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河上挑那双沁着寒霜的凤眸说道:“希望如此。”
仿佛见到花店里熟悉的晏清河,见到那熟悉的嘲讽,方羽脑子如同生锈的机器零件半天转不动,默默地止住心底那一丝不平静,矜贵不已的面孔适时地浮现一丝惊愕道:“晏先生?”
晏清河却没有再回话,瞥了方羽一眼,缓步离开水景园的四角亭子,沿着鹅卵石铺地的花阶走向一池的花色锦鲤。
方羽神色一怔,不禁心里哑笑。晏清河并不是无知的人,或并非不通世事,只是常常冷眼旁观周身一切,他不够精湛的演技怎么能骗得过对方?无非是晏清河愿不愿意包容他的问题。
反倒是他自己,已经好几次当着晏清河面犯蠢了……虽然这好像不是坏事,毕竟晏清河没有反感,但,方羽并不想留给晏清河一个奇怪的“君子”形象。
他不禁摇了摇头压下心里奇妙的想法,快步走上去与对方并排行走,继续介绍园林里的稀有树种,也自然而然地重新拉住晏清河的手。
两人离开水景园,过了园隔拱门穿过蜿蜒的回廊,方羽拉着晏清河走入被锁起来的园中园一角,这里是方母经常光顾的百花园,被种满了漂亮美丽的花草,晏清河甚至看到自己喜欢的黛丝德蒙娜。方羽找到方母习惯和姐妹拍照的绝佳位点,回头面带羞涩地说:“晏先生能和我拍一张照吗?就在那……我想发张朋友圈表明我和晏先生的关系。”
晏清河默然了一秒钟,说道:“方老师,我不上镜。”
方羽忍不住宽慰道:“没事,照片能照出晏先生的千分之一就够了。”
直到方羽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自己和晏清河,原本嘴角压制不住的笑容渐渐地凝结,终于明白晏清河那句“我不上镜”具体是什么意思。
他本人照的都差了些许,而身旁的晏清河……不说镜头没有还原真实美貌的万分之一,如雪的皮肤已经聚焦失真到自动磨皮的地步,甚至反光到他的眼睛有些刺痛,方羽隐约间想起现今网上流行的一句话“我死了三天也没这么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默默地收回手机,回头看着晏清河歉然一笑道:“晏先生,那我就随便配张图发朋友圈了。”
晏清河说:“方老师有没有加晏书雪的微信?”
“晏先生暂时不希望被书雪知道吗?放心吧,我没有加她。”方羽的笑容丝毫未变,身体却变得有些不自然。
晏清河浅浅摇头,眼眸里好似闪过一点无奈说道:“不只是这个原因,我不希望她现在被你和我影响……方老师,假如晏书雪问起你是不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要回答她。”
明面上有林无许的杀机,暗地里有林云深和周道成的虎视眈眈,除此之外还有天道意志无时无刻的观察,晏清河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让晏书雪被其他的事情分心,或者如天道意志所愿走上更疯狂的道路。
方羽面色一愣,敛眉隐隐担忧地说道:“书雪她……”
晏清河只说:“这是她的决定。”
聪明如方羽已经听出其中隐含的意味,心里下意识一凛,双手轻轻搭在晏清河的肩膀上,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晏先生,书雪和周道成‘不死不休’是真的吗?”
晏清河抬眸看着方羽紧张的样子,冷静如常地问道:“方老师,你会说出去吗?”
方羽面色怔然地放下手,缓了缓内心的震动,又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晏先生,我只会担心你们。周道成没死还好,我可以从中斡旋;如若周道成真的死了……周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旦他们找到确凿证据,我……”
方羽温润的声音已经有点低沉暗哑,温文尔雅的面容甚至映现一丝苍白,几近艰难无力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的耻辱,可被他亲自动手揭开、呈现于爱慕之人的羞耻布下的残忍也是现实。
林云深、周道成等顶尖家族的继承人能狠狠把他的骄傲踩在地上,让他明白自己的弱小。他不能站在他舅舅的位置上,就永远比不上那些人。他不仅不能为爱慕之人的孩子申冤,甚至有可能护不住她的性命……
方羽几乎惭愧得无地自容,不敢注视晏清河的眼睛,只是低声地询问道:“到时晏先生会对我失望吗?”
没有想要晏清河的答案,他又自己回答自己,面上不再消沉,语气渐扬地说道:“不如我亲自参与进来?我本人了解周家和周道成……晏先生,我想帮助书雪。至少不要……”
晏清河轻声打断他说道:“方老师,我以为你是‘君子’。”
“君子虽没有杀戮用的枪和矛,但也会用剑和盾。晏先生不要错认君子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文弱书生。”
方羽语气温柔而缓慢,眉心也渐渐舒展开,鼓起勇气看向晏清河,却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瞬时间,之前填满脑海的镇静不知去向,方羽单张了张嘴,双唇嚅动间仅吐出一个字道:“我……”
晏清河又恢复了冷寂疏远的态度道:“晏书雪会自己解决,方老师不用多想。”
晏清河知道方羽的为难,所以并不看重对方能不能帮助晏书雪。
想要杀死天道意志规定的主角或主要配角,单依靠被天道意志监督的其他人是不能成功的。除非天道意志遽然机器故障,否则断然没有路人凭借自身和周围的人扳倒“正派”大气运者的说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假若方羽真的帮助晏书雪杀死周道成,他和方家极有可能被天道意志针对。
这并不是说方羽不能给予晏书雪任何帮助,仅仅牵扯到“极大程度”改变世界剧情,尤其是世界主线重要人物的彻底死亡,几乎任何发展完善的天道意志都不会置之不顾,反而会重新评估他的身份并决定惩罚的力度。
晏清河并不愿意牵扯到方羽的安危,但需要知道他的态度和立场。至少目前来看方羽和他们站在一边,自己不必做出任何改变。
其实方羽也模糊地猜测到晏书雪会用什么方法对付周道成,晏清河术精岐黄,晏书雪应该也学会父亲的不少手段,用于周道成身上最合适不过。
他顾忌晏书雪的出手不够完美,怕到时被周家找出线索,又慎重地再次确认道:“晏先生,书雪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助吗?”
“晏书雪很聪明,能够一个人完成这件事。方老师不必出手。”声音顿了顿,晏清河又说道:“方老师不必急于一时,未来需要你的地方很多。”
方羽颔首,禁不住想要为晏书雪再做一些事情的心思又问道:“晏先生,那需要我提前做准备吗?”
“时机到了我会告诉方老师,现在还不确定。”晏清河低声说。
晏书雪终归要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并“认祖归宗”回归林家。晏清河选了两个时间点,一是明年一月份林无许的十七岁生日宴,二是明年秋季林母的五十岁生日宴。
这两个时间点分别是剧情前期和中期的小高潮点。林无许十七岁的生日宴时七个男主全部到场,并明确产生对女主的喜爱,之后经历半年多的竞争,中途林无许和好几个男主分别“不小心”滚过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林母五十岁寿宴前,林无许的亲生母亲王姨的忏悔日记“不小心”被林云深发现,苦苦压抑对妹妹异样感情的林云深得知林无许不是自己的亲妹妹而欣喜若狂。
林云深打算寿宴结束后和林无许告白,却在花园隐秘的角落里见到林无许和洛松清、吴同两兄弟颠鸾倒凤,暗中调查后发现林无许已经给他戴了六顶绿帽子,于是“黑化”并囚禁林无许……
而这两个时间点,如若晏书雪被当场“意外”认亲,产生的影响是连晏清河都无法预估的,甚至极大程度地改变之后的剧情,十分利于晏书雪对付世界线的男女主角。
有了方羽的帮助,晏清河属意林无许的生日宴会这个时间点,然而这取决于晏书雪能不能在四个月内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倘使晏书雪多拖拉一会,晏清河只能等到明年秋季再让晏书雪“袍笏登场”。
两人又逛了山景园,随后回到主堂。这时方市长已经离开,方母笑意盈盈地迎上来,眼睛往两人牵着的手转了一圈,笑意明显加深了许多。
继而方羽就见到他的母亲对着晏清河羞怯一笑,说道:“清河,麻烦你继续教我这个不太聪明的长辈做‘瑰脂膏’了。”
见晏清河并未露出任何不耐,方母心下一松,接着看向方羽笑容未变地说:“方羽,你下午不忙吧?”
方羽:“……不忙,我懂。”
于是领会方母意思的方羽认命地帮母亲打下手,晏清河不时指点,从下午到傍晚,算上还在萃取的玫瑰精油,“瑰脂膏”的主要原料勉勉强强凑齐,还不包括方母不久前网上下单的偏远地区新鲜材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去庭外收回晒着的药材,方母和方羽一起收拾现场预备明天再用。方母看着方羽惨淡的面容,眼里止不住笑意地说道:“方羽,你从来没有这么有用过。”
“母亲……”方羽一脸苦兮兮地望着她,说道,“你还记得我是你骄傲的儿子吗?”
“抱歉啊我忘了,我只知道我的干儿子是晏清河。若是你欺负清河,我会让人把你的腿打断,哪怕你是我哥哥的外甥。”方母笑眯眯地说。
“您至于连儿子都不认了吗?”
方羽摇了摇头,声音很低却很笃定地说:“至于您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方母微笑地看着他,目露赞许地说:“那好。方羽你加把劲,我等着清河成为我们家一份子的那一天。”
方羽注视着庭外正检查药材湿度的晏清河,精致绝伦的侧脸被身后暮色的剪影映照,比最绮丽的夕阳还要绚烂夺目。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低声说道:“我会尽我最大努力追求晏先生。”
晏清河走进来时两人也收拾得差不多,等候在一旁的管家微笑着提醒保姆已经准备好晚饭。方市长不在,三人换了隔间吃了一顿菜式简单的家庭晚餐。
方母早先吃完,和两人打了声招呼,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后在保镖的陪同下出门溜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作息很规律,和朋友一起逛街散步两小时,八点去地下二层健身房运动,九点护肤养颜,十点钟准时睡觉。
结束晚饭后方羽带着晏清河在地上两层和地下三层逛了一圈。方家给晏清河准备的睡房在二楼,旁边紧挨着方羽的房间。
较为明显的后现代风格家具,银灰色复古的墙贴,地下是灰褐色大理石纹的拼接地板和大面积手工真丝地毯,三米宽的大床依靠着大面积玉石墙,右边第一间是精美的红木独立衣帽间,被单向玻璃隔开,第二间是被满铺墙面地面玉石的浴室,低调奢华而不失雅致明快。
方羽说道:“晏先生是不是感觉出来了?整栋楼的设计都有些有些小问题。但这是我父亲生前的设计,这些年来母亲都不愿意变动。”
“这间屋子是父亲当年设想留给方家未来的儿媳或者女婿的,二十多年来终于迎来了主人。晏先生,我会努力让你一直喜欢这里。”方羽贴在晏清河耳边说着,声音很轻很柔。
晏清河低低地嗯了一声。
又清又冷,是比羽毛还轻、不认真听都听不到的回答,可这是晏清河第一次明确答复他。
即便如此,晏清河神情依然未变,他都差点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方羽近距离凝视着晏清河那极致冷艳的容颜,实在按压不住心里涌出的欢愉和雀跃,情不自禁地更接近对方一分,嘴唇几乎要亲吻上冷白色的肌肤,面露微笑地说道:“晏先生,我有点忍不住了。我想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晏清河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冷笑,说道:“‘下次一定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脸庞一呆,在晏清河几乎看透一切的目光下倏然回想起下午他在水景园的“保证”。
晏清河看着转瞬间变得狼狈不堪的方羽,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不是君子所为。”
方羽的窘态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就调整好自己,重新维持一幅温柔优雅的神气,说出的话语却十足匹配不上他的脸孔。
“晏先生,我不想当你认为的君子,我想做禽兽。”
见晏清河并未说话,方羽缓慢地、试探性地伸出手搂住晏清河的腰身。直到被方羽箍在怀里,晏清河都未拒绝,一直安静地看着他。
方羽头微低下至两人额头相抵,沉默地对视片刻低声笑道:“晏先生不拒绝我,是知道我原本就是‘禽兽’吗?”
晏清河还是没有回应。
方羽又问道:“那晏先生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吗?”
晏清河终于轻抬眼睫直视他,眼眸里毫无波澜,冷静、安和,宛如最接近天地自然的巍峨雪山,分明知晓一切,却从来都是默默无言。
“方老师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略微低眉,喉咙间溢出低沉的笑声道:“我知道吗?不,我不知道!晏先生,我只知道如果你不推开我,我会吻上你。因为我爱慕你。”
说完他便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然而想象中的抵抗没有到来,方羽终于吻上令他肖想已久的唇瓣,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甜美。
见晏清河仍旧冰冰冷冷的神态,方羽心中一动,伸出另一只手关上房门,搂住那纤细的腰肢抵住墙壁,舔舐吮吸,攻城掠地,并趁他没有防备时探出自己的舌头,绞弄缠绕另一条。
晏清河惊讶于方羽突如其来的告白,犹豫了半秒钟就被对方吻上来。而且方羽不止简单地吻一吻,还会学蛇随棍上。
他被对方压在墙上强吻,只低低地说了一声“不”就被抓住机会伸进口腔的舌头搅弄,未说出口的言语被堵死,不得不咽回喉咙。
要推开方羽吗?
晏清河没有学过接吻,面上几乎被对方吻得窒息时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的双手撑住身后的墙壁,随时可以发力推开对方或者让对方晕倒。
方羽吻上来前自己没有推开对方,现在推开对方只会被认为在欲拒还迎或者对方技术不行。这种事没有必要去做。
更何况,他当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方羽,是因为他虽然诧异于方羽说的“我爱慕你”,但是并不抵触这句话,也没有生出厌恶的情绪。这足以证实自己的真实想法——他不讨厌方羽这个人,也并不介意与方羽的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没有必要去抵抗。两人是恋人关系,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想清楚这一点,晏清河屈起的十指又慢慢地松开,他环住方羽的脖颈与对方的舌头共舞。
方羽察觉到晏清河的主动,更加努力地回吻,绞绕缠动,重重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吞咽不住的涎水顺着两人下颌流下,滴落在脖颈和上衣。
直到某一刻方羽放开晏清河,对着晏清河有点迷茫的眼神,一根火热的棍子逐渐苏醒并压在晏清河小腹上。
方羽眼神幽深,咬住晏清河莹白的耳垂哑笑道:“晏先生,我硬了。”
温润如玉的君子的皮囊已经被彻底脱下,放出潜藏于心的败类禽兽。方羽的面容已经失去向来的平静,情欲浓烈得令人心惊。
“晏先生害怕吗?”
晏清河垂下纤长的睫羽,十足冰冷的容颜略有融化,仅摇了摇头,很轻声地说道:“我不知道。”
方羽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缓慢地摩擦着裹着莹莹水渍的红唇,素来温和的眸子里已经被深不见底的欲望覆盖,暗哑着声音说道:“我会帮助晏先生确认清楚。倘若晏先生不愿意,可以随时喊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羽抱起晏清河往床上走,轻轻放下晏清河俯身压在他身上。方羽边解开晏清河的衣服纽扣,边爱怜地吻住他。轻柔的啜吻从眼角一路蔓延而下,喉结被舔吮,白皙的脖颈和诱人的锁骨留下暧昧的红痕,粉色的乳头被啃噬嘬吸,被玩弄得充血肿胀。
晏清河的衣服被全部褪下,露出底下冷釉如雪的肌肤,连正常人大小的肉棒也是冷白色的,没有毛发,简直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
方羽眼中欲火高涨,动作却不疾不徐,缓慢褪下裤子,和他面容不符、尺寸极大的紫黑阳物直接弹跳出来。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润滑剂,正好见到晏清河对着自己胯间的巨物愣住。
方羽挤出适量的液体,啄吻细细落在晏清河唇角,诱哄般地说道:“晏先生别怕,你吃的进去。”
晏清河漠然地点了点头,任由他施为。
莹白细直的双腿被反折打开,手指伸向后穴摩挲松弛,再浅浅进入一个指节,被深入抠挖戳弄,绞弄着那根手指的肠道终被缓缓撑开。
方羽十分顺利地又进入一根手指抽插探搅,穴道咕叽作响间一股水液缓慢渗出,三根手指全进入时早已流满了他的手。他怔怔地看着满手的汁水,无声地笑了:“晏先生,你是天生的尤物。”
方羽掰开白软的丰臀,狰狞的肉棒抵住流水的穴口,轻柔而坚定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推挤进去。
进入一个龟头,被肠道内多张小嘴吸吮的快感就爽得方羽头皮发麻,忍不住挺动腰身想要继续深入食髓知味的肉穴。
可即便已经经过手指的扩张,方羽的阳物依然巨大。晏清河初始感受那股将他身体一分为二的剧烈疼痛,垂下眼睑并未出声。但随后不满足只被吞了龟头的肉棒贪婪地继续挺进,逼着肉穴不由地吞进去更多,又痛又胀,他迫不得已地后倾腰背并调整自己的呼吸。
“唔……”
骤然紧绷的身体还是让方羽停止了动作,低下头亲了亲他有些发白的嘴唇可怜地说道:“晏先生,疼就叫出来。我慢一点,不要太弄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摇摇头说:“我还好。”
“晏先生,我爱慕你。我希望性爱带给你的是你快乐,而不是痛苦。”
方羽擦去他有点湿润的眼尾,低声说:“不喜欢就告诉我,喜欢也告诉我。晏先生无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是冷淡还是妖媚,是羞涩还是开放,我都会喜欢。”
晏清河声音很轻:“好。”
停驻的肉棒又重新动起来。方羽并没有急于一时冲刺,而是缓慢地原地抽动,仅一个龟头于穴口温柔插送。
汁水越出越多,穴口娇嫩的褶皱被磨得又红又撑,原本似乎胀到极限的穴道又被逐渐打开,咕叽咕叽地紧缩,接纳越来越多的肉棒本身。直到插入大半的肉棒,方羽的抽插速度才快起来。
由慢到快,由浅入深,肠道里的软肉渐渐适应异物的顶弄,又湿又热且不断绞绕吮吸,想要肉棒舒舒服服。汁水不断地渗出迎着棒身浇流而下,软肉相互推挤和阳物摩擦间被打成透明的泡沫,淅淅沥沥地滑落臀缝,股间变得泥泞不堪。
“嗯啊……”疼痛已然变了味,又胀又撑的肠道里传来一阵阵酸麻酥痒的感觉。身体渴求被侵占,被深入。
晏清河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双眼一片惘然,仅是微微张开红唇。原本就很小很轻的低喘呻吟,被大力顶撞的肉棒更是逼得溃不成样。
然而本人的神色却与主动敏感的身体十分不一样,依旧冰冷,依旧无情。唯有清冷朦胧的凤眼聚集纷飞桃花的迷离与倩丽,方知情事于他而言,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晏先生,我想干哭你。”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息沉重,抬起晏清河白皙的大腿驾到肩膀上换着角度肏干,碾磨肠道每一处肉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不经意地顶撞某一处凸起,身下人线条优美的脊背不由自主地拱起,稀碎的喘吟声变得更加甜腻:“啊!”
插到穴肉深处的阳物停顿了一下慢慢往外拔出,不见任何怜惜地朝着之前肠道凸起点用力捅入。每一次都重重顶撞那处,再凶悍地占据全部肠道,撤离穴口时不忘再次碾压。
被碾压的敏感点带来近乎流经全身、窜骨入髓的痛快爽畅,晏清河终于维持不了完全冷清的神态,低喘的吟哦带着尾巴直勾引人欲。
神情仍不见多少狼狈,上挑的眼尾刹那间却开出人间没有的潋滟绝色。
方羽下腹一紧,原本就凶残的肉棒激动得充血胀大,活生生又涨大一圈,一顿狂插猛干又快又深。
晏清河修直的长腿更朝两边分开,红肿诱人的穴口湿淋泥泞。白如雪的臀浪间进出的粗黑肉棒水淋淋的,连遍布的青筋都被覆上一层厚厚的水膜。
眼前这番淫荡而又放浪的美景看得方羽眼眶发红,肏弄得越发用力。
“噗嗤噗嗤”的顶撞声和股间“啪啪”声混响不绝而乱靡糜烂,宛如打桩机的人形野兽将以爱为名捕获的绝美猎物侵犯操干。
猎物被肏插得浑身软绵,玉体止不住地喘吟着,惊惧地承受着对方深不见底的兽欲,原本平坦的肚子上凸起一个明显的硬块,勾住腰身的双腿无助地垂下。
晏清河的精神几乎淹没于前赴后继的快感,玉足禁不住十趾蜷缩,抓住床褥的双手更是微微颤抖,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前端莹白的玉茎却被刺激得渐渐精神,在他有点惊愕的眼神中,快速射出今天第一次的白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晏清河遏抑不住地低喘,浑身一阵阵地痉挛抽搐,而身后的肠肉死死绞紧那根粗壮的阴茎,一大股滑腻的滚烫汁液从肠道深部喷涌而出,猛然浇筑在被包裹的肉棒马眼,爽得他身上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
晏清河感受到直冲四肢百骸的极致酣畅,甚至脑中只剩下怡悦的感觉,内心一阵空白。
他高潮了。
他被肏到高潮,可身体内部的方羽貌似还没有射精的欲望,仍旧肏干得那么深,那根粗长的阴茎甚至还留了小半截还在外面。
这让他意识到,方羽就是单单用那大半节肉棒肏的他直接高潮并喷水不止。
“原来晏先生会潮喷……是我的失职。”
轻不可闻的叹息飘落晏清河的耳边,方羽低眉露出饱含歉意的温柔面貌,声线又轻又低地说:“我会让晏先生在今晚透彻了解自己的身体。”
“不。”晏清河隐约觉得再这样下去此夜自己不会好过,抬眼看着方羽,抓住他的手要让他停下,冷然如溪的声音随之响起。
“方老师……”
方羽却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推开晏清河的口唇,吞下他未尽的言语,逼迫喉间只剩低小的吟喘混着接近无声的咽鸣。
唇舌被撬开,被毫不留情地侵袭,晏清河明白方羽不想听他的不愿意,对方用事实告诉他喊停已经没用。床上的方羽确实不是正人君子,而是一只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要推开方羽吗?
晏清河只思虑一秒钟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种时刻,即便他推开方羽,欲求不满的男人会继续扑上来或质问。
他不能以此为理由拒绝恋人的求欢。
而且理智让他明晰,他的身体在高潮之后已沉溺于欲望,分明享受着方羽的粗暴贯穿。后穴更是完完全全地服从于本能,无比主动地迎合挺入的肉棒,恨不得咽下一整根巨大,还不舍得松开一点。
…………
“啊……”
极致冷艳的美人被大力征伐得骨头酥软,紧紧抓握床单的十指越发无力,汗湿的幽香悄然滋长,犹如缥缈天山之巅,寒清冷冽的皑皑白雪,疏淡沉寂间又掺着一丝一缕明靡花盛的甜净甘芳。
雪白的胴体被雄性气息浸染得十分透彻,双腿张开任由他人恣肆驰骋,湿软滑热的层层媚肉贪口讨好腌臜阳物,一张一合吐出粘腻的淫液,股间荒糜得汁水横流。
方羽凝视着被他的性器开发透顶的晏清河,心头的快意直达巅峰,压抑着几欲爆粗口的想法,粗喘声越发沉重。
他胯间急促地耸动着巨物,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即便晏清河高潮后仍毫无容情地猛肏狂插,完全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后穴被滚烫的粗硬次次肏开,穴肉反而欲求不满地越缩越紧,滑腻湿热的肠道拼命咬紧紫黑的阳物,每一次都贪念地挽留,狠狠吸住那青筋暴起的肉棒,小股小股的粘腻汁液被分泌出浇湿龟头顺着棒身而下,带给方羽极大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
晏清河的身体随着阴茎的猛烈顶凿卷入狂风暴雨中微微颤动,喉间碎碎喘息和吟哦悲惨得令人爱怜。背脊拱起绷直,脚趾全部弯曲蜷缩,是精致而十足柔弱的姿态。
沁出肌肤的冷香也越发浓重靡乱,被撞击的小腹能见到凸起的龟头形状,与溅满一身精液的皎白皮肉对比既色情又荒淫。
真美……
方羽疼爱地啄吻晏清河的眉梢和眼角,抱起晏清河的动作也十分轻稳,怜惜雅和的神色又出现在那张矜贵如兰的君子面孔。
他托着丰肥的雪臀和晏清河接吻,吞下对方嘴角溢出的津液。
身下的肏弄却不见丝毫减缓,反而因为重力作用顶撞得更加蛮横猛力,嫣红的后穴也逼不得已吃的更多更深。
硕大粗黑的阴茎猛干着层叠蠕动的肠壁,狠辣地研磨着穴心,拔出时拽带出一点外翻的艳肉,殷红充血又莹莹如晶,含入的巨大撑得穴眼褶皱平滑无比,弄的好不可怜。
被这般无情地抽插,后穴却愈加淫荡,饥渴难耐地裹住肉棒,啜吸着搏动的青筋和龟头的精孔,流出骚腻甜美的热液浇灌而下。弄得方羽舒爽不已,暗暗喟叹冰冷冷的晏清河不愧是天生尤物,只吃了大半截都让他浑身通电般畅快。
晏先生应该吃下他的整根鸡巴。
方羽引导着晏清河摸到股间还剩下一节的黢黑肉棒,没享受到肉穴的后半截早已被惹得发胀发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爱惜地亲吻他的嘴角,压着嗓子温声道:“晏先生,我想你全吃进去。”
晏清河比量了一下那骇人的阴茎根部,竟是比婴儿小臂还粗一截,抓着方羽还未脱下的衣服,拧起眉心缓缓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不想,方老师。”
方羽静静地看着他的眉眼,笑容不变,声音越见温柔道:“晏先生的身体很适合欢爱,不用担心被我插坏。”
“方……”
晏清河还未来得及再多说一个字,已被方羽以不容置喙的态度握住他的腰窝凶狠地向上顶弄,又粗又壮的紫黑肉棒“噗嗤”一声全部插入肠道!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粗壮的肉棒强悍无理地推入他近乎胀到极点的肉穴,打开更深处的软肉。原本就几乎承受不住的绯红穴口被撑得更满,呈现阴茎柱身的大圆形。直肠已经完全顶开,被凿穿了明显不是用来性爱的更深处肠道。
好胀,好深……
晏清河靠在方羽胸膛全身轻微抽搐着,呼吸变得紊乱,夹住方羽腰身的双腿无力地垂下。
他的内壁被彻底贯穿,身体如同被钉死在方羽那根凶悍霸道的阴茎上,小腹被高高顶起龟头的形状。前端的阴茎却受到强烈的刺激而高高翘起,随时等待着第二次射精。
方羽从无上的舒爽中喘息回神,暂且忍住欲望停下动作,轻吻他有些无神的双眼。那双冷冰冰的眸子里春雪半融,长而密的睫羽被沁湿,美的令人怜爱。
不知他是太爽还是太痛,方羽伸出一只手抚慰流着清液的前端,于龟头搔刮转弄、旋动揉搓,不一会儿晏清河就射在自己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拿到鼻翼前闻着几近没有味道的精液,喉间不忍震出低哑的笑声:“晏先生的子孙和人一样冷。”
见晏清河缓过来,凤眸里渐渐散去烟雨朦胧的醉人,方羽重新耸动下身傲人的阳物,并衔住他艳红的下唇,低垂眼睑柔声问道:“晏先生要尝尝自己的东西吗?”
晏清河轻声说道:“我不想。”
方羽颔首,在床单抹去指尖一点乳白,揉搓着翘臀亲吻晏清河。他吻得很温柔,不如之前粗暴无情,甚至主动邀请晏清河的舌头深入自己的口腔,操控自己的呼吸。
挺动的下身却比之前还要狂暴凶猛,黑壮的阳物快速没入臀缝,次次贯通透顶整个直肠,力气大得两个囊袋好似要陷入进去。
肏插得敏感的后穴主动包裹吞吐巨大,狠狠地吸吮粗大的肉身,痉挛绞弄得狰狞的青筋异常痛快。
方羽几乎被这口肉穴爽死,吞咽着晏清河的涎水,大手陷入丰润臀肉,死死地抵住晏清河不让对方从自己身上歪倒,捅开紧缩热嫩的肠壁一插到底。
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碾磨每一寸饥渴浪荡的肠肉,让骚滑湿润的后穴完全成为独属自己的阴茎肉套。
纯情动人的清冷家长终究被温和的学生班主任彻底肏翻,被迫坐在男人的粗黑性器上,插得浑身软绵却无力阻止肉穴迎合巨物的侵犯,失去素来的从容镇定,一身冷香淫靡勾人。
那张冰冷绝艳的脸庞仍然没有太大改变,眼睫轻垂,仍是一副疏离冷漠的样子,安静幽然间却落下无双春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他想象中晏清河的模样。
不会痛哭流涕,只会默然承受而沁湿睫羽,极力地压抑动情的吟哦,被性爱浇灌得极尽晱艳妍丽也永远不会失去冰雪的冷傲与温柔。
方羽呼吸微重,挑起晏清河完美的下颌,强使对方凑过来亲吻自己,啃咬嫣红的唇瓣与舌尖,逐渐不满足于此,他的唇开始落于修长优雅的脖颈和锁骨,啜吸吻吮着散发着迷人冷香的莹莹肌肤,俊美温和的面容欲望丛生。
雪色的股间紫黑巨物“噗噗”地进进出出,撞击的地方通红一片,穴眼一次次被牵抽出媚红的肠肉,潺潺流出水亮晶莹的黏液。
肉棒和阴毛都湿答答地淌着清澈透亮,不仅弄湿了方羽的衣衫下摆,而且两人交合处一派狼藉,简直是湿透了。
方羽眸色渐深,咬住晏清河的耳垂说道:“晏先生不看看自己有多淫荡吗?”
“床单都浸湿了。”
晏清河倚在方羽肩膀上承受着对方的上下顶撞,半垂眼睫轻声喘吟,听闻这种事显然不愿说话。
手却被方羽抓住往身下探。
摸到真是湿泞得滴水的床褥,他脸上微微发热,神色却是拒绝地说道:“不……”
方羽坏心眼地问道:“晏先生不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冷淡地瞥了方羽一眼,纤密的羽睫沾上一点湿润,眸中是完完全全的清冷漠然。
他没有言语,除了被发梢挡住的耳垂轻轻变红。
方羽见晏清河明显是不情愿的态度,附在他耳边想再说一句话,见到和脸色不符的淡红耳垂,心下讶异间却仍装作一幅不解的神态,问道:“那晏先生不知道什么?是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还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骚?”
“里面又湿又热,牢牢吸着我的鸡巴,我不多用力可拔不出来。晏先生你说自己骚不骚?”
方羽的面目俊美,声线柔和低沉,好似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不是令人面红耳热的淫言媟语,而是优美婉转得如同阳春白雪的韵文赋词。
晏清河垂眼没有说话,可莹白玉润的耳朵又红了几分。
看得方羽喉间失笑,仍不想放过晏清河,含着他的耳朵说下去:“我看晏先生简直骚死了,开个苞都能被大半根鸡巴插得潮喷,还喷出这么多水。啧,有哪个男人会这样?”
“吃完整根鸡巴更是淫荡得没边了,流水就没有停下来过,吸得我差点缴械投降……”
温润而泽的男人嘴里是污言秽语,下身却没有分毫减慢,掐着腰窝劲腰不住地猛干抽送,插得被他紧箍躯体的人只有低喘呻吟,淫水禁不住地喷溅,他又满脸柔惜地低低叹息一声,说道:“早知道晏先生这么骚,我还准备什么润滑剂?我应该买一些药,帮你止住只会流骚水的后穴!”
晏清河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强抑住尾椎传来的强烈快意,声线冷冷如水地说道:“方老师,你的话比我想的还要多。”
似乎不愿意再多听他多说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红着的耳朵。
“晏先生为什么不乐意听,难道流出骚水的人不是你吗?”
方羽柔雅的目光隐含着一丝笑意,悉力放低声音说:“穴里止不住地流,明天早上保姆进来就能见到一地的骚水。晏先生,你不会愧疚吗?”
他说到最后简直是掷地有声,这副冠冕堂皇的姿态终究惹得晏清河嘴边忍不住勾起一个冷笑。
“方羽,你可以出去。”
“晏先生,你不喊‘方老师’了吗?喊‘方羽’也行。”方羽温温柔柔地问,径直亲吻上晏清河微红的眼尾说着“好吧”,表示放过他了。
“但我还是喜欢见到你喊着‘方老师’一边被操得神情恍惚的样子。”
方羽笑着抽出水淋淋的阳物,有力的臂膀托起晏清河抵住身后玉石满铺的墙,狠狠肏弄着,让那白得晃眼的的屁股对着狰狞的龟头重重落下,再将青筋骇然的整根都吞入,剩下两个囊袋挂在外面。
原本青涩的肠壁被弄得红肿烂熟,饥渴放荡地推挤绞死,贪口得几乎一齐吃下阴茎底下的睾丸,整个股间都布满水渍。
“啊……”晏清河被胯骨一个劲地撞来撞去,双腿紧紧夹住对方强健的腰身,无法撑住身后光滑的玉石墙的双手不得不颤栗着环住方羽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侵入身体的巨物上。
方羽感受着阴茎被吞至一个异常幽深的地方,原本有些闭合的直肠最深处的穴肉每一次都被凿穿顶入,打开另一个不允许进入的肠道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处的媚肉迫不及待地抽搐缠绕,争相讨好可怕的龟头,无尽的畅快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完全操开了吗?”
方羽咬住晏清河的耳垂,面色怜爱地笑着说:“晏先生里面真紧……唔,你咬慢点,别那么淫荡。”斯文雅然的面容爽得闷哼一声,好像十分无奈。
胯间紫黑的性器却没有分毫怜惜地挺入后穴,沉沉研凿充血的肠壁黏膜,让裹紧他的肠肉完整勾勒出滚烫的硕大。
湿软艳红的肉穴被抽插得水沫黏腻,小股小股地涌出,白皙如雪的大腿近乎全部濡湿,湿淋淋地顺着玉石墙蜿蜒而下,滴落床板和靠背。
看得肏干的人忍不住舔了舔唇瓣,呼吸沉重地俯身抽送顶操,青筋暴起的肉棒捅开热湿的肠肉,荡出一阵阵雪白的臀浪。
“啊……”晏清河的脊柱四肢被一阵阵酥软的快感冲刷,阴茎颤颤巍巍地再次翘起,告知他将经历第三次高潮。可在理智和情欲中来回跳跃的意识能够确定,现在的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了。
方羽感受着身上人倏然再次剧烈颤抖,扭头望着那有些失神的绝美容颜,呼吸一滞,吻住水润的红唇温和地问道:“又要高潮了?”
说罢方羽更为迅速地挺动胯骨,粗黑的坚硬不留情面地捅入相比于它小得可怜的穴眼,用力碾过肠道的穴心,再重重碾出脱离。肠肉放荡地蠕动,渗出更为迅猛的水液。
不……
晏清河无声的拒绝没有被方羽察觉。纵然察觉到他的状态,对方的奸淫也不会停止。又是数十次的插干,晏清河不忍再次高潮,前端颤颤巍巍地翘起,抽动出几近无色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啊……”晏清河悄然阖上眼,吟哦低弱稀碎。
方羽面色诧异,擦去他汗湿的颏下,疼惜般地轻吻他的脸颊说道:“晏先生射不出精了吗?”
真可怜啊。
可身下滚烫粗硬的凶狠侵占并没有因惜怜的举措而产生丝毫停顿,依旧全根拔出又全根没进,不断地往肠道最深处钉凿。
…………
一波又一波地操弄顶撞,晏清河前面已然射不出精水,被抽插得胀大的肉壁疯狂痉挛,不由地咬住凶骇可怖的阳物。
紧致湿软的挤压弄得方羽喘气粗重,凶蛮地凿开层层挽留的肠壁,操干得嫣红的媚肉不禁抽夹绞痉,继续分泌粘稠的汁液,润滑肠道承受更为猛烈的侵犯。
方羽箍住白臀,持续往红肿的后穴里送入肉棒,被肠肉舔绞得全身酣畅淋漓,却压下脑中的快感,温雅的面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晏先生虽然射不出精液,但穴里的水可越来越多了。”
方羽一下又一下地猛力冲撞,碾压过穴心,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愉悦地低喘道:“被鸡巴操得喷了好多水……晏先生这么舒服嘛。”
水淋淋的大肉棒疯狂地进出臀瓣,没有一丝一毫皱褶的穴眼被撑得红烂糜熟,呈现骇人棒身的大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椎骨的麻爽接踵而来,晏清河被插操得只会上下摇晃圆润湿濡的屁股,大力吞咽黑粗的性器,犹若被冰玉细细雕琢的身子几乎环不住地战栗着:“啊啊……”
方羽凝视着即将盛放到极致的殊色,心底无声地笑了,胯间飞速顶开紧致湿热的肉洞,蛮横地塞完整根,让肠道放浪绞弄他的柱身。
穴真的太热太紧了,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嘬吸,直冲头皮的兴奋。方羽爽得低低呻吟,抵着晏清河往玉壁上压了压,凶残地抓揉臀肉,不断捅开深处的肠道,狂插乱肏地将对方再次送上高潮。
“……”晏清河的瞳孔有一瞬间失去焦距,扬起的玉茎流淌出几滴清液,然而充血胀熟的肠道绞得更紧,穴眼徐徐流出水丝稠黏的起沫清液。
方羽爱抚地摸着停止滴液的精致阴茎,身下的插送渐缓,维持在一个合适的频率。
他吻住晏清河纠缠唇舌,吮吸干净对方口中甜腻的津水,才掩饰不住爱怜地说道:“下一次,晏先生会干性高潮吧。”
“‘可以随时喊停’?‘不喜欢就告诉我’?方羽,你做到了哪件事?”晏清河抬起沁着浮冰的眸子,声音很轻地问。
回应他的是言语间十分愧疚的温柔声音:“抱歉……晏先生再忍一会吧,我快射了。”
方羽嘬吸他绯红的唇色,丰满的肉臀被揉搓至变了形,滚烫的粗大急速挺动,“啪啪”地撞击羊脂美玉般的身体。
淋湿的龟头冲开红透的穴眼,吮咬绞吸的肠壁被撑开撑大,势如破竹地直捣穴心,操得挂在身上的玉体有些发软无力,抓着方羽衣领的手指悄然滑下。
“啊……”晏清河倚着身后的一墙的玉石,被顶撞得上下起伏,无助的呻吟断断续续,却越加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垂眸看着被操得颤抖不止的晏清河,如霜胜雪的颜色逐渐显露令人心惊的绝丽,眸中闪过痴迷和疼爱,掐住他的腰臀,用傲人的肉棒操奸他,细细绵绵地落下轻而浅的吻。
方羽一路吻到脖颈,舔舐他的喉结,抖着腰胯“砰砰”地拍击,连续凶干得荡出淫乱的臀波。
脊背颤栗着,被抽插得双腿打抖,一身幽香冰冽馥郁,仍被钳住身躯,胀勃的巨物快速插入红烂糜熟的穴洞,压着穴心,持续往最深处钻撞。
“呃呐……”
雪色的臀瓣难耐地抖颤摇摆,却被大手掰得更开,肉柱抵着直肠深口钉凿,深得晏清河浑身抽颤,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抽筋似的绷着。
直肠被整根性器撑满,方羽却忽然退出,没等晏清河缓过神来,裹着晶莹黏液的龟头又径直捅入,破开还紧缩着的穴口,熟靡的肠肉被磨被撞,汁水四溅。
再次凿到最深处,再次“啵”地拔出。覆着厚厚水膜的肉棒拖出艳红的媚肉,凶残捅回暂未合拢的直肠。
“方老师……”
晏清河似乎感觉到什么,冰冷的声音响起,被方羽安慰地抚摸背部,轻轻地说道“会舒服的”,托住晏清河修直的白腿挂在肘弯,下身依然坚定不移地抽送。
“砰”地又一次深顶,粗壮至极的阴茎凶悍地挺入,不再干插入直肠最深处,而是顶开周围圈绕的肥厚,发狠地捣撞里面的嫩肉!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腰背触电般地拱起,被这般刺激得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被早有察觉的方羽压紧在玉壁前,箍着肉臀怜惜地亲吻润湿的眼尾,硕胀的阴茎迅速抽离,再次尽根没入。
肉柱残暴地擦过肠道黏膜,推开一圈内口的肠肉,龟头的沟壑和血管的搏动齐齐挤压着最深处的软嫩,再次带来登峰至极般的溺毙快感。
清冷如泉的声线微颤:“嗯啊……”
方羽下体就插着晏清河又往深处顶了顶,享用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蠕动吸吮,哑声笑道:“晏先生最里面比穴心还敏感。”
“我应该多操操这里。”
他托起两条大腿,颠动胯间的性器重复抽插、磨压,不停抽搐收缩的后穴绞得阴茎万分舒爽,他粗声地喘气,看着晏清河拧住自己衫衣的莹白十指蜷缩,身体抖索得越来越厉害,吟喘低得宛若无声的哀鸣。
如蝶翼般的眼睫轻微颤动,眼里的霜雪被春光化开,落下无双的潋滟水色。
方羽遏抑不住内心的炙热和疯狂,吻上嫣红的唇,直至唇色被啃噬得娇艳欲滴,他慢慢平复眼里漆黑阴暗的风暴,噙着笑问道:“晏先生受不了了吗?”
晏清河双眸里又聚起了寒露与冰灵,安静地盯着他一瞬间,微微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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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力地抽干操插,龟头顶开胀到极致的直肠,狠辣地摩擦最深处的软肉,挤出股股的粘腻淫水。
层层肠肉不休地夹抽绞压,被粗长的肉棒发了狠地捅开,撞得床板咯吱作响,晏清河被奸淫得阵阵抽动,双腿差点勾不住地滑落,玉足半垂,趾尖全数绷紧:“啊……”
玉茎开始勃立。
方羽蓦地扶紧盈盈一握的腰肢,蛮狠地向前一顶,冲开一路绞紧的肠肉贯穿直肠!
“!”
看到晏清河微微睁大的双眸,方羽咬住他的喉结,下身不再退离,粗硬撑开又湿又热的肠壁,对着最深处的软肉碾压。
和热情的肉穴不同,冷冰冰的主人隐忍着喘息道:“不,方老师……”
方羽温润文雅的脸难忍情欲,敛下眸中的黑沉,声音沙哑地说:“没事,晏先生,你那里非常敏感。我想你被操到高潮前获得极乐。”
湿软嫩滑的穴道越绞越紧,犹如数不清的舌头吮咬舔吸,让他的阴茎硬胀得不行。
“啊……”晏清河被方羽狠狠吮吸着嘴里的津液,肉穴被操得红肿不堪,身子挣扎般扭动痉挛,依旧被他死死按住,被粗暴地凿弄骚热的肠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大的龟头卡住直肠内口,撞着深处又嫩又滑的肠肉,几乎肏烂地重重研磨!
“啊啊——”无穷无尽的快感在晏清河脑海中炸开,后穴猛地咬死青筋盘虬的肉柱,失禁般潮喷!
“哈啊……啊……”
雪砌玉雕的美人被牢牢地抵在墙上,大敞着双腿,就这样被肏到干性射精。
一根湿漉漉的黢黑肉棒插入双臀,撑开充血烂熟的穴口,硕大的龟头磨得肠壁止不住地缩缩合合,淋漓涌出汁液,顺着臀缝“啪嗒”滴落床背和靠垫。
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已经被奸干得涣散迷惘,无穷的天山严雪簌簌消融,染上海棠霞艳般的秾丽,是世间未有过的绝色。
方羽凝视着这张惊世的面容,目光微微一动,嗓子几乎哑得不像话:“晏先生再忍忍,我要射了。”
他堵住晏清河吟咽的唇舌,揉着弹性十足的臀肉发狠肏干数百下,直至如玉般的人真切受不住地全身开始抽搐,他又接连猛插十数次,才从湿热的肠壁里缓慢退离。
狰狞的龟头仅仅卡住穴眼,方羽就掰开臀瓣再猛力按下,水光湿淋的棒身撞进天生尤物的体内,操开熟透的肠壁直插到底。
可粗的阴茎撑入直肠最深处,方羽轻吻晏清河的眼角温慰地说着“再忍忍”,抓住腰窝低吼着顶开直肠深口,将早已等待多时的浓精全部射进去。
“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淌湿的睫羽上扬,低吟压抑不住从唇齿间溢出。
他的两腿死命地夹住方羽精壮的身躯,小腿肌肉和脚趾接近抽筋般地紧绷,肠道最深处被巨物持续不断射进滚烫的精液。
他被方羽的内射生生送上高潮。
方羽爽得灵魂战栗,满脸餍足地在雪白的臀肉里喷射完腥臊,看着晏清河抖动着无用的玉茎,再次被送上干性高潮。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仿佛怀了他的孩子。
他扶着晏清河缓缓坐下,“啵”地一声拔出肉棒。
晏清河头后仰着轻声喘息,呼吸变得平缓,绝艳的脸庞似乎被情色融化些许寒冷,莹润的唇瓣轻轻开合,极红、极欲。
嫩白的双腿大张,殷红的肠肉被拔出的肉棒连翻带拽出一个红肿的大洞,近乎合不拢了,阵阵抽搐流出混着精液的清亮汁液。眼前这番绝佳的风情使他喉头忍不住滚动,眼眸也幽深些许。
这么漂亮的晏先生,应该含久一点他的精液。
方羽跪坐下来,身体力行地堵住仍在卖力喷汁的后穴,垂眉注目着晏清河美丽而些许脆弱的神情。
如冰雪般不变的淡漠疏远,然而那冷冰的双眸却带上了无辜和懵懂,糅合眉眼间熠煜的艳华,恍如是初经世事、不谙世故的妖魅成仙。
即便神色无波无澜,总会让人感觉自己正被邀请着对这张脸做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和之前太不一样的晏清河。
方羽抑制不住心里浓浓的贪恋和爱慕,抚上他的眼睛拭去眼尾的潮润,低哑着声音诉说道:“晏先生,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美吗?”
“被其他人看见的话,你会被人一寸寸吃个干净,连残渣都不剩下一点。”
晏清河静谧地望着他,确信道:“不会。”
除非他愿意,没有人可以见到他现在的情动样貌。又何况这个世界能强迫他的人很少,几近没有。
他的眼中毫无波动。
然而神明已经情动,知晓了凡间情爱。偏巧是已有的动情会让所有一直暗中窥视、畏惧不前的人一拥而上,让他低下高傲的头颅,永远坠入肮脏的尘泥。
认为晏清河不相信自己,方羽又不想用圈子里的腌臜污染对方的耳朵,恨恨地咬住小巧的喉结,无奈地想自己一定保护好晏清河。
想着他不由地捧起晏清河的脸进行缠绵的深吻,再轻缓地抽离自己的硕大。
被称呼天生尤物的身体确实配得上这个称号,阴茎抽出后肠壁仍贪恋不已地缠绞缩紧,许久后红肿的肉洞竟然逐渐缩小,伸入小指似乎也勉强。
方羽下身一热,回想起之前插入的爽快,又被这口肉穴重新撩拨起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只射了一次,怎么够呢?
又冷又艳的晏清河,既然拥有适合承欢的绝佳躯体,就该被锁在床榻,被他的鸡巴灌满一肚子的精液。
方羽摩挲着晏清河漂亮的腰窝,湿淋的阴茎在臀缝间来回滑动,碾压仍在吞吐张缩的穴眼,好整以暇地说道:“晏先生,我们再来一次。我会快点结束。”
又听到方羽的保证,晏清河下意识地蹙眉,随后冷笑着反问道:“下次……”
下一瞬间他的言语倏地止住。方羽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搂住瓷白润湿的腰肢就这样送入一个龟头。
方羽温声道:“我的错。”
腰胯再一个用力,骇人的肉棒破开充血湿热的肠壁,生生插入大半截。贪婪的穴眼吃到梦寐以求的巨物,开始疯狂地收缩喷水。
“不,方羽……”晏清河微微喘息道。
方羽被紧致骚热的肠肉绞弄得低哼一声,爽得椎骨发麻,拦腰抱起冰肌玉骨的美人走下床,衔住还想说话的红艳唇瓣,耐心温柔的言语断断续续地灌入他的喉咙。
“晏先生这个时候应该说‘听方老师的’。毕竟我只射了一次,而晏先生爽得射了六次,真的很不公平。”
晏清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半垂眼帘,息喘后不再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声毫无诚意的轻笑:“抱歉,晏先生,我该事先说清楚……”
“我下次会注意。”
方羽虽然嘴上这般愧疚地说着,下身的动作却不比前面轻柔分毫。十足粗长的黑色性器“噗”地一声再次插干到直肠最深处,穴眼被撑得满满当当。
不顾晏清河能否承受住,他掐着那截纤腰边走边抽送下身,胯间“啪啪”地撞击嫣红的穴口,又绞又缩的肠道被操成胀大熟红,股股淫水潺潺流出,和着流下的精液已被肏出一层白沫,好不糜烂。
路过的全身镜里,温文如玉、如琢如磨的青年上半身衣冠楚楚,怀抱着的男人却一丝不挂。虽不能被窥见明晰容颜,仅是素犹积雪的肌肤便可略知一二,他究竟是怎样的绝世美人。
那汗津津的背脊流畅完美,轻轻颤抖着的双腿曲线顺滑,夹住的美腿连脚趾都显出好看的粉色。
唯有丰臀间紫黑巨物进进出出,穴口又红又肿,抽带浓白的汁水一连串地喷溅,方知他竟被温润青年极为凶狠地肏干着,恨不得将他活活肏死。
真的插得太深了……
美人有点受不了,被温雅君子肏得身子颠簸起伏,海浪般的快感一遍遍澎湃冲刷,极力克制的呻吟细小无助。
柱身挤压得肠肉咕咕痉挛不止,啜吸吮咬着青筋,稠浓的淫液洒落一路弄脏了地毯。
方羽将晏清河压在浴室的门板上凶猛地耸动腰臀,椎骨传来的汹涌快感爽得他全身过电般地颤栗,沉眸观察着此刻晏清河的状态,轻声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真该看看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
晏清河冷然的凤眸瞥了他一眼,好似在疑问“和你无关?”,被方羽含着笑吻上来,吻得唇色水光艳丽,才轻柔地说:“都怪我。”
都怪他还不够用力。
方羽抱着晏清河离开门板,走到全身镜前抬高两条白腿,胯间抽动得更为凶悍,让身上人次次都整根吞下他的滚烫粗硬,碾磨过熟透的穴心。
肉棒重重地鞭挞骚滑的肠壁,顶开直肠深口侵犯其他甬道,享受着迫切的紧缩吮吸。
“啊啊啊……”
晏清河近乎浑身泄力地低低呻喘。他的双腿被方羽抬起,搂住对方的手完全不能借力,唯一的感知只剩下后穴里又深又胀的硕长阴茎。
极致的舒爽麻痒如狂风暴雨般袭来,他的神智将要溺毙在恍若永无止尽的欢愉里。
每一次都被方羽的性器完完整整地贯穿,逼着用胀红熟艳的肠肉吮咬贴紧巨物的每一处褶皱和沟壑,绞压舔舐搏动的青筋和底下粗硬的阴毛。
巨大的龟头毫无怜惜地凿撞直肠内口,不顾肠壁哀求的收缩抽搐,将近肏烂里面湿热的嫩肉。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一身战栗着再次高潮,冷漠的双眸里是一片惘然迷离。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这种姿势还可以更深,深到他以为自己的一切被方羽一手掌控。
汗湿的冰肌雪肤受不了地全身痉挛,不停地往外喷出飞溅的淫水,自镜上缓缓滑落真丝地毯。
空气浮动的暗香越发冷清甜甘。
…………
方羽能从全身镜中看见,冷艳至极的晏清河是怎样高高翘起双腿,摇晃白花花的屁股,被肏干得几近糜烂的穴口仍然饥渴地吞咽大鸡巴,身体唯一的支撑点仅是后穴里正狂奸着他的男人性器。
骚透了。
方羽眼神晦暗,吮吸着他的唇瓣,声音低柔而满含爱意地问道:“晏先生,我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晏清河阖目靠在方羽肩上没有回答,喉间压抑着的喘吟小声而细碎。
但已是最好的答案。
“不过精液稀薄确实是个问题。”沉吟片刻,方羽施施然松手,看着晏清河无意识抱住自己,莹润白皙的身子抖颤,几乎被龟头顶破肚子,仍不得不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喉间溢出碎碎吟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荡的后穴绞得紧紧的,喷涌出热浪的淫液浇在大力侵犯的肉柱,被狠狠地凿成粘丝水沫,流出胀红的穴口。
合该被鸡巴操烂。
方羽慢慢平复呼吸,压下心里暴虐可怕的邪欲,拨开他额头乱了的头发,注视着不绝冷淡的眉眼笑了笑,温言道:“但没关系,晏先生不需要用到前面,只需要被我操。”
晏清河静静地看着方羽。
“方老师这么想吗?”
方羽笑容未变:“怎么,晏先生还想以后操别人吗?”
“操其他人有我操得你爽吗?操到不能射精,还能用后穴喷出这么多骚水?”
方羽面上含着笑意问他,紫到发黑的阴茎在雪白的臀瓣间“噗呲噗呲”地直插直捣,发了狠地肏奸最深处的软肉,烫得如玉的肌体发颤发抖,不过数十下便浑身抽搐着高潮。
“啊啊——”
方羽柔惜地亲吻那双冰冷失焦的凤眸,温和清雅的面目状似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晏先生,我好后悔……我应该当时就在办公室里把你操了,也不至于现在才看到这番动人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绝色的面容冷冰如雪,却因情事被迫现出极丽的艳华。
这副好颜色,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
“啊……”
又一次潮喷后,面貌温雅的青年抱起绵软无力的玉体放到椅子上,锢住他的腰肢,使他双腿勾住把手、扶着椅背被继续操干。
冰冽如水的声音响起:“方羽。”
“再忍忍,再忍忍……”青年疼爱地亲吻他的脊骨,硕大的肉茎毫无犹豫地抵住殷红的穴口。
轻柔的诉说声中,寒艳冷绝的美人在青年身下,躯体止不住地颤抖着,被青年黑粗水淋的性器全部进入。
“啊……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点钟整,晏清河在床上醒来,回想起昨夜方羽往死里肏干他的经历,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微妙。
晏清河揉了揉丝竹穴,不愿多想昨夜的事情,悄然地移开横在他腰上的手臂,轻轻地坐起。没等他进行下一步动作,那只手臂挪过来。
晏清河身体一顿,侧过头看向手臂的主人。
那人阖眼朝着他这个方向安静地睡着。见着那温文雅致的面庞,晏清河回想凌晨时分这人抱着他换房间时义正言辞地说道“以后单独准备一个房间用来做爱”,心里除了闪过一丝无措,只剩下满满的无言以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阻止方羽。
因为方羽说的没有错。他低估了方羽的强悍,也低估了自己,他的身体比他设想的还要敏感,他们性事的房间满地都是自己的体液。
晏清河并不觉得这是坏事,而是房事上的情趣,但是……
偏偏另一个人性欲极强。
方羽压着他陆陆续续地从晚上八点钟折腾到凌晨四点多,让他清醒着被迫经历了二十六次高潮。
从床上到全身镜,再从椅子到窗户,方羽多次得步进步,出尔反尔,每一次都会柔声道歉“我真的错了”或“再忍忍我,我要结束了”,再温温笑着抽送性器逼迫他再次高潮,竭力折磨他的神智。
若不是在浴室清洗后穴时他明确告知方羽,贪婪无餍的方羽一定会继续做下去。
晏清河感到些许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介意性爱带来多次高潮起迭的愉悦,但介怀方羽多次违背原则地疯狂索取。
可是方羽所做的一切全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所以,他虽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并不会在床上踹开方羽,除非已经忍不住。
这么一想,方羽和晏书雪都喜欢在他的底线之上大力蹦跳,或者堪堪蹭过底线又反弹回去。
不过两人一个是十分重欲,一个是分爱表现自己罢了。
他心里轻微地叹息,正要起身离开,身后温热的气息来源似乎被惊动了,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
“晏先生,你现在就要起床吗?”
带着困倦的沙哑嗓音响起。床铺轻轻晃了一下,那只手松开他的手臂转而揽住他的腰肢,滚烫的身体贴覆上来,含住他的耳垂轻声道:“我喊了阿姨把早饭温在厨房,中午吃也行。我们多睡一会。”
晏清河皱皱眉说道:“那个房间的被单……”
他和方羽现在睡着的是方羽的房间。之前欢爱的那张床被褥被他弄的湿透,几乎不能睡人。
听出他的未尽之意,那只手不松开反而搂的更紧,另一只手也抚上他的肌肤,身后的人将他全部环在怀里,轻柔地说:“不用担心,我已收拾得差不多了,保证今早打扫的保姆不会发现特殊‘液体’。晏先生安心在我这里睡着吧。”
晏清河动作一顿,侧过头看向方羽问道:“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盯着那只晶莹如玉的耳垂,好似见到昨夜染上淡红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温和的笑说道:“因为晏先生怕羞。”
昨夜他已经察觉到晏清河会在这种事上羞恼。之后他又把晏清河搞成那副样子,房间各处都流淌着爱液,不仅晏清河会不好意思,连他自己都有点无颜面见方母。
“晏先生再陪我睡一会。”
方羽注目着眉眼冷淡的晏清河应允下来,松开手还想说些什么,蓦然扫视到晏清河不复白皙的身体,清雅的面色一怔。
如冷釉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爱痕自脖颈一路而下,直至被床褥挡住,乳头、腰窝微微发红,圆润的臀肉未完全消去斑驳的指印,可以想象到昨夜承受了怎样激烈的性事。
然而那张冷艳绝伦的容颜上没有任何变化,那双美丽的凤眸里更是没有丝毫温情,宛如世间亘古的天山白雪高不可攀。
让人见了,只恨不得拖回身下好一顿操弄,直到再见他面上失去完整的冷漠淡定,一身冰肌雪肤冷香幽生,沉迷情欲而凤眼朦胧的模样。
方羽喉结微滚,暗暗遏抑住此刻继续欢爱的心思,抱着晏清河缓慢躺倒。
见那绝色的面容轻缓阖眼睡在他面前,冰雪半融,如此纯洁无害,他的心里生起一股暖融融的怡悦,慢慢贴近吻了吻那绯红的唇瓣,低声说道:“我的晏先生。”
两人又睡了四个多小时。更确切点,是晏清河单方面被方羽弄醒的。
晏清河的意识尚未清醒,已然被人翻了个身,硬邦邦的滚烫贴在他的臀缝来回摩擦,胸前的茱萸被人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睁开眼,按下全身泛起熟知的酥痒感,声音轻轻地问道:“方羽?”
“晏先生醒来了吗?”温柔到骨子里的声音,带着熟悉的笑意响彻他的耳畔道:“我们继续昨晚上的事吧,想来晏先生应该不会拒绝。”
晏清河的神智刚刚清醒,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玩弄胸前乳尖的手缓缓下入分开大腿。
臀缝间的粗热抵住早已关合的后穴划过褶皱一圈圈地研磨,戳弄着穴口周围的嫩肉,紧闭着的穴口被一点点挤开,贪婪地自发啜吸龟头。
伴随着一声轻笑“真敏感”,硬胀的阳物推开层叠的肠肉长驱直入。
“啊!”晏清河被碾过穴心,椎骨窜来酥麻的快感,没有完全控制的低吟泄出唇舌。
方羽按着晏清河的大腿,轻裘缓带地往肠道深处顶撞,被他肏了一夜的后穴依旧湿热滑嫩,层层叠叠的肠肉“咕叽咕叽”地又夹又缩,推挤着渗出更多的汁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顺滑坚挺的整根插入。
方羽舒爽地粗声抽气,似是叹息地说道:“昨晚操了这么久,穴都这么紧,晏先生你真的该被我操死在床上。”
晏清河垂下眼睑一言未发。方羽于是就侧着身,揉搓着他胸前有些胀大的乳头,腰胯不紧不慢地挺动肉棒插到最深处,享用着肠道小口小口的吮吸舔舐。
见到有些发红的耳垂,方羽舔着他的脖颈,轻声问道:“原来晏先生又害羞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的人?拥有着最冷冰绝艳的容貌,同时也有最适合承欢的身体,被肏得全身颤抖次次潮喷仍然克制着不会哭叫流涕,还会因为恋人的话对自己敏感的身躯表现忸怩羞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抵住他的后背,吮吸他的肩头忍不住怜惜地喟叹道:“晏先生,你让我很想操得你今天下不了床。”
晏清河冷冰冰地说道:“方老师,我不太喜欢白日宣淫。”
“晏先生说自己不喜欢吗?但你的身体很喜欢啊。”方羽咬住他的耳朵,喉间迸出低沉的笑声。
“穴里又软又热,只会咬着我的鸡巴,还生怕吃不到一样。”
方羽掐住晏清河的腰肢抽动的速度逐渐变快,粗长的肉棒全根捅入又全根抽出,被拽出殷红的媚肉,肠道一缩一合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他凶狠地撞击着敏感的穴心,动作迅猛而激烈,粗热每次都撑开全部直肠,再凿开直肠内口顶入另一个甬道,捅得身下的人连连低吟,全身开始轻微抽搐,后穴涌出的黏腻热流已经濡湿了雪白的屁股和大腿。
“嗯啊……”晏清河的喘息声细小而低弱,却止不住颅脑中不断堆积的愉悦变得甘美动人。
方羽听得下腹火热,原本的硕大又充血勃胀一圈,掀开碍事的被褥,俯身压在晏清河的身上,抬起白皙的大腿疯狂挺动下身,“噗嗤噗嗤”地插得肠道拼命蠕动推挤,不停顿地绞紧巨大的阴茎,连柱身上虬劲的青筋都被舒舒服服地照顾到,爽得他喉管震动。
“晏先生夹得我魂都要飞了,还说不喜欢?”
他按住发颤弯曲的小腿,猛劲地奸肏身下的人,碾压着每一处饥渴难耐的肠肉,感受着内里的又湿又热,哑声说道:“晏先生,你说你喜不喜欢我的鸡巴?”
晏清河被方羽的凶悍挺入弄得全身软而无力,溢出唇间的低喘断断续续,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清冷:“方老师,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又一次猛力顶开穴眼,“噗”地一声整根没入,撑得肉穴又满又胀,狎昵般抚摸着汗湿的如玉背脊,面上气定神闲地说道:“怎么曲解?晏先生说说,我会努力改正。”
“方老师知道。”
“晏先生不说,我怎么知道?”方羽含笑着反问。
晏清河轻微摇了摇头,含着情欲的双眸冰冷而无奈。方羽是故意的,逼迫他说那些羞耻的话。然而他说了也没用,方羽没射出来前不会停止。
“晏先生这个时候‘听方老师的’了?”
方羽说着低笑一声,俊美温润的眉眼间满是爱怜,俯下身体细细啄吻他的脸颊,吮吸他的涎水,似是遗憾地轻叹道:“好吧。既然晏先生说不喜欢,我尽量快点结束,下次也一定注意,但……”
话锋一转,方羽语调低柔地说道:“我想换个姿势。”
方羽按着晏清河的腰窝,就插在晏清河的体内调整两人的体位,转了大半圈重重地碾磨过穴心,激得身下人颤了颤。
淫荡的后穴猛地一缩,死死地咬住肉棒,爽得他头皮发颤,扶住那截细腰,让瘫软的身体摆成跪趴的姿态。
浑白丰润的臀部高高撅起,红湿肿胀的穴眼中插着一根紫到发黑的粗大阴茎,洞口的褶皱被捅得光滑,泌出的粘液让阴毛和睾丸都湿漉漉地滴着水,股间靡乱不堪。
这幅情景令方羽眸色深邃,却没有任何动作,他只轻吻着腰背落下新鲜的红痕,覆盖上昨夜的青紫,面色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介意这个姿势吗?我想像动物交配一样操晏先生。”
晏清河低声说道:“无妨。”
“希望晏先生不会后悔,这个姿势会有些难受……”方羽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不动声色地揉捏着弹性绝佳的臀肉,轻声说道。
“也会很深。”
手上动作未停,硕大的阴茎已经快速抽出,再顶开汁水饱满的穴口,捅入胀烂熟艳的直肠,直直插入底部,插得肠道禁不住地痉挛缩绞,更为迅速地渗出清澈透亮的热液。
“额啊!”
仅仅被插入一次,晏清河的腰背几乎承受不了地压弯了下去,双腿发软地打着颤,平坦的小腹被顶出性器形状的凸起。
唯有白皙的肉臀被方羽牢牢固定住而不得不面对着另一个人翘起。
眼尾染上情欲的熏红,好似不太明了为什么他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姿势,清冷艳绝的容颜格外令人怜爱。
方羽并未可怜身下人的举动,胯骨猛烈地撞击着丰满的屁股,打桩般钉入肠道最深处,顶开直肠内口,勃大的龟头狠狠地享受另一截肠道的蠕吸舔吮。
晏清河身体绵软着往前栽倒,又被方羽抓回迎接新一次的奸干,如雪的肌体不辍地颤抖:“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喘着粗气,动作没有一分一毫的停顿,抓着晏清河的翘臀大力顶撞。仿佛斗胜的动物压着战败的同性,当做雌性后入交配,在这具绝美的身体里肆意肏奸抽插。
滚烫的棒身如硬铁般贯入,柱身狠辣地磨擦肠道内的敏感点,拽着层层媚肉蠕动绞紧,不停地喷出滑腻清透的淫液。
酥麻和酸胀自尾椎骨一同潮涌袭来,搅动着残存的理智,晏清河差点沉溺于堪称绝顶的快感中。
可偏偏不止是酸麻酥爽这么简单。被禁锢着身子,维持着撅高臀部的体姿,不同于之前的性爱体位,稍一不注意就容易呼吸不顺。
确实如方羽所说,这种姿势又深又难受。
晏清河呼吸错乱间被插操得头晕目眩,手已经抓不住床单,颤颤巍巍地跪倒在棕色的床榻上。身体被顶得禁不住地朝前颠簸滑脱,又被方羽抱着腰拽回来,将粗壮的阴茎完整吞下。
…………
绝美无暇的晏清河一向赛雪欺霜,鸦羽掩下眸色的泠泠潋滟,独添几分湛湛天光和皎皎月华的淡然出尘,宛如高坐云端、无情无欲的九天神只。
可此刻,这个冷心冷情的神只以母狗一样的屈辱姿态跪趴在床上,淫荡地吞吐其他男人的黑黢性器。
被捅开直肠最深处,肏弄得神色不复淡静,止不住地颤抖,也只会摇晃浑圆白嫩的屁股,更为迫切地吮吸舔咬粗大的柱身,“嗤嗤”地喷溅热浪的汁水。
这方美好的景色全落在身后方羽的眼里,看得他眼神微暗,固定住浑身软绵的晏清河,掐着腰窝越加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黑的肉棒直接撞入直肠底部,插开直肠内口凶狠地奸淫碾磨。
海浪般的夷愉舒畅一波一波地汹涌而来,晏清河被操干得压弯了腰肢,蜷缩的手指和脚趾微微颤抖:“呃啊……”
紧湿滑热的肠道受不了地激烈收缩内壁,艳熟糜红的嫩肉不停地嘬吸吮咬,咬得方羽粗气更重,身下的动作越加厉害,胯间“啪啪”地撞入翘高着的白臀,向外飞溅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洒落床褥。
不……
晏清河强忍着濒临精神临界点的畅快,双眼险要失去神采,喉间压抑不住地迸出更加甜腻的喘吟。
他紧咬住下唇,腰背比之前拱起,在方羽又一次径直插入最深处时,终于控制不住地全身一软,抬起前端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啊啊!!”
晏清河全身发颤着抽搐痉挛,夹紧体内的胀勃性器,肠道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黏滑热烫的汁水,淋漓地冲刷马眼和柱身,带给方羽极致的愉爽。
那雪白的肌肤上凝结出带着冷香的汗水,却禁不住地阵阵发抖,手软软垂落床单,精致的十趾全部蜷缩。被箍着的臀肉高高耸动着,张张合合地咽下黑粗的肉棒,穴口汁水横流,甚至弄湿了矜矜着的两条大腿。
好骚!晏先生天生该被男人的鸡巴操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眼眶微微发红,抓着肉臀发了疯似的抽送。仿佛要撑破肚皮似的,滚烫的棒身如硬铁般贯入,推开靡艳的层叠吮吸钉凿直肠最深处的软肉。
“啊……”晏清河还未从高潮中完全地缓过神,又被重新拖入新一轮的快感中。
紫黑肉棒疯狂进出白嫩紧滑的臀瓣,撑得穴口红熟肿烂,柱身上的青筋被层叠蠕动的肠道贪婪地嘬吸吮咬,抽搐着喷涌出股股热液。
“啊啊……啊……”
看到身下人被操干得躯体战栗不休,方羽轻笑一声,温润的声音落在他耳边:“晏先生,我这两天操了你那么多次,你最喜欢哪种姿势?”
晏清河低垂着长睫,毫无开口的意思。
方羽也不急收回笑容,重重地向前一顶,撞得晏清河直接从性器上滑脱,又被掐住腰肢拉回身体,粗烫的阴茎直直捅入红肿的穴眼,硬狠狠地磨擦过肠道黏膜直插到底!
“啊——”
晏清河双腿一抖,流畅纤瘦的腰背近乎压成一个可怕的弧度,殷红滑热的肠壁反射性绞死青筋虬屈的阴茎,热烫的汁液淋漓地淌出,连喘气声些许遏抑不住地颤巍。
方羽双手陷在着丰满的臀肉之中,十分爽快地闷哼一声,好整以暇地再次问道:“晏先生,你最喜欢哪种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冷声喊道:“方羽。”
下一秒,晏清河又被方羽凶悍地向前冲撞,身躯发软地差点落倒。
再次被拖回来,坚硬的肉棒尽根没入,压磨过骚热的穴心,撑开直肠内口肏入更深处的肠道:“啊啊……”
方羽没有再问晏清河,只噙着一抹面上不变的笑容,狂奸乱插着又胀又肿的穴口,拔出时拽翻艳红的穴肉,再掐着纤腰捅撞回去。
穴肉被插得满满当当,硬烫的阳物仍贪心不足地继续顶凿,进入更深的肠道,操干得汁水被打出白色泡沫,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阴毛和睾丸湿淋淋的,身下被褥已泥泞不堪。
晏清河上半身将近塌陷下去,汗津的肌肤如凝脂似寒玉,唇边溢出的呻吟无助而细碎。
清艳冷绝的面庞低低垂下,已经是一副被奸淫得惘然的模样。
后穴被巨大挤压着更为放荡地蠕动压吮,肠肉情不自禁地缠绞,惬意称心地照顾柱身和龟头,有如千万张小嘴舔舐缩咬,爽得方羽头脑里炸开无数烟花。
方羽粗声喘着,胯下紫黑的肉棒湿淋淋地拔出来,再重重地挺入,重复问道:“晏先生,你最喜欢我操你的哪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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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静静注视着垂首不语的晏清河,掩去神情中的一点苦涩,又重新漾出相当温柔的笑。
他抓着白嫩紧实的屁股,胯间迅速抽出粗大,再凶残地挺入小得太多的穴眼,捅开浪熟的直肠进入其他甬道,肏干得晏清河犹如性爱玩具无力地跪压在床上,淫荡的臀浪翻涌不休:“啊……”
方羽钳住晏清河的身体发了狠地冲撞,一寸一寸滚压层层肠肉,拔出时拽得充血的穴眼外翻,如同骚湿淫靡的阴茎肉套。
“晏先生?”方羽轻声地又问,“噗嗤”一声,身下粗大的阳物再次捣入。
然而,覆着厚重水膜的柱身不再抽离,就卡住直肠深口,龟头重重地研凿更深的嫩肉!
“啊啊——”
晏清河再次被他插上高潮,全身抽搐着,热液失禁般喷涌而出。
方羽被骤然紧缩的后穴弄得万分痛快,微微定了心神慢悠悠地说:“晏先生,你只要说了最喜欢哪种姿势,我保证现在射精。”
晏清河睁大眸子低低息喘着,终于冷冷地开口说:“方老师,你确定?”
方羽轻嗅着晏清河清冷甘美的幽香,垂下眉声调很低地说:“信我,晏先生。这次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静默片刻张开了嘴,翕动的唇瓣数次开合。方羽见到那莹玉的耳垂都变红不止一点,他依然没有说出口。
竟然是晏先生太害羞了。
方羽的内心雨过天晴,阴霾一扫而空,宛然被酣甜的蜂蜜浸泡得甜滋滋的,下身抽送减缓了一些,温声细语地问:“晏先生?”
晏清河眉间拧起又缓开,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最后垂下眼睑,声音压得极低地说道:“我喜欢方老师抱着……我。”
方羽自然听懂他中间含糊略过的字词,又挂着笑容问道:“具体是哪种?站着,躺着还是坐着?前入还是后入?”
晏清河蹙了蹙眉,音调稍微高了一些地说:“面对面坐着。”
他的耳垂已经红得分外明显。
方羽爱死了晏清河害羞的时刻,恨不得现在就扭转他的身体好好与他的唇舌缠吻一番,但也知晓晏清河害羞时脸上不易发红,只声音低缓地说道:“我也最喜欢这个姿势。”
“晏先生,这次我们一起射。”方羽伸手扶住晏清河的前端,眼中满是疼爱与怜惜。
他搔刮着玉茎的龟头,一顿揉压按搓,尽可能地取悦晏清河。胯骨却毫不留情地顶冲插弄,撞得肠肉充血糜红,不忍地一直绞缩紧缠,又连连肏干接近百下,直到晏清河全身抽搐着高潮:“啊——”
方羽不慌不忙地停在甬道深处,享受着连续多次高潮后敏感湿滑的肠肉,热浪的淫液大股浇注他的龟头,脊骨尾端带来全身触电般的酣畅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被这口肉穴爽死,在脑海极致的快感中定了定神,慢吞吞挤开层层挽留的媚肉退离。
退到只留一个龟头,方羽再掐住腰窝猛然捅开熟红烂糜的内壁,凿开肠道最深处,抵着直肠内口射出滚烫的黏稠白液。
“呃——啊啊!!!”
晏清河手指脚趾全部猛力地绷紧,被青筋搏动的粗硬不断喷射出强力的热流弄得身躯颤抖不迭,肠肉禁不住地痉挛抽搐。
臀部摇晃着想要摆脱,却被腰背上的手牢牢禁锢,只能紧紧夹住体内的阳物,最后全部吞下男性的腥膻。
方羽将晏清河翻了个身,擦着穴心按碾了半圈。晏清河敏感的身体再次进入高潮,前端仰起已然射不出什么,湿热软滑的后穴却绞得更紧,甚至让他的下身又痛又爽。
晏先生太会吸了!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揉捏着白嫩的臀肉等到肉穴放松下来,稳当地抱起晏清河,轻柔地抚摸着对方微微鼓胀的小腹,他的浓精被一点不漏地灌了进去。
方羽舔舐干净晏清河眼角的湿润,望着对方冰清卓艳的颜色,轻笑一声说道:“我好希望晏先生怀孕,或者是我怀孕,生下我们俩人的孩子。”
晏清河平复了呼吸,冰冷的眸里闪过一丝诧异,拧起眉心问道:“方羽,你是认真的吗?”
“嗯,我想和晏先生拥有亲密的法律关系,婚姻和孩子是不二选择。但我不想领养孩子,因为我不希望和晏先生在一起的很多时间都被孩子占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搂住他的腰肢,目视着他如神灵般的面容,声音又轻又慢地问道:“那……晏先生愿意和我去国外结婚吗?”
原来生子并不是方羽的真实想法,结婚才是。
晏清河蹙起的眉梢舒缓,慢慢地平复心里浮现的无语。方羽的话让他差点以为这个世界已经研发成功使男性妊娠的技术。
虽然他去过的有些世界,女性为尊而男性生子,或者性别重新分化,弱势的群体可以生子,但自己能不能生子这件事,他也不太肯定。
神灵的诞生受到天地规则的监管,因为每一个神灵的出现意味着不仅拥有极高的天赋和实力,同时他的出现会导致世界积聚的气运极大地损失,因而神灵只会诞生在高级世界。
而他虽然不是“神灵”,但许多世界乃至意志和规则都把他等同于神灵,生子方面理当亦是如此。
假如想要拥有自己的孩子,无论借由人类身体或者直接通过混沌孕育,晏清河必须首先和天地规则沟通,并付出让对方满意的代价,才能让流淌着“神”血的孩子出生。
而结婚……
晏清河从主动牵住方羽的手的那一刻就已然想好大致的一切,包括接吻、欢爱和结婚或者两人分开的未来。
然而于他而言,现在谈论结婚为时尚早。晏清河首要考虑晏书雪的人身安全,之后才会处理自己和方羽的恋情。
周道成还未被料理,林云深在一旁耽耽虎视,段流光作为林无许的极端爱慕者,随时可能听从林无许的指令或被天道意志利用而主动杀死晏书雪,林无许还隐藏在幕后,杨渊和左弛也未真正登场,晏清河尚不清楚他们会不会出手对付晏书雪,唯有手上未见过血的洛松清和吴同两兄弟能让他稍微放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低声道:“等晏书雪能独立面对一切时,我会告知方老师。”
至少在解决对她产生威胁的所有男女主角之前,晏清河不会再亲自打破她的幻想,让她随着天道意志的设定走上自我毁灭之路。
又是晏书雪……
方羽沉默片时笑容微消,放在晏清河腰上的手渐渐地收紧,头靠在他的颈间,喉间有些干涩地问道:“晏先生因为书雪才应允成为我的男朋友……到那时,你真的不会抛弃我吗?”
晏清河轻缓抬眼,无悲无喜地看着方羽,又好像通过他看向不知名的地方说:“方老师,到时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选择权会在你的手上。”
包括横亘在方羽面前最大的障碍——“时间”。
方羽闻言愣了愣,面容凝重而严肃地问:“晏先生,我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家族仇怨?比如我们家族对晏先生的长辈强夺豪取?”
晏清河摇了摇头说:“没有。”
方羽长吁一口气,又道:“那就没事了,不管晏先生说什么,我都愿意接受。哪怕你找了其他女人生下孩子,还是背着我和其他男人有染,我都不介意。”
晏清河双眼中无波无澜,是亘古的神山看透一切的平静默然,只是问道:“方老师不在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方羽嘴唇嚅动顷刻,最后一丝笑容消失不见,低沉着声线说:“不,不是这样。我其实很在意晏先生心里装着其他人。哪怕是晏书雪,我都会吃醋。”
方羽又补充一句:“真的。”
“我知道。”晏清河语调平缓。
方羽注目着晏清河依旧平淡的神色,心中莫名微微发酸,情不自禁地托住晏清河的脑袋,惩罚似的重重吮咬那红润的唇瓣与舌尖。
“哈啊……”
两人分开的唇角口水拉丝,被方羽舔干净,把晏清河按倒在床上,对着修长的脖颈轻轻地咬了一口,身下忍不住又往湿热紧缩的肠道插入更深,硕大的龟头大力研按过凸起的敏感点。
看到身下人一颤,冰雪般的从容沾上欢爱的欲念,方羽低低地笑出声来,温润里的眉眼间尽是情意缱绻:“晏先生,我想和你一同走完剩下的人生。”
晏清河那双凤眸里透露出明明白白的无言以对,说道:“所以……方老师想继续做吗?”
方羽含笑着啄吻他的唇角,胯骨不疾不徐地抽送滚烫,暗示性地顶了顶直肠最深处的软肉,贪恋地问道:“晏先生,我能再来一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强压下脊髓窜来的快感,挑起眼尾神情似笑非笑地说:“方羽,你别太过分。”
他的声音又低又冷,犹若稍不住意就会被遗落。方羽听到却好似生出一股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奇异感,想到一刻钟前自己的保证,讪讪地停下动作。
方羽抱起他,搂紧那截细腰,温雅的面庞浮现一点自嘲,说道:“晏先生,我好像在床上次次失信于你。之前是,现在也是。”
“在学校初见晏先生时,我就想成为你的恋人,哪怕书雪存在,甚而你已有妻子。我还卑劣地想过成为晏先生的婚外情人。或许因为我馋晏先生的身子,我下贱,但我……我是真心的,不止是见色起意。”
“我想得到你,也想和你走完往后的余生。知道晏先生没有妻子、书雪也不是亲生女儿后,我很欣喜,认为晏先生的出现不是意外,而是命中注定。”
“于是我对晏先生说了很多次谎,有晏先生知道的,也有晏先生不知道的,包括花店那次,我其实是故意……”
“我,我……”
方羽嘴唇翕张,仿佛害怕晏清河对他太过失望,终究没有吐露更多信息,声音渐低地继续说:“我配不上晏先生对我的称呼。我不是‘君子’,我只是一个混蛋。”
方羽含着负疚的眼眸犹豫着抬起,看向晏清河,声线低落到几乎暗哑地说:“晏先生……清河,你能原谅我吗?”
方羽没有喊“晏先生”,而是郑重地换了另一个更亲热的昵称“清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温和矜贵的脸庞紧紧盯着晏清河,不放过他一毫可能的情绪变化,素来的雍容自信被一脸的慌乱气息取代,神态中多出几分紧张和失意。
方羽在爱情初期就会患得患失吗?
晏清河心里出现一些说不清缘由的复杂情绪,原本想告知方羽的“我不在意”又被咽回喉咙。
他心里无奈地叹息,面上回视着方羽眼神淡漠如水,只眼睫微微颤了颤,声线低而轻地说:“方羽,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不太在乎。”
“为什么?”方羽的眼眸略微失神,嗓音低哑地问道:“难道晏先生认定我是‘君子’就无条件地相信我?”
晏清河悄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搂住他的脖颈平和地说:“我知道方老师说了很多谎话,可能想过太多‘卑劣’的事情,但我不在意,因为你的本质是‘君子’。我不会讨厌‘君子’无关痛痒的缺点,反而挺喜欢它们。因为它们,方老师才是‘方羽’。”
方羽眉眼冷怔,面庞错愕片刻后露出相当煦暖的笑容,收紧放在晏清河腰间的手,温情地说:“抱歉,是我着相了。”
方羽撬开晏清河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绞弄缠绵,缓慢地吞完甘甜的津液。
晏清河被方羽吻得息喘不已,又说道:“而且我也没有生气。假如我不愿意,我会直接把你踹下床。”
比如片晌前,假设方羽坚持做下去,他就会这么对待方羽。不单单因为他不喜欢白日宣淫,或者方羽在性事上如饕餮一般毫无餍足,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们在方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方羽在这里长大成年,或许算是半个主人家,但这并不是方羽毫无顾忌地压着他做爱的理由。
“晏先生想踹我吗?”
方羽面色愣然,低下头看了看晏清河白皙如雪的身体,又瞄了一眼自己经常健身的精壮身躯,眼中闪过一丝古怪。
昨夜他抱着晏清河清洗身体时,忍耐不住吻完了对方宛如上好白脂暖玉的全身,简直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晏清河除了不太娇软和敏感之外,每处的肌肤都很嫩滑细腻,甚至连手指也没有任何老茧,让人感觉若不是天生如此,就应是被娇养着长大。
方羽虽然只是一名老师,但身为市长的外甥,从八岁开始就跟着保镖学习格斗和射击,后面和林云深等人被长辈送去军队操练了三年,成为老师后,他也没有一天放弃训练。
他极难想象晏清河如何推动自己,但没有问出来,毕竟先不说晏清河会不会羞恼,踹出一脚于他也不痛不痒,床笫之欢时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方羽垂眉说:“那晏先生踹我时稍微‘重’一点。”
晏清河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顿时感到哑然,纷杂的思绪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的轻微动容又逐渐隐没于毫无温度的冷淡中:“我尽量。”
“那说好了。”方羽吻了吻晏清河的眼角,低低笑了一声,拔出湿淋水亮的性器。
裹着精液的汁水顺着他的抽出抑遏不住地涌出,身下的被毯已是一片狼藉。他努力地移开双眼不去看股间的诱人美景,抱起晏清河朝着浴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好大半缸勉强不烫的热水,方羽让晏清河跨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指慢慢引出穴里的精液。他射得太深,过了好一会才弄得差不多干净。两人再回到卧室穿衣服时,已是二十分钟之后。
方羽裸着身体从衣柜里翻找上衣,见晏清河已然穿好衣服,选了自己最喜欢又挑不出更好的两件,问道:“晏先生,你觉得哪一件好看?”
晏清河思考了一秒钟,轻声地说:“月白色那件。”
方羽颔首着套上衬衣,见晏清河静谧地坐在那里,容颜冷冰如雪,荒谬地生出两人是在酒店一夜情的想法。他甩甩脑袋,走过去握住晏清河的手说:“晏先生,吃完早餐后我带你去周围转一圈,顺便说说今晚的宴会。”
晏清河点头。
两人没有预料到方母这个时间居然还坐在饭桌前吃午饭,她笑眯眯地,也不多什么,只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方羽和晏清河,显然从管家那里知道为什么两人现在才出来。
方羽吃一顿饭如坐针毡,看到晏清河毫无压力的样子,倏地感觉方母说的没错,晏清河是她的干儿子,他是她哥哥的外甥,自己或许才是这家的外人。
饭后晏清河在方羽的带领下沿着城区转了一圈,方羽在路过不少地方的时候停下来,讲诉这里之前是什么模样,晏清河在他的叙述中于脑内粗略拼出方羽这些年的成长。
方羽望着他的侧脸,笑着问道:“那晏先生呢?晏先生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呢?也会和我一样在大人不知道的地方捣蛋吗?”
“我小时候?”晏清河微微愣了一下,说道,“记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晏先生记忆力这么好,却记不清了吗?晏先生会不会想要骗我?”方羽牵住他的手,温润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住他:“还是晏先生不想告诉我?”
晏清河回握住方羽,低声说道:“因为没有必要。方老师,我的童年没有什么可聊。”
方羽见晏清河明显不愿意多谈,搂住他的腰肢,低头倚在他的脖颈轻声说:“那等晏先生愿意告诉我时,再告诉我吧。只要是晏先生的事情,我都喜欢听。”
方羽又换了一个话题:“今晚很多人会来参加我的‘庆祝会’,晏先生会讨厌人多吗?”
“庆祝会”表面上说是方家人庆祝方羽不再单身,但真实目的就是向所有权贵正式介绍作为方家一份子的晏清河,制止某些人的龌龊想法。
“无妨。”晏清河脸色淡然。
“晏先生到时不要离我太远了,我怕色欲熏心的家伙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对你动手动脚。你的容貌在我们这个圈子已经出名,很多人都在觊觎你。”
方羽凝视着那张绝世面容,轻轻吻了吻冰冷的凤眸,又继续说:“还有……周道成可能会来。”
“我母亲这次特意和周家打了招呼。周道成虽然还关着禁闭,难保不会被他爷爷拎过来向晏先生亲自道歉。但周道成百无禁忌,我更怕他对晏先生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吴同,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搞得你像来抢人的姘头。”洛松清从侍者端了一杯果汁放到吴同面前,看着他有些阴沉的漂亮脸蛋,叹了一口气说,“你看到门口的保镖没?他们都在观察你呢!”
吴同“吨吨”地一口气干完果汁,说道:“我倒要看看,会是哪个瞎眼的男人看上方大公子!”
洛松清想了想,不赞同地说:“圈子里不是传言他长得非常好看吗?两人情投意合,方家人也喜欢那个晏清河,这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我才说对方瞎了眼啊!为什么要找方羽这个逼!”吴同低声吼道,“明明圈子里还有更好的男人!”
洛松清莫明其妙地反问:“所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在为我崩塌的信仰战斗,堂哥你不会明白!”吴同低声道,“我从小到大一直被父母用来和‘隔壁’的方羽对比,成年后被他们逼着去和各色男男女女相亲。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抬出方羽这个老处男,他是我和父母吵架时唯一能让那两口子哑口无言的存在。可现在……”
“我看你倒像个傻逼!”洛松清冷笑道,不愿意再理会他愚蠢的表弟,喝了口速溶咖啡,在微信上交代秘书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方家晚宴着实来了太多人,比方家预想的最大数还要多上一些,不仅包括那些有钱或有权的人物,更多的是好奇晏清河模样而来凑热闹的各色男女。
快到八点钟的时候,晚宴的主人公终于姗姗到来。先是穿着休闲款的亚麻色西服的方羽出现,再是他身后穿着云和山苏绣的灰黑外衬的男人。
在晏清河完全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的那一刻,整个喧嚣的宴会遽然寂静如斯,世界在那一瞬间仿佛褪去所有色彩,只剩下那个玉砌冰琢的身影。
是超越世人认知的美丽,是未见过的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想象的绝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听着周围一阵阵抽气和许多突发的骚乱声,笑容微微一僵,牵着晏清河的手走向方母和方市长。
“天!天!堂哥你看到了吗?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好看的人!”吴同哆哆嗦嗦地抓住洛松清的领子大力摇晃,面容激动地说道,“他的眼睛真的瞎了!为什么要和方羽在一起,而不是和我?!”
洛松清平复了震动不已的内心,面色有丝古怪:“我见过他。”
吴同又惊又怒道:“什么?什么!狗东西你有这么优质的美男都不推给我,为什么要便宜方羽那个家伙!”
洛松清没有注意到吴同对他的称呼,自顾自地说:“吴同,你还记得几天前我说在路边看到了一个美得不像人的男人吗?没想到就是他!”
吴同呆住:“哎?”
方母和方市长正和方家人待在一起。方羽和晏清河和众人打了声招呼,方羽顺口聊了几句城南地皮的事情。方母和方市长说完话,带着两人去了较远的角落。
方母这才认真打量了方羽一番,笑眯眯着说道:“走近一看,方羽你还挺顺眼,勉强配得上咱家的清河。”
方羽:“……”
“别不信啊方羽,清河穿着这一身往中间一站,所有人都看不见你,要不就是觉得你真碍眼。”方母说。
方羽无奈地说道:“是是是,您果真是我的亲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不打趣你,我去找闺蜜玩耍。”方母又看向晏清河,笑着问道:“清河,我闺蜜都在问那‘瑰脂膏’的做法,你说我要不要卖给她们?”
晏清河说:“由伯母决定吧。”
“那钱到时让方羽转给你。”方母笑了笑,揶揄地看了方羽一眼说,“方羽,你别到时上交的全部工资还没有我的闺蜜给的多。”
见方羽脸色立马黑了,方母终于心满意足,笑意盈盈地离开。
“母亲是故意的,我每年也就十五万左右的工资。母亲的闺蜜们大方得很,到时估计给的远比我这些年赚的钱多。”方羽咬着晏清河的耳朵,小声说道,“晏先生到时别嫌弃我的钱少。”
“方老师留着吧。”晏清河说,“我不需要太多钱,我的银行卡在晏书雪那里。”
“晏先生不想管我的钱吗?”方羽温文清雅的面庞有些失望,说道,“我很希望将自己的所有财产都交给你,真心很希望。”
晏清河面上依然毫无情绪:“方老师,增进感情并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
“晏先生……”方羽脸上闪过片刻的伤心:“有的时候,我感觉真实的你一直在拒绝我的触碰。”
甚至在进行床事的时候。
晏清河安静地看着方羽,声音又冷又清,面色淡漠如常:“方老师,你贪心了。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四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方羽注目着那张冷冰冰的绝美容颜,不知为何忽地失声。良久后他垂下眼睑,放在大腿外侧的十指略微蜷缩,低缓地说道:“晏先生说的是。”
晏清河心中叹了一口气,与他十指相贴,眸光幽静无澜:“方老师能帮我拿一杯绿茶过来吗?”
方羽呆愣了一下,瞥眼观察周围还算比较安全,点了点头,温润的眉间略有担忧地说道:“我快去快回,晏先生不要离开这里。若是周道成找过来,你尽力避开他,往人多的地方去。周道成还没有嚣张到那个地步。”
晏清河目视着方羽的离开,推开宴会厅侧门,来到阳台透气。方家举办宴会的地方并不偏远,晏清河眺望远处,见到万家深处与车水马龙的繁华。
随着一个慵懒随意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晏清河心里毫不意外,周道成终于来了。
宴会中无论出于何种目的,总有很多道目光时不时停留在他的身上,但其中如附骨之疽的粘腻视线,来自周道成和林云深等人。
侧门被慢慢推开,周道成一手揣在裤兜里慢悠悠地走近,看到半侧过头转向自己的晏清河,深邃的眉眼里涌动不知名的热切:“抱歉,我不是方羽,是不是让晏叔叔失望了?”
晏清河没有回应。
周道成轻微皱了皱眉心,快步走到晏清河身边,上扬剑眉问道:“晏叔叔,你就这么讨厌和我讲话吗?因为晏书雪?”
他已经离晏清河很近,仿若嗅到什么味道,低头在晏清河脖颈边轻轻吸了一口,一脸迷醉地叹息道:“好香……晏叔叔被方羽开发过了吗?”
“我当天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周道成更加贴紧晏清河,轻启无情的薄唇,左耳的黑玛瑙皓石耳钉在月光下隐约闪烁:“哪怕晏叔叔被方羽开苞了,我也不介意。我只要你陪我睡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满脸的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恶意:“毕竟我差点强奸晏书雪,晏叔叔你不想为她报仇吗?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呆在监狱里呢!”
晏清河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是远胜于面对其他人的千百倍冰寒:“她会自己报仇。”
周道成见到那双凤眸里终于浮现自己的存在,感觉身体里开始涌起不知名的邪火,舔了舔两颗尖牙,呼吸变得十分沉重:“晏叔叔你真好看,我想吻你。”
他情不自禁地抓住那截凝玉般的手腕,盯着仍旧无动于衷的晏清河轻声地笑了笑,眼中适时露出一点疑惑地问:“晏叔叔,你为什么不反抗呢?是想尽力稳住我,等待方羽回来救你吗?”
“抱歉啊,会让晏叔叔失望的,方羽暂时被其他人缠住了,没有人会打扰我和晏叔叔的相处!”
周道成亲昵地拨开晏清河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恶劣一笑:“我会吻晏叔叔,如果方羽不能及时阻止我,说不定我会在这里要了你。到那时,晏叔叔应该只会哭着祈求不要被其他人看见吧?”
晏清河的目光在墙后另一个脚步声站定的地方停顿了一下,才转移到周道成身上,说道:“这就是你想说的话?”
“晏叔叔,你在方羽的床上也是这么冷吗?”
周道成俊美分明的面孔溢出一点恶兴趣,把温热的呼吸喷在晏清河脸上,说:“我看不像啊,晏叔叔被开发的很彻底。就是不知道被方羽玩了多少次,才会有这一身衣服都掩不了的骚甜味道。”
晏清平静地看着周道成,没有任何言语。
他的神色不喜不悲,宛若天地初开就有的巍峨雪山,皑皑立于万古之地,任何东西都无法使他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样的表情!
永远是这样的表情!
无论自己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晏清河永远漠视着“周道成”,好像在对方眼里自己是卑微低贱的,多看一眼都会受到侮辱。
周道成身体里怒火随着欲火熊熊燃烧,烧得他心头又不甘又嫉恨,冷笑一声说道:“晏叔叔,晏书雪知不知道她的父亲为了自己不得不雌伏于自己敬爱的老师身下,被男人的性器开发透彻了?”
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颌,凝视着雪色的肌肤和淡红的唇瓣,心上的怒火很快转化为更为强烈的欲念,沿着经络和百骸四处乱窜,似乎要将全身都烧灼起来。
周道成的眼神晦暗无比,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然被晏清河完全挑起性欲,渴望着这个如冰如霜的绝世美人。
心里的顾忌疑虑统统被他抛到脑后,只剩下要将眼前的人操得再也维持不住冰冷神态的想法。
对啊,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他是周家未来的继承人,没必要畏惧一个年事已高的糟老头子和远不如自己的方羽。
晏清河应当属于更强者,应当属于周道成的所有物。
晏清河清晰看到到周道成眼中喷薄而出的欲望,感知他身体的变化,心道周道成的人欲终究战胜了天道意志的干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之前并不担心周道成真正做出什么,因为天道意志会竭尽全力暗示周道成不能对自己出手。
但眼下,周道成显然“失控”了……天道意志会怎么做?
让偷听墙角的林云深蹦出来阻止他,还是让方羽及时赶回来?亦或是其他人拦下周道成?会是周道成的爷爷,方母或方市长?
周道成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战栗,抓紧晏清河的手腕,薄唇无声地凑近这张冷艳至极的面容。
晏清河注视着周道成的吻即将落在自己的唇上,没有被他抓住的另一只手抵着身后的台柱不紧不慢地敲着,如若没有人过来阻止,周道成在那一时刻必死无疑。
天道意志也无法为其申冤,因为这是明明白白地写入天地规则之中,“侵犯”作为客人的神灵应付出的代价。
晏清河倏然听到远处熟悉的动静,心中叹息一声,放平敲打的手指。
可惜了。
下一瞬间阳台的玻璃门被大力推开,伴随着一声怒吼是带着破风而来的拳头:“周道成!”
周道成还没有亲吻到晏清河就逼不得已地向一旁侧过身。方羽早有准备,伸出左脚绊倒了他,朝他脸上重重挥拳。周道成来不及反应,匆匆伸出手格挡,又被方羽抓到破绽用力往肚子上用力揍了几次。
周道成按着肚子慢慢站起来,边咳嗽边擦去鼻中快速流出的鲜血,阴沉沉地瞥了方羽一眼,说:“方老师总是来的这么及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捏了捏修长的骨节,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其实我很难过,我原本可以再及时一点。”
他转过头面向晏清河,俊美文雅的脸庞隐含着浓浓自责和愧疚:“晏先生,我有没有来晚?”
晏清河轻声说:“无妨。”
方羽握住他的手,见那只羊脂美玉般的手腕被捏得有些发红,心里的火气噌噌上涨,恨不得现在再走过去多揍周道成几拳,被晏清河反握住,声音清冷如溪:“方老师,我渴了。”
方羽低头亲了亲那润红的双唇,一脸羞愧地说:“抱歉,晏先生。茶在过来的路上被打翻了,我待会亲自为晏先生沏茶吧。”
“而且我小瞧了周道成这个混蛋,他竟敢……无论如何,我不该把晏先生独自留在这边,这样太危险了。”
倘使他没有留意到周道成突然不见,而挣开那一圈缠上来的人,现在会发生什么呢?方羽隐隐感到一点后怕,将晏清河搂紧于自己怀中,嗅着如霜如花的甘冽冷香,低声呢喃道:“还好,你没事。”
周道成沉默地看着被方羽抱住的晏清河,全程没有给自己一点眼神,眼中只有到来的方羽。
他也不是真正冰冷无情,在方羽的怀里是明艳霁媚的早春初雪。
他只是无视自己,无视“周道成”而已。
周道成敛下黑幽的眸,扶着墙打开玻璃大门时,与靠在墙边的英挺冷酷的男人对视一眼,林云深遥遥朝他举起酒杯。周道成喉咙间“嗬”了一声,扯出一个冷笑缓缓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已经不在阳台了。方羽打开湿纸巾,轻轻擦拭莹润肌肤上被周道成留下的泛红印迹,又亲了亲晏清河的嘴唇,轻柔地问道:“除了手腕和颌部,周道成还碰了哪些让晏先生不舒服的地方?”
晏清河摇了摇头,说:“他只碰了这两处。”
“那就好。”
方羽将晏清河抵在阳台前,抬起他的下颌,静静凝望着这副寒冷绝艳的面容,心跳逐步加快而些许失衡,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口腔,狠狠吮吸唇舌的涎水。
吻着吻着,方羽的手滑落至晏清河腰间而箍住,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晏清河胸前的纽扣。
晏清河面露无语:“方老师想要做吗?”
“虽然我很想在这里操晏先生,但这里不是做爱的地方。我先烙个痕迹。”方羽笑着扯开晏清河的衣服,俯下身贴近冷风中颤抖的粉色茱萸,用尖利的门牙带点力度地啃噬啜吸,直到乳头被搞得充血胀立,他转而叼住另一边舔咬。
方羽轻微掐了下那两颗又红又肿的乳头,亲了亲晏清河的眼尾,面带微笑说道:“晏先生,这样很漂亮。”
“或许。”晏清河面无表情地系上衣扣,薄薄的内衬凸起葡萄粒大小的两点,简直色情得要命。
方羽喉头滚动,压下心中的火热帮他拉好苏绣的衫衣,恢复了高冷的外在形象。
两人相牵着手走出来,晏清河略微侧过头,目光准确无误地对上角落里的林云深,林云深捏着高脚杯的手微微一紧,正要向他露出一个较为温和的笑容,晏清河已然被方羽拉着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云深抚摸着悸动不已的胸膛,温温地叹了一口气。这么美的男人,居然属于方羽那个家伙。不过好在,他还有不少可以用的“替代品”。
方羽之后拒绝了方家人的牌局邀请,和晏清河一起坐在较为偏僻的沙发上,为晏清河沏了茶,大概介绍了场上许多人的身份和相互关系,顺带说了不少八卦。
方羽一边说一边喝完几杯红酒,慢慢地、慢慢地讲到自己的父母:“我父亲和母亲是‘穷小子与富家小姐’的翻版。当初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母亲倒贴农村男人,谁想到后来我父亲发达了,一时之间风光无两……舅舅后来成为市长也是因为他的背后支持。”
“……我的父亲忙于工作,当时大众也没有对于体检的正确认知,他发现身体不太对劲时已在胰腺癌的晚期。那年我才三岁,他就永远地离开了我和母亲。”
那之后,他的舅舅接过父亲的责任,和方母一同抚养他。
再然后,他的舅舅和他的高中班主任结婚了,即便他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两人仍然很关心方羽。
方羽又喝了一口红酒,朗润的声线渐低沉:“这么多年来,父亲很少进入我的梦。我现在快记不清他的样子了,只记得当年我在病床前向父亲承诺过,我不会再惹母亲伤心。他都不来我的梦里问问我,我做到没……”
晏清河侧过头,脸色淡静:“他都知道的。”
“嗯。”方羽箍住晏清河的腰肢,贴着他的脸颊轻轻地说道:“晏先生,我原以为这辈子我都无法遇到如母亲说的那种爱情,直到遇见你,我方知‘命中注定’并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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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是对是错,只能通过时间验证。
晏清河在洗手间洗手,想着方羽之前的话,余光却看到一个长相偏幼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进来,背对着他锁好门。
晏清河:“……”
吴同悄然回头,便见到晏清河疏淡地望过来,那般极致的殊色令他心头小鹿乱撞,慌忙摆摆手说道:“你好,晏清河。我,我不是坏人!我叫吴同,今年22岁,净身高身高1米78,我有话想和你说!”
“……那为什么要锁门?”
“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啊!”吴同理直气壮地回答。
他顶着晏清河漠然的眼神,脸颊微红地解开皮带和裤子,再扒下棉内裤,黑丛间的阴茎十分昂扬。
吴同扶着胯间雄伟的性器,不好意思地咬住下唇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别看我比你矮一点,但我那里很大!要是有一天你不喜欢方羽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你想要什么,车、房、钱还是股份,我都可以给你!”
吴同还想再说些什么,厕所的大门已轰然破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傻眼道:“哎?!”
方羽原本坐在沙发上继续煮茶,被火急火燎跑过来的洛松清提醒吴同可能按捺不住地出手,又见晏清河迟迟未出来,两人决定一同前去寻人,却发现厕所的门被人反锁了。
方羽从工作人员手里拿过钥匙打开,就听到对方最后一句表白,差点没怒火中烧,吴同这个家伙居然在公然挖他的墙角!
再走近一两步,方羽遽然发现吴同赤裸着下身,温润如玉的面庞遍布黑云:“吴同,你想做什么?”
跟在他身后的洛松清眼皮一跳,按住方羽的肩膀,低声说道:“看在吴同只是脱了裤子的份上,请方大公子饶了我家愚蠢的堂弟一次。”
“堂哥你说谁蠢?我这是在追求真爱!”吴同讪讪地拉上裤子,面色悻动地说。
方羽逼近吴同,目光沉沉地问道:“晏先生是我的爱人,你挖别人墙角就是所谓的‘追求真爱’?”
吴同吓得缩了缩脖子,猛地想到自己不能长他人志气,又挺了挺起胸膛,瞪着双眼说:“方大公子,我喜欢晏清河和你有什么关系?他都没有说什么,你管的那么宽干什么?”
“而且,我不会是最后一个挖你墙角的人!那个群的好多人都知道方大公子私藏的恋人是绝世美男。你等着哭吧,他们挥锄头比我厉害得多!”
洛松清听得心惊胆战,眼看方羽的神色越来越恐怖,心下一横,冲过去死死地捂住吴同的嘴巴把他往外带,俊逸的脸庞忙赔着笑说道:“不好意思啊方大公子,我家堂弟最近吃药吃少了,回去我让医生给他多开几副,不要随随便便跑出来祸害人!”说到最后,洛松清几乎带上咬牙切齿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目视着吴同不情不愿地被洛松清拖走,渐渐平息了心中的不安和怒火,低声骂道:“真是疯了!”
他走过去抱住晏清河,温柔的目光凝注在胜霜傲雪的人身上,双眸盛满了担忧道:“晏先生,吴同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晏清河说:“没有。”
方羽松了一口气,和晏清河一起离开厕所。在遇到吴同后,他再也没有离开晏清河一步,他们的周围反倒聚集了一圈厚着脸皮尬聊的男男女女,方羽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烂了。
他没有制止那些偷偷拍照的人,因为知道结果是什么,瞥见那些人怏怏地收起手机,他的心里暗爽不已。
宴会结束时,方羽毫不犹豫地拉着晏清河从侧门离开。他亲了亲晏清河,摩挲着那水润的红唇,眼眸微暗:“晏先生,我和母亲提前说好了,我们今晚不回方家。”
“去我那里。”
方羽在学校附近的住所是一套三层小别墅。他在车库里熄了火,抱起对方一路啄吻至打开大门,抵在门后与晏清河纠缠唇舌,玄关处散落一地黑白灰的衣服。
等来到卧室时,晏清河除了脚踝挂着半截内裤,全身不再剩下一点布缕。
方羽将晏清河放到床上,有条不紊地脱下外衣和裤子,从抽屉里摸出润滑剂往柱身裹了一圈,龟头慢慢地磨蹭、戳弄穴眼周围的嫩肉,直到肠道渗出丝丝温热的滑腻,他按住晏清河的双腿,让硕长的性器一节一节地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方羽只将大半根阴茎送进晏清河体内,察觉到继续前进的困难,径直停下动作轻声地问:“晏先生?”
“是不是被我弄的有点疼了?”方羽抱起晏清河,边亲吻着他的眼角,边用肉棒狠狠磨压敏感的穴心,温和地说道:“现在呢,晏先生还疼吗?”
晏清河微垂眼睑,浅浅摇了摇头说:“其实不疼。”
“它习惯方老师了。”
方羽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做爱的惨烈开头,箍紧晏清河继续深入他的身体,声音低低地说:“疼了一定告诉我。”
直至被阳物完整贯穿,晏清河未产生任何不适的反应。方羽终于放下心,抓住他的腰窝,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力道大得床板咯吱作响。
那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方羽按住而大大敞开,充血肿胀的性器于穴口进进出出,挤压着层叠带出热浪的淫水,交合处随着抽插变得泥泞不堪,连浓密的阴毛都被覆着水膜。
晏清河身体发着颤,喉间溢出很小的呻吟,眸子染上情欲的潋滟水光,添了一分犹若神明落难的柔弱和无助。
方羽注目着那副清艳绝伦的面容,黑沉的眼眸映满深沉至极的欲望,他爱极了晏清河因为欢爱落入凡尘的动人模样,从对方的眉间到下颌一路印下轻柔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胯间黑粗的肉棒不带任何怜惜地直捣肠道最深处,撑得肉壁毫无褶皱,拔出时呈现柱身的大圆形状,艳红的穴眼看着分外可怜。
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压过穴心再撑开直肠底部,操得肠肉不禁地主动迎合侵犯和接纳柱身,缠绞吮吸虬屈的青筋,爽得方羽低吟着,咬住晏清河瓷白的脖颈,箍紧细腰进行狂风骤雨般的顶弄,几乎要将对方肏烂成自己的阴茎肉套。
“嗯呐……”晏清河被撞得颠簸起伏,流窜四肢百骸的酥痒让他全身绵软,几近搂不住方羽地战栗发抖。
紫到发黑的肉具每一次都破开越缩越紧的穴口,狠辣地磨擦过肠道黏膜,于直肠底部肆虐横行,被无数又紧又热的小嘴舔咬,胀大得更加厉害。
后穴被抽插得喷溅出起沫清透的肠液,自臀缝滑落,濡湿了白玉凝脂般的大腿根部,身下的被褥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再一次被完全贯穿,插得汁水四溅,晏清河坐在方羽胯上倏地剧烈地抖动。
“要高潮了吗?”方羽轻轻咬住晏清河的下唇,握住那截细腰狠狠一顶,直插到底,硬烫如铁的龟头卡住直肠深口,狠劲地鞭挞里面的软肉。
“啊啊——”晏清河躯体痉挛不止,后穴差点绞死体内的性器,抽搐颤抖间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液,爽得方羽全身酣畅。
“晏先生还是这么会喷水。”方羽长长地低叹一声,痛快享用着高潮之后的极品肉穴,抵着晏清河的尾椎骨不让他从自己身上歪倒,下身凶蛮地撞开,捅进热湿的层叠肠肉,贯入直肠最深处。
青筋狰狞的阴茎不顾肠道的激烈收缩,一寸寸地碾磨骚熟的肉壁,晏清河眼尾飘红,不得不紧紧环住方羽,荡出不休的淫荡臀波:“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在米褐条纹相间的床上,宛若玉砌冰雕的身躯被温雅男人猛力地征伐撞磨,打着抖地吞咽那根粗长至极的性器。而奸淫他的男人低低喘息,胯下蛮狠而毫无章法,与斯文的外表毫不相关。
看着冷冰冰的美人被自己肏得通身止不住地狂颤,方羽愉悦地低笑一声,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向上顶弄。
“啊啊……”晏清河挂在方羽腰间,不断被那根粗长的性器贯入贯出,如海潮的快感层层叠加着上涌颅顶,喉咙溢出直勾人欲火的细碎喘吟。
湿答答的肉棒在红肿的穴眼狂捅乱插,撑得穴口烂胀红熟,“噗嗤噗嗤”地捣出拉丝清亮的淫水,白花花的屁股也被拍打得变了形。晏清河神色却没有表现多少异样,除了眼尾的薄红透出若有若无的秾艳媚色,冰冷无情依然是他最强大的外在特性。
但是方羽更爱晏清河被操到一脸迷茫恍惚的样子,霜雪般堆砌的寒冷高贵淌出海棠秋丽的至妍至艳,浑身缭绕着沁入骨髓的冰冽甜香。
“我的晏先生。”方羽捏住晏清河的下颌,侵入他的口腔,舌头搅动着另一条嬉戏挑逗,操纵对方的呼吸,而身下硕大的肉茎却毫无容情地破开贪口淫靡的肠肉,彻底贯穿了直肠,凿磨着不是欢爱的甬道。
感知到怀中人微微一抖,方羽死死锢住晏清河防止他下意识的扭动,另一手分开丰润的雪臀,让自己的肉茎更深入直肠内口。晏清河清冷的声音抑遏不住地轻颤:“方老师?”
“晏先生适合这样高潮。”方羽舔舐干净他睫羽上的湿润,在直肠深处重复、多次地挤压研磨,直到见到晏清河的身子开始阵阵痉挛,方羽再次凶残地撑完整截直肠,推开一圈深口的肥厚,重重地碾压里面的嫩肉!
“啊——啊啊!!”晏清河全身抽搐着,后穴猛然涌出一大股滚烫滑腻的淫液,潺潺浇注在粗壮的柱身,精致的十根足趾全部蜷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搂住他汗湿的雪肤,凝视着那轻微失神的绝美容颜,轻轻地笑了一声,未在紧致蠕动的肠道稍加停留,就着潮喷的汁水抽出阴茎,拽翻殷红的穴肉,再凶残地撞回暂未合拢的直肠。骇人的阳具整根进入,捅得肠道异常平滑,抽动着喷溅更多粘滑温热的淫水。
…………
“啊……”冷白色的手指想要抓住窗户边缘,又被另一只肤色偏深的大手抓回来,被逼着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昏暗的天光下,和周围白瓷几近融为一体的身躯被看不清面貌的男人紧紧压在窗口,在奇怪的拍打声和水声中,身后的玻璃发出刺耳的音响。
冰清如雪的声音似乎在竭力压制着什么异样,很轻很慢地响起:“方羽,天快亮了。”
“再忍忍我,再忍忍。”男人腰胯不停顿地耸动着,俯身在对方脸上发出“啧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拍击,玻璃不堪重负地“哐哐”作响。
素犹积雪的胴体连在他的身上,被冲撞得全身细细抖颤,脚背抽筋般地绷直,依然无法触到坚实的地面,只能无奈地紧压男人,从两人交合处获得相对的安全感。
男人按紧那截手腕低声吼喘重重一挺,声线冰冷的主人承受不住地从喉间迸出颤抖不止的呻吟,被箍着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最后泄力地靠在男人肩头。蝶翼般的睫羽轻轻地抖动,被温和的嗓音轻声安慰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餍足的吻。
…………
晏清河在早晨醒来,被方羽搂住腰肢抚着脊背,在对方的怀里又沉沉地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二点左右他再次自然地清醒,方羽正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戴着平光眼镜在纸质讲义上勾勾画画,不时看一眼电脑,说道:“晏先生醒了吗?早餐在这边。”
是很轻的应答和穿衣的窸窣声。
方羽心中一动,转动电脑椅侧过身,果不其然见到赤裸身体正要穿衣服、毫无表情起伏的晏清河,那雪色的肌体上各色痕迹纵横交错,隐隐可见两片臀瓣间微微红肿的穴口,他的双眸逐渐深邃。
方羽摘下眼镜,走过去将晏清河抱在怀里,慢慢地埋在寒冷清冽的山间雪中,在些许褪色的锁骨上和脖颈边印了更为鲜艳的红痕。
“晏先生,你今晚就要回去吗?以后会来我这里吗?”
晏清河白玉般的手指系上衣服的纽扣,没有回看方羽,神情是如往常时刻一样的冷淡:“除了周末和工作日的晚上,若是方老师有时间,我都有空。”
方羽望着面容平静地暗示自己的晏清河,下腹的邪火克制不住地上涌,在胸膛澎湃翻涌,他忍不住用变硬的棍子顶了对方的小腹,低低叹息道:“晏先生,你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勾得我已经硬了。”
“方老师想要吗?”
方羽脸色讶异片刻,摇头失笑说:“不了,晏先生现在得吃饭。那……吃完饭后,你就直接离开吗?”他盯住晏清河。
晏清河牵住他的手,面色淡然如水:“方老师晚上有课,下午能去约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明显惊愣许久,在晏清河冷清的眸光中倏然反应过来,温润的君子恍如梦寐地露出一个有点傻的微笑:“去!去!晏先生,我们去哪约会?”
晏清河说:“在附近逛逛,再吃个午饭吗?”
方羽忙不迭地点点头,回到书桌前戴上眼镜马不停蹄地工作。晏清河吃完早饭后,被他拉到怀里边吻边写。不到一个小时,方羽完成了今天的任务,让晏清河跨坐在他腿上和他接吻,细细询问了偏好的食物。
方羽又抱着晏清河温存一阵子,换了一身休闲服装和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晏清河出去。
两人在附近转悠了半天,方羽听到晏清河说饿了,想着他的喜好,来到大学城附近的小吃街,这里有一家很多老师推荐过的煲饭店,快三点钟的人流量不大,以是方羽顺利定了二楼靠窗的包厢。
晏清河在服务员出去后摘下口罩和帽子,坐到方羽旁边看着他在手机上点餐,轻声问道:“方老师,这家店的甜点里有柠檬巴巴露亚吗?”
方羽点进小程序的甜点区,温文俊雅的相貌露着一丝笑意说:“晏先生喜欢吃甜点吗?”
“比较喜欢这一种。”
“好像没有。”方羽仔细翻了两三遍甜点区都没有找到这一款甜品,失望地蹙了蹙眉,见晏清河轻轻颔首,那寒艳清绝的面容仿佛浮现一点失落,但微垂睫羽后归于平淡。
晏先生很喜欢这款名为“柠檬巴巴露亚”的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微微一怔,蓦然想起不少嗜好甜点的老师推荐过附近的一家品类齐全的甜品店,打开地图查了查路线,惊讶地发现那家甜品店离这里很近,不到两百米!
他心头有些惊喜,表上不动声色地说:“晏先生,我出去上个厕所。”
方羽若无其事地走出包厢,晏清河在他离开的那一刻瞥了一眼手机的时间,眼中闪过了然。
方羽兴致勃勃地来到那家甜品店,发现店门口排着一串长队,愣然地咋了咋舌道:“这个点还有这么多人啊……大家都很爱吃甜品吗?”
他忽然想到冷冰冰的晏清河貌似就是“大家”的一员,无奈一笑,认命地排到队伍的后面。
队伍行进不算慢,方羽排了几分钟就到了队伍的中游,听到人群呼声他下意识转过头,赫然看到一辆大卡车正疾冲过来!
方羽下意识退开,余光却无意间瞥到前面的一个人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瞳孔瞬时放大,想也不想地冲过去拽住对方的身体往更安全的地方躲开。
大卡车最后撞到电线杆后停了下来。方羽回头看到被他拉了一把的人如梦方醒地缓过神,对方有一张漂亮稚嫩的脸蛋,看起来不超过十八岁。但男孩敞开的衬衫使他的眉心拧起,胸口处的别的花鸟徽章分明代表这个男孩是“富贵人间”的高级服务人员。
男孩避开方羽的目光,不适地把外套往胸前扯了扯,朝方羽露出一个微笑道:“多谢先生。”
“走路小心点。”方羽只说了一句话,继续排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点了。
晏清河听着外面传进来阵阵激荡的钟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荞麦茶。这个时间点,方羽应该正在那家甜点店的外面排着队,以他的品行和反应速度,差不多“救下”了和他一起排队买甜点、却被车撞倒的鲁玉。
虽然世界剧情中,没有方羽,鲁玉也不会被车撞成重伤。
因为鲁玉是推动林云深彻底爱上林无许的重要炮灰。在一周后的“富贵人间”里,他在身为林云深心腹的卧底哥哥那里得到了林云深犯罪证据的U盘。
在逃命过程中,他遇到了“恰好”应周道成的要求前来“富贵人间”的林无许。
当时鲁玉身中数弹,急性失血过多,一个不察从楼梯上滚下去,“路过”的林无许递给他一张栀子花味道的手帕。
鲁玉回忆起小时候奶奶给他们三兄妹编的栀子花花环,坚信这样这样一位富家千金是个善良正义的天使,能替他把林云深完整的犯罪证据交给警方,而自己去引走追来的保镖。
林无许自然将这个U盘交给林云深,林云深喜不自胜,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林无许的感情超出了兄妹的界限。为了压抑这份“爱”,林云深命令手下绑来很多相貌和林无许相似的女孩作为他的泄欲工具。
林无许无条件把U盘送给林云深,且林云深没有坐牢,这是女主和男一能成功相爱的最重要理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昨晚周道成的事件,晏清河知晓天道意志不仅相当关注晏书雪,自己也是重点观察对象。不然它无法“精准”且“合理”地阻止周道成,方羽也不会“及时”赶到。
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但证实这一想法时,晏清河还是感到略微头疼。
在他与天道意志的博弈中,他的执棋只有廖廖数颗,天道意志表面上看似为“周”“林”“段”等各色棋子,暗地里能动用的不知包括多少大大小小的人物,晏清河甚至不知道自己周围还有哪些人会成为对方的棋子。
而且,刻板程序化的天道意志从不会讲公平;它也不懂公平,只会通过恐怖的运算能力选择有利于气运蓄积的剧情“程序”,随时准备在“命运”博弈的棋盘“开挂”,吃掉晏书雪这颗棋子。
这种情况下,他和晏书雪可能受着天道意志的全天候监控……
不过唯一也是最大的安慰是,虽然天道意志按照“程序”一直监视并随时准备修改他和晏书雪两个“bug”,但他们周围的其他人,却未得到它的特殊对待。
晏清河可以通过方羽间接链接他和鲁玉的命运,让今日因成为结出明日果的“缘”。
他并不担心方羽的做法会引起天道意志的警觉,或者直接改变鲁玉的命运,因为古板和机械,同时也是天道意志最大的弱点。
除非命运已经远远偏离主线剧本,否则天道意志不会放弃推动这个剧情重要节点的发生。
所以在自己或晏书雪没有“主动”做出改变这段剧情的做法时,鲁玉和他的剧情是不会变的,天道意志一定会使这个“模块”顺利过渡。
晏清河喝完第三杯荞麦茶时,方羽推开了包厢大门。他提着两大盒柠檬巴巴露亚放到晏清河面前,亲吻过那双冰冷冷的凤眸,无奈地说道:“抱歉晏先生,我去的有点久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但买甜品的人还挺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适时露出一点讶异,上下打量了方羽,轻声地说:“方老师,你的衣服破了。”
晏先生还是注意到了。
方羽长叹了一口气,脸色自然地说道:“那里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见晏清河蹙起眉心,方羽雅致清贵的面庞笑了笑,搂着他的腰温然地说:“我没事。这不是被车撞的,是拉起一个吓傻的男生时衣服不小心勾住了。”
方羽又说:“周围的人都知道避开,就他一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我怕他被货车撞到,就伸手拉了一把。”
晏清河缓缓颔首,没错了,方羽救下的人是鲁玉。原本的主线剧情中,只有他一个人因为没有及时躲开卡车而被撞伤。
该行下一步动作。
…………
约会结束时已是傍晚,晏清河回到他和晏书雪的家,里面空无一人。他没有一点诧异,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方羽用微信聊天,冷笑着回应对方发的各种猎奇表情包。七点钟左右,他果然等到晏书雪一脸沉重地提着盒饭回来。
晏书雪看到晏清河,精神一振,“啪”地扔下盒饭坐到他的身边,骄傲晱艳的脸显露如暖阳般的喜悦:“父亲,你终于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我吃过了。晏书雪,你的计划现在进行到哪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比太阳明媚的笑容瞬时凝固成阴霾的蜡像画,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说道:“父亲,你果真第一时间就问我这个问题啊。”
“我虽然有了药方,但做不出来。无论是‘断根’还是‘寻春’,我都不行。”晏书雪耸拉着脑袋,面色失落地说,“我不知道是温度还是湿度的问题,进行了好多次试验,最后都败在前三步。”
晏清河早知会是这个结果,点了头又问道:“药材年限正确吗?”
“没问题。”晏书雪微微拧起眉头,继续说:“药材用量,容器和萃取剂的选择,无菌操作……这些都没问题。”
“待会我看着,你再试验一次。”
晏书雪眸色一亮道:“太好了,有了父亲的指导,我很快就能杀了周道成!”
晏清河面上不辨情绪:“或许。”
昨晚宴会上周道成提醒了自己,他既然和方羽有了床笫之欢,就不能期待熟知风月的人发现不了他的变化。
好在,晏清河可以利用天道意志“自认为”熟知的晏书雪“两步走”的杀人计划,“意外”提前杀死周道成,领先天道意志一步掀翻棋盘,让对方无子可用。
纵然固执机械的天道意志,不会允许晏书雪杀死周道成。
一方面,如若她用“寻春”或“落雪”杀死周道成,天道意志有不小的几率亲自动手,暗示周家察觉周道成的异常,以晏书雪入狱或死亡来威胁自己配制解药,之后甚至翻脸不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晏清河不愿意看到的结局,然而当初晏书雪提出这个计划时,他不置可否。
因为他想尽量固化天道意志的计算思维和现有的应对方式。
他们处在天道意志的注视中,尽管这也是计划不会奏效的原因的另一方面——天道意志既然提前获悉晏书雪的计划,就不会让她有成功的机会。
但是天道意志并不会很快翻脸,而是维持表面和晏清河的对峙,因为晏书雪没用“寻春”杀死周道成之前,她的“小打小闹”未破坏主线剧情,且天道意志更可能妄图尽情利用身为“恶毒女配”的晏书雪,牵制自己或更快推动男女主的剧情积攒气运。
因而,他做了一些准备。
晏书雪用十分钟解决晚饭,兴冲冲地带着晏清河过去,在他面前重新试验了一次。她见晏清河仍旧面无表情,无法猜到他的想法,试探着开口问:“父亲,你看我做错了哪一步?”
晏清河脸色浅淡:“我亲自试试。或许是那个原因。”
“父亲也不太确定吗?”晏书雪心下松了一口气,原来真不是自己的问题,自信如她点点头说道:“我帮父亲先收拾好桌面。”
晏清河开始试验,在晏书雪的注意力集中于容器上时,暗暗调好之前他动过手脚的装置,又让晏书雪帮自己盯住湿度,并适时调整温度。
之前他想着晏书雪配制毒药出错时,自己能顺理成章地介入制药过程,在对这方面几近一窍不通、并首要关注“结果”的天道意志的眼皮底偷偷下手——比如现在,他将“断根”悄悄替换成“寻春”。
以免天道意志过多留意他的动作,晏清河只打算做前五步,而剩下的制作交给晏书雪。反正两种药后面的步骤殊途同归,最终的药效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晏书雪回到了学校。书桌上被摆着许多慰问品,貌似孤立过她的女同学正在关心她,她感觉有点好笑。
顾星竹从旁边座位走过来抱了抱她,细声细气地问:“书雪,你怎么样?”
“挺好。”晏书雪交了作业本,笑着回答顾星竹。
听到耳边传来不少男生的讥笑,她拿出一瓶不透光的小喷雾瓶转过头,面向那群吊儿郎当的人,脸上的笑容明艳得不可直视:“你们想试试吗?这是辣椒水哦。”
晏书雪见那群男生脸色大变,有人低声骂她“疯子”或“脑残”,笑的不以为意。
这些人永远不会变。周道成没有做出那件事前,他们意淫她,好几次被她逮到开她的黄色玩笑;那件事发生后,他们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盘踞在她的胸口,仿佛在把自己代入周道成对她行不轨之事,或者眼神怜悯或轻蔑地望过来。
假如晏书雪的心灵再脆弱一些,怕早就提出休学或转学,但是她为什么要害怕他们的言语,要在乎那些无关的人投射的目光?
晏清河在她很小的时候,说过这样一句话:“他们是一群可怜又贪婪的人,不断从他人身上获得‘满足’,直到无法再得到足够的‘满足’,才会转移目标,寻找下一位‘受害者’。”
在这种事上,那些人是不会有同理心的,只会“不小心”地在受害者鲜血淋漓的伤口一遍又一遍地撒盐,或者扒开对方即将愈合的伤痕,惊喜地尖叫道“天啊,你看她被那样伤害过”,假模假样地同情她的过去,批判性地点评她的遭遇。
晏书雪从未想过对抗这些流言蜚语,驳倒他们的思想,因为这是没必要的事情。除了爱嚼舌根、爱证明自己的那群人,真心喜欢她的人依然会相信她,如同晏清河,如同顾星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够了。
展允儿站在远处看着,心里不得不承认晏书雪的肆意傲然,面上忿忿地说:“她脸皮真厚。”
旁边的林无许着纯白的高腰拼接裙和优雅的西装外套,垂落腰间的头发黝黑乌亮,轻敛下纯黑的明眸,微抿唇角笑道:“真是太好了,书雪她没事。”
晏书雪比她想得还要执拗。要是对方知趣乖乖退学,让她省下段流光这颗棋子,她会考虑手下留情。
现在嘛……自己万般无奈,终究要沾上父母亲生骨肉的鲜血了。
…………
方羽在第三节课后把晏书雪叫到办公室,翻看着全班的作业,温润的面容露出一点笑意:“听说你用辣椒水威胁他们了?”
“方老师,我吓唬他们罢了。”
方羽笑笑,又说道:“书雪你是个好孩子。辣椒水小心点用,老师相信你能掌握好分寸。”
晏书雪面露惊讶,喜不自胜地说:“方老师,我明白了。”
方羽看着晏书雪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大门被平缓关上,他背靠着椅子瘫倒,俊美斐然的脸孔面向天花板,神色痛苦地喃喃自语:“方羽啊,做人不能双标。你是教书育人的好老师,不能唆使学生主动干出这种事,你应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柜子里抱出晏清河的外套,如变态似的把脸埋在其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着说道:“没关系!为了晏先生,这个好老师,我不当了!”
方羽拿出手机,敲了敲晏清河的聊天框,发出一条消息:“晏先生,吃过饭了吗?嘿嘿。”
他顺带发了一张“我好寂寞”的表情包。
晏清河很快发来六个点。
…………
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
晏书雪跑完一千米,走到水池旁边,瞥了眼旁边长相可爱的女生,问道:“展允儿,你找我有事?”
展允儿抱臂靠在墙边,嘴角扯出一个冷笑说:“晏书雪你很嚣张啊……也是,父亲长的好看就是好呢,方家和周家都愿意庇护你。”
晏书雪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啊。”
展允儿似乎被噎到了,脸皮都皱起来,用力呼出胸膛的那口气,毫不掩饰恶意地说:“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养父在你敬爱的方老师身下辗转承欢,才换来了他对你的特殊照顾?”
晏书雪淡定地点点头,边鼓掌边微笑着说:“这样吗?谢谢你告诉我,掌声送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展允儿感觉自己被晏书雪当猴戏弄,脸色黑如锅底:“你!”
“展同学,你还有话要说嘛?”
展允儿冷冷地哼了一声,蓦地想起自己过来的真实目的,眼中流露出几分厌恶道:“我想和你说,不要以为把段流光拉到你那边,你就能成功报复无许。无许的身边有我,我可不会让你像以前一样欺负她!”
晏书雪呆愣了一秒钟,面上变得有点惊慌无措地问道:“展允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展允儿一脸得意:“你们俩的关系是掩藏得挺好的,但那天都被我和无许看见了!段流光都向你父亲挑明你俩的暧昧了!”
“无许让我不要说出去,她说这是段流光自己的事情,但我忍受不了!无许知道你被周道成欺凌后,恳求我们不要孤立你,你呢?你却为了报复她,明知无许喜欢着段流光,故意鼓动他的背叛!晏书雪,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展允儿恨不得扇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大嘴巴子,身体颤抖着却落下眼泪,怒吼道:“你还好意思回来上课?你是怎么好意思回来上课的?!”
晏书雪安静地看着展允儿哭泣,明丽大方的面上一改之前的慌张混乱,嘴角勾起凉薄的一点弧度。
原来真是林无许啊。
一时之间,晏书雪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看待她。毕竟自己曾经很喜欢林无许,想要和她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不,不,还是杀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过想杀自己的人就在她自己身边。展允儿这么一闹,晏书雪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能确定,那个人就是林无许,是她曾经的好朋友。
她已经不愿关心林无许为什么想要杀自己。
既然林无许是让父亲察觉自己感情的幕后推手,还让自己遭受周道成的侮辱,又想杀了自己,那对方就该死!
…………
“父亲,再过几天周道成就回学校了。”晏书雪放下书包,缓慢推开晏清河的房门,盯着坐在窗边宛若神灵雕像的人影说道。她的声音很慢很弱,仿佛怕不小心惊扰到对方。
晏清河眼睑不抬,目光放在手中的实用内科书上道:“你若是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动手。”
他的动作很轻,翻页接近无声。
连路过的晚风都偏爱他,慢慢拂过他耳旁的发梢,温柔缱绻地环抱如雪似玉的神灵,那双凤眸里映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
晏书雪悄悄地伸出手,好似想要触碰那轮高悬天边的寒月,最后又缩了回来,嘴唇翕张片刻,她还是咽下原先想要问出的疑惑,只低声地说:“父亲,我知道了。”
展允儿的话不可信,她不该怀疑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晏清河的美貌程度,这种传言太正常了。从小到大,伴随着她父亲每一次的露面,类似的流言蜚语不胜枚举。不仅有很多人觊觎他,还有很多人暗中诋毁他,称呼晏清河是“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头牌鸭子”和“金主的笼中雀”等。
但是那些人都不知道,父亲多么强大。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能让对方完全放下警惕,没有任何人能够强迫父亲发生不情愿的性关系;即便方羽喜欢男人的传言属实,又或者方羽的确喜欢父亲,父亲也不会多看对方一眼,更不会被迫肉偿换取她的人身安全。
晏书雪抑住心头的不安和困惑,轻轻关上房门。
晏清河无声放下手中的书,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侧头看向窗外苍茫暮色。日落,月升,半片夕阳已陷于地平线之下,漫天的云霞伴随着残日鎏金,映照着他完美无缺的侧脸,变幻的光影逐渐沉溺于毫无感情的眼眸,倏忽地冰封于瞳孔深处。
“晏书雪……”
自己和方羽的恋情果然传进了晏书雪的耳朵,但天道意志暂且无法动摇她的心神。
可是晏清河不能保证,晏书雪这样的心态能维持多久,因为周道成这个不定时的炸弹,足够给予晏书雪沉重一击。
感情是世界上最难揣测的东西。晏清河所能依仗的是晏书雪的聪慧和自信,她会为自己寻找许多理由,认可两人不会产生恋情,或者方羽单方面爱慕他,而他不会给予对方回应。
只能希望晏书雪着疑再晚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先生,今天有人针对书雪发动了三次暗杀。一次在校内,一个混混学生‘不小心’带了三棱军刺;两次在校外,都是赌鬼,一个拿着菜刀说要为自己不存在的女儿报仇,一个在书雪的放学路上藏着利刃,偷偷尾随她,被逮住时说自己看风景。”
“书雪无事。周家发现三个人家里全有来路不明的巨额现钱,整整五百万;军刀较为古老,不可追溯来源。”
“晏先生,书雪是有仇家吗?”
晏清河靠在窗边,神色澹泊地看完方羽发的所有消息,回复完“或许”后慢慢地阖上眼。
这三天来,晏书雪表面上受到了十三次左右的人为袭击,来自无赖学生、地痞流氓、酒鬼赌徒、多次犯罪屡教不教的罪犯或黑户人员。
林无许比他想象中狠辣,书雪假如没有周家和方家暗中照佛,恐怕已死在她的手里。
然而对方一连掏出将近两千万,只怕她的私藏小金库已经撑不住,再拿钱出来想必是不太容易的;段流光也不可能为了林无许转出自家资金,这会被段家察觉异样。
那么如今的林无许,愿不愿意真正动用“段流光”这颗棋子?
晏清河拿起手机,又给方羽发送一条消息。纵然他心里笃定林无许不会做,天道意志也不会允许,但段流光亲自动手并成功杀死晏书雪的几率并不是百分之零。
面对方羽的疑问,晏清河想着那天段流光被林无许派来试探自己,静静地打字说道:“段流光上次和我说,他喜欢晏书雪。”
“我想知道他的真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失败了,都失败了……”林无许坐在椅子上,黑色的秀发逶逦散落于乳白长裙和白得透明的肌肤,恬静如莲的脸庞轻微失神,黑亮的清眸沁着一滴泪,脆弱美丽得让人心疼。
风流如段流光只觉得痛彻心扉,走过去默默抱住她浑身颤抖的身体,低声地说:“没关系,无许。虽然有人保护着晏书雪,但我们还是有机会杀掉她。”
“不会了,流光。我不能再拿钱出来了,如果被父母或哥哥注意到,或者晏书雪对允儿的话起疑心,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全会成为泡沫。”林无许抬起头看着他,微蹙远山似的黛眉,那滴眼泪顺着清丽面容滑下,流经漂亮的锁骨,落入深邃的乳沟。
她穿着的连衣裙领口略微大了点,内衣的蕾丝纹路被近距离的段流光看的一清二楚,丰满乳房白的晃眼。
又纯情又性感。
段流光喉结渐痒,揽住她柔弱无骨的腰肢,眸色沉沉地说道:“那我亲自为你杀了晏书雪。”
林无许失声叫道:“不!流光,我不希望你去坐牢。”
“可她会抢走你的一切,无许!我不希望你不快乐。牺牲我一人,换你一世安宁不好吗?!”段流光抚摸着她丝绸般的黑发,凝眸而视。
林无许怔怔地望着他,少顷后猛地扑了上去紧紧环住段流光,让自己的巨乳贴紧他的胸膛,流着泪喊道:“我不愿意!段流光你听清楚了,我不愿意!凭什么要你为她失去性命?!”
段流光惊讶听着她的诉说,不可置信后一脸狂喜,吻着她的脸颊说道:“无许,我的无许……你终于肯说出对我的感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蛋,我才不喜欢你!”林无许假模假样地挣扎了一番,实则蹭着他的下身,被段流光呼吸沉重地撬开口腔舌吻,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入内衣揉抓乳房。
林无许紧咬樱唇,任由着他施为,垂下眼睑遮住其中的清明。
为了杀死晏书雪,她耗光了自己和段流光的私人存款。现在她必须给对方一点甜头,不然后续不好掌控他。
但并不是毫无益处,她可以利用眼下机会搭上周道成。
晏书雪的事情先搁置在一边,她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去一趟“富贵人间”,让周道成占点便宜。运气好的话,她还能见到左弛。
…………
“听说你变厉害了,晏书雪?”周道成懒洋洋地倚在厕所门口,双手抱臂,眉眼深邃的俊脸注视着眼前和同伴有说有笑、笑容十分明媚的女孩。
周道成回来了。
晏书雪身形一停,让顾星竹先行离开,才走上前鄙夷道:“周道成,你的禁闭不够吧,怎么回来后还是一条疯狗?”
周道成面色只阴沉了少顷片晌,很快就平静下来,他抚着左耳的两颗皓石耳钉,脸上半截笑容微冷:“托你的福,我这段时间过得很好。往后的日子,请你多多指教了。”
“不过,”周道成话题一变,朝她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微笑道,“禁闭期间,我见到了晏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逼近晏书雪,盯着她明艳大方的脸庞,似乎想起另一个恍如冰雪的人,眼神幽深地说:“听说你不信晏叔叔雌伏在方羽身下?可惜你没去方家举办的宴会,不然你就能看到,他们两人……”
“非,常,亲,密,啊。”
周道成舔了舔两颗尖牙,笑着继续说道:“我只不过想操一次晏叔叔,却被方羽拦住了。啧,你没见过方大公子那副表情,恨不得杀了我。”
晏书雪容色森冷,眼中毫不掩饰憎恨:“我也恨不得杀了你,周道成!无论是对我做过的事,还是对父亲的侮辱和诬陷,你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都不过分!”
“诬蔑?你说我污蔑你父亲和方羽的关系?晏书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
“晏叔叔和方大公子已经是圈子里公认的恋人,我在禁闭期间都听说他俩的事……你说我骗人?哈,我为什么要骗你?”周道成嗤笑一声,问道:“给你这个可怜的暗恋者留点希望?”
晏书雪重重摇头,依然坚定地说道:“不,父亲他不会。”
“为什么不会?我不明白你哪来的自信,晏书雪。我可亲眼看见他们搂在一起,两人还接吻了。”周道成目露怜悯道:“你真像个小丑。”
“你……”晏书雪双唇嗫嚅,口中只吐出一个字,她再也无法说下去。
是啊,父亲为什么不会?
对自己火辣的身材,晏清河都没有一点反应。他会不会不喜欢女人,而喜欢男人?那他和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无力地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住地推想下去。
周道成的那句“亲眼看见”好似一个魔咒,深深地种植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忍不住回想最近种种,从方羽更为热情的态度,到晏清河一如既往的神情,两人间有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硬要说的话,晏清河开通微信并加了方羽。但他碰手机的次数依然不多,查看方羽新消息时,他也是蹙着眉的,然后告诉晏书雪今天谁被派来谋杀她。
可是,肆意妄为的周道成没有必要对她撒谎。他或许,的确亲眼看到父亲和方羽……
晏书雪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周道成的话,又该不该对父亲生疑,但怀疑的种子已然埋下,她的灵魂都为此发抖哀号、嘶吼绝望。
倘使父亲和方羽真的……
她的目光恍惚地掠过周道成高挺的眉骨,移到他身后的虚空,又逐渐飘到刚从厕所出来的那张清纯容颜上。
晏书雪心中一凛,陡然意识到现在是个机会!
只要把握好时机,她就能一箭双雕,不但能揍周道成一顿,而且让林无许受到她的报复。
她不再去想晏清河和方羽的事情,发挥演技和周道成争论起来,前臂悄悄感受口袋里的所谓“辣椒水”。在话语交锋的高潮,同时林无许离周道成很近时,晏书雪一个箭步冲上去,满脸怒容地扬起小喷雾瓶,另一手伺机抽出腰间的铁棍。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就这样被砸伤大腿,命根子差点受伤。”校医室中,周道成的英挺面孔不复如初,满脸涨红地流着眼泪,薄唇微微肿大。
周家来人皱着眉头看他,问道:“需要联系老爷子吗?”
“没必要。辣椒水一没进眼睛,二没进鼻孔。因为这点小事就麻烦老头子,别人会笑话我。”周道成擦干脸上的水,药敷湿热刺痛的皮肤,冷冷讥刺道:“反倒是罪魁祸首比我还惨。”
周家人看向窗外在水池前还在并排冲洗黏膜皮肤的始作俑者晏书雪和被无辜累及的林无许,沉默片刻缓缓地说:“您需要去一趟‘医院’。”
周道成“噗”地嗤笑出声,脸上却不带任何笑意:“怎么,你们觉得晏书雪在辣椒水里下毒了?我隔几天就会死?”
“并不是这样,是对您例行检查而已。”
“我知道每年体检是什么时候。”周道成眉眼桀骜不驯,剑眉拧起,宛如刮起凛冽的寒风:“还是说,老头已经找到理想的地方部队,在有意引我回去,再绑架我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美名其曰‘整训操练’?”
周家来人瞥了眼窗外终于结束清洗的两人,放下心头的猜度,神色略略迟疑地说:“我不清楚。”
周道成眼皮微抬道:“说出你的想法。”
“‘听闻’方公子在那日宴会后给老爷子整理出一份较为全面的部队名单,老爷近几天非常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方羽当场动手就算了,事后还敢恶心我?!下次我要当着他的面强奸晏叔叔,干到失禁尿满方大公子一脸!”周道成捋顺额前的碎发,饱满分明的面骨更显冷酷暴戾:“你回去转告老头子,我不会回去,更不会去什么狗屁部队!我答应不会弄死晏书雪,让他别来烦我!”
他的视线转移到窗外正拉住林无许哭着道歉的晏书雪,凝注在那张不再靓丽自信的脸庞,眸色深沉地说:“但我会和晏书雪及晏叔叔,好好‘玩’一场。”
周家来人安然垂首敛目,出了校医室后脸色不变地给其他人发送信息。
他的低头遮蔽了半边手机屏幕,阳光只能直照另外半面,可被依稀分辨“林无许”、“不愿”和“大致无事”等一些字。
见到聊天框多出“继续观察”几个字,周家来人带着晏书雪的“辣椒水”样本离开学校。
然而他不知道,热心搀扶晏书雪来校医室的那个男生无声摸走“辣椒水”,之后又悄悄放回她的口袋,全是晏书雪放任默许的结果。
…………
“晏先生,请午饭后来学校一趟……”
晏清河神态冷淡地看完来自方羽的新讯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垂眸说道:“晏书雪,这就是你的绝佳计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断根’虽然不会对女性身体造成太大伤害,但可能引起痛经加重和自然流产。你又要天天喝药了……”
他应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着实带来较大的“惊喜”,一矢双穿,让林无许和周道成同时中了“寻春”;但也让她自己中了“寻春”。
晏书雪接下来必须长期喝药。解药的药方不可避免会泄露给天道意志,所以他需要用药性相似的药材干扰对方的判断,让它不能推算出完整药方。
然而这不代表晏清河希望林无许就此死去;相反,他要让天道意志救治她。
为此他杜撰“断根”的副作用之一——“自然流产”,让天道意志害怕林无许不能生下林云深的孩子、不能达成“孩子与七个爸爸合照”的happyending,而主动使用这份不明确的药方。
虽然方子不能完全解毒,但能推迟林无许的发病,至少不会让她作为“女主”死亡。无论是为了减少周家的怀疑,还是杜绝天道意志不必要的鱼死网破。
在这一轮的世界剧情结束,剧本和主角一齐更替,林无许不再是气运之女时,方是对她下手的时候。
晏清河慢慢起身,回想着方羽第一句话里的“午饭后”,眉头轻锁。他打开衣柜换了一套衣服,午后再次进入那座红漆白底的大楼。
方羽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晏清河还是礼貌地先敲了三次,听到里面传出一句“请进”,他悄声推开这扇门,朝坐在旁边沙发的男人轻轻颔首,说道:“方老师。”
戴着平光眼镜的青年气质温柔雅和,微微一笑说道:“晏先生进来后把门锁上。”
晏清河身体一顿,转过身栓上插销。火热的胸膛却贴附上来,箍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揉捏着他丰满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清润的声音低沉下来:“晏先生,这么翘的屁股在勾引谁?这里可没有你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老师?”晏清河摘下口罩和帽子,瞥了方羽一眼。
方羽低声浅笑,抱起晏清河朝办公椅子走,啄吻着他的脸颊,语调慢悠悠地说:“故意引诱女儿的老师可不是好习惯,我今天要替代你的男朋友好好惩罚晏先生。”
晏清河面色平静:“方老师想怎么惩罚?”
“躬体力行地惩罚。”
方羽褪下晏清河的裤子,使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指头在穴口周围揉转压按,松弛着皮肤褶皱,顺着开始松弛的肠肉徐徐进入小根指节戳扣探搅。
开拓逐渐顺利,大半节手指插入一张一合的肠道,咕叽咕叽地分泌湿腻晶亮的汁液。
“晏先生,你的男朋友最近都没有满足你吗?难怪面对老师都这么淫荡。”方羽嘴角噙着笑,又加入一根手指,深入到底又捣出,很快又伸进第三根,三根手指并拢尽根没入,模拟性交地顶弄抽插。
他对晏清河敏感的身子了如指掌,三根手指撑开较为顺畅的性爱甬道,轻而易举地摸索到穴心的位置,力道微重地刮过那处软嫩湿热。
晏清河腰背不能自已地弯曲,环住方羽的身躯窜过电流似的麻痒一片:“啊!”
方羽紧紧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动作一丝不紊,抽插的速度却渐渐加快,三根手指每次都狠狠捣入后穴深处,在弄得身上人全身绵软的凸起处碾压揉按,再抽出拉丝的热浪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死了,手指都玩出了多少水……晏先生,你的男朋友知道你被女儿老师的几根手指插成这样吗?”
方羽低声地询问,在晏清河背脊越来越拱起时,甚至没有抽出手指,三根手指完全顶入,抵着那处嫩肉用力地绞戳研磨,让晏清河身体发着抖:“啊……”
方羽听着他勾人的低喘下身又热又胀,不再言语,三根手指一齐抽离,再全根撞入湿滑熟透的肠肉,粗暴地插进直肠深处,用几近疯狂的可怕力度抵着穴心旋转凿压,好似想要插烂那团娇嫩的软肉。
“啊啊——”晏清河抓着方羽的上衣,身子抖颤着,肠道深处喷涌而出一大股粘腻的热液,被洞口的三根手指堵住,沿着指缝淅淅沥沥地渗出来。
肉穴吸得死死的,方羽用了稍大的力气才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那一瞬间溢出的汁水直接流满他的整只手。
他目光微动,将晏清河抱到身前的办公桌上,迫使对方低头看自己裤子上的几大块水渍和椅子边缘不停滴落的淫液,凝眸说道:“晏先生,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方羽摩挲着他嫣红光润的唇瓣,轻声地问:“被手指插得舒服吗?”
晏清河半敛下如蝶翼的睫羽,没有说话,眸光清冷、疏离,除了莹白如玉的耳垂微红。
方羽抚过他的耳廓,君子如兰的面孔无声地笑了,喟叹着把晏清河拉回自己的怀抱,含住他的耳朵说:“晏先生好像还没摸过我胯间的大家伙?今天摸摸它吧,润滑剂在左边最小的抽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羽的下身早已顶起一个帐篷,如烙铁的硬烫戳弄着晏清河的大腿内侧。
晏清河取出润滑剂,跨坐在方羽的双腿上,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拉链,紫到发黑的粗长肉棒唰地弹出,打在晏清河指腹,龟头顶端分泌出丝丝清液,阴毛分外浓密,散逸着男性腥臊的味道。
方羽注目着那寒艳至极的美人抓握着自己丑陋狞厉的性器,纤长玉指默默涂抹着硕大棒身和龟头,雪白的手腕看着比黢黑肉柱还细一截,声线微微低哑道:“晏先生,很漂亮。”
他的气息逐渐不稳,在晏清河涂完柱身沟壑时,按耐不住地将冰冷美人翻了面,让对方扶着身前的办公桌。
方羽分开两瓣饱满的臀肉,圆润的龟头毫不迟疑地顶住缩缩张张的穴眼。
未等晏清河反应过来,肉棒已贪婪地破开湿热肠壁,一点一点深入其中,然而插入半截之后,甬道深处的紧缩使龟头再也无法寸进。
“几天不见,晏先生又这么紧了。”方羽无奈地笑了笑,迎着抗拒的肠肉艰难推挤而上,硕长的肉棒慢慢挺进大半截,同时在晏清河的脊骨处落下轻浅的吻:“疼吗,晏先生?”
晏清河摇摇头说:“还好。”
“那就先这样。”方羽分开晏清河的两条大腿,控制胯骨挺动黑黝的性器,大半根阴茎飞快地没入白润的臀瓣。
他揉捏着丰润的屁股,滚烫的阳具不断推开绞紧的肠肉,肏开后穴更深处,狠狠碾压过嫩滑的敏感点,再霍然拔出,拽着艳红的媚肉重重捣入。
“啊……”
晏清河捏住办公桌边缘的手指悄然收紧,喉间溢着碎碎的吟喘,被方羽以小儿把尿的姿势顶得身子酥痒,贪口的后穴大力吞咽着巨大的肉具,继续分泌清亮的肠液顺滑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一手揽住他的腰肢,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胸前的衣扣。衣裳一件件地被剥落,内裤从脚踝滑下时,晏清河已经赤身裸体地坐在方羽的性器上,被凶悍的挺入撞得穴口汁水横流,汗湿的冰肌雪肤冷香幽幽。
那根粗长的阴茎被晏清河体内湿热的肠道紧紧包裹,缠吮舔咬着柱身暴起的青筋,爽得方羽头皮发麻。
“晏先生是不是也很舒服?”他愉快地低低喘息,敛下情欲翻涌的眼眸,摸着晏清河滑润温热的脊背,温和地问道:“被手指插得舒服一些,还是鸡巴更舒服?”
方羽凝视着静默不语的晏清河,那渐红的皎白耳垂看得他喉结微微发痒,神色越见温柔:“晏先生怎么又害羞了?明明很容易说出来啊。”
“做人应该诚挚真实。晏先生,你这样是不对的。身为书雪的父亲,女儿做错事时只想着用极佳容貌和肥臀诱惑她的老师,面对老师的耐心询问又闭口不言……”
方羽再次猛烈撞开欲求不满紧缩的肠壁,爽快享用媚肉的不停缠绞,才低柔地长叹一声,咬住晏清河的白嫩脖颈。
俊美如玉的面孔涌动着可骇的情潮:“晏先生应该承受进一步的惩罚。”
他言辞凿凿地掰开两瓣臀肉,阴茎又快又重地捅开后穴,狠狠碾磨过骚熟的穴心。肠壁承受不住地蠕动推绞,反而助长了巨物的攻势,势如破竹地凿开一圈缠裹上来的肠肉,撞得不断渗出清亮滑腻,两人结合处徐徐流出泛着泡沫的淫液。
“呃呐……”玉雪似的身躯被烫得细微痉挛颤抖,那双笔直的美腿又被对方架到办公桌上,牢牢按着髂腰,硕大的龟头抵着汁水饱满的穴眼“噗”地一声顶开,硬铁般贯入肉穴深处。
晏清河咬着下唇,眼尾沁上薄红,被方羽凶蛮地戳插顶送,尾椎骨窜出的酥麻爽畅迅速流经全身,四肢抑制不住地轻轻抽动。
他周身发着颤,被大半根肉棒撑开撑大胀红熟艳的肠肉,一遍又一遍地压磨着穴心,堆积的快感直冲颅顶,足背越绷越直,最后在方羽的注视下剧烈地潮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啊……”
方羽怜爱地吻住那战栗不已的后背,身下却没有分毫怜惜,黑粗的性器径直进入止不住抽搐的绝色躯体。
晏清河还没缓过来,就再一次被方羽卷入下一轮的情浪海潮,侵入的巨大进进出出,热浪的淫水被抽插得向外四处喷落,白皙如雪的大腿根水光淋漓。
方羽的大手陷入透湿肥圆的屁股,粗黑硕长的肉棒飞速没入臀缝,直插肠道深处,狠辣研凿每一寸饥渴放荡的肠肉,晏清河颤巍地伏靠在办公桌上,再次被他的狂烈抽插送至高潮。
“啊啊——”
晏清河十指失力地松开,办公桌上的漂亮足趾抽筋般地绷紧,低低俯首在两个膝盖之间,柔软的身子折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方羽的叹息轻不可闻:“抱歉,晏先生。”
“作为老师,我又失职了。”他捻摩着晏清河的腰窝,谦谦有礼的君子相貌显出一点无声的笑意:“之前我竟没有发现,晏先生身体的柔韧性这么好。”
他一脸惋惜:“让我们错过了很多的美妙姿势……”
“不过,不主动告知的晏先生也要承担一份责任。”方羽轻稳抱起浑身绵软的晏清河,说道,“我会在这张办公桌上继续‘惩罚’晏先生。”
方羽动作一滞,似乎想到什么,唇角扬起一抹弧度道:“不过晏先生,你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推开桌上几叠资料,将晏清河翻了个面平放在办公桌上,抬起两条修长的玉腿挺动腰胯,柔声地说:“初见你时,我就想过这么美丽的晏先生躺在这张办公桌上,后穴含着鸡巴的模样。”
“方老师?”晏清河安谧地望着方羽,清冷绝艳的脸庞没有映现丝毫温情。
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个犹若羽化登仙的绝世美人,雪白的屁股正难耐地吞吐着一根十足狰狞的粗黑性器,纤密的睫羽沁上潋滟水色,眸里流转着泠泠艳华。
方羽眼眸微沉,顺着温热汁液的涌出抽离粗壮的阳物,再次重重挺进后穴,轻声说道:“和我想象的一样,非常动人。”
…………
年轻老师的办公室里,宽大的办公桌上文件胡乱地摆放,如若冰雪雕琢的学生家长被一只大手掐住细腰,一丝不挂地躺在据传言温柔和蔼的班主任面前,被撞得身子激烈晃动。
面貌温雅的老师衣裳毫无凌乱,只拉开裤子拉链,那根硕长的阴茎在臀缝里插入抽出,大半截就弄得学生家长吟喘连连,汁水淋漓地淌出,让阴毛和性器都是湿漉漉的,沿着办公桌边缘“啪嗒啪嗒”地滴落地板。
青筋虬屈的性器每一次凶悍地顶开直肠,重重肏凿肠壁每一处,撤离时不忘再次碾压穴心,躺在桌面上的玉体被胯间抽动奸干得起伏摇晃,桌子微移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随着一声遏抑不住的甜腻呻喘,冷玉肌体直抖直颤,挂在肩膀上的大腿软绵绵地落下。
“晏先生,这已经是你第五次高潮了。”方羽轻柔地说着,另一手弯折晏清河修直的白腿抵在胸前,让那白臀高高翘起,红肿湿软的后穴大喇喇地暴露于空气。
他固定住痉挛不止的身躯,水膜包绕的阳物抵着穴眼深深没入,柱身再次撑得洞口浑圆,周围皮肤褶子变得无比平滑,才缓缓说道:“后穴喷的水一点没变少,桌子这一块全湿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你这么喜欢勾引女儿的老师?”方羽敛眉俯身,低眸看向身前的人。
晏清河容颜霜冷若冰,却被裹着厚厚水液的肉具插得手和脚都在抽颤着,眼尾点缀一抹微红,靡丽亦光艳。
看得方羽眼神幽深些许,忍不住把晏清河往下拉扯,让白得耀眼的半个屁股悬空着,搂住那截腰肢,俯下身细致啄吻着他的脸颊,胯下发了狠地捅开夹抽不休的层叠肠肉,撑得肉壁毫无褶皱。
“啊……啊啊……”
晏清河被那根肉茎次次顶撞得身体不断上滑,又被不断拉回来,吞下紫黑的巨物,全身颤巍巍地抖动着,被插操得穴肉外翻,不停分泌粘腻拉丝的淫水。
肠道拼命地蠕动缩紧,自己的性器舒舒服服地浸泡在粘腻的肠液中,宛如被又湿又热的无数张小嘴舔咬缠吮,方羽爽得粗声叹息,颠着胯骨“砰砰”地重击丰润濡湿的臀肉,勃胀的粗硬急速插奸让他欲罢不能的肠壁,碾过充血烂熟的穴心。
“唔……”感受到身下的躯体开始战栗,方羽爱怜地吻了吻晏清河纤长的眼睫,视线凝注在微茫的双眸,温柔地问:“晏先生又要高潮了?”
“这次我们一起。”
腰胯毫不保留地顶弄冲撞,磨压奸淫肠道的穴心,“噗嗤噗嗤”插得肠肉胀烂糜红,再接连狂肏数十下,晏清河便浑身抽搐着喷出大股热汁,被方羽按住酥软身子,掰开两瓣低吼着射出滚烫的浓精。
“额啊啊——”晏清河眼前闪过一大片白光,喉间克制不住动人的呻吟,小腹被滚烫精液的持续迸射弄得微微酸胀,小腿和脚趾接近抽筋似的绷起。
方羽边射精边抽离肉棒,强力的热流冲刷完整截肠道,又“啵”地一声拔出,继续对着丰腴滚圆的屁股和玉腿喷洒,零星散落于一身冷白的皮肉,充斥男人荷尔蒙的臊腥味冲击着宛若茫茫远山雪、琼琼玉树花的馥郁冷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晏清河大敞着双腿,白如凝脂的肌体沾染上男性宣告侵犯的污秽,殷红湿烂的后穴泊泊流出混着浓浊的淫水,皱褶处要掉不掉地挂着一缕白丝,十足靡乱色情。
至冷至艳的面容上羽睫半垂,安然流溢着天山白雪消融的昳丽秾华,美的动魄惊心。
方羽呼吸一滞,目光无法从那张惊艳世人的脸庞挪开,喉头不由得上下滚动,挑起润红的唇瓣,与晏清河进行缠绵悱恻的深吻,音调微哑柔和地说道:“晏先生,我们再来一次。”
晏清河看向他,眸色淡静:“方老师,你下午还有课。”
“我和数学老师调课了,时间足够我们再来一遍。”方羽揽住晏清河重新坐回办公椅上,分开两瓣肉臀,烙铁似的肉棒长驱直入。
胯间的紫黑巨物捅开糜熟的层层肠肉,挤压得咕叽痉挛不休,一连串地喷溅裹着浓白的汁液。
晏清河被方羽箍着腰肢,夹住精壮身躯的长腿早已半落不落,椎骨传来的舒爽却接连不断堆叠,圆白湿濡的屁股被撞得上下晃荡,抖着颤吞咽那根骇人的肉茎:“嗯啊……啊……”
攥着方羽衣裳的指尖微微泛白,被他握住手腕,伸出舌头侵弄口腔,下身抽送更为悍戾,狠狠肏磨着穴心,没过多久玉体再次战栗着高潮。
“啊啊——”晏清河浑身轻颤地坐在他怀里,惘然的面庞落着雪色浩茫的艳秾,后穴喷出大股淫水迎着柱身浇流而下:“啊……”
方羽餍足地直叹吁,艰难地定了定心神,抚着晏清河凝滑的裸背,深埋对方体内的阳物重新开始律动,声音十分温润:“我记得晏先生说过,你也最喜欢现在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盯着晏清河发红的耳垂,方羽轻声地笑了,语调低柔道:“是不是被我操得很爽?接下来,我会用这个姿势一直操……不,‘重罚’不坦诚的晏先生。”
这个斯文的青年班主任,为了惩处态度不端的学生家长,体贴入微地剥完对方全身衣服。
在这个美人家长暴露出一具玉雕雪砌的胴体后,青年把他压在胯上、按在办公桌上严厉惩罚,仍觉得不够,于是面对面地将滚烫刑具迅疾捅入他的体内。
青年审视他经过长时间受刑后不再冷淡的面色和不停抽动的身体,终于万分满意地微笑,在他耳畔细细诉说他女儿近来的学习情况。
“书雪很优秀。前天的模拟卷难度很大,但她还是全级第一。语文上了一百三,作文接近满分。”
“数学满分,英语因为作文粗心扣了三分。理综和文综依然发挥稳定,位于全级前十。等到高二分科,她可以选择任一方向,但我觉得……”
方羽边说边继续顶入湿软的后穴。他锢住这具泄力的玉体,一下又一下地奋力冲撞,直到怀中的美人又一身抽搐着、死命咬紧自己的性器,爽快得沉闷哼声。
诉说不得已止歇,方羽扭头望着晏清河几近失神的绝美容颜,稍稍用了力拍打那腴润屁股,荡出一阵雪色的臀浪,才微微敛下眉头,温和地说道:“晏先生,听老师讲女儿学习时就不要那么浪。”
“更不要随便露出这种表情,勾引女儿的班主任。”方羽咬住晏清河绯红的下唇,眼神渐渐晦暗:“被‘严惩’这么久,晏先生还不明白,该罚。”
他穿着完整,把未着寸缕的晏清河紧压在办公桌边缘,肉棒凶狠拔出又重重贯入,捅开热嫩紧缩的肠壁,插出“嗤嗤”的粘腻水声,让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庞涌现更加勾魂的神情:“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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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是这个衣冠齐楚的君子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凭借胯下大半根阴茎就肏得对方高潮不迭、喘吟不绝。
那冷冰冰的美人被股间粗长的肉棒狠力贯穿侵入,碾过熟红的穴心,肠液被捣成黏丝白沫,淅沥沥地涌出,两条湿淋大腿早已呈现一派亮白,水色淫靡动人。
方羽低头吻住他淡红的眼尾,身下巨物蛮横地没入臀缝,顶开靡艳烂红的肠壁,被肠肉迅速绞缠过来,又狠狠地凿开研磨,低沉地喘息道:“怎么还是那么浪?晏先生,看来我之前惩处不到位,现在我要罚你全吃进去。”
不待晏清河的反应,方羽按着他的腰窝,硕长的紫黑肉具“噗嗤”地一插到底,完全贯穿了整截直肠!
“啊——”晏清河后穴猛然咬死,靠在方羽的肩膀止不住地痉挛颤抖。
环住方羽的双腿泄力滑下,后穴的激烈涌流被狰狞的龟头抗拒挤撞而上,冲刷过棒身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静静淌出。
“直接被插得潮喷了?”方羽欣愉低叹着,搂住晏清河纤美的腰,惜怜地含住那艳红唇瓣,另一手却下压他的尾椎骨,持续往直肠底部钉凿。
晏清河眸色冷清如月,微颤的声线流泻着泠泠霜雪:“方老师……”
“是我的错,晏先生不太受的了被操这里,白天我的确不应该做。但忍忍我吧,晏先生再忍忍我,就一次,就这一次……我跟你一起射。”方羽语气轻柔,牢牢锢住已经下意识转扭的躯体,低语呢喃侵袭对方的唇舌,让他不得不吞回未尽的话语。
腰胯颠动着,快速抽出再撞入,撑开直肠深口的一圈,可怖的龟头和跳动的血管一齐推挤着更深处的软肉,灭顶的快感直袭头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晏清河冰冷的凤眸的渐渐涣散,十指蜷曲着,垂落地面的玉足禁不住地打颤发抖,身体的挣扎仍然被方羽死死按下,用龟头重重研磨着嫩热的直肠最深处。
“啊——啊啊!!”
晏清河全身颤栗着猛烈潮涌,羽扇似的眼睫微微颤动,抓揉方羽上衣的十指抖索着,几乎随时会失力地松开。
方羽的粗壮性器急促拔离,不顾正在痉挛震颤的身上人,再度凶残压挤肠道黏膜,狠狠地插开直肠内口,使雪白的肚皮印出硬块的可怕凸起。
冰冽如泉的声音很轻,却压抑不住其中的惊颤:“不,方羽。”
方羽亲吻他的唇角,让肉茎迅猛没入两瓣白臀,将湿热的肠道撑到极致,低声说道:“再来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晏先生再忍忍。”
绞压夹痉的肠肉哀恳讨饶着,拼命吮吸肉柱骇然的青筋,一个劲地喷出汁水,依旧被火热的巨大撞开,碾过穴心抵着直肠底部凿钉,狠辣地肏凿最敏感的嫩肉。
“哈……哈啊……”晏清河几近受不住地靠在他的胸膛,双手泄力地落下,浑身开始剧烈抽动,后穴热液汩汩而出。
“晏先生该高潮了。”方羽掐住他不盈一握的细腰,让丰肥的雪臀对着狞恶的性器重重落下,再将青筋骇人的整根吞入,硕大的龟头蛮狠撑开直肠深口,将近撑破肚皮地磨凿研压!
“啊啊啊!!!”
晏清河无法压紧诱人呻吟,通身止不住地抽搐潮喷,又被方羽抬起躯体。他双眼微睁,冷白色的屁股还直抖着向外喷洒大股淫水,就再次被黑色巨物直钉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他喉间溢出短促的惊喘。
还不待他再多说一个字,粗长阴茎已猛力插喷满腔汁液,抵住结肠口,强烈的热精源源不断冲刷骚熟肠道的最深处!
“呃啊——”晏清河脑海白光一阵轰鸣,宛若濒死天鹅高高地扬起修长皙白的脖颈,后穴疯狂地绞弄痉挛,随后便近乎失声地全身抽颤。
“啊啊啊……”
他的瞳孔已经失焦,红唇一翕一张,直到被方羽的精液弄得小腹微胀,他都坐在那根粗壮的性器上没有完全回过神。
一身的寒清幽香绽放到极致,室内满盈的沁脾甘冽。
方羽注目着他恍惚茫然的神情,眉间略略担忧,将这捧雪握紧在自己胸前,一遍遍地亲吻那双清冷的凤眸,声音又轻又柔地说道:“晏先生,还受得了吗?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无妨,方老师可以过分点的。”晏清河缓过神后浅浅摇头,冰冷安静地看过来。
“我并不介意。”
那张冷艳无瑕的面容上,万年不为所动的终古之雪被艳曳的风轻拂,自天山之巅温柔漫向人间三月的芳菲,绮靡华艳的春色落满了冰花飞霜。
方羽看得喉结艰难地滚动,轻柔地拭去晏清河眼角的湿润,吮吸他红艳的唇舌,小声喃喃道:“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揽住他的手也逐渐收紧,身上人彻底被锁在怀中,似乎完完整整地归属自己。
分明是晏清河倚在自己胸膛上,方羽却觉得是自己躺在无垠的沉冰流年,触及到冰层罅隙里碧波的暖意温情,他几乎醉倒在浩浩春雪的绝色。
他抱起晏清河大步走向浴室,一脸柔情:“晏先生,待会要不要在先我这里休息一会?放心,不会有人过来打搅我们。”
他怀中的人偎靠在他胸口,默然受着体内未拔出的巨物随挪动不可避免的顶撞,轻轻颔首道:“嗯。”
…………
“堂哥,人要勇于追爱……”洛松清平铺直叙读完吴同留下的纸条,愁眉苦脸地给方羽发了短信。
此时正是课间休息,方羽躲到无人的教室正要和晏清河聊天,冷不丁看到洛松清的讯息,浓情蜜意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神情立马阴沉下去,咬着牙齿给晏清河发信息道:“晏先生,吴同去找你了。”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一声,晏清河瞥了一眼,心想莫非是方羽发的消息,回身看向眼前有一头蓬松栗色卷发的男孩。
吴同捧着一大束花型饱满的奥斯汀月季,浓香氤氲,奶白色的花瓣晶莹剔透,缀饰着淡雅细腻的粉,正如美人的温柔玉靥。他漂亮精致的脸庞被天光染上一层薄红:“晏清河,听说你喜欢黛丝德蒙娜?你愿不愿意收下我的花?”
晏清河面色淡然:“我有男朋友了。”
“没关系,你有方大公子,也是可以收下花的!这是我到店里特意挑了最漂亮的三十六朵。”吴同目光灼灼,见晏清河眼中不减一点冰冷,忽地喊道:“我不介意当你的小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绝美无暇的脸庞毫无温度可言:“……你是认真的吗?”
吴同吞咽下口水,胆子稍微大了点又继续说道:“没错,我对你一见钟情。过去的二十二年里,我从不知道我的心脏能跳动得这么快。”
吴同分明是见色起意。晏清河心中无言,敛眉问道:“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的话要说吗?”
“如果你不希望我破坏你们的关系,我也可以当那个,那个,嗯……”吴同喉结上下滚动,面上含羞地瞄了晏清河一眼,接下来却嗫嚅嗫嚅地说,声调越来越低:“就是性,不,你的狗……我是没问题的。”
“……”
晏清河静默地看着吴同,发觉自己与他无话可说,眼神冷寂道:“假如你已经说完了,就请离开吧。”
“为什么?你现在就赶我走?晏清河,你就这么喜欢方羽?!”吴同一脸不可置信,目视着晏清河冰冷晱艳的面容,抓着一大捧月季的手轻微发抖道:“我是认真的,晏清河,我真喜欢你!”
“这和方老师没有关系。”
晏清河的声音很清很低,似夏夜长川自如流淌于寂寥碧山和融融月色:“吴同,你的喜欢并不是你诘问我的底气。除了你单方面的迷恋,我们不过是泛泛之交。”
“况且,”晏清河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道,“你确定你‘真心’喜欢我吗?”
吴同愣了愣,恼羞成怒地说:“我,我有其他想法不是很正常吗?我喜欢你,也想和你上床,想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色越涨越红,将一大把粉白色月季重重放在茶几,飞速跑向大门,又回头狠狠瞪了晏清河一眼说:“晏清河,我是不会放弃的!今天我就把花放在你这了,你随意!”
晏清河看着门猛地关上,目光只在那束黛丝德蒙娜停留了一秒,就移到手机上。但半分钟后大门再次被敲响,吴同的话音包含抑制不住的惊颤和喘气:“晏清河,你快躲一躲!周道成来了!”
晏清河眼睛未眨一下,放下手机走去把门打开,轻声说道:“吴同,你先进来吧。”
吴同迅速窜进来,左右转头寻找晏清河家里的大型物件,一边对他说:“我下到四楼就看到底下周道成正朝你这过来。”
“多谢,我会多加留意。”
见晏清河无动于衷,吴同遽然攥住那截冷釉似的手腕,对上他冷漠如冰的眸子,低声吼道:“晏清河,不要以为你是方羽的男朋友,周道成就就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富贵人间’曾有一个女孩不愿意侍奉他,不小心打了一巴掌,他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强奸了她。当年周道成才十五岁!”
吴同稍稍平复了喘息,沉下脸说道:“你的女儿上午惹怒了周道成,他现在是来报复你的!”
“吴同,你可以不用这么着急。”晏清河无声叹了一口气,冷淡澄净的凤眸注视着他说:“周道成不会进来。你之前没注意这扇门很重吗,门后还有防盗链……”
吴同精致的脸庞逐渐陷入呆滞:“哎?!”
两人间的气氛顿时呈现一片死寂。不久之后,吴同的声音再次响起,细若蚊呐:“窗户呢?要是周道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清一色的防盗窗,吴同在晏清河漠然的眼神里完全说不下去了,低垂的面庞通红如血,抓着对方的手微微颤抖,自己真不该学电影主角这么干!
只是随着他心头的冲动和急躁退去,另一股若有若无的异样悄然拨动他的心弦。
晏清河雪白的手腕被他握住,触感着实美妙,冰润、细腻、柔滑,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吴同指腹微动,下意识轻轻摩挲那无瑕肌肤。
晏清河不带感情的声线落入他的耳间:“你可以松开手了吗?”
吴同有点舍不得放开,但还是不甘不愿抽走自己的手,见那截手腕被晏清河收回去,他愣怔了半天,心里突然想到方羽肯定经常把玩这么漂亮的玉腕。
晏清河去挂防盗链,吴同坐在之前的位置上,盯住自己慷慨激昂后放在茶几的一大束粉白色月季,终于忍不住地捂脸。
救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蠢啊?!
晏清河在吴同面前放下一杯热茶,慢慢地坐在他对面,语调很轻道:“稍微喝点水吧,毕竟你之前讲了那么多话。”
竟是没有在意他的犯蠢。
“嗯。”吴同心下羞怯,捧起那杯热茶小口喝着,抬头凝视着晏清河寒艳绝伦的容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始至终,对方的目光都如水平静,神色无悲无喜,似缺失情欲的神灵,却被赋予了鲜活的生气,因而雪色泠泠,艳色灼灼。
吴同的心脏倏然被一只无形大手悄悄揪捏,不疼也不痛,却汩汩涌出奇异的麻痒感,无声漫溢过心田旷地。
周道成很快上来。他先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人回应,再敲了两次,才出声说道:“晏叔叔,你在家吗?我有话想告诉你。”
“真不在家?”
周道成“啧”了一声,从口袋里拽出一张纸条夹在门缝,回身看向身后三个严阵以待的便衣男人,舔了舔两颗尖牙,笑意不达眼底地说:“放心,有你们跟着,我做得了什么?”
他手揣在兜里,抬步向三人走去却无事地擦身而过,声音低缓道:“我来只为和晏叔叔说说话而已。”
脚步声彻底远去。又过了十分钟,吴同小心谨慎地打开大门,注意到那张飘落的纸条,捡起来瞥了一眼,微变脸色交给晏清河说:“晏清河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纸条上是周道成粗犷不羁的字迹:“晏叔叔,晏书雪的债,你来还。”
“晏清河,你这里不太安全,搞不好周道成还要来!”吴同轻轻咳嗽一声,小声说道:“要不要去我那里躲躲?我母亲是这任霍家掌权者的姑姑,吴家和左家也有点关系。”
“你不放心我的话,就去我堂哥那里?洛家和上面很亲近,想来洛松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面色沉静,打断他的话道:“吴同,我有男朋友。”
吴同:“……”
最终吴同一脸沮丧地离开。他坐在出租车上,屏蔽方羽发了朋友圈说说:“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洛松清迅速回复他“呵呵”。吴同在聊天框敲了对方,两人激情对骂半天,又暂且互相拉黑。他正要退出微信,许久不见的表哥发来疑问。吴同精神一振,噼里啪啦一通打字,绿框上刷得飞快。
对面的人好像在慢慢看他说的每一条消息,安静良久后只发来一条讯息:“你说他叫,晏清河?”
…………
“晏书雪,这就是你的计谋?”
晏清河注目着眼前不停绞弄手指、头越来越低的晏书雪,轻声地叹气,说道:“我并不想怪罪你,但你今早的做法属实不明智。”
“你也中毒了。”
放学回来后一直心虚的晏书雪蓦然抬头,不可思议地问:“父亲,难道我也会断子绝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置若罔闻:“你该不会以为‘断根’对女性没有作用?”
晏书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狠狠摇头说道:“我知道,‘是药三分毒,唯开胃无毒’。我这次要喝多久?”
“半年,从今晚开始。”
晏书雪面如死灰:“‘断根’有这么毒?父亲,你能不能改进一下方子,让我少喝几天,或者药不要那么苦?”
“这算是惩罚。”
晏书雪:“……”
晏清河看着晏书雪视死如归地大口吞下中药,忽地庆幸自己当年没有让她了解这些古方的副作用和解毒配药。否则不光晏书雪感到奇怪,天道意志也会察觉不对。
“喝完后还有药膳。”晏清河缓缓离开客厅。
晏书雪一怔,眸光闪闪盯住他的背影,笑容更加明媚道:“父亲,你以后每天都要给我做药膳吗?”
晏清河说:“每周两次,直满一年。对了,你以后不要吃太油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从砂锅盛了出来,坐在餐桌前慢慢吃着。她知道做这锅药膳会耗费多长时间,也能想象到晏清河面无表情穿上自己给他买的粉红色蕾丝围裙,被围裙带子掐住那纤美的劲腰,站在厨房忙前忙后。寒假里她还能见到晏清河穿着粉嫩围裙切菜的模样。
她好久都没有见到过了!
晏书雪忍俊不禁“噗”地笑出声来,笑得花枝乱颤,不由得注视晏清河已经关上的房门。
须臾之间,她的眼泪落了下来。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充盈心脏的情动,像灼烧的火,又像柔情的水,一遍遍温暖她的全身,所有的不安、疑虑渐渐止息。
晏书雪用力擦干脸上的泪痕,低低地说道:“好讨厌啊,父亲你算好了吧?”
这样的晏清河,叫她怎么狠心开口问出那件事。周道成说自己亲眼看见又怎样?哪怕晏清河和方羽真有点什么,只要他不说,她可以永远欺骗自己。
晏清河悄声关上房门,坐在窗边回复方羽。
知道周道成来过后,方羽希望晏清河临时换个地方住,或者住到自己那里。见他没有答应,方羽只好说派人来保护他,终于未被回绝。
晏清河拒绝离开的主要原因是他需要为晏书雪解毒。如若他在外面,先不说重新准备药材和器具,单是长期送药这一件事,就容易被察觉;另一个原因是天道意志一定会阻止周道成对他下手。
今天周道成的到来,更像是天道意志为了增派人手保护周道成、防止后续晏书雪成功使用“寻春”的铺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周道成现在身边两个保镖时刻不离,哪怕进厕所也跟着。
…………
大片的黛丝德蒙娜宛如粉白色的海浪,在无尽的碧波中一阵阵汹涌翻腾,浓香几乎熏透旭日晓色。
园丁熟练地修剪枝条、摘下完全枯萎的月季。他擦干脸上的汗水,一个抬头就见到他的主人,现任霍家掌权者缓缓正向他走过。
“少爷。”
现任霍家掌权者是一个身材健硕的青年男人,容貌耀眼如天神。幽邃的眼睛面向园丁轻轻颔首,便径直穿过两边的花海,走向亭中端庄娴雅的妇人。
男人将一个文件袋扔到妇人面前,见她打开后脸色轻变,冷冷地说道:“母亲,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假使不是吴同,此刻我还被你蒙在鼓里。晏清河一直待在国内,你却说找不到他,还诱导我在其他国家寻找?”
妇人怀里的婴儿被男人吵醒,呜呜地哭着,被轻声安慰后再次进入梦乡,妇人才仰头漠然道:“霍一舟,你吓到你的儿子了。”
霍一舟表情不变:“他是霍家的继承人,但不是我的儿子。”
“你竟敢认为他是野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舟看着妇人突然的发怒,讥讽地说:“不然呢?毕竟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冒出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孩子的母亲也不知道是谁,他不是野种还是什么?”
妇人哑口无言,霍一舟则朝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说:“现在我要回去接晏先生,他会是霍家的新夫人。以防母亲碍着我,我会派亲信送你去南山疗养院。只要母亲安心在那里颐养天年,你手中的野种会顺利成为霍家继承人。”
妇人恨声地说道:“霍一舟,我是你的母亲!”
“我知道。你若不是我的母亲,我会让你成为这片花的肥料。”霍一舟平静地说道,但其中瘆人让妇人狠狠打了一个冷战。
妇人雍容典雅的丰姿消失得干干净净:“霍一舟,我真后悔当年让晏清河为你看病。病看好了,脑子却看没了,整天嚷嚷要娶他,你恶不恶心?这几年更是越来越疯,我真心后悔生下你!”
“真不巧,我一向非常感激母亲。多亏你,十五岁的我方会见到晏清河。”
霍一舟说完后大步离开,望着这片如梦如幻的花海,摘下其中饱满的一朵,轻柔印上一个吻并插在胸前。
“晏清河,你怎么敢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其他人在一起?”
“你只能是我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今晚七点来‘富贵人间’找我。不然后果自负。”晏清河看完霍一舟发给他的讯息,没有任何表情。
霍一舟几天前回国,弄到他的联系方式后持续发骚扰信息,从“我想见你”、“你喜欢方羽吗”和“晏清河,你居然和方羽上床了”等,被他选择性冷漠回复其中几条后,对方逐渐变得躁怒不安,从各种粗俗语言到带着威胁性质的半命令短信。
直到今天,彻底失去耐心的霍一舟如他所想发来这条消息,让他有正当理由去“富贵人间”。
虽然霍一舟是在被自己引导下说出这种话的,但这也证明,对方这么多年来一点没变,甚至更加霸道无理。
晏清河打开衣柜,选了适合今晚的衣服,在茶几上留在对晏书雪说明“情况”的纸条。
富贵人间从外表看是一栋普通的五星级酒店,里面却可用富丽堂皇形容,顶端而下的瀑布喷泉溅落在精美典雅的彩绘壁画前,处处雕梁画栋,古韵古香。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晏清河步伐未停,跟随着侍者来到十五楼最深处的包厢。打开包间的大门,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略略蹙眉,抬脚走了进去。
包间里坐了不少男人,除了最中间的男人,每人都搂着一两个玩伴。有的人已经褪下外裤,美貌的女孩或男孩一脸含春地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中间的男人有一张俊美非凡的面孔,幽深的黑眸一直盯住晏清河,忽地缓缓一笑道:“好久不见,晏清河。”
其他人在晏清河走进来时瞄了一眼,见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大部分就不感兴趣地与怀中人继续调笑,听到这个名字又心下一震,仔仔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好几个人已经开始交换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眼神漠然:“霍一舟,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你说呢?坐到我这里来,我想和你说说话。”霍一舟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冷冷哼笑道:“希望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否则你是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的。”
晏清河皱了皱眉,慢慢地走过去。他的脚步很轻,每一步都带有特殊的韵律,动人到让人挪不开眼,伴随着他无声无息的坐下,寒冷清冽的幽香扑面而来,扰动一室的靡乱腥味。
“好香……在我面前戴什么口罩?”霍一舟轻嗅着晏清河一身冷香,揽住他的肩膀,直接摘下他的伪装,让那张惊世面容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周身的说笑声倏然安静,像是整个世界凝固为黑白静默画,时间停止了流动。包括貌美的男孩女孩,人们愣愣怔怔地望向霍一舟身边的人,眼神发直,之后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惊叹声。
皎皎冷月,熠熠艳华。
霍一舟注目着他完美无瑕的侧颜,脸上闪过不知名的复杂情绪,轻声说道:“你一点没变。”
一如十年之前。
霍一舟的手从晏清河的肩膀下滑到他的腰间,牢牢箍住那截纤细腰肢,靠在他的颈间皮肉,声线压得很低:“晏清河,和我在一起吧。我对你的喜欢从没有变过。”
晏清河脸色冷寂:“我的答案不会变。”
霍一舟身形一顿,扳过他的脸庞,面色平淡地说:“晏清河,请你认真地再考虑一下,否则我不介意给你一点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就是你约我来‘富贵人间’的原因?”
“不然我为什么叫你来?这里才能让你吃点苦头!”霍一舟掐住他的颌骨冷笑道,“晏清河,这几年来我在全世界到处找你,找得快疯了。你呢,安安心心呆在国内,连短信也不给我发一个。你眼里只有晏书雪就罢了,还敢找其他男人?嗯,方家的方羽?”
霍一舟靠着晏清河的额头,森冷的瞳孔死死盯住那双幽然无波的凤眸:“真不公平啊,我那么喜欢你,而在你的眼里我甚至不如一粒灰尘!除了性格,方羽有哪点比我好?”
晏清河的声音很清:“这和你没有关系。”
霍一舟喉间溢出“哈”的一声,如天神的英俊面容低低地笑了:“是啊,你说的对,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你都不会接受我的喜欢。”
“你的眼神永远那么冷。”
霍一舟抚摸着晏清河的脸颊,再一路向下至他的胸前,大手轻柔地摩挲过心前区,似乎想要感受里面的火热:“可你的心脏,分明也会和我一样跳动……晏清河,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呢?”
见晏清河依然无动于衷,霍一舟自嘲地放下手,随口喊了身边某个人,不带感情地说道:“你让他们进来。”
包厢大门再次打开,两排少男少女鱼贯而入,面貌姣艳动人,气质却高冷清雅。这些人看到主位上的晏清河,大多数都失神了片刻,定力稍强的人也露出惊艳的目光,才微微低下头等待顾客的临幸。
霍一舟的视线在其他人身上转了一圈:“我买单,你们随便玩。”
包间很快响起更为暧昧的淫声浪语。绝大部分人都放下之前的玩伴,把这一批更出色的人抱在怀里或压在身下肏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偶尔抬头把充满欲望的眼神投向晏清河,再狠狠插入伴儿体内,让身下气质有几分相似的人发出高昂的媚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霍一舟揽住腰肢,观看着眼前的淫乱,晏清河的面上始终没有展现一分一毫的动容,眸光冰冷、寂然。除了内衬口袋里的手机开始接连震动,使他轻垂睫羽,遮住眼底漾起的微末涟漪。
方羽应该到了。
“看到了吗,晏清河?这是‘富贵人间’因为你的存在专门弄出的‘冷肉’,非常受客人欢迎。”霍一舟靠在晏清河的肩膀上,低声地讥笑道:“这些人不敢对坐在我身边的你出手,只敢把自己的龌龊念头发泄在这些‘冷肉’身上。”
霍一舟贴住他的脸颊,撒娇似的磨蹭那柔润光滑的肌肤,语气轻缓地说:“晏清河,跟方羽分手,和我在一起吧。有我的保护,林家和周家都不能动你,左家也不会动你。”
“我们回霍家,我又扩种了那片黛丝德蒙娜,一年四季花开不断,尤其是现在,风一吹就像粉色的雪,非常漂亮。我想你也会喜欢。”
“我说过你的喜欢与我无关,霍一舟。”晏清河的面色静寂、淡漠,一如既往。
霍一舟蹭脸的动作僵住了,他直起身,凝视着晏清河寒冷绝丽的脸庞,轻轻哂笑道:“我在期待什么啊……”
“我明明知道你永远不会答应我。我就不该对你心软。晏清河,你不需要温柔。”霍一舟捏着他的下颌,对着润红的嘴唇重重吻了上去。
晏清河以两只修长手指抵着他的嘴唇,眸光平和,表情分毫未变:“霍一舟,你确定要这样做?”
“方羽可以,我就不行?”
霍一舟不容分说地握住晏清河阻挠自己的玉指,迅猛撬开他的口腔搅弄他柔软的舌头,同时将另一只想要反抗的手一同锁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晏清河身体开始挣扎,反而被霍一舟搂紧并抱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吮吸完他的津液,吻咬他的脖颈锁骨,又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的绳子将他的双手在背后打了方结捆死。
大手顺着线条流畅的背脊下滑至晏清河被裤子紧绷的翘臀,色情地揉捏那团丰满。
霍一舟呼吸逐渐沉重,下身的巨龙受到刺激而苏醒。他稍微放开晏清河,看着他任君采撷似的被绑住双手、跪坐在自己腿上,冷白皮肤落下斑斑红痕,绝美的面庞仍然清冷淡静,轻微开合的唇瓣却红艳欲滴,让人情不自已地想要摧毁这个人所有的冷傲从容,再添上勾魂夺魄的媚态。
霍一舟声音沙哑道:“你们全部出去。”
他的声音不大,然而剩下的人纷纷停下淫乐,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投注被他紧锁怀抱、冰肌雪肤的美人身上。
容貌犹若天地精细雕琢,艳丽得仿佛不该存在,又隔着绵延千山的黎黎白霜,红梅映雪不染纤尘,已然美到令人窒息。
可那人眼睫轻颤,露出一点脆弱无助,让人心生惜爱的同时,又产生无穷的贪欲和痴狂。
霍一舟看着好几个人偷偷吞咽口水,脸色阴沉下来:“听不到我说话?”
晏清河余光见到那些人快速穿上衣服、再悄悄关上包间的房门,鸦羽般的睫毛轻轻敛下。那些人应该会把自己说得非常可怜,能增加今晚成功的砝码。
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的面容淡然,静静注视着正脱去上衣、用欲望可怖的眼神盯住自己的霍一舟,眸中映照不出丝毫感情。
对方已经满足“侵犯”的条件。
但天道意志没有阻拦霍一舟之前的行为,是因为对方是反派,所以无所谓吗?或者是……
霍一舟突然地问道:“晏清河,你和方羽上过床了吧?”
一片沉寂。
霍一舟冷冷一笑,用力摩挲过他的红唇说:“为什么不说?晏清河,你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吗?!”
晏清河微微抬眼说:“没必要。”
“那你到时不要哭着求饶。”霍一舟冷冷一笑,解开裤子释放出黑粗的肉茎,狰狞的龟头带点弯曲,马眼徐徐滴着清液:“晏清河,你给我含着。”
霍一舟勾着唇角轻声地说:“主动点,半个小时内你能让我射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晏清河毫无反应,视线瞥至迅疾脚步声即将到达的门外。前一个人应当是方羽;后面的人脚步声轻飘、急躁,在他认识的人中,是吴同的可能性最大。
他没必要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非常好……”霍一舟抓起他的下颏往自己胯下送,一脸暴怒地说:“你今天必须给我口!”
大门“碰”地撞开,霍一舟迫不得已放下晏清河,胯间也不遮挡一下,大喇喇地挺着性器看着门外闯进来的人,眼神微冷道:“是你啊,方羽。我还没去找你,你反倒直接来了?”
方羽面色沉沉大步走进来,看着被黑绳捆住玉腕、安谧凝视自己的晏清河,喉间溢出很低的嘶吼,狠狠朝霍一舟挥来一拳。霍一舟飞快出手挡住,又被方羽改直拳为劈掌,一脚踢向腘窝,两人迅速扭打起来。
吴同见两人不要命地打架,急忙冲进来查看晏清河的情况,从身上拿出小刀划断绳子,望着冷釉如雪的手腕被勒出较深的印迹,心疼地揉按着问道:“晏清河,你痛不痛?”
晏清河摇头说:“我无妨。吴同,你怎么过来了?”
他只想让从不会来“富贵人间”的方羽来这个地方,吴同的出现反而在他的意料之外。
“怎么?你眼里只有方羽吗?!”吴同生气地抬起头,盯着他浸润水渍的绯红唇色,喉结发痒,凑上前想要亲吻他,被晏清河向后避开,恨恨地咬上他雪白的脖颈,音调很低地说道:“晏清河,我也喜欢你啊!”
吴同说完后拿出口袋的长条东西冲进两人的混战圈,一边大声喊着“你们不要打了,这样打不死人的”,在霍一舟步子略微迟疑时朝他大腿重击。
霍一舟感受到身下袭来的风,因为坚信吴同是他表弟,不会重伤他,方羽又是难得一见的强劲对手,想着挨吴同一下没什么大不了,下一秒他便失去意识地“噗通”倒地。
方羽站定,脸色古怪道:“吴同,你这样电晕你表哥没任何问题吗?”
“正因为霍一舟是我表哥,所以他之后不会对我做什么。”吴同缓慢收起电击棒,精致漂亮的脸庞瞧着方羽,神情认真地说:“假如方大公子觉得亏欠我了,请你们分手时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会成为晏清河的新男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但我得告知你,我们永远不会分手。”方羽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掩下略微复杂的眸色,谁能想到一周来兢兢业业挖他墙角的吴同,会在今天帮他对付霍一舟?
方羽踢开霍一舟,从卡座上扶起晏清河,抽出桌子上的湿纸巾轻柔擦拭他的唇瓣和肌肤上的红痕,才将他紧紧搂抱在怀中。
“晏先生,我想吻你。”
方羽边摩揉晏清河手腕上的印子,边细密啄吻那双冰冷的凤眸,声音渐渐低哑道:“吻得会有点重。”
“嗯。”
是又轻又低的应允,宛若春光下白涧泉壑的涓涓细流,清清泠泠,却潋潋生辉。
吴同往后瞥了一眼,不出意外看到方羽压住晏清河深吻,晏清河还带着红印的素腕挽住方羽的后颈,漂亮的玉指蜷伏微颤。
他出了包厢后瞪了两边的侍者一眼,又踢了踢路边的盆栽,才回到十一楼。他的狐朋狗友嚷嚷他上个厕所怎么那么久,他低声说道:“没事,去六楼天台透透气了。”
方羽吸吮完晏清河口唇的涎水,凝视着他微微茫然的眼神,抵住他的额头轻声地问他:“晏先生,晚一点回去好吗?这些天我很想你。”
谦谦君子的面上还维持着雍容雅和的风仪,可眼底的情潮早已深不见底。晏清河的臀间被那根火热肉棍顶住,他望着对方,眸光沉静道:“方老师想在霍一舟面前做爱吗?不用换个房间?”
“不,我们去‘富贵人间’的六楼,吴同说过那里有专门休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怜爱地吻住晏清河的唇角,听他靠在自己颈间悄声说着“听方老师的”,低低地笑了一声,牵着他离开这里。
晏清河被方羽拉入一间精致典雅的套房。
他被压在床前的琉璃墙上,那双修直的美腿高高架在肩膀,方羽掰开雪白的两瓣,胯间硕大的黑物徐徐沉入他的身体。
“晏先生,疼了就告诉我。”
“还好。”晏清河浅浅摇头,被方羽爱怜地衔住他的红唇没根而入,坚定地往肠道最深处顶撞,熟悉的极致快感如惊涛翻涌而来,他颤抖着垂下纤密的眼睫。
目前为止如他所想。
…………
8:54。
晏清河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他坐在方羽怀抱里,浑圆湿濡的屁股里吞着对方粗长的阴茎,一身冷香靡靡勾人。方羽刚才结束射精,欲罢不能地抚着他光润柔滑的脊背,咬住白玉般的耳垂说:“晏先生,我还想再来一次。”
“若我太晚回去,晏书雪会起疑。”晏清河倚靠在方羽胸前,面上恬淡地说道。
方羽俊美矜贵的脸庞浮现一点失落,悄悄地叹了一口气,揽住那截细腰,温柔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说:“晏先生,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没有回答,缓慢搂住方羽的脖颈,眼里霜华不惊波澜:“方老师不问我今天的事情吗?”
方羽轻垂眼睑片刻,平静注视着晏清河清冷绝艳的容颜,又把他重新压回床上,含住他的红唇,语调轻轻地说:“不用问。晏先生主动来‘富贵人间’前没有告诉我,要不是有难言之隐,要不就是有把柄落在霍一舟的手里。晏先生哪天能告诉我时,再告诉我吧。”
“但我希望晏先生下次不要独自一人去见霍一舟,这样太危险了。”方羽埋在晏清河的脖颈间,嗅闻他被自己开发出来的冰冽浓香,柔声说道。
“以后不会了。”晏清河收紧环住方羽的手臂,冰冷的眸中倾洒下湛湛天光,蔌蔌繁霜被浸漫着薄寒的清辉。
今天之后,再见霍一舟理当在坟墓前。
“那……”方羽抬起头,俯视着晏清河冰雪微融的面容,亲了亲他的唇角,方缓缓地问道:“晏先生在十年前就认识霍一舟吗?”
晏清河神色浅淡:“嗯。我带晏书雪出国旅游时,被请去为霍一舟治病。”
方羽看向他的脸欲言又止,末了还是轻声问出来:“霍家有一大片黛丝德蒙娜,我以前见过,很漂亮,像画一样。晏先生是因为那片花海才喜欢上它的吗?”
“方老师吃醋了?”
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露出赧红窘相:“抱歉,晏先生。我虽然知道晏先生不会喜欢上霍一舟,但仍忍不住想要喝下整缸陈年老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脸上毫无表情起伏:“方老师,你这是在旮角寻找不存在的酸味。”
见方羽神态更不自然,他的芴漠冷然又化为一句深长的叹息,说道:“我喜欢黛丝德蒙娜,不是因为霍家的花海,而是其他缘由,和别人没有关系。”
之后房间被大致收拾一番。方羽听着晏清河希望自己把送到小区前的小吃摊旁,心中一动,牵起他的手说:“晏先生饿了吗?待会出去后我们要不去六楼餐厅看看?我之前看到有人拿了柠檬巴巴露亚。”
晏清河轻浅颔首。
方羽想着自己能和晏清河多腻歪一会,心头不由得欢喜怡悦,面上悄然笑了笑:“晏先生很喜欢这款甜点。”
关上房门前,晏清河似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
9:18。
餐厅占据了这层楼的1/4,甜点应有尽有,一眼望过去眼花缭乱。方羽拉着晏清河踏进来后,周围大部分人不自禁多瞄了晏清河几眼,余光注视他的动向,更有不少朝他抛媚眼或故意贴身而过的男男女女。
甜点区很大,人流量也大。晏清河被方羽不得不护住仍被至少十个人近身蹭过,沉默几秒钟之后,看向方羽说道:“方老师,我想在出口等你。”
方羽安抚地抓握他的手,掌心相贴手指相扣,声线低柔地说:“放心吧晏先生,我会很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方老师不用太急的,我会隔五分钟发一次消息告诉你我很安全。”
“方老师多帮我看看不太甜的甜品吧。”
方羽忍俊不禁道:“晏先生原来这么喜欢甜品吗?那我抽时间学习一下,争取做的甜品比外面卖的更让晏先生喜欢。”
9:20。
晏清河站在门槛处,目视着方羽在人群中穿梭走动被挡住身影,而他等待的人于一分钟后不徐不疾走到他的身旁,在他耳畔低声喊道:“晏清河。”
但对方来早了两分钟。
第一条信息已经成功发送。晏清河设置完9:26微信自动发送“我去上厕所了”,缓缓转头瞥向霍一舟。
9:21:16。
从现在开始,自己只能心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果然……”
霍一舟言语一顿,下一秒他的手轻轻抚上晏清河的后脖,掀开对方较低的衣领,露出底下被人用力吮吸出的红痕,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扎眼而突兀,恍如极艳的红踏破皑皑白雪。
他抓住晏清河的手腕,眼神冷到极点地说:“两个小时前这里没有印子……晏清河,你前不久和方羽做了?”
晏清河回头看到他,脸上似是闪过一丝惊异:“霍一舟?”
“不然呢?你认为我还躺在那里?”霍一舟禁不住勾起冷笑的嘴角,说道,“晏清河,你的魅力真大啊,连吴同都对你动心了,都能对我下手。”
他的面容森然:“假如他不是我最喜欢的表弟,我真想把他送去和母亲做伴。”
晏清河神色冷漠道:“你一点没变。”
霍一舟作为命运主线的最终反派,走着古早言情文狠辣肆意、蛮横自私的套路。霍家涉黑洗钱、走私军火和贩卖人口等,那片黛丝德蒙娜花海的旁近森林埋着累累白骨,不但有反叛者、霍家反对他专权的人和敌人,更包括众多的无辜者。霍一舟手里的人命,比起林云深不逞多让。
世界剧情的后期,他秘密劫走了生下林云深孩子、正处于虚弱的林无许。在囚禁她的过程中,霍一舟深深喜欢上这个清纯唯美的女孩,又恼怒她的心里有其他男人,当着手下的面对她百般猥亵、羞辱,又以她孩子的性命逼迫林无许主动献身。
两人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林无许答应成为霍一舟的合法妻子,她和林云深的孩子也被改姓霍。喜不自胜的霍一舟拉着林无许去度蜜月,终于被她找到机会带着孩子逃走。
霍一舟愤怒于林无许的“始乱终弃”,对林家展开疯狂的报复。而逃回来的林无许告知林云深等人,七个男主震怒并联手对付他。而霍一舟不敌,霍家走向衰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世界剧情里未具体说明霍一舟的童年,只一笔带过“霍一舟极其不喜幼年的自己”。
所以当年晏清河被人请到乡下的破烂院子时,不知道里面躺着的男孩是反派。周围人为了保护霍一舟,并没有告诉晏清河那个男孩的真实身份。
“我从未变过,晏清河。包括我对你的喜欢。”
霍一舟的脸色渐渐缓和,似乎想要拂过晏清河那鸦羽似的长睫,被他轻轻避开,目光顿时变得冰寒。
晏清河皱了皱眉,如水冷冽的声音不带温情地倾泻而下,落入霍一舟的耳朵:“霍一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
“怎么,你怕方羽看见?”霍一舟阴恻恻地盯住晏清河,又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
晏清河再次悄然躲过,见霍一舟面容已经带上一点狠戾,他微垂眼睑,遮盖眼中的平静水色说:“霍一舟,我们换个僻静的地方聊。”
“也好,那我们去天台。”
霍一舟看晏清河略微犹豫的神情,心头冷冷一笑,不由分说拉着他的前臂快步离开。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拐了一个大弯再继续向前走,步子逐渐减慢。霍一舟的手徐徐下滑,先握住晏清河的手腕,再与他手心相印、手指交叉。
霍一舟接触后只感觉到一片柔腻冰润,犹如极品寒玉,触感极其美妙。他忍不住用自己常年持械而覆着厚茧的掌心来回抚摩晏清河的肌肤,又着魔似的捻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舟的声音响起,很轻很低:“晏清河,这些年来我一直期待再见到你时,你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会像情侣一样牵着手,走过人来人往,走过花开花落,慢慢走到岁月的尽头……”
晏清河没有说话,低眸看向两人转过小弯、恰好经过的楼梯口。
此时是9:28:01。
一路上铺设的地砖也不太相同:微水泥瓷砖、实木地板、木纹砖、微水泥瓷砖和大理石地砖……
霍一舟推开旋转玻璃门,两人站在雕花彩饰的玉栏前眺望夜空的繁星。霍一舟回身凝视着晏清河,他大半容颜被笼罩于苍茫夜色,灯火辉煌的剪影只勾绘出完美的侧脸轮廓,静谧得漾不出一丝涟纹的眸中,万千星辉化为碎碎浮光,在艳影中流掠而过。
动人极了。
霍一舟温柔吻过晏清河的眼眸,缓慢搂住他低声地说:“晏清河,和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林家,周家,只要你不喜欢它们,我都愿意……”
晏清河安静地听着霍一舟的呢喃诉说,蝶翼般的睫毛毫无颤动,渺渺霜辉飘坠于一江空蒙。
现在是9:33:33。
内衬里的手机震动一下,应当是这五分钟内他没有回复对方,方羽主动询问自己在哪。
“……晏清河,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霍一舟注目着充耳不闻的晏清河,死死锁住他的纤腰,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庞重重咬住润红的下唇,面色冽厉地问道:“在想方羽什么时候来救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33:44。
“富贵人间”顶端传来不小的骚动,至此林云深心腹是警方卧底的事实揭露,监控室破坏,电梯断电,鲁玉开始逃窜。然而整栋楼的客人都没有留意——时间线完全不变。
自己未引起天道意志的注意。
晏清河静默片刻,冷然瞥了霍一舟一眼,说:“不是他。”
“那就是书雪了?……晏清河,倘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晏书雪会成为霍家的继承人,没有人敢欺负她。周道成想要出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资格。”霍一舟按着他的唇角,静静望着那双坠满星辰的凤眸,语气轻缓而坚定道:“晏书雪会是我唯一的女儿,没有任何人能动摇她的地位。”
晏清河即使事先猜测到霍一舟大概会回答什么,仍然眼皮一跳,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我对你一向是认真的,你不清楚吗?”霍一舟倾身轻触着晏清河的唇瓣,如天神的俊朗面容绽开晃眼的笑容,说道,“放心,我不会让我母亲和她的孙子妨碍你们,霍家也不会反对你们。”
见晏清河微微愣神,霍一舟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的薄弱点,舔咬着他的喉结温声道:“晏清河,我还可以帮你杀了欺辱书雪的周道成。”
这是晏清河最在意的事情了吧?
霍一舟搂紧沉默下来的晏清河,十分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复。
9:34:2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果然于一分钟内再次打电话过来。若无意外,对方应当发现自己既不在餐厅也不在厕所。
晏清河从霍一舟怀抱慢慢挣开,别过脸不去看那个人,眼神冷淡若冰,语调却平缓地说:“霍一舟,我会想想……明天我给你答复。”
霍一舟任由晏清河的动作,温柔地拂过他耳畔的碎发,深幽的黑眸隐去冷酷和暴虐,带上若有若无的零星笑意:“好,晏清河。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好好’考虑,但我不希望听到一如既往的答案。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终身。”
晏清河注视着心情颇好的霍一舟从天台的楼梯下去,缓缓敛下冷漠如常的眼眸。
如自己所想,霍一舟在初步“攻克”他、得到他的“提前应允”后获得极大满足,忽略了某些异常,毫不犹疑地离开富贵人间,没有特意绕远路去寻找另一头的电梯。不然之后赶回去时,他会有些麻烦。
9:34:59。
晏清河已原路返回,内衬里的手机连续震颤着。半分钟内方羽应该从某些人那里得知自己被霍一舟于“不久前”牵走,此刻正在飞速赶来的路上。
不过还没到自己回复他的时候。
9:35:36。
这个时间点,以对方的最快跑步速度计算,方羽差不多到大转弯处。
晏清河接通方羽的电话:“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端的人脚步在微水泥的地面上刹住,略微迟疑下来,温和的声音依然饱含焦急慌张:“晏先生,霍一舟没对你做什么事吧?!”
9:35:43。
方羽在小弯之前。晏清河稍稍摇头说:“我没事,他没有多做什么。”
“那就好。”
9:35:51。
听着方羽轻声喘气,但对方的步伐仍旧比正常人走路稍快一些,已然踩在大理石地砖上。晏清河默然了几秒钟,面色冷静地问:“方老师,你现在在哪?我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方羽环顾四方,观察了一圈周围物品,看到前方的楼梯口,那是比较明显的标识。他顿了顿慢慢地走过去,边说道:“我在楼梯口。”
“那我来找你。”
“好……”
9:36:02。
晏清河主动挂断电话,敛眸想着方羽那端最后一秒内传来楼梯间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36:04。
方羽注目着一手按住胸膛、从楼梯上快步跑下来的的漂亮男孩,对方有自己见过的熟悉容貌,他握着手机,蹙着眉宇道:“是你?”
鲁玉显然也相当意外在楼梯间碰到他,脸上浮现明明白白的惊愕:“是你?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等我的爱人。”
方羽的鼻尖忽然嗅到铁锈味,留意到对方深色衣服上不太显眼的血迹,眼前的男孩恐怕方才服侍过特殊癖好的客人,他关切地问:“你需要帮助吗?”
鲁玉听着方羽的话心下怔然,这位先生的确是个好人,但是自己还在逃亡的途中,哥哥为了拖延时间引走了绝大部分保镖。自己此时必须做出抉择:是带着伤继续向下逃跑,可能会被林云深的保镖抓住,还是将身上的U盘交给他,让他帮自己转交警方?
可是……
鲁玉稍微犹豫了,他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念头在不停质问自己:这位先生一身名牌,显明不是普通人,他能相信这个人吗?包括哥哥在内的很多人生命换来的U盘,他能放心地交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吗?
方羽看着一脸呆愣瞧住自己的鲁玉,心头无奈一笑,刚刚打开手机却接到晏清河的电话。
“晏先生是不是迷路了?这儿有点复杂,需要我过来找你吗?”
9:36:1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站在原地打通方羽的手机,毫无感情的脸庞沐浴于沧沧凕冷之中:“方老师,我还有两分钟到。到时我会和你说一些事情。”
方羽心中生了不好的预感,干巴巴问道:“晏先生,是不是霍一舟对你做了什么?”
晏清河的语调仍旧没有跌宕起伏:“我想把霍一舟送进监狱。”
天道意志应该反应过来了,而自己需要在鲁玉理智的天平上添点砝码。之前匆匆挂断电话产生的异样,格外冷漠的声音,没有正面回答却说出“送进监狱”……方羽会朝错误的方向推理出那个结论。
那个人也会如他所想。
9:36:30。
“先生?”鲁玉望着眼前温润男人的面容倏地狰狞得可怕,目光略略同情。
眼前这个人居然是被那个圈子称为“谦谦君子”的方家方羽。今晚他恋人的遭遇已经在他们中传疯了。
见过晏清河的同伴几乎全唏嘘不已,不少人恨不得亲自代他承受那份屈辱。
那么好看的一个人,被林云深、周道成等人暗中觊觎,又被霍一舟逼迫来到富贵人间,差点被猥亵强暴,虽然在关键时刻被其他人阻止,但是如今看来,照样逃不过……
那个人的心里,一定装满了身为普通人的愤怒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鲁玉眸中一动,从身上不可言说的地方取出U盘郑重放到方羽手心,神情严峻道:“原来是你啊,方先生。你能帮我把这个东西转交晏清河吗?”
“这里面是他想要的东西。我中枪了,不能走太远,你帮我赶紧交给他,让他离开富贵人间。”鲁玉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见方羽愣怔着点头,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方羽之前的表现无一不昭彰他深爱晏清河到极点,这么重要的U盘应当会送到对方手中。
假使晏清河查看了U盘的内容,就会发现林云深找了许多和他相像的“替代品”幽禁在郊区别墅,并销毁了成为“瑕疵品”的十人。只要他是个正常人,就无法视而不见。
更何况,U盘里不仅有林云深的犯罪证据,还有部分周家、左家和霍家等家族的走私记录。晏清河想让霍一舟坐牢,这个U盘能帮他大忙。
鲁玉抑住心头剩下的疑虑,扶着楼梯飞快地跑下去。自己既然已经选择相信素未谋面的晏清河,就不能待在这里踌躇不决。他要为两人引开林云深的视线!
只是,他好希望自己见到林云深枪毙的那一天,那天的阳光想必非常温暖……哥哥也会感受到吧?
方羽捏住那个小小的U盘,轻声呢喃道:”晏先生……”
原来,是这个缘由吗?
他迅速站起来,先联系了某个人,又给晏清河打了电话:“晏先生,我都知道了,我会找人接应鲁玉!你现在极端危险,快往天台走,我会在一分钟内赶到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放下手机前又给晏书雪发了一长段信息,冷淡的面上浮现些许思量。方羽理当拿到了鲁玉手里的U盘,可是为什么他的语气这么笃定?
是鲁玉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方羽于一分钟后来到天台,将U盘仓促塞到晏清河手里,拉着他往天台旁的楼梯下走。
晏清河一脸惊讶地说:“方老师?”
方羽低声说道:“晏先生,等我们安全时再跟我说吧。”
两人下楼后被一群便衣大汉一路护送进入防弹车。方羽坐上车后搂紧晏清河,咬住他莹白的耳垂说:“晏先生,我们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也不用担心晏书雪。”
晏清河浅浅颔首,被方羽抱起跨坐在他的腿上,闭上眼睛承受宛若狂风暴雨的深吻。
不管方羽现今奇怪的态度,U盘到了自己手里。周道成已经进入死亡倒计时,而作恶多端的林云深和霍一舟也难逃一死。
他从未表露亲自动手的意愿,无论是杀死周道成的计划,还是拿到有林云深完整犯罪记录的U盘,他都是通过其他人的手达到最终目的,是为了尽可能地麻痹天道意志的运算,让它漠视他的“正常”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如自己所愿,天道意志大势已去,他不必再投鼠忌器,可以直接清算段流光和左弛,同时保证林无许暂且不死,防止对方狗急跳墙。
接下来天道意志会做什么?继续利用晏书雪,还是加快林无许的剧情过渡?
…………
林无许呆呆望向二楼的楼梯口。
周道成揽住她的腰肢,抓过她一缕带有香气的头发浅嗅着,嗤笑一声问道:“林无许,你怎么傻了?”
“不知道。”林无许轻轻摇了摇头。
周道成看林无许心不在焉的样子,敛下剑眉将她拉到屏风后的角落,抬起下颌狠狠吻上去,另一只手快速解开她后背的拉链,钻到前面伸入内衣大力揉捏着她的乳房。
周道成被自己都一手握不住的巨乳惊讶到,低声喟叹道:“好大!林无许,想不到你的身材真心不错,在我玩的女人里你都是极品。”
他说着往林无许身上乱摸,假意挣扎的林无许哪是手法熟练的周道成的对手?
周道成很快找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让清纯美丽的女孩化为一摊春水落在他的怀里,那只手又掀起她的裙子往花蕊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死死抓住他的手,低喘道:“不,周道成!”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林无许,我以为你懂我那句话的意思。”周道成的笑意不达眼底,按住林无许的双手,解下裤腰带直接挺入她的体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林无许刚反应过来,下身传来的剧痛就让她惊叫出声:“啊!”
该死的周道成!
她的第一次不应该给这个混蛋!
“哟?我看你和段流光关系那么好,竟然是第一次吗?那我稍微温柔点。”周道成爱不释手地揉抓她胸前高耸的双峰。见林无许反抗的力度变大,他狠狠揪住她艳红的奶头,面容森冷地说道:“别挣扎了。要是你敢让我家老头的两条狗知道,我会当着他们的面射进你的子宫。”
屏风外面传来脚步声,随后响起雄浑的声音:“林小姐,周道成有没有欺负你?”
“没事,他,啊,他摸了……”林无许轻蹙黛眉,在周道成漠然的目光中不得不凑上前亲吻他,主动发出甜腻而高昂的尖叫道,“嗯,啊,别摸那里……”
两个贴身保镖面色尴尬地相视一眼,又缓缓走到远处守住他们俩。
“林无许,你的演技真好啊,我差点信了……”周道成松开禁锢她的手,不紧不慢地插入她的身体,一脸讥笑地说:“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对野鸳鸯,在公共场所不知羞地苟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捏紧纤细的骨节,感受着被周道成带起的快感,垂下眼睑心道没事,初夜看似没了,但以后她可以装作对这种事不熟稔。
她仅仅被一条畜牲咬了一口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林无许你比我想象中没意思多了,我原本以为你会像晏书雪一样挣扎。”
周道成似乎想到什么,舔了舔两颗尖牙,附在她耳边满怀恶意地问:“林无许,那时你向我哭诉的时候,是不是盼望我把晏书雪强暴了?”
瞧见林无许脸色微变,他的喉间发出怪笑道:“哈……”
彼时周道成听出林无许话中的意味,反而产生了逆反心,只打算给晏书雪一点教训。
然而傲骨铮铮的晏书雪却让他产生完全摧毁对方的欲望。幸好最后被方羽拦截下来,坐在调解室里,他见到了他的晏叔叔。
“林无许,你当时哪会想到呢,”周道成俯下身啃咬着她丰腴的乳肉,冷冷地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最终被我强奸的人,是你这个始作俑者。并且你还不敢反抗。”
纵然周道成在此之前也没有想过,他会在光天化日下与林无许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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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将晏清河锢在怀抱,读完某人发过来的信息,柔声说道:“晏先生,鲁玉被送去治疗了,你不用担心。”
晏清河问:“鲁玉和方老师说了什么?”
“他和我说了晏先生来富贵人间的目的。”方羽沉默了两秒钟,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俊美如玉的脸庞隐现些许的歉意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不是故意知道你身份的。可是做这一行非常危险,晏先生既然得手了,理应得到最大的保护。”
晏清河:“……”
“晏先生,书雪也是你的借口吗?”方羽凝视着那双若水宁和的凤眸,说道,“你当时不希望我继续做下去,妨碍你的计划。”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面色冷静地看向方羽说:“方老师,我没有任何特殊身份。但从某种程度上说,你的推理部分是正确的,我去‘富贵人间’别有目的。”
方羽目光惊愕道:“晏先生?”
“等一切尘埃落定时,我会告知方老师。”晏清河轻轻环住方羽的脖颈,倚靠在他胸前,垂下睫羽冷然说道:“另外,那几分钟内霍一舟并没有对我做实质性的行为,而是让我‘慎重考虑’和他在一起。”
喜欢和爱有很多种表现形式。然而霍一舟对自己的喜欢,是建立在漠视他人生命和践踏他人生命的基础上。
和他母亲一样,着实自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安静地望着晏清河,顷刻间掐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俯身撬开他的口腔缠弄柔软的舌头,让漫出的涎水顺着两人颌部缓缓滑下,滴落衣领。
温文斐然的君子才抚摩着他艳红晶莹的唇瓣,声线哑涩地说道:“晏先生,你不该在你的恋人抱着你的时候说起其他男人,更不应该说出要离开恋人这种话。即使晏先生没有这个意思,你的恋人也会心生恐慌。”
“方老师……”
今晚自己做的事情让方羽产生了很大的惊惧和不安感。
晏清河如蝶翼的眼睫微微颤动,之前那股无缘无故的繁杂思绪又浮现于他的脑海。他眉梢轻蹙,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缓慢捧起方羽的脸,将自己的吻印在对方的薄唇上。
方羽望见晏清河悄然凑上前来吻住自己,径直呆愣住,直到唇上软软的触感离去,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察觉到胸腔里早已失衡的心跳声。
这是晏清河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和冷冰冰的本人不同,这个吻很轻很柔,宛若初冬的白雪被手心拢住刹那间温暖的消融,美好而不真实。
他的心尖仿佛被极小的绒羽细密拂过,痒得发软,汩汩涌出自醉的甘冽泉水。
“晏先生……”方羽目不转睛地看着晏清河寒艳清绝的面容,艰难地滚动喉结,猛然把他压倒在床上,吻如劈头盖脸的大雨密集落在他的脸上、脖颈和锁骨。
“我的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盯住身下被自己弄得略微惘然的晏清河,绝美的凤眸里不复平淡如常,他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温润的声音已然带上些许沙哑道:“晏先生,你喜欢上我了吗?”
晏清河注视着方羽柔和的眸光,静默了片刻,收紧搂住对方的手臂,轻轻地颔首道:“或许。”
他微垂下睫羽,又无声地睁开,如雪如冰的冷寂傲然已经半融,绝艳的琉璃流彩自在地淌出,那是亘古不见的春色。
方羽神色怔怔,忽地用力衔住晏清河的下唇,喉间溢出愉悦至极的闷笑道:“我知道了,晏先生。”
“我忍不住了,晏先生,我现在就要你。”晏清河被方羽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臀缝被滚烫的硬物压磨着,听见他在自己的耳畔低沉地说,“之后我会很过分地对待晏先生。你若受不了就告诉我。”
方羽只留了一盏小夜灯,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晏清河身上所有扣子,让那具雪砌玉雕的胴体暴露出来。
那斯文的面容隐没于一半的黑暗,双眼不再温煦,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晏清河霜白光润的肌肤,目光从他纤细的腰肢,丰满浑圆的臀部再到那双笔直的美腿,渐渐带上了一丝明锐:“晏先生,你怎么又在引诱女儿的老师?”
“屁股还留着上一个人的指印,就迫不及待地找下一个人了。”方羽哼笑着揉捏晏清河饱满的肉臀,又将中指直接插入后穴粗暴搅了搅,抽出一指的黏稠汁液,呈现在晏清河眼前。
“瞧瞧,插一下都能出水……晏先生好淫荡啊,是不是男朋友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来勾引女儿的老师?”
见晏清河没有说话,方羽眼含笑意地咬住他微红的耳垂,却故作无奈一般,面上浅浅地叹息一声说:“晏先生害羞什么,上次在办公室里不是被我操得很舒服吗?”
方羽解开皮带,按住晏清河的尾椎骨,硬烫如铁的巨物慢慢破开又湿又热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蠕动的肠肉爽得他粗声抽气,继续舔咬晏清河的耳朵,缓缓地说道:“晏先生,接下来老师会代替你的男朋友好好品鉴这口肉穴。”
他慢条斯理地颠动腰胯,粗长的阴茎直往底部顶撞,撑得肉壁毫无褶皱,完完整整地勾勒出粗长形状。
晏清河被体内巨大的热度和柱身青筋的搏动弄得浑身发软,润白的背脊拱起,靠在方羽的胸膛轻轻颤抖着:“方老师……”
“晏先生,请抱紧我。老师要换个地方操你。”方羽吻了吻他的唇角,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找了一张较矮的桌子坐下,再次全根压入他的身体。
肉柱直直捣入肠道底端,龟头凶蛮凿干直肠深口的嫩肉,鞭挞着不是欢爱的甬道,又黏着拉丝透亮的肠液拔出,殷红的穴口一张一合,被撑至可怕的大圆形。
被烙铁似的性器侵吞每一寸肉壁再直插到底,从椎骨窜出强烈的酥痒感令晏清河周身抽颤,夹住方羽的修直长腿几乎十趾蜷曲:“啊……”
方羽听得下腹欲火克制不住地上涌,体内的阳物勃胀了一圈,愈发急促地插操红肿穴眼。
他顶开缠绞上来的肠肉,碾压过滑嫩的穴心,再捅入直肠内口重重研凿,撞得玉体疯狂地颠簸抖动,丰肥的屁股上下摇晃着吞咽他的整根肉茎,拼命吮吸粗壮的柱身:“啊……嗯啊……”
方羽被千万张软热小嘴的咬缩爽得头皮发麻,站起来打开房门边挺动腰胯猛劲插奸,欣快地叹道:“老师非常满意晏先生的穴,咬得鸡巴非常舒服。”
他掐着晏清河的细腰沿着门前的走廊往外走,毫不留情地抽插顶撞,拽离艳红的肠肉,再撞回暂未合拢的穴口。红熟肠肉被肏得绞夹不绝,一个劲地向外喷溅淫水,白若凝脂的大腿根已经湿泞淋漓,沿着走道“嘀嗒”地洒落一地。
“啊……啊……”那个寒清冷艳的美人坐在他的黑物上不断起伏,宛如一个性爱娃娃,只会高扬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喉间溢出动人的细碎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好整以暇地按住晏清河的腰窝,一下又一下地向上肏奸,让这具漂亮的玉体随着他的走动被顶撞直肠内口,凿磨着更深处的肠壁,寒冷甘芳的浓香幽然而生,与一身的冰肌雪肤相映生辉,淫靡而勾人。
“晏先生流了一路的骚水了。”他低声地说,把晏清河抵在墙壁,抬起两条大腿“砰砰”地重击莹白如玉的肥臀,推开充血糜烂的肥厚,向着直肠最深处钉入,唇角噙上一抹温柔的笑:“……男朋友知道吗?晏先生背着他偷吃,被其他男人操得不停喷水?”
“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出轨恋人心虚了吗?”
方羽咬住晏清河的绯红唇瓣,凿开直肠底部享受更为迫切的嘬吸,语调轻缓地说:“或者因为我操的不够快,晏先生才不愿回答我?嗯?”
紫到发黑的阳具发了疯地钉撞,“噗呲噗呲”地直插直磨吸夹的肠肉,晏清河被捅得小腹凸起可怖的龟头形状,足背越绷越直,通身遏抑不住地颤巍低喘着:“不……哈啊……”
“不?”方羽如玉的面容一怔,无奈地低叹一声:“晏先生……”
“你明明爽得要潮喷了。”他轻轻地弯起唇角,噙着笑指出某个事实,长指抬高雪臀重重地朝黢黑肉柱落下,被粗烫发了狠地捅开,迅速滚压直肠黏膜,再撞入结肠口凶暴碾压研磨!
“呃——啊啊啊!!!”
晏清河周身剧烈战栗着,猛地咬死的后穴喷出大股热液,泊泊浇注在方羽的龟头马眼,双腿几近挂不住地抖索抽动。方羽的阴毛和睾丸都湿答答地淌着水,白嫩的股间水色靡乱色情。
那张绝色无瑕的容颜微惘迷离,情动的光艳秾丽沁入长空的遥袅霜烟,羽扇般的眼睫颤动时,漾起无双的潋滟水华。
方羽温雅矜贵的脸庞凝视着眼前已经片许失神的美人,目光微微闪烁,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气道:“老师的鸡巴才操出第一次高潮,晏先生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接下来还受得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含冰的凤眸闪过些许无言,他静静搂住方羽,语调低缓地说:“方老师。”
声线清冽冰冷,却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
“不喜欢吗?”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重新颠动胯骨,边柔声说道:“抱歉,晏先生。”
“方老师不是你的男朋友,对方只是一个无耻的混蛋。”方羽怜爱地亲吻他微抖的眼尾,粗硬的性器再度抵住淫水喷涌的肉穴,猛力向上一顶。
“啊——”晏清河通身狂抖着,被方羽一插到底,重重碾凿结肠口的软肉,修直玉润的美腿轻轻地滑下。方羽及时接住,压实身下雪玉似的胴体,抬起两条颤抖不止的长腿,紫黑色的狰狞肉棒裹着厚腻水膜,再度完完全全地肏开后穴。
“嗯……啊啊……”那腴润濡湿的屁股被操得禁不住地抽颤瑟索,红肿的穴眼仍猛命咬紧性器,推挤着肠肉渗出滑腻的汁水,连绵不断地浇流青筋虬屈的肉柱。
骚死了。
方羽眼神暗了一些,身下阴茎恶狠狠地顶开湿热肉洞,狂插乱肏着,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含着笑道:“晏先生怎么越操越浪?”
“都被操得浑身没力气了,后穴仍咬得死死的……老师的鸡巴比男朋友的好吃吗?”方羽轻柔地问着,胯下的硕长肉棒更为凶悍地挺入滑热缠绞的肠肉,拽着结肠口来回捣凿着,让身上人放荡地吞吐巨物起起落落,猛烈荡出雪白臀波。
裹着水膜的阴茎每一次都湿淋地拔出来,再凶狠捅入,粗暴研磨过每一寸直肠黏膜,极致的舒爽畅快堆砌着袭至颅顶,晏清河的全身激烈痉挛,抓住方羽肩膀的双手打着抖:“啊啊啊……”
方羽笑着吻住晏清河的红唇,吮抿的力度十分温和,享受着高潮时糜湿肠道的缩紧抽搐的舒爽,被大股温热的淫液冲浇着龟头,唇角扬起满足的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后晏清河跪趴在一楼的羊毛地毯上被方羽射满一肚子的热精,双眼涣散,全身止不住地抽搐痉挛,高高撅起的浑圆水淋的丰臀也打着抖,中央的穴眼近乎合不拢了。
浓白的浊精混着清亮肠液自那一指宽的肉洞汩汩涌出,流过泥泞不堪的臀缝,自两条亮白湿濡的大腿蜿蜒滑下。
温润而泽的君子跪坐在他身后,垂眉注目眼前放浪而淫乱的美景,看着那清冷绝艳的美人小腹微微鼓胀,雪白的臀瓣间,后穴一缩一张的,糜红的肠壁不断喷出他内射的腌臜腥膻,干涩的喉头不自禁地滚动。
他一脸餍足在美人的玉色脊背落下轻吻,将对方翻了面,粗长肉茎再次全根送入骚热肠道,才语调低柔地说:“晏先生,今晚含着我的精液睡吧。”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眸色宁静安谧道:“我以为方老师今天会做到天亮。”
方羽身形一滞,眼中快速掠过不知名的情绪,抱起晏清河慢慢地往回走,清贵文雅的面容是一派啼笑皆非道:“晏先生,我在床上尽管是个混蛋,但不是禽兽啊。”
见晏清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方羽狼狈地封住他的嘴唇,低声地说:“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只禽兽。”
“看到晏先生失神地坐在我的鸡巴上,后穴不停地喷出骚水,我恨不得直接操死晏先生。可是,”方羽面上惋惜地长叹,说道,“尽管确实想一直压着晏先生做下去,但我必须考虑晏先生的身体。”
晏清河:“……”
“和晏先生第一次上床时,其实我很害怕晏先生会痛苦。”方羽捻磨着他的腰窝,脸庞缓缓露出无声的微笑:“还好,晏先生是天生尤物。嗯,今天看来柔韧性也非常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做爱超过十个小时,”方羽轻柔地吻上晏清河的眉梢,声音低缓地说,“晏先生纵然躯体极其适合欢爱也会受不住的。”
晏清河神色冷漠地任凭方羽浅浅啄吻,轻垂下眼睑。
他仍然小看了方羽的凶残程度,方羽不是禽兽,而是牲口。自己以后或许没有必要告诉对方某个真相,避免神智被极力折磨。
凌晨四点。晏清河从梦中醒来,原本环住自己的方羽不在床上,被褥里还有温热。他缓慢披上置物架里的浴袍,穿上拖鞋无息推开房门踏上过道,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动静,静悄悄地来到阳台。
扶栏处站着一道修长身影,显然正在与人通话,嘴上噙着一只香烟,火星明明灭灭。冰冷凄清的月光下,那俊美优雅的侧脸未带一点笑意,甚至无故添上秋夜沁凉的肃杀和凛冽。
那人挂断电话后轻轻回头,原本冷峻疏离的面庞浮现一丝错愕:“晏先生?!”
晏清河安然地看向方羽,说:“方老师。”
方羽惊愣后轻微眨眼,周身的冷淡不声不响地褪去,捻灭烟头扔进垃圾桶,快步走过来牵住他的手,柔声问道:“我吵醒晏先生了吗?”
见晏清河蹙眉盯着自己,分明是不喜欢的,方羽抖着衣袍散去一身烟味,才慢慢地搂紧他,嗅着浓郁的冷香低低地说:“抱歉,晏先生。我平日不怎么抽烟,偷偷躲起来还是被晏先生发现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晏清河目光寂静地说:“方老师,我都听见了。你无需多做什么,霍一舟已经活不了几天。”
方羽嘴唇翕动着,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背对月光的黑眸幽深无底,温和的声音早已变得低沉暗哑:“晏先生,我会以为我是一个无能的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怔然的神情转瞬消隐于如冰如雪的沉寂,微微地叹息,插入方羽的指间,十指徐徐交扣,面上微垂眼眸道:“我不想方老师的手沾上那种人的鲜血,更不希望以后去监狱探望方老师。”
方羽摩挲着晏清河的柔润肌肤,缓缓地含住莹玉似的耳垂,未被对方注视的温煦面庞透露出可畏的狞厉:“不会被发现的。”
晏清河的冰冽声线十分平和:“方老师,哪怕这个可能性是万分之一,我都不愿意见到。”
霍一舟即便是世界剧情的反派,也是天道意志眼中的主要配角,他的重要性乃至超过除林云深以外的一众男主。假如作为路人的方羽明确出手,天道意志不会坐视不理。方羽失利的几率将近百分之九十。
见方羽缄默无言,晏清河托起对方的下颌,温柔地亲吻过微薄的唇瓣。他面色浅淡,平静如水的眸子被皎白月华覆被一层潋潋清霜:“而且方老师,你不用贬低自己。”
“我从未觉得我的恋人无用;正相反,方老师帮了我很多忙。若方老师不是我的恋人,我实在不知……”晏清河的声音顿了顿,略过这一话题接续道,“稍后我还会麻烦方老师不少事情,包括呈递林云深犯罪记录的U盘和霍一舟的犯罪证据等。”
“晏先生……”方羽呆呆地抚过自己的嘴唇,闻言又楞怔了一下:“林云深犯罪?!那个U盘不是关乎霍一舟吗?你和鲁玉……”
望着晏清河轻敛凤眸,方羽倏然失声,回想对方之前说过的“别有目的”,一个极其可怕的推测划过他的脑中,瞳孔微微震动,嗓子干哑地问道:“晏先生,是你策划出这一切的吗?”
不论是平白无故于楼梯口再遇鲁玉,还是先前得知晏清河主动来找霍一舟时,自己心急如焚地赶到富贵人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先生早就知道霍一舟会那样对你吗?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晏先生会和霍一舟做爱吗?”他死死箍住晏清河,埋在幽香冷馥的颈间,搂紧对方的双臂却在无声颤抖着:“……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
晏清河回抱住他,极其低声地说道:“方老师,我事先有准备。何况我也知道你会及时赶到。方老师不必自责。”
晏清河悄然抬起方羽懊丧颓靡的面容,自他微蹙的眉宇一路吻到下颌,吻得极浅极柔,像是数九隆冬的飞雪飘旋于寥阔大地的湮没无音,最后落在方羽紧抿的薄唇,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即止住,而是伸出柔软的舌尖侵入方羽的口腔。
刹那间反倒被方羽扣住后脑勺,灵活的舌头反攻而入,凶蛮地搜刮完唇间涎水吞入咽喉,紧接着大手沿脊骨下滑狠狠揉搓丰满的臀部,再伸入浴袍,两根手指插入还装着精液的后穴。
方羽感触着指尖和肠液不太一样的黏稠手感,低低地笑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翻覆起骇人的情欲道:“晏先生,我要操你。”
不待晏清河的回答,方羽已然呼吸不稳地抱起他压在身后的栏杆,架起两条笔直圆润的玉腿,浓密阴毛间昂扬的狰狞黑物径直捅入依然红肿的穴眼。
“晏先生扶住了。”方羽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粗长的性器迅疾拔出,再重重撞入充血烂熟的肉洞。
嘬吸的无数湿软小嘴爽得方羽轻声喟叹,胯间猛烈地抽操插奸,“啪啪”地撞入羊脂美玉般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快速压过骚熟穴心,狠辣顶入直肠底部。
尾椎骨流转的愉爽酥麻迅速流经四肢百骸,晏清河轻轻咬住唇瓣,受着滚烫的凶残钉磨、搏动青筋和坚韧硬毛挤压着层叠媚肉,纤美的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鸦羽似的眼睫颤抖着,抓住扶栏的手也缓缓捏紧:“嗯啊……啊……”
两条修直的美腿被顶弄的不停抖索,白若凝脂的皮肉被覆细密的汗珠,渗出丝丝缕缕的寒冽清香,宛若崔巍天峰簌簌白雪间盛放着极艳红梅。
方羽安静注目着身前靡乱冷艳的美人,毫无停顿地送入胯下粗长至极的阳物,“噗嗤噗嗤”地插奸那口烂熟肉洞。滑腻的温热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向四处喷溅,半湿透的浴袍粘住浑圆的屁股,映现凹下的色情腚沟以及长条巨物的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的躯体总是如此动人。
身下窜来的汹涌快感爽得方羽长长地吟叹,扣住一手可揽的腰肢,被舒舒服服照顾的阴茎又勃胀一圈,凶悍挺入嫩湿直肠,将肉壁撑开胀大极点,狂撞得冰清绝丽的美人腰背拱起了惊魂动魄的弧度,扶着横杆的纤纤玉指发颤缩蜷。
被肉棒持续捅开贪口肠道,插得靡红媚肉痉挛不绝,迅猛分泌着,晃出咕咕的淫荡水声,勾人的呻喘声些许遏制不住地震颤,周身开始剧烈抽动。
挂在精壮腰身的长腿泄力滑下,又被方羽粗声喘息着抬高,“啵”地抽出裹着莹润肠液的硕长性器,再直直捅入汁水横流的肉洞,龟头碾磨过直肠黏膜,粗暴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
晏清河仰起修长的脖颈,后穴反射性绞死那根丑陋的阴茎,热烫的淫液自殷红肠道深处大股喷出激荡,浇流青筋盘虬的柱身,彻底浸湿了下身的纯白浴袍。
清冷月光下,那张世所罕见的容颜早已恍惚失神,纤密的长睫悄声无息地打着抖,晕染着潋潋动人的春情:“方老师……”
方羽静静地凝视着,嘴角轻勾柔声道“不要拒绝”,在他翕张的红唇愉悦地印下一个吻,掰开环紧自己腰肢的长腿,让他勾住横栏下的支柱,滚烫的粗大再次凶狠地挺入。
无人看见的雕栏上,俊美文雅的男人急速颠动胯骨,“砰砰”地拍打霜白湿濡的屁股,冲开熟透的穴眼,撑至整截直肠毫无褶子,肏弄得躺在杆的美人未完全缓过神来,就禁不住地战栗不休,精致的十根足趾接近抽筋似的绷紧:“不——啊……”
支撑全身重量的仅是身下的栏杆,冷冰冰的美人被那根可骇的阳物冲撞得无力自控地上下摇晃,丰腴的美臀卡在两根立柱之间,被挤压至变形,残留的精液四下喷落。
美到极致的面庞低垂于星空和郊野之间,被溶溶的月华完全倾洒,勾绘着世间最艳的殊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狠劲肏干的男人眸色愈加晦暗,掐紧他的细腰,紫到发黑的粗长性器飞快没进白润股间,发了狠地挺入。肉棒狠辣凿压着直肠黏膜,肏干得肠肉哀求着痉挛颤动。
“啊……啊……”晏清河的两条大腿已然水光湿淋,颤颤巍巍地抖索,依旧无间断地被送进狞恶的肉棒,捅开直肠口奸淫着最深处。
接踵堆砌至濒临溺亡的快感直冲头皮,皎月下吊住的玉足无声打着抖,晏清河的半个身子已经倾倒在阳台外面,被方羽大力朝外顶出,又环着腰肢扯回来,全根吞下对方的黑黢肉茎。
硕大的龟头毫无怜悯地凿开蠕动推绞的肠道,疯狂碾磨着夹缠媚肉,他眼瞳涣散,在皓月和方羽的双重凝望下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晏清河撑住杆柱的手脚失力垂下,一身酥软地滑落,被方羽及时揽住纤腰,滑脱的性器抵住穴眼重新挺入,覆着水膜的柱身再次撑得肉洞呈现大圆形。
“啊……”
方羽搂紧晏清河缱绻亲吻着淡红的眼尾,看着那双冰冷的凤眸安谧地望向自己,轻微颤栗间悄然淌出霜痕半落的秾丽媚色,他眼神逐渐幽深,哑声地说:“晏先生,我们回去继续做。”
“今晚你不用再睡了,天亮前你的恋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那件湿答答的浴袍很快被剥下来,扔在昏暗的走廊尽头。温雅如玉的君子把怀中冷艳至极的美人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胯下蛮狠地捅开艳红湿热的直肠,肏插得冷釉如雪的肌体直颤轻抖:“啊……啊啊……”
君子身上的衣袍长久之后也垂落地板,暗淡光线下只能看见一具强悍矫健的躯体锁住怀中的美人奋劲操磨,相连处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黑色的巨物尽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碾压过每一寸饥渴放荡的肠肉,只会坐在性器上起伏不迭,喉间溢出勾人低喘的美人近乎成为君子发泄可怕兽欲的阴茎肉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辰时,黎黎明光洒落在两人身上,那张清艳无瑕的面庞已经涣散惘然,浑身抽颤不止,手腕软绵绵地低垂。
腴润的臀瓣间,那根紫黑的阴茎仍然没有分毫怜惜,狠狠碾压过穴心,不断捅开绞缠的肠肉奸淫肠道深处,再陡然拔出,拽出外翻的嫣红媚肉再重重抵入。
滚烫的粗硬毫无容情地捣入直肠内口,往最深处钻凿,不顾媚肉哀告着紧压收缩,几乎肏熟地狠狠磨擦里面的嫩肉!
“呃——啊啊!!!”
晏清河脑中白光轰响,全身抽搐着被方羽抵着结肠口喷射大量热烫的精液,又一次撑得直肠满满当当。
回过神后他缓缓地环住方羽,见对方抱起自己走回卧室,冰冽如寒溪的声音还发着颤说道:“方老师,我想去书房把U盘……”
方羽不容置喙地封住他绯红的唇,轻稳地放在卧室的沙发,掰开两瓣再度全根顶进,含着笑意的眼睛才看向晏清河,语气温和地说:“晏先生,待会再说这些事情。我们再来两次。”
…………
正午时分,方羽压着两条大敞的修长玉腿结束射精,搂住一身痉挛的晏清河轻衔他的下唇,意犹未尽地低声问道:“晏先生,我能不能再来一次?”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说:“方老师。”
“抱歉,晏先生。是我太过分了。”方羽轻轻地笑了一声,横抱着他阔步走入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收拾好后去书房查看了U盘的信息,晏清河顺便拿出霍一舟的犯罪证据,其来源是向规则申请对霍一舟凭借“法律制裁”实行处决。方羽将里面杂乱的内容初步分类,一脸凝重地联系了不少人,片刻后两人离开安全屋去见方市长和杨家代表等。
晏清河被方羽锁在怀抱,靠在他的肩头安静地阖上眼。方羽朝司机静悄点点头,凝眸而视慢慢进入梦乡的晏清河,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上那微颤的鸦羽,终究怕吵醒怀中人,无奈地数起眼睫毛的总量。
…………
林无许从噩梦中惊醒,无声无息地侧过头看到一张阳刚硬朗的面容,神态微微一变。
昨晚发生的事不是错觉!
林无许缓慢地坐起来,嫌弃地推开男人睡梦中还不忘抓揉她乳房的粗糙大手,乱成一团毛线的脑子开始转动。
她来到富贵人间反而被周道成强暴,结束后他从自己的口袋抽出一张栀子花味道的手帕写下三个电话号码,并卷起来塞入她的阴道。
她离开后在公共厕所取出那张手帕,带着一身侵犯痕迹去找杨渊,成功赢得杨渊的怜悯和心痛,以自杀为理由让自己顺理成章地和他滚到一起,并“勉为其难”答应两人在私底下交往。
杨家与左家、霍家并不对付,杨渊和左弛也相互看不起对方。左弛应当会对成为杨渊女朋友的自己有更大的兴趣。
据说几天前回来的霍家现任掌权者,狠辣无情的霍一舟长相十分俊美,她可以尝试勾搭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林云深,得把他放到最后。
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天真无邪,有着不自知的曼妙身材,却因被人强奸而自甘暴弃,放纵周转于几个男人之间。这种情况下,一个对妹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不会乐于“拯救”她吗?
…………
晏清河和方羽面见了方市长、杨家代表和一些高层人物,愉快地聊完天后顺带吃了午饭。期间其他领导跟方市长说说笑笑,惊心于晏清河自始至终面上毫无表情、行事从容淡定,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笃定了脑中某个推测。
方市长默默地瞥了一眼方羽,见对方望向晏清河的眸中是满溢的缱绻爱意,心想方羽彻底栽在上面的美人计上了。但以晏清河的身份,两人能安稳度过一生吗?
他只能祈望两人的结局不会如同他的妹妹和妹夫天人相隔。
曾经嚷嚷着要让他的妹妹永远幸福的家伙,早已埋在定情的不老青松下,过了二十四个年头。
之后方市长和其他人相约钓鱼,方羽和晏清河两人坐车离开。直到林云深和霍一舟枪决的后一周,他们还需要呆在安全屋生活。
方羽升起隔板,箍着晏清河的细腰,爱不释手地抚揉他凝滑白腻的背脊,压低声音地说:“……扳倒林云深和霍一舟对舅舅也有很大好处,他现在开心坏了,马不停蹄地催促法院那边。”
“此外,我很意外晏先生没有说出周家的走私记录。”方羽亲吻他的唇角,轻声地问,“是因为周家不好定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家一向深谋远虑,而且作为几家中底蕴最大的世家,其历史可追溯至某朝末年。除了这一代无法无天的周道成,周家本身相当低调。
而周家发现自家走私消息泄露后,权衡得失后直接舍车保帅。即便如今晏清河交上去,对周家来说也不痛不痒。
晏清河轻锁眉头,随后浅浅颔首,说道:“方老师帮我把U盘还给鲁玉吧,再和他说一下周家的事,由他自己考虑交不交。”
“好。”方羽抚过晏清河皱起的眉梢,把他压在靠背上吻吮他的唇舌,直到唇瓣红艳欲滴,慢慢地说:“左家这次损失较大,左弛又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晏先生以后要多加警惕他。”
最终鲁玉决定暂存这份证据以待他日,周家只以为是晏清河手下留情,托人送了不少感谢礼物。
…………
一日后,晏清河面向阳台外的天空,坐在藤椅上编辑好一段话发送给晏书雪,听着旁边方羽诉说段流光两年前的刑事案件已经翻案,估计对方不久之后就会进入监狱。
方羽问:“晏先生,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只提出让段流光坐牢这一个要求?”
“到时我会告诉方老师。”晏清河说。
段流光三年前为了表明自己对林无许的忠诚和深爱,自动杀了偶然知晓她身份的林家钟点工,以势威逼,以钱利诱,压下钟点工一家的发声,其后派人将不依不饶的钟点工一双儿女杀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以类似手法,让段家顶头的高层领导“逼迫”段流光背靠的段家,治罪段流光。
方羽嘴唇无声地嗫嚅片刻,点点头,用双臂锁住晏清河,注视着他精致完美的侧脸问道:“那……晏先生,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方老师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晏清河转过脸,端着方羽的下颌静静地吻上去,神色仍旧疏冷如常。
方羽被他的一个吻又弄得心荡神驰,手不自觉地从内衬底下钻进去,抚摩他润泽如玉的脊背,又往下摩挲着他的腰窝。
晏清河眼神漠然道:“……方老师,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了,晏先生。”方羽心头悄悄叹惋,目不转视看着那张寒艳绝伦的面容,倏然贴住他的脸颊说:“晏先生,我买了婚房。等装修好我带晏先生去看,你会喜欢的。”
而且,他在周围种了一片很大的黛丝德蒙娜花海。但是想要在这个季节让它们花开满枝,的确有些困难。
只能期待来年……
方羽慢慢地想着,箍紧那截细腰,听见晏清河靠在自己颈间“嗯”了一声,轻轻地笑了笑,说道:“晏先生,你可是明确答应和我结婚了。”
晏清河神色平淡地看着方羽,没有任何言语,只缓慢环住他的脖颈,被方羽在唇上欢欣地留下微重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晏清河和方母聊着市面上某款养生茶,方母偶然提到下个月方家不会操办方羽的生日宴,留出时间给他们俩人恩爱。她顺道发了几张挤眉弄眼的表情包。
十一月份,三周之后……
晏清河打字的手指顿停,垂下如蝶翼的羽睫,神色如常地回复方母,却收到晏书雪发来的讯息,看的他面露无奈。
“父亲,你要抛弃我了吗?”
“你永远是我的女儿,直到你不想姓‘晏’的那一天。”晏清河微拧着眉心答复她,又说道:“晏书雪,我的原意是让你知道林无许的杀人动机,毕竟你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晏书雪打字说:“虽然我不想回到林家,但林无许和她的母亲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
“嗯。”
聊天框那头再也没有回应,然而晏书雪还有很多话想跟晏清河说。
她躺在床上缓缓地敲字、来回增减字数,却未发送出去,而是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沉默地叹了一口气,放下手机去熬煮今天的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天前,晏清河在客厅里给她留了一张纸条,提醒自己及时回复他。晚上九点半以后她蹲到了晏清河的信息,飞速打包之后需要用到的药材和器具,并封死了某扇暗门。
方羽派来的人赶到时,晏书雪正在做最后一步,给几个大箱子喷洒香水掩盖药味。见到那群人惊呆的表情,晏书雪明艳妍丽的面容报以羞涩一笑。
随后晏书雪到达一栋安全屋。大箱子被送到时,晏书雪有意当着其他人的面拆开某几个箱子,见到一堆衣服、书和试卷等,一堆书里最多的是花花绿绿的言情和漫画杂志,他们放下好奇心,默然离开别墅。
晏清河会在微信里及时告知今天解药需不需要增加剂量,或者改变药方。
晏书雪昨天早上喝了三次药,和他打微信视频吐槽说:“父亲,你骗我!我了解那些药物性能,根本不需要用到那么多药……”
晏清河道:“我说过,这是惩罚。”
“……居然还有这个意思?”晏书雪顿时偃旗息鼓,没精打采地开始准备麻烦的药膳。
连续几周不能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晏书雪是格外难受的,唯一让她的心情稍微变好的是听到霍一舟和林云深即将被枪毙的消息。
…………
夜晚方羽和晏清河并排躺在天台观望星座。方羽含着笑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正想说些什么,倏地脸色微变,伸手以指腹感受他的额头热度,将他横抱起走回卧室,拿出医疗箱的电子温度计测了体温,才低声地说:“晏先生,你发烧了,我去喊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拉住他,浅浅摇头说:“无妨,38.6℃。方老师把退烧药拿给我吧,明天会退烧的。”
方羽蓦然想起晏清河的职业身份,尽管对方是中医,但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这些东西。他把医疗箱翻了底朝天,能退烧的东西全被拿出放到晏清河面前。
他接了温水过来,看着晏清河吞服其中两种退烧药,握着对方的手,俊美如玉的脸庞慢慢贴紧掌心,温和的声音满含羞愧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这几天晚上太过分了。我……”
晏清河神色平淡道:“方老师不必自责,不是这个原因。”
晏清河十分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几乎不会患病,突然低烧更像是天地规则在警告自己。几周前他使用超出这个世界的能力,让欺凌过晏书雪的男生每晚噩梦不断,如今看来是有人崩溃自杀了。
欺凌者承受不住被欺凌的经历而身亡。天地规则考虑到这点,才选择以低烧警示他“不得使用超出世界之外的力量对付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人”,否则他应当会高烧几天。
另外,晏清河感觉到他的力量被规则悄悄安上了一个月的封禁锁。换句话说,除非生命受到死亡威胁,否则自己只是一个稍强的普通人。
而天道意志虽然无法觉察他的具体情况,但会清楚感知他已经“变弱”。它接着会怎么做?试探,还是利用?
假如是后者,或许自己有机会除掉这方天道意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富贵人间顶层。
清丽素静的女孩静默看向对面的身骨清癯玉立的男人。即使在白天,他也慵懒地倚在真皮贵妃椅上。
那双明静透澈的黑眸百般无聊地望过来,盛满了忧郁的脉脉深情,宛若眼前人是他爱而不得的心上人:“林无许,你来找我干什么?”
林无许捏紧身上的白裙,露出一个温柔恬淡的笑容道:“左弛哥,我想要大前天晚监……”
“周道成要走了,就在三天前晚上。”左弛眼皮不抬地说。
见林无许面色一僵,左弛直起身,感兴趣地问道:“你和周道成发生了什么,一个二个都来要那段监控视频?早知道我应该备份的。”
“一点小摩擦而已。”
林无许轻抿樱唇,低敛黑润的眼眸,想要勾引左弛的心思淡了下去,她站起来说:“既然它被周道成拿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左弛哥。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回见,林无许。”左弛嗅着少女的清香,霍然低头盯住蠢蠢欲动的下身,眼中一腔的忧愁情意很快被森然的寒冰冻住。
这个林无许真邪门,回回来,回回让自己生起性欲。莫非她给自己下咒了?!
若她不是林家千金,左弛真想把她抓起来亲自审问一番,再调教成性奴送到富贵人间地下八层的拍卖场,作为最下贱的玩物卖给其他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