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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跟狗一样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这抱怨叫玉诀低笑了几声,双手环住了林浮的脖子,耷拉在他背后悄声说道。
“你喂饱我,我自然没那些閑工夫了。”
脸色炸红,玉诀说的喂饱,当然是那点发情的事。
林浮想装作听不见,却架不住玉诀不断的在他耳边吹气,俗称枕头风。
“这世上哪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倒的牛,宝贝你就放纵一回,试试嘛。”
玉诀那尺寸和精力哪是试试,分明是逝世!
“闭嘴,我们谈柏拉图。”
“柏拉图是什麽?”
“别装傻充愣!”
天上阳光正好,在这斜阳中,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两道影子也跟着拉长最后彙聚在一处,不分你我。
就这样腻歪的回到了老破小的出租屋里,这里的楼道很狭窄,几次差点让玉诀磕到了头,林浮扫了一眼,抿了抿唇。
他和玉诀几乎是两个世界的人,等玉诀和他过几天穷日子,就会知难而退了。
不过玉诀的脑子完全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激动。
这房子越小就代表他和林浮贴在一起的机会越多,孤男寡男的,最容易擦枪走火不是吗。
打开大门,只有十几平的屋子,虽然收拾的井井有条,但也难掩其中的狭窄。
没有正常的床,只有一折叠沙发床,一米八左右,只能勉强翻个身。
“我去洗个澡,你别跟过来。”
“嘤,我是那种人吗?”
我是。
这边的租房并没有洗澡间,只能到走廊尽头的公用洗澡间去洗,玉诀看似悄摸,实则光明正大的跟在林浮身后,让林浮想忽视都难。
若不是洗澡有隔间,他铁定要将这个老流氓锁房里。
隔间门被重重关上,像是在警告某个人不要偷看,玉诀十分有自知之明的认为,这肯定不是警告他。
澡房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叫人臆想飞飞,若不是这边只有两间澡房,有一间坏了在修,玉诀铁是要洗鸳鸯浴的。
他静静的等待着林浮出来,享受着这种平静陪伴,甚至就连那些挪动的头发都变的顺眼起来。
等等?头发!
瓷砖地的下水口不断有头发从其中涌动出来,就像是密密麻麻的爬虫一样,扭动着身躯。
还沾着各种恶心的不明物,玉诀眉头微皱,然后像是想到了什麽,突然舒展开来。
这不就是一个光明正大偷看宝贝洗澡的机会!
只要那头发进去吓到林浮,他就可以正气凛然的将门打开,进去驱赶头发。
在玉诀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那些窸窸窣窣的头发开始向林浮的方向爬去,地板被铺的密不透风。
“唔...”
只是轻轻一声,玉诀就如离弦之箭,猛然跳起,打开了隔间的门。
那脆弱的塑料门锁就像是摆设一样,别说阻挡,就连吱呀一声都没叫出来,就完成了一生的使命。
玉诀眼睛闪烁着光亮,嘴中吐着义正言辞的话,眼睛却是迫不及待往里面看,试图看到点福利。
可惜,这时的林浮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洗头。
眨了眨眼,挤出流入眼睛的水,林浮看着沖进来‘救人’的玉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羊入虎口了。
“停水了。”
“我来救——哦,原来是停水了。”
一场营救戛然而止,原先的头发也被惊动,消失的无影无蹤,叫玉诀百口难辩。
“我真的看到一堆兇恶至极,青面獠牙的头发要去偷看你洗澡。”
“...你是在形容你自己?”
瘪了瘪嘴,玉诀头一次有了委屈说不出的感觉。
不过一会,就重新来了水,林浮将头上残余的泡沫沖掉,便回了出租屋。
顺嘴问了玉诀要不要洗澡,结果得知玉诀身上的衣服自带洁尘技能,他偏开了脑袋,低低骂了句。
这该死的有钱人。
余生有你(2)
日子格外平静了几天,如果忽视那天天发情的变态,或许会更加安详。
林浮吃着油条喝着豆浆,余光盯着玉诀想到。
他的出租屋是在一个老小区里,若是不那麽在意每七天的深渊游戏,一切和原来的地球区别不大。
早晨起来晨练,顺路去喂喂图书馆的小三花。
然后拍开求亲求抱的玉诀。
接着打开老旧的电脑,开始编辑简单的小游戏,完成儿时的梦想。
然后拍开求亲求抱的玉诀。
一直到中午肚子饿了,下去找刘二嫂铺子吃碗葱花牛肉面。
油花花的面汤上漂浮着点点葱花,还有几片薄到极致的牛肉片,只需要1银币,非常划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