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钝痛感逐渐散去,在alpha缓慢而深入的开拓中,Eleven逐渐品味到另一种磨人而新鲜的感受。
腹部好胀、好满。
Eleven肩抵椅背,右手抬着一只大腿,脚尖虚虚的挂在空中,以方便伏在他身上的alpha更深的插入和拓伐,另一只手则落在自己蜷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那根尺寸过分的性器,在进入三分之二长度时,就已经捅到了肉穴最底部的凸起处,即使只是轻轻的蹭过,都如同有魔力般的带动一股酥痒的电流。
他的身体包裹着alpha的一部分。
仅是这样痴迷的想着,Eleven便要被无数的快乐和满足淹没了,心理和肉体的双重满足,多巴胺极速分泌,大腿上的肌肉都在轻轻颤抖。
也下意识的含得更紧了。
秉着肏肏就松了的想法的何焕被夹得眼角都红了。
他不禁想着,这个身体是什么娇花啊,平时红红绿绿的开得倒是很好,好像稍微一下雨,就被淋得乱糟糟的,“应是绿肥红瘦”,很脆弱。
当然,敏感带来的爽也是成倍的。
beta穴内的肉环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每捅一下,小嘴都无比热情的咬住龟头霸道地蠕动,捅到最里面的肿块时,更是淫荡至极的吐出一股细小的水流。
他的肤色和何焕对比偏深,相貌也并不是顶顶的美人,甚至有些普通,但五官,特别是深邃的眼窝和浅灰色的眼睛,组合起来却有种奇妙的,阴鸷和稚气混合的错乱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焕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联想到了一只幼年时期的,凶狠而护主的藏獒。
与外貌相对,beta的身体则格外热情黏人。
像是一颗融化的牛奶夹心巧克力,奶味的香,热可可般的肌肤,被细细的汗水打湿后,结实的肌肉如抹了精油般滑腻柔软,只手而不可握。
他很沉默,即使从表情和下意识的绞着他的腰不让离开的大腿来看,应当是被入得舒爽极了,但何焕弄得再凶,肏到了最里面,也没听到他叫出声,或者发出轻声的哼哼。
做爱习惯就像他的口交风格一样,一开始便吞到最深,粗暴,沉默,却不以取悦自己为中心。
让人很想恶劣地欺负到哭,欺负到求饶。
何焕被勾得心痒痒,也因为易感期不停占有标记的繁盛欲望,他此时格外的亢奋,一只手握着车椅背,几乎是不停地向着那湿腻的小口抽动着下腹。
何焕当然不会压抑自己的声音,他天生就没有取悦他人的想法和必要,对他来说,快乐就是快乐,痛苦就是痛苦,从不免俗。
他靠近beta颤动的喉结,像小猫一样细细的喘,故意做出满富春情的柔软叫声,弄得beta脸颊着火般的红热,冒出点点细汗的鼻尖抵在他的脖子上轻蹭,不时偏头兴奋地留下一两个牙印。
他陷入黑色皮椅的指尖和背后折起的蝴蝶骨细汗淋漓,皮肉湿润透亮,如初雪无意滴连茜草汁液般,雪白中泛起柔软的红,黑发则像雏鸟被雨打湿的羽毛,丝丝粘在雪白的双颊。
但动作并不柔弱。
长腿瘦腰,抬眼望去,处处是紧而漂亮的肌肉,烈酒味信息素像迷药一样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论是谁,此时从这里经过,都能从车摇晃的动静里猜出里面的人究竟在干什么。
绝对不纯洁。
如火如荼、异常激烈。
凭着小镇的话题传颂度,明天大概就会成为酒吧谈资的程度。
何焕故意欺负他,故意往beta最敏感的地方顶,对着退化的只剩一个小孔的生殖腔口狠狠地磨,他漂亮的手将beta垂在小腹上的性器抓在手心,像抓住马背上的缰绳,狠狠地肏他。
仿佛打定主意年轻青涩的beta不会反抗,就像他所看到小藏獒的一样,对着陌生人再是凶狠乖戾,也只会翘着尾巴软着肚皮在主人脚下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