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一辆低调的马车从皇城中驶出。皇城的中央灯火彻夜通明,但偏僻的地方行人很少,也没有什么光亮,马蹄声不紧不慢,沿着小路,踏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马车内,姜华陵和方知樾相对而坐,车外只有一个赶车的车夫,他们的离开很匆忙,好在姜华陵早已在江都准备好了一切。
姜华陵看着靠在车厢壁上昏昏欲睡的方知樾,眼神慢慢沉了下来。
她作为皇室的大公主,又受帝王宠爱,向来娇纵肆意,无人敢冒犯于她,如今,却在一直宠爱自己的父皇身上体会到了什么叫屈辱。
她这么多年也就只看上了一个方知樾,可偏偏他也要被别人夺走!
明明是自己的驸马,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那个人强迫、凌辱,归根到底,不过是权势二字。
既然如此,她便要带人夺了那权势。
姜华陵早已秘密和二皇子姜铧年结盟,她将公主府的私兵借与姜铧年,助姜铧年登上皇位,姜铧年则要保证方知樾在朝堂上的地位。
尊贵的公主看不上什么人,唯有方知樾被她放在心尖上,原先的谋划一方面为帮他逃离帝王的魔掌,另一方面则圆他功成名就之心。但如今方知樾说了不再入朝,往后便一心与她厮守,姜华陵自然满意至极。
今夜他们一出城,姜铧年那边便会开始行动,布置已久的计划几近天衣无缝,事成之后,她与方知樾之间,将不会再有任何阻碍!
然而,马车出城门不久,姜华陵便隐隐听到了急促的马蹄声,她脸色微变,心中有些不安。马蹄声渐渐接近,方知樾也从半梦半醒中回过神来,他看着姜华陵,正想发问,便听到外面的车夫低声道:“殿下,后方追来一队轻骑,看穿着装备好似是御金军。”
御金军是帝王养在宫中的禁军精英,各个能力出众、功夫了得,且都见过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能……”姜华陵脸色煞白,喃喃道:“他、他早就知道……”
此次逃离皇城事出突然,姜华陵本就没有带护卫,这时马车很快便被御金军包围了起来。方知樾听着动静抿了抿唇,犹疑地唤了一声:“殿下……”
“樾郎,”姜华陵看着他,自嘲道:“是我大意了。”
“我早该想到的,他……他可不是什么草包昏君,我和姜铧年暗地里的筹谋,他恐怕早就知晓了。”
马车外传来一声冷硬的命令:“今夜有反贼谋杀大公主,劫持驸马,陛下有令,将贼人就地格杀。”
方知樾瞳孔一缩,脸上终于失去了淡然,他看向面无表情的姜华陵,颤着声音道:“他、他是你的父亲,他不会……”
“樾郎,”姜华陵打断他道:“他是我的父皇,但他同样对你做出了那些事。你觉得在他心中,真的有人伦吗?”
方知樾脑子里一团乱麻,马车外的人却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径自将马车劈开,刀锋直指姜华陵而去!
姜华陵的鞭子不方便甩出格挡,进退两难,千钧一发之际,方知樾猛地拉住她,侧身挡到她身前,闭眼正准备忍痛时,那御金军的刀却停了下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刀锋,方知樾面色发白,额上有细密的冷汗渗出来。他生前也不过是个刚刚二十岁的年轻人,受父母宠爱、又长在和平年代,除了病痛折磨,他从没受过这样的生命威胁,他自然是怕的,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世界的妻子和她腹中胎儿一起死在他面前。
“驸马爷,得罪了。”御金军首领告罪一声,方知樾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后颈一疼,陷入了黑暗之中。
姜华陵接住瘫软下来的少年,她没想到方知樾会替她挡刀,方才心中也是一惊,幸而御金军首领及时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樾郎,我时常觉得你并不心悦我,只是碍于情面才对我好,可你却能在危机时刻为我放下一切。”姜华陵没有看车前的御金军首领,指尖描摹着方知樾的五官,垂泪道:“……若我放你一个人面对他,你该怎么活下去啊……”
御金军首领自然认识大公主,但帝王说公主已死、她是反贼,那她便只能是反贼。
见姜华陵想与自己的驸马说说话,御金军首领没有阻拦,只冷漠地看着她。
“樾郎,”姜华陵凑近昏迷的方知樾,在他耳畔落下一吻,用极轻的声音道:“我带你一起走吧……”
她还未有动作,面前的御金军首领便眉头一皱,长刀瞬间刺入她的身体!
姜华陵咽下喉间的一口血,眼里有释然,更多的却是忧虑,她的驸马、她的状元郎,在心狠手辣的帝王身边会遭遇什么呢?
“我、我只求陛下……”姜华陵用尽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眼角有滴泪水落下:“别那样对他……”
这是尊贵的大公主第一次在别人面前示弱、哀求,也是此生最后一次了。
御金军首领叹息了一声,阖上姜华陵的眼,然后从她怀中抱起方知樾,向手下吩咐道:“将她埋了吧。”
皇城这一夜暗地里的动荡来得莫名、去得草率,对大多数平民百姓来说,更是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他们只知道宫中贴出告示来昭告天下,称昨夜二皇子姜铧年意图谋反,被就地处斩,大公主因护驾而死,公主驸马也受了重伤,圣上隆恩,特许他留于宫中修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百姓对皇室丑闻津津乐道,可即便是再放肆的谈论者,也没有想到帝王竟对自己的女婿有不伦之情,甚至不惜为他杀了自己宠了那么多年的女儿。
————
“公子,该用晚膳了。”
方知樾怔怔地坐在床榻上,对宫人的话语充耳不闻,心中忐忑又迷茫。
他一醒来便在这座宫殿中,脚上系了细细的链条,看着脆弱,却坚固无比,完全挣脱不开,链子的长度恰好离殿门两尺。这几天里,他不被允许出门,不知道姜华陵和她腹中的孩子如何了,也一直没有任何人来讯问他。
直到这日。
“月奴,是想以绝食明志吗?”
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宫人们悄无声息地在行礼后离开,方知樾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门口立着的帝王。
“陛下……”内心挣扎片刻,他在床上跪坐起来行了一礼,无意于深究帝王对自己的称呼,而是恭谨道:“不知公主殿下现在如何?”
“公主?”帝王蹙眉,理所当然道:“昨夜姜铧年谋反,大公主为保护朕,不幸身亡,你看如何?”
“陛下!”方知樾不知道帝王说的是真是假,叩首道:“您怎样才能放过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状元郎不知协同谋反该当何罪吗?”帝王心中暗恨方知樾与姜华陵的情深意笃,一脸漠然道:“哦,那惊才绝艳的状元郎驸马也护驾有功,可惜伤势过重,怕是不久于人世。如今这揽月阁里住着的,是朕的月奴。”
“……不、不是的……”方知樾的脸上毫无血色,他摇着头,一步一步退到了床榻最内部。帝王就那样冷酷地看着他,不知为何没有靠近。
“若你好好用膳,朕便考虑让你回公主府。”终究是不忍心看他惶恐至极的模样,帝王抛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方知樾并没有注意到,向来英武挺拔的帝王,此时竟然微微弯下了脊梁。
出了揽月阁的帝王闷咳了两声,一缕血丝从嘴角渗出,大太监连忙递上了锦帕,小心翼翼道:“陛下何不告诉公子,您是因为受伤了才未能及时来看他……”
“呵。”帝王冷笑一声:“他根本不在乎朕有没有去看他,他只是想知道姜华陵的结局罢了。”
帝王后来知道姜华陵已有孕在身时,怔愣了一会儿,不过他倒没有什么后悔的感觉,只是可惜方知樾此生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毕竟,光明磊落、光风霁月的状元郎重伤濒死,如今揽月阁里关着的,是他的小月奴,他是不可能让方知樾再跟别的女人有任何关系的。
帝王眸色渐深,又低声吩咐道:“召太医院孔院正去侧殿。”
若不是姜铧年行刺他的兵刃上沾染了未知的毒素,怕在性爱中会传给方知樾,他又怎会把少年一个人关在殿内那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日之后,方知樾的用膳逐渐规律起来,他抱着一线希望,想养好自己的身体,然后再找机会与姜华陵相见。
然而,平静的日子却并不长久,像一颗小石子被扔进池塘,陡然惊起了一圈波澜。
这日午后,方知樾正半倚在软榻上小憩,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他睁开眼,看见帝王只着亵衣,胸膛半露着,站在他面前,神色间都不复以往的沉稳威严,反而写满了暴躁与不耐。
“……陛下?”方知樾微惊,撑着身体向后退了一截,失声道:“您怎么了?”
难得在床下见到帝王如此不端庄的模样,向来只有他把方知樾玩儿得丢盔弃甲的份儿,方知樾何曾见过这般模样的帝王。
“阿樾,”帝王对他的疑问充耳不闻,微微充血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榻上的少年,无端地显得恐怖起来,他哑声道:“不对,你如今是朕的月奴了。”
不等方知樾反应过来,他一把拽住少年脚踝间的细链,把方知樾拉得仰倒在软榻上,发出一声惊呼,“你想做什么!”
帝王沉着脸,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衣裳,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少年的反抗,牙齿抵在他脖颈之间,方知樾吓得浑身僵硬,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做好了被咬的准备,却没想到帝王迟疑片刻,然后用舌头轻轻地舔舐起那块嫩肉来。
方知樾抖了一下,痒得想躲,却被帝王按得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着,咬牙道:“你放开我!您看看自己还有为人君主的模样吗!”
帝王皱眉,叼起他脖颈的一小块皮肉,用力抿下去,方知樾呼吸陡然错乱了一拍,疼得他闷哼一声。
不知不觉中,少年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得差不多了,白皙紧致的皮肤大片大片地暴露在空气里,看得帝王眸色更红了,仿佛沁着血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方知樾以为自己又要被侮辱之时,帝王却狠狠咬了自己手臂一口,在疼痛的刺激下,有些清醒过来。
最近他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毒素蔓延得更快了,这些天来,他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情绪,整个人都变得暴戾起来。
根据孔院正的说辞,如果一直找不到解药,再过不久他就会彻底疯魔,失去所有的记忆和理智,沦为食生嗜血的人形野兽。
看着方知樾微微松了口气的模样,帝王恨得牙痒痒,但又怕体液交换会将自己体内的毒素传给他,于是不管是亲吻还是交欢,都忌惮着不敢再做了。
不过,这可不意味着他会轻易放过方知樾。
帝王明白自己随时都有可能陷入混沌,他不可能任由自己疯了,去危害江山社稷。姜华陵和姜铧年都已经被杀,废太子姜铧声不适合登基,是以他已经做好了传位于四皇子姜铧端的准备。
但那一切都跟方知樾没有什么关系了,帝王将书架上的一个小木箱搬到软榻旁的小桌上,轻巧地解开了锁扣。
他已经写好圣旨交给了心腹御金军首领,若是他真的失去理智,御金军会有一部分留给方知樾,送他出宫远离皇城,在一个安宁富庶的地方度过一生。
御金军会保护少年的安全,但同时,作为一个帝王自私的一点,他不会允许方知樾跟任何人在一起,一旦方知樾有爱慕的人,御金军便会威逼利诱、用尽各种手段迫使其离开,又或是,直接杀了对方。
帝王眼中满是凉薄,他慢慢挑出一些玉石,摆在小桌上欣赏着。
“月奴,”帝王道:“来看看这些物什儿你喜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有些抗拒地看着他,没有回话,不知道帝王又想干什么。
高大的男人突然不满起来,为何方知樾每次见他都无甚好脸色,却对姜华陵百般顺从。
帝王拎起少年脚踝上长长的链子,逼近了方知樾,强行将他两腿掰开,链子从腿间绕过,绑住了他挣扎的双手,然后固定在软榻一端。
霎时间,方知樾便只能维持着双手举到头顶、两腿微微分开的动作,他尝试着挣扎,却发现腕部越是挣扎,链子便在腿间卡得越深,这捆绑的束缚感不强,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帝王抓起桌上的一把玉石,俯身半蹲在方知樾身前,见方知樾想要说话,便先选了一块扁平的玉作压舌板压住他的舌,又将大小适中的玉球塞进他口中,正抵着压舌的玉,将方知樾的嘴撑得满满当当。
“……唔……唔唔……”方知樾眉头微蹙,含糊着说不出话,才过不一会儿,便有涎水顺着撑开的嘴角流了下去。
帝王将目光转向吸引力极高的下体处,他拿出一支细细长长的玉棍,直接捅进少年的后穴中,引得少年发出狼狈的惊喘。
手里的玉棍是极细的,比之簪子也不遑多让,帝王不担心伤到方知樾,拿着玉棍深深浅浅地戳弄着,戳到一处熟悉的地方,一阵锁链碰撞的声音加上少年的呜咽,响彻了整个大殿。
他转了转玉棍,觉得后穴开拓的还太少,便专注地戳弄着那一处最敏感的软肉,任由少年呜咽不止,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直到方知樾颤抖着大腿,哆哆嗦嗦地从后穴喷出一股淫液,帝王才满意地轻笑一声,又拿出了一根更粗更长的玉势。
“月奴,你可知这玉势是专门为你所制,”帝王塞玉势之前悠悠道:“制作的匠人告诉朕,这上面的每一颗珠子、每一处突起,都能与你相契合,定教你后穴能吃到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刚刚被戳着敏感点强制高潮了一次,此时正粗重地喘着气,无暇去想匠人为何会知道他身体的敏感之处,听到帝王的话,他发不出声,只有眼中流露出哀求,然而抗拒以及痛恨同样明显,帝王看着看着便沉下了脸去。
粗长的玉势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后穴,匠人所言不错,玉势上的珠子正正地抵着方知樾敏感的穴肉,前部的突起顶到了身体深处的腺体,稍稍一动便是连绵不绝的快感袭来。
方知樾脸边的软枕已经被他的涎水沾湿了一大半,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想往后穴摸、想拔出那根折磨他的玩意儿,但链子牵扯着他最多只能摸到自己额前,并且随着手部的挣扎,腿间的链子压迫着玉势陷得更深,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唔、唔嗯……唔唔……”
方知樾闷哼着,陷在快感之中回不过神,帝王看得心头火热,却不能直接肏他,憋着的邪火便转化为另一种更变态的气恼,非要教少年被他玩得死去活来才能满意。
不顾失神的少年,帝王握住那根玉势,慢慢地抽出一些,然后又狠狠插入,直捣穴中心最敏感的那一处,听着方知樾哀哀的闷泣声,他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快意。
“……唔、不……嗯唔、呜呜……”
方知樾被那冰凉的玉势肏干着,嘴中也塞着玉石,快感直冲大脑,爽得他从尾骨一直到颈椎都在发麻,呜呜咽咽地低泣着,帝王却丝毫没有手软之意,凶狠的肏干让少年逐渐喘不过来气。
“呃……唔、唔唔!”
眼前闪过一线白光,方知樾抵死挣扎着,大腿绷得紧紧的,最终还是在帝王毫不留情的动作下痛苦地达到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被锁链缚住身体,白皙的皮肉在高潮下透出鲜嫩的粉色,可怜的性器不时抽搐着吐出一点精水,后穴的淫液顺着玉势滑落,沾得帝王满手皆是。
可即便如此,帝王仍然不满足,手指微动,推了推玉势,刚高潮不久、尚在平息心跳的方知樾的便狠狠一抖。
高潮大大地提高了他的敏感度,很显然,帝王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兴味十足地碰着后穴含住的玉势,每碰一下,那白皙粉嫩的肉体便颤一下,然后性器头部便会吐出一点晶莹的小露珠。
方知樾瘫在软榻上,微闭着眼,泪水还是啪嗒啪嗒地掉。
就在他被不断的快感逼得绝望之时,殿外却传来御金军首领的声音。
“陛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帝王可惜地看着方知樾,中毒之后他彻底地释放了天性,很难说究竟是毒素的效果,还是他本身便是如此恶劣。
看着方知樾写满解脱的眼神,帝王便不悦起来,他眼眸一转,又看向了桌上所剩的各式各样的玉石,嘴角扯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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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扬声道,随即将目光又移到了方知樾身上。
他淡淡道:“朕便先替你把这些玉石都装饰上吧。”
方知樾嘴里含着玉球,下颌已经麻木了,涎水牵着丝挂落下来,脸颊泛着红,瞳孔微微涣散,整个人透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听到帝王的话,他无力做出任何回应,只能任由帝王的手再次将后穴的玉势深深地推进去,然后用他股间的链子卡住。
“……唔……嗯、唔……”
方知樾颤抖了一下,在后穴的强烈刺激中,性器又无可奈何地挤出几滴清液,他难受地闷哼了一声。
经历了几次大大小小的高潮,现在他浑身上下只有性器还是硬的,然而这唯一自由、不受缚的地方也很快失守。
帝王拿出先前那根细细的小玉棍,在方知樾的龟头处轻轻碰了几下,灵巧地剥开了包皮,冰凉的玉石慢慢上下磨蹭着粉嫩的头部,时不时还转着划个圈儿。
方知樾猛地一挣,锁链被牵扯到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后穴的玉势受到压迫陷得更深,而正在遭遇折磨的性器,却始终被帝王掐在手中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那种诡异而恐怖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哈……唔唔唔唔!呜……”
被锁在软榻上的少年终究挣扎不开,除了一开始条件反射的震颤,便再也提不起丝毫的力气了。
他的呜咽也不再隐忍,哭腔渐渐明显起来,在难耐的快感之中,他拼命仰起头,后脑勺抵在软榻上,刚停不久的眼泪又顺着眼角滑下,恨不得立刻杀了自己。
“月奴,很舒服吗?”
帝王见他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低笑了一声,便没有再过多地折磨那处软肉,他的本意其实也只是想让少年适应适应,免得伤到他,却没想到将他弄成了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小玉棍上原本就沾染了方知樾后穴中流出来的淫液,此刻,马眼又在先前的研磨下翕张起来,帝王找准时机将玉棍轻轻捅进了一小截,然后借着棍身上的淫液润滑,慢慢旋转着插得更深,直到玉棍只露出两个指节的长度,他才停下了动作。
期间,方知樾被逼得如何哭泣呜咽自然是不必多说,帝王却是充耳不闻。
看着少年撑开的嘴角,他不知自己会离开多久,便取出了那颗玉球和压舌板。
少年的下颌僵硬地半张着,帝王忍不住将手指探进去捏住了他湿滑的小舌,又温柔地轻轻给他按摩着下颌角,直到那里恢复正常,才意犹未尽地停了手。
高大的帝王弯腰凑到少年面前,用另一只手撩开了他汗湿的额发,轻轻在他额前印下一吻,笑道:“朕的小月奴,便乖乖在此处等朕回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便扬长而去。
方知樾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疯来折磨自己,还被锁在软榻上,下身塞满了各种玉石,好不容易等到帝王离开,总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呼吸之间他都能感觉到下体传来的隐隐的快感,但与帝王亲自动手的折磨比起来,这点快感都显得舒适起来。
他的精力消耗得太多,整个人累得瘫软在榻上昏昏欲睡,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
再次清醒过来,是被小腹的酸胀逼迫的。
方知樾脸色微变,忍不住咬住了下唇,仰头看着房梁,思考着帝王什么时候会回来。
又过了一会儿,憋涨感渐渐强烈起来,哪怕他不断地调整着姿势,也无济于事,反而在动作中牵扯到股间的链子,压迫着玉势更深地拱入,刺激得他差点失禁。
不知道殿外有没有宫人值守,然而就方知樾这副被锁在榻上、浑身赤裸、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实在没有勇气唤人进来,只能咬牙强忍着尿意。
此刻在方知樾看来,属实是度日如年,殿内殿外都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小腹的憋胀让他有些难以忍受,甚至超过了后穴中玉势所带来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刻钟过去,方知樾甚至有些丧失了羞耻心,只想将尿液排出,然而尿道内的小玉棍却严严实实地堵住排泄口,只能以极缓慢的速度,慢慢地、慢慢地从顶端渗出一两滴尿液。
被尿意逼疯的少年完全顾不得手腕上的链子会牵扯到股间,使劲地向下身探去,妄图拔掉插在尿道中的堵塞物,可链子却卡在一半,他的手只能勉强够到胸侧,再难寸进。
与此同时,后穴的玉势在他的挣扎中进进出出,慢慢抽插起来,本就一直吊在高潮边缘的方知樾在不断攀升的刺激中缓缓达到顶峰,后穴的潮吹被玉势阻挡在穴内,性器的高潮与绵长的尿意交织在一起,完全无法发泄。
极致的酸胀感逼得他呼吸都窒住了一瞬。
“……唔、呃啊……不要……不……”
失去理智的少年挣扎着哭出来,喃喃地求着饶,却无人欣赏这香艳的一幕。
明明再往下探一些,便能从尿意中解脱出来,双手却偏偏被锁链绕住,近在咫尺,却是咫尺天涯。
方知樾的脚在软榻上蹬着,想合并双腿,却还是被那链子与玉势阻拦,尿意在小腹萦绕不去,他忍不住用手拽着链子,除了折磨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作用,最终还是咬牙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之中。
————
就在方知樾崩溃之时,帝王那边收到了不太好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四皇子私下勾结了几位重臣,许是意图篡位。”
御金军首领脸色平淡,吐出了令人瞠目的话语。
帝王沉默了一会儿,冷笑一声:“如今朕的儿子当中,除了他还有谁有资格上位。他竟连这么一会儿都不愿再等?”
偏殿内一片沉默,御金军首领心知这并不是帝王问他的,是以没有开口。
良久,帝王轻叹了口气,显出几分疲态来。
“罢了罢了,朕中的毒早已刻骨,日后能有几分清醒都不知,这皇位,他要便给他吧。”
一贯来威严甚重的帝王此刻却仿佛卸下了心防,他脸上带了点笑意:“过两日,你便带人送他离开,永远别再回来。”
这“他”,指的自然是方知樾。
御金军首领低头应声,又听见帝王轻叹道:“你说他是记得好,还是不记得好。”
帝王幼年登基,多年以来兢兢业业、焚膏继晷,一心想成为举世圣君,一步都不敢踏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何尝不知道爱惜羽毛,然而见方知樾的第一眼他便忍不住了,那只是一个与他的儿女一般年纪的少年,少年本无错,可偏偏他却带着那一身的风姿卓绝与清朗纯净闯入了帝王的眼中。
那么多年的夙兴夜寐,如今只是区区一个新科状元郎罢了,如果连心仪之人都得不到,那他这帝王之位坐着又有何意思。
看着再温和、再稳重的君王他也是君王,一旦露出作为“君王”的面孔,必然是狰狞可怖的。
帝王明白方知樾的无辜,可那又如何?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人,便一定要得到,哪怕阻碍他的是那个人自己,也要受到惩罚、不可原谅。
若是不出意外,想必他们是会这么纠缠一生的吧。
帝王轻笑一声,可惜啊、可惜……
算少年运道好吧,连老天爷都在帮他。帝王毫不在乎地想着,要是还有下辈子,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他必然是要与那少年生同衾、死同穴,生死都纠缠在一起的。
这辈子,便先放过他。
御金军首领在帝王的示意下离开,退出偏殿之前,他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便见帝王背对着殿门,那背影全无以往的意气风发,倒显得有些寂寥落寞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帝王一想到过两日要送方知樾离开皇城、离开自己,心下便难过不舍起来,他回到揽月阁正殿中,刚推开殿门,便听到一道粗重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委屈难耐的低泣。
这动静倒叫帝王有些疑惑起来,单凭他走时塞的那些玉石,应当不至于让方知樾如此难受才对。
走近软榻,帝王才发现了缘由。
少年被锁链困在软榻上,细白的双腿微微曲起来,被链子拉住无法合拢,腿间莹润的玉石露出一点痕迹,映得那一块肌肤都清透得引人垂涎,两手耷拉着放在肩处,葱白的指尖和骨节处都泛着红。
最显眼的是少年的小腹,原本平坦而带着点薄肌的小腹,此刻微微凸起了一些,被迫仰躺的姿势更突出了鼓起的腹部。
少年好似被憋得急切了,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他转过头哀哀地看向了走近的帝王,好像被逼到绝境的小鹿似的。
“唔、我……我要……去如厕……”
帝王俯身蹲在方知樾面前,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轻摩挲着微鼓的肚皮,似痒非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扭腰躲闪,又被尿意逼得呻吟了一声。
“月奴这样,好似有孕在身。”帝王调侃着,没有再故意折磨方知樾,动作迅速地替他解开了缠在身上的链子。
方知樾没有去计较帝王说了什么,强忍着这么久没有排泄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困住他的链子终于被扯开,他撑着软榻坐起身来,却浑然忘记了后穴中还插着一根玉势。
“……唔、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被突然深入的玉势顶得一阵反胃,膀胱内也更加汹涌起来,他坐在软榻上,腿软得始终无法起身,偏偏帝王又在他坐起来时顺势占领了软榻前端,方知樾想躺回去都没地儿躺,只能傻傻地坐在那里,被玉势顶得直掉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幕看得帝王都难得有些不忍,一把将他从软榻上抱起来,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腿弯,是一个把尿的姿势。
方知樾这半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瘫在帝王怀里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样,就算这样被抱着也始终没有反应过来。
帝王端坐在软榻上,避开了方知樾的后穴,将他放到自己腿上,而后用手捏住他的性器,慢慢抽动着插在尿道里的小玉棍,在玉棍完全抽出的那一刻,用手指紧紧按住了尿道口。
方知樾本身就已经憋不住了,尿液随着小玉棍的抽动而涌动着,玉棍移动空出的空间,都被尿液占领。
帝王抽的不快,膀胱中的尿液便也只能以极缓慢的速度一点点释放,本来快要麻木的小腹,随着帝王的动作,慢慢地恢复了知觉,憋涨感似乎更难以忍受了。
方知樾正准备畅快排泄时,尿孔却被帝王的手指按住,他忍不住打了个颤,头轻轻后仰,靠在了帝王的肩膀上。
“乖,再忍一下,”帝王维持着抱住他的姿势站起来,走到立着的花瓶边,将里面的花枝都抽出来扔在地上,然后握着方知樾的性器对准花瓶,安抚道:“尿吧。”
方知樾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惊住,看着面前的花瓶,羞耻地闭上眼,咬牙道:“我不……不想在这里……呃啊……!唔……”
帝王可不管他想不想,只念着不能把方知樾憋坏了,见他有拒绝之意,直接用力搓了一下他娇嫩的龟头,然后轻轻撸动起来,另一只手轻轻揉按着他微鼓的小腹,不断地施以刺激与压力,强迫他尿出来。
“唔……呃、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一个激灵,室内便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憋尿久了,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排泄的畅快和羞耻感让他不想面对,紧紧地闭着眼,也遮掩住了眼里的崩溃。
————
之后的两天里,帝王都没有离开揽月阁,整日与方知樾形影不离,他不拘方知樾做甚么,只是一定要跟在他身边。
方知樾本来被困在殿里就无事可做,如今被帝王紧紧盯着,更觉厌烦,心下思虑着以后该如何,但还没想出什么结果,再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内。
“公子,您醒了。”
马车窗外响起了御金军首领冷硬的声音。
方知樾轻咳了两声,听动静外面人还不少,御金军首领应是骑马跟在马车旁的,他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
“公子,”御金军首领恭敬道:“陛下命臣等带您离开皇城。”
方知樾怔了一下,当时他想跟姜华陵离开,被帝王强行抓回去折辱,如今又突然让御金军首领带人送他离开,究竟意欲何为?
“陛下送我离开,那你可知……”思虑片刻,方知樾不再探究帝王的用意,转而问道:“你可知大公主如何了?”
御金军首领顿了顿,没想到方知樾到现在还不知道姜华陵已死,帝王先前也并没有什么交代,此时他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方知樾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却从他的犹豫中看出了端倪,他一把掀开车窗上的布帘,与御金军首领对视一眼,坚持道:“还请告诉我实言。”
“……大公主在宫变那日护驾而死,若您问的是挟持您的贼人,她当日也已被处死。”御金军首领低声道:“是臣亲手所为。”
方知樾愣住,看着低头不语的御金军首领,慢慢放下了布帘。
或许,他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毕竟帝王在他面前从来不提对姜华陵的处置,也不回答他的疑问。但他又不敢相信,帝王怎会真正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呢?
方知樾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好像已经想不起来姜华陵的模样了,但仍记得当初,他曾想过为她放弃任务、共度一生的。
一路沉寂,不知过了多久,御金军首领听到马车内传来一声闷闷的哽咽:“你明明就知道她是姜华陵,她才不是什么贼人……”
御金军首领扯紧了缰绳。
方知樾如今为姜华陵伤心,又知不知道,姜华陵曾想杀了他与她自己做伴?
不过思及这段日子方知樾所遭受的一切,他终究没有回话,只是叹息了一声。
或许,当初放任姜华陵杀了方知樾,现在他也就不会受那么多折辱了吧。
然而这世间之事,又何尝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活着,总比死去更有希望。如今帝王身中剧毒,即将禅位于四皇子姜铧端,不想强留方知樾为自己殉葬,选择送他离开皇城,御金军会保他平安富贵一生,若不出意外,也算是不错的结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金军首领难得失神,漫无目的地乱想着,他常年习武,方知樾在马车内时不时的抽噎声,在他面前根本无处掩藏。
耳边是少年沙哑的呜咽,眼前的夜路尽头逐渐泛起了朝霞,他们离开皇城已有一段距离,天就快亮了。
“公子,莫要伤心过度,”御金军首领突然出声,“我们快进回崆城了。”
回崆城距离皇城不算太远,地位堪比陪都,是这个皇朝的交通要塞。
方知樾闻声愣住,他没想到御金军首领在那样嘈杂的马蹄声中还能听到他的动静,没忍住打了个哭嗝,他有些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抿唇道:“我知道了。”
一番赶路,日头正盛时,方知樾一行人已经到了下一处城池,御金军首领体谅他身体不适应长途奔波,便在城内找了一处客栈歇脚,顺便用膳。
方知樾哭完那一场感觉脑子都清醒了不少,他哭不仅是为姜华陵,也是发泄这段日子以来他心里的郁结。
这几个月被关的,他都不像自己了。
如今姜华陵去世,剧情也七零八落,方知樾在这个世界彻底没有了任何牵挂,便只等系统042上线带他离开这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少年坐在客栈角落的桌子旁,安静地吃着一碗素面,旁边站着一位高大的护卫,身后是装扮相同的侍从,就像是带家仆出来游山玩水的小公子,客栈里的人都忍不住将视线飘向那处角落。
方知樾本人毫无所觉,咽下最后一口面,擦拭了唇角,低声问道:“他让你们带我前往何处?”
“陛下只说送您离开皇城,不得在三座城池的范围之内,”御金军首领回道:“此城名为聊漠,已经是路上的第四座城,随后要去哪里,全凭公子做主。”
方知樾喝了口茶,认真道:“你们何不自行离开?”
路上御金军首领已经跟他坦白了帝王的伤势,剧毒无解,帝王或是完全疯掉之后意外而死,或是在疯癫之前自我了断,总之都不再能掌控御金军,若是御金军此时离开,日后便无需听人差遣,不再是没有自我的皇家死士。
“公子,”御金军首领笑了笑:“陛下是臣等唯一的主子,如今他下的最后一道命令是跟着您,臣等莫敢不从。”
“我不需要你们的保护,”方知樾眼神复杂,“让你们监视我的人也不久于世,即便如此,你们也要白白浪费自己的人生?”
御金军首领沉默不语,坚定的表情却已说明一切。
方知樾点头道:“既如此,我便不再相劝。”
素昧平生,这些御金军士兵对他来说不过是陌生人,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他没必要多说,只不过……
方知樾想起了姜华陵曾说过的江都,但最终还是摇头道:“我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便准备在此城留下定居。不管你们私下如何行动,只希望莫要放到明面上打扰我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自然。”御金军首领微微颔首。
————
两年后。
聊漠城兴起了一家书铺,传闻书铺的东家如玉如琢、世无其二,不过他不常来书铺的店面,大多时候只在后院坐着,是以真正见过他的人并不多,想遇见便只能看缘分。
这书铺的东家自然便是方知樾了。
方知樾定居聊漠之后,很是过了一段自由潇洒的日子,然而渐渐的也觉出无趣,于是他盘下了一间店铺,带店面和后院,平日里便捧着闲书、摇着竹椅,手旁摆着一盏清茶,在后院一坐便是一整天,看累了书便赏赏院里的花草树木,前面的店铺自有御金军轮流替他看着。
方知樾在这里等了两年、过了两年无所事事的清闲日子,始终没能等到系统042上线,他偶尔看着手中的书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没兴趣结交新朋友,更何况有御金军跟在身旁,便更加不愿意出去了,御金军首领周铭衡——他早已告知了方知樾自己的姓名——看不过去方知樾这样消磨时光,终于在一日劝得他出门踏青。
当年的单薄少年悄无声息地成长起来,如今的方知樾个子拔高了些许,肩膀也更加挺拔,不比少年时的锋芒毕露,两年的时光过去,青年看着更加内敛温和,然而内心也更加不好接近了。
聊漠城不比回崆作为交通要道的热闹非凡,更比不上皇城的纸醉金迷,这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城,百姓们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
方知樾两年前本来不欲跟御金军有太多接触,然而总能不小心在各处地方偶遇其首领周铭衡,久而久之,两人倒成了还算不错的朋友,在方知樾准备开书铺时,周铭衡自告奋勇带着手下替他看店,他便也乐得清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周铭衡替他看店,他自然也不好对其态度太差,更何况方知樾也明白他是为了自己好,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里,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拿着把折扇便出了门,两个御金军打扮成随侍跟在他身后,还背了几个小包袱。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城郊的一处山地,有泉水从山上汩汩而下,清浅的溪流映衬着繁花碧树,时而还有鸟鸣相伴,是聊漠踏青的最佳之选。
方知樾并没有挑特殊的日子,只是临时起意而已,然而到了那处山地,依然有许多游人已至,其中一行四人借着山石间的清泉摆了一轮曲水流觞,欢声笑语阵阵,四人错落地跪坐在溪畔。
这里风景绝佳,不远处的其他人却并不往这边来,方知樾扫了一眼没有在意,仍然顺着泉水走。
见到方知樾过来,那一行人眼前一亮,点头示意着,方知樾也淡笑着回礼,不过并没有跟他们一同玩乐的意思,而是带着身后的两名御金军,径自漫步向山泉来处走去。
徒留那群青年人呆呆地望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失落,似乎玩闹的心思都淡了。
其中一位青年与其他三人对视一眼,犹豫道:“我们……要不要也上山看看……”
“我看不错,”另一人看了一眼方知樾离去的方向,耳根微红,但振振有词:“山脚下的景色回回来看都是这样,倒不如去山上看看新的风景。”
这四位青年家世都不错,此次踏青自然是带了家仆的,但一拍即合、决定上山时,却不约而同的没有带仆从,一个个轻装简行,脸上看着淡定,脚步却踏得极快,似乎生怕追不上前面人似的。
谁也没有注意到,向来最沉稳的那一位,此时竟微微蹙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的光芒。
方知樾这边赏着山景,顺着清泉往山上溯源,一时只觉得神清气爽,不由感叹周铭衡说得不错,出来踏踏青,心情真的会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爬到山腰处,他已经出了不少汗,跟在他身后的御金军背着包袱,看起来却始终非常轻松,不过看方知樾疲惫的模样,两人还是劝他暂且停下休息片刻。
刚坐下不久,之前的那一行人便大喘着气追上来,看到坐在山石上身姿挺拔、端方清雅的青年时,一个个面红耳赤,左顾右盼着假装欣赏周围的风景,那步子却死死地钉在这里,不像来时那样匆忙。
方知樾没看出端倪,为首的年轻人向他笑笑,强按着内心的激动,声音颤抖道:“这位公子,我是聊漠城守家的嫡次子蒋恩,相逢即是有缘,你唤我表字怀清便好,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蒋公子,”方知樾与他第一次见面,自然不会贸然称他表字,“我姓方,名知樾。”
蒋恩表情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打起精神,还没说出话,便被旁边观察的人抢了先。
“方公子,”那人冲方知樾笑道:“我叫许麟,家父乃聊漠知城。若不嫌弃,今夜请你来洛河酒楼与我们一道用餐吧!”
方知樾对自来熟的人向来敬谢不敏,正想婉拒时,又被另外一人截了话茬。
“方公子,我是康楠辰,”康楠辰红着脸嚷嚷着:“许麟说的洛河酒楼是我父亲所营,还请你赏个脸吧。”
方知樾实在有些惊诧于这些人的热情。
最后一个人看着年纪比这三人都大一些,迟迟没有说话,此时见方知樾有些许为难的样子,他沉声道:“方公子无需多虑,他们只是想与你交个朋友,一时有些情难自控了。”
方知樾看向他,他坦然一笑:“在下蒋岱,是蒋恩的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此一番介绍,方知樾便算是与他们相识了,让他有些惊讶的是,这四人各个身份不凡。
蒋岱、蒋恩两兄弟是聊漠城守家的嫡子,许麟是聊漠知城家的公子,城守与知城是一座城池中的最高长官,分别掌控这座城池的部分兵力和经济大权。
康楠辰的父亲是聊漠最富有的商人,闻名天下的洛河酒楼便是他家的产业,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业务,说是富可敌半国也不为过,难怪他能与其他三人玩到一起。
方知樾只说自己开了一间小书铺,四人也并没有嫌弃之意,你一言、他一语的,方知樾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便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邀约。
跟随他的两名御金军难得见到他跟同龄人交流,一直到天色渐暗才上前提醒,此时他们早已不知不觉中爬到了山顶,又坐下畅聊了好些时候了。
这个世界的读书人同样倡导“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然而真正能做到的却不多。
方知樾本身性子便有些随遇而安,什么都不在乎,他科举是为了完成剧情任务,自然只注重“读书”,没想过要“行路”,蒋恩和许麟则不然。
他们家中有权有势,两人既有钱财、又有空闲,十几岁时就结伴出游,途经各个城池观赏不同的名胜,见识过各式绮丽的风景,是以两人聊天时,方知樾听得格外认真,竟升起一丝同样游历四方的念头来。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如今的日子他很满意,平静又悠闲,唯一担心的是不知道系统042何时上线,至于其他,自有御金军操心,恐怕帝王也没有想到,他会和御金军相处地如此和谐吧。
听到两位御金军的提醒,方知樾冲蒋岱等人微微点头,抱歉道:“诸位,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恩和康楠辰都有些失落,许麟也不高兴地抿了抿唇,只有蒋岱面色如常地微笑着与方知樾告了别。
方知樾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下山后不久,蒋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其他三人不知内情,他却在看见方知樾的那一刻便猜到了他的身份,看着他在聊漠自由潇洒的肆意,突然有些迟疑是否要禀告圣上,然而想了想知情不报的下场,蒋岱最终还是轻叹一声。
这个世界,帝王对天下的掌控力是十分恐怖的,哪怕只是一位登基仅两年的新帝,背后的势力仍然不可小觑。
蒋岱不能拿整个蒋家来赔他一时升起的莫名其妙的心软。
————
皇城内,收到消息的姜铧端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信纸,不可抑制地发出阵阵的低笑,那页信纸都被他捏出了褶皱。
“哈、哈哈哈!”
寝殿内没有点灯,有澄明的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洒进来,他却停留在光暗的交界线处,满目喜色、喃喃自语:“……父皇啊父皇,任你机关算尽、手段全出,还不是让我找到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知樾带人回去后便累得直接回房睡下了,周铭衡听跟随的两位御金军报告了蒋岱等人的事,却是微微皱了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此时夜色已深,他不好去打扰方知樾,于是便吩咐了手下出去探查,而自己则在书房内坐着等了一整夜。
等来的,不是手下的情报,而是新帝傲慢而冷酷的警告。
御金军本应效忠于皇帝,而非某一个人,然而帝王对周铭衡有知遇之恩,周铭衡的忠诚便不是御金军首领对皇帝,而是他周铭衡对主子,因此,即便收到了新帝的警告,他仍然没有屈服的意思。
他以为,新帝短时间内无法抽出时间来找方知樾,他们还有时间离开。
然而第二日一早,书铺所在的长街便被士兵封锁,他们簇拥着新帝,来到了这间小小的书铺门前。
“你……”方知樾看见堵在门前的人,一时有些茫然,失声道:“四皇子?”
周铭衡脸色难看,挡到他身前,躬身行了一礼:“参见陛下。”
姜铧端的目光紧紧盯着方知樾,便是迟钝如方知樾也觉察出了不对劲,稍稍后退了一步,不再说话。
姜铧端懒得同周铭衡废话,抬手一挥便有人上前擒住他,周铭衡看着新帝冷漠的神情,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缓缓地流失,没能挣开士兵的束缚,被押出了书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书铺内仅剩下方知樾和姜铧端两人,气氛逐渐焦灼起来,他不知道这位如今的新帝想做什么,分明从前他们二人毫无交集。
“方知樾,”姜铧端强压下内心的悸动,展开了一个温柔的笑颜:“我找你很久了。”
“不知您找我所为何事?”方知樾疑道。
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些昏沉……
姜铧端眸色沉下来,看着面前渐渐迷瞪的青年晃了晃脑袋,上前一步将那瘫软下来的身体揽入怀中,满足道:“找你,成婚。”
方知樾最后的记忆便是年轻俊美的新帝冲他说了些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有听清。
————
再次恢复知觉之时,姜铧端已经把方知樾带回了皇城。
看着熟悉的摆件陈设,方知樾没忍住冷笑一声,这父子俩人竟把他关在同一处地方,真不愧是姜氏皇朝的血脉。
若说在聊漠之时方知樾尚不明白姜铧端的意欲,那此时他几乎便可以断定了,新帝看他那眼神,同帝王从前一模一样的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冷着脸,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
门外突然响起咔嚓两声,又有锁链从门栓上取下的摩擦声,方知樾抬眼看向门口。
四位宫人捧着托盘,在嬷嬷的带领下低着头快步走进来,然后跪在他面前,轻声道:“请娘娘更衣。”
方知樾看到托盘上的红衣、簪花配饰,紧紧皱眉,冷声道:“我要见姜铧端。”
听见他直呼新帝姓名,四位宫人脸色煞白,跪在那里什么也不敢说,嬷嬷行礼道:“请娘娘更衣!”
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方知樾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我不是什么娘娘,我要见姜铧端。”
嬷嬷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说出的话语却让方知樾脊背发凉:“您是陛下亲封的皇后娘娘,方丞相家的嫡女,今日是您的册封大典,还请娘娘更衣吧。”
“你!”方知樾还从未遇见过这般颠倒黑白之人,一时气极,然而想到她也不过是听人吩咐行事,跟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于是他还是坚持道:“我说了,我要见姜铧端。”
揽月阁内气氛异常紧绷,双方都僵持着不愿妥协,直到姜铧端突然出现。
“阿樾,”他穿着一身婚服,大红的面料上绣着精致的蟠龙,烨然华贵,淡笑道:“更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铧端,你这是何意?”方知樾蹙眉道:“我与你从前只见过寥寥几面,分明连话都未曾说上几句。”
“啊,”姜铧端挥退宫人,殿内的桌上只留下几个托盘,他拿起大红嫁衣展开,漫不经心道:“你或许没见过我几面,但我在御书房看到过你跟他玩的游戏呢。”
方知樾脸色发白,慌乱地后退一步,碰到了床榻的边缘。
姜铧端好像没看到一般,整理好嫁衣,便走向方知樾,按住他的肩膀,撕开了他身上的亵衣领口,“你若不换,便由朕来帮你。”
方知樾一把拍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拢住领口,冷冷道:“看到又如何?你便要跟你父皇学着欺辱臣子吗?”
“嗯?欺辱?可是,你当时明明很舒服啊。”姜铧端不解,“更何况,朕何曾欺辱过臣子,你现在是方丞相家的嫡女,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
“若是不乖,朕记得,前状元郎是在族叔家里寄居的吧?那人似乎叫……方衡。”
方知樾一怔,那是他在这个世界的远房叔叔,只是一位普通商人,却把他当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供他读书、科举。
考上状元之后,他先是被姜华陵逼婚,又被当时的帝王迷奸,后来一直住在公主府,时不时被帝王绑走凌辱,逃跑、被抓、继续凌辱,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完全忘了方衡。
而方衡以为他是公务繁忙,没什么大事也不会主动去联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听到这个名字从姜铧端口中说出来,方知樾看着他冷漠的眼神,慢慢开口道:“你在威胁我?”
姜铧端但笑不语,捧起整理好的嫁衣送到了方知樾面前。
方知樾沉沉地盯着那件火红的女式嫁衣,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最终还是将它接了过来。姜铧端并没有要将他逼太紧的意思,见他屈服,便轻笑一声,转身离开了这里。
穿好了嫁衣,还需要发髻和妆容,方知樾像个玩偶一样闭眼任由宫人们摆弄着,哪怕感觉到无数双手在他脸上、脖颈处流连,他也不曾睁开过眼。
宫人们对这位前状元郎可谓充满了同情和怜悯,那可是四年才出一次的状元郎啊,光风霁月到帝王都生爱慕之心,然而被帝王爱上却意味着他作为男子的一生便被毁了。
哪怕人人都知道他是方知樾、他是状元郎,可帝王旨意一下,他便只能是丞相嫡女,他便要做个女人。
看着方知樾闭眼坐在梳妆镜前,面无表情又脆弱不堪的样子,宫人们觉得他仿佛下一刻便要落下泪来,然而定睛一看,又分明还是那个冷漠疏离的公子。
其实方知樾的闭眼并不是不堪受辱、不想面对自己的处境,只是在想系统042会何时上线带他离开。
毕竟在他看来,这个世界的剧情已经是一团乱麻,完全没有挽回的地步了,难道说,他一定要按照剧情里的结局死去才能离开吗?
方知樾跟着嬷嬷,按部就班地走完了册封大典的流程,完全没有多看别人一眼,自然没有看见那些大臣惊艳的眼神,同样也错过了姜铧端那充满占有欲、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的可怖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方知樾一袭嫁衣、面若桃花的模样,姜铧端本应满足的,然而那向来冷淡端方的青年,即便在婚宴之上,也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仿佛穿女装没什么大碍、嫁给他也没什么大碍,他的爱和恨于那个人来说都无关紧要,他从头到尾都没被青年正眼看过。
一时之间,莫大的恐慌和莫名的愤恨便充斥了姜铧端的胸膛。
走完流程本应设宴,姜铧端却没有带方知樾出席,反而早早地将人带入寝殿锁了起来,帝王寝宫周围被侍卫重重包围,他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的洞房之夜。
这一夜,要么方知樾完全臣服于他,要么,他便废了方知樾。
君不见他父皇强行和方知樾玩了多少花样,又可笑地做了多少打算,眼巴巴地希望在他心中留下一席之地,然而结果呢?
姜铧端漠然地想,他早知方知樾看着端方温和,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对他那样好的族叔他能抛于脑后,对他极尽凌辱的父皇也从没被他放进过眼里,既然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他的心,那就不要好了。
只是,不给他的,便也不能给别人了。
皇位他都能抢来,一个人而已,有什么强求不得的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知樾早知会有这一天,然而真真切切地再次被红绸绑在床榻上之时,心中却还是忍不住升起那种受制于人的恐慌。
他在原世界从没尝过情爱滋味,这两个任务世界中体会到的都是生不如死的高潮,他不知道正常的做爱会不会那样痛苦,但不妨碍他对做爱产生阴影。
这次绑住他的是帝王寝宫的嬷嬷,并没有什么花样,也没有褪去他的衣物,不过绑得倒很紧,这么一会儿他的手腕已经有些麻了。
方知樾轻轻挣动了一下,试图缓解腕部的麻意,然而那红绸缚的结却是越动越紧。
就在这时,大典流程后匆匆消失的姜铧端拿着一个盒子走进殿来。
看见盒子,方知樾便忍不住瑟缩,不知道里面又是什么折磨人的玩意儿。
“你在害怕吗?”姜铧端嗤笑一声:“朕知道你和他玩过不少花样,想来寻常物件入不得你的眼,不过朕与朕那中看不中用的父皇可不一样,不用那些物件儿,照样能让你舒服。”
方知樾皱着眉,看着他发疯的样子,一言不发,甚至有些厌倦地偏过头去。
姜铧端将手中的盒子重重地磕在桌上,他果真是讨厌方知樾这副冷漠的样子。
“是朕错了,阿樾如今对情事驾轻就熟,应当没什么期待了。”
年轻的新帝走到床边,轻轻解开方知樾的亵衣系带,“那我们便直接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没有什么贞操的观念,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姜铧端罢了,明明没有什么交集,怎会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他,不过是看上了他的皮囊而已。
青年面色淡淡,却有种讽意,刺痛了姜铧端的眼,他灵巧地挑开方知樾的亵裤,轻轻握住那根白净柔软的性器,满意地听到了一声惊喘。
敏感的肉柱随着轻重不一的揉捏,慢慢硬挺起来,方知樾经不住玩弄,低低地喘息着,手脚在挣扎中被红绸缚的更紧。
姜铧端的眼眸通红,下身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压在方知樾身上磨蹭着,一只手探向了他的后穴,在不停刺激性器的同时,猛地挤进去了一个指节,然后性奋地探索起来。
沉重的躯体完完全全地压在青年身上,方知樾只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在身下一刻不停的情欲催发中,他半张着唇,所有的挣扎都被轻而易举地镇压。
“……啊、不行……呃……唔!”
姜铧端不耐烦听他的拒绝,低头咬住了他的唇瓣,品尝到心心念念的甘甜滋味,他完全忘了继续开拓后穴,胡乱扯掉自己的衣服,微微抬起腰,将粗大的性器对准了穴口。
方知樾被高大的男人压个半死,又堵住了喘气的嘴,被憋得不断挣扎,此时姜铧端抬腰的动作终于给了他喘息的机会,然而很快,急促的呼吸被顶进来的性器撞得支离破碎,沉重的身躯又压在了他身上。
氧气不断被姜铧端掠夺,身上的重压也让方知樾无法喘气,在极度的窒息感中,下体被塞满的快感更加令人崩溃,姜铧端没有什么章法,只会用力地蛮干,偏偏粗长而微翘的龟头像是为他量身打造一般,每次都能肏到方知樾穴内的前列腺。
滚烫的性器一次次碾压过敏感的腺体,方知樾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有快感伴着窒息感占据了整个大脑,他的手腕在挣扎中被红绸勒得通红,然而始终无法摆脱困境。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无声的痉挛中,方知樾直接被肏到高潮,前端的玉茎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抽动着射出一滩精液,后穴分泌的淫液一股股喷在姜铧端的性器上,穴肉绞得姜铧端低喘一声,也跟着射出了精液。
还在高潮之中的方知樾被滚烫的精液射得不停颤抖,姜铧端的大手捂住他的口鼻,就那样看着青年被憋得流出眼泪,在窒息和性高潮中不断挣扎。
那一刻,姜铧端甚至想就这样直接捂死他,那样作为帝王的他便不再会有任何软肋了。
然而看到方知樾从耳根到脖颈一片都涨得通红,额角青筋若隐若现,被逼得痛苦不堪的样子,姜铧端还是松开了手,有一滴眼泪落在方知樾的肩头。
凭什么,凭什么他看方知樾的第一眼就要那样喜欢他,凭什么方知樾不愿意爱他,凭什么看到方知樾跟那么多人在一起,他却始终还是放不下。
“喜欢我吧……喜欢我吧……”姜铧端把瘫软的方知樾搂在怀里,一遍一遍地喃喃着:“方知樾,喜欢我……”
方知樾还未从窒息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眼神一片涣散,不知落在何处,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姜铧端的性器还插在他后穴中,半硬不软的,始终顶着他的前列腺,每次呼吸都带来过电一般的快感,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只是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氧气。
前端的软肉在一次次呼吸的刺激下慢慢硬了起来,姜铧端失态了一会儿便恢复理智,解开方知樾手腕脚腕上的红绸,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起来翻了个身。
方知樾还未反应过来,后背便靠在了姜铧端的胸膛,后穴和他的性器仍然连接在一起,变换位置的过程中,姜铧端的龟头抵着他敏感的腺体狠狠摩擦,又重重地撞下,方知樾被顶得反胃,又被快感惹得颤栗,差点又射了出去。
感觉到猛然绞紧的穴肉,姜铧端低笑了一声,胸膛的震动传到方知樾后心,在他发愣时,粗糙的手掌包裹住他粉嫩的性器轻轻撸动起来,与此同时,后穴中温驯的肉柱也慢慢胀大,温柔地肏干起来。
姜铧端一只手臂锢住方知樾的腰,时不时地捏起他胸前的乳头,另一只手玩弄着前面的软肉,配合着次次深入的性器肏弄,方知樾仰头靠在他肩上,无力挣扎,只能被动地接受一切由人强行赋予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呃……哈啊……”
前列腺被抵住玩弄,有一种令人着急的快感,敏感的腺体被人掌控,仿佛整个人都被捏在手中揉搓,神经末梢升起的快乐让方知樾无法抵抗,被肏得涎水都来不及咽下,淫靡的银丝垂在唇角,又被姜铧端痴迷地舔舐掉,像是吃了春药一般,肏得更加厉害了。
方知樾毫无抵抗之力,很快跟着姜铧端一起射出了第二次,性器软了下来,龟头被摩擦得红肿不堪,晶莹粉嫩的软肉间有乳白色的液体嘀嗒落下,诱人又色气。
“舒服吗?”姜铧端低低地笑了一声:“但是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迎着方知樾茫然的目光,他有些残忍地笑起来:“今夜之后阿樾便是朕的皇后了,可不能留着它秽乱宫闱啊。”
姜铧端抽出性器,站起来走到桌边,方知樾的后穴失去了堵塞,淫液汩汩流出,突然而来的诡异的失禁感让他忍不住坐起身来。
听到姜铧端的话,方知樾惊得面色惨白,看着可怜极了。
“什么意思……姜铧端,你……”
靠在床榻上的青年刚结束高潮,有些涣散的眼神艰难地定在一处,他哑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就见桌边的年轻新帝打开盒子,拿出一套用具,有两根套在一起的琉璃细管,还有一罐药膏和一瓶药水。
“不若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姜铧端看着退缩到床角的方知樾,认真道:“阿樾,你愿不愿意留下,做朕的皇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我说不愿意,你便放我离开吗?”方知樾嗤笑一声,不再开口。
他不知姜铧端想对他做什么,但看摆在桌上的那些用具,应当不是他方才想象的……阉割……
姜铧端眸色一冷,他便知道,方知樾不会接受他的。
上前几步,干脆利落地将方知樾重新绑在了床上,期间被他一拳擦过了脸颊,但没关系,姜铧端微笑着想,很快方知樾便不会再跟他犟了。
方知樾没能打得过姜铧端,反而被按着吸入了一些粉末,很快便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床上。
看着姜铧端慢条斯理地拿起那两根套在一起的琉璃管子,然后怼到了自己的铃口,方知樾瞬间想起曾被先帝插进去过的小玉棍,想到尿道被插入的痛痒和快感,他不禁头皮发麻,想要挣扎,却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了。
在这诡异的麻醉感之下,姜铧端顺利地将外面较粗的琉璃管插进了尿道深处,然而更深的地方,没有方知樾的反馈,他很难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犹豫了片刻,姜铧端又拿出另一种粉末撒到方知樾鼻前,替他解除了麻醉的状态。
随着身体知觉的恢复,性器火辣辣的疼痛和酸胀让方知樾痛苦不堪,他仰头看着床幔,竭力地深呼吸着控制下体的肌肉放松下来,逐渐使尿道适应了插入的管子。
姜铧端等他调整得差不多了,便开口道:“若不想受伤,便想想排尿的感觉。”
说着,也不管方知樾闭眼羞愤的模样,捏着琉璃管子就旋转起来,轻轻深入那处从未触及过的禁地。
方知樾适应下来之后便不觉得疼痛,只有爽快了,然而快感积累过多同样令人痛苦,他的后脑勺死死地抵住玉枕,脚踝被红绸束缚着,在床榻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他即将崩溃之时,听到姜铧端起身的动静,性器已经麻木了,方知樾微闭着眼,苦中作乐地想,或许跟阉割比起来,这种结果也算不错了。
也许是看出了方知樾的放松,姜铧端拿着那罐药膏轻笑道:“阿樾,这才刚刚开始呢。”
“本来朕准备给你用那瓶药水的,药水吸收快,自然也就不用遭太久的罪。不过阿樾太不听话……”
姜铧端用银勺挑出一点药膏,塞进了方知樾尿道的琉璃管内,“用药膏也一样,只是要将它在体内捂化了,才能吸收完,可能要耗些时间。”
方知樾不知道这药膏的具体用处,不过听姜铧端的意思也能猜的出,或许是让他硬不起来的药吧。
姜铧端动作很快,一点点将药膏塞满了整个琉璃管道,方知樾没有要反抗的意思,硬不起来便硬不起来,他本身对性爱也并不热衷,自然觉得无所谓。
但他不知道,结果并非姜铧端的目的,最折磨人的是药效吸收的过程。
姜铧端看出方知樾的不以为意,却故意不跟他说药效,拿起细的那根管子,他跨坐到方知樾腰上,两腿死死地压住方知樾的大腿,确保方知樾挣扎起来一丝一毫都不会移动,这才将细管对准他尿道内的粗管挤进去。
方知樾见他这一番动作,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随着姜铧端的动作,细管慢慢推着药膏挤进去,粗管被轻轻旋转着抽出,最终只有厚厚的药膏留在了方知樾的尿道之内。
一开始并无感觉,只是被药膏凉得颤抖了一下,然而粗管还未完全抽出,方知樾便感觉到尿道深处升起的麻痒,让他想起了新婚之夜被先帝使用的催情香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碰性器,却被姜铧端压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尿道很快烧灼起来,像有无数虫蚁在其中啮咬,方知樾狠狠砸了一下床,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性器更是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姜铧端捏住那根抽搐的玉茎,又塞了一块玉制的尿道塞进去,揉捏了一会儿,那性器始终是软软的手感,终于满意地笑起来。
他起身整理好衣物,看见方知樾在床上不断挣扎,整个身体都是通红的一片,大腿失去了姜铧端的控制,紧紧地搅在一起,然而又受到红绸的牵扯,始终不能如愿,急得眼角都溢出泪来。
“啊……唔!啊啊啊!不行、好痒……姜、姜铧端!啊……”
听到方知樾控制不住的尖叫,姜铧端新奇地端详了片刻,含笑道:“原来阿樾也有失控的一面吗?不若日后我们每夜都来试一次如何?”
方知樾面红耳赤,性器由内而外的麻痒火热让他恨不得将手指塞进尿道、撕裂了那里来缓解,而他如此煎熬狼狈之时,罪魁祸首却怡然自得,怎能叫他不恨。
“唔啊……姜铧端、我……杀了你!呜……”
“阿樾省些力气吧,这药膏两个时辰才会完全融化,再过两个时辰才能被完全吸收,”姜铧端漫不经心地说着令方知樾胆寒的话,最后笑道:“今夜便辛苦阿樾了。”
留下方知樾被红绸绑在布满精液、淫水的床榻上,在深入骨髓的痛痒中煎熬了一整夜,由于先前药粉的作用,直到天际泛白,他才堪堪昏迷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学校园里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穿梭其间的,不仅有面带稚气的学生,还有搬着各种仪器的工作人员。
“哎!听说《归来》要在咱学校取景呢!”
“可别听说了,这些人都已经来了。”
拍戏,这是一个对普通人来说足够有吸引力的话题,人们想知道戏是怎么拍的,也想看到自己喜欢的演员明星在现实中是什么样的。
于是哪怕是A大这样的顶级大学里的学生,也忍不住分一些心神给剧组。
方知樾坐在一棵大树下的木椅上,听到来往同学的讨论,垂下了眼睫。
他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四年了,系统发布的唯一一个任务就是让他考上A大。
他的身份都是系统捏造的,以防麻烦,他在这个世界是个孤儿,没有任何的亲密关系存在。
【042?】
方知樾依旧唤了一声系统,042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明白任务是什么,系统一直在掉线,他早已对任务无所谓了,只是偶尔闲下来会试着呼叫一下系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靠在椅背上轻轻舒了口气,好好享受这难得健康的身体吧,他对目前学的医学专业还挺感兴趣的。
少年人清瘦板正的身姿、精致俊美的眉眼,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温柔又圣洁。
来往路过的人都忍不住隐晦地回头看。
在方知樾看不到的园林内,一个男人紧紧盯着他的背影,贪婪又带着克制,疾步向他走过来。
然而还未能接近,方知樾便起身离开。
“先生,”男人身边的属下小心询问道:“要不要我……”
“不用,”男人打断他的话,“我亲自去。”
下属惊讶了一瞬,旋即顺从地又退到男人身后。
————
一小时后,方知樾坐在院长办公室里,等待着院长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樾啊,”徐院长年纪大了,笑得很勉强,“你想拍戏吗?”
他是认识方知樾的,三年前考进A大的省状元,学的临床医学,三年来的成绩全是专业第一,遥遥领先,任课老师对他都赞不绝口。
更别说他那副得天独厚的样貌,刚一入校,就被各院学长学姐疯狂表白,可他始终是一副浅淡沉静的模样,婉言谢绝了所有人的靠近。
徐院长本人也觉得,这个年轻的学子将来会是一个优秀的医生。
然而,那位先生现在却找到他,让他劝说方知樾去拍戏。
徐院长有爱才之心,却也不敢反抗秦家的家主,看着方知樾静静地坐着便眉眼如画、岁月静好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这样的美貌,却给了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孤儿,偏偏又是个男孩儿。
他压下复杂的心绪,继续道:
“有部剧在我们学校取景拍摄你应该也知道,院里推荐你去参演剧里的一个医生,你有兴趣吗?”
方知樾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推拒道:“院长,您还是找别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院长早有预料,劝说道:“这部剧是秦氏投资的,秦先生的母亲是医生,他亲自盯着选角,一直没有满意的人选,这才想到咱们医学院,如果能在拍戏过程中表现出色,就有机会进秦氏的医院实习呢。”
徐院长自己也知道这话有多荒谬,但他没办法,如果方知樾不去,不说他能不能讨着好,就说这个年轻的学生,下次遇到的是礼还是兵,就不好说了。
“院长,”方知樾不为所动:“实习医院我已经找好了,而且拍戏能看出什么专业素养?未免有些……”
徐院长又叹了口气:“好孩子,去吧,这是秦家家主亲自找我谈的。”
方知樾来这个世界四年,自然听说过秦氏,秦氏与张、程二家并称三大财阀,这个世界财阀掌控一切,秦氏又是三大财阀之首,秦家主发话他拒绝不了。
虽然不知道秦家主为什么非要他来参演,但方知樾只能选择妥协。
徐院长看着方知樾离开的背影,疲惫地摘下老花镜,捏了捏鼻梁。
————
第二天,方知樾就被打包送到了剧组,看着忙碌的工作人员,方知樾一时不知道该往哪去,正在犹豫之时,一位身穿黑西服的男士走到他面前。
“方先生,请跟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看着面无表情的黑衣人,突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犹疑道:“你是?”
“是我们家主要见您。”黑衣人垂下了头,做了一个指引的动作。
方知樾明白是那位强迫他参演的秦家家主,于是顺从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路从人来人往的剧组走到了寂静幽深的小园林,方知樾微微讶异,A大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吗?
阳光透过茂密的枝丫倾洒下来,映得方知樾白皙的皮肤恍若透明,琥珀色的眸子清纯又温和。
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方知樾恍然抬眼,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里,正端坐着一个男人,夏日里男人也整齐地穿着西服,打了领带,面对着他的来处,含笑望着他。
“您是……”方知樾上前几步,有些犹豫:“秦先生?”
秦渡坤点头,一双星目紧紧地盯着方知樾,笑道:“小樾,来坐吧。”
方知樾皱了皱眉,对于自来熟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面前的是秦氏财阀的掌权人,他一边走入凉亭,一边低声询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渡坤看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少年,眼底笑意更浓,这样冷淡的孩子,更让他想要压住狠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方知樾的第一眼,心底就有野兽般的掠夺欲,想让这个冷淡的少年对自己露出不一样的神情,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流泪崩溃的样子。
按理来说,这般急躁并不是他贯来的风格,可是看着清瘦的少年坐在木椅上发呆,他就觉得这该是他的人,一刻都不愿再等。
就好像,他曾经在漫长而无望的等待中,彻底失去过少年一样。
而这一次,秦渡坤捏紧了拳头,他绝对不会放任那飘渺的错觉成为现实。
他喜欢的,就要牢牢地捏在手里。
“小樾,”秦渡坤抬手让引路的黑衣人离开,然后慢慢逼近了刚坐下不久的方知樾:“你想成名吗?”
方知樾看着秦渡坤停在了一米的社交范围线上,原本的抗拒才消散一些,对于这位秦家主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秦先生,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对出名没有什么兴趣。”
“普通?”秦渡坤笑了一下,“你可一点儿也不普通啊……宝贝。”
话音刚落,方知樾有些不确定地眨了眨眼睛,刚刚……是他听错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秦先生!”方知樾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有些毛骨悚然,声音有些发抖:“我该离开了……啊!呜……”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秦渡坤一把捂住了嘴,一条手铐猝不及防地从背后拷住了方知樾的双腕!
“唔……你!”方知樾拼命地挣扎,被陌生人触碰的感觉让他有些恶心,却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凉亭的石椅上挣脱不得。
秦渡坤松开捂住方知樾的手,转而用舌头去舔他的嘴唇,慢慢划过唇瓣,然后猛地向唇缝中顶进去,感觉到身下少年紧闭的牙关,他一手从少年衬衣下摆探进去寻找着娇嫩的乳头,一手狠狠地捏开了少年的两颊。
“呜……放开、放……开……啊!唔、唔!”
方知樾感受着男人的舌头不断在自己口腔中游走,反胃感油然而生,伴随着男人舌尖探入喉头,更是忍不住干呕,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地滴落,简直要逼疯了有些小洁癖的方知樾。
左乳被粗糙的手指碾磨着,他忍不住想弓起身子躲避,却被压住动弹不得,被手铐拷住的双手在背后狠狠地挣扎,挣出青紫的痕迹也无济于事,只能被迫承担着这突如其来的无妄之灾!
“呜……”
秦渡坤沉迷地不断将舌探入少年的喉间,引起一阵阵的挣扎和痉挛,不由抗拒地拉开了方知樾的裤链。
有泪水从少年的眼角流下,感觉到少年即将窒息,秦渡坤这才停止了暴虐的吻,慢条斯理地脱下少年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感觉到了,却无力反抗,先前长久的吻让他眼前发黑,手被拷在身后,从肩膀到手腕都疼的要命。
“……你、放开我,滚开!”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方知樾断断续续地怒骂着,然后被毫不在乎的秦渡坤又捏了一把乳尖。
“唔啊!哈……不……呜……”
挣扎中,方知樾感觉到秦渡坤的性器完全勃起,硬邦邦地抵着他内裤下的会阴,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淌得身上的衬衫湿答答,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方知樾猛地抬膝,撞向了秦渡坤的性器!
“嘶!”
饶是秦渡坤躲得够快,也还是被撞到一些,疼得他跪在石椅旁,倒吸了一口凉气。
方知樾吸了吸鼻子,翻身起来,狼狈不堪地想要逃离这个凉亭,然而眼前一片光怪陆离,还未反应过来,又被秦渡坤从背后压倒在地上!
“唔……秦先生、秦先生你放过我吧!”
方知樾被秦渡坤这么一压,几乎要断了气去,他一直被父母宠爱着,没有接触过不想接近的人,更遑论这第一次见面就把他压着亲到喘不过来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真的害怕了。
“到底……到底要怎么样……求求你、我求你了……”
秦渡坤冷眼看着方知樾趴在地上狼狈地哭,“不是有洁癖吗?”
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看着自己:“宝贝,非要我在地上艹你吗?”
方知樾看着男人眼里凌厉的锋芒,瑟缩着,眼睫一颤,又是一串眼泪落下,脸上有一道灰迹,衬衫在挣扎中崩开了两个扣子,松垮地挂在身上,左乳被秦渡坤摩挲得微微肿起来,下面也只有内裤还安全的留在身上,看着可怜又可爱。
少年的眼泪浇灭了秦渡坤的怒火,他解开领带,将方知樾恐惧的目光遮起来,领带在脑后系了个结,少年的头顺着力道猛地后仰,优美纤长的脖颈暴露在秦渡坤面前。
“呜……呃啊……!”
秦渡坤的手并未松开,反而更用力地揪住少年脑后汗湿的短发,在悲鸣中轻轻含住了方知樾的喉结,狠狠地舔弄着,方知樾急促地呼吸着,不断溢出的眼泪晕湿了蒙眼的领带,徒劳地半张着嘴,却只能发出一点细碎的呜咽……
“……呃、呜呜呜……不……要……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要?”秦渡坤松开手,轻而易举地把方知樾横抱在怀里:“宝贝,这可由不得你不要啊。”
方知樾眼前被领带遮掩住,系得很紧,但还是有泪水从下面渗透出来,他有些发抖,喉结处被舔弄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想用手狠搓,然后双手仍被手铐拷在背后。
方才的惊惧之下,他一度忘记了恶心,现在被男人抱在怀里不知往哪里走,那股厌恶反胃的情绪怎么都压不下去,直接挣扎着向外吐了出来。
他早上没有吃东西,现在也吐无可吐,只是一些水,秦渡坤并没有嫌弃,将他放下来搂在怀里,耐心地拍拍他的脊背,然后解开了蒙住少年眼睛的领带,看似漫不经心地道:
“宝贝怎么了?是吃坏东西了吗?”
方知樾咳嗽两声,不想回答。
即便重获光明,也不敢抬头看秦渡坤,只是有些胆怯地问道:“你……你要带我去哪?”
“怎么,”秦渡坤轻笑一声,“你还真想我在这个凉亭里艹你吗?”
“我是不介意的,宝贝,这里没有任何人能进来,如果你愿意……”
“不!”方知樾拼命摇头,“秦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但是,我……你放我走,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秦渡坤眼神慢慢凉下来,伸手掐住少年的下巴,抬起来与自己对视,“宝贝,下次别说这种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僵住不敢动弹,就又被秦渡坤横抱起来,还没来得及挣扎,听见男人道:“再动一下,我就把你丢在这里,你用现在这副欠操的模样自己走出去吧?”
————
秦渡坤并没有走多久,小园林里是有厢房的,一切都是仿古的设计,后院还有一个小温泉。
方知樾一路动都不敢动,生怕男人将半裸的自己丢下,然而光裸的腿与人直接触碰的感觉也让他不适,一路上他都拼命抵着喉头,生怕再吐出来。
直到被秦渡坤放到椅子上,解开了手铐,又被喂了几口温水漱过口,方知樾才感觉理智回归了一些。
“秦先生,”方知樾始终不明白这位第一次见面的财阀家主,为何就这样对他:“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秦渡坤笑了一下,蹲下身握住了少年赤裸的右足:“你先去泡个温泉。”
“唔、啊!”
方知樾下意识要收回脚,又被他轻轻挠了一下脚心,痒在心尖儿上,却摆脱不了:“你!你干什么!”
“真好看啊,”秦渡坤把玩着手里的脚,轻佻地笑着:“宝贝哪里都很好看呢。”
“你要是不想去洗,我就帮你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噤声,抿着唇不再多言,径直向温泉池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秦渡坤摩挲着手指,“脾气真大啊。”
感觉心里空缺的那一块地方,在看到方知樾的一瞬间就填满了。
方知樾哭,他会心疼,但是也会性奋,要他放过少年,绝不可能。
不过,如果少年能自己愿意,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如果不能的话……
没关系,他还能逃去哪儿呢。
秦渡坤眼底闪着偏执的光,竟显得那张俊美的脸都狰狞又可怖。
————
泡过温泉的方知樾穿着侍者准备的浴袍,坐在木床上发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清洗的时候他再次尝试着呼唤042,依旧没有回音。
他在这个财阀掌控的世界,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秦渡坤,可要让他顺从,他又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还有系统所说的任务,到底要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渡坤还会不会放他走。
他先前谈好的医院实习,还有学校……
方知樾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一团乱麻,现在周围无人,他又想着要不要干脆自己逃走。
他站起来,轻轻推开了木窗,却正好与两个黑衣人视线碰上,方知樾吓得手一抖。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外人眼里是个怎样的形象,宽大的浴袍领口处露出优美曲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小巧的喉结上有浅浅的牙印,还泛着红,黑发也散着水汽,琥珀色的眸子清澈明亮,却带着藏不住的惶恐。
两个黑衣人只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不敢再看。
这处小园林是秦老夫人的故居,自她离世后就没有人再来过,而昨天家主远远见了方知樾一眼后,立刻叫人来收拾了小园林,今天就带他来了这里。
两个黑衣人都是秦家从小培养的,自然明白秦渡坤此举意味着什么。
不管方知樾在外面有没有身份地位,在秦氏,他就是不能得罪、更不能觊觎的存在。
方知樾不知道他们在心里想什么,只默默地又将窗关上。
不一会儿,秦渡坤就推开了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此时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怕他,还想要跟他讲清楚,然而秦渡坤却并不想在这时候谈心。
他忍到现在已经快到极致,是对着少年莫名而炽烈的爱,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没在凉亭就上了他。
“宝贝,澡也洗了,情绪也平稳了,”秦渡坤一步一步逼近,目光紧盯着坐在床沿的少年,凌厉且不容拒绝:“那我们,现在开始干正事吧?”
“秦先生!”方知樾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就算……就算要做那种事,也请你告诉我后续安排,您会放我回学校的,是吗?”
秦渡坤重新拿出了那条手铐,摆弄着少年僵硬的身躯,不置可否。
方知樾明白自己反抗也没用,就当被狗咬了,紧闭着眼,双手顺着秦渡坤的力道,被拷在了床头。
“宝贝,你不反抗,我也会对你很温柔的。”
秦渡坤拷好他,摸了摸少年偏过去的脸,意料之中看到了他隐忍的表情。
“我本来不想拷你的,但是……”
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剥开少年的浴袍,光滑圆润的肩头裸露出来,方知樾感受着肌肤相触的感觉,喉头又是一紧。
不行……不能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似乎,很不喜欢我碰你啊?”
秦渡坤扯出一抹冷笑:“宝贝是恶心我吗?”
其实他早就调查清楚了方知樾不喜欢跟人肢体接触的事情,但是不妨碍他对此不满,别人是别人,他是方知樾未来的爱人啊。
那双游离的手慢慢往下,在少年逐渐急促的呼吸中,猛地握住了少年粉嫩的性器!
“唔啊!哈……不……不要碰……呜……”
方知樾双手重重的挣扎了一下,手铐被扯得哗哗响,腰部一时想向后缩,但退无可退,一时又舍不得这甜美的滋味,逼得他呜咽出声。
“啊啊……呃……”
随着秦渡坤手速加快,方知樾腰部猛地抬起,又无力地落下,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不要、不要了……放手!呃啊……”
秦渡坤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地把玩着手里的性器,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没有用过,尺寸不大,捏着也很舒服。
看着少年渐渐语不成调,马眼翕张着即将射精,秦渡坤突然停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即将高潮却被吊在前一秒的方知樾难受地挺起了腰。
“……呃啊啊啊啊!!!”
不知何时翻身上床的秦渡坤,抬手将少年修长白皙的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他坐在方知樾两腿之间,着迷地看着光下晶莹剔透的粉肉,凑上去含住龟头重重地吮吸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了少年崩溃的惊喘。
“不要不要不要!你走开!”
方知樾被那一下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几乎落下泪来,哭喊着求饶:“放开我、呃啊!求求你了呜呜呜呜呜……”
秦渡坤毫不留情,又将少年的性器整个吞下,不断地舔弄着柱身,光听着方知樾口水都来不及咽下的呜咽声,他下面就已经硬得发疼了。
少年的哭声掺杂着情欲和痛苦,过度的快感冲上大脑,让甚至从未手淫过的方知樾有些承受不住,思绪整个支离破碎地崩溃了。
然而秦渡坤却听得性致勃发,他猛地吮吸一下后,又紧接着做了一个深喉,紧致柔软的咽喉卡住了方知樾敏感至极的龟头,一瞬间爆发的强烈快感让他直接高潮要射出来!
可秦渡坤动作十分之快地撤出一半,用舌尖顶着少年张开的马眼,狠狠地往里面钻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呃啊……”
方知樾感觉自己要被这种无止境般的快感逼疯了,精液还未射出,就被秦渡坤的舌尖堵在尿道里,那可恶的舌尖还不断地向里面深入,敏感的龟头被包裹在滚烫湿润的口腔中,连绵不绝触电般的快感刺激得他翻起白眼,浑身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让我……射……呜呜呜呜……要射了……”
仿佛没有尽头,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恨不得死过去的酥麻酸涩才从小腹消散一些。
方知樾无力地瘫在床上,满面潮红,眼神涣散,手腕在挣扎中勒出了红痕,修长白皙的手指交叠耷拉着,像折了翅的蝴蝶,又突遇了暴风雨,看着便让人心生怜惜,却又想更狠地欺负他。
秦渡坤看方知樾缓过来一些,便不再停留,重新含住他的龟头,在少年沙哑无力的低泣声中,残忍地用力吮吸着尿道里剩余的精液,诡异的感觉让方知樾忍不住哭声,性器传来的连绵不绝的可怖快感直冲大脑皮层!
方知樾哭叫着,双手再次挣扎起来,两条腿紧紧地夹住秦渡坤的头,却完全无法阻止这场淫刑,只得无可奈何地流出了没射完的精液。
尿精并不会带来射精的那种舒畅感,反而让方知樾小腹越发的酸胀,想要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呃……唔啊……”
伴随着一声沙哑的呻吟,方知樾憋不住地射出了尿来。
“宝贝,”秦渡坤并没有闪躲,任由他尿了自己一身,然后温柔地撩开少年汗湿的黑发,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是很舒服的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次之后,秦渡坤并没有强迫方知樾给他做什么,反而跟他玩起了恋爱游戏,对方知樾一直温柔体贴,除了不让他离开小园林,什么都听他的。
方知樾被迫在小园林里待了几天,实在忍耐不了:“秦先生,我已经缺了好几天的课了,您看,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宝贝,”秦渡坤挑挑眉:“你是被学院派过来拍戏的呀,现在戏还没拍完,上什么课?”
最终,在方知樾的竭力争取之下,秦渡坤跟他签了一份协议。
拍摄期间乙方可以回学校正常上课,但一周至少有三天晚上留宿小园林,周末无特殊情况必须在小园林过,甲方不能强迫乙方做爱,但是玩一些小玩意儿,乙方也不可以拒绝。
协议一式两份,直到《归来》这部剧拍完自动废止。
乙方——方知樾最终抗争结果是,在协议上增添了一条:禁止甲乙双方有不必要的肢体接触。
甲方——秦渡坤:宝贝还是太年轻啊:
协议签完后,每周一到周五方知樾都在学校忙到飞起,周五晚上以及整个周末都留在小园林,没有了强迫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和谐了许多。
除了秦渡坤玩的那些“小玩意儿”,真的让方知樾有些吃不消,但是跟直接被人艹比起来,他宁愿玩这些小玩具。
另外,既然答应了要参演拍戏,方知樾便也抽出时间去了剧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导演给他安排的戏份并不多,只是有些杂,要跟许多不同的演员一起拍,都是细细碎碎的镜头,因此他不用长时间呆在剧组。
————
“小樾啊,来来来!”
这天,方知樾刚到剧组,就被秦渡坤派来负责他的化妆师拉走。
“今天这个战损妆我一定要好好给你化!”
化妆师显得有些兴奋。
这些天方知樾看的零零散散的剧本,勉强理清了《归来》的故事情节。
这部剧中,方知樾饰演的是一个无国界医生,这个角色是以秦渡坤母亲为原型设计的,因此秦渡坤亲自面试,然后毫不留情地刷掉了所有试镜的演员。
原本决定没人能演就删掉这个角色,然而方知樾出现了。
方知樾的戏份就是各种救人,男主女主队友敌人他都救过,他在救男主时,为了保护伤员,被流弹击中,自此没了戏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即将要拍的就是这最后一幕。
在此之前,方知樾已经跟女主和几个配角拍完了合作戏份,只剩下跟男主的了,饰演男主角的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然而组内人员包括导演都对男主角的缺席没有不满,或者说不敢不满,因为这个小演员叫程沐冬,是程家的小少爷。
秦渡坤找来的专属化妆师水平很高,方知樾睁眼看到镜中的自己都不由得惊讶了一瞬。
化妆师将他往成熟了化,于是镜中映出的脸赫然像个青年模样,额角有狰狞的伤口,脸上也有划痕,尽管灰头土脸,却有一种莫名的让人心疼的气质,他就那样坐在椅子上,腰背挺直着却不显紧绷,琥珀色的眸子纯净得毫无波澜也没有任何情绪。
“小樾呢,下一场下一场,快来!”
不远处传来导演的喊声,化妆师猛地回神,赶紧递给他一套衣服:“快去换吧,我跟导演说。”
等方知樾出来时,整个剧组的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有些脏的衣服,和刻意画在身上的灰尘血迹,反倒衬得他周围干净的皮肤白皙细嫩,裤子短了一小节,露出精巧的踝骨,细韧的腰肢掩藏在宽大的衣摆下,走动时却又隐隐可见那轮廓。
程沐冬看见他眼前一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导演打断:“小樾来了,程少您准备好了吗?”
“当然,”程沐冬还在看方知樾,闻言随口答了一声,然后凑上去道:“这位……小樾?你好,初次见面,我是程沐冬。”
“你好,我叫方知樾。”方知樾礼貌地点头,却避开了程沐冬伸出的右手:“不好意思,刚化的妆,不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沐冬扯了下嘴角,“没关系,那就……先拍戏吧。”
原本这幕戏是医生趴在男主身上为他挡枪,但是秦渡坤特意吩咐方知樾的角色不能跟任何人有肢体接触,于是编剧修改了剧本。
这一幕仅仅是医生和另一个同事把男主扒拉上担架,然后撤退时突遇意外。
方知樾本身没有什么演技,但是这个角色不需要怎么发挥,冷脸沉默做事就行,拍的还算顺利。
结束后,程沐冬揉揉后颈,看着方知樾道:“小樾怎么用那么大劲儿。”
方知樾有些奇怪,但还是歉意道:“不好意思,程先生。”
程沐冬笑着:“没关系没关系,小樾以后就叫我程哥吧,程先生听着多生疏。”
“程哥。”方知樾顺势叫了一声:“后面没有我的戏份,那我就先走了。”
“拜拜~”程沐冬看着方知樾走进换衣间,有些兴味地笑了笑,转身就播了个号码:“给我查查方知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知樾对身后的暗涌波涛毫无所觉,依旧每天在学校和实习医院中忙碌着。
在秦渡坤不懈的调教之下,方知樾终于能毫无障碍地接受他的拥抱和亲吻,但仅限于碰碰嘴唇的那种亲,舌吻他依旧觉得抗拒。
方知樾对贞操这种东西不怎么看重,只是单纯的被父母养得太精细,他吃软不吃硬,秦渡坤在床下对他好,他便不那么抗拒床上的事了。
想起秦渡坤与他初见时的粗暴,他心里其实是极为看不上那种行径的,这种事向来讲个你情我愿,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再强迫又有什么意思?
不过,在秦渡坤看来,他跟方知樾的感情已经慢慢步入正轨,只要再克服了方知樾的舌吻和做爱障碍,未来就是一片光明!
看似一切都在逐渐步入正轨,秦渡坤慢慢的不再强硬要求方知樾留宿,性致来了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疯狂得好像要榨干方知樾的每一滴体液,方知樾极偶尔时会愿意给他手淫抚慰,《归来》的戏份只差一场收尾,实习医院那边也已经谈妥,很快便可以进去实习了。
这短短的两个月,对于方知樾来说,却经历了许多,当时的惶恐厌恶无措仿佛还历历在目,好在现在都已经过去了。
作为医学院的风云人物,又和各路大腕演员一起拍了戏,哪怕只是个小配角,也让方知樾的同学们惊喜不已,方知樾上课都有别的学院的同学过来偷看,更有甚者忘记了前几年各院校花校草被方知樾连连拒绝、表白团灭的历史,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追求。
方知樾再次一一婉拒,又在秦渡坤的撺掇之下,放出了已非单身的口风,一时之间,整个A大哀鸿遍野。
然而,意气风发的少年不知道,有一双眼,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从树影下发呆的侧脸,到上课时认真的神情,甚至包括在医院实习问候病人时严谨冷静的模样,自然,也有他和秦渡坤官宣的第一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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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程沐冬狠狠地将手里的文件砸到桌上,将旁边站着的私家侦探吓得一个哆嗦。
“秦、渡、坤!”程沐冬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他不过半个月没看方知樾,秦渡坤那老东西就把他老婆叼走了!
就算他还没跟方知樾确定关系,但是剧组那一面他就知道了,他非方知樾不可!那么多年的等待,就是为了这一刻,现在告诉他:你老婆没啦!
呵、呵呵!程沐冬冷笑着,捏紧了拳头:“他、是我的!”
绝对不可能放手。
“王导,”程沐冬拨通了《归来》导演的电话,声音阴冷:“我过段时间有个行程,要离开剧组,现在该把小樾叫回来拍收尾了吧。”
电话那头,导演连连称是,便被程沐冬挂了电话。
王导摸摸脑袋,有些纠结:虽然秦家主交代了要好好照顾方知樾,但是他日理万机,方知樾回来补拍个戏应该没啥好说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算了,不说了。
以至于,后来知道这件事的秦渡坤,简直恨不得将他扔进海里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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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组人员的共同努力下,方知樾成功拍完了收尾戏,正式杀青,方知樾婉拒了王导要给他办杀青宴的建议,谢过工作人员后,便独自走进化妆间卸了妆,准备去换衣服。
秦渡坤给他特意安排了单人化妆间,空间不算大,放了一个化妆台,还有一个换衣服的小隔间。此时化妆间里空空荡荡的,方知樾进去便将门上了锁,准备换衣服。
小隔间本来是有布帘的,但方知樾不在剧组时,便将化妆间让给其他人使用,这次回来布帘就不见了。
反正化妆间门已经锁了,方知樾索性直接脱掉了灰扑扑的白大褂,露出里面浅色的衬衫。
衬衫也布满了灰迹,零星的沾了一些血渍,方知樾洗干净的手不紧不慢地解着扣子,扣子一粒粒被解开,白皙的皮肤也随之暴露在空气中,让人忍不住想要看到更深处的美景。
明明只是换个衣服,方知樾做起来却色气十足,他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就是沉静的、放空的,手下却做着与清冷的表情完全相反的动作。
躲在暗处的青年喉结滚动着,用牙咬住了手指,看着化妆台前的少年脱下衣服,露出了白得晃眼的肌肤,胸前的乳尖娇嫩鲜艳,微微泛着红,穿衣时那少年的腰肢又细又韧,原来竟也有几块薄薄的腹肌,西裤的裤腰并不太合身,脱了衬衫后便微微下滑,到腰臀处卡住,要掉不掉地挂着,露出了小腹的肚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屏住了呼吸,直到不知情的方知樾套上了自己的衬衫,才恢复呼吸。
然而,压制不住的粗重喘息惊扰了方知樾。
“谁!”
方知樾敏锐地望向一个角落:“有人在吗?”
他听到有人闷闷地笑了一声,然后站起来,定睛一看,竟然是这部剧的男主角——程沐冬!
“程哥,你怎么在这里?”
方知樾看着满脸笑意的程沐冬皱了皱眉,又将衬衣上的纽扣直接一路扣到了脖颈处,刚刚的性感好像只是程沐冬的幻觉,此刻,他又恢复了平时礼貌疏离的模样。
“小樾,”程沐冬收敛了笑意,走到他面前,“你在姓秦的面前就是刚刚那样吗?”
方知樾震惊地看了他一眼:“程哥,你在说什么?”
程沐冬好像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自顾自道:“明明你是我的,明明我们才应该是一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听着他发疯的话,忍不住后退一步,“程哥,你……唔!”
这后退的一步让程沐冬瞬间怒火高涨,直接扑倒方知樾面前,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对着他的唇咬下去!
方知樾毫无防备,嘴唇被咬得生疼,脑后的力量让他挣脱不开,久违的恶心感再度袭来,情急之下一拳打上了程沐冬的脸颊,然后趴在化妆台边狼狈地干呕起来。
“方知樾!”程沐冬看着他干呕的样子,气得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你就这么恶心我!?我哪点比不过秦渡坤那个老男人!”
方知樾吐不出东西,厌恶中带着点惧意地看向程沐冬:“程先生,这些都与你无关吧,现在,请你出去!”
“哈,”程沐冬看着他冷笑一声:“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关系!”
方知樾一直盯着他,在他暴起的瞬间也出手格挡,然而力量却不敌从小练拳的程沐冬,一把被按在化妆台上,台边硌得方知樾的腰都疼得发麻。
他闷哼一声,手腕再次被缠缚起来。
程沐冬拆了一瓶矿泉水灌进方知樾口中,看着方知樾被呛住狼狈不堪地咳嗽起来,待他平息一些,又凑上去亲吻他,这次温柔了许多,却把舌头往他嘴里用力地顶,方知樾被这湿滑柔腻的触感激得头皮发麻,一把推开按住自己的程沐冬,又干呕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沐冬没有抵抗,顺着方知樾的力道退开,冷眼看着他吐,吐完又给他喂水漱口,然后用力按着他继续亲,就这样不断循环。
方知樾那点儿力气在他面前挣扎都不够用,毫无反抗之力,到后来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睛泛着红,被程沐冬托在怀里。
程沐冬灌完了整整三瓶矿泉水,看方知樾无力地瘫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满意地笑了起来,一把撸过他汗湿的额发,细碎的刘海扎了下眼睛,方知樾不适地眨了下眼,却连偏开头的力气都没有。
程沐冬再次将舌头探进方知樾的口中,纠缠着少年的舌头一起共舞,这一次,方知樾只是疲惫地闭上眼,喉间紧了紧,却没有干呕出来。
“小樾,怎么样?”程沐冬抱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脱敏疗法很管用吧。”
方知樾不明白化妆间里这么大动静,为什么没有人来查看,被催吐了这么多次,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分开,就算心里再怎么恶心,也吐不出来了。
“快收拾收拾吧,”程沐冬一脸关心的样子:“我刚刚跟导演说有些事儿跟你谈,现在他们都该等急了吧。”
方知樾在程沐冬出去后,又兀自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一些气力,随手抹了把脸,又漱过口,爬起来换好了裤子,一推开门,就见程沐冬还守在门口,不远处有几个保镖守着,难怪没有人过来。
程沐冬搀扶着方知樾,毫不在意他微弱的抗拒,甚至借着搀扶的理由,用手摩挲着少年的腰,直到看见迎面而来的王导,才稍稍收敛了一些。
少年比程沐冬稍稍矮一些,被他禁锢住腰肢,牢牢搂在怀里,脚步还有些虚浮,眼眶一整个红的,发丝还湿答答的,最瞩目的是那唇,微微肿起,唇瓣发红,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看得王导眼前一黑。
完了完了完了,秦家主把自己宝贝疙瘩交给他看着,在他眼皮子底下还被程少给霍霍了!程少背后有程家,不一定会被怎么样,但他可就死定了呀!
“程少!”王导气极:“你、你你你你……”
话还没说利索,后面就有人跟过来想跟方知樾道别,看到他这副模样,神色都有些异样,程沐冬还扶着他,没什么诚意地解释道:“小樾身体不太舒服,我送送他。”
方知樾身体僵直着,他嗓子还有些疼,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
觉察到方知樾的愤怒,程沐冬放在他腰上的手不用声色地捏了一下,方知樾一颤,被剧组人员注意到,纷纷问他怎么了。
方知樾将手搭在了腰上作乱的手上,扯出一抹笑:“没、事,大家,我不太舒服,就先走了。”
被主动摸手的程沐冬非常满意,不再折腾他,一本正经地在告别声中半抱着方知樾离开,准备把他带到自己车上。
然而刚出剧组,便看到一辆车猛地开过来,一个甩尾稳稳停住,开门走下的男人,赫然正是秦渡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小少爷,”秦渡坤看着程沐冬抱着方知樾,上前去拉住方知樾的胳膊,冷声道:“多谢你在剧组对我先生的照顾,现在,把他交给我吧。”
方知樾有些讶异,秦渡坤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用“我先生”来称呼他。
程沐冬抱着方知樾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毫无惧色地看着秦渡坤:“据我所知,秦总现在还没结婚吧。”
“是还没有,”秦渡坤也不退缩:“但很快就结了。”
方知樾抿了抿唇,打断两人的对峙:“程先生,谢、谢、你送我出来,接我的人来了,就不劳你费心了。”
就算他不爱秦渡坤,也不可能对程沐冬有好感,相比之下,他宁愿跟秦渡坤回去。
“方知樾!”程沐冬脸色微沉,冷笑一声:“好,好,那你就跟他走吧。”
秦渡坤是秦家的家主,有实权,而他只是程家的小少爷,身份地位上肯定不能跟秦渡坤对抗,但是,明面上争不过,暗地里就不一定了。
看着秦渡坤和方知樾相携而去的背影,程沐冬捏紧了拳头,眼神阴鹜,既然方知樾能接受跟人在一起,那么那个人,凭什么不能是他!
————
听到王导说程沐冬跟方知樾单独在化妆间里,还不许别人靠近,秦渡坤当即亲自开车赶来剧组,好歹截住了程沐冬。
此时车上一片寂静,方知樾没有说话,只是闭眼靠在椅背上养神,秦渡坤便也不打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车停下,秦渡坤熄了火,看向方知樾,他知道方知樾没睡着。
“谢谢。”
秦渡坤闻声转头,看见方知樾睁开眼,一半脸埋在阴影中,看不清神色,声音也是淡淡的,却显得很郑重:“秦先生,谢谢你今天来接我。”
“宝贝,”秦渡坤叹了口气:“我愿意一直等你,等你回头看看我,但如果等到最后的结果是失去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方知樾听懂了他的未尽之意,但并没有什么表示,转头开门下车,向小园林里自己的房间走去。
诚然秦渡坤这段时间对他很好,但那又怎样?在方知樾心里,他跟程沐冬是一样的人,只是一个年轻气盛,一个更善于隐忍而已。
他没办法向秦渡坤承诺什么,也没有这个必要。
他不知道,被丢在车里的秦渡坤沉默着,一连抽了四五根烟,看着他房间的灯光由亮变暗,整晚没睡。
秦渡坤有些犹疑,他这样是对的吗?方知樾会喜欢上他、跟他在一起吗?
如果、如果……
如果被别人捷足先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渡坤眼神阴婺。
他相信方知樾会守身如玉,如果有人敢勾引强迫他,他就杀了那个人,再把自己的宝贝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一定会对他好,一辈子。
————
那天之后,方知樾彻底从剧组退出,开始了学校、医院两点一线的生活,秦渡坤偶尔去医院看他,但都没有惊扰到他,只是远远的着看。
看着方知樾穿着白大褂,拿着笔记本写东西时冷淡又认真的样子,看着方知樾跟在医生身后查房时温和礼貌的样子,看着方知樾时常沉默疏离,却会因为咖啡太苦而皱眉抿嘴的样子。
秦渡坤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幸福和满足,觉得自己选择慢慢来,是正确的。
直到那一天,手下人报告——
方知樾失踪了!
“马上给我查!”秦渡坤克制不住心慌的感觉,冷着脸捏断了笔,补充道:“重点关注一下程家的小子。”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渡坤闭上眼,甩开断裂的铅笔,桌面上是一副戒指的设计稿。他看着画了一半的图纸,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很快,他就盖上图纸,快步离开。
宝贝,等着我,我一定会尽快找到你的!
————
方知樾意识已经清醒,他想睁开眼,却没什么力气。
他记得自己从医院出门,走到熟悉的巷子口,却没看到来接自己的车,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后颈一疼,失去了意识。
“醒了就睁开眼吧。”
是有些耳熟的声音,带着笑意。
方知樾思绪繁杂,努力睁开眼,眼前模糊了一秒,才慢慢恢复视力。
定睛一看,绑架他的人竟然是程沐冬!
“……你、程……咳咳……”方知樾睁大眼睛,一句话还没说清,就被猛然倒吸的空气呛住,狼狈地咳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樾,好久不见。”程沐冬脱下了外套,轻轻给他拍着脊背:“我才知道他们对你那么粗鲁,放心,我已经罚过他们了。”
方知樾后颈还是隐隐作痛,他听到程沐冬说的话,整个人惊住:“你、你想干什么!绑架是犯法的……”
话刚出口他就顿住,又忘了这个世界的财阀凌驾于一切之上,所谓的法律于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一纸空文。
“哈哈,”程沐冬笑了,仿佛在笑他的天真,“小樾,你真的很特别。”
特别得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你看似温和礼貌,骨子里却全是疏离,一个人怎么可以冷淡到近乎冷酷的程度?
“你跟我拍戏这么久,正眼看过我吗?”
程沐冬一粒一粒地解着身上衬衣的纽扣,表情漠然中带着扭曲:“在化妆间的事情之前,我也没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吧?为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好好相处呢?”
“为什么要跟秦渡坤在一起?!”
方知樾骇然地看着他,内心警惕,默默地感受着自己开始逐渐恢复的知觉。
但程沐冬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迅速脱完自己的衣服,就开始扒拉方知樾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滚开!别碰我!”方知樾靠着醒来这一会儿积攒的力气,迅速撑住床板坐起身来,阻止了程沐冬继续解他衣扣的动作。
程沐冬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抓住方知樾无力的双手并到一起,然后把他翻了个身按趴在床上,方知樾的挣扎在他看来跟小猫没什么区别。
他先前已经解开方知樾两颗扣子,此时在后面便拎着他的衣领往后一拉!
“……呃啊!咳咳咳……”
方知樾被卡了一下,咳嗽着努力挣开,向前爬去,被撕了一半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肩膀到胸膛一大半都在外面。
程沐冬因为卡住了方知樾的脖子才松的手,此刻见他想逃,想也不想地便抓住他的小腿,用力一拉将他拽了回来!
反而是方知樾自己,猝不及防之下重重地摔趴在床上,震得他刚刚清醒过来的脑子都陷入了混沌。
“别动了!”程沐冬被他挣扎得都烦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方知樾的屁股,然后扒下他的裤子。
方知樾闷哼一声,竟然被人打了屁股,他心里羞愤难言,从脸到耳根都红了一片,白皙的肤色下透着粉,看得程沐冬更加性奋。
裤子被扒掉,自己的反抗都被一一镇压,方知樾被父母精心保护的这么多年里,第一次遇到这么无助的情形还是在跟秦渡坤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然而此刻的程沐冬显然不会像秦渡坤那样手下留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沐冬拿起皮带将方知樾的双手绑起来,然后把领带卡在方知樾嘴里,在脑后打了死结,然后把他翻过来面朝自己。
方知樾的舌头被领带压住,只能含糊地发出一些声音,他心里恐惧,眼泪一滴滴往下掉,却只能看着程沐冬也脱掉自己的裤子。
“不……不啊……唔唔!放……呜我……”
方知樾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刚从昏迷中醒来就被人强行脱光了衣服压在床上,显然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
程沐冬用手抹了一把他脸上的泪水,然后迫不及待地亲下来,牙齿咬住身下人的唇瓣,在他痛呼时顺利将舌头挤进他嘴里,痴迷地掠夺着少年嘴里的呼吸和涎水,一只手抚摸着少年的性器,另一只手探向后穴,本以为会是艰涩的私密处,却轻松地顶进去一个指节!
感受着手指被穴肉包裹吮吸的感觉,程沐冬却冷笑一声,心里的嫉妒和怒火难以抒发,恨声道:“是不是已经被秦渡坤肏透了?!”
他不再做前戏,直接将肉刃顶进去!
“唔……呃!”
方知樾猛地惨哼一声,下身传来的痛感和耻辱感让他闭上眼睛,试图将自己封闭起来,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不断滑落。
程沐冬舒服地喟叹一声,狠狠地顶撞起来,“怎么了?嗯?我跟秦渡坤谁肏得你舒服?!”
说着,用手去摸方知樾前面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只觉得疼,前面根本硬不起来,软软的手感让程沐冬怒从心起:“对我就硬不起来,对秦渡坤就行吗?!”
他知道这次关不了方知樾多久,但正因为这样,他要让方知樾永远记住他!
程沐冬一手搂住方知樾的腰,一只手不停地揉捏着他的性器,拇指指腹按着马眼,下身动作更大,顶得又深又狠,方知樾被顶得一阵反胃,被绑住的手磕在他自己身下,发麻发胀,就是挣脱不得。
“……唔啊……”
直到程沐冬顶到一处软肉,方知樾猛地弹了一下,呻吟声都带着颤抖,收缩的后穴绞得程沐冬差点射出来!
“哈……”程沐冬舒服地轻笑一声,好像带着无尽的恶意:“小樾,是这里吗?会让你舒服起来的地方……”
“……呜呜呜呜……唔啊,不……不、呜……”
方知樾有些惊恐地睁开眼,哽咽地求饶,他拼命摇头,希望身上的青年放过自己。
程沐冬用手轻轻擦去少年脸上的眼泪,在方知樾充满了希望、恳求和痛苦的眼神中,以不同于手上温柔的动作,狠狠地向他敏感的前列腺顶去!
“呜……啊、咕……唔呜呜呜、呃……啊……”
昏暗的房间里,水声、哭泣声、模糊的求饶声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知樾感觉自己被放在一叶海上漂泊的小舟上,快感的浪潮向他猛烈的袭来,他想抵抗、想阻拦,却只能被迫打开自己的身体,接受青年肆虐的肏干。
不知过了多久,程沐冬猛地加速,在方知樾沙哑的求饶声中大股大股地将精液射进他的身体!
方知樾以为结束了,闭上眼痛苦地喘息着,却感到体内的性器再一次浅浅抽插起来。
“呃!你、不……哈啊……唔……”
方知樾射了几次,已经射无可射,程沐冬却还没有过瘾,一边扳过少年的脸,温柔地亲吻着他,一边却凶狠地仿佛要肏烂他。
方知樾被他换了个姿势,背靠着床头,程沐冬面对着方知樾跪在床头前,让方知樾坐在自己跪住的大腿上,性器深深地顶入后穴,重力作用让程沐冬肏得更深更狠,也让方知樾更加承受不住。
少年被困在程沐冬和床头之间,手被绑在身后,下身被钉在性器之上,想挣扎逃走都无处施力,只能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着,在性器上坐下去、又被抱起,随即更深地下沉……
“呜呜呜呜呜啊、放呜我……求你……唔……”
方知樾昏昏沉沉地哭着,无尽的性爱要将他逼疯,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凭着本能抗拒求饶。
“小樾,哈!”程沐冬一下一下顶进湿软的肉穴,“舒服吗?喜欢吗?是不是比秦渡坤那老东西厉害多了。”
两人都出了很多汗,尤其是方知樾,汗水都顺着额前的发丝往下滴,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液,散发着性感的堕落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沐冬手臂上的汗导致他托住方知樾大腿的动作打了滑,方知樾直接狠狠地坐下来!
“啊啊啊啊!唔……”
体内的性器狠狠顶向前列腺,方知樾被着突如其来的快感肏得翻起了白眼,发出悲鸣。
程沐冬慌乱了一瞬,随即听到少年痛苦中掩饰不住的快意,于是放下心来,不再在少年下落时托住他,而是让他自己借着体重坐下来。
方知樾被肏得受不住地哭,他说不出话了,咬紧了嘴里的领带,急促地发出各种喘息和含糊的哭泣,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他靠在床头,一下一下地用头去砸墙,眼泪止不住得落下,汗水顺着脖颈淌到胸膛。
“方知樾!”程沐冬咬住他的乳头,舔弄吮吸着,感觉到方知樾重重砸墙的动静,他有些恼怒地将手垫到少年脑后,“你干什么?!”
方知樾有些神志不清,只会闭着眼流泪,砸墙本来是他发泄那些过于强烈的快感的手段,现在被程沐冬强硬地按住头,他手又被绑住,感觉全身上下都没有自由的地方……
“放……放开我……求你、我不……呃唔!”
没等来回复,却听到了拒绝,程沐冬将手指塞进他嘴里,玩弄着他的舌头,狠狠地肏了起来,“我不想听了。”
方知樾挣脱不得,连求饶都不被允许,只能流下更多的眼泪,口水也顺着嘴角滴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方知樾射出一滩稀薄的精水,程沐冬才再一次射出来。
漫长的被射精感让方知樾痉挛着,滚烫的精液浇在内壁上,方知樾打了个颤,没忍住射出了澄黄的尿液,终于失去了意识。
程沐冬沉默下来,把他拥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拥抱着,不想让任何人抢走他。
可是,门外终于还是响起了手下恭谨的声音:“程少,秦总很快就要带着人过来了。”
程沐冬应了一声,将性器从少年的穴中退出来,又听到昏迷的少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他最后看了一眼浑身狼藉的方知樾,给他穿好了衣服,但并没有清理洗漱,随即带着人离开。
不知道秦渡坤看到他宝贝的人满身精液、狼狈不堪的模样,会是什么心情?
车上,程沐冬冷笑出声。
“你早晚会知道,究竟谁才是那个恶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渡坤匆匆带人赶到,踹开房门时,毫不意外程沐冬已经跑了。
房间内窗帘都被拉上,一片昏暗,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道,秦渡坤咬着牙,已经快忍不住失控了。
他走到床边,看到了心上人凄惨的模样。
衣服松垮地套在身上,青紫的吻痕遍布脖颈和胸膛,两边乳头上还有牙印,被咬得肿胀起来,细白的手腕上,一道道深深的勒痕触目惊心,他全身都是湿的,好像被泡在精液和汗液里,满脸泪痕、面色潮红,连脸上也有一道捆绑过的痕迹,床单上到处是白色的已经干涸的精斑,还有一小摊洇湿的水痕。
他昏迷着,仿佛被人完完全全的榨干了一样。
秦渡坤分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心疼还是嫉恨,守了这么久的宝贝,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以这种低劣的手段,抢走了他的第一次!
他只能控制着自己,颤着手轻柔地把昏迷的方知樾抱进怀里,听到少年带着哭腔哼了一声。
“没事、没事了,”秦渡坤把他抱得很紧,低声安慰:“我找到你了,宝贝,没事了……”
秦渡坤没有带方知樾回小园林,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处别墅。
帮方知樾清洗时,他才发现程沐冬直接给方知樾套上了外裤,然后自己把他的内裤给带走了。
用手指给方知樾引出后穴里的精液时,秦渡坤心里压抑着怒火,动作却很轻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里里外外给方知樾洗了很多遍才洗净了干掉的精液斑块,而在这过程中,无数的吻痕和暧昧的标记,刺得秦渡坤眼里都要洇出血来,只感觉自己心里的野兽似乎逐渐开始要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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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樾再次醒过来时,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他睁开眼,脑子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