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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辛苦耕耘的画面浮现,这种事确实爽。
不过,那个人呢?
司亦礼睁开眼一片白色,他一把抓开,原来是两个枕头,难怪感觉眼皮沉沉的。
“喂?”
司亦礼觉得那家伙应该没走,毕竟都爬上他的床了,怎麽可能就这麽离开。
余光撇到浴室磨砂门上一个身影,司亦礼眉头一挑,他就知道怎麽可能会跑,这麽好的机会。
说实话昨天晚上他觉得两个人的嵌合度相当可以。
司亦礼扯下旁边的毯子绕在跨上,露出完美的腹肌人鱼线。
清晨play好啊,他喜欢。
司亦礼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浅笑,一步步走向浴室,“怎麽,生气了?看在你这麽努力的份上,爷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你,这样你以后也不用做这样的事了 ……”
他手刚摸上把手,竟然一下就开了,心中暗爽的司亦礼还没来反应过来,头顶一声响,水盆随之砸下,倾盆倒了他个透心凉。
“妈的!”司亦礼狠狠拿下脸上的盆,摔在地上发出巨响。
他擡手将额头的湿发抹了上去,露出优越的五官,一双黑眸萃满了冷意,嘴角却勾起渗人的弧度,上颚两颗尖牙对称在两边,像个吐出信子的毒蛇,整个人都阴冷起来。
“很好,还没人敢这样耍我,最好别让我抓到,看爷不让你跪下来喊爸爸!”
司亦礼扔掉淋湿的毯子,刚弯腰準备捡起自己的衣服,便看见黑色的小布料躺在角落,撕得很利落,直接就是两半。
失去小内内的司亦礼:“……”?
什麽药?
“你怎麽回事?一晚上都去哪里了,要不是小少爷不追究,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回来在这和我掰扯吗?”王乾指着他鼻子骂,脸上岁月的痕迹并没有让他变得随和,反而是骂人喷溅的口水射程越来越远。
高升后撤一步,看似在被念叨其实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他才买了药回来正肉痛不已,马上就被抓个正着。
“王哥,那是意外,我本来準备回来的,但是谁知道有人在……”高升眼睛不眨準备开编。
王乾却不準备听,他摸上耳麦,里面传来人声,王乾又是点头又是说好的。
过了一会儿王乾松开耳麦,转头看向他,“小少爷那里你先暂时别去了,这里有个任务给你。”
“……”
半个小时之后,高升坐电梯直上了顶楼,毫无疑问的豪华总统套房,一打开门铺面而来的金光差点刺瞎他的狗眼。
地板是金色的,就连墙上的纹理都是用金线勾勒的,大厅吊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居然也是发着金光的。
看起来房间的主人对金色很执着啊。
高升将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在沙发上,转身就要走时,房间里却出来一个人,他头上盖着毛巾,发丝湿漉漉的贴在他的皮肤上,裹着浴袍胸膛领口大开。
司亦礼看着手机里对方发的消息,一边走向沙发,一边还不忘叫住来送衣服的保镖。
“那个谁,走什麽。过来给爷吹头。”
高升整个人都愣住原地,脚像挂着千斤重,看着男人坐下的背影和自己记忆里的男人重合。
说不慌张是假的,他想起那盆水,不知道有没有倒下去,他还给人裤子撕烂了。
爷爷的,这下高升真想从楼上跳下去。
看着对话框缓缓输入一句:“暂时没查到老爷子派了其他的人找你,名单上的人就是全部了。”
司亦礼轻啧,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
司亦礼:“那就滚,查到了再给爷滚回来!”
齐衡:“……大少爷咱们好歹同窗一场,能不能对我好点?你都不说清楚到底查的什麽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司亦礼:“滚。”
沙发上的男人烦躁的将毛巾拽掉,正要发怒,一只手抚了上来,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干。
嗯,手法还不错。
话到嘴边的司亦礼又咽了回去,扭头看起了股市,死老头,股票居然没跌。
这头发吹的高升口干舌燥,他在思考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司亦礼发现自己的头皮越来越烫,刚想骂这些家伙业务水平怎麽这麽低,是不是吃白饭的时候,超大尺寸的电视屏幕里反射出背后的人影。
“呦,自己找上门了?”
冷冷地声音响起,高升吹头的手顿住,下一秒就被钳住手腕,恍惚一瞬被拽倒在沙发上。
墨镜也被他扔掉,露出一双明显有些懵还有点不知所措的眼睛。
很好,没认错人。
司亦礼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咧嘴一笑,满是恶意。
“怎麽,还真是欲擒故纵上了?可惜还以为你是个识趣的人,没想到也这麽不知所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