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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拿到钥匙,上了船之后,就可以夜袭宝贝的房间,他已经迫不及待看见宝贝眼尾泛红,嘴里吐着破碎的呻吟,恶狠狠的咒骂他停下了。
骂一声,顶一下,让宝贝像海浪中的帆船一样起起伏伏,呵呵呵,船戏,他太爱这种船戏了。
一枚有着国王大头的干净银币留在了桌上,女招待在店老板的再三催促下,才敢上前将它收入柜台中,她看着玉诀离去的后门,心中生出了一种预感,这会是她见老杰克的最后一面。
......
【尊贵的宿主您好,我是系统008,接下来的剧情由我来为您提供引导】
屋内的壁炉炸响着噼里啪啦的火花,玉诀已经回到了别墅中,坐在餐厅中切割着肉食,还带着新鲜血迹的牛扒在他优雅的刀法下,就像什麽至高无上的美食一样,而脑中系统的声音换成了一名沉稳大叔的音色。
听到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玉诀只是刀切餐盘的声音微微大了一些,就引起对面的后妈一顿抱怨。
玉诀擡眼看向后妈的位置,他们之间隔着一道臃长的餐桌,餐桌的距离间站着三名侍奉的仆从,不过就算是这麽远的距离,后妈颈间的珍珠项链还是那麽耀眼动人。
在烛火的照耀下,莹润的珠光更显它的华贵,不过中间的部分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什麽东西,玉诀从原主的记忆中找到了缺失的东西,乔布诺.克林恩的照片,他母亲的成年礼物。
这让玉诀不由的泛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到底是多蠢的金鱼才能认为这样的‘亲人’是爱他的。
血腥玛丽的船行(4)
玉诀手中银制的刀具刻意在餐盘上划出刺耳的音响,菲丽丝终于维持不住脸上差强人意的假笑了,她愤怒的拍着桌子,瞪大的眼角尽是岁月沉澱的痕迹。
苍白的粉霜在她的大动作下掉个不停,如同给面前的牛扒撒了一层糖霜,她愤怒的吼着,像一只衣着华贵的小狗在狂吠,身上那种市儈的气息怎麽都遮掩不住。
“维诺斯,你的教养都吃到狗肚子里了吗!”
玉诀停下了切牛扒的手,脸上挂起一抹懦弱的赔笑,他扫了一眼后妈菲丽丝苍老的脸,随后垂下了眼睛,低声说道:“菲丽丝夫人,我很抱歉打扰了你的用餐,但是我老想起梅利阿姨今早从父亲书房出来的事。”
菲丽丝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了什麽,她额顶的皱纹更加扭曲了,强烈的嫉妒要将她的理智燃尽,她嘴中喃喃的咒骂着,推翻了面前的食物,瓷盘带着滚烫的肉汁砸在了地上,清脆的撞击声是那样悦耳,留下的却是一片狼藉。
一旁侍奉的女仆蹲下了身子,伸手收拾地上的瓷片,女仆姣好的天鹅颈还有那张年轻的容貌让菲丽丝心中的妒火更甚,特别是盛放红酒的高脚杯,还在无形中展露着她已经衰老下去的容貌和松弛到失去美感的身材。
穿着木屐的尖角鞋用力踩在了女仆捡瓷片的手上,锐利的瓷片刺穿了女仆的手心,开出鲜红绚烂的花,女仆撕心裂肺的惨叫像是激起了菲丽丝的某个开关,她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从中吐出泥土的腥气。
她宛如是一具溃烂已久,迟迟得不到安息的尸体,脑袋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从前扭动到脖子后面,一只眼珠带着一点皮肉掉了出来,垂在她下巴的位置晃蕩,跳动。
涣散的瞳孔望着着玉诀,上下两瓣黑枯的嘴唇就像风化已久的黑紫色葡萄干。
“维-诺-斯-告-诉-我-”
“你-看-到-了-什-麽-”
属于亡者的声音回蕩在这里,洁白餐桌上摇晃的烛火和迷途中的羔羊一样,仆人们拉长的影子中,挤出无数眼睛状的球体,上百道目光看着低头吃牛扒的玉诀,等待着一个‘正确’的回答。
【宿主,世界意识发现你的不对了。】
玉诀细细咀嚼着口中的牛肉,丝毫不在乎牛扒上凸出了密密麻麻的球状物体,也不在乎口腔中异样,挪动的东西,一直到嚼烂咽了下去,他才擡起双目看向菲丽丝的眼睛。
“夫人,你是知道的,我老是在担忧着庄园的财富,这可是关乎奥卡未来的爵位,所以梅利阿姨请求父亲投资她的提议,在我的脑中过于刺耳,导致我一直念念不忘的想着,记错了时间。”
探究的眼睛一只只的缩了回去,菲丽丝也在眨眼间变回了原貌,刚刚的一切仿佛是幻觉,她随手将红酒淋在了女仆头上,赞同道:“维诺斯,你是对的,那些可都是你弟弟的财富,不要让任何手脚不干净的贱民沾染它!”
“我明白的,夫人。”玉诀笑着吃下了最后一块肉,向菲丽丝行了一个标準的礼仪,离开了看似华贵,实际充斥着腐烂气息的餐厅,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暗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