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舟愤怒于林无许的“始乱终弃”,对林家展开疯狂的报复。而逃回来的林无许告知林云深等人,七个男主震怒并联手对付他。而霍一舟不敌,霍家走向衰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世界剧情里未具体说明霍一舟的童年,只一笔带过“霍一舟极其不喜幼年的自己”。
所以当年晏清河被人请到乡下的破烂院子时,不知道里面躺着的男孩是反派。周围人为了保护霍一舟,并没有告诉晏清河那个男孩的真实身份。
“我从未变过,晏清河。包括我对你的喜欢。”
霍一舟的脸色渐渐缓和,似乎想要拂过晏清河那鸦羽似的长睫,被他轻轻避开,目光顿时变得冰寒。
晏清河皱了皱眉,如水冷冽的声音不带温情地倾泻而下,落入霍一舟的耳朵:“霍一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
“怎么,你怕方羽看见?”霍一舟阴恻恻地盯住晏清河,又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
晏清河再次悄然躲过,见霍一舟面容已经带上一点狠戾,他微垂眼睑,遮盖眼中的平静水色说:“霍一舟,我们换个僻静的地方聊。”
“也好,那我们去天台。”
霍一舟看晏清河略微犹豫的神情,心头冷冷一笑,不由分说拉着他的前臂快步离开。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拐了一个大弯再继续向前走,步子逐渐减慢。霍一舟的手徐徐下滑,先握住晏清河的手腕,再与他手心相印、手指交叉。
霍一舟接触后只感觉到一片柔腻冰润,犹如极品寒玉,触感极其美妙。他忍不住用自己常年持械而覆着厚茧的掌心来回抚摩晏清河的肌肤,又着魔似的捻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舟的声音响起,很轻很低:“晏清河,这些年来我一直期待再见到你时,你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会像情侣一样牵着手,走过人来人往,走过花开花落,慢慢走到岁月的尽头……”
晏清河没有说话,低眸看向两人转过小弯、恰好经过的楼梯口。
此时是9:28:01。
一路上铺设的地砖也不太相同:微水泥瓷砖、实木地板、木纹砖、微水泥瓷砖和大理石地砖……
霍一舟推开旋转玻璃门,两人站在雕花彩饰的玉栏前眺望夜空的繁星。霍一舟回身凝视着晏清河,他大半容颜被笼罩于苍茫夜色,灯火辉煌的剪影只勾绘出完美的侧脸轮廓,静谧得漾不出一丝涟纹的眸中,万千星辉化为碎碎浮光,在艳影中流掠而过。
动人极了。
霍一舟温柔吻过晏清河的眼眸,缓慢搂住他低声地说:“晏清河,和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林家,周家,只要你不喜欢它们,我都愿意……”
晏清河安静地听着霍一舟的呢喃诉说,蝶翼般的睫毛毫无颤动,渺渺霜辉飘坠于一江空蒙。
现在是9:33:33。
内衬里的手机震动一下,应当是这五分钟内他没有回复对方,方羽主动询问自己在哪。
“……晏清河,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霍一舟注目着充耳不闻的晏清河,死死锁住他的纤腰,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庞重重咬住润红的下唇,面色冽厉地问道:“在想方羽什么时候来救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33:44。
“富贵人间”顶端传来不小的骚动,至此林云深心腹是警方卧底的事实揭露,监控室破坏,电梯断电,鲁玉开始逃窜。然而整栋楼的客人都没有留意——时间线完全不变。
自己未引起天道意志的注意。
晏清河静默片刻,冷然瞥了霍一舟一眼,说:“不是他。”
“那就是书雪了?……晏清河,倘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晏书雪会成为霍家的继承人,没有人敢欺负她。周道成想要出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资格。”霍一舟按着他的唇角,静静望着那双坠满星辰的凤眸,语气轻缓而坚定道:“晏书雪会是我唯一的女儿,没有任何人能动摇她的地位。”
晏清河即使事先猜测到霍一舟大概会回答什么,仍然眼皮一跳,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我对你一向是认真的,你不清楚吗?”霍一舟倾身轻触着晏清河的唇瓣,如天神的俊朗面容绽开晃眼的笑容,说道,“放心,我不会让我母亲和她的孙子妨碍你们,霍家也不会反对你们。”
见晏清河微微愣神,霍一舟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的薄弱点,舔咬着他的喉结温声道:“晏清河,我还可以帮你杀了欺辱书雪的周道成。”
这是晏清河最在意的事情了吧?
霍一舟搂紧沉默下来的晏清河,十分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复。
9:34:2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果然于一分钟内再次打电话过来。若无意外,对方应当发现自己既不在餐厅也不在厕所。
晏清河从霍一舟怀抱慢慢挣开,别过脸不去看那个人,眼神冷淡若冰,语调却平缓地说:“霍一舟,我会想想……明天我给你答复。”
霍一舟任由晏清河的动作,温柔地拂过他耳畔的碎发,深幽的黑眸隐去冷酷和暴虐,带上若有若无的零星笑意:“好,晏清河。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好好’考虑,但我不希望听到一如既往的答案。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终身。”
晏清河注视着心情颇好的霍一舟从天台的楼梯下去,缓缓敛下冷漠如常的眼眸。
如自己所想,霍一舟在初步“攻克”他、得到他的“提前应允”后获得极大满足,忽略了某些异常,毫不犹疑地离开富贵人间,没有特意绕远路去寻找另一头的电梯。不然之后赶回去时,他会有些麻烦。
9:34:59。
晏清河已原路返回,内衬里的手机连续震颤着。半分钟内方羽应该从某些人那里得知自己被霍一舟于“不久前”牵走,此刻正在飞速赶来的路上。
不过还没到自己回复他的时候。
9:35:36。
这个时间点,以对方的最快跑步速度计算,方羽差不多到大转弯处。
晏清河接通方羽的电话:“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端的人脚步在微水泥的地面上刹住,略微迟疑下来,温和的声音依然饱含焦急慌张:“晏先生,霍一舟没对你做什么事吧?!”
9:35:43。
方羽在小弯之前。晏清河稍稍摇头说:“我没事,他没有多做什么。”
“那就好。”
9:35:51。
听着方羽轻声喘气,但对方的步伐仍旧比正常人走路稍快一些,已然踩在大理石地砖上。晏清河默然了几秒钟,面色冷静地问:“方老师,你现在在哪?我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方羽环顾四方,观察了一圈周围物品,看到前方的楼梯口,那是比较明显的标识。他顿了顿慢慢地走过去,边说道:“我在楼梯口。”
“那我来找你。”
“好……”
9:36:02。
晏清河主动挂断电话,敛眸想着方羽那端最后一秒内传来楼梯间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36:04。
方羽注目着一手按住胸膛、从楼梯上快步跑下来的的漂亮男孩,对方有自己见过的熟悉容貌,他握着手机,蹙着眉宇道:“是你?”
鲁玉显然也相当意外在楼梯间碰到他,脸上浮现明明白白的惊愕:“是你?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等我的爱人。”
方羽的鼻尖忽然嗅到铁锈味,留意到对方深色衣服上不太显眼的血迹,眼前的男孩恐怕方才服侍过特殊癖好的客人,他关切地问:“你需要帮助吗?”
鲁玉听着方羽的话心下怔然,这位先生的确是个好人,但是自己还在逃亡的途中,哥哥为了拖延时间引走了绝大部分保镖。自己此时必须做出抉择:是带着伤继续向下逃跑,可能会被林云深的保镖抓住,还是将身上的U盘交给他,让他帮自己转交警方?
可是……
鲁玉稍微犹豫了,他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念头在不停质问自己:这位先生一身名牌,显明不是普通人,他能相信这个人吗?包括哥哥在内的很多人生命换来的U盘,他能放心地交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吗?
方羽看着一脸呆愣瞧住自己的鲁玉,心头无奈一笑,刚刚打开手机却接到晏清河的电话。
“晏先生是不是迷路了?这儿有点复杂,需要我过来找你吗?”
9:36:1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站在原地打通方羽的手机,毫无感情的脸庞沐浴于沧沧凕冷之中:“方老师,我还有两分钟到。到时我会和你说一些事情。”
方羽心中生了不好的预感,干巴巴问道:“晏先生,是不是霍一舟对你做了什么?”
晏清河的语调仍旧没有跌宕起伏:“我想把霍一舟送进监狱。”
天道意志应该反应过来了,而自己需要在鲁玉理智的天平上添点砝码。之前匆匆挂断电话产生的异样,格外冷漠的声音,没有正面回答却说出“送进监狱”……方羽会朝错误的方向推理出那个结论。
那个人也会如他所想。
9:36:30。
“先生?”鲁玉望着眼前温润男人的面容倏地狰狞得可怕,目光略略同情。
眼前这个人居然是被那个圈子称为“谦谦君子”的方家方羽。今晚他恋人的遭遇已经在他们中传疯了。
见过晏清河的同伴几乎全唏嘘不已,不少人恨不得亲自代他承受那份屈辱。
那么好看的一个人,被林云深、周道成等人暗中觊觎,又被霍一舟逼迫来到富贵人间,差点被猥亵强暴,虽然在关键时刻被其他人阻止,但是如今看来,照样逃不过……
那个人的心里,一定装满了身为普通人的愤怒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鲁玉眸中一动,从身上不可言说的地方取出U盘郑重放到方羽手心,神情严峻道:“原来是你啊,方先生。你能帮我把这个东西转交晏清河吗?”
“这里面是他想要的东西。我中枪了,不能走太远,你帮我赶紧交给他,让他离开富贵人间。”鲁玉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见方羽愣怔着点头,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方羽之前的表现无一不昭彰他深爱晏清河到极点,这么重要的U盘应当会送到对方手中。
假使晏清河查看了U盘的内容,就会发现林云深找了许多和他相像的“替代品”幽禁在郊区别墅,并销毁了成为“瑕疵品”的十人。只要他是个正常人,就无法视而不见。
更何况,U盘里不仅有林云深的犯罪证据,还有部分周家、左家和霍家等家族的走私记录。晏清河想让霍一舟坐牢,这个U盘能帮他大忙。
鲁玉抑住心头剩下的疑虑,扶着楼梯飞快地跑下去。自己既然已经选择相信素未谋面的晏清河,就不能待在这里踌躇不决。他要为两人引开林云深的视线!
只是,他好希望自己见到林云深枪毙的那一天,那天的阳光想必非常温暖……哥哥也会感受到吧?
方羽捏住那个小小的U盘,轻声呢喃道:”晏先生……”
原来,是这个缘由吗?
他迅速站起来,先联系了某个人,又给晏清河打了电话:“晏先生,我都知道了,我会找人接应鲁玉!你现在极端危险,快往天台走,我会在一分钟内赶到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放下手机前又给晏书雪发了一长段信息,冷淡的面上浮现些许思量。方羽理当拿到了鲁玉手里的U盘,可是为什么他的语气这么笃定?
是鲁玉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方羽于一分钟后来到天台,将U盘仓促塞到晏清河手里,拉着他往天台旁的楼梯下走。
晏清河一脸惊讶地说:“方老师?”
方羽低声说道:“晏先生,等我们安全时再跟我说吧。”
两人下楼后被一群便衣大汉一路护送进入防弹车。方羽坐上车后搂紧晏清河,咬住他莹白的耳垂说:“晏先生,我们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也不用担心晏书雪。”
晏清河浅浅颔首,被方羽抱起跨坐在他的腿上,闭上眼睛承受宛若狂风暴雨的深吻。
不管方羽现今奇怪的态度,U盘到了自己手里。周道成已经进入死亡倒计时,而作恶多端的林云深和霍一舟也难逃一死。
他从未表露亲自动手的意愿,无论是杀死周道成的计划,还是拿到有林云深完整犯罪记录的U盘,他都是通过其他人的手达到最终目的,是为了尽可能地麻痹天道意志的运算,让它漠视他的“正常”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如自己所愿,天道意志大势已去,他不必再投鼠忌器,可以直接清算段流光和左弛,同时保证林无许暂且不死,防止对方狗急跳墙。
接下来天道意志会做什么?继续利用晏书雪,还是加快林无许的剧情过渡?
…………
林无许呆呆望向二楼的楼梯口。
周道成揽住她的腰肢,抓过她一缕带有香气的头发浅嗅着,嗤笑一声问道:“林无许,你怎么傻了?”
“不知道。”林无许轻轻摇了摇头。
周道成看林无许心不在焉的样子,敛下剑眉将她拉到屏风后的角落,抬起下颌狠狠吻上去,另一只手快速解开她后背的拉链,钻到前面伸入内衣大力揉捏着她的乳房。
周道成被自己都一手握不住的巨乳惊讶到,低声喟叹道:“好大!林无许,想不到你的身材真心不错,在我玩的女人里你都是极品。”
他说着往林无许身上乱摸,假意挣扎的林无许哪是手法熟练的周道成的对手?
周道成很快找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让清纯美丽的女孩化为一摊春水落在他的怀里,那只手又掀起她的裙子往花蕊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死死抓住他的手,低喘道:“不,周道成!”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林无许,我以为你懂我那句话的意思。”周道成的笑意不达眼底,按住林无许的双手,解下裤腰带直接挺入她的体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林无许刚反应过来,下身传来的剧痛就让她惊叫出声:“啊!”
该死的周道成!
她的第一次不应该给这个混蛋!
“哟?我看你和段流光关系那么好,竟然是第一次吗?那我稍微温柔点。”周道成爱不释手地揉抓她胸前高耸的双峰。见林无许反抗的力度变大,他狠狠揪住她艳红的奶头,面容森冷地说道:“别挣扎了。要是你敢让我家老头的两条狗知道,我会当着他们的面射进你的子宫。”
屏风外面传来脚步声,随后响起雄浑的声音:“林小姐,周道成有没有欺负你?”
“没事,他,啊,他摸了……”林无许轻蹙黛眉,在周道成漠然的目光中不得不凑上前亲吻他,主动发出甜腻而高昂的尖叫道,“嗯,啊,别摸那里……”
两个贴身保镖面色尴尬地相视一眼,又缓缓走到远处守住他们俩。
“林无许,你的演技真好啊,我差点信了……”周道成松开禁锢她的手,不紧不慢地插入她的身体,一脸讥笑地说:“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对野鸳鸯,在公共场所不知羞地苟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捏紧纤细的骨节,感受着被周道成带起的快感,垂下眼睑心道没事,初夜看似没了,但以后她可以装作对这种事不熟稔。
她仅仅被一条畜牲咬了一口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林无许你比我想象中没意思多了,我原本以为你会像晏书雪一样挣扎。”
周道成似乎想到什么,舔了舔两颗尖牙,附在她耳边满怀恶意地问:“林无许,那时你向我哭诉的时候,是不是盼望我把晏书雪强暴了?”
瞧见林无许脸色微变,他的喉间发出怪笑道:“哈……”
彼时周道成听出林无许话中的意味,反而产生了逆反心,只打算给晏书雪一点教训。
然而傲骨铮铮的晏书雪却让他产生完全摧毁对方的欲望。幸好最后被方羽拦截下来,坐在调解室里,他见到了他的晏叔叔。
“林无许,你当时哪会想到呢,”周道成俯下身啃咬着她丰腴的乳肉,冷冷地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最终被我强奸的人,是你这个始作俑者。并且你还不敢反抗。”
纵然周道成在此之前也没有想过,他会在光天化日下与林无许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被护送进入某地郊区的独栋别墅。进了大门后,方羽将晏清河一路抱上三楼。
方羽将晏清河锢在怀抱,读完某人发过来的信息,柔声说道:“晏先生,鲁玉被送去治疗了,你不用担心。”
晏清河问:“鲁玉和方老师说了什么?”
“他和我说了晏先生来富贵人间的目的。”方羽沉默了两秒钟,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俊美如玉的脸庞隐现些许的歉意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不是故意知道你身份的。可是做这一行非常危险,晏先生既然得手了,理应得到最大的保护。”
晏清河:“……”
“晏先生,书雪也是你的借口吗?”方羽凝视着那双若水宁和的凤眸,说道,“你当时不希望我继续做下去,妨碍你的计划。”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面色冷静地看向方羽说:“方老师,我没有任何特殊身份。但从某种程度上说,你的推理部分是正确的,我去‘富贵人间’别有目的。”
方羽目光惊愕道:“晏先生?”
“等一切尘埃落定时,我会告知方老师。”晏清河轻轻环住方羽的脖颈,倚靠在他胸前,垂下睫羽冷然说道:“另外,那几分钟内霍一舟并没有对我做实质性的行为,而是让我‘慎重考虑’和他在一起。”
喜欢和爱有很多种表现形式。然而霍一舟对自己的喜欢,是建立在漠视他人生命和践踏他人生命的基础上。
和他母亲一样,着实自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安静地望着晏清河,顷刻间掐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俯身撬开他的口腔缠弄柔软的舌头,让漫出的涎水顺着两人颌部缓缓滑下,滴落衣领。
温文斐然的君子才抚摩着他艳红晶莹的唇瓣,声线哑涩地说道:“晏先生,你不该在你的恋人抱着你的时候说起其他男人,更不应该说出要离开恋人这种话。即使晏先生没有这个意思,你的恋人也会心生恐慌。”
“方老师……”
今晚自己做的事情让方羽产生了很大的惊惧和不安感。
晏清河如蝶翼的眼睫微微颤动,之前那股无缘无故的繁杂思绪又浮现于他的脑海。他眉梢轻蹙,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缓慢捧起方羽的脸,将自己的吻印在对方的薄唇上。
方羽望见晏清河悄然凑上前来吻住自己,径直呆愣住,直到唇上软软的触感离去,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察觉到胸腔里早已失衡的心跳声。
这是晏清河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和冷冰冰的本人不同,这个吻很轻很柔,宛若初冬的白雪被手心拢住刹那间温暖的消融,美好而不真实。
他的心尖仿佛被极小的绒羽细密拂过,痒得发软,汩汩涌出自醉的甘冽泉水。
“晏先生……”方羽目不转睛地看着晏清河寒艳清绝的面容,艰难地滚动喉结,猛然把他压倒在床上,吻如劈头盖脸的大雨密集落在他的脸上、脖颈和锁骨。
“我的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盯住身下被自己弄得略微惘然的晏清河,绝美的凤眸里不复平淡如常,他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温润的声音已然带上些许沙哑道:“晏先生,你喜欢上我了吗?”
晏清河注视着方羽柔和的眸光,静默了片刻,收紧搂住对方的手臂,轻轻地颔首道:“或许。”
他微垂下睫羽,又无声地睁开,如雪如冰的冷寂傲然已经半融,绝艳的琉璃流彩自在地淌出,那是亘古不见的春色。
方羽神色怔怔,忽地用力衔住晏清河的下唇,喉间溢出愉悦至极的闷笑道:“我知道了,晏先生。”
“我忍不住了,晏先生,我现在就要你。”晏清河被方羽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臀缝被滚烫的硬物压磨着,听见他在自己的耳畔低沉地说,“之后我会很过分地对待晏先生。你若受不了就告诉我。”
方羽只留了一盏小夜灯,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晏清河身上所有扣子,让那具雪砌玉雕的胴体暴露出来。
那斯文的面容隐没于一半的黑暗,双眼不再温煦,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晏清河霜白光润的肌肤,目光从他纤细的腰肢,丰满浑圆的臀部再到那双笔直的美腿,渐渐带上了一丝明锐:“晏先生,你怎么又在引诱女儿的老师?”
“屁股还留着上一个人的指印,就迫不及待地找下一个人了。”方羽哼笑着揉捏晏清河饱满的肉臀,又将中指直接插入后穴粗暴搅了搅,抽出一指的黏稠汁液,呈现在晏清河眼前。
“瞧瞧,插一下都能出水……晏先生好淫荡啊,是不是男朋友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来勾引女儿的老师?”
见晏清河没有说话,方羽眼含笑意地咬住他微红的耳垂,却故作无奈一般,面上浅浅地叹息一声说:“晏先生害羞什么,上次在办公室里不是被我操得很舒服吗?”
方羽解开皮带,按住晏清河的尾椎骨,硬烫如铁的巨物慢慢破开又湿又热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蠕动的肠肉爽得他粗声抽气,继续舔咬晏清河的耳朵,缓缓地说道:“晏先生,接下来老师会代替你的男朋友好好品鉴这口肉穴。”
他慢条斯理地颠动腰胯,粗长的阴茎直往底部顶撞,撑得肉壁毫无褶皱,完完整整地勾勒出粗长形状。
晏清河被体内巨大的热度和柱身青筋的搏动弄得浑身发软,润白的背脊拱起,靠在方羽的胸膛轻轻颤抖着:“方老师……”
“晏先生,请抱紧我。老师要换个地方操你。”方羽吻了吻他的唇角,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找了一张较矮的桌子坐下,再次全根压入他的身体。
肉柱直直捣入肠道底端,龟头凶蛮凿干直肠深口的嫩肉,鞭挞着不是欢爱的甬道,又黏着拉丝透亮的肠液拔出,殷红的穴口一张一合,被撑至可怕的大圆形。
被烙铁似的性器侵吞每一寸肉壁再直插到底,从椎骨窜出强烈的酥痒感令晏清河周身抽颤,夹住方羽的修直长腿几乎十趾蜷曲:“啊……”
方羽听得下腹欲火克制不住地上涌,体内的阳物勃胀了一圈,愈发急促地插操红肿穴眼。
他顶开缠绞上来的肠肉,碾压过滑嫩的穴心,再捅入直肠内口重重研凿,撞得玉体疯狂地颠簸抖动,丰肥的屁股上下摇晃着吞咽他的整根肉茎,拼命吮吸粗壮的柱身:“啊……嗯啊……”
方羽被千万张软热小嘴的咬缩爽得头皮发麻,站起来打开房门边挺动腰胯猛劲插奸,欣快地叹道:“老师非常满意晏先生的穴,咬得鸡巴非常舒服。”
他掐着晏清河的细腰沿着门前的走廊往外走,毫不留情地抽插顶撞,拽离艳红的肠肉,再撞回暂未合拢的穴口。红熟肠肉被肏得绞夹不绝,一个劲地向外喷溅淫水,白若凝脂的大腿根已经湿泞淋漓,沿着走道“嘀嗒”地洒落一地。
“啊……啊……”那个寒清冷艳的美人坐在他的黑物上不断起伏,宛如一个性爱娃娃,只会高扬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喉间溢出动人的细碎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好整以暇地按住晏清河的腰窝,一下又一下地向上肏奸,让这具漂亮的玉体随着他的走动被顶撞直肠内口,凿磨着更深处的肠壁,寒冷甘芳的浓香幽然而生,与一身的冰肌雪肤相映生辉,淫靡而勾人。
“晏先生流了一路的骚水了。”他低声地说,把晏清河抵在墙壁,抬起两条大腿“砰砰”地重击莹白如玉的肥臀,推开充血糜烂的肥厚,向着直肠最深处钉入,唇角噙上一抹温柔的笑:“……男朋友知道吗?晏先生背着他偷吃,被其他男人操得不停喷水?”
“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出轨恋人心虚了吗?”
方羽咬住晏清河的绯红唇瓣,凿开直肠底部享受更为迫切的嘬吸,语调轻缓地说:“或者因为我操的不够快,晏先生才不愿回答我?嗯?”
紫到发黑的阳具发了疯地钉撞,“噗呲噗呲”地直插直磨吸夹的肠肉,晏清河被捅得小腹凸起可怖的龟头形状,足背越绷越直,通身遏抑不住地颤巍低喘着:“不……哈啊……”
“不?”方羽如玉的面容一怔,无奈地低叹一声:“晏先生……”
“你明明爽得要潮喷了。”他轻轻地弯起唇角,噙着笑指出某个事实,长指抬高雪臀重重地朝黢黑肉柱落下,被粗烫发了狠地捅开,迅速滚压直肠黏膜,再撞入结肠口凶暴碾压研磨!
“呃——啊啊啊!!!”
晏清河周身剧烈战栗着,猛地咬死的后穴喷出大股热液,泊泊浇注在方羽的龟头马眼,双腿几近挂不住地抖索抽动。方羽的阴毛和睾丸都湿答答地淌着水,白嫩的股间水色靡乱色情。
那张绝色无瑕的容颜微惘迷离,情动的光艳秾丽沁入长空的遥袅霜烟,羽扇般的眼睫颤动时,漾起无双的潋滟水华。
方羽温雅矜贵的脸庞凝视着眼前已经片许失神的美人,目光微微闪烁,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气道:“老师的鸡巴才操出第一次高潮,晏先生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接下来还受得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含冰的凤眸闪过些许无言,他静静搂住方羽,语调低缓地说:“方老师。”
声线清冽冰冷,却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
“不喜欢吗?”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重新颠动胯骨,边柔声说道:“抱歉,晏先生。”
“方老师不是你的男朋友,对方只是一个无耻的混蛋。”方羽怜爱地亲吻他微抖的眼尾,粗硬的性器再度抵住淫水喷涌的肉穴,猛力向上一顶。
“啊——”晏清河通身狂抖着,被方羽一插到底,重重碾凿结肠口的软肉,修直玉润的美腿轻轻地滑下。方羽及时接住,压实身下雪玉似的胴体,抬起两条颤抖不止的长腿,紫黑色的狰狞肉棒裹着厚腻水膜,再度完完全全地肏开后穴。
“嗯……啊啊……”那腴润濡湿的屁股被操得禁不住地抽颤瑟索,红肿的穴眼仍猛命咬紧性器,推挤着肠肉渗出滑腻的汁水,连绵不断地浇流青筋虬屈的肉柱。
骚死了。
方羽眼神暗了一些,身下阴茎恶狠狠地顶开湿热肉洞,狂插乱肏着,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含着笑道:“晏先生怎么越操越浪?”
“都被操得浑身没力气了,后穴仍咬得死死的……老师的鸡巴比男朋友的好吃吗?”方羽轻柔地问着,胯下的硕长肉棒更为凶悍地挺入滑热缠绞的肠肉,拽着结肠口来回捣凿着,让身上人放荡地吞吐巨物起起落落,猛烈荡出雪白臀波。
裹着水膜的阴茎每一次都湿淋地拔出来,再凶狠捅入,粗暴研磨过每一寸直肠黏膜,极致的舒爽畅快堆砌着袭至颅顶,晏清河的全身激烈痉挛,抓住方羽肩膀的双手打着抖:“啊啊啊……”
方羽笑着吻住晏清河的红唇,吮抿的力度十分温和,享受着高潮时糜湿肠道的缩紧抽搐的舒爽,被大股温热的淫液冲浇着龟头,唇角扬起满足的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后晏清河跪趴在一楼的羊毛地毯上被方羽射满一肚子的热精,双眼涣散,全身止不住地抽搐痉挛,高高撅起的浑圆水淋的丰臀也打着抖,中央的穴眼近乎合不拢了。
浓白的浊精混着清亮肠液自那一指宽的肉洞汩汩涌出,流过泥泞不堪的臀缝,自两条亮白湿濡的大腿蜿蜒滑下。
温润而泽的君子跪坐在他身后,垂眉注目眼前放浪而淫乱的美景,看着那清冷绝艳的美人小腹微微鼓胀,雪白的臀瓣间,后穴一缩一张的,糜红的肠壁不断喷出他内射的腌臜腥膻,干涩的喉头不自禁地滚动。
他一脸餍足在美人的玉色脊背落下轻吻,将对方翻了面,粗长肉茎再次全根送入骚热肠道,才语调低柔地说:“晏先生,今晚含着我的精液睡吧。”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眸色宁静安谧道:“我以为方老师今天会做到天亮。”
方羽身形一滞,眼中快速掠过不知名的情绪,抱起晏清河慢慢地往回走,清贵文雅的面容是一派啼笑皆非道:“晏先生,我在床上尽管是个混蛋,但不是禽兽啊。”
见晏清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方羽狼狈地封住他的嘴唇,低声地说:“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只禽兽。”
“看到晏先生失神地坐在我的鸡巴上,后穴不停地喷出骚水,我恨不得直接操死晏先生。可是,”方羽面上惋惜地长叹,说道,“尽管确实想一直压着晏先生做下去,但我必须考虑晏先生的身体。”
晏清河:“……”
“和晏先生第一次上床时,其实我很害怕晏先生会痛苦。”方羽捻磨着他的腰窝,脸庞缓缓露出无声的微笑:“还好,晏先生是天生尤物。嗯,今天看来柔韧性也非常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做爱超过十个小时,”方羽轻柔地吻上晏清河的眉梢,声音低缓地说,“晏先生纵然躯体极其适合欢爱也会受不住的。”
晏清河神色冷漠地任凭方羽浅浅啄吻,轻垂下眼睑。
他仍然小看了方羽的凶残程度,方羽不是禽兽,而是牲口。自己以后或许没有必要告诉对方某个真相,避免神智被极力折磨。
凌晨四点。晏清河从梦中醒来,原本环住自己的方羽不在床上,被褥里还有温热。他缓慢披上置物架里的浴袍,穿上拖鞋无息推开房门踏上过道,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动静,静悄悄地来到阳台。
扶栏处站着一道修长身影,显然正在与人通话,嘴上噙着一只香烟,火星明明灭灭。冰冷凄清的月光下,那俊美优雅的侧脸未带一点笑意,甚至无故添上秋夜沁凉的肃杀和凛冽。
那人挂断电话后轻轻回头,原本冷峻疏离的面庞浮现一丝错愕:“晏先生?!”
晏清河安然地看向方羽,说:“方老师。”
方羽惊愣后轻微眨眼,周身的冷淡不声不响地褪去,捻灭烟头扔进垃圾桶,快步走过来牵住他的手,柔声问道:“我吵醒晏先生了吗?”
见晏清河蹙眉盯着自己,分明是不喜欢的,方羽抖着衣袍散去一身烟味,才慢慢地搂紧他,嗅着浓郁的冷香低低地说:“抱歉,晏先生。我平日不怎么抽烟,偷偷躲起来还是被晏先生发现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晏清河目光寂静地说:“方老师,我都听见了。你无需多做什么,霍一舟已经活不了几天。”
方羽嘴唇翕动着,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背对月光的黑眸幽深无底,温和的声音早已变得低沉暗哑:“晏先生,我会以为我是一个无能的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怔然的神情转瞬消隐于如冰如雪的沉寂,微微地叹息,插入方羽的指间,十指徐徐交扣,面上微垂眼眸道:“我不想方老师的手沾上那种人的鲜血,更不希望以后去监狱探望方老师。”
方羽摩挲着晏清河的柔润肌肤,缓缓地含住莹玉似的耳垂,未被对方注视的温煦面庞透露出可畏的狞厉:“不会被发现的。”
晏清河的冰冽声线十分平和:“方老师,哪怕这个可能性是万分之一,我都不愿意见到。”
霍一舟即便是世界剧情的反派,也是天道意志眼中的主要配角,他的重要性乃至超过除林云深以外的一众男主。假如作为路人的方羽明确出手,天道意志不会坐视不理。方羽失利的几率将近百分之九十。
见方羽缄默无言,晏清河托起对方的下颌,温柔地亲吻过微薄的唇瓣。他面色浅淡,平静如水的眸子被皎白月华覆被一层潋潋清霜:“而且方老师,你不用贬低自己。”
“我从未觉得我的恋人无用;正相反,方老师帮了我很多忙。若方老师不是我的恋人,我实在不知……”晏清河的声音顿了顿,略过这一话题接续道,“稍后我还会麻烦方老师不少事情,包括呈递林云深犯罪记录的U盘和霍一舟的犯罪证据等。”
“晏先生……”方羽呆呆地抚过自己的嘴唇,闻言又楞怔了一下:“林云深犯罪?!那个U盘不是关乎霍一舟吗?你和鲁玉……”
望着晏清河轻敛凤眸,方羽倏然失声,回想对方之前说过的“别有目的”,一个极其可怕的推测划过他的脑中,瞳孔微微震动,嗓子干哑地问道:“晏先生,是你策划出这一切的吗?”
不论是平白无故于楼梯口再遇鲁玉,还是先前得知晏清河主动来找霍一舟时,自己心急如焚地赶到富贵人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先生早就知道霍一舟会那样对你吗?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晏先生会和霍一舟做爱吗?”他死死箍住晏清河,埋在幽香冷馥的颈间,搂紧对方的双臂却在无声颤抖着:“……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
晏清河回抱住他,极其低声地说道:“方老师,我事先有准备。何况我也知道你会及时赶到。方老师不必自责。”
晏清河悄然抬起方羽懊丧颓靡的面容,自他微蹙的眉宇一路吻到下颌,吻得极浅极柔,像是数九隆冬的飞雪飘旋于寥阔大地的湮没无音,最后落在方羽紧抿的薄唇,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即止住,而是伸出柔软的舌尖侵入方羽的口腔。
刹那间反倒被方羽扣住后脑勺,灵活的舌头反攻而入,凶蛮地搜刮完唇间涎水吞入咽喉,紧接着大手沿脊骨下滑狠狠揉搓丰满的臀部,再伸入浴袍,两根手指插入还装着精液的后穴。
方羽感触着指尖和肠液不太一样的黏稠手感,低低地笑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翻覆起骇人的情欲道:“晏先生,我要操你。”
不待晏清河的回答,方羽已然呼吸不稳地抱起他压在身后的栏杆,架起两条笔直圆润的玉腿,浓密阴毛间昂扬的狰狞黑物径直捅入依然红肿的穴眼。
“晏先生扶住了。”方羽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粗长的性器迅疾拔出,再重重撞入充血烂熟的肉洞。
嘬吸的无数湿软小嘴爽得方羽轻声喟叹,胯间猛烈地抽操插奸,“啪啪”地撞入羊脂美玉般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快速压过骚熟穴心,狠辣顶入直肠底部。
尾椎骨流转的愉爽酥麻迅速流经四肢百骸,晏清河轻轻咬住唇瓣,受着滚烫的凶残钉磨、搏动青筋和坚韧硬毛挤压着层叠媚肉,纤美的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鸦羽似的眼睫颤抖着,抓住扶栏的手也缓缓捏紧:“嗯啊……啊……”
两条修直的美腿被顶弄的不停抖索,白若凝脂的皮肉被覆细密的汗珠,渗出丝丝缕缕的寒冽清香,宛若崔巍天峰簌簌白雪间盛放着极艳红梅。
方羽安静注目着身前靡乱冷艳的美人,毫无停顿地送入胯下粗长至极的阳物,“噗嗤噗嗤”地插奸那口烂熟肉洞。滑腻的温热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向四处喷溅,半湿透的浴袍粘住浑圆的屁股,映现凹下的色情腚沟以及长条巨物的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的躯体总是如此动人。
身下窜来的汹涌快感爽得方羽长长地吟叹,扣住一手可揽的腰肢,被舒舒服服照顾的阴茎又勃胀一圈,凶悍挺入嫩湿直肠,将肉壁撑开胀大极点,狂撞得冰清绝丽的美人腰背拱起了惊魂动魄的弧度,扶着横杆的纤纤玉指发颤缩蜷。
被肉棒持续捅开贪口肠道,插得靡红媚肉痉挛不绝,迅猛分泌着,晃出咕咕的淫荡水声,勾人的呻喘声些许遏制不住地震颤,周身开始剧烈抽动。
挂在精壮腰身的长腿泄力滑下,又被方羽粗声喘息着抬高,“啵”地抽出裹着莹润肠液的硕长性器,再直直捅入汁水横流的肉洞,龟头碾磨过直肠黏膜,粗暴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
晏清河仰起修长的脖颈,后穴反射性绞死那根丑陋的阴茎,热烫的淫液自殷红肠道深处大股喷出激荡,浇流青筋盘虬的柱身,彻底浸湿了下身的纯白浴袍。
清冷月光下,那张世所罕见的容颜早已恍惚失神,纤密的长睫悄声无息地打着抖,晕染着潋潋动人的春情:“方老师……”
方羽静静地凝视着,嘴角轻勾柔声道“不要拒绝”,在他翕张的红唇愉悦地印下一个吻,掰开环紧自己腰肢的长腿,让他勾住横栏下的支柱,滚烫的粗大再次凶狠地挺入。
无人看见的雕栏上,俊美文雅的男人急速颠动胯骨,“砰砰”地拍打霜白湿濡的屁股,冲开熟透的穴眼,撑至整截直肠毫无褶子,肏弄得躺在杆的美人未完全缓过神来,就禁不住地战栗不休,精致的十根足趾接近抽筋似的绷紧:“不——啊……”
支撑全身重量的仅是身下的栏杆,冷冰冰的美人被那根可骇的阳物冲撞得无力自控地上下摇晃,丰腴的美臀卡在两根立柱之间,被挤压至变形,残留的精液四下喷落。
美到极致的面庞低垂于星空和郊野之间,被溶溶的月华完全倾洒,勾绘着世间最艳的殊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狠劲肏干的男人眸色愈加晦暗,掐紧他的细腰,紫到发黑的粗长性器飞快没进白润股间,发了狠地挺入。肉棒狠辣凿压着直肠黏膜,肏干得肠肉哀求着痉挛颤动。
“啊……啊……”晏清河的两条大腿已然水光湿淋,颤颤巍巍地抖索,依旧无间断地被送进狞恶的肉棒,捅开直肠口奸淫着最深处。
接踵堆砌至濒临溺亡的快感直冲头皮,皎月下吊住的玉足无声打着抖,晏清河的半个身子已经倾倒在阳台外面,被方羽大力朝外顶出,又环着腰肢扯回来,全根吞下对方的黑黢肉茎。
硕大的龟头毫无怜悯地凿开蠕动推绞的肠道,疯狂碾磨着夹缠媚肉,他眼瞳涣散,在皓月和方羽的双重凝望下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晏清河撑住杆柱的手脚失力垂下,一身酥软地滑落,被方羽及时揽住纤腰,滑脱的性器抵住穴眼重新挺入,覆着水膜的柱身再次撑得肉洞呈现大圆形。
“啊……”
方羽搂紧晏清河缱绻亲吻着淡红的眼尾,看着那双冰冷的凤眸安谧地望向自己,轻微颤栗间悄然淌出霜痕半落的秾丽媚色,他眼神逐渐幽深,哑声地说:“晏先生,我们回去继续做。”
“今晚你不用再睡了,天亮前你的恋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那件湿答答的浴袍很快被剥下来,扔在昏暗的走廊尽头。温雅如玉的君子把怀中冷艳至极的美人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胯下蛮狠地捅开艳红湿热的直肠,肏插得冷釉如雪的肌体直颤轻抖:“啊……啊啊……”
君子身上的衣袍长久之后也垂落地板,暗淡光线下只能看见一具强悍矫健的躯体锁住怀中的美人奋劲操磨,相连处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黑色的巨物尽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碾压过每一寸饥渴放荡的肠肉,只会坐在性器上起伏不迭,喉间溢出勾人低喘的美人近乎成为君子发泄可怕兽欲的阴茎肉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辰时,黎黎明光洒落在两人身上,那张清艳无瑕的面庞已经涣散惘然,浑身抽颤不止,手腕软绵绵地低垂。
腴润的臀瓣间,那根紫黑的阴茎仍然没有分毫怜惜,狠狠碾压过穴心,不断捅开绞缠的肠肉奸淫肠道深处,再陡然拔出,拽出外翻的嫣红媚肉再重重抵入。
滚烫的粗硬毫无容情地捣入直肠内口,往最深处钻凿,不顾媚肉哀告着紧压收缩,几乎肏熟地狠狠磨擦里面的嫩肉!
“呃——啊啊!!!”
晏清河脑中白光轰响,全身抽搐着被方羽抵着结肠口喷射大量热烫的精液,又一次撑得直肠满满当当。
回过神后他缓缓地环住方羽,见对方抱起自己走回卧室,冰冽如寒溪的声音还发着颤说道:“方老师,我想去书房把U盘……”
方羽不容置喙地封住他绯红的唇,轻稳地放在卧室的沙发,掰开两瓣再度全根顶进,含着笑意的眼睛才看向晏清河,语气温和地说:“晏先生,待会再说这些事情。我们再来两次。”
…………
正午时分,方羽压着两条大敞的修长玉腿结束射精,搂住一身痉挛的晏清河轻衔他的下唇,意犹未尽地低声问道:“晏先生,我能不能再来一次?”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说:“方老师。”
“抱歉,晏先生。是我太过分了。”方羽轻轻地笑了一声,横抱着他阔步走入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收拾好后去书房查看了U盘的信息,晏清河顺便拿出霍一舟的犯罪证据,其来源是向规则申请对霍一舟凭借“法律制裁”实行处决。方羽将里面杂乱的内容初步分类,一脸凝重地联系了不少人,片刻后两人离开安全屋去见方市长和杨家代表等。
晏清河被方羽锁在怀抱,靠在他的肩头安静地阖上眼。方羽朝司机静悄点点头,凝眸而视慢慢进入梦乡的晏清河,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上那微颤的鸦羽,终究怕吵醒怀中人,无奈地数起眼睫毛的总量。
…………
林无许从噩梦中惊醒,无声无息地侧过头看到一张阳刚硬朗的面容,神态微微一变。
昨晚发生的事不是错觉!
林无许缓慢地坐起来,嫌弃地推开男人睡梦中还不忘抓揉她乳房的粗糙大手,乱成一团毛线的脑子开始转动。
她来到富贵人间反而被周道成强暴,结束后他从自己的口袋抽出一张栀子花味道的手帕写下三个电话号码,并卷起来塞入她的阴道。
她离开后在公共厕所取出那张手帕,带着一身侵犯痕迹去找杨渊,成功赢得杨渊的怜悯和心痛,以自杀为理由让自己顺理成章地和他滚到一起,并“勉为其难”答应两人在私底下交往。
杨家与左家、霍家并不对付,杨渊和左弛也相互看不起对方。左弛应当会对成为杨渊女朋友的自己有更大的兴趣。
据说几天前回来的霍家现任掌权者,狠辣无情的霍一舟长相十分俊美,她可以尝试勾搭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林云深,得把他放到最后。
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天真无邪,有着不自知的曼妙身材,却因被人强奸而自甘暴弃,放纵周转于几个男人之间。这种情况下,一个对妹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不会乐于“拯救”她吗?
…………
晏清河和方羽面见了方市长、杨家代表和一些高层人物,愉快地聊完天后顺带吃了午饭。期间其他领导跟方市长说说笑笑,惊心于晏清河自始至终面上毫无表情、行事从容淡定,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笃定了脑中某个推测。
方市长默默地瞥了一眼方羽,见对方望向晏清河的眸中是满溢的缱绻爱意,心想方羽彻底栽在上面的美人计上了。但以晏清河的身份,两人能安稳度过一生吗?
他只能祈望两人的结局不会如同他的妹妹和妹夫天人相隔。
曾经嚷嚷着要让他的妹妹永远幸福的家伙,早已埋在定情的不老青松下,过了二十四个年头。
之后方市长和其他人相约钓鱼,方羽和晏清河两人坐车离开。直到林云深和霍一舟枪决的后一周,他们还需要呆在安全屋生活。
方羽升起隔板,箍着晏清河的细腰,爱不释手地抚揉他凝滑白腻的背脊,压低声音地说:“……扳倒林云深和霍一舟对舅舅也有很大好处,他现在开心坏了,马不停蹄地催促法院那边。”
“此外,我很意外晏先生没有说出周家的走私记录。”方羽亲吻他的唇角,轻声地问,“是因为周家不好定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家一向深谋远虑,而且作为几家中底蕴最大的世家,其历史可追溯至某朝末年。除了这一代无法无天的周道成,周家本身相当低调。
而周家发现自家走私消息泄露后,权衡得失后直接舍车保帅。即便如今晏清河交上去,对周家来说也不痛不痒。
晏清河轻锁眉头,随后浅浅颔首,说道:“方老师帮我把U盘还给鲁玉吧,再和他说一下周家的事,由他自己考虑交不交。”
“好。”方羽抚过晏清河皱起的眉梢,把他压在靠背上吻吮他的唇舌,直到唇瓣红艳欲滴,慢慢地说:“左家这次损失较大,左弛又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晏先生以后要多加警惕他。”
最终鲁玉决定暂存这份证据以待他日,周家只以为是晏清河手下留情,托人送了不少感谢礼物。
…………
一日后,晏清河面向阳台外的天空,坐在藤椅上编辑好一段话发送给晏书雪,听着旁边方羽诉说段流光两年前的刑事案件已经翻案,估计对方不久之后就会进入监狱。
方羽问:“晏先生,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只提出让段流光坐牢这一个要求?”
“到时我会告诉方老师。”晏清河说。
段流光三年前为了表明自己对林无许的忠诚和深爱,自动杀了偶然知晓她身份的林家钟点工,以势威逼,以钱利诱,压下钟点工一家的发声,其后派人将不依不饶的钟点工一双儿女杀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以类似手法,让段家顶头的高层领导“逼迫”段流光背靠的段家,治罪段流光。
方羽嘴唇无声地嗫嚅片刻,点点头,用双臂锁住晏清河,注视着他精致完美的侧脸问道:“那……晏先生,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方老师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晏清河转过脸,端着方羽的下颌静静地吻上去,神色仍旧疏冷如常。
方羽被他的一个吻又弄得心荡神驰,手不自觉地从内衬底下钻进去,抚摩他润泽如玉的脊背,又往下摩挲着他的腰窝。
晏清河眼神漠然道:“……方老师,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了,晏先生。”方羽心头悄悄叹惋,目不转视看着那张寒艳绝伦的面容,倏然贴住他的脸颊说:“晏先生,我买了婚房。等装修好我带晏先生去看,你会喜欢的。”
而且,他在周围种了一片很大的黛丝德蒙娜花海。但是想要在这个季节让它们花开满枝,的确有些困难。
只能期待来年……
方羽慢慢地想着,箍紧那截细腰,听见晏清河靠在自己颈间“嗯”了一声,轻轻地笑了笑,说道:“晏先生,你可是明确答应和我结婚了。”
晏清河神色平淡地看着方羽,没有任何言语,只缓慢环住他的脖颈,被方羽在唇上欢欣地留下微重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晏清河和方母聊着市面上某款养生茶,方母偶然提到下个月方家不会操办方羽的生日宴,留出时间给他们俩人恩爱。她顺道发了几张挤眉弄眼的表情包。
十一月份,三周之后……
晏清河打字的手指顿停,垂下如蝶翼的羽睫,神色如常地回复方母,却收到晏书雪发来的讯息,看的他面露无奈。
“父亲,你要抛弃我了吗?”
“你永远是我的女儿,直到你不想姓‘晏’的那一天。”晏清河微拧着眉心答复她,又说道:“晏书雪,我的原意是让你知道林无许的杀人动机,毕竟你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晏书雪打字说:“虽然我不想回到林家,但林无许和她的母亲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
“嗯。”
聊天框那头再也没有回应,然而晏书雪还有很多话想跟晏清河说。
她躺在床上缓缓地敲字、来回增减字数,却未发送出去,而是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沉默地叹了一口气,放下手机去熬煮今天的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天前,晏清河在客厅里给她留了一张纸条,提醒自己及时回复他。晚上九点半以后她蹲到了晏清河的信息,飞速打包之后需要用到的药材和器具,并封死了某扇暗门。
方羽派来的人赶到时,晏书雪正在做最后一步,给几个大箱子喷洒香水掩盖药味。见到那群人惊呆的表情,晏书雪明艳妍丽的面容报以羞涩一笑。
随后晏书雪到达一栋安全屋。大箱子被送到时,晏书雪有意当着其他人的面拆开某几个箱子,见到一堆衣服、书和试卷等,一堆书里最多的是花花绿绿的言情和漫画杂志,他们放下好奇心,默然离开别墅。
晏清河会在微信里及时告知今天解药需不需要增加剂量,或者改变药方。
晏书雪昨天早上喝了三次药,和他打微信视频吐槽说:“父亲,你骗我!我了解那些药物性能,根本不需要用到那么多药……”
晏清河道:“我说过,这是惩罚。”
“……居然还有这个意思?”晏书雪顿时偃旗息鼓,没精打采地开始准备麻烦的药膳。
连续几周不能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晏书雪是格外难受的,唯一让她的心情稍微变好的是听到霍一舟和林云深即将被枪毙的消息。
…………
夜晚方羽和晏清河并排躺在天台观望星座。方羽含着笑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正想说些什么,倏地脸色微变,伸手以指腹感受他的额头热度,将他横抱起走回卧室,拿出医疗箱的电子温度计测了体温,才低声地说:“晏先生,你发烧了,我去喊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拉住他,浅浅摇头说:“无妨,38.6℃。方老师把退烧药拿给我吧,明天会退烧的。”
方羽蓦然想起晏清河的职业身份,尽管对方是中医,但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这些东西。他把医疗箱翻了底朝天,能退烧的东西全被拿出放到晏清河面前。
他接了温水过来,看着晏清河吞服其中两种退烧药,握着对方的手,俊美如玉的脸庞慢慢贴紧掌心,温和的声音满含羞愧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这几天晚上太过分了。我……”
晏清河神色平淡道:“方老师不必自责,不是这个原因。”
晏清河十分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几乎不会患病,突然低烧更像是天地规则在警告自己。几周前他使用超出这个世界的能力,让欺凌过晏书雪的男生每晚噩梦不断,如今看来是有人崩溃自杀了。
欺凌者承受不住被欺凌的经历而身亡。天地规则考虑到这点,才选择以低烧警示他“不得使用超出世界之外的力量对付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人”,否则他应当会高烧几天。
另外,晏清河感觉到他的力量被规则悄悄安上了一个月的封禁锁。换句话说,除非生命受到死亡威胁,否则自己只是一个稍强的普通人。
而天道意志虽然无法觉察他的具体情况,但会清楚感知他已经“变弱”。它接着会怎么做?试探,还是利用?
假如是后者,或许自己有机会除掉这方天道意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富贵人间顶层。
清丽素静的女孩静默看向对面的身骨清癯玉立的男人。即使在白天,他也慵懒地倚在真皮贵妃椅上。
那双明静透澈的黑眸百般无聊地望过来,盛满了忧郁的脉脉深情,宛若眼前人是他爱而不得的心上人:“林无许,你来找我干什么?”
林无许捏紧身上的白裙,露出一个温柔恬淡的笑容道:“左弛哥,我想要大前天晚监……”
“周道成要走了,就在三天前晚上。”左弛眼皮不抬地说。
见林无许面色一僵,左弛直起身,感兴趣地问道:“你和周道成发生了什么,一个二个都来要那段监控视频?早知道我应该备份的。”
“一点小摩擦而已。”
林无许轻抿樱唇,低敛黑润的眼眸,想要勾引左弛的心思淡了下去,她站起来说:“既然它被周道成拿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左弛哥。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回见,林无许。”左弛嗅着少女的清香,霍然低头盯住蠢蠢欲动的下身,眼中一腔的忧愁情意很快被森然的寒冰冻住。
这个林无许真邪门,回回来,回回让自己生起性欲。莫非她给自己下咒了?!
若她不是林家千金,左弛真想把她抓起来亲自审问一番,再调教成性奴送到富贵人间地下八层的拍卖场,作为最下贱的玩物卖给其他高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
左弛身形一顿,走到花梨木的拐子纹博古架上打开抽屉取出一份档案,大力捏皱了里面的身份报告,俊雅的眉眼间透露出一点阴鸷道:“晏清河……”
不要让我见到你。
…………
林无许拒绝了司机的接送,沿着街道徐徐地往回走,身后有保镖不紧不慢跟着。
她的手机刚刚收到周道成的短信。周道成估计知晓她去了富贵人间,有意发来一小段视频威胁她来自己的别墅“玩一玩”,并说给她寄来了某款吊带一体的开裆黑色网袜,附上一张具体样式的图片。
若不是因为那段监控,自己何必承受周道成的羞辱,还要穿上不堪入目的情趣内衣!
借使林云深还在……
她想不通为什么她身上的倒霉事紧接而至。自己先耗空小金库,不得已被段流光玩弄身体,又被周道成强奸,回家见到她最大的靠山林云深被警方拷走,今早吃饭时猛然想到尽管周道成刻意避开摄像头,两人的声音却留存下来,自己应该销毁它。她怀揣着诱惑左弛的念头打扮一番,去富贵人间后才得知周道成当天已经拿走……
或许自己一开始便错了,错在低估晏书雪一家。虽然晏书雪毫无背景,但她的养父不是普通人!
她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倏然眼前一黑。
等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家中药铺,便衣保镖守在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正一脸凝重地给自己把脉。
完了!
林无许大脑宕机,她的身体本就不好,林家父母疼爱她,特意请了有名的老中医常驻她家。
上次从富贵人间回来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孱弱了。为了不让那个老中医察觉自己因性事而气血虚亏,她的脸上和手上换了腮红粉底,涂了裸色口红,贴了全指美甲,尽可能地防护。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草木皆兵,这几天她在庭院里经常偶遇老中医。
男人放下把脉的手,悄声叹了一口气,面上古怪地说:“小姑娘,你……”
林无许立马截住他的话语,摆了摆头说道:“我知道我身体的情况,大夫你直接给我开药吧。”
“你想要喝多久?”
这个中医挺聪明啊!林无许忽略心头的一丝诡异,朝他露出一个微笑问:“大夫您看我要喝多久?”
男人眯了眯眼,说道:“半年。”
林无许轻轻颌首道:“我知道了,大夫。我以后会每天派人来你这拿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微微愣怔,心想自己没说几句话就把这个富家女唬住,接下来的半年,他能从她这里赚多少黑心钱啊!
虽说眼前美女家境优渥,然而这年头人傻钱多的大冤种不多了,自己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再不济先让对方预支两个月的药钱,自己再将铺子卖了卷钱跑路。
更何况自己的运气一向很好,他这次配的药应该也不会有多大问题……
男人胸有成竹地拉开中药百子柜。
他名叫纪大洪,未上过学。祖传三代,无证行医。甚至他对中医知识略知皮毛,可是这丝毫不影响他凭着直觉快速称量药材,整整三大包,并坦然地叮嘱林无许注意事项。
林无许被保镖搀扶着走出去,低声地说:“*叔,*叔,今天回去后又得麻烦你们帮我保密了。最近爸妈因为哥哥的事伤心过度,我实在不愿意他们为我时常的晕倒而再操劳了……年底我单独给你们发个大红包。”
见保镖们应允,林无许轻微地松了一口气,手机上对段流光说了抓药煎药的事情。
她十分清楚,周道成这种渣滓贪欲无厌,一定还会有下一次。她背着林家人连续喝补药是必要的,下一次体检时或者能糊弄老中医。
要是依然被那人发觉异样,她就说自己因为林云深而伤神伤身得了!
…………
两周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将晏清河送回小区门口,侧头盯住晏清河解下安全带,蓦然握住他的手,轻声问道:“晏先生,真的不去我那里住着吗?”
“方老师舍不得我吗?”晏清河缓缓地说,但心下了然他必须回家的原因。
晏书雪带的药材已然不够。
“不舍得晏先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害怕其他人的报复。纵然晏先生身边已经有专人保护,但我……”方羽悄然地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吻住他的唇瓣说,“晏先生,往后出门时再小心点,感到不对及时联系我。”
晏清河和方羽道别,站在路边让风吹散他周身染上的方羽气息,再慢慢踏上小区的人行道,与飞奔下来迎接自己的晏书雪一同回家,顺带瞥了一眼不远处带着两个孩子玩耍的和善夫妻。
他会给左弛一个机会,希望对方不会令自己失望。
晏书雪平缓地关上门,回头望向父亲,声音极小地问:“父亲,那对夫妇是不是有问题吗?”
“你感觉到了?”
“因为父亲将他们看在眼里。”晏书雪回答,见晏清河面上默然,又继续问道:“父亲,他们是新来的杀手吗?”
“是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间的气氛忽地沉寂下来。晏书雪不理解自己心头分明堆满了想对晏清河说的话,过了两个星期,临到喉间却说不出来一个字。她微微攥紧指节,平复了杂乱的心境,扬起一个明媚如初的笑容:“父亲,那我之后还要上学吗?”
晏清河说:“晏书雪,以后上学带上‘那种’东西,必要时就扔出去。”
晏书雪眸光一闪。
…………
平静的一周过去。
左弛等人果然没有找到机会,他只能亲自创造一个契机。晏清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以方羽生日临近、他要准备礼物为理由,向保镖说明自己需要出一次门。
他没有动用晏书雪那张卡,钱几乎来自方母的大方闺蜜们以及随后蜂拥而至的其他贵妇。
晏清河回想着方羽穿衣和配饰风格,以及对方无意间透露的喜好,接连逛了四五家不同大牌的手表店,均未看到符合的款式,最后去了一家着名古董表店,选择了一款暗金色的古董版本运动表。
老板暗暗瞄了一眼旁边的顾客,鬼鬼祟祟地凑近晏清河的耳朵,低声说道:“先生,其实还有更好的表。”
终于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初见戴着帽子口罩的自己时,心率瞬息增加至正常人激烈运动的程度。过快的心跳恢复后,身体的小动作依旧较多。
晏清河微微点头,让店员把他看中的那一块装起来,才对老板说:“带我去看看吧。”
“啊?先生……”
晏清河面色平淡道:“可以再买一块。”倘若对方错过眼下的时机,自己或许还能发现更合适的手表。
老板:“……”
晏清河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保镖无声无息地跟过来,一前一后,四人一同走上二楼的楼梯。
老板踩住最后一个阶梯时,像是一个信号,楼梯口的两侧猛地冲出两个人,被晏清河前方的剽悍保镖拦住,三人扭打成一团。
另一个保镖赶忙踹开老板按了手机按键,护着晏清河飞快地往下走,转弯时又窜出一个男人猛地朝两人脸上喷出刺激性药雾,下意识挡住的保镖吸走绝大部分药物。
头晕恶心的保镖已然扑向那个男人,两人滚压着堵住墙壁上那扇暗门。而前来接应的其他人半拽着晏清河走向楼下,将他安全送回了家。
方羽正在办公室痛苦地批改试卷,时不时猛吸一口晏清河那件外套作为慰藉,收到消息后匆忙请了假,开车径直来到他住的小区,循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地址,第一次敲响了晏清河家的门:“晏先生,你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坐在沙发上,和因为自己受伤或昏晕的保镖们道歉聊天,正给每个人的卡号打一笔慰问金,思索了一秒钟还是将茶几上的手表锁在暗格里,轻轻地打开房门说:“方老师。”
方羽慢慢地搂紧晏清河,语调极低地说:“晏先生,我好想你。”
他抵上背后的大门,亲吻着晏清河的红润嘴唇。之前甜蜜两周的结果是他落下不少课程。即便有其他老师的代课,这一周来方羽也忙的不可开交,甚至挤不出多余的温存时间。
方羽享受着两人独处的甜蜜时光,抬眼环顾了一圈室内的装修,如他想象中的冷清寂然,锁住晏清河温然道:“晏先生,我想看看你住的屋子。”
晏清河浅浅颔首,拉住他来到自己的卧室。方羽见到了占据着整整两面墙壁的书柜,向阳的平开窗和简约原木的书桌和大床。尽管窗口大开,房间各处都弥漫着主人独特的冷冰气息,泠泠似霜,皑皑若雪。
方羽周身浸浴于一室沁人心腑的寒香,不禁心荡神怡,咬住晏清河的后颈皮肉,炙热的大手也悄然上推衣服,抚摩那截纤腰。
晏清河问:“方老师想要吗?”
方羽已经解开晏清河上衣的扣子,在羊脂白玉似的肩背落下浅吻,俊美清雅的脸庞显露着灼人的欲火:“我想在卧室做一次。可以吗,晏先生?”
“晏书雪会察觉。”晏清河摇头说,“去我的个人浴室吧。”
“知道了。”方羽低声地笑了笑,舔咬漂亮的肩锁关节。晏清河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地被扔到床上,又被飞快堆上方羽的全部衣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凝脂润泽的胴体被横抱着进入浴间,一条美腿被高高侧压在旁边淋浴房的玻璃上,方羽另一手掐着他的腰肢,凝视着前方镜面里那张绝美夺目的面庞,胯间黑物沉缓地挺进他的身体。
“晏先生,不要害羞。”
方羽含住那只玉白的耳垂,语气雅和地说:“我要你一直看向镜子,看着自己是怎样被方羽操到失神。”
浴室里很快响起激烈的撞击声和水声,伴随一声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喘,纤美的小腿颤巍巍地自玻璃弯下,又被重新抬上去。
直到许久之后,两人交合处淅沥沥地淌出裹着浓精的汁液,扶着盥洗台的手指早已泄力地紧蜷,一身的冰肌雪肤微潮汗涔,在柔光下映耀生辉,方羽注目着镜中已然一脸恍惚的冷艳美人,声调低哑地问:“晏先生,你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吗?”
“每次见到晏先生露出这种表情,你的恋人都恨不得直接操死你。”
他嗅着一室盈溢的甘芳冷香,揽着怀中人换了一个姿势,让两条笔直的玉腿大敞挂在洗漱台两侧,托住丰腴滚圆的屁股,巨大的龟头再度抵着翕张的肉穴,神色温柔地说:“晏先生,我想再来一次。”
“不……”
晏清河的话语戛然止住。硕长的肉茎已经全根没入泥泞不堪的臀瓣,方羽的表情格外负疚,温和的语气却隐含不容拒绝的意味:“抱歉。”
他颠着腰胯用力奸淫直肠底部,望着那双冰冷的凤眸重新染上情欲,圆润雪嫩的足趾一再抖颤绷起,温文尔雅的脸庞掠过无声的笑意,身下的动作毫无停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遍布青筋的黢黑性器飞快地撞进湿热的后穴,撑得紧绞的肉壁没有一丝缝隙,推开直肠内口粗暴地挤压研凿,让倚在他胸前的人浑身发软,捏着台面边沿的玉指战抖不已:“嗯啊……啊……”
方羽难耐爱欲地吻吮晏清河的瓷白脖颈,凶悍地往上插顶,肉柱不断捅开更深处的肠道,狠辣地磨擦层叠蠕动的媚肉,渗出清亮温热的肠液。烫的柔腻如雪的躯体抖索痉挛,小腹印出硬块的突起,被粗黑的阴茎狠狠肏奸不到数百下,便不能自控地后仰靠在方羽的胸膛上强烈抽动,双腿开始抽筋似的紧绷。
“要高潮了?”方羽眉眼愉悦地笑了,爱怜地亲吻他的额头,裹着水膜的肉棒重重撞入殷红糜熟的穴眼,奋力插开一腔湿滑肠肉,龟头抵着深口环绕的肥厚凶狂钻凿!
“呃——啊啊!!”晏清河手指脚趾全部猛劲蜷曲,后穴不禁咬死硬胀的阳具,喷出大股热浪的淫水浇淋而下。
“晏先生真是越操越敏感。”方羽长长吟叹一声,施施然抽出湿答答的性器,让仍在抽搐不休的身躯前倾扶住镜壁,冷白色的水淋屁股再次将青筋虬劲的巨物整根吞咽。
他惬意地摩挲晏清河的腰窝,打桩般地贯入直肠深处,狂乱钉磨着肠道内所有敏感点,看着穴口汁水横流,流畅的背脊线条战栗着向前弯成一个可怕的弧度,寒清绝艳的容颜无助地垂下。被他轻柔地抬起下颌,迫使那张脸面向镜里的自己,低沉的声线缓缓响起:“还受得了吗,晏先生?”
“无妨,方老师。”晏清河的视线转向镜中身后凶猛操干自己的温润男人,微微颔首,无穷的霜雪和靡丽被纤密的眼睫轻轻抖落下,辉映在碎冰沉浮、春色碧漾的凤眸。
方羽安静地目视那个犹若神灵的美人流露着的风情,半晌后堪堪按耐下疯狂的邪念,将晏清河抱起来压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从他的眉间一路浅浅啄吻至颏部,撬开他的口唇侵吞所有的动人吟哦:“晏先生,你有意要我的命啊。”
每当自己心生怜惜时,谦谦君子的禁持和自控力却总是在情动的晏清河前溃不成军,反而滋生极度恐怖的贪欲和蹂躏欲。
“不经意的引诱会让你的恋人失控的……”呢喃细语湮没于两人唇间,温雅斯文的青年卡着那截纤腰迅疾拔出,阴茎再强横地捅入红肿不堪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缩蜷的十指发着抖,随着他的蛮猛凿撞不断地起伏颠簸,灭顶似的快感直袭颅顶,玉体几近环不住他的悍壮腰杆,又被狰狞的性器一插到底,凶暴地捣撞结肠口!
“啊啊!!!”白皙如雪的身子濒死般地剧烈抽搐着,后穴里喷出大股热液,修直的大腿自方羽腰间滑落下来,玉足半垂。
“晏先生很棒。”方羽的声音微哑,安慰似的抚摩晏清河的柔滑脊背,抬起两条白腿,凶骇的阳物无视这具止不住痉挛的胴体,直直捅开红烂糜肿的肉洞鞭挞肠道底端。
肌体遏抑不住地战栗低喘,仍旧被毫无容情地凿弄,撞得丰肥紧实的肉臀上下晃荡着,两瓣都流满了滑腻的肠液。
柱身“噗嗤噗嗤”地抽送钻顶,捣浆似的研肏热湿的直肠,磨得肠肉拼命地绞紧缩合,晏清河垂首靠在方羽的肩膀上,全身打着抖,被他的狂干猛奸至双眸失去焦距。
方羽凝望着怀中不再冷冰的殊色,被自己操得周身不停抽颤,后穴只会死命咬住男人的鸡巴,敛下暗沉的眼神,胯间粗壮至极的性器又硬狠狠地挺入那人的销魂肉穴,插得对方失禁般地潮喷:“啊啊啊——”
“……”素犹积雪的躯体轻轻环抱着他,不辍地抖动着,面上不尽的霜华蔌蔌消融。
“受不住了吗?”爽得酣快淋漓的如玉君子垂眉注视着怀中的人片晌,幽然低叹一声,怜吻仍颤抖不休的睫羽,托着晏清河站定在镜子前:“那我换个温和点的姿势。”
他分开两条水淋润白的长腿,“啵”地拔离阴茎,幽邃的目光盯住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的雪白臀瓣和中间一翕一开的穴口,再也无法挪开。
被柱身撑大的殷红肉洞汩汩地涌出骚浪淫水,自盥洗台边缘“啪嗒啪嗒”地滴落地板,甚至湿泞的红肿处勾着一点白浊,向下拉丝成极细的一小束,晶莹剔透的,粘黏着龟头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非常漂亮。”方羽的喉头不自禁地发痒,饱含爱意的清润声音落在晏清河的耳边:“晏先生不看看自己在镜中的模样吗?”
晏清河没有看向镜面,只悄然敛下眼睑道:“方老师。”
“怎么又害羞了,晏先生?”方羽满脸欣愉地咬住他发红的耳垂,轻声说道“我还没有说更过分的话呢”,黢黑的巨物不紧不慢地顶入。
有力的腰胯迅猛捅开绞吸的湿软肠肉,细致肏磨着直肠深口,直干得冷若冰霜的面容又惘然迷离,沁染上欢欲的潋滟丽色,后穴的汁液四处飞溅,又从镜壁上蜿蜒滑下。
凝视着镜里完全失神的绝美容颜,方羽的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微笑,低声询问对方某个问题,见晏清河沉默以对,边疯狂插奸边好整以暇地接续口头上的问话,逼着那人最后不得不轻微点头,两只莹润如玉的耳垂几乎红的滴血。
“晏先生……”方羽温柔的眉眼十分怜爱,终于放过他床上容易害羞的恋人,咬住那截霜白脖颈,仅仅用这个体位肏得对方接连四次高潮,才重重一挺,在肠道深处灌入大量滚烫的精液。
镜子框沿早已不停滴淌着淫水,寒艳冷绝的美人瞳孔失去焦距,浑身抽搐着倚在炙热胸膛,默默承接浓精的灌溉,湿泞臀缝间散发着腥臊的淫靡气味,与冰泠甘冽的幽香融在一起。方羽好整以暇地抽出肉茎,抚摩他一身的玉肌雪肤,往下的长指逐渐变了味,揉捏着两瓣饱满丰软的臀肉,指尖又探入渗着白浊的穴口。
晏清河无奈地轻垂眼眸,问道:“方老师?”
方羽低低笑了,把他搂在怀抱柔声道“再忍我一次,晏先生”,摆成跪趴的姿态,掐住凹下的纤腰再复送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两点,射了三次的方羽一脸餍足地搂着晏清河清洗身体。之后两人腻歪片刻,晏清河下楼送方羽离开。
“晏先生,就到这里吧。太远了你不好回去。”方羽瞥了一眼四周,低头在晏清河的唇上印上一个很轻的吻,才慢慢放开手,恋恋不舍地说:“下周见。”
晏清河的表情毫无波澜:“嗯。”
他看着方羽走远直到背影彻底消失,略微忖量后心道方羽忙到忘记自己的生日了?
方羽驱车赶回学校,打开办公室的门陡然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明艳女孩,躯体微震,随后轻轻地叹息道:“书雪,你在里面不出声把老师吓了一大跳。”
“你找老师有什么事?”
“方老师,我父亲的衣服怎么在你这?”晏书雪抚摸着自己为晏清河买的那件少年感的纯黑外套,亮彩的眸光十分犀利:“你不要骗我,衣服是从你的办公椅上拿的。”
“不能是老师自己买的吗?”方羽的脚步顿了顿,哭笑不得地说道:“书雪,我觉得你父亲穿的很好看。虽然它是杂牌子,但我想试试……”
“方老师,你穿的码数和我父亲一样吗?”晏书雪摇了摇头,神色万分冷静地说:“这件衣服是我为父亲买的。甚至哪处开线,我都特别清楚,因为拿到手时我亲自缝补过。”
见方羽脸色微僵,晏书雪说:“那天中午回去后,父亲问我有没有忘记什么东西。我当时脑袋混乱想不起来,几天后才想起我把父亲的衣服落在办公室了。等父亲从方家回来,我就说了这件事。但他看了我一眼说不必了,我便以为是方老师交还了父亲。”
她盯住方羽,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现在看来,是父亲知道方老师藏着他的衣服,所以不追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真真正正地惊愕。
晏书雪略微停了几秒钟,话语又接上:“除了你们两人是真正恋人,我想不出父亲会这么做的其他理由。方老师,你们是去方家的时候在一起了吗?”
她的目光死死凝注在方羽沉默的面上,曾经令人爱戴仰慕的温柔相貌,如今自己只感到虚伪卑劣。
“方老师不敢回答吗?”
晏书雪站起来走向方羽,神情倏地变幻,直冲过去拽住他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上面没有逸散的冰冷气息让她脸孔瞬间惨白无比,攥着方羽的手不稳地抖索:“都是父亲的味道。父亲运动之后,才会有这么浓的冷香……方老师,你们中午做爱了?!”
糟,他不仅在藏好晏先生外套的事上疏忽大意,竟然还忘了和晏书雪见面前需要吹散一身气味!
方羽前额渗出细密的冷汗,平复了慌张的心跳,从晏书雪的指缝里轻轻扯出自己的外套,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温和地说:“书雪,先别激动,方老师……”
晏书雪甩开方羽的手,抬头仰视着那张君子如兰的面庞,她自信从容的气度被两道泪痕彻彻底底地摧毁,只余尾音微颤:“你说啊,方老师!你对我父亲灌了什么迷魂药,凭什么父亲不愿意接受相处十六年的我,却偏偏接纳不过认识几天的你?!”
方羽始料不及听到晏书雪信息量极大的一句话,脑袋阵阵地发昏眩晕,他略略缓过神后直怔怔地看向晏书雪,喉头干涩地滚了滚道:“你,不,书雪……”
“方老师,不用怀疑,你想的没错。”
晏书雪无声抹干泪水,明丽灿烂的面容蓦地粲然一笑,却含着道不清的意味:“晏书雪深爱着她的父亲,不是女儿对父亲的喜欢,而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里的气氛落针可闻,两人间是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之后,方羽惊愣不已的脸色逐渐和缓,望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他低声地问:“不,书雪,你喜欢……晏先生知道吗?”
晏书雪又是面上莞尔,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他知道啊。”
“晏先生知道?”
这是令方羽意想不到的事情,但他仔细思量过晏清河以往的反应,仿佛一切都合情合理。
他暗暗咽回肚中打好的草稿,注视着眼前这个聪慧美丽的女孩,自己为之骄傲的学生正用着冰寒冷森的眸光看向自己,其中夹杂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方羽在她面前又静默了许久,才缓缓地问道:“书雪,你希望方老师离开你的父亲吗?”
“我恨不得以死胁迫方老师立马和方老师分手,可是方老师是个好人。”晏书雪自嘲地摇了摇头,见方羽微微怔然,毫无感情地说:“方老师,你帮我联系一下父亲吧。我想亲自问他。”
方羽关上厕所门拿出手机,缄默半刻慢慢按完晏清河的手机号码。听到电话接通的一霎那,他想按下结束键,最终却深吸一口气,手指略微颤抖着,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知对方,温润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低哑沉涩:“清河,我……”
“无妨,方老师不必道歉。人不可能没有过失。方老师能隐瞒晏书雪这么久,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晏清河轻声地说着,他的神色平淡恬然,语调没有丝毫起伏:“更何况,晏书雪选择直接摊牌,甚至出乎我的预料。”
方羽是相当谨慎细心的人,今天却一连出现多次纰漏,再加上意外出现的晏书雪,晏清河不用细想,便明白天道意志在其中动了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怕是方羽第一次疏忽时,已被天道意志利用了。
自己或许可以借助这个机会……
晏清河很快来到学校。方羽在办公楼外面迎接晏清河,进入走廊才悄然牵着他的手拉到隐蔽的角落,抵着他的额头徐徐垂下眼睑道:“晏先生……”
晏清河问:“方老师还在自责吗?”
“我……嗯。”方羽慢慢地搂紧他,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满含深深的歉意和羞惭:“我实在太粗心了,晏先生费劲掩盖那么久,却被我……”
晏清河无声叹了一口气,直视着方羽的眼眸说:“方老师,我并不介意我们的恋情现在暴露出来。”
他端着方羽的脸轻轻吻着,听见某个人细微的脚步声,动作顿了一刹那,又主动侵袭对方的唇间,反而被楞怔的方羽把他压在墙壁凶猛吻吮。
在没有安装监控的角落,晏清河被方羽用力缠绞舌头、舔舐舌根,纤美的腰肢被对方抚摸着,环着脖颈的十指略微蜷曲。
直到远处显露一道呆住的身影,不可置信地盯着两人深吻的画面。
方羽吞咽下晏清河的涎水,徐徐放开他,注视着那双谧静冰冽的凤眸,又情不自禁地想要啃咬他的红唇,身形却忽地滞住,脸上缓缓浮现一丝苦笑。
“晏先生,再吻下去,我就是不明事理的禽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此刻还等在办公室的晏书雪,方羽讪然地握住他的手,微抿唇角说道:“晏先生,待会我便不进去了。晏先生若是需要我……”
方羽说着已转过身,不经意地瞟到前方那道人影,瞳孔不禁放大:“晏书雪?!”
见晏书雪悄声无息地落下眼泪,方羽倏然想起先前自己和晏清河忘情拥吻着,神色微微僵住道:“我……”
晏书雪未在意方羽之后说的话,仅是一脸固执地看向晏清河,苍白无力的声音难掩失魂落魄:“父亲,所以那些都是真的吗?你和方老师……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会选择他?!”
晏清河望着她的眼神淡然若水,被她质问也只有羽睫轻微颤动,就彻底归于冰原雪岭的沧沧沉寂,他侧头和方羽说:“方老师,我想为晏书雪请半天假。”
方羽无声地张开嘴,欲言又止地看着晏清河,顷刻后还是合上翕动的唇,微怔地点了点头。
晏清河和晏书雪从学校门口出发,沿着城区漫无目的地行走,路过大学城,穿过嘈杂的广场和商业街,期间晏书雪稍微落后晏清河一步,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路过一排香樟树时,晏书雪忍不住稍微前进一点,和晏清河并排一起走了十几米,才轻声地问:“父亲,之前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完全冷静了吗?”
“嗯。”晏书雪悄然凑近晏清河,极其小声地说道,“我很抱歉,父亲。”
无论发生什么事,晏清河的存在总是能让她快速平复如常的心境,甚至制止处于崩溃边缘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想起她先前的行为,略微羞赧地摇摇头,不愿意过多回忆冲动的自己。因为她并没有底气诘问晏清河和方羽的事情,不论是作为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还是可悲的暗恋者。
可是,她不甘心……
晏书雪眼色复杂地盯住旁边的身材修长匀称的男人,问道:“父亲,你为什么会选择方羽?你喜欢男人吗?”
晏清河没有回答她,仅仅安静地注目那张明媚大方的少女面庞:“你长大了。”
晏书雪一愣。
晏清河的声音冰冷如泉,在夜幕幽烟里自如淌出,静悄悄地漫过暖暖日间泼黛的峦壑:“晏书雪,你没发现吗?你的心态已经不知不觉地发生改变。”
现在的晏书雪,没有“极端疯狂”,而是“痛苦绝望”。
早在她主动揭露这件事时,晏清河已然感到意外。以他对晏书雪的了解,她看到方羽拿着自己的外套时,不会主动对质,而是在不惊动方羽的前提下,不声不响寻到更关键的信息,并且单独追问自己。
况且能在一个小时内彻彻底底地平静下来并理清思路,这对以前的晏书雪来说,是做不到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抿着唇瓣说:“但我对父亲的喜欢,并不会有所改变。”
晏清河说:“‘喜欢’和‘长大’并无关系。可是人真正‘长大’后,才能更好地处理这类情感。”
“父亲是希望我放弃这段感情吗?”晏书雪面无血色:“为什么你宁可答应认识几天的方羽,也不愿意接受深爱您的晏书雪?”
晏清河脸上没有表情起伏:“晏书雪,你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永久不会变。”
“……父亲又直接宣判我的死刑了吗?”晏书雪灰败的面庞徐徐呈现一个惨笑:“你总是如此残忍。”
她不死心地拉住晏清河的外套袖口,直直仰脸望着他冷冰冰的凤眸,说话声停了停,又续上道:“假如晏书雪不是你的女儿呢,你能不能……”
“倘若如你所想,我不会选择除你之外的任何男女。”晏清河没有理会她攥着自己的手,跨上天桥,回头看了一眼说:“可你说的永远只是假设。甚至世界上没有‘方羽’,也会有其他人。”
他的视线定在晏书雪脸上一瞬间,收回来前似是无心地略过更远处的喧闹广场。
天桥足矣。
晏清河和晏书雪来到天桥了望区。晏清河止住脚步,侧身俯瞰天桥之下汹茫的恶浪激流,面色澹泊道:“晏书雪,你记得这里吗?我在你五岁、十岁和十五岁的时候,都在这个地方问过你对这条江河的感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岁的你说‘河很大很宽’,十岁的你说‘不尽长江滚滚来’……”
“十五岁的我,”晏书雪压着扶栏,睁大的瞳孔里摇荡着澎湃波涛,接过他的话头说:“用了华丽的辞藻修饰眼前的江流,以至于堆砌到夸张的地步……然而它仅是一条分支,不比我和父亲在入海口见过的磅礴壮观。”
“现在的我,”晏书雪轻轻地笑了一声,似是讥讽自己:“会说‘比较震撼人心’。”
“按照人为划分,它是‘一条’‘浑浊’的‘江水’;根据不同的人,乃至同一人的思想和见识的变化,对它也有不同的看法描述。”晏清河的眼神疏冷、沉静:“但它的本质是不变的,依然是‘水’,‘流动的水’。”
晏书雪心下了然,凝视着他的侧脸问:“和感情一样?”
晏清河浅浅颔首说:“也许过去某一刻的它会打动你,叩响你的心灵,让你一生念念不忘;不过,已经见过更壮丽的奇景或者习惯它存在的人,会选择漠视或略微瞥一眼再离开。”
“父亲,你在置疑我对你的爱吗?”晏书雪默然片晌霍然发问。
“喜欢和爱有许多不同的表现形式,我不会否认你对我的情感。”晏清河微微摇摇头说,“晏书雪,在你的眼里,我是世界上最壮阔的江洋。”
“或许是以往我的态度和举措使你心生幻想,最终让你完全陷入这种繁乱驳杂的爱恋……”
“可是人的一生,不能固守整片‘水’,更要走向‘天空’和‘大地’。晏书雪,我期望你不再单单执着于我,而是转向这个世界,转向更远的地方和更多的人,进而修正你的思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再也没有恋父情结和奇怪的的‘奉献’精神,不会对强者一味仰慕倾心,也不会因为喜欢而产生极端的占有欲并歇斯底里……”
理屈词穷的晏书雪只默不作声,好半天才缓缓地问:“父亲认为我的爱不纯粹吗?”
“晏书雪,尽管你正‘长大’,但在思维上仍旧不太成熟。”晏清河的目光冷寂:“我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你对我的感情仅是作为女儿敬慕父亲,或者身为女性悦慕男性。”
纵使自己永远不会答应晏书雪,对她而言,改变现今的想法也是必要的。
晏书雪轻轻咬住下唇,盯着天桥下广阔的浊江蓦然问道:“那方老师呢?他对父亲的喜欢单纯吗?”
“那些人中,绝大部分都会对我产生欲望,方老师也不例外。”晏清河微垂下纤长的眼睫,神色浅淡地说:“但是他会极力克制自己的爱欲,不会让我感到被冒犯的前提下寻找时机进攻。”
“方老师一直践行着‘绝对的温柔,适度的强硬和必需的计谋’。某种意义上说,他是狩猎爱情中较为出色的猎人。”
比如,在第一次见面时,方羽试图借助晏书雪拉进两人的距离;在得知“晏书雪不是晏清河的亲生女儿”后,方羽稳打稳扎,通过聊天缓慢探究自己的性格和喜好,制定了针对自己的攻略,并让自己答应周末家访以及微信加方羽为好友。
“晏书雪,你觉得这份爱纯粹吗?”
见晏书雪小声地反问“方老师会不会有点卑鄙”,晏清河轻敛眉梢,低低地说:“晏书雪,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爱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东西,有的人会往其中掺上‘自负’‘蛮横’‘鄙薄’等许多奇特的东西。不过爱的实质不会变,只是那些人不适合将自身的爱展露于他们爱的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心底无奈地叹息,方羽在情感上是天生的猎手,但抛开这些和斐如君子的外衣,他对自己的爱极为真挚,甚至最开始时会羞惭于‘我馋晏先生的身子’的想法。
然而爱和欲,本就该结合在一起。让人感知龌蹉下流无非是各种欲念远大于喜欢导致的失衡。
天桥上涛声和过路的人声车声混杂,十分喧嚣,这下晏清河又压低声音,晏书雪近乎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不得已循着为数不多听见的词语,粗略拼出晏清河六七分的大概,才敢贴近他问道:“他们的爱人,是不是会察觉到他们的爱夹杂的‘屎’?”
“可以这么比喻吧。”晏清河略微颌首说:“晏书雪,你对我的爱也掺杂了我根本不能接受的这类物质。”
晏书雪:“……”
两人在观景区俯览一会儿,沿着天桥继续向前走。晏书雪静默看着晏清河的背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攥着晏清河的衣裳下摆,像是小时候一样,掐住嗓子细声细语说着:“父亲,你走的太快了。”
于是前方的人轻微蹙眉,又放缓了步子。来往路人行色匆匆,流淌在他们之间的时光却悄悄慢下来。
“父亲,我的夹子音好听吗?”晏书雪的眸光忽闪忽闪:“我还会用气泡……”
“啊——”人群赫然爆发出刺耳的尖叫,伴随着卡车巨大的轰鸣声,晏书雪感觉自己被一只手轻轻推开。跌坐在地前,她看到晏清河被几个人大力拽上一辆黑色面包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晏书雪正要呼叫,猛然想起晏清河当时似乎回头瞥了她一眼,又把话语咽回去。
是父亲……筹划好的?
敌人,是谁?!
…………
晏清河上车后立马被钳制身体戴上麻醉面罩吸进大量麻药,他自身对麻醉类药物很强的抵抗力,“用力”挣扎一番才模仿麻醉过程时逐渐无力。然后他听到一群男人讨论他的容貌,一直说到不堪入耳的床事,有两个人蠢蠢欲动,被貌似领头的大汉制止,检查他的全身时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惋惜道“真他娘的天仙似的”。
晏清河被人戴上头罩押入地下的房间,看住他的两个保镖小声争论着他在这间“审问室”的未来,交锋非常激烈,直到房门再次推开,两人恭谨喊的“左爷”慢悠悠走进来。
又过了一段较长的时间,他的前方有人优哉游哉地耍弄棋子,他微微活动被束缚的身子“醒”来,听到男性的哼气,冷冷地问:“这是哪里?”
闲适怠惰的步伐停留在晏清河面前,摸着他的后颈摘下他的头套,呼吸忽然一滞,毫不掩饰惊艳的目光扫过他的每一寸面容,清俊瘦削的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晏清河,久仰大名。”
“我是富贵人间的主人,左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里是富贵人间?”
“聪明。”左弛赞许地捋开晏清河乱了的碎发,捏着他的下颌骨感叹着说:“晏清河,你让我损失那么大,我无数次想过抓到你后将你先奸后杀。但真正见到你时,我发现我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左弛朝门口立着的保镖无声点头,深邃惆怅的目光转回晏清河的脸上,意味深长道:“我不喜欢美人香消玉损,所以委屈你参加一个‘拍卖会’了。”
这般的容貌,会令所有客人疯狂的。
“放心,那些人比方羽还会疼爱人,你将会成为他们有史以来出价最高的绝世珍宝。”左弛似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俊雅秀逸的面庞显露一个笑容。
“该检查你的身体了。”
左弛悠然地解开他的衣扣,见到遍布锁骨和胸膛的红痕,在凝白若脂的肌肤上显得刺眼而夺目,宛如皑皑苍雪覆上一片绝丽红梅,眼神一凝:“方羽留下的吗?”
“想不到传言中谦和有礼的方大公子,床上不见得还是君子。虽说我完全能够理解方羽的爱欲,但是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左弛幽幽地叹息,又说,“一点也不温柔,这么完美的躯体就被破坏了……不,这样才会更美。”
“会激起很多人的怜惜和施暴欲。”
左弛嗅着晏清河萦绕一身的寒清气息,情不自禁地吻住莹白的肌肤说:“居然是天生体香吗……连我都意动了。方羽捡了一个多棒的宝贝!”
左弛说着不由得看向晏清河的面容,眉眼间的笑意微微收敛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论自己说了什么或做出什么,晏清河的神色自始至终没有分毫变化,极丽清冷的凤眸里是永恒的幽沉无澜,映照不出世间万物的倒影。
那是骨子里绝对的冷傲矜贵,恍若高坐云端的九霄仙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如同微尘浮埃的自己。
“晏清河,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戏台上的丑角,非常可笑的那种?”左弛忽然放声大笑,盯着他的脸,笑容又很快地消失,面上只余森然的厉色:“我讨厌你的表情。一个花瓶,就该有花瓶的样子!”
“诚然,你确实美的让人无法移开眼,在家中摆着一尊和你一般无二的雕像,注视一整天都不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可是……花瓶永远是花瓶。哪怕方家请人给你刷上‘国家特工’的昂贵漆料,也改变不了花瓶本身易碎的事实!”
左弛抚摩着晏清河的柔美脖颈,贴着他的耳朵亲昵地说:“所以乖一点好吗?这么美丽的你,乖乖做一个冰冷的花瓶美人,享受着方羽以及众多人的追捧痴迷。不要惹怒我。”
晏清河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你听不见?”左弛凝视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眉宇稍皱,又完全地舒展开来,像是豁然顿悟:“……还是在拖延时间,等方羽救你吗?像你前几周在富贵人间的那次?”
左弛冷冷地说:“可我不是霍一舟,等他们发现蛛丝马迹,你已经被某位客人秘密带走了。”
晏清河的眼睑未眨一下。
如左弛所言,为了报复自己,左家等人恐怕早已牵头联手。说不定此时林家残余势力和那条黑链上的人正在扰乱警方的视线,方家一时半会查不到富贵人间。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计划或许非常完美,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估绑架对象。
晏清河心底算计着如何达到最佳效果,冷不丁地听见左弛相当愉快地哼笑道:“我多少年没有听见方大公子的绝望的哭声。”
他微微抬眼问:“多少年?”
“晏清河,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左弛意外见到不假辞色的冷美人主动开口询问,接触到那双如水淡然的眼眸,目光蓦地凝住。
晏清河的神情依然冷漠、疏淡,然而却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地改变。
一时间,左弛竟然直直地愣了。
最初听闻晏清河的美貌难寻其二,他对此不屑一顾。如今亲眼见到他的真容时,纵使自己被惊艳万分,他的心头也不以为然,认为晏清河不过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空有其貌毫无神韵,如花无色,如水无形。
直到此刻,左弛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人,心神撼摇间再也无法发声。
黑白无声的世界里,雕塑似的神灵被染上生气的色彩,黎黎天光倾洒而下,映摹着谪仙临尘的绝美,一笔一笔地绘尽天山之巅皑皑白雪的极艳。
是未见之人无法想象的神摇目夺,驰魂宕魄。
好半天后,左弛似梦初觉地回过神,抚着他的脸低叹一声道:“难怪不少客人都不满意‘冷肉’的质量。你这样的人,世上怎么能找出第二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缓慢上滑,摩挲过晏清河的眼角,动作顿了一下:“尤其是这双眼睛……除了‘冰冷的绝艳’,我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怎能生的如此勾人?!
左弛凝视着那双冰冽沉寂的凤眸,缄默片晌,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被晏清河悄然撇过头。左弛只吻到侧颊,一脸不悦地掰回对方的颏骨道:“躲什么?是方羽也喜欢这样吻你吗?”
“还是说,晏清河你觉得我玷污了你们的‘爱情’?”
左弛见晏清河面上毫无反应,差点被气笑,轻轻地舔舐那纤长的睫羽,语调极低地说:“我算是明白霍一舟回来后为什么发疯了。”
换成自己的话……
左弛心下一沉,止住接下来的想法,抬起眼皮看向门口的保镖问道:“‘拍卖会’还有多久开始?”
“二十分钟。”
左弛浅浅颌首,捏着晏清河的下颌,脸色森冷,一字一顿地说:“晏清河,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有令人痴迷的本事。假如再相处几天,我可能会对你心软。”
“不过,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可以让你留下遗言。”左弛好心地问:“需不需要我找人帮你写出来交给方大公子?”
二十分钟吗?也好。晏清河微垂眼睑,声线依旧冷清如溪:“左弛,我想知道你之前说的方羽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略微惊讶后嘴角扬起一个微笑,十分耐人寻味:“晏清河,你着实让我意外。”
不知该说愚蠢或是天真。
左弛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晏清河面前,修长的腿翘起,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把手说:“大概在八九年前吧,那时没有‘富贵人间’,只有我姐姐开设的‘富贵天堂’。方羽同班的一个女孩,家里生意失败破产,母亲出了车祸,被撞得半身不遂,父亲又卷钱跑路,她一时想不开进了‘富贵天堂’。”
“女孩的班主任是女孩母亲的小学同学,觉得自己去劝说女孩不太合适,拜托了作为班长的方羽。因为方羽背景强硬、为人靠谱,又喜欢男性,和班上女生的关系都不错,班主任对他很放心。方羽犹豫后答应了。”
“可这恰恰是女孩自杀的原因。”
左弛嗤笑一声,继续说道:“方大公子从小光芒万丈,是许多天天挨骂的富家子弟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人不知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找了各种人去‘富贵天堂’专点这个女孩,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羞辱。”
“跟她同时做鸡的一个女生嫉妒她身材长相不如自己,获得的钱却远多于自己,使下各种绊子。被某一个富家子弟注意到后,以一笔丰厚的报酬让她将女孩的事情捅出去。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她的母亲嫌她丢人现眼,服下过量安眠药自杀。”左弛一脸轻描淡写。
“此时不到女孩接客的一个星期,她留下一封遗书,用她的血写下整整一篇‘对不起’,在朝会时从教学楼最高层一跃而下,摔在一众同学面前。”
左弛轻缓地阖上眼,又慢慢睁开,目带笑意地说:“想起那一天的场景,我的心头现在还是万分畅快。方大公子跪在地上绝望地哭出来,像个可怜虫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无世家公子的半分骄傲。”
“方羽肯定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吧,晏清河?”左弛施施然挑起眉峰,叉着十指,饶有兴趣地问:“你听完这个故事后有什么感想?”
晏清河沉默地看向左弛,微蹙眉头道:“‘那些人’中,除了你,还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个疑问吗?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左弛笑了笑,一只手腕虚虚搭在膝盖上,敛眸思索了几秒钟又说:“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其中的一个人是已经被枪毙的林云深。是他告诉我们方羽要‘拯救人’的消息,也是他拿出那笔巨款,让妒忌女孩的同伴做出这种事。”
“我知道了。”晏清河悄声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无喜无悲,辉耀溢目的艳色又重新隐匿于无际的清灵空幽,犹如一动不动的神只塑像。
除非方羽,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动容。
左弛心下微微不悦,百般无聊地搬回椅子,一个人拨弄棋盘上黑白两色的棋子。余光一直关注着晏清河,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左弛瞄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头一次觉得二十分钟漫长无比。
如是几次,左弛终究忍不住地掀翻棋局,暗暗骂了几句脏话,心中憋着一团无名之火大步走来,掐着晏清河的下颏,如画的眉目被覆一层薄寒的阴鸷。
“晏清河,你真的不再问些什么吗?”
左弛盯住一言不发的晏清河,手指用力捏紧两侧颌骨,逼着对方面向自己,清瘦俊郎的青年整张脸遍布狰狞残厉:“不谈方羽,你就不会说话吗?”
晏清河安静地看着左弛,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即便被大力掐住下颌,他的眉梢也未皱一下,眼底是广袤无垠的冰棱严霜,莽莽苍苍,没有纹丝人气。
“你是玩偶还是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团无名火游走烧灼着全身每一处筋骨,几欲将五脏肺腑焚为灰烬,左弛不耐烦地从内衬掏出一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抵住晏清河额头,面庞彻底阴沉下来:“晏清河,你不要逼我动手。”
晏清河无声无息地抬起头,对上左弛几近噬人血肉的凶戾眼神,极美的面容未呈现一丝一毫的温情,仅唇边勾起冷到极点的微笑。
终于拿出来了。
晏清河此前并未专门拟定针对左弛的策略,因为没必要。
左弛是世界剧本中的男五,表面上是喜怒无常的清俊公子,实际上是心里扭曲的变态。这一类人诡谲多变、翻脸无情,纵然是天道意志,想要精确管控他们也相当艰难。
晏清河需要做的,仅仅是让左弛失去理智,干出使天道意志措不及防的疯狂事情,比如“死亡威胁”或“侵犯”等。
面对远超“人力”的死亡威胁时,神灵有权在不致对方身亡的前提下过度出手;当其他人已经着手实施了故意杀死神灵的行为,不论是否造成伤害,神灵有权抹杀对方。
左弛已然满足前一条世界法则的两个不可缺少的条件:其一,手枪;其二,近零距离指向自己。
而后一条……
即使天道意志没有试图干扰,左弛暂且也不会有主观杀害自己的意志。
或许自己应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满脸怒容,狞厉的视线如亮锃锃的刀尖,几欲将晏清河的脸扎成筛子:“你笑什么?”
晏清河抬起纤密的眼睫,直视左弛手指扣住的扳机和眼中不加掩饰的凶光,澄澈沉静的眸间洒落融溶的素月清影:“没有必要。”
他的冷笑还挂在嘴角,平稳的声线寒冽透骨:“既然你不会真正动手,无须多此一举。”
“……晏清河,你在存心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吗?”左弛面上阴晴不定地盯着晏清河,忽地悻然放下手枪,气恨恨地骂出来:“妈的,跟你呆在一起,不是失控就是受刑!”
左弛瞥了一眼门口的保镖,淡声道:“跟他们说拍卖会提前开始。”
“左爷,他的衣袍还在改制。”
左弛回身瞧见晏清河充耳不闻的态度,脸色冷然地说:“不用了,赤身裸体也适合他……先让他留着身上的丑衣服,到了会场再扒下来,由那些人自行品鉴。场景换成那个钻石鸟笼。”
晏清河被两个保镖扣上几颗衣扣,解开全身束缚后押着他朝门口走去。尽管受制于人,他的神情仍旧疏冷、浅淡,行走间没有一点窘迫或狼狈。
左弛望着晏清河的背影,遽然叫住两个保镖,走上前轻柔抚摸着那截莹润玉滑的后颈,莫名其妙地问他:“晏清河,你完全不想留下任何话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晏清河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重重拧起眉心,捏着那张镇定从容的脸庞,面露愠色:“看着我,晏清河。”
“你想不想知道,更多方羽的事情?”左弛微微使力捻摩着指下冷釉若雪的肌肤,暗默地贴近晏清河,鼻尖相抵,眸中涌动着奇诡不明的暗光。
倏忽之间,眼前的冷冰美人恍如从古旧的画卷中走出来,悄然无声地流溢世人无以言喻的极致颜色。
那人只道:“你想说什么?”
左弛并未回答晏清河,慢慢垂下眼睑,指尖依次拂过他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和润红唇瓣,再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长睫遮匿的眸色逐渐变得幽邃无底。
这个人好似巍然天峰无尽的冰雪堆砌而成,本是冷寂芴漠、毫无声息的,却被春日的暖阳映耀,折射出灼眼刺目的绝丽。
让人分外不爽。
左弛恶狠狠地叼着他的霜色皮肉,吮吸出一片艳红印子,肖似一头贪婪嗜血的饿狼对自己十分满意的猎物进行标记:“晏清河,我不清楚你是真不在意身外之物,还是不谙世事。但是我能给你另一个选择。”
“当我随叫随到的性奴,你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左弛眯着眼睛看着他,眼底漫过深沉隽永的柔意:“晏清河,这已是我最大的善良了,别和我讨价还价。”
“庸人自扰。”晏清河的声音很冷,是春风无法抵达的寒川冻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的表情丝毫无变,只是低声地笑了笑,抽出手枪抵住晏清河,漫不经心地戳弄他的胸膛道:“晏清河,是不是唯有用枪指着你,那张嘴才会软一点?”
“还是说,我让你缺胳膊断腿后,你才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俊逸的面容静静望着他,眼神脉脉含情,表情轻慢而懒散。
竟是不见任何忿恨或愠怒。
晏清河面不改色:“你可以试试。”
左弛微微一愣,吟叹着摇了摇头,枪口缓缓下移,对准晏清河的大腿,满脸认真道:“我不喜欢太过倔强的冷美人。”
一旁的保镖赶忙出声提醒:“左爷,货物……”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左弛歪着头瞟了那个保镖一眼,猝然朝对方胸口开了枪,见人倒在地上耳鼻流血,他转了转微麻的手腕,语气轻悠悠地说:“之前明明告诉你们多少次,不要妄图改变我的想法。”
左弛看向另一个保镖,一脸疏懒:“喂,你也要阻止我吗?”
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他心情很好地哼笑一声,挑着长眉说道:“晏清河,我现在不想把你拿去拍卖,你只是我的东西。作为你的主人,我首先会帮助你改掉执拗的坏习惯。”
“放心,之后我会为你找来最好的医生。”左弛压低声调说着,姿态从容闲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问:“留着我的命?”
“我说过,我不喜欢香消玉碎的美人。”左弛提起眼皮,忧郁的黑眸中盛载着盈盈如水的笑意:“你成为我的性奴以后,乖乖地服侍我。幸运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远远见一眼方羽。”
“不要尝试自杀。你的养女叫晏书雪是吧?如果被我发现……”
两个方向都失败了。
晏清河静默注视着左弛,这个人已经处于极端冷静的疯狂之中,自己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
适时换个战略,借用他人之手,或将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
“晏清河,你不希望你的女儿经历我所说的那些东西就乖一点,不要乱动。我的枪法很准,不会伤到你的另一条腿……”左弛神色惫懒而柔和,手中的枪平缓下压,半叩着扳机,目标是晏清河的一条大腿。
犹似美玉细致雕琢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手腕,那个人的声线淌流着远上寒山的崖间雪:“抱歉,我并不喜动手。”
左弛霍然惊觉,不知何时开始,玻璃盘上的锋利水果刀已然不翼而飞,冷厉的刀锋浅浅地落在他的脖颈处、颈动脉上,那双凤眸悄声无息地望着自己,倒映着落霞空水一色的潋滟波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束缚晏清河的工具跌落地板,对方拿着利器的手,指节纤美,犹胜皓雪白玉。
左弛微微勾指制止身旁的保镖,俊朗韶秀的面容露出一点不知是嘲讽还是惊讶的笑意:“你要对我动手?”
“很有胆量。”
他的神情疲懒倦怠,出手如电,飞快袭向晏清河的腹部,另一手就要按下扳机。
瞬息之间,没有任何枪响。左弛瞳孔微颤着,腕骨的剧痛还未传至大脑皮层,那把手枪已经毁损,重重落在地上。
弹夹被夹在两根玉指间,晏清河无声无息地绕到他的身后,刀柄拿在手里锋刃转向他的颈动脉,刀尖戳破了表层皮肤,渗出鲜红的血丝。
左弛喉头滚动道:“你……”
面色冷静的保镖暗中掏出一把枪。
晏清河轻微蹙眉,感受着空气里的细微震动,手中的水果刀反折掷向保镖的手,刃具准确无误地切开手枪。
同一时刻,忍耐着断骨疼痛的左弛急速侧身反击,想要摆脱眼下受制于人的状态。
可是晏清河比他还快。左弛无论怎么变转扭动身体,都无法碰到晏清河一个衣角,那只手又虚虚搭在他的肩头。左弛一个垂首一个仰头之间,四肢的肌肉麻痹震颤着,脆弱的后颈也被很轻地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冲出房间喊人的保镖被晏清河轻轻松松制服,伴随数次清脆的骨摩擦音,保镖口中混含着低声的痛意,不由自己地蜷缩倒地。
左弛半跪伏在地,周身泄力地抽抖,软绵的手脚和脑中强烈的痛苦让他几近无法动弹,望着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晏清河,脚尖起起落落被赋上特殊的韵律,他的前额渗出细细绵绵的冷汗,强忍巨痛的声线满含着不可置信:“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晏清河冰冷的语气平淡如初:“与你无关。”
然而最接近天地的亘古神山上,终年不化的凝雪沉霜由静变动,蔌蔌地飞扬于乾坤寰宇,不再安谧、宁和,而是生出无穷的严寒刺骨。
凌冽至极的冷光自他的指尖缓缓逆流上,氤氲着漫流于毫无温情的莹玉肌肤,自如地淌过锋锐如刀的秾艳明丽。
动人到挪不开眼。
左弛直怔怔地看着晏清河,不小心地扯到身上痛点,熟悉的痛麻感让他无法发声,大脑一阵阵地晕眩昏沉,暗地里忍不住骂自己犯什么贱。
他定了定飘忽的神思,大喘着气问道:“晏清河,你不怕引起我手下人的注意吗?”
左弛此刻还能正常地讲话,晏清河毫不意外,只安静地坐在他的前方,面无表情地说:“我之前听到你的保镖聊了这间‘审问室’和关于你自身的很多东西。”
“至少在两个小时内,你或我不出去是没有问题的。”
甚至连左弛的大多数顾客,都已习惯他的反复无常——拍卖会提前,延时,或索性耍赖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匪夷所思道:“你是故意被我抓进来的?”
晏清河没有回答左弛,环顾周围环境,微锁眉头默然几秒钟,来到左弛的面前。
“你想杀了我吗,晏清河?”左弛静静地仰视对方,深邃的黑眸中笑意无声,心中却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
在这间能够隔绝一切声音的审问室,没有任何监控或监听设备,因为自己先前低了估晏清河,也未带上特殊联络器,左弛着实无法想象,甚至感到些许可笑。
想不到他堂堂左弛,左家现任掌权者,没有死于左家内斗或他方暗杀等等,而是将要死在自己曾经以为的花瓶手上。
不……晏清河怎么可能是花瓶?
分明是自己看走了眼,误将冷傲绝世的艳刀认成毫不出彩的装饰品。
左弛心下嗤笑一声,不知自己在讥讽什么,受着肢体的处处疼痛,双眼死死地盯紧径直蹲在自己身前的晏清河。
那个冷美人搜遍自己全身,扒下外衣,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又伸手按住他的皮带。
左弛面色古怪地看着晏清河手上的动作,直到被纤长玉指拉开他的裤头拉链,视奸那处,他实在压抑不住内心某种龌蹉的念头,艰难地滚了滚喉结道:“晏清河,你想对我……”
晏清河默然不语地注目左弛胯间只剩一条柔软内裤包囊着的硕大物体,捏着他的外衣走到落地置物架前,视线停留在一个特大号飞机杯上,裹上衣服带回来,借着袖管套住那根长条巨物连带裤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被晏清河的粗暴举措弄得下身也痛了起来,轻轻眨了眨眼,低声地说:“这玩意不是这么用的。”
晏清河将左弛提到椅子上,隔着一层绒布打开遥控器,调到最高档后随意扔在放着水果的茶桌,用对方稍微干净的口袋内侧擦了十根手指,拿着收缴的东西起身离开,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左弛:“你……”
晏清河用左弛指纹解锁手机,又轻稳地放到桌面,神色间毫无变化。事实上,他早有预料这里屏蔽了这一类产品的电子信号。
现在只是确认而已。
左弛仰靠着椅背,胯间直挺挺地套住震动的性爱玩具,一身剧痛夹杂着窜流四肢的爽畅,思绪不见混乱,见晏清河重新站起身,他闷哼一声道:“晏清河,虽说我小觑了你,但你想要求援或从这间房屋安全走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
晏清河毫无回应。
左弛幽暗的眼神跟随着晏清河的背影,看着对方从落了灰尘的书架上抽出几本书脊没有信息的书籍,过滤掉不堪入目的黄图画册或毫无营养的杂志,挑出两本回到沙发上。
他眯了眯眼,勉强看清晏清河手中书的内容,是对非法市场流通的枪支弹药的介绍。
左弛心中划过一丝惊异,不自禁地睁大黑眸盯住晏清河,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微垂下鸦羽似的睫毛,神情浅淡、安和。
像是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合上眼睑又极力掀开,瞄了一眼自己的两个保镖,一个被自己打中心脏脑死亡,一个因疼痛昏死过去。除去身体上的痛感和麻痹无力,晏清河竟未对自己做出多余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当然知晓,晏清河手下留情的原因不是对方心慈手软,而是清醒的自己还有用处。不然,晏清河无须给予小玩意让他万分舒爽。
用快感对抗痛楚,自己才不至于疼得晕迷。
左弛悄声地闭眼、睁眼,不清不明的脑海里思忖着晏清河的全盘计划以及自己会怎样起作用,揣度晏清河多久后开始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大致理清了头绪,暗自咋舌晏清河做成许多事的几率都非常大。
将自己作为人质,加上所有人会轻视这个花瓶般的冰冷美人,可偏偏晏清河有着难以估量的战力,尤其是可骇的速度和反应力……
现今左弛绝对相信晏清河不是普通人,单凭这份容貌气度和不知是否超出人体极限的恐怖实力。
晏清河是不是国家特意造出的人形武器?
左弛被自己的好奇心弄得烦躁,一时不管身躯的痛苦或酥爽,眼睛四处乱瞟,视线不知不觉地又移到专心看书的晏清河身上。
自己在这边痛呼低喘、心烦意乱,晏清河依然毫无声息,独自坐在一室柔光,翻页也是静悄悄的,宛然皑皑霜雪雕砌成的神只塑像,周身萦绕着寒凉入髓的暗香,静美如画。
哪怕没有任何表情,仅仅是一尊别无二致的彩绘雕塑,从朝霞到落日,面容于光影交错间溢漫的绝美也会让人心甘情愿地注视。
平日和方羽在一起的晏清河,也会是这般安安静静的模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望着这个无时无刻都是一副冷冰冰态度的美人,烦乱的内心似乎获得少许慰藉,他暗暗唾骂发贱的自己,倏然想到他之前鄙弃过晏清河作为“花瓶”和“雕像”。
左弛慢慢垂敛眉峰,清逸文隽的面上掠过些许无法辨别的意味。
…………
时间到了。
晏清河默默地关书并放回原处,关上遥控器踏步走向左弛,拔下飞机杯,连带拽掉内裤一截,借用左弛的外套将射到内裤的精液撒落审问室的椅子和地板,再往左弛身前抹了部分。
左弛抬眼凝视着晏清河,满含痛意和爽意的俊雅眉眼夹带着莫名的情绪:“晏清河,你究竟想干什么?”
晏清河依旧没有任何回复,在左弛嘴里塞了一坨布,从对方打死的保镖身上搜出手枪,抓紧左弛的后颈,拿上他的军刺和几张门卡等打开房门。
晏清河靠在墙边,用枪抵着左弛的太阳穴,面对着外头一脸惊诧的人,脚步颤了颤,迟疑地朝某个方向移动,冷冽如冰的声线微微发抖:“如果你们不想左弛死亡,请离我十米远。”
左弛:“……”
左弛一脸麻木地看着所有人掉入晏清河的陷阱,慌乱地劝诫晏清河放下手枪,喊人告知自己的心腹,而晏清河用自己和那些人周旋的期间,顺利打开两道门。
晏清河面上认真地演着戏,宛如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不时神经质地喊叫、做躲避姿态,通过大幅度改换姿势避开潜在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质左弛是他实现最终目的并离开富贵人间的两大好牌之一。
左弛一派的人不能保证他因为中枪的剧痛或受到惊吓而无意识地扣动扳机,导致拥护的左弛身亡,也承受不起其他派系间谍或内鬼偷偷开枪,因而现场所有的人,第一要务是确保左弛的生命安全,其次才是击杀他。
这个时候,除非有人径直打碎自己的手枪,否则在场没有人愿意对自己射击。
因而,晏清河总是时时改变他和左弛的相对体位,再不定时地换个动作,迫使十米之外的左家人放弃或者重新瞄定他们的目标。
左弛惊奇于晏清河的演技,心想晏清河莫非被抓来的路上一直醒着。
等到左弛的心腹赶来,目光微妙地扫过衣裳不整、大喇喇地暴露下体的左弛,才游移着转向晏清河说:“晏……”
“不要跟我讲话,不要劝我,不要告诉我哪条路不能走,否则我会直接开枪。”晏清河略微摇了摇头,卡住扳机厉声说道:“所有人离我十米远!”
左弛的心腹身形顿了顿,赔着笑说好好,别激动,枪容易走火,让其他人为晏清河让路。
左弛没有忽视他的心腹临走前看向他的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心下讥嘲自己一番。在其他人看来,的确是自己一时精虫上脑,将正常的冷美人逼疯,才陷入性命危局。
晏清河瞥了一眼贴在左弛背后、仍然显示无信号的手机,换转了两人姿势,刷开第三道门。
还剩最后一扇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大方向是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晏清河却故意钳制左弛迷路般地转来转去,一是为了麻痹左家的人,二是为了观察人员分配情况。
显然,不少守卫已然不见,转而换上另一批不显眼的好手。
是瓮中捉鳖。
接下来左家会使用的东西,既能限制自己的五感或行动力,又能够保证左弛的生命健康不受威胁,更方便十米之外的人及时解救人质。
排除效果欠佳的吸入性麻醉药等等,按照左家如今的布置,不是枪,就是……
晏清河心底悄然盘算着左家可能会使用的武器,瞧见极远的地方突兀出现一个戴着闪光护目镜的人,几乎圈定了某个答案。
直到两人走到最后一扇大门前,左弛所有卡都无法刷开,这居然仅由电子密码锁控制。
左弛眼珠转向晏清河,喉咙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晏清河没有理睬想要说话的左弛,警惕着四周,回想着记忆中守卫熟练按下按钮的磨擦声音,排列出几串数字。
他输到第二次时,门沉缓地打开,一颗闪光弹突然被扔进开启的门缝。
晏清河瞬间甩出军刺反弹回去,又往后轻轻侧头退了一小步,恰好和左弛形成一个微妙的位置关系。
早有准备的其他人转身蹲下、抱膝闭眼,只剩下在远处戴着护目镜、瞄准晏清河的枪手,因为被左弛挡住,没有注意他扔回闪光弹的动作,见门开启了1/3,按照上头的命令,在一秒钟后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丸没有命中那只手,堪堪擦过目标的衣角,一片强光后,似是短暂失明的晏清河捂着双眼,身子不稳地摇晃颤抖,又拽带左弛摔倒在地,和左弛胸膛相贴,脑袋偏于一侧肩膀上。
枪手紧接着压下枪口,指向晏清河的脑袋打下第二枪。
在枪手扣下扳机前的一刹那,晏清河发狂似的滚动侧身,捡起无心掉落的手枪,恰好以左弛作为遮挡。
子弹没有打中晏清河的头,而是斜着没入与左弛相距极近的地板,撕裂了左弛的肩部,部分流弹片钻入他的身体。
不过一个呼吸之间。
左弛面上是肉眼可见的苍白虚弱,灼烧感、撕裂感和绞榨感等等一齐袭来,竟是痛得浑身开始冒冷汗,声带和舌的发音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字。
他迷糊间感受到方才躺在自己怀里的晏清河扶起自己来抵御左家的枪手,往大门外退着离开。对方又伸进他的衣领触摸他的肌肤,那只冰润如玉的手掌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很轻地说:“可惜了。”
是真的可惜。
纵然因为闪光弹眼前有些许模糊,晏清河也并未感知到手下除了心脏跳动过快的其他异常。
左家对自己的大意是两张好牌之二。所以晏清河宁可自身承受不少的强光刺激,也要达到他的最终目的——借用左家之手,杀死左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害怕伤及左弛的左家不会对他使用杀伤力过大的枪械,且枪弹碎片的空腔效应不如其本身的可怕,晏清河预估这最多引起休克昏厥,而不能造成左弛生命垂危。
接下来的左家或天道意志,绝对不会给予他二次间接伤害左弛的机会。
自己唯有离开。
闪光弹的效果彻底消失前,晏清河已经挟持着左弛踏过大门又快速关闭,穿过一群反被暂时致盲的守卫,来到廊道的尽头刷卡进入专属于左弛一人的电梯。
见左弛背后的触屏终于显示信号,晏清河拿下手机,拨通方羽的电话,轻声地打断冷冷质问左弛的男人:“方老师。”
对面顿了一秒钟,传来掉落在地的“啪嗒”声响,东西又被慌乱捡起来,讶异、错愕,再到激动、狂喜、压抑不住地急促喘息,似是怕自己听错了,温润的声线发着颤,很轻很柔地问道:“晏先生?”
晏清河轻轻点头,说:“是我,方老师。我没有事。”
那头的方羽呼吸陡然沉重不少,边小声询问边快步走到空旷的外面,话语里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担忧:“晏先生,你在哪?左弛那个混蛋……”
左弛在意识开始朦胧涣散时,体内到底察觉异样的肾上腺素迅速分泌,缩血管升血压和止痛。当前他早已缓解中了流弹片的剧痛,除去背后的重击和烧灼感,通身感觉是一片麻木迟重。
他听着方羽毫不留情地抹黑自己,差点被对方气笑,瞥向扣住自己脖颈的那只手,一股异样的情绪从心底激荡,又神差鬼使地盯住晏清河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握住自己的手机,安静倾听着方羽的诉说,眸色宁谧安然:“方老师,我在富贵人间。”
声音很低很清,如同雪岫的空寥、岑寂,如同石壑流涧的悄声无息。
可终究不一样了。
犹若南国晓风吹至冬日的茫茫北原,千万琼花纷纷扬扬间,落满数九寒天的银装素裹,旷古的巍峨天山未有雪霁初晴,已然负上绚烂夺目的鲜灵。
“那我来接你,晏先生。等我。”方羽凝眸浅笑,脚下的步伐加快,又低低地说:“我很快就到了。”
“嗯。”
晏清河放下手机,无视左弛望向自己的幽邃眼神,抓着对方走出电梯,来到富贵人间的顶层,也是专属于左弛的私人空间。
接到消息的保镖全部离开,这一层楼空空荡荡。此外,墙壁上贴着一张A4白纸,彩色的字迹十分醒目。
如他所想。
左家的筹划相当完美,一位出色的枪手和一个普通闪光弹的组合,对付普通人是绰绰有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个计划失败后,左家也回过味来,料想自己不如表现上的失心疯,通过电梯或楼层的监控设备观察他和左弛的行为互动,向他做出妥协。
自己也该有所表示。
晏清河看完左家留下的纸张,按着左弛坐在长条沙发,将手枪扔到不远处的摄像头下,同时在自己的视野中。
“我会等到方羽过来。”他抬头看向监控器说,又取出左弛嘴里的布团,静默地坐在左弛旁边,恬淡若水的目光悄然掠过尘埃漂浮的空气,望向巨大落地窗外的晴空和艳阳。
左弛全身仍旧在麻痹震颤中,面上表情肌稍微好上一些,抿了抿嘴唇,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上颚,尝试着发出几个音标,嗅闻身旁那人寒冽甘芳的幽香,忽地敛眸笑了笑,一字一字地念出来:“晏,清,河。”
晏清河微微偏过头问:“你想说什么?”
左弛清俊沉郁的眉目低垂着,神色意味不明地说:“我这里的书挺多的。”
“多谢,但不必了。”
左弛挑了挑长眉,似乎预料到晏清河的答复,漾着翦翦秋波的黑眸寂然无声地看着他,几秒后再度开口道:“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你无关。”晏清河的神色清冷、疏离,眸里沉寂着万古不变的冰川寒岭。
一模一样的答案,始终如一的无情。
左弛毫不意外地点点头,盯住表情浅淡的晏清河,语气十分轻柔,甚至带上几分慵懒:“那……方大公子他,知道吗?”
晏清河面上的霜雪没有分毫融动:“这与你无关。”
“晏清河,你就不能说点其他的话吗?”左弛按耐不住地发问,眼里一泓多情的秋水摇曳着,掠过几许薄寒沁凉的流光:“一会是哑巴,一会是复读机,你到底是不是人类?”
晏清河没有回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一身雪肤沐浴在融融日光下,宛如羽化脱尘的九天神只。
左弛眯着眼睛看向晏清河,冷笑一声说:“这么期待方羽的到来?”
晏清河眺览着远方的76号大厦,那是本市离天最近的建筑物,由洛家和政府联手修建。他默然望了一会儿,侧过身瞥回来,冷光凛冽,周身仿佛萦萦飘袅着散不尽的寒烟飞霜:“左弛,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哟,居然说话了……晏清河,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左弛目露奇异,舔了舔酸涩的牙根讥嘲道:“你分明可以做到。”
晏清河微垂蝶翼似的睫羽道:“你无需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灵作为世界的客人,应当遵循着每一条世界规则;在低级世界里,除非被他人迫害,或者他人有残害自己的意图并已经开展相应的行动,否则不能主动伤害他人。
左弛并未实施杀害自己的行为,自己也无法杀了左弛或者通过法律处决他。
所以,自己必须换种方式。
“但,假如你再度出手,我不会保证你的下场。”晏清河回身转向左弛,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没有一点温度。
左弛眼中划过一道暗芒:“你是在威胁我吗,晏清河?”
晏清河倚着落地窗,脸色澹泊而沉静,犹若孤月和苍穹之下,岿然于万古之地的巍峨天峰:“这是警告。”
左弛垂敛长睫,遮下眼眸深处涌流的幽光,轻轻地笑了笑:“警告啊……我知道了。”
此后晏清河未再说一句话,伫立在落地窗前遥望远处,周身被覆的霜色清辉在太阳底下不见任何消融,独有的暗香淡淡浮动空中,好似群山皑皑雪的清幽寒凉,又悄然沁出红梅枝满时分的甘冽甜净。
左弛懒怠地合上眼睑,又时不时地睁开,默默盯住晏清河,却没有出声打搅如画的背影。
直至杂乱无序的脚步声迅速接近,惊扰了两人间的宁静氛围,被按了门铃,传来晏清河极为熟悉的清润声音:“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回过头。左弛看着他淡然越过自己,未往旁边多瞥一眼,如同漠视随处可见的尘垢。
可他身上的生气分外鲜灵,步伐轻和、隽雅,若流风回雪,如惊鸿游龙,行走间从世人心尖上翩跹掠过,却又无声无息。
左弛喉头微滚,面上低低地“哈”了一声,但笑意丝毫不达眼底。
晏清河输入左家给予的密码打开房门,目视着眼前衣裳略微凌乱的方羽,眸色安谧寂然:“方老师,你来了。”
“嗯,我来了。”方羽慢慢地搂住他,面含温柔:“晏先生等久了吗?”
“无妨。”
方羽将晏清河锁在怀里,柔和的目光微微停留在那雪白脖颈上夹带着咬痕的红印,坐到车上时耐心地询问被左弛碰过哪里,用湿纸巾擦去他说的地方,才重重舔舐脖颈那处,留下更为鲜艳的印子。
“晏先生,”方羽注目着依然令人不悦的齿印,力道微重地摩挲着,垂了垂眼说,“我想咬你。”
晏清河颌首间被方羽抱到大腿上,在原本左弛的牙印处覆盖上更深更宽的印痕,又不动声色地解开他的衣扣,叼啃着胸前的红色茱萸,玩弄成肿大的葡萄粒。
直到被伸进内裤大力揉捏着丰臀,手指又探向后穴,晏清河微蹙眉心,按住方羽想要继续的手说:“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的动作一滞,帮晏清河整理好衣服,将他死死箍紧在自己的怀抱,缓慢平复了心底的暴虐和兽欲,才啄吻着他的眼尾道:“抱歉,我失控了。”
“不过,晏先生……”
方羽握着晏清河的手腕捻摩着,看向他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柔雅:“你仍然不会告诉我,你和左弛间发生了什么吗?”
晏清河沉默地抚着方羽的侧脸:“方老师想要知道吗?”
“晏先生觉得呢?”方羽抵住晏清河的额头,凝视着那双清冷绝丽的凤眸,里面似乎永远看不见一点点的微澜起落。
晏清河微微叹了一口气,环住方羽的脖颈,音调极低地说:“方老师,我和左弛说了一些话。”
方羽安静地盯着他:“晏先生,我想听具体的聊天内容。”
“除去大多数废话,主要的是关于左弛的性命安危。”晏清河的面色平淡:“最后他说‘我知道了’。”
方羽望着晏清河片刻,扣住他的脑袋恶狠狠地吮吸唇瓣,至涎水吞咽不住地往下滴落,才揽住那截细腰,抚着他红艳欲滴的唇色无奈地笑笑:“算了,晏先生。下不为例。”
晏清河心下默然,倚在方羽胸前感受着那颗火热的心脏,低声地说:“方老师,我明天想去见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眸光温和:“好。需要我联系谁吗?”
晏清河的余光掠过窗外。
五分钟前,他们乘坐的车驶过一家中药堂,一个壮汉谄媚着将手中的药膳和三大包药交给门口一群顶着红绿色头发的精神小伙。
晏清河想着世界剧情对段流光某个亲信的描述,微垂下如鸦羽的眼睫:“周家,周道成。”
方羽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去见周道成?”
晏清河轻轻点了头,面上不辨丝毫情绪:“嗯,我有事情想问他。”
尽管自身不属意世间万物,他也保留着时刻观察周围事物的习惯,源于他最初的世界。
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能够最大化地应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信息,归纳、演绎、架构,再接近臻美地布局。但最终,唯有人类的理性和感性才能对抗犹似超级计算机的天道意志。
若是如他所想,他确实可以借用周家这把刀。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躺在私家医院,半阖着眼倾听手下的人汇报晏清河当日在富贵人间的行迹,直到对方说到晏清河和方羽在六楼休息室呆了快两个小时,轻微掀开眼皮,看向一旁的心腹。
心腹缄默了一秒缓缓退离,其他人继续报告晏清河和霍一舟的事情,并呈上安插在霍家多年的卧底寄来的封口牛皮袋。
左弛拆开档案,一张一张地抽出来,里面包括各种偷拍的照片,有晏清河和年少的霍一舟漫步于黛丝德蒙娜花海的,有霍夫人安然凝视晏清河背影的,有晏书雪打开太阳伞当降落伞从别墅三楼跳下却脸着地、晏清河站在旁边纹丝不动的。绝大多数的照片,不仅没有拍完全脸,而且因为晏清河的胜雪肌肤而镜头曝光失焦。
唯独两张稍微模糊的照片,一张在霍家巨型图书馆,一张在雨天廊檐,天光暗淡下晏清河远眺着花海,悄声无息的画面美到令人震撼失神。
左弛一张一张地看完,放下一沓资料,挥手让所有人退出病房,房门又轻稳地关好,疏懒的俊雅面容微敛下眼睫,遮没了黑眸中溢出的诡谲情绪:“十年未变吗?”
不老的无双容颜,凌霜傲雪的绝世风姿,深不可测的实力……当三者组合在一起时,关于晏清河的答案几乎昭然若揭。
“方羽,你的运气一向很好呢。”左弛叹息着,抚摸着照片中的檐下美人,心底默念着那三个字。
心腹很快送来左弛想要的东西。
为了套取更多情报和抓握高官把柄,左弛命人暗中在六楼每个房间装上了十个微型摄像头并分批处理了这些人,同时派心腹整理这些视频,并每周汇总一次有用信息。
除了心腹,左弛从未将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哪怕是左家或者极度亲密的合伙人,以至未来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遣退旁人,坐在电脑前点开,拖动进度条拉到方羽握着晏清河进来的瞬间,看着被大家称为谦谦君子的方羽急不可耐地剥落晏清河一身衣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方大公子……”
随着方羽的动作,左弛慢慢地欣赏着那具暴露于暖光下的雪白胴体,是男女都会意动的完美身躯,纤瘦流畅,骨肉匀称,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宛若造物主的无瑕杰作。
左弛意味不明地盯着晏清河裸露的细腰、翘臀和长腿,那人的阴茎也没有一点毛发,冷白如釉。
方羽仅仅褪下裤子,就迫不及待把晏清河压在床前的琉璃墙,自己跪坐在被褥上,胯间雄伟的阳物沉沉地挺入晏清河的身体:“晏先生,疼了就告诉我。”
“还好。”
冷艳至极的美人浅浅摇头,被方羽衔住他的唇瓣,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全根没进,小腹被顶出龟头的形状,喉间溢出细碎的动人呻吟。
声音又低又清,偏偏又带着勾子一般,挠得人心痒痒。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屏幕外的左弛自己都有点把持不住。更别提身为恋人的方大公子,全无平时的半分清贵优雅。
左弛注视着方羽很快显露隐秘的欲望,面上温柔地啄吻着对方脸颊,却疯狂插奸着胯下的绝色躯体,将高不可攀的神只从云端之上生生扯下人间红尘,沦为自己肆意泄欲的肉套子。
左弛的呼吸逐渐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向来的矜制淡静被破坏,自淡红的眼尾开始,美的令人窒息的面容渐渐点染了春雪消融的秾华,晖晖丽色于眸中自在地流淌。
可纵使艳得勾人,他的神情仍旧没有太大改变,宛然他的本质是寒霜似的冰冷芴漠。
反而更加激惹温润君子的征服欲和施暴欲,方羽按住他的尾椎骨,颠着胯骨狂风暴雨般地撞凿,尽根抽出又整根送入,肠液自交合处四下喷溅,粗黑阴毛和囊袋已然水光淋漓。
晏清河的一身雪肤因香汗渗出而白到耀眼,被插到通身不辍地抽抖,股间汁水横流,那根粗硬的肉茎却接连重重地顶开穴眼,打桩般贯入最深处。
“啊啊——”晏清河战栗不止地高潮,笔直的长腿泄力地落到床面,又被方羽抬起,吻着颤动不已的眼睫换了一个姿势。
左弛按下暂停键,视线停留在方羽抽出湿答答的性器后,晏清河身下直接湿了一小片的床单。他喉头微痒,不自觉舔了舔干涩的唇,拿起矿泉水边喝边继续看下去。
那双玉腿被压在琉璃墙,方羽以站立的体位操干着冰美人,轻压住对方发抖的膝盖,像是一位极负责任的瑜伽教练,用着粗烫如铁的肉棍压入饱满的雪臀,认真帮助学生完成体前屈,哑着嗓子赞叹道:“……非常棒。”
落在左弛耳朵的声音寒冽如泉,却含着些许无可奈何的颤意:“方老师。”
“再忍忍我,晏先生。”方羽咬着晏清河莹润似玉的耳垂,硕长的性器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巍颤的甜腻呻喘,清透起沫的淫液自两人连接处流下。
左弛艰难地滚动喉结,在自己面前好像缺乏七情六欲的绝艳美人,被方羽以壮硕的雄根恣肆地玩弄,强迫用后穴连续高潮。哪怕已经射不出精,他还是被方羽温温地笑着凶悍顶入,在有如视奸的目光下浑身抽搐着潮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是这般勾魂夺魄!
左弛沉重喘息着,胯间不知不觉地立起一个帐篷。
方羽似乎了然晏清河对自己的退让和迁就,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狂肏乱插地奸淫这个冷冰美人,语调柔和地问:“晏先生,是我的鸡巴大,还是霍一舟的大?”
晏清河没有回答。
这反倒出乎左弛的意料。他面上怔了怔,见画面里方羽习以为常地抱起晏清河,将对方摆成跪趴的姿势,腰胯“砰砰”地撞击滚圆丰腴的屁股。
晏清河颤巍巍地跪伏在被褥上,被操插得禁不住朝前滑脱,又被方羽揽住腰扯回来,恶狠狠地捅入红肿肉洞一插到底。
直到晏清河周身痉挛不休,手脚软绵绵地蜷曲,他无奈地垂下纤密的睫羽,极其低声地说:“方老师。”
方羽眉眼愉悦地抚着他的通红耳垂:“怎么,晏先生又害羞了?”
左弛暂停了视频播放,将音量调到最大,重新倾听晏清河的那句“方老师”。和之前不太一样,冷傲的神明像似不得已放下自尊和傲气,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正在做出不被理智允许的事,清泠若水的平淡满含羞耻和无助的颤抖。
左弛喉管无声地震动,垂眉凝视着晏清河说出这句话后无意识瑟缩的手指,轻轻地笑了一声,手伸向胯下缓慢撸动着那根与方羽相比不逞多让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
他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倏然想起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那个人是宁谧空寂的苍山雪,却悄然负上漫山寒梅的极尽晱艳。
可仍旧不及床上风情的色授魂与。
…………
周家。
周道成仰躺在沙发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壮硕的胸脯,星芒状的黑玛瑙耳钉丢在茶几的一角,一手撑住脑袋半眯着眼道:“晏叔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直勾勾地盯住晏清河,嘴角弯起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恶意:“因为发现方羽是个废物,所以决定答应我先前的建议了吗?”
周家书房里一片死静。
面对口遮无拦的周家继承人周道成,周家负责人满脸尴尬地向一旁的方羽道歉。方羽微微拧起眉心,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介怀,他只是对晏清河要亲自问周道成的事情感到疑惑不解。
昨日方羽提出晏清河想见周道成后,周道成也痛快地应允。但周家不太放心晏清河,正好方羽内心谨防着周道成,于是两边一拍即合,背着晏清河和周道成在两人约见的地方安装了几个针孔摄像头,暗中监视两位主角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想问一件事。”
晏清河坐在周道成的对面,轻垂如蝶翼的睫羽,神情冷漠清寂:“周道成,你当初为什么会欺负晏书雪?”
“啊,就是这个问题吗?”周道成相当无趣地撇了撇嘴道:“因为我暗恋林无许啊。晏书雪让我的女神发烧住院,我收拾她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不,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晏清河抬眼说。
“真正的原因?还有其他原因吗?”周道成敛垂嘴角的微笑,脸色古怪地问。
见晏清河静静地看向自己,眸光淡漠如常,周道成斜挑着剑眉,英挺的面骨更显薄凉而冷峻:“好吧,是有的。不过晏叔叔,你当时不问,现在来问,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但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说。晏叔叔,你离我太远了,要近一点……”周道成没有说下去,望向晏清河的眼中透露一点恶趣味。
晏清河轻微蹙眉,悄声越过茶几,面无表情地坐到周道成的旁边:“这样吗?”
周道成意外地愣住,深邃的眼神凝望着眼前冷冰如霜的美人,他身体慢慢地挺直,又一点一点靠近,轻闻对方一身的甘冽寒香低低地笑了:“你觉得我欺负她的理由是什么呢,晏叔叔?”
“和林无许有关吗?”晏清河的语气轻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目视着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没有立即回复,舔了舔两颗尖牙,俊美倨傲的面孔方才浮现几分恰到好处的惊奇:“晏叔叔,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无许的生日,和晏书雪的是同一天。”晏清河低下的声音又清又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
晏清河昨晚询问晏书雪第二次下药进度,在对方摇着头说“没找到机会”后,让她把剩下的交给自己。晏清河在暗室里呆了一晚,在天道意志的监控下捣鼓一通才拿出一种新的药粉。
他不必过多接触周道成,今日在天道意志眼里坐实这份可疑,并在周家埋下另一颗怀疑的种子即可。
周道成视线一凝,狭长的眼睛斜睨着晏清河,像是捉弄,又像是挑衅,眸里充斥着满满的邪气:“晏叔叔,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晏清河浅浅颌首,站起身。
周道成眸色幽暗,盯着即将离开的身影,蓦地攥住凝玉似的手腕,将晏清河拽进自己的胸膛,无视对方的挣扎缓缓收紧手臂,在颈边冷哼着发问:“晏叔叔,还记得我塞在你家门口的纸条吗?”
“好不容易见到晏叔叔一次,我怎么会简单地放过你?”周道成饱嗅着怀中人凌寒入骨的气息,两颗尖牙齿骤然咬住那截雪白修长的脖颈,留下较重印痕。
房门猛地被踹开,周道成目带遗憾地放开晏清河,看着房间内冲进来的一群保镖快速将自己和晏清河隔开,紧接着是周家负责人和方羽赶到。他脸上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两位,好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家负责人垂眸不应,给周家老爷子发了几条讯息。方羽踏步走过来,眼底暗沉沉地瞟向周道成,一言不发地握住晏清河的手转身离开。
周道成望着两人的背影,回味般地舔了舔尖牙,微弯薄唇道:“晏叔叔,你要记住,我从未对人这么温柔过。”
晏清河没有反应。
方羽拿湿纸巾擦去周道成的牙印,扔进垃圾桶里,将晏清河按在隐秘的角落再度印上属于自己的咬痕,抵着他的额头凝眸而视:“晏先生,虽说偷看不是君子所为,但我不后悔……”
方羽的声音顿了顿,炙热的薄唇以不容置喙的力度压下来,犹如饥不择食的鬣狗凶狠撬开他的口腔,贪婪地侵犯、掠夺一切能够活命的东西。
不同于以往留了几分温情,方羽这次的吻强势而霸道,将晏清河困在背后的大理石墙,用着铁壁般的臂膀和胸膛牢牢禁锢这一捧雪,缠绞、舔舐、吞咽,悍然不顾地深入喉咙,翻腾于心脏的欲壑难填化为汹汹烈火,激切地席卷全身,誓要将怀中的那抹雪色融动点燃。
“方老师……”
晏清河将近承受不住铺天盖地的窒息,拧紧方羽衣衫的手指颤颤地滑下,又被方羽钳住双手压在胸前,扣着脑袋毫无容情地操纵唇舌,可怕的热度携裹着孤注一掷的凶狂,几欲将他烧个干干净净,如羽扇的眼睫轻微抖动,晕染开摇曳的潋滟水光。
方羽吻了很久才松开晏清河,双臂紧紧锁住他,注视着那副失神的绝美容颜,瞳孔早已幽邃无底:“晏先生,这只是惩罚的前戏,待会直接去我那里。”
以身作饵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见晏清河倚在自己颈间点了点头,方羽抚摸他的脊背,问道:“晏先生知道周道成的答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方羽啄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鼻尖相抵着又问:“这次能和我说清楚吗?”
“会的。”晏清河微微垂眼,慢慢地环住方羽的脖颈。
方羽笑着挑了挑眉,眉心皱锁的阴霾暂且散去,温润的黑眸里泊泊涌出着无言的脉脉柔情:“晏先生,到时不要耍赖。”
两人离开长廊走过周家的庭院,今日的天空未附一点寒意,煦煦暖阳下的南风轻徐地吹过晏清河和方羽相牵的手,也曳动迎面走来的女孩裙摆。
漂亮的皮靴站定在他们面前,林无许戴着鹿角的头箍,着酒红的披肩外套和纯白的蕾丝长裙,朝他们缓缓绽开一个清丽纯净的笑容:“方老师,好巧啊。你们也来找周道成吗?”
方羽微笑着颌首,林无许也识趣地没有再说什么,轻微歪头撇向晏清河,宁谧的黑眸中闪过一道流光,俏皮而不失率真,她耳环、手链和袖口处的小铃铛清脆作响:“您就是书雪的父亲吧?晏叔叔,她经常和我提起你。”
林无许无比自然地伸出手,似是倏然意识到场合不对,又难为情地收回去,抿着唇抱紧胸前的书,才抬起脸羞赧一笑:“晏叔叔你好,我是书雪的同学。我叫林无许。”
“你好,林无许。”晏清河听着某处细微的震动声,低眸看向这个命运之女,神色澹泊漠然。
被那双含霜的凤眸安谧凝视着,林无许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她所有的表情好像失去了其本身的意义,成为一副怪诞奇特的面具,覆盖在面骨和面肌,只有微颤的瞳孔映着眼前男人的模样。
方羽脸上的笑意淡了不少,和林无许轻声道别,扣住晏清河的手腕走远,一声叹息落在风里,万分幽怨怅然:“晏先生好招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以后林无许直怔怔地回身,望向已经看不见的那道背影,不自禁攥紧指节,掩下黑眸深处泛起的波澜。那人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场梦,梦中她学会了自惭形秽。
假如不是在今天……
林无许脸色微变,心头恨恨地骂着周道成,下体夹着对方邮寄的狗屁情趣棒继续向前,步伐轻盈而舒缓。
从周道成的管家口中得知晏清河今天来了周家,虽然理智告诉林无许不要招惹晏清河,但对他的兴趣和好奇心终究占据了上风。为了偶遇晏清河,她刻意在外堂多呆了半个小时。延误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周道成接下来会怎么折腾自己。
离开周家别墅后,方羽终究意识到什么不妥,看了一眼手机日期忆起林无许穿衣是明显的圣诞风格:“现在还没到十二月份吧。”
“嗯。”晏清河颔首,眸中不辨情绪。
在周家遇见林无许,反而是意外之喜。至少自己明了天道意志打算让林无许和周道成执行的命运路线。
方羽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垃圾桶里的那张湿巾无翼而飞。
…………
左弛的心腹敲响了病房的门,得到左弛的允许后打开大门,看见左弛阖眼躺在病床上。
嗅着空气中不同寻常的腥涩味道,心腹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垃圾桶里又增加了几团揉皱的纸巾,余光留意到枕头旁边未合上的平板电脑,脸色平静地说:“左爷,林小姐想见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猛地睁开眼,如画的眉眼遍布阴鸷:“不见,让她滚。”
“是。”
心腹面不改色地离开,腹诽道左弛火气这么大,莫不是被林无许打扰了要射出来的快乐。
纵然左弛同时喜欢男性,但能对着整体不到两小时的、不同角度的偷窥视频自慰一天,心腹也觉得他的确疯了,或者是晏清河为主角的G片对男同有极佳的吸引力。
晏清河……
心腹的脚步一顿。昨天左弛命令自己灭口“审问室”昏死的另一个保镖并焚尸扬灰,以及处理见过晏清河挟持他的相关人员和相应监控视频,再到完全动用左家和其他附属势力的力量,彻彻底底地调查晏清河这个人的一切。
之后左弛的行为,变得耐人寻味。他再也没有下令对付晏清河,而是让底下的人收集晏清河和方羽的日常接触,甚至包括两人的床事细节。
像是一个真正的变态。
对此心腹感觉一言难尽,然而左弛是自己一生效忠的上司,自己没有必要发表任何看法。
左弛等房间重新恢复安静,缓缓输入密码打开平板电脑,隔着屏幕抚摸着晏清河微微失神的凤眸,点了播放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频里正播放着晏清河被方羽按在浴室玻璃面从背后操干,遏制不住的甜腻低喘时断时续,左弛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冰冷绝艳的面庞沉溺于性爱欲潮,流露着旁人无法想象的旖旎风情,徐徐地解开裤链撸动昂扬的性器,喉间压抑着沉闷哼声。
病房里腥臊味再复浓重,左弛微垂眼睫抽出纸巾擦干净,迅速揉成几团扔进垃圾桶。瞥见垃圾袋里几近塞满皱巴巴的纸团,那张俊秀清雅的脸孔阴沉沉地望向电脑屏幕,霍然怔住。
是之前他没有在意的部分。
晏清河被方羽压在地毯内射结束,弄得小腹微微胀大。方羽此时抽离硕长肉茎,细声询问着,伸出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搅旋着糜熟肠肉。
从这个角度,左弛甚至能够看到,丰腴的两瓣雪臀间,一翕一张的殷红肉洞如何被方羽恣意玩弄,淫水裹着浓白自红肿不堪的穴眼潺潺淌流。似乎被碰着什么地方,晏清河相当敏感的肌体轻轻地抖颤。
左弛喉管无声震动,又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向胯下。
方羽拔出黏带白浊的长指,低声说了一句话,被晏清河轻微摇头拒绝了。方羽一脸惋惜,垂眼在他的红润唇瓣印上一个吻,沾满精液的指尖耐心地涂抹着毫无瑕疵的面容,直至完全抹匀。
晏清河全程蹙着眉,受着方羽的行为没有言语。方羽微微扬起唇角,抱着晏清河去浴室细致清洗了脸,回到床上忍不住又问道能不能再来一次。
左弛往回拖拽进度条,深情忧郁的黑眸死死盯住方羽擦抹浓精的那一幕,闪过少许森冷的寒芒。
强大如神明的晏清河,分明不太喜欢,分明随时可以反抗,却任由冷艳独绝的容颜被其他男人用腌臜的浊液一点点地玷污彻底,只无奈地垂下羽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对方是方羽。
左弛眼中翻涌着妖异的幽潮,鬼使神差地拿起那张霍家长廊的照片,抚着如画的冷冰美人,蓦然笑出声来:“晏清河,我现在全身还在痛呢。”
他笑的莫名其妙,清俊的眉眼变得分外扭曲,又骤然平复了面上油然而生的暴戾嫉恨,温柔地亲吻照片上的人。
…………
听到左弛的心腹说左弛正在睡觉,林无许点了点头,和对方小声道别后缓缓走出医院。
她离开周家后,在公共厕所弄出体内的情趣玩具,顺便摘下鹿角头饰和铃铛装饰,换了另一套衣服,宽松的嫩绿羊绒开衫和紧身的雪白针织裙,配着花好月圆款式的镶钻胸针。
林无许原本想到了合适的理由接近左弛,可左弛连她都不愿意见上一面,径直将她接下来的计划按死。
现在要去哪里?
林无许在人行道上漫无边际地走着,几个保镖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回想起别墅里周道成询问那句话时的犀利目光,她皱了皱眉,尽可能地抑制对他的杀心。
周道成是自己杀不了的家伙;即便能够杀掉他,周家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者说,以她对周道成的了解,周道成有意无意地问出自己和林无许的生日是否在同一天,代表他也不确定她对晏书雪的恶意来源。
自己当时朝周道成露出僵硬的笑容,着实是被巨大的恐惧冲昏了头脑,让对方嗅到不同寻常的信息。
周道成现在,会正在派人调查当年的真相吗?
那她和王姨……
林无许面色煞白,转头想喊保镖接她再去周家一趟,冷不丁撞上从背后冲来的一个小男孩,对方手中的饮料咕嘟地喷落她一身。她掩饰神情里的不悦和嫌弃,扶起倒在地上哇哇大哭的男孩轻声安慰,和走过来的一脸紧张的男孩妈妈解释了情况,温柔地说没有关系,得到对方母亲的感激。
林无许喊女保镖帮她买一套新的衣裳,找了临近的公共厕所,脱下湿了一大片的毛衣外套。针织打底裙在她身上又紧又透,将傲人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而且从镜里她甚至能看清性感连体衣黑色蕾丝的纹路。
再加上白色蝴蝶结的高筒丝袜,仿佛在拍私房写真或AV。
林无许直愣愣地望着自己如今的模样,朱唇颤动着惨笑一下。自从林云深被枪毙后,林家大不如前。
林家领头羊的位置,被周家成功夺走。方家、杨家和洛家等不少家族踩着林云深的尸骨上去,自己不得不努力攻略一群狗男人。与原先的浅尝辄止不同,她必须付出肉体和情感的双重代价。
周道成,杨渊,段流光,林家旁系,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依然是最难攻略的……不,最难攻略的男人应当是那个人。
要尝试攻略他吗?
林无许忆起那双看向自己的凤眸。那一瞬间,她什么都听不见了,瞳孔里只倒影着对方堪称完美无缺的容貌。
湛湛天光下,那人是山河寂静、天地失声的至艳至寒,与一身玉肌雪肤映衬生辉,披上日月为之黯淡的颜色,像是尘世间不该存在的九天仙人。
她从对方眼里,学会了自觉形秽。
林无许盯着镜中的自己,下意识按了按胸前丰满的乳房,自言自语道:“他会喜欢女性吗?”
试试吧,试试又不亏。若能把晏清河攻略成功,凭借对方的背景,她不用继续自我折磨下去,还能找到更多机会干掉晏书雪……
林无许听到有人出来的脚步声,以为是其他女性没有理会,思忖着下一步怎么走,一个火热的胸膛覆上来。
平胸?不对!女厕所藏了一个变态!
林无许正想尖叫喊人,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嘴巴,身后的男人一身酒气,伸手抓握她的巨乳,小声嘟囔道:“好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辨出是稍微熟悉的男音,抬眼望向镜面,性骚扰她的男人有一张俊逸倜傥的面容。
是洛松清,洛家下一任的继承人。据传他和青梅竹马的顾星竹感情很深,为人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是圈子里多少人惊叹的世纪好男人。
可传言中的好男人已经掀起她的长裙,撕烂网纱搓弄两团白嫩的乳肉,在她耳边压低声线喊着“小骚货”。
哦,是被下药了,强暴结束后对方还是极负责任的好男人。
林无许心头冷笑,没有从盥洗台上的外衫口袋拿出防狼呼叫器,只是稍微用力地挣扎,果然被一脸不耐的洛松清撕烂里头的情趣内衣,把她拖进卫生所某个隔间,扒下她的连衣裙急不可耐地进入。
她被洛松清捂着嘴侵犯,身子颤抖着承受对方的暴烈和疯狂,哭声极小极轻,被对方用唇和舌头安慰,揉捏着大胸:“星竹别哭,我爱你……”
你他娘的不知道顾星竹是平胸吗?!
林无许因为这副恶心的男人面孔心底差点没呕死,表面上继续展露“我不是顾星竹”的态度,欲拒还迎地配合洛松清。
不管洛松清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她必须把握这个机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抱着晏清河走上二楼的书房,坐在椅子慢慢解开他一身衣裳,静静注视着天光下那人凝白胜雪的肌肤,面色温然道:“晏先生,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见晏清河默然着点点头,方羽无声勾起嘴角,缓缓搂住他的腰肢,修长的手指探向他的后穴:“我今天会非常过分。”
穴口褶皱处打旋压捻,指尖再沾染滑腻的肠液,徐徐捅入又湿又热的肠道,至手指全根没进,转动研磨着穴心。分明方羽重复着办公室里差不多的步骤,可速度和力道的可怕,却让怀中人打着抖弯下腰背。
方羽扶住他颤动的躯体,两根手指重重戳入肉穴,平齐的指甲和指腹按擦过去,捣击略微凸起的敏感点。
抽离,毫无容情地送入,再次抵着那处疯狂震动。
肠道持续泌出温热的淫水,顺着指根淌过方羽的掌心,沾湿方羽的袖口再落至身下的椅垫,而淫乱的冷艳美人腰身酥软,颤巍巍地荡着肥美的臀肉:“啊……啊……”
像是正在被自己用鸡巴操一样。
方羽低眉目视着周身禁不住发抖的晏清河,两指合拢齐根插入他的身体,猛劲凿撞着穴心,再扯出粘腻拉丝的肠液,面容露出一丝笑意:“爽吗,晏先生?”
晏清河被方羽的两根长指弄得通身狂颤,拧住方羽衣襟的玉指也绵软无力:“不,方老师……”
“晏先生不喜欢吗?明明晏先生被爽到抖着屁股,还死命咬着我的手指。”方羽衔着他的唇珠细细吮抿,十足温柔地说:“不知道的人,见到晏先生这副模样,会以为晏先生在被鸡巴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手下的动作又快又狠,后穴绞着的嫣红肠肉被两根长指粗暴捅开,手指模拟性交地狂乱抽插,近乎无穷无尽的绝顶快感让怀抱的人浑身缩抖。
“啊……”
长而密的睫羽不绝颤栗着,被不停揉按相当敏感的肉壁,伏靠在方羽胸口的身躯发软,低喘着晃出阵阵的淫艳臀波:“哈啊……”
“……好浪。”方羽嘴角翘起满足的喟叹,倏地两指并拢顶开直肠,搔痒似的碾刮充血的肠肉,凝视着怀里开始不自禁痉挛的雪玉肌体,不再抽出长指,指尖勾搅着软嫩的穴心重重狠狠地捣转。
“啊啊——”晏清河的躯体激烈地抽搐,肠道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自指缝淋漓地涌出,那对笔直玉润的长腿泄力地伏着,精致的十根脚趾蜷缩。
方羽好整以暇地箍着他的细腰,两根手指微微使力拔离,再推挤水流而上,继续探入肉穴深部,在弄得身上人全身抽颤的凸起处揉碾磨顶:“我以前顾忌晏先生的身子承受不住太过猛烈的性事,一直未太过火。”
“但我今天才发现,自己错了。”方羽低低笑着,和煦的黑眸渐渐覆上凌冽的锐利:“因为晏先生有点欠操。”
“多次漠视恋人的担心,主动引诱其他男人,还故意利用……”
方羽的话忽地止住,抬起晏清河的下颌,迫使他看着自己,对上那双微惘的凤眸,温润而泽的君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长指整根挺入他的体内,压着穴心用劲钻凿,才咬住他的唇轻声说:“先罚晏先生,被恋人的手指插到干性高潮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艳无双的美人赤身裸体地坐在温雅斯文的青年怀里,被青年以几根手指抽插至数次高潮,几近抓不住青年的衣衫。
一身的玉肌雪肤颤栗着,被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捣撞,丰肥的肉臀不能自已地抖索翘起,被手的主人温慰般地抚过绷直的柔润脊背,掐住腰再度加入一根手指。
青年牢牢控制着他的身躯,勾了勾唇角,三根手指齐齐没入,推挤着深处湿软滑嫩的肠肉,旋转搅磨,再重重地戳上敏感的凸起点。
“啊啊!!!”
美人遏抑不住地短促惊喘,头颅低垂在青年的胸膛,一腔肠液被手指堵住洞口,自指根淅淅沥沥地流下,青年稍微用力才抽出手指。他的袖子早已湿漉漉紧贴手腕,清澈透亮的汁水沿着袖口边缘滴落。
青年欣快地吟叹,伸入美人体内的手指重复撑开绞紧的肉壁,迅猛地搔刮穴心,战栗不休的胴体未缓过神来,贪口淫荡的后穴裹着媚肉急速地缠绕上去。
反而被指头狠狠捅开,抵着穴心直捣直压,那人眼尾濡湿,蝶翼般的睫羽沁着冰雪融水的波光:“啊……哈啊……”
美到不可方物的的恋人被自己用手指玩弄到神情茫然迷离,这幅香艳无边的场景没有让青年产生分毫的怜惜,除去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胀大,呼吸微重,手中的动作一丝不紊,长指全根送入猛戳狂刺,让怀中绵软的玉体越发无力承受,凹下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沁人心脾的冷香盈满卧房。被青年的手指压着肉穴深处研磨勾顶,不尽的愉爽自尾椎骨袭至颅顶,汹涌着淹没神智,他的喉间卒然溢出不绝颤抖的喘吟:“啊啊——”
又高潮了。
青年垂眉注视着双眼少许无神的冷美人,缓缓地拔出手指,耐心地问道:“晏先生,还能射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到那根玉茎翘起淌出几滴清液,青年一脸惋惜地吮吻他的眼角,修长的手指不徐不疾地探入,无情破开殷红充血的肠肉,捻揉软嫩的敏感点:“我们再来一次……要彻底射不出才行。”
“方老师。”晏清河抬眼,伏靠在方羽的胸口的十根玉指微微抖索。
方羽端着晏清河的下颌,温和的眸光拂过他完美无瑕的面容,轻轻笑了一声:“晏先生,不要拒绝。”
“之前答应了不是吗?”方羽脸色平静地凝视着他,口吻十分轻柔:“晏先生既然有这种坏习惯,接受惩罚就是应当的。指奸只是惩罚的一环。”
晏清河垂眸点了点头,被方羽面含怜爱地咬住他的耳垂。
“若是晏先生实在无法接受手指,我就换个温和点的东西。”方羽从抽屉里拿出未开封的钢笔礼盒,拆开里面亮黑色的新笔,慢条斯理地插进红肿的穴眼,温声道:“用钢笔吧。”
冰冷的笔壳一进入,便激惹肉穴阵阵痉挛。那根优雅纤美的笔身直直捅入直肠深处,搅开缠吸的媚肉,捣浆似的钻磨着骚熟的穴心。
刺激得甬道不断收缩,流经四肢百骸的酥爽麻痒让腰背越弓越紧,雪玉般的莹白肌肤细微地抽抖。
方羽咬住晏清河瓷白的脖颈,钢笔的没入毫不停顿,笔帽狠狠地戳弄湿糜的肠道黏膜,汁水不停地喷溅,流满了淫乱的浑圆屁股,在灯光下白的晃眼。
“被钢笔操的舒服吗?”温润如玉的面孔带笑,边捻着钢笔猛劲钻顶后穴,边细声询问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
见双眼朦胧的晏清河不愿回答,方羽眉目愉悦地将他抱到书桌上,推开杂乱的资料,反折两条长腿叠压在胸前,啄吻那张清冷绝丽的脸庞,手中的钢笔“噗噗”地插凿,绞磨着敏感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色臀瓣间的穴口大喇喇地暴露于空气中,糜红烂熟的肠肉携裹着纯黑笔身一个劲地往里吞咽,又榨汁似的挤出骚浪的淫液四下洒落。
这一切被方羽看的清清楚楚。
方羽的眼眸逐渐幽深,俯身亲吻他的大腿根侧,笔身不再抽出,尖头压着肠道突起点疯狂震动,毫无停歇地旋转碾按,这个绝艳美人以一个被侵犯的姿态,捏住桌子边沿的十指缩蜷着,被一只钢笔操到后穴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他浑身泄力地抽搐抖颤,前端无法射精,那根钢笔依然插在他的肉穴深处,被艳熟肠肉死命地夹住,滑腻温热的肠液不断流出,淌过泥泞不堪的臀缝,自书桌边缘“啪嗒啪嗒”地滴落地板。
方羽敛眉看着身下犹若神灵的晏清河面上涣散,手指随意搅了搅钢笔,拨弄得纤长的羽睫无声发抖,赞许地抚慰这具不辍痉挛的敏感肌体,才拔出湿淋淋的笔身。
“晏先生很棒,你的恋人要奖赏你。”方羽哑着嗓音诉说着,解开裤子拉链,阴毛丛间昂扬的巨物径直撞开肠液充沛的穴口。
贪婪的肠肉立即裹缠上来,吮吸着硕大龟头和柱身盘虬的青筋,爽得方羽头皮发麻,低低呻吟着禁不住地全根挺入,重重地贯穿身下冷釉如雪的身躯,将薄肌覆盖的小腹捅出龟头的形状。
“啊……啊……”
“啊……”晏清河眼睫轻微颤动着,被方羽奋劲操干着,青筋暴起的肉柱蛮横地碾过每一处肠道黏膜,磨着穴心抵达最深处,烫得手脚情不自禁地弯曲瑟缩。
方羽用力掰开丰满的雪臀,粗硬的黑物飞速撞入直肠深口,龟头近乎顶破肚子地粗暴研凿!
“呃——啊啊!!!”晏清河脑内白光一阵轰鸣,后穴猛地绞死,喷涌出热浪的淫水浇注在大肆侵犯的肉柱,小腿和足趾抽筋似的紧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未停滞一秒,把晏清河往下扯了扯,让白花花的屁股落在半空,紫到发黑的阴茎裹着厚厚水膜硬狠狠插入红湿肉洞,细致肏磨着直肠内口,温和的声音夹带着一点笑意:“晏先生,这才是开始呢。”
那张惊艳世人的容颜不复冷漠淡静,唇瓣一翕一张,盛满霜辉的凤眸里飘曳着江河的空蒙丽色:“方羽……”
方羽眉眼温柔:“晏先生,喊‘方老师’或‘方羽’都没有用。”
“这是惩罚,你应该谨记这次教训。”方羽衔住他红润诱人的唇,轻轻拭去眼尾的湿润缓声道:“你的恋人今天不会留情,会让晏先生感到极致性爱的快乐。”
方羽说话间颠动胯骨“砰砰”地撞击,毫不顾忌地操开熟透的肠壁,让身前的晏清河高潮之时再度承受新一轮的汹涌情事,不断交替在意识中的感受还未显露,整个人就被推入无尽欲望的深渊起伏跌宕。
次次直插到底,肏干得肠壁没有一点褶皱,被巨大撑成狞厉的阴茎肉套,呻喘低得宛如无声哀鸣,那流畅迷人的背脊不能自已地拱起,绷成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
方羽安慰地吻住他的面颊,滚烫肉棒如硬铁贯入,顶开吸夹的层叠肠肉蛮狠凿磨,插得穴眼嫣红肿烂,抽颤着喷出大股淫液。
“啊啊——”
方羽静悄悄地端视那张绝美的面庞,挺着雄腰继续猛劲抽送,骇人的阳物撑开整截肠道,毫无章法地凿顶。
修直圆润的大腿早已水光淋漓,合不拢地抖动,仍然被逼着全根吞下黑黢的性器,熟靡肠肉被方羽疯狂地磨撞,那双冷清的凤眸微微睁大,表情恍惚,不自知地流淌着春光旖旎的艳色。
至一身莹润肌体颤栗不止,谦谦有礼的君子神情没有丝毫动容,掐着那截纤腰,胯下凶暴地挺进他的身体,搏动的青筋和龟头一齐捣击着最深处的软嫩,让他直直绷着足背,汗津津的雪肤濒死般地剧烈抽搐:“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视仰躺在书桌的晏清河已然不能自控地全身瑟缩,方羽敛下幽暗的眼神,没有任何言语,有力的腰胯无间断地送入硬烫的阳具,插喷肉穴的一腔热液。
白若凝脂的胴体在桌面上随着方羽的动作不停战抖着上滑,又被箍着腰拖回来,俊美清雅的脸上噙着一抹煦暖的笑容,掰开两瓣饱满的肉臀,让粗长黑黢的柱身没入直肠底端,一下一下地往里钉凿。
“啊——”
又复高潮的晏清河瞳孔已经失去焦距,从他体内拔离的阴茎粗壮至极,毫无怜悯地抵住穴口再度挺入,逆着热液的潮涌持续钻撞肠道最深处。
惊颤、息喘,皙白胜雪的身躯承受不住地无意识挣扎着,稍微扭动一点,又被方羽死死箍着臀瓣,整根捅开骚滑湿嫩的直肠,黑长的狰狞肉柱重重碾过所有敏感点。
“啊……呃呐……”
“啊啊啊!!!”晏清河翘高湿透的腴润屁股,寸丝不挂的绝色躯体疯狂地痉挛,汁水横流的穴眼插着一根紫黑巨物,氤氲一身的彻骨冷香甘冽而馥郁。
凶狂奸干他的方羽衣冠楚楚,除去喘气粗重,胯下插操有条不紊地一顶到底,肆虐鞭挞着直肠底部。
“喜欢吗,晏先生?”方羽俯身自他眼尾的薄红一路向下吻,很轻很柔,好似细细绵绵的春雨拂过,胯间的硕长性器湿答答地退离又急速没入,卡在结肠口,拽着一圈环绕的肠肉来回肏磨着。
颅内灭顶般的快感似乎永无休止,晏清河几近无神地望向眼前依旧狂奸自己的温润男人,通身止不住地抽搐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同于以往,方羽从未在情事上如此凶残,逼着他敏感的身体始终处于极致的夷愉舒爽之中,完全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甚至到了自己脑内警铃大作,理智下意识地想要绝对压制情欲的地步。
但,是不必做的。
一开始,自己从未想过抵抗和方羽的性事,无论是沉溺情欲的欢愉,还是更多的时候,任由对方掌控摆布……
晏清河鸦羽似的长睫轻微颤动,眸色安静地倒影着身前的如玉君子,定了定神,缓缓地垂下眼睑,冰冽如水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方老师,我想抱着你。”
方羽低笑一声:“晏先生,换个姿势惩罚是不会变的。”
晏清河摇摇头说:“无妨。”
方羽神色怔然,将晏清河搂紧坐在自己的腿上,胯骨凶狠地向上顶弄,悍然贯彻直肠,凿撞着不是性爱的甬道,面上却温柔地吻过那双凤眸呢喃道:“晏先生?”
晏清河极力压下不能自控的喘吟,浑身震颤地伏靠在方羽的颈间,微抖的声线溢出春日清清泠泠的浮雪:“我喜欢方老师的心跳。”
“所以晏先生最喜欢这个姿势吗?”
方羽摩挲他的腰窝,难耐爱欲地吮住艳红的唇瓣与舌尖,身下狂暴地顶撞着,骇人的巨物捅开一圈舔舐缠裹的肠肉,重重捣压最深处,让偎在自己怀抱的肌体继续无力地抽动颤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温慰地抚着晏清河绷住的脊背,掌下肌肤细腻柔滑,犹似上好的羊脂美玉,方羽在他的肩头和锁骨落下轻而浅的吮吻,狠狠奸淫着这个冰冷绝艳的尤物,轻声地问:“晏先生,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晏清河抵着方羽的胸膛,轻轻垂眼道:“晏书雪和林……”
方羽脸色微黑,将晏清河两条修长大腿勾住椅子的把手,霜色丰臀悬在空中,露着两瓣间的红肿肉洞,胯间的狞恶巨龙发了狠地顶开、撞磨,插出“嗤嗤”的淫荡水声:“晏先生,你的恋人不想听见你在这种时候说起其他人。”
“你的恋人,只想听到你的心。”方羽抬起他的下颌,盯着那张极美的面庞,温煦的黑眸不复平和,暗沉如海。
晏清河微微一愣,颤栗着慢慢环住方羽的脖颈。
他的后穴被硕长肉茎凶猛地捅入,平坦的小腹凸起巨大龟头的硬块,恣肆钉凿着骚热肠道,眼尾飘着红,十根纤长的玉指蜷曲,如清冽流水的声音满怀无奈。
“方老师……不,方羽,我不太喜欢身体和意识完全失控的感觉,我的理智不会允许。”
素犹积雪的胴体无力地发抖,被逼着自动迎合方羽的侵入肏奸,周身痉挛着,眼中迷蒙的霜痕月色被情欲浸染晕开,倾倒下不尽的潋潋春辉:“但,这是方老师对我的惩罚,我不会拒绝……”
他沉默片晌,被方羽含笑注目的白润耳垂渐红,微敛下眼睫,缓缓接上之前的话语:“方老师的拥抱可以有效安抚我的理智。”
他人眼中不假辞色、异常冰冷的绝艳美人,被同为雄性的精壮身躯凶残奸淫,肏干得通身没有力气,拢不住地颤抖,却主动搂紧对方,口中说出带有隐秘色彩的词语,冬雪消融间,流露着世人无可言喻的艳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人对他的欲望直达顶峰。
“安抚吗?”方羽喉结艰难滚了滚,蓦然掐紧晏清河的腰肢用力向上一顶,撞开一路绞吸的肠肉彻底贯穿直肠,让冷白肌体猛烈战栗着高潮:“啊啊——”
凝视着被自己再复操到潮喷失神的人,温文尔雅的男人掩下晦暗眸色,轻轻地笑了一声抱起他走向次卧,边继续挺动腰胯狂乱插干,温柔地啃咬他的红唇:“晏先生,你的恋人会在接下来的惩罚中,好好地‘安抚’你。”
…………
惩罚结束时,窗外已是黄昏入暮。晏清河被抵在单向落地窗前灌满一肚子的浓精,全身发软瑟索,冷若冰霜的容颜被身后的残阳余晖勾绘着,拂过岁月里变幻的光影,长而密的睫羽被染上了融溶的流金。
方羽安静地注目着,在他的脸颊落下细细绵绵的吻,搂着他坐下来,性器深埋在他的后穴不经意地重重磨了磨,声音很轻:“晏先生,今晚留在我这里吧。”
“唔……”晏清河攥着方羽衣襟的玉指一抖,通身再次开始猛颤。
方羽面容一怔,从他体内慢慢拔出来,溢漫着浊白的肠液自红肿的穴眼淋漓地淌出,顺着合不住的两条长腿蜿蜒滑下。
方羽担忧地将晏清河抱紧在自己的怀里,轻抚着莹玉似的脊背,舔舐他眼睫的湿润,低低地问道:“还好吗,晏先生?今天的惩罚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
晏清河默默感受着躯体里残存的极致快感,微微摇头说:“无妨,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自己而言,太过猛烈的性事并非不能承受。只是从自己的敏感身子考虑,这种欢爱反而更容易烙下相当可怕的印迹。
方羽喉结不由得发痒:“晏先生,你总是会让你的恋人以为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并让他心安理得地脱下君子的外皮,变得更加禽兽。”方羽忍不住用力收紧手臂,将骨头酥软的美人彻底锁在怀中,温雅斐然的面孔垂着低笑一声:“晏先生,我们今晚再来几次。”
“……”晏清河哑然,搂住方羽的脖颈敛眸道:“方老师,我想休息一会。”
从早晨到傍晚,他的身体一直沉溺于疯狂的性事,中途几乎没有休息过,再加上理智、意识和身躯三者互相对抗,不至于遵循本能一脚把方羽踹开或绝对压抑动情的自己,他的心神被消耗了太多。
“晏先生答应了?”
方羽满面欣喜,见那张脸庞谧静地盯住自己,慢慢收敛喜不自胜的表情,拦腰抱起他走向浴室,在他的眼尾送上自己的薄唇:“我先为晏先生清理后穴。之后晏先生安心睡吧,吃饭时我会叫你。”
“方老师,我想回去一趟。”晏清河神情平淡如水:“拿个东西。”
“我陪晏先生。”
晏清河轻微颔首,在车上时被方羽搂在怀里睡着。晏清河回到小区,进门的玄关摆放着一双方头的洛丽塔式马丁靴,晏书雪的房门紧闭着,里面传来另一个女孩的哭声和晏书雪的柔声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顾星竹。
方羽显然也听出来了,和晏清河互视一眼,开口正想说些什么,察觉动静的晏书雪打开门,目光在他们相牵的手定住一秒,移到晏清河的脸上,轻轻地喊道:“父亲。”
方羽默然着走到一边,不打扰父女俩人即将的对话,被晏清河扣着五指、趁晏书雪不注意时悄无声息地贴上他的面颊说“等我一会”。
方羽直愣愣地望着晏清河转身的背影,面上露出一个不自知的笑容。心头的醋劲和失意等不同消极情绪因这个吻而土崩瓦解,静悄地浸漫过清冽甘美的泉水。
晏清河和晏书雪走到阳台,并排远眺着地平线尽头的落暮夕阳。晏书雪比晏清河矮了半个头,撇头看向他的侧颜,是映衬在万丈绮霞之下的流光溢彩,她回想起他和方羽的相处,咬了咬唇说:“父亲,我想让星竹和我住一段时间。”
“不要被她发现。”
“我知道的。”晏书雪点了点头,蓦地发问:“父亲,我该不该插手她的感情?她和洛松清之间发生了一件事,是她不能接受的,却是双方父母认为没有多大问题的。”
是林无许吗?晏清河心底有了猜测,缓缓出声道:“洛松清的想法呢?”
天道意志终究急不可耐地推动剧情线,让校园世界的命运之女林无许,硬生生地获得黄文世界主角的命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松清把选择权交给星竹。”晏书雪抿了抿嘴,面上闪过一丝不悦:“父亲,我不喜欢洛松清。”
虽然洛松清从不多看身边女人一眼,每个月都为顾星竹买礼物,定时送她花,嘴边天天挂着“星竹嫁我”,但在晏书雪看来,这种喜欢浮于表面,洛松清单单在尽责满足未婚夫的“忠诚”而已。
更何况,在出了那种事后……
然而顾星竹的父母让顾星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无理取闹,因为洛松清是圈子里少有的“好男人”之一,他只是犯下了男人们可能会犯的错误——喝的酒被下性药后,不小心和其他女人上床。
又不是什么致幻剂。
晏书雪趴在栏杆上,小声嘟囔道:“我讨厌这种社会风气。假如整个世界是母系社会,那该有多好。”
或许自己在面对周道成时,也不会被他一只手按的动弹不得。
“可那样的我,是名为‘女性’的男性。周道成不会成为周家继承人,甚至根本敢挑衅我。”晏书雪猝然扭过头,一本正经地问:“父亲,你说若存在修仙世界,会实现基本的男女平等吗?”
晏清河摇头说:“任何事物分出相似或差异时,已经永远不会有等同的一天。即便是中的修仙世界,也不过比现代社会略微接近‘男女平等’。”
“为什么?分明女性和男性身体上的差距……”
“几乎所有的修仙者,或一切世家的起源都不是天地,而是来自凡间,来自‘父系社会’。根深蒂固的思想和思维模式,会伴随他们一生,又自然而然地影响他们的后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微微叹了一口气,清冽如泉的声线飘落在晚风里:“尽管有人意识到,有人意图反抗,或许她可以暂时改变周围人,却不能改变未来的所有人。长期的耳濡目染也会让她不知不觉地倾向于这种社会意识。”
天地规则将名为生命的伟大奇迹赐予女性,却没有馈赠能够匹敌男性的体质。在漫长的岁月后,一切已成定局。若想改变整个社会,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了。
绝大多数人的努力,最终是时光长河里的昙花一现。
哪怕能够完美掌控自己的一言一行的晏清河,除非失忆之后再去女尊世界转一圈,不然也无法彻底根除与原生世界相合的观念。
“晏书雪,按照你的想法做吧。但无论怎样,都不要试图操纵他人的感情。”晏清河缓缓地说。
寒清若雪的气息从她的身边悄然无声远离。晏书雪顿默着,忍不住回身望过去,见到方羽欢欣地搂住晏清河,咬着耳朵说悄悄话。晏清河静静倾听着,没有转头瞥自己一眼。
晏书雪那张明丽美艳的脸庞隐进浩茫暮色,也藏匿了清眸里掠过的一道幽光。
不急,现在不能急。
想要下药并……成功,必须等待一个合适机会。
晏清河支开方羽,以其他物品作为遮掩拿出放在暗格的礼物,才牵住方羽,一同回到方羽的居所。
两人吃过晚饭来到书房,方羽把周家送来的牛皮袋放到晏清河的手里:“晏先生,周家将一切都查清楚了,书雪是林家真正的千金,林无许是林家保姆的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晏清河拆开袋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最上面的鉴定报告,方羽默默搂住他说:“晏先生,想杀书雪的人也被找到了,是段流光。”
“段流光初见晏书雪时,发现她和林云深外婆的眉眼十分相似。他蓄意接近晏书雪,暗中拿走她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又对比了林无许的基因……”方羽慢慢地陈述道,“段流光一直爱慕林无许,害怕晏书雪夺走林无许的一切,就派人暗杀她。”
“林无许和养父母的感情很深。即使双方毫无血缘关系,林家也不会抛弃林无许。”方羽舔舐着晏清河的耳垂,轻声地说:“但周家说他们会劝动林家接晏书雪回去。”
“劝动”两字别有深意。
其中涵义一是林家不愿意认同晏书雪的身份,二是周家意图晏清河和晏书雪承他们的情。晏清河浅浅摇头道:“晏书雪不会回林家。”
方羽脸色一愣:“晏先生?”
“她不想。”晏清河说,“她只希望始作俑者承受相应的惩罚。”
见方羽默不作声,环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却悄悄缩紧,晏清河心底无声地叹息,抚着方羽微抿的薄唇,轻缓印上自己的吻:“方老师又吃醋了?”
“嗯,我吃醋了。”方羽笑着抵住他的额头,眼神幽然深邃:“晏先生,想要安抚你的恋人,一个吻可不够。”
晏清河垂下眼睑道:“方老师。”
方羽重重摩挲过他的唇瓣,抱起他放到实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下他的衣衫,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研磨着穴心:“晏先生,你受得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复捻揉、搔刮,直至穴口淌出清透晶莹的汁液,方羽拔出长指,扶着胯间硕长的肉茎完全挺入他的身体。
方羽锢住晏清河的腰,性器轻缓地抽送,一遍遍地碾压直肠内所有的敏感点,质问的口吻相当温柔:“晏先生,你平常和晏书雪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嗯。作为父亲,我失职了。”晏清河点了点头,受着方羽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霜雪雕砌的躯体微微发颤,喘吟着又说:“我教会晏书雪很多东西,但也做错了不少事,让她模糊了父亲和恋人之间的区别。”
“不只如此。”方羽吻着他的脸颊,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真正的父女,绝不会像晏先生和晏书雪这般……”
晏清河和晏书雪的共处不够亲昵,却自然融洽,似是墨水晕染白纸,似是细风拂动晨曦,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无法破坏的奇妙。
两人一同了望远方的落日时,不清楚他们关系的旁人,会以为他们互有好感,或者他们就是情侣。
身为爱人的方羽惟有沉默看着,无法开口破坏这幅宁谧美好的画面,在某一瞬间,他甚至感觉晏书雪才是晏清河的恋人,而他自己仅是一个人品卑劣的小三。
方羽盯着那张冷艳绝伦的面庞,喉咙宛如被灌进苦酒,又涩又闷,阳具凶残地抽出又撞入,压挤每一寸肠道黏膜,再狠狠捅开直肠内口,让晏清河雪白的小腹凸起巨大龟头的形状,夹紧自己的粗长肉棍激烈潮喷。
方羽抱起浑身抽颤的晏清河,抚摩掌下凝脂般的玉肌,再度问道:“晏先生,晏书雪经常称呼你为‘父亲’吗?”
自从得知晏书雪对晏清河的感情后,方羽已经将晏书雪看成一个重大威胁。她呆在晏清河身边的时间远比方羽更长,不是情敌,胜似情敌。
而晏书雪习惯性说的“父亲”像是一个秘而不宣的爱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从六岁起对我的称谓几近没有变化。”晏清河轻轻地环住方羽,脸色平淡若水:“方老师不用多想。”
无论晏书雪是否持有某种微妙想法,晏清河都不会在乎。
因为没有必要。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妒忌。”方羽扣着晏清河的脑袋,重重吮吸他艳红的唇舌,温和的声音低沉下来:“抱歉,晏先生。我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成为善妒的伴侣,让晏先生看到君子的丑陋一面。但今天发现,我高估了我自己。”
晏清河和晏书雪的两人世界,方羽无法插入;可晏书雪的存在,却能轻易踏足晏清河和方羽之间。
无关情爱。
方羽明知晏清河和晏书雪十六年的相处难以被一个月的情深意重撼动,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深深嫉妒。
方羽将晏清河压在沙发靠背,温文如玉的脸庞埋在冰冰凉凉的远山白雪中,喉间哑涩道:“晏先生,假如没有林云深这个家伙的助推,你和我会有在一起的可能吗?”
意料之中,晏清河没有回答。
方羽于是低低地笑了:“我从来都是知道的,晏先生。”
冰冷冷的晏清河喜欢温柔善良的人。但在这一点上,大部分男性远比女性冷血自私。所以,晏清河更喜欢和女性相处是毋庸置疑的。倘若世界上没有林云深,或者林云深当时没有逼迫他们……晏清河不会接受方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是方羽的命中注定;而方羽,只是晏清河命运里的意外。
“晏先生,我不后悔当时自己做下的每一件事。”方羽分开晏清河修直的大腿,驾到自己肩膀上,滚圆的龟头压着肠道深处一下下地往里钉凿,低眉看着他犹若神灵的无瑕容颜,说话的语气很轻:“我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早点认识晏先生。”
“晏先生,我替你回绝了周道成的登门道歉。明天我和他约了架,到时你要来看吗?周老爷子同意我不揍死他。”
“晏先生,如果我是女性,晏先生是不是更容易喜欢上我?”
“晏先生,我是你的第一个人吗?在我之前,你有没有其他女人?她们有人打动你的心吗?”
“晏先生讨厌性欲极强的恋人吗?”
“晏先生……”
“晏先生……”
面对方羽的追问,晏清河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悄无声息地点头或摇头,毫无保留地接受方羽炙热欲望的凶狂,被狰狞粗黑的肉柱贯穿彻底,狠辣磨擦着直肠内口。
鸦羽似的长睫轻微地抖动,在温柔面庞的注视下,冷寂沉谧的凤眸中融动着终古不化的霜雪,溢漫出潋滟生辉的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方羽在晏清河耳畔喃喃诉说着,手指不自禁地强劲挤入晏清河的指缝,与他掌心相贴、十指相扣,无法遏抑的渴念和痴爱,升腾翻涌于永不停息的心脏,化为焚尽一切的烈焰禁锢着身下清艳独绝的美人。
无尽的尘思、牵恋和缠磨,伴随胸口的火热搏动融入冰原冻土不见天日的风与雪,暖尽千万年,至死方休。
…………
“我以为方老师会继续做下去。”晏清河伸出手环住方羽,一身无力地倚在对方怀抱中抽颤。
方羽把晏清河轻稳放在浴缸,手试着水流的温度,才让温热水浸没过他耀眼的冰肌雪肤,无声抵住他的额头说:“两次就够了。再来几次,晏先生的身体真切受不住的。”
方羽跨进浴缸,扶住晏清河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探入后穴牵引白浊游出,又重新换了一缸水,从那张冰冷艳曳的脸庞开始,晕红的吻痕再度覆上晏清河躯体的每一处,包括十根蜷缩的雪嫩脚趾。
浴室清理完后,方羽没有直接回到主卧,而是抱着晏清河坐在凉台,柔声讲诉这栋别墅发生的趣事。等到晏清河恢复部分体力,方羽牵着他来到离楼梯口最远的房间。
晏清河目视着一屋子大大小小的证书、奖状和奖杯,转脸盯着方羽,神情似笑非笑:“方老师,我想看一下你的心理咨询师证书。”
方羽面上不见丝毫羞愧或窘迫,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晏先生,我没有。”
“而且,晏先生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他低低笑了一声:“在成为你的恋人前,我说了非常多的假话。这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晏清河心下无言。他披着方羽高中的校服,衣衫不小不大,刚巧合适。胸前只扣着两颗衣扣,露出底下素白如雪的肌体和纵横交错的爱痕,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靠着书柜玻璃。
方羽静默地看着,终究忍不住把晏清河拉进自己的胸膛:“晏先生在中学时期是不是很受女孩子欢迎?”
晏清河说:“或许。”
方羽有些惊奇道:“晏先生为什么不能肯定?”
“因为‘受欢迎’一词有歧义。那时我和其他人的交流极少。”晏清河微垂眼睑。
在最初的世界里,晏清河拔高身长长开以后,他走过的地方,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绝大部分人都会突然安静下来,有意无意地偷窥或者毫不避违地直视。
然而很少有人敢和晏清河说上一句话,要么就在说话时瞧着他的脸发愣失神。
除去交收作业和转告消息,中学时代的晏清河和女生几乎没有任何言谈。唯有每年的情人节,他会收到如山的礼物和匿名情书。
方羽明了晏清河的意思,语气中掩饰不住酸溜溜的醋味:“但晏先生教会了她们暗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还有信仰。
方羽默然地注目着他,不由得收紧臂膀箍住这个寒艳至极的美人:“晏先生,我应该早先遇到你的。那样……”
就没晏书雪的事了。
方羽压下内心的阴暗想法,换了一个话题继续和晏清河聊着。晏清河慢慢偎靠在方羽的颈间,被方羽轻缓地扶住他的身体,柔声问道:“晏先生,困了吗?”
快十二点了。
晏清河微垂眼睫,只说:“方老师,我们回卧室吧。”
方羽横抱着晏清河回到主卧,又接了一壶饮用的热水放在床头,才脱下衣袍上床搂住晏清河。
方羽一寸一寸地抚摩晏清河的光润脊背,舔咬他的锁骨和脖颈,语调平和道:“晏先生,你要不要搬来我这里住?你和晏书雪分开,对她的成长更好一点。”
晏清河沉默片刻,说:“现在不是时候。”
11:56: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方老师。”晏清河的清冷声线含着少许无奈。他玉雕冰砌般的胴体主动跨坐在方羽的腿上,凤眸谧静地望过来,徐徐献上绯红的唇色。
方羽滚了滚喉结,将他锁在怀抱重重地回吻吸吮,双手沿着脊柱缓慢下滑,分开两瓣丰满雪臀,青筋暴起的阴茎重新捅入红熟的穴眼,直插到底,龟头卡着结肠口来回凿击湿热软嫩的肉壁。
“不……”晏清河腰身一软,纤长的手指开始颤栗。
方羽不由分说地撬开晏清河的口腔,按着他的尾椎骨细致肏奸肠道最深处,让伏在怀抱里的玉体抽抖着:“晏先生,我只磨一磨。”
晏清河流畅的小腿肌肉禁不住紧绷,直到方羽一脸餍足地放开他。两人分开处涎水拉丝,被方羽舔舐干净,享用着紧致蠕动的肉穴,俊美矜贵的面孔压着嗓音笑道:“晏先生的上面下面都在出水。”
晏清河已然半趴在方羽的胸膛,小腹被巨大的龟头顶出硬块的凸起,被压着极为敏感的嫩肉磨得骨头酥软,如蝶翼的睫羽缓缓颤动,皑皑霜雪的沉默静寂不复如初:“方羽。”
方羽抬起他的下颌,咬住诱人的唇珠道:“放心晏先生,我不会动的。相信我一次吧。”
11:59:50。
晏清河抑制脑海的绵长快感,定了定心绪,将枕头下藏着的礼物放到方羽的手心,环住眼前温润而泽的君子,润红晶莹的唇瓣轻轻地印上去,神色淡静:“方老师,生日快乐。”
“生日?”方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怔怔地盯住晏清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微微颔首,那双冷淡寂泊的凤眸凝视着方羽,眸中雪色弥弥,飘遥间倾泻下繁棠昳丽的艳光。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抑或是倏忽之间,方羽猛地搂住他,用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怀中雪狠命揉入自己的筋肉骨血,两片薄唇翕动片晌,心中甚至无法言明任何感觉或情流。
“晏先生,晏先生……”
方羽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被晏清河蓦地抱紧自己的身躯,才察觉到自己通身在颤抖:“晏先生,这是你愿意答应我的理由吗?”
没有等晏清河回答,方羽已经呼吸不稳地拔出性器,迅速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撅高的雪白臀瓣,重新挺入他的体内,低声地说:“晏清河,我要你。”
有力的胯骨狂乱抽送数百下,再重重一撞,晏清河就浑身抽搐着高潮。方羽再将他翻过面,按住打着抖的大腿和膝盖,紫到发黑的巨物再度顶开缠绞的贪口肠肉,发了狠地捣凿着直肠深口,“噗嗤噗嗤”地四下喷溅清亮肠液。
晏清河汗津津的雪肤猛烈战栗着,身体随着方羽的凶悍插肏不断朝床尾上滑,又被无情扯回来,硕长的肉茎整根粗暴贯入,那张绝美的面容神情涣散地望过来:“方……”
方羽俯下身封住他的唇舌,持续捅开、钻磨着敏感的肉穴。礼物盒被拆开扔在一边,方羽左手戴上那只运动手表,锁住晏清河白腻柔滑的玉腕,温和谦逊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人,目光现出几分可怖的晦暗:“让我操你,好吗?晏清河,我现在只想拥有你。”
方羽轻轻含吮他的下唇,面上十分地温柔:“若你实在受不住,可以晕过去的。”
晏清河注视方羽的微茫凤眸愣然,又无声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至朝阳升起,方羽裹着厚重水膜的性器从红肿不堪的肉洞抽离,汩汩的白浊顺着止不住抽颤的两条大腿蜿蜒滑下。
靠着墙壁的雪色躯体无力地跌落,被方羽死死地揽住,用着炽热的怀抱和轻柔啄吻安抚周身狂抖的人。晏清河神色静谧地看着方羽,悄然颌首间,在他胸膛前稍许疲惫地阖上眼睑。
方羽慢慢地坐下来,双臂交抱拥住眼前冰肌玉骨的极艳美人。
沐浴在湛然天光下,高不可攀的九天神只倚在他的怀里徐徐睡去,消去亘古不化的沉冰霜雪,是今生无法苏醒的美梦。
方羽从一开始就知道,任何爱情里的双方永远不会对等。尤其面对冷心冷情的晏清河,他不仅没有在感情拉锯战中把晏清河朝他这边拉近些微的距离,还情不自禁地放手,在晏清河未完全喜欢自己前,将一颗真心彻彻底底地输给对方。
不过没有关系。
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拂开晏清河乱了的碎发,柔和的眸光漾出不知名的蒙蒙清莹,轻轻垂首吻住对方颤抖不已的纤长睫羽:“晏清河,我爱你。”
你更喜欢女人也好,和左弛、和晏书雪有不同的小秘密也好,利用欺骗自己也行……
他都可以表现得无所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这一觉睡得极沉,梦中的他似乎回到了最初的世界。那是一切的开始,雨中的车站有三男一女,气质冷峻的青年眸光犀利地望过来。
二十一岁的他撑着雨伞悄声走向这群人,并未与刘峰的眼神有片刻的交汇。
直至后来,刘峰成为他最信任的人。
中南别墅,子不语,命运之书的残页,恐怖高校,幽灵火车,审判之日,扭曲的时空……
“宫”,让天平的两端,负上生与死的重量。
死寂的廊道上,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刘峰门前,看着“地狱”下放无名之火,将对方的一切烧的彻彻底底。他将刘峰留给他的纸条投入其中,将一纸空白承载的不可言说一同焚尽。
世界再无这个人。
似是过了许久,晏清河徐徐睁开眼睛,窗外日高三丈,方羽逆着阳光搂着他,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侧颜,清隽文雅的面孔没有任何笑意:“晏先生,刘峰是谁?”
自己在梦中无意识喊了刘峰的名字?晏清河静静地看着脸色不对的方羽,颇有些无奈地说道:“一个普通人。”
方羽浅浅颔首,揽住晏清河的手臂缓慢收紧,细细密密啄吻着他的脸颊,再度开口问道,语气十分地轻柔:“晏先生,刘峰是你喜欢过的人吗?”
晏清河直起身轻轻环住方羽,摇头说道:“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晏先生为什么会梦到他?”
方羽死死地箍着他的细腰,温和朗润的声线附上几缕幽怨:“晏先生,你愿意和我讲讲你们俩的故事吗?”
“没有什么可讲的,方老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晏清河神情清泠胜雪,语调压的很低:“某种意义上说,刘峰是我能交与信任的人。”
方羽的身形一顿。
信任这个词,从晏清河嘴里说出来,是与旁人不一样的。
也许刘峰在晏清河心中占据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但不会如同晏书雪一样,让自己面临一个可怕的威胁。
“那我不问了。”方羽用力抱紧晏清河,含舔着他的耳垂说:“晏先生,周家回复我了。林家已经同意接回晏书雪,正在商定宴会的时间。林家托我询问你的想法。”
晏清河说:“越快越好。”
“知道了。”方羽弯着唇角又笑了笑:“晏先生,你中午想吃什么?粥还是饭?”
“粥。”晏清河微敛下眼睫。算算时间,周道成的病快急性爆发了,林家的宴会理应在此前举办。
一天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从床上按着前额坐起来,昨晚一夜情的男人将衣服递过来,浅淡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一头靓丽乌黑的秀发,露出一个温情的笑:“林无许,我点了外卖。”
林无许无声把衣服一件件地穿上,抱着膝盖将脑袋埋入胸脯间,声音微微打颤:“吴同,我们昨晚是疯了吗?”
“或许吧。”吴同劲瘦有致的身躯覆上来,慢慢地搂紧林无许,平静地说:“你醉酒后仅仅想要放纵自己,而我卑劣得多。我想要按照父母的意思,试着和女性上床、生子。不行的话,我才会考虑取精代孕。”
栗发少年歪头盯住她,那张漂亮精美的面容笑起来分外有杀伤力:“你讨厌我吗,林无许?如果不讨厌我,你要不要尝试和我维持一段地下恋情?”
“你不是林家的亲生女儿。纵使他们疼爱你,林家的继承权也不会交到一个养女手中。”吴同轻徐伸出手,抚上林无许的小腹,嗓音微沉:“或者怀上我的孩子?林无许,我对你的身体不排斥。”
“生下男婴后,除了名义上的配偶关系,你可以享受……”
“我讨厌‘代孕’。”林无许重重甩开吴同的手,拧起蛾眉侧头说道:“而且我记得……你喜欢晏清河。”
吴同的笑容倏然消失不见,嘴角却下意识地翘起,带上一抹说不清的冷意:“林无许,你管那么宽干什么?我不介意你的私生活,你也别指点我的感情。”
“你们堂兄弟真是一个样。”林无许低声地说。
同样恶心。
吴同一愣:“林无许,你是不是知道我堂哥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林无许面含嫌恶地说“别跟我提起他”,吴同眼睛睁大,像是找到同好了,满脸兴奋:“哇,你也觉得洛松清是狗男人吗?!哦对,你是女的。”
吴同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声调低了许多,仍掩饰不住其中的幸灾乐祸:“顾嫂子也是,看上去弱弱小小,性格刚烈的很。堂哥对顾嫂子这般愧疚,又跪搓衣板又写道歉书,最后还上门下跪请罪,都没有打动她。呵忒!这个狗男人好好享受追妻火葬场吧。”
林无许沉默几秒钟,问道:“顾星竹……她会原谅洛松清吗?”
“应该会。堂哥为人到底是不错的……”吴同捋了捋乱糟糟的栗色卷发,含糊略过这一话题,接续之前的问话:“林无许,你考虑的如何?不生子也没关系。除了吴家的股份,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
“让我再想想。”
吴同蹙了蹙眉,忍不住心底吐槽的欲望,嘟囔着说:“你们女人就是麻烦。”
林无许霍然扬起清丽的脸庞,恰如青莲绽放于幽寂空谷之中:“吴同,假如对方是晏清河,你也会这么回复他吗?”
“林无许,你没资格管我的事。”
吴同眸光微动,视线从她的面孔徐徐挪到身后的百叶窗外,望向碧空如洗的天空:“一天吧。林无许,你一天后给我答复。”
他内心清楚,晏清河不会说出这种话。那个人,连一丝希望也不会留给他。
吃过早饭后,吴同有事会先离开,提出派人送林无许回林家,被她拒绝了。林无许呆在吴同临时开的房间,用没有暖意的被褥裹紧全身,澄静的黑眸悄声无息沁上一汪清泓,仿佛泪水随时会滴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机连续“叮”了两声,林无许拿起手机查看。一条是林母发给她的消息,说晏书雪回归的宴会定在三天之后;另一条来自左弛。
林无许擦去眼尾的湿润,将自己收拾全身干净,搭车去了去富贵人间。左弛伤了一只手,依旧怠惰地倚靠在顶层的贵妃椅上,见她被保镖送上来,朝她勾了勾手指,轻启薄唇道:“林无许,你过来。”
清癯俊秀的男人一如既往地深情款款,今天却让林无许头皮些许发怵:“左弛哥,你喊我来是因为什么事啊?”
“你想要违抗我的命令吗,林‘大小姐’?”左弛懒洋洋地睨了林无许一眼。
他在提醒自己,一个假千金。
林无许的躯体略微僵住,感受着身后保镖的大手威胁般地按住她的肩头,抿了抿嘴绽开别无二致的微笑道:“不是的,左弛哥,我只是好奇……”
左弛眼皮不掀,灯光下长睫在面颊投出一片浓密的深影:“我要说第二遍?”
“我……”林无许的笑容挂不住了,在左弛不带感情的凝注目光中缓缓起身走到左弛面前,在他的旁边坐下,以一个柔弱的令人怜爱的姿态,俏丽姣好的脸庞轻微扬起:“左弛哥,我……”
左弛蓦然捏住她的下颚,手下稍稍用力,眯着眼说:“林无许,你可真有意思。你每次来,不论做什么事,我都会对你产生欲望。”
林无许被左弛攥的发疼,将近保持不了面上笑容,心里正痛骂着左弛,听见他的话向下看去,瞟到他胯下鼓起的一团,神情微微变化:“这?我,不!左弛哥我……”
“你有必要表现出惊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低叹着笑了笑,那只手轻轻伸到她背后,拢起如流水的黑发,捏着那截脆弱而苍白的脖颈摩挲娇嫩皮肤:“林无许,我对你没有多少感觉,性欲却频频被你激起。你说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有趣的蛊术?”
“说不出来的话,你今天别想走出这道门。”左弛拿出手枪抵着林无许的前额,眼见着对方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地褪去,他的俊雅眉目被春风拂开,没有一丝一毫的阴翳。
…………
林无许低着头从左弛的专属电梯走出,坐上林家的车,玉指颤抖着关上车窗,才缓缓滑落在真皮座椅上,抱紧双臂压抑不住地惊喘。
“疯子!”
左弛真是一个疯子!她绝不会再接近左弛一步,绝对不会!
“她说了什么?”左弛伫立在落地窗前了望着远方,一只手臂吊着三角巾,姿态悠闲地问着背后站定的心腹。
心腹放下手机,面不改色道:“她说您是疯子。”
“她说的对。”
左弛的语气随和、漫不经心。他并未告知心腹其中的理由,只在心头默默想着,倘若他不是疯子,何苦利用林无许来确定他自己对那个人的真实心意。
他和他姐姐一样,都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为了迎接晏书雪,林家特意在林家老宅举办了这场宴会。宴会厅内,貌美的侍者穿梭在谈笑风生的权贵之间,考究的雕栏玉砌被绚烂的柔光映照出极近奢华的古典雅致。
十厘米的高跟鞋踏在艳丽的红毯上,晏书雪的天鹅颈前是一颗88.88克拉的缅甸无烧鸽血红宝石,配以二十颗由大至小的变色蓝宝石,闪烁在半挽起的黑发中。她的身姿似蝶,浅紫色的裙摆如海浪一般荡开,蹁跹在以她为主人公的耀眼舞台。
方羽和晏清河落后晏书雪一大步,牵着手走进来。相比于方家那次,晏清河今日的着装平平无奇,唯有胸前的宝石别针融入新国风的元素。
可场上大多数人的目光依然有意无意地停留在他的身上。
无他,白的发光。
方母闺蜜趴在方母肩膀,在一旁咯咯地笑话方羽像一块挡住明珠的碍眼石头,被方母偷偷挠着她的胳肢窝,整个人差点笑岔气。
方母满脸嫌弃地推开她,拉住晏书雪的手走到林母面前,和曾经的好朋友礼貌招呼。
晏书雪冷静地凝视着这个生下自己的雍容贵妇,视线在林母的帝王绿手镯和上停留一秒缓缓开口,语气不算冷淡也谈不上亲近:“母亲。”
林母盯着那条价值不可估量的宝石项链,像似回忆到某件事情,脸色变得稍许不太自然:“晏书雪……”
方母在旁边微笑不语。周围不少人屏气凝神,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站在远处,方羽给他端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低声地解释林母和周母之间长达二十多年的恩怨情仇。那甚至涉及到霍夫人和左弛年长十岁的姐姐。
周母着黛紫色晚礼服款款而来,与宴会主角的波浪长裙相宜得彰。她站在晏书雪身旁,同样袅娜娉婷。
“书雪这小姑娘合我眼缘。”周母亲昵地搂上晏书雪,对着表情不佳的林母抿唇一笑道:“给她戴上,倒是全了咱们两家当初结亲的心愿。”
林母和晏书雪心下一惊。前者面色更加难看;晏书雪则想起拿出项链时周母意味深长的神情蹙起柳眉。
晏清河耳畔落下方羽的低沉声音:“抱歉,晏先生。我……”
“无妨。”晏清河了然方羽的念头,温慰地轻摩羞愧君子的掌心。周家主动提出借给晏书雪撑场的项链时,外人的确不知道这条项链里还含有的其他意思。
两人间的互动被远方的左弛看的一清二楚。眼见着左弛眉眼阴鸷,左弛的心腹侧身,不露声色地挡住他人探究的目光。
“这是夫人的心愿,还是周家的心愿?”晏书雪在贵宾室帮周母取下脖子上橙红色的帕拉伊巴宝石,望向镜中刚刚“无心”把红酒泼到林母身上的娴静女人。
“都有。”
周母慢悠悠地脱下嵌着祖母绿和钻石的长手套,托着下巴看她:“我特别喜欢你,晏书雪。这和我儿子欺凌你无关。”
一墙之后的大露台,晏清河独自远眺天边残月,不时倾听里面的细微响动。方羽之前想让他去认识京城来的大人物,被他拒绝了,理由是担忧晏书雪。周道成被周老爷子禁足关在周家别墅,方羽稍微放宽心,只暗地叮嘱某个远方表弟替自己照看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慢慢地喝完鸡尾酒时,他想见的人推开天台的木雕大门。
林无许盘着长发,香槟色的鱼尾裙搭配濑兔毛领的羊绒披肩,胸前别着周年限定版的宝石胸针,性感而不失高雅。
见到阳台有人,对方还是晏清河,林无许眼神划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礼貌颔首着擦身经过晏清河,相隔三分钟后又转回来,无奈地咬唇说道:“晏叔叔,你知道书雪在哪里吗?我走了一圈都没看到她。”
“她现在有事,你可以过会再来。”
林无许点点头从晏清河身边离开。倏忽之间,她好似扭到了脚,喉间溢出一声惊惶无助的“啊”,重重摔倒在大理石地面,白嫩的手臂被磨擦出几道划痕,裙摆下是五厘米的细长高跟和白里透红的脚丫。
晏清河轻微蹙眉,将她扶到长椅坐下。林无许轻轻掸去身上的灰尘,低垂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在晏叔叔面前出丑了。”
“假若晏叔叔有空,能帮我去喊一下侍者吗?我应该走不了路了。”林无许微微扬起面庞,朝晏清河露出一个安静的笑容。羞涩下的美人清丽娟娟,脸颊浮起红云,恰如花如隔秋水。
晏清河眸色淡冷:“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林无许愣怔住,脸上似是些许欣喜又稍稍压下,神情颇为不自在地小声询问:“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晏叔叔了?”
“无妨。”
晏清河弯下身,伸手撩开林无许的鱼尾裙边,冰润如玉的长指在她脚踝骨轻捻了一下,蓦地说道:“失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没有让自己察觉不适。甚至林无许自身没有感知多少疼痛,已经被晏清河在说话期间快速复位骨头。她默然盯住晏清河,不自禁攥紧纤长的指骨。
不像绝大部分男人,晏清河从未对她投以轻薄无礼或蔑视厌憎的眼神或说出令她反感的话。
这个人虽然外表淡漠无情,却给予自己绝对的尊重。
又何况……
当傲然的冰雪以半跪般的臣服姿态展现于她的面前,林无许心头是不尽的窃喜和愉爽,又破天荒掺杂几分道不清的羞赧和嗔怒。宛若梦中不可企及的九玄仙人,为她低下头颅。
她定了定神思,平复了几近失衡的心跳,目不转睛地注视眼前出尘绝艳的男人。那人的声线泠然若水:“林无许,你回去后还需敷药……你先天禀赋不足,加上思虑过度和脾血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此外,不要贪欢。”
晏清河最后音调压低的话让林无许嘴角的微笑骤然凝固:“我……”
见晏清河表情毫无变化,犹如在说一件小事,林无许心底默诵着对方是一名中医,抿了抿唇期期艾艾道:“晏叔叔,麻烦你不要说出去了。我,我知道频繁性事会引起肾虚,但我男朋友是真的很想要……”
狗逼的周道成,害得她这般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理应多为自身考虑。”晏清河面容漠然岑寂,眸中不辨任何情绪:“你的体质相对较差。这么折腾下来,你喝的补药是不起效果的。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是减少情事次数,或者让你的男朋友吃些雌激素降低性欲。”
她和名义上的男朋友杨渊只上过三次床。林无许垂敛漆黑的眼睫,脑中迅速闪过一丝明悟,再想细细深思时又抓不住某个念头,明眸微暗下来:“晏叔叔,你不是中医吗?”
“中西医的体系终究不匹配。”晏清河略锁眉心,说道:“更何况,我必须清楚你男朋友的身体情况才能开药。”
林无许无声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与晏清河轻轻说了一句“失陪”。
晏清河目送着林无许身影离开,漫不经意地敲打着台面。无论天道意志是有心还是无心,他会点名林无许可能忽视的东西。
晏书雪两分钟后出来,并向晏清河诉说周家的事情。
顾忌两人都在外面,转弯处又见过一个摄像头,晏书雪没有讲太过火,仅仅如同机关枪一样,嘴里“突突”发射。配以动作和表情,周老爷子和周母一家的破事被她绘声绘色地呈现在晏清河眼前,全程没有使用一个脏字。
晏清河低眸聆听她疯狂的吐槽。晏书雪说完,总结似的嘟哝着:“周道成真幸运啊,竟然活了挺久……”
林无许正在接近。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抬眼语气轻淡道:“晏书雪,你恨林无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声停在门口不动了。
晏书雪微微愣神,奇异的目光对上晏清河冷漠淡然的脸孔:“父亲为什么会这么问?”
晏清河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林家会起诉王红棉,再过几日法院开庭。”晏清河说。
世界线没有讲诉“王姨”的未来。直至大结局,林无许和林云深的婚礼上仍未出现王红棉的人影。
然而周家卧底探知了林父生活助理的某个决策:明面上是起诉林无许的生母王红棉;暗地里,林家早已安排好对方人生的后半程。
“相处十六年的假女儿和十六年的保姆不太一样吗?”晏书雪噗嗤地笑出声来,半讽半嘲地说:“也是……人心是肉长的,他们对林无许的喜爱会顺理成章转为对王红棉更深的憎恨。”
一切都是因为王红棉的不怀好意,林云深被枪毙,林家大不如从前,真假千金之事又让他们沦为整个上流阶层的笑料,“美”名远播,怨敌周家力挺归来的真千金……种种不顺,种种怨憎,林父和林母舍不得惩罚林无许,只能将怒气发泄王红棉身上。
哪怕王红棉的亲生女儿林无许,对于自己的亲母也没有多少好感。她五岁那年一朝梦碎,从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全拜那个女人所赐。
“可十六年的深厚感情不是突兀的血缘关系能够比拟的。”晏清河声音依然冷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略微浮现惊愕之色,又很快表现得十分坦然:“父亲放心好了,我不会介怀林无许。她不清楚这件事情。我痛恨的唯有周道成一人。”
晏清河看着晏书雪又问:“若是……”
听着晏清河的问话,晏书雪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目光稍许游移于对方的淡静眉眼,两秒钟后缓缓答道:“我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在她饭菜里下药,使她天天闹肚子,上半天腹泻下半天便秘,半夜再爬她床上,给她全身涂抹辣椒水,再将魔鬼椒剁碎塞进她的肛门……”林无许状似咬牙切齿地说着令人越感怵然的话,望向晏清河的星眸忽闪忽闪,尽是捉狭和打趣,一副我明了林无许在里面偷听的表情。
晏书雪说出了那几个字。
晏清河徐徐垂下纤长羽睫,感知墙后的林无许静悄悄离去。
天道意志每时每秒地观察人的运动轨迹,却无法准确计算他们的行为带来的结果。念头中的一个微小差异,便有可能使命运偏移原本剧情的终点。
林无许不是任凭摆布的命运之女,怎么可能没有报复周道成的想法?不过是天意、是人为在对她进行多重干扰。
快了,局终将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和晏书雪回到大厅。晏书雪同林父林母一同面见林家老人,晏清河悄悄退离,来到一个冷清角落,凝望着窗外的皎月。不少想要和他攀谈的男女全被他拒绝了。
左弛端着高脚杯踏步而来,站定在他身后,懒洋洋地喊了一句:“晏清河。”
晏清河没有回应。
左弛哼笑一声,招呼不远处的侍者过来将酒杯交给对方,又朝前走了几步,俊逸清隽的面庞一眨不眨地盯住晏清河:“一周不见,你怎么还是哑巴?”
“明明那日在富贵人间,我们度过了那么‘美妙’的下午……”左弛倚在落地窗前,怠懒地眯眼注视他,唇角微微勾着。
晏清河终于侧过头瞥了左弛一眼,蹙了蹙眉。左弛正在等待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晏清河礼貌地朝左弛颌首道:“抱歉,我有些事。先失陪了。”
“……”
左弛愣愣怔怔地看着晏清河毫不留恋地转身走远,意味不明地笑笑,从侍者托盘中拿起红酒晃了晃,又一口喝完。喝了那么多年的酒,他第一次感受到从舌尖到心中泛起的五味杂陈,又分外无措。
晏清河本想再找其他僻静地方呆着,侍者急步走过来,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关于晏书雪的一些话。晏清河略微皱起眉宇,朝二楼的会客室走去。
…………
“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摘下全身的贵重物品,褪下耀眼的波浪裙,笑意盈盈地望向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她面容美艳光丽,只穿了抹胸和内裤,胸前的两团丰满呼之欲出。
晏清河感受着全身绵软的肌肉,眸中的潋滟水光聚集起冬日无情的凛冽:“晏书雪。”
晏书雪俯身捧起晏清河的脸,摩挲着他无瑕如玉的肌肤,目露奇色:“父亲想让我停下吗?为什么要停下?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啊……”
的确是晏书雪精心策划的计划。
晏清河垂眸看向晏书雪扔在一边的针头以及散发某种催情幽香的荷包。他了解晏书雪,正如晏书雪了解自己。
自己无法拒绝的诱饵——晏书雪受伤,黑色市场流通的禁药,加上晏书雪背着自己炼制的某种古方。不出意外,对晏书雪逐渐卸下防备的自己会经历长达半个小时的无力期。
更何况,会客室的隔音很好。
“不,应该喊你晏清河。毕竟父亲不喜欢乱伦不是吗?”
晏书雪双手打着抖,依然有条不紊地解开晏清河的衣扣,从他的喉结、颈动脉一直抚到薄肌覆盖的小腹。这具身体蕴含着相当可怕的力量,却唯独对自己放下警惕。
她痴痴地笑着,解开抹胸的扣子,揉着那对挺拔的玉峰逼近晏清河:“父亲不喜欢看吗?要不要试着感受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的眼神冷漠:“晏书雪,我是你的父亲。”
“父亲说的对,晏清河是晏书雪的父亲,永远都是。”晏书雪认同地抿了抿唇,舌头舔着晏清河的胸膛自下腹狎亵揉擦着,再握住那根漂亮的玉茎不甚熟练地搔刮抚慰龟头:“父亲,我和方老师的技术,谁的更好一点?”
犹如云端之上,淡然清尘的神只没有回应晏书雪,艳丽无双的面庞悄声敛眸,沉寂疏慢间,负上一片冰冷雪色。
纵使下身正在被晏书雪玩弄着,直挺挺地翘起,他的呼吸和心率也毫无紊乱。
一如既往。
“父亲,你总是让我惊讶。”晏书雪愕然地盯住晏清河,手下动作不停,又忽地展颜一笑:“父亲,我强奸你的时候,你的脸上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吗?”
晏清河缓缓阖上眼,心头生了些许不适。在晏书雪手中射了出来时,唯有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抖一下。
如同晏书雪的错觉。
然而晏书雪知晓,晏清河能够绝对压制情欲,却并不是全无感觉。十六年的相处却换来今天的局面,他的内心怎能无动于衷?
不过是未表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父亲拥有着堪称可怖的自控极限,无欲无念和镇静从容交融成的淡漠无情,不会被任何外物摧毁。除非真情,亦或是温柔善意。
“父亲,你被养女弄到射了。”晏书雪盯着他的面孔笑着问:“养女的技术是不是比方老师的好?”
晏清河微锁眉心,注视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那双绝美的凤眸里沉凝着数九隆冬的霜雪:“晏书雪,我们的关系永远止步于父女。”
“我知道的,父亲。你从不会给旁人一丝希望。”晏书雪毫不意外地点点头,无声地扬起唇角说:“可是,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啊。我等这一天,可等的太久了。”
晏书雪从沙发底下搬出一个小型塑料盒。她珍重地打开,里面是她千辛万苦挑选出来的一盒淫邪玩具:“父亲,我买了好多有意思的东西,口球、锁精环、乳夹、飞机杯和‘罗马大帝’等。您想操养女,还是要养女操您?”
晏清河眼皮一跳,冷声道:“晏书雪。”
“父亲选不出来吗?那我为父亲选一个吧,我操父亲。”晏书雪拿出分腿器,将晏清河的手和脚绑在一起,按照医学视频中的的前列腺按摩手法慢慢松弛对方的穴口褶皱:“父亲,我练习过很多次。一定会比方老师做的还好。”
“晏书雪,你该明白这么做的后果。”晏清河微垂眼睑,凝神倾听大门外又一个逐步接近的脚步声。不是方羽,这人步伐悠闲而散漫。
左弛?
“反正父亲不会杀我,任何结果是我都能接受的。哪怕是断绝父女关系。”晏书雪抽出手指,将假阴茎一点一点推进晏清河后穴,再捧住他的脸细细端详着,面上到底露出一个不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我嫉妒死方老师了。明明我才是离父亲最近的那个人,可父亲却选择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像方羽,晏书雪所能依仗的仅仅是几许稀薄的父女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让罗马大帝在晏清河肠道深处震动摇晃,摩挲他的喉结气恨恨地诘问:“方羽有我懂父亲吗?他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性格温柔又怎么样,我也可以学……”
“你们父女玩的好花啊。”遥远而来的清朗男音冷不丁地打断她的话。
晏书雪脸色大变,迅速扯过一旁的羊绒毯子分别盖在自己和晏清河身上,回过身一脸警惕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反锁了门。
左弛吊着手臂慢悠悠地走过来,对上晏书雪戒备的目光,只摇了摇钥匙圈上的细长装饰物,薄唇微弯道:“我开锁比较厉害,林,不,晏‘大小姐’。”
左弛的视线扫过沙发上冷玉似的身躯,深情惆怅的黑眸分外幽邃。
尽管在这种场景下,那人仍然悄寂安谧,绝美的面庞未流露一丝一毫的温情。好像被养女亵玩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他分明见到,晏清河盖在毛毯下的两条笔直长腿分开,手和脚被分腿器绑在一起,大喇喇地暴露着丰满的雪臀和臀缝之间的后穴。穴眼插入一根高频震动的假阴茎,渗着清亮粘腻的淫水。
冷傲又媚惑,简直活色生香。左弛喉结微痒,忍不住感慨自己来的真是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瞥了一眼对方受伤的手腕,绷紧的身体些微放松下来,又不露痕迹地挡住晏清河,冷冷地问:“左弛,你撬锁进来干什么?”
“你说呢?”左弛清隽眉眼蕴含着无尽的柔情。
预感不妙的晏书雪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充当进攻的工具,左弛不以为意地用单手格挡住,轻哼一声“差远了”,再一转、一扭,便让晏书雪惨叫着跌落地板。左弛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把她绑起来,拖到厕所里,将一次性毛巾揉成一团塞入她的口腔。
晏清河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声无息地敛下眼睫。因为左弛的突兀出现,晏书雪的思维已然不全受理性控制,慌乱和紧张之下,竟然忘记自己教给她的东西——纵使成年男性负伤,也永远不要与对方硬碰硬。
他原本想利用左弛逼迫晏书雪停下,但晏书雪之后的表现让他有点头疼。好在,人前左弛并不会表现杀人的意愿。
晏清河轻阖上目。接下来,就看左弛会走哪条路,而天道意志是否又……
左弛擦去额头的汗水,起身返回厅堂,瞥见空了的禁药包装和不剩一点药液的针管,心头感慨着这个剂量竟然只让晏清河浑身无力,又瞧向自始至终神情没有分毫改变的晏清河:“好冷情啊。”
“晏清河,对你而言,女儿被仇人打是没问题的吗?”左弛活动了一下手腕,徐徐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中了药、正在被假阳具侵犯的神灵美人。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脸色冷淡。
左弛低低地笑了一声,长指顺着薄毯的凹下缓慢滑动,隔着一层布抚摸着臀缝间震动的性爱玩具:“也是,无论何时,你都不会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的语调依旧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你想做什么?”
“你应当明白我想对你做什么。”左弛唇边扬着极其浅淡的笑意,手上掀开遮挡的毯子,狎昵地揉搓饱满紧致的雪臀,指尖不免沾上滑腻的肠液,他盯着晏清河没有表情的面庞,似是戏谑地叹息道:“好湿啊。”
左弛恣意分开两瓣臀肉,见着臀缝间的湿泞狼藉,挑了挑长眉:“瞧瞧,被一个假东西都玩出了多少水……”
手上微微使力,“啵”地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假阴茎,热液从一翕一张的嫣红肉洞止不住地淌出,渐渐浸湿晏清河身下的沙发垫子。左弛长指勾起一缕挂在穴口的清沫水丝,喉结不由得震动发笑:“骚货。”
他俯下身,手掌撑开两臀,用两瓣柔软的唇裹住红肿的穴口,炽热的呼气随之喷入直肠深处,注意到湿靡的肠道下意识地泌出淫液,不带犹豫地直接伸舌探入舔舐。
晏清河眼睫毫无颤抖。
左弛越舔越深,软而长的舌头极富技巧地刮磨肠壁敏感的嫩肉,戳划勾曲,整张脸将近埋在晏清河的会阴部,只恨不得单用舌头就将这个冷艳至极的美人玩弄到后穴潮喷。
他舐吸着吞咽部分热液,起身抚摩晏清河瓷白细腻的脸颊,黑眸深处悄声溢出盈盈秋水的流光:“晏清河,这可是我第一次服侍人。”
见晏清河冰冷的凤眸里没有生起一丝涟漪,左弛面上笑容淡了一些,嘴角还挂几丝骚甜的汁液,不容置喙地撬开对方唇齿,眉间含着愠色:“妈的,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颌骨,灵活的长舌在对方口腔重重地勾搅、舔舐,侵袭掠夺寒凉如雪的气息。宛若蛇信子的舌尖在晏清河的唇舌间游走缠绕,凶悍地入咽喉,几乎达到一个毛骨悚然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道意志没有阻止。
晏清河微皱眉心。他被捏紧咬合处无法做出反抗,只能被动承受左弛的凶吻,在心底默默思索着。
似是过去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左弛结束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吻,拇指指腹轻轻揩去晏清河唇角的涎水:“吞骚水都这么生涩……方大公子没喂过你吗,晏清河?”
左弛凝视着毫无言语的晏清河。仿若高不可攀的九霄仙人眸中幽寂无澜,却被自己弄得蝶翼般的睫羽轻微抖动,沁染上雾霭蒙蒙的水光。他终于愉悦地舒缓眉头,牢牢掌住晏清河的脑袋,在那张绝丽清冷的面孔从前额一路向下啄吻,又浅又轻,充满了炙热的温存与柔情:“晏清河,晏清河……”
“可惜了,我被你断了一只手。不然……”左弛摩擦着晏清河水润艳红的唇瓣,莫明其妙地哼笑,解开分腿器将对方扯到自己大腿上,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捅开滑腻软嫩的后穴,摸索着肉壁不到片晌,驾轻就熟地捻揉凸起的穴心。
这具身体相当勾人。纵然晏清河身躯无力,湿热紧缩的肠肉和不断渗出的肠液无一不在告诉左弛,自己插进去后会获得怎样的销魂快感。
可这是被方羽开发出来的。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方羽得到了晏清河青涩的初次,日日夜夜侵犯这副堪称天生尤物的胴体,让对方沦为床上独自享用的绝色禁脔,近似肏的熟透。
单单凭着如沐春风的样貌,用另一根独属于男人的性器彻底拥有晏清河,占据这个冷心神灵为数不多的情感。
多么让人血脉偾张,也多么让人油然生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微不可察地敛下眸子,再加入一根长指,三指并拢齐齐插入,抵着肠壁突起处刁钻地勾拢压碾,缠裹上来的淫荡媚肉被指头毫不顾忌地顶开。他注目着晏清河冰冷艳绝的容颜,在肠道深处无间断地狂戳乱凿,喷涌出的大股热液从指缝淅淅沥沥地淌出,流满了他的整张手。
“潮吹了?”他低笑着喟叹,手指并没有从晏清河体内抽出,而是捻着穴心疯狂地震动刺磨,延长对方的高潮时间,直至后穴已然无力再喷。
左弛缓缓拔出长指,怔怔地盯住贴紧手腕的湿淋袖口,喉头不自禁变得沙哑滞涩:“真是个骚货。”
晏清河软绵绵地伏靠在左弛身上,玉肌雪肤凝着一层细密的汗丝,渗出一身馥郁乱靡的冷香,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寂冷疏离,即使被左弛迫使着抬起头颅,眸色也安和不惊,像是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眯着眼睛看着晏清河,略微不悦地压平唇角,长指移到皮带上“嗒”地打开,一根龟头带弯的紫红色肉茎从内裤里弹跳出来。
“晏清河。”他咬住晏清河的莹白耳垂,青筋盘虬的紫物附着滚烫的热度研磨着穴眼周围的皱褶皮肤,感受着贪口肉穴自发地浅浅啜吸自己的龟头,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暂时抑下一杆入洞的心思,半带诱哄半带威胁的嗓音落在对方耳畔:“和我说说话,我考虑一下不进去。”
死一般的平静。
左弛忽地低下头冷笑一声,默然不语分开晏清河的霜色臀瓣,硕长的性器狠狠地捅入对方的体内,破开一路绞缩的媚肉直插到底。无数张湿软小嘴的舔舐讨好一瞬间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爽的头皮发麻。
左弛喉管溢出痛快至极的嘶吼,锁紧晏清河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他长相清癯俊秀,身姿如松柏,却如一只饥肠辘辘的鬣狗,叼住晏清河脖颈的柔腻皮肉嘬吸吮咬,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牙印和紫痕,胯下巨物和良善面容不符,凶狂奸淫着这个绝艳美人,将晏清河的小腹顶出龟头的硬块形状。
“晏清河……”左弛扬起头颅,盯着晏清河的幽邃眼眸翻涌着阴晦如潮的情欲,凑近赛霜傲雪的脸庞,息喘不稳的热气喷洒着,他寻着晏清河的唇瓣反复摩挲,最终情不自禁地含吮上去,少了之前的狠戾,温和地啜吸对方口中的津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人依然在无声挣扎着,左弛手掌牢牢制止想要转脸的晏清河。对方并不喜欢自己的亲吻,他心头十分不痛快,耸动腰胯凶猛地操到肉穴最深处,拽着结肠口环绕的一圈肥厚细致凿磨着,再一遍遍地拂拭对方濡湿的纤密鸦羽,耐着性子地抚慰:“晏清河,乖一点别动。我的技术比方羽强多了,你的身体会更喜欢我……”
那双绝美的凤眸没有显露任何情绪:“你在富贵人间安了监控。”
“你说话了?没错。”左弛挑起眉峰,十分坦然地承认,没有一点遮掩:“我还拿到了你们的做爱视频。视频里的你可不像我身下这个样子……”他低眉注视着神色无悲无喜的晏清河,心下掠过些许不爽,他小心翼翼捧起的情意,永远被这个人漠视的彻彻底底。
甚至可能,从未生过瞥一眼的念头。因为不需要。
晏清河微垂眼睑,没有说话。
今天之后,左弛和进出富贵人间的某些高官富商可以排队进入监狱,或者被枪毙。
不,更重要的是,自己明了天道意志的隐藏目的。对方稍微急躁了一些,它也许未能成功推动左弛和林无许两人的感情线,宁可付出男五死亡的代价,并绊住方羽寻找自己的脚步,也必须让自己夺去左弛连带左家的庞大气运。
天道意志明里将林无许作为聚积气运的命运之女,暗地里以晏书雪的性命为局,让自己无意识走上这条路。通过自己的手,积蓄不仅限于男女主及重要配角的气运,包括更多大气运者。
或许,它还有另一个意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多和我讲一些话,晏清河。”左弛衔住晏清河的红唇,耐心地含吻吸吮,好似春雨绵绵:“我不希望和一个人偶做爱。”
见晏清河面上无动于衷,左弛心头生了几分恼恨,揪着对方胸前的茱萸使劲地揉捏旋按,胯间粗长的肉棒尽根抽出又整根捅入,破开层叠蠕动的充血肠肉,重重狠狠地钻凿直肠内口:“妈的,晏清河,无论我做出什么事,都与你无关吗?!”
他俯下身,轻轻啃噬着晏清河已经肿成两颗葡萄粒大小的乳头,隔着胸膛感受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俊朗清雅的眉眼阴沉下来,显得些微冷厉而可怖:“是不是只有我讲到和方羽有关的事情,你才不会当哑巴?”
“如你所愿。”左弛自嘲一笑,从内衬拿出手机在联系列表找出方羽,抵着晏清河的额头,黑眸深处却没有一丝笑意:“晏清河,我要不要让方羽见到这一幕?”
“或者让他听着我们俩做爱?方大公子会疯吧。”左弛不禁舔着牙根,怠懒的语气里展现出少许兴味。
“你想如何?”是清清泠泠似水,没有语调起伏的声音。
晏清河轻微抬起羽扇般的长睫,直视左弛的凤眸澄静无影,含着天峰严霜未消的寂寥和芴漠,与自如流淌的晖晖丽色交融,映射着如冰刀雪剑的凌凌冷光。
左弛稍稍愣住,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寒艳绝伦的美人,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叫出来。”
“我也不太难为你。你在方羽身下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给我听。”
晏清河神色如水淡然:“没有必要。”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毫不意外地点点头,让紫红阴茎硕长的整根顶入,残忍地撞开结肠口碾磨所有敏感点,享用着哀哀痉挛的湿热肠肉,眯了眯眼,摩挲着他的唇瓣轻轻笑了一声:“晏清河,我可以换个要求,别在我面前当永远的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样?我对你可相当温柔了。”
晏清河沉默不语。
左弛了然这是晏清河答应的方式。眼前的冷冰美人终于暂时性为自己低下矜贵的头颅,面上忍俊不禁,露出一点愉爽的笑意。
但是一想到晏清河会这般做,显然是为了另一个人不伤心欲绝,左弛心口又不太痛快。他垂眉轻抚着那双清冷极丽的凤眸,抬起晏清河的下颚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眸色变得深邃无底:“晏清河……”
晏,清,河。
左弛默念着这个名字,转身将晏清河压在沙发上,徐徐抽出滚烫粗硬的阳物,瞥见红肿的穴口汁水横流,汩汩流出清透的淫液,臀下的坐垫简直湿透了,他下意识地舔舐下唇,低笑着骂了一句“骚货”,从旁边拿了一个抱枕放在晏清河腰间固住对方的躯体,抬起圆润笔直的大腿架到自己肩膀,恶狠狠地再复挺入。
“晏清河,你想知道联合捉弄方大公子的其他富家弟子的名字吗?那就不要拒绝我的亲吻。”
左弛语气轻淡,俯首试探着侵袭晏清河绯红的唇瓣与舌尖,看见晏清河没有多加反抗,眼神更暗一些,粗暴地拽搅晏清河的舌根,将所有名字一字一句地灌入对方喉咙。
晏清河听到最后一个名字,微微抬起眼皮,平缓的声线冰冽如冬日寒溪:“杨渊?”
“是他。”左弛缓缓放开晏清河,两人唇边涎水拉丝,他再度低头吸卷到自己口中,才盯住晏清河意味不明地笑笑,徐徐地说:“虽说杨渊是一名警察,但警察的身份并不能提高一个人的道德水准,只能作为一时的约束。更何况,在他不是警察前……”
左弛狭长的眼尾上扬,眸光轻蔑而鄙薄:“杨渊和方大公子是同一届,是出名的‘万年老二’。从小到大,方羽事事压他一头,哪怕打架,他也打不过方羽。于是妒忌发展成怨恨,他加入了我们团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我说,杨渊才是最无耻的那个人。我们恨方大公子恨得坦坦荡荡,做下各种卑鄙的事情;可杨渊和我们搅和在一起,从不参与这些事,只旁听我们的计划,然后他在我们动手后,第一个站出来安慰方羽,陪着对方去调查女孩死亡的真相,受着所有大人的称赞。”
左弛的口吻耐人寻味:“时至今日,他和方大公子的关系还很不错呢。”
晏清河没有说话,左弛清隽的眉间也没有一丝愠怒或忿恨,把这人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下狂暴奸淫着,嗅着丝丝缕缕的冰冽清香,耐着性子地温柔啜吻对方莹玉无瑕的肌肤。
“晏清河……”左弛凝视着他毫无表情的容颜,那双淡静沉谧的凤眸终于悄声安静地望过来,不带任何温度,却将自己的心识和神魂牢牢摄住。
那是极致的无声勾引。
晏清河不必做出多少回应,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微动作,足以撩动男人的心弦,进而挑起可怖的占有欲和施暴欲。
若是再含上一分春情媚色,只会让人恨不得把他活活肏死,将骨头连带残渣一同咽下。
左弛忽地理解了方羽在床上的某些隐秘欲望的由来,也不自禁地意动,潮湿的薄唇携裹着炽热的雄性气息再度压下,不由分说地撬开晏清河的唇齿。
深埋晏清河体内的性器重重地捣压,撑开肠壁的每一条褶皱,在霜白丰润的臀瓣间插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左弛死死盯住晏清河冰冷的极艳凤眸,手指强硬地挤入对方的指缝间,逼迫他与自己十指相扣。
左弛深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幽沉至极的暗色压抑不住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感,把晏清河轻徐放倒在沙发前的茶桌,俯首压了上去。
裹着一层黏稠水液的紫红肉茎毫不留情地捅开殷红肠肉,一插到底地狠狠研磨,四条桌腿随着他的狂烈肏撞而哐哐作响。晏清河两条修直润白的长腿被左弛横在胸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交叉的小腿,丰肥紧实的雪臀暴露在他的眼下,撑成大洞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悄声无息地淌流透亮的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左弛垂眉注目片晌,擦去额头的汗渍,俊逸的脸孔低低地笑了,不见丝毫阴鸷和乖戾,长指抚上高高顶起龟头硬块的薄肌,无间断地侵占身下犹如冰雪细致雕琢的人:“被我的鸡巴肏透了……”
唇瓣的热度缓缓笼罩那张冬雪毫无消融迹象的面容,急切而凶狠,啃吻的双唇间溢出无音的呢喃,带上微不可察的情意。
尽管晏清河并不愿意享受,也没有关系。这个人一定会属于自己。自己能够利用方羽逼迫晏清河第一次,也能够利用方羽胁迫他第二次,直到真正拥有掌握他。
晏清河任凭左弛喘息粗重的动作,低敛眼眸,神色浅淡如常。
五分钟后,药效差不多该消退了。
另一头,晏书雪终于从复杂的绳套里移出骨折的手,前额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她稍微缓了手臂的剧痛,死命咬住嘴唇松动被绑紧的两条腿,全身打着抖无声爬出厕所,从挂在屏风的外套里哆嗦地拿出手机。
她打开微信翻到联系人列表,盯着方羽的头像默然几秒钟,还是犹豫地从挡板缝隙中看过去,只悄悄瞟了一眼,几乎让她目眦尽裂。
身形清癯的男人尽情肏干着茶仰躺在茶几的九天神只般的冷清美人,宛然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低低喘着,肆意抽插着他胯下的绝色躯体,将充血烂熟的穴眼撑成阴茎肉套的形状。
随着他的钻顶,肉穴却越发紧致窄缩,层叠蠕动的媚肉吸咬着青筋虬劲的阳具,更方便硕大的龟头卡住直肠深口的软嫩猛劲地凿磨,肏出十足饱满的汁水,顺着巨物抽出不停地喷溅,流满了白的耀眼的屁股。
仅仅窥见一丝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水色,足以引起旁人心跳如鼓擂。
更不用说,那具素犹积雪的胴体遍布嫣红吻痕和咬印,细腰被大手掐着不断向前冲撞,柔和的天光下,交织的艳色和雪色晃的人兽血沸腾,盈满房间的汗凝冷香甘芳而馥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多少人会忍不住脸红筋涨、心旌摇曳,晏书雪却不由自主地浑身发冷,仿佛体内涌流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冰。倏忽之间,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之前在想些什么,只恨现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
父亲因为自己失去反抗能力,不知多久才会恢复。这种时候,自己还想着对方羽保密?!
耳边是左弛恣情强奸父亲的声音,晏书雪闭了闭眼,努力憋回聚在眼眶里的泪水,沉默着给方羽发了几条信息。她知道,自己无力阻止左弛。
同一时间,晏清河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若水平静的眼中漾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是忍不了情欲了?”左弛低声笑了,他的手指沿着流畅的肌肉曲线缓慢上滑,狎昵而轻佻,握枪的粗糙掌心摩挲着晏清河的下颚,炙热的唇息再度覆上来。
他把这个冰姿凌霜的美人抱起来,在怀里继续肏奸。
那双无力的玉足垂落地毯,玉足主人的上面和下面同时在被侵犯。即便后穴放浪吞咽对方狰狞可怖的性器,插得汁水淋漓,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也未生出些许温情。可此刻,蝶翼般的睫羽沁上烟雨朦胧的醉人水光。
左弛这次的深吻实在太过漫长而令人窒息。他稍微放开晏清河,盯着对方颤栗不休的长睫,喘息缓了缓,舌头又毫不迟疑地探进去。
静静凝望晏清河的双眸蕴满了柔情:“晏清河,忍不了就给点反应。”
“没有必要。”晏清河微垂眼睑,语调冷漠如初,没有被左弛注意到的指尖细微地颤动一次。自己的力量,正在缓慢地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左弛长指顿了顿,喉管溢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晏清河,你的嘴是不是永远不会软上一点?”
“当初我应该喊他们先把晏书雪抓过来,调教成淫荡的性奴……你便会乖乖当我的人了吧?”他的呼气喷洒在晏清河的颈窝,分明附着热意,却像是盘踞在雨林深处的蝮蛇的湿冷鳞片,令人不寒而栗。
晏清河微微蹙起眉梢,语调不带感情地说:“你不会有机会。”
左弛脸上神色未生变化,然而漆黑如墨的眼瞳流转着不可磨灭的森然和晦涩:“果然,你是故意被我抓来的。你想借左家之手杀了我,晏清河……”
“因为你,不能‘主动’杀人。但你又想对付左家。”
见晏清河置若罔闻,左弛遮匿暗光浮沉的眼眸,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晏清河,我的耐心有限。”
“假如你不希望我当着你的面强奸晏书雪,就乖一点,不要一直拒绝我。”左弛轻抚着那张毫无瑕疵的脸,长睫半敛,眼里的墨色阴郁厚重得漫溢而出:“适当服个软,不行吗?”
“没有必要。”晏清河平静地注视着左弛,神情淡然、安和,眸底是不可望见尽头的皑皑寒冰,犹若旷古天山冷心冷感的神明。
倘若左弛想在自己眼前对晏书雪做出什么,他可以向世界规则申请解开体内的封禁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双眼微微怔然,清隽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向晏清河,很快转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朗润的声线附带着些许的疏懒和倦怠:“你是以为我不会做吗,晏清河?”
长指顺着晏清河无瑕的颏部曲线狎玩着,轻捻着水光诱人的唇瓣,左弛目光微动,悄然地垂首,于怀中凄美秾艳的雪色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迹。
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左弛注目着静默无声的晏清河,舔去对方唇珠上的血痕,眸光更加幽深,这个人拥有着合该成为高塔之上禁脔的面貌,却永远是一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态度。
依旧高高在上地俯瞰世间万物,瞳孔里倒影着一切,又仿佛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漠视着大千尘世和所有生命。
可偏偏也是这个无喜无悲的神灵,被人从云端拉下,堕入红尘肉欲,在方羽床上,心甘情愿地化身为男人胯下的美丽淫兽,肏透的后穴被对方视作独自占有的精液厕所。
纵使反复观看多遍富贵人间的偷拍视频,左弛现在回想起来仍会唇干口燥。
粗长至极的鸡巴近乎顶破肚子,这个人被奸淫得双眸失焦,几乎承受不住地浑身狂颤,一手可揽的细腰照旧被对方牢牢钳制,温和地抚慰白腻如玉的脊背,又摆出能肏得更深的淫荡姿势,在有如视奸的眼神下,被更残忍的情潮折毁骨子里的矜制和冷傲,展现冰雪消融的勾魂媚色。
然而每每想到那根鸡巴的主人,左弛便会嫉恨,方大公子为什么还活在世上。当年他们的下手应该更狠辣一些。
若世界上不存在方羽……
左弛愉悦地挑起长眉,含着绵绵情意的黑眸好整以暇地盯着眼前冰雪堆砌的冷艳美人,轻轻地喟叹一声:“晏清河,晏书雪和方羽,哪个人对你更重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抬眼看向左弛,艳影惊鸿的凤眸里流转着泠泠的月华清霜。
心口某刻的悸动却让他了然,自己的内心并不如表面的淡静。左弛将他深埋心底,此世最为在意的事暴露于白日明堂。
如果走到那一步,天道意志困兽犹斗的反击或将逼迫自己放弃其中一人;但,如果自己不走那一步,天道意志作为执刀人,将刀尖时刻对准他、晏书雪和方羽等人的喉咙,只待他麻痹大意的霎那。
有关晏书雪和方羽的全部记忆碎片在脑中转瞬间掠过,他略略垂眼,神情是犹似上好琬琰玉像的沉静淡漠。
面前是天道意志,回首是灯下黑,思绪百转千回间,晏清河提起开始能够自在活动的手指,在左弛还未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虚虚按着对方的肩膀无声无息地站起来,同时托住脆弱的后颈,将对方狠狠甩到地上。
那根紫红肉茎从晏清河充血湿糜的穴眼抽离,堵住的一腔清液汩汩涌出,顺着修长白皙的玉腿蜿蜒滑落。
晏清河没有理会身下粘腻的感觉,纤长的手指轻浅地搭在左弛的颈动脉上,眼底是广漠无际的冰谷霜岭,苍莽而空寥:“左弛,我要不要现在杀了你?”
左弛后脑勺针扎似的刺痛,伴随着耳边一阵刺耳的轰鸣,眩晕和恶心一齐袭来。他定了定心神,见着那清寂若雪的神色,想着晏清河被拍的一片通红的丰满白臀,行走时腿间滑下的淫液,笑着舔唇道:“流着我操出的骚水,说着要杀我?晏清河,你还不如用那口骚穴榨干我,我乐意之至。”
晏清河蹙了蹙眉,视线蓦然移到那扇反锁的大门,稍微怔了怔,消去心中那缕已经没有必要的杀意,长指走过左弛所有麻穴,用毯子围住下身,转到屏风后解开晏书雪身上的绳子,低声地询问。晏书雪不敢看他,忙不迭地点头。
左弛胯间大喇喇地挺着水光淋漓的性器,脑袋遏抑不住发疼和呕吐感,混混沌沌的,通身麻痛失力,忍不住回忆起富贵人间那日。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又不大相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操过的冷心美人转过身,臀缝间缩成一指宽的红肿肉洞,在他眼下合不拢地一翕一张,吐着打成清沫的肠液……
妈的,怎么能这么骚?!
左弛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他半阖下眼,暗骂自己不要发贱,可仍然止不住咽喉若有若无的痒意。若是知道晏清河能这么快恢复,他应该早先射出来,让对方骚穴含着走来走去,精液无声地淌过两条毫无瑕疵的美腿……
艹,没救了。左弛默默闭了闭眼睛,可心头挥之不去的杂念早已铸就无法熄灭的火苗,将浑身的筋血骨肉点燃,熊熊灼烧成难以言说的邪火,本就硕长的紫红肉茎更是硬胀了几分。
他无法对晏清河不产生欲望。
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是在细细品味掺在致死量砒霜的少许蜜糖,明知是饮鸩止渴、自掘坟墓,却禁不住畅饮的痛快。
听到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左弛不耐烦地睁开眼皮,阴恻恻地看向面前的明丽女孩,脚下的小型塑料盒以及她手里的注射器,眯了眯眼道:“哦,晏‘大小姐’,你是想报复我吗?”
“好吧,尽情享受今天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深情惆怅的黑眸透露一点轻蔑的嘲讽:“下一次,小心你的两只手。”
晏书雪早已缓解疼痛,美艳大方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住左弛,厉色森然:“左弛,你真该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先生早就知道霍一舟会那样对你吗?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晏先生会和霍一舟做爱吗?”他死死箍住晏清河,埋在幽香冷馥的颈间,搂紧对方的双臂却在无声颤抖着:“……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
晏清河回抱住他,极其低声地说道:“方老师,我事先有准备。何况我也知道你会及时赶到。方老师不必自责。”
晏清河悄然抬起方羽懊丧颓靡的面容,自他微蹙的眉宇一路吻到下颌,吻得极浅极柔,像是数九隆冬的飞雪飘旋于寥阔大地的湮没无音,最后落在方羽紧抿的薄唇,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即止住,而是伸出柔软的舌尖侵入方羽的口腔。
刹那间反倒被方羽扣住后脑勺,灵活的舌头反攻而入,凶蛮地搜刮完唇间涎水吞入咽喉,紧接着大手沿脊骨下滑狠狠揉搓丰满的臀部,再伸入浴袍,两根手指插入还装着精液的后穴。
方羽感触着指尖和肠液不太一样的黏稠手感,低低地笑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翻覆起骇人的情欲道:“晏先生,我要操你。”
不待晏清河的回答,方羽已然呼吸不稳地抱起他压在身后的栏杆,架起两条笔直圆润的玉腿,浓密阴毛间昂扬的狰狞黑物径直捅入依然红肿的穴眼。
“晏先生扶住了。”方羽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粗长的性器迅疾拔出,再重重撞入充血烂熟的肉洞。
嘬吸的无数湿软小嘴爽得方羽轻声叹息,胯间猛烈地抽操插奸,“啪啪”地撞入羊脂美玉般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快速压过骚熟穴心,狠辣地顶入直肠最深处。
晏清河半个身子已经倾倒在阳台外面,被方羽大力朝外顶出,又环着腰肢扯回来,全根吞下对方的黑黢肉茎:“啊……”
贪口的肠道迅猛分泌滑腻温热的汁水,被肉棒插得靡红媚肉痉挛不绝,插出咕咕水声,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向四处喷溅,半湿透的浴袍粘住浑圆的屁股,映现色情淫荡的腚沟以及长条巨物的耸动。
晏清河眼睫颤抖着咬住唇瓣,受着滚烫的凶残钉磨、搏动青筋和坚韧硬毛挤压着层叠媚肉,纤美的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抓住扶栏的手也缓缓捏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
两条修直的美腿被顶弄得不停抖索,白若凝脂的皮肉被覆细密的汗珠,渗出丝丝缕缕的寒冽清香,宛若崔巍天峰簌簌白雪间盛放着极艳红梅。
方羽被胯下窜来的汹涌快感爽得粗声喘息,扣住一手可揽的腰肢,被舒舒服服照顾的阴茎又勃胀一圈,凶悍挺入嫩湿直肠,将肉壁撑开胀大极点,持续狂撞得冰清绝丽的美人腰背拱起了惊魂动魄的弧度,扶着横杆的纤纤玉指发颤缩蜷。
“哈……啊……”晏清河的呻喘声些许遏制不住地震颤,周身开始剧烈抽动。
挂在精壮腰身的长腿泄力地滑下,又被方羽抬起,抽出裹着莹润肠液的硕长性器,直直捅入汁水横流的肉洞,龟头粗暴碾磨过直肠黏膜一插到底!
“呃——啊啊!!!”
晏清河仰起修长的脖颈,后穴反射性绞死那根丑陋的阴茎,热烫的淫液自殷红肠道深处大股喷出激荡,浇流青筋盘虬的柱身,彻底浸湿了下身的纯白浴袍。
“啊……”
方羽凝视着晏清河在清冷月光下微微失神的绝色容颜,愉悦地在他翕张的红唇印下一个吻,将他环紧自己腰肢的双腿掰开,让他勾住横栏下的支柱,滚烫的粗大再次凶狠地挺入。
无人看见的雕栏上,俊美文雅的男人急速颠动胯骨,“砰砰”地拍打霜白湿濡的屁股,冲开熟透的穴眼,撑至整截直肠毫无褶子,肏弄得躺在杆的美人未完全缓过神来,就禁不住地战栗不休,精致的十根足趾接近抽筋似的绷紧:“啊……啊……”
支撑全身重量的仅是身下的栏杆,冷冰冰的美人被那根可骇的阳物冲撞得无力自控地上下摇晃,丰腴的美臀卡在两根立柱之间,被挤压至变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美到极致的面庞低垂于星空和郊野之间,被溶溶的月华完全倾洒,勾绘着世间最艳的殊色。
看得狠劲肏干他的方羽眸色愈加晦暗,紫到发黑的粗长性器飞快没进白润股间,发了狠地挺入凿压蠕动推绞的肠肉。
插得残留精液的汁液喷落,晏清河的两条大腿已然水光湿淋,颤颤巍巍的,依旧被狂猛地送进狞恶的肉棒,捅开直肠口戳碾奸淫着最深处:“啊……”
“啊啊……”
尾椎骨流转的愉爽酥麻迅速流经四肢百骸,接踵堆砌至濒临溺亡直冲头皮,晏清河吊住的玉足无声地抖着颤,被硕大的龟头磨至肠道疯狂地绞夹吮咬,在皎月和方羽的双重凝望下失禁般地潮喷!
“啊啊啊——”
晏清河撑住杆柱的手脚失力垂下,一身酥软地滑落,被方羽及时揽住纤腰,滑脱的性器抵住穴眼重新挺入,覆着水膜的柱身再次撑得肉洞呈现大圆形。
方羽搂紧晏清河缱绻亲吻着淡红的眼尾,看着那双冰冷的凤眸安谧地望向自己,轻微颤栗间悄然淌出霜痕半落的秾丽媚色,他眼神逐渐幽深,哑声地说:“晏先生,我们回去继续做。”
“今晚你不用再睡了,天亮前你的恋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那件湿答答的浴袍很快被剥下来,扔在昏暗的走廊尽头。温雅如玉的君子把怀中冷艳至极的美人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胯下蛮狠地捅开艳红湿热的直肠,肏插得冷釉如雪的胴体直颤轻抖:“啊啊……啊……”
君子身上的衣袍长久之后也垂落地板,暗淡光线下只能看见一具强悍矫健的躯体锁住怀中的美人奋劲操磨,相连处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的巨物尽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碾压过每一寸饥渴放荡的肠肉,只会坐在性器上起伏不迭,喉间溢出勾人低喘的美人近乎成为君子发泄可怕兽欲的阴茎肉套。
直到辰时,黎黎明光洒落在两人身上,那张清艳无瑕的面庞已经涣散惘然,浑身抽颤不止,手腕软绵绵地低垂。
腴润的臀瓣间,那根紫黑的阴茎仍然没有分毫怜惜,狠狠碾压过穴心,不断捅开绞缠的肠肉奸淫肠道深处,再陡然拔出,拽出外翻的嫣红媚肉再重重捣入。
滚烫的粗硬毫无容情地捅开直肠内口,往最深处钻凿,不顾媚肉哀告着紧压收缩,几乎肏熟地狠狠磨擦里面的嫩肉!
“呃啊啊——”
晏清河脑中白光轰响,全身抽搐着被方羽抵着结肠口喷射大量热烫的精液,又一次撑得直肠满满当当。
回过神后他缓缓地环住方羽,见对方抱起自己走回卧室,冰冽如寒溪的声音还发着颤说道:“方老师,我想去书房把U盘……”
方羽不容置喙地封住他绯红的唇,轻稳地放在卧室的沙发,掰开两瓣再度全根顶进,含着笑意的眼睛才看向晏清河,语气温和地说:“晏先生,待会再说这些事情。我们再来两次。”
…………
正午时分,方羽压着两条大敞的修长玉腿结束射精,搂住一身痉挛的晏清河轻衔他的下唇,意犹未尽地低声问道:“晏先生,我能不能再来一次?”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说:“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晏先生。是我太过分了。”方羽轻轻地笑了一声,横抱着他阔步走入浴室。
两人收拾好后去书房查看了U盘的信息,晏清河顺便拿出霍一舟的犯罪证据,其来源是向规则申请对霍一舟凭借“法律制裁”实行处决。方羽将里面杂乱的内容初步分类,一脸凝重地联系了不少人,片刻后两人离开安全屋去见方市长和杨家代表等。
晏清河被方羽锁在怀抱,靠在他的肩头安静地阖上眼。方羽朝司机静悄点点头,凝眸而视慢慢进入梦乡的晏清河,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上那微颤的鸦羽,终究怕吵醒怀中人,无奈地数起眼睫毛的总量。
…………
林无许从噩梦中惊醒,无声无息地侧过头看到一张阳刚硬朗的面容,神态微微一变。
昨晚发生的事不是错觉!
林无许缓慢地坐起来,嫌弃地推开男人睡梦中还不忘抓揉她乳房的粗糙大手,乱成一团毛线的脑子开始转动。
她来到富贵人间反而被周道成强暴,结束后他从自己的口袋抽出一张栀子花味道的手帕写下三个电话号码,并卷起来塞入她的阴道。
她离开后在公共厕所取出那张手帕,带着一身侵犯痕迹去找杨渊,成功赢得杨渊的怜悯和心痛,以自杀为理由让自己顺理成章地和他滚到一起,并“勉为其难”答应两人在私底下交往。
杨家与左家、霍家并不对付,杨渊和左弛也相互看不起对方。左弛应当会对成为杨渊女朋友的自己有更大的兴趣。
据说几天前回来的霍家现任掌权者,狠辣无情的霍一舟长相十分俊美,她可以尝试勾搭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林云深,得把他放到最后。
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天真无邪,有着不自知的曼妙身材,却因被人强奸而自甘暴弃,放纵周转于几个男人之间。这种情况下,一个对妹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不会乐于“拯救”她吗?
…………
晏清河和方羽面见了方市长、杨家代表和一些高层人物,愉快地聊完天后顺带吃了午饭。期间其他领导跟方市长说说笑笑,惊心于晏清河自始至终面上毫无表情、行事从容淡定,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笃定了脑中某个推测。
方市长默默地瞥了一眼方羽,见对方望向晏清河的眸中是满溢的缱绻爱意,心想方羽彻底栽在上面的美人计上了。但以晏清河的身份,两人能安稳度过一生吗?
他只能祈望两人的结局不会如同他的妹妹和妹夫天人相隔。
曾经嚷嚷着要让他的妹妹永远幸福的家伙,早已埋在定情的不老青松下,过了二十四个年头。
之后方市长和其他人相约钓鱼,方羽和晏清河两人坐车离开。直到林云深和霍一舟枪决的后一周,他们还需要呆在安全屋生活。
方羽升起隔板,箍着晏清河的细腰,爱不释手地抚揉他凝滑白腻的背脊,压低声音地说:“……扳倒林云深和霍一舟对舅舅也有很大好处,他现在开心坏了,马不停蹄地催促法院那边。”
“此外,我很意外晏先生没有说出周家的走私记录。”方羽亲吻他的唇角,轻声地问,“是因为周家不好定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家一向深谋远虑,而且作为几家中底蕴最大的世家,其历史可追溯至某朝末年。除了这一代无法无天的周道成,周家本身相当低调。
而周家发现自家走私消息泄露后,权衡得失后直接舍车保帅。即便如今晏清河交上去,对周家来说也不痛不痒。
晏清河轻锁眉头,随后浅浅颔首,说道:“方老师帮我把U盘还给鲁玉吧,再和他说一下周家的事,由他自己考虑交不交。”
“好。”方羽抚过晏清河皱起的眉梢,把他压在靠背上吻吮他的唇舌,直到唇瓣红艳欲滴,慢慢地说:“左家这次损失较大,左弛又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晏先生以后要多加警惕他。”
最终鲁玉决定暂存这份证据以待他日,周家只以为是晏清河手下留情,托人送了不少感谢礼物。
…………
一日后,晏清河面向阳台外的天空,坐在藤椅上编辑好一段话发送给晏书雪,听着旁边方羽诉说段流光两年前的刑事案件已经翻案,估计对方不久之后就会进入监狱。
方羽问:“晏先生,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只提出让段流光坐牢这一个要求?”
“到时我会告诉方老师。”晏清河说。
段流光三年前为了表明自己对林无许的忠诚和深爱,自动杀了偶然知晓她身份的林家钟点工,以势威逼,以钱利诱,压下钟点工一家的发声,其后派人将不依不饶的钟点工一双儿女杀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以类似手法,让段家顶头的高层领导“逼迫”段流光背靠的段家,治罪段流光。
方羽嘴唇无声地嗫嚅片刻,点点头,用双臂锁住晏清河,注视着他精致完美的侧脸问道:“那……晏先生,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方老师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晏清河转过脸,端着方羽的下颌静静地吻上去,神色仍旧疏冷如常。
方羽被他的一个吻又弄得心荡神驰,手不自觉地从内衬底下钻进去,抚摩他润泽如玉的脊背,又往下摩挲着他的腰窝。
晏清河眼神漠然道:“……方老师,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了,晏先生。”方羽心头悄悄叹惋,目不转视看着那张寒艳绝伦的面容,倏然贴住他的脸颊说:“晏先生,我买了婚房。等装修好我带晏先生去看,你会喜欢的。”
而且,他在周围种了一片很大的黛丝德蒙娜花海。但是想要在这个季节让它们花开满枝,的确有些困难。
只能期待来年……
方羽慢慢地想着,箍紧那截细腰,听见晏清河靠在自己颈间“嗯”了一声,轻轻地笑了笑,说道:“晏先生,你可是明确答应和我结婚了。”
晏清河神色平淡地看着方羽,没有任何言语,只缓慢环住他的脖颈,被方羽在唇上欢欣地留下微重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晏清河和方母聊着市面上某款养生茶,方母偶然提到下个月方家不会操办方羽的生日宴,留出时间给他们俩人恩爱。她顺道发了几张挤眉弄眼的表情包。
十一月份,三周之后……
晏清河打字的手指顿停,垂下如蝶翼的羽睫,神色如常地回复方母,却收到晏书雪发来的讯息,看的他面露无奈。
“父亲,你要抛弃我了吗?”
“你永远是我的女儿,直到你不想姓‘晏’的那一天。”晏清河微拧着眉心答复她,又说道:“晏书雪,我的原意是让你知道林无许的杀人动机,毕竟你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晏书雪打字说:“虽然我不想回到林家,但林无许和她的母亲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
“嗯。”
聊天框那头再也没有回应,然而晏书雪还有很多话想跟晏清河说。
她躺在床上缓缓地敲字、来回增减字数,却未发送出去,而是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沉默地叹了一口气,放下手机去熬煮今天的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天前,晏清河在客厅里给她留了一张纸条,提醒自己及时回复他。晚上九点半以后她蹲到了晏清河的信息,飞速打包之后需要用到的药材和器具,并封死了某扇暗门。
方羽派来的人赶到时,晏书雪正在做最后一步,给几个大箱子喷洒香水掩盖药味。见到那群人惊呆的表情,晏书雪明艳妍丽的面容报以羞涩一笑。
随后晏书雪到达一栋安全屋。大箱子被送到时,晏书雪有意当着其他人的面拆开某几个箱子,见到一堆衣服、书和试卷等,一堆书里最多的是花花绿绿的言情和漫画杂志,他们放下好奇心,默然离开别墅。
晏清河会在微信里及时告知今天解药需不需要增加剂量,或者改变药方。
晏书雪昨天早上喝了三次药,和他打微信视频吐槽说:“父亲,你骗我!我了解那些药物性能,根本不需要用到那么多药……”
晏清河道:“我说过,这是惩罚。”
“……居然还有这个意思?”晏书雪顿时偃旗息鼓,没精打采地开始准备麻烦的药膳。
连续几周不能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晏书雪是格外难受的,唯一让她的心情稍微变好的是听到霍一舟和林云深即将被枪毙的消息。
…………
夜晚方羽和晏清河并排躺在天台观望星座。方羽含着笑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正想说些什么,倏地脸色微变,伸手以指腹感受他的额头热度,将他横抱起走回卧室,拿出医疗箱的电子温度计测了体温,才低声地说:“晏先生,你发烧了,我去喊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拉住他,浅浅摇头说:“无妨,38.6℃。方老师把退烧药拿给我吧,明天会退烧的。”
方羽蓦然想起晏清河的职业身份,尽管对方是中医,但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这些东西。他把医疗箱翻了底朝天,能退烧的东西全被拿出放到晏清河面前。
他接了温水过来,看着晏清河吞服其中两种退烧药,握着对方的手,俊美如玉的脸庞慢慢贴紧掌心,温和的声音满含羞愧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这几天晚上太过分了。我……”
晏清河神色平淡道:“方老师不必自责,不是这个原因。”
晏清河十分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几乎不会患病,突然低烧更像是天地规则在警告自己。几周前他使用超出这个世界的能力,让欺凌过晏书雪的男生每晚噩梦不断,如今看来是有人崩溃自杀了。
欺凌者承受不住被欺凌的经历而身亡。天地规则考虑到这点,才选择以低烧警示他“不得使用超出世界之外的力量对付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人”,否则他应当会高烧几天。
另外,晏清河感觉到他的力量被规则悄悄安上了一个月的封禁锁。换句话说,除非生命受到死亡威胁,否则自己只是一个稍强的普通人。
而天道意志虽然无法觉察他的具体情况,但会清楚感知他已经“变弱”。它接着会怎么做?试探,还是利用?
假如是后者,或许自己有机会除掉这方天道意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海棠花又开了。此时还未到全盛的季节,西府海棠花蕾红艳似胭脂点点,唯有少许枝头点缀粉嫩,恰如晓天皓霞。
树下的老妇人拄着拐杖,眯着双眼看着那一片怒放的繁华。银白的发丝于空中飞舞,混血感的长相和小香风套装衬得她雍容华贵,宛如伊丽莎白女王在世。
她背后的脚步声几乎轻不可闻。直到老妇人不经意低头注意到地上多出的影子,才意识到那个人已经来了。
“你来了,晏先生。”老妇人用枯瘦的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才缓缓转过身,想要努力挤出一个如当年温柔的笑容:“好久不见。”
眼前人依旧是简单的黑白配的衣裳,那张绝艳的容颜从未被时间改变,美到极致的凤眸平静如波,黛眉间的寒霜仿佛万年都融不开、化不掉,一如当年初见时惊鸿照影。
那人站在一树烂漫的海棠花下,阳光融融下那胜雪的肌肤竟显现出奇异的清澈透亮感,如梦似幻,如露亦如电。朝她望过来的眼眸,是穿越黑白静默画的流动着的光华,里面有着至艳水色,亦有天山寂寥。
“年少时遇见晏先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这些年的梦里都是晏先生。”老妇人眯了眼睛笑道,“晏先生倚着海棠花树当我的模特,我画着晏先生,想要将晏先生留在我的画里。但无论我怎么努力,始终画不出晏先生神韵的千分之一。”
老妇人吃力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更接近晏清河一点点。仿佛已用尽了全力,指尖不得寸进,她却坚持着一笔一划地描摹着眼前人的轮廓线条,如当年一样。颤抖间腕间祖母绿玉镯清脆作响,让她脑海里一阵恍惚,终于停下作画的手,张开口微微喘息。
她抓着绿镯子,忽地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十分抱歉,晏先生。我忘了这只镯子是老伴送的了。”
晏清河听懂她的话,心里微微叹息说道:“七十年了。”
“是大半生啊……”老妇人闭上眼睛,一滴眼泪流过不再细腻的皮肤,滴落至那只老旧的绿镯子。她说:“这只镯子是他订婚时赠予我的,我戴了它大半生。已经足够把晏先生从我的心底消去,换上我的老伴了。可那家伙死前还在吃晏先生的醋。”
老妇人又哭又笑道:“他却不敢相信,我心里的人早就不是晏先生了,就是他那个白痴!我和他说了很多次,他转头就忘了,只是一直念叨着要比我死的晚,不要让我有找晏先生的机会……”
“可晏先生和我们都不一样。我很早就知道喜欢晏先生是没有结果的,但心里面却好不甘心。我想再见一次晏先生,想再问晏先生一个问题。不想再见时已过去大半人生,”老妇人道,“晏先生容颜依旧,我已入耄耋之年。我也不敢问晏先生当年的问题了。晏先生,现在我只想知道在你眼里的我是不是丑了,是不是不如当年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轻声说道:“你一直是她。”
没有怜惜,没有同情,话语间十分平静。如同他眼前的老妇人依然是穿着蓝黑色学生装、扎着两尾麻花辫,兴致冲冲地告诉他自己是新时代美术生的女孩。
老妇人止住了笑,头依在拐杖上又低声呜咽起来:“晏先生,我想我老伴了!他在奈何桥旁边一定等我等得不耐烦了,我要是晚去一会他会不会就先走了?下辈子如果我们不能当青梅竹马,他会生气的……”
晏清河并没有再说话。因为此时的老妇人只需要发泄和他的倾听,并不需要他的安慰。况且,她想要的安慰,他也给不了。
风来了,花落了,老妇人的哭声渐小,余音消失在风里。晏清河知晓她平静下来了。于是他轻轻往后退了一步,见老妇人没有反应,便转过身要离开。
老妇人问道:“晏先生要走了吗?”
晏清河没有说话。因而老妇人知道他默认了,又问道:“晏先生是离开这里,还是……离开世界?”
“这个世界。”
老妇人了然于心,轻声笑道:“那晏先生走前见到的最后一人只能是我了。”
似乎又解开了一个心结,老妇人挺直身躯,蓦然道:“晏先生有喜欢过人吗?”
晏清河没有回答。他垂下眼睫,目光看着零落尘泥的海棠花瓣,似是一种无声的拒绝,亦或是一种无声的回答。
“晏先生,倘若你在其他的世界遇到了很喜欢或者很爱你的人,请你给她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好吗?是男是女都好,只要能稍微地改变你的冷心冷情。这是我最真诚的请愿。”
晏清河静默片刻,无声无息地注视着倚靠在座椅上的老妇人。海棠花纷纷落下,粉色的白从他身前坠落,时间和空间从他身边穿涌而过,构成世界残缺的拼图。他就像是世界之外的一幅画,没有世界的颜色,却比世界的颜色还要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归人,而是过客。”
他只是这三千世界的过客。过客不会有心。
“每一次见到晏先生,我都知道晏先生的眼里都没有我,也没有其他人,更没有这个世界。这一点一直都未变。”老妇人的声音很小,仿佛自言自语道,“有的时候,我会想晏先生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晏先生是在找什么东西,还是在找人?可晏先生好像也没有这个意思。”
“晏先生,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就是我这些年来一直想问您的问题。”
老妇人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对方的言语。她毫不意外晏清河没有回答,扶着拐杖转而叹息一声道:“晏先生,漫长的生命太过孤独,我希望你能幸福……至少在某个时刻,有人陪伴在你身边让你感到快乐。会是亲人、友人,或是爱人。”
又等了许久不见有人说话,老妇人讶异地扭过头,才见海棠花下那个人的身影已经不见。晏清河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愿意去想了。她猜想晏先生一定是听完她最后说的话才离开的。晏先生虽然性子很冷,但也不是没有耐心倾听的人。她缓慢地阖上眼睛。
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晏清河。
她仿佛回到了初见晏清河的时候,晏清河站在红如艳霞的海棠树下漫不经心地朝她看来。她没有再像过去一样红着脸地请求对方当自己的人体模特,而是晃晃手腕的绿镯子无声地朝对方说了“再见”。
再见,我的晏先生。
清风徐过,她的身形渐渐破碎、消失,奔向了未知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等着她大半生等得不耐烦的人。
唯海棠依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抬起手用掌心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雪花瞬时化为一片冰凉。他自问自己道:“你想要改变吗?”
无人说话,无人可听。唯天地悠悠,余风和雪。
晏清河审视着自己的内心,冰冷的神情有一瞬间变化,露出底下的一丝自嘲道:“既然已起一时的恻隐之心,就不要欲盖弥彰地找更多理由。”
晏清河收了伞,回身翻出黑色包裹,小心翼翼地抱起婴儿。似是知道获救了,女婴抽动着鼻睁着雾蒙的眸子看向抱着他的人。
晏清河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种奇异的伤感渗入他的七窍五脏。他曾遇见不少人,相识相伴度过很长的岁月,绝大部分人都认为与他相遇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不幸,极少有人会后悔遇见他,或者认为遇见他是一种幸运。比他们拥有与自己更亲密关系的女孩,会认为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晏清河掀开布察看女婴的身体状况。她身上的黄疸还未消褪,青紫已经几乎布满肌肤,口唇黏膜乌紫,呼吸微弱,心脉无力,这无一不预示着女婴即将迈入死亡阶段。即便立马送往医院,未来的她也会落下后遗症。
晏清河又把女婴裹上,手掌虚虚握住女婴握紧的拳头,一团柔和的力量顺着指尖进入女婴的身体。女婴的面色逐渐变得红润,靠着他的肩慢慢闭上眼睛。晏清河把她往胸膛中央挪了挪,撑着伞融入远方浓稠的夜色里。
“你叫晏书雪。”
…………
十六年后。
今年夏秋气温十分反常,九月的温度可媲美去年七八月份,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十月初是一个转折点,当天温度骤然下降十几度,真正做到了一秒入秋。那天还穿着到大腿中间的吊带连衣裙的晏书雪差点感冒,哀求晏清河想个办法。晏清河被打扰多次后无奈地熬了一锅中成药。晏书雪干完药汤后表示她又可以了,甚至嚣张地穿了更短一节裙摆的碎花雪纺裙去上学。
晏清河已经习惯了晏书雪的存在,习惯了晏书雪口中称呼的他们的“家”。比如他会按时把晏书雪喜欢的三盆四季海棠从阳台上搬至阴凉的地方,即便十月的阳光不再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十几年,天道意志从未对晏书雪下手,晏清河也逐渐放松了心里绷紧的弦。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有特意干扰背景,天道暂时未注意到晏书雪的存在,亦或是察觉到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到林家夫妻看到他伪造的“女婴已死”信息,剧情顺利过渡完,晏书雪便可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生。
接到晏书雪班主任电话的时候,晏清河正在搬第三盆四季海棠。天色晦暗,隐隐有雷声,晏清河不得不提前搬走这些晏书雪宝贝似的花。
“是晏先生吗?”一个有些温柔的男性音传来。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她的班主任,方羽,你可以喊我小方或者方老师。”对面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明显有些迟疑,小心地试探说:“抱歉,晏先生,您的声音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我想确认一下,您是晏书雪的父亲晏清河吗?”
“我是。”
学校要求学生填的父母号码是晏书雪其他手机号,晏清河的电话号码唯有晏书雪一人掌握。当晏书雪班主任打这个电话过来时,一定代表着晏书雪出事了。但是,晏书雪会出什么事?
“晏书雪闯祸了吗?”晏清河皱了皱眉问道。
晏书雪闯祸,晏清河并不意外,反而有一种“她终于闯祸了”的放松感觉。哪怕方羽下一秒说晏书雪强女干了人,他都不会吃惊。
因为晏书雪太爱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经常揽镜自叹:如果她有罪,她一定犯了“美丽”“好色”的罪,且罪孽深重。她的养父是世界上最美的人,而她是世界最美的人唯一的漂亮女儿。她是无价之宝的掌中宝,天生注定闪耀于世界之巅,绽放十方的光芒,被所有人觊觎。
每当这时,晏清河觉得罪无可恕的人一定是自己,不然是多大的仇恨让晏书雪成为他的女儿?
晏清河回想整个心路历程心里都忍不住叹息一声,跟晏书雪在一起久了,思维都会朝着她的脚步前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书雪是一个很乖的女孩。是她……”方羽接下来说的每个字都极为艰难,温润的嗓音卡在喉咙变得低沉,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惊的意味,“被人欺负了。晏先生亲自来看看吧。”
晏清河从他的话语里听出异常,表情逐渐凝固道:“男的?”
“不止。”方羽沉默了几秒,忍不住补充道,“晏先生到时不要太冲动。书雪和其他人是同学,有些小摩擦是很正常的行为。”
晏清河说:“多谢方老师。我很快到学校。”
有男有女,不好惹……
晏清河先了解晏书雪即将进入的公立学校的所有老师身份后,特意让晏书雪考入方羽的精英班。方羽是本市市长的外甥,求得他的一份庇护对晏书雪有利而无害。毕竟晏书雪很容易挑战人的底线,而晏清河不会时刻在她身边保护她。但现在,欺凌的人连方羽都感到麻烦……
晏清河的心里赫然冒出一个荒谬却十分合理的猜想。他的心情遽然沉入谷底。
那只有世界真正的主角。
世界主线剧情对男女主上的学校似乎从未正面描述,只提过班里同学要么有钱要么有权有势,还有几个学霸。
是他想岔了,男女主角不一定会出现在私立学校或贵族学校,还有可能出现在隔壁城市的公立学校有钱有权老师的精英班上……
这不是冥冥中的巧合,而是天道意志的决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认识晏书雪?”
男生一愣,红着耳尖小声说道:“啊……嗯,晏书雪是我的后桌,她经常分零食给我吃。”
就在男生以为晏清河会接过他的话好奇他是谁时,晏清河开口道:“她的同桌是谁?是男是女?”
“是个女的,叫林无许。”男生似是随意地说道。除了手指微微蜷缩摆动,未严格遵守主人表面不在乎的模样。
林无许,世界主线的女主。晏清河心里冷笑,生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眼前这个一直试图表现亲近的少年,应该是从小一直忠于林无许的风流男四段流光。他被林无许派来接近自己,有什么目的?
两人走到一栋红漆白底的楼房前,男生停下了脚步,指着大门说:“从这里进去右拐,倒数第二个门就是调解室。书雪就在那里。”
“书雪”两字仿佛脱口而出,口吻熟稔而亲昵,但对方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晏清河十分配合地质问道:“书雪?”
“诶?抱抱抱抱抱歉!”男生终于反应过来,刷的扔下雨伞,涨红了俊美的脸道,“我不是故意这么喊你女儿的名字。我只是,我我我……”
他一连憋出十个“我”都没有崩出其他的字。
晏清河没有说话。他垂下眼睫,静待着对方的离场。
男生脸色越涨越红,在临界点到来前,他一言不发地捡起雨伞,朝晏清河露出一个傻笑,风流多情消失得无影无踪,独留一腔少年热忱:“晏先生,我叫段流光!书雪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帮我告诉她不要太难过!我明天给她带她最爱吃的冰皮泡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他逃离般地离开晏清河的视线。一个看似薄情实则纯情的莽撞少年形象完美落幕。
三楼的一个窗口上趴着两个女生。更靠近窗口的女生身着乳白色仙女裙,黑发如瀑垂落腰间,半垂的睫毛长而翘,眸子清亮透彻,可谓皓然如月,清静如莲。她懒洋洋地托起小巧的脸,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旁边的展允儿着一身深浅绿的复古裙,言语却与乖巧可爱的长相不符:“段流光好贱啊,身为狗还会反噬主人?居然还是晏书雪!”
林无许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别闹了允儿。段流光喜欢谁是他自己的事。而且……”
“书雪出了这种事,我都无法想象未来她会面对多少的恶意。允儿,”林无许欲言又止道,“不要孤立书雪。她已经很惨了……”
展允儿忿忿地咬了咬嘴唇,还想再说什么:“可她对你……”
“没事啊,我们是朋友,是最要好的朋友……”
林无许眼泪蓄积在眼眶中,欲滴不滴,让那本就病态的肤色变得更加苍白,脆弱间又生出独属于女性的、令人怜爱的美,宛如病弱西子在世。
她轻轻地靠在展允儿身上,喉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允儿,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有错,周道成为我出气才故意找人欺辱书雪。我好后悔啊允儿,我昨天不该和他说那些话……”
展允儿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许许你就是太善良了,说那些话有什么错?有错也是周道成的错,和你有什么关系?许许你别再哭了,我答应你待会就和她们说……”
林无许低声答应了,朝展允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允儿,你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皱了皱眉头道:“麻烦一下,你能让我进去吗?”
“哦,哦哦……”女生双脚随着他的指令机械地平移,眼睛一眨不眨。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为什么眼前这个人连皱眉会这么好看?
“看顾星竹呆头呆脑的!”她身后的男生指着她嘲笑道。
不少男生看过去,已经笑得前俯后仰。
方羽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但晏清河走进来的一刻,他明白了顾星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那个人从天光中脱离,本该逐渐清晰的轮廓却让人逐渐感受到不真切。雪作肤,玉为骨,身姿如仙而绝世独立。他的眉间沁着云崖层叠的暮雪,眼中映着江河万里的艳波。
然而,北方的风雪不会有他那么寒冷,南国的海棠不会如他这般秾艳。世界生灵是多彩的画卷,而他定是造物主最浓重的一笔。
嘲笑着的男生仿佛被按下暂停键,嘴巴微张,如同安静的油画。空间变为无声,整个世界仿佛都等待着那个人的走近。
那个人迈开的步伐也富有规律。噗通,噗通。所有人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与那个人的脚步声重叠了。
直到某一个人忽地从椅子摔下来,发出哎哟的惨叫,所有人才如梦初醒。周道成惊醒后一脸不爽,朝那个方向狠狠一踹。
方羽忍不住低声咳嗽一声,垂下眼睫看着那双鞋的主人走过来停在他面前。心跳重重一拍、忍不住心生幻想时,他听到晏清河轻声道:“我来了。”
他心脏回坠,又忍不住想道:“晏清河真是晏书雪的父亲吗?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年轻,又如此好看?是不是我在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抬眼看着已经离他很近的男人,那堪称无缺的侧脸静静地望着前方的晏书雪,近距离的绝色冲击使他脑海里一阵阵眩晕,心里却肯定晏清河是真人。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晏书雪身体一颤。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抬起头,精致漂亮的脸面无血色:“父亲,我害怕。”
不知不觉间,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已经滚落下来。随着泪水涌出,她内心的委屈和恐惧也一并得到释放,渐渐占据她的心房。尚未经历过绝望事情的女孩几乎崩溃地撞入晏清河怀里抓住他的的衣袖,压抑在喉间的哭腔彻底爆发:“父亲,我害怕!我害怕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碰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如周道成的畜牲?为什么方羽都对周道成无可奈何?
她好恨啊!她的骄傲自信被周道成和他的小弟摧毁,老天却不能惩罚他们,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在她面前谈笑风生,丝毫没有悔过的样子!他们怎么不去死!
晏清河没有说话,只让晏书雪靠在他的胸膛里尽情宣泄情绪,他的一只手虚虚环住她的大半个身躯,另一只手轻柔地拍着她的背。
方羽悄悄倒了两杯热茶放在晏书雪身前,和顾星竹安静地坐在一边;周道成目光沉沉地盯着晏清河看,不知道想些什么。旁边的人自然不会触逆周大继承人的心情,一时间调解室里竟没有任何人说话。
哭声持续了很久,直到晏书雪再也哭不出来,晏清河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并示意顾星竹过来陪伴晏书雪。
方羽朝周道成使了个眼色。后者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故意般地踩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晏清河旁边,脸上一派桀骜不驯。
“晏叔叔,我为我做过的事情向你和晏书雪道歉。”周道成假模假样地朝两人鞠了一躬,佯装后悔地说道,“我知道我做过的事情对晏书雪产生了多大的伤害,我也不求你们原谅我。你大可多提条件,我都会尽可能地满足你们。”
他朝晏清河露出两颗尖牙,笑得风流不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羽眼皮一跳,周道成分明在故意激怒晏清河,想要挑起纷争事端,到时一并把晏家父女解决!温雅如他,心里也不禁暗骂周道成这个狗东西,只期望晏清河暂时忍住……
晏清河像是没有听到,目光仍放在晏书雪的身上。周道成脸上露出讶异,张嘴想要继续惹怒眼前这个人,旁边的晏书雪侧过头朝他一阵劈头盖脸地骂道:“周道成你真TMD恶心,你爸你妈是不是对你不好,不然你的嘴怎么又臭又贱?真辛苦你周围的人天天闻着你嘴里的屎味,是我直接向校长举报有人公然校内吃屎有违校规!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污染土地,你这人渣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粪球和苍蝇才是你唯一的家!”
除了晏清河所有人都被晏书雪突如其来的伶牙俐齿惊了一跳。方羽回忆起心中乖乖女学生的脸,的确是晏书雪没错。而顾星竹几乎吓得哭出声道:“书雪你没事吧?”
她以为晏书雪已经被刺激得失了心智,伸出一只手想要摸一摸对方的额头,被晏书雪以为吓到她了,把她握住小声地说道:“我没事。我本就是这样的人。”
“这么快就恢复活力了?我果然不敢小看你啊,晏书雪。”
周道成被怒骂搞得脸色一僵,冷冷朝晏书雪瞥了一眼,见晏书雪低声安慰着顾星竹,向来明艳大方的脸被摧残而衰败,已然出现新的生机,好比凤凰浴火重生,终将重生。
原本只有当众撕烂晏书雪的衣裙留下几片勉强体面的破布,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个教训。但是因为她仇视的眼神,那双满含不屈和骄傲的漂亮眸子盛满怒火,他鬼使神差地想见到她更屈辱的模样。
不顾晏书雪的喊骂,他把她拖进男厕所摁在墙上,用身躯固定住她,一手反折胡乱挥动的双臂,另一手拨开碍事的破布拉下胸罩,舔舐撕咬着丰满的乳肉和鲜艳的茱萸。
晏书雪终于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低声哭了出来,周道成却依然觉得不够,半褪下对方碍眼的内裤,慢慢探向花蕊深处……
可惜在这关键时候,该死的方羽进来喝止了他。
不过托着方羽的福,他见到了世上最令人心动之人。比雪更冷,比花更美。古人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句话倒也没错。唯一遗憾的是如今方见真正的珠玉,被鱼目石子骗了许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似是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晏书雪,或许当时在厕所我就该把你……”
“砰”地一声茶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方羽皮笑肉不笑道:“周道成,你想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句话到底被晏清河听到了。看着晏清河眉间蹙起,晏书雪脸色一白,连忙扑到晏清河怀里说道:“父亲,我……”
晏清河没有阻止她的动作,抚上她头顶的黑发,静谧的眼眸凝视着她说:“害怕吗?”
晏书雪身体颤了颤,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得以见到晏清河无悲无喜的面容。即便没有任何表情,他依旧美得令人窒息。空灵绝艳于幽静深谷中绽放,是她遥不可及的一场梦。
然而,她知道晏清河是真实存在的人。于是黯然下来的容颜重新变得光彩夺目,那一双炽热的眸子着浓烈的仰慕和依恋,甚至蕴含一丝令人心惊的复杂感情:“父亲在,我就不怕。”
晏清河又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晏书雪看向令她深恶痛绝的周道成,垂眸想了一会,抿起嘴坚定地答道:“父亲,我不想要赔偿,我想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周道成顺着她未尽的话语说下去,十分好笑道:“送我去坐牢吃木仓子?不好意思晏书雪,让你失望了,猥亵罪最多只能判个十几年。加上我周大少的身份……你猜有几年?”
“不过,让我自愿坐几年牢也不是不可以……看你父亲的选择。”在晏书雪逐渐冰寒的表情中,他慢悠悠地说出心里想法:“让你父亲陪我睡一次,如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羽颓然地坐到沙发上。他取下平光眼镜,捏了捏酸痛的鼻梁。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他担心的晏清河完全不需要他的劝说,他怜爱的学生反而需要他的多加劝解。而且晏书雪的倔强和疯狂远超他预期。
不过有一个骇世容颜的父亲,女儿特别怨恨其他人的侮辱也完全说得过去。
见旁边晏清河轻轻蹙眉,以为他也不支持晏书雪的做法,方羽调整坐姿时朝他那边靠了靠,对那目眩神迷的脸不敢多看,说道:“晏先生放心,虽然我不能制裁周道成,但我会尽力护住你和书雪。”
方羽以为晏清河会如之前一样沉默,却见他摇摇头说:“无妨,这是她的决定。”
方羽嗯嗯地附和他一声,猛然想到晏清河显明认同晏书雪的看法。他凑近小声说道:“晏先生,这对书雪来说太危险了。周家是仅次于林家和左家的存在,周道成是周家唯一的继承人,我的舅舅都忌惮三分。书雪没有什么背景,很容易吃亏。”
晏清河说:“方老师,你觉得晏书雪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羽看了他一眼,斟酌片刻犹豫着答道:“除了会说脏话,书雪是一个骄傲大方、勇敢自信的好女孩。”
“这么认为吗?”
那双冰冷的凤眸直直地盯过来,未带一丝一毫人类的温度。方羽为他容貌和气度震撼失神间,没有注意他的问题,竟不知怎么回答。
晏清河似乎不意外方羽没有答案,自我回答道:“或许天生体弱之人都知道生存不易,她从小比同龄人更聪明。她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方羽一时拿不准他的想法,转而问了其他问题:“书雪是从娘胎里带了疾病吗?晏先生,你妻子的身体是不是也不好?”他试探性地看了晏清河一眼。
晏清河摇摇头说:“她才出生一天便被人遗弃在垃圾堆,我捡到她时她已经被冻的全身青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捡?
“原来晏先生没有妻子,是我冒昧了。”方羽温润的眸子负疚地看向晏清河,嘴角缀着一丝歉意道,“说起来,听到晏先生的声音时我还怀疑自己输错了号码。晏先生今年多大了?”
“三十五。”
方羽笑着说:“晏先生看着比我还小。我都二十七岁了,喊晏先生一声‘晏哥哥’,别人都会觉得我占便宜。”
那一声“晏哥哥”被他喊的温柔似水,惹人心尖直颤,偏巧方羽用着不正经的语调,就像是小辈和稍长者开了一个不经意的玩笑。
晏清河神情无波无澜。方羽微微垂目,心道果然不行,晏先生不吃撒娇这一套,面上笑容却没有消失。
晏书雪和周道成吵架正处于激烈阶段,无意识间看见方羽和晏清河坐的很近,方羽正小声和晏清河讲话,而晏清河回应对方。她的表情大变,反应过来后忙装作若无其事,抬头却撞上他戏谑的目光。
周道成左耳黑曜石耳钉微微闪烁,挑起剑眉说:“晏书雪,我都看见了。”
“怎么,你嫉妒方老师和父亲讲话?恶心人的周大少也会在意这种事吗?”晏书雪神色不变,心中却下意识地一凛,对周道成又多了几分厌恶。
如晏书雪一向以骄傲和自信亮相于世人面前,从不会对其他人拥有的任何东西产生嫉妒,因为她满足于拥有世上独一无二的瑰宝。然而她从未考虑到这样情况——晏清河会与其他人有亲密的接触。
晏清河几乎从未与外界有多余的交流,十六年的相处事实是这么告诉她的。因而当这件事发生时,晏书雪被打个措手不及,慌慌张张的暴露出自己真正的欲望,甚至被敏锐如鹰的周道成发觉。
周道成真的该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知道晏书雪在胡搅蛮缠,可她精准地戳中那个痛点,心里顿生一股不悦。持着“我不高兴,你也不能高兴”的想法,他对晏书雪露出一个的讥笑,以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还要倒打一耙?嫉妒的人不就是你吗?”
晏书雪脸色一变,低声说道:“周道成求你闭嘴吧!不要胡说八道了,父亲是爱我的!”
周道成哼笑道:“怎么,胡说八道的人不是你吗?你眼中的嫉妒,我看的清清楚楚。”
晏书雪音量稍微抬高了一点,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你闭嘴,周道成我求你闭嘴!你想污蔑我就不要在这里说,至少不要在这个房间当着我父亲的面说。算我求你了……”
求求你这个傻逼不要说了,晏清河听的到!能被人听见的任何声音都无法逃过他的耳朵!可她又不能和周道成明说这件事!
周道成见她几乎要哭出来了,心里头的暴虐不减反增,凑近晏书雪耳边满怀恶意地说道:“你不希望的事我非要做。”
他压低声线道:“你嫉妒方羽,嫉妒除你以外的所有人靠近晏清河。晏书雪,你是不是喜欢你父亲?”
随着他最后一句话落下,晏书雪的脸色彻底白了。在周道成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她颤抖着身子,泪眼朦胧看向左后方坐在沙发上的人,低声哽咽道:“父亲,我不是……”
“你不要信周道成,是他污蔑我……”
晏清河安静地注视着她,又像是透过她的灵魂看见了少女极力隐瞒的真相。他的神情清冷、疏淡,一如既往。
晏书雪忽然哑口无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回复道:“抱歉,方老师。晏书雪应该不会愿意。”
晏书雪中考前焦虑了一段时间,晏清河考虑带她去做心理疏导,被她拒绝了。晏书雪不愿意依靠别人的安慰和帮助度过心里的关卡。用她自己的话说,修心只能通过自己。
“好吧。晏先生不愿意就算了。”方羽安慰地笑了笑,口吻温和,“我有意于这周末做一个家访,再和晏先生聊一下书雪的情况。书雪这周末在家,家访时间也不长,不知晏先生能不能接受?”
方羽安静地望着晏清河,对方沉默不语,仿佛经历了一番内心波动说道:“方老师定下时间告知我。”
“多谢晏先生理解,今晚我会试着能不能和其他老师调一下周末的课。”方羽笑了。
两人边说边走出房间,方羽锁了办公室和调解室的门,拿上伞和晏清河一起出去。晏清河望着空旷的门口静默几秒钟。他的伞不见了。
“晏先生把伞放在这里吗?”方羽见晏清河蹙眉,安慰道,“晏先生,说不定是书雪拿了你的伞。你回头问问她。”
“现在雨还很大,晏先生需要我的伞吗?我可以找其他老师借伞。”方羽补充道。
晏清河点头说道:“明天还你。”
方羽眼里笑意一闪而过:“不急,晏先生。这周末我要过来,你那时还我吧。”
他静待晏清河离开,转身回到调解室,从沙发靠墙的一侧捡起被遗忘的黑色外套。他的一通叮嘱致使晏书雪暂时遗忘了晏清河的外衣,只记得作业和试卷。
之后他没有让晏清河回到调解室,而是引领对方离开教学楼并接受自己的伞。这栋教学楼实际上是校内最容易丢东西的地方,包括丢伞。而且,他根本没有考取心理咨询师的证件。
方羽装入手提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进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他迫不及待地拿出沾满晏清河气息的衣服坐下,嗅了嗅喟叹一声道:“好香……”
“晏先生,你勾的我都要硬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没有等晏书雪。他与晏书雪在这件事上有一种奇怪的默契:未事先要求对方等待,便无需他人陪同。
他漫步在雨里,回忆着这十六年的点点滴滴,不明白自己哪一步做错以至于晏书雪对他产生除了父女之外的感情。
他努力尽到严父的职责——不会回应晏书雪无理的任性和执拗,他要求对方独立、理智、自信和坚强。他尽可能满足对方所有需求……除了严父的“父爱”。
因为不足,所以索取?
周道成对晏书雪的话萦绕他的耳畔:“你嫉妒方羽,嫉妒除你以外的所有人靠近晏清河……”
还是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恐惧接近?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他身为父亲的失败。
“晏书雪很聪明,很早看出来我不希望她喜欢我,所以她隐藏了那份心意,瞒得很好。”晏清河喃喃自语:“可为什么今天就瞒不下去呢?”
“是你干的吗?”晏清河向后倾斜伞,看向头顶那一片天。
“今天是你针对晏书雪和我的阳谋。我不来,晏书雪会绝望疯狂;我来了,和旁人坐的近些说一些话,晏书雪就会通过冥冥中的‘第六感’发觉,不知嫉妒为何物的她会在眼神犀利的周道成眼皮底下暴露真实想法。周道成会‘随心’将那些话告知我。因为我不会接受未成年的孩子,晏书雪会失望,仇恨打破她幻想的周道成和可能的罪魁祸首林无许。如果我违心地走上另一条路,聪明如她会在某天发现事情的‘真相’,变得更加疯狂……每一条路都在指引她成为主线剧情中的‘恶毒女配’。天道,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在意’晏书雪。”
“今天‘程序’的完美运行离不开你对她真实性格的把控。”晏清河冷漠地仰视黑沉的天空,透过真实的虚妄看到凌驾于这片天地万物的天道意志,轻声问道,“天道意志,你观察晏书雪多久了?是不是从我捡起她的那一刻,你就注意到了?”
一辆商务车从晏清河身边极速驶过,车上人漫不经心地朝窗外瞟去一眼,瞳孔瞬时放大。同一时刻,晏清河似有所感地侧头看向车后座的玻璃板。
晏清河目视着黑色商务车驶远,感觉不会有错,里面的人看见他了。能带给他这种“命运”般的奇妙感觉,不知是女主还是某个男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越发觉得亲自抚养晏书雪的决定是错误的。眼前这个上一秒还振振有词“不能因为年龄小”就脱光站在他面前实行勾引,下一秒就想开始探讨前列腺作用的少女,真的是他养了十六年的女儿吗?
晏书雪见他不说话,明确晏清河真生气,裹紧身上的薄毯换了一个话题道:“我要杀了周道成,父亲要帮我还是阻我?”
“他带人当众欺辱我,差点把我强暴,让父亲知道我畸形的爱。我最开始痛恨他,恨自己的骄傲被他摧毁,恨自己在父亲眼里不再干净,我绝望、想过自杀。后来在父亲怀里我想清楚了,我的生命由父亲赋予,世上没有人能夺走它。虽然周道成没有想过要我的命,但他已答应与我‘不死不休’,我想杀了他也是事实。”
“老天不能用常规方法惩罚他,我就用自己的方法对付他!他有周家,我也有父亲!”
晏书雪目光灼灼:“父亲以前只让我学自保和正当防卫,这次我想主动杀一个人,父亲会教我吗?”
“无论我答不答应,你都不会改变主意。区别只是我以后在家里还是监狱看见你。”晏清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问:“你想怎么做?”
“周道成是周家继承人,又常混迹于酒吧夜店,想必对毒药和迷药都有一定的了解。我想用父亲教我的古方毒死他!”
晏清河眼皮微抬,眼眸清冷:“不要用低等的毒药,现代医学不是你能小看的。即便有些死亡找不到明确病因,但尸检报告的异常会被周家发现。”
“再联系你‘不死不休’的誓言,我又是近些年专治疑难杂症的中医,周家人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你。我没有教你如何掩盖神情异样和身体小动作,你觉得如何面对警方?”晏清河神色淡淡道,“或者周家再疯狂一点,不管你是不是凶手直接做掉你?”
见晏书雪不服气地咬着下唇,晏清河蹙眉说道:“你先调整好你的状态,明天告诉我答案。”
其后晏书雪没有出现在晏清河面前,整整一天家里都没有她的身影。第二天一早,晏清河离开卧室碰上了坐在黑暗中的沙发一动不动的晏书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我想好了。”
晏清河打开灯,接了一杯温水放在她面前。一夜未回的晏书雪眼里充斥着大量红血丝,精神却不低迷,顶着两只熊猫眼神采奕奕,显得执拗恐怖。
晏书雪神情耐人寻味:“父亲以前和我讲过,‘想报复一个人的最好方式是让他在清醒状态下逐步失去一切’。”
“我会先用父亲教会我的‘断根’让周道成阳痿不育。定期体检时周大继承人会发现自己不光硬不起来,精子活性也低的可怜。一般显赫的家族会注重子嗣传承和继承人身体健康,周家会放弃他,培养新的继承人。等我用慢性药毒杀他后的周家就不会反应激烈。”
晏书雪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我回了一趟当年的家,在记录里找到了我想要的‘寻春’和‘落雪’。我要周道成知道什么叫绝望的死亡!”
“寻春”和“落雪”都是晏清河从其他世界收集的药方,能制成非特异性慢性毒物。病程初期类似典型的上呼吸道感染,仅有鼻塞流涕、低热畏寒的症状。但病程中后期时,前者引起人患上肌萎缩侧索硬化渐冻症且于一年内死亡;后者会破坏大脑特定中枢,引起四肢软瘫、言语丧失和癫痫。
晏清河垂睑道:“晏书雪,你不要牵扯其他人。”
他的表情仍没有任何变化。然而冬日阳光中盛放枝头的清高华贵的红梅,暗夜里终变成寒风呼啸的彻骨寒冷。
晏书雪静静地望着他,她的父亲,她的明月,终于舍得低下高贵的头颅,看到深渊底下她糜烂腐朽的灵魂……从此以后父亲是她的杀人帮凶!
晏书雪眸光亮彩连连:“父亲不要自责。周道成不欺辱我,也杀了很多人,我这是在为民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我只会自责没有作为一名成功的父亲。”
他沉寂的眼里映着冷冰冰的冰川峡湾,照不进春日的微雨和拂柳。
晏书雪想问对方“在你眼里父亲身份是与我唯一的联系吗”,到底忍住了。她既已知结果,晏清河会说是,且永远不会有第二个答案。
晏书雪了解晏清河的性子,正如晏清河了解她。
晏清河养了晏书雪十六年,为了应对未来天道意志的发难,不忘教她自保与反击。
女性的身体天生比男性弱,晏清河当年考虑到这点,询问晏书雪的意见。晏书雪听说过程很痛苦,假期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而且身体容易磕磕碰碰,爱美的她毫不犹豫地拒绝。那之后晏清河才让晏书雪学习相对容易的防身术。她平日里都会带上防狼喷雾等小道具,未预料到昨天会被武力强悍的周道成以绝对的实力压迫和羞辱。
两人既已不死不休,现在助晏书雪弥补体力上的差距已经太晚了。晏清河能做的就是控制固执疯狂的晏书雪不要走上一条不归路。
何况他有点好奇,世界重要支柱的男二周道成死后,天道意志会怎么做?是不死心地继续把晏书雪往“恶毒女配”的路上引,还是彻底和他翻脸,让许多“意外”充斥晏书雪的生活?
从决定走进世人眼里时,晏清河已经强势插入世界主线剧情,与天道意志进行名为“命运”的博弈。无论它会怎么做,他与对方的对峙仍然存在,直到一方死亡或彻底认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总裁,刚才进入花店的两个男人好像有一个是方公子。”李助理停稳车,扭头转向后座假寐的男人。
正闭眼养神的俊美无俦的男人睁开眼睛,从舒适的躺椅上坐起,眉间积聚的寒气随着那双深邃的眼眸几乎要喷涌而出:“这么晚了,方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总不可能为了他早睡的妈订花吧?……他旁边那男人是谁?”
李助理仔细辨认了另一名男子的的衣着,沉吟不定道:“林总,我敢肯定我没有见过那名男子。”
“哦?周道成猥亵方羽班上的女同学,惹恼了方市长,城南那块地就迟迟没有被周家签下来。又碰上遇见方羽的这种好机会,不吃下它都对不起我的良心。”林云深内心打定主意,吩咐李助理道,“我亲自去一趟花店,你转告无许,说我晚一些回家。”
李助理恭敬道:“那我取消您先前的订单。”
…………
“林无许,我已经被老头子禁足了,不会再管你和晏书雪的事情。你以后找你手下的狗吧,段流光啊,展允儿一类的,实在不行你就找你大哥去!”
周道成懒洋洋的声线从蓝牙耳机里传来,林无许膝盖上放着一本书,唇边绽开如夜雨清荷的纯洁笑容。除了被捏的皱巴巴的真丝睡裙,任谁也看不出她心里的不平静。
又听周道成古怪一笑道:“你问我为什么?因为我遇见了更喜欢的人。”
“若是你愿意陪我睡一觉,来‘富贵人间’找我,说不定我还愿意听你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通话结束。林无许摘下耳机,温柔恬静的脸遍布冰寒:“周道成,你也配羞辱我?”
“不过看在你昨天羞辱晏书雪和她的养父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林无许收敛表情,又甜甜一笑道,“听周道成说晏书雪的父亲非常好看?如果他被我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迷住,书雪该有多伤心啊……”
“不不不,先抓紧林云深和杨渊的心,将周道成和左弛晾一会。大哥会晚点回来,正好我送一碗养胃汤。”
林无许放下书站起来,打开柜子审视着一排纯白色连衣裙,选定一件蕾丝修身长裙,并换了一套系有绑带的蕾丝内衣。
…………
如方羽所说,这家花店里场地很大,种类很多,晏清河看到鲜花市场这个季节少见的鲜花和花卉,甚至有些花,他都叫不出名字,反而是方羽如数家珍。
方羽笑着回答他道:“家母最爱种花,我从小耳濡目染,对很多花都有一定的了解。晏先生有看中的花卉吗?我让她们包起来。”
他侧眼看周围聚集的一圈偷偷关注晏清河的年轻店员,其中不少人面露羞涩。晏先生比他想象的还要招人,不仅招男人,更招女人。
可能碍于晏清河冰冷的气质,他拒绝其中一位的跟随服务后,所有人都不敢上前来。方羽继续与晏清河亲密独处。
“我比较钟意奥斯汀月季。”晏清河眉心舒展,指出他比较认可的香气怡人、明黄色渐变的月季说,“晏书雪应该会喜欢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喜欢饱和度高的颜色,尤爱明黄色,其次为正红色和亮橙色。
方羽脸上是浅淡的笑意:“它的名字叫‘诗人的妻子’……我想并不适合书雪。”
晏清河:“……”
方羽知趣地略过这一品种花,推荐了着名的朱丽叶、夏日之歌、夏洛特夫人等月季,晏清河最后选了朱丽叶和夏洛特月季。
方羽招手交代一旁走来的店员,回头看向晏清河温声道:“晏先生只为书雪选择花卉,是自己没有喜欢的花吗?”
晏清河说:“我没必要。”
“晏先生,这么悲观可不好啊。你虽然已是一名父亲,但你的人生还会经历许多精彩。‘没必要’的态度即是对自己的漠视,也是对书雪的不负责。”方羽平静回望着他,声线坚毅平常却不缺乏温和地说,“人都是会欣赏美的东西,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人。晏先生,何不顺从自己的内心改变自己?”
晏清河有点怕拒绝后对方再多说一通大道理,以是缄默半分钟轻声回应道:“我喜欢黛丝德蒙娜。”
方羽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眼神克制而温柔道:“和晏先生很像。”
晏清河闻言轻轻侧头。他神色疏淡,眉眼冷清,却在某一瞬间唇角上扬,眼底的坚冰化融为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我很像?”
分明北边的春天还没有来临,冰封万年的冻土寒川却已显现出春日的生机和温暖。
岁月静好,天光融融,孤寂的天山一朝褪去终年模糊缭绕的云雾,令那份绝艳的美丽灼灼生辉,与千百年来寒风的凛冽和白雪的沉寂交辉相映。
有幸见识过的众生,都将这一抹色彩珍藏于心为此生的永恒。
方羽呼吸一滞,感受着从胸膛中传来的颤动和脑海中的眩晕。晏先生身上,终归有些东西变的不一样了,他得以窥见浮冰洪流下的温存和柔情。
他略微失神喃喃细语道:“晏先生……”
下一秒他的笑容一僵。
“上一个人也爱胡说。”
晏清河垂下纤长的眼睫,面色恢复平静,又仿佛带了点嘲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羽停下脚步,一半身形隐没于路边树丛的阴影,看不清神情说道:“我很抱歉对晏先生隐瞒自己的性取向,更后悔擅自主张带晏先生去买花被林云深误会,委屈晏先生不得不成为我口中的男朋友……”
晏清河神情不动分毫道:“我并不在乎这些事,方老师。”
方羽微微低头,直视晏清河的脸声音沙哑道:“那我喜欢男性呢,晏先生真的不介意性取向为男的方老师吗?”
秋风捎着叶儿旋过,似有无声的涟漪在两人间散开,方羽几乎屏住呼吸静待着那个即将审判他的心意的回答。
晏清河表情不变,依然是如冰如雪的毫无情绪:“对书雪来说挺好。”
他没有明确回答方羽,或许是那个答案可有可无,或许是……他之前的态度早已告诉对方答案。
方羽喉管间溢出一声犹如压抑很久的闷笑,说道:“晏先生,是我失态了。”
晏先生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答案,他当然见好就收。
“我打算带晏先生去托母亲和舅舅的庇佑,至于书雪……她还要上学,我也不能顾忌她的方方面面。我更想拜托对她有愧人暗中照看她,晏先生觉得怎样?”
晏清河抬起眼睛问道:“是周道成,还是周家?”
“是周家。周家不能任由周道成留下案底,的确亏欠她很多。虽然周道成与书雪口上达成‘不死不休’,在周家眼里宛如小孩子过家家般不值一提。何况周家在这一方面可以说比我们家还擅长很多。”方羽语焉不详。
单看一向眼高于顶、不服管教嚣张多年的周道成还能健康平安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知道他身后的周家功不可没。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果然不愿意吗?那我就派自己的人,晏先生也别嫌弃我这不如周家全面……哎?!”方羽遽然惊异,理解晏清河的意思反应过来又说道:“晏先生愿意让周家来吗?”
“周道成和周家是两码事。周家本身的权势并无错,只是人有对错。权利顶端的人有如周道成这样的败类,也有如方老师这样的君子。”
方羽第一次从晏清河口中听到骂人的话,面上闪过些许惊愕,腹诽晏书雪骂人是不是和晏清河学的?他很快否认这个想法,晏清河不喜说话,口齿伶俐的晏书雪怎么学!
又被他后面的赞美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方羽低声说道:“晏先生谬赞了。”
晏清河说:“但是不要被晏书雪发现是周家的人保护她。”
“晏先生放心好了。”方羽笑道。
晏清河不太担心晏书雪的安危。一则再不济她还有他这个父亲存在,二来是现阶段的林云深处于隐伏期并未伺机而动。
未彻底发疯囚禁林无许前,林云深的暗中势力从来没有彻底暴露于其他人的眼前。主线剧情前期的林云深只会使用林家的力量,周家勉强能与林家抗衡。甚至到了寻找林无许的剧情阶段,周道成的周家也是最先发现林无许行踪的。
杀死周道成前,晏书雪不能被林云深或林无许干扰,周家的力量是一把双刃剑,既是她现在需要的,也是她所须观摩警惕的。
晏清河安静的眼眸倒映着眼前方羽的模样。
无可厚非,方羽有的时候很聪明,有的时候又不太聪明。但他不太聪明的时候恰恰是一些不足轻重的小事,反倒显得人比较有趣。
或许遇见林云深是“碰巧”,或许方羽挡在他面前是“偶然”,又或许林云深被引起兴趣、拦住他俩是“意外”,又或许方羽无奈之下说自己是他的男朋友也是“巧合”……晏清河并不关注构成这次的“命运”的几分是人为,几分是天意。
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以暂时在意、关注一些东西,但他永远不会产生太大的心境起伏。
他从不属意世间万物,从不会关心自己被命运摆布设计。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的时间会很长很长,长到以往经历的人和物都被完全遗忘。
世人贪痴嗔念的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炽盛,都终究是无情的岁月里被沙石掩埋的废墟焦土。
生命会枯萎,死亡会消无。鸿蒙会化为归墟,一切过往皆是虚妄,唯有亘古流淌的时间长河永不停歇,亦是唯一的永恒。
就像他和许多人说过,他不是三千世界的归人,而是一名过客。
只是偶尔,过客在某一段路会迷茫无措,会因某个人或某件事而停驻,而思考、认同,而改变。
想顺应他们的请愿,想学着改变,想尝试不一样的的生活,想有人陪伴着他,想他的这段旅程变得有趣和精彩。
如同十六年前大雪纷飞的夜晚,他一时心软,捡起女婴取名为晏书雪。
平素会漠然置之的晏清河选择主动牵着方羽的手离开那家花店时,已经确定自己的想法,想明之后大致会发生的事情。
被看着的方羽似是不好意思地微微低头。谦谦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脸颊生红,唇边显明是一抹歉然的微笑。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
晏清河就听见适才被他称作“君子”的人迫不及待地说道:“这种事还是早点说清楚。今晚我先和周家说明情况,明天早上我带晏先生回方家,亲自跟母亲舅舅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回来了,修改了了上个月写的肉,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开始。12/28开始更新
以下不用看,用自动生成器写的:
西班牙曾经说过,自知之明是最难得的知识。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总结的来说,中午吃什么,到底应该如何实现。从这个角度来看,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审视一下中午吃什么。问题的关键究竟为何?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要想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一般来讲,我们都必须务必慎重的考虑考虑。文森特·皮尔曾经提到过,改变你的想法,你就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这句话语虽然很短,但令我浮想联翩。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了解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罗曼·罗兰曾经提到过,只有把抱怨环境的心情,化为上进的力量,才是成功的保证。这句话语虽然很短,但令我浮想联翩。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一切则会迎刃而解。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了解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
生活中,若中午吃什么出现了,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出现了的事实。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审视一下中午吃什么。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到底需要如何做到,不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又会如何产生。一般来讲,我们都必须务必慎重的考虑考虑。既然如此,我们都知道,只要有意义,那么就必须慎重考虑。从这个角度来看,西班牙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自知之明是最难得的知识。这不禁令我深思。达尔文曾经说过,敢于浪费哪怕一个钟头时间的人,说明他还不懂得珍惜生命的全部价值。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问题的关键究竟为何?可是,即使是这样,中午吃什么的出现仍然代表了一定的意义。我们都知道,只要有意义,那么就必须慎重考虑。一般来讲,我们都必须务必慎重的考虑考虑。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一般来说,斯宾诺莎曾经提到过,最大的骄傲于最大的自卑都表示心灵的最软弱无力。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
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既然如此,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一切则会迎刃而解。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审视一下中午吃什么。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苏轼曾经提到过,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生活中,若中午吃什么出现了,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出现了的事实。从这个角度来看,中午吃什么,到底应该如何实现。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总结的来说,卡耐基曾经提到过,一个不注意小事情的人,永远不会成就大事业。我希望诸位也能好好地体会这句话。了解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中午吃什么,发生了会如何,不发生又会如何。中午吃什么,发生了会如何,不发生又会如何。对我个人而言,中午吃什么不仅仅是一个重大的事件,还可能会改变我的人生。这样看来,富兰克林曾经说过,读书是易事,思索是难事,但两者缺一,便全无用处。这启发了我,赫尔普斯曾经说过,有时候读书是一种巧妙地避开思考的方法。这句话语虽然很短,但令我浮想联翩。本人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在每个日日夜夜思考这个问题。中午吃什么,到底应该如何实现。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非常尴尬的事实,那就是,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一般来讲,我们都必须务必慎重的考虑考虑。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我们都知道,只要有意义,那么就必须慎重考虑。德谟克利特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节制使快乐增加并使享受加强。这启发了我,一般来说,一般来说,裴斯泰洛齐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今天应做的事没有做,明天再早也是耽误了。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生活中,若中午吃什么出现了,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出现了的事实。既然如何,问题的关键究竟为何?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中午吃什么,到底应该如何实现。富兰克林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读书是易事,思索是难事,但两者缺一,便全无用处。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就我个人来说,中午吃什么对我的意义,不能不说非常重大。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一切则会迎刃而解。要想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一般来说,问题的关键究竟为何?一般来说,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到底需要如何做到,不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又会如何产生。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一切则会迎刃而解。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莎士比亚曾经说过,人的一生是短的,但如果卑劣地过这一生,就太长了。这不禁令我深思。中午吃什么,发生了会如何,不发生又会如何。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一般来讲,我们都必须务必慎重的考虑考虑。莎士比亚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人的一生是短的,但如果卑劣地过这一生,就太长了。这启发了我,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黑格尔曾经说过,只有永远躺在泥坑里的人,才不会再掉进坑里。这句话语虽然很短,但令我浮想联翩。既然如何,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经过上述讨论,我认为,达·芬奇曾经提到过,大胆和坚定的决心能够抵得上武器的精良。这不禁令我深思。要想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韩非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内外相应,言行相称。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经过上述讨论,而这些并不是完全重要,更加重要的问题是,本人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在每个日日夜夜思考这个问题。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对我个人而言,中午吃什么不仅仅是一个重大的事件,还可能会改变我的人生。要想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了解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西班牙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自己的鞋子,自己知道紧在哪里。带着这句话,我们还要更加慎重的审视这个问题:在这种困难的抉择下,本人思来想去,寝食难安。了解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总结的来说,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到底需要如何做到,不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又会如何产生。总结的来说。
', '')('很抱歉,各位读者。最近这段时间,我无论写文还是复习心头都静不下来,今年又是线下复试,所以我十分抱歉……
感谢各位追到这里的读者,愿意耐心包容这个现在更新频率不高的作者。
等我调剂上岸回来。
以下不用看。
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在这种困难的抉择下,本人思来想去,寝食难安。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一切则会迎刃而解。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非常尴尬的事实,那就是,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莎士比亚曾经提到过,抛弃时间的人,时间也抛弃他。我希望诸位也能好好地体会这句话。生活中,若中午吃什么出现了,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出现了的事实。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从这个角度来看,塞内加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勇气通往天堂,怯懦通往地狱。这启发了我,海贝尔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人生就是学校。在那里,与其说好的教师是幸福,不如说好的教师是不幸。这启发了我,既然如何,问题的关键究竟为何?这样看来,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到底需要如何做到,不中午吃什么的发生,又会如何产生。中午吃什么,到底应该如何实现。
带着这些问题,我们来审视一下中午吃什么。从这个角度来看,德谟克利特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节制使快乐增加并使享受加强。这启发了我,博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一次失败,只是证明我们成功的决心还够坚强。维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斯宾诺莎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最大的骄傲于最大的自卑都表示心灵的最软弱无力。这启发了我,生活中,若中午吃什么出现了,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出现了的事实。所谓中午吃什么,关键是中午吃什么需要如何写。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在面对这种问题时,赫尔普斯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有时候读书是一种巧妙地避开思考的方法。我希望诸位也能好好地体会这句话。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培根曾经提到过,使人充实,会谈使人敏捷,写作使人精确。我希望诸位也能好好地体会这句话。既然如何,那么,经过上述讨论,本人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在每个日日夜夜思考这个问题。我们都知道,只要有意义,那么就必须慎重考虑。既然如此,对我个人而言,中午吃什么不仅仅是一个重大的事件,还可能会改变我的人生。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对我个人而言,中午吃什么不仅仅是一个重大的事件,还可能会改变我的人生。总结的来说,富兰克林在不经意间这样说过,读书是易事,思索是难事,但两者缺一,便全无用处。这启发了我,这样看来,中午吃什么,发生了会如何,不发生又会如何。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在这种困难的抉择下,本人思来想去,寝食难安。本人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在每个日日夜夜思考这个问题。杰纳勒尔·乔治·S·巴顿曾经说过,接受挑战,就可以享受胜利的喜悦。这启发了我,既然如此,这种事实对本人来说意义重大,相信对这个世界也是有一定意义的。现在,解决中午吃什么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可是,即使是这样,中午吃什么的出现仍然代表了一定的意义。而这些并不是完全重要,更加重要的问题是,塞涅卡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生命如同寓言,其价值不在与长短,而在与内容。这不禁令我深思。中午吃什么因何而发生?既然如此,要想清楚,中午吃什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经过上述讨论,在这种困难的抉择下,本人思来想去,寝食难安。既然如何。
', '')('抱歉,各位小可爱,事情已解决完毕。作者君之前手机太卡,打算升级内存。正好赶上华为搞活动。。。。。。之后进富士康打螺丝。。。。。。一周后终于可以拿钱跑路了。
好吧,就是作者君拿回手机后拖延症+懒癌犯了。
这次真的要回来了!6.3更新!
1949年10月1日,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这是一个值得中国人名永远纪念的日子——这一天、三十多万人都聚集在天安门广场上举行了开过大典。毛主席在天安门上宣布:“中华人名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一转眼,辉煌的六十年过去了,岁月如歌啊!特别在七十年代末以来,邓小平爷爷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指明方向,实行改革开放和一系列富民政策,是我们祖国更加突飞猛进,繁荣富强。
我记得我小时候去外婆家,下车后,还要走十几里坎坷小路才能到,今天到处都是宽敞的水泥路,而且村村通上了班车。我去外婆家,可以一直坐到外婆的家门口才下车,去外婆家多方便!一路上,汽车、摩托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还有农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家家住上高楼大厦,户户家里都有电话,人人随身带着手机。
县城里的变化更大了,原来狭窄的街道都被改造成10多米宽的大街,县政府还修建了几十米宽的中心大道。大路上各种车辆穿梭来往,人流如潮。同时,还兴建了湘东大市场、农贸市场、中心汽车站……整个县城呈现出一篇欣欣向荣的景象!
街道和公路两旁的楼房、百货店、服装店……商店门口装着路灯:红的、蓝的、黄的……五彩缤纷,令人眼花缭乱。从步行街往前走,商户、顾客熙熙攘攘,一派繁荣的景象。街道两旁的个体商店是不可计数,货架上的商品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变,这就是变,人们在变,家乡在变,城市也在变,祖国在不断地变!
祖国啊!祖国,您是世界的东方巨人,您是我们的骄傲!
1949年10月1日,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这是一个值得中国人名永远纪念的日子——这一天、三十多万人都聚集在天安门广场上举行了开过大典。毛主席在天安门上宣布:“中华人名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一转眼,辉煌的六十年过去了,岁月如歌啊!特别在七十年代末以来,邓小平爷爷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指明方向,实行改革开放和一系列富民政策,是我们祖国更加突飞猛进,繁荣富强。
我记得我小时候去外婆家,下车后,还要走十几里坎坷小路才能到,今天到处都是宽敞的水泥路,而且村村通上了班车。我去外婆家,可以一直坐到外婆的家门口才下车,去外婆家多方便!一路上,汽车、摩托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还有农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家家住上高楼大厦,户户家里都有电话,人人随身带着手机。
县城里的变化更大了,原来狭窄的街道都被改造成10多米宽的大街,县政府还修建了几十米宽的中心大道。大路上各种车辆穿梭来往,人流如潮。同时,还兴建了湘东大市场、农贸市场、中心汽车站……整个县城呈现出一篇欣欣向荣的景象!
街道和公路两旁的楼房、百货店、服装店……商店门口装着路灯:红的、蓝的、黄的……五彩缤纷,令人眼花缭乱。从步行街往前走,商户、顾客熙熙攘攘,一派繁荣的景象。街道两旁的个体商店是不可计数,货架上的商品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变,这就是变,人们在变,家乡在变,城市也在变,祖国在不断地变!
祖国啊!祖国,您是世界的东方巨人,您是我们的骄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天半夜惊醒,忽然想起在海棠这里还有我写的,这必须要写完啊!!!这就开始码字!
1949年10月1日,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这是一个值得中国人名永远纪念的日子——这一天、三十多万人都聚集在天安门广场上举行了开过大典。毛主席在天安门上宣布:“中华人名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一转眼,辉煌的六十年过去了,岁月如歌啊!特别在七十年代末以来,邓小平爷爷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指明方向,实行改革开放和一系列富民政策,是我们祖国更加突飞猛进,繁荣富强。
我记得我小时候去外婆家,下车后,还要走十几里坎坷小路才能到,今天到处都是宽敞的水泥路,而且村村通上了班车。我去外婆家,可以一直坐到外婆的家门口才下车,去外婆家多方便!一路上,汽车、摩托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还有农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家家住上高楼大厦,户户家里都有电话,人人随身带着手机。
县城里的变化更大了,原来狭窄的街道都被改造成10多米宽的大街,县政府还修建了几十米宽的中心大道。大路上各种车辆穿梭来往,人流如潮。同时,还兴建了湘东大市场、农贸市场、中心汽车站……整个县城呈现出一篇欣欣向荣的景象!
街道和公路两旁的楼房、百货店、服装店……商店门口装着路灯:红的、蓝的、黄的……五彩缤纷,令人眼花缭乱。从步行街往前走,商户、顾客熙熙攘攘,一派繁荣的景象。街道两旁的个体商店是不可计数,货架上的商品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变,这就是变,人们在变,家乡在变,城市也在变,祖国在不断地变!
祖国啊!祖国,您是世界的东方巨人,您是我们的骄傲!
1949年10月1日,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这是一个值得中国人名永远纪念的日子——这一天、三十多万人都聚集在天安门广场上举行了开过大典。毛主席在天安门上宣布:“中华人名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一转眼,辉煌的六十年过去了,岁月如歌啊!特别在七十年代末以来,邓小平爷爷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指明方向,实行改革开放和一系列富民政策,是我们祖国更加突飞猛进,繁荣富强。
我记得我小时候去外婆家,下车后,还要走十几里坎坷小路才能到,今天到处都是宽敞的水泥路,而且村村通上了班车。我去外婆家,可以一直坐到外婆的家门口才下车,去外婆家多方便!一路上,汽车、摩托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还有农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家家住上高楼大厦,户户家里都有电话,人人随身带着手机。
县城里的变化更大了,原来狭窄的街道都被改造成10多米宽的大街,县政府还修建了几十米宽的中心大道。大路上各种车辆穿梭来往,人流如潮。同时,还兴建了湘东大市场、农贸市场、中心汽车站……整个县城呈现出一篇欣欣向荣的景象!
街道和公路两旁的楼房、百货店、服装店……商店门口装着路灯:红的、蓝的、黄的……五彩缤纷,令人眼花缭乱。从步行街往前走,商户、顾客熙熙攘攘,一派繁荣的景象。街道两旁的个体商店是不可计数,货架上的商品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变,这就是变,人们在变,家乡在变,城市也在变,祖国在不断地变!
祖国啊!祖国,您是世界的东方巨人,您是我们的骄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花市的事情我前几天才听说。
时隔多年了哈哈,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这个故事写完。作者菌正在修文,之后差不多就能放上来了。
假如笔力又下降了,请小可爱们多多包涵。
后面没啦。
居民缝制坐垫“我们社区有80岁以上老人200余名,这些老人都喜欢在中昊家园楼下三处健身广场上活动或聊天。”阜石路第四社区党委书记程凡科说,入冬后很多老人找来废弃的泡沫板或纸板垫在座椅上保暖,闲聊结束后,这些遗落的废弃物被风吹得遍地都是,既不卫生也不美观。
在一个月前的一次居民议事协商会上,社区工作人员和居民都提到了这个现象。“这是个问题,既要维护小区环境,也不能让老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67岁的王莉说。经过讨论,王莉与社区内喜欢编织的11位六七十岁的老人决定一起为这些“老老人”自制坐垫。一开始,大家准备拆解废旧衣物来制作坐垫,后来考虑到卫生和美观等需求,最终还是决定由社区出资,老人们自己选购新布料和棉花来制作。大家没有专业设备,就用自己家里的缝纫机等进行制作。“一开始试制出来的坐垫只有薄薄的一层,铺上后我们发现解决不了问题。”王莉说。历时一个月,编织组的老人们从买材料到制作样品,不断调整效果,一针一线,通过自己的巧手将手里的线团变成了25个实用又好看的坐垫。
居民缝制坐垫“我们社区有80岁以上老人200余名,这些老人都喜欢在中昊家园楼下三处健身广场上活动或聊天。”阜石路第四社区党委书记程凡科说,入冬后很多老人找来废弃的泡沫板或纸板垫在座椅上保暖,闲聊结束后,这些遗落的废弃物被风吹得遍地都是,既不卫生也不美观。
在一个月前的一次居民议事协商会上,社区工作人员和居民都提到了这个现象。“这是个问题,既要维护小区环境,也不能让老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67岁的王莉说。经过讨论,王莉与社区内喜欢编织的11位六七十岁的老人决定一起为这些“老老人”自制坐垫。一开始,大家准备拆解废旧衣物来制作坐垫,后来考虑到卫生和美观等需求,最终还是决定由社区出资,老人们自己选购新布料和棉花来制作。大家没有专业设备,就用自己家里的缝纫机等进行制作。“一开始试制出来的坐垫只有薄薄的一层,铺上后我们发现解决不了问题。”王莉说。历时一个月,编织组的老人们从买材料到制作样品,不断调整效果,一针一线,通过自己的巧手将手里的线团变成了25个实用又好看的坐垫。
居民缝制坐垫“我们社区有80岁以上老人200余名,这些老人都喜欢在中昊家园楼下三处健身广场上活动或聊天。”阜石路第四社区党委书记程凡科说,入冬后很多老人找来废弃的泡沫板或纸板垫在座椅上保暖,闲聊结束后,这些遗落的废弃物被风吹得遍地都是,既不卫生也不美观。
在一个月前的一次居民议事协商会上,社区工作人员和居民都提到了这个现象。“这是个问题,既要维护小区环境,也不能让老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67岁的王莉说。经过讨论,王莉与社区内喜欢编织的11位六七十岁的老人决定一起为这些“老老人”自制坐垫。一开始,大家准备拆解废旧衣物来制作坐垫,后来考虑到卫生和美观等需求,最终还是决定由社区出资,老人们自己选购新布料和棉花来制作。大家没有专业设备,就用自己家里的缝纫机等进行制作。“一开始试制出来的坐垫只有薄薄的一层,铺上后我们发现解决不了问题。”王莉说。历时一个月,编织组的老人们从买材料到制作样品,不断调整效果,一针一线,通过自己的巧手将手里的线团变成了25个实用又好看的坐垫。
居民缝制坐垫“我们社区有80岁以上老人200余名,这些老人都喜欢在中昊家园楼下三处健身广场上活动或聊天。”阜石路第四社区党委书记程凡科说,入冬后很多老人找来废弃的泡沫板或纸板垫在座椅上保暖,闲聊结束后,这些遗落的废弃物被风吹得遍地都是,既不卫生也不美观。
在一个月前的一次居民议事协商会上,社区工作人员和居民都提到了这个现象。“这是个问题,既要维护小区环境,也不能让老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67岁的王莉说。经过讨论,王莉与社区内喜欢编织的11位六七十岁的老人决定一起为这些“老老人”自制坐垫。一开始,大家准备拆解废旧衣物来制作坐垫,后来考虑到卫生和美观等需求,最终还是决定由社区出资,老人们自己选购新布料和棉花来制作。大家没有专业设备,就用自己家里的缝纫机等进行制作。“一开始试制出来的坐垫只有薄薄的一层,铺上后我们发现解决不了问题。”王莉说。历时一个月,编织组的老人们从买材料到制作样品,不断调整效果,一针一线,通过自己的巧手将手里的线团变成了25个实用又好看的坐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