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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晏清河不会接受方羽/晏清河,我爱你。(1 / 2)

('“洛松清把选择权交给星竹。”晏书雪抿了抿嘴,面上闪过一丝不悦:“父亲,我不喜欢洛松清。”

虽然洛松清从不多看身边女人一眼,每个月都为顾星竹买礼物,定时送她花,嘴边天天挂着“星竹嫁我”,但在晏书雪看来,这种喜欢浮于表面,洛松清单单在尽责满足未婚夫的“忠诚”而已。

更何况,在出了那种事后……

然而顾星竹的父母让顾星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无理取闹,因为洛松清是圈子里少有的“好男人”之一,他只是犯下了男人们可能会犯的错误——喝的酒被下性药后,不小心和其他女人上床。

又不是什么致幻剂。

晏书雪趴在栏杆上,小声嘟囔道:“我讨厌这种社会风气。假如整个世界是母系社会,那该有多好。”

或许自己在面对周道成时,也不会被他一只手按的动弹不得。

“可那样的我,是名为‘女性’的男性。周道成不会成为周家继承人,甚至根本敢挑衅我。”晏书雪猝然扭过头,一本正经地问:“父亲,你说若存在修仙世界,会实现基本的男女平等吗?”

晏清河摇头说:“任何事物分出相似或差异时,已经永远不会有等同的一天。即便是中的修仙世界,也不过比现代社会略微接近‘男女平等’。”

“为什么?分明女性和男性身体上的差距……”

“几乎所有的修仙者,或一切世家的起源都不是天地,而是来自凡间,来自‘父系社会’。根深蒂固的思想和思维模式,会伴随他们一生,又自然而然地影响他们的后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微微叹了一口气,清冽如泉的声线飘落在晚风里:“尽管有人意识到,有人意图反抗,或许她可以暂时改变周围人,却不能改变未来的所有人。长期的耳濡目染也会让她不知不觉地倾向于这种社会意识。”

天地规则将名为生命的伟大奇迹赐予女性,却没有馈赠能够匹敌男性的体质。在漫长的岁月后,一切已成定局。若想改变整个社会,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了。

绝大多数人的努力,最终是时光长河里的昙花一现。

哪怕能够完美掌控自己的一言一行的晏清河,除非失忆之后再去女尊世界转一圈,不然也无法彻底根除与原生世界相合的观念。

“晏书雪,按照你的想法做吧。但无论怎样,都不要试图操纵他人的感情。”晏清河缓缓地说。

寒清若雪的气息从她的身边悄然无声远离。晏书雪顿默着,忍不住回身望过去,见到方羽欢欣地搂住晏清河,咬着耳朵说悄悄话。晏清河静静倾听着,没有转头瞥自己一眼。

晏书雪那张明丽美艳的脸庞隐进浩茫暮色,也藏匿了清眸里掠过的一道幽光。

不急,现在不能急。

想要下药并……成功,必须等待一个合适机会。

晏清河支开方羽,以其他物品作为遮掩拿出放在暗格的礼物,才牵住方羽,一同回到方羽的居所。

两人吃过晚饭来到书房,方羽把周家送来的牛皮袋放到晏清河的手里:“晏先生,周家将一切都查清楚了,书雪是林家真正的千金,林无许是林家保姆的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晏清河拆开袋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最上面的鉴定报告,方羽默默搂住他说:“晏先生,想杀书雪的人也被找到了,是段流光。”

“段流光初见晏书雪时,发现她和林云深外婆的眉眼十分相似。他蓄意接近晏书雪,暗中拿走她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又对比了林无许的基因……”方羽慢慢地陈述道,“段流光一直爱慕林无许,害怕晏书雪夺走林无许的一切,就派人暗杀她。”

“林无许和养父母的感情很深。即使双方毫无血缘关系,林家也不会抛弃林无许。”方羽舔舐着晏清河的耳垂,轻声地说:“但周家说他们会劝动林家接晏书雪回去。”

“劝动”两字别有深意。

其中涵义一是林家不愿意认同晏书雪的身份,二是周家意图晏清河和晏书雪承他们的情。晏清河浅浅摇头道:“晏书雪不会回林家。”

方羽脸色一愣:“晏先生?”

“她不想。”晏清河说,“她只希望始作俑者承受相应的惩罚。”

见方羽默不作声,环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却悄悄缩紧,晏清河心底无声地叹息,抚着方羽微抿的薄唇,轻缓印上自己的吻:“方老师又吃醋了?”

“嗯,我吃醋了。”方羽笑着抵住他的额头,眼神幽然深邃:“晏先生,想要安抚你的恋人,一个吻可不够。”

晏清河垂下眼睑道:“方老师。”

方羽重重摩挲过他的唇瓣,抱起他放到实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下他的衣衫,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研磨着穴心:“晏先生,你受得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复捻揉、搔刮,直至穴口淌出清透晶莹的汁液,方羽拔出长指,扶着胯间硕长的肉茎完全挺入他的身体。

方羽锢住晏清河的腰,性器轻缓地抽送,一遍遍地碾压直肠内所有的敏感点,质问的口吻相当温柔:“晏先生,你平常和晏书雪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嗯。作为父亲,我失职了。”晏清河点了点头,受着方羽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霜雪雕砌的躯体微微发颤,喘吟着又说:“我教会晏书雪很多东西,但也做错了不少事,让她模糊了父亲和恋人之间的区别。”

“不只如此。”方羽吻着他的脸颊,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真正的父女,绝不会像晏先生和晏书雪这般……”

晏清河和晏书雪的共处不够亲昵,却自然融洽,似是墨水晕染白纸,似是细风拂动晨曦,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无法破坏的奇妙。

两人一同了望远方的落日时,不清楚他们关系的旁人,会以为他们互有好感,或者他们就是情侣。

身为爱人的方羽惟有沉默看着,无法开口破坏这幅宁谧美好的画面,在某一瞬间,他甚至感觉晏书雪才是晏清河的恋人,而他自己仅是一个人品卑劣的小三。

方羽盯着那张冷艳绝伦的面庞,喉咙宛如被灌进苦酒,又涩又闷,阳具凶残地抽出又撞入,压挤每一寸肠道黏膜,再狠狠捅开直肠内口,让晏清河雪白的小腹凸起巨大龟头的形状,夹紧自己的粗长肉棍激烈潮喷。

方羽抱起浑身抽颤的晏清河,抚摩掌下凝脂般的玉肌,再度问道:“晏先生,晏书雪经常称呼你为‘父亲’吗?”

自从得知晏书雪对晏清河的感情后,方羽已经将晏书雪看成一个重大威胁。她呆在晏清河身边的时间远比方羽更长,不是情敌,胜似情敌。

而晏书雪习惯性说的“父亲”像是一个秘而不宣的爱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从六岁起对我的称谓几近没有变化。”晏清河轻轻地环住方羽,脸色平淡若水:“方老师不用多想。”

无论晏书雪是否持有某种微妙想法,晏清河都不会在乎。

因为没有必要。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妒忌。”方羽扣着晏清河的脑袋,重重吮吸他艳红的唇舌,温和的声音低沉下来:“抱歉,晏先生。我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成为善妒的伴侣,让晏先生看到君子的丑陋一面。但今天发现,我高估了我自己。”

晏清河和晏书雪的两人世界,方羽无法插入;可晏书雪的存在,却能轻易踏足晏清河和方羽之间。

无关情爱。

方羽明知晏清河和晏书雪十六年的相处难以被一个月的情深意重撼动,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深深嫉妒。

方羽将晏清河压在沙发靠背,温文如玉的脸庞埋在冰冰凉凉的远山白雪中,喉间哑涩道:“晏先生,假如没有林云深这个家伙的助推,你和我会有在一起的可能吗?”

意料之中,晏清河没有回答。

方羽于是低低地笑了:“我从来都是知道的,晏先生。”

冰冷冷的晏清河喜欢温柔善良的人。但在这一点上,大部分男性远比女性冷血自私。所以,晏清河更喜欢和女性相处是毋庸置疑的。倘若世界上没有林云深,或者林云深当时没有逼迫他们……晏清河不会接受方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是方羽的命中注定;而方羽,只是晏清河命运里的意外。

“晏先生,我不后悔当时自己做下的每一件事。”方羽分开晏清河修直的大腿,驾到自己肩膀上,滚圆的龟头压着肠道深处一下下地往里钉凿,低眉看着他犹若神灵的无瑕容颜,说话的语气很轻:“我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早点认识晏先生。”

“晏先生,我替你回绝了周道成的登门道歉。明天我和他约了架,到时你要来看吗?周老爷子同意我不揍死他。”

“晏先生,如果我是女性,晏先生是不是更容易喜欢上我?”

“晏先生,我是你的第一个人吗?在我之前,你有没有其他女人?她们有人打动你的心吗?”

“晏先生讨厌性欲极强的恋人吗?”

“晏先生……”

“晏先生……”

面对方羽的追问,晏清河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悄无声息地点头或摇头,毫无保留地接受方羽炙热欲望的凶狂,被狰狞粗黑的肉柱贯穿彻底,狠辣磨擦着直肠内口。

鸦羽似的长睫轻微地抖动,在温柔面庞的注视下,冷寂沉谧的凤眸中融动着终古不化的霜雪,溢漫出潋滟生辉的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方羽在晏清河耳畔喃喃诉说着,手指不自禁地强劲挤入晏清河的指缝,与他掌心相贴、十指相扣,无法遏抑的渴念和痴爱,升腾翻涌于永不停息的心脏,化为焚尽一切的烈焰禁锢着身下清艳独绝的美人。

无尽的尘思、牵恋和缠磨,伴随胸口的火热搏动融入冰原冻土不见天日的风与雪,暖尽千万年,至死方休。

…………

“我以为方老师会继续做下去。”晏清河伸出手环住方羽,一身无力地倚在对方怀抱中抽颤。

方羽把晏清河轻稳放在浴缸,手试着水流的温度,才让温热水浸没过他耀眼的冰肌雪肤,无声抵住他的额头说:“两次就够了。再来几次,晏先生的身体真切受不住的。”

方羽跨进浴缸,扶住晏清河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探入后穴牵引白浊游出,又重新换了一缸水,从那张冰冷艳曳的脸庞开始,晕红的吻痕再度覆上晏清河躯体的每一处,包括十根蜷缩的雪嫩脚趾。

浴室清理完后,方羽没有直接回到主卧,而是抱着晏清河坐在凉台,柔声讲诉这栋别墅发生的趣事。等到晏清河恢复部分体力,方羽牵着他来到离楼梯口最远的房间。

晏清河目视着一屋子大大小小的证书、奖状和奖杯,转脸盯着方羽,神情似笑非笑:“方老师,我想看一下你的心理咨询师证书。”

方羽面上不见丝毫羞愧或窘迫,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晏先生,我没有。”

“而且,晏先生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他低低笑了一声:“在成为你的恋人前,我说了非常多的假话。这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晏清河心下无言。他披着方羽高中的校服,衣衫不小不大,刚巧合适。胸前只扣着两颗衣扣,露出底下素白如雪的肌体和纵横交错的爱痕,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靠着书柜玻璃。

方羽静默地看着,终究忍不住把晏清河拉进自己的胸膛:“晏先生在中学时期是不是很受女孩子欢迎?”

晏清河说:“或许。”

方羽有些惊奇道:“晏先生为什么不能肯定?”

“因为‘受欢迎’一词有歧义。那时我和其他人的交流极少。”晏清河微垂眼睑。

在最初的世界里,晏清河拔高身长长开以后,他走过的地方,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绝大部分人都会突然安静下来,有意无意地偷窥或者毫不避违地直视。

然而很少有人敢和晏清河说上一句话,要么就在说话时瞧着他的脸发愣失神。

除去交收作业和转告消息,中学时代的晏清河和女生几乎没有任何言谈。唯有每年的情人节,他会收到如山的礼物和匿名情书。

方羽明了晏清河的意思,语气中掩饰不住酸溜溜的醋味:“但晏先生教会了她们暗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还有信仰。

方羽默然地注目着他,不由得收紧臂膀箍住这个寒艳至极的美人:“晏先生,我应该早先遇到你的。那样……”

就没晏书雪的事了。

方羽压下内心的阴暗想法,换了一个话题继续和晏清河聊着。晏清河慢慢偎靠在方羽的颈间,被方羽轻缓地扶住他的身体,柔声问道:“晏先生,困了吗?”

快十二点了。

晏清河微垂眼睫,只说:“方老师,我们回卧室吧。”

方羽横抱着晏清河回到主卧,又接了一壶饮用的热水放在床头,才脱下衣袍上床搂住晏清河。

方羽一寸一寸地抚摩晏清河的光润脊背,舔咬他的锁骨和脖颈,语调平和道:“晏先生,你要不要搬来我这里住?你和晏书雪分开,对她的成长更好一点。”

晏清河沉默片刻,说:“现在不是时候。”

11:56: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方老师。”晏清河的清冷声线含着少许无奈。他玉雕冰砌般的胴体主动跨坐在方羽的腿上,凤眸谧静地望过来,徐徐献上绯红的唇色。

方羽滚了滚喉结,将他锁在怀抱重重地回吻吸吮,双手沿着脊柱缓慢下滑,分开两瓣丰满雪臀,青筋暴起的阴茎重新捅入红熟的穴眼,直插到底,龟头卡着结肠口来回凿击湿热软嫩的肉壁。

“不……”晏清河腰身一软,纤长的手指开始颤栗。

方羽不由分说地撬开晏清河的口腔,按着他的尾椎骨细致肏奸肠道最深处,让伏在怀抱里的玉体抽抖着:“晏先生,我只磨一磨。”

晏清河流畅的小腿肌肉禁不住紧绷,直到方羽一脸餍足地放开他。两人分开处涎水拉丝,被方羽舔舐干净,享用着紧致蠕动的肉穴,俊美矜贵的面孔压着嗓音笑道:“晏先生的上面下面都在出水。”

晏清河已然半趴在方羽的胸膛,小腹被巨大的龟头顶出硬块的凸起,被压着极为敏感的嫩肉磨得骨头酥软,如蝶翼的睫羽缓缓颤动,皑皑霜雪的沉默静寂不复如初:“方羽。”

方羽抬起他的下颌,咬住诱人的唇珠道:“放心晏先生,我不会动的。相信我一次吧。”

11:59:50。

晏清河抑制脑海的绵长快感,定了定心绪,将枕头下藏着的礼物放到方羽的手心,环住眼前温润而泽的君子,润红晶莹的唇瓣轻轻地印上去,神色淡静:“方老师,生日快乐。”

“生日?”方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怔怔地盯住晏清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微微颔首,那双冷淡寂泊的凤眸凝视着方羽,眸中雪色弥弥,飘遥间倾泻下繁棠昳丽的艳光。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抑或是倏忽之间,方羽猛地搂住他,用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怀中雪狠命揉入自己的筋肉骨血,两片薄唇翕动片晌,心中甚至无法言明任何感觉或情流。

“晏先生,晏先生……”

方羽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被晏清河蓦地抱紧自己的身躯,才察觉到自己通身在颤抖:“晏先生,这是你愿意答应我的理由吗?”

没有等晏清河回答,方羽已经呼吸不稳地拔出性器,迅速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撅高的雪白臀瓣,重新挺入他的体内,低声地说:“晏清河,我要你。”

有力的胯骨狂乱抽送数百下,再重重一撞,晏清河就浑身抽搐着高潮。方羽再将他翻过面,按住打着抖的大腿和膝盖,紫到发黑的巨物再度顶开缠绞的贪口肠肉,发了狠地捣凿着直肠深口,“噗嗤噗嗤”地四下喷溅清亮肠液。

晏清河汗津津的雪肤猛烈战栗着,身体随着方羽的凶悍插肏不断朝床尾上滑,又被无情扯回来,硕长的肉茎整根粗暴贯入,那张绝美的面容神情涣散地望过来:“方……”

方羽俯下身封住他的唇舌,持续捅开、钻磨着敏感的肉穴。礼物盒被拆开扔在一边,方羽左手戴上那只运动手表,锁住晏清河白腻柔滑的玉腕,温和谦逊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人,目光现出几分可怖的晦暗:“让我操你,好吗?晏清河,我现在只想拥有你。”

方羽轻轻含吮他的下唇,面上十分地温柔:“若你实在受不住,可以晕过去的。”

晏清河注视方羽的微茫凤眸愣然,又无声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至朝阳升起,方羽裹着厚重水膜的性器从红肿不堪的肉洞抽离,汩汩的白浊顺着止不住抽颤的两条大腿蜿蜒滑下。

靠着墙壁的雪色躯体无力地跌落,被方羽死死地揽住,用着炽热的怀抱和轻柔啄吻安抚周身狂抖的人。晏清河神色静谧地看着方羽,悄然颌首间,在他胸膛前稍许疲惫地阖上眼睑。

方羽慢慢地坐下来,双臂交抱拥住眼前冰肌玉骨的极艳美人。

沐浴在湛然天光下,高不可攀的九天神只倚在他的怀里徐徐睡去,消去亘古不化的沉冰霜雪,是今生无法苏醒的美梦。

方羽从一开始就知道,任何爱情里的双方永远不会对等。尤其面对冷心冷情的晏清河,他不仅没有在感情拉锯战中把晏清河朝他这边拉近些微的距离,还情不自禁地放手,在晏清河未完全喜欢自己前,将一颗真心彻彻底底地输给对方。

不过没有关系。

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拂开晏清河乱了的碎发,柔和的眸光漾出不知名的蒙蒙清莹,轻轻垂首吻住对方颤抖不已的纤长睫羽:“晏清河,我爱你。”

你更喜欢女人也好,和左弛、和晏书雪有不同的小秘密也好,利用欺骗自己也行……

他都可以表现得无所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这一觉睡得极沉,梦中的他似乎回到了最初的世界。那是一切的开始,雨中的车站有三男一女,气质冷峻的青年眸光犀利地望过来。

二十一岁的他撑着雨伞悄声走向这群人,并未与刘峰的眼神有片刻的交汇。

直至后来,刘峰成为他最信任的人。

中南别墅,子不语,命运之书的残页,恐怖高校,幽灵火车,审判之日,扭曲的时空……

“宫”,让天平的两端,负上生与死的重量。

死寂的廊道上,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刘峰门前,看着“地狱”下放无名之火,将对方的一切烧的彻彻底底。他将刘峰留给他的纸条投入其中,将一纸空白承载的不可言说一同焚尽。

世界再无这个人。

似是过了许久,晏清河徐徐睁开眼睛,窗外日高三丈,方羽逆着阳光搂着他,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侧颜,清隽文雅的面孔没有任何笑意:“晏先生,刘峰是谁?”

自己在梦中无意识喊了刘峰的名字?晏清河静静地看着脸色不对的方羽,颇有些无奈地说道:“一个普通人。”

方羽浅浅颔首,揽住晏清河的手臂缓慢收紧,细细密密啄吻着他的脸颊,再度开口问道,语气十分地轻柔:“晏先生,刘峰是你喜欢过的人吗?”

晏清河直起身轻轻环住方羽,摇头说道:“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晏先生为什么会梦到他?”

方羽死死地箍着他的细腰,温和朗润的声线附上几缕幽怨:“晏先生,你愿意和我讲讲你们俩的故事吗?”

“没有什么可讲的,方老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晏清河神情清泠胜雪,语调压的很低:“某种意义上说,刘峰是我能交与信任的人。”

方羽的身形一顿。

信任这个词,从晏清河嘴里说出来,是与旁人不一样的。

也许刘峰在晏清河心中占据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但不会如同晏书雪一样,让自己面临一个可怕的威胁。

“那我不问了。”方羽用力抱紧晏清河,含舔着他的耳垂说:“晏先生,周家回复我了。林家已经同意接回晏书雪,正在商定宴会的时间。林家托我询问你的想法。”

晏清河说:“越快越好。”

“知道了。”方羽弯着唇角又笑了笑:“晏先生,你中午想吃什么?粥还是饭?”

“粥。”晏清河微敛下眼睫。算算时间,周道成的病快急性爆发了,林家的宴会理应在此前举办。

一天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从床上按着前额坐起来,昨晚一夜情的男人将衣服递过来,浅淡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一头靓丽乌黑的秀发,露出一个温情的笑:“林无许,我点了外卖。”

林无许无声把衣服一件件地穿上,抱着膝盖将脑袋埋入胸脯间,声音微微打颤:“吴同,我们昨晚是疯了吗?”

“或许吧。”吴同劲瘦有致的身躯覆上来,慢慢地搂紧林无许,平静地说:“你醉酒后仅仅想要放纵自己,而我卑劣得多。我想要按照父母的意思,试着和女性上床、生子。不行的话,我才会考虑取精代孕。”

栗发少年歪头盯住她,那张漂亮精美的面容笑起来分外有杀伤力:“你讨厌我吗,林无许?如果不讨厌我,你要不要尝试和我维持一段地下恋情?”

“你不是林家的亲生女儿。纵使他们疼爱你,林家的继承权也不会交到一个养女手中。”吴同轻徐伸出手,抚上林无许的小腹,嗓音微沉:“或者怀上我的孩子?林无许,我对你的身体不排斥。”

“生下男婴后,除了名义上的配偶关系,你可以享受……”

“我讨厌‘代孕’。”林无许重重甩开吴同的手,拧起蛾眉侧头说道:“而且我记得……你喜欢晏清河。”

吴同的笑容倏然消失不见,嘴角却下意识地翘起,带上一抹说不清的冷意:“林无许,你管那么宽干什么?我不介意你的私生活,你也别指点我的感情。”

“你们堂兄弟真是一个样。”林无许低声地说。

同样恶心。

吴同一愣:“林无许,你是不是知道我堂哥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林无许面含嫌恶地说“别跟我提起他”,吴同眼睛睁大,像是找到同好了,满脸兴奋:“哇,你也觉得洛松清是狗男人吗?!哦对,你是女的。”

吴同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声调低了许多,仍掩饰不住其中的幸灾乐祸:“顾嫂子也是,看上去弱弱小小,性格刚烈的很。堂哥对顾嫂子这般愧疚,又跪搓衣板又写道歉书,最后还上门下跪请罪,都没有打动她。呵忒!这个狗男人好好享受追妻火葬场吧。”

林无许沉默几秒钟,问道:“顾星竹……她会原谅洛松清吗?”

“应该会。堂哥为人到底是不错的……”吴同捋了捋乱糟糟的栗色卷发,含糊略过这一话题,接续之前的问话:“林无许,你考虑的如何?不生子也没关系。除了吴家的股份,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

“让我再想想。”

吴同蹙了蹙眉,忍不住心底吐槽的欲望,嘟囔着说:“你们女人就是麻烦。”

林无许霍然扬起清丽的脸庞,恰如青莲绽放于幽寂空谷之中:“吴同,假如对方是晏清河,你也会这么回复他吗?”

“林无许,你没资格管我的事。”

吴同眸光微动,视线从她的面孔徐徐挪到身后的百叶窗外,望向碧空如洗的天空:“一天吧。林无许,你一天后给我答复。”

他内心清楚,晏清河不会说出这种话。那个人,连一丝希望也不会留给他。

吃过早饭后,吴同有事会先离开,提出派人送林无许回林家,被她拒绝了。林无许呆在吴同临时开的房间,用没有暖意的被褥裹紧全身,澄静的黑眸悄声无息沁上一汪清泓,仿佛泪水随时会滴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机连续“叮”了两声,林无许拿起手机查看。一条是林母发给她的消息,说晏书雪回归的宴会定在三天之后;另一条来自左弛。

林无许擦去眼尾的湿润,将自己收拾全身干净,搭车去了去富贵人间。左弛伤了一只手,依旧怠惰地倚靠在顶层的贵妃椅上,见她被保镖送上来,朝她勾了勾手指,轻启薄唇道:“林无许,你过来。”

清癯俊秀的男人一如既往地深情款款,今天却让林无许头皮些许发怵:“左弛哥,你喊我来是因为什么事啊?”

“你想要违抗我的命令吗,林‘大小姐’?”左弛懒洋洋地睨了林无许一眼。

他在提醒自己,一个假千金。

林无许的躯体略微僵住,感受着身后保镖的大手威胁般地按住她的肩头,抿了抿嘴绽开别无二致的微笑道:“不是的,左弛哥,我只是好奇……”

左弛眼皮不掀,灯光下长睫在面颊投出一片浓密的深影:“我要说第二遍?”

“我……”林无许的笑容挂不住了,在左弛不带感情的凝注目光中缓缓起身走到左弛面前,在他的旁边坐下,以一个柔弱的令人怜爱的姿态,俏丽姣好的脸庞轻微扬起:“左弛哥,我……”

左弛蓦然捏住她的下颚,手下稍稍用力,眯着眼说:“林无许,你可真有意思。你每次来,不论做什么事,我都会对你产生欲望。”

林无许被左弛攥的发疼,将近保持不了面上笑容,心里正痛骂着左弛,听见他的话向下看去,瞟到他胯下鼓起的一团,神情微微变化:“这?我,不!左弛哥我……”

“你有必要表现出惊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低叹着笑了笑,那只手轻轻伸到她背后,拢起如流水的黑发,捏着那截脆弱而苍白的脖颈摩挲娇嫩皮肤:“林无许,我对你没有多少感觉,性欲却频频被你激起。你说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有趣的蛊术?”

“说不出来的话,你今天别想走出这道门。”左弛拿出手枪抵着林无许的前额,眼见着对方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地褪去,他的俊雅眉目被春风拂开,没有一丝一毫的阴翳。

…………

林无许低着头从左弛的专属电梯走出,坐上林家的车,玉指颤抖着关上车窗,才缓缓滑落在真皮座椅上,抱紧双臂压抑不住地惊喘。

“疯子!”

左弛真是一个疯子!她绝不会再接近左弛一步,绝对不会!

“她说了什么?”左弛伫立在落地窗前了望着远方,一只手臂吊着三角巾,姿态悠闲地问着背后站定的心腹。

心腹放下手机,面不改色道:“她说您是疯子。”

“她说的对。”

左弛的语气随和、漫不经心。他并未告知心腹其中的理由,只在心头默默想着,倘若他不是疯子,何苦利用林无许来确定他自己对那个人的真实心意。

他和他姐姐一样,都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为了迎接晏书雪,林家特意在林家老宅举办了这场宴会。宴会厅内,貌美的侍者穿梭在谈笑风生的权贵之间,考究的雕栏玉砌被绚烂的柔光映照出极近奢华的古典雅致。

十厘米的高跟鞋踏在艳丽的红毯上,晏书雪的天鹅颈前是一颗88.88克拉的缅甸无烧鸽血红宝石,配以二十颗由大至小的变色蓝宝石,闪烁在半挽起的黑发中。她的身姿似蝶,浅紫色的裙摆如海浪一般荡开,蹁跹在以她为主人公的耀眼舞台。

方羽和晏清河落后晏书雪一大步,牵着手走进来。相比于方家那次,晏清河今日的着装平平无奇,唯有胸前的宝石别针融入新国风的元素。

可场上大多数人的目光依然有意无意地停留在他的身上。

无他,白的发光。

方母闺蜜趴在方母肩膀,在一旁咯咯地笑话方羽像一块挡住明珠的碍眼石头,被方母偷偷挠着她的胳肢窝,整个人差点笑岔气。

方母满脸嫌弃地推开她,拉住晏书雪的手走到林母面前,和曾经的好朋友礼貌招呼。

晏书雪冷静地凝视着这个生下自己的雍容贵妇,视线在林母的帝王绿手镯和上停留一秒缓缓开口,语气不算冷淡也谈不上亲近:“母亲。”

林母盯着那条价值不可估量的宝石项链,像似回忆到某件事情,脸色变得稍许不太自然:“晏书雪……”

方母在旁边微笑不语。周围不少人屏气凝神,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站在远处,方羽给他端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低声地解释林母和周母之间长达二十多年的恩怨情仇。那甚至涉及到霍夫人和左弛年长十岁的姐姐。

周母着黛紫色晚礼服款款而来,与宴会主角的波浪长裙相宜得彰。她站在晏书雪身旁,同样袅娜娉婷。

“书雪这小姑娘合我眼缘。”周母亲昵地搂上晏书雪,对着表情不佳的林母抿唇一笑道:“给她戴上,倒是全了咱们两家当初结亲的心愿。”

林母和晏书雪心下一惊。前者面色更加难看;晏书雪则想起拿出项链时周母意味深长的神情蹙起柳眉。

晏清河耳畔落下方羽的低沉声音:“抱歉,晏先生。我……”

“无妨。”晏清河了然方羽的念头,温慰地轻摩羞愧君子的掌心。周家主动提出借给晏书雪撑场的项链时,外人的确不知道这条项链里还含有的其他意思。

两人间的互动被远方的左弛看的一清二楚。眼见着左弛眉眼阴鸷,左弛的心腹侧身,不露声色地挡住他人探究的目光。

“这是夫人的心愿,还是周家的心愿?”晏书雪在贵宾室帮周母取下脖子上橙红色的帕拉伊巴宝石,望向镜中刚刚“无心”把红酒泼到林母身上的娴静女人。

“都有。”

周母慢悠悠地脱下嵌着祖母绿和钻石的长手套,托着下巴看她:“我特别喜欢你,晏书雪。这和我儿子欺凌你无关。”

一墙之后的大露台,晏清河独自远眺天边残月,不时倾听里面的细微响动。方羽之前想让他去认识京城来的大人物,被他拒绝了,理由是担忧晏书雪。周道成被周老爷子禁足关在周家别墅,方羽稍微放宽心,只暗地叮嘱某个远方表弟替自己照看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慢慢地喝完鸡尾酒时,他想见的人推开天台的木雕大门。

林无许盘着长发,香槟色的鱼尾裙搭配濑兔毛领的羊绒披肩,胸前别着周年限定版的宝石胸针,性感而不失高雅。

见到阳台有人,对方还是晏清河,林无许眼神划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礼貌颔首着擦身经过晏清河,相隔三分钟后又转回来,无奈地咬唇说道:“晏叔叔,你知道书雪在哪里吗?我走了一圈都没看到她。”

“她现在有事,你可以过会再来。”

林无许点点头从晏清河身边离开。倏忽之间,她好似扭到了脚,喉间溢出一声惊惶无助的“啊”,重重摔倒在大理石地面,白嫩的手臂被磨擦出几道划痕,裙摆下是五厘米的细长高跟和白里透红的脚丫。

晏清河轻微蹙眉,将她扶到长椅坐下。林无许轻轻掸去身上的灰尘,低垂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在晏叔叔面前出丑了。”

“假若晏叔叔有空,能帮我去喊一下侍者吗?我应该走不了路了。”林无许微微扬起面庞,朝晏清河露出一个安静的笑容。羞涩下的美人清丽娟娟,脸颊浮起红云,恰如花如隔秋水。

晏清河眸色淡冷:“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林无许愣怔住,脸上似是些许欣喜又稍稍压下,神情颇为不自在地小声询问:“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晏叔叔了?”

“无妨。”

晏清河弯下身,伸手撩开林无许的鱼尾裙边,冰润如玉的长指在她脚踝骨轻捻了一下,蓦地说道:“失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没有让自己察觉不适。甚至林无许自身没有感知多少疼痛,已经被晏清河在说话期间快速复位骨头。她默然盯住晏清河,不自禁攥紧纤长的指骨。

不像绝大部分男人,晏清河从未对她投以轻薄无礼或蔑视厌憎的眼神或说出令她反感的话。

这个人虽然外表淡漠无情,却给予自己绝对的尊重。

又何况……

当傲然的冰雪以半跪般的臣服姿态展现于她的面前,林无许心头是不尽的窃喜和愉爽,又破天荒掺杂几分道不清的羞赧和嗔怒。宛若梦中不可企及的九玄仙人,为她低下头颅。

她定了定神思,平复了几近失衡的心跳,目不转睛地注视眼前出尘绝艳的男人。那人的声线泠然若水:“林无许,你回去后还需敷药……你先天禀赋不足,加上思虑过度和脾血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此外,不要贪欢。”

晏清河最后音调压低的话让林无许嘴角的微笑骤然凝固:“我……”

见晏清河表情毫无变化,犹如在说一件小事,林无许心底默诵着对方是一名中医,抿了抿唇期期艾艾道:“晏叔叔,麻烦你不要说出去了。我,我知道频繁性事会引起肾虚,但我男朋友是真的很想要……”

狗逼的周道成,害得她这般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理应多为自身考虑。”晏清河面容漠然岑寂,眸中不辨任何情绪:“你的体质相对较差。这么折腾下来,你喝的补药是不起效果的。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是减少情事次数,或者让你的男朋友吃些雌激素降低性欲。”

她和名义上的男朋友杨渊只上过三次床。林无许垂敛漆黑的眼睫,脑中迅速闪过一丝明悟,再想细细深思时又抓不住某个念头,明眸微暗下来:“晏叔叔,你不是中医吗?”

“中西医的体系终究不匹配。”晏清河略锁眉心,说道:“更何况,我必须清楚你男朋友的身体情况才能开药。”

林无许无声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与晏清河轻轻说了一句“失陪”。

晏清河目送着林无许身影离开,漫不经意地敲打着台面。无论天道意志是有心还是无心,他会点名林无许可能忽视的东西。

晏书雪两分钟后出来,并向晏清河诉说周家的事情。

顾忌两人都在外面,转弯处又见过一个摄像头,晏书雪没有讲太过火,仅仅如同机关枪一样,嘴里“突突”发射。配以动作和表情,周老爷子和周母一家的破事被她绘声绘色地呈现在晏清河眼前,全程没有使用一个脏字。

晏清河低眸聆听她疯狂的吐槽。晏书雪说完,总结似的嘟哝着:“周道成真幸运啊,竟然活了挺久……”

林无许正在接近。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抬眼语气轻淡道:“晏书雪,你恨林无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声停在门口不动了。

晏书雪微微愣神,奇异的目光对上晏清河冷漠淡然的脸孔:“父亲为什么会这么问?”

晏清河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林家会起诉王红棉,再过几日法院开庭。”晏清河说。

世界线没有讲诉“王姨”的未来。直至大结局,林无许和林云深的婚礼上仍未出现王红棉的人影。

然而周家卧底探知了林父生活助理的某个决策:明面上是起诉林无许的生母王红棉;暗地里,林家早已安排好对方人生的后半程。

“相处十六年的假女儿和十六年的保姆不太一样吗?”晏书雪噗嗤地笑出声来,半讽半嘲地说:“也是……人心是肉长的,他们对林无许的喜爱会顺理成章转为对王红棉更深的憎恨。”

一切都是因为王红棉的不怀好意,林云深被枪毙,林家大不如从前,真假千金之事又让他们沦为整个上流阶层的笑料,“美”名远播,怨敌周家力挺归来的真千金……种种不顺,种种怨憎,林父和林母舍不得惩罚林无许,只能将怒气发泄王红棉身上。

哪怕王红棉的亲生女儿林无许,对于自己的亲母也没有多少好感。她五岁那年一朝梦碎,从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全拜那个女人所赐。

“可十六年的深厚感情不是突兀的血缘关系能够比拟的。”晏清河声音依然冷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略微浮现惊愕之色,又很快表现得十分坦然:“父亲放心好了,我不会介怀林无许。她不清楚这件事情。我痛恨的唯有周道成一人。”

晏清河看着晏书雪又问:“若是……”

听着晏清河的问话,晏书雪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目光稍许游移于对方的淡静眉眼,两秒钟后缓缓答道:“我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在她饭菜里下药,使她天天闹肚子,上半天腹泻下半天便秘,半夜再爬她床上,给她全身涂抹辣椒水,再将魔鬼椒剁碎塞进她的肛门……”林无许状似咬牙切齿地说着令人越感怵然的话,望向晏清河的星眸忽闪忽闪,尽是捉狭和打趣,一副我明了林无许在里面偷听的表情。

晏书雪说出了那几个字。

晏清河徐徐垂下纤长羽睫,感知墙后的林无许静悄悄离去。

天道意志每时每秒地观察人的运动轨迹,却无法准确计算他们的行为带来的结果。念头中的一个微小差异,便有可能使命运偏移原本剧情的终点。

林无许不是任凭摆布的命运之女,怎么可能没有报复周道成的想法?不过是天意、是人为在对她进行多重干扰。

快了,局终将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和晏书雪回到大厅。晏书雪同林父林母一同面见林家老人,晏清河悄悄退离,来到一个冷清角落,凝望着窗外的皎月。不少想要和他攀谈的男女全被他拒绝了。

左弛端着高脚杯踏步而来,站定在他身后,懒洋洋地喊了一句:“晏清河。”

晏清河没有回应。

左弛哼笑一声,招呼不远处的侍者过来将酒杯交给对方,又朝前走了几步,俊逸清隽的面庞一眨不眨地盯住晏清河:“一周不见,你怎么还是哑巴?”

“明明那日在富贵人间,我们度过了那么‘美妙’的下午……”左弛倚在落地窗前,怠懒地眯眼注视他,唇角微微勾着。

晏清河终于侧过头瞥了左弛一眼,蹙了蹙眉。左弛正在等待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晏清河礼貌地朝左弛颌首道:“抱歉,我有些事。先失陪了。”

“……”

左弛愣愣怔怔地看着晏清河毫不留恋地转身走远,意味不明地笑笑,从侍者托盘中拿起红酒晃了晃,又一口喝完。喝了那么多年的酒,他第一次感受到从舌尖到心中泛起的五味杂陈,又分外无措。

晏清河本想再找其他僻静地方呆着,侍者急步走过来,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关于晏书雪的一些话。晏清河略微皱起眉宇,朝二楼的会客室走去。

…………

“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摘下全身的贵重物品,褪下耀眼的波浪裙,笑意盈盈地望向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她面容美艳光丽,只穿了抹胸和内裤,胸前的两团丰满呼之欲出。

晏清河感受着全身绵软的肌肉,眸中的潋滟水光聚集起冬日无情的凛冽:“晏书雪。”

晏书雪俯身捧起晏清河的脸,摩挲着他无瑕如玉的肌肤,目露奇色:“父亲想让我停下吗?为什么要停下?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啊……”

的确是晏书雪精心策划的计划。

晏清河垂眸看向晏书雪扔在一边的针头以及散发某种催情幽香的荷包。他了解晏书雪,正如晏书雪了解自己。

自己无法拒绝的诱饵——晏书雪受伤,黑色市场流通的禁药,加上晏书雪背着自己炼制的某种古方。不出意外,对晏书雪逐渐卸下防备的自己会经历长达半个小时的无力期。

更何况,会客室的隔音很好。

“不,应该喊你晏清河。毕竟父亲不喜欢乱伦不是吗?”

晏书雪双手打着抖,依然有条不紊地解开晏清河的衣扣,从他的喉结、颈动脉一直抚到薄肌覆盖的小腹。这具身体蕴含着相当可怕的力量,却唯独对自己放下警惕。

她痴痴地笑着,解开抹胸的扣子,揉着那对挺拔的玉峰逼近晏清河:“父亲不喜欢看吗?要不要试着感受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的眼神冷漠:“晏书雪,我是你的父亲。”

“父亲说的对,晏清河是晏书雪的父亲,永远都是。”晏书雪认同地抿了抿唇,舌头舔着晏清河的胸膛自下腹狎亵揉擦着,再握住那根漂亮的玉茎不甚熟练地搔刮抚慰龟头:“父亲,我和方老师的技术,谁的更好一点?”

犹如云端之上,淡然清尘的神只没有回应晏书雪,艳丽无双的面庞悄声敛眸,沉寂疏慢间,负上一片冰冷雪色。

纵使下身正在被晏书雪玩弄着,直挺挺地翘起,他的呼吸和心率也毫无紊乱。

一如既往。

“父亲,你总是让我惊讶。”晏书雪愕然地盯住晏清河,手下动作不停,又忽地展颜一笑:“父亲,我强奸你的时候,你的脸上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吗?”

晏清河缓缓阖上眼,心头生了些许不适。在晏书雪手中射了出来时,唯有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抖一下。

如同晏书雪的错觉。

然而晏书雪知晓,晏清河能够绝对压制情欲,却并不是全无感觉。十六年的相处却换来今天的局面,他的内心怎能无动于衷?

不过是未表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父亲拥有着堪称可怖的自控极限,无欲无念和镇静从容交融成的淡漠无情,不会被任何外物摧毁。除非真情,亦或是温柔善意。

“父亲,你被养女弄到射了。”晏书雪盯着他的面孔笑着问:“养女的技术是不是比方老师的好?”

晏清河微锁眉心,注视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那双绝美的凤眸里沉凝着数九隆冬的霜雪:“晏书雪,我们的关系永远止步于父女。”

“我知道的,父亲。你从不会给旁人一丝希望。”晏书雪毫不意外地点点头,无声地扬起唇角说:“可是,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啊。我等这一天,可等的太久了。”

晏书雪从沙发底下搬出一个小型塑料盒。她珍重地打开,里面是她千辛万苦挑选出来的一盒淫邪玩具:“父亲,我买了好多有意思的东西,口球、锁精环、乳夹、飞机杯和‘罗马大帝’等。您想操养女,还是要养女操您?”

晏清河眼皮一跳,冷声道:“晏书雪。”

“父亲选不出来吗?那我为父亲选一个吧,我操父亲。”晏书雪拿出分腿器,将晏清河的手和脚绑在一起,按照医学视频中的的前列腺按摩手法慢慢松弛对方的穴口褶皱:“父亲,我练习过很多次。一定会比方老师做的还好。”

“晏书雪,你该明白这么做的后果。”晏清河微垂眼睑,凝神倾听大门外又一个逐步接近的脚步声。不是方羽,这人步伐悠闲而散漫。

左弛?

“反正父亲不会杀我,任何结果是我都能接受的。哪怕是断绝父女关系。”晏书雪抽出手指,将假阴茎一点一点推进晏清河后穴,再捧住他的脸细细端详着,面上到底露出一个不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我嫉妒死方老师了。明明我才是离父亲最近的那个人,可父亲却选择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像方羽,晏书雪所能依仗的仅仅是几许稀薄的父女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让罗马大帝在晏清河肠道深处震动摇晃,摩挲他的喉结气恨恨地诘问:“方羽有我懂父亲吗?他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性格温柔又怎么样,我也可以学……”

“你们父女玩的好花啊。”遥远而来的清朗男音冷不丁地打断她的话。

晏书雪脸色大变,迅速扯过一旁的羊绒毯子分别盖在自己和晏清河身上,回过身一脸警惕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反锁了门。

左弛吊着手臂慢悠悠地走过来,对上晏书雪戒备的目光,只摇了摇钥匙圈上的细长装饰物,薄唇微弯道:“我开锁比较厉害,林,不,晏‘大小姐’。”

左弛的视线扫过沙发上冷玉似的身躯,深情惆怅的黑眸分外幽邃。

尽管在这种场景下,那人仍然悄寂安谧,绝美的面庞未流露一丝一毫的温情。好像被养女亵玩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他分明见到,晏清河盖在毛毯下的两条笔直长腿分开,手和脚被分腿器绑在一起,大喇喇地暴露着丰满的雪臀和臀缝之间的后穴。穴眼插入一根高频震动的假阴茎,渗着清亮粘腻的淫水。

冷傲又媚惑,简直活色生香。左弛喉结微痒,忍不住感慨自己来的真是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瞥了一眼对方受伤的手腕,绷紧的身体些微放松下来,又不露痕迹地挡住晏清河,冷冷地问:“左弛,你撬锁进来干什么?”

“你说呢?”左弛清隽眉眼蕴含着无尽的柔情。

预感不妙的晏书雪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充当进攻的工具,左弛不以为意地用单手格挡住,轻哼一声“差远了”,再一转、一扭,便让晏书雪惨叫着跌落地板。左弛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把她绑起来,拖到厕所里,将一次性毛巾揉成一团塞入她的口腔。

晏清河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声无息地敛下眼睫。因为左弛的突兀出现,晏书雪的思维已然不全受理性控制,慌乱和紧张之下,竟然忘记自己教给她的东西——纵使成年男性负伤,也永远不要与对方硬碰硬。

他原本想利用左弛逼迫晏书雪停下,但晏书雪之后的表现让他有点头疼。好在,人前左弛并不会表现杀人的意愿。

晏清河轻阖上目。接下来,就看左弛会走哪条路,而天道意志是否又……

左弛擦去额头的汗水,起身返回厅堂,瞥见空了的禁药包装和不剩一点药液的针管,心头感慨着这个剂量竟然只让晏清河浑身无力,又瞧向自始至终神情没有分毫改变的晏清河:“好冷情啊。”

“晏清河,对你而言,女儿被仇人打是没问题的吗?”左弛活动了一下手腕,徐徐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中了药、正在被假阳具侵犯的神灵美人。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脸色冷淡。

左弛低低地笑了一声,长指顺着薄毯的凹下缓慢滑动,隔着一层布抚摸着臀缝间震动的性爱玩具:“也是,无论何时,你都不会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的语调依旧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你想做什么?”

“你应当明白我想对你做什么。”左弛唇边扬着极其浅淡的笑意,手上掀开遮挡的毯子,狎昵地揉搓饱满紧致的雪臀,指尖不免沾上滑腻的肠液,他盯着晏清河没有表情的面庞,似是戏谑地叹息道:“好湿啊。”

左弛恣意分开两瓣臀肉,见着臀缝间的湿泞狼藉,挑了挑长眉:“瞧瞧,被一个假东西都玩出了多少水……”

手上微微使力,“啵”地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假阴茎,热液从一翕一张的嫣红肉洞止不住地淌出,渐渐浸湿晏清河身下的沙发垫子。左弛长指勾起一缕挂在穴口的清沫水丝,喉结不由得震动发笑:“骚货。”

他俯下身,手掌撑开两臀,用两瓣柔软的唇裹住红肿的穴口,炽热的呼气随之喷入直肠深处,注意到湿靡的肠道下意识地泌出淫液,不带犹豫地直接伸舌探入舔舐。

晏清河眼睫毫无颤抖。

左弛越舔越深,软而长的舌头极富技巧地刮磨肠壁敏感的嫩肉,戳划勾曲,整张脸将近埋在晏清河的会阴部,只恨不得单用舌头就将这个冷艳至极的美人玩弄到后穴潮喷。

他舐吸着吞咽部分热液,起身抚摩晏清河瓷白细腻的脸颊,黑眸深处悄声溢出盈盈秋水的流光:“晏清河,这可是我第一次服侍人。”

见晏清河冰冷的凤眸里没有生起一丝涟漪,左弛面上笑容淡了一些,嘴角还挂几丝骚甜的汁液,不容置喙地撬开对方唇齿,眉间含着愠色:“妈的,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颌骨,灵活的长舌在对方口腔重重地勾搅、舔舐,侵袭掠夺寒凉如雪的气息。宛若蛇信子的舌尖在晏清河的唇舌间游走缠绕,凶悍地入咽喉,几乎达到一个毛骨悚然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道意志没有阻止。

晏清河微皱眉心。他被捏紧咬合处无法做出反抗,只能被动承受左弛的凶吻,在心底默默思索着。

似是过去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左弛结束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吻,拇指指腹轻轻揩去晏清河唇角的涎水:“吞骚水都这么生涩……方大公子没喂过你吗,晏清河?”

左弛凝视着毫无言语的晏清河。仿若高不可攀的九霄仙人眸中幽寂无澜,却被自己弄得蝶翼般的睫羽轻微抖动,沁染上雾霭蒙蒙的水光。他终于愉悦地舒缓眉头,牢牢掌住晏清河的脑袋,在那张绝丽清冷的面孔从前额一路向下啄吻,又浅又轻,充满了炙热的温存与柔情:“晏清河,晏清河……”

“可惜了,我被你断了一只手。不然……”左弛摩擦着晏清河水润艳红的唇瓣,莫明其妙地哼笑,解开分腿器将对方扯到自己大腿上,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捅开滑腻软嫩的后穴,摸索着肉壁不到片晌,驾轻就熟地捻揉凸起的穴心。

这具身体相当勾人。纵然晏清河身躯无力,湿热紧缩的肠肉和不断渗出的肠液无一不在告诉左弛,自己插进去后会获得怎样的销魂快感。

可这是被方羽开发出来的。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方羽得到了晏清河青涩的初次,日日夜夜侵犯这副堪称天生尤物的胴体,让对方沦为床上独自享用的绝色禁脔,近似肏的熟透。

单单凭着如沐春风的样貌,用另一根独属于男人的性器彻底拥有晏清河,占据这个冷心神灵为数不多的情感。

多么让人血脉偾张,也多么让人油然生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微不可察地敛下眸子,再加入一根长指,三指并拢齐齐插入,抵着肠壁突起处刁钻地勾拢压碾,缠裹上来的淫荡媚肉被指头毫不顾忌地顶开。他注目着晏清河冰冷艳绝的容颜,在肠道深处无间断地狂戳乱凿,喷涌出的大股热液从指缝淅淅沥沥地淌出,流满了他的整张手。

“潮吹了?”他低笑着喟叹,手指并没有从晏清河体内抽出,而是捻着穴心疯狂地震动刺磨,延长对方的高潮时间,直至后穴已然无力再喷。

左弛缓缓拔出长指,怔怔地盯住贴紧手腕的湿淋袖口,喉头不自禁变得沙哑滞涩:“真是个骚货。”

晏清河软绵绵地伏靠在左弛身上,玉肌雪肤凝着一层细密的汗丝,渗出一身馥郁乱靡的冷香,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寂冷疏离,即使被左弛迫使着抬起头颅,眸色也安和不惊,像是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眯着眼睛看着晏清河,略微不悦地压平唇角,长指移到皮带上“嗒”地打开,一根龟头带弯的紫红色肉茎从内裤里弹跳出来。

“晏清河。”他咬住晏清河的莹白耳垂,青筋盘虬的紫物附着滚烫的热度研磨着穴眼周围的皱褶皮肤,感受着贪口肉穴自发地浅浅啜吸自己的龟头,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暂时抑下一杆入洞的心思,半带诱哄半带威胁的嗓音落在对方耳畔:“和我说说话,我考虑一下不进去。”

死一般的平静。

左弛忽地低下头冷笑一声,默然不语分开晏清河的霜色臀瓣,硕长的性器狠狠地捅入对方的体内,破开一路绞缩的媚肉直插到底。无数张湿软小嘴的舔舐讨好一瞬间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爽的头皮发麻。

左弛喉管溢出痛快至极的嘶吼,锁紧晏清河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他长相清癯俊秀,身姿如松柏,却如一只饥肠辘辘的鬣狗,叼住晏清河脖颈的柔腻皮肉嘬吸吮咬,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牙印和紫痕,胯下巨物和良善面容不符,凶狂奸淫着这个绝艳美人,将晏清河的小腹顶出龟头的硬块形状。

“晏清河……”左弛扬起头颅,盯着晏清河的幽邃眼眸翻涌着阴晦如潮的情欲,凑近赛霜傲雪的脸庞,息喘不稳的热气喷洒着,他寻着晏清河的唇瓣反复摩挲,最终情不自禁地含吮上去,少了之前的狠戾,温和地啜吸对方口中的津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人依然在无声挣扎着,左弛手掌牢牢制止想要转脸的晏清河。对方并不喜欢自己的亲吻,他心头十分不痛快,耸动腰胯凶猛地操到肉穴最深处,拽着结肠口环绕的一圈肥厚细致凿磨着,再一遍遍地拂拭对方濡湿的纤密鸦羽,耐着性子地抚慰:“晏清河,乖一点别动。我的技术比方羽强多了,你的身体会更喜欢我……”

那双绝美的凤眸没有显露任何情绪:“你在富贵人间安了监控。”

“你说话了?没错。”左弛挑起眉峰,十分坦然地承认,没有一点遮掩:“我还拿到了你们的做爱视频。视频里的你可不像我身下这个样子……”他低眉注视着神色无悲无喜的晏清河,心下掠过些许不爽,他小心翼翼捧起的情意,永远被这个人漠视的彻彻底底。

甚至可能,从未生过瞥一眼的念头。因为不需要。

晏清河微垂眼睑,没有说话。

今天之后,左弛和进出富贵人间的某些高官富商可以排队进入监狱,或者被枪毙。

不,更重要的是,自己明了天道意志的隐藏目的。对方稍微急躁了一些,它也许未能成功推动左弛和林无许两人的感情线,宁可付出男五死亡的代价,并绊住方羽寻找自己的脚步,也必须让自己夺去左弛连带左家的庞大气运。

天道意志明里将林无许作为聚积气运的命运之女,暗地里以晏书雪的性命为局,让自己无意识走上这条路。通过自己的手,积蓄不仅限于男女主及重要配角的气运,包括更多大气运者。

或许,它还有另一个意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多和我讲一些话,晏清河。”左弛衔住晏清河的红唇,耐心地含吻吸吮,好似春雨绵绵:“我不希望和一个人偶做爱。”

见晏清河面上无动于衷,左弛心头生了几分恼恨,揪着对方胸前的茱萸使劲地揉捏旋按,胯间粗长的肉棒尽根抽出又整根捅入,破开层叠蠕动的充血肠肉,重重狠狠地钻凿直肠内口:“妈的,晏清河,无论我做出什么事,都与你无关吗?!”

他俯下身,轻轻啃噬着晏清河已经肿成两颗葡萄粒大小的乳头,隔着胸膛感受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俊朗清雅的眉眼阴沉下来,显得些微冷厉而可怖:“是不是只有我讲到和方羽有关的事情,你才不会当哑巴?”

“如你所愿。”左弛自嘲一笑,从内衬拿出手机在联系列表找出方羽,抵着晏清河的额头,黑眸深处却没有一丝笑意:“晏清河,我要不要让方羽见到这一幕?”

“或者让他听着我们俩做爱?方大公子会疯吧。”左弛不禁舔着牙根,怠懒的语气里展现出少许兴味。

“你想如何?”是清清泠泠似水,没有语调起伏的声音。

晏清河轻微抬起羽扇般的长睫,直视左弛的凤眸澄静无影,含着天峰严霜未消的寂寥和芴漠,与自如流淌的晖晖丽色交融,映射着如冰刀雪剑的凌凌冷光。

左弛稍稍愣住,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寒艳绝伦的美人,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叫出来。”

“我也不太难为你。你在方羽身下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给我听。”

晏清河神色如水淡然:“没有必要。”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毫不意外地点点头,让紫红阴茎硕长的整根顶入,残忍地撞开结肠口碾磨所有敏感点,享用着哀哀痉挛的湿热肠肉,眯了眯眼,摩挲着他的唇瓣轻轻笑了一声:“晏清河,我可以换个要求,别在我面前当永远的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样?我对你可相当温柔了。”

晏清河沉默不语。

左弛了然这是晏清河答应的方式。眼前的冷冰美人终于暂时性为自己低下矜贵的头颅,面上忍俊不禁,露出一点愉爽的笑意。

但是一想到晏清河会这般做,显然是为了另一个人不伤心欲绝,左弛心口又不太痛快。他垂眉轻抚着那双清冷极丽的凤眸,抬起晏清河的下颚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眸色变得深邃无底:“晏清河……”

晏,清,河。

左弛默念着这个名字,转身将晏清河压在沙发上,徐徐抽出滚烫粗硬的阳物,瞥见红肿的穴口汁水横流,汩汩流出清透的淫液,臀下的坐垫简直湿透了,他下意识地舔舐下唇,低笑着骂了一句“骚货”,从旁边拿了一个抱枕放在晏清河腰间固住对方的躯体,抬起圆润笔直的大腿架到自己肩膀,恶狠狠地再复挺入。

“晏清河,你想知道联合捉弄方大公子的其他富家弟子的名字吗?那就不要拒绝我的亲吻。”

左弛语气轻淡,俯首试探着侵袭晏清河绯红的唇瓣与舌尖,看见晏清河没有多加反抗,眼神更暗一些,粗暴地拽搅晏清河的舌根,将所有名字一字一句地灌入对方喉咙。

晏清河听到最后一个名字,微微抬起眼皮,平缓的声线冰冽如冬日寒溪:“杨渊?”

“是他。”左弛缓缓放开晏清河,两人唇边涎水拉丝,他再度低头吸卷到自己口中,才盯住晏清河意味不明地笑笑,徐徐地说:“虽说杨渊是一名警察,但警察的身份并不能提高一个人的道德水准,只能作为一时的约束。更何况,在他不是警察前……”

左弛狭长的眼尾上扬,眸光轻蔑而鄙薄:“杨渊和方大公子是同一届,是出名的‘万年老二’。从小到大,方羽事事压他一头,哪怕打架,他也打不过方羽。于是妒忌发展成怨恨,他加入了我们团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我说,杨渊才是最无耻的那个人。我们恨方大公子恨得坦坦荡荡,做下各种卑鄙的事情;可杨渊和我们搅和在一起,从不参与这些事,只旁听我们的计划,然后他在我们动手后,第一个站出来安慰方羽,陪着对方去调查女孩死亡的真相,受着所有大人的称赞。”

左弛的口吻耐人寻味:“时至今日,他和方大公子的关系还很不错呢。”

晏清河没有说话,左弛清隽的眉间也没有一丝愠怒或忿恨,把这人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下狂暴奸淫着,嗅着丝丝缕缕的冰冽清香,耐着性子地温柔啜吻对方莹玉无瑕的肌肤。

“晏清河……”左弛凝视着他毫无表情的容颜,那双淡静沉谧的凤眸终于悄声安静地望过来,不带任何温度,却将自己的心识和神魂牢牢摄住。

那是极致的无声勾引。

晏清河不必做出多少回应,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微动作,足以撩动男人的心弦,进而挑起可怖的占有欲和施暴欲。

若是再含上一分春情媚色,只会让人恨不得把他活活肏死,将骨头连带残渣一同咽下。

左弛忽地理解了方羽在床上的某些隐秘欲望的由来,也不自禁地意动,潮湿的薄唇携裹着炽热的雄性气息再度压下,不由分说地撬开晏清河的唇齿。

深埋晏清河体内的性器重重地捣压,撑开肠壁的每一条褶皱,在霜白丰润的臀瓣间插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左弛死死盯住晏清河冰冷的极艳凤眸,手指强硬地挤入对方的指缝间,逼迫他与自己十指相扣。

左弛深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幽沉至极的暗色压抑不住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感,把晏清河轻徐放倒在沙发前的茶桌,俯首压了上去。

裹着一层黏稠水液的紫红肉茎毫不留情地捅开殷红肠肉,一插到底地狠狠研磨,四条桌腿随着他的狂烈肏撞而哐哐作响。晏清河两条修直润白的长腿被左弛横在胸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交叉的小腿,丰肥紧实的雪臀暴露在他的眼下,撑成大洞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悄声无息地淌流透亮的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左弛垂眉注目片晌,擦去额头的汗渍,俊逸的脸孔低低地笑了,不见丝毫阴鸷和乖戾,长指抚上高高顶起龟头硬块的薄肌,无间断地侵占身下犹如冰雪细致雕琢的人:“被我的鸡巴肏透了……”

唇瓣的热度缓缓笼罩那张冬雪毫无消融迹象的面容,急切而凶狠,啃吻的双唇间溢出无音的呢喃,带上微不可察的情意。

尽管晏清河并不愿意享受,也没有关系。这个人一定会属于自己。自己能够利用方羽逼迫晏清河第一次,也能够利用方羽胁迫他第二次,直到真正拥有掌握他。

晏清河任凭左弛喘息粗重的动作,低敛眼眸,神色浅淡如常。

五分钟后,药效差不多该消退了。

另一头,晏书雪终于从复杂的绳套里移出骨折的手,前额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她稍微缓了手臂的剧痛,死命咬住嘴唇松动被绑紧的两条腿,全身打着抖无声爬出厕所,从挂在屏风的外套里哆嗦地拿出手机。

她打开微信翻到联系人列表,盯着方羽的头像默然几秒钟,还是犹豫地从挡板缝隙中看过去,只悄悄瞟了一眼,几乎让她目眦尽裂。

身形清癯的男人尽情肏干着茶仰躺在茶几的九天神只般的冷清美人,宛然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低低喘着,肆意抽插着他胯下的绝色躯体,将充血烂熟的穴眼撑成阴茎肉套的形状。

随着他的钻顶,肉穴却越发紧致窄缩,层叠蠕动的媚肉吸咬着青筋虬劲的阳具,更方便硕大的龟头卡住直肠深口的软嫩猛劲地凿磨,肏出十足饱满的汁水,顺着巨物抽出不停地喷溅,流满了白的耀眼的屁股。

仅仅窥见一丝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水色,足以引起旁人心跳如鼓擂。

更不用说,那具素犹积雪的胴体遍布嫣红吻痕和咬印,细腰被大手掐着不断向前冲撞,柔和的天光下,交织的艳色和雪色晃的人兽血沸腾,盈满房间的汗凝冷香甘芳而馥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多少人会忍不住脸红筋涨、心旌摇曳,晏书雪却不由自主地浑身发冷,仿佛体内涌流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冰。倏忽之间,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之前在想些什么,只恨现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

父亲因为自己失去反抗能力,不知多久才会恢复。这种时候,自己还想着对方羽保密?!

耳边是左弛恣情强奸父亲的声音,晏书雪闭了闭眼,努力憋回聚在眼眶里的泪水,沉默着给方羽发了几条信息。她知道,自己无力阻止左弛。

同一时间,晏清河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若水平静的眼中漾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是忍不了情欲了?”左弛低声笑了,他的手指沿着流畅的肌肉曲线缓慢上滑,狎昵而轻佻,握枪的粗糙掌心摩挲着晏清河的下颚,炙热的唇息再度覆上来。

他把这个冰姿凌霜的美人抱起来,在怀里继续肏奸。

那双无力的玉足垂落地毯,玉足主人的上面和下面同时在被侵犯。即便后穴放浪吞咽对方狰狞可怖的性器,插得汁水淋漓,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也未生出些许温情。可此刻,蝶翼般的睫羽沁上烟雨朦胧的醉人水光。

左弛这次的深吻实在太过漫长而令人窒息。他稍微放开晏清河,盯着对方颤栗不休的长睫,喘息缓了缓,舌头又毫不迟疑地探进去。

静静凝望晏清河的双眸蕴满了柔情:“晏清河,忍不了就给点反应。”

“没有必要。”晏清河微垂眼睑,语调冷漠如初,没有被左弛注意到的指尖细微地颤动一次。自己的力量,正在缓慢地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左弛长指顿了顿,喉管溢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晏清河,你的嘴是不是永远不会软上一点?”

“当初我应该喊他们先把晏书雪抓过来,调教成淫荡的性奴……你便会乖乖当我的人了吧?”他的呼气喷洒在晏清河的颈窝,分明附着热意,却像是盘踞在雨林深处的蝮蛇的湿冷鳞片,令人不寒而栗。

晏清河微微蹙起眉梢,语调不带感情地说:“你不会有机会。”

左弛脸上神色未生变化,然而漆黑如墨的眼瞳流转着不可磨灭的森然和晦涩:“果然,你是故意被我抓来的。你想借左家之手杀了我,晏清河……”

“因为你,不能‘主动’杀人。但你又想对付左家。”

见晏清河置若罔闻,左弛遮匿暗光浮沉的眼眸,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晏清河,我的耐心有限。”

“假如你不希望我当着你的面强奸晏书雪,就乖一点,不要一直拒绝我。”左弛轻抚着那张毫无瑕疵的脸,长睫半敛,眼里的墨色阴郁厚重得漫溢而出:“适当服个软,不行吗?”

“没有必要。”晏清河平静地注视着左弛,神情淡然、安和,眸底是不可望见尽头的皑皑寒冰,犹若旷古天山冷心冷感的神明。

倘若左弛想在自己眼前对晏书雪做出什么,他可以向世界规则申请解开体内的封禁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双眼微微怔然,清隽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向晏清河,很快转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朗润的声线附带着些许的疏懒和倦怠:“你是以为我不会做吗,晏清河?”

长指顺着晏清河无瑕的颏部曲线狎玩着,轻捻着水光诱人的唇瓣,左弛目光微动,悄然地垂首,于怀中凄美秾艳的雪色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迹。

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左弛注目着静默无声的晏清河,舔去对方唇珠上的血痕,眸光更加幽深,这个人拥有着合该成为高塔之上禁脔的面貌,却永远是一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态度。

依旧高高在上地俯瞰世间万物,瞳孔里倒影着一切,又仿佛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漠视着大千尘世和所有生命。

可偏偏也是这个无喜无悲的神灵,被人从云端拉下,堕入红尘肉欲,在方羽床上,心甘情愿地化身为男人胯下的美丽淫兽,肏透的后穴被对方视作独自占有的精液厕所。

纵使反复观看多遍富贵人间的偷拍视频,左弛现在回想起来仍会唇干口燥。

粗长至极的鸡巴近乎顶破肚子,这个人被奸淫得双眸失焦,几乎承受不住地浑身狂颤,一手可揽的细腰照旧被对方牢牢钳制,温和地抚慰白腻如玉的脊背,又摆出能肏得更深的淫荡姿势,在有如视奸的眼神下,被更残忍的情潮折毁骨子里的矜制和冷傲,展现冰雪消融的勾魂媚色。

然而每每想到那根鸡巴的主人,左弛便会嫉恨,方大公子为什么还活在世上。当年他们的下手应该更狠辣一些。

若世界上不存在方羽……

左弛愉悦地挑起长眉,含着绵绵情意的黑眸好整以暇地盯着眼前冰雪堆砌的冷艳美人,轻轻地喟叹一声:“晏清河,晏书雪和方羽,哪个人对你更重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抬眼看向左弛,艳影惊鸿的凤眸里流转着泠泠的月华清霜。

心口某刻的悸动却让他了然,自己的内心并不如表面的淡静。左弛将他深埋心底,此世最为在意的事暴露于白日明堂。

如果走到那一步,天道意志困兽犹斗的反击或将逼迫自己放弃其中一人;但,如果自己不走那一步,天道意志作为执刀人,将刀尖时刻对准他、晏书雪和方羽等人的喉咙,只待他麻痹大意的霎那。

有关晏书雪和方羽的全部记忆碎片在脑中转瞬间掠过,他略略垂眼,神情是犹似上好琬琰玉像的沉静淡漠。

面前是天道意志,回首是灯下黑,思绪百转千回间,晏清河提起开始能够自在活动的手指,在左弛还未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虚虚按着对方的肩膀无声无息地站起来,同时托住脆弱的后颈,将对方狠狠甩到地上。

那根紫红肉茎从晏清河充血湿糜的穴眼抽离,堵住的一腔清液汩汩涌出,顺着修长白皙的玉腿蜿蜒滑落。

晏清河没有理会身下粘腻的感觉,纤长的手指轻浅地搭在左弛的颈动脉上,眼底是广漠无际的冰谷霜岭,苍莽而空寥:“左弛,我要不要现在杀了你?”

左弛后脑勺针扎似的刺痛,伴随着耳边一阵刺耳的轰鸣,眩晕和恶心一齐袭来。他定了定心神,见着那清寂若雪的神色,想着晏清河被拍的一片通红的丰满白臀,行走时腿间滑下的淫液,笑着舔唇道:“流着我操出的骚水,说着要杀我?晏清河,你还不如用那口骚穴榨干我,我乐意之至。”

晏清河蹙了蹙眉,视线蓦然移到那扇反锁的大门,稍微怔了怔,消去心中那缕已经没有必要的杀意,长指走过左弛所有麻穴,用毯子围住下身,转到屏风后解开晏书雪身上的绳子,低声地询问。晏书雪不敢看他,忙不迭地点头。

左弛胯间大喇喇地挺着水光淋漓的性器,脑袋遏抑不住发疼和呕吐感,混混沌沌的,通身麻痛失力,忍不住回忆起富贵人间那日。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又不大相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操过的冷心美人转过身,臀缝间缩成一指宽的红肿肉洞,在他眼下合不拢地一翕一张,吐着打成清沫的肠液……

妈的,怎么能这么骚?!

左弛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他半阖下眼,暗骂自己不要发贱,可仍然止不住咽喉若有若无的痒意。若是知道晏清河能这么快恢复,他应该早先射出来,让对方骚穴含着走来走去,精液无声地淌过两条毫无瑕疵的美腿……

艹,没救了。左弛默默闭了闭眼睛,可心头挥之不去的杂念早已铸就无法熄灭的火苗,将浑身的筋血骨肉点燃,熊熊灼烧成难以言说的邪火,本就硕长的紫红肉茎更是硬胀了几分。

他无法对晏清河不产生欲望。

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是在细细品味掺在致死量砒霜的少许蜜糖,明知是饮鸩止渴、自掘坟墓,却禁不住畅饮的痛快。

听到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左弛不耐烦地睁开眼皮,阴恻恻地看向面前的明丽女孩,脚下的小型塑料盒以及她手里的注射器,眯了眯眼道:“哦,晏‘大小姐’,你是想报复我吗?”

“好吧,尽情享受今天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深情惆怅的黑眸透露一点轻蔑的嘲讽:“下一次,小心你的两只手。”

晏书雪早已缓解疼痛,美艳大方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住左弛,厉色森然:“左弛,你真该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先生早就知道霍一舟会那样对你吗?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晏先生会和霍一舟做爱吗?”他死死箍住晏清河,埋在幽香冷馥的颈间,搂紧对方的双臂却在无声颤抖着:“……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

晏清河回抱住他,极其低声地说道:“方老师,我事先有准备。何况我也知道你会及时赶到。方老师不必自责。”

晏清河悄然抬起方羽懊丧颓靡的面容,自他微蹙的眉宇一路吻到下颌,吻得极浅极柔,像是数九隆冬的飞雪飘旋于寥阔大地的湮没无音,最后落在方羽紧抿的薄唇,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即止住,而是伸出柔软的舌尖侵入方羽的口腔。

刹那间反倒被方羽扣住后脑勺,灵活的舌头反攻而入,凶蛮地搜刮完唇间涎水吞入咽喉,紧接着大手沿脊骨下滑狠狠揉搓丰满的臀部,再伸入浴袍,两根手指插入还装着精液的后穴。

方羽感触着指尖和肠液不太一样的黏稠手感,低低地笑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翻覆起骇人的情欲道:“晏先生,我要操你。”

不待晏清河的回答,方羽已然呼吸不稳地抱起他压在身后的栏杆,架起两条笔直圆润的玉腿,浓密阴毛间昂扬的狰狞黑物径直捅入依然红肿的穴眼。

“晏先生扶住了。”方羽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粗长的性器迅疾拔出,再重重撞入充血烂熟的肉洞。

嘬吸的无数湿软小嘴爽得方羽轻声叹息,胯间猛烈地抽操插奸,“啪啪”地撞入羊脂美玉般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快速压过骚熟穴心,狠辣地顶入直肠最深处。

晏清河半个身子已经倾倒在阳台外面,被方羽大力朝外顶出,又环着腰肢扯回来,全根吞下对方的黑黢肉茎:“啊……”

贪口的肠道迅猛分泌滑腻温热的汁水,被肉棒插得靡红媚肉痉挛不绝,插出咕咕水声,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向四处喷溅,半湿透的浴袍粘住浑圆的屁股,映现色情淫荡的腚沟以及长条巨物的耸动。

晏清河眼睫颤抖着咬住唇瓣,受着滚烫的凶残钉磨、搏动青筋和坚韧硬毛挤压着层叠媚肉,纤美的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抓住扶栏的手也缓缓捏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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