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就一张地毯一个卫生间,连盏台灯都没有何焕已经无聊到蹲在地下室的角落里数蚂蚁。
系统跟着他天天被关着,也要关出毛病来了。
007第无数次叹了一口气,愤愤不平道:[这个JoeHumphrey也太坏了。]
[明明请求你原谅的时候那么可怜卑微,一副要我的命也可以的样子,结果就那么忤逆了他一下,现在连饭都不给吃一口。]
[他以前那么恶劣的对自己的丈夫,还想要随便哭哭、装装可怜就想要回信任和原谅。]
[臭变态、我们打他一顿都算是不错的了!]
自从昨天晚上何焕说要他拿皮带来,Joe红着眼眶不敢置信地看了何焕一眼,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后,到现在都没有回地下室来过。
何焕自然是有积分可以购买降低饥饿度的东西,但如果是以前的何焕呢,本来身体就弱,还要被那个死变态故意晾一整天不能吃饭不能喝水。
想起它还真的有一瞬间觉得Joe会改过自新、浪子回头,007就一阵郁闷。
何焕看着007义愤填膺的样子,慢吞吞地握着膝盖从地上站起来,[你不知道吗,这个世界有两种人的话最不可信。]
[什么?]
他的手指把玩着锁链,淡淡道:[酒鬼和赌徒。]
[而且最好不要尝试用自己的慈悲和善良去感化他们,]何焕拍了拍手,[我记得商场不是有个道具可以开锁吗?]
007诧异,[我们要出去吗?]
[当然,]何焕微笑,眼睛盯着地下室的门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不是现在,我们再陪他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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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ven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自从见到那个男人之后,他便开始神不守舍,看着漆黑的电脑屏幕,握着刀,他最熟悉、亲密的伙伴,他居然发呆了,还用它们弄伤了自己。
冷着脸包扎好伤口,他合上了电脑。
他打开旅馆的窗户,试图让冷风吹散自己身体的热度和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带来的莫名情绪。
至于在逃避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这症状使他想起了自己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们在同一个教官手下训练、住同一间房,虽然两人几乎没有交流,但比起其他互相竞争、互相仇视的孩子,他们算是亲密。
他比他年长,因而先出了第一次任务,究竟被派去杀了谁,Eleven不知道,但回来之后,他就是这种精神恍惚的状态。
没过多久,他就因为一次任务失利死了。
他甚至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Eleven只能称“他”。
但对于Eleven来说,此刻的恍惚不安却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经历,他是摈弃一切感情的冷血机器、服从一切安排的冷酷士兵。
但他冥冥之中又知道,这和他以往所体会的任何感觉都不一样。
他没有应对这种感情的方法。
但他知道如何应对自己的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傍晚的时候,他换上了自己的伪装,消失在一片黑夜之中。
……
“再……再来一杯!”
“Joe,你赶快走吧,我们要打烊了。”
棕红卷发的女酒保叫Kelly,她和她的家族经营这件酒吧已经有十几年了,五年前JoeHumphrey来到这里时,还是个穿着西装格格不入的要求喝鸡尾酒外乡人,还是她请了这个落魄又高傲的beta第一杯啤酒。
作为一个beta,Kelly自然也留意到了JoeHumphrey的丈夫,小镇上的alpha并不多,他还温柔俊美地有些格格不入。
但算算时间,她已经有五六个月没见过那个总是一脸疲惫的alpha了,结合Joe无节制的酗酒,她猜测那个alpha应该是抛弃了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