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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晏书雪的质问/晏清河,久仰大名。(1 / 2)

('下午两点,射了三次的方羽一脸餍足地搂着晏清河清洗身体。之后两人腻歪片刻,晏清河下楼送方羽离开。

“晏先生,就到这里吧。太远了你不好回去。”方羽瞥了一眼四周,低头在晏清河的唇上印上一个很轻的吻,才慢慢放开手,恋恋不舍地说:“下周见。”

晏清河的表情毫无波澜:“嗯。”

他看着方羽走远直到背影彻底消失,略微忖量后心道方羽忙到忘记自己的生日了?

方羽驱车赶回学校,打开办公室的门陡然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明艳女孩,躯体微震,随后轻轻地叹息道:“书雪,你在里面不出声把老师吓了一大跳。”

“你找老师有什么事?”

“方老师,我父亲的衣服怎么在你这?”晏书雪抚摸着自己为晏清河买的那件少年感的纯黑外套,亮彩的眸光十分犀利:“你不要骗我,衣服是从你的办公椅上拿的。”

“不能是老师自己买的吗?”方羽的脚步顿了顿,哭笑不得地说道:“书雪,我觉得你父亲穿的很好看。虽然它是杂牌子,但我想试试……”

“方老师,你穿的码数和我父亲一样吗?”晏书雪摇了摇头,神色万分冷静地说:“这件衣服是我为父亲买的。甚至哪处开线,我都特别清楚,因为拿到手时我亲自缝补过。”

见方羽脸色微僵,晏书雪说:“那天中午回去后,父亲问我有没有忘记什么东西。我当时脑袋混乱想不起来,几天后才想起我把父亲的衣服落在办公室了。等父亲从方家回来,我就说了这件事。但他看了我一眼说不必了,我便以为是方老师交还了父亲。”

她盯住方羽,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现在看来,是父亲知道方老师藏着他的衣服,所以不追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真真正正地惊愕。

晏书雪略微停了几秒钟,话语又接上:“除了你们两人是真正恋人,我想不出父亲会这么做的其他理由。方老师,你们是去方家的时候在一起了吗?”

她的目光死死凝注在方羽沉默的面上,曾经令人爱戴仰慕的温柔相貌,如今自己只感到虚伪卑劣。

“方老师不敢回答吗?”

晏书雪站起来走向方羽,神情倏地变幻,直冲过去拽住他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上面没有逸散的冰冷气息让她脸孔瞬间惨白无比,攥着方羽的手不稳地抖索:“都是父亲的味道。父亲运动之后,才会有这么浓的冷香……方老师,你们中午做爱了?!”

糟,他不仅在藏好晏先生外套的事上疏忽大意,竟然还忘了和晏书雪见面前需要吹散一身气味!

方羽前额渗出细密的冷汗,平复了慌张的心跳,从晏书雪的指缝里轻轻扯出自己的外套,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温和地说:“书雪,先别激动,方老师……”

晏书雪甩开方羽的手,抬头仰视着那张君子如兰的面庞,她自信从容的气度被两道泪痕彻彻底底地摧毁,只余尾音微颤:“你说啊,方老师!你对我父亲灌了什么迷魂药,凭什么父亲不愿意接受相处十六年的我,却偏偏接纳不过认识几天的你?!”

方羽始料不及听到晏书雪信息量极大的一句话,脑袋阵阵地发昏眩晕,他略略缓过神后直怔怔地看向晏书雪,喉头干涩地滚了滚道:“你,不,书雪……”

“方老师,不用怀疑,你想的没错。”

晏书雪无声抹干泪水,明丽灿烂的面容蓦地粲然一笑,却含着道不清的意味:“晏书雪深爱着她的父亲,不是女儿对父亲的喜欢,而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里的气氛落针可闻,两人间是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之后,方羽惊愣不已的脸色逐渐和缓,望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他低声地问:“不,书雪,你喜欢……晏先生知道吗?”

晏书雪又是面上莞尔,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他知道啊。”

“晏先生知道?”

这是令方羽意想不到的事情,但他仔细思量过晏清河以往的反应,仿佛一切都合情合理。

他暗暗咽回肚中打好的草稿,注视着眼前这个聪慧美丽的女孩,自己为之骄傲的学生正用着冰寒冷森的眸光看向自己,其中夹杂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方羽在她面前又静默了许久,才缓缓地问道:“书雪,你希望方老师离开你的父亲吗?”

“我恨不得以死胁迫方老师立马和方老师分手,可是方老师是个好人。”晏书雪自嘲地摇了摇头,见方羽微微怔然,毫无感情地说:“方老师,你帮我联系一下父亲吧。我想亲自问他。”

方羽关上厕所门拿出手机,缄默半刻慢慢按完晏清河的手机号码。听到电话接通的一霎那,他想按下结束键,最终却深吸一口气,手指略微颤抖着,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知对方,温润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低哑沉涩:“清河,我……”

“无妨,方老师不必道歉。人不可能没有过失。方老师能隐瞒晏书雪这么久,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晏清河轻声地说着,他的神色平淡恬然,语调没有丝毫起伏:“更何况,晏书雪选择直接摊牌,甚至出乎我的预料。”

方羽是相当谨慎细心的人,今天却一连出现多次纰漏,再加上意外出现的晏书雪,晏清河不用细想,便明白天道意志在其中动了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怕是方羽第一次疏忽时,已被天道意志利用了。

自己或许可以借助这个机会……

晏清河很快来到学校。方羽在办公楼外面迎接晏清河,进入走廊才悄然牵着他的手拉到隐蔽的角落,抵着他的额头徐徐垂下眼睑道:“晏先生……”

晏清河问:“方老师还在自责吗?”

“我……嗯。”方羽慢慢地搂紧他,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满含深深的歉意和羞惭:“我实在太粗心了,晏先生费劲掩盖那么久,却被我……”

晏清河无声叹了一口气,直视着方羽的眼眸说:“方老师,我并不介意我们的恋情现在暴露出来。”

他端着方羽的脸轻轻吻着,听见某个人细微的脚步声,动作顿了一刹那,又主动侵袭对方的唇间,反而被楞怔的方羽把他压在墙壁凶猛吻吮。

在没有安装监控的角落,晏清河被方羽用力缠绞舌头、舔舐舌根,纤美的腰肢被对方抚摸着,环着脖颈的十指略微蜷曲。

直到远处显露一道呆住的身影,不可置信地盯着两人深吻的画面。

方羽吞咽下晏清河的涎水,徐徐放开他,注视着那双谧静冰冽的凤眸,又情不自禁地想要啃咬他的红唇,身形却忽地滞住,脸上缓缓浮现一丝苦笑。

“晏先生,再吻下去,我就是不明事理的禽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此刻还等在办公室的晏书雪,方羽讪然地握住他的手,微抿唇角说道:“晏先生,待会我便不进去了。晏先生若是需要我……”

方羽说着已转过身,不经意地瞟到前方那道人影,瞳孔不禁放大:“晏书雪?!”

见晏书雪悄声无息地落下眼泪,方羽倏然想起先前自己和晏清河忘情拥吻着,神色微微僵住道:“我……”

晏书雪未在意方羽之后说的话,仅是一脸固执地看向晏清河,苍白无力的声音难掩失魂落魄:“父亲,所以那些都是真的吗?你和方老师……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会选择他?!”

晏清河望着她的眼神淡然若水,被她质问也只有羽睫轻微颤动,就彻底归于冰原雪岭的沧沧沉寂,他侧头和方羽说:“方老师,我想为晏书雪请半天假。”

方羽无声地张开嘴,欲言又止地看着晏清河,顷刻后还是合上翕动的唇,微怔地点了点头。

晏清河和晏书雪从学校门口出发,沿着城区漫无目的地行走,路过大学城,穿过嘈杂的广场和商业街,期间晏书雪稍微落后晏清河一步,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路过一排香樟树时,晏书雪忍不住稍微前进一点,和晏清河并排一起走了十几米,才轻声地问:“父亲,之前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完全冷静了吗?”

“嗯。”晏书雪悄然凑近晏清河,极其小声地说道,“我很抱歉,父亲。”

无论发生什么事,晏清河的存在总是能让她快速平复如常的心境,甚至制止处于崩溃边缘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想起她先前的行为,略微羞赧地摇摇头,不愿意过多回忆冲动的自己。因为她并没有底气诘问晏清河和方羽的事情,不论是作为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还是可悲的暗恋者。

可是,她不甘心……

晏书雪眼色复杂地盯住旁边的身材修长匀称的男人,问道:“父亲,你为什么会选择方羽?你喜欢男人吗?”

晏清河没有回答她,仅仅安静地注目那张明媚大方的少女面庞:“你长大了。”

晏书雪一愣。

晏清河的声音冰冷如泉,在夜幕幽烟里自如淌出,静悄悄地漫过暖暖日间泼黛的峦壑:“晏书雪,你没发现吗?你的心态已经不知不觉地发生改变。”

现在的晏书雪,没有“极端疯狂”,而是“痛苦绝望”。

早在她主动揭露这件事时,晏清河已然感到意外。以他对晏书雪的了解,她看到方羽拿着自己的外套时,不会主动对质,而是在不惊动方羽的前提下,不声不响寻到更关键的信息,并且单独追问自己。

况且能在一个小时内彻彻底底地平静下来并理清思路,这对以前的晏书雪来说,是做不到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抿着唇瓣说:“但我对父亲的喜欢,并不会有所改变。”

晏清河说:“‘喜欢’和‘长大’并无关系。可是人真正‘长大’后,才能更好地处理这类情感。”

“父亲是希望我放弃这段感情吗?”晏书雪面无血色:“为什么你宁可答应认识几天的方羽,也不愿意接受深爱您的晏书雪?”

晏清河脸上没有表情起伏:“晏书雪,你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永久不会变。”

“……父亲又直接宣判我的死刑了吗?”晏书雪灰败的面庞徐徐呈现一个惨笑:“你总是如此残忍。”

她不死心地拉住晏清河的外套袖口,直直仰脸望着他冷冰冰的凤眸,说话声停了停,又续上道:“假如晏书雪不是你的女儿呢,你能不能……”

“倘若如你所想,我不会选择除你之外的任何男女。”晏清河没有理会她攥着自己的手,跨上天桥,回头看了一眼说:“可你说的永远只是假设。甚至世界上没有‘方羽’,也会有其他人。”

他的视线定在晏书雪脸上一瞬间,收回来前似是无心地略过更远处的喧闹广场。

天桥足矣。

晏清河和晏书雪来到天桥了望区。晏清河止住脚步,侧身俯瞰天桥之下汹茫的恶浪激流,面色澹泊道:“晏书雪,你记得这里吗?我在你五岁、十岁和十五岁的时候,都在这个地方问过你对这条江河的感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岁的你说‘河很大很宽’,十岁的你说‘不尽长江滚滚来’……”

“十五岁的我,”晏书雪压着扶栏,睁大的瞳孔里摇荡着澎湃波涛,接过他的话头说:“用了华丽的辞藻修饰眼前的江流,以至于堆砌到夸张的地步……然而它仅是一条分支,不比我和父亲在入海口见过的磅礴壮观。”

“现在的我,”晏书雪轻轻地笑了一声,似是讥讽自己:“会说‘比较震撼人心’。”

“按照人为划分,它是‘一条’‘浑浊’的‘江水’;根据不同的人,乃至同一人的思想和见识的变化,对它也有不同的看法描述。”晏清河的眼神疏冷、沉静:“但它的本质是不变的,依然是‘水’,‘流动的水’。”

晏书雪心下了然,凝视着他的侧脸问:“和感情一样?”

晏清河浅浅颔首说:“也许过去某一刻的它会打动你,叩响你的心灵,让你一生念念不忘;不过,已经见过更壮丽的奇景或者习惯它存在的人,会选择漠视或略微瞥一眼再离开。”

“父亲,你在置疑我对你的爱吗?”晏书雪默然片晌霍然发问。

“喜欢和爱有许多不同的表现形式,我不会否认你对我的情感。”晏清河微微摇摇头说,“晏书雪,在你的眼里,我是世界上最壮阔的江洋。”

“或许是以往我的态度和举措使你心生幻想,最终让你完全陷入这种繁乱驳杂的爱恋……”

“可是人的一生,不能固守整片‘水’,更要走向‘天空’和‘大地’。晏书雪,我期望你不再单单执着于我,而是转向这个世界,转向更远的地方和更多的人,进而修正你的思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再也没有恋父情结和奇怪的的‘奉献’精神,不会对强者一味仰慕倾心,也不会因为喜欢而产生极端的占有欲并歇斯底里……”

理屈词穷的晏书雪只默不作声,好半天才缓缓地问:“父亲认为我的爱不纯粹吗?”

“晏书雪,尽管你正‘长大’,但在思维上仍旧不太成熟。”晏清河的目光冷寂:“我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你对我的感情仅是作为女儿敬慕父亲,或者身为女性悦慕男性。”

纵使自己永远不会答应晏书雪,对她而言,改变现今的想法也是必要的。

晏书雪轻轻咬住下唇,盯着天桥下广阔的浊江蓦然问道:“那方老师呢?他对父亲的喜欢单纯吗?”

“那些人中,绝大部分都会对我产生欲望,方老师也不例外。”晏清河微垂下纤长的眼睫,神色浅淡地说:“但是他会极力克制自己的爱欲,不会让我感到被冒犯的前提下寻找时机进攻。”

“方老师一直践行着‘绝对的温柔,适度的强硬和必需的计谋’。某种意义上说,他是狩猎爱情中较为出色的猎人。”

比如,在第一次见面时,方羽试图借助晏书雪拉进两人的距离;在得知“晏书雪不是晏清河的亲生女儿”后,方羽稳打稳扎,通过聊天缓慢探究自己的性格和喜好,制定了针对自己的攻略,并让自己答应周末家访以及微信加方羽为好友。

“晏书雪,你觉得这份爱纯粹吗?”

见晏书雪小声地反问“方老师会不会有点卑鄙”,晏清河轻敛眉梢,低低地说:“晏书雪,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爱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东西,有的人会往其中掺上‘自负’‘蛮横’‘鄙薄’等许多奇特的东西。不过爱的实质不会变,只是那些人不适合将自身的爱展露于他们爱的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心底无奈地叹息,方羽在情感上是天生的猎手,但抛开这些和斐如君子的外衣,他对自己的爱极为真挚,甚至最开始时会羞惭于‘我馋晏先生的身子’的想法。

然而爱和欲,本就该结合在一起。让人感知龌蹉下流无非是各种欲念远大于喜欢导致的失衡。

天桥上涛声和过路的人声车声混杂,十分喧嚣,这下晏清河又压低声音,晏书雪近乎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不得已循着为数不多听见的词语,粗略拼出晏清河六七分的大概,才敢贴近他问道:“他们的爱人,是不是会察觉到他们的爱夹杂的‘屎’?”

“可以这么比喻吧。”晏清河略微颌首说:“晏书雪,你对我的爱也掺杂了我根本不能接受的这类物质。”

晏书雪:“……”

两人在观景区俯览一会儿,沿着天桥继续向前走。晏书雪静默看着晏清河的背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攥着晏清河的衣裳下摆,像是小时候一样,掐住嗓子细声细语说着:“父亲,你走的太快了。”

于是前方的人轻微蹙眉,又放缓了步子。来往路人行色匆匆,流淌在他们之间的时光却悄悄慢下来。

“父亲,我的夹子音好听吗?”晏书雪的眸光忽闪忽闪:“我还会用气泡……”

“啊——”人群赫然爆发出刺耳的尖叫,伴随着卡车巨大的轰鸣声,晏书雪感觉自己被一只手轻轻推开。跌坐在地前,她看到晏清河被几个人大力拽上一辆黑色面包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晏书雪正要呼叫,猛然想起晏清河当时似乎回头瞥了她一眼,又把话语咽回去。

是父亲……筹划好的?

敌人,是谁?!

…………

晏清河上车后立马被钳制身体戴上麻醉面罩吸进大量麻药,他自身对麻醉类药物很强的抵抗力,“用力”挣扎一番才模仿麻醉过程时逐渐无力。然后他听到一群男人讨论他的容貌,一直说到不堪入耳的床事,有两个人蠢蠢欲动,被貌似领头的大汉制止,检查他的全身时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惋惜道“真他娘的天仙似的”。

晏清河被人戴上头罩押入地下的房间,看住他的两个保镖小声争论着他在这间“审问室”的未来,交锋非常激烈,直到房门再次推开,两人恭谨喊的“左爷”慢悠悠走进来。

又过了一段较长的时间,他的前方有人优哉游哉地耍弄棋子,他微微活动被束缚的身子“醒”来,听到男性的哼气,冷冷地问:“这是哪里?”

闲适怠惰的步伐停留在晏清河面前,摸着他的后颈摘下他的头套,呼吸忽然一滞,毫不掩饰惊艳的目光扫过他的每一寸面容,清俊瘦削的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晏清河,久仰大名。”

“我是富贵人间的主人,左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里是富贵人间?”

“聪明。”左弛赞许地捋开晏清河乱了的碎发,捏着他的下颌骨感叹着说:“晏清河,你让我损失那么大,我无数次想过抓到你后将你先奸后杀。但真正见到你时,我发现我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左弛朝门口立着的保镖无声点头,深邃惆怅的目光转回晏清河的脸上,意味深长道:“我不喜欢美人香消玉损,所以委屈你参加一个‘拍卖会’了。”

这般的容貌,会令所有客人疯狂的。

“放心,那些人比方羽还会疼爱人,你将会成为他们有史以来出价最高的绝世珍宝。”左弛似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俊雅秀逸的面庞显露一个笑容。

“该检查你的身体了。”

左弛悠然地解开他的衣扣,见到遍布锁骨和胸膛的红痕,在凝白若脂的肌肤上显得刺眼而夺目,宛如皑皑苍雪覆上一片绝丽红梅,眼神一凝:“方羽留下的吗?”

“想不到传言中谦和有礼的方大公子,床上不见得还是君子。虽说我完全能够理解方羽的爱欲,但是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左弛幽幽地叹息,又说,“一点也不温柔,这么完美的躯体就被破坏了……不,这样才会更美。”

“会激起很多人的怜惜和施暴欲。”

左弛嗅着晏清河萦绕一身的寒清气息,情不自禁地吻住莹白的肌肤说:“居然是天生体香吗……连我都意动了。方羽捡了一个多棒的宝贝!”

左弛说着不由得看向晏清河的面容,眉眼间的笑意微微收敛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论自己说了什么或做出什么,晏清河的神色自始至终没有分毫变化,极丽清冷的凤眸里是永恒的幽沉无澜,映照不出世间万物的倒影。

那是骨子里绝对的冷傲矜贵,恍若高坐云端的九霄仙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如同微尘浮埃的自己。

“晏清河,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戏台上的丑角,非常可笑的那种?”左弛忽然放声大笑,盯着他的脸,笑容又很快地消失,面上只余森然的厉色:“我讨厌你的表情。一个花瓶,就该有花瓶的样子!”

“诚然,你确实美的让人无法移开眼,在家中摆着一尊和你一般无二的雕像,注视一整天都不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可是……花瓶永远是花瓶。哪怕方家请人给你刷上‘国家特工’的昂贵漆料,也改变不了花瓶本身易碎的事实!”

左弛抚摩着晏清河的柔美脖颈,贴着他的耳朵亲昵地说:“所以乖一点好吗?这么美丽的你,乖乖做一个冰冷的花瓶美人,享受着方羽以及众多人的追捧痴迷。不要惹怒我。”

晏清河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你听不见?”左弛凝视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眉宇稍皱,又完全地舒展开来,像是豁然顿悟:“……还是在拖延时间,等方羽救你吗?像你前几周在富贵人间的那次?”

左弛冷冷地说:“可我不是霍一舟,等他们发现蛛丝马迹,你已经被某位客人秘密带走了。”

晏清河的眼睑未眨一下。

如左弛所言,为了报复自己,左家等人恐怕早已牵头联手。说不定此时林家残余势力和那条黑链上的人正在扰乱警方的视线,方家一时半会查不到富贵人间。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计划或许非常完美,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估绑架对象。

晏清河心底算计着如何达到最佳效果,冷不丁地听见左弛相当愉快地哼笑道:“我多少年没有听见方大公子的绝望的哭声。”

他微微抬眼问:“多少年?”

“晏清河,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左弛意外见到不假辞色的冷美人主动开口询问,接触到那双如水淡然的眼眸,目光蓦地凝住。

晏清河的神情依然冷漠、疏淡,然而却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地改变。

一时间,左弛竟然直直地愣了。

最初听闻晏清河的美貌难寻其二,他对此不屑一顾。如今亲眼见到他的真容时,纵使自己被惊艳万分,他的心头也不以为然,认为晏清河不过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空有其貌毫无神韵,如花无色,如水无形。

直到此刻,左弛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人,心神撼摇间再也无法发声。

黑白无声的世界里,雕塑似的神灵被染上生气的色彩,黎黎天光倾洒而下,映摹着谪仙临尘的绝美,一笔一笔地绘尽天山之巅皑皑白雪的极艳。

是未见之人无法想象的神摇目夺,驰魂宕魄。

好半天后,左弛似梦初觉地回过神,抚着他的脸低叹一声道:“难怪不少客人都不满意‘冷肉’的质量。你这样的人,世上怎么能找出第二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缓慢上滑,摩挲过晏清河的眼角,动作顿了一下:“尤其是这双眼睛……除了‘冰冷的绝艳’,我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怎能生的如此勾人?!

左弛凝视着那双冰冽沉寂的凤眸,缄默片晌,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被晏清河悄然撇过头。左弛只吻到侧颊,一脸不悦地掰回对方的颏骨道:“躲什么?是方羽也喜欢这样吻你吗?”

“还是说,晏清河你觉得我玷污了你们的‘爱情’?”

左弛见晏清河面上毫无反应,差点被气笑,轻轻地舔舐那纤长的睫羽,语调极低地说:“我算是明白霍一舟回来后为什么发疯了。”

换成自己的话……

左弛心下一沉,止住接下来的想法,抬起眼皮看向门口的保镖问道:“‘拍卖会’还有多久开始?”

“二十分钟。”

左弛浅浅颌首,捏着晏清河的下颌,脸色森冷,一字一顿地说:“晏清河,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有令人痴迷的本事。假如再相处几天,我可能会对你心软。”

“不过,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可以让你留下遗言。”左弛好心地问:“需不需要我找人帮你写出来交给方大公子?”

二十分钟吗?也好。晏清河微垂眼睑,声线依旧冷清如溪:“左弛,我想知道你之前说的方羽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略微惊讶后嘴角扬起一个微笑,十分耐人寻味:“晏清河,你着实让我意外。”

不知该说愚蠢或是天真。

左弛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晏清河面前,修长的腿翘起,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把手说:“大概在八九年前吧,那时没有‘富贵人间’,只有我姐姐开设的‘富贵天堂’。方羽同班的一个女孩,家里生意失败破产,母亲出了车祸,被撞得半身不遂,父亲又卷钱跑路,她一时想不开进了‘富贵天堂’。”

“女孩的班主任是女孩母亲的小学同学,觉得自己去劝说女孩不太合适,拜托了作为班长的方羽。因为方羽背景强硬、为人靠谱,又喜欢男性,和班上女生的关系都不错,班主任对他很放心。方羽犹豫后答应了。”

“可这恰恰是女孩自杀的原因。”

左弛嗤笑一声,继续说道:“方大公子从小光芒万丈,是许多天天挨骂的富家子弟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人不知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找了各种人去‘富贵天堂’专点这个女孩,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羞辱。”

“跟她同时做鸡的一个女生嫉妒她身材长相不如自己,获得的钱却远多于自己,使下各种绊子。被某一个富家子弟注意到后,以一笔丰厚的报酬让她将女孩的事情捅出去。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她的母亲嫌她丢人现眼,服下过量安眠药自杀。”左弛一脸轻描淡写。

“此时不到女孩接客的一个星期,她留下一封遗书,用她的血写下整整一篇‘对不起’,在朝会时从教学楼最高层一跃而下,摔在一众同学面前。”

左弛轻缓地阖上眼,又慢慢睁开,目带笑意地说:“想起那一天的场景,我的心头现在还是万分畅快。方大公子跪在地上绝望地哭出来,像个可怜虫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无世家公子的半分骄傲。”

“方羽肯定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吧,晏清河?”左弛施施然挑起眉峰,叉着十指,饶有兴趣地问:“你听完这个故事后有什么感想?”

晏清河沉默地看向左弛,微蹙眉头道:“‘那些人’中,除了你,还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个疑问吗?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左弛笑了笑,一只手腕虚虚搭在膝盖上,敛眸思索了几秒钟又说:“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其中的一个人是已经被枪毙的林云深。是他告诉我们方羽要‘拯救人’的消息,也是他拿出那笔巨款,让妒忌女孩的同伴做出这种事。”

“我知道了。”晏清河悄声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无喜无悲,辉耀溢目的艳色又重新隐匿于无际的清灵空幽,犹如一动不动的神只塑像。

除非方羽,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动容。

左弛心下微微不悦,百般无聊地搬回椅子,一个人拨弄棋盘上黑白两色的棋子。余光一直关注着晏清河,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左弛瞄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头一次觉得二十分钟漫长无比。

如是几次,左弛终究忍不住地掀翻棋局,暗暗骂了几句脏话,心中憋着一团无名之火大步走来,掐着晏清河的下颏,如画的眉目被覆一层薄寒的阴鸷。

“晏清河,你真的不再问些什么吗?”

左弛盯住一言不发的晏清河,手指用力捏紧两侧颌骨,逼着对方面向自己,清瘦俊郎的青年整张脸遍布狰狞残厉:“不谈方羽,你就不会说话吗?”

晏清河安静地看着左弛,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即便被大力掐住下颌,他的眉梢也未皱一下,眼底是广袤无垠的冰棱严霜,莽莽苍苍,没有纹丝人气。

“你是玩偶还是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团无名火游走烧灼着全身每一处筋骨,几欲将五脏肺腑焚为灰烬,左弛不耐烦地从内衬掏出一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抵住晏清河额头,面庞彻底阴沉下来:“晏清河,你不要逼我动手。”

晏清河无声无息地抬起头,对上左弛几近噬人血肉的凶戾眼神,极美的面容未呈现一丝一毫的温情,仅唇边勾起冷到极点的微笑。

终于拿出来了。

晏清河此前并未专门拟定针对左弛的策略,因为没必要。

左弛是世界剧本中的男五,表面上是喜怒无常的清俊公子,实际上是心里扭曲的变态。这一类人诡谲多变、翻脸无情,纵然是天道意志,想要精确管控他们也相当艰难。

晏清河需要做的,仅仅是让左弛失去理智,干出使天道意志措不及防的疯狂事情,比如“死亡威胁”或“侵犯”等。

面对远超“人力”的死亡威胁时,神灵有权在不致对方身亡的前提下过度出手;当其他人已经着手实施了故意杀死神灵的行为,不论是否造成伤害,神灵有权抹杀对方。

左弛已然满足前一条世界法则的两个不可缺少的条件:其一,手枪;其二,近零距离指向自己。

而后一条……

即使天道意志没有试图干扰,左弛暂且也不会有主观杀害自己的意志。

或许自己应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满脸怒容,狞厉的视线如亮锃锃的刀尖,几欲将晏清河的脸扎成筛子:“你笑什么?”

晏清河抬起纤密的眼睫,直视左弛手指扣住的扳机和眼中不加掩饰的凶光,澄澈沉静的眸间洒落融溶的素月清影:“没有必要。”

他的冷笑还挂在嘴角,平稳的声线寒冽透骨:“既然你不会真正动手,无须多此一举。”

“……晏清河,你在存心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吗?”左弛面上阴晴不定地盯着晏清河,忽地悻然放下手枪,气恨恨地骂出来:“妈的,跟你呆在一起,不是失控就是受刑!”

左弛瞥了一眼门口的保镖,淡声道:“跟他们说拍卖会提前开始。”

“左爷,他的衣袍还在改制。”

左弛回身瞧见晏清河充耳不闻的态度,脸色冷然地说:“不用了,赤身裸体也适合他……先让他留着身上的丑衣服,到了会场再扒下来,由那些人自行品鉴。场景换成那个钻石鸟笼。”

晏清河被两个保镖扣上几颗衣扣,解开全身束缚后押着他朝门口走去。尽管受制于人,他的神情仍旧疏冷、浅淡,行走间没有一点窘迫或狼狈。

左弛望着晏清河的背影,遽然叫住两个保镖,走上前轻柔抚摸着那截莹润玉滑的后颈,莫名其妙地问他:“晏清河,你完全不想留下任何话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晏清河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重重拧起眉心,捏着那张镇定从容的脸庞,面露愠色:“看着我,晏清河。”

“你想不想知道,更多方羽的事情?”左弛微微使力捻摩着指下冷釉若雪的肌肤,暗默地贴近晏清河,鼻尖相抵,眸中涌动着奇诡不明的暗光。

倏忽之间,眼前的冷冰美人恍如从古旧的画卷中走出来,悄然无声地流溢世人无以言喻的极致颜色。

那人只道:“你想说什么?”

左弛并未回答晏清河,慢慢垂下眼睑,指尖依次拂过他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和润红唇瓣,再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长睫遮匿的眸色逐渐变得幽邃无底。

这个人好似巍然天峰无尽的冰雪堆砌而成,本是冷寂芴漠、毫无声息的,却被春日的暖阳映耀,折射出灼眼刺目的绝丽。

让人分外不爽。

左弛恶狠狠地叼着他的霜色皮肉,吮吸出一片艳红印子,肖似一头贪婪嗜血的饿狼对自己十分满意的猎物进行标记:“晏清河,我不清楚你是真不在意身外之物,还是不谙世事。但是我能给你另一个选择。”

“当我随叫随到的性奴,你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左弛眯着眼睛看着他,眼底漫过深沉隽永的柔意:“晏清河,这已是我最大的善良了,别和我讨价还价。”

“庸人自扰。”晏清河的声音很冷,是春风无法抵达的寒川冻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的表情丝毫无变,只是低声地笑了笑,抽出手枪抵住晏清河,漫不经心地戳弄他的胸膛道:“晏清河,是不是唯有用枪指着你,那张嘴才会软一点?”

“还是说,我让你缺胳膊断腿后,你才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俊逸的面容静静望着他,眼神脉脉含情,表情轻慢而懒散。

竟是不见任何忿恨或愠怒。

晏清河面不改色:“你可以试试。”

左弛微微一愣,吟叹着摇了摇头,枪口缓缓下移,对准晏清河的大腿,满脸认真道:“我不喜欢太过倔强的冷美人。”

一旁的保镖赶忙出声提醒:“左爷,货物……”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左弛歪着头瞟了那个保镖一眼,猝然朝对方胸口开了枪,见人倒在地上耳鼻流血,他转了转微麻的手腕,语气轻悠悠地说:“之前明明告诉你们多少次,不要妄图改变我的想法。”

左弛看向另一个保镖,一脸疏懒:“喂,你也要阻止我吗?”

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他心情很好地哼笑一声,挑着长眉说道:“晏清河,我现在不想把你拿去拍卖,你只是我的东西。作为你的主人,我首先会帮助你改掉执拗的坏习惯。”

“放心,之后我会为你找来最好的医生。”左弛压低声调说着,姿态从容闲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问:“留着我的命?”

“我说过,我不喜欢香消玉碎的美人。”左弛提起眼皮,忧郁的黑眸中盛载着盈盈如水的笑意:“你成为我的性奴以后,乖乖地服侍我。幸运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远远见一眼方羽。”

“不要尝试自杀。你的养女叫晏书雪是吧?如果被我发现……”

两个方向都失败了。

晏清河静默注视着左弛,这个人已经处于极端冷静的疯狂之中,自己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

适时换个战略,借用他人之手,或将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

“晏清河,你不希望你的女儿经历我所说的那些东西就乖一点,不要乱动。我的枪法很准,不会伤到你的另一条腿……”左弛神色惫懒而柔和,手中的枪平缓下压,半叩着扳机,目标是晏清河的一条大腿。

犹似美玉细致雕琢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手腕,那个人的声线淌流着远上寒山的崖间雪:“抱歉,我并不喜动手。”

左弛霍然惊觉,不知何时开始,玻璃盘上的锋利水果刀已然不翼而飞,冷厉的刀锋浅浅地落在他的脖颈处、颈动脉上,那双凤眸悄声无息地望着自己,倒映着落霞空水一色的潋滟波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束缚晏清河的工具跌落地板,对方拿着利器的手,指节纤美,犹胜皓雪白玉。

左弛微微勾指制止身旁的保镖,俊朗韶秀的面容露出一点不知是嘲讽还是惊讶的笑意:“你要对我动手?”

“很有胆量。”

他的神情疲懒倦怠,出手如电,飞快袭向晏清河的腹部,另一手就要按下扳机。

瞬息之间,没有任何枪响。左弛瞳孔微颤着,腕骨的剧痛还未传至大脑皮层,那把手枪已经毁损,重重落在地上。

弹夹被夹在两根玉指间,晏清河无声无息地绕到他的身后,刀柄拿在手里锋刃转向他的颈动脉,刀尖戳破了表层皮肤,渗出鲜红的血丝。

左弛喉头滚动道:“你……”

面色冷静的保镖暗中掏出一把枪。

晏清河轻微蹙眉,感受着空气里的细微震动,手中的水果刀反折掷向保镖的手,刃具准确无误地切开手枪。

同一时刻,忍耐着断骨疼痛的左弛急速侧身反击,想要摆脱眼下受制于人的状态。

可是晏清河比他还快。左弛无论怎么变转扭动身体,都无法碰到晏清河一个衣角,那只手又虚虚搭在他的肩头。左弛一个垂首一个仰头之间,四肢的肌肉麻痹震颤着,脆弱的后颈也被很轻地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冲出房间喊人的保镖被晏清河轻轻松松制服,伴随数次清脆的骨摩擦音,保镖口中混含着低声的痛意,不由自己地蜷缩倒地。

左弛半跪伏在地,周身泄力地抽抖,软绵的手脚和脑中强烈的痛苦让他几近无法动弹,望着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晏清河,脚尖起起落落被赋上特殊的韵律,他的前额渗出细细绵绵的冷汗,强忍巨痛的声线满含着不可置信:“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晏清河冰冷的语气平淡如初:“与你无关。”

然而最接近天地的亘古神山上,终年不化的凝雪沉霜由静变动,蔌蔌地飞扬于乾坤寰宇,不再安谧、宁和,而是生出无穷的严寒刺骨。

凌冽至极的冷光自他的指尖缓缓逆流上,氤氲着漫流于毫无温情的莹玉肌肤,自如地淌过锋锐如刀的秾艳明丽。

动人到挪不开眼。

左弛直怔怔地看着晏清河,不小心地扯到身上痛点,熟悉的痛麻感让他无法发声,大脑一阵阵地晕眩昏沉,暗地里忍不住骂自己犯什么贱。

他定了定飘忽的神思,大喘着气问道:“晏清河,你不怕引起我手下人的注意吗?”

左弛此刻还能正常地讲话,晏清河毫不意外,只安静地坐在他的前方,面无表情地说:“我之前听到你的保镖聊了这间‘审问室’和关于你自身的很多东西。”

“至少在两个小时内,你或我不出去是没有问题的。”

甚至连左弛的大多数顾客,都已习惯他的反复无常——拍卖会提前,延时,或索性耍赖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匪夷所思道:“你是故意被我抓进来的?”

晏清河没有回答左弛,环顾周围环境,微锁眉头默然几秒钟,来到左弛的面前。

“你想杀了我吗,晏清河?”左弛静静地仰视对方,深邃的黑眸中笑意无声,心中却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

在这间能够隔绝一切声音的审问室,没有任何监控或监听设备,因为自己先前低了估晏清河,也未带上特殊联络器,左弛着实无法想象,甚至感到些许可笑。

想不到他堂堂左弛,左家现任掌权者,没有死于左家内斗或他方暗杀等等,而是将要死在自己曾经以为的花瓶手上。

不……晏清河怎么可能是花瓶?

分明是自己看走了眼,误将冷傲绝世的艳刀认成毫不出彩的装饰品。

左弛心下嗤笑一声,不知自己在讥讽什么,受着肢体的处处疼痛,双眼死死地盯紧径直蹲在自己身前的晏清河。

那个冷美人搜遍自己全身,扒下外衣,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又伸手按住他的皮带。

左弛面色古怪地看着晏清河手上的动作,直到被纤长玉指拉开他的裤头拉链,视奸那处,他实在压抑不住内心某种龌蹉的念头,艰难地滚了滚喉结道:“晏清河,你想对我……”

晏清河默然不语地注目左弛胯间只剩一条柔软内裤包囊着的硕大物体,捏着他的外衣走到落地置物架前,视线停留在一个特大号飞机杯上,裹上衣服带回来,借着袖管套住那根长条巨物连带裤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被晏清河的粗暴举措弄得下身也痛了起来,轻轻眨了眨眼,低声地说:“这玩意不是这么用的。”

晏清河将左弛提到椅子上,隔着一层绒布打开遥控器,调到最高档后随意扔在放着水果的茶桌,用对方稍微干净的口袋内侧擦了十根手指,拿着收缴的东西起身离开,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左弛:“你……”

晏清河用左弛指纹解锁手机,又轻稳地放到桌面,神色间毫无变化。事实上,他早有预料这里屏蔽了这一类产品的电子信号。

现在只是确认而已。

左弛仰靠着椅背,胯间直挺挺地套住震动的性爱玩具,一身剧痛夹杂着窜流四肢的爽畅,思绪不见混乱,见晏清河重新站起身,他闷哼一声道:“晏清河,虽说我小觑了你,但你想要求援或从这间房屋安全走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

晏清河毫无回应。

左弛幽暗的眼神跟随着晏清河的背影,看着对方从落了灰尘的书架上抽出几本书脊没有信息的书籍,过滤掉不堪入目的黄图画册或毫无营养的杂志,挑出两本回到沙发上。

他眯了眯眼,勉强看清晏清河手中书的内容,是对非法市场流通的枪支弹药的介绍。

左弛心中划过一丝惊异,不自禁地睁大黑眸盯住晏清河,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微垂下鸦羽似的睫毛,神情浅淡、安和。

像是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合上眼睑又极力掀开,瞄了一眼自己的两个保镖,一个被自己打中心脏脑死亡,一个因疼痛昏死过去。除去身体上的痛感和麻痹无力,晏清河竟未对自己做出多余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当然知晓,晏清河手下留情的原因不是对方心慈手软,而是清醒的自己还有用处。不然,晏清河无须给予小玩意让他万分舒爽。

用快感对抗痛楚,自己才不至于疼得晕迷。

左弛悄声地闭眼、睁眼,不清不明的脑海里思忖着晏清河的全盘计划以及自己会怎样起作用,揣度晏清河多久后开始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大致理清了头绪,暗自咋舌晏清河做成许多事的几率都非常大。

将自己作为人质,加上所有人会轻视这个花瓶般的冰冷美人,可偏偏晏清河有着难以估量的战力,尤其是可骇的速度和反应力……

现今左弛绝对相信晏清河不是普通人,单凭这份容貌气度和不知是否超出人体极限的恐怖实力。

晏清河是不是国家特意造出的人形武器?

左弛被自己的好奇心弄得烦躁,一时不管身躯的痛苦或酥爽,眼睛四处乱瞟,视线不知不觉地又移到专心看书的晏清河身上。

自己在这边痛呼低喘、心烦意乱,晏清河依然毫无声息,独自坐在一室柔光,翻页也是静悄悄的,宛然皑皑霜雪雕砌成的神只塑像,周身萦绕着寒凉入髓的暗香,静美如画。

哪怕没有任何表情,仅仅是一尊别无二致的彩绘雕塑,从朝霞到落日,面容于光影交错间溢漫的绝美也会让人心甘情愿地注视。

平日和方羽在一起的晏清河,也会是这般安安静静的模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望着这个无时无刻都是一副冷冰冰态度的美人,烦乱的内心似乎获得少许慰藉,他暗暗唾骂发贱的自己,倏然想到他之前鄙弃过晏清河作为“花瓶”和“雕像”。

左弛慢慢垂敛眉峰,清逸文隽的面上掠过些许无法辨别的意味。

…………

时间到了。

晏清河默默地关书并放回原处,关上遥控器踏步走向左弛,拔下飞机杯,连带拽掉内裤一截,借用左弛的外套将射到内裤的精液撒落审问室的椅子和地板,再往左弛身前抹了部分。

左弛抬眼凝视着晏清河,满含痛意和爽意的俊雅眉眼夹带着莫名的情绪:“晏清河,你究竟想干什么?”

晏清河依旧没有任何回复,在左弛嘴里塞了一坨布,从对方打死的保镖身上搜出手枪,抓紧左弛的后颈,拿上他的军刺和几张门卡等打开房门。

晏清河靠在墙边,用枪抵着左弛的太阳穴,面对着外头一脸惊诧的人,脚步颤了颤,迟疑地朝某个方向移动,冷冽如冰的声线微微发抖:“如果你们不想左弛死亡,请离我十米远。”

左弛:“……”

左弛一脸麻木地看着所有人掉入晏清河的陷阱,慌乱地劝诫晏清河放下手枪,喊人告知自己的心腹,而晏清河用自己和那些人周旋的期间,顺利打开两道门。

晏清河面上认真地演着戏,宛如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不时神经质地喊叫、做躲避姿态,通过大幅度改换姿势避开潜在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质左弛是他实现最终目的并离开富贵人间的两大好牌之一。

左弛一派的人不能保证他因为中枪的剧痛或受到惊吓而无意识地扣动扳机,导致拥护的左弛身亡,也承受不起其他派系间谍或内鬼偷偷开枪,因而现场所有的人,第一要务是确保左弛的生命安全,其次才是击杀他。

这个时候,除非有人径直打碎自己的手枪,否则在场没有人愿意对自己射击。

因而,晏清河总是时时改变他和左弛的相对体位,再不定时地换个动作,迫使十米之外的左家人放弃或者重新瞄定他们的目标。

左弛惊奇于晏清河的演技,心想晏清河莫非被抓来的路上一直醒着。

等到左弛的心腹赶来,目光微妙地扫过衣裳不整、大喇喇地暴露下体的左弛,才游移着转向晏清河说:“晏……”

“不要跟我讲话,不要劝我,不要告诉我哪条路不能走,否则我会直接开枪。”晏清河略微摇了摇头,卡住扳机厉声说道:“所有人离我十米远!”

左弛的心腹身形顿了顿,赔着笑说好好,别激动,枪容易走火,让其他人为晏清河让路。

左弛没有忽视他的心腹临走前看向他的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心下讥嘲自己一番。在其他人看来,的确是自己一时精虫上脑,将正常的冷美人逼疯,才陷入性命危局。

晏清河瞥了一眼贴在左弛背后、仍然显示无信号的手机,换转了两人姿势,刷开第三道门。

还剩最后一扇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大方向是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晏清河却故意钳制左弛迷路般地转来转去,一是为了麻痹左家的人,二是为了观察人员分配情况。

显然,不少守卫已然不见,转而换上另一批不显眼的好手。

是瓮中捉鳖。

接下来左家会使用的东西,既能限制自己的五感或行动力,又能够保证左弛的生命健康不受威胁,更方便十米之外的人及时解救人质。

排除效果欠佳的吸入性麻醉药等等,按照左家如今的布置,不是枪,就是……

晏清河心底悄然盘算着左家可能会使用的武器,瞧见极远的地方突兀出现一个戴着闪光护目镜的人,几乎圈定了某个答案。

直到两人走到最后一扇大门前,左弛所有卡都无法刷开,这居然仅由电子密码锁控制。

左弛眼珠转向晏清河,喉咙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晏清河没有理睬想要说话的左弛,警惕着四周,回想着记忆中守卫熟练按下按钮的磨擦声音,排列出几串数字。

他输到第二次时,门沉缓地打开,一颗闪光弹突然被扔进开启的门缝。

晏清河瞬间甩出军刺反弹回去,又往后轻轻侧头退了一小步,恰好和左弛形成一个微妙的位置关系。

早有准备的其他人转身蹲下、抱膝闭眼,只剩下在远处戴着护目镜、瞄准晏清河的枪手,因为被左弛挡住,没有注意他扔回闪光弹的动作,见门开启了1/3,按照上头的命令,在一秒钟后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丸没有命中那只手,堪堪擦过目标的衣角,一片强光后,似是短暂失明的晏清河捂着双眼,身子不稳地摇晃颤抖,又拽带左弛摔倒在地,和左弛胸膛相贴,脑袋偏于一侧肩膀上。

枪手紧接着压下枪口,指向晏清河的脑袋打下第二枪。

在枪手扣下扳机前的一刹那,晏清河发狂似的滚动侧身,捡起无心掉落的手枪,恰好以左弛作为遮挡。

子弹没有打中晏清河的头,而是斜着没入与左弛相距极近的地板,撕裂了左弛的肩部,部分流弹片钻入他的身体。

不过一个呼吸之间。

左弛面上是肉眼可见的苍白虚弱,灼烧感、撕裂感和绞榨感等等一齐袭来,竟是痛得浑身开始冒冷汗,声带和舌的发音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字。

他迷糊间感受到方才躺在自己怀里的晏清河扶起自己来抵御左家的枪手,往大门外退着离开。对方又伸进他的衣领触摸他的肌肤,那只冰润如玉的手掌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很轻地说:“可惜了。”

是真的可惜。

纵然因为闪光弹眼前有些许模糊,晏清河也并未感知到手下除了心脏跳动过快的其他异常。

左家对自己的大意是两张好牌之二。所以晏清河宁可自身承受不少的强光刺激,也要达到他的最终目的——借用左家之手,杀死左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害怕伤及左弛的左家不会对他使用杀伤力过大的枪械,且枪弹碎片的空腔效应不如其本身的可怕,晏清河预估这最多引起休克昏厥,而不能造成左弛生命垂危。

接下来的左家或天道意志,绝对不会给予他二次间接伤害左弛的机会。

自己唯有离开。

闪光弹的效果彻底消失前,晏清河已经挟持着左弛踏过大门又快速关闭,穿过一群反被暂时致盲的守卫,来到廊道的尽头刷卡进入专属于左弛一人的电梯。

见左弛背后的触屏终于显示信号,晏清河拿下手机,拨通方羽的电话,轻声地打断冷冷质问左弛的男人:“方老师。”

对面顿了一秒钟,传来掉落在地的“啪嗒”声响,东西又被慌乱捡起来,讶异、错愕,再到激动、狂喜、压抑不住地急促喘息,似是怕自己听错了,温润的声线发着颤,很轻很柔地问道:“晏先生?”

晏清河轻轻点头,说:“是我,方老师。我没有事。”

那头的方羽呼吸陡然沉重不少,边小声询问边快步走到空旷的外面,话语里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担忧:“晏先生,你在哪?左弛那个混蛋……”

左弛在意识开始朦胧涣散时,体内到底察觉异样的肾上腺素迅速分泌,缩血管升血压和止痛。当前他早已缓解中了流弹片的剧痛,除去背后的重击和烧灼感,通身感觉是一片麻木迟重。

他听着方羽毫不留情地抹黑自己,差点被对方气笑,瞥向扣住自己脖颈的那只手,一股异样的情绪从心底激荡,又神差鬼使地盯住晏清河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握住自己的手机,安静倾听着方羽的诉说,眸色宁谧安然:“方老师,我在富贵人间。”

声音很低很清,如同雪岫的空寥、岑寂,如同石壑流涧的悄声无息。

可终究不一样了。

犹若南国晓风吹至冬日的茫茫北原,千万琼花纷纷扬扬间,落满数九寒天的银装素裹,旷古的巍峨天山未有雪霁初晴,已然负上绚烂夺目的鲜灵。

“那我来接你,晏先生。等我。”方羽凝眸浅笑,脚下的步伐加快,又低低地说:“我很快就到了。”

“嗯。”

晏清河放下手机,无视左弛望向自己的幽邃眼神,抓着对方走出电梯,来到富贵人间的顶层,也是专属于左弛的私人空间。

接到消息的保镖全部离开,这一层楼空空荡荡。此外,墙壁上贴着一张A4白纸,彩色的字迹十分醒目。

如他所想。

左家的筹划相当完美,一位出色的枪手和一个普通闪光弹的组合,对付普通人是绰绰有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个计划失败后,左家也回过味来,料想自己不如表现上的失心疯,通过电梯或楼层的监控设备观察他和左弛的行为互动,向他做出妥协。

自己也该有所表示。

晏清河看完左家留下的纸张,按着左弛坐在长条沙发,将手枪扔到不远处的摄像头下,同时在自己的视野中。

“我会等到方羽过来。”他抬头看向监控器说,又取出左弛嘴里的布团,静默地坐在左弛旁边,恬淡若水的目光悄然掠过尘埃漂浮的空气,望向巨大落地窗外的晴空和艳阳。

左弛全身仍旧在麻痹震颤中,面上表情肌稍微好上一些,抿了抿嘴唇,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上颚,尝试着发出几个音标,嗅闻身旁那人寒冽甘芳的幽香,忽地敛眸笑了笑,一字一字地念出来:“晏,清,河。”

晏清河微微偏过头问:“你想说什么?”

左弛清俊沉郁的眉目低垂着,神色意味不明地说:“我这里的书挺多的。”

“多谢,但不必了。”

左弛挑了挑长眉,似乎预料到晏清河的答复,漾着翦翦秋波的黑眸寂然无声地看着他,几秒后再度开口道:“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你无关。”晏清河的神色清冷、疏离,眸里沉寂着万古不变的冰川寒岭。

一模一样的答案,始终如一的无情。

左弛毫不意外地点点头,盯住表情浅淡的晏清河,语气十分轻柔,甚至带上几分慵懒:“那……方大公子他,知道吗?”

晏清河面上的霜雪没有分毫融动:“这与你无关。”

“晏清河,你就不能说点其他的话吗?”左弛按耐不住地发问,眼里一泓多情的秋水摇曳着,掠过几许薄寒沁凉的流光:“一会是哑巴,一会是复读机,你到底是不是人类?”

晏清河没有回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一身雪肤沐浴在融融日光下,宛如羽化脱尘的九天神只。

左弛眯着眼睛看向晏清河,冷笑一声说:“这么期待方羽的到来?”

晏清河眺览着远方的76号大厦,那是本市离天最近的建筑物,由洛家和政府联手修建。他默然望了一会儿,侧过身瞥回来,冷光凛冽,周身仿佛萦萦飘袅着散不尽的寒烟飞霜:“左弛,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哟,居然说话了……晏清河,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左弛目露奇异,舔了舔酸涩的牙根讥嘲道:“你分明可以做到。”

晏清河微垂蝶翼似的睫羽道:“你无需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灵作为世界的客人,应当遵循着每一条世界规则;在低级世界里,除非被他人迫害,或者他人有残害自己的意图并已经开展相应的行动,否则不能主动伤害他人。

左弛并未实施杀害自己的行为,自己也无法杀了左弛或者通过法律处决他。

所以,自己必须换种方式。

“但,假如你再度出手,我不会保证你的下场。”晏清河回身转向左弛,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没有一点温度。

左弛眼中划过一道暗芒:“你是在威胁我吗,晏清河?”

晏清河倚着落地窗,脸色澹泊而沉静,犹若孤月和苍穹之下,岿然于万古之地的巍峨天峰:“这是警告。”

左弛垂敛长睫,遮下眼眸深处涌流的幽光,轻轻地笑了笑:“警告啊……我知道了。”

此后晏清河未再说一句话,伫立在落地窗前遥望远处,周身被覆的霜色清辉在太阳底下不见任何消融,独有的暗香淡淡浮动空中,好似群山皑皑雪的清幽寒凉,又悄然沁出红梅枝满时分的甘冽甜净。

左弛懒怠地合上眼睑,又时不时地睁开,默默盯住晏清河,却没有出声打搅如画的背影。

直至杂乱无序的脚步声迅速接近,惊扰了两人间的宁静氛围,被按了门铃,传来晏清河极为熟悉的清润声音:“晏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回过头。左弛看着他淡然越过自己,未往旁边多瞥一眼,如同漠视随处可见的尘垢。

可他身上的生气分外鲜灵,步伐轻和、隽雅,若流风回雪,如惊鸿游龙,行走间从世人心尖上翩跹掠过,却又无声无息。

左弛喉头微滚,面上低低地“哈”了一声,但笑意丝毫不达眼底。

晏清河输入左家给予的密码打开房门,目视着眼前衣裳略微凌乱的方羽,眸色安谧寂然:“方老师,你来了。”

“嗯,我来了。”方羽慢慢地搂住他,面含温柔:“晏先生等久了吗?”

“无妨。”

方羽将晏清河锁在怀里,柔和的目光微微停留在那雪白脖颈上夹带着咬痕的红印,坐到车上时耐心地询问被左弛碰过哪里,用湿纸巾擦去他说的地方,才重重舔舐脖颈那处,留下更为鲜艳的印子。

“晏先生,”方羽注目着依然令人不悦的齿印,力道微重地摩挲着,垂了垂眼说,“我想咬你。”

晏清河颌首间被方羽抱到大腿上,在原本左弛的牙印处覆盖上更深更宽的印痕,又不动声色地解开他的衣扣,叼啃着胸前的红色茱萸,玩弄成肿大的葡萄粒。

直到被伸进内裤大力揉捏着丰臀,手指又探向后穴,晏清河微蹙眉心,按住方羽想要继续的手说:“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的动作一滞,帮晏清河整理好衣服,将他死死箍紧在自己的怀抱,缓慢平复了心底的暴虐和兽欲,才啄吻着他的眼尾道:“抱歉,我失控了。”

“不过,晏先生……”

方羽握着晏清河的手腕捻摩着,看向他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柔雅:“你仍然不会告诉我,你和左弛间发生了什么吗?”

晏清河沉默地抚着方羽的侧脸:“方老师想要知道吗?”

“晏先生觉得呢?”方羽抵住晏清河的额头,凝视着那双清冷绝丽的凤眸,里面似乎永远看不见一点点的微澜起落。

晏清河微微叹了一口气,环住方羽的脖颈,音调极低地说:“方老师,我和左弛说了一些话。”

方羽安静地盯着他:“晏先生,我想听具体的聊天内容。”

“除去大多数废话,主要的是关于左弛的性命安危。”晏清河的面色平淡:“最后他说‘我知道了’。”

方羽望着晏清河片刻,扣住他的脑袋恶狠狠地吮吸唇瓣,至涎水吞咽不住地往下滴落,才揽住那截细腰,抚着他红艳欲滴的唇色无奈地笑笑:“算了,晏先生。下不为例。”

晏清河心下默然,倚在方羽胸前感受着那颗火热的心脏,低声地说:“方老师,我明天想去见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眸光温和:“好。需要我联系谁吗?”

晏清河的余光掠过窗外。

五分钟前,他们乘坐的车驶过一家中药堂,一个壮汉谄媚着将手中的药膳和三大包药交给门口一群顶着红绿色头发的精神小伙。

晏清河想着世界剧情对段流光某个亲信的描述,微垂下如鸦羽的眼睫:“周家,周道成。”

方羽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去见周道成?”

晏清河轻轻点了头,面上不辨丝毫情绪:“嗯,我有事情想问他。”

尽管自身不属意世间万物,他也保留着时刻观察周围事物的习惯,源于他最初的世界。

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能够最大化地应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信息,归纳、演绎、架构,再接近臻美地布局。但最终,唯有人类的理性和感性才能对抗犹似超级计算机的天道意志。

若是如他所想,他确实可以借用周家这把刀。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躺在私家医院,半阖着眼倾听手下的人汇报晏清河当日在富贵人间的行迹,直到对方说到晏清河和方羽在六楼休息室呆了快两个小时,轻微掀开眼皮,看向一旁的心腹。

心腹缄默了一秒缓缓退离,其他人继续报告晏清河和霍一舟的事情,并呈上安插在霍家多年的卧底寄来的封口牛皮袋。

左弛拆开档案,一张一张地抽出来,里面包括各种偷拍的照片,有晏清河和年少的霍一舟漫步于黛丝德蒙娜花海的,有霍夫人安然凝视晏清河背影的,有晏书雪打开太阳伞当降落伞从别墅三楼跳下却脸着地、晏清河站在旁边纹丝不动的。绝大多数的照片,不仅没有拍完全脸,而且因为晏清河的胜雪肌肤而镜头曝光失焦。

唯独两张稍微模糊的照片,一张在霍家巨型图书馆,一张在雨天廊檐,天光暗淡下晏清河远眺着花海,悄声无息的画面美到令人震撼失神。

左弛一张一张地看完,放下一沓资料,挥手让所有人退出病房,房门又轻稳地关好,疏懒的俊雅面容微敛下眼睫,遮没了黑眸中溢出的诡谲情绪:“十年未变吗?”

不老的无双容颜,凌霜傲雪的绝世风姿,深不可测的实力……当三者组合在一起时,关于晏清河的答案几乎昭然若揭。

“方羽,你的运气一向很好呢。”左弛叹息着,抚摸着照片中的檐下美人,心底默念着那三个字。

心腹很快送来左弛想要的东西。

为了套取更多情报和抓握高官把柄,左弛命人暗中在六楼每个房间装上了十个微型摄像头并分批处理了这些人,同时派心腹整理这些视频,并每周汇总一次有用信息。

除了心腹,左弛从未将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哪怕是左家或者极度亲密的合伙人,以至未来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遣退旁人,坐在电脑前点开,拖动进度条拉到方羽握着晏清河进来的瞬间,看着被大家称为谦谦君子的方羽急不可耐地剥落晏清河一身衣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方大公子……”

随着方羽的动作,左弛慢慢地欣赏着那具暴露于暖光下的雪白胴体,是男女都会意动的完美身躯,纤瘦流畅,骨肉匀称,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宛若造物主的无瑕杰作。

左弛意味不明地盯着晏清河裸露的细腰、翘臀和长腿,那人的阴茎也没有一点毛发,冷白如釉。

方羽仅仅褪下裤子,就迫不及待把晏清河压在床前的琉璃墙,自己跪坐在被褥上,胯间雄伟的阳物沉沉地挺入晏清河的身体:“晏先生,疼了就告诉我。”

“还好。”

冷艳至极的美人浅浅摇头,被方羽衔住他的唇瓣,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全根没进,小腹被顶出龟头的形状,喉间溢出细碎的动人呻吟。

声音又低又清,偏偏又带着勾子一般,挠得人心痒痒。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屏幕外的左弛自己都有点把持不住。更别提身为恋人的方大公子,全无平时的半分清贵优雅。

左弛注视着方羽很快显露隐秘的欲望,面上温柔地啄吻着对方脸颊,却疯狂插奸着胯下的绝色躯体,将高不可攀的神只从云端之上生生扯下人间红尘,沦为自己肆意泄欲的肉套子。

左弛的呼吸逐渐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向来的矜制淡静被破坏,自淡红的眼尾开始,美的令人窒息的面容渐渐点染了春雪消融的秾华,晖晖丽色于眸中自在地流淌。

可纵使艳得勾人,他的神情仍旧没有太大改变,宛然他的本质是寒霜似的冰冷芴漠。

反而更加激惹温润君子的征服欲和施暴欲,方羽按住他的尾椎骨,颠着胯骨狂风暴雨般地撞凿,尽根抽出又整根送入,肠液自交合处四下喷溅,粗黑阴毛和囊袋已然水光淋漓。

晏清河的一身雪肤因香汗渗出而白到耀眼,被插到通身不辍地抽抖,股间汁水横流,那根粗硬的肉茎却接连重重地顶开穴眼,打桩般贯入最深处。

“啊啊——”晏清河战栗不止地高潮,笔直的长腿泄力地落到床面,又被方羽抬起,吻着颤动不已的眼睫换了一个姿势。

左弛按下暂停键,视线停留在方羽抽出湿答答的性器后,晏清河身下直接湿了一小片的床单。他喉头微痒,不自觉舔了舔干涩的唇,拿起矿泉水边喝边继续看下去。

那双玉腿被压在琉璃墙,方羽以站立的体位操干着冰美人,轻压住对方发抖的膝盖,像是一位极负责任的瑜伽教练,用着粗烫如铁的肉棍压入饱满的雪臀,认真帮助学生完成体前屈,哑着嗓子赞叹道:“……非常棒。”

落在左弛耳朵的声音寒冽如泉,却含着些许无可奈何的颤意:“方老师。”

“再忍忍我,晏先生。”方羽咬着晏清河莹润似玉的耳垂,硕长的性器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巍颤的甜腻呻喘,清透起沫的淫液自两人连接处流下。

左弛艰难地滚动喉结,在自己面前好像缺乏七情六欲的绝艳美人,被方羽以壮硕的雄根恣肆地玩弄,强迫用后穴连续高潮。哪怕已经射不出精,他还是被方羽温温地笑着凶悍顶入,在有如视奸的目光下浑身抽搐着潮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是这般勾魂夺魄!

左弛沉重喘息着,胯间不知不觉地立起一个帐篷。

方羽似乎了然晏清河对自己的退让和迁就,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狂肏乱插地奸淫这个冷冰美人,语调柔和地问:“晏先生,是我的鸡巴大,还是霍一舟的大?”

晏清河没有回答。

这反倒出乎左弛的意料。他面上怔了怔,见画面里方羽习以为常地抱起晏清河,将对方摆成跪趴的姿势,腰胯“砰砰”地撞击滚圆丰腴的屁股。

晏清河颤巍巍地跪伏在被褥上,被操插得禁不住朝前滑脱,又被方羽揽住腰扯回来,恶狠狠地捅入红肿肉洞一插到底。

直到晏清河周身痉挛不休,手脚软绵绵地蜷曲,他无奈地垂下纤密的睫羽,极其低声地说:“方老师。”

方羽眉眼愉悦地抚着他的通红耳垂:“怎么,晏先生又害羞了?”

左弛暂停了视频播放,将音量调到最大,重新倾听晏清河的那句“方老师”。和之前不太一样,冷傲的神明像似不得已放下自尊和傲气,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正在做出不被理智允许的事,清泠若水的平淡满含羞耻和无助的颤抖。

左弛喉管无声地震动,垂眉凝视着晏清河说出这句话后无意识瑟缩的手指,轻轻地笑了一声,手伸向胯下缓慢撸动着那根与方羽相比不逞多让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

他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倏然想起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那个人是宁谧空寂的苍山雪,却悄然负上漫山寒梅的极尽晱艳。

可仍旧不及床上风情的色授魂与。

…………

周家。

周道成仰躺在沙发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壮硕的胸脯,星芒状的黑玛瑙耳钉丢在茶几的一角,一手撑住脑袋半眯着眼道:“晏叔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直勾勾地盯住晏清河,嘴角弯起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恶意:“因为发现方羽是个废物,所以决定答应我先前的建议了吗?”

周家书房里一片死静。

面对口遮无拦的周家继承人周道成,周家负责人满脸尴尬地向一旁的方羽道歉。方羽微微拧起眉心,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介怀,他只是对晏清河要亲自问周道成的事情感到疑惑不解。

昨日方羽提出晏清河想见周道成后,周道成也痛快地应允。但周家不太放心晏清河,正好方羽内心谨防着周道成,于是两边一拍即合,背着晏清河和周道成在两人约见的地方安装了几个针孔摄像头,暗中监视两位主角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想问一件事。”

晏清河坐在周道成的对面,轻垂如蝶翼的睫羽,神情冷漠清寂:“周道成,你当初为什么会欺负晏书雪?”

“啊,就是这个问题吗?”周道成相当无趣地撇了撇嘴道:“因为我暗恋林无许啊。晏书雪让我的女神发烧住院,我收拾她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不,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晏清河抬眼说。

“真正的原因?还有其他原因吗?”周道成敛垂嘴角的微笑,脸色古怪地问。

见晏清河静静地看向自己,眸光淡漠如常,周道成斜挑着剑眉,英挺的面骨更显薄凉而冷峻:“好吧,是有的。不过晏叔叔,你当时不问,现在来问,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但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说。晏叔叔,你离我太远了,要近一点……”周道成没有说下去,望向晏清河的眼中透露一点恶趣味。

晏清河轻微蹙眉,悄声越过茶几,面无表情地坐到周道成的旁边:“这样吗?”

周道成意外地愣住,深邃的眼神凝望着眼前冷冰如霜的美人,他身体慢慢地挺直,又一点一点靠近,轻闻对方一身的甘冽寒香低低地笑了:“你觉得我欺负她的理由是什么呢,晏叔叔?”

“和林无许有关吗?”晏清河的语气轻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目视着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没有立即回复,舔了舔两颗尖牙,俊美倨傲的面孔方才浮现几分恰到好处的惊奇:“晏叔叔,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无许的生日,和晏书雪的是同一天。”晏清河低下的声音又清又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

晏清河昨晚询问晏书雪第二次下药进度,在对方摇着头说“没找到机会”后,让她把剩下的交给自己。晏清河在暗室里呆了一晚,在天道意志的监控下捣鼓一通才拿出一种新的药粉。

他不必过多接触周道成,今日在天道意志眼里坐实这份可疑,并在周家埋下另一颗怀疑的种子即可。

周道成视线一凝,狭长的眼睛斜睨着晏清河,像是捉弄,又像是挑衅,眸里充斥着满满的邪气:“晏叔叔,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晏清河浅浅颌首,站起身。

周道成眸色幽暗,盯着即将离开的身影,蓦地攥住凝玉似的手腕,将晏清河拽进自己的胸膛,无视对方的挣扎缓缓收紧手臂,在颈边冷哼着发问:“晏叔叔,还记得我塞在你家门口的纸条吗?”

“好不容易见到晏叔叔一次,我怎么会简单地放过你?”周道成饱嗅着怀中人凌寒入骨的气息,两颗尖牙齿骤然咬住那截雪白修长的脖颈,留下较重印痕。

房门猛地被踹开,周道成目带遗憾地放开晏清河,看着房间内冲进来的一群保镖快速将自己和晏清河隔开,紧接着是周家负责人和方羽赶到。他脸上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两位,好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家负责人垂眸不应,给周家老爷子发了几条讯息。方羽踏步走过来,眼底暗沉沉地瞟向周道成,一言不发地握住晏清河的手转身离开。

周道成望着两人的背影,回味般地舔了舔尖牙,微弯薄唇道:“晏叔叔,你要记住,我从未对人这么温柔过。”

晏清河没有反应。

方羽拿湿纸巾擦去周道成的牙印,扔进垃圾桶里,将晏清河按在隐秘的角落再度印上属于自己的咬痕,抵着他的额头凝眸而视:“晏先生,虽说偷看不是君子所为,但我不后悔……”

方羽的声音顿了顿,炙热的薄唇以不容置喙的力度压下来,犹如饥不择食的鬣狗凶狠撬开他的口腔,贪婪地侵犯、掠夺一切能够活命的东西。

不同于以往留了几分温情,方羽这次的吻强势而霸道,将晏清河困在背后的大理石墙,用着铁壁般的臂膀和胸膛牢牢禁锢这一捧雪,缠绞、舔舐、吞咽,悍然不顾地深入喉咙,翻腾于心脏的欲壑难填化为汹汹烈火,激切地席卷全身,誓要将怀中的那抹雪色融动点燃。

“方老师……”

晏清河将近承受不住铺天盖地的窒息,拧紧方羽衣衫的手指颤颤地滑下,又被方羽钳住双手压在胸前,扣着脑袋毫无容情地操纵唇舌,可怕的热度携裹着孤注一掷的凶狂,几欲将他烧个干干净净,如羽扇的眼睫轻微抖动,晕染开摇曳的潋滟水光。

方羽吻了很久才松开晏清河,双臂紧紧锁住他,注视着那副失神的绝美容颜,瞳孔早已幽邃无底:“晏先生,这只是惩罚的前戏,待会直接去我那里。”

以身作饵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见晏清河倚在自己颈间点了点头,方羽抚摸他的脊背,问道:“晏先生知道周道成的答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方羽啄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鼻尖相抵着又问:“这次能和我说清楚吗?”

“会的。”晏清河微微垂眼,慢慢地环住方羽的脖颈。

方羽笑着挑了挑眉,眉心皱锁的阴霾暂且散去,温润的黑眸里泊泊涌出着无言的脉脉柔情:“晏先生,到时不要耍赖。”

两人离开长廊走过周家的庭院,今日的天空未附一点寒意,煦煦暖阳下的南风轻徐地吹过晏清河和方羽相牵的手,也曳动迎面走来的女孩裙摆。

漂亮的皮靴站定在他们面前,林无许戴着鹿角的头箍,着酒红的披肩外套和纯白的蕾丝长裙,朝他们缓缓绽开一个清丽纯净的笑容:“方老师,好巧啊。你们也来找周道成吗?”

方羽微笑着颌首,林无许也识趣地没有再说什么,轻微歪头撇向晏清河,宁谧的黑眸中闪过一道流光,俏皮而不失率真,她耳环、手链和袖口处的小铃铛清脆作响:“您就是书雪的父亲吧?晏叔叔,她经常和我提起你。”

林无许无比自然地伸出手,似是倏然意识到场合不对,又难为情地收回去,抿着唇抱紧胸前的书,才抬起脸羞赧一笑:“晏叔叔你好,我是书雪的同学。我叫林无许。”

“你好,林无许。”晏清河听着某处细微的震动声,低眸看向这个命运之女,神色澹泊漠然。

被那双含霜的凤眸安谧凝视着,林无许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她所有的表情好像失去了其本身的意义,成为一副怪诞奇特的面具,覆盖在面骨和面肌,只有微颤的瞳孔映着眼前男人的模样。

方羽脸上的笑意淡了不少,和林无许轻声道别,扣住晏清河的手腕走远,一声叹息落在风里,万分幽怨怅然:“晏先生好招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以后林无许直怔怔地回身,望向已经看不见的那道背影,不自禁攥紧指节,掩下黑眸深处泛起的波澜。那人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场梦,梦中她学会了自惭形秽。

假如不是在今天……

林无许脸色微变,心头恨恨地骂着周道成,下体夹着对方邮寄的狗屁情趣棒继续向前,步伐轻盈而舒缓。

从周道成的管家口中得知晏清河今天来了周家,虽然理智告诉林无许不要招惹晏清河,但对他的兴趣和好奇心终究占据了上风。为了偶遇晏清河,她刻意在外堂多呆了半个小时。延误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周道成接下来会怎么折腾自己。

离开周家别墅后,方羽终究意识到什么不妥,看了一眼手机日期忆起林无许穿衣是明显的圣诞风格:“现在还没到十二月份吧。”

“嗯。”晏清河颔首,眸中不辨情绪。

在周家遇见林无许,反而是意外之喜。至少自己明了天道意志打算让林无许和周道成执行的命运路线。

方羽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垃圾桶里的那张湿巾无翼而飞。

…………

左弛的心腹敲响了病房的门,得到左弛的允许后打开大门,看见左弛阖眼躺在病床上。

嗅着空气中不同寻常的腥涩味道,心腹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垃圾桶里又增加了几团揉皱的纸巾,余光留意到枕头旁边未合上的平板电脑,脸色平静地说:“左爷,林小姐想见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猛地睁开眼,如画的眉眼遍布阴鸷:“不见,让她滚。”

“是。”

心腹面不改色地离开,腹诽道左弛火气这么大,莫不是被林无许打扰了要射出来的快乐。

纵然左弛同时喜欢男性,但能对着整体不到两小时的、不同角度的偷窥视频自慰一天,心腹也觉得他的确疯了,或者是晏清河为主角的G片对男同有极佳的吸引力。

晏清河……

心腹的脚步一顿。昨天左弛命令自己灭口“审问室”昏死的另一个保镖并焚尸扬灰,以及处理见过晏清河挟持他的相关人员和相应监控视频,再到完全动用左家和其他附属势力的力量,彻彻底底地调查晏清河这个人的一切。

之后左弛的行为,变得耐人寻味。他再也没有下令对付晏清河,而是让底下的人收集晏清河和方羽的日常接触,甚至包括两人的床事细节。

像是一个真正的变态。

对此心腹感觉一言难尽,然而左弛是自己一生效忠的上司,自己没有必要发表任何看法。

左弛等房间重新恢复安静,缓缓输入密码打开平板电脑,隔着屏幕抚摸着晏清河微微失神的凤眸,点了播放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频里正播放着晏清河被方羽按在浴室玻璃面从背后操干,遏制不住的甜腻低喘时断时续,左弛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冰冷绝艳的面庞沉溺于性爱欲潮,流露着旁人无法想象的旖旎风情,徐徐地解开裤链撸动昂扬的性器,喉间压抑着沉闷哼声。

病房里腥臊味再复浓重,左弛微垂眼睫抽出纸巾擦干净,迅速揉成几团扔进垃圾桶。瞥见垃圾袋里几近塞满皱巴巴的纸团,那张俊秀清雅的脸孔阴沉沉地望向电脑屏幕,霍然怔住。

是之前他没有在意的部分。

晏清河被方羽压在地毯内射结束,弄得小腹微微胀大。方羽此时抽离硕长肉茎,细声询问着,伸出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搅旋着糜熟肠肉。

从这个角度,左弛甚至能够看到,丰腴的两瓣雪臀间,一翕一张的殷红肉洞如何被方羽恣意玩弄,淫水裹着浓白自红肿不堪的穴眼潺潺淌流。似乎被碰着什么地方,晏清河相当敏感的肌体轻轻地抖颤。

左弛喉管无声震动,又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向胯下。

方羽拔出黏带白浊的长指,低声说了一句话,被晏清河轻微摇头拒绝了。方羽一脸惋惜,垂眼在他的红润唇瓣印上一个吻,沾满精液的指尖耐心地涂抹着毫无瑕疵的面容,直至完全抹匀。

晏清河全程蹙着眉,受着方羽的行为没有言语。方羽微微扬起唇角,抱着晏清河去浴室细致清洗了脸,回到床上忍不住又问道能不能再来一次。

左弛往回拖拽进度条,深情忧郁的黑眸死死盯住方羽擦抹浓精的那一幕,闪过少许森冷的寒芒。

强大如神明的晏清河,分明不太喜欢,分明随时可以反抗,却任由冷艳独绝的容颜被其他男人用腌臜的浊液一点点地玷污彻底,只无奈地垂下羽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对方是方羽。

左弛眼中翻涌着妖异的幽潮,鬼使神差地拿起那张霍家长廊的照片,抚着如画的冷冰美人,蓦然笑出声来:“晏清河,我现在全身还在痛呢。”

他笑的莫名其妙,清俊的眉眼变得分外扭曲,又骤然平复了面上油然而生的暴戾嫉恨,温柔地亲吻照片上的人。

…………

听到左弛的心腹说左弛正在睡觉,林无许点了点头,和对方小声道别后缓缓走出医院。

她离开周家后,在公共厕所弄出体内的情趣玩具,顺便摘下鹿角头饰和铃铛装饰,换了另一套衣服,宽松的嫩绿羊绒开衫和紧身的雪白针织裙,配着花好月圆款式的镶钻胸针。

林无许原本想到了合适的理由接近左弛,可左弛连她都不愿意见上一面,径直将她接下来的计划按死。

现在要去哪里?

林无许在人行道上漫无边际地走着,几个保镖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回想起别墅里周道成询问那句话时的犀利目光,她皱了皱眉,尽可能地抑制对他的杀心。

周道成是自己杀不了的家伙;即便能够杀掉他,周家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者说,以她对周道成的了解,周道成有意无意地问出自己和林无许的生日是否在同一天,代表他也不确定她对晏书雪的恶意来源。

自己当时朝周道成露出僵硬的笑容,着实是被巨大的恐惧冲昏了头脑,让对方嗅到不同寻常的信息。

周道成现在,会正在派人调查当年的真相吗?

那她和王姨……

林无许面色煞白,转头想喊保镖接她再去周家一趟,冷不丁撞上从背后冲来的一个小男孩,对方手中的饮料咕嘟地喷落她一身。她掩饰神情里的不悦和嫌弃,扶起倒在地上哇哇大哭的男孩轻声安慰,和走过来的一脸紧张的男孩妈妈解释了情况,温柔地说没有关系,得到对方母亲的感激。

林无许喊女保镖帮她买一套新的衣裳,找了临近的公共厕所,脱下湿了一大片的毛衣外套。针织打底裙在她身上又紧又透,将傲人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而且从镜里她甚至能看清性感连体衣黑色蕾丝的纹路。

再加上白色蝴蝶结的高筒丝袜,仿佛在拍私房写真或AV。

林无许直愣愣地望着自己如今的模样,朱唇颤动着惨笑一下。自从林云深被枪毙后,林家大不如前。

林家领头羊的位置,被周家成功夺走。方家、杨家和洛家等不少家族踩着林云深的尸骨上去,自己不得不努力攻略一群狗男人。与原先的浅尝辄止不同,她必须付出肉体和情感的双重代价。

周道成,杨渊,段流光,林家旁系,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依然是最难攻略的……不,最难攻略的男人应当是那个人。

要尝试攻略他吗?

林无许忆起那双看向自己的凤眸。那一瞬间,她什么都听不见了,瞳孔里只倒影着对方堪称完美无缺的容貌。

湛湛天光下,那人是山河寂静、天地失声的至艳至寒,与一身玉肌雪肤映衬生辉,披上日月为之黯淡的颜色,像是尘世间不该存在的九天仙人。

她从对方眼里,学会了自觉形秽。

林无许盯着镜中的自己,下意识按了按胸前丰满的乳房,自言自语道:“他会喜欢女性吗?”

试试吧,试试又不亏。若能把晏清河攻略成功,凭借对方的背景,她不用继续自我折磨下去,还能找到更多机会干掉晏书雪……

林无许听到有人出来的脚步声,以为是其他女性没有理会,思忖着下一步怎么走,一个火热的胸膛覆上来。

平胸?不对!女厕所藏了一个变态!

林无许正想尖叫喊人,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嘴巴,身后的男人一身酒气,伸手抓握她的巨乳,小声嘟囔道:“好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辨出是稍微熟悉的男音,抬眼望向镜面,性骚扰她的男人有一张俊逸倜傥的面容。

是洛松清,洛家下一任的继承人。据传他和青梅竹马的顾星竹感情很深,为人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是圈子里多少人惊叹的世纪好男人。

可传言中的好男人已经掀起她的长裙,撕烂网纱搓弄两团白嫩的乳肉,在她耳边压低声线喊着“小骚货”。

哦,是被下药了,强暴结束后对方还是极负责任的好男人。

林无许心头冷笑,没有从盥洗台上的外衫口袋拿出防狼呼叫器,只是稍微用力地挣扎,果然被一脸不耐的洛松清撕烂里头的情趣内衣,把她拖进卫生所某个隔间,扒下她的连衣裙急不可耐地进入。

她被洛松清捂着嘴侵犯,身子颤抖着承受对方的暴烈和疯狂,哭声极小极轻,被对方用唇和舌头安慰,揉捏着大胸:“星竹别哭,我爱你……”

你他娘的不知道顾星竹是平胸吗?!

林无许因为这副恶心的男人面孔心底差点没呕死,表面上继续展露“我不是顾星竹”的态度,欲拒还迎地配合洛松清。

不管洛松清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她必须把握这个机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抱着晏清河走上二楼的书房,坐在椅子慢慢解开他一身衣裳,静静注视着天光下那人凝白胜雪的肌肤,面色温然道:“晏先生,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见晏清河默然着点点头,方羽无声勾起嘴角,缓缓搂住他的腰肢,修长的手指探向他的后穴:“我今天会非常过分。”

穴口褶皱处打旋压捻,指尖再沾染滑腻的肠液,徐徐捅入又湿又热的肠道,至手指全根没进,转动研磨着穴心。分明方羽重复着办公室里差不多的步骤,可速度和力道的可怕,却让怀中人打着抖弯下腰背。

方羽扶住他颤动的躯体,两根手指重重戳入肉穴,平齐的指甲和指腹按擦过去,捣击略微凸起的敏感点。

抽离,毫无容情地送入,再次抵着那处疯狂震动。

肠道持续泌出温热的淫水,顺着指根淌过方羽的掌心,沾湿方羽的袖口再落至身下的椅垫,而淫乱的冷艳美人腰身酥软,颤巍巍地荡着肥美的臀肉:“啊……啊……”

像是正在被自己用鸡巴操一样。

方羽低眉目视着周身禁不住发抖的晏清河,两指合拢齐根插入他的身体,猛劲凿撞着穴心,再扯出粘腻拉丝的肠液,面容露出一丝笑意:“爽吗,晏先生?”

晏清河被方羽的两根长指弄得通身狂颤,拧住方羽衣襟的玉指也绵软无力:“不,方老师……”

“晏先生不喜欢吗?明明晏先生被爽到抖着屁股,还死命咬着我的手指。”方羽衔着他的唇珠细细吮抿,十足温柔地说:“不知道的人,见到晏先生这副模样,会以为晏先生在被鸡巴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手下的动作又快又狠,后穴绞着的嫣红肠肉被两根长指粗暴捅开,手指模拟性交地狂乱抽插,近乎无穷无尽的绝顶快感让怀抱的人浑身缩抖。

“啊……”

长而密的睫羽不绝颤栗着,被不停揉按相当敏感的肉壁,伏靠在方羽胸口的身躯发软,低喘着晃出阵阵的淫艳臀波:“哈啊……”

“……好浪。”方羽嘴角翘起满足的喟叹,倏地两指并拢顶开直肠,搔痒似的碾刮充血的肠肉,凝视着怀里开始不自禁痉挛的雪玉肌体,不再抽出长指,指尖勾搅着软嫩的穴心重重狠狠地捣转。

“啊啊——”晏清河的躯体激烈地抽搐,肠道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自指缝淋漓地涌出,那对笔直玉润的长腿泄力地伏着,精致的十根脚趾蜷缩。

方羽好整以暇地箍着他的细腰,两根手指微微使力拔离,再推挤水流而上,继续探入肉穴深部,在弄得身上人全身抽颤的凸起处揉碾磨顶:“我以前顾忌晏先生的身子承受不住太过猛烈的性事,一直未太过火。”

“但我今天才发现,自己错了。”方羽低低笑着,和煦的黑眸渐渐覆上凌冽的锐利:“因为晏先生有点欠操。”

“多次漠视恋人的担心,主动引诱其他男人,还故意利用……”

方羽的话忽地止住,抬起晏清河的下颌,迫使他看着自己,对上那双微惘的凤眸,温润而泽的君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长指整根挺入他的体内,压着穴心用劲钻凿,才咬住他的唇轻声说:“先罚晏先生,被恋人的手指插到干性高潮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艳无双的美人赤身裸体地坐在温雅斯文的青年怀里,被青年以几根手指抽插至数次高潮,几近抓不住青年的衣衫。

一身的玉肌雪肤颤栗着,被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捣撞,丰肥的肉臀不能自已地抖索翘起,被手的主人温慰般地抚过绷直的柔润脊背,掐住腰再度加入一根手指。

青年牢牢控制着他的身躯,勾了勾唇角,三根手指齐齐没入,推挤着深处湿软滑嫩的肠肉,旋转搅磨,再重重地戳上敏感的凸起点。

“啊啊!!!”

美人遏抑不住地短促惊喘,头颅低垂在青年的胸膛,一腔肠液被手指堵住洞口,自指根淅淅沥沥地流下,青年稍微用力才抽出手指。他的袖子早已湿漉漉紧贴手腕,清澈透亮的汁水沿着袖口边缘滴落。

青年欣快地吟叹,伸入美人体内的手指重复撑开绞紧的肉壁,迅猛地搔刮穴心,战栗不休的胴体未缓过神来,贪口淫荡的后穴裹着媚肉急速地缠绕上去。

反而被指头狠狠捅开,抵着穴心直捣直压,那人眼尾濡湿,蝶翼般的睫羽沁着冰雪融水的波光:“啊……哈啊……”

美到不可方物的的恋人被自己用手指玩弄到神情茫然迷离,这幅香艳无边的场景没有让青年产生分毫的怜惜,除去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胀大,呼吸微重,手中的动作一丝不紊,长指全根送入猛戳狂刺,让怀中绵软的玉体越发无力承受,凹下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沁人心脾的冷香盈满卧房。被青年的手指压着肉穴深处研磨勾顶,不尽的愉爽自尾椎骨袭至颅顶,汹涌着淹没神智,他的喉间卒然溢出不绝颤抖的喘吟:“啊啊——”

又高潮了。

青年垂眉注视着双眼少许无神的冷美人,缓缓地拔出手指,耐心地问道:“晏先生,还能射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到那根玉茎翘起淌出几滴清液,青年一脸惋惜地吮吻他的眼角,修长的手指不徐不疾地探入,无情破开殷红充血的肠肉,捻揉软嫩的敏感点:“我们再来一次……要彻底射不出才行。”

“方老师。”晏清河抬眼,伏靠在方羽的胸口的十根玉指微微抖索。

方羽端着晏清河的下颌,温和的眸光拂过他完美无瑕的面容,轻轻笑了一声:“晏先生,不要拒绝。”

“之前答应了不是吗?”方羽脸色平静地凝视着他,口吻十分轻柔:“晏先生既然有这种坏习惯,接受惩罚就是应当的。指奸只是惩罚的一环。”

晏清河垂眸点了点头,被方羽面含怜爱地咬住他的耳垂。

“若是晏先生实在无法接受手指,我就换个温和点的东西。”方羽从抽屉里拿出未开封的钢笔礼盒,拆开里面亮黑色的新笔,慢条斯理地插进红肿的穴眼,温声道:“用钢笔吧。”

冰冷的笔壳一进入,便激惹肉穴阵阵痉挛。那根优雅纤美的笔身直直捅入直肠深处,搅开缠吸的媚肉,捣浆似的钻磨着骚熟的穴心。

刺激得甬道不断收缩,流经四肢百骸的酥爽麻痒让腰背越弓越紧,雪玉般的莹白肌肤细微地抽抖。

方羽咬住晏清河瓷白的脖颈,钢笔的没入毫不停顿,笔帽狠狠地戳弄湿糜的肠道黏膜,汁水不停地喷溅,流满了淫乱的浑圆屁股,在灯光下白的晃眼。

“被钢笔操的舒服吗?”温润如玉的面孔带笑,边捻着钢笔猛劲钻顶后穴,边细声询问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

见双眼朦胧的晏清河不愿回答,方羽眉目愉悦地将他抱到书桌上,推开杂乱的资料,反折两条长腿叠压在胸前,啄吻那张清冷绝丽的脸庞,手中的钢笔“噗噗”地插凿,绞磨着敏感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色臀瓣间的穴口大喇喇地暴露于空气中,糜红烂熟的肠肉携裹着纯黑笔身一个劲地往里吞咽,又榨汁似的挤出骚浪的淫液四下洒落。

这一切被方羽看的清清楚楚。

方羽的眼眸逐渐幽深,俯身亲吻他的大腿根侧,笔身不再抽出,尖头压着肠道突起点疯狂震动,毫无停歇地旋转碾按,这个绝艳美人以一个被侵犯的姿态,捏住桌子边沿的十指缩蜷着,被一只钢笔操到后穴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他浑身泄力地抽搐抖颤,前端无法射精,那根钢笔依然插在他的肉穴深处,被艳熟肠肉死命地夹住,滑腻温热的肠液不断流出,淌过泥泞不堪的臀缝,自书桌边缘“啪嗒啪嗒”地滴落地板。

方羽敛眉看着身下犹若神灵的晏清河面上涣散,手指随意搅了搅钢笔,拨弄得纤长的羽睫无声发抖,赞许地抚慰这具不辍痉挛的敏感肌体,才拔出湿淋淋的笔身。

“晏先生很棒,你的恋人要奖赏你。”方羽哑着嗓音诉说着,解开裤子拉链,阴毛丛间昂扬的巨物径直撞开肠液充沛的穴口。

贪婪的肠肉立即裹缠上来,吮吸着硕大龟头和柱身盘虬的青筋,爽得方羽头皮发麻,低低呻吟着禁不住地全根挺入,重重地贯穿身下冷釉如雪的身躯,将薄肌覆盖的小腹捅出龟头的形状。

“啊……啊……”

“啊……”晏清河眼睫轻微颤动着,被方羽奋劲操干着,青筋暴起的肉柱蛮横地碾过每一处肠道黏膜,磨着穴心抵达最深处,烫得手脚情不自禁地弯曲瑟缩。

方羽用力掰开丰满的雪臀,粗硬的黑物飞速撞入直肠深口,龟头近乎顶破肚子地粗暴研凿!

“呃——啊啊!!!”晏清河脑内白光一阵轰鸣,后穴猛地绞死,喷涌出热浪的淫水浇注在大肆侵犯的肉柱,小腿和足趾抽筋似的紧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未停滞一秒,把晏清河往下扯了扯,让白花花的屁股落在半空,紫到发黑的阴茎裹着厚厚水膜硬狠狠插入红湿肉洞,细致肏磨着直肠内口,温和的声音夹带着一点笑意:“晏先生,这才是开始呢。”

那张惊艳世人的容颜不复冷漠淡静,唇瓣一翕一张,盛满霜辉的凤眸里飘曳着江河的空蒙丽色:“方羽……”

方羽眉眼温柔:“晏先生,喊‘方老师’或‘方羽’都没有用。”

“这是惩罚,你应该谨记这次教训。”方羽衔住他红润诱人的唇,轻轻拭去眼尾的湿润缓声道:“你的恋人今天不会留情,会让晏先生感到极致性爱的快乐。”

方羽说话间颠动胯骨“砰砰”地撞击,毫不顾忌地操开熟透的肠壁,让身前的晏清河高潮之时再度承受新一轮的汹涌情事,不断交替在意识中的感受还未显露,整个人就被推入无尽欲望的深渊起伏跌宕。

次次直插到底,肏干得肠壁没有一点褶皱,被巨大撑成狞厉的阴茎肉套,呻喘低得宛如无声哀鸣,那流畅迷人的背脊不能自已地拱起,绷成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

方羽安慰地吻住他的面颊,滚烫肉棒如硬铁贯入,顶开吸夹的层叠肠肉蛮狠凿磨,插得穴眼嫣红肿烂,抽颤着喷出大股淫液。

“啊啊——”

方羽静悄悄地端视那张绝美的面庞,挺着雄腰继续猛劲抽送,骇人的阳物撑开整截肠道,毫无章法地凿顶。

修直圆润的大腿早已水光淋漓,合不拢地抖动,仍然被逼着全根吞下黑黢的性器,熟靡肠肉被方羽疯狂地磨撞,那双冷清的凤眸微微睁大,表情恍惚,不自知地流淌着春光旖旎的艳色。

至一身莹润肌体颤栗不止,谦谦有礼的君子神情没有丝毫动容,掐着那截纤腰,胯下凶暴地挺进他的身体,搏动的青筋和龟头一齐捣击着最深处的软嫩,让他直直绷着足背,汗津津的雪肤濒死般地剧烈抽搐:“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视仰躺在书桌的晏清河已然不能自控地全身瑟缩,方羽敛下幽暗的眼神,没有任何言语,有力的腰胯无间断地送入硬烫的阳具,插喷肉穴的一腔热液。

白若凝脂的胴体在桌面上随着方羽的动作不停战抖着上滑,又被箍着腰拖回来,俊美清雅的脸上噙着一抹煦暖的笑容,掰开两瓣饱满的肉臀,让粗长黑黢的柱身没入直肠底端,一下一下地往里钉凿。

“啊——”

又复高潮的晏清河瞳孔已经失去焦距,从他体内拔离的阴茎粗壮至极,毫无怜悯地抵住穴口再度挺入,逆着热液的潮涌持续钻撞肠道最深处。

惊颤、息喘,皙白胜雪的身躯承受不住地无意识挣扎着,稍微扭动一点,又被方羽死死箍着臀瓣,整根捅开骚滑湿嫩的直肠,黑长的狰狞肉柱重重碾过所有敏感点。

“啊……呃呐……”

“啊啊啊!!!”晏清河翘高湿透的腴润屁股,寸丝不挂的绝色躯体疯狂地痉挛,汁水横流的穴眼插着一根紫黑巨物,氤氲一身的彻骨冷香甘冽而馥郁。

凶狂奸干他的方羽衣冠楚楚,除去喘气粗重,胯下插操有条不紊地一顶到底,肆虐鞭挞着直肠底部。

“喜欢吗,晏先生?”方羽俯身自他眼尾的薄红一路向下吻,很轻很柔,好似细细绵绵的春雨拂过,胯间的硕长性器湿答答地退离又急速没入,卡在结肠口,拽着一圈环绕的肠肉来回肏磨着。

颅内灭顶般的快感似乎永无休止,晏清河几近无神地望向眼前依旧狂奸自己的温润男人,通身止不住地抽搐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同于以往,方羽从未在情事上如此凶残,逼着他敏感的身体始终处于极致的夷愉舒爽之中,完全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甚至到了自己脑内警铃大作,理智下意识地想要绝对压制情欲的地步。

但,是不必做的。

一开始,自己从未想过抵抗和方羽的性事,无论是沉溺情欲的欢愉,还是更多的时候,任由对方掌控摆布……

晏清河鸦羽似的长睫轻微颤动,眸色安静地倒影着身前的如玉君子,定了定神,缓缓地垂下眼睑,冰冽如水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方老师,我想抱着你。”

方羽低笑一声:“晏先生,换个姿势惩罚是不会变的。”

晏清河摇摇头说:“无妨。”

方羽神色怔然,将晏清河搂紧坐在自己的腿上,胯骨凶狠地向上顶弄,悍然贯彻直肠,凿撞着不是性爱的甬道,面上却温柔地吻过那双凤眸呢喃道:“晏先生?”

晏清河极力压下不能自控的喘吟,浑身震颤地伏靠在方羽的颈间,微抖的声线溢出春日清清泠泠的浮雪:“我喜欢方老师的心跳。”

“所以晏先生最喜欢这个姿势吗?”

方羽摩挲他的腰窝,难耐爱欲地吮住艳红的唇瓣与舌尖,身下狂暴地顶撞着,骇人的巨物捅开一圈舔舐缠裹的肠肉,重重捣压最深处,让偎在自己怀抱的肌体继续无力地抽动颤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温慰地抚着晏清河绷住的脊背,掌下肌肤细腻柔滑,犹似上好的羊脂美玉,方羽在他的肩头和锁骨落下轻而浅的吮吻,狠狠奸淫着这个冰冷绝艳的尤物,轻声地问:“晏先生,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晏清河抵着方羽的胸膛,轻轻垂眼道:“晏书雪和林……”

方羽脸色微黑,将晏清河两条修长大腿勾住椅子的把手,霜色丰臀悬在空中,露着两瓣间的红肿肉洞,胯间的狞恶巨龙发了狠地顶开、撞磨,插出“嗤嗤”的淫荡水声:“晏先生,你的恋人不想听见你在这种时候说起其他人。”

“你的恋人,只想听到你的心。”方羽抬起他的下颌,盯着那张极美的面庞,温煦的黑眸不复平和,暗沉如海。

晏清河微微一愣,颤栗着慢慢环住方羽的脖颈。

他的后穴被硕长肉茎凶猛地捅入,平坦的小腹凸起巨大龟头的硬块,恣肆钉凿着骚热肠道,眼尾飘着红,十根纤长的玉指蜷曲,如清冽流水的声音满怀无奈。

“方老师……不,方羽,我不太喜欢身体和意识完全失控的感觉,我的理智不会允许。”

素犹积雪的胴体无力地发抖,被逼着自动迎合方羽的侵入肏奸,周身痉挛着,眼中迷蒙的霜痕月色被情欲浸染晕开,倾倒下不尽的潋潋春辉:“但,这是方老师对我的惩罚,我不会拒绝……”

他沉默片晌,被方羽含笑注目的白润耳垂渐红,微敛下眼睫,缓缓接上之前的话语:“方老师的拥抱可以有效安抚我的理智。”

他人眼中不假辞色、异常冰冷的绝艳美人,被同为雄性的精壮身躯凶残奸淫,肏干得通身没有力气,拢不住地颤抖,却主动搂紧对方,口中说出带有隐秘色彩的词语,冬雪消融间,流露着世人无可言喻的艳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人对他的欲望直达顶峰。

“安抚吗?”方羽喉结艰难滚了滚,蓦然掐紧晏清河的腰肢用力向上一顶,撞开一路绞吸的肠肉彻底贯穿直肠,让冷白肌体猛烈战栗着高潮:“啊啊——”

凝视着被自己再复操到潮喷失神的人,温文尔雅的男人掩下晦暗眸色,轻轻地笑了一声抱起他走向次卧,边继续挺动腰胯狂乱插干,温柔地啃咬他的红唇:“晏先生,你的恋人会在接下来的惩罚中,好好地‘安抚’你。”

…………

惩罚结束时,窗外已是黄昏入暮。晏清河被抵在单向落地窗前灌满一肚子的浓精,全身发软瑟索,冷若冰霜的容颜被身后的残阳余晖勾绘着,拂过岁月里变幻的光影,长而密的睫羽被染上了融溶的流金。

方羽安静地注目着,在他的脸颊落下细细绵绵的吻,搂着他坐下来,性器深埋在他的后穴不经意地重重磨了磨,声音很轻:“晏先生,今晚留在我这里吧。”

“唔……”晏清河攥着方羽衣襟的玉指一抖,通身再次开始猛颤。

方羽面容一怔,从他体内慢慢拔出来,溢漫着浊白的肠液自红肿的穴眼淋漓地淌出,顺着合不住的两条长腿蜿蜒滑下。

方羽担忧地将晏清河抱紧在自己的怀里,轻抚着莹玉似的脊背,舔舐他眼睫的湿润,低低地问道:“还好吗,晏先生?今天的惩罚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

晏清河默默感受着躯体里残存的极致快感,微微摇头说:“无妨,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自己而言,太过猛烈的性事并非不能承受。只是从自己的敏感身子考虑,这种欢爱反而更容易烙下相当可怕的印迹。

方羽喉结不由得发痒:“晏先生,你总是会让你的恋人以为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并让他心安理得地脱下君子的外皮,变得更加禽兽。”方羽忍不住用力收紧手臂,将骨头酥软的美人彻底锁在怀中,温雅斐然的面孔垂着低笑一声:“晏先生,我们今晚再来几次。”

“……”晏清河哑然,搂住方羽的脖颈敛眸道:“方老师,我想休息一会。”

从早晨到傍晚,他的身体一直沉溺于疯狂的性事,中途几乎没有休息过,再加上理智、意识和身躯三者互相对抗,不至于遵循本能一脚把方羽踹开或绝对压抑动情的自己,他的心神被消耗了太多。

“晏先生答应了?”

方羽满面欣喜,见那张脸庞谧静地盯住自己,慢慢收敛喜不自胜的表情,拦腰抱起他走向浴室,在他的眼尾送上自己的薄唇:“我先为晏先生清理后穴。之后晏先生安心睡吧,吃饭时我会叫你。”

“方老师,我想回去一趟。”晏清河神情平淡如水:“拿个东西。”

“我陪晏先生。”

晏清河轻微颔首,在车上时被方羽搂在怀里睡着。晏清河回到小区,进门的玄关摆放着一双方头的洛丽塔式马丁靴,晏书雪的房门紧闭着,里面传来另一个女孩的哭声和晏书雪的柔声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顾星竹。

方羽显然也听出来了,和晏清河互视一眼,开口正想说些什么,察觉动静的晏书雪打开门,目光在他们相牵的手定住一秒,移到晏清河的脸上,轻轻地喊道:“父亲。”

方羽默然着走到一边,不打扰父女俩人即将的对话,被晏清河扣着五指、趁晏书雪不注意时悄无声息地贴上他的面颊说“等我一会”。

方羽直愣愣地望着晏清河转身的背影,面上露出一个不自知的笑容。心头的醋劲和失意等不同消极情绪因这个吻而土崩瓦解,静悄地浸漫过清冽甘美的泉水。

晏清河和晏书雪走到阳台,并排远眺着地平线尽头的落暮夕阳。晏书雪比晏清河矮了半个头,撇头看向他的侧颜,是映衬在万丈绮霞之下的流光溢彩,她回想起他和方羽的相处,咬了咬唇说:“父亲,我想让星竹和我住一段时间。”

“不要被她发现。”

“我知道的。”晏书雪点了点头,蓦地发问:“父亲,我该不该插手她的感情?她和洛松清之间发生了一件事,是她不能接受的,却是双方父母认为没有多大问题的。”

是林无许吗?晏清河心底有了猜测,缓缓出声道:“洛松清的想法呢?”

天道意志终究急不可耐地推动剧情线,让校园世界的命运之女林无许,硬生生地获得黄文世界主角的命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松清把选择权交给星竹。”晏书雪抿了抿嘴,面上闪过一丝不悦:“父亲,我不喜欢洛松清。”

虽然洛松清从不多看身边女人一眼,每个月都为顾星竹买礼物,定时送她花,嘴边天天挂着“星竹嫁我”,但在晏书雪看来,这种喜欢浮于表面,洛松清单单在尽责满足未婚夫的“忠诚”而已。

更何况,在出了那种事后……

然而顾星竹的父母让顾星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无理取闹,因为洛松清是圈子里少有的“好男人”之一,他只是犯下了男人们可能会犯的错误——喝的酒被下性药后,不小心和其他女人上床。

又不是什么致幻剂。

晏书雪趴在栏杆上,小声嘟囔道:“我讨厌这种社会风气。假如整个世界是母系社会,那该有多好。”

或许自己在面对周道成时,也不会被他一只手按的动弹不得。

“可那样的我,是名为‘女性’的男性。周道成不会成为周家继承人,甚至根本敢挑衅我。”晏书雪猝然扭过头,一本正经地问:“父亲,你说若存在修仙世界,会实现基本的男女平等吗?”

晏清河摇头说:“任何事物分出相似或差异时,已经永远不会有等同的一天。即便是中的修仙世界,也不过比现代社会略微接近‘男女平等’。”

“为什么?分明女性和男性身体上的差距……”

“几乎所有的修仙者,或一切世家的起源都不是天地,而是来自凡间,来自‘父系社会’。根深蒂固的思想和思维模式,会伴随他们一生,又自然而然地影响他们的后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微微叹了一口气,清冽如泉的声线飘落在晚风里:“尽管有人意识到,有人意图反抗,或许她可以暂时改变周围人,却不能改变未来的所有人。长期的耳濡目染也会让她不知不觉地倾向于这种社会意识。”

天地规则将名为生命的伟大奇迹赐予女性,却没有馈赠能够匹敌男性的体质。在漫长的岁月后,一切已成定局。若想改变整个社会,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了。

绝大多数人的努力,最终是时光长河里的昙花一现。

哪怕能够完美掌控自己的一言一行的晏清河,除非失忆之后再去女尊世界转一圈,不然也无法彻底根除与原生世界相合的观念。

“晏书雪,按照你的想法做吧。但无论怎样,都不要试图操纵他人的感情。”晏清河缓缓地说。

寒清若雪的气息从她的身边悄然无声远离。晏书雪顿默着,忍不住回身望过去,见到方羽欢欣地搂住晏清河,咬着耳朵说悄悄话。晏清河静静倾听着,没有转头瞥自己一眼。

晏书雪那张明丽美艳的脸庞隐进浩茫暮色,也藏匿了清眸里掠过的一道幽光。

不急,现在不能急。

想要下药并……成功,必须等待一个合适机会。

晏清河支开方羽,以其他物品作为遮掩拿出放在暗格的礼物,才牵住方羽,一同回到方羽的居所。

两人吃过晚饭来到书房,方羽把周家送来的牛皮袋放到晏清河的手里:“晏先生,周家将一切都查清楚了,书雪是林家真正的千金,林无许是林家保姆的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晏清河拆开袋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最上面的鉴定报告,方羽默默搂住他说:“晏先生,想杀书雪的人也被找到了,是段流光。”

“段流光初见晏书雪时,发现她和林云深外婆的眉眼十分相似。他蓄意接近晏书雪,暗中拿走她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又对比了林无许的基因……”方羽慢慢地陈述道,“段流光一直爱慕林无许,害怕晏书雪夺走林无许的一切,就派人暗杀她。”

“林无许和养父母的感情很深。即使双方毫无血缘关系,林家也不会抛弃林无许。”方羽舔舐着晏清河的耳垂,轻声地说:“但周家说他们会劝动林家接晏书雪回去。”

“劝动”两字别有深意。

其中涵义一是林家不愿意认同晏书雪的身份,二是周家意图晏清河和晏书雪承他们的情。晏清河浅浅摇头道:“晏书雪不会回林家。”

方羽脸色一愣:“晏先生?”

“她不想。”晏清河说,“她只希望始作俑者承受相应的惩罚。”

见方羽默不作声,环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却悄悄缩紧,晏清河心底无声地叹息,抚着方羽微抿的薄唇,轻缓印上自己的吻:“方老师又吃醋了?”

“嗯,我吃醋了。”方羽笑着抵住他的额头,眼神幽然深邃:“晏先生,想要安抚你的恋人,一个吻可不够。”

晏清河垂下眼睑道:“方老师。”

方羽重重摩挲过他的唇瓣,抱起他放到实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下他的衣衫,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研磨着穴心:“晏先生,你受得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复捻揉、搔刮,直至穴口淌出清透晶莹的汁液,方羽拔出长指,扶着胯间硕长的肉茎完全挺入他的身体。

方羽锢住晏清河的腰,性器轻缓地抽送,一遍遍地碾压直肠内所有的敏感点,质问的口吻相当温柔:“晏先生,你平常和晏书雪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嗯。作为父亲,我失职了。”晏清河点了点头,受着方羽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霜雪雕砌的躯体微微发颤,喘吟着又说:“我教会晏书雪很多东西,但也做错了不少事,让她模糊了父亲和恋人之间的区别。”

“不只如此。”方羽吻着他的脸颊,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真正的父女,绝不会像晏先生和晏书雪这般……”

晏清河和晏书雪的共处不够亲昵,却自然融洽,似是墨水晕染白纸,似是细风拂动晨曦,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无法破坏的奇妙。

两人一同了望远方的落日时,不清楚他们关系的旁人,会以为他们互有好感,或者他们就是情侣。

身为爱人的方羽惟有沉默看着,无法开口破坏这幅宁谧美好的画面,在某一瞬间,他甚至感觉晏书雪才是晏清河的恋人,而他自己仅是一个人品卑劣的小三。

方羽盯着那张冷艳绝伦的面庞,喉咙宛如被灌进苦酒,又涩又闷,阳具凶残地抽出又撞入,压挤每一寸肠道黏膜,再狠狠捅开直肠内口,让晏清河雪白的小腹凸起巨大龟头的形状,夹紧自己的粗长肉棍激烈潮喷。

方羽抱起浑身抽颤的晏清河,抚摩掌下凝脂般的玉肌,再度问道:“晏先生,晏书雪经常称呼你为‘父亲’吗?”

自从得知晏书雪对晏清河的感情后,方羽已经将晏书雪看成一个重大威胁。她呆在晏清河身边的时间远比方羽更长,不是情敌,胜似情敌。

而晏书雪习惯性说的“父亲”像是一个秘而不宣的爱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从六岁起对我的称谓几近没有变化。”晏清河轻轻地环住方羽,脸色平淡若水:“方老师不用多想。”

无论晏书雪是否持有某种微妙想法,晏清河都不会在乎。

因为没有必要。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妒忌。”方羽扣着晏清河的脑袋,重重吮吸他艳红的唇舌,温和的声音低沉下来:“抱歉,晏先生。我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成为善妒的伴侣,让晏先生看到君子的丑陋一面。但今天发现,我高估了我自己。”

晏清河和晏书雪的两人世界,方羽无法插入;可晏书雪的存在,却能轻易踏足晏清河和方羽之间。

无关情爱。

方羽明知晏清河和晏书雪十六年的相处难以被一个月的情深意重撼动,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深深嫉妒。

方羽将晏清河压在沙发靠背,温文如玉的脸庞埋在冰冰凉凉的远山白雪中,喉间哑涩道:“晏先生,假如没有林云深这个家伙的助推,你和我会有在一起的可能吗?”

意料之中,晏清河没有回答。

方羽于是低低地笑了:“我从来都是知道的,晏先生。”

冰冷冷的晏清河喜欢温柔善良的人。但在这一点上,大部分男性远比女性冷血自私。所以,晏清河更喜欢和女性相处是毋庸置疑的。倘若世界上没有林云深,或者林云深当时没有逼迫他们……晏清河不会接受方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是方羽的命中注定;而方羽,只是晏清河命运里的意外。

“晏先生,我不后悔当时自己做下的每一件事。”方羽分开晏清河修直的大腿,驾到自己肩膀上,滚圆的龟头压着肠道深处一下下地往里钉凿,低眉看着他犹若神灵的无瑕容颜,说话的语气很轻:“我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早点认识晏先生。”

“晏先生,我替你回绝了周道成的登门道歉。明天我和他约了架,到时你要来看吗?周老爷子同意我不揍死他。”

“晏先生,如果我是女性,晏先生是不是更容易喜欢上我?”

“晏先生,我是你的第一个人吗?在我之前,你有没有其他女人?她们有人打动你的心吗?”

“晏先生讨厌性欲极强的恋人吗?”

“晏先生……”

“晏先生……”

面对方羽的追问,晏清河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悄无声息地点头或摇头,毫无保留地接受方羽炙热欲望的凶狂,被狰狞粗黑的肉柱贯穿彻底,狠辣磨擦着直肠内口。

鸦羽似的长睫轻微地抖动,在温柔面庞的注视下,冷寂沉谧的凤眸中融动着终古不化的霜雪,溢漫出潋滟生辉的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方羽在晏清河耳畔喃喃诉说着,手指不自禁地强劲挤入晏清河的指缝,与他掌心相贴、十指相扣,无法遏抑的渴念和痴爱,升腾翻涌于永不停息的心脏,化为焚尽一切的烈焰禁锢着身下清艳独绝的美人。

无尽的尘思、牵恋和缠磨,伴随胸口的火热搏动融入冰原冻土不见天日的风与雪,暖尽千万年,至死方休。

…………

“我以为方老师会继续做下去。”晏清河伸出手环住方羽,一身无力地倚在对方怀抱中抽颤。

方羽把晏清河轻稳放在浴缸,手试着水流的温度,才让温热水浸没过他耀眼的冰肌雪肤,无声抵住他的额头说:“两次就够了。再来几次,晏先生的身体真切受不住的。”

方羽跨进浴缸,扶住晏清河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探入后穴牵引白浊游出,又重新换了一缸水,从那张冰冷艳曳的脸庞开始,晕红的吻痕再度覆上晏清河躯体的每一处,包括十根蜷缩的雪嫩脚趾。

浴室清理完后,方羽没有直接回到主卧,而是抱着晏清河坐在凉台,柔声讲诉这栋别墅发生的趣事。等到晏清河恢复部分体力,方羽牵着他来到离楼梯口最远的房间。

晏清河目视着一屋子大大小小的证书、奖状和奖杯,转脸盯着方羽,神情似笑非笑:“方老师,我想看一下你的心理咨询师证书。”

方羽面上不见丝毫羞愧或窘迫,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晏先生,我没有。”

“而且,晏先生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他低低笑了一声:“在成为你的恋人前,我说了非常多的假话。这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晏清河心下无言。他披着方羽高中的校服,衣衫不小不大,刚巧合适。胸前只扣着两颗衣扣,露出底下素白如雪的肌体和纵横交错的爱痕,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靠着书柜玻璃。

方羽静默地看着,终究忍不住把晏清河拉进自己的胸膛:“晏先生在中学时期是不是很受女孩子欢迎?”

晏清河说:“或许。”

方羽有些惊奇道:“晏先生为什么不能肯定?”

“因为‘受欢迎’一词有歧义。那时我和其他人的交流极少。”晏清河微垂眼睑。

在最初的世界里,晏清河拔高身长长开以后,他走过的地方,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绝大部分人都会突然安静下来,有意无意地偷窥或者毫不避违地直视。

然而很少有人敢和晏清河说上一句话,要么就在说话时瞧着他的脸发愣失神。

除去交收作业和转告消息,中学时代的晏清河和女生几乎没有任何言谈。唯有每年的情人节,他会收到如山的礼物和匿名情书。

方羽明了晏清河的意思,语气中掩饰不住酸溜溜的醋味:“但晏先生教会了她们暗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还有信仰。

方羽默然地注目着他,不由得收紧臂膀箍住这个寒艳至极的美人:“晏先生,我应该早先遇到你的。那样……”

就没晏书雪的事了。

方羽压下内心的阴暗想法,换了一个话题继续和晏清河聊着。晏清河慢慢偎靠在方羽的颈间,被方羽轻缓地扶住他的身体,柔声问道:“晏先生,困了吗?”

快十二点了。

晏清河微垂眼睫,只说:“方老师,我们回卧室吧。”

方羽横抱着晏清河回到主卧,又接了一壶饮用的热水放在床头,才脱下衣袍上床搂住晏清河。

方羽一寸一寸地抚摩晏清河的光润脊背,舔咬他的锁骨和脖颈,语调平和道:“晏先生,你要不要搬来我这里住?你和晏书雪分开,对她的成长更好一点。”

晏清河沉默片刻,说:“现在不是时候。”

11:56: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方老师。”晏清河的清冷声线含着少许无奈。他玉雕冰砌般的胴体主动跨坐在方羽的腿上,凤眸谧静地望过来,徐徐献上绯红的唇色。

方羽滚了滚喉结,将他锁在怀抱重重地回吻吸吮,双手沿着脊柱缓慢下滑,分开两瓣丰满雪臀,青筋暴起的阴茎重新捅入红熟的穴眼,直插到底,龟头卡着结肠口来回凿击湿热软嫩的肉壁。

“不……”晏清河腰身一软,纤长的手指开始颤栗。

方羽不由分说地撬开晏清河的口腔,按着他的尾椎骨细致肏奸肠道最深处,让伏在怀抱里的玉体抽抖着:“晏先生,我只磨一磨。”

晏清河流畅的小腿肌肉禁不住紧绷,直到方羽一脸餍足地放开他。两人分开处涎水拉丝,被方羽舔舐干净,享用着紧致蠕动的肉穴,俊美矜贵的面孔压着嗓音笑道:“晏先生的上面下面都在出水。”

晏清河已然半趴在方羽的胸膛,小腹被巨大的龟头顶出硬块的凸起,被压着极为敏感的嫩肉磨得骨头酥软,如蝶翼的睫羽缓缓颤动,皑皑霜雪的沉默静寂不复如初:“方羽。”

方羽抬起他的下颌,咬住诱人的唇珠道:“放心晏先生,我不会动的。相信我一次吧。”

11:59:50。

晏清河抑制脑海的绵长快感,定了定心绪,将枕头下藏着的礼物放到方羽的手心,环住眼前温润而泽的君子,润红晶莹的唇瓣轻轻地印上去,神色淡静:“方老师,生日快乐。”

“生日?”方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怔怔地盯住晏清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微微颔首,那双冷淡寂泊的凤眸凝视着方羽,眸中雪色弥弥,飘遥间倾泻下繁棠昳丽的艳光。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抑或是倏忽之间,方羽猛地搂住他,用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怀中雪狠命揉入自己的筋肉骨血,两片薄唇翕动片晌,心中甚至无法言明任何感觉或情流。

“晏先生,晏先生……”

方羽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被晏清河蓦地抱紧自己的身躯,才察觉到自己通身在颤抖:“晏先生,这是你愿意答应我的理由吗?”

没有等晏清河回答,方羽已经呼吸不稳地拔出性器,迅速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撅高的雪白臀瓣,重新挺入他的体内,低声地说:“晏清河,我要你。”

有力的胯骨狂乱抽送数百下,再重重一撞,晏清河就浑身抽搐着高潮。方羽再将他翻过面,按住打着抖的大腿和膝盖,紫到发黑的巨物再度顶开缠绞的贪口肠肉,发了狠地捣凿着直肠深口,“噗嗤噗嗤”地四下喷溅清亮肠液。

晏清河汗津津的雪肤猛烈战栗着,身体随着方羽的凶悍插肏不断朝床尾上滑,又被无情扯回来,硕长的肉茎整根粗暴贯入,那张绝美的面容神情涣散地望过来:“方……”

方羽俯下身封住他的唇舌,持续捅开、钻磨着敏感的肉穴。礼物盒被拆开扔在一边,方羽左手戴上那只运动手表,锁住晏清河白腻柔滑的玉腕,温和谦逊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人,目光现出几分可怖的晦暗:“让我操你,好吗?晏清河,我现在只想拥有你。”

方羽轻轻含吮他的下唇,面上十分地温柔:“若你实在受不住,可以晕过去的。”

晏清河注视方羽的微茫凤眸愣然,又无声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至朝阳升起,方羽裹着厚重水膜的性器从红肿不堪的肉洞抽离,汩汩的白浊顺着止不住抽颤的两条大腿蜿蜒滑下。

靠着墙壁的雪色躯体无力地跌落,被方羽死死地揽住,用着炽热的怀抱和轻柔啄吻安抚周身狂抖的人。晏清河神色静谧地看着方羽,悄然颌首间,在他胸膛前稍许疲惫地阖上眼睑。

方羽慢慢地坐下来,双臂交抱拥住眼前冰肌玉骨的极艳美人。

沐浴在湛然天光下,高不可攀的九天神只倚在他的怀里徐徐睡去,消去亘古不化的沉冰霜雪,是今生无法苏醒的美梦。

方羽从一开始就知道,任何爱情里的双方永远不会对等。尤其面对冷心冷情的晏清河,他不仅没有在感情拉锯战中把晏清河朝他这边拉近些微的距离,还情不自禁地放手,在晏清河未完全喜欢自己前,将一颗真心彻彻底底地输给对方。

不过没有关系。

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拂开晏清河乱了的碎发,柔和的眸光漾出不知名的蒙蒙清莹,轻轻垂首吻住对方颤抖不已的纤长睫羽:“晏清河,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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