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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谅见谅,他当然见谅,不用他给钱的服务不要白不要。
床上的客人向他道谢,当他以为没什麽好说就要走时,客人声音忽得擡高了几分。
“就是,那个谁,你的老板有说什麽吗?”
管家回忆一遍刚才主人的话,轻轻摇头,“交待了让我等好好照顾客人。”
“哈?就没了吗?”高升心底了希冀有些破碎,他再次问道,“只有说了这些?”
管家郑重得点头,“是的,客人还有什麽需要吗?”
有,需要很多红色钞票。
高升腹诽完,希冀彻底破碎,话语中带着失落,“这样啊,我没麻烦到那位善良的先生吧?不然我真的会寝食难安了。”
该死的流食,确实难安了。
“不会的,客人如果有什麽话要找主人,可以等到明天晚上。”
床的对面就是一个老式的挂钟,上面的玻璃罩下短针停在了左下角的8上。
你的主人还加班啊,难怪班味儿那麽重,居然没有变油腻胖总也是自律的狠。
太狠了,这麽有钱还卷,他这种穷人还活不活了?
高升躺会床上,仰面落泪,还是怀念黑卡。
电视小说里,总裁不都是爱甩卡在别人脸上吗?
妈的,手脚断了都不能要张卡难道一定要挖肾挖心吗?
如果真的要这样,那他只能。
喂,帽子叔叔吗,这里有人无视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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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高升还在房间里等自己,季言泽脱外套的动作停顿一秒。
其实他也不太相信,自己怎麽脑抽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带回来,甚至是一个看起来和路边的小混混没什麽区别的家伙。
“还有就是,客人不让人帮助他进行排洩,导致提裤子的时候跌倒在厕所。”管家伸手将他的外套拿过铺在手臂上。
听见管家的报告,季言泽眉头紧锁,嘴角抽搐,“打了石膏才几天,你们竟然让他自己来?”
客人强烈要求他们也不敢冒犯,但是如果这样回複主人相当于不给面子,于是管家低头,“是我们的失误,所以第一时间就喊去了医生,医生检查发现并无大碍,就是要小心饮食方面。”
其实按理来说这麽重的伤,在医院躺一个月也好不了多少,但是偏偏一次手术后他的恢複速度快的惊人。:
从小就接触这方面的季言泽也不是没见过奇奇怪怪的病人,可是这个家伙太奇怪了。
那天的雨打在车窗上形成模糊的屏障,路上的车都不超过60码,更何况在树木丛生的郊区,他却偏偏灵光一现看见了,躺在地上跟土地混为一体的泥人。
如果说将人送去做研究,他又觉得太过了,人生本就意外不断,说不準只是他的错觉,全是缘分?
一瞬间荒谬席卷,季言泽鬼使神差的将人带回。
资料上空白一片,什麽也没查到,管家询问过后,同名同字的搜查全国也没有一个叫闻市的地方。
他自称是个在闻市做着小买卖家中独有一个差四岁的妹妹的可怜人,却凭空出现在偏僻的山脚下。
现在只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季言泽这样安慰自己,等人好了就全轰出去。
高升自从在厕所摔了一跤被佣人手把手以后,就一蹶不振的瘫在床上。
有记忆起都是自己尿尿,幼儿园一群吊毛站一排比谁尿的远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什麽叫隐私了,不说别的,他感觉自己的尺寸还是挺傲人的,但是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在大庭广衆下展示自己的宝贝兄弟。
有种下一秒就被挂上去称斤论两的错觉,恐怖片了属于。
所以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兄弟还要经他人的手。
高升还在床上悔恨,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他差点没察觉。
鼻尖香水是高升不知道的味道,不是花香也不是木香,无所谓,他是穷人,穷人哪有时间喷香水,臭汗一身回家第一步就是洗澡。
下一刻,那香味更浓了,飘散到自己的周围,随着被拉到的椅子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刺啦声,来人也坐在了他的床边。
目光扫视了一遍他的身体最后落在他的脸上,声音起伏不大,淡淡的说道, “听说你有话对我说?”
你的房子你的佣人,你还用听说,我的一举一动外面的人形监控下一秒就跟你彙报完了吧。
高升表面扬起一个满含歉意的微笑,“想谢谢你,医生跟我说我的腿再晚一些就彻底接不上了,如果不是您我现在不说手脚,恐怕连小命都没了。”
“嗯。”季言泽见他废话还不切入主题,没等他就说道,“既然这样,你準备怎麽报答我?或者说你能给我带来什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