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陷入纠结的姚冉昱：“这当然不一样了啊！”
“你不知道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最重要的就是表面上的体面吗？”
“我们所以认识的家族里，又不止爸爸一个人在外面有女人，有私生子，但大多都藏在外面。谁像爸爸一样堂而皇之地把私生女接进姚家了，这可是在明晃晃地打妈咪的脸。”
“那还不是二……张晓晓她妈去世了吗。”姚冉昱在姚漫妮的注视下，硬生生把“二姐”两个字咽了下去，改成张晓晓的名字。
林凡皱眉看着单纯到愚蠢的姚冉昱：“张晓晓已经成年了，爸爸可以给她钱，不用非要把她接回来，进姚家的。”
姚冉昱不赞同地反驳：“钱有什么用，张晓晓她需要的是家人，是亲情，不是钱。”
林凡冷眼扫过对方一身价值数十万的衣服：“等你，那天可以自己挣钱，再说钱没有用这句话吧。”
“还亲情呢，一对十多年都没有见过父女能有什么亲情。”
林凡讽刺地笑了下：“他们两个人，一个是自我感动十足，大男子主义泛滥的叛逆中年，一个是利用自己柔弱形象，达成目的心机白莲花。”
刺耳评价消耗掉了少年内疚，让他心中天平又开始了倾斜：“我发现了，你根本就是在嫉妒二姐比你受欢迎，才恶意诋毁她。”
“随便你怎么想我。”林凡无所谓地摊开双手。
“但是我要提醒你，你可以觉得我恶毒，但是你不能因为张晓晓去和妈咪顶嘴。”
“因为你是她的儿子，你是用她的血肉孕育出来的，你可以讨厌任何人，唯独她不可以。”
“而且……”林凡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眼神开始柔和。
“没有哪个女人在婚姻开始时就讨厌自己的丈夫的，也没有哪个女人会想要一个名存实亡的牢笼。”
“你知道的吧，张晓晓和我同岁甚至同一天生日。”
姚冉昱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情：“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们敬爱的父亲在刚结婚不到三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和情人在一起了，并且一边和妈咪过着新婚期的甜蜜时光，一边上着另一个女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