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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天道意志大势已去/林无许,你当时哪会想到呢(1 / 2)

('“你果然……”

霍一舟言语一顿,下一秒他的手轻轻抚上晏清河的后脖,掀开对方较低的衣领,露出底下被人用力吮吸出的红痕,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扎眼而突兀,恍如极艳的红踏破皑皑白雪。

他抓住晏清河的手腕,眼神冷到极点地说:“两个小时前这里没有印子……晏清河,你前不久和方羽做了?”

晏清河回头看到他,脸上似是闪过一丝惊异:“霍一舟?”

“不然呢?你认为我还躺在那里?”霍一舟禁不住勾起冷笑的嘴角,说道,“晏清河,你的魅力真大啊,连吴同都对你动心了,都能对我下手。”

他的面容森然:“假如他不是我最喜欢的表弟,我真想把他送去和母亲做伴。”

晏清河神色冷漠道:“你一点没变。”

霍一舟作为命运主线的最终反派,走着古早言情文狠辣肆意、蛮横自私的套路。霍家涉黑洗钱、走私军火和贩卖人口等,那片黛丝德蒙娜花海的旁近森林埋着累累白骨,不但有反叛者、霍家反对他专权的人和敌人,更包括众多的无辜者。霍一舟手里的人命,比起林云深不逞多让。

世界剧情的后期,他秘密劫走了生下林云深孩子、正处于虚弱的林无许。在囚禁她的过程中,霍一舟深深喜欢上这个清纯唯美的女孩,又恼怒她的心里有其他男人,当着手下的面对她百般猥亵、羞辱,又以她孩子的性命逼迫林无许主动献身。

两人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林无许答应成为霍一舟的合法妻子,她和林云深的孩子也被改姓霍。喜不自胜的霍一舟拉着林无许去度蜜月,终于被她找到机会带着孩子逃走。

霍一舟愤怒于林无许的“始乱终弃”,对林家展开疯狂的报复。而逃回来的林无许告知林云深等人,七个男主震怒并联手对付他。而霍一舟不敌,霍家走向衰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世界剧情里未具体说明霍一舟的童年,只一笔带过“霍一舟极其不喜幼年的自己”。

所以当年晏清河被人请到乡下的破烂院子时,不知道里面躺着的男孩是反派。周围人为了保护霍一舟,并没有告诉晏清河那个男孩的真实身份。

“我从未变过,晏清河。包括我对你的喜欢。”

霍一舟的脸色渐渐缓和,似乎想要拂过晏清河那鸦羽似的长睫,被他轻轻避开,目光顿时变得冰寒。

晏清河皱了皱眉,如水冷冽的声音不带温情地倾泻而下,落入霍一舟的耳朵:“霍一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

“怎么,你怕方羽看见?”霍一舟阴恻恻地盯住晏清河,又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

晏清河再次悄然躲过,见霍一舟面容已经带上一点狠戾,他微垂眼睑,遮盖眼中的平静水色说:“霍一舟,我们换个僻静的地方聊。”

“也好,那我们去天台。”

霍一舟看晏清河略微犹豫的神情,心头冷冷一笑,不由分说拉着他的前臂快步离开。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拐了一个大弯再继续向前走,步子逐渐减慢。霍一舟的手徐徐下滑,先握住晏清河的手腕,再与他手心相印、手指交叉。

霍一舟接触后只感觉到一片柔腻冰润,犹如极品寒玉,触感极其美妙。他忍不住用自己常年持械而覆着厚茧的掌心来回抚摩晏清河的肌肤,又着魔似的捻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舟的声音响起,很轻很低:“晏清河,这些年来我一直期待再见到你时,你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会像情侣一样牵着手,走过人来人往,走过花开花落,慢慢走到岁月的尽头……”

晏清河没有说话,低眸看向两人转过小弯、恰好经过的楼梯口。

此时是9:28:01。

一路上铺设的地砖也不太相同:微水泥瓷砖、实木地板、木纹砖、微水泥瓷砖和大理石地砖……

霍一舟推开旋转玻璃门,两人站在雕花彩饰的玉栏前眺望夜空的繁星。霍一舟回身凝视着晏清河,他大半容颜被笼罩于苍茫夜色,灯火辉煌的剪影只勾绘出完美的侧脸轮廓,静谧得漾不出一丝涟纹的眸中,万千星辉化为碎碎浮光,在艳影中流掠而过。

动人极了。

霍一舟温柔吻过晏清河的眼眸,缓慢搂住他低声地说:“晏清河,和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林家,周家,只要你不喜欢它们,我都愿意……”

晏清河安静地听着霍一舟的呢喃诉说,蝶翼般的睫毛毫无颤动,渺渺霜辉飘坠于一江空蒙。

现在是9:33:33。

内衬里的手机震动一下,应当是这五分钟内他没有回复对方,方羽主动询问自己在哪。

“……晏清河,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霍一舟注目着充耳不闻的晏清河,死死锁住他的纤腰,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庞重重咬住润红的下唇,面色冽厉地问道:“在想方羽什么时候来救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33:44。

“富贵人间”顶端传来不小的骚动,至此林云深心腹是警方卧底的事实揭露,监控室破坏,电梯断电,鲁玉开始逃窜。然而整栋楼的客人都没有留意——时间线完全不变。

自己未引起天道意志的注意。

晏清河静默片刻,冷然瞥了霍一舟一眼,说:“不是他。”

“那就是书雪了?……晏清河,倘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晏书雪会成为霍家的继承人,没有人敢欺负她。周道成想要出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资格。”霍一舟按着他的唇角,静静望着那双坠满星辰的凤眸,语气轻缓而坚定道:“晏书雪会是我唯一的女儿,没有任何人能动摇她的地位。”

晏清河即使事先猜测到霍一舟大概会回答什么,仍然眼皮一跳,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我对你一向是认真的,你不清楚吗?”霍一舟倾身轻触着晏清河的唇瓣,如天神的俊朗面容绽开晃眼的笑容,说道,“放心,我不会让我母亲和她的孙子妨碍你们,霍家也不会反对你们。”

见晏清河微微愣神,霍一舟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的薄弱点,舔咬着他的喉结温声道:“晏清河,我还可以帮你杀了欺辱书雪的周道成。”

这是晏清河最在意的事情了吧?

霍一舟搂紧沉默下来的晏清河,十分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复。

9:34:2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果然于一分钟内再次打电话过来。若无意外,对方应当发现自己既不在餐厅也不在厕所。

晏清河从霍一舟怀抱慢慢挣开,别过脸不去看那个人,眼神冷淡若冰,语调却平缓地说:“霍一舟,我会想想……明天我给你答复。”

霍一舟任由晏清河的动作,温柔地拂过他耳畔的碎发,深幽的黑眸隐去冷酷和暴虐,带上若有若无的零星笑意:“好,晏清河。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好好’考虑,但我不希望听到一如既往的答案。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终身。”

晏清河注视着心情颇好的霍一舟从天台的楼梯下去,缓缓敛下冷漠如常的眼眸。

如自己所想,霍一舟在初步“攻克”他、得到他的“提前应允”后获得极大满足,忽略了某些异常,毫不犹疑地离开富贵人间,没有特意绕远路去寻找另一头的电梯。不然之后赶回去时,他会有些麻烦。

9:34:59。

晏清河已原路返回,内衬里的手机连续震颤着。半分钟内方羽应该从某些人那里得知自己被霍一舟于“不久前”牵走,此刻正在飞速赶来的路上。

不过还没到自己回复他的时候。

9:35:36。

这个时间点,以对方的最快跑步速度计算,方羽差不多到大转弯处。

晏清河接通方羽的电话:“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端的人脚步在微水泥的地面上刹住,略微迟疑下来,温和的声音依然饱含焦急慌张:“晏先生,霍一舟没对你做什么事吧?!”

9:35:43。

方羽在小弯之前。晏清河稍稍摇头说:“我没事,他没有多做什么。”

“那就好。”

9:35:51。

听着方羽轻声喘气,但对方的步伐仍旧比正常人走路稍快一些,已然踩在大理石地砖上。晏清河默然了几秒钟,面色冷静地问:“方老师,你现在在哪?我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方羽环顾四方,观察了一圈周围物品,看到前方的楼梯口,那是比较明显的标识。他顿了顿慢慢地走过去,边说道:“我在楼梯口。”

“那我来找你。”

“好……”

9:36:02。

晏清河主动挂断电话,敛眸想着方羽那端最后一秒内传来楼梯间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36:04。

方羽注目着一手按住胸膛、从楼梯上快步跑下来的的漂亮男孩,对方有自己见过的熟悉容貌,他握着手机,蹙着眉宇道:“是你?”

鲁玉显然也相当意外在楼梯间碰到他,脸上浮现明明白白的惊愕:“是你?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等我的爱人。”

方羽的鼻尖忽然嗅到铁锈味,留意到对方深色衣服上不太显眼的血迹,眼前的男孩恐怕方才服侍过特殊癖好的客人,他关切地问:“你需要帮助吗?”

鲁玉听着方羽的话心下怔然,这位先生的确是个好人,但是自己还在逃亡的途中,哥哥为了拖延时间引走了绝大部分保镖。自己此时必须做出抉择:是带着伤继续向下逃跑,可能会被林云深的保镖抓住,还是将身上的U盘交给他,让他帮自己转交警方?

可是……

鲁玉稍微犹豫了,他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念头在不停质问自己:这位先生一身名牌,显明不是普通人,他能相信这个人吗?包括哥哥在内的很多人生命换来的U盘,他能放心地交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吗?

方羽看着一脸呆愣瞧住自己的鲁玉,心头无奈一笑,刚刚打开手机却接到晏清河的电话。

“晏先生是不是迷路了?这儿有点复杂,需要我过来找你吗?”

9:36:1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站在原地打通方羽的手机,毫无感情的脸庞沐浴于沧沧凕冷之中:“方老师,我还有两分钟到。到时我会和你说一些事情。”

方羽心中生了不好的预感,干巴巴问道:“晏先生,是不是霍一舟对你做了什么?”

晏清河的语调仍旧没有跌宕起伏:“我想把霍一舟送进监狱。”

天道意志应该反应过来了,而自己需要在鲁玉理智的天平上添点砝码。之前匆匆挂断电话产生的异样,格外冷漠的声音,没有正面回答却说出“送进监狱”……方羽会朝错误的方向推理出那个结论。

那个人也会如他所想。

9:36:30。

“先生?”鲁玉望着眼前温润男人的面容倏地狰狞得可怕,目光略略同情。

眼前这个人居然是被那个圈子称为“谦谦君子”的方家方羽。今晚他恋人的遭遇已经在他们中传疯了。

见过晏清河的同伴几乎全唏嘘不已,不少人恨不得亲自代他承受那份屈辱。

那么好看的一个人,被林云深、周道成等人暗中觊觎,又被霍一舟逼迫来到富贵人间,差点被猥亵强暴,虽然在关键时刻被其他人阻止,但是如今看来,照样逃不过……

那个人的心里,一定装满了身为普通人的愤怒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鲁玉眸中一动,从身上不可言说的地方取出U盘郑重放到方羽手心,神情严峻道:“原来是你啊,方先生。你能帮我把这个东西转交晏清河吗?”

“这里面是他想要的东西。我中枪了,不能走太远,你帮我赶紧交给他,让他离开富贵人间。”鲁玉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见方羽愣怔着点头,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方羽之前的表现无一不昭彰他深爱晏清河到极点,这么重要的U盘应当会送到对方手中。

假使晏清河查看了U盘的内容,就会发现林云深找了许多和他相像的“替代品”幽禁在郊区别墅,并销毁了成为“瑕疵品”的十人。只要他是个正常人,就无法视而不见。

更何况,U盘里不仅有林云深的犯罪证据,还有部分周家、左家和霍家等家族的走私记录。晏清河想让霍一舟坐牢,这个U盘能帮他大忙。

鲁玉抑住心头剩下的疑虑,扶着楼梯飞快地跑下去。自己既然已经选择相信素未谋面的晏清河,就不能待在这里踌躇不决。他要为两人引开林云深的视线!

只是,他好希望自己见到林云深枪毙的那一天,那天的阳光想必非常温暖……哥哥也会感受到吧?

方羽捏住那个小小的U盘,轻声呢喃道:”晏先生……”

原来,是这个缘由吗?

他迅速站起来,先联系了某个人,又给晏清河打了电话:“晏先生,我都知道了,我会找人接应鲁玉!你现在极端危险,快往天台走,我会在一分钟内赶到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放下手机前又给晏书雪发了一长段信息,冷淡的面上浮现些许思量。方羽理当拿到了鲁玉手里的U盘,可是为什么他的语气这么笃定?

是鲁玉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方羽于一分钟后来到天台,将U盘仓促塞到晏清河手里,拉着他往天台旁的楼梯下走。

晏清河一脸惊讶地说:“方老师?”

方羽低声说道:“晏先生,等我们安全时再跟我说吧。”

两人下楼后被一群便衣大汉一路护送进入防弹车。方羽坐上车后搂紧晏清河,咬住他莹白的耳垂说:“晏先生,我们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也不用担心晏书雪。”

晏清河浅浅颔首,被方羽抱起跨坐在他的腿上,闭上眼睛承受宛若狂风暴雨的深吻。

不管方羽现今奇怪的态度,U盘到了自己手里。周道成已经进入死亡倒计时,而作恶多端的林云深和霍一舟也难逃一死。

他从未表露亲自动手的意愿,无论是杀死周道成的计划,还是拿到有林云深完整犯罪记录的U盘,他都是通过其他人的手达到最终目的,是为了尽可能地麻痹天道意志的运算,让它漠视他的“正常”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如自己所愿,天道意志大势已去,他不必再投鼠忌器,可以直接清算段流光和左弛,同时保证林无许暂且不死,防止对方狗急跳墙。

接下来天道意志会做什么?继续利用晏书雪,还是加快林无许的剧情过渡?

…………

林无许呆呆望向二楼的楼梯口。

周道成揽住她的腰肢,抓过她一缕带有香气的头发浅嗅着,嗤笑一声问道:“林无许,你怎么傻了?”

“不知道。”林无许轻轻摇了摇头。

周道成看林无许心不在焉的样子,敛下剑眉将她拉到屏风后的角落,抬起下颌狠狠吻上去,另一只手快速解开她后背的拉链,钻到前面伸入内衣大力揉捏着她的乳房。

周道成被自己都一手握不住的巨乳惊讶到,低声喟叹道:“好大!林无许,想不到你的身材真心不错,在我玩的女人里你都是极品。”

他说着往林无许身上乱摸,假意挣扎的林无许哪是手法熟练的周道成的对手?

周道成很快找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让清纯美丽的女孩化为一摊春水落在他的怀里,那只手又掀起她的裙子往花蕊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死死抓住他的手,低喘道:“不,周道成!”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林无许,我以为你懂我那句话的意思。”周道成的笑意不达眼底,按住林无许的双手,解下裤腰带直接挺入她的体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林无许刚反应过来,下身传来的剧痛就让她惊叫出声:“啊!”

该死的周道成!

她的第一次不应该给这个混蛋!

“哟?我看你和段流光关系那么好,竟然是第一次吗?那我稍微温柔点。”周道成爱不释手地揉抓她胸前高耸的双峰。见林无许反抗的力度变大,他狠狠揪住她艳红的奶头,面容森冷地说道:“别挣扎了。要是你敢让我家老头的两条狗知道,我会当着他们的面射进你的子宫。”

屏风外面传来脚步声,随后响起雄浑的声音:“林小姐,周道成有没有欺负你?”

“没事,他,啊,他摸了……”林无许轻蹙黛眉,在周道成漠然的目光中不得不凑上前亲吻他,主动发出甜腻而高昂的尖叫道,“嗯,啊,别摸那里……”

两个贴身保镖面色尴尬地相视一眼,又缓缓走到远处守住他们俩。

“林无许,你的演技真好啊,我差点信了……”周道成松开禁锢她的手,不紧不慢地插入她的身体,一脸讥笑地说:“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对野鸳鸯,在公共场所不知羞地苟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捏紧纤细的骨节,感受着被周道成带起的快感,垂下眼睑心道没事,初夜看似没了,但以后她可以装作对这种事不熟稔。

她仅仅被一条畜牲咬了一口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林无许你比我想象中没意思多了,我原本以为你会像晏书雪一样挣扎。”

周道成似乎想到什么,舔了舔两颗尖牙,附在她耳边满怀恶意地问:“林无许,那时你向我哭诉的时候,是不是盼望我把晏书雪强暴了?”

瞧见林无许脸色微变,他的喉间发出怪笑道:“哈……”

彼时周道成听出林无许话中的意味,反而产生了逆反心,只打算给晏书雪一点教训。

然而傲骨铮铮的晏书雪却让他产生完全摧毁对方的欲望。幸好最后被方羽拦截下来,坐在调解室里,他见到了他的晏叔叔。

“林无许,你当时哪会想到呢,”周道成俯下身啃咬着她丰腴的乳肉,冷冷地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最终被我强奸的人,是你这个始作俑者。并且你还不敢反抗。”

纵然周道成在此之前也没有想过,他会在光天化日下与林无许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被护送进入某地郊区的独栋别墅。进了大门后,方羽将晏清河一路抱上三楼。

方羽将晏清河锢在怀抱,读完某人发过来的信息,柔声说道:“晏先生,鲁玉被送去治疗了,你不用担心。”

晏清河问:“鲁玉和方老师说了什么?”

“他和我说了晏先生来富贵人间的目的。”方羽沉默了两秒钟,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俊美如玉的脸庞隐现些许的歉意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不是故意知道你身份的。可是做这一行非常危险,晏先生既然得手了,理应得到最大的保护。”

晏清河:“……”

“晏先生,书雪也是你的借口吗?”方羽凝视着那双若水宁和的凤眸,说道,“你当时不希望我继续做下去,妨碍你的计划。”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面色冷静地看向方羽说:“方老师,我没有任何特殊身份。但从某种程度上说,你的推理部分是正确的,我去‘富贵人间’别有目的。”

方羽目光惊愕道:“晏先生?”

“等一切尘埃落定时,我会告知方老师。”晏清河轻轻环住方羽的脖颈,倚靠在他胸前,垂下睫羽冷然说道:“另外,那几分钟内霍一舟并没有对我做实质性的行为,而是让我‘慎重考虑’和他在一起。”

喜欢和爱有很多种表现形式。然而霍一舟对自己的喜欢,是建立在漠视他人生命和践踏他人生命的基础上。

和他母亲一样,着实自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安静地望着晏清河,顷刻间掐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俯身撬开他的口腔缠弄柔软的舌头,让漫出的涎水顺着两人颌部缓缓滑下,滴落衣领。

温文斐然的君子才抚摩着他艳红晶莹的唇瓣,声线哑涩地说道:“晏先生,你不该在你的恋人抱着你的时候说起其他男人,更不应该说出要离开恋人这种话。即使晏先生没有这个意思,你的恋人也会心生恐慌。”

“方老师……”

今晚自己做的事情让方羽产生了很大的惊惧和不安感。

晏清河如蝶翼的眼睫微微颤动,之前那股无缘无故的繁杂思绪又浮现于他的脑海。他眉梢轻蹙,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缓慢捧起方羽的脸,将自己的吻印在对方的薄唇上。

方羽望见晏清河悄然凑上前来吻住自己,径直呆愣住,直到唇上软软的触感离去,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察觉到胸腔里早已失衡的心跳声。

这是晏清河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和冷冰冰的本人不同,这个吻很轻很柔,宛若初冬的白雪被手心拢住刹那间温暖的消融,美好而不真实。

他的心尖仿佛被极小的绒羽细密拂过,痒得发软,汩汩涌出自醉的甘冽泉水。

“晏先生……”方羽目不转睛地看着晏清河寒艳清绝的面容,艰难地滚动喉结,猛然把他压倒在床上,吻如劈头盖脸的大雨密集落在他的脸上、脖颈和锁骨。

“我的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盯住身下被自己弄得略微惘然的晏清河,绝美的凤眸里不复平淡如常,他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温润的声音已然带上些许沙哑道:“晏先生,你喜欢上我了吗?”

晏清河注视着方羽柔和的眸光,静默了片刻,收紧搂住对方的手臂,轻轻地颔首道:“或许。”

他微垂下睫羽,又无声地睁开,如雪如冰的冷寂傲然已经半融,绝艳的琉璃流彩自在地淌出,那是亘古不见的春色。

方羽神色怔怔,忽地用力衔住晏清河的下唇,喉间溢出愉悦至极的闷笑道:“我知道了,晏先生。”

“我忍不住了,晏先生,我现在就要你。”晏清河被方羽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臀缝被滚烫的硬物压磨着,听见他在自己的耳畔低沉地说,“之后我会很过分地对待晏先生。你若受不了就告诉我。”

方羽只留了一盏小夜灯,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晏清河身上所有扣子,让那具雪砌玉雕的胴体暴露出来。

那斯文的面容隐没于一半的黑暗,双眼不再温煦,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晏清河霜白光润的肌肤,目光从他纤细的腰肢,丰满浑圆的臀部再到那双笔直的美腿,渐渐带上了一丝明锐:“晏先生,你怎么又在引诱女儿的老师?”

“屁股还留着上一个人的指印,就迫不及待地找下一个人了。”方羽哼笑着揉捏晏清河饱满的肉臀,又将中指直接插入后穴粗暴搅了搅,抽出一指的黏稠汁液,呈现在晏清河眼前。

“瞧瞧,插一下都能出水……晏先生好淫荡啊,是不是男朋友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来勾引女儿的老师?”

见晏清河没有说话,方羽眼含笑意地咬住他微红的耳垂,却故作无奈一般,面上浅浅地叹息一声说:“晏先生害羞什么,上次在办公室里不是被我操得很舒服吗?”

方羽解开皮带,按住晏清河的尾椎骨,硬烫如铁的巨物慢慢破开又湿又热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蠕动的肠肉爽得他粗声抽气,继续舔咬晏清河的耳朵,缓缓地说道:“晏先生,接下来老师会代替你的男朋友好好品鉴这口肉穴。”

他慢条斯理地颠动腰胯,粗长的阴茎直往底部顶撞,撑得肉壁毫无褶皱,完完整整地勾勒出粗长形状。

晏清河被体内巨大的热度和柱身青筋的搏动弄得浑身发软,润白的背脊拱起,靠在方羽的胸膛轻轻颤抖着:“方老师……”

“晏先生,请抱紧我。老师要换个地方操你。”方羽吻了吻他的唇角,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找了一张较矮的桌子坐下,再次全根压入他的身体。

肉柱直直捣入肠道底端,龟头凶蛮凿干直肠深口的嫩肉,鞭挞着不是欢爱的甬道,又黏着拉丝透亮的肠液拔出,殷红的穴口一张一合,被撑至可怕的大圆形。

被烙铁似的性器侵吞每一寸肉壁再直插到底,从椎骨窜出强烈的酥痒感令晏清河周身抽颤,夹住方羽的修直长腿几乎十趾蜷曲:“啊……”

方羽听得下腹欲火克制不住地上涌,体内的阳物勃胀了一圈,愈发急促地插操红肿穴眼。

他顶开缠绞上来的肠肉,碾压过滑嫩的穴心,再捅入直肠内口重重研凿,撞得玉体疯狂地颠簸抖动,丰肥的屁股上下摇晃着吞咽他的整根肉茎,拼命吮吸粗壮的柱身:“啊……嗯啊……”

方羽被千万张软热小嘴的咬缩爽得头皮发麻,站起来打开房门边挺动腰胯猛劲插奸,欣快地叹道:“老师非常满意晏先生的穴,咬得鸡巴非常舒服。”

他掐着晏清河的细腰沿着门前的走廊往外走,毫不留情地抽插顶撞,拽离艳红的肠肉,再撞回暂未合拢的穴口。红熟肠肉被肏得绞夹不绝,一个劲地向外喷溅淫水,白若凝脂的大腿根已经湿泞淋漓,沿着走道“嘀嗒”地洒落一地。

“啊……啊……”那个寒清冷艳的美人坐在他的黑物上不断起伏,宛如一个性爱娃娃,只会高扬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喉间溢出动人的细碎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好整以暇地按住晏清河的腰窝,一下又一下地向上肏奸,让这具漂亮的玉体随着他的走动被顶撞直肠内口,凿磨着更深处的肠壁,寒冷甘芳的浓香幽然而生,与一身的冰肌雪肤相映生辉,淫靡而勾人。

“晏先生流了一路的骚水了。”他低声地说,把晏清河抵在墙壁,抬起两条大腿“砰砰”地重击莹白如玉的肥臀,推开充血糜烂的肥厚,向着直肠最深处钉入,唇角噙上一抹温柔的笑:“……男朋友知道吗?晏先生背着他偷吃,被其他男人操得不停喷水?”

“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出轨恋人心虚了吗?”

方羽咬住晏清河的绯红唇瓣,凿开直肠底部享受更为迫切的嘬吸,语调轻缓地说:“或者因为我操的不够快,晏先生才不愿回答我?嗯?”

紫到发黑的阳具发了疯地钉撞,“噗呲噗呲”地直插直磨吸夹的肠肉,晏清河被捅得小腹凸起可怖的龟头形状,足背越绷越直,通身遏抑不住地颤巍低喘着:“不……哈啊……”

“不?”方羽如玉的面容一怔,无奈地低叹一声:“晏先生……”

“你明明爽得要潮喷了。”他轻轻地弯起唇角,噙着笑指出某个事实,长指抬高雪臀重重地朝黢黑肉柱落下,被粗烫发了狠地捅开,迅速滚压直肠黏膜,再撞入结肠口凶暴碾压研磨!

“呃——啊啊啊!!!”

晏清河周身剧烈战栗着,猛地咬死的后穴喷出大股热液,泊泊浇注在方羽的龟头马眼,双腿几近挂不住地抖索抽动。方羽的阴毛和睾丸都湿答答地淌着水,白嫩的股间水色靡乱色情。

那张绝色无瑕的容颜微惘迷离,情动的光艳秾丽沁入长空的遥袅霜烟,羽扇般的眼睫颤动时,漾起无双的潋滟水华。

方羽温雅矜贵的脸庞凝视着眼前已经片许失神的美人,目光微微闪烁,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气道:“老师的鸡巴才操出第一次高潮,晏先生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接下来还受得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含冰的凤眸闪过些许无言,他静静搂住方羽,语调低缓地说:“方老师。”

声线清冽冰冷,却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

“不喜欢吗?”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重新颠动胯骨,边柔声说道:“抱歉,晏先生。”

“方老师不是你的男朋友,对方只是一个无耻的混蛋。”方羽怜爱地亲吻他微抖的眼尾,粗硬的性器再度抵住淫水喷涌的肉穴,猛力向上一顶。

“啊——”晏清河通身狂抖着,被方羽一插到底,重重碾凿结肠口的软肉,修直玉润的美腿轻轻地滑下。方羽及时接住,压实身下雪玉似的胴体,抬起两条颤抖不止的长腿,紫黑色的狰狞肉棒裹着厚腻水膜,再度完完全全地肏开后穴。

“嗯……啊啊……”那腴润濡湿的屁股被操得禁不住地抽颤瑟索,红肿的穴眼仍猛命咬紧性器,推挤着肠肉渗出滑腻的汁水,连绵不断地浇流青筋虬屈的肉柱。

骚死了。

方羽眼神暗了一些,身下阴茎恶狠狠地顶开湿热肉洞,狂插乱肏着,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含着笑道:“晏先生怎么越操越浪?”

“都被操得浑身没力气了,后穴仍咬得死死的……老师的鸡巴比男朋友的好吃吗?”方羽轻柔地问着,胯下的硕长肉棒更为凶悍地挺入滑热缠绞的肠肉,拽着结肠口来回捣凿着,让身上人放荡地吞吐巨物起起落落,猛烈荡出雪白臀波。

裹着水膜的阴茎每一次都湿淋地拔出来,再凶狠捅入,粗暴研磨过每一寸直肠黏膜,极致的舒爽畅快堆砌着袭至颅顶,晏清河的全身激烈痉挛,抓住方羽肩膀的双手打着抖:“啊啊啊……”

方羽笑着吻住晏清河的红唇,吮抿的力度十分温和,享受着高潮时糜湿肠道的缩紧抽搐的舒爽,被大股温热的淫液冲浇着龟头,唇角扬起满足的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后晏清河跪趴在一楼的羊毛地毯上被方羽射满一肚子的热精,双眼涣散,全身止不住地抽搐痉挛,高高撅起的浑圆水淋的丰臀也打着抖,中央的穴眼近乎合不拢了。

浓白的浊精混着清亮肠液自那一指宽的肉洞汩汩涌出,流过泥泞不堪的臀缝,自两条亮白湿濡的大腿蜿蜒滑下。

温润而泽的君子跪坐在他身后,垂眉注目眼前放浪而淫乱的美景,看着那清冷绝艳的美人小腹微微鼓胀,雪白的臀瓣间,后穴一缩一张的,糜红的肠壁不断喷出他内射的腌臜腥膻,干涩的喉头不自禁地滚动。

他一脸餍足在美人的玉色脊背落下轻吻,将对方翻了面,粗长肉茎再次全根送入骚热肠道,才语调低柔地说:“晏先生,今晚含着我的精液睡吧。”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眸色宁静安谧道:“我以为方老师今天会做到天亮。”

方羽身形一滞,眼中快速掠过不知名的情绪,抱起晏清河慢慢地往回走,清贵文雅的面容是一派啼笑皆非道:“晏先生,我在床上尽管是个混蛋,但不是禽兽啊。”

见晏清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方羽狼狈地封住他的嘴唇,低声地说:“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只禽兽。”

“看到晏先生失神地坐在我的鸡巴上,后穴不停地喷出骚水,我恨不得直接操死晏先生。可是,”方羽面上惋惜地长叹,说道,“尽管确实想一直压着晏先生做下去,但我必须考虑晏先生的身体。”

晏清河:“……”

“和晏先生第一次上床时,其实我很害怕晏先生会痛苦。”方羽捻磨着他的腰窝,脸庞缓缓露出无声的微笑:“还好,晏先生是天生尤物。嗯,今天看来柔韧性也非常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做爱超过十个小时,”方羽轻柔地吻上晏清河的眉梢,声音低缓地说,“晏先生纵然躯体极其适合欢爱也会受不住的。”

晏清河神色冷漠地任凭方羽浅浅啄吻,轻垂下眼睑。

他仍然小看了方羽的凶残程度,方羽不是禽兽,而是牲口。自己以后或许没有必要告诉对方某个真相,避免神智被极力折磨。

凌晨四点。晏清河从梦中醒来,原本环住自己的方羽不在床上,被褥里还有温热。他缓慢披上置物架里的浴袍,穿上拖鞋无息推开房门踏上过道,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动静,静悄悄地来到阳台。

扶栏处站着一道修长身影,显然正在与人通话,嘴上噙着一只香烟,火星明明灭灭。冰冷凄清的月光下,那俊美优雅的侧脸未带一点笑意,甚至无故添上秋夜沁凉的肃杀和凛冽。

那人挂断电话后轻轻回头,原本冷峻疏离的面庞浮现一丝错愕:“晏先生?!”

晏清河安然地看向方羽,说:“方老师。”

方羽惊愣后轻微眨眼,周身的冷淡不声不响地褪去,捻灭烟头扔进垃圾桶,快步走过来牵住他的手,柔声问道:“我吵醒晏先生了吗?”

见晏清河蹙眉盯着自己,分明是不喜欢的,方羽抖着衣袍散去一身烟味,才慢慢地搂紧他,嗅着浓郁的冷香低低地说:“抱歉,晏先生。我平日不怎么抽烟,偷偷躲起来还是被晏先生发现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晏清河目光寂静地说:“方老师,我都听见了。你无需多做什么,霍一舟已经活不了几天。”

方羽嘴唇翕动着,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背对月光的黑眸幽深无底,温和的声音早已变得低沉暗哑:“晏先生,我会以为我是一个无能的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怔然的神情转瞬消隐于如冰如雪的沉寂,微微地叹息,插入方羽的指间,十指徐徐交扣,面上微垂眼眸道:“我不想方老师的手沾上那种人的鲜血,更不希望以后去监狱探望方老师。”

方羽摩挲着晏清河的柔润肌肤,缓缓地含住莹玉似的耳垂,未被对方注视的温煦面庞透露出可畏的狞厉:“不会被发现的。”

晏清河的冰冽声线十分平和:“方老师,哪怕这个可能性是万分之一,我都不愿意见到。”

霍一舟即便是世界剧情的反派,也是天道意志眼中的主要配角,他的重要性乃至超过除林云深以外的一众男主。假如作为路人的方羽明确出手,天道意志不会坐视不理。方羽失利的几率将近百分之九十。

见方羽缄默无言,晏清河托起对方的下颌,温柔地亲吻过微薄的唇瓣。他面色浅淡,平静如水的眸子被皎白月华覆被一层潋潋清霜:“而且方老师,你不用贬低自己。”

“我从未觉得我的恋人无用;正相反,方老师帮了我很多忙。若方老师不是我的恋人,我实在不知……”晏清河的声音顿了顿,略过这一话题接续道,“稍后我还会麻烦方老师不少事情,包括呈递林云深犯罪记录的U盘和霍一舟的犯罪证据等。”

“晏先生……”方羽呆呆地抚过自己的嘴唇,闻言又楞怔了一下:“林云深犯罪?!那个U盘不是关乎霍一舟吗?你和鲁玉……”

望着晏清河轻敛凤眸,方羽倏然失声,回想对方之前说过的“别有目的”,一个极其可怕的推测划过他的脑中,瞳孔微微震动,嗓子干哑地问道:“晏先生,是你策划出这一切的吗?”

不论是平白无故于楼梯口再遇鲁玉,还是先前得知晏清河主动来找霍一舟时,自己心急如焚地赶到富贵人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先生早就知道霍一舟会那样对你吗?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晏先生会和霍一舟做爱吗?”他死死箍住晏清河,埋在幽香冷馥的颈间,搂紧对方的双臂却在无声颤抖着:“……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

晏清河回抱住他,极其低声地说道:“方老师,我事先有准备。何况我也知道你会及时赶到。方老师不必自责。”

晏清河悄然抬起方羽懊丧颓靡的面容,自他微蹙的眉宇一路吻到下颌,吻得极浅极柔,像是数九隆冬的飞雪飘旋于寥阔大地的湮没无音,最后落在方羽紧抿的薄唇,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即止住,而是伸出柔软的舌尖侵入方羽的口腔。

刹那间反倒被方羽扣住后脑勺,灵活的舌头反攻而入,凶蛮地搜刮完唇间涎水吞入咽喉,紧接着大手沿脊骨下滑狠狠揉搓丰满的臀部,再伸入浴袍,两根手指插入还装着精液的后穴。

方羽感触着指尖和肠液不太一样的黏稠手感,低低地笑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翻覆起骇人的情欲道:“晏先生,我要操你。”

不待晏清河的回答,方羽已然呼吸不稳地抱起他压在身后的栏杆,架起两条笔直圆润的玉腿,浓密阴毛间昂扬的狰狞黑物径直捅入依然红肿的穴眼。

“晏先生扶住了。”方羽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粗长的性器迅疾拔出,再重重撞入充血烂熟的肉洞。

嘬吸的无数湿软小嘴爽得方羽轻声喟叹,胯间猛烈地抽操插奸,“啪啪”地撞入羊脂美玉般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快速压过骚熟穴心,狠辣顶入直肠底部。

尾椎骨流转的愉爽酥麻迅速流经四肢百骸,晏清河轻轻咬住唇瓣,受着滚烫的凶残钉磨、搏动青筋和坚韧硬毛挤压着层叠媚肉,纤美的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鸦羽似的眼睫颤抖着,抓住扶栏的手也缓缓捏紧:“嗯啊……啊……”

两条修直的美腿被顶弄的不停抖索,白若凝脂的皮肉被覆细密的汗珠,渗出丝丝缕缕的寒冽清香,宛若崔巍天峰簌簌白雪间盛放着极艳红梅。

方羽安静注目着身前靡乱冷艳的美人,毫无停顿地送入胯下粗长至极的阳物,“噗嗤噗嗤”地插奸那口烂熟肉洞。滑腻的温热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向四处喷溅,半湿透的浴袍粘住浑圆的屁股,映现凹下的色情腚沟以及长条巨物的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的躯体总是如此动人。

身下窜来的汹涌快感爽得方羽长长地吟叹,扣住一手可揽的腰肢,被舒舒服服照顾的阴茎又勃胀一圈,凶悍挺入嫩湿直肠,将肉壁撑开胀大极点,狂撞得冰清绝丽的美人腰背拱起了惊魂动魄的弧度,扶着横杆的纤纤玉指发颤缩蜷。

被肉棒持续捅开贪口肠道,插得靡红媚肉痉挛不绝,迅猛分泌着,晃出咕咕的淫荡水声,勾人的呻喘声些许遏制不住地震颤,周身开始剧烈抽动。

挂在精壮腰身的长腿泄力滑下,又被方羽粗声喘息着抬高,“啵”地抽出裹着莹润肠液的硕长性器,再直直捅入汁水横流的肉洞,龟头碾磨过直肠黏膜,粗暴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

晏清河仰起修长的脖颈,后穴反射性绞死那根丑陋的阴茎,热烫的淫液自殷红肠道深处大股喷出激荡,浇流青筋盘虬的柱身,彻底浸湿了下身的纯白浴袍。

清冷月光下,那张世所罕见的容颜早已恍惚失神,纤密的长睫悄声无息地打着抖,晕染着潋潋动人的春情:“方老师……”

方羽静静地凝视着,嘴角轻勾柔声道“不要拒绝”,在他翕张的红唇愉悦地印下一个吻,掰开环紧自己腰肢的长腿,让他勾住横栏下的支柱,滚烫的粗大再次凶狠地挺入。

无人看见的雕栏上,俊美文雅的男人急速颠动胯骨,“砰砰”地拍打霜白湿濡的屁股,冲开熟透的穴眼,撑至整截直肠毫无褶子,肏弄得躺在杆的美人未完全缓过神来,就禁不住地战栗不休,精致的十根足趾接近抽筋似的绷紧:“不——啊……”

支撑全身重量的仅是身下的栏杆,冷冰冰的美人被那根可骇的阳物冲撞得无力自控地上下摇晃,丰腴的美臀卡在两根立柱之间,被挤压至变形,残留的精液四下喷落。

美到极致的面庞低垂于星空和郊野之间,被溶溶的月华完全倾洒,勾绘着世间最艳的殊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狠劲肏干的男人眸色愈加晦暗,掐紧他的细腰,紫到发黑的粗长性器飞快没进白润股间,发了狠地挺入。肉棒狠辣凿压着直肠黏膜,肏干得肠肉哀求着痉挛颤动。

“啊……啊……”晏清河的两条大腿已然水光湿淋,颤颤巍巍地抖索,依旧无间断地被送进狞恶的肉棒,捅开直肠口奸淫着最深处。

接踵堆砌至濒临溺亡的快感直冲头皮,皎月下吊住的玉足无声打着抖,晏清河的半个身子已经倾倒在阳台外面,被方羽大力朝外顶出,又环着腰肢扯回来,全根吞下对方的黑黢肉茎。

硕大的龟头毫无怜悯地凿开蠕动推绞的肠道,疯狂碾磨着夹缠媚肉,他眼瞳涣散,在皓月和方羽的双重凝望下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晏清河撑住杆柱的手脚失力垂下,一身酥软地滑落,被方羽及时揽住纤腰,滑脱的性器抵住穴眼重新挺入,覆着水膜的柱身再次撑得肉洞呈现大圆形。

“啊……”

方羽搂紧晏清河缱绻亲吻着淡红的眼尾,看着那双冰冷的凤眸安谧地望向自己,轻微颤栗间悄然淌出霜痕半落的秾丽媚色,他眼神逐渐幽深,哑声地说:“晏先生,我们回去继续做。”

“今晚你不用再睡了,天亮前你的恋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那件湿答答的浴袍很快被剥下来,扔在昏暗的走廊尽头。温雅如玉的君子把怀中冷艳至极的美人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胯下蛮狠地捅开艳红湿热的直肠,肏插得冷釉如雪的肌体直颤轻抖:“啊……啊啊……”

君子身上的衣袍长久之后也垂落地板,暗淡光线下只能看见一具强悍矫健的躯体锁住怀中的美人奋劲操磨,相连处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黑色的巨物尽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碾压过每一寸饥渴放荡的肠肉,只会坐在性器上起伏不迭,喉间溢出勾人低喘的美人近乎成为君子发泄可怕兽欲的阴茎肉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辰时,黎黎明光洒落在两人身上,那张清艳无瑕的面庞已经涣散惘然,浑身抽颤不止,手腕软绵绵地低垂。

腴润的臀瓣间,那根紫黑的阴茎仍然没有分毫怜惜,狠狠碾压过穴心,不断捅开绞缠的肠肉奸淫肠道深处,再陡然拔出,拽出外翻的嫣红媚肉再重重抵入。

滚烫的粗硬毫无容情地捣入直肠内口,往最深处钻凿,不顾媚肉哀告着紧压收缩,几乎肏熟地狠狠磨擦里面的嫩肉!

“呃——啊啊!!!”

晏清河脑中白光轰响,全身抽搐着被方羽抵着结肠口喷射大量热烫的精液,又一次撑得直肠满满当当。

回过神后他缓缓地环住方羽,见对方抱起自己走回卧室,冰冽如寒溪的声音还发着颤说道:“方老师,我想去书房把U盘……”

方羽不容置喙地封住他绯红的唇,轻稳地放在卧室的沙发,掰开两瓣再度全根顶进,含着笑意的眼睛才看向晏清河,语气温和地说:“晏先生,待会再说这些事情。我们再来两次。”

…………

正午时分,方羽压着两条大敞的修长玉腿结束射精,搂住一身痉挛的晏清河轻衔他的下唇,意犹未尽地低声问道:“晏先生,我能不能再来一次?”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说:“方老师。”

“抱歉,晏先生。是我太过分了。”方羽轻轻地笑了一声,横抱着他阔步走入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收拾好后去书房查看了U盘的信息,晏清河顺便拿出霍一舟的犯罪证据,其来源是向规则申请对霍一舟凭借“法律制裁”实行处决。方羽将里面杂乱的内容初步分类,一脸凝重地联系了不少人,片刻后两人离开安全屋去见方市长和杨家代表等。

晏清河被方羽锁在怀抱,靠在他的肩头安静地阖上眼。方羽朝司机静悄点点头,凝眸而视慢慢进入梦乡的晏清河,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上那微颤的鸦羽,终究怕吵醒怀中人,无奈地数起眼睫毛的总量。

…………

林无许从噩梦中惊醒,无声无息地侧过头看到一张阳刚硬朗的面容,神态微微一变。

昨晚发生的事不是错觉!

林无许缓慢地坐起来,嫌弃地推开男人睡梦中还不忘抓揉她乳房的粗糙大手,乱成一团毛线的脑子开始转动。

她来到富贵人间反而被周道成强暴,结束后他从自己的口袋抽出一张栀子花味道的手帕写下三个电话号码,并卷起来塞入她的阴道。

她离开后在公共厕所取出那张手帕,带着一身侵犯痕迹去找杨渊,成功赢得杨渊的怜悯和心痛,以自杀为理由让自己顺理成章地和他滚到一起,并“勉为其难”答应两人在私底下交往。

杨家与左家、霍家并不对付,杨渊和左弛也相互看不起对方。左弛应当会对成为杨渊女朋友的自己有更大的兴趣。

据说几天前回来的霍家现任掌权者,狠辣无情的霍一舟长相十分俊美,她可以尝试勾搭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林云深,得把他放到最后。

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天真无邪,有着不自知的曼妙身材,却因被人强奸而自甘暴弃,放纵周转于几个男人之间。这种情况下,一个对妹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不会乐于“拯救”她吗?

…………

晏清河和方羽面见了方市长、杨家代表和一些高层人物,愉快地聊完天后顺带吃了午饭。期间其他领导跟方市长说说笑笑,惊心于晏清河自始至终面上毫无表情、行事从容淡定,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笃定了脑中某个推测。

方市长默默地瞥了一眼方羽,见对方望向晏清河的眸中是满溢的缱绻爱意,心想方羽彻底栽在上面的美人计上了。但以晏清河的身份,两人能安稳度过一生吗?

他只能祈望两人的结局不会如同他的妹妹和妹夫天人相隔。

曾经嚷嚷着要让他的妹妹永远幸福的家伙,早已埋在定情的不老青松下,过了二十四个年头。

之后方市长和其他人相约钓鱼,方羽和晏清河两人坐车离开。直到林云深和霍一舟枪决的后一周,他们还需要呆在安全屋生活。

方羽升起隔板,箍着晏清河的细腰,爱不释手地抚揉他凝滑白腻的背脊,压低声音地说:“……扳倒林云深和霍一舟对舅舅也有很大好处,他现在开心坏了,马不停蹄地催促法院那边。”

“此外,我很意外晏先生没有说出周家的走私记录。”方羽亲吻他的唇角,轻声地问,“是因为周家不好定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家一向深谋远虑,而且作为几家中底蕴最大的世家,其历史可追溯至某朝末年。除了这一代无法无天的周道成,周家本身相当低调。

而周家发现自家走私消息泄露后,权衡得失后直接舍车保帅。即便如今晏清河交上去,对周家来说也不痛不痒。

晏清河轻锁眉头,随后浅浅颔首,说道:“方老师帮我把U盘还给鲁玉吧,再和他说一下周家的事,由他自己考虑交不交。”

“好。”方羽抚过晏清河皱起的眉梢,把他压在靠背上吻吮他的唇舌,直到唇瓣红艳欲滴,慢慢地说:“左家这次损失较大,左弛又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晏先生以后要多加警惕他。”

最终鲁玉决定暂存这份证据以待他日,周家只以为是晏清河手下留情,托人送了不少感谢礼物。

…………

一日后,晏清河面向阳台外的天空,坐在藤椅上编辑好一段话发送给晏书雪,听着旁边方羽诉说段流光两年前的刑事案件已经翻案,估计对方不久之后就会进入监狱。

方羽问:“晏先生,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只提出让段流光坐牢这一个要求?”

“到时我会告诉方老师。”晏清河说。

段流光三年前为了表明自己对林无许的忠诚和深爱,自动杀了偶然知晓她身份的林家钟点工,以势威逼,以钱利诱,压下钟点工一家的发声,其后派人将不依不饶的钟点工一双儿女杀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以类似手法,让段家顶头的高层领导“逼迫”段流光背靠的段家,治罪段流光。

方羽嘴唇无声地嗫嚅片刻,点点头,用双臂锁住晏清河,注视着他精致完美的侧脸问道:“那……晏先生,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方老师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晏清河转过脸,端着方羽的下颌静静地吻上去,神色仍旧疏冷如常。

方羽被他的一个吻又弄得心荡神驰,手不自觉地从内衬底下钻进去,抚摩他润泽如玉的脊背,又往下摩挲着他的腰窝。

晏清河眼神漠然道:“……方老师,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了,晏先生。”方羽心头悄悄叹惋,目不转视看着那张寒艳绝伦的面容,倏然贴住他的脸颊说:“晏先生,我买了婚房。等装修好我带晏先生去看,你会喜欢的。”

而且,他在周围种了一片很大的黛丝德蒙娜花海。但是想要在这个季节让它们花开满枝,的确有些困难。

只能期待来年……

方羽慢慢地想着,箍紧那截细腰,听见晏清河靠在自己颈间“嗯”了一声,轻轻地笑了笑,说道:“晏先生,你可是明确答应和我结婚了。”

晏清河神色平淡地看着方羽,没有任何言语,只缓慢环住他的脖颈,被方羽在唇上欢欣地留下微重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晏清河和方母聊着市面上某款养生茶,方母偶然提到下个月方家不会操办方羽的生日宴,留出时间给他们俩人恩爱。她顺道发了几张挤眉弄眼的表情包。

十一月份,三周之后……

晏清河打字的手指顿停,垂下如蝶翼的羽睫,神色如常地回复方母,却收到晏书雪发来的讯息,看的他面露无奈。

“父亲,你要抛弃我了吗?”

“你永远是我的女儿,直到你不想姓‘晏’的那一天。”晏清河微拧着眉心答复她,又说道:“晏书雪,我的原意是让你知道林无许的杀人动机,毕竟你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晏书雪打字说:“虽然我不想回到林家,但林无许和她的母亲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

“嗯。”

聊天框那头再也没有回应,然而晏书雪还有很多话想跟晏清河说。

她躺在床上缓缓地敲字、来回增减字数,却未发送出去,而是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沉默地叹了一口气,放下手机去熬煮今天的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天前,晏清河在客厅里给她留了一张纸条,提醒自己及时回复他。晚上九点半以后她蹲到了晏清河的信息,飞速打包之后需要用到的药材和器具,并封死了某扇暗门。

方羽派来的人赶到时,晏书雪正在做最后一步,给几个大箱子喷洒香水掩盖药味。见到那群人惊呆的表情,晏书雪明艳妍丽的面容报以羞涩一笑。

随后晏书雪到达一栋安全屋。大箱子被送到时,晏书雪有意当着其他人的面拆开某几个箱子,见到一堆衣服、书和试卷等,一堆书里最多的是花花绿绿的言情和漫画杂志,他们放下好奇心,默然离开别墅。

晏清河会在微信里及时告知今天解药需不需要增加剂量,或者改变药方。

晏书雪昨天早上喝了三次药,和他打微信视频吐槽说:“父亲,你骗我!我了解那些药物性能,根本不需要用到那么多药……”

晏清河道:“我说过,这是惩罚。”

“……居然还有这个意思?”晏书雪顿时偃旗息鼓,没精打采地开始准备麻烦的药膳。

连续几周不能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晏书雪是格外难受的,唯一让她的心情稍微变好的是听到霍一舟和林云深即将被枪毙的消息。

…………

夜晚方羽和晏清河并排躺在天台观望星座。方羽含着笑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正想说些什么,倏地脸色微变,伸手以指腹感受他的额头热度,将他横抱起走回卧室,拿出医疗箱的电子温度计测了体温,才低声地说:“晏先生,你发烧了,我去喊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拉住他,浅浅摇头说:“无妨,38.6℃。方老师把退烧药拿给我吧,明天会退烧的。”

方羽蓦然想起晏清河的职业身份,尽管对方是中医,但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这些东西。他把医疗箱翻了底朝天,能退烧的东西全被拿出放到晏清河面前。

他接了温水过来,看着晏清河吞服其中两种退烧药,握着对方的手,俊美如玉的脸庞慢慢贴紧掌心,温和的声音满含羞愧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这几天晚上太过分了。我……”

晏清河神色平淡道:“方老师不必自责,不是这个原因。”

晏清河十分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几乎不会患病,突然低烧更像是天地规则在警告自己。几周前他使用超出这个世界的能力,让欺凌过晏书雪的男生每晚噩梦不断,如今看来是有人崩溃自杀了。

欺凌者承受不住被欺凌的经历而身亡。天地规则考虑到这点,才选择以低烧警示他“不得使用超出世界之外的力量对付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人”,否则他应当会高烧几天。

另外,晏清河感觉到他的力量被规则悄悄安上了一个月的封禁锁。换句话说,除非生命受到死亡威胁,否则自己只是一个稍强的普通人。

而天道意志虽然无法觉察他的具体情况,但会清楚感知他已经“变弱”。它接着会怎么做?试探,还是利用?

假如是后者,或许自己有机会除掉这方天道意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富贵人间顶层。

清丽素静的女孩静默看向对面的身骨清癯玉立的男人。即使在白天,他也慵懒地倚在真皮贵妃椅上。

那双明静透澈的黑眸百般无聊地望过来,盛满了忧郁的脉脉深情,宛若眼前人是他爱而不得的心上人:“林无许,你来找我干什么?”

林无许捏紧身上的白裙,露出一个温柔恬淡的笑容道:“左弛哥,我想要大前天晚监……”

“周道成要走了,就在三天前晚上。”左弛眼皮不抬地说。

见林无许面色一僵,左弛直起身,感兴趣地问道:“你和周道成发生了什么,一个二个都来要那段监控视频?早知道我应该备份的。”

“一点小摩擦而已。”

林无许轻抿樱唇,低敛黑润的眼眸,想要勾引左弛的心思淡了下去,她站起来说:“既然它被周道成拿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左弛哥。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回见,林无许。”左弛嗅着少女的清香,霍然低头盯住蠢蠢欲动的下身,眼中一腔的忧愁情意很快被森然的寒冰冻住。

这个林无许真邪门,回回来,回回让自己生起性欲。莫非她给自己下咒了?!

若她不是林家千金,左弛真想把她抓起来亲自审问一番,再调教成性奴送到富贵人间地下八层的拍卖场,作为最下贱的玩物卖给其他高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

左弛身形一顿,走到花梨木的拐子纹博古架上打开抽屉取出一份档案,大力捏皱了里面的身份报告,俊雅的眉眼间透露出一点阴鸷道:“晏清河……”

不要让我见到你。

…………

林无许拒绝了司机的接送,沿着街道徐徐地往回走,身后有保镖不紧不慢跟着。

她的手机刚刚收到周道成的短信。周道成估计知晓她去了富贵人间,有意发来一小段视频威胁她来自己的别墅“玩一玩”,并说给她寄来了某款吊带一体的开裆黑色网袜,附上一张具体样式的图片。

若不是因为那段监控,自己何必承受周道成的羞辱,还要穿上不堪入目的情趣内衣!

借使林云深还在……

她想不通为什么她身上的倒霉事紧接而至。自己先耗空小金库,不得已被段流光玩弄身体,又被周道成强奸,回家见到她最大的靠山林云深被警方拷走,今早吃饭时猛然想到尽管周道成刻意避开摄像头,两人的声音却留存下来,自己应该销毁它。她怀揣着诱惑左弛的念头打扮一番,去富贵人间后才得知周道成当天已经拿走……

或许自己一开始便错了,错在低估晏书雪一家。虽然晏书雪毫无背景,但她的养父不是普通人!

她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倏然眼前一黑。

等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家中药铺,便衣保镖守在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正一脸凝重地给自己把脉。

完了!

林无许大脑宕机,她的身体本就不好,林家父母疼爱她,特意请了有名的老中医常驻她家。

上次从富贵人间回来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孱弱了。为了不让那个老中医察觉自己因性事而气血虚亏,她的脸上和手上换了腮红粉底,涂了裸色口红,贴了全指美甲,尽可能地防护。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草木皆兵,这几天她在庭院里经常偶遇老中医。

男人放下把脉的手,悄声叹了一口气,面上古怪地说:“小姑娘,你……”

林无许立马截住他的话语,摆了摆头说道:“我知道我身体的情况,大夫你直接给我开药吧。”

“你想要喝多久?”

这个中医挺聪明啊!林无许忽略心头的一丝诡异,朝他露出一个微笑问:“大夫您看我要喝多久?”

男人眯了眯眼,说道:“半年。”

林无许轻轻颌首道:“我知道了,大夫。我以后会每天派人来你这拿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微微愣怔,心想自己没说几句话就把这个富家女唬住,接下来的半年,他能从她这里赚多少黑心钱啊!

虽说眼前美女家境优渥,然而这年头人傻钱多的大冤种不多了,自己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再不济先让对方预支两个月的药钱,自己再将铺子卖了卷钱跑路。

更何况自己的运气一向很好,他这次配的药应该也不会有多大问题……

男人胸有成竹地拉开中药百子柜。

他名叫纪大洪,未上过学。祖传三代,无证行医。甚至他对中医知识略知皮毛,可是这丝毫不影响他凭着直觉快速称量药材,整整三大包,并坦然地叮嘱林无许注意事项。

林无许被保镖搀扶着走出去,低声地说:“*叔,*叔,今天回去后又得麻烦你们帮我保密了。最近爸妈因为哥哥的事伤心过度,我实在不愿意他们为我时常的晕倒而再操劳了……年底我单独给你们发个大红包。”

见保镖们应允,林无许轻微地松了一口气,手机上对段流光说了抓药煎药的事情。

她十分清楚,周道成这种渣滓贪欲无厌,一定还会有下一次。她背着林家人连续喝补药是必要的,下一次体检时或者能糊弄老中医。

要是依然被那人发觉异样,她就说自己因为林云深而伤神伤身得了!

…………

两周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将晏清河送回小区门口,侧头盯住晏清河解下安全带,蓦然握住他的手,轻声问道:“晏先生,真的不去我那里住着吗?”

“方老师舍不得我吗?”晏清河缓缓地说,但心下了然他必须回家的原因。

晏书雪带的药材已然不够。

“不舍得晏先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害怕其他人的报复。纵然晏先生身边已经有专人保护,但我……”方羽悄然地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吻住他的唇瓣说,“晏先生,往后出门时再小心点,感到不对及时联系我。”

晏清河和方羽道别,站在路边让风吹散他周身染上的方羽气息,再慢慢踏上小区的人行道,与飞奔下来迎接自己的晏书雪一同回家,顺带瞥了一眼不远处带着两个孩子玩耍的和善夫妻。

他会给左弛一个机会,希望对方不会令自己失望。

晏书雪平缓地关上门,回头望向父亲,声音极小地问:“父亲,那对夫妇是不是有问题吗?”

“你感觉到了?”

“因为父亲将他们看在眼里。”晏书雪回答,见晏清河面上默然,又继续问道:“父亲,他们是新来的杀手吗?”

“是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间的气氛忽地沉寂下来。晏书雪不理解自己心头分明堆满了想对晏清河说的话,过了两个星期,临到喉间却说不出来一个字。她微微攥紧指节,平复了杂乱的心境,扬起一个明媚如初的笑容:“父亲,那我之后还要上学吗?”

晏清河说:“晏书雪,以后上学带上‘那种’东西,必要时就扔出去。”

晏书雪眸光一闪。

…………

平静的一周过去。

左弛等人果然没有找到机会,他只能亲自创造一个契机。晏清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以方羽生日临近、他要准备礼物为理由,向保镖说明自己需要出一次门。

他没有动用晏书雪那张卡,钱几乎来自方母的大方闺蜜们以及随后蜂拥而至的其他贵妇。

晏清河回想着方羽穿衣和配饰风格,以及对方无意间透露的喜好,接连逛了四五家不同大牌的手表店,均未看到符合的款式,最后去了一家着名古董表店,选择了一款暗金色的古董版本运动表。

老板暗暗瞄了一眼旁边的顾客,鬼鬼祟祟地凑近晏清河的耳朵,低声说道:“先生,其实还有更好的表。”

终于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初见戴着帽子口罩的自己时,心率瞬息增加至正常人激烈运动的程度。过快的心跳恢复后,身体的小动作依旧较多。

晏清河微微点头,让店员把他看中的那一块装起来,才对老板说:“带我去看看吧。”

“啊?先生……”

晏清河面色平淡道:“可以再买一块。”倘若对方错过眼下的时机,自己或许还能发现更合适的手表。

老板:“……”

晏清河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保镖无声无息地跟过来,一前一后,四人一同走上二楼的楼梯。

老板踩住最后一个阶梯时,像是一个信号,楼梯口的两侧猛地冲出两个人,被晏清河前方的剽悍保镖拦住,三人扭打成一团。

另一个保镖赶忙踹开老板按了手机按键,护着晏清河飞快地往下走,转弯时又窜出一个男人猛地朝两人脸上喷出刺激性药雾,下意识挡住的保镖吸走绝大部分药物。

头晕恶心的保镖已然扑向那个男人,两人滚压着堵住墙壁上那扇暗门。而前来接应的其他人半拽着晏清河走向楼下,将他安全送回了家。

方羽正在办公室痛苦地批改试卷,时不时猛吸一口晏清河那件外套作为慰藉,收到消息后匆忙请了假,开车径直来到他住的小区,循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地址,第一次敲响了晏清河家的门:“晏先生,你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坐在沙发上,和因为自己受伤或昏晕的保镖们道歉聊天,正给每个人的卡号打一笔慰问金,思索了一秒钟还是将茶几上的手表锁在暗格里,轻轻地打开房门说:“方老师。”

方羽慢慢地搂紧晏清河,语调极低地说:“晏先生,我好想你。”

他抵上背后的大门,亲吻着晏清河的红润嘴唇。之前甜蜜两周的结果是他落下不少课程。即便有其他老师的代课,这一周来方羽也忙的不可开交,甚至挤不出多余的温存时间。

方羽享受着两人独处的甜蜜时光,抬眼环顾了一圈室内的装修,如他想象中的冷清寂然,锁住晏清河温然道:“晏先生,我想看看你住的屋子。”

晏清河浅浅颔首,拉住他来到自己的卧室。方羽见到了占据着整整两面墙壁的书柜,向阳的平开窗和简约原木的书桌和大床。尽管窗口大开,房间各处都弥漫着主人独特的冷冰气息,泠泠似霜,皑皑若雪。

方羽周身浸浴于一室沁人心腑的寒香,不禁心荡神怡,咬住晏清河的后颈皮肉,炙热的大手也悄然上推衣服,抚摩那截纤腰。

晏清河问:“方老师想要吗?”

方羽已经解开晏清河上衣的扣子,在羊脂白玉似的肩背落下浅吻,俊美清雅的脸庞显露着灼人的欲火:“我想在卧室做一次。可以吗,晏先生?”

“晏书雪会察觉。”晏清河摇头说,“去我的个人浴室吧。”

“知道了。”方羽低声地笑了笑,舔咬漂亮的肩锁关节。晏清河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地被扔到床上,又被飞快堆上方羽的全部衣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凝脂润泽的胴体被横抱着进入浴间,一条美腿被高高侧压在旁边淋浴房的玻璃上,方羽另一手掐着他的腰肢,凝视着前方镜面里那张绝美夺目的面庞,胯间黑物沉缓地挺进他的身体。

“晏先生,不要害羞。”

方羽含住那只玉白的耳垂,语气雅和地说:“我要你一直看向镜子,看着自己是怎样被方羽操到失神。”

浴室里很快响起激烈的撞击声和水声,伴随一声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喘,纤美的小腿颤巍巍地自玻璃弯下,又被重新抬上去。

直到许久之后,两人交合处淅沥沥地淌出裹着浓精的汁液,扶着盥洗台的手指早已泄力地紧蜷,一身的冰肌雪肤微潮汗涔,在柔光下映耀生辉,方羽注目着镜中已然一脸恍惚的冷艳美人,声调低哑地问:“晏先生,你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吗?”

“每次见到晏先生露出这种表情,你的恋人都恨不得直接操死你。”

他嗅着一室盈溢的甘芳冷香,揽着怀中人换了一个姿势,让两条笔直的玉腿大敞挂在洗漱台两侧,托住丰腴滚圆的屁股,巨大的龟头再度抵着翕张的肉穴,神色温柔地说:“晏先生,我想再来一次。”

“不……”

晏清河的话语戛然止住。硕长的肉茎已经全根没入泥泞不堪的臀瓣,方羽的表情格外负疚,温和的语气却隐含不容拒绝的意味:“抱歉。”

他颠着腰胯用力奸淫直肠底部,望着那双冰冷的凤眸重新染上情欲,圆润雪嫩的足趾一再抖颤绷起,温文尔雅的脸庞掠过无声的笑意,身下的动作毫无停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遍布青筋的黢黑性器飞快地撞进湿热的后穴,撑得紧绞的肉壁没有一丝缝隙,推开直肠内口粗暴地挤压研凿,让倚在他胸前的人浑身发软,捏着台面边沿的玉指战抖不已:“嗯啊……啊……”

方羽难耐爱欲地吻吮晏清河的瓷白脖颈,凶悍地往上插顶,肉柱不断捅开更深处的肠道,狠辣地磨擦层叠蠕动的媚肉,渗出清亮温热的肠液。烫的柔腻如雪的躯体抖索痉挛,小腹印出硬块的突起,被粗黑的阴茎狠狠肏奸不到数百下,便不能自控地后仰靠在方羽的胸膛上强烈抽动,双腿开始抽筋似的紧绷。

“要高潮了?”方羽眉眼愉悦地笑了,爱怜地亲吻他的额头,裹着水膜的肉棒重重撞入殷红糜熟的穴眼,奋力插开一腔湿滑肠肉,龟头抵着深口环绕的肥厚凶狂钻凿!

“呃——啊啊!!”晏清河手指脚趾全部猛劲蜷曲,后穴不禁咬死硬胀的阳具,喷出大股热浪的淫水浇淋而下。

“晏先生真是越操越敏感。”方羽长长吟叹一声,施施然抽出湿答答的性器,让仍在抽搐不休的身躯前倾扶住镜壁,冷白色的水淋屁股再次将青筋虬劲的巨物整根吞咽。

他惬意地摩挲晏清河的腰窝,打桩般地贯入直肠深处,狂乱钉磨着肠道内所有敏感点,看着穴口汁水横流,流畅的背脊线条战栗着向前弯成一个可怕的弧度,寒清绝艳的容颜无助地垂下。被他轻柔地抬起下颌,迫使那张脸面向镜里的自己,低沉的声线缓缓响起:“还受得了吗,晏先生?”

“无妨,方老师。”晏清河的视线转向镜中身后凶猛操干自己的温润男人,微微颔首,无穷的霜雪和靡丽被纤密的眼睫轻轻抖落下,辉映在碎冰沉浮、春色碧漾的凤眸。

方羽安静地目视那个犹若神灵的美人流露着的风情,半晌后堪堪按耐下疯狂的邪念,将晏清河抱起来压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从他的眉间一路浅浅啄吻至颏部,撬开他的口唇侵吞所有的动人吟哦:“晏先生,你有意要我的命啊。”

每当自己心生怜惜时,谦谦君子的禁持和自控力却总是在情动的晏清河前溃不成军,反而滋生极度恐怖的贪欲和蹂躏欲。

“不经意的引诱会让你的恋人失控的……”呢喃细语湮没于两人唇间,温雅斯文的青年卡着那截纤腰迅疾拔出,阴茎再强横地捅入红肿不堪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缩蜷的十指发着抖,随着他的蛮猛凿撞不断地起伏颠簸,灭顶似的快感直袭颅顶,玉体几近环不住他的悍壮腰杆,又被狰狞的性器一插到底,凶暴地捣撞结肠口!

“啊啊!!!”白皙如雪的身子濒死般地剧烈抽搐着,后穴里喷出大股热液,修直的大腿自方羽腰间滑落下来,玉足半垂。

“晏先生很棒。”方羽的声音微哑,安慰似的抚摩晏清河的柔滑脊背,抬起两条白腿,凶骇的阳物无视这具止不住痉挛的胴体,直直捅开红烂糜肿的肉洞鞭挞肠道底端。

肌体遏抑不住地战栗低喘,仍旧被毫无容情地凿弄,撞得丰肥紧实的肉臀上下晃荡着,两瓣都流满了滑腻的肠液。

柱身“噗嗤噗嗤”地抽送钻顶,捣浆似的研肏热湿的直肠,磨得肠肉拼命地绞紧缩合,晏清河垂首靠在方羽的肩膀上,全身打着抖,被他的狂干猛奸至双眸失去焦距。

方羽凝望着怀中不再冷冰的殊色,被自己操得周身不停抽颤,后穴只会死命咬住男人的鸡巴,敛下暗沉的眼神,胯间粗壮至极的性器又硬狠狠地挺入那人的销魂肉穴,插得对方失禁般地潮喷:“啊啊啊——”

“……”素犹积雪的躯体轻轻环抱着他,不辍地抖动着,面上不尽的霜华蔌蔌消融。

“受不住了吗?”爽得酣快淋漓的如玉君子垂眉注视着怀中的人片晌,幽然低叹一声,怜吻仍颤抖不休的睫羽,托着晏清河站定在镜子前:“那我换个温和点的姿势。”

他分开两条水淋润白的长腿,“啵”地拔离阴茎,幽邃的目光盯住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的雪白臀瓣和中间一翕一开的穴口,再也无法挪开。

被柱身撑大的殷红肉洞汩汩地涌出骚浪淫水,自盥洗台边缘“啪嗒啪嗒”地滴落地板,甚至湿泞的红肿处勾着一点白浊,向下拉丝成极细的一小束,晶莹剔透的,粘黏着龟头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非常漂亮。”方羽的喉头不自禁地发痒,饱含爱意的清润声音落在晏清河的耳边:“晏先生不看看自己在镜中的模样吗?”

晏清河没有看向镜面,只悄然敛下眼睑道:“方老师。”

“怎么又害羞了,晏先生?”方羽满脸欣愉地咬住他发红的耳垂,轻声说道“我还没有说更过分的话呢”,黢黑的巨物不紧不慢地顶入。

有力的腰胯迅猛捅开绞吸的湿软肠肉,细致肏磨着直肠深口,直干得冷若冰霜的面容又惘然迷离,沁染上欢欲的潋滟丽色,后穴的汁液四处飞溅,又从镜壁上蜿蜒滑下。

凝视着镜里完全失神的绝美容颜,方羽的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微笑,低声询问对方某个问题,见晏清河沉默以对,边疯狂插奸边好整以暇地接续口头上的问话,逼着那人最后不得不轻微点头,两只莹润如玉的耳垂几乎红的滴血。

“晏先生……”方羽温柔的眉眼十分怜爱,终于放过他床上容易害羞的恋人,咬住那截霜白脖颈,仅仅用这个体位肏得对方接连四次高潮,才重重一挺,在肠道深处灌入大量滚烫的精液。

镜子框沿早已不停滴淌着淫水,寒艳冷绝的美人瞳孔失去焦距,浑身抽搐着倚在炙热胸膛,默默承接浓精的灌溉,湿泞臀缝间散发着腥臊的淫靡气味,与冰泠甘冽的幽香融在一起。方羽好整以暇地抽出肉茎,抚摩他一身的玉肌雪肤,往下的长指逐渐变了味,揉捏着两瓣饱满丰软的臀肉,指尖又探入渗着白浊的穴口。

晏清河无奈地轻垂眼眸,问道:“方老师?”

方羽低低笑了,把他搂在怀抱柔声道“再忍我一次,晏先生”,摆成跪趴的姿态,掐住凹下的纤腰再复送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两点,射了三次的方羽一脸餍足地搂着晏清河清洗身体。之后两人腻歪片刻,晏清河下楼送方羽离开。

“晏先生,就到这里吧。太远了你不好回去。”方羽瞥了一眼四周,低头在晏清河的唇上印上一个很轻的吻,才慢慢放开手,恋恋不舍地说:“下周见。”

晏清河的表情毫无波澜:“嗯。”

他看着方羽走远直到背影彻底消失,略微忖量后心道方羽忙到忘记自己的生日了?

方羽驱车赶回学校,打开办公室的门陡然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明艳女孩,躯体微震,随后轻轻地叹息道:“书雪,你在里面不出声把老师吓了一大跳。”

“你找老师有什么事?”

“方老师,我父亲的衣服怎么在你这?”晏书雪抚摸着自己为晏清河买的那件少年感的纯黑外套,亮彩的眸光十分犀利:“你不要骗我,衣服是从你的办公椅上拿的。”

“不能是老师自己买的吗?”方羽的脚步顿了顿,哭笑不得地说道:“书雪,我觉得你父亲穿的很好看。虽然它是杂牌子,但我想试试……”

“方老师,你穿的码数和我父亲一样吗?”晏书雪摇了摇头,神色万分冷静地说:“这件衣服是我为父亲买的。甚至哪处开线,我都特别清楚,因为拿到手时我亲自缝补过。”

见方羽脸色微僵,晏书雪说:“那天中午回去后,父亲问我有没有忘记什么东西。我当时脑袋混乱想不起来,几天后才想起我把父亲的衣服落在办公室了。等父亲从方家回来,我就说了这件事。但他看了我一眼说不必了,我便以为是方老师交还了父亲。”

她盯住方羽,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现在看来,是父亲知道方老师藏着他的衣服,所以不追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真真正正地惊愕。

晏书雪略微停了几秒钟,话语又接上:“除了你们两人是真正恋人,我想不出父亲会这么做的其他理由。方老师,你们是去方家的时候在一起了吗?”

她的目光死死凝注在方羽沉默的面上,曾经令人爱戴仰慕的温柔相貌,如今自己只感到虚伪卑劣。

“方老师不敢回答吗?”

晏书雪站起来走向方羽,神情倏地变幻,直冲过去拽住他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上面没有逸散的冰冷气息让她脸孔瞬间惨白无比,攥着方羽的手不稳地抖索:“都是父亲的味道。父亲运动之后,才会有这么浓的冷香……方老师,你们中午做爱了?!”

糟,他不仅在藏好晏先生外套的事上疏忽大意,竟然还忘了和晏书雪见面前需要吹散一身气味!

方羽前额渗出细密的冷汗,平复了慌张的心跳,从晏书雪的指缝里轻轻扯出自己的外套,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温和地说:“书雪,先别激动,方老师……”

晏书雪甩开方羽的手,抬头仰视着那张君子如兰的面庞,她自信从容的气度被两道泪痕彻彻底底地摧毁,只余尾音微颤:“你说啊,方老师!你对我父亲灌了什么迷魂药,凭什么父亲不愿意接受相处十六年的我,却偏偏接纳不过认识几天的你?!”

方羽始料不及听到晏书雪信息量极大的一句话,脑袋阵阵地发昏眩晕,他略略缓过神后直怔怔地看向晏书雪,喉头干涩地滚了滚道:“你,不,书雪……”

“方老师,不用怀疑,你想的没错。”

晏书雪无声抹干泪水,明丽灿烂的面容蓦地粲然一笑,却含着道不清的意味:“晏书雪深爱着她的父亲,不是女儿对父亲的喜欢,而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里的气氛落针可闻,两人间是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之后,方羽惊愣不已的脸色逐渐和缓,望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他低声地问:“不,书雪,你喜欢……晏先生知道吗?”

晏书雪又是面上莞尔,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他知道啊。”

“晏先生知道?”

这是令方羽意想不到的事情,但他仔细思量过晏清河以往的反应,仿佛一切都合情合理。

他暗暗咽回肚中打好的草稿,注视着眼前这个聪慧美丽的女孩,自己为之骄傲的学生正用着冰寒冷森的眸光看向自己,其中夹杂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方羽在她面前又静默了许久,才缓缓地问道:“书雪,你希望方老师离开你的父亲吗?”

“我恨不得以死胁迫方老师立马和方老师分手,可是方老师是个好人。”晏书雪自嘲地摇了摇头,见方羽微微怔然,毫无感情地说:“方老师,你帮我联系一下父亲吧。我想亲自问他。”

方羽关上厕所门拿出手机,缄默半刻慢慢按完晏清河的手机号码。听到电话接通的一霎那,他想按下结束键,最终却深吸一口气,手指略微颤抖着,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知对方,温润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低哑沉涩:“清河,我……”

“无妨,方老师不必道歉。人不可能没有过失。方老师能隐瞒晏书雪这么久,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晏清河轻声地说着,他的神色平淡恬然,语调没有丝毫起伏:“更何况,晏书雪选择直接摊牌,甚至出乎我的预料。”

方羽是相当谨慎细心的人,今天却一连出现多次纰漏,再加上意外出现的晏书雪,晏清河不用细想,便明白天道意志在其中动了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怕是方羽第一次疏忽时,已被天道意志利用了。

自己或许可以借助这个机会……

晏清河很快来到学校。方羽在办公楼外面迎接晏清河,进入走廊才悄然牵着他的手拉到隐蔽的角落,抵着他的额头徐徐垂下眼睑道:“晏先生……”

晏清河问:“方老师还在自责吗?”

“我……嗯。”方羽慢慢地搂紧他,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满含深深的歉意和羞惭:“我实在太粗心了,晏先生费劲掩盖那么久,却被我……”

晏清河无声叹了一口气,直视着方羽的眼眸说:“方老师,我并不介意我们的恋情现在暴露出来。”

他端着方羽的脸轻轻吻着,听见某个人细微的脚步声,动作顿了一刹那,又主动侵袭对方的唇间,反而被楞怔的方羽把他压在墙壁凶猛吻吮。

在没有安装监控的角落,晏清河被方羽用力缠绞舌头、舔舐舌根,纤美的腰肢被对方抚摸着,环着脖颈的十指略微蜷曲。

直到远处显露一道呆住的身影,不可置信地盯着两人深吻的画面。

方羽吞咽下晏清河的涎水,徐徐放开他,注视着那双谧静冰冽的凤眸,又情不自禁地想要啃咬他的红唇,身形却忽地滞住,脸上缓缓浮现一丝苦笑。

“晏先生,再吻下去,我就是不明事理的禽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此刻还等在办公室的晏书雪,方羽讪然地握住他的手,微抿唇角说道:“晏先生,待会我便不进去了。晏先生若是需要我……”

方羽说着已转过身,不经意地瞟到前方那道人影,瞳孔不禁放大:“晏书雪?!”

见晏书雪悄声无息地落下眼泪,方羽倏然想起先前自己和晏清河忘情拥吻着,神色微微僵住道:“我……”

晏书雪未在意方羽之后说的话,仅是一脸固执地看向晏清河,苍白无力的声音难掩失魂落魄:“父亲,所以那些都是真的吗?你和方老师……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会选择他?!”

晏清河望着她的眼神淡然若水,被她质问也只有羽睫轻微颤动,就彻底归于冰原雪岭的沧沧沉寂,他侧头和方羽说:“方老师,我想为晏书雪请半天假。”

方羽无声地张开嘴,欲言又止地看着晏清河,顷刻后还是合上翕动的唇,微怔地点了点头。

晏清河和晏书雪从学校门口出发,沿着城区漫无目的地行走,路过大学城,穿过嘈杂的广场和商业街,期间晏书雪稍微落后晏清河一步,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路过一排香樟树时,晏书雪忍不住稍微前进一点,和晏清河并排一起走了十几米,才轻声地问:“父亲,之前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完全冷静了吗?”

“嗯。”晏书雪悄然凑近晏清河,极其小声地说道,“我很抱歉,父亲。”

无论发生什么事,晏清河的存在总是能让她快速平复如常的心境,甚至制止处于崩溃边缘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想起她先前的行为,略微羞赧地摇摇头,不愿意过多回忆冲动的自己。因为她并没有底气诘问晏清河和方羽的事情,不论是作为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还是可悲的暗恋者。

可是,她不甘心……

晏书雪眼色复杂地盯住旁边的身材修长匀称的男人,问道:“父亲,你为什么会选择方羽?你喜欢男人吗?”

晏清河没有回答她,仅仅安静地注目那张明媚大方的少女面庞:“你长大了。”

晏书雪一愣。

晏清河的声音冰冷如泉,在夜幕幽烟里自如淌出,静悄悄地漫过暖暖日间泼黛的峦壑:“晏书雪,你没发现吗?你的心态已经不知不觉地发生改变。”

现在的晏书雪,没有“极端疯狂”,而是“痛苦绝望”。

早在她主动揭露这件事时,晏清河已然感到意外。以他对晏书雪的了解,她看到方羽拿着自己的外套时,不会主动对质,而是在不惊动方羽的前提下,不声不响寻到更关键的信息,并且单独追问自己。

况且能在一个小时内彻彻底底地平静下来并理清思路,这对以前的晏书雪来说,是做不到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抿着唇瓣说:“但我对父亲的喜欢,并不会有所改变。”

晏清河说:“‘喜欢’和‘长大’并无关系。可是人真正‘长大’后,才能更好地处理这类情感。”

“父亲是希望我放弃这段感情吗?”晏书雪面无血色:“为什么你宁可答应认识几天的方羽,也不愿意接受深爱您的晏书雪?”

晏清河脸上没有表情起伏:“晏书雪,你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永久不会变。”

“……父亲又直接宣判我的死刑了吗?”晏书雪灰败的面庞徐徐呈现一个惨笑:“你总是如此残忍。”

她不死心地拉住晏清河的外套袖口,直直仰脸望着他冷冰冰的凤眸,说话声停了停,又续上道:“假如晏书雪不是你的女儿呢,你能不能……”

“倘若如你所想,我不会选择除你之外的任何男女。”晏清河没有理会她攥着自己的手,跨上天桥,回头看了一眼说:“可你说的永远只是假设。甚至世界上没有‘方羽’,也会有其他人。”

他的视线定在晏书雪脸上一瞬间,收回来前似是无心地略过更远处的喧闹广场。

天桥足矣。

晏清河和晏书雪来到天桥了望区。晏清河止住脚步,侧身俯瞰天桥之下汹茫的恶浪激流,面色澹泊道:“晏书雪,你记得这里吗?我在你五岁、十岁和十五岁的时候,都在这个地方问过你对这条江河的感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岁的你说‘河很大很宽’,十岁的你说‘不尽长江滚滚来’……”

“十五岁的我,”晏书雪压着扶栏,睁大的瞳孔里摇荡着澎湃波涛,接过他的话头说:“用了华丽的辞藻修饰眼前的江流,以至于堆砌到夸张的地步……然而它仅是一条分支,不比我和父亲在入海口见过的磅礴壮观。”

“现在的我,”晏书雪轻轻地笑了一声,似是讥讽自己:“会说‘比较震撼人心’。”

“按照人为划分,它是‘一条’‘浑浊’的‘江水’;根据不同的人,乃至同一人的思想和见识的变化,对它也有不同的看法描述。”晏清河的眼神疏冷、沉静:“但它的本质是不变的,依然是‘水’,‘流动的水’。”

晏书雪心下了然,凝视着他的侧脸问:“和感情一样?”

晏清河浅浅颔首说:“也许过去某一刻的它会打动你,叩响你的心灵,让你一生念念不忘;不过,已经见过更壮丽的奇景或者习惯它存在的人,会选择漠视或略微瞥一眼再离开。”

“父亲,你在置疑我对你的爱吗?”晏书雪默然片晌霍然发问。

“喜欢和爱有许多不同的表现形式,我不会否认你对我的情感。”晏清河微微摇摇头说,“晏书雪,在你的眼里,我是世界上最壮阔的江洋。”

“或许是以往我的态度和举措使你心生幻想,最终让你完全陷入这种繁乱驳杂的爱恋……”

“可是人的一生,不能固守整片‘水’,更要走向‘天空’和‘大地’。晏书雪,我期望你不再单单执着于我,而是转向这个世界,转向更远的地方和更多的人,进而修正你的思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再也没有恋父情结和奇怪的的‘奉献’精神,不会对强者一味仰慕倾心,也不会因为喜欢而产生极端的占有欲并歇斯底里……”

理屈词穷的晏书雪只默不作声,好半天才缓缓地问:“父亲认为我的爱不纯粹吗?”

“晏书雪,尽管你正‘长大’,但在思维上仍旧不太成熟。”晏清河的目光冷寂:“我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你对我的感情仅是作为女儿敬慕父亲,或者身为女性悦慕男性。”

纵使自己永远不会答应晏书雪,对她而言,改变现今的想法也是必要的。

晏书雪轻轻咬住下唇,盯着天桥下广阔的浊江蓦然问道:“那方老师呢?他对父亲的喜欢单纯吗?”

“那些人中,绝大部分都会对我产生欲望,方老师也不例外。”晏清河微垂下纤长的眼睫,神色浅淡地说:“但是他会极力克制自己的爱欲,不会让我感到被冒犯的前提下寻找时机进攻。”

“方老师一直践行着‘绝对的温柔,适度的强硬和必需的计谋’。某种意义上说,他是狩猎爱情中较为出色的猎人。”

比如,在第一次见面时,方羽试图借助晏书雪拉进两人的距离;在得知“晏书雪不是晏清河的亲生女儿”后,方羽稳打稳扎,通过聊天缓慢探究自己的性格和喜好,制定了针对自己的攻略,并让自己答应周末家访以及微信加方羽为好友。

“晏书雪,你觉得这份爱纯粹吗?”

见晏书雪小声地反问“方老师会不会有点卑鄙”,晏清河轻敛眉梢,低低地说:“晏书雪,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爱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东西,有的人会往其中掺上‘自负’‘蛮横’‘鄙薄’等许多奇特的东西。不过爱的实质不会变,只是那些人不适合将自身的爱展露于他们爱的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心底无奈地叹息,方羽在情感上是天生的猎手,但抛开这些和斐如君子的外衣,他对自己的爱极为真挚,甚至最开始时会羞惭于‘我馋晏先生的身子’的想法。

然而爱和欲,本就该结合在一起。让人感知龌蹉下流无非是各种欲念远大于喜欢导致的失衡。

天桥上涛声和过路的人声车声混杂,十分喧嚣,这下晏清河又压低声音,晏书雪近乎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不得已循着为数不多听见的词语,粗略拼出晏清河六七分的大概,才敢贴近他问道:“他们的爱人,是不是会察觉到他们的爱夹杂的‘屎’?”

“可以这么比喻吧。”晏清河略微颌首说:“晏书雪,你对我的爱也掺杂了我根本不能接受的这类物质。”

晏书雪:“……”

两人在观景区俯览一会儿,沿着天桥继续向前走。晏书雪静默看着晏清河的背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攥着晏清河的衣裳下摆,像是小时候一样,掐住嗓子细声细语说着:“父亲,你走的太快了。”

于是前方的人轻微蹙眉,又放缓了步子。来往路人行色匆匆,流淌在他们之间的时光却悄悄慢下来。

“父亲,我的夹子音好听吗?”晏书雪的眸光忽闪忽闪:“我还会用气泡……”

“啊——”人群赫然爆发出刺耳的尖叫,伴随着卡车巨大的轰鸣声,晏书雪感觉自己被一只手轻轻推开。跌坐在地前,她看到晏清河被几个人大力拽上一辆黑色面包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晏书雪正要呼叫,猛然想起晏清河当时似乎回头瞥了她一眼,又把话语咽回去。

是父亲……筹划好的?

敌人,是谁?!

…………

晏清河上车后立马被钳制身体戴上麻醉面罩吸进大量麻药,他自身对麻醉类药物很强的抵抗力,“用力”挣扎一番才模仿麻醉过程时逐渐无力。然后他听到一群男人讨论他的容貌,一直说到不堪入耳的床事,有两个人蠢蠢欲动,被貌似领头的大汉制止,检查他的全身时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惋惜道“真他娘的天仙似的”。

晏清河被人戴上头罩押入地下的房间,看住他的两个保镖小声争论着他在这间“审问室”的未来,交锋非常激烈,直到房门再次推开,两人恭谨喊的“左爷”慢悠悠走进来。

又过了一段较长的时间,他的前方有人优哉游哉地耍弄棋子,他微微活动被束缚的身子“醒”来,听到男性的哼气,冷冷地问:“这是哪里?”

闲适怠惰的步伐停留在晏清河面前,摸着他的后颈摘下他的头套,呼吸忽然一滞,毫不掩饰惊艳的目光扫过他的每一寸面容,清俊瘦削的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晏清河,久仰大名。”

“我是富贵人间的主人,左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里是富贵人间?”

“聪明。”左弛赞许地捋开晏清河乱了的碎发,捏着他的下颌骨感叹着说:“晏清河,你让我损失那么大,我无数次想过抓到你后将你先奸后杀。但真正见到你时,我发现我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左弛朝门口立着的保镖无声点头,深邃惆怅的目光转回晏清河的脸上,意味深长道:“我不喜欢美人香消玉损,所以委屈你参加一个‘拍卖会’了。”

这般的容貌,会令所有客人疯狂的。

“放心,那些人比方羽还会疼爱人,你将会成为他们有史以来出价最高的绝世珍宝。”左弛似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俊雅秀逸的面庞显露一个笑容。

“该检查你的身体了。”

左弛悠然地解开他的衣扣,见到遍布锁骨和胸膛的红痕,在凝白若脂的肌肤上显得刺眼而夺目,宛如皑皑苍雪覆上一片绝丽红梅,眼神一凝:“方羽留下的吗?”

“想不到传言中谦和有礼的方大公子,床上不见得还是君子。虽说我完全能够理解方羽的爱欲,但是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左弛幽幽地叹息,又说,“一点也不温柔,这么完美的躯体就被破坏了……不,这样才会更美。”

“会激起很多人的怜惜和施暴欲。”

左弛嗅着晏清河萦绕一身的寒清气息,情不自禁地吻住莹白的肌肤说:“居然是天生体香吗……连我都意动了。方羽捡了一个多棒的宝贝!”

左弛说着不由得看向晏清河的面容,眉眼间的笑意微微收敛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论自己说了什么或做出什么,晏清河的神色自始至终没有分毫变化,极丽清冷的凤眸里是永恒的幽沉无澜,映照不出世间万物的倒影。

那是骨子里绝对的冷傲矜贵,恍若高坐云端的九霄仙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如同微尘浮埃的自己。

“晏清河,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戏台上的丑角,非常可笑的那种?”左弛忽然放声大笑,盯着他的脸,笑容又很快地消失,面上只余森然的厉色:“我讨厌你的表情。一个花瓶,就该有花瓶的样子!”

“诚然,你确实美的让人无法移开眼,在家中摆着一尊和你一般无二的雕像,注视一整天都不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可是……花瓶永远是花瓶。哪怕方家请人给你刷上‘国家特工’的昂贵漆料,也改变不了花瓶本身易碎的事实!”

左弛抚摩着晏清河的柔美脖颈,贴着他的耳朵亲昵地说:“所以乖一点好吗?这么美丽的你,乖乖做一个冰冷的花瓶美人,享受着方羽以及众多人的追捧痴迷。不要惹怒我。”

晏清河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你听不见?”左弛凝视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眉宇稍皱,又完全地舒展开来,像是豁然顿悟:“……还是在拖延时间,等方羽救你吗?像你前几周在富贵人间的那次?”

左弛冷冷地说:“可我不是霍一舟,等他们发现蛛丝马迹,你已经被某位客人秘密带走了。”

晏清河的眼睑未眨一下。

如左弛所言,为了报复自己,左家等人恐怕早已牵头联手。说不定此时林家残余势力和那条黑链上的人正在扰乱警方的视线,方家一时半会查不到富贵人间。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计划或许非常完美,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估绑架对象。

晏清河心底算计着如何达到最佳效果,冷不丁地听见左弛相当愉快地哼笑道:“我多少年没有听见方大公子的绝望的哭声。”

他微微抬眼问:“多少年?”

“晏清河,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左弛意外见到不假辞色的冷美人主动开口询问,接触到那双如水淡然的眼眸,目光蓦地凝住。

晏清河的神情依然冷漠、疏淡,然而却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地改变。

一时间,左弛竟然直直地愣了。

最初听闻晏清河的美貌难寻其二,他对此不屑一顾。如今亲眼见到他的真容时,纵使自己被惊艳万分,他的心头也不以为然,认为晏清河不过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空有其貌毫无神韵,如花无色,如水无形。

直到此刻,左弛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人,心神撼摇间再也无法发声。

黑白无声的世界里,雕塑似的神灵被染上生气的色彩,黎黎天光倾洒而下,映摹着谪仙临尘的绝美,一笔一笔地绘尽天山之巅皑皑白雪的极艳。

是未见之人无法想象的神摇目夺,驰魂宕魄。

好半天后,左弛似梦初觉地回过神,抚着他的脸低叹一声道:“难怪不少客人都不满意‘冷肉’的质量。你这样的人,世上怎么能找出第二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缓慢上滑,摩挲过晏清河的眼角,动作顿了一下:“尤其是这双眼睛……除了‘冰冷的绝艳’,我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怎能生的如此勾人?!

左弛凝视着那双冰冽沉寂的凤眸,缄默片晌,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被晏清河悄然撇过头。左弛只吻到侧颊,一脸不悦地掰回对方的颏骨道:“躲什么?是方羽也喜欢这样吻你吗?”

“还是说,晏清河你觉得我玷污了你们的‘爱情’?”

左弛见晏清河面上毫无反应,差点被气笑,轻轻地舔舐那纤长的睫羽,语调极低地说:“我算是明白霍一舟回来后为什么发疯了。”

换成自己的话……

左弛心下一沉,止住接下来的想法,抬起眼皮看向门口的保镖问道:“‘拍卖会’还有多久开始?”

“二十分钟。”

左弛浅浅颌首,捏着晏清河的下颌,脸色森冷,一字一顿地说:“晏清河,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有令人痴迷的本事。假如再相处几天,我可能会对你心软。”

“不过,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可以让你留下遗言。”左弛好心地问:“需不需要我找人帮你写出来交给方大公子?”

二十分钟吗?也好。晏清河微垂眼睑,声线依旧冷清如溪:“左弛,我想知道你之前说的方羽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略微惊讶后嘴角扬起一个微笑,十分耐人寻味:“晏清河,你着实让我意外。”

不知该说愚蠢或是天真。

左弛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晏清河面前,修长的腿翘起,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把手说:“大概在八九年前吧,那时没有‘富贵人间’,只有我姐姐开设的‘富贵天堂’。方羽同班的一个女孩,家里生意失败破产,母亲出了车祸,被撞得半身不遂,父亲又卷钱跑路,她一时想不开进了‘富贵天堂’。”

“女孩的班主任是女孩母亲的小学同学,觉得自己去劝说女孩不太合适,拜托了作为班长的方羽。因为方羽背景强硬、为人靠谱,又喜欢男性,和班上女生的关系都不错,班主任对他很放心。方羽犹豫后答应了。”

“可这恰恰是女孩自杀的原因。”

左弛嗤笑一声,继续说道:“方大公子从小光芒万丈,是许多天天挨骂的富家子弟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人不知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找了各种人去‘富贵天堂’专点这个女孩,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羞辱。”

“跟她同时做鸡的一个女生嫉妒她身材长相不如自己,获得的钱却远多于自己,使下各种绊子。被某一个富家子弟注意到后,以一笔丰厚的报酬让她将女孩的事情捅出去。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她的母亲嫌她丢人现眼,服下过量安眠药自杀。”左弛一脸轻描淡写。

“此时不到女孩接客的一个星期,她留下一封遗书,用她的血写下整整一篇‘对不起’,在朝会时从教学楼最高层一跃而下,摔在一众同学面前。”

左弛轻缓地阖上眼,又慢慢睁开,目带笑意地说:“想起那一天的场景,我的心头现在还是万分畅快。方大公子跪在地上绝望地哭出来,像个可怜虫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无世家公子的半分骄傲。”

“方羽肯定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吧,晏清河?”左弛施施然挑起眉峰,叉着十指,饶有兴趣地问:“你听完这个故事后有什么感想?”

晏清河沉默地看向左弛,微蹙眉头道:“‘那些人’中,除了你,还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个疑问吗?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左弛笑了笑,一只手腕虚虚搭在膝盖上,敛眸思索了几秒钟又说:“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其中的一个人是已经被枪毙的林云深。是他告诉我们方羽要‘拯救人’的消息,也是他拿出那笔巨款,让妒忌女孩的同伴做出这种事。”

“我知道了。”晏清河悄声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无喜无悲,辉耀溢目的艳色又重新隐匿于无际的清灵空幽,犹如一动不动的神只塑像。

除非方羽,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动容。

左弛心下微微不悦,百般无聊地搬回椅子,一个人拨弄棋盘上黑白两色的棋子。余光一直关注着晏清河,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左弛瞄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头一次觉得二十分钟漫长无比。

如是几次,左弛终究忍不住地掀翻棋局,暗暗骂了几句脏话,心中憋着一团无名之火大步走来,掐着晏清河的下颏,如画的眉目被覆一层薄寒的阴鸷。

“晏清河,你真的不再问些什么吗?”

左弛盯住一言不发的晏清河,手指用力捏紧两侧颌骨,逼着对方面向自己,清瘦俊郎的青年整张脸遍布狰狞残厉:“不谈方羽,你就不会说话吗?”

晏清河安静地看着左弛,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即便被大力掐住下颌,他的眉梢也未皱一下,眼底是广袤无垠的冰棱严霜,莽莽苍苍,没有纹丝人气。

“你是玩偶还是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团无名火游走烧灼着全身每一处筋骨,几欲将五脏肺腑焚为灰烬,左弛不耐烦地从内衬掏出一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抵住晏清河额头,面庞彻底阴沉下来:“晏清河,你不要逼我动手。”

晏清河无声无息地抬起头,对上左弛几近噬人血肉的凶戾眼神,极美的面容未呈现一丝一毫的温情,仅唇边勾起冷到极点的微笑。

终于拿出来了。

晏清河此前并未专门拟定针对左弛的策略,因为没必要。

左弛是世界剧本中的男五,表面上是喜怒无常的清俊公子,实际上是心里扭曲的变态。这一类人诡谲多变、翻脸无情,纵然是天道意志,想要精确管控他们也相当艰难。

晏清河需要做的,仅仅是让左弛失去理智,干出使天道意志措不及防的疯狂事情,比如“死亡威胁”或“侵犯”等。

面对远超“人力”的死亡威胁时,神灵有权在不致对方身亡的前提下过度出手;当其他人已经着手实施了故意杀死神灵的行为,不论是否造成伤害,神灵有权抹杀对方。

左弛已然满足前一条世界法则的两个不可缺少的条件:其一,手枪;其二,近零距离指向自己。

而后一条……

即使天道意志没有试图干扰,左弛暂且也不会有主观杀害自己的意志。

或许自己应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满脸怒容,狞厉的视线如亮锃锃的刀尖,几欲将晏清河的脸扎成筛子:“你笑什么?”

晏清河抬起纤密的眼睫,直视左弛手指扣住的扳机和眼中不加掩饰的凶光,澄澈沉静的眸间洒落融溶的素月清影:“没有必要。”

他的冷笑还挂在嘴角,平稳的声线寒冽透骨:“既然你不会真正动手,无须多此一举。”

“……晏清河,你在存心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吗?”左弛面上阴晴不定地盯着晏清河,忽地悻然放下手枪,气恨恨地骂出来:“妈的,跟你呆在一起,不是失控就是受刑!”

左弛瞥了一眼门口的保镖,淡声道:“跟他们说拍卖会提前开始。”

“左爷,他的衣袍还在改制。”

左弛回身瞧见晏清河充耳不闻的态度,脸色冷然地说:“不用了,赤身裸体也适合他……先让他留着身上的丑衣服,到了会场再扒下来,由那些人自行品鉴。场景换成那个钻石鸟笼。”

晏清河被两个保镖扣上几颗衣扣,解开全身束缚后押着他朝门口走去。尽管受制于人,他的神情仍旧疏冷、浅淡,行走间没有一点窘迫或狼狈。

左弛望着晏清河的背影,遽然叫住两个保镖,走上前轻柔抚摸着那截莹润玉滑的后颈,莫名其妙地问他:“晏清河,你完全不想留下任何话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晏清河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重重拧起眉心,捏着那张镇定从容的脸庞,面露愠色:“看着我,晏清河。”

“你想不想知道,更多方羽的事情?”左弛微微使力捻摩着指下冷釉若雪的肌肤,暗默地贴近晏清河,鼻尖相抵,眸中涌动着奇诡不明的暗光。

倏忽之间,眼前的冷冰美人恍如从古旧的画卷中走出来,悄然无声地流溢世人无以言喻的极致颜色。

那人只道:“你想说什么?”

左弛并未回答晏清河,慢慢垂下眼睑,指尖依次拂过他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和润红唇瓣,再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长睫遮匿的眸色逐渐变得幽邃无底。

这个人好似巍然天峰无尽的冰雪堆砌而成,本是冷寂芴漠、毫无声息的,却被春日的暖阳映耀,折射出灼眼刺目的绝丽。

让人分外不爽。

左弛恶狠狠地叼着他的霜色皮肉,吮吸出一片艳红印子,肖似一头贪婪嗜血的饿狼对自己十分满意的猎物进行标记:“晏清河,我不清楚你是真不在意身外之物,还是不谙世事。但是我能给你另一个选择。”

“当我随叫随到的性奴,你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左弛眯着眼睛看着他,眼底漫过深沉隽永的柔意:“晏清河,这已是我最大的善良了,别和我讨价还价。”

“庸人自扰。”晏清河的声音很冷,是春风无法抵达的寒川冻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的表情丝毫无变,只是低声地笑了笑,抽出手枪抵住晏清河,漫不经心地戳弄他的胸膛道:“晏清河,是不是唯有用枪指着你,那张嘴才会软一点?”

“还是说,我让你缺胳膊断腿后,你才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俊逸的面容静静望着他,眼神脉脉含情,表情轻慢而懒散。

竟是不见任何忿恨或愠怒。

晏清河面不改色:“你可以试试。”

左弛微微一愣,吟叹着摇了摇头,枪口缓缓下移,对准晏清河的大腿,满脸认真道:“我不喜欢太过倔强的冷美人。”

一旁的保镖赶忙出声提醒:“左爷,货物……”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左弛歪着头瞟了那个保镖一眼,猝然朝对方胸口开了枪,见人倒在地上耳鼻流血,他转了转微麻的手腕,语气轻悠悠地说:“之前明明告诉你们多少次,不要妄图改变我的想法。”

左弛看向另一个保镖,一脸疏懒:“喂,你也要阻止我吗?”

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他心情很好地哼笑一声,挑着长眉说道:“晏清河,我现在不想把你拿去拍卖,你只是我的东西。作为你的主人,我首先会帮助你改掉执拗的坏习惯。”

“放心,之后我会为你找来最好的医生。”左弛压低声调说着,姿态从容闲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问:“留着我的命?”

“我说过,我不喜欢香消玉碎的美人。”左弛提起眼皮,忧郁的黑眸中盛载着盈盈如水的笑意:“你成为我的性奴以后,乖乖地服侍我。幸运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远远见一眼方羽。”

“不要尝试自杀。你的养女叫晏书雪是吧?如果被我发现……”

两个方向都失败了。

晏清河静默注视着左弛,这个人已经处于极端冷静的疯狂之中,自己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

适时换个战略,借用他人之手,或将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

“晏清河,你不希望你的女儿经历我所说的那些东西就乖一点,不要乱动。我的枪法很准,不会伤到你的另一条腿……”左弛神色惫懒而柔和,手中的枪平缓下压,半叩着扳机,目标是晏清河的一条大腿。

犹似美玉细致雕琢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手腕,那个人的声线淌流着远上寒山的崖间雪:“抱歉,我并不喜动手。”

左弛霍然惊觉,不知何时开始,玻璃盘上的锋利水果刀已然不翼而飞,冷厉的刀锋浅浅地落在他的脖颈处、颈动脉上,那双凤眸悄声无息地望着自己,倒映着落霞空水一色的潋滟波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束缚晏清河的工具跌落地板,对方拿着利器的手,指节纤美,犹胜皓雪白玉。

左弛微微勾指制止身旁的保镖,俊朗韶秀的面容露出一点不知是嘲讽还是惊讶的笑意:“你要对我动手?”

“很有胆量。”

他的神情疲懒倦怠,出手如电,飞快袭向晏清河的腹部,另一手就要按下扳机。

瞬息之间,没有任何枪响。左弛瞳孔微颤着,腕骨的剧痛还未传至大脑皮层,那把手枪已经毁损,重重落在地上。

弹夹被夹在两根玉指间,晏清河无声无息地绕到他的身后,刀柄拿在手里锋刃转向他的颈动脉,刀尖戳破了表层皮肤,渗出鲜红的血丝。

左弛喉头滚动道:“你……”

面色冷静的保镖暗中掏出一把枪。

晏清河轻微蹙眉,感受着空气里的细微震动,手中的水果刀反折掷向保镖的手,刃具准确无误地切开手枪。

同一时刻,忍耐着断骨疼痛的左弛急速侧身反击,想要摆脱眼下受制于人的状态。

可是晏清河比他还快。左弛无论怎么变转扭动身体,都无法碰到晏清河一个衣角,那只手又虚虚搭在他的肩头。左弛一个垂首一个仰头之间,四肢的肌肉麻痹震颤着,脆弱的后颈也被很轻地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冲出房间喊人的保镖被晏清河轻轻松松制服,伴随数次清脆的骨摩擦音,保镖口中混含着低声的痛意,不由自己地蜷缩倒地。

左弛半跪伏在地,周身泄力地抽抖,软绵的手脚和脑中强烈的痛苦让他几近无法动弹,望着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晏清河,脚尖起起落落被赋上特殊的韵律,他的前额渗出细细绵绵的冷汗,强忍巨痛的声线满含着不可置信:“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晏清河冰冷的语气平淡如初:“与你无关。”

然而最接近天地的亘古神山上,终年不化的凝雪沉霜由静变动,蔌蔌地飞扬于乾坤寰宇,不再安谧、宁和,而是生出无穷的严寒刺骨。

凌冽至极的冷光自他的指尖缓缓逆流上,氤氲着漫流于毫无温情的莹玉肌肤,自如地淌过锋锐如刀的秾艳明丽。

动人到挪不开眼。

左弛直怔怔地看着晏清河,不小心地扯到身上痛点,熟悉的痛麻感让他无法发声,大脑一阵阵地晕眩昏沉,暗地里忍不住骂自己犯什么贱。

他定了定飘忽的神思,大喘着气问道:“晏清河,你不怕引起我手下人的注意吗?”

左弛此刻还能正常地讲话,晏清河毫不意外,只安静地坐在他的前方,面无表情地说:“我之前听到你的保镖聊了这间‘审问室’和关于你自身的很多东西。”

“至少在两个小时内,你或我不出去是没有问题的。”

甚至连左弛的大多数顾客,都已习惯他的反复无常——拍卖会提前,延时,或索性耍赖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匪夷所思道:“你是故意被我抓进来的?”

晏清河没有回答左弛,环顾周围环境,微锁眉头默然几秒钟,来到左弛的面前。

“你想杀了我吗,晏清河?”左弛静静地仰视对方,深邃的黑眸中笑意无声,心中却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

在这间能够隔绝一切声音的审问室,没有任何监控或监听设备,因为自己先前低了估晏清河,也未带上特殊联络器,左弛着实无法想象,甚至感到些许可笑。

想不到他堂堂左弛,左家现任掌权者,没有死于左家内斗或他方暗杀等等,而是将要死在自己曾经以为的花瓶手上。

不……晏清河怎么可能是花瓶?

分明是自己看走了眼,误将冷傲绝世的艳刀认成毫不出彩的装饰品。

左弛心下嗤笑一声,不知自己在讥讽什么,受着肢体的处处疼痛,双眼死死地盯紧径直蹲在自己身前的晏清河。

那个冷美人搜遍自己全身,扒下外衣,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又伸手按住他的皮带。

左弛面色古怪地看着晏清河手上的动作,直到被纤长玉指拉开他的裤头拉链,视奸那处,他实在压抑不住内心某种龌蹉的念头,艰难地滚了滚喉结道:“晏清河,你想对我……”

晏清河默然不语地注目左弛胯间只剩一条柔软内裤包囊着的硕大物体,捏着他的外衣走到落地置物架前,视线停留在一个特大号飞机杯上,裹上衣服带回来,借着袖管套住那根长条巨物连带裤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被晏清河的粗暴举措弄得下身也痛了起来,轻轻眨了眨眼,低声地说:“这玩意不是这么用的。”

晏清河将左弛提到椅子上,隔着一层绒布打开遥控器,调到最高档后随意扔在放着水果的茶桌,用对方稍微干净的口袋内侧擦了十根手指,拿着收缴的东西起身离开,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左弛:“你……”

晏清河用左弛指纹解锁手机,又轻稳地放到桌面,神色间毫无变化。事实上,他早有预料这里屏蔽了这一类产品的电子信号。

现在只是确认而已。

左弛仰靠着椅背,胯间直挺挺地套住震动的性爱玩具,一身剧痛夹杂着窜流四肢的爽畅,思绪不见混乱,见晏清河重新站起身,他闷哼一声道:“晏清河,虽说我小觑了你,但你想要求援或从这间房屋安全走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

晏清河毫无回应。

左弛幽暗的眼神跟随着晏清河的背影,看着对方从落了灰尘的书架上抽出几本书脊没有信息的书籍,过滤掉不堪入目的黄图画册或毫无营养的杂志,挑出两本回到沙发上。

他眯了眯眼,勉强看清晏清河手中书的内容,是对非法市场流通的枪支弹药的介绍。

左弛心中划过一丝惊异,不自禁地睁大黑眸盯住晏清河,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微垂下鸦羽似的睫毛,神情浅淡、安和。

像是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合上眼睑又极力掀开,瞄了一眼自己的两个保镖,一个被自己打中心脏脑死亡,一个因疼痛昏死过去。除去身体上的痛感和麻痹无力,晏清河竟未对自己做出多余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当然知晓,晏清河手下留情的原因不是对方心慈手软,而是清醒的自己还有用处。不然,晏清河无须给予小玩意让他万分舒爽。

用快感对抗痛楚,自己才不至于疼得晕迷。

左弛悄声地闭眼、睁眼,不清不明的脑海里思忖着晏清河的全盘计划以及自己会怎样起作用,揣度晏清河多久后开始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大致理清了头绪,暗自咋舌晏清河做成许多事的几率都非常大。

将自己作为人质,加上所有人会轻视这个花瓶般的冰冷美人,可偏偏晏清河有着难以估量的战力,尤其是可骇的速度和反应力……

现今左弛绝对相信晏清河不是普通人,单凭这份容貌气度和不知是否超出人体极限的恐怖实力。

晏清河是不是国家特意造出的人形武器?

左弛被自己的好奇心弄得烦躁,一时不管身躯的痛苦或酥爽,眼睛四处乱瞟,视线不知不觉地又移到专心看书的晏清河身上。

自己在这边痛呼低喘、心烦意乱,晏清河依然毫无声息,独自坐在一室柔光,翻页也是静悄悄的,宛然皑皑霜雪雕砌成的神只塑像,周身萦绕着寒凉入髓的暗香,静美如画。

哪怕没有任何表情,仅仅是一尊别无二致的彩绘雕塑,从朝霞到落日,面容于光影交错间溢漫的绝美也会让人心甘情愿地注视。

平日和方羽在一起的晏清河,也会是这般安安静静的模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望着这个无时无刻都是一副冷冰冰态度的美人,烦乱的内心似乎获得少许慰藉,他暗暗唾骂发贱的自己,倏然想到他之前鄙弃过晏清河作为“花瓶”和“雕像”。

左弛慢慢垂敛眉峰,清逸文隽的面上掠过些许无法辨别的意味。

…………

时间到了。

晏清河默默地关书并放回原处,关上遥控器踏步走向左弛,拔下飞机杯,连带拽掉内裤一截,借用左弛的外套将射到内裤的精液撒落审问室的椅子和地板,再往左弛身前抹了部分。

左弛抬眼凝视着晏清河,满含痛意和爽意的俊雅眉眼夹带着莫名的情绪:“晏清河,你究竟想干什么?”

晏清河依旧没有任何回复,在左弛嘴里塞了一坨布,从对方打死的保镖身上搜出手枪,抓紧左弛的后颈,拿上他的军刺和几张门卡等打开房门。

晏清河靠在墙边,用枪抵着左弛的太阳穴,面对着外头一脸惊诧的人,脚步颤了颤,迟疑地朝某个方向移动,冷冽如冰的声线微微发抖:“如果你们不想左弛死亡,请离我十米远。”

左弛:“……”

左弛一脸麻木地看着所有人掉入晏清河的陷阱,慌乱地劝诫晏清河放下手枪,喊人告知自己的心腹,而晏清河用自己和那些人周旋的期间,顺利打开两道门。

晏清河面上认真地演着戏,宛如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不时神经质地喊叫、做躲避姿态,通过大幅度改换姿势避开潜在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质左弛是他实现最终目的并离开富贵人间的两大好牌之一。

左弛一派的人不能保证他因为中枪的剧痛或受到惊吓而无意识地扣动扳机,导致拥护的左弛身亡,也承受不起其他派系间谍或内鬼偷偷开枪,因而现场所有的人,第一要务是确保左弛的生命安全,其次才是击杀他。

这个时候,除非有人径直打碎自己的手枪,否则在场没有人愿意对自己射击。

因而,晏清河总是时时改变他和左弛的相对体位,再不定时地换个动作,迫使十米之外的左家人放弃或者重新瞄定他们的目标。

左弛惊奇于晏清河的演技,心想晏清河莫非被抓来的路上一直醒着。

等到左弛的心腹赶来,目光微妙地扫过衣裳不整、大喇喇地暴露下体的左弛,才游移着转向晏清河说:“晏……”

“不要跟我讲话,不要劝我,不要告诉我哪条路不能走,否则我会直接开枪。”晏清河略微摇了摇头,卡住扳机厉声说道:“所有人离我十米远!”

左弛的心腹身形顿了顿,赔着笑说好好,别激动,枪容易走火,让其他人为晏清河让路。

左弛没有忽视他的心腹临走前看向他的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心下讥嘲自己一番。在其他人看来,的确是自己一时精虫上脑,将正常的冷美人逼疯,才陷入性命危局。

晏清河瞥了一眼贴在左弛背后、仍然显示无信号的手机,换转了两人姿势,刷开第三道门。

还剩最后一扇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大方向是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晏清河却故意钳制左弛迷路般地转来转去,一是为了麻痹左家的人,二是为了观察人员分配情况。

显然,不少守卫已然不见,转而换上另一批不显眼的好手。

是瓮中捉鳖。

接下来左家会使用的东西,既能限制自己的五感或行动力,又能够保证左弛的生命健康不受威胁,更方便十米之外的人及时解救人质。

排除效果欠佳的吸入性麻醉药等等,按照左家如今的布置,不是枪,就是……

晏清河心底悄然盘算着左家可能会使用的武器,瞧见极远的地方突兀出现一个戴着闪光护目镜的人,几乎圈定了某个答案。

直到两人走到最后一扇大门前,左弛所有卡都无法刷开,这居然仅由电子密码锁控制。

左弛眼珠转向晏清河,喉咙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晏清河没有理睬想要说话的左弛,警惕着四周,回想着记忆中守卫熟练按下按钮的磨擦声音,排列出几串数字。

他输到第二次时,门沉缓地打开,一颗闪光弹突然被扔进开启的门缝。

晏清河瞬间甩出军刺反弹回去,又往后轻轻侧头退了一小步,恰好和左弛形成一个微妙的位置关系。

早有准备的其他人转身蹲下、抱膝闭眼,只剩下在远处戴着护目镜、瞄准晏清河的枪手,因为被左弛挡住,没有注意他扔回闪光弹的动作,见门开启了1/3,按照上头的命令,在一秒钟后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丸没有命中那只手,堪堪擦过目标的衣角,一片强光后,似是短暂失明的晏清河捂着双眼,身子不稳地摇晃颤抖,又拽带左弛摔倒在地,和左弛胸膛相贴,脑袋偏于一侧肩膀上。

枪手紧接着压下枪口,指向晏清河的脑袋打下第二枪。

在枪手扣下扳机前的一刹那,晏清河发狂似的滚动侧身,捡起无心掉落的手枪,恰好以左弛作为遮挡。

子弹没有打中晏清河的头,而是斜着没入与左弛相距极近的地板,撕裂了左弛的肩部,部分流弹片钻入他的身体。

不过一个呼吸之间。

左弛面上是肉眼可见的苍白虚弱,灼烧感、撕裂感和绞榨感等等一齐袭来,竟是痛得浑身开始冒冷汗,声带和舌的发音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字。

他迷糊间感受到方才躺在自己怀里的晏清河扶起自己来抵御左家的枪手,往大门外退着离开。对方又伸进他的衣领触摸他的肌肤,那只冰润如玉的手掌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很轻地说:“可惜了。”

是真的可惜。

纵然因为闪光弹眼前有些许模糊,晏清河也并未感知到手下除了心脏跳动过快的其他异常。

左家对自己的大意是两张好牌之二。所以晏清河宁可自身承受不少的强光刺激,也要达到他的最终目的——借用左家之手,杀死左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害怕伤及左弛的左家不会对他使用杀伤力过大的枪械,且枪弹碎片的空腔效应不如其本身的可怕,晏清河预估这最多引起休克昏厥,而不能造成左弛生命垂危。

接下来的左家或天道意志,绝对不会给予他二次间接伤害左弛的机会。

自己唯有离开。

闪光弹的效果彻底消失前,晏清河已经挟持着左弛踏过大门又快速关闭,穿过一群反被暂时致盲的守卫,来到廊道的尽头刷卡进入专属于左弛一人的电梯。

见左弛背后的触屏终于显示信号,晏清河拿下手机,拨通方羽的电话,轻声地打断冷冷质问左弛的男人:“方老师。”

对面顿了一秒钟,传来掉落在地的“啪嗒”声响,东西又被慌乱捡起来,讶异、错愕,再到激动、狂喜、压抑不住地急促喘息,似是怕自己听错了,温润的声线发着颤,很轻很柔地问道:“晏先生?”

晏清河轻轻点头,说:“是我,方老师。我没有事。”

那头的方羽呼吸陡然沉重不少,边小声询问边快步走到空旷的外面,话语里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担忧:“晏先生,你在哪?左弛那个混蛋……”

左弛在意识开始朦胧涣散时,体内到底察觉异样的肾上腺素迅速分泌,缩血管升血压和止痛。当前他早已缓解中了流弹片的剧痛,除去背后的重击和烧灼感,通身感觉是一片麻木迟重。

他听着方羽毫不留情地抹黑自己,差点被对方气笑,瞥向扣住自己脖颈的那只手,一股异样的情绪从心底激荡,又神差鬼使地盯住晏清河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握住自己的手机,安静倾听着方羽的诉说,眸色宁谧安然:“方老师,我在富贵人间。”

声音很低很清,如同雪岫的空寥、岑寂,如同石壑流涧的悄声无息。

可终究不一样了。

犹若南国晓风吹至冬日的茫茫北原,千万琼花纷纷扬扬间,落满数九寒天的银装素裹,旷古的巍峨天山未有雪霁初晴,已然负上绚烂夺目的鲜灵。

“那我来接你,晏先生。等我。”方羽凝眸浅笑,脚下的步伐加快,又低低地说:“我很快就到了。”

“嗯。”

晏清河放下手机,无视左弛望向自己的幽邃眼神,抓着对方走出电梯,来到富贵人间的顶层,也是专属于左弛的私人空间。

接到消息的保镖全部离开,这一层楼空空荡荡。此外,墙壁上贴着一张A4白纸,彩色的字迹十分醒目。

如他所想。

左家的筹划相当完美,一位出色的枪手和一个普通闪光弹的组合,对付普通人是绰绰有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个计划失败后,左家也回过味来,料想自己不如表现上的失心疯,通过电梯或楼层的监控设备观察他和左弛的行为互动,向他做出妥协。

自己也该有所表示。

晏清河看完左家留下的纸张,按着左弛坐在长条沙发,将手枪扔到不远处的摄像头下,同时在自己的视野中。

“我会等到方羽过来。”他抬头看向监控器说,又取出左弛嘴里的布团,静默地坐在左弛旁边,恬淡若水的目光悄然掠过尘埃漂浮的空气,望向巨大落地窗外的晴空和艳阳。

左弛全身仍旧在麻痹震颤中,面上表情肌稍微好上一些,抿了抿嘴唇,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上颚,尝试着发出几个音标,嗅闻身旁那人寒冽甘芳的幽香,忽地敛眸笑了笑,一字一字地念出来:“晏,清,河。”

晏清河微微偏过头问:“你想说什么?”

左弛清俊沉郁的眉目低垂着,神色意味不明地说:“我这里的书挺多的。”

“多谢,但不必了。”

左弛挑了挑长眉,似乎预料到晏清河的答复,漾着翦翦秋波的黑眸寂然无声地看着他,几秒后再度开口道:“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你无关。”晏清河的神色清冷、疏离,眸里沉寂着万古不变的冰川寒岭。

一模一样的答案,始终如一的无情。

左弛毫不意外地点点头,盯住表情浅淡的晏清河,语气十分轻柔,甚至带上几分慵懒:“那……方大公子他,知道吗?”

晏清河面上的霜雪没有分毫融动:“这与你无关。”

“晏清河,你就不能说点其他的话吗?”左弛按耐不住地发问,眼里一泓多情的秋水摇曳着,掠过几许薄寒沁凉的流光:“一会是哑巴,一会是复读机,你到底是不是人类?”

晏清河没有回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一身雪肤沐浴在融融日光下,宛如羽化脱尘的九天神只。

左弛眯着眼睛看向晏清河,冷笑一声说:“这么期待方羽的到来?”

晏清河眺览着远方的76号大厦,那是本市离天最近的建筑物,由洛家和政府联手修建。他默然望了一会儿,侧过身瞥回来,冷光凛冽,周身仿佛萦萦飘袅着散不尽的寒烟飞霜:“左弛,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哟,居然说话了……晏清河,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左弛目露奇异,舔了舔酸涩的牙根讥嘲道:“你分明可以做到。”

晏清河微垂蝶翼似的睫羽道:“你无需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灵作为世界的客人,应当遵循着每一条世界规则;在低级世界里,除非被他人迫害,或者他人有残害自己的意图并已经开展相应的行动,否则不能主动伤害他人。

左弛并未实施杀害自己的行为,自己也无法杀了左弛或者通过法律处决他。

所以,自己必须换种方式。

“但,假如你再度出手,我不会保证你的下场。”晏清河回身转向左弛,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没有一点温度。

左弛眼中划过一道暗芒:“你是在威胁我吗,晏清河?”

晏清河倚着落地窗,脸色澹泊而沉静,犹若孤月和苍穹之下,岿然于万古之地的巍峨天峰:“这是警告。”

左弛垂敛长睫,遮下眼眸深处涌流的幽光,轻轻地笑了笑:“警告啊……我知道了。”

此后晏清河未再说一句话,伫立在落地窗前遥望远处,周身被覆的霜色清辉在太阳底下不见任何消融,独有的暗香淡淡浮动空中,好似群山皑皑雪的清幽寒凉,又悄然沁出红梅枝满时分的甘冽甜净。

左弛懒怠地合上眼睑,又时不时地睁开,默默盯住晏清河,却没有出声打搅如画的背影。

直至杂乱无序的脚步声迅速接近,惊扰了两人间的宁静氛围,被按了门铃,传来晏清河极为熟悉的清润声音:“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回过头。左弛看着他淡然越过自己,未往旁边多瞥一眼,如同漠视随处可见的尘垢。

可他身上的生气分外鲜灵,步伐轻和、隽雅,若流风回雪,如惊鸿游龙,行走间从世人心尖上翩跹掠过,却又无声无息。

左弛喉头微滚,面上低低地“哈”了一声,但笑意丝毫不达眼底。

晏清河输入左家给予的密码打开房门,目视着眼前衣裳略微凌乱的方羽,眸色安谧寂然:“方老师,你来了。”

“嗯,我来了。”方羽慢慢地搂住他,面含温柔:“晏先生等久了吗?”

“无妨。”

方羽将晏清河锁在怀里,柔和的目光微微停留在那雪白脖颈上夹带着咬痕的红印,坐到车上时耐心地询问被左弛碰过哪里,用湿纸巾擦去他说的地方,才重重舔舐脖颈那处,留下更为鲜艳的印子。

“晏先生,”方羽注目着依然令人不悦的齿印,力道微重地摩挲着,垂了垂眼说,“我想咬你。”

晏清河颌首间被方羽抱到大腿上,在原本左弛的牙印处覆盖上更深更宽的印痕,又不动声色地解开他的衣扣,叼啃着胸前的红色茱萸,玩弄成肿大的葡萄粒。

直到被伸进内裤大力揉捏着丰臀,手指又探向后穴,晏清河微蹙眉心,按住方羽想要继续的手说:“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的动作一滞,帮晏清河整理好衣服,将他死死箍紧在自己的怀抱,缓慢平复了心底的暴虐和兽欲,才啄吻着他的眼尾道:“抱歉,我失控了。”

“不过,晏先生……”

方羽握着晏清河的手腕捻摩着,看向他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柔雅:“你仍然不会告诉我,你和左弛间发生了什么吗?”

晏清河沉默地抚着方羽的侧脸:“方老师想要知道吗?”

“晏先生觉得呢?”方羽抵住晏清河的额头,凝视着那双清冷绝丽的凤眸,里面似乎永远看不见一点点的微澜起落。

晏清河微微叹了一口气,环住方羽的脖颈,音调极低地说:“方老师,我和左弛说了一些话。”

方羽安静地盯着他:“晏先生,我想听具体的聊天内容。”

“除去大多数废话,主要的是关于左弛的性命安危。”晏清河的面色平淡:“最后他说‘我知道了’。”

方羽望着晏清河片刻,扣住他的脑袋恶狠狠地吮吸唇瓣,至涎水吞咽不住地往下滴落,才揽住那截细腰,抚着他红艳欲滴的唇色无奈地笑笑:“算了,晏先生。下不为例。”

晏清河心下默然,倚在方羽胸前感受着那颗火热的心脏,低声地说:“方老师,我明天想去见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眸光温和:“好。需要我联系谁吗?”

晏清河的余光掠过窗外。

五分钟前,他们乘坐的车驶过一家中药堂,一个壮汉谄媚着将手中的药膳和三大包药交给门口一群顶着红绿色头发的精神小伙。

晏清河想着世界剧情对段流光某个亲信的描述,微垂下如鸦羽的眼睫:“周家,周道成。”

方羽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去见周道成?”

晏清河轻轻点了头,面上不辨丝毫情绪:“嗯,我有事情想问他。”

尽管自身不属意世间万物,他也保留着时刻观察周围事物的习惯,源于他最初的世界。

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能够最大化地应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信息,归纳、演绎、架构,再接近臻美地布局。但最终,唯有人类的理性和感性才能对抗犹似超级计算机的天道意志。

若是如他所想,他确实可以借用周家这把刀。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躺在私家医院,半阖着眼倾听手下的人汇报晏清河当日在富贵人间的行迹,直到对方说到晏清河和方羽在六楼休息室呆了快两个小时,轻微掀开眼皮,看向一旁的心腹。

心腹缄默了一秒缓缓退离,其他人继续报告晏清河和霍一舟的事情,并呈上安插在霍家多年的卧底寄来的封口牛皮袋。

左弛拆开档案,一张一张地抽出来,里面包括各种偷拍的照片,有晏清河和年少的霍一舟漫步于黛丝德蒙娜花海的,有霍夫人安然凝视晏清河背影的,有晏书雪打开太阳伞当降落伞从别墅三楼跳下却脸着地、晏清河站在旁边纹丝不动的。绝大多数的照片,不仅没有拍完全脸,而且因为晏清河的胜雪肌肤而镜头曝光失焦。

唯独两张稍微模糊的照片,一张在霍家巨型图书馆,一张在雨天廊檐,天光暗淡下晏清河远眺着花海,悄声无息的画面美到令人震撼失神。

左弛一张一张地看完,放下一沓资料,挥手让所有人退出病房,房门又轻稳地关好,疏懒的俊雅面容微敛下眼睫,遮没了黑眸中溢出的诡谲情绪:“十年未变吗?”

不老的无双容颜,凌霜傲雪的绝世风姿,深不可测的实力……当三者组合在一起时,关于晏清河的答案几乎昭然若揭。

“方羽,你的运气一向很好呢。”左弛叹息着,抚摸着照片中的檐下美人,心底默念着那三个字。

心腹很快送来左弛想要的东西。

为了套取更多情报和抓握高官把柄,左弛命人暗中在六楼每个房间装上了十个微型摄像头并分批处理了这些人,同时派心腹整理这些视频,并每周汇总一次有用信息。

除了心腹,左弛从未将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哪怕是左家或者极度亲密的合伙人,以至未来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遣退旁人,坐在电脑前点开,拖动进度条拉到方羽握着晏清河进来的瞬间,看着被大家称为谦谦君子的方羽急不可耐地剥落晏清河一身衣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方大公子……”

随着方羽的动作,左弛慢慢地欣赏着那具暴露于暖光下的雪白胴体,是男女都会意动的完美身躯,纤瘦流畅,骨肉匀称,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宛若造物主的无瑕杰作。

左弛意味不明地盯着晏清河裸露的细腰、翘臀和长腿,那人的阴茎也没有一点毛发,冷白如釉。

方羽仅仅褪下裤子,就迫不及待把晏清河压在床前的琉璃墙,自己跪坐在被褥上,胯间雄伟的阳物沉沉地挺入晏清河的身体:“晏先生,疼了就告诉我。”

“还好。”

冷艳至极的美人浅浅摇头,被方羽衔住他的唇瓣,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全根没进,小腹被顶出龟头的形状,喉间溢出细碎的动人呻吟。

声音又低又清,偏偏又带着勾子一般,挠得人心痒痒。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屏幕外的左弛自己都有点把持不住。更别提身为恋人的方大公子,全无平时的半分清贵优雅。

左弛注视着方羽很快显露隐秘的欲望,面上温柔地啄吻着对方脸颊,却疯狂插奸着胯下的绝色躯体,将高不可攀的神只从云端之上生生扯下人间红尘,沦为自己肆意泄欲的肉套子。

左弛的呼吸逐渐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向来的矜制淡静被破坏,自淡红的眼尾开始,美的令人窒息的面容渐渐点染了春雪消融的秾华,晖晖丽色于眸中自在地流淌。

可纵使艳得勾人,他的神情仍旧没有太大改变,宛然他的本质是寒霜似的冰冷芴漠。

反而更加激惹温润君子的征服欲和施暴欲,方羽按住他的尾椎骨,颠着胯骨狂风暴雨般地撞凿,尽根抽出又整根送入,肠液自交合处四下喷溅,粗黑阴毛和囊袋已然水光淋漓。

晏清河的一身雪肤因香汗渗出而白到耀眼,被插到通身不辍地抽抖,股间汁水横流,那根粗硬的肉茎却接连重重地顶开穴眼,打桩般贯入最深处。

“啊啊——”晏清河战栗不止地高潮,笔直的长腿泄力地落到床面,又被方羽抬起,吻着颤动不已的眼睫换了一个姿势。

左弛按下暂停键,视线停留在方羽抽出湿答答的性器后,晏清河身下直接湿了一小片的床单。他喉头微痒,不自觉舔了舔干涩的唇,拿起矿泉水边喝边继续看下去。

那双玉腿被压在琉璃墙,方羽以站立的体位操干着冰美人,轻压住对方发抖的膝盖,像是一位极负责任的瑜伽教练,用着粗烫如铁的肉棍压入饱满的雪臀,认真帮助学生完成体前屈,哑着嗓子赞叹道:“……非常棒。”

落在左弛耳朵的声音寒冽如泉,却含着些许无可奈何的颤意:“方老师。”

“再忍忍我,晏先生。”方羽咬着晏清河莹润似玉的耳垂,硕长的性器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巍颤的甜腻呻喘,清透起沫的淫液自两人连接处流下。

左弛艰难地滚动喉结,在自己面前好像缺乏七情六欲的绝艳美人,被方羽以壮硕的雄根恣肆地玩弄,强迫用后穴连续高潮。哪怕已经射不出精,他还是被方羽温温地笑着凶悍顶入,在有如视奸的目光下浑身抽搐着潮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是这般勾魂夺魄!

左弛沉重喘息着,胯间不知不觉地立起一个帐篷。

方羽似乎了然晏清河对自己的退让和迁就,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狂肏乱插地奸淫这个冷冰美人,语调柔和地问:“晏先生,是我的鸡巴大,还是霍一舟的大?”

晏清河没有回答。

这反倒出乎左弛的意料。他面上怔了怔,见画面里方羽习以为常地抱起晏清河,将对方摆成跪趴的姿势,腰胯“砰砰”地撞击滚圆丰腴的屁股。

晏清河颤巍巍地跪伏在被褥上,被操插得禁不住朝前滑脱,又被方羽揽住腰扯回来,恶狠狠地捅入红肿肉洞一插到底。

直到晏清河周身痉挛不休,手脚软绵绵地蜷曲,他无奈地垂下纤密的睫羽,极其低声地说:“方老师。”

方羽眉眼愉悦地抚着他的通红耳垂:“怎么,晏先生又害羞了?”

左弛暂停了视频播放,将音量调到最大,重新倾听晏清河的那句“方老师”。和之前不太一样,冷傲的神明像似不得已放下自尊和傲气,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正在做出不被理智允许的事,清泠若水的平淡满含羞耻和无助的颤抖。

左弛喉管无声地震动,垂眉凝视着晏清河说出这句话后无意识瑟缩的手指,轻轻地笑了一声,手伸向胯下缓慢撸动着那根与方羽相比不逞多让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

他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倏然想起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那个人是宁谧空寂的苍山雪,却悄然负上漫山寒梅的极尽晱艳。

可仍旧不及床上风情的色授魂与。

…………

周家。

周道成仰躺在沙发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壮硕的胸脯,星芒状的黑玛瑙耳钉丢在茶几的一角,一手撑住脑袋半眯着眼道:“晏叔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直勾勾地盯住晏清河,嘴角弯起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恶意:“因为发现方羽是个废物,所以决定答应我先前的建议了吗?”

周家书房里一片死静。

面对口遮无拦的周家继承人周道成,周家负责人满脸尴尬地向一旁的方羽道歉。方羽微微拧起眉心,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介怀,他只是对晏清河要亲自问周道成的事情感到疑惑不解。

昨日方羽提出晏清河想见周道成后,周道成也痛快地应允。但周家不太放心晏清河,正好方羽内心谨防着周道成,于是两边一拍即合,背着晏清河和周道成在两人约见的地方安装了几个针孔摄像头,暗中监视两位主角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想问一件事。”

晏清河坐在周道成的对面,轻垂如蝶翼的睫羽,神情冷漠清寂:“周道成,你当初为什么会欺负晏书雪?”

“啊,就是这个问题吗?”周道成相当无趣地撇了撇嘴道:“因为我暗恋林无许啊。晏书雪让我的女神发烧住院,我收拾她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不,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晏清河抬眼说。

“真正的原因?还有其他原因吗?”周道成敛垂嘴角的微笑,脸色古怪地问。

见晏清河静静地看向自己,眸光淡漠如常,周道成斜挑着剑眉,英挺的面骨更显薄凉而冷峻:“好吧,是有的。不过晏叔叔,你当时不问,现在来问,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但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说。晏叔叔,你离我太远了,要近一点……”周道成没有说下去,望向晏清河的眼中透露一点恶趣味。

晏清河轻微蹙眉,悄声越过茶几,面无表情地坐到周道成的旁边:“这样吗?”

周道成意外地愣住,深邃的眼神凝望着眼前冷冰如霜的美人,他身体慢慢地挺直,又一点一点靠近,轻闻对方一身的甘冽寒香低低地笑了:“你觉得我欺负她的理由是什么呢,晏叔叔?”

“和林无许有关吗?”晏清河的语气轻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目视着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没有立即回复,舔了舔两颗尖牙,俊美倨傲的面孔方才浮现几分恰到好处的惊奇:“晏叔叔,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无许的生日,和晏书雪的是同一天。”晏清河低下的声音又清又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

晏清河昨晚询问晏书雪第二次下药进度,在对方摇着头说“没找到机会”后,让她把剩下的交给自己。晏清河在暗室里呆了一晚,在天道意志的监控下捣鼓一通才拿出一种新的药粉。

他不必过多接触周道成,今日在天道意志眼里坐实这份可疑,并在周家埋下另一颗怀疑的种子即可。

周道成视线一凝,狭长的眼睛斜睨着晏清河,像是捉弄,又像是挑衅,眸里充斥着满满的邪气:“晏叔叔,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晏清河浅浅颌首,站起身。

周道成眸色幽暗,盯着即将离开的身影,蓦地攥住凝玉似的手腕,将晏清河拽进自己的胸膛,无视对方的挣扎缓缓收紧手臂,在颈边冷哼着发问:“晏叔叔,还记得我塞在你家门口的纸条吗?”

“好不容易见到晏叔叔一次,我怎么会简单地放过你?”周道成饱嗅着怀中人凌寒入骨的气息,两颗尖牙齿骤然咬住那截雪白修长的脖颈,留下较重印痕。

房门猛地被踹开,周道成目带遗憾地放开晏清河,看着房间内冲进来的一群保镖快速将自己和晏清河隔开,紧接着是周家负责人和方羽赶到。他脸上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两位,好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家负责人垂眸不应,给周家老爷子发了几条讯息。方羽踏步走过来,眼底暗沉沉地瞟向周道成,一言不发地握住晏清河的手转身离开。

周道成望着两人的背影,回味般地舔了舔尖牙,微弯薄唇道:“晏叔叔,你要记住,我从未对人这么温柔过。”

晏清河没有反应。

方羽拿湿纸巾擦去周道成的牙印,扔进垃圾桶里,将晏清河按在隐秘的角落再度印上属于自己的咬痕,抵着他的额头凝眸而视:“晏先生,虽说偷看不是君子所为,但我不后悔……”

方羽的声音顿了顿,炙热的薄唇以不容置喙的力度压下来,犹如饥不择食的鬣狗凶狠撬开他的口腔,贪婪地侵犯、掠夺一切能够活命的东西。

不同于以往留了几分温情,方羽这次的吻强势而霸道,将晏清河困在背后的大理石墙,用着铁壁般的臂膀和胸膛牢牢禁锢这一捧雪,缠绞、舔舐、吞咽,悍然不顾地深入喉咙,翻腾于心脏的欲壑难填化为汹汹烈火,激切地席卷全身,誓要将怀中的那抹雪色融动点燃。

“方老师……”

晏清河将近承受不住铺天盖地的窒息,拧紧方羽衣衫的手指颤颤地滑下,又被方羽钳住双手压在胸前,扣着脑袋毫无容情地操纵唇舌,可怕的热度携裹着孤注一掷的凶狂,几欲将他烧个干干净净,如羽扇的眼睫轻微抖动,晕染开摇曳的潋滟水光。

方羽吻了很久才松开晏清河,双臂紧紧锁住他,注视着那副失神的绝美容颜,瞳孔早已幽邃无底:“晏先生,这只是惩罚的前戏,待会直接去我那里。”

以身作饵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见晏清河倚在自己颈间点了点头,方羽抚摸他的脊背,问道:“晏先生知道周道成的答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方羽啄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鼻尖相抵着又问:“这次能和我说清楚吗?”

“会的。”晏清河微微垂眼,慢慢地环住方羽的脖颈。

方羽笑着挑了挑眉,眉心皱锁的阴霾暂且散去,温润的黑眸里泊泊涌出着无言的脉脉柔情:“晏先生,到时不要耍赖。”

两人离开长廊走过周家的庭院,今日的天空未附一点寒意,煦煦暖阳下的南风轻徐地吹过晏清河和方羽相牵的手,也曳动迎面走来的女孩裙摆。

漂亮的皮靴站定在他们面前,林无许戴着鹿角的头箍,着酒红的披肩外套和纯白的蕾丝长裙,朝他们缓缓绽开一个清丽纯净的笑容:“方老师,好巧啊。你们也来找周道成吗?”

方羽微笑着颌首,林无许也识趣地没有再说什么,轻微歪头撇向晏清河,宁谧的黑眸中闪过一道流光,俏皮而不失率真,她耳环、手链和袖口处的小铃铛清脆作响:“您就是书雪的父亲吧?晏叔叔,她经常和我提起你。”

林无许无比自然地伸出手,似是倏然意识到场合不对,又难为情地收回去,抿着唇抱紧胸前的书,才抬起脸羞赧一笑:“晏叔叔你好,我是书雪的同学。我叫林无许。”

“你好,林无许。”晏清河听着某处细微的震动声,低眸看向这个命运之女,神色澹泊漠然。

被那双含霜的凤眸安谧凝视着,林无许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她所有的表情好像失去了其本身的意义,成为一副怪诞奇特的面具,覆盖在面骨和面肌,只有微颤的瞳孔映着眼前男人的模样。

方羽脸上的笑意淡了不少,和林无许轻声道别,扣住晏清河的手腕走远,一声叹息落在风里,万分幽怨怅然:“晏先生好招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以后林无许直怔怔地回身,望向已经看不见的那道背影,不自禁攥紧指节,掩下黑眸深处泛起的波澜。那人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场梦,梦中她学会了自惭形秽。

假如不是在今天……

林无许脸色微变,心头恨恨地骂着周道成,下体夹着对方邮寄的狗屁情趣棒继续向前,步伐轻盈而舒缓。

从周道成的管家口中得知晏清河今天来了周家,虽然理智告诉林无许不要招惹晏清河,但对他的兴趣和好奇心终究占据了上风。为了偶遇晏清河,她刻意在外堂多呆了半个小时。延误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周道成接下来会怎么折腾自己。

离开周家别墅后,方羽终究意识到什么不妥,看了一眼手机日期忆起林无许穿衣是明显的圣诞风格:“现在还没到十二月份吧。”

“嗯。”晏清河颔首,眸中不辨情绪。

在周家遇见林无许,反而是意外之喜。至少自己明了天道意志打算让林无许和周道成执行的命运路线。

方羽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垃圾桶里的那张湿巾无翼而飞。

…………

左弛的心腹敲响了病房的门,得到左弛的允许后打开大门,看见左弛阖眼躺在病床上。

嗅着空气中不同寻常的腥涩味道,心腹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垃圾桶里又增加了几团揉皱的纸巾,余光留意到枕头旁边未合上的平板电脑,脸色平静地说:“左爷,林小姐想见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猛地睁开眼,如画的眉眼遍布阴鸷:“不见,让她滚。”

“是。”

心腹面不改色地离开,腹诽道左弛火气这么大,莫不是被林无许打扰了要射出来的快乐。

纵然左弛同时喜欢男性,但能对着整体不到两小时的、不同角度的偷窥视频自慰一天,心腹也觉得他的确疯了,或者是晏清河为主角的G片对男同有极佳的吸引力。

晏清河……

心腹的脚步一顿。昨天左弛命令自己灭口“审问室”昏死的另一个保镖并焚尸扬灰,以及处理见过晏清河挟持他的相关人员和相应监控视频,再到完全动用左家和其他附属势力的力量,彻彻底底地调查晏清河这个人的一切。

之后左弛的行为,变得耐人寻味。他再也没有下令对付晏清河,而是让底下的人收集晏清河和方羽的日常接触,甚至包括两人的床事细节。

像是一个真正的变态。

对此心腹感觉一言难尽,然而左弛是自己一生效忠的上司,自己没有必要发表任何看法。

左弛等房间重新恢复安静,缓缓输入密码打开平板电脑,隔着屏幕抚摸着晏清河微微失神的凤眸,点了播放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频里正播放着晏清河被方羽按在浴室玻璃面从背后操干,遏制不住的甜腻低喘时断时续,左弛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冰冷绝艳的面庞沉溺于性爱欲潮,流露着旁人无法想象的旖旎风情,徐徐地解开裤链撸动昂扬的性器,喉间压抑着沉闷哼声。

病房里腥臊味再复浓重,左弛微垂眼睫抽出纸巾擦干净,迅速揉成几团扔进垃圾桶。瞥见垃圾袋里几近塞满皱巴巴的纸团,那张俊秀清雅的脸孔阴沉沉地望向电脑屏幕,霍然怔住。

是之前他没有在意的部分。

晏清河被方羽压在地毯内射结束,弄得小腹微微胀大。方羽此时抽离硕长肉茎,细声询问着,伸出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搅旋着糜熟肠肉。

从这个角度,左弛甚至能够看到,丰腴的两瓣雪臀间,一翕一张的殷红肉洞如何被方羽恣意玩弄,淫水裹着浓白自红肿不堪的穴眼潺潺淌流。似乎被碰着什么地方,晏清河相当敏感的肌体轻轻地抖颤。

左弛喉管无声震动,又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向胯下。

方羽拔出黏带白浊的长指,低声说了一句话,被晏清河轻微摇头拒绝了。方羽一脸惋惜,垂眼在他的红润唇瓣印上一个吻,沾满精液的指尖耐心地涂抹着毫无瑕疵的面容,直至完全抹匀。

晏清河全程蹙着眉,受着方羽的行为没有言语。方羽微微扬起唇角,抱着晏清河去浴室细致清洗了脸,回到床上忍不住又问道能不能再来一次。

左弛往回拖拽进度条,深情忧郁的黑眸死死盯住方羽擦抹浓精的那一幕,闪过少许森冷的寒芒。

强大如神明的晏清河,分明不太喜欢,分明随时可以反抗,却任由冷艳独绝的容颜被其他男人用腌臜的浊液一点点地玷污彻底,只无奈地垂下羽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对方是方羽。

左弛眼中翻涌着妖异的幽潮,鬼使神差地拿起那张霍家长廊的照片,抚着如画的冷冰美人,蓦然笑出声来:“晏清河,我现在全身还在痛呢。”

他笑的莫名其妙,清俊的眉眼变得分外扭曲,又骤然平复了面上油然而生的暴戾嫉恨,温柔地亲吻照片上的人。

…………

听到左弛的心腹说左弛正在睡觉,林无许点了点头,和对方小声道别后缓缓走出医院。

她离开周家后,在公共厕所弄出体内的情趣玩具,顺便摘下鹿角头饰和铃铛装饰,换了另一套衣服,宽松的嫩绿羊绒开衫和紧身的雪白针织裙,配着花好月圆款式的镶钻胸针。

林无许原本想到了合适的理由接近左弛,可左弛连她都不愿意见上一面,径直将她接下来的计划按死。

现在要去哪里?

林无许在人行道上漫无边际地走着,几个保镖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回想起别墅里周道成询问那句话时的犀利目光,她皱了皱眉,尽可能地抑制对他的杀心。

周道成是自己杀不了的家伙;即便能够杀掉他,周家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者说,以她对周道成的了解,周道成有意无意地问出自己和林无许的生日是否在同一天,代表他也不确定她对晏书雪的恶意来源。

自己当时朝周道成露出僵硬的笑容,着实是被巨大的恐惧冲昏了头脑,让对方嗅到不同寻常的信息。

周道成现在,会正在派人调查当年的真相吗?

那她和王姨……

林无许面色煞白,转头想喊保镖接她再去周家一趟,冷不丁撞上从背后冲来的一个小男孩,对方手中的饮料咕嘟地喷落她一身。她掩饰神情里的不悦和嫌弃,扶起倒在地上哇哇大哭的男孩轻声安慰,和走过来的一脸紧张的男孩妈妈解释了情况,温柔地说没有关系,得到对方母亲的感激。

林无许喊女保镖帮她买一套新的衣裳,找了临近的公共厕所,脱下湿了一大片的毛衣外套。针织打底裙在她身上又紧又透,将傲人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而且从镜里她甚至能看清性感连体衣黑色蕾丝的纹路。

再加上白色蝴蝶结的高筒丝袜,仿佛在拍私房写真或AV。

林无许直愣愣地望着自己如今的模样,朱唇颤动着惨笑一下。自从林云深被枪毙后,林家大不如前。

林家领头羊的位置,被周家成功夺走。方家、杨家和洛家等不少家族踩着林云深的尸骨上去,自己不得不努力攻略一群狗男人。与原先的浅尝辄止不同,她必须付出肉体和情感的双重代价。

周道成,杨渊,段流光,林家旁系,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依然是最难攻略的……不,最难攻略的男人应当是那个人。

要尝试攻略他吗?

林无许忆起那双看向自己的凤眸。那一瞬间,她什么都听不见了,瞳孔里只倒影着对方堪称完美无缺的容貌。

湛湛天光下,那人是山河寂静、天地失声的至艳至寒,与一身玉肌雪肤映衬生辉,披上日月为之黯淡的颜色,像是尘世间不该存在的九天仙人。

她从对方眼里,学会了自觉形秽。

林无许盯着镜中的自己,下意识按了按胸前丰满的乳房,自言自语道:“他会喜欢女性吗?”

试试吧,试试又不亏。若能把晏清河攻略成功,凭借对方的背景,她不用继续自我折磨下去,还能找到更多机会干掉晏书雪……

林无许听到有人出来的脚步声,以为是其他女性没有理会,思忖着下一步怎么走,一个火热的胸膛覆上来。

平胸?不对!女厕所藏了一个变态!

林无许正想尖叫喊人,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嘴巴,身后的男人一身酒气,伸手抓握她的巨乳,小声嘟囔道:“好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辨出是稍微熟悉的男音,抬眼望向镜面,性骚扰她的男人有一张俊逸倜傥的面容。

是洛松清,洛家下一任的继承人。据传他和青梅竹马的顾星竹感情很深,为人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是圈子里多少人惊叹的世纪好男人。

可传言中的好男人已经掀起她的长裙,撕烂网纱搓弄两团白嫩的乳肉,在她耳边压低声线喊着“小骚货”。

哦,是被下药了,强暴结束后对方还是极负责任的好男人。

林无许心头冷笑,没有从盥洗台上的外衫口袋拿出防狼呼叫器,只是稍微用力地挣扎,果然被一脸不耐的洛松清撕烂里头的情趣内衣,把她拖进卫生所某个隔间,扒下她的连衣裙急不可耐地进入。

她被洛松清捂着嘴侵犯,身子颤抖着承受对方的暴烈和疯狂,哭声极小极轻,被对方用唇和舌头安慰,揉捏着大胸:“星竹别哭,我爱你……”

你他娘的不知道顾星竹是平胸吗?!

林无许因为这副恶心的男人面孔心底差点没呕死,表面上继续展露“我不是顾星竹”的态度,欲拒还迎地配合洛松清。

不管洛松清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她必须把握这个机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抱着晏清河走上二楼的书房,坐在椅子慢慢解开他一身衣裳,静静注视着天光下那人凝白胜雪的肌肤,面色温然道:“晏先生,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见晏清河默然着点点头,方羽无声勾起嘴角,缓缓搂住他的腰肢,修长的手指探向他的后穴:“我今天会非常过分。”

穴口褶皱处打旋压捻,指尖再沾染滑腻的肠液,徐徐捅入又湿又热的肠道,至手指全根没进,转动研磨着穴心。分明方羽重复着办公室里差不多的步骤,可速度和力道的可怕,却让怀中人打着抖弯下腰背。

方羽扶住他颤动的躯体,两根手指重重戳入肉穴,平齐的指甲和指腹按擦过去,捣击略微凸起的敏感点。

抽离,毫无容情地送入,再次抵着那处疯狂震动。

肠道持续泌出温热的淫水,顺着指根淌过方羽的掌心,沾湿方羽的袖口再落至身下的椅垫,而淫乱的冷艳美人腰身酥软,颤巍巍地荡着肥美的臀肉:“啊……啊……”

像是正在被自己用鸡巴操一样。

方羽低眉目视着周身禁不住发抖的晏清河,两指合拢齐根插入他的身体,猛劲凿撞着穴心,再扯出粘腻拉丝的肠液,面容露出一丝笑意:“爽吗,晏先生?”

晏清河被方羽的两根长指弄得通身狂颤,拧住方羽衣襟的玉指也绵软无力:“不,方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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