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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被到天亮(中)/方羽应该救下了鲁玉(1 / 2)

('方羽说自己是他的命中注定,他何尝不是自己在对的时间遇到的恋人?

但人是对是错,只能通过时间验证。

晏清河在洗手间洗手,想着方羽之前的话,余光却看到一个长相偏幼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进来,背对着他锁好门。

晏清河:“……”

吴同悄然回头,便见到晏清河疏淡地望过来,那般极致的殊色令他心头小鹿乱撞,慌忙摆摆手说道:“你好,晏清河。我,我不是坏人!我叫吴同,今年22岁,净身高身高1米78,我有话想和你说!”

“……那为什么要锁门?”

“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啊!”吴同理直气壮地回答。

他顶着晏清河漠然的眼神,脸颊微红地解开皮带和裤子,再扒下棉内裤,黑丛间的阴茎十分昂扬。

吴同扶着胯间雄伟的性器,不好意思地咬住下唇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别看我比你矮一点,但我那里很大!要是有一天你不喜欢方羽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你想要什么,车、房、钱还是股份,我都可以给你!”

吴同还想再说些什么,厕所的大门已轰然破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傻眼道:“哎?!”

方羽原本坐在沙发上继续煮茶,被火急火燎跑过来的洛松清提醒吴同可能按捺不住地出手,又见晏清河迟迟未出来,两人决定一同前去寻人,却发现厕所的门被人反锁了。

方羽从工作人员手里拿过钥匙打开,就听到对方最后一句表白,差点没怒火中烧,吴同这个家伙居然在公然挖他的墙角!

再走近一两步,方羽遽然发现吴同赤裸着下身,温润如玉的面庞遍布黑云:“吴同,你想做什么?”

跟在他身后的洛松清眼皮一跳,按住方羽的肩膀,低声说道:“看在吴同只是脱了裤子的份上,请方大公子饶了我家愚蠢的堂弟一次。”

“堂哥你说谁蠢?我这是在追求真爱!”吴同讪讪地拉上裤子,面色悻动地说。

方羽逼近吴同,目光沉沉地问道:“晏先生是我的爱人,你挖别人墙角就是所谓的‘追求真爱’?”

吴同吓得缩了缩脖子,猛地想到自己不能长他人志气,又挺了挺起胸膛,瞪着双眼说:“方大公子,我喜欢晏清河和你有什么关系?他都没有说什么,你管的那么宽干什么?”

“而且,我不会是最后一个挖你墙角的人!那个群的好多人都知道方大公子私藏的恋人是绝世美男。你等着哭吧,他们挥锄头比我厉害得多!”

洛松清听得心惊胆战,眼看方羽的神色越来越恐怖,心下一横,冲过去死死地捂住吴同的嘴巴把他往外带,俊逸的脸庞忙赔着笑说道:“不好意思啊方大公子,我家堂弟最近吃药吃少了,回去我让医生给他多开几副,不要随随便便跑出来祸害人!”说到最后,洛松清几乎带上咬牙切齿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目视着吴同不情不愿地被洛松清拖走,渐渐平息了心中的不安和怒火,低声骂道:“真是疯了!”

他走过去抱住晏清河,温柔的目光凝注在胜霜傲雪的人身上,双眸盛满了担忧道:“晏先生,吴同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晏清河说:“没有。”

方羽松了一口气,和晏清河一起离开厕所。在遇到吴同后,他再也没有离开晏清河一步,他们的周围反倒聚集了一圈厚着脸皮尬聊的男男女女,方羽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烂了。

他没有制止那些偷偷拍照的人,因为知道结果是什么,瞥见那些人怏怏地收起手机,他的心里暗爽不已。

宴会结束时,方羽毫不犹豫地拉着晏清河从侧门离开。他亲了亲晏清河,摩挲着那水润的红唇,眼眸微暗:“晏先生,我和母亲提前说好了,我们今晚不回方家。”

“去我那里。”

方羽在学校附近的住所是一套三层小别墅。他在车库里熄了火,抱起对方一路啄吻至打开大门,抵在门后与晏清河纠缠唇舌,玄关处散落一地黑白灰的衣服。

等来到卧室时,晏清河除了脚踝挂着半截内裤,全身不再剩下一点布缕。

方羽将晏清河放到床上,有条不紊地脱下外衣和裤子,从抽屉里摸出润滑剂往柱身裹了一圈,龟头慢慢地磨蹭、戳弄穴眼周围的嫩肉,直到肠道渗出丝丝温热的滑腻,他按住晏清河的双腿,让硕长的性器一节一节地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方羽只将大半根阴茎送进晏清河体内,察觉到继续前进的困难,径直停下动作轻声地问:“晏先生?”

“是不是被我弄的有点疼了?”方羽抱起晏清河,边亲吻着他的眼角,边用肉棒狠狠磨压敏感的穴心,温和地说道:“现在呢,晏先生还疼吗?”

晏清河微垂眼睑,浅浅摇了摇头说:“其实不疼。”

“它习惯方老师了。”

方羽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做爱的惨烈开头,箍紧晏清河继续深入他的身体,声音低低地说:“疼了一定告诉我。”

直至被阳物完整贯穿,晏清河未产生任何不适的反应。方羽终于放下心,抓住他的腰窝,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力道大得床板咯吱作响。

那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方羽按住而大大敞开,充血肿胀的性器于穴口进进出出,挤压着层叠带出热浪的淫水,交合处随着抽插变得泥泞不堪,连浓密的阴毛都被覆着水膜。

晏清河身体发着颤,喉间溢出很小的呻吟,眸子染上情欲的潋滟水光,添了一分犹若神明落难的柔弱和无助。

方羽注目着那副清艳绝伦的面容,黑沉的眼眸映满深沉至极的欲望,他爱极了晏清河因为欢爱落入凡尘的动人模样,从对方的眉间到下颌一路印下轻柔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胯间黑粗的肉棒不带任何怜惜地直捣肠道最深处,撑得肉壁毫无褶皱,拔出时呈现柱身的大圆形状,艳红的穴眼看着分外可怜。

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压过穴心再撑开直肠底部,操得肠肉不禁地主动迎合侵犯和接纳柱身,缠绞吮吸虬屈的青筋,爽得方羽低吟着,咬住晏清河瓷白的脖颈,箍紧细腰进行狂风骤雨般的顶弄,几乎要将对方肏烂成自己的阴茎肉套。

“嗯呐……”晏清河被撞得颠簸起伏,流窜四肢百骸的酥痒让他全身绵软,几近搂不住方羽地战栗发抖。

紫到发黑的肉具每一次都破开越缩越紧的穴口,狠辣地磨擦过肠道黏膜,于直肠底部肆虐横行,被无数又紧又热的小嘴舔咬,胀大得更加厉害。

后穴被抽插得喷溅出起沫清透的肠液,自臀缝滑落,濡湿了白玉凝脂般的大腿根部,身下的被褥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再一次被完全贯穿,插得汁水四溅,晏清河坐在方羽胯上倏地剧烈地抖动。

“要高潮了吗?”方羽轻轻咬住晏清河的下唇,握住那截细腰狠狠一顶,直插到底,硬烫如铁的龟头卡住直肠深口,狠劲地鞭挞里面的软肉。

“啊啊——”晏清河躯体痉挛不止,后穴差点绞死体内的性器,抽搐颤抖间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液,爽得方羽全身酣畅。

“晏先生还是这么会喷水。”方羽长长地低叹一声,痛快享用着高潮之后的极品肉穴,抵着晏清河的尾椎骨不让他从自己身上歪倒,下身凶蛮地撞开,捅进热湿的层叠肠肉,贯入直肠最深处。

青筋狰狞的阴茎不顾肠道的激烈收缩,一寸寸地碾磨骚熟的肉壁,晏清河眼尾飘红,不得不紧紧环住方羽,荡出不休的淫荡臀波:“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在米褐条纹相间的床上,宛若玉砌冰雕的身躯被温雅男人猛力地征伐撞磨,打着抖地吞咽那根粗长至极的性器。而奸淫他的男人低低喘息,胯下蛮狠而毫无章法,与斯文的外表毫不相关。

看着冷冰冰的美人被自己肏得通身止不住地狂颤,方羽愉悦地低笑一声,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向上顶弄。

“啊啊……”晏清河挂在方羽腰间,不断被那根粗长的性器贯入贯出,如海潮的快感层层叠加着上涌颅顶,喉咙溢出直勾人欲火的细碎喘吟。

湿答答的肉棒在红肿的穴眼狂捅乱插,撑得穴口烂胀红熟,“噗嗤噗嗤”地捣出拉丝清亮的淫水,白花花的屁股也被拍打得变了形。晏清河神色却没有表现多少异样,除了眼尾的薄红透出若有若无的秾艳媚色,冰冷无情依然是他最强大的外在特性。

但是方羽更爱晏清河被操到一脸迷茫恍惚的样子,霜雪般堆砌的寒冷高贵淌出海棠秋丽的至妍至艳,浑身缭绕着沁入骨髓的冰冽甜香。

“我的晏先生。”方羽捏住晏清河的下颌,侵入他的口腔,舌头搅动着另一条嬉戏挑逗,操纵对方的呼吸,而身下硕大的肉茎却毫无容情地破开贪口淫靡的肠肉,彻底贯穿了直肠,凿磨着不是欢爱的甬道。

感知到怀中人微微一抖,方羽死死锢住晏清河防止他下意识的扭动,另一手分开丰润的雪臀,让自己的肉茎更深入直肠内口。晏清河清冷的声音抑遏不住地轻颤:“方老师?”

“晏先生适合这样高潮。”方羽舔舐干净他睫羽上的湿润,在直肠深处重复、多次地挤压研磨,直到见到晏清河的身子开始阵阵痉挛,方羽再次凶残地撑完整截直肠,推开一圈深口的肥厚,重重地碾压里面的嫩肉!

“啊——啊啊!!”晏清河全身抽搐着,后穴猛然涌出一大股滚烫滑腻的淫液,潺潺浇注在粗壮的柱身,精致的十根足趾全部蜷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搂住他汗湿的雪肤,凝视着那轻微失神的绝美容颜,轻轻地笑了一声,未在紧致蠕动的肠道稍加停留,就着潮喷的汁水抽出阴茎,拽翻殷红的穴肉,再凶残地撞回暂未合拢的直肠。骇人的阳具整根进入,捅得肠道异常平滑,抽动着喷溅更多粘滑温热的淫水。

…………

“啊……”冷白色的手指想要抓住窗户边缘,又被另一只肤色偏深的大手抓回来,被逼着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昏暗的天光下,和周围白瓷几近融为一体的身躯被看不清面貌的男人紧紧压在窗口,在奇怪的拍打声和水声中,身后的玻璃发出刺耳的音响。

冰清如雪的声音似乎在竭力压制着什么异样,很轻很慢地响起:“方羽,天快亮了。”

“再忍忍我,再忍忍。”男人腰胯不停顿地耸动着,俯身在对方脸上发出“啧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拍击,玻璃不堪重负地“哐哐”作响。

素犹积雪的胴体连在他的身上,被冲撞得全身细细抖颤,脚背抽筋般地绷直,依然无法触到坚实的地面,只能无奈地紧压男人,从两人交合处获得相对的安全感。

男人按紧那截手腕低声吼喘重重一挺,声线冰冷的主人承受不住地从喉间迸出颤抖不止的呻吟,被箍着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最后泄力地靠在男人肩头。蝶翼般的睫羽轻轻地抖动,被温和的嗓音轻声安慰着,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餍足的吻。

…………

晏清河在早晨醒来,被方羽搂住腰肢抚着脊背,在对方的怀里又沉沉地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二点左右他再次自然地清醒,方羽正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戴着平光眼镜在纸质讲义上勾勾画画,不时看一眼电脑,说道:“晏先生醒了吗?早餐在这边。”

是很轻的应答和穿衣的窸窣声。

方羽心中一动,转动电脑椅侧过身,果不其然见到赤裸身体正要穿衣服、毫无表情起伏的晏清河,那雪色的肌体上各色痕迹纵横交错,隐隐可见两片臀瓣间微微红肿的穴口,他的双眸逐渐深邃。

方羽摘下眼镜,走过去将晏清河抱在怀里,慢慢地埋在寒冷清冽的山间雪中,在些许褪色的锁骨上和脖颈边印了更为鲜艳的红痕。

“晏先生,你今晚就要回去吗?以后会来我这里吗?”

晏清河白玉般的手指系上衣服的纽扣,没有回看方羽,神情是如往常时刻一样的冷淡:“除了周末和工作日的晚上,若是方老师有时间,我都有空。”

方羽望着面容平静地暗示自己的晏清河,下腹的邪火克制不住地上涌,在胸膛澎湃翻涌,他忍不住用变硬的棍子顶了对方的小腹,低低叹息道:“晏先生,你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勾得我已经硬了。”

“方老师想要吗?”

方羽脸色讶异片刻,摇头失笑说:“不了,晏先生现在得吃饭。那……吃完饭后,你就直接离开吗?”他盯住晏清河。

晏清河牵住他的手,面色淡然如水:“方老师晚上有课,下午能去约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明显惊愣许久,在晏清河冷清的眸光中倏然反应过来,温润的君子恍如梦寐地露出一个有点傻的微笑:“去!去!晏先生,我们去哪约会?”

晏清河说:“在附近逛逛,再吃个午饭吗?”

方羽忙不迭地点点头,回到书桌前戴上眼镜马不停蹄地工作。晏清河吃完早饭后,被他拉到怀里边吻边写。不到一个小时,方羽完成了今天的任务,让晏清河跨坐在他腿上和他接吻,细细询问了偏好的食物。

方羽又抱着晏清河温存一阵子,换了一身休闲服装和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晏清河出去。

两人在附近转悠了半天,方羽听到晏清河说饿了,想着他的喜好,来到大学城附近的小吃街,这里有一家很多老师推荐过的煲饭店,快三点钟的人流量不大,以是方羽顺利定了二楼靠窗的包厢。

晏清河在服务员出去后摘下口罩和帽子,坐到方羽旁边看着他在手机上点餐,轻声问道:“方老师,这家店的甜点里有柠檬巴巴露亚吗?”

方羽点进小程序的甜点区,温文俊雅的相貌露着一丝笑意说:“晏先生喜欢吃甜点吗?”

“比较喜欢这一种。”

“好像没有。”方羽仔细翻了两三遍甜点区都没有找到这一款甜品,失望地蹙了蹙眉,见晏清河轻轻颔首,那寒艳清绝的面容仿佛浮现一点失落,但微垂睫羽后归于平淡。

晏先生很喜欢这款名为“柠檬巴巴露亚”的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微微一怔,蓦然想起不少嗜好甜点的老师推荐过附近的一家品类齐全的甜品店,打开地图查了查路线,惊讶地发现那家甜品店离这里很近,不到两百米!

他心头有些惊喜,表上不动声色地说:“晏先生,我出去上个厕所。”

方羽若无其事地走出包厢,晏清河在他离开的那一刻瞥了一眼手机的时间,眼中闪过了然。

方羽兴致勃勃地来到那家甜品店,发现店门口排着一串长队,愣然地咋了咋舌道:“这个点还有这么多人啊……大家都很爱吃甜品吗?”

他忽然想到冷冰冰的晏清河貌似就是“大家”的一员,无奈一笑,认命地排到队伍的后面。

队伍行进不算慢,方羽排了几分钟就到了队伍的中游,听到人群呼声他下意识转过头,赫然看到一辆大卡车正疾冲过来!

方羽下意识退开,余光却无意间瞥到前面的一个人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瞳孔瞬时放大,想也不想地冲过去拽住对方的身体往更安全的地方躲开。

大卡车最后撞到电线杆后停了下来。方羽回头看到被他拉了一把的人如梦方醒地缓过神,对方有一张漂亮稚嫩的脸蛋,看起来不超过十八岁。但男孩敞开的衬衫使他的眉心拧起,胸口处的别的花鸟徽章分明代表这个男孩是“富贵人间”的高级服务人员。

男孩避开方羽的目光,不适地把外套往胸前扯了扯,朝方羽露出一个微笑道:“多谢先生。”

“走路小心点。”方羽只说了一句话,继续排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点了。

晏清河听着外面传进来阵阵激荡的钟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荞麦茶。这个时间点,方羽应该正在那家甜点店的外面排着队,以他的品行和反应速度,差不多“救下”了和他一起排队买甜点、却被车撞倒的鲁玉。

虽然世界剧情中,没有方羽,鲁玉也不会被车撞成重伤。

因为鲁玉是推动林云深彻底爱上林无许的重要炮灰。在一周后的“富贵人间”里,他在身为林云深心腹的卧底哥哥那里得到了林云深犯罪证据的U盘。

在逃命过程中,他遇到了“恰好”应周道成的要求前来“富贵人间”的林无许。

当时鲁玉身中数弹,急性失血过多,一个不察从楼梯上滚下去,“路过”的林无许递给他一张栀子花味道的手帕。

鲁玉回忆起小时候奶奶给他们三兄妹编的栀子花花环,坚信这样这样一位富家千金是个善良正义的天使,能替他把林云深完整的犯罪证据交给警方,而自己去引走追来的保镖。

林无许自然将这个U盘交给林云深,林云深喜不自胜,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林无许的感情超出了兄妹的界限。为了压抑这份“爱”,林云深命令手下绑来很多相貌和林无许相似的女孩作为他的泄欲工具。

林无许无条件把U盘送给林云深,且林云深没有坐牢,这是女主和男一能成功相爱的最重要理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昨晚周道成的事件,晏清河知晓天道意志不仅相当关注晏书雪,自己也是重点观察对象。不然它无法“精准”且“合理”地阻止周道成,方羽也不会“及时”赶到。

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但证实这一想法时,晏清河还是感到略微头疼。

在他与天道意志的博弈中,他的执棋只有廖廖数颗,天道意志表面上看似为“周”“林”“段”等各色棋子,暗地里能动用的不知包括多少大大小小的人物,晏清河甚至不知道自己周围还有哪些人会成为对方的棋子。

而且,刻板程序化的天道意志从不会讲公平;它也不懂公平,只会通过恐怖的运算能力选择有利于气运蓄积的剧情“程序”,随时准备在“命运”博弈的棋盘“开挂”,吃掉晏书雪这颗棋子。

这种情况下,他和晏书雪可能受着天道意志的全天候监控……

不过唯一也是最大的安慰是,虽然天道意志按照“程序”一直监视并随时准备修改他和晏书雪两个“bug”,但他们周围的其他人,却未得到它的特殊对待。

晏清河可以通过方羽间接链接他和鲁玉的命运,让今日因成为结出明日果的“缘”。

他并不担心方羽的做法会引起天道意志的警觉,或者直接改变鲁玉的命运,因为古板和机械,同时也是天道意志最大的弱点。

除非命运已经远远偏离主线剧本,否则天道意志不会放弃推动这个剧情重要节点的发生。

所以在自己或晏书雪没有“主动”做出改变这段剧情的做法时,鲁玉和他的剧情是不会变的,天道意志一定会使这个“模块”顺利过渡。

晏清河喝完第三杯荞麦茶时,方羽推开了包厢大门。他提着两大盒柠檬巴巴露亚放到晏清河面前,亲吻过那双冰冷冷的凤眸,无奈地说道:“抱歉晏先生,我去的有点久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但买甜品的人还挺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适时露出一点讶异,上下打量了方羽,轻声地说:“方老师,你的衣服破了。”

晏先生还是注意到了。

方羽长叹了一口气,脸色自然地说道:“那里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见晏清河蹙起眉心,方羽雅致清贵的面庞笑了笑,搂着他的腰温然地说:“我没事。这不是被车撞的,是拉起一个吓傻的男生时衣服不小心勾住了。”

方羽又说:“周围的人都知道避开,就他一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我怕他被货车撞到,就伸手拉了一把。”

晏清河缓缓颔首,没错了,方羽救下的人是鲁玉。原本的主线剧情中,只有他一个人因为没有及时躲开卡车而被撞伤。

该行下一步动作。

…………

约会结束时已是傍晚,晏清河回到他和晏书雪的家,里面空无一人。他没有一点诧异,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方羽用微信聊天,冷笑着回应对方发的各种猎奇表情包。七点钟左右,他果然等到晏书雪一脸沉重地提着盒饭回来。

晏书雪看到晏清河,精神一振,“啪”地扔下盒饭坐到他的身边,骄傲晱艳的脸显露如暖阳般的喜悦:“父亲,你终于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我吃过了。晏书雪,你的计划现在进行到哪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比太阳明媚的笑容瞬时凝固成阴霾的蜡像画,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说道:“父亲,你果真第一时间就问我这个问题啊。”

“我虽然有了药方,但做不出来。无论是‘断根’还是‘寻春’,我都不行。”晏书雪耸拉着脑袋,面色失落地说,“我不知道是温度还是湿度的问题,进行了好多次试验,最后都败在前三步。”

晏清河早知会是这个结果,点了头又问道:“药材年限正确吗?”

“没问题。”晏书雪微微拧起眉头,继续说:“药材用量,容器和萃取剂的选择,无菌操作……这些都没问题。”

“待会我看着,你再试验一次。”

晏书雪眸色一亮道:“太好了,有了父亲的指导,我很快就能杀了周道成!”

晏清河面上不辨情绪:“或许。”

昨晚宴会上周道成提醒了自己,他既然和方羽有了床笫之欢,就不能期待熟知风月的人发现不了他的变化。

好在,晏清河可以利用天道意志“自认为”熟知的晏书雪“两步走”的杀人计划,“意外”提前杀死周道成,领先天道意志一步掀翻棋盘,让对方无子可用。

纵然固执机械的天道意志,不会允许晏书雪杀死周道成。

一方面,如若她用“寻春”或“落雪”杀死周道成,天道意志有不小的几率亲自动手,暗示周家察觉周道成的异常,以晏书雪入狱或死亡来威胁自己配制解药,之后甚至翻脸不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晏清河不愿意看到的结局,然而当初晏书雪提出这个计划时,他不置可否。

因为他想尽量固化天道意志的计算思维和现有的应对方式。

他们处在天道意志的注视中,尽管这也是计划不会奏效的原因的另一方面——天道意志既然提前获悉晏书雪的计划,就不会让她有成功的机会。

但是天道意志并不会很快翻脸,而是维持表面和晏清河的对峙,因为晏书雪没用“寻春”杀死周道成之前,她的“小打小闹”未破坏主线剧情,且天道意志更可能妄图尽情利用身为“恶毒女配”的晏书雪,牵制自己或更快推动男女主的剧情积攒气运。

因而,他做了一些准备。

晏书雪用十分钟解决晚饭,兴冲冲地带着晏清河过去,在他面前重新试验了一次。她见晏清河仍旧面无表情,无法猜到他的想法,试探着开口问:“父亲,你看我做错了哪一步?”

晏清河脸色浅淡:“我亲自试试。或许是那个原因。”

“父亲也不太确定吗?”晏书雪心下松了一口气,原来真不是自己的问题,自信如她点点头说道:“我帮父亲先收拾好桌面。”

晏清河开始试验,在晏书雪的注意力集中于容器上时,暗暗调好之前他动过手脚的装置,又让晏书雪帮自己盯住湿度,并适时调整温度。

之前他想着晏书雪配制毒药出错时,自己能顺理成章地介入制药过程,在对这方面几近一窍不通、并首要关注“结果”的天道意志的眼皮底偷偷下手——比如现在,他将“断根”悄悄替换成“寻春”。

以免天道意志过多留意他的动作,晏清河只打算做前五步,而剩下的制作交给晏书雪。反正两种药后面的步骤殊途同归,最终的药效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晏书雪回到了学校。书桌上被摆着许多慰问品,貌似孤立过她的女同学正在关心她,她感觉有点好笑。

顾星竹从旁边座位走过来抱了抱她,细声细气地问:“书雪,你怎么样?”

“挺好。”晏书雪交了作业本,笑着回答顾星竹。

听到耳边传来不少男生的讥笑,她拿出一瓶不透光的小喷雾瓶转过头,面向那群吊儿郎当的人,脸上的笑容明艳得不可直视:“你们想试试吗?这是辣椒水哦。”

晏书雪见那群男生脸色大变,有人低声骂她“疯子”或“脑残”,笑的不以为意。

这些人永远不会变。周道成没有做出那件事前,他们意淫她,好几次被她逮到开她的黄色玩笑;那件事发生后,他们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盘踞在她的胸口,仿佛在把自己代入周道成对她行不轨之事,或者眼神怜悯或轻蔑地望过来。

假如晏书雪的心灵再脆弱一些,怕早就提出休学或转学,但是她为什么要害怕他们的言语,要在乎那些无关的人投射的目光?

晏清河在她很小的时候,说过这样一句话:“他们是一群可怜又贪婪的人,不断从他人身上获得‘满足’,直到无法再得到足够的‘满足’,才会转移目标,寻找下一位‘受害者’。”

在这种事上,那些人是不会有同理心的,只会“不小心”地在受害者鲜血淋漓的伤口一遍又一遍地撒盐,或者扒开对方即将愈合的伤痕,惊喜地尖叫道“天啊,你看她被那样伤害过”,假模假样地同情她的过去,批判性地点评她的遭遇。

晏书雪从未想过对抗这些流言蜚语,驳倒他们的思想,因为这是没必要的事情。除了爱嚼舌根、爱证明自己的那群人,真心喜欢她的人依然会相信她,如同晏清河,如同顾星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够了。

展允儿站在远处看着,心里不得不承认晏书雪的肆意傲然,面上忿忿地说:“她脸皮真厚。”

旁边的林无许着纯白的高腰拼接裙和优雅的西装外套,垂落腰间的头发黝黑乌亮,轻敛下纯黑的明眸,微抿唇角笑道:“真是太好了,书雪她没事。”

晏书雪比她想得还要执拗。要是对方知趣乖乖退学,让她省下段流光这颗棋子,她会考虑手下留情。

现在嘛……自己万般无奈,终究要沾上父母亲生骨肉的鲜血了。

…………

方羽在第三节课后把晏书雪叫到办公室,翻看着全班的作业,温润的面容露出一点笑意:“听说你用辣椒水威胁他们了?”

“方老师,我吓唬他们罢了。”

方羽笑笑,又说道:“书雪你是个好孩子。辣椒水小心点用,老师相信你能掌握好分寸。”

晏书雪面露惊讶,喜不自胜地说:“方老师,我明白了。”

方羽看着晏书雪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大门被平缓关上,他背靠着椅子瘫倒,俊美斐然的脸孔面向天花板,神色痛苦地喃喃自语:“方羽啊,做人不能双标。你是教书育人的好老师,不能唆使学生主动干出这种事,你应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柜子里抱出晏清河的外套,如变态似的把脸埋在其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着说道:“没关系!为了晏先生,这个好老师,我不当了!”

方羽拿出手机,敲了敲晏清河的聊天框,发出一条消息:“晏先生,吃过饭了吗?嘿嘿。”

他顺带发了一张“我好寂寞”的表情包。

晏清河很快发来六个点。

…………

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

晏书雪跑完一千米,走到水池旁边,瞥了眼旁边长相可爱的女生,问道:“展允儿,你找我有事?”

展允儿抱臂靠在墙边,嘴角扯出一个冷笑说:“晏书雪你很嚣张啊……也是,父亲长的好看就是好呢,方家和周家都愿意庇护你。”

晏书雪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啊。”

展允儿似乎被噎到了,脸皮都皱起来,用力呼出胸膛的那口气,毫不掩饰恶意地说:“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养父在你敬爱的方老师身下辗转承欢,才换来了他对你的特殊照顾?”

晏书雪淡定地点点头,边鼓掌边微笑着说:“这样吗?谢谢你告诉我,掌声送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展允儿感觉自己被晏书雪当猴戏弄,脸色黑如锅底:“你!”

“展同学,你还有话要说嘛?”

展允儿冷冷地哼了一声,蓦地想起自己过来的真实目的,眼中流露出几分厌恶道:“我想和你说,不要以为把段流光拉到你那边,你就能成功报复无许。无许的身边有我,我可不会让你像以前一样欺负她!”

晏书雪呆愣了一秒钟,面上变得有点惊慌无措地问道:“展允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展允儿一脸得意:“你们俩的关系是掩藏得挺好的,但那天都被我和无许看见了!段流光都向你父亲挑明你俩的暧昧了!”

“无许让我不要说出去,她说这是段流光自己的事情,但我忍受不了!无许知道你被周道成欺凌后,恳求我们不要孤立你,你呢?你却为了报复她,明知无许喜欢着段流光,故意鼓动他的背叛!晏书雪,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展允儿恨不得扇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大嘴巴子,身体颤抖着却落下眼泪,怒吼道:“你还好意思回来上课?你是怎么好意思回来上课的?!”

晏书雪安静地看着展允儿哭泣,明丽大方的面上一改之前的慌张混乱,嘴角勾起凉薄的一点弧度。

原来真是林无许啊。

一时之间,晏书雪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看待她。毕竟自己曾经很喜欢林无许,想要和她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不,不,还是杀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过想杀自己的人就在她自己身边。展允儿这么一闹,晏书雪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能确定,那个人就是林无许,是她曾经的好朋友。

她已经不愿关心林无许为什么想要杀自己。

既然林无许是让父亲察觉自己感情的幕后推手,还让自己遭受周道成的侮辱,又想杀了自己,那对方就该死!

…………

“父亲,再过几天周道成就回学校了。”晏书雪放下书包,缓慢推开晏清河的房门,盯着坐在窗边宛若神灵雕像的人影说道。她的声音很慢很弱,仿佛怕不小心惊扰到对方。

晏清河眼睑不抬,目光放在手中的实用内科书上道:“你若是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动手。”

他的动作很轻,翻页接近无声。

连路过的晚风都偏爱他,慢慢拂过他耳旁的发梢,温柔缱绻地环抱如雪似玉的神灵,那双凤眸里映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

晏书雪悄悄地伸出手,好似想要触碰那轮高悬天边的寒月,最后又缩了回来,嘴唇翕张片刻,她还是咽下原先想要问出的疑惑,只低声地说:“父亲,我知道了。”

展允儿的话不可信,她不该怀疑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晏清河的美貌程度,这种传言太正常了。从小到大,伴随着她父亲每一次的露面,类似的流言蜚语不胜枚举。不仅有很多人觊觎他,还有很多人暗中诋毁他,称呼晏清河是“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头牌鸭子”和“金主的笼中雀”等。

但是那些人都不知道,父亲多么强大。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能让对方完全放下警惕,没有任何人能够强迫父亲发生不情愿的性关系;即便方羽喜欢男人的传言属实,又或者方羽的确喜欢父亲,父亲也不会多看对方一眼,更不会被迫肉偿换取她的人身安全。

晏书雪抑住心头的不安和困惑,轻轻关上房门。

晏清河无声放下手中的书,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侧头看向窗外苍茫暮色。日落,月升,半片夕阳已陷于地平线之下,漫天的云霞伴随着残日鎏金,映照着他完美无缺的侧脸,变幻的光影逐渐沉溺于毫无感情的眼眸,倏忽地冰封于瞳孔深处。

“晏书雪……”

自己和方羽的恋情果然传进了晏书雪的耳朵,但天道意志暂且无法动摇她的心神。

可是晏清河不能保证,晏书雪这样的心态能维持多久,因为周道成这个不定时的炸弹,足够给予晏书雪沉重一击。

感情是世界上最难揣测的东西。晏清河所能依仗的是晏书雪的聪慧和自信,她会为自己寻找许多理由,认可两人不会产生恋情,或者方羽单方面爱慕他,而他不会给予对方回应。

只能希望晏书雪着疑再晚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先生,今天有人针对书雪发动了三次暗杀。一次在校内,一个混混学生‘不小心’带了三棱军刺;两次在校外,都是赌鬼,一个拿着菜刀说要为自己不存在的女儿报仇,一个在书雪的放学路上藏着利刃,偷偷尾随她,被逮住时说自己看风景。”

“书雪无事。周家发现三个人家里全有来路不明的巨额现钱,整整五百万;军刀较为古老,不可追溯来源。”

“晏先生,书雪是有仇家吗?”

晏清河靠在窗边,神色澹泊地看完方羽发的所有消息,回复完“或许”后慢慢地阖上眼。

这三天来,晏书雪表面上受到了十三次左右的人为袭击,来自无赖学生、地痞流氓、酒鬼赌徒、多次犯罪屡教不教的罪犯或黑户人员。

林无许比他想象中狠辣,书雪假如没有周家和方家暗中照佛,恐怕已死在她的手里。

然而对方一连掏出将近两千万,只怕她的私藏小金库已经撑不住,再拿钱出来想必是不太容易的;段流光也不可能为了林无许转出自家资金,这会被段家察觉异样。

那么如今的林无许,愿不愿意真正动用“段流光”这颗棋子?

晏清河拿起手机,又给方羽发送一条消息。纵然他心里笃定林无许不会做,天道意志也不会允许,但段流光亲自动手并成功杀死晏书雪的几率并不是百分之零。

面对方羽的疑问,晏清河想着那天段流光被林无许派来试探自己,静静地打字说道:“段流光上次和我说,他喜欢晏书雪。”

“我想知道他的真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失败了,都失败了……”林无许坐在椅子上,黑色的秀发逶逦散落于乳白长裙和白得透明的肌肤,恬静如莲的脸庞轻微失神,黑亮的清眸沁着一滴泪,脆弱美丽得让人心疼。

风流如段流光只觉得痛彻心扉,走过去默默抱住她浑身颤抖的身体,低声地说:“没关系,无许。虽然有人保护着晏书雪,但我们还是有机会杀掉她。”

“不会了,流光。我不能再拿钱出来了,如果被父母或哥哥注意到,或者晏书雪对允儿的话起疑心,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全会成为泡沫。”林无许抬起头看着他,微蹙远山似的黛眉,那滴眼泪顺着清丽面容滑下,流经漂亮的锁骨,落入深邃的乳沟。

她穿着的连衣裙领口略微大了点,内衣的蕾丝纹路被近距离的段流光看的一清二楚,丰满乳房白的晃眼。

又纯情又性感。

段流光喉结渐痒,揽住她柔弱无骨的腰肢,眸色沉沉地说道:“那我亲自为你杀了晏书雪。”

林无许失声叫道:“不!流光,我不希望你去坐牢。”

“可她会抢走你的一切,无许!我不希望你不快乐。牺牲我一人,换你一世安宁不好吗?!”段流光抚摸着她丝绸般的黑发,凝眸而视。

林无许怔怔地望着他,少顷后猛地扑了上去紧紧环住段流光,让自己的巨乳贴紧他的胸膛,流着泪喊道:“我不愿意!段流光你听清楚了,我不愿意!凭什么要你为她失去性命?!”

段流光惊讶听着她的诉说,不可置信后一脸狂喜,吻着她的脸颊说道:“无许,我的无许……你终于肯说出对我的感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蛋,我才不喜欢你!”林无许假模假样地挣扎了一番,实则蹭着他的下身,被段流光呼吸沉重地撬开口腔舌吻,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入内衣揉抓乳房。

林无许紧咬樱唇,任由着他施为,垂下眼睑遮住其中的清明。

为了杀死晏书雪,她耗光了自己和段流光的私人存款。现在她必须给对方一点甜头,不然后续不好掌控他。

但并不是毫无益处,她可以利用眼下机会搭上周道成。

晏书雪的事情先搁置在一边,她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去一趟“富贵人间”,让周道成占点便宜。运气好的话,她还能见到左弛。

…………

“听说你变厉害了,晏书雪?”周道成懒洋洋地倚在厕所门口,双手抱臂,眉眼深邃的俊脸注视着眼前和同伴有说有笑、笑容十分明媚的女孩。

周道成回来了。

晏书雪身形一停,让顾星竹先行离开,才走上前鄙夷道:“周道成,你的禁闭不够吧,怎么回来后还是一条疯狗?”

周道成面色只阴沉了少顷片晌,很快就平静下来,他抚着左耳的两颗皓石耳钉,脸上半截笑容微冷:“托你的福,我这段时间过得很好。往后的日子,请你多多指教了。”

“不过,”周道成话题一变,朝她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微笑道,“禁闭期间,我见到了晏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逼近晏书雪,盯着她明艳大方的脸庞,似乎想起另一个恍如冰雪的人,眼神幽深地说:“听说你不信晏叔叔雌伏在方羽身下?可惜你没去方家举办的宴会,不然你就能看到,他们两人……”

“非,常,亲,密,啊。”

周道成舔了舔两颗尖牙,笑着继续说道:“我只不过想操一次晏叔叔,却被方羽拦住了。啧,你没见过方大公子那副表情,恨不得杀了我。”

晏书雪容色森冷,眼中毫不掩饰憎恨:“我也恨不得杀了你,周道成!无论是对我做过的事,还是对父亲的侮辱和诬陷,你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都不过分!”

“诬蔑?你说我污蔑你父亲和方羽的关系?晏书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

“晏叔叔和方大公子已经是圈子里公认的恋人,我在禁闭期间都听说他俩的事……你说我骗人?哈,我为什么要骗你?”周道成嗤笑一声,问道:“给你这个可怜的暗恋者留点希望?”

晏书雪重重摇头,依然坚定地说道:“不,父亲他不会。”

“为什么不会?我不明白你哪来的自信,晏书雪。我可亲眼看见他们搂在一起,两人还接吻了。”周道成目露怜悯道:“你真像个小丑。”

“你……”晏书雪双唇嗫嚅,口中只吐出一个字,她再也无法说下去。

是啊,父亲为什么不会?

对自己火辣的身材,晏清河都没有一点反应。他会不会不喜欢女人,而喜欢男人?那他和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无力地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住地推想下去。

周道成的那句“亲眼看见”好似一个魔咒,深深地种植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忍不住回想最近种种,从方羽更为热情的态度,到晏清河一如既往的神情,两人间有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硬要说的话,晏清河开通微信并加了方羽。但他碰手机的次数依然不多,查看方羽新消息时,他也是蹙着眉的,然后告诉晏书雪今天谁被派来谋杀她。

可是,肆意妄为的周道成没有必要对她撒谎。他或许,的确亲眼看到父亲和方羽……

晏书雪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周道成的话,又该不该对父亲生疑,但怀疑的种子已然埋下,她的灵魂都为此发抖哀号、嘶吼绝望。

倘使父亲和方羽真的……

她的目光恍惚地掠过周道成高挺的眉骨,移到他身后的虚空,又逐渐飘到刚从厕所出来的那张清纯容颜上。

晏书雪心中一凛,陡然意识到现在是个机会!

只要把握好时机,她就能一箭双雕,不但能揍周道成一顿,而且让林无许受到她的报复。

她不再去想晏清河和方羽的事情,发挥演技和周道成争论起来,前臂悄悄感受口袋里的所谓“辣椒水”。在话语交锋的高潮,同时林无许离周道成很近时,晏书雪一个箭步冲上去,满脸怒容地扬起小喷雾瓶,另一手伺机抽出腰间的铁棍。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就这样被砸伤大腿,命根子差点受伤。”校医室中,周道成的英挺面孔不复如初,满脸涨红地流着眼泪,薄唇微微肿大。

周家来人皱着眉头看他,问道:“需要联系老爷子吗?”

“没必要。辣椒水一没进眼睛,二没进鼻孔。因为这点小事就麻烦老头子,别人会笑话我。”周道成擦干脸上的水,药敷湿热刺痛的皮肤,冷冷讥刺道:“反倒是罪魁祸首比我还惨。”

周家人看向窗外在水池前还在并排冲洗黏膜皮肤的始作俑者晏书雪和被无辜累及的林无许,沉默片刻缓缓地说:“您需要去一趟‘医院’。”

周道成“噗”地嗤笑出声,脸上却不带任何笑意:“怎么,你们觉得晏书雪在辣椒水里下毒了?我隔几天就会死?”

“并不是这样,是对您例行检查而已。”

“我知道每年体检是什么时候。”周道成眉眼桀骜不驯,剑眉拧起,宛如刮起凛冽的寒风:“还是说,老头已经找到理想的地方部队,在有意引我回去,再绑架我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美名其曰‘整训操练’?”

周家来人瞥了眼窗外终于结束清洗的两人,放下心头的猜度,神色略略迟疑地说:“我不清楚。”

周道成眼皮微抬道:“说出你的想法。”

“‘听闻’方公子在那日宴会后给老爷子整理出一份较为全面的部队名单,老爷近几天非常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方羽当场动手就算了,事后还敢恶心我?!下次我要当着他的面强奸晏叔叔,干到失禁尿满方大公子一脸!”周道成捋顺额前的碎发,饱满分明的面骨更显冷酷暴戾:“你回去转告老头子,我不会回去,更不会去什么狗屁部队!我答应不会弄死晏书雪,让他别来烦我!”

他的视线转移到窗外正拉住林无许哭着道歉的晏书雪,凝注在那张不再靓丽自信的脸庞,眸色深沉地说:“但我会和晏书雪及晏叔叔,好好‘玩’一场。”

周家来人安然垂首敛目,出了校医室后脸色不变地给其他人发送信息。

他的低头遮蔽了半边手机屏幕,阳光只能直照另外半面,可被依稀分辨“林无许”、“不愿”和“大致无事”等一些字。

见到聊天框多出“继续观察”几个字,周家来人带着晏书雪的“辣椒水”样本离开学校。

然而他不知道,热心搀扶晏书雪来校医室的那个男生无声摸走“辣椒水”,之后又悄悄放回她的口袋,全是晏书雪放任默许的结果。

…………

“晏先生,请午饭后来学校一趟……”

晏清河神态冷淡地看完来自方羽的新讯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垂眸说道:“晏书雪,这就是你的绝佳计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断根’虽然不会对女性身体造成太大伤害,但可能引起痛经加重和自然流产。你又要天天喝药了……”

他应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着实带来较大的“惊喜”,一矢双穿,让林无许和周道成同时中了“寻春”;但也让她自己中了“寻春”。

晏书雪接下来必须长期喝药。解药的药方不可避免会泄露给天道意志,所以他需要用药性相似的药材干扰对方的判断,让它不能推算出完整药方。

然而这不代表晏清河希望林无许就此死去;相反,他要让天道意志救治她。

为此他杜撰“断根”的副作用之一——“自然流产”,让天道意志害怕林无许不能生下林云深的孩子、不能达成“孩子与七个爸爸合照”的happyending,而主动使用这份不明确的药方。

虽然方子不能完全解毒,但能推迟林无许的发病,至少不会让她作为“女主”死亡。无论是为了减少周家的怀疑,还是杜绝天道意志不必要的鱼死网破。

在这一轮的世界剧情结束,剧本和主角一齐更替,林无许不再是气运之女时,方是对她下手的时候。

晏清河慢慢起身,回想着方羽第一句话里的“午饭后”,眉头轻锁。他打开衣柜换了一套衣服,午后再次进入那座红漆白底的大楼。

方羽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晏清河还是礼貌地先敲了三次,听到里面传出一句“请进”,他悄声推开这扇门,朝坐在旁边沙发的男人轻轻颔首,说道:“方老师。”

戴着平光眼镜的青年气质温柔雅和,微微一笑说道:“晏先生进来后把门锁上。”

晏清河身体一顿,转过身栓上插销。火热的胸膛却贴附上来,箍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揉捏着他丰满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清润的声音低沉下来:“晏先生,这么翘的屁股在勾引谁?这里可没有你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老师?”晏清河摘下口罩和帽子,瞥了方羽一眼。

方羽低声浅笑,抱起晏清河朝办公椅子走,啄吻着他的脸颊,语调慢悠悠地说:“故意引诱女儿的老师可不是好习惯,我今天要替代你的男朋友好好惩罚晏先生。”

晏清河面色平静:“方老师想怎么惩罚?”

“躬体力行地惩罚。”

方羽褪下晏清河的裤子,使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指头在穴口周围揉转压按,松弛着皮肤褶皱,顺着开始松弛的肠肉徐徐进入小根指节戳扣探搅。

开拓逐渐顺利,大半节手指插入一张一合的肠道,咕叽咕叽地分泌湿腻晶亮的汁液。

“晏先生,你的男朋友最近都没有满足你吗?难怪面对老师都这么淫荡。”方羽嘴角噙着笑,又加入一根手指,深入到底又捣出,很快又伸进第三根,三根手指并拢尽根没入,模拟性交地顶弄抽插。

他对晏清河敏感的身子了如指掌,三根手指撑开较为顺畅的性爱甬道,轻而易举地摸索到穴心的位置,力道微重地刮过那处软嫩湿热。

晏清河腰背不能自已地弯曲,环住方羽的身躯窜过电流似的麻痒一片:“啊!”

方羽紧紧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动作一丝不紊,抽插的速度却渐渐加快,三根手指每次都狠狠捣入后穴深处,在弄得身上人全身绵软的凸起处碾压揉按,再抽出拉丝的热浪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死了,手指都玩出了多少水……晏先生,你的男朋友知道你被女儿老师的几根手指插成这样吗?”

方羽低声地询问,在晏清河背脊越来越拱起时,甚至没有抽出手指,三根手指完全顶入,抵着那处嫩肉用力地绞戳研磨,让晏清河身体发着抖:“啊……”

方羽听着他勾人的低喘下身又热又胀,不再言语,三根手指一齐抽离,再全根撞入湿滑熟透的肠肉,粗暴地插进直肠深处,用几近疯狂的可怕力度抵着穴心旋转凿压,好似想要插烂那团娇嫩的软肉。

“啊啊——”晏清河抓着方羽的上衣,身子抖颤着,肠道深处喷涌而出一大股粘腻的热液,被洞口的三根手指堵住,沿着指缝淅淅沥沥地渗出来。

肉穴吸得死死的,方羽用了稍大的力气才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那一瞬间溢出的汁水直接流满他的整只手。

他目光微动,将晏清河抱到身前的办公桌上,迫使对方低头看自己裤子上的几大块水渍和椅子边缘不停滴落的淫液,凝眸说道:“晏先生,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方羽摩挲着他嫣红光润的唇瓣,轻声地问:“被手指插得舒服吗?”

晏清河半敛下如蝶翼的睫羽,没有说话,眸光清冷、疏离,除了莹白如玉的耳垂微红。

方羽抚过他的耳廓,君子如兰的面孔无声地笑了,喟叹着把晏清河拉回自己的怀抱,含住他的耳朵说:“晏先生好像还没摸过我胯间的大家伙?今天摸摸它吧,润滑剂在左边最小的抽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羽的下身早已顶起一个帐篷,如烙铁的硬烫戳弄着晏清河的大腿内侧。

晏清河取出润滑剂,跨坐在方羽的双腿上,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拉链,紫到发黑的粗长肉棒唰地弹出,打在晏清河指腹,龟头顶端分泌出丝丝清液,阴毛分外浓密,散逸着男性腥臊的味道。

方羽注目着那寒艳至极的美人抓握着自己丑陋狞厉的性器,纤长玉指默默涂抹着硕大棒身和龟头,雪白的手腕看着比黢黑肉柱还细一截,声线微微低哑道:“晏先生,很漂亮。”

他的气息逐渐不稳,在晏清河涂完柱身沟壑时,按耐不住地将冰冷美人翻了面,让对方扶着身前的办公桌。

方羽分开两瓣饱满的臀肉,圆润的龟头毫不迟疑地顶住缩缩张张的穴眼。

未等晏清河反应过来,肉棒已贪婪地破开湿热肠壁,一点一点深入其中,然而插入半截之后,甬道深处的紧缩使龟头再也无法寸进。

“几天不见,晏先生又这么紧了。”方羽无奈地笑了笑,迎着抗拒的肠肉艰难推挤而上,硕长的肉棒慢慢挺进大半截,同时在晏清河的脊骨处落下轻浅的吻:“疼吗,晏先生?”

晏清河摇摇头说:“还好。”

“那就先这样。”方羽分开晏清河的两条大腿,控制胯骨挺动黑黝的性器,大半根阴茎飞快地没入白润的臀瓣。

他揉捏着丰润的屁股,滚烫的阳具不断推开绞紧的肠肉,肏开后穴更深处,狠狠碾压过嫩滑的敏感点,再霍然拔出,拽着艳红的媚肉重重捣入。

“啊……”

晏清河捏住办公桌边缘的手指悄然收紧,喉间溢着碎碎的吟喘,被方羽以小儿把尿的姿势顶得身子酥痒,贪口的后穴大力吞咽着巨大的肉具,继续分泌清亮的肠液顺滑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一手揽住他的腰肢,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胸前的衣扣。衣裳一件件地被剥落,内裤从脚踝滑下时,晏清河已经赤身裸体地坐在方羽的性器上,被凶悍的挺入撞得穴口汁水横流,汗湿的冰肌雪肤冷香幽幽。

那根粗长的阴茎被晏清河体内湿热的肠道紧紧包裹,缠吮舔咬着柱身暴起的青筋,爽得方羽头皮发麻。

“晏先生是不是也很舒服?”他愉快地低低喘息,敛下情欲翻涌的眼眸,摸着晏清河滑润温热的脊背,温和地问道:“被手指插得舒服一些,还是鸡巴更舒服?”

方羽凝视着静默不语的晏清河,那渐红的皎白耳垂看得他喉结微微发痒,神色越见温柔:“晏先生怎么又害羞了?明明很容易说出来啊。”

“做人应该诚挚真实。晏先生,你这样是不对的。身为书雪的父亲,女儿做错事时只想着用极佳容貌和肥臀诱惑她的老师,面对老师的耐心询问又闭口不言……”

方羽再次猛烈撞开欲求不满紧缩的肠壁,爽快享用媚肉的不停缠绞,才低柔地长叹一声,咬住晏清河的白嫩脖颈。

俊美如玉的面孔涌动着可骇的情潮:“晏先生应该承受进一步的惩罚。”

他言辞凿凿地掰开两瓣臀肉,阴茎又快又重地捅开后穴,狠狠碾磨过骚熟的穴心。肠壁承受不住地蠕动推绞,反而助长了巨物的攻势,势如破竹地凿开一圈缠裹上来的肠肉,撞得不断渗出清亮滑腻,两人结合处徐徐流出泛着泡沫的淫液。

“呃呐……”玉雪似的身躯被烫得细微痉挛颤抖,那双笔直的美腿又被对方架到办公桌上,牢牢按着髂腰,硕大的龟头抵着汁水饱满的穴眼“噗”地一声顶开,硬铁般贯入肉穴深处。

晏清河咬着下唇,眼尾沁上薄红,被方羽凶蛮地戳插顶送,尾椎骨窜出的酥麻爽畅迅速流经全身,四肢抑制不住地轻轻抽动。

他周身发着颤,被大半根肉棒撑开撑大胀红熟艳的肠肉,一遍又一遍地压磨着穴心,堆积的快感直冲颅顶,足背越绷越直,最后在方羽的注视下剧烈地潮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啊……”

方羽怜爱地吻住那战栗不已的后背,身下却没有分毫怜惜,黑粗的性器径直进入止不住抽搐的绝色躯体。

晏清河还没缓过来,就再一次被方羽卷入下一轮的情浪海潮,侵入的巨大进进出出,热浪的淫水被抽插得向外四处喷落,白皙如雪的大腿根水光淋漓。

方羽的大手陷入透湿肥圆的屁股,粗黑硕长的肉棒飞速没入臀缝,直插肠道深处,狠辣研凿每一寸饥渴放荡的肠肉,晏清河颤巍地伏靠在办公桌上,再次被他的狂烈抽插送至高潮。

“啊啊——”

晏清河十指失力地松开,办公桌上的漂亮足趾抽筋般地绷紧,低低俯首在两个膝盖之间,柔软的身子折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方羽的叹息轻不可闻:“抱歉,晏先生。”

“作为老师,我又失职了。”他捻摩着晏清河的腰窝,谦谦有礼的君子相貌显出一点无声的笑意:“之前我竟没有发现,晏先生身体的柔韧性这么好。”

他一脸惋惜:“让我们错过了很多的美妙姿势……”

“不过,不主动告知的晏先生也要承担一份责任。”方羽轻稳抱起浑身绵软的晏清河,说道,“我会在这张办公桌上继续‘惩罚’晏先生。”

方羽动作一滞,似乎想到什么,唇角扬起一抹弧度道:“不过晏先生,你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推开桌上几叠资料,将晏清河翻了个面平放在办公桌上,抬起两条修长的玉腿挺动腰胯,柔声地说:“初见你时,我就想过这么美丽的晏先生躺在这张办公桌上,后穴含着鸡巴的模样。”

“方老师?”晏清河安谧地望着方羽,清冷绝艳的脸庞没有映现丝毫温情。

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个犹若羽化登仙的绝世美人,雪白的屁股正难耐地吞吐着一根十足狰狞的粗黑性器,纤密的睫羽沁上潋滟水色,眸里流转着泠泠艳华。

方羽眼眸微沉,顺着温热汁液的涌出抽离粗壮的阳物,再次重重挺进后穴,轻声说道:“和我想象的一样,非常动人。”

…………

年轻老师的办公室里,宽大的办公桌上文件胡乱地摆放,如若冰雪雕琢的学生家长被一只大手掐住细腰,一丝不挂地躺在据传言温柔和蔼的班主任面前,被撞得身子激烈晃动。

面貌温雅的老师衣裳毫无凌乱,只拉开裤子拉链,那根硕长的阴茎在臀缝里插入抽出,大半截就弄得学生家长吟喘连连,汁水淋漓地淌出,让阴毛和性器都是湿漉漉的,沿着办公桌边缘“啪嗒啪嗒”地滴落地板。

青筋虬屈的性器每一次凶悍地顶开直肠,重重肏凿肠壁每一处,撤离时不忘再次碾压穴心,躺在桌面上的玉体被胯间抽动奸干得起伏摇晃,桌子微移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随着一声遏抑不住的甜腻呻喘,冷玉肌体直抖直颤,挂在肩膀上的大腿软绵绵地落下。

“晏先生,这已经是你第五次高潮了。”方羽轻柔地说着,另一手弯折晏清河修直的白腿抵在胸前,让那白臀高高翘起,红肿湿软的后穴大喇喇地暴露于空气。

他固定住痉挛不止的身躯,水膜包绕的阳物抵着穴眼深深没入,柱身再次撑得洞口浑圆,周围皮肤褶子变得无比平滑,才缓缓说道:“后穴喷的水一点没变少,桌子这一块全湿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你这么喜欢勾引女儿的老师?”方羽敛眉俯身,低眸看向身前的人。

晏清河容颜霜冷若冰,却被裹着厚厚水液的肉具插得手和脚都在抽颤着,眼尾点缀一抹微红,靡丽亦光艳。

看得方羽眼神幽深些许,忍不住把晏清河往下拉扯,让白得耀眼的半个屁股悬空着,搂住那截腰肢,俯下身细致啄吻着他的脸颊,胯下发了狠地捅开夹抽不休的层叠肠肉,撑得肉壁毫无褶皱。

“啊……啊啊……”

晏清河被那根肉茎次次顶撞得身体不断上滑,又被不断拉回来,吞下紫黑的巨物,全身颤巍巍地抖动着,被插操得穴肉外翻,不停分泌粘腻拉丝的淫水。

肠道拼命地蠕动缩紧,自己的性器舒舒服服地浸泡在粘腻的肠液中,宛如被又湿又热的无数张小嘴舔咬缠吮,方羽爽得粗声叹息,颠着胯骨“砰砰”地重击丰润濡湿的臀肉,勃胀的粗硬急速插奸让他欲罢不能的肠壁,碾过充血烂熟的穴心。

“唔……”感受到身下的躯体开始战栗,方羽爱怜地吻了吻晏清河纤长的眼睫,视线凝注在微茫的双眸,温柔地问:“晏先生又要高潮了?”

“这次我们一起。”

腰胯毫不保留地顶弄冲撞,磨压奸淫肠道的穴心,“噗嗤噗嗤”插得肠肉胀烂糜红,再接连狂肏数十下,晏清河便浑身抽搐着喷出大股热汁,被方羽按住酥软身子,掰开两瓣低吼着射出滚烫的浓精。

“额啊啊——”晏清河眼前闪过一大片白光,喉间克制不住动人的呻吟,小腹被滚烫精液的持续迸射弄得微微酸胀,小腿和脚趾接近抽筋似的绷起。

方羽边射精边抽离肉棒,强力的热流冲刷完整截肠道,又“啵”地一声拔出,继续对着丰腴滚圆的屁股和玉腿喷洒,零星散落于一身冷白的皮肉,充斥男人荷尔蒙的臊腥味冲击着宛若茫茫远山雪、琼琼玉树花的馥郁冷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晏清河大敞着双腿,白如凝脂的肌体沾染上男性宣告侵犯的污秽,殷红湿烂的后穴泊泊流出混着浓浊的淫水,皱褶处要掉不掉地挂着一缕白丝,十足靡乱色情。

至冷至艳的面容上羽睫半垂,安然流溢着天山白雪消融的昳丽秾华,美的动魄惊心。

方羽呼吸一滞,目光无法从那张惊艳世人的脸庞挪开,喉头不由得上下滚动,挑起润红的唇瓣,与晏清河进行缠绵悱恻的深吻,音调微哑柔和地说道:“晏先生,我们再来一次。”

晏清河看向他,眸色淡静:“方老师,你下午还有课。”

“我和数学老师调课了,时间足够我们再来一遍。”方羽揽住晏清河重新坐回办公椅上,分开两瓣肉臀,烙铁似的肉棒长驱直入。

胯间的紫黑巨物捅开糜熟的层层肠肉,挤压得咕叽痉挛不休,一连串地喷溅裹着浓白的汁液。

晏清河被方羽箍着腰肢,夹住精壮身躯的长腿早已半落不落,椎骨传来的舒爽却接连不断堆叠,圆白湿濡的屁股被撞得上下晃荡,抖着颤吞咽那根骇人的肉茎:“嗯啊……啊……”

攥着方羽衣裳的指尖微微泛白,被他握住手腕,伸出舌头侵弄口腔,下身抽送更为悍戾,狠狠肏磨着穴心,没过多久玉体再次战栗着高潮。

“啊啊——”晏清河浑身轻颤地坐在他怀里,惘然的面庞落着雪色浩茫的艳秾,后穴喷出大股淫水迎着柱身浇流而下:“啊……”

方羽餍足地直叹吁,艰难地定了定心神,抚着晏清河凝滑的裸背,深埋对方体内的阳物重新开始律动,声音十分温润:“我记得晏先生说过,你也最喜欢现在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盯着晏清河发红的耳垂,方羽轻声地笑了,语调低柔道:“是不是被我操得很爽?接下来,我会用这个姿势一直操……不,‘重罚’不坦诚的晏先生。”

这个斯文的青年班主任,为了惩处态度不端的学生家长,体贴入微地剥完对方全身衣服。

在这个美人家长暴露出一具玉雕雪砌的胴体后,青年把他压在胯上、按在办公桌上严厉惩罚,仍觉得不够,于是面对面地将滚烫刑具迅疾捅入他的体内。

青年审视他经过长时间受刑后不再冷淡的面色和不停抽动的身体,终于万分满意地微笑,在他耳畔细细诉说他女儿近来的学习情况。

“书雪很优秀。前天的模拟卷难度很大,但她还是全级第一。语文上了一百三,作文接近满分。”

“数学满分,英语因为作文粗心扣了三分。理综和文综依然发挥稳定,位于全级前十。等到高二分科,她可以选择任一方向,但我觉得……”

方羽边说边继续顶入湿软的后穴。他锢住这具泄力的玉体,一下又一下地奋力冲撞,直到怀中的美人又一身抽搐着、死命咬紧自己的性器,爽快得沉闷哼声。

诉说不得已止歇,方羽扭头望着晏清河几近失神的绝美容颜,稍稍用了力拍打那腴润屁股,荡出一阵雪色的臀浪,才微微敛下眉头,温和地说道:“晏先生,听老师讲女儿学习时就不要那么浪。”

“更不要随便露出这种表情,勾引女儿的班主任。”方羽咬住晏清河绯红的下唇,眼神渐渐晦暗:“被‘严惩’这么久,晏先生还不明白,该罚。”

他穿着完整,把未着寸缕的晏清河紧压在办公桌边缘,肉棒凶狠拔出又重重贯入,捅开热嫩紧缩的肠壁,插出“嗤嗤”的粘腻水声,让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庞涌现更加勾魂的神情:“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比起凝白胴体各处充斥暧昧的爱痕,甚至后穴已经红肿不堪,仍在放荡地吞吐其他男人的腌臜阳物,妖媚仙灵的晏清河,方羽衣服齐整得体,仅仅发根润湿,不看胯间黑物于雪白臀瓣里抽插的淫乱,甚至称得上衣冠齐楚。

可偏偏是这个衣冠齐楚的君子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凭借胯下大半根阴茎就肏得对方高潮不迭、喘吟不绝。

那冷冰冰的美人被股间粗长的肉棒狠力贯穿侵入,碾过熟红的穴心,肠液被捣成黏丝白沫,淅沥沥地涌出,两条湿淋大腿早已呈现一派亮白,水色淫靡动人。

方羽低头吻住他淡红的眼尾,身下巨物蛮横地没入臀缝,顶开靡艳烂红的肠壁,被肠肉迅速绞缠过来,又狠狠地凿开研磨,低沉地喘息道:“怎么还是那么浪?晏先生,看来我之前惩处不到位,现在我要罚你全吃进去。”

不待晏清河的反应,方羽按着他的腰窝,硕长的紫黑肉具“噗嗤”地一插到底,完全贯穿了整截直肠!

“啊——”晏清河后穴猛然咬死,靠在方羽的肩膀止不住地痉挛颤抖。

环住方羽的双腿泄力滑下,后穴的激烈涌流被狰狞的龟头抗拒挤撞而上,冲刷过棒身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静静淌出。

“直接被插得潮喷了?”方羽欣愉低叹着,搂住晏清河纤美的腰,惜怜地含住那艳红唇瓣,另一手却下压他的尾椎骨,持续往直肠底部钉凿。

晏清河眸色冷清如月,微颤的声线流泻着泠泠霜雪:“方老师……”

“是我的错,晏先生不太受的了被操这里,白天我的确不应该做。但忍忍我吧,晏先生再忍忍我,就一次,就这一次……我跟你一起射。”方羽语气轻柔,牢牢锢住已经下意识转扭的躯体,低语呢喃侵袭对方的唇舌,让他不得不吞回未尽的话语。

腰胯颠动着,快速抽出再撞入,撑开直肠深口的一圈,可怖的龟头和跳动的血管一齐推挤着更深处的软肉,灭顶的快感直袭头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晏清河冰冷的凤眸的渐渐涣散,十指蜷曲着,垂落地面的玉足禁不住地打颤发抖,身体的挣扎仍然被方羽死死按下,用龟头重重研磨着嫩热的直肠最深处。

“啊——啊啊!!”

晏清河全身颤栗着猛烈潮涌,羽扇似的眼睫微微颤动,抓揉方羽上衣的十指抖索着,几乎随时会失力地松开。

方羽的粗壮性器急促拔离,不顾正在痉挛震颤的身上人,再度凶残压挤肠道黏膜,狠狠地插开直肠内口,使雪白的肚皮印出硬块的可怕凸起。

冰冽如泉的声音很轻,却压抑不住其中的惊颤:“不,方羽。”

方羽亲吻他的唇角,让肉茎迅猛没入两瓣白臀,将湿热的肠道撑到极致,低声说道:“再来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晏先生再忍忍。”

绞压夹痉的肠肉哀恳讨饶着,拼命吮吸肉柱骇然的青筋,一个劲地喷出汁水,依旧被火热的巨大撞开,碾过穴心抵着直肠底部凿钉,狠辣地肏凿最敏感的嫩肉。

“哈……哈啊……”晏清河几近受不住地靠在他的胸膛,双手泄力地落下,浑身开始剧烈抽动,后穴热液汩汩而出。

“晏先生该高潮了。”方羽掐住他不盈一握的细腰,让丰肥的雪臀对着狞恶的性器重重落下,再将青筋骇人的整根吞入,硕大的龟头蛮狠撑开直肠深口,将近撑破肚皮地磨凿研压!

“啊啊啊!!!”

晏清河无法压紧诱人呻吟,通身止不住地抽搐潮喷,又被方羽抬起躯体。他双眼微睁,冷白色的屁股还直抖着向外喷洒大股淫水,就再次被黑色巨物直钉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他喉间溢出短促的惊喘。

还不待他再多说一个字,粗长阴茎已猛力插喷满腔汁液,抵住结肠口,强烈的热精源源不断冲刷骚熟肠道的最深处!

“呃啊——”晏清河脑海白光一阵轰鸣,宛若濒死天鹅高高地扬起修长皙白的脖颈,后穴疯狂地绞弄痉挛,随后便近乎失声地全身抽颤。

“啊啊啊……”

他的瞳孔已经失焦,红唇一翕一张,直到被方羽的精液弄得小腹微胀,他都坐在那根粗壮的性器上没有完全回过神。

一身的寒清幽香绽放到极致,室内满盈的沁脾甘冽。

方羽注目着他恍惚茫然的神情,眉间略略担忧,将这捧雪握紧在自己胸前,一遍遍地亲吻那双清冷的凤眸,声音又轻又柔地说道:“晏先生,还受得了吗?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无妨,方老师可以过分点的。”晏清河缓过神后浅浅摇头,冰冷安静地看过来。

“我并不介意。”

那张冷艳无瑕的面容上,万年不为所动的终古之雪被艳曳的风轻拂,自天山之巅温柔漫向人间三月的芳菲,绮靡华艳的春色落满了冰花飞霜。

方羽看得喉结艰难地滚动,轻柔地拭去晏清河眼角的湿润,吮吸他红艳的唇舌,小声喃喃道:“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揽住他的手也逐渐收紧,身上人彻底被锁在怀中,似乎完完整整地归属自己。

分明是晏清河倚在自己胸膛上,方羽却觉得是自己躺在无垠的沉冰流年,触及到冰层罅隙里碧波的暖意温情,他几乎醉倒在浩浩春雪的绝色。

他抱起晏清河大步走向浴室,一脸柔情:“晏先生,待会要不要在先我这里休息一会?放心,不会有人过来打搅我们。”

他怀中的人偎靠在他胸口,默然受着体内未拔出的巨物随挪动不可避免的顶撞,轻轻颔首道:“嗯。”

…………

“堂哥,人要勇于追爱……”洛松清平铺直叙读完吴同留下的纸条,愁眉苦脸地给方羽发了短信。

此时正是课间休息,方羽躲到无人的教室正要和晏清河聊天,冷不丁看到洛松清的讯息,浓情蜜意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神情立马阴沉下去,咬着牙齿给晏清河发信息道:“晏先生,吴同去找你了。”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一声,晏清河瞥了一眼,心想莫非是方羽发的消息,回身看向眼前有一头蓬松栗色卷发的男孩。

吴同捧着一大束花型饱满的奥斯汀月季,浓香氤氲,奶白色的花瓣晶莹剔透,缀饰着淡雅细腻的粉,正如美人的温柔玉靥。他漂亮精致的脸庞被天光染上一层薄红:“晏清河,听说你喜欢黛丝德蒙娜?你愿不愿意收下我的花?”

晏清河面色淡然:“我有男朋友了。”

“没关系,你有方大公子,也是可以收下花的!这是我到店里特意挑了最漂亮的三十六朵。”吴同目光灼灼,见晏清河眼中不减一点冰冷,忽地喊道:“我不介意当你的小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绝美无暇的脸庞毫无温度可言:“……你是认真的吗?”

吴同吞咽下口水,胆子稍微大了点又继续说道:“没错,我对你一见钟情。过去的二十二年里,我从不知道我的心脏能跳动得这么快。”

吴同分明是见色起意。晏清河心中无言,敛眉问道:“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的话要说吗?”

“如果你不希望我破坏你们的关系,我也可以当那个,那个,嗯……”吴同喉结上下滚动,面上含羞地瞄了晏清河一眼,接下来却嗫嚅嗫嚅地说,声调越来越低:“就是性,不,你的狗……我是没问题的。”

“……”

晏清河静默地看着吴同,发觉自己与他无话可说,眼神冷寂道:“假如你已经说完了,就请离开吧。”

“为什么?你现在就赶我走?晏清河,你就这么喜欢方羽?!”吴同一脸不可置信,目视着晏清河冰冷晱艳的面容,抓着一大捧月季的手轻微发抖道:“我是认真的,晏清河,我真喜欢你!”

“这和方老师没有关系。”

晏清河的声音很清很低,似夏夜长川自如流淌于寂寥碧山和融融月色:“吴同,你的喜欢并不是你诘问我的底气。除了你单方面的迷恋,我们不过是泛泛之交。”

“况且,”晏清河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道,“你确定你‘真心’喜欢我吗?”

吴同愣了愣,恼羞成怒地说:“我,我有其他想法不是很正常吗?我喜欢你,也想和你上床,想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色越涨越红,将一大把粉白色月季重重放在茶几,飞速跑向大门,又回头狠狠瞪了晏清河一眼说:“晏清河,我是不会放弃的!今天我就把花放在你这了,你随意!”

晏清河看着门猛地关上,目光只在那束黛丝德蒙娜停留了一秒,就移到手机上。但半分钟后大门再次被敲响,吴同的话音包含抑制不住的惊颤和喘气:“晏清河,你快躲一躲!周道成来了!”

晏清河眼睛未眨一下,放下手机走去把门打开,轻声说道:“吴同,你先进来吧。”

吴同迅速窜进来,左右转头寻找晏清河家里的大型物件,一边对他说:“我下到四楼就看到底下周道成正朝你这过来。”

“多谢,我会多加留意。”

见晏清河无动于衷,吴同遽然攥住那截冷釉似的手腕,对上他冷漠如冰的眸子,低声吼道:“晏清河,不要以为你是方羽的男朋友,周道成就就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富贵人间’曾有一个女孩不愿意侍奉他,不小心打了一巴掌,他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强奸了她。当年周道成才十五岁!”

吴同稍稍平复了喘息,沉下脸说道:“你的女儿上午惹怒了周道成,他现在是来报复你的!”

“吴同,你可以不用这么着急。”晏清河无声叹了一口气,冷淡澄净的凤眸注视着他说:“周道成不会进来。你之前没注意这扇门很重吗,门后还有防盗链……”

吴同精致的脸庞逐渐陷入呆滞:“哎?!”

两人间的气氛顿时呈现一片死寂。不久之后,吴同的声音再次响起,细若蚊呐:“窗户呢?要是周道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清一色的防盗窗,吴同在晏清河漠然的眼神里完全说不下去了,低垂的面庞通红如血,抓着对方的手微微颤抖,自己真不该学电影主角这么干!

只是随着他心头的冲动和急躁退去,另一股若有若无的异样悄然拨动他的心弦。

晏清河雪白的手腕被他握住,触感着实美妙,冰润、细腻、柔滑,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吴同指腹微动,下意识轻轻摩挲那无瑕肌肤。

晏清河不带感情的声线落入他的耳间:“你可以松开手了吗?”

吴同有点舍不得放开,但还是不甘不愿抽走自己的手,见那截手腕被晏清河收回去,他愣怔了半天,心里突然想到方羽肯定经常把玩这么漂亮的玉腕。

晏清河去挂防盗链,吴同坐在之前的位置上,盯住自己慷慨激昂后放在茶几的一大束粉白色月季,终于忍不住地捂脸。

救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蠢啊?!

晏清河在吴同面前放下一杯热茶,慢慢地坐在他对面,语调很轻道:“稍微喝点水吧,毕竟你之前讲了那么多话。”

竟是没有在意他的犯蠢。

“嗯。”吴同心下羞怯,捧起那杯热茶小口喝着,抬头凝视着晏清河寒艳绝伦的容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始至终,对方的目光都如水平静,神色无悲无喜,似缺失情欲的神灵,却被赋予了鲜活的生气,因而雪色泠泠,艳色灼灼。

吴同的心脏倏然被一只无形大手悄悄揪捏,不疼也不痛,却汩汩涌出奇异的麻痒感,无声漫溢过心田旷地。

周道成很快上来。他先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人回应,再敲了两次,才出声说道:“晏叔叔,你在家吗?我有话想告诉你。”

“真不在家?”

周道成“啧”了一声,从口袋里拽出一张纸条夹在门缝,回身看向身后三个严阵以待的便衣男人,舔了舔两颗尖牙,笑意不达眼底地说:“放心,有你们跟着,我做得了什么?”

他手揣在兜里,抬步向三人走去却无事地擦身而过,声音低缓道:“我来只为和晏叔叔说说话而已。”

脚步声彻底远去。又过了十分钟,吴同小心谨慎地打开大门,注意到那张飘落的纸条,捡起来瞥了一眼,微变脸色交给晏清河说:“晏清河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纸条上是周道成粗犷不羁的字迹:“晏叔叔,晏书雪的债,你来还。”

“晏清河,你这里不太安全,搞不好周道成还要来!”吴同轻轻咳嗽一声,小声说道:“要不要去我那里躲躲?我母亲是这任霍家掌权者的姑姑,吴家和左家也有点关系。”

“你不放心我的话,就去我堂哥那里?洛家和上面很亲近,想来洛松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面色沉静,打断他的话道:“吴同,我有男朋友。”

吴同:“……”

最终吴同一脸沮丧地离开。他坐在出租车上,屏蔽方羽发了朋友圈说说:“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洛松清迅速回复他“呵呵”。吴同在聊天框敲了对方,两人激情对骂半天,又暂且互相拉黑。他正要退出微信,许久不见的表哥发来疑问。吴同精神一振,噼里啪啦一通打字,绿框上刷得飞快。

对面的人好像在慢慢看他说的每一条消息,安静良久后只发来一条讯息:“你说他叫,晏清河?”

…………

“晏书雪,这就是你的计谋?”

晏清河注目着眼前不停绞弄手指、头越来越低的晏书雪,轻声地叹气,说道:“我并不想怪罪你,但你今早的做法属实不明智。”

“你也中毒了。”

放学回来后一直心虚的晏书雪蓦然抬头,不可思议地问:“父亲,难道我也会断子绝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置若罔闻:“你该不会以为‘断根’对女性没有作用?”

晏书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狠狠摇头说道:“我知道,‘是药三分毒,唯开胃无毒’。我这次要喝多久?”

“半年,从今晚开始。”

晏书雪面如死灰:“‘断根’有这么毒?父亲,你能不能改进一下方子,让我少喝几天,或者药不要那么苦?”

“这算是惩罚。”

晏书雪:“……”

晏清河看着晏书雪视死如归地大口吞下中药,忽地庆幸自己当年没有让她了解这些古方的副作用和解毒配药。否则不光晏书雪感到奇怪,天道意志也会察觉不对。

“喝完后还有药膳。”晏清河缓缓离开客厅。

晏书雪一怔,眸光闪闪盯住他的背影,笑容更加明媚道:“父亲,你以后每天都要给我做药膳吗?”

晏清河说:“每周两次,直满一年。对了,你以后不要吃太油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从砂锅盛了出来,坐在餐桌前慢慢吃着。她知道做这锅药膳会耗费多长时间,也能想象到晏清河面无表情穿上自己给他买的粉红色蕾丝围裙,被围裙带子掐住那纤美的劲腰,站在厨房忙前忙后。寒假里她还能见到晏清河穿着粉嫩围裙切菜的模样。

她好久都没有见到过了!

晏书雪忍俊不禁“噗”地笑出声来,笑得花枝乱颤,不由得注视晏清河已经关上的房门。

须臾之间,她的眼泪落了下来。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充盈心脏的情动,像灼烧的火,又像柔情的水,一遍遍温暖她的全身,所有的不安、疑虑渐渐止息。

晏书雪用力擦干脸上的泪痕,低低地说道:“好讨厌啊,父亲你算好了吧?”

这样的晏清河,叫她怎么狠心开口问出那件事。周道成说自己亲眼看见又怎样?哪怕晏清河和方羽真有点什么,只要他不说,她可以永远欺骗自己。

晏清河悄声关上房门,坐在窗边回复方羽。

知道周道成来过后,方羽希望晏清河临时换个地方住,或者住到自己那里。见他没有答应,方羽只好说派人来保护他,终于未被回绝。

晏清河拒绝离开的主要原因是他需要为晏书雪解毒。如若他在外面,先不说重新准备药材和器具,单是长期送药这一件事,就容易被察觉;另一个原因是天道意志一定会阻止周道成对他下手。

今天周道成的到来,更像是天道意志为了增派人手保护周道成、防止后续晏书雪成功使用“寻春”的铺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周道成现在身边两个保镖时刻不离,哪怕进厕所也跟着。

…………

大片的黛丝德蒙娜宛如粉白色的海浪,在无尽的碧波中一阵阵汹涌翻腾,浓香几乎熏透旭日晓色。

园丁熟练地修剪枝条、摘下完全枯萎的月季。他擦干脸上的汗水,一个抬头就见到他的主人,现任霍家掌权者缓缓正向他走过。

“少爷。”

现任霍家掌权者是一个身材健硕的青年男人,容貌耀眼如天神。幽邃的眼睛面向园丁轻轻颔首,便径直穿过两边的花海,走向亭中端庄娴雅的妇人。

男人将一个文件袋扔到妇人面前,见她打开后脸色轻变,冷冷地说道:“母亲,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假使不是吴同,此刻我还被你蒙在鼓里。晏清河一直待在国内,你却说找不到他,还诱导我在其他国家寻找?”

妇人怀里的婴儿被男人吵醒,呜呜地哭着,被轻声安慰后再次进入梦乡,妇人才仰头漠然道:“霍一舟,你吓到你的儿子了。”

霍一舟表情不变:“他是霍家的继承人,但不是我的儿子。”

“你竟敢认为他是野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舟看着妇人突然的发怒,讥讽地说:“不然呢?毕竟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冒出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孩子的母亲也不知道是谁,他不是野种还是什么?”

妇人哑口无言,霍一舟则朝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说:“现在我要回去接晏先生,他会是霍家的新夫人。以防母亲碍着我,我会派亲信送你去南山疗养院。只要母亲安心在那里颐养天年,你手中的野种会顺利成为霍家继承人。”

妇人恨声地说道:“霍一舟,我是你的母亲!”

“我知道。你若不是我的母亲,我会让你成为这片花的肥料。”霍一舟平静地说道,但其中瘆人让妇人狠狠打了一个冷战。

妇人雍容典雅的丰姿消失得干干净净:“霍一舟,我真后悔当年让晏清河为你看病。病看好了,脑子却看没了,整天嚷嚷要娶他,你恶不恶心?这几年更是越来越疯,我真心后悔生下你!”

“真不巧,我一向非常感激母亲。多亏你,十五岁的我方会见到晏清河。”

霍一舟说完后大步离开,望着这片如梦如幻的花海,摘下其中饱满的一朵,轻柔印上一个吻并插在胸前。

“晏清河,你怎么敢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其他人在一起?”

“你只能是我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今晚七点来‘富贵人间’找我。不然后果自负。”晏清河看完霍一舟发给他的讯息,没有任何表情。

霍一舟几天前回国,弄到他的联系方式后持续发骚扰信息,从“我想见你”、“你喜欢方羽吗”和“晏清河,你居然和方羽上床了”等,被他选择性冷漠回复其中几条后,对方逐渐变得躁怒不安,从各种粗俗语言到带着威胁性质的半命令短信。

直到今天,彻底失去耐心的霍一舟如他所想发来这条消息,让他有正当理由去“富贵人间”。

虽然霍一舟是在被自己引导下说出这种话的,但这也证明,对方这么多年来一点没变,甚至更加霸道无理。

晏清河打开衣柜,选了适合今晚的衣服,在茶几上留在对晏书雪说明“情况”的纸条。

富贵人间从外表看是一栋普通的五星级酒店,里面却可用富丽堂皇形容,顶端而下的瀑布喷泉溅落在精美典雅的彩绘壁画前,处处雕梁画栋,古韵古香。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晏清河步伐未停,跟随着侍者来到十五楼最深处的包厢。打开包间的大门,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略略蹙眉,抬脚走了进去。

包间里坐了不少男人,除了最中间的男人,每人都搂着一两个玩伴。有的人已经褪下外裤,美貌的女孩或男孩一脸含春地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中间的男人有一张俊美非凡的面孔,幽深的黑眸一直盯住晏清河,忽地缓缓一笑道:“好久不见,晏清河。”

其他人在晏清河走进来时瞄了一眼,见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大部分就不感兴趣地与怀中人继续调笑,听到这个名字又心下一震,仔仔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好几个人已经开始交换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眼神漠然:“霍一舟,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你说呢?坐到我这里来,我想和你说说话。”霍一舟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冷冷哼笑道:“希望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否则你是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的。”

晏清河皱了皱眉,慢慢地走过去。他的脚步很轻,每一步都带有特殊的韵律,动人到让人挪不开眼,伴随着他无声无息的坐下,寒冷清冽的幽香扑面而来,扰动一室的靡乱腥味。

“好香……在我面前戴什么口罩?”霍一舟轻嗅着晏清河一身冷香,揽住他的肩膀,直接摘下他的伪装,让那张惊世面容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周身的说笑声倏然安静,像是整个世界凝固为黑白静默画,时间停止了流动。包括貌美的男孩女孩,人们愣愣怔怔地望向霍一舟身边的人,眼神发直,之后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惊叹声。

皎皎冷月,熠熠艳华。

霍一舟注目着他完美无瑕的侧颜,脸上闪过不知名的复杂情绪,轻声说道:“你一点没变。”

一如十年之前。

霍一舟的手从晏清河的肩膀下滑到他的腰间,牢牢箍住那截纤细腰肢,靠在他的颈间皮肉,声线压得很低:“晏清河,和我在一起吧。我对你的喜欢从没有变过。”

晏清河脸色冷寂:“我的答案不会变。”

霍一舟身形一顿,扳过他的脸庞,面色平淡地说:“晏清河,请你认真地再考虑一下,否则我不介意给你一点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就是你约我来‘富贵人间’的原因?”

“不然我为什么叫你来?这里才能让你吃点苦头!”霍一舟掐住他的颌骨冷笑道,“晏清河,这几年来我在全世界到处找你,找得快疯了。你呢,安安心心呆在国内,连短信也不给我发一个。你眼里只有晏书雪就罢了,还敢找其他男人?嗯,方家的方羽?”

霍一舟靠着晏清河的额头,森冷的瞳孔死死盯住那双幽然无波的凤眸:“真不公平啊,我那么喜欢你,而在你的眼里我甚至不如一粒灰尘!除了性格,方羽有哪点比我好?”

晏清河的声音很清:“这和你没有关系。”

霍一舟喉间溢出“哈”的一声,如天神的英俊面容低低地笑了:“是啊,你说的对,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你都不会接受我的喜欢。”

“你的眼神永远那么冷。”

霍一舟抚摸着晏清河的脸颊,再一路向下至他的胸前,大手轻柔地摩挲过心前区,似乎想要感受里面的火热:“可你的心脏,分明也会和我一样跳动……晏清河,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呢?”

见晏清河依然无动于衷,霍一舟自嘲地放下手,随口喊了身边某个人,不带感情地说道:“你让他们进来。”

包厢大门再次打开,两排少男少女鱼贯而入,面貌姣艳动人,气质却高冷清雅。这些人看到主位上的晏清河,大多数都失神了片刻,定力稍强的人也露出惊艳的目光,才微微低下头等待顾客的临幸。

霍一舟的视线在其他人身上转了一圈:“我买单,你们随便玩。”

包间很快响起更为暧昧的淫声浪语。绝大部分人都放下之前的玩伴,把这一批更出色的人抱在怀里或压在身下肏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偶尔抬头把充满欲望的眼神投向晏清河,再狠狠插入伴儿体内,让身下气质有几分相似的人发出高昂的媚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霍一舟揽住腰肢,观看着眼前的淫乱,晏清河的面上始终没有展现一分一毫的动容,眸光冰冷、寂然。除了内衬口袋里的手机开始接连震动,使他轻垂睫羽,遮住眼底漾起的微末涟漪。

方羽应该到了。

“看到了吗,晏清河?这是‘富贵人间’因为你的存在专门弄出的‘冷肉’,非常受客人欢迎。”霍一舟靠在晏清河的肩膀上,低声地讥笑道:“这些人不敢对坐在我身边的你出手,只敢把自己的龌龊念头发泄在这些‘冷肉’身上。”

霍一舟贴住他的脸颊,撒娇似的磨蹭那柔润光滑的肌肤,语气轻缓地说:“晏清河,跟方羽分手,和我在一起吧。有我的保护,林家和周家都不能动你,左家也不会动你。”

“我们回霍家,我又扩种了那片黛丝德蒙娜,一年四季花开不断,尤其是现在,风一吹就像粉色的雪,非常漂亮。我想你也会喜欢。”

“我说过你的喜欢与我无关,霍一舟。”晏清河的面色静寂、淡漠,一如既往。

霍一舟蹭脸的动作僵住了,他直起身,凝视着晏清河寒冷绝丽的脸庞,轻轻哂笑道:“我在期待什么啊……”

“我明明知道你永远不会答应我。我就不该对你心软。晏清河,你不需要温柔。”霍一舟捏着他的下颌,对着润红的嘴唇重重吻了上去。

晏清河以两只修长手指抵着他的嘴唇,眸光平和,表情分毫未变:“霍一舟,你确定要这样做?”

“方羽可以,我就不行?”

霍一舟不容分说地握住晏清河阻挠自己的玉指,迅猛撬开他的口腔搅弄他柔软的舌头,同时将另一只想要反抗的手一同锁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晏清河身体开始挣扎,反而被霍一舟搂紧并抱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吮吸完他的津液,吻咬他的脖颈锁骨,又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的绳子将他的双手在背后打了方结捆死。

大手顺着线条流畅的背脊下滑至晏清河被裤子紧绷的翘臀,色情地揉捏那团丰满。

霍一舟呼吸逐渐沉重,下身的巨龙受到刺激而苏醒。他稍微放开晏清河,看着他任君采撷似的被绑住双手、跪坐在自己腿上,冷白皮肤落下斑斑红痕,绝美的面庞仍然清冷淡静,轻微开合的唇瓣却红艳欲滴,让人情不自已地想要摧毁这个人所有的冷傲从容,再添上勾魂夺魄的媚态。

霍一舟声音沙哑道:“你们全部出去。”

他的声音不大,然而剩下的人纷纷停下淫乐,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投注被他紧锁怀抱、冰肌雪肤的美人身上。

容貌犹若天地精细雕琢,艳丽得仿佛不该存在,又隔着绵延千山的黎黎白霜,红梅映雪不染纤尘,已然美到令人窒息。

可那人眼睫轻颤,露出一点脆弱无助,让人心生惜爱的同时,又产生无穷的贪欲和痴狂。

霍一舟看着好几个人偷偷吞咽口水,脸色阴沉下来:“听不到我说话?”

晏清河余光见到那些人快速穿上衣服、再悄悄关上包间的房门,鸦羽般的睫毛轻轻敛下。那些人应该会把自己说得非常可怜,能增加今晚成功的砝码。

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的面容淡然,静静注视着正脱去上衣、用欲望可怖的眼神盯住自己的霍一舟,眸中映照不出丝毫感情。

对方已经满足“侵犯”的条件。

但天道意志没有阻拦霍一舟之前的行为,是因为对方是反派,所以无所谓吗?或者是……

霍一舟突然地问道:“晏清河,你和方羽上过床了吧?”

一片沉寂。

霍一舟冷冷一笑,用力摩挲过他的红唇说:“为什么不说?晏清河,你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吗?!”

晏清河微微抬眼说:“没必要。”

“那你到时不要哭着求饶。”霍一舟冷冷一笑,解开裤子释放出黑粗的肉茎,狰狞的龟头带点弯曲,马眼徐徐滴着清液:“晏清河,你给我含着。”

霍一舟勾着唇角轻声地说:“主动点,半个小时内你能让我射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晏清河毫无反应,视线瞥至迅疾脚步声即将到达的门外。前一个人应当是方羽;后面的人脚步声轻飘、急躁,在他认识的人中,是吴同的可能性最大。

他没必要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非常好……”霍一舟抓起他的下颏往自己胯下送,一脸暴怒地说:“你今天必须给我口!”

大门“碰”地撞开,霍一舟迫不得已放下晏清河,胯间也不遮挡一下,大喇喇地挺着性器看着门外闯进来的人,眼神微冷道:“是你啊,方羽。我还没去找你,你反倒直接来了?”

方羽面色沉沉大步走进来,看着被黑绳捆住玉腕、安谧凝视自己的晏清河,喉间溢出很低的嘶吼,狠狠朝霍一舟挥来一拳。霍一舟飞快出手挡住,又被方羽改直拳为劈掌,一脚踢向腘窝,两人迅速扭打起来。

吴同见两人不要命地打架,急忙冲进来查看晏清河的情况,从身上拿出小刀划断绳子,望着冷釉如雪的手腕被勒出较深的印迹,心疼地揉按着问道:“晏清河,你痛不痛?”

晏清河摇头说:“我无妨。吴同,你怎么过来了?”

他只想让从不会来“富贵人间”的方羽来这个地方,吴同的出现反而在他的意料之外。

“怎么?你眼里只有方羽吗?!”吴同生气地抬起头,盯着他浸润水渍的绯红唇色,喉结发痒,凑上前想要亲吻他,被晏清河向后避开,恨恨地咬上他雪白的脖颈,音调很低地说道:“晏清河,我也喜欢你啊!”

吴同说完后拿出口袋的长条东西冲进两人的混战圈,一边大声喊着“你们不要打了,这样打不死人的”,在霍一舟步子略微迟疑时朝他大腿重击。

霍一舟感受到身下袭来的风,因为坚信吴同是他表弟,不会重伤他,方羽又是难得一见的强劲对手,想着挨吴同一下没什么大不了,下一秒他便失去意识地“噗通”倒地。

方羽站定,脸色古怪道:“吴同,你这样电晕你表哥没任何问题吗?”

“正因为霍一舟是我表哥,所以他之后不会对我做什么。”吴同缓慢收起电击棒,精致漂亮的脸庞瞧着方羽,神情认真地说:“假如方大公子觉得亏欠我了,请你们分手时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会成为晏清河的新男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但我得告知你,我们永远不会分手。”方羽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掩下略微复杂的眸色,谁能想到一周来兢兢业业挖他墙角的吴同,会在今天帮他对付霍一舟?

方羽踢开霍一舟,从卡座上扶起晏清河,抽出桌子上的湿纸巾轻柔擦拭他的唇瓣和肌肤上的红痕,才将他紧紧搂抱在怀中。

“晏先生,我想吻你。”

方羽边摩揉晏清河手腕上的印子,边细密啄吻那双冰冷的凤眸,声音渐渐低哑道:“吻得会有点重。”

“嗯。”

是又轻又低的应允,宛若春光下白涧泉壑的涓涓细流,清清泠泠,却潋潋生辉。

吴同往后瞥了一眼,不出意外看到方羽压住晏清河深吻,晏清河还带着红印的素腕挽住方羽的后颈,漂亮的玉指蜷伏微颤。

他出了包厢后瞪了两边的侍者一眼,又踢了踢路边的盆栽,才回到十一楼。他的狐朋狗友嚷嚷他上个厕所怎么那么久,他低声说道:“没事,去六楼天台透透气了。”

方羽吸吮完晏清河口唇的涎水,凝视着他微微茫然的眼神,抵住他的额头轻声地问他:“晏先生,晚一点回去好吗?这些天我很想你。”

谦谦君子的面上还维持着雍容雅和的风仪,可眼底的情潮早已深不见底。晏清河的臀间被那根火热肉棍顶住,他望着对方,眸光沉静道:“方老师想在霍一舟面前做爱吗?不用换个房间?”

“不,我们去‘富贵人间’的六楼,吴同说过那里有专门休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怜爱地吻住晏清河的唇角,听他靠在自己颈间悄声说着“听方老师的”,低低地笑了一声,牵着他离开这里。

晏清河被方羽拉入一间精致典雅的套房。

他被压在床前的琉璃墙上,那双修直的美腿高高架在肩膀,方羽掰开雪白的两瓣,胯间硕大的黑物徐徐沉入他的身体。

“晏先生,疼了就告诉我。”

“还好。”晏清河浅浅摇头,被方羽爱怜地衔住他的红唇没根而入,坚定地往肠道最深处顶撞,熟悉的极致快感如惊涛翻涌而来,他颤抖着垂下纤密的眼睫。

目前为止如他所想。

…………

8:54。

晏清河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他坐在方羽怀抱里,浑圆湿濡的屁股里吞着对方粗长的阴茎,一身冷香靡靡勾人。方羽刚才结束射精,欲罢不能地抚着他光润柔滑的脊背,咬住白玉般的耳垂说:“晏先生,我还想再来一次。”

“若我太晚回去,晏书雪会起疑。”晏清河倚靠在方羽胸前,面上恬淡地说道。

方羽俊美矜贵的脸庞浮现一点失落,悄悄地叹了一口气,揽住那截细腰,温柔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说:“晏先生,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没有回答,缓慢搂住方羽的脖颈,眼里霜华不惊波澜:“方老师不问我今天的事情吗?”

方羽轻垂眼睑片刻,平静注视着晏清河清冷绝艳的容颜,又把他重新压回床上,含住他的红唇,语调轻轻地说:“不用问。晏先生主动来‘富贵人间’前没有告诉我,要不是有难言之隐,要不就是有把柄落在霍一舟的手里。晏先生哪天能告诉我时,再告诉我吧。”

“但我希望晏先生下次不要独自一人去见霍一舟,这样太危险了。”方羽埋在晏清河的脖颈间,嗅闻他被自己开发出来的冰冽浓香,柔声说道。

“以后不会了。”晏清河收紧环住方羽的手臂,冰冷的眸中倾洒下湛湛天光,蔌蔌繁霜被浸漫着薄寒的清辉。

今天之后,再见霍一舟理当在坟墓前。

“那……”方羽抬起头,俯视着晏清河冰雪微融的面容,亲了亲他的唇角,方缓缓地问道:“晏先生在十年前就认识霍一舟吗?”

晏清河神色浅淡:“嗯。我带晏书雪出国旅游时,被请去为霍一舟治病。”

方羽看向他的脸欲言又止,末了还是轻声问出来:“霍家有一大片黛丝德蒙娜,我以前见过,很漂亮,像画一样。晏先生是因为那片花海才喜欢上它的吗?”

“方老师吃醋了?”

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露出赧红窘相:“抱歉,晏先生。我虽然知道晏先生不会喜欢上霍一舟,但仍忍不住想要喝下整缸陈年老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脸上毫无表情起伏:“方老师,你这是在旮角寻找不存在的酸味。”

见方羽神态更不自然,他的芴漠冷然又化为一句深长的叹息,说道:“我喜欢黛丝德蒙娜,不是因为霍家的花海,而是其他缘由,和别人没有关系。”

之后房间被大致收拾一番。方羽听着晏清河希望自己把送到小区前的小吃摊旁,心中一动,牵起他的手说:“晏先生饿了吗?待会出去后我们要不去六楼餐厅看看?我之前看到有人拿了柠檬巴巴露亚。”

晏清河轻浅颔首。

方羽想着自己能和晏清河多腻歪一会,心头不由得欢喜怡悦,面上悄然笑了笑:“晏先生很喜欢这款甜点。”

关上房门前,晏清河似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

9:18。

餐厅占据了这层楼的1/4,甜点应有尽有,一眼望过去眼花缭乱。方羽拉着晏清河踏进来后,周围大部分人不自禁多瞄了晏清河几眼,余光注视他的动向,更有不少朝他抛媚眼或故意贴身而过的男男女女。

甜点区很大,人流量也大。晏清河被方羽不得不护住仍被至少十个人近身蹭过,沉默几秒钟之后,看向方羽说道:“方老师,我想在出口等你。”

方羽安抚地抓握他的手,掌心相贴手指相扣,声线低柔地说:“放心吧晏先生,我会很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方老师不用太急的,我会隔五分钟发一次消息告诉你我很安全。”

“方老师多帮我看看不太甜的甜品吧。”

方羽忍俊不禁道:“晏先生原来这么喜欢甜品吗?那我抽时间学习一下,争取做的甜品比外面卖的更让晏先生喜欢。”

9:20。

晏清河站在门槛处,目视着方羽在人群中穿梭走动被挡住身影,而他等待的人于一分钟后不徐不疾走到他的身旁,在他耳畔低声喊道:“晏清河。”

但对方来早了两分钟。

第一条信息已经成功发送。晏清河设置完9:26微信自动发送“我去上厕所了”,缓缓转头瞥向霍一舟。

9:21:16。

从现在开始,自己只能心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果然……”

霍一舟言语一顿,下一秒他的手轻轻抚上晏清河的后脖,掀开对方较低的衣领,露出底下被人用力吮吸出的红痕,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扎眼而突兀,恍如极艳的红踏破皑皑白雪。

他抓住晏清河的手腕,眼神冷到极点地说:“两个小时前这里没有印子……晏清河,你前不久和方羽做了?”

晏清河回头看到他,脸上似是闪过一丝惊异:“霍一舟?”

“不然呢?你认为我还躺在那里?”霍一舟禁不住勾起冷笑的嘴角,说道,“晏清河,你的魅力真大啊,连吴同都对你动心了,都能对我下手。”

他的面容森然:“假如他不是我最喜欢的表弟,我真想把他送去和母亲做伴。”

晏清河神色冷漠道:“你一点没变。”

霍一舟作为命运主线的最终反派,走着古早言情文狠辣肆意、蛮横自私的套路。霍家涉黑洗钱、走私军火和贩卖人口等,那片黛丝德蒙娜花海的旁近森林埋着累累白骨,不但有反叛者、霍家反对他专权的人和敌人,更包括众多的无辜者。霍一舟手里的人命,比起林云深不逞多让。

世界剧情的后期,他秘密劫走了生下林云深孩子、正处于虚弱的林无许。在囚禁她的过程中,霍一舟深深喜欢上这个清纯唯美的女孩,又恼怒她的心里有其他男人,当着手下的面对她百般猥亵、羞辱,又以她孩子的性命逼迫林无许主动献身。

两人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林无许答应成为霍一舟的合法妻子,她和林云深的孩子也被改姓霍。喜不自胜的霍一舟拉着林无许去度蜜月,终于被她找到机会带着孩子逃走。

霍一舟愤怒于林无许的“始乱终弃”,对林家展开疯狂的报复。而逃回来的林无许告知林云深等人,七个男主震怒并联手对付他。而霍一舟不敌,霍家走向衰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世界剧情里未具体说明霍一舟的童年,只一笔带过“霍一舟极其不喜幼年的自己”。

所以当年晏清河被人请到乡下的破烂院子时,不知道里面躺着的男孩是反派。周围人为了保护霍一舟,并没有告诉晏清河那个男孩的真实身份。

“我从未变过,晏清河。包括我对你的喜欢。”

霍一舟的脸色渐渐缓和,似乎想要拂过晏清河那鸦羽似的长睫,被他轻轻避开,目光顿时变得冰寒。

晏清河皱了皱眉,如水冷冽的声音不带温情地倾泻而下,落入霍一舟的耳朵:“霍一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

“怎么,你怕方羽看见?”霍一舟阴恻恻地盯住晏清河,又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

晏清河再次悄然躲过,见霍一舟面容已经带上一点狠戾,他微垂眼睑,遮盖眼中的平静水色说:“霍一舟,我们换个僻静的地方聊。”

“也好,那我们去天台。”

霍一舟看晏清河略微犹豫的神情,心头冷冷一笑,不由分说拉着他的前臂快步离开。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拐了一个大弯再继续向前走,步子逐渐减慢。霍一舟的手徐徐下滑,先握住晏清河的手腕,再与他手心相印、手指交叉。

霍一舟接触后只感觉到一片柔腻冰润,犹如极品寒玉,触感极其美妙。他忍不住用自己常年持械而覆着厚茧的掌心来回抚摩晏清河的肌肤,又着魔似的捻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舟的声音响起,很轻很低:“晏清河,这些年来我一直期待再见到你时,你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会像情侣一样牵着手,走过人来人往,走过花开花落,慢慢走到岁月的尽头……”

晏清河没有说话,低眸看向两人转过小弯、恰好经过的楼梯口。

此时是9:28:01。

一路上铺设的地砖也不太相同:微水泥瓷砖、实木地板、木纹砖、微水泥瓷砖和大理石地砖……

霍一舟推开旋转玻璃门,两人站在雕花彩饰的玉栏前眺望夜空的繁星。霍一舟回身凝视着晏清河,他大半容颜被笼罩于苍茫夜色,灯火辉煌的剪影只勾绘出完美的侧脸轮廓,静谧得漾不出一丝涟纹的眸中,万千星辉化为碎碎浮光,在艳影中流掠而过。

动人极了。

霍一舟温柔吻过晏清河的眼眸,缓慢搂住他低声地说:“晏清河,和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林家,周家,只要你不喜欢它们,我都愿意……”

晏清河安静地听着霍一舟的呢喃诉说,蝶翼般的睫毛毫无颤动,渺渺霜辉飘坠于一江空蒙。

现在是9:33:33。

内衬里的手机震动一下,应当是这五分钟内他没有回复对方,方羽主动询问自己在哪。

“……晏清河,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霍一舟注目着充耳不闻的晏清河,死死锁住他的纤腰,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庞重重咬住润红的下唇,面色冽厉地问道:“在想方羽什么时候来救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33:44。

“富贵人间”顶端传来不小的骚动,至此林云深心腹是警方卧底的事实揭露,监控室破坏,电梯断电,鲁玉开始逃窜。然而整栋楼的客人都没有留意——时间线完全不变。

自己未引起天道意志的注意。

晏清河静默片刻,冷然瞥了霍一舟一眼,说:“不是他。”

“那就是书雪了?……晏清河,倘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晏书雪会成为霍家的继承人,没有人敢欺负她。周道成想要出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资格。”霍一舟按着他的唇角,静静望着那双坠满星辰的凤眸,语气轻缓而坚定道:“晏书雪会是我唯一的女儿,没有任何人能动摇她的地位。”

晏清河即使事先猜测到霍一舟大概会回答什么,仍然眼皮一跳,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我对你一向是认真的,你不清楚吗?”霍一舟倾身轻触着晏清河的唇瓣,如天神的俊朗面容绽开晃眼的笑容,说道,“放心,我不会让我母亲和她的孙子妨碍你们,霍家也不会反对你们。”

见晏清河微微愣神,霍一舟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的薄弱点,舔咬着他的喉结温声道:“晏清河,我还可以帮你杀了欺辱书雪的周道成。”

这是晏清河最在意的事情了吧?

霍一舟搂紧沉默下来的晏清河,十分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复。

9:34:2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果然于一分钟内再次打电话过来。若无意外,对方应当发现自己既不在餐厅也不在厕所。

晏清河从霍一舟怀抱慢慢挣开,别过脸不去看那个人,眼神冷淡若冰,语调却平缓地说:“霍一舟,我会想想……明天我给你答复。”

霍一舟任由晏清河的动作,温柔地拂过他耳畔的碎发,深幽的黑眸隐去冷酷和暴虐,带上若有若无的零星笑意:“好,晏清河。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好好’考虑,但我不希望听到一如既往的答案。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终身。”

晏清河注视着心情颇好的霍一舟从天台的楼梯下去,缓缓敛下冷漠如常的眼眸。

如自己所想,霍一舟在初步“攻克”他、得到他的“提前应允”后获得极大满足,忽略了某些异常,毫不犹疑地离开富贵人间,没有特意绕远路去寻找另一头的电梯。不然之后赶回去时,他会有些麻烦。

9:34:59。

晏清河已原路返回,内衬里的手机连续震颤着。半分钟内方羽应该从某些人那里得知自己被霍一舟于“不久前”牵走,此刻正在飞速赶来的路上。

不过还没到自己回复他的时候。

9:35:36。

这个时间点,以对方的最快跑步速度计算,方羽差不多到大转弯处。

晏清河接通方羽的电话:“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端的人脚步在微水泥的地面上刹住,略微迟疑下来,温和的声音依然饱含焦急慌张:“晏先生,霍一舟没对你做什么事吧?!”

9:35:43。

方羽在小弯之前。晏清河稍稍摇头说:“我没事,他没有多做什么。”

“那就好。”

9:35:51。

听着方羽轻声喘气,但对方的步伐仍旧比正常人走路稍快一些,已然踩在大理石地砖上。晏清河默然了几秒钟,面色冷静地问:“方老师,你现在在哪?我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方羽环顾四方,观察了一圈周围物品,看到前方的楼梯口,那是比较明显的标识。他顿了顿慢慢地走过去,边说道:“我在楼梯口。”

“那我来找你。”

“好……”

9:36:02。

晏清河主动挂断电话,敛眸想着方羽那端最后一秒内传来楼梯间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36:04。

方羽注目着一手按住胸膛、从楼梯上快步跑下来的的漂亮男孩,对方有自己见过的熟悉容貌,他握着手机,蹙着眉宇道:“是你?”

鲁玉显然也相当意外在楼梯间碰到他,脸上浮现明明白白的惊愕:“是你?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等我的爱人。”

方羽的鼻尖忽然嗅到铁锈味,留意到对方深色衣服上不太显眼的血迹,眼前的男孩恐怕方才服侍过特殊癖好的客人,他关切地问:“你需要帮助吗?”

鲁玉听着方羽的话心下怔然,这位先生的确是个好人,但是自己还在逃亡的途中,哥哥为了拖延时间引走了绝大部分保镖。自己此时必须做出抉择:是带着伤继续向下逃跑,可能会被林云深的保镖抓住,还是将身上的U盘交给他,让他帮自己转交警方?

可是……

鲁玉稍微犹豫了,他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念头在不停质问自己:这位先生一身名牌,显明不是普通人,他能相信这个人吗?包括哥哥在内的很多人生命换来的U盘,他能放心地交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吗?

方羽看着一脸呆愣瞧住自己的鲁玉,心头无奈一笑,刚刚打开手机却接到晏清河的电话。

“晏先生是不是迷路了?这儿有点复杂,需要我过来找你吗?”

9:36:1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站在原地打通方羽的手机,毫无感情的脸庞沐浴于沧沧凕冷之中:“方老师,我还有两分钟到。到时我会和你说一些事情。”

方羽心中生了不好的预感,干巴巴问道:“晏先生,是不是霍一舟对你做了什么?”

晏清河的语调仍旧没有跌宕起伏:“我想把霍一舟送进监狱。”

天道意志应该反应过来了,而自己需要在鲁玉理智的天平上添点砝码。之前匆匆挂断电话产生的异样,格外冷漠的声音,没有正面回答却说出“送进监狱”……方羽会朝错误的方向推理出那个结论。

那个人也会如他所想。

9:36:30。

“先生?”鲁玉望着眼前温润男人的面容倏地狰狞得可怕,目光略略同情。

眼前这个人居然是被那个圈子称为“谦谦君子”的方家方羽。今晚他恋人的遭遇已经在他们中传疯了。

见过晏清河的同伴几乎全唏嘘不已,不少人恨不得亲自代他承受那份屈辱。

那么好看的一个人,被林云深、周道成等人暗中觊觎,又被霍一舟逼迫来到富贵人间,差点被猥亵强暴,虽然在关键时刻被其他人阻止,但是如今看来,照样逃不过……

那个人的心里,一定装满了身为普通人的愤怒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鲁玉眸中一动,从身上不可言说的地方取出U盘郑重放到方羽手心,神情严峻道:“原来是你啊,方先生。你能帮我把这个东西转交晏清河吗?”

“这里面是他想要的东西。我中枪了,不能走太远,你帮我赶紧交给他,让他离开富贵人间。”鲁玉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见方羽愣怔着点头,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方羽之前的表现无一不昭彰他深爱晏清河到极点,这么重要的U盘应当会送到对方手中。

假使晏清河查看了U盘的内容,就会发现林云深找了许多和他相像的“替代品”幽禁在郊区别墅,并销毁了成为“瑕疵品”的十人。只要他是个正常人,就无法视而不见。

更何况,U盘里不仅有林云深的犯罪证据,还有部分周家、左家和霍家等家族的走私记录。晏清河想让霍一舟坐牢,这个U盘能帮他大忙。

鲁玉抑住心头剩下的疑虑,扶着楼梯飞快地跑下去。自己既然已经选择相信素未谋面的晏清河,就不能待在这里踌躇不决。他要为两人引开林云深的视线!

只是,他好希望自己见到林云深枪毙的那一天,那天的阳光想必非常温暖……哥哥也会感受到吧?

方羽捏住那个小小的U盘,轻声呢喃道:”晏先生……”

原来,是这个缘由吗?

他迅速站起来,先联系了某个人,又给晏清河打了电话:“晏先生,我都知道了,我会找人接应鲁玉!你现在极端危险,快往天台走,我会在一分钟内赶到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放下手机前又给晏书雪发了一长段信息,冷淡的面上浮现些许思量。方羽理当拿到了鲁玉手里的U盘,可是为什么他的语气这么笃定?

是鲁玉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方羽于一分钟后来到天台,将U盘仓促塞到晏清河手里,拉着他往天台旁的楼梯下走。

晏清河一脸惊讶地说:“方老师?”

方羽低声说道:“晏先生,等我们安全时再跟我说吧。”

两人下楼后被一群便衣大汉一路护送进入防弹车。方羽坐上车后搂紧晏清河,咬住他莹白的耳垂说:“晏先生,我们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也不用担心晏书雪。”

晏清河浅浅颔首,被方羽抱起跨坐在他的腿上,闭上眼睛承受宛若狂风暴雨的深吻。

不管方羽现今奇怪的态度,U盘到了自己手里。周道成已经进入死亡倒计时,而作恶多端的林云深和霍一舟也难逃一死。

他从未表露亲自动手的意愿,无论是杀死周道成的计划,还是拿到有林云深完整犯罪记录的U盘,他都是通过其他人的手达到最终目的,是为了尽可能地麻痹天道意志的运算,让它漠视他的“正常”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如自己所愿,天道意志大势已去,他不必再投鼠忌器,可以直接清算段流光和左弛,同时保证林无许暂且不死,防止对方狗急跳墙。

接下来天道意志会做什么?继续利用晏书雪,还是加快林无许的剧情过渡?

…………

林无许呆呆望向二楼的楼梯口。

周道成揽住她的腰肢,抓过她一缕带有香气的头发浅嗅着,嗤笑一声问道:“林无许,你怎么傻了?”

“不知道。”林无许轻轻摇了摇头。

周道成看林无许心不在焉的样子,敛下剑眉将她拉到屏风后的角落,抬起下颌狠狠吻上去,另一只手快速解开她后背的拉链,钻到前面伸入内衣大力揉捏着她的乳房。

周道成被自己都一手握不住的巨乳惊讶到,低声喟叹道:“好大!林无许,想不到你的身材真心不错,在我玩的女人里你都是极品。”

他说着往林无许身上乱摸,假意挣扎的林无许哪是手法熟练的周道成的对手?

周道成很快找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让清纯美丽的女孩化为一摊春水落在他的怀里,那只手又掀起她的裙子往花蕊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死死抓住他的手,低喘道:“不,周道成!”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林无许,我以为你懂我那句话的意思。”周道成的笑意不达眼底,按住林无许的双手,解下裤腰带直接挺入她的体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林无许刚反应过来,下身传来的剧痛就让她惊叫出声:“啊!”

该死的周道成!

她的第一次不应该给这个混蛋!

“哟?我看你和段流光关系那么好,竟然是第一次吗?那我稍微温柔点。”周道成爱不释手地揉抓她胸前高耸的双峰。见林无许反抗的力度变大,他狠狠揪住她艳红的奶头,面容森冷地说道:“别挣扎了。要是你敢让我家老头的两条狗知道,我会当着他们的面射进你的子宫。”

屏风外面传来脚步声,随后响起雄浑的声音:“林小姐,周道成有没有欺负你?”

“没事,他,啊,他摸了……”林无许轻蹙黛眉,在周道成漠然的目光中不得不凑上前亲吻他,主动发出甜腻而高昂的尖叫道,“嗯,啊,别摸那里……”

两个贴身保镖面色尴尬地相视一眼,又缓缓走到远处守住他们俩。

“林无许,你的演技真好啊,我差点信了……”周道成松开禁锢她的手,不紧不慢地插入她的身体,一脸讥笑地说:“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对野鸳鸯,在公共场所不知羞地苟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捏紧纤细的骨节,感受着被周道成带起的快感,垂下眼睑心道没事,初夜看似没了,但以后她可以装作对这种事不熟稔。

她仅仅被一条畜牲咬了一口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林无许你比我想象中没意思多了,我原本以为你会像晏书雪一样挣扎。”

周道成似乎想到什么,舔了舔两颗尖牙,附在她耳边满怀恶意地问:“林无许,那时你向我哭诉的时候,是不是盼望我把晏书雪强暴了?”

瞧见林无许脸色微变,他的喉间发出怪笑道:“哈……”

彼时周道成听出林无许话中的意味,反而产生了逆反心,只打算给晏书雪一点教训。

然而傲骨铮铮的晏书雪却让他产生完全摧毁对方的欲望。幸好最后被方羽拦截下来,坐在调解室里,他见到了他的晏叔叔。

“林无许,你当时哪会想到呢,”周道成俯下身啃咬着她丰腴的乳肉,冷冷地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最终被我强奸的人,是你这个始作俑者。并且你还不敢反抗。”

纵然周道成在此之前也没有想过,他会在光天化日下与林无许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被护送进入某地郊区的独栋别墅。进了大门后,方羽将晏清河一路抱上三楼。

方羽将晏清河锢在怀抱,读完某人发过来的信息,柔声说道:“晏先生,鲁玉被送去治疗了,你不用担心。”

晏清河问:“鲁玉和方老师说了什么?”

“他和我说了晏先生来富贵人间的目的。”方羽沉默了两秒钟,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俊美如玉的脸庞隐现些许的歉意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不是故意知道你身份的。可是做这一行非常危险,晏先生既然得手了,理应得到最大的保护。”

晏清河:“……”

“晏先生,书雪也是你的借口吗?”方羽凝视着那双若水宁和的凤眸,说道,“你当时不希望我继续做下去,妨碍你的计划。”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面色冷静地看向方羽说:“方老师,我没有任何特殊身份。但从某种程度上说,你的推理部分是正确的,我去‘富贵人间’别有目的。”

方羽目光惊愕道:“晏先生?”

“等一切尘埃落定时,我会告知方老师。”晏清河轻轻环住方羽的脖颈,倚靠在他胸前,垂下睫羽冷然说道:“另外,那几分钟内霍一舟并没有对我做实质性的行为,而是让我‘慎重考虑’和他在一起。”

喜欢和爱有很多种表现形式。然而霍一舟对自己的喜欢,是建立在漠视他人生命和践踏他人生命的基础上。

和他母亲一样,着实自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安静地望着晏清河,顷刻间掐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俯身撬开他的口腔缠弄柔软的舌头,让漫出的涎水顺着两人颌部缓缓滑下,滴落衣领。

温文斐然的君子才抚摩着他艳红晶莹的唇瓣,声线哑涩地说道:“晏先生,你不该在你的恋人抱着你的时候说起其他男人,更不应该说出要离开恋人这种话。即使晏先生没有这个意思,你的恋人也会心生恐慌。”

“方老师……”

今晚自己做的事情让方羽产生了很大的惊惧和不安感。

晏清河如蝶翼的眼睫微微颤动,之前那股无缘无故的繁杂思绪又浮现于他的脑海。他眉梢轻蹙,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缓慢捧起方羽的脸,将自己的吻印在对方的薄唇上。

方羽望见晏清河悄然凑上前来吻住自己,径直呆愣住,直到唇上软软的触感离去,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察觉到胸腔里早已失衡的心跳声。

这是晏清河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和冷冰冰的本人不同,这个吻很轻很柔,宛若初冬的白雪被手心拢住刹那间温暖的消融,美好而不真实。

他的心尖仿佛被极小的绒羽细密拂过,痒得发软,汩汩涌出自醉的甘冽泉水。

“晏先生……”方羽目不转睛地看着晏清河寒艳清绝的面容,艰难地滚动喉结,猛然把他压倒在床上,吻如劈头盖脸的大雨密集落在他的脸上、脖颈和锁骨。

“我的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盯住身下被自己弄得略微惘然的晏清河,绝美的凤眸里不复平淡如常,他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温润的声音已然带上些许沙哑道:“晏先生,你喜欢上我了吗?”

晏清河注视着方羽柔和的眸光,静默了片刻,收紧搂住对方的手臂,轻轻地颔首道:“或许。”

他微垂下睫羽,又无声地睁开,如雪如冰的冷寂傲然已经半融,绝艳的琉璃流彩自在地淌出,那是亘古不见的春色。

方羽神色怔怔,忽地用力衔住晏清河的下唇,喉间溢出愉悦至极的闷笑道:“我知道了,晏先生。”

“我忍不住了,晏先生,我现在就要你。”晏清河被方羽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臀缝被滚烫的硬物压磨着,听见他在自己的耳畔低沉地说,“之后我会很过分地对待晏先生。你若受不了就告诉我。”

方羽只留了一盏小夜灯,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晏清河身上所有扣子,让那具雪砌玉雕的胴体暴露出来。

那斯文的面容隐没于一半的黑暗,双眼不再温煦,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晏清河霜白光润的肌肤,目光从他纤细的腰肢,丰满浑圆的臀部再到那双笔直的美腿,渐渐带上了一丝明锐:“晏先生,你怎么又在引诱女儿的老师?”

“屁股还留着上一个人的指印,就迫不及待地找下一个人了。”方羽哼笑着揉捏晏清河饱满的肉臀,又将中指直接插入后穴粗暴搅了搅,抽出一指的黏稠汁液,呈现在晏清河眼前。

“瞧瞧,插一下都能出水……晏先生好淫荡啊,是不是男朋友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来勾引女儿的老师?”

见晏清河没有说话,方羽眼含笑意地咬住他微红的耳垂,却故作无奈一般,面上浅浅地叹息一声说:“晏先生害羞什么,上次在办公室里不是被我操得很舒服吗?”

方羽解开皮带,按住晏清河的尾椎骨,硬烫如铁的巨物慢慢破开又湿又热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蠕动的肠肉爽得他粗声抽气,继续舔咬晏清河的耳朵,缓缓地说道:“晏先生,接下来老师会代替你的男朋友好好品鉴这口肉穴。”

他慢条斯理地颠动腰胯,粗长的阴茎直往底部顶撞,撑得肉壁毫无褶皱,完完整整地勾勒出粗长形状。

晏清河被体内巨大的热度和柱身青筋的搏动弄得浑身发软,润白的背脊拱起,靠在方羽的胸膛轻轻颤抖着:“方老师……”

“晏先生,请抱紧我。老师要换个地方操你。”方羽吻了吻他的唇角,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找了一张较矮的桌子坐下,再次全根压入他的身体。

肉柱直直捣入肠道底端,龟头凶蛮凿干直肠深口的嫩肉,鞭挞着不是欢爱的甬道,又黏着拉丝透亮的肠液拔出,殷红的穴口一张一合,被撑至可怕的大圆形。

被烙铁似的性器侵吞每一寸肉壁再直插到底,从椎骨窜出强烈的酥痒感令晏清河周身抽颤,夹住方羽的修直长腿几乎十趾蜷曲:“啊……”

方羽听得下腹欲火克制不住地上涌,体内的阳物勃胀了一圈,愈发急促地插操红肿穴眼。

他顶开缠绞上来的肠肉,碾压过滑嫩的穴心,再捅入直肠内口重重研凿,撞得玉体疯狂地颠簸抖动,丰肥的屁股上下摇晃着吞咽他的整根肉茎,拼命吮吸粗壮的柱身:“啊……嗯啊……”

方羽被千万张软热小嘴的咬缩爽得头皮发麻,站起来打开房门边挺动腰胯猛劲插奸,欣快地叹道:“老师非常满意晏先生的穴,咬得鸡巴非常舒服。”

他掐着晏清河的细腰沿着门前的走廊往外走,毫不留情地抽插顶撞,拽离艳红的肠肉,再撞回暂未合拢的穴口。红熟肠肉被肏得绞夹不绝,一个劲地向外喷溅淫水,白若凝脂的大腿根已经湿泞淋漓,沿着走道“嘀嗒”地洒落一地。

“啊……啊……”那个寒清冷艳的美人坐在他的黑物上不断起伏,宛如一个性爱娃娃,只会高扬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喉间溢出动人的细碎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好整以暇地按住晏清河的腰窝,一下又一下地向上肏奸,让这具漂亮的玉体随着他的走动被顶撞直肠内口,凿磨着更深处的肠壁,寒冷甘芳的浓香幽然而生,与一身的冰肌雪肤相映生辉,淫靡而勾人。

“晏先生流了一路的骚水了。”他低声地说,把晏清河抵在墙壁,抬起两条大腿“砰砰”地重击莹白如玉的肥臀,推开充血糜烂的肥厚,向着直肠最深处钉入,唇角噙上一抹温柔的笑:“……男朋友知道吗?晏先生背着他偷吃,被其他男人操得不停喷水?”

“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出轨恋人心虚了吗?”

方羽咬住晏清河的绯红唇瓣,凿开直肠底部享受更为迫切的嘬吸,语调轻缓地说:“或者因为我操的不够快,晏先生才不愿回答我?嗯?”

紫到发黑的阳具发了疯地钉撞,“噗呲噗呲”地直插直磨吸夹的肠肉,晏清河被捅得小腹凸起可怖的龟头形状,足背越绷越直,通身遏抑不住地颤巍低喘着:“不……哈啊……”

“不?”方羽如玉的面容一怔,无奈地低叹一声:“晏先生……”

“你明明爽得要潮喷了。”他轻轻地弯起唇角,噙着笑指出某个事实,长指抬高雪臀重重地朝黢黑肉柱落下,被粗烫发了狠地捅开,迅速滚压直肠黏膜,再撞入结肠口凶暴碾压研磨!

“呃——啊啊啊!!!”

晏清河周身剧烈战栗着,猛地咬死的后穴喷出大股热液,泊泊浇注在方羽的龟头马眼,双腿几近挂不住地抖索抽动。方羽的阴毛和睾丸都湿答答地淌着水,白嫩的股间水色靡乱色情。

那张绝色无瑕的容颜微惘迷离,情动的光艳秾丽沁入长空的遥袅霜烟,羽扇般的眼睫颤动时,漾起无双的潋滟水华。

方羽温雅矜贵的脸庞凝视着眼前已经片许失神的美人,目光微微闪烁,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气道:“老师的鸡巴才操出第一次高潮,晏先生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接下来还受得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含冰的凤眸闪过些许无言,他静静搂住方羽,语调低缓地说:“方老师。”

声线清冽冰冷,却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

“不喜欢吗?”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重新颠动胯骨,边柔声说道:“抱歉,晏先生。”

“方老师不是你的男朋友,对方只是一个无耻的混蛋。”方羽怜爱地亲吻他微抖的眼尾,粗硬的性器再度抵住淫水喷涌的肉穴,猛力向上一顶。

“啊——”晏清河通身狂抖着,被方羽一插到底,重重碾凿结肠口的软肉,修直玉润的美腿轻轻地滑下。方羽及时接住,压实身下雪玉似的胴体,抬起两条颤抖不止的长腿,紫黑色的狰狞肉棒裹着厚腻水膜,再度完完全全地肏开后穴。

“嗯……啊啊……”那腴润濡湿的屁股被操得禁不住地抽颤瑟索,红肿的穴眼仍猛命咬紧性器,推挤着肠肉渗出滑腻的汁水,连绵不断地浇流青筋虬屈的肉柱。

骚死了。

方羽眼神暗了一些,身下阴茎恶狠狠地顶开湿热肉洞,狂插乱肏着,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含着笑道:“晏先生怎么越操越浪?”

“都被操得浑身没力气了,后穴仍咬得死死的……老师的鸡巴比男朋友的好吃吗?”方羽轻柔地问着,胯下的硕长肉棒更为凶悍地挺入滑热缠绞的肠肉,拽着结肠口来回捣凿着,让身上人放荡地吞吐巨物起起落落,猛烈荡出雪白臀波。

裹着水膜的阴茎每一次都湿淋地拔出来,再凶狠捅入,粗暴研磨过每一寸直肠黏膜,极致的舒爽畅快堆砌着袭至颅顶,晏清河的全身激烈痉挛,抓住方羽肩膀的双手打着抖:“啊啊啊……”

方羽笑着吻住晏清河的红唇,吮抿的力度十分温和,享受着高潮时糜湿肠道的缩紧抽搐的舒爽,被大股温热的淫液冲浇着龟头,唇角扬起满足的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后晏清河跪趴在一楼的羊毛地毯上被方羽射满一肚子的热精,双眼涣散,全身止不住地抽搐痉挛,高高撅起的浑圆水淋的丰臀也打着抖,中央的穴眼近乎合不拢了。

浓白的浊精混着清亮肠液自那一指宽的肉洞汩汩涌出,流过泥泞不堪的臀缝,自两条亮白湿濡的大腿蜿蜒滑下。

温润而泽的君子跪坐在他身后,垂眉注目眼前放浪而淫乱的美景,看着那清冷绝艳的美人小腹微微鼓胀,雪白的臀瓣间,后穴一缩一张的,糜红的肠壁不断喷出他内射的腌臜腥膻,干涩的喉头不自禁地滚动。

他一脸餍足在美人的玉色脊背落下轻吻,将对方翻了面,粗长肉茎再次全根送入骚热肠道,才语调低柔地说:“晏先生,今晚含着我的精液睡吧。”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眸色宁静安谧道:“我以为方老师今天会做到天亮。”

方羽身形一滞,眼中快速掠过不知名的情绪,抱起晏清河慢慢地往回走,清贵文雅的面容是一派啼笑皆非道:“晏先生,我在床上尽管是个混蛋,但不是禽兽啊。”

见晏清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方羽狼狈地封住他的嘴唇,低声地说:“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只禽兽。”

“看到晏先生失神地坐在我的鸡巴上,后穴不停地喷出骚水,我恨不得直接操死晏先生。可是,”方羽面上惋惜地长叹,说道,“尽管确实想一直压着晏先生做下去,但我必须考虑晏先生的身体。”

晏清河:“……”

“和晏先生第一次上床时,其实我很害怕晏先生会痛苦。”方羽捻磨着他的腰窝,脸庞缓缓露出无声的微笑:“还好,晏先生是天生尤物。嗯,今天看来柔韧性也非常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做爱超过十个小时,”方羽轻柔地吻上晏清河的眉梢,声音低缓地说,“晏先生纵然躯体极其适合欢爱也会受不住的。”

晏清河神色冷漠地任凭方羽浅浅啄吻,轻垂下眼睑。

他仍然小看了方羽的凶残程度,方羽不是禽兽,而是牲口。自己以后或许没有必要告诉对方某个真相,避免神智被极力折磨。

凌晨四点。晏清河从梦中醒来,原本环住自己的方羽不在床上,被褥里还有温热。他缓慢披上置物架里的浴袍,穿上拖鞋无息推开房门踏上过道,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动静,静悄悄地来到阳台。

扶栏处站着一道修长身影,显然正在与人通话,嘴上噙着一只香烟,火星明明灭灭。冰冷凄清的月光下,那俊美优雅的侧脸未带一点笑意,甚至无故添上秋夜沁凉的肃杀和凛冽。

那人挂断电话后轻轻回头,原本冷峻疏离的面庞浮现一丝错愕:“晏先生?!”

晏清河安然地看向方羽,说:“方老师。”

方羽惊愣后轻微眨眼,周身的冷淡不声不响地褪去,捻灭烟头扔进垃圾桶,快步走过来牵住他的手,柔声问道:“我吵醒晏先生了吗?”

见晏清河蹙眉盯着自己,分明是不喜欢的,方羽抖着衣袍散去一身烟味,才慢慢地搂紧他,嗅着浓郁的冷香低低地说:“抱歉,晏先生。我平日不怎么抽烟,偷偷躲起来还是被晏先生发现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晏清河目光寂静地说:“方老师,我都听见了。你无需多做什么,霍一舟已经活不了几天。”

方羽嘴唇翕动着,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背对月光的黑眸幽深无底,温和的声音早已变得低沉暗哑:“晏先生,我会以为我是一个无能的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怔然的神情转瞬消隐于如冰如雪的沉寂,微微地叹息,插入方羽的指间,十指徐徐交扣,面上微垂眼眸道:“我不想方老师的手沾上那种人的鲜血,更不希望以后去监狱探望方老师。”

方羽摩挲着晏清河的柔润肌肤,缓缓地含住莹玉似的耳垂,未被对方注视的温煦面庞透露出可畏的狞厉:“不会被发现的。”

晏清河的冰冽声线十分平和:“方老师,哪怕这个可能性是万分之一,我都不愿意见到。”

霍一舟即便是世界剧情的反派,也是天道意志眼中的主要配角,他的重要性乃至超过除林云深以外的一众男主。假如作为路人的方羽明确出手,天道意志不会坐视不理。方羽失利的几率将近百分之九十。

见方羽缄默无言,晏清河托起对方的下颌,温柔地亲吻过微薄的唇瓣。他面色浅淡,平静如水的眸子被皎白月华覆被一层潋潋清霜:“而且方老师,你不用贬低自己。”

“我从未觉得我的恋人无用;正相反,方老师帮了我很多忙。若方老师不是我的恋人,我实在不知……”晏清河的声音顿了顿,略过这一话题接续道,“稍后我还会麻烦方老师不少事情,包括呈递林云深犯罪记录的U盘和霍一舟的犯罪证据等。”

“晏先生……”方羽呆呆地抚过自己的嘴唇,闻言又楞怔了一下:“林云深犯罪?!那个U盘不是关乎霍一舟吗?你和鲁玉……”

望着晏清河轻敛凤眸,方羽倏然失声,回想对方之前说过的“别有目的”,一个极其可怕的推测划过他的脑中,瞳孔微微震动,嗓子干哑地问道:“晏先生,是你策划出这一切的吗?”

不论是平白无故于楼梯口再遇鲁玉,还是先前得知晏清河主动来找霍一舟时,自己心急如焚地赶到富贵人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先生早就知道霍一舟会那样对你吗?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晏先生会和霍一舟做爱吗?”他死死箍住晏清河,埋在幽香冷馥的颈间,搂紧对方的双臂却在无声颤抖着:“……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

晏清河回抱住他,极其低声地说道:“方老师,我事先有准备。何况我也知道你会及时赶到。方老师不必自责。”

晏清河悄然抬起方羽懊丧颓靡的面容,自他微蹙的眉宇一路吻到下颌,吻得极浅极柔,像是数九隆冬的飞雪飘旋于寥阔大地的湮没无音,最后落在方羽紧抿的薄唇,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即止住,而是伸出柔软的舌尖侵入方羽的口腔。

刹那间反倒被方羽扣住后脑勺,灵活的舌头反攻而入,凶蛮地搜刮完唇间涎水吞入咽喉,紧接着大手沿脊骨下滑狠狠揉搓丰满的臀部,再伸入浴袍,两根手指插入还装着精液的后穴。

方羽感触着指尖和肠液不太一样的黏稠手感,低低地笑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翻覆起骇人的情欲道:“晏先生,我要操你。”

不待晏清河的回答,方羽已然呼吸不稳地抱起他压在身后的栏杆,架起两条笔直圆润的玉腿,浓密阴毛间昂扬的狰狞黑物径直捅入依然红肿的穴眼。

“晏先生扶住了。”方羽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粗长的性器迅疾拔出,再重重撞入充血烂熟的肉洞。

嘬吸的无数湿软小嘴爽得方羽轻声喟叹,胯间猛烈地抽操插奸,“啪啪”地撞入羊脂美玉般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快速压过骚熟穴心,狠辣顶入直肠底部。

尾椎骨流转的愉爽酥麻迅速流经四肢百骸,晏清河轻轻咬住唇瓣,受着滚烫的凶残钉磨、搏动青筋和坚韧硬毛挤压着层叠媚肉,纤美的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鸦羽似的眼睫颤抖着,抓住扶栏的手也缓缓捏紧:“嗯啊……啊……”

两条修直的美腿被顶弄的不停抖索,白若凝脂的皮肉被覆细密的汗珠,渗出丝丝缕缕的寒冽清香,宛若崔巍天峰簌簌白雪间盛放着极艳红梅。

方羽安静注目着身前靡乱冷艳的美人,毫无停顿地送入胯下粗长至极的阳物,“噗嗤噗嗤”地插奸那口烂熟肉洞。滑腻的温热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向四处喷溅,半湿透的浴袍粘住浑圆的屁股,映现凹下的色情腚沟以及长条巨物的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的躯体总是如此动人。

身下窜来的汹涌快感爽得方羽长长地吟叹,扣住一手可揽的腰肢,被舒舒服服照顾的阴茎又勃胀一圈,凶悍挺入嫩湿直肠,将肉壁撑开胀大极点,狂撞得冰清绝丽的美人腰背拱起了惊魂动魄的弧度,扶着横杆的纤纤玉指发颤缩蜷。

被肉棒持续捅开贪口肠道,插得靡红媚肉痉挛不绝,迅猛分泌着,晃出咕咕的淫荡水声,勾人的呻喘声些许遏制不住地震颤,周身开始剧烈抽动。

挂在精壮腰身的长腿泄力滑下,又被方羽粗声喘息着抬高,“啵”地抽出裹着莹润肠液的硕长性器,再直直捅入汁水横流的肉洞,龟头碾磨过直肠黏膜,粗暴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

晏清河仰起修长的脖颈,后穴反射性绞死那根丑陋的阴茎,热烫的淫液自殷红肠道深处大股喷出激荡,浇流青筋盘虬的柱身,彻底浸湿了下身的纯白浴袍。

清冷月光下,那张世所罕见的容颜早已恍惚失神,纤密的长睫悄声无息地打着抖,晕染着潋潋动人的春情:“方老师……”

方羽静静地凝视着,嘴角轻勾柔声道“不要拒绝”,在他翕张的红唇愉悦地印下一个吻,掰开环紧自己腰肢的长腿,让他勾住横栏下的支柱,滚烫的粗大再次凶狠地挺入。

无人看见的雕栏上,俊美文雅的男人急速颠动胯骨,“砰砰”地拍打霜白湿濡的屁股,冲开熟透的穴眼,撑至整截直肠毫无褶子,肏弄得躺在杆的美人未完全缓过神来,就禁不住地战栗不休,精致的十根足趾接近抽筋似的绷紧:“不——啊……”

支撑全身重量的仅是身下的栏杆,冷冰冰的美人被那根可骇的阳物冲撞得无力自控地上下摇晃,丰腴的美臀卡在两根立柱之间,被挤压至变形,残留的精液四下喷落。

美到极致的面庞低垂于星空和郊野之间,被溶溶的月华完全倾洒,勾绘着世间最艳的殊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狠劲肏干的男人眸色愈加晦暗,掐紧他的细腰,紫到发黑的粗长性器飞快没进白润股间,发了狠地挺入。肉棒狠辣凿压着直肠黏膜,肏干得肠肉哀求着痉挛颤动。

“啊……啊……”晏清河的两条大腿已然水光湿淋,颤颤巍巍地抖索,依旧无间断地被送进狞恶的肉棒,捅开直肠口奸淫着最深处。

接踵堆砌至濒临溺亡的快感直冲头皮,皎月下吊住的玉足无声打着抖,晏清河的半个身子已经倾倒在阳台外面,被方羽大力朝外顶出,又环着腰肢扯回来,全根吞下对方的黑黢肉茎。

硕大的龟头毫无怜悯地凿开蠕动推绞的肠道,疯狂碾磨着夹缠媚肉,他眼瞳涣散,在皓月和方羽的双重凝望下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晏清河撑住杆柱的手脚失力垂下,一身酥软地滑落,被方羽及时揽住纤腰,滑脱的性器抵住穴眼重新挺入,覆着水膜的柱身再次撑得肉洞呈现大圆形。

“啊……”

方羽搂紧晏清河缱绻亲吻着淡红的眼尾,看着那双冰冷的凤眸安谧地望向自己,轻微颤栗间悄然淌出霜痕半落的秾丽媚色,他眼神逐渐幽深,哑声地说:“晏先生,我们回去继续做。”

“今晚你不用再睡了,天亮前你的恋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那件湿答答的浴袍很快被剥下来,扔在昏暗的走廊尽头。温雅如玉的君子把怀中冷艳至极的美人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胯下蛮狠地捅开艳红湿热的直肠,肏插得冷釉如雪的肌体直颤轻抖:“啊……啊啊……”

君子身上的衣袍长久之后也垂落地板,暗淡光线下只能看见一具强悍矫健的躯体锁住怀中的美人奋劲操磨,相连处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黑色的巨物尽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碾压过每一寸饥渴放荡的肠肉,只会坐在性器上起伏不迭,喉间溢出勾人低喘的美人近乎成为君子发泄可怕兽欲的阴茎肉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辰时,黎黎明光洒落在两人身上,那张清艳无瑕的面庞已经涣散惘然,浑身抽颤不止,手腕软绵绵地低垂。

腴润的臀瓣间,那根紫黑的阴茎仍然没有分毫怜惜,狠狠碾压过穴心,不断捅开绞缠的肠肉奸淫肠道深处,再陡然拔出,拽出外翻的嫣红媚肉再重重抵入。

滚烫的粗硬毫无容情地捣入直肠内口,往最深处钻凿,不顾媚肉哀告着紧压收缩,几乎肏熟地狠狠磨擦里面的嫩肉!

“呃——啊啊!!!”

晏清河脑中白光轰响,全身抽搐着被方羽抵着结肠口喷射大量热烫的精液,又一次撑得直肠满满当当。

回过神后他缓缓地环住方羽,见对方抱起自己走回卧室,冰冽如寒溪的声音还发着颤说道:“方老师,我想去书房把U盘……”

方羽不容置喙地封住他绯红的唇,轻稳地放在卧室的沙发,掰开两瓣再度全根顶进,含着笑意的眼睛才看向晏清河,语气温和地说:“晏先生,待会再说这些事情。我们再来两次。”

…………

正午时分,方羽压着两条大敞的修长玉腿结束射精,搂住一身痉挛的晏清河轻衔他的下唇,意犹未尽地低声问道:“晏先生,我能不能再来一次?”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说:“方老师。”

“抱歉,晏先生。是我太过分了。”方羽轻轻地笑了一声,横抱着他阔步走入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收拾好后去书房查看了U盘的信息,晏清河顺便拿出霍一舟的犯罪证据,其来源是向规则申请对霍一舟凭借“法律制裁”实行处决。方羽将里面杂乱的内容初步分类,一脸凝重地联系了不少人,片刻后两人离开安全屋去见方市长和杨家代表等。

晏清河被方羽锁在怀抱,靠在他的肩头安静地阖上眼。方羽朝司机静悄点点头,凝眸而视慢慢进入梦乡的晏清河,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上那微颤的鸦羽,终究怕吵醒怀中人,无奈地数起眼睫毛的总量。

…………

林无许从噩梦中惊醒,无声无息地侧过头看到一张阳刚硬朗的面容,神态微微一变。

昨晚发生的事不是错觉!

林无许缓慢地坐起来,嫌弃地推开男人睡梦中还不忘抓揉她乳房的粗糙大手,乱成一团毛线的脑子开始转动。

她来到富贵人间反而被周道成强暴,结束后他从自己的口袋抽出一张栀子花味道的手帕写下三个电话号码,并卷起来塞入她的阴道。

她离开后在公共厕所取出那张手帕,带着一身侵犯痕迹去找杨渊,成功赢得杨渊的怜悯和心痛,以自杀为理由让自己顺理成章地和他滚到一起,并“勉为其难”答应两人在私底下交往。

杨家与左家、霍家并不对付,杨渊和左弛也相互看不起对方。左弛应当会对成为杨渊女朋友的自己有更大的兴趣。

据说几天前回来的霍家现任掌权者,狠辣无情的霍一舟长相十分俊美,她可以尝试勾搭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林云深,得把他放到最后。

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天真无邪,有着不自知的曼妙身材,却因被人强奸而自甘暴弃,放纵周转于几个男人之间。这种情况下,一个对妹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不会乐于“拯救”她吗?

…………

晏清河和方羽面见了方市长、杨家代表和一些高层人物,愉快地聊完天后顺带吃了午饭。期间其他领导跟方市长说说笑笑,惊心于晏清河自始至终面上毫无表情、行事从容淡定,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笃定了脑中某个推测。

方市长默默地瞥了一眼方羽,见对方望向晏清河的眸中是满溢的缱绻爱意,心想方羽彻底栽在上面的美人计上了。但以晏清河的身份,两人能安稳度过一生吗?

他只能祈望两人的结局不会如同他的妹妹和妹夫天人相隔。

曾经嚷嚷着要让他的妹妹永远幸福的家伙,早已埋在定情的不老青松下,过了二十四个年头。

之后方市长和其他人相约钓鱼,方羽和晏清河两人坐车离开。直到林云深和霍一舟枪决的后一周,他们还需要呆在安全屋生活。

方羽升起隔板,箍着晏清河的细腰,爱不释手地抚揉他凝滑白腻的背脊,压低声音地说:“……扳倒林云深和霍一舟对舅舅也有很大好处,他现在开心坏了,马不停蹄地催促法院那边。”

“此外,我很意外晏先生没有说出周家的走私记录。”方羽亲吻他的唇角,轻声地问,“是因为周家不好定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家一向深谋远虑,而且作为几家中底蕴最大的世家,其历史可追溯至某朝末年。除了这一代无法无天的周道成,周家本身相当低调。

而周家发现自家走私消息泄露后,权衡得失后直接舍车保帅。即便如今晏清河交上去,对周家来说也不痛不痒。

晏清河轻锁眉头,随后浅浅颔首,说道:“方老师帮我把U盘还给鲁玉吧,再和他说一下周家的事,由他自己考虑交不交。”

“好。”方羽抚过晏清河皱起的眉梢,把他压在靠背上吻吮他的唇舌,直到唇瓣红艳欲滴,慢慢地说:“左家这次损失较大,左弛又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晏先生以后要多加警惕他。”

最终鲁玉决定暂存这份证据以待他日,周家只以为是晏清河手下留情,托人送了不少感谢礼物。

…………

一日后,晏清河面向阳台外的天空,坐在藤椅上编辑好一段话发送给晏书雪,听着旁边方羽诉说段流光两年前的刑事案件已经翻案,估计对方不久之后就会进入监狱。

方羽问:“晏先生,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只提出让段流光坐牢这一个要求?”

“到时我会告诉方老师。”晏清河说。

段流光三年前为了表明自己对林无许的忠诚和深爱,自动杀了偶然知晓她身份的林家钟点工,以势威逼,以钱利诱,压下钟点工一家的发声,其后派人将不依不饶的钟点工一双儿女杀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以类似手法,让段家顶头的高层领导“逼迫”段流光背靠的段家,治罪段流光。

方羽嘴唇无声地嗫嚅片刻,点点头,用双臂锁住晏清河,注视着他精致完美的侧脸问道:“那……晏先生,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方老师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晏清河转过脸,端着方羽的下颌静静地吻上去,神色仍旧疏冷如常。

方羽被他的一个吻又弄得心荡神驰,手不自觉地从内衬底下钻进去,抚摩他润泽如玉的脊背,又往下摩挲着他的腰窝。

晏清河眼神漠然道:“……方老师,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了,晏先生。”方羽心头悄悄叹惋,目不转视看着那张寒艳绝伦的面容,倏然贴住他的脸颊说:“晏先生,我买了婚房。等装修好我带晏先生去看,你会喜欢的。”

而且,他在周围种了一片很大的黛丝德蒙娜花海。但是想要在这个季节让它们花开满枝,的确有些困难。

只能期待来年……

方羽慢慢地想着,箍紧那截细腰,听见晏清河靠在自己颈间“嗯”了一声,轻轻地笑了笑,说道:“晏先生,你可是明确答应和我结婚了。”

晏清河神色平淡地看着方羽,没有任何言语,只缓慢环住他的脖颈,被方羽在唇上欢欣地留下微重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晏清河和方母聊着市面上某款养生茶,方母偶然提到下个月方家不会操办方羽的生日宴,留出时间给他们俩人恩爱。她顺道发了几张挤眉弄眼的表情包。

十一月份,三周之后……

晏清河打字的手指顿停,垂下如蝶翼的羽睫,神色如常地回复方母,却收到晏书雪发来的讯息,看的他面露无奈。

“父亲,你要抛弃我了吗?”

“你永远是我的女儿,直到你不想姓‘晏’的那一天。”晏清河微拧着眉心答复她,又说道:“晏书雪,我的原意是让你知道林无许的杀人动机,毕竟你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晏书雪打字说:“虽然我不想回到林家,但林无许和她的母亲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

“嗯。”

聊天框那头再也没有回应,然而晏书雪还有很多话想跟晏清河说。

她躺在床上缓缓地敲字、来回增减字数,却未发送出去,而是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沉默地叹了一口气,放下手机去熬煮今天的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天前,晏清河在客厅里给她留了一张纸条,提醒自己及时回复他。晚上九点半以后她蹲到了晏清河的信息,飞速打包之后需要用到的药材和器具,并封死了某扇暗门。

方羽派来的人赶到时,晏书雪正在做最后一步,给几个大箱子喷洒香水掩盖药味。见到那群人惊呆的表情,晏书雪明艳妍丽的面容报以羞涩一笑。

随后晏书雪到达一栋安全屋。大箱子被送到时,晏书雪有意当着其他人的面拆开某几个箱子,见到一堆衣服、书和试卷等,一堆书里最多的是花花绿绿的言情和漫画杂志,他们放下好奇心,默然离开别墅。

晏清河会在微信里及时告知今天解药需不需要增加剂量,或者改变药方。

晏书雪昨天早上喝了三次药,和他打微信视频吐槽说:“父亲,你骗我!我了解那些药物性能,根本不需要用到那么多药……”

晏清河道:“我说过,这是惩罚。”

“……居然还有这个意思?”晏书雪顿时偃旗息鼓,没精打采地开始准备麻烦的药膳。

连续几周不能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晏书雪是格外难受的,唯一让她的心情稍微变好的是听到霍一舟和林云深即将被枪毙的消息。

…………

夜晚方羽和晏清河并排躺在天台观望星座。方羽含着笑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正想说些什么,倏地脸色微变,伸手以指腹感受他的额头热度,将他横抱起走回卧室,拿出医疗箱的电子温度计测了体温,才低声地说:“晏先生,你发烧了,我去喊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拉住他,浅浅摇头说:“无妨,38.6℃。方老师把退烧药拿给我吧,明天会退烧的。”

方羽蓦然想起晏清河的职业身份,尽管对方是中医,但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这些东西。他把医疗箱翻了底朝天,能退烧的东西全被拿出放到晏清河面前。

他接了温水过来,看着晏清河吞服其中两种退烧药,握着对方的手,俊美如玉的脸庞慢慢贴紧掌心,温和的声音满含羞愧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这几天晚上太过分了。我……”

晏清河神色平淡道:“方老师不必自责,不是这个原因。”

晏清河十分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几乎不会患病,突然低烧更像是天地规则在警告自己。几周前他使用超出这个世界的能力,让欺凌过晏书雪的男生每晚噩梦不断,如今看来是有人崩溃自杀了。

欺凌者承受不住被欺凌的经历而身亡。天地规则考虑到这点,才选择以低烧警示他“不得使用超出世界之外的力量对付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人”,否则他应当会高烧几天。

另外,晏清河感觉到他的力量被规则悄悄安上了一个月的封禁锁。换句话说,除非生命受到死亡威胁,否则自己只是一个稍强的普通人。

而天道意志虽然无法觉察他的具体情况,但会清楚感知他已经“变弱”。它接着会怎么做?试探,还是利用?

假如是后者,或许自己有机会除掉这方天道意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富贵人间顶层。

清丽素静的女孩静默看向对面的身骨清癯玉立的男人。即使在白天,他也慵懒地倚在真皮贵妃椅上。

那双明静透澈的黑眸百般无聊地望过来,盛满了忧郁的脉脉深情,宛若眼前人是他爱而不得的心上人:“林无许,你来找我干什么?”

林无许捏紧身上的白裙,露出一个温柔恬淡的笑容道:“左弛哥,我想要大前天晚监……”

“周道成要走了,就在三天前晚上。”左弛眼皮不抬地说。

见林无许面色一僵,左弛直起身,感兴趣地问道:“你和周道成发生了什么,一个二个都来要那段监控视频?早知道我应该备份的。”

“一点小摩擦而已。”

林无许轻抿樱唇,低敛黑润的眼眸,想要勾引左弛的心思淡了下去,她站起来说:“既然它被周道成拿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左弛哥。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回见,林无许。”左弛嗅着少女的清香,霍然低头盯住蠢蠢欲动的下身,眼中一腔的忧愁情意很快被森然的寒冰冻住。

这个林无许真邪门,回回来,回回让自己生起性欲。莫非她给自己下咒了?!

若她不是林家千金,左弛真想把她抓起来亲自审问一番,再调教成性奴送到富贵人间地下八层的拍卖场,作为最下贱的玩物卖给其他高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

左弛身形一顿,走到花梨木的拐子纹博古架上打开抽屉取出一份档案,大力捏皱了里面的身份报告,俊雅的眉眼间透露出一点阴鸷道:“晏清河……”

不要让我见到你。

…………

林无许拒绝了司机的接送,沿着街道徐徐地往回走,身后有保镖不紧不慢跟着。

她的手机刚刚收到周道成的短信。周道成估计知晓她去了富贵人间,有意发来一小段视频威胁她来自己的别墅“玩一玩”,并说给她寄来了某款吊带一体的开裆黑色网袜,附上一张具体样式的图片。

若不是因为那段监控,自己何必承受周道成的羞辱,还要穿上不堪入目的情趣内衣!

借使林云深还在……

她想不通为什么她身上的倒霉事紧接而至。自己先耗空小金库,不得已被段流光玩弄身体,又被周道成强奸,回家见到她最大的靠山林云深被警方拷走,今早吃饭时猛然想到尽管周道成刻意避开摄像头,两人的声音却留存下来,自己应该销毁它。她怀揣着诱惑左弛的念头打扮一番,去富贵人间后才得知周道成当天已经拿走……

或许自己一开始便错了,错在低估晏书雪一家。虽然晏书雪毫无背景,但她的养父不是普通人!

她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倏然眼前一黑。

等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家中药铺,便衣保镖守在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正一脸凝重地给自己把脉。

完了!

林无许大脑宕机,她的身体本就不好,林家父母疼爱她,特意请了有名的老中医常驻她家。

上次从富贵人间回来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孱弱了。为了不让那个老中医察觉自己因性事而气血虚亏,她的脸上和手上换了腮红粉底,涂了裸色口红,贴了全指美甲,尽可能地防护。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草木皆兵,这几天她在庭院里经常偶遇老中医。

男人放下把脉的手,悄声叹了一口气,面上古怪地说:“小姑娘,你……”

林无许立马截住他的话语,摆了摆头说道:“我知道我身体的情况,大夫你直接给我开药吧。”

“你想要喝多久?”

这个中医挺聪明啊!林无许忽略心头的一丝诡异,朝他露出一个微笑问:“大夫您看我要喝多久?”

男人眯了眯眼,说道:“半年。”

林无许轻轻颌首道:“我知道了,大夫。我以后会每天派人来你这拿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微微愣怔,心想自己没说几句话就把这个富家女唬住,接下来的半年,他能从她这里赚多少黑心钱啊!

虽说眼前美女家境优渥,然而这年头人傻钱多的大冤种不多了,自己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再不济先让对方预支两个月的药钱,自己再将铺子卖了卷钱跑路。

更何况自己的运气一向很好,他这次配的药应该也不会有多大问题……

男人胸有成竹地拉开中药百子柜。

他名叫纪大洪,未上过学。祖传三代,无证行医。甚至他对中医知识略知皮毛,可是这丝毫不影响他凭着直觉快速称量药材,整整三大包,并坦然地叮嘱林无许注意事项。

林无许被保镖搀扶着走出去,低声地说:“*叔,*叔,今天回去后又得麻烦你们帮我保密了。最近爸妈因为哥哥的事伤心过度,我实在不愿意他们为我时常的晕倒而再操劳了……年底我单独给你们发个大红包。”

见保镖们应允,林无许轻微地松了一口气,手机上对段流光说了抓药煎药的事情。

她十分清楚,周道成这种渣滓贪欲无厌,一定还会有下一次。她背着林家人连续喝补药是必要的,下一次体检时或者能糊弄老中医。

要是依然被那人发觉异样,她就说自己因为林云深而伤神伤身得了!

…………

两周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将晏清河送回小区门口,侧头盯住晏清河解下安全带,蓦然握住他的手,轻声问道:“晏先生,真的不去我那里住着吗?”

“方老师舍不得我吗?”晏清河缓缓地说,但心下了然他必须回家的原因。

晏书雪带的药材已然不够。

“不舍得晏先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害怕其他人的报复。纵然晏先生身边已经有专人保护,但我……”方羽悄然地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吻住他的唇瓣说,“晏先生,往后出门时再小心点,感到不对及时联系我。”

晏清河和方羽道别,站在路边让风吹散他周身染上的方羽气息,再慢慢踏上小区的人行道,与飞奔下来迎接自己的晏书雪一同回家,顺带瞥了一眼不远处带着两个孩子玩耍的和善夫妻。

他会给左弛一个机会,希望对方不会令自己失望。

晏书雪平缓地关上门,回头望向父亲,声音极小地问:“父亲,那对夫妇是不是有问题吗?”

“你感觉到了?”

“因为父亲将他们看在眼里。”晏书雪回答,见晏清河面上默然,又继续问道:“父亲,他们是新来的杀手吗?”

“是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间的气氛忽地沉寂下来。晏书雪不理解自己心头分明堆满了想对晏清河说的话,过了两个星期,临到喉间却说不出来一个字。她微微攥紧指节,平复了杂乱的心境,扬起一个明媚如初的笑容:“父亲,那我之后还要上学吗?”

晏清河说:“晏书雪,以后上学带上‘那种’东西,必要时就扔出去。”

晏书雪眸光一闪。

…………

平静的一周过去。

左弛等人果然没有找到机会,他只能亲自创造一个契机。晏清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以方羽生日临近、他要准备礼物为理由,向保镖说明自己需要出一次门。

他没有动用晏书雪那张卡,钱几乎来自方母的大方闺蜜们以及随后蜂拥而至的其他贵妇。

晏清河回想着方羽穿衣和配饰风格,以及对方无意间透露的喜好,接连逛了四五家不同大牌的手表店,均未看到符合的款式,最后去了一家着名古董表店,选择了一款暗金色的古董版本运动表。

老板暗暗瞄了一眼旁边的顾客,鬼鬼祟祟地凑近晏清河的耳朵,低声说道:“先生,其实还有更好的表。”

终于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初见戴着帽子口罩的自己时,心率瞬息增加至正常人激烈运动的程度。过快的心跳恢复后,身体的小动作依旧较多。

晏清河微微点头,让店员把他看中的那一块装起来,才对老板说:“带我去看看吧。”

“啊?先生……”

晏清河面色平淡道:“可以再买一块。”倘若对方错过眼下的时机,自己或许还能发现更合适的手表。

老板:“……”

晏清河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保镖无声无息地跟过来,一前一后,四人一同走上二楼的楼梯。

老板踩住最后一个阶梯时,像是一个信号,楼梯口的两侧猛地冲出两个人,被晏清河前方的剽悍保镖拦住,三人扭打成一团。

另一个保镖赶忙踹开老板按了手机按键,护着晏清河飞快地往下走,转弯时又窜出一个男人猛地朝两人脸上喷出刺激性药雾,下意识挡住的保镖吸走绝大部分药物。

头晕恶心的保镖已然扑向那个男人,两人滚压着堵住墙壁上那扇暗门。而前来接应的其他人半拽着晏清河走向楼下,将他安全送回了家。

方羽正在办公室痛苦地批改试卷,时不时猛吸一口晏清河那件外套作为慰藉,收到消息后匆忙请了假,开车径直来到他住的小区,循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地址,第一次敲响了晏清河家的门:“晏先生,你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坐在沙发上,和因为自己受伤或昏晕的保镖们道歉聊天,正给每个人的卡号打一笔慰问金,思索了一秒钟还是将茶几上的手表锁在暗格里,轻轻地打开房门说:“方老师。”

方羽慢慢地搂紧晏清河,语调极低地说:“晏先生,我好想你。”

他抵上背后的大门,亲吻着晏清河的红润嘴唇。之前甜蜜两周的结果是他落下不少课程。即便有其他老师的代课,这一周来方羽也忙的不可开交,甚至挤不出多余的温存时间。

方羽享受着两人独处的甜蜜时光,抬眼环顾了一圈室内的装修,如他想象中的冷清寂然,锁住晏清河温然道:“晏先生,我想看看你住的屋子。”

晏清河浅浅颔首,拉住他来到自己的卧室。方羽见到了占据着整整两面墙壁的书柜,向阳的平开窗和简约原木的书桌和大床。尽管窗口大开,房间各处都弥漫着主人独特的冷冰气息,泠泠似霜,皑皑若雪。

方羽周身浸浴于一室沁人心腑的寒香,不禁心荡神怡,咬住晏清河的后颈皮肉,炙热的大手也悄然上推衣服,抚摩那截纤腰。

晏清河问:“方老师想要吗?”

方羽已经解开晏清河上衣的扣子,在羊脂白玉似的肩背落下浅吻,俊美清雅的脸庞显露着灼人的欲火:“我想在卧室做一次。可以吗,晏先生?”

“晏书雪会察觉。”晏清河摇头说,“去我的个人浴室吧。”

“知道了。”方羽低声地笑了笑,舔咬漂亮的肩锁关节。晏清河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地被扔到床上,又被飞快堆上方羽的全部衣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凝脂润泽的胴体被横抱着进入浴间,一条美腿被高高侧压在旁边淋浴房的玻璃上,方羽另一手掐着他的腰肢,凝视着前方镜面里那张绝美夺目的面庞,胯间黑物沉缓地挺进他的身体。

“晏先生,不要害羞。”

方羽含住那只玉白的耳垂,语气雅和地说:“我要你一直看向镜子,看着自己是怎样被方羽操到失神。”

浴室里很快响起激烈的撞击声和水声,伴随一声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喘,纤美的小腿颤巍巍地自玻璃弯下,又被重新抬上去。

直到许久之后,两人交合处淅沥沥地淌出裹着浓精的汁液,扶着盥洗台的手指早已泄力地紧蜷,一身的冰肌雪肤微潮汗涔,在柔光下映耀生辉,方羽注目着镜中已然一脸恍惚的冷艳美人,声调低哑地问:“晏先生,你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吗?”

“每次见到晏先生露出这种表情,你的恋人都恨不得直接操死你。”

他嗅着一室盈溢的甘芳冷香,揽着怀中人换了一个姿势,让两条笔直的玉腿大敞挂在洗漱台两侧,托住丰腴滚圆的屁股,巨大的龟头再度抵着翕张的肉穴,神色温柔地说:“晏先生,我想再来一次。”

“不……”

晏清河的话语戛然止住。硕长的肉茎已经全根没入泥泞不堪的臀瓣,方羽的表情格外负疚,温和的语气却隐含不容拒绝的意味:“抱歉。”

他颠着腰胯用力奸淫直肠底部,望着那双冰冷的凤眸重新染上情欲,圆润雪嫩的足趾一再抖颤绷起,温文尔雅的脸庞掠过无声的笑意,身下的动作毫无停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遍布青筋的黢黑性器飞快地撞进湿热的后穴,撑得紧绞的肉壁没有一丝缝隙,推开直肠内口粗暴地挤压研凿,让倚在他胸前的人浑身发软,捏着台面边沿的玉指战抖不已:“嗯啊……啊……”

方羽难耐爱欲地吻吮晏清河的瓷白脖颈,凶悍地往上插顶,肉柱不断捅开更深处的肠道,狠辣地磨擦层叠蠕动的媚肉,渗出清亮温热的肠液。烫的柔腻如雪的躯体抖索痉挛,小腹印出硬块的突起,被粗黑的阴茎狠狠肏奸不到数百下,便不能自控地后仰靠在方羽的胸膛上强烈抽动,双腿开始抽筋似的紧绷。

“要高潮了?”方羽眉眼愉悦地笑了,爱怜地亲吻他的额头,裹着水膜的肉棒重重撞入殷红糜熟的穴眼,奋力插开一腔湿滑肠肉,龟头抵着深口环绕的肥厚凶狂钻凿!

“呃——啊啊!!”晏清河手指脚趾全部猛劲蜷曲,后穴不禁咬死硬胀的阳具,喷出大股热浪的淫水浇淋而下。

“晏先生真是越操越敏感。”方羽长长吟叹一声,施施然抽出湿答答的性器,让仍在抽搐不休的身躯前倾扶住镜壁,冷白色的水淋屁股再次将青筋虬劲的巨物整根吞咽。

他惬意地摩挲晏清河的腰窝,打桩般地贯入直肠深处,狂乱钉磨着肠道内所有敏感点,看着穴口汁水横流,流畅的背脊线条战栗着向前弯成一个可怕的弧度,寒清绝艳的容颜无助地垂下。被他轻柔地抬起下颌,迫使那张脸面向镜里的自己,低沉的声线缓缓响起:“还受得了吗,晏先生?”

“无妨,方老师。”晏清河的视线转向镜中身后凶猛操干自己的温润男人,微微颔首,无穷的霜雪和靡丽被纤密的眼睫轻轻抖落下,辉映在碎冰沉浮、春色碧漾的凤眸。

方羽安静地目视那个犹若神灵的美人流露着的风情,半晌后堪堪按耐下疯狂的邪念,将晏清河抱起来压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从他的眉间一路浅浅啄吻至颏部,撬开他的口唇侵吞所有的动人吟哦:“晏先生,你有意要我的命啊。”

每当自己心生怜惜时,谦谦君子的禁持和自控力却总是在情动的晏清河前溃不成军,反而滋生极度恐怖的贪欲和蹂躏欲。

“不经意的引诱会让你的恋人失控的……”呢喃细语湮没于两人唇间,温雅斯文的青年卡着那截纤腰迅疾拔出,阴茎再强横地捅入红肿不堪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缩蜷的十指发着抖,随着他的蛮猛凿撞不断地起伏颠簸,灭顶似的快感直袭颅顶,玉体几近环不住他的悍壮腰杆,又被狰狞的性器一插到底,凶暴地捣撞结肠口!

“啊啊!!!”白皙如雪的身子濒死般地剧烈抽搐着,后穴里喷出大股热液,修直的大腿自方羽腰间滑落下来,玉足半垂。

“晏先生很棒。”方羽的声音微哑,安慰似的抚摩晏清河的柔滑脊背,抬起两条白腿,凶骇的阳物无视这具止不住痉挛的胴体,直直捅开红烂糜肿的肉洞鞭挞肠道底端。

肌体遏抑不住地战栗低喘,仍旧被毫无容情地凿弄,撞得丰肥紧实的肉臀上下晃荡着,两瓣都流满了滑腻的肠液。

柱身“噗嗤噗嗤”地抽送钻顶,捣浆似的研肏热湿的直肠,磨得肠肉拼命地绞紧缩合,晏清河垂首靠在方羽的肩膀上,全身打着抖,被他的狂干猛奸至双眸失去焦距。

方羽凝望着怀中不再冷冰的殊色,被自己操得周身不停抽颤,后穴只会死命咬住男人的鸡巴,敛下暗沉的眼神,胯间粗壮至极的性器又硬狠狠地挺入那人的销魂肉穴,插得对方失禁般地潮喷:“啊啊啊——”

“……”素犹积雪的躯体轻轻环抱着他,不辍地抖动着,面上不尽的霜华蔌蔌消融。

“受不住了吗?”爽得酣快淋漓的如玉君子垂眉注视着怀中的人片晌,幽然低叹一声,怜吻仍颤抖不休的睫羽,托着晏清河站定在镜子前:“那我换个温和点的姿势。”

他分开两条水淋润白的长腿,“啵”地拔离阴茎,幽邃的目光盯住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的雪白臀瓣和中间一翕一开的穴口,再也无法挪开。

被柱身撑大的殷红肉洞汩汩地涌出骚浪淫水,自盥洗台边缘“啪嗒啪嗒”地滴落地板,甚至湿泞的红肿处勾着一点白浊,向下拉丝成极细的一小束,晶莹剔透的,粘黏着龟头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非常漂亮。”方羽的喉头不自禁地发痒,饱含爱意的清润声音落在晏清河的耳边:“晏先生不看看自己在镜中的模样吗?”

晏清河没有看向镜面,只悄然敛下眼睑道:“方老师。”

“怎么又害羞了,晏先生?”方羽满脸欣愉地咬住他发红的耳垂,轻声说道“我还没有说更过分的话呢”,黢黑的巨物不紧不慢地顶入。

有力的腰胯迅猛捅开绞吸的湿软肠肉,细致肏磨着直肠深口,直干得冷若冰霜的面容又惘然迷离,沁染上欢欲的潋滟丽色,后穴的汁液四处飞溅,又从镜壁上蜿蜒滑下。

凝视着镜里完全失神的绝美容颜,方羽的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微笑,低声询问对方某个问题,见晏清河沉默以对,边疯狂插奸边好整以暇地接续口头上的问话,逼着那人最后不得不轻微点头,两只莹润如玉的耳垂几乎红的滴血。

“晏先生……”方羽温柔的眉眼十分怜爱,终于放过他床上容易害羞的恋人,咬住那截霜白脖颈,仅仅用这个体位肏得对方接连四次高潮,才重重一挺,在肠道深处灌入大量滚烫的精液。

镜子框沿早已不停滴淌着淫水,寒艳冷绝的美人瞳孔失去焦距,浑身抽搐着倚在炙热胸膛,默默承接浓精的灌溉,湿泞臀缝间散发着腥臊的淫靡气味,与冰泠甘冽的幽香融在一起。方羽好整以暇地抽出肉茎,抚摩他一身的玉肌雪肤,往下的长指逐渐变了味,揉捏着两瓣饱满丰软的臀肉,指尖又探入渗着白浊的穴口。

晏清河无奈地轻垂眼眸,问道:“方老师?”

方羽低低笑了,把他搂在怀抱柔声道“再忍我一次,晏先生”,摆成跪趴的姿态,掐住凹下的纤腰再复送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两点,射了三次的方羽一脸餍足地搂着晏清河清洗身体。之后两人腻歪片刻,晏清河下楼送方羽离开。

“晏先生,就到这里吧。太远了你不好回去。”方羽瞥了一眼四周,低头在晏清河的唇上印上一个很轻的吻,才慢慢放开手,恋恋不舍地说:“下周见。”

晏清河的表情毫无波澜:“嗯。”

他看着方羽走远直到背影彻底消失,略微忖量后心道方羽忙到忘记自己的生日了?

方羽驱车赶回学校,打开办公室的门陡然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明艳女孩,躯体微震,随后轻轻地叹息道:“书雪,你在里面不出声把老师吓了一大跳。”

“你找老师有什么事?”

“方老师,我父亲的衣服怎么在你这?”晏书雪抚摸着自己为晏清河买的那件少年感的纯黑外套,亮彩的眸光十分犀利:“你不要骗我,衣服是从你的办公椅上拿的。”

“不能是老师自己买的吗?”方羽的脚步顿了顿,哭笑不得地说道:“书雪,我觉得你父亲穿的很好看。虽然它是杂牌子,但我想试试……”

“方老师,你穿的码数和我父亲一样吗?”晏书雪摇了摇头,神色万分冷静地说:“这件衣服是我为父亲买的。甚至哪处开线,我都特别清楚,因为拿到手时我亲自缝补过。”

见方羽脸色微僵,晏书雪说:“那天中午回去后,父亲问我有没有忘记什么东西。我当时脑袋混乱想不起来,几天后才想起我把父亲的衣服落在办公室了。等父亲从方家回来,我就说了这件事。但他看了我一眼说不必了,我便以为是方老师交还了父亲。”

她盯住方羽,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现在看来,是父亲知道方老师藏着他的衣服,所以不追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真真正正地惊愕。

晏书雪略微停了几秒钟,话语又接上:“除了你们两人是真正恋人,我想不出父亲会这么做的其他理由。方老师,你们是去方家的时候在一起了吗?”

她的目光死死凝注在方羽沉默的面上,曾经令人爱戴仰慕的温柔相貌,如今自己只感到虚伪卑劣。

“方老师不敢回答吗?”

晏书雪站起来走向方羽,神情倏地变幻,直冲过去拽住他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上面没有逸散的冰冷气息让她脸孔瞬间惨白无比,攥着方羽的手不稳地抖索:“都是父亲的味道。父亲运动之后,才会有这么浓的冷香……方老师,你们中午做爱了?!”

糟,他不仅在藏好晏先生外套的事上疏忽大意,竟然还忘了和晏书雪见面前需要吹散一身气味!

方羽前额渗出细密的冷汗,平复了慌张的心跳,从晏书雪的指缝里轻轻扯出自己的外套,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温和地说:“书雪,先别激动,方老师……”

晏书雪甩开方羽的手,抬头仰视着那张君子如兰的面庞,她自信从容的气度被两道泪痕彻彻底底地摧毁,只余尾音微颤:“你说啊,方老师!你对我父亲灌了什么迷魂药,凭什么父亲不愿意接受相处十六年的我,却偏偏接纳不过认识几天的你?!”

方羽始料不及听到晏书雪信息量极大的一句话,脑袋阵阵地发昏眩晕,他略略缓过神后直怔怔地看向晏书雪,喉头干涩地滚了滚道:“你,不,书雪……”

“方老师,不用怀疑,你想的没错。”

晏书雪无声抹干泪水,明丽灿烂的面容蓦地粲然一笑,却含着道不清的意味:“晏书雪深爱着她的父亲,不是女儿对父亲的喜欢,而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里的气氛落针可闻,两人间是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之后,方羽惊愣不已的脸色逐渐和缓,望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他低声地问:“不,书雪,你喜欢……晏先生知道吗?”

晏书雪又是面上莞尔,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他知道啊。”

“晏先生知道?”

这是令方羽意想不到的事情,但他仔细思量过晏清河以往的反应,仿佛一切都合情合理。

他暗暗咽回肚中打好的草稿,注视着眼前这个聪慧美丽的女孩,自己为之骄傲的学生正用着冰寒冷森的眸光看向自己,其中夹杂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方羽在她面前又静默了许久,才缓缓地问道:“书雪,你希望方老师离开你的父亲吗?”

“我恨不得以死胁迫方老师立马和方老师分手,可是方老师是个好人。”晏书雪自嘲地摇了摇头,见方羽微微怔然,毫无感情地说:“方老师,你帮我联系一下父亲吧。我想亲自问他。”

方羽关上厕所门拿出手机,缄默半刻慢慢按完晏清河的手机号码。听到电话接通的一霎那,他想按下结束键,最终却深吸一口气,手指略微颤抖着,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知对方,温润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低哑沉涩:“清河,我……”

“无妨,方老师不必道歉。人不可能没有过失。方老师能隐瞒晏书雪这么久,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晏清河轻声地说着,他的神色平淡恬然,语调没有丝毫起伏:“更何况,晏书雪选择直接摊牌,甚至出乎我的预料。”

方羽是相当谨慎细心的人,今天却一连出现多次纰漏,再加上意外出现的晏书雪,晏清河不用细想,便明白天道意志在其中动了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怕是方羽第一次疏忽时,已被天道意志利用了。

自己或许可以借助这个机会……

晏清河很快来到学校。方羽在办公楼外面迎接晏清河,进入走廊才悄然牵着他的手拉到隐蔽的角落,抵着他的额头徐徐垂下眼睑道:“晏先生……”

晏清河问:“方老师还在自责吗?”

“我……嗯。”方羽慢慢地搂紧他,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满含深深的歉意和羞惭:“我实在太粗心了,晏先生费劲掩盖那么久,却被我……”

晏清河无声叹了一口气,直视着方羽的眼眸说:“方老师,我并不介意我们的恋情现在暴露出来。”

他端着方羽的脸轻轻吻着,听见某个人细微的脚步声,动作顿了一刹那,又主动侵袭对方的唇间,反而被楞怔的方羽把他压在墙壁凶猛吻吮。

在没有安装监控的角落,晏清河被方羽用力缠绞舌头、舔舐舌根,纤美的腰肢被对方抚摸着,环着脖颈的十指略微蜷曲。

直到远处显露一道呆住的身影,不可置信地盯着两人深吻的画面。

方羽吞咽下晏清河的涎水,徐徐放开他,注视着那双谧静冰冽的凤眸,又情不自禁地想要啃咬他的红唇,身形却忽地滞住,脸上缓缓浮现一丝苦笑。

“晏先生,再吻下去,我就是不明事理的禽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此刻还等在办公室的晏书雪,方羽讪然地握住他的手,微抿唇角说道:“晏先生,待会我便不进去了。晏先生若是需要我……”

方羽说着已转过身,不经意地瞟到前方那道人影,瞳孔不禁放大:“晏书雪?!”

见晏书雪悄声无息地落下眼泪,方羽倏然想起先前自己和晏清河忘情拥吻着,神色微微僵住道:“我……”

晏书雪未在意方羽之后说的话,仅是一脸固执地看向晏清河,苍白无力的声音难掩失魂落魄:“父亲,所以那些都是真的吗?你和方老师……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会选择他?!”

晏清河望着她的眼神淡然若水,被她质问也只有羽睫轻微颤动,就彻底归于冰原雪岭的沧沧沉寂,他侧头和方羽说:“方老师,我想为晏书雪请半天假。”

方羽无声地张开嘴,欲言又止地看着晏清河,顷刻后还是合上翕动的唇,微怔地点了点头。

晏清河和晏书雪从学校门口出发,沿着城区漫无目的地行走,路过大学城,穿过嘈杂的广场和商业街,期间晏书雪稍微落后晏清河一步,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路过一排香樟树时,晏书雪忍不住稍微前进一点,和晏清河并排一起走了十几米,才轻声地问:“父亲,之前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完全冷静了吗?”

“嗯。”晏书雪悄然凑近晏清河,极其小声地说道,“我很抱歉,父亲。”

无论发生什么事,晏清河的存在总是能让她快速平复如常的心境,甚至制止处于崩溃边缘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想起她先前的行为,略微羞赧地摇摇头,不愿意过多回忆冲动的自己。因为她并没有底气诘问晏清河和方羽的事情,不论是作为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还是可悲的暗恋者。

可是,她不甘心……

晏书雪眼色复杂地盯住旁边的身材修长匀称的男人,问道:“父亲,你为什么会选择方羽?你喜欢男人吗?”

晏清河没有回答她,仅仅安静地注目那张明媚大方的少女面庞:“你长大了。”

晏书雪一愣。

晏清河的声音冰冷如泉,在夜幕幽烟里自如淌出,静悄悄地漫过暖暖日间泼黛的峦壑:“晏书雪,你没发现吗?你的心态已经不知不觉地发生改变。”

现在的晏书雪,没有“极端疯狂”,而是“痛苦绝望”。

早在她主动揭露这件事时,晏清河已然感到意外。以他对晏书雪的了解,她看到方羽拿着自己的外套时,不会主动对质,而是在不惊动方羽的前提下,不声不响寻到更关键的信息,并且单独追问自己。

况且能在一个小时内彻彻底底地平静下来并理清思路,这对以前的晏书雪来说,是做不到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抿着唇瓣说:“但我对父亲的喜欢,并不会有所改变。”

晏清河说:“‘喜欢’和‘长大’并无关系。可是人真正‘长大’后,才能更好地处理这类情感。”

“父亲是希望我放弃这段感情吗?”晏书雪面无血色:“为什么你宁可答应认识几天的方羽,也不愿意接受深爱您的晏书雪?”

晏清河脸上没有表情起伏:“晏书雪,你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永久不会变。”

“……父亲又直接宣判我的死刑了吗?”晏书雪灰败的面庞徐徐呈现一个惨笑:“你总是如此残忍。”

她不死心地拉住晏清河的外套袖口,直直仰脸望着他冷冰冰的凤眸,说话声停了停,又续上道:“假如晏书雪不是你的女儿呢,你能不能……”

“倘若如你所想,我不会选择除你之外的任何男女。”晏清河没有理会她攥着自己的手,跨上天桥,回头看了一眼说:“可你说的永远只是假设。甚至世界上没有‘方羽’,也会有其他人。”

他的视线定在晏书雪脸上一瞬间,收回来前似是无心地略过更远处的喧闹广场。

天桥足矣。

晏清河和晏书雪来到天桥了望区。晏清河止住脚步,侧身俯瞰天桥之下汹茫的恶浪激流,面色澹泊道:“晏书雪,你记得这里吗?我在你五岁、十岁和十五岁的时候,都在这个地方问过你对这条江河的感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岁的你说‘河很大很宽’,十岁的你说‘不尽长江滚滚来’……”

“十五岁的我,”晏书雪压着扶栏,睁大的瞳孔里摇荡着澎湃波涛,接过他的话头说:“用了华丽的辞藻修饰眼前的江流,以至于堆砌到夸张的地步……然而它仅是一条分支,不比我和父亲在入海口见过的磅礴壮观。”

“现在的我,”晏书雪轻轻地笑了一声,似是讥讽自己:“会说‘比较震撼人心’。”

“按照人为划分,它是‘一条’‘浑浊’的‘江水’;根据不同的人,乃至同一人的思想和见识的变化,对它也有不同的看法描述。”晏清河的眼神疏冷、沉静:“但它的本质是不变的,依然是‘水’,‘流动的水’。”

晏书雪心下了然,凝视着他的侧脸问:“和感情一样?”

晏清河浅浅颔首说:“也许过去某一刻的它会打动你,叩响你的心灵,让你一生念念不忘;不过,已经见过更壮丽的奇景或者习惯它存在的人,会选择漠视或略微瞥一眼再离开。”

“父亲,你在置疑我对你的爱吗?”晏书雪默然片晌霍然发问。

“喜欢和爱有许多不同的表现形式,我不会否认你对我的情感。”晏清河微微摇摇头说,“晏书雪,在你的眼里,我是世界上最壮阔的江洋。”

“或许是以往我的态度和举措使你心生幻想,最终让你完全陷入这种繁乱驳杂的爱恋……”

“可是人的一生,不能固守整片‘水’,更要走向‘天空’和‘大地’。晏书雪,我期望你不再单单执着于我,而是转向这个世界,转向更远的地方和更多的人,进而修正你的思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再也没有恋父情结和奇怪的的‘奉献’精神,不会对强者一味仰慕倾心,也不会因为喜欢而产生极端的占有欲并歇斯底里……”

理屈词穷的晏书雪只默不作声,好半天才缓缓地问:“父亲认为我的爱不纯粹吗?”

“晏书雪,尽管你正‘长大’,但在思维上仍旧不太成熟。”晏清河的目光冷寂:“我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你对我的感情仅是作为女儿敬慕父亲,或者身为女性悦慕男性。”

纵使自己永远不会答应晏书雪,对她而言,改变现今的想法也是必要的。

晏书雪轻轻咬住下唇,盯着天桥下广阔的浊江蓦然问道:“那方老师呢?他对父亲的喜欢单纯吗?”

“那些人中,绝大部分都会对我产生欲望,方老师也不例外。”晏清河微垂下纤长的眼睫,神色浅淡地说:“但是他会极力克制自己的爱欲,不会让我感到被冒犯的前提下寻找时机进攻。”

“方老师一直践行着‘绝对的温柔,适度的强硬和必需的计谋’。某种意义上说,他是狩猎爱情中较为出色的猎人。”

比如,在第一次见面时,方羽试图借助晏书雪拉进两人的距离;在得知“晏书雪不是晏清河的亲生女儿”后,方羽稳打稳扎,通过聊天缓慢探究自己的性格和喜好,制定了针对自己的攻略,并让自己答应周末家访以及微信加方羽为好友。

“晏书雪,你觉得这份爱纯粹吗?”

见晏书雪小声地反问“方老师会不会有点卑鄙”,晏清河轻敛眉梢,低低地说:“晏书雪,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爱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东西,有的人会往其中掺上‘自负’‘蛮横’‘鄙薄’等许多奇特的东西。不过爱的实质不会变,只是那些人不适合将自身的爱展露于他们爱的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心底无奈地叹息,方羽在情感上是天生的猎手,但抛开这些和斐如君子的外衣,他对自己的爱极为真挚,甚至最开始时会羞惭于‘我馋晏先生的身子’的想法。

然而爱和欲,本就该结合在一起。让人感知龌蹉下流无非是各种欲念远大于喜欢导致的失衡。

天桥上涛声和过路的人声车声混杂,十分喧嚣,这下晏清河又压低声音,晏书雪近乎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不得已循着为数不多听见的词语,粗略拼出晏清河六七分的大概,才敢贴近他问道:“他们的爱人,是不是会察觉到他们的爱夹杂的‘屎’?”

“可以这么比喻吧。”晏清河略微颌首说:“晏书雪,你对我的爱也掺杂了我根本不能接受的这类物质。”

晏书雪:“……”

两人在观景区俯览一会儿,沿着天桥继续向前走。晏书雪静默看着晏清河的背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攥着晏清河的衣裳下摆,像是小时候一样,掐住嗓子细声细语说着:“父亲,你走的太快了。”

于是前方的人轻微蹙眉,又放缓了步子。来往路人行色匆匆,流淌在他们之间的时光却悄悄慢下来。

“父亲,我的夹子音好听吗?”晏书雪的眸光忽闪忽闪:“我还会用气泡……”

“啊——”人群赫然爆发出刺耳的尖叫,伴随着卡车巨大的轰鸣声,晏书雪感觉自己被一只手轻轻推开。跌坐在地前,她看到晏清河被几个人大力拽上一辆黑色面包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晏书雪正要呼叫,猛然想起晏清河当时似乎回头瞥了她一眼,又把话语咽回去。

是父亲……筹划好的?

敌人,是谁?!

…………

晏清河上车后立马被钳制身体戴上麻醉面罩吸进大量麻药,他自身对麻醉类药物很强的抵抗力,“用力”挣扎一番才模仿麻醉过程时逐渐无力。然后他听到一群男人讨论他的容貌,一直说到不堪入耳的床事,有两个人蠢蠢欲动,被貌似领头的大汉制止,检查他的全身时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惋惜道“真他娘的天仙似的”。

晏清河被人戴上头罩押入地下的房间,看住他的两个保镖小声争论着他在这间“审问室”的未来,交锋非常激烈,直到房门再次推开,两人恭谨喊的“左爷”慢悠悠走进来。

又过了一段较长的时间,他的前方有人优哉游哉地耍弄棋子,他微微活动被束缚的身子“醒”来,听到男性的哼气,冷冷地问:“这是哪里?”

闲适怠惰的步伐停留在晏清河面前,摸着他的后颈摘下他的头套,呼吸忽然一滞,毫不掩饰惊艳的目光扫过他的每一寸面容,清俊瘦削的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晏清河,久仰大名。”

“我是富贵人间的主人,左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里是富贵人间?”

“聪明。”左弛赞许地捋开晏清河乱了的碎发,捏着他的下颌骨感叹着说:“晏清河,你让我损失那么大,我无数次想过抓到你后将你先奸后杀。但真正见到你时,我发现我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左弛朝门口立着的保镖无声点头,深邃惆怅的目光转回晏清河的脸上,意味深长道:“我不喜欢美人香消玉损,所以委屈你参加一个‘拍卖会’了。”

这般的容貌,会令所有客人疯狂的。

“放心,那些人比方羽还会疼爱人,你将会成为他们有史以来出价最高的绝世珍宝。”左弛似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俊雅秀逸的面庞显露一个笑容。

“该检查你的身体了。”

左弛悠然地解开他的衣扣,见到遍布锁骨和胸膛的红痕,在凝白若脂的肌肤上显得刺眼而夺目,宛如皑皑苍雪覆上一片绝丽红梅,眼神一凝:“方羽留下的吗?”

“想不到传言中谦和有礼的方大公子,床上不见得还是君子。虽说我完全能够理解方羽的爱欲,但是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左弛幽幽地叹息,又说,“一点也不温柔,这么完美的躯体就被破坏了……不,这样才会更美。”

“会激起很多人的怜惜和施暴欲。”

左弛嗅着晏清河萦绕一身的寒清气息,情不自禁地吻住莹白的肌肤说:“居然是天生体香吗……连我都意动了。方羽捡了一个多棒的宝贝!”

左弛说着不由得看向晏清河的面容,眉眼间的笑意微微收敛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论自己说了什么或做出什么,晏清河的神色自始至终没有分毫变化,极丽清冷的凤眸里是永恒的幽沉无澜,映照不出世间万物的倒影。

那是骨子里绝对的冷傲矜贵,恍若高坐云端的九霄仙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如同微尘浮埃的自己。

“晏清河,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戏台上的丑角,非常可笑的那种?”左弛忽然放声大笑,盯着他的脸,笑容又很快地消失,面上只余森然的厉色:“我讨厌你的表情。一个花瓶,就该有花瓶的样子!”

“诚然,你确实美的让人无法移开眼,在家中摆着一尊和你一般无二的雕像,注视一整天都不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可是……花瓶永远是花瓶。哪怕方家请人给你刷上‘国家特工’的昂贵漆料,也改变不了花瓶本身易碎的事实!”

左弛抚摩着晏清河的柔美脖颈,贴着他的耳朵亲昵地说:“所以乖一点好吗?这么美丽的你,乖乖做一个冰冷的花瓶美人,享受着方羽以及众多人的追捧痴迷。不要惹怒我。”

晏清河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你听不见?”左弛凝视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眉宇稍皱,又完全地舒展开来,像是豁然顿悟:“……还是在拖延时间,等方羽救你吗?像你前几周在富贵人间的那次?”

左弛冷冷地说:“可我不是霍一舟,等他们发现蛛丝马迹,你已经被某位客人秘密带走了。”

晏清河的眼睑未眨一下。

如左弛所言,为了报复自己,左家等人恐怕早已牵头联手。说不定此时林家残余势力和那条黑链上的人正在扰乱警方的视线,方家一时半会查不到富贵人间。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计划或许非常完美,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估绑架对象。

晏清河心底算计着如何达到最佳效果,冷不丁地听见左弛相当愉快地哼笑道:“我多少年没有听见方大公子的绝望的哭声。”

他微微抬眼问:“多少年?”

“晏清河,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左弛意外见到不假辞色的冷美人主动开口询问,接触到那双如水淡然的眼眸,目光蓦地凝住。

晏清河的神情依然冷漠、疏淡,然而却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地改变。

一时间,左弛竟然直直地愣了。

最初听闻晏清河的美貌难寻其二,他对此不屑一顾。如今亲眼见到他的真容时,纵使自己被惊艳万分,他的心头也不以为然,认为晏清河不过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空有其貌毫无神韵,如花无色,如水无形。

直到此刻,左弛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人,心神撼摇间再也无法发声。

黑白无声的世界里,雕塑似的神灵被染上生气的色彩,黎黎天光倾洒而下,映摹着谪仙临尘的绝美,一笔一笔地绘尽天山之巅皑皑白雪的极艳。

是未见之人无法想象的神摇目夺,驰魂宕魄。

好半天后,左弛似梦初觉地回过神,抚着他的脸低叹一声道:“难怪不少客人都不满意‘冷肉’的质量。你这样的人,世上怎么能找出第二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缓慢上滑,摩挲过晏清河的眼角,动作顿了一下:“尤其是这双眼睛……除了‘冰冷的绝艳’,我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怎能生的如此勾人?!

左弛凝视着那双冰冽沉寂的凤眸,缄默片晌,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被晏清河悄然撇过头。左弛只吻到侧颊,一脸不悦地掰回对方的颏骨道:“躲什么?是方羽也喜欢这样吻你吗?”

“还是说,晏清河你觉得我玷污了你们的‘爱情’?”

左弛见晏清河面上毫无反应,差点被气笑,轻轻地舔舐那纤长的睫羽,语调极低地说:“我算是明白霍一舟回来后为什么发疯了。”

换成自己的话……

左弛心下一沉,止住接下来的想法,抬起眼皮看向门口的保镖问道:“‘拍卖会’还有多久开始?”

“二十分钟。”

左弛浅浅颌首,捏着晏清河的下颌,脸色森冷,一字一顿地说:“晏清河,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有令人痴迷的本事。假如再相处几天,我可能会对你心软。”

“不过,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可以让你留下遗言。”左弛好心地问:“需不需要我找人帮你写出来交给方大公子?”

二十分钟吗?也好。晏清河微垂眼睑,声线依旧冷清如溪:“左弛,我想知道你之前说的方羽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略微惊讶后嘴角扬起一个微笑,十分耐人寻味:“晏清河,你着实让我意外。”

不知该说愚蠢或是天真。

左弛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晏清河面前,修长的腿翘起,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把手说:“大概在八九年前吧,那时没有‘富贵人间’,只有我姐姐开设的‘富贵天堂’。方羽同班的一个女孩,家里生意失败破产,母亲出了车祸,被撞得半身不遂,父亲又卷钱跑路,她一时想不开进了‘富贵天堂’。”

“女孩的班主任是女孩母亲的小学同学,觉得自己去劝说女孩不太合适,拜托了作为班长的方羽。因为方羽背景强硬、为人靠谱,又喜欢男性,和班上女生的关系都不错,班主任对他很放心。方羽犹豫后答应了。”

“可这恰恰是女孩自杀的原因。”

左弛嗤笑一声,继续说道:“方大公子从小光芒万丈,是许多天天挨骂的富家子弟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人不知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找了各种人去‘富贵天堂’专点这个女孩,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羞辱。”

“跟她同时做鸡的一个女生嫉妒她身材长相不如自己,获得的钱却远多于自己,使下各种绊子。被某一个富家子弟注意到后,以一笔丰厚的报酬让她将女孩的事情捅出去。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她的母亲嫌她丢人现眼,服下过量安眠药自杀。”左弛一脸轻描淡写。

“此时不到女孩接客的一个星期,她留下一封遗书,用她的血写下整整一篇‘对不起’,在朝会时从教学楼最高层一跃而下,摔在一众同学面前。”

左弛轻缓地阖上眼,又慢慢睁开,目带笑意地说:“想起那一天的场景,我的心头现在还是万分畅快。方大公子跪在地上绝望地哭出来,像个可怜虫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无世家公子的半分骄傲。”

“方羽肯定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吧,晏清河?”左弛施施然挑起眉峰,叉着十指,饶有兴趣地问:“你听完这个故事后有什么感想?”

晏清河沉默地看向左弛,微蹙眉头道:“‘那些人’中,除了你,还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个疑问吗?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左弛笑了笑,一只手腕虚虚搭在膝盖上,敛眸思索了几秒钟又说:“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其中的一个人是已经被枪毙的林云深。是他告诉我们方羽要‘拯救人’的消息,也是他拿出那笔巨款,让妒忌女孩的同伴做出这种事。”

“我知道了。”晏清河悄声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无喜无悲,辉耀溢目的艳色又重新隐匿于无际的清灵空幽,犹如一动不动的神只塑像。

除非方羽,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动容。

左弛心下微微不悦,百般无聊地搬回椅子,一个人拨弄棋盘上黑白两色的棋子。余光一直关注着晏清河,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左弛瞄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头一次觉得二十分钟漫长无比。

如是几次,左弛终究忍不住地掀翻棋局,暗暗骂了几句脏话,心中憋着一团无名之火大步走来,掐着晏清河的下颏,如画的眉目被覆一层薄寒的阴鸷。

“晏清河,你真的不再问些什么吗?”

左弛盯住一言不发的晏清河,手指用力捏紧两侧颌骨,逼着对方面向自己,清瘦俊郎的青年整张脸遍布狰狞残厉:“不谈方羽,你就不会说话吗?”

晏清河安静地看着左弛,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即便被大力掐住下颌,他的眉梢也未皱一下,眼底是广袤无垠的冰棱严霜,莽莽苍苍,没有纹丝人气。

“你是玩偶还是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团无名火游走烧灼着全身每一处筋骨,几欲将五脏肺腑焚为灰烬,左弛不耐烦地从内衬掏出一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抵住晏清河额头,面庞彻底阴沉下来:“晏清河,你不要逼我动手。”

晏清河无声无息地抬起头,对上左弛几近噬人血肉的凶戾眼神,极美的面容未呈现一丝一毫的温情,仅唇边勾起冷到极点的微笑。

终于拿出来了。

晏清河此前并未专门拟定针对左弛的策略,因为没必要。

左弛是世界剧本中的男五,表面上是喜怒无常的清俊公子,实际上是心里扭曲的变态。这一类人诡谲多变、翻脸无情,纵然是天道意志,想要精确管控他们也相当艰难。

晏清河需要做的,仅仅是让左弛失去理智,干出使天道意志措不及防的疯狂事情,比如“死亡威胁”或“侵犯”等。

面对远超“人力”的死亡威胁时,神灵有权在不致对方身亡的前提下过度出手;当其他人已经着手实施了故意杀死神灵的行为,不论是否造成伤害,神灵有权抹杀对方。

左弛已然满足前一条世界法则的两个不可缺少的条件:其一,手枪;其二,近零距离指向自己。

而后一条……

即使天道意志没有试图干扰,左弛暂且也不会有主观杀害自己的意志。

或许自己应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满脸怒容,狞厉的视线如亮锃锃的刀尖,几欲将晏清河的脸扎成筛子:“你笑什么?”

晏清河抬起纤密的眼睫,直视左弛手指扣住的扳机和眼中不加掩饰的凶光,澄澈沉静的眸间洒落融溶的素月清影:“没有必要。”

他的冷笑还挂在嘴角,平稳的声线寒冽透骨:“既然你不会真正动手,无须多此一举。”

“……晏清河,你在存心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吗?”左弛面上阴晴不定地盯着晏清河,忽地悻然放下手枪,气恨恨地骂出来:“妈的,跟你呆在一起,不是失控就是受刑!”

左弛瞥了一眼门口的保镖,淡声道:“跟他们说拍卖会提前开始。”

“左爷,他的衣袍还在改制。”

左弛回身瞧见晏清河充耳不闻的态度,脸色冷然地说:“不用了,赤身裸体也适合他……先让他留着身上的丑衣服,到了会场再扒下来,由那些人自行品鉴。场景换成那个钻石鸟笼。”

晏清河被两个保镖扣上几颗衣扣,解开全身束缚后押着他朝门口走去。尽管受制于人,他的神情仍旧疏冷、浅淡,行走间没有一点窘迫或狼狈。

左弛望着晏清河的背影,遽然叫住两个保镖,走上前轻柔抚摸着那截莹润玉滑的后颈,莫名其妙地问他:“晏清河,你完全不想留下任何话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晏清河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重重拧起眉心,捏着那张镇定从容的脸庞,面露愠色:“看着我,晏清河。”

“你想不想知道,更多方羽的事情?”左弛微微使力捻摩着指下冷釉若雪的肌肤,暗默地贴近晏清河,鼻尖相抵,眸中涌动着奇诡不明的暗光。

倏忽之间,眼前的冷冰美人恍如从古旧的画卷中走出来,悄然无声地流溢世人无以言喻的极致颜色。

那人只道:“你想说什么?”

左弛并未回答晏清河,慢慢垂下眼睑,指尖依次拂过他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和润红唇瓣,再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长睫遮匿的眸色逐渐变得幽邃无底。

这个人好似巍然天峰无尽的冰雪堆砌而成,本是冷寂芴漠、毫无声息的,却被春日的暖阳映耀,折射出灼眼刺目的绝丽。

让人分外不爽。

左弛恶狠狠地叼着他的霜色皮肉,吮吸出一片艳红印子,肖似一头贪婪嗜血的饿狼对自己十分满意的猎物进行标记:“晏清河,我不清楚你是真不在意身外之物,还是不谙世事。但是我能给你另一个选择。”

“当我随叫随到的性奴,你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左弛眯着眼睛看着他,眼底漫过深沉隽永的柔意:“晏清河,这已是我最大的善良了,别和我讨价还价。”

“庸人自扰。”晏清河的声音很冷,是春风无法抵达的寒川冻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的表情丝毫无变,只是低声地笑了笑,抽出手枪抵住晏清河,漫不经心地戳弄他的胸膛道:“晏清河,是不是唯有用枪指着你,那张嘴才会软一点?”

“还是说,我让你缺胳膊断腿后,你才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俊逸的面容静静望着他,眼神脉脉含情,表情轻慢而懒散。

竟是不见任何忿恨或愠怒。

晏清河面不改色:“你可以试试。”

左弛微微一愣,吟叹着摇了摇头,枪口缓缓下移,对准晏清河的大腿,满脸认真道:“我不喜欢太过倔强的冷美人。”

一旁的保镖赶忙出声提醒:“左爷,货物……”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左弛歪着头瞟了那个保镖一眼,猝然朝对方胸口开了枪,见人倒在地上耳鼻流血,他转了转微麻的手腕,语气轻悠悠地说:“之前明明告诉你们多少次,不要妄图改变我的想法。”

左弛看向另一个保镖,一脸疏懒:“喂,你也要阻止我吗?”

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他心情很好地哼笑一声,挑着长眉说道:“晏清河,我现在不想把你拿去拍卖,你只是我的东西。作为你的主人,我首先会帮助你改掉执拗的坏习惯。”

“放心,之后我会为你找来最好的医生。”左弛压低声调说着,姿态从容闲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问:“留着我的命?”

“我说过,我不喜欢香消玉碎的美人。”左弛提起眼皮,忧郁的黑眸中盛载着盈盈如水的笑意:“你成为我的性奴以后,乖乖地服侍我。幸运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远远见一眼方羽。”

“不要尝试自杀。你的养女叫晏书雪是吧?如果被我发现……”

两个方向都失败了。

晏清河静默注视着左弛,这个人已经处于极端冷静的疯狂之中,自己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

适时换个战略,借用他人之手,或将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

“晏清河,你不希望你的女儿经历我所说的那些东西就乖一点,不要乱动。我的枪法很准,不会伤到你的另一条腿……”左弛神色惫懒而柔和,手中的枪平缓下压,半叩着扳机,目标是晏清河的一条大腿。

犹似美玉细致雕琢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手腕,那个人的声线淌流着远上寒山的崖间雪:“抱歉,我并不喜动手。”

左弛霍然惊觉,不知何时开始,玻璃盘上的锋利水果刀已然不翼而飞,冷厉的刀锋浅浅地落在他的脖颈处、颈动脉上,那双凤眸悄声无息地望着自己,倒映着落霞空水一色的潋滟波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束缚晏清河的工具跌落地板,对方拿着利器的手,指节纤美,犹胜皓雪白玉。

左弛微微勾指制止身旁的保镖,俊朗韶秀的面容露出一点不知是嘲讽还是惊讶的笑意:“你要对我动手?”

“很有胆量。”

他的神情疲懒倦怠,出手如电,飞快袭向晏清河的腹部,另一手就要按下扳机。

瞬息之间,没有任何枪响。左弛瞳孔微颤着,腕骨的剧痛还未传至大脑皮层,那把手枪已经毁损,重重落在地上。

弹夹被夹在两根玉指间,晏清河无声无息地绕到他的身后,刀柄拿在手里锋刃转向他的颈动脉,刀尖戳破了表层皮肤,渗出鲜红的血丝。

左弛喉头滚动道:“你……”

面色冷静的保镖暗中掏出一把枪。

晏清河轻微蹙眉,感受着空气里的细微震动,手中的水果刀反折掷向保镖的手,刃具准确无误地切开手枪。

同一时刻,忍耐着断骨疼痛的左弛急速侧身反击,想要摆脱眼下受制于人的状态。

可是晏清河比他还快。左弛无论怎么变转扭动身体,都无法碰到晏清河一个衣角,那只手又虚虚搭在他的肩头。左弛一个垂首一个仰头之间,四肢的肌肉麻痹震颤着,脆弱的后颈也被很轻地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冲出房间喊人的保镖被晏清河轻轻松松制服,伴随数次清脆的骨摩擦音,保镖口中混含着低声的痛意,不由自己地蜷缩倒地。

左弛半跪伏在地,周身泄力地抽抖,软绵的手脚和脑中强烈的痛苦让他几近无法动弹,望着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晏清河,脚尖起起落落被赋上特殊的韵律,他的前额渗出细细绵绵的冷汗,强忍巨痛的声线满含着不可置信:“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晏清河冰冷的语气平淡如初:“与你无关。”

然而最接近天地的亘古神山上,终年不化的凝雪沉霜由静变动,蔌蔌地飞扬于乾坤寰宇,不再安谧、宁和,而是生出无穷的严寒刺骨。

凌冽至极的冷光自他的指尖缓缓逆流上,氤氲着漫流于毫无温情的莹玉肌肤,自如地淌过锋锐如刀的秾艳明丽。

动人到挪不开眼。

左弛直怔怔地看着晏清河,不小心地扯到身上痛点,熟悉的痛麻感让他无法发声,大脑一阵阵地晕眩昏沉,暗地里忍不住骂自己犯什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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