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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真是个(少)【雷点:晏书雪道具,左弛】(1 / 2)

('晏清河和晏书雪回到大厅。晏书雪同林父林母一同面见林家老人,晏清河悄悄退离,来到一个冷清角落,凝望着窗外的皎月。不少想要和他攀谈的男女全被他拒绝了。

左弛端着高脚杯踏步而来,站定在他身后,懒洋洋地喊了一句:“晏清河。”

晏清河没有回应。

左弛哼笑一声,招呼不远处的侍者过来将酒杯交给对方,又朝前走了几步,俊逸清隽的面庞一眨不眨地盯住晏清河:“一周不见,你怎么还是哑巴?”

“明明那日在富贵人间,我们度过了那么‘美妙’的下午……”左弛倚在落地窗前,怠懒地眯眼注视他,唇角微微勾着。

晏清河终于侧过头瞥了左弛一眼,蹙了蹙眉。左弛正在等待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晏清河礼貌地朝左弛颌首道:“抱歉,我有些事。先失陪了。”

“……”

左弛愣愣怔怔地看着晏清河毫不留恋地转身走远,意味不明地笑笑,从侍者托盘中拿起红酒晃了晃,又一口喝完。喝了那么多年的酒,他第一次感受到从舌尖到心中泛起的五味杂陈,又分外无措。

晏清河本想再找其他僻静地方呆着,侍者急步走过来,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关于晏书雪的一些话。晏清河略微皱起眉宇,朝二楼的会客室走去。

…………

“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摘下全身的贵重物品,褪下耀眼的波浪裙,笑意盈盈地望向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她面容美艳光丽,只穿了抹胸和内裤,胸前的两团丰满呼之欲出。

晏清河感受着全身绵软的肌肉,眸中的潋滟水光聚集起冬日无情的凛冽:“晏书雪。”

晏书雪俯身捧起晏清河的脸,摩挲着他无瑕如玉的肌肤,目露奇色:“父亲想让我停下吗?为什么要停下?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啊……”

的确是晏书雪精心策划的计划。

晏清河垂眸看向晏书雪扔在一边的针头以及散发某种催情幽香的荷包。他了解晏书雪,正如晏书雪了解自己。

自己无法拒绝的诱饵——晏书雪受伤,黑色市场流通的禁药,加上晏书雪背着自己炼制的某种古方。不出意外,对晏书雪逐渐卸下防备的自己会经历长达半个小时的无力期。

更何况,会客室的隔音很好。

“不,应该喊你晏清河。毕竟父亲不喜欢乱伦不是吗?”

晏书雪双手打着抖,依然有条不紊地解开晏清河的衣扣,从他的喉结、颈动脉一直抚到薄肌覆盖的小腹。这具身体蕴含着相当可怕的力量,却唯独对自己放下警惕。

她痴痴地笑着,解开抹胸的扣子,揉着那对挺拔的玉峰逼近晏清河:“父亲不喜欢看吗?要不要试着感受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的眼神冷漠:“晏书雪,我是你的父亲。”

“父亲说的对,晏清河是晏书雪的父亲,永远都是。”晏书雪认同地抿了抿唇,舌头舔着晏清河的胸膛自下腹狎亵揉擦着,再握住那根漂亮的玉茎不甚熟练地搔刮抚慰龟头:“父亲,我和方老师的技术,谁的更好一点?”

犹如云端之上,淡然清尘的神只没有回应晏书雪,艳丽无双的面庞悄声敛眸,沉寂疏慢间,负上一片冰冷雪色。

纵使下身正在被晏书雪玩弄着,直挺挺地翘起,他的呼吸和心率也毫无紊乱。

一如既往。

“父亲,你总是让我惊讶。”晏书雪愕然地盯住晏清河,手下动作不停,又忽地展颜一笑:“父亲,我强奸你的时候,你的脸上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吗?”

晏清河缓缓阖上眼,心头生了些许不适。在晏书雪手中射了出来时,唯有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抖一下。

如同晏书雪的错觉。

然而晏书雪知晓,晏清河能够绝对压制情欲,却并不是全无感觉。十六年的相处却换来今天的局面,他的内心怎能无动于衷?

不过是未表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父亲拥有着堪称可怖的自控极限,无欲无念和镇静从容交融成的淡漠无情,不会被任何外物摧毁。除非真情,亦或是温柔善意。

“父亲,你被养女弄到射了。”晏书雪盯着他的面孔笑着问:“养女的技术是不是比方老师的好?”

晏清河微锁眉心,注视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那双绝美的凤眸里沉凝着数九隆冬的霜雪:“晏书雪,我们的关系永远止步于父女。”

“我知道的,父亲。你从不会给旁人一丝希望。”晏书雪毫不意外地点点头,无声地扬起唇角说:“可是,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啊。我等这一天,可等的太久了。”

晏书雪从沙发底下搬出一个小型塑料盒。她珍重地打开,里面是她千辛万苦挑选出来的一盒淫邪玩具:“父亲,我买了好多有意思的东西,口球、锁精环、乳夹、飞机杯和‘罗马大帝’等。您想操养女,还是要养女操您?”

晏清河眼皮一跳,冷声道:“晏书雪。”

“父亲选不出来吗?那我为父亲选一个吧,我操父亲。”晏书雪拿出分腿器,将晏清河的手和脚绑在一起,按照医学视频中的的前列腺按摩手法慢慢松弛对方的穴口褶皱:“父亲,我练习过很多次。一定会比方老师做的还好。”

“晏书雪,你该明白这么做的后果。”晏清河微垂眼睑,凝神倾听大门外又一个逐步接近的脚步声。不是方羽,这人步伐悠闲而散漫。

左弛?

“反正父亲不会杀我,任何结果是我都能接受的。哪怕是断绝父女关系。”晏书雪抽出手指,将假阴茎一点一点推进晏清河后穴,再捧住他的脸细细端详着,面上到底露出一个不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我嫉妒死方老师了。明明我才是离父亲最近的那个人,可父亲却选择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像方羽,晏书雪所能依仗的仅仅是几许稀薄的父女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让罗马大帝在晏清河肠道深处震动摇晃,摩挲他的喉结气恨恨地诘问:“方羽有我懂父亲吗?他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性格温柔又怎么样,我也可以学……”

“你们父女玩的好花啊。”遥远而来的清朗男音冷不丁地打断她的话。

晏书雪脸色大变,迅速扯过一旁的羊绒毯子分别盖在自己和晏清河身上,回过身一脸警惕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反锁了门。

左弛吊着手臂慢悠悠地走过来,对上晏书雪戒备的目光,只摇了摇钥匙圈上的细长装饰物,薄唇微弯道:“我开锁比较厉害,林,不,晏‘大小姐’。”

左弛的视线扫过沙发上冷玉似的身躯,深情惆怅的黑眸分外幽邃。

尽管在这种场景下,那人仍然悄寂安谧,绝美的面庞未流露一丝一毫的温情。好像被养女亵玩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他分明见到,晏清河盖在毛毯下的两条笔直长腿分开,手和脚被分腿器绑在一起,大喇喇地暴露着丰满的雪臀和臀缝之间的后穴。穴眼插入一根高频震动的假阴茎,渗着清亮粘腻的淫水。

冷傲又媚惑,简直活色生香。左弛喉结微痒,忍不住感慨自己来的真是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瞥了一眼对方受伤的手腕,绷紧的身体些微放松下来,又不露痕迹地挡住晏清河,冷冷地问:“左弛,你撬锁进来干什么?”

“你说呢?”左弛清隽眉眼蕴含着无尽的柔情。

预感不妙的晏书雪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充当进攻的工具,左弛不以为意地用单手格挡住,轻哼一声“差远了”,再一转、一扭,便让晏书雪惨叫着跌落地板。左弛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把她绑起来,拖到厕所里,将一次性毛巾揉成一团塞入她的口腔。

晏清河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声无息地敛下眼睫。因为左弛的突兀出现,晏书雪的思维已然不全受理性控制,慌乱和紧张之下,竟然忘记自己教给她的东西——纵使成年男性负伤,也永远不要与对方硬碰硬。

他原本想利用左弛逼迫晏书雪停下,但晏书雪之后的表现让他有点头疼。好在,人前左弛并不会表现杀人的意愿。

晏清河轻阖上目。接下来,就看左弛会走哪条路,而天道意志是否又……

左弛擦去额头的汗水,起身返回厅堂,瞥见空了的禁药包装和不剩一点药液的针管,心头感慨着这个剂量竟然只让晏清河浑身无力,又瞧向自始至终神情没有分毫改变的晏清河:“好冷情啊。”

“晏清河,对你而言,女儿被仇人打是没问题的吗?”左弛活动了一下手腕,徐徐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中了药、正在被假阳具侵犯的神灵美人。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脸色冷淡。

左弛低低地笑了一声,长指顺着薄毯的凹下缓慢滑动,隔着一层布抚摸着臀缝间震动的性爱玩具:“也是,无论何时,你都不会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的语调依旧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你想做什么?”

“你应当明白我想对你做什么。”左弛唇边扬着极其浅淡的笑意,手上掀开遮挡的毯子,狎昵地揉搓饱满紧致的雪臀,指尖不免沾上滑腻的肠液,他盯着晏清河没有表情的面庞,似是戏谑地叹息道:“好湿啊。”

左弛恣意分开两瓣臀肉,见着臀缝间的湿泞狼藉,挑了挑长眉:“瞧瞧,被一个假东西都玩出了多少水……”

手上微微使力,“啵”地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假阴茎,热液从一翕一张的嫣红肉洞止不住地淌出,渐渐浸湿晏清河身下的沙发垫子。左弛长指勾起一缕挂在穴口的清沫水丝,喉结不由得震动发笑:“骚货。”

他俯下身,手掌撑开两臀,用两瓣柔软的唇裹住红肿的穴口,炽热的呼气随之喷入直肠深处,注意到湿靡的肠道下意识地泌出淫液,不带犹豫地直接伸舌探入舔舐。

晏清河眼睫毫无颤抖。

左弛越舔越深,软而长的舌头极富技巧地刮磨肠壁敏感的嫩肉,戳划勾曲,整张脸将近埋在晏清河的会阴部,只恨不得单用舌头就将这个冷艳至极的美人玩弄到后穴潮喷。

他舐吸着吞咽部分热液,起身抚摩晏清河瓷白细腻的脸颊,黑眸深处悄声溢出盈盈秋水的流光:“晏清河,这可是我第一次服侍人。”

见晏清河冰冷的凤眸里没有生起一丝涟漪,左弛面上笑容淡了一些,嘴角还挂几丝骚甜的汁液,不容置喙地撬开对方唇齿,眉间含着愠色:“妈的,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颌骨,灵活的长舌在对方口腔重重地勾搅、舔舐,侵袭掠夺寒凉如雪的气息。宛若蛇信子的舌尖在晏清河的唇舌间游走缠绕,凶悍地入咽喉,几乎达到一个毛骨悚然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道意志没有阻止。

晏清河微皱眉心。他被捏紧咬合处无法做出反抗,只能被动承受左弛的凶吻,在心底默默思索着。

似是过去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左弛结束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吻,拇指指腹轻轻揩去晏清河唇角的涎水:“吞骚水都这么生涩……方大公子没喂过你吗,晏清河?”

左弛凝视着毫无言语的晏清河。仿若高不可攀的九霄仙人眸中幽寂无澜,却被自己弄得蝶翼般的睫羽轻微抖动,沁染上雾霭蒙蒙的水光。他终于愉悦地舒缓眉头,牢牢掌住晏清河的脑袋,在那张绝丽清冷的面孔从前额一路向下啄吻,又浅又轻,充满了炙热的温存与柔情:“晏清河,晏清河……”

“可惜了,我被你断了一只手。不然……”左弛摩擦着晏清河水润艳红的唇瓣,莫明其妙地哼笑,解开分腿器将对方扯到自己大腿上,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捅开滑腻软嫩的后穴,摸索着肉壁不到片晌,驾轻就熟地捻揉凸起的穴心。

这具身体相当勾人。纵然晏清河身躯无力,湿热紧缩的肠肉和不断渗出的肠液无一不在告诉左弛,自己插进去后会获得怎样的销魂快感。

可这是被方羽开发出来的。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方羽得到了晏清河青涩的初次,日日夜夜侵犯这副堪称天生尤物的胴体,让对方沦为床上独自享用的绝色禁脔,近似肏的熟透。

单单凭着如沐春风的样貌,用另一根独属于男人的性器彻底拥有晏清河,占据这个冷心神灵为数不多的情感。

多么让人血脉偾张,也多么让人油然生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微不可察地敛下眸子,再加入一根长指,三指并拢齐齐插入,抵着肠壁突起处刁钻地勾拢压碾,缠裹上来的淫荡媚肉被指头毫不顾忌地顶开。他注目着晏清河冰冷艳绝的容颜,在肠道深处无间断地狂戳乱凿,喷涌出的大股热液从指缝淅淅沥沥地淌出,流满了他的整张手。

“潮吹了?”他低笑着喟叹,手指并没有从晏清河体内抽出,而是捻着穴心疯狂地震动刺磨,延长对方的高潮时间,直至后穴已然无力再喷。

左弛缓缓拔出长指,怔怔地盯住贴紧手腕的湿淋袖口,喉头不自禁变得沙哑滞涩:“真是个骚货。”

晏清河软绵绵地伏靠在左弛身上,玉肌雪肤凝着一层细密的汗丝,渗出一身馥郁乱靡的冷香,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寂冷疏离,即使被左弛迫使着抬起头颅,眸色也安和不惊,像是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眯着眼睛看着晏清河,略微不悦地压平唇角,长指移到皮带上“嗒”地打开,一根龟头带弯的紫红色肉茎从内裤里弹跳出来。

“晏清河。”他咬住晏清河的莹白耳垂,青筋盘虬的紫物附着滚烫的热度研磨着穴眼周围的皱褶皮肤,感受着贪口肉穴自发地浅浅啜吸自己的龟头,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暂时抑下一杆入洞的心思,半带诱哄半带威胁的嗓音落在对方耳畔:“和我说说话,我考虑一下不进去。”

死一般的平静。

左弛忽地低下头冷笑一声,默然不语分开晏清河的霜色臀瓣,硕长的性器狠狠地捅入对方的体内,破开一路绞缩的媚肉直插到底。无数张湿软小嘴的舔舐讨好一瞬间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爽的头皮发麻。

左弛喉管溢出痛快至极的嘶吼,锁紧晏清河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他长相清癯俊秀,身姿如松柏,却如一只饥肠辘辘的鬣狗,叼住晏清河脖颈的柔腻皮肉嘬吸吮咬,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牙印和紫痕,胯下巨物和良善面容不符,凶狂奸淫着这个绝艳美人,将晏清河的小腹顶出龟头的硬块形状。

“晏清河……”左弛扬起头颅,盯着晏清河的幽邃眼眸翻涌着阴晦如潮的情欲,凑近赛霜傲雪的脸庞,息喘不稳的热气喷洒着,他寻着晏清河的唇瓣反复摩挲,最终情不自禁地含吮上去,少了之前的狠戾,温和地啜吸对方口中的津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人依然在无声挣扎着,左弛手掌牢牢制止想要转脸的晏清河。对方并不喜欢自己的亲吻,他心头十分不痛快,耸动腰胯凶猛地操到肉穴最深处,拽着结肠口环绕的一圈肥厚细致凿磨着,再一遍遍地拂拭对方濡湿的纤密鸦羽,耐着性子地抚慰:“晏清河,乖一点别动。我的技术比方羽强多了,你的身体会更喜欢我……”

那双绝美的凤眸没有显露任何情绪:“你在富贵人间安了监控。”

“你说话了?没错。”左弛挑起眉峰,十分坦然地承认,没有一点遮掩:“我还拿到了你们的做爱视频。视频里的你可不像我身下这个样子……”他低眉注视着神色无悲无喜的晏清河,心下掠过些许不爽,他小心翼翼捧起的情意,永远被这个人漠视的彻彻底底。

甚至可能,从未生过瞥一眼的念头。因为不需要。

晏清河微垂眼睑,没有说话。

今天之后,左弛和进出富贵人间的某些高官富商可以排队进入监狱,或者被枪毙。

不,更重要的是,自己明了天道意志的隐藏目的。对方稍微急躁了一些,它也许未能成功推动左弛和林无许两人的感情线,宁可付出男五死亡的代价,并绊住方羽寻找自己的脚步,也必须让自己夺去左弛连带左家的庞大气运。

天道意志明里将林无许作为聚积气运的命运之女,暗地里以晏书雪的性命为局,让自己无意识走上这条路。通过自己的手,积蓄不仅限于男女主及重要配角的气运,包括更多大气运者。

或许,它还有另一个意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多和我讲一些话,晏清河。”左弛衔住晏清河的红唇,耐心地含吻吸吮,好似春雨绵绵:“我不希望和一个人偶做爱。”

见晏清河面上无动于衷,左弛心头生了几分恼恨,揪着对方胸前的茱萸使劲地揉捏旋按,胯间粗长的肉棒尽根抽出又整根捅入,破开层叠蠕动的充血肠肉,重重狠狠地钻凿直肠内口:“妈的,晏清河,无论我做出什么事,都与你无关吗?!”

他俯下身,轻轻啃噬着晏清河已经肿成两颗葡萄粒大小的乳头,隔着胸膛感受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俊朗清雅的眉眼阴沉下来,显得些微冷厉而可怖:“是不是只有我讲到和方羽有关的事情,你才不会当哑巴?”

“如你所愿。”左弛自嘲一笑,从内衬拿出手机在联系列表找出方羽,抵着晏清河的额头,黑眸深处却没有一丝笑意:“晏清河,我要不要让方羽见到这一幕?”

“或者让他听着我们俩做爱?方大公子会疯吧。”左弛不禁舔着牙根,怠懒的语气里展现出少许兴味。

“你想如何?”是清清泠泠似水,没有语调起伏的声音。

晏清河轻微抬起羽扇般的长睫,直视左弛的凤眸澄静无影,含着天峰严霜未消的寂寥和芴漠,与自如流淌的晖晖丽色交融,映射着如冰刀雪剑的凌凌冷光。

左弛稍稍愣住,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寒艳绝伦的美人,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叫出来。”

“我也不太难为你。你在方羽身下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给我听。”

晏清河神色如水淡然:“没有必要。”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毫不意外地点点头,让紫红阴茎硕长的整根顶入,残忍地撞开结肠口碾磨所有敏感点,享用着哀哀痉挛的湿热肠肉,眯了眯眼,摩挲着他的唇瓣轻轻笑了一声:“晏清河,我可以换个要求,别在我面前当永远的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样?我对你可相当温柔了。”

晏清河沉默不语。

左弛了然这是晏清河答应的方式。眼前的冷冰美人终于暂时性为自己低下矜贵的头颅,面上忍俊不禁,露出一点愉爽的笑意。

但是一想到晏清河会这般做,显然是为了另一个人不伤心欲绝,左弛心口又不太痛快。他垂眉轻抚着那双清冷极丽的凤眸,抬起晏清河的下颚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眸色变得深邃无底:“晏清河……”

晏,清,河。

左弛默念着这个名字,转身将晏清河压在沙发上,徐徐抽出滚烫粗硬的阳物,瞥见红肿的穴口汁水横流,汩汩流出清透的淫液,臀下的坐垫简直湿透了,他下意识地舔舐下唇,低笑着骂了一句“骚货”,从旁边拿了一个抱枕放在晏清河腰间固住对方的躯体,抬起圆润笔直的大腿架到自己肩膀,恶狠狠地再复挺入。

“晏清河,你想知道联合捉弄方大公子的其他富家弟子的名字吗?那就不要拒绝我的亲吻。”

左弛语气轻淡,俯首试探着侵袭晏清河绯红的唇瓣与舌尖,看见晏清河没有多加反抗,眼神更暗一些,粗暴地拽搅晏清河的舌根,将所有名字一字一句地灌入对方喉咙。

晏清河听到最后一个名字,微微抬起眼皮,平缓的声线冰冽如冬日寒溪:“杨渊?”

“是他。”左弛缓缓放开晏清河,两人唇边涎水拉丝,他再度低头吸卷到自己口中,才盯住晏清河意味不明地笑笑,徐徐地说:“虽说杨渊是一名警察,但警察的身份并不能提高一个人的道德水准,只能作为一时的约束。更何况,在他不是警察前……”

左弛狭长的眼尾上扬,眸光轻蔑而鄙薄:“杨渊和方大公子是同一届,是出名的‘万年老二’。从小到大,方羽事事压他一头,哪怕打架,他也打不过方羽。于是妒忌发展成怨恨,他加入了我们团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我说,杨渊才是最无耻的那个人。我们恨方大公子恨得坦坦荡荡,做下各种卑鄙的事情;可杨渊和我们搅和在一起,从不参与这些事,只旁听我们的计划,然后他在我们动手后,第一个站出来安慰方羽,陪着对方去调查女孩死亡的真相,受着所有大人的称赞。”

左弛的口吻耐人寻味:“时至今日,他和方大公子的关系还很不错呢。”

晏清河没有说话,左弛清隽的眉间也没有一丝愠怒或忿恨,把这人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下狂暴奸淫着,嗅着丝丝缕缕的冰冽清香,耐着性子地温柔啜吻对方莹玉无瑕的肌肤。

“晏清河……”左弛凝视着他毫无表情的容颜,那双淡静沉谧的凤眸终于悄声安静地望过来,不带任何温度,却将自己的心识和神魂牢牢摄住。

那是极致的无声勾引。

晏清河不必做出多少回应,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微动作,足以撩动男人的心弦,进而挑起可怖的占有欲和施暴欲。

若是再含上一分春情媚色,只会让人恨不得把他活活肏死,将骨头连带残渣一同咽下。

左弛忽地理解了方羽在床上的某些隐秘欲望的由来,也不自禁地意动,潮湿的薄唇携裹着炽热的雄性气息再度压下,不由分说地撬开晏清河的唇齿。

深埋晏清河体内的性器重重地捣压,撑开肠壁的每一条褶皱,在霜白丰润的臀瓣间插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左弛死死盯住晏清河冰冷的极艳凤眸,手指强硬地挤入对方的指缝间,逼迫他与自己十指相扣。

左弛深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幽沉至极的暗色压抑不住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感,把晏清河轻徐放倒在沙发前的茶桌,俯首压了上去。

裹着一层黏稠水液的紫红肉茎毫不留情地捅开殷红肠肉,一插到底地狠狠研磨,四条桌腿随着他的狂烈肏撞而哐哐作响。晏清河两条修直润白的长腿被左弛横在胸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交叉的小腿,丰肥紧实的雪臀暴露在他的眼下,撑成大洞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悄声无息地淌流透亮的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左弛垂眉注目片晌,擦去额头的汗渍,俊逸的脸孔低低地笑了,不见丝毫阴鸷和乖戾,长指抚上高高顶起龟头硬块的薄肌,无间断地侵占身下犹如冰雪细致雕琢的人:“被我的鸡巴肏透了……”

唇瓣的热度缓缓笼罩那张冬雪毫无消融迹象的面容,急切而凶狠,啃吻的双唇间溢出无音的呢喃,带上微不可察的情意。

尽管晏清河并不愿意享受,也没有关系。这个人一定会属于自己。自己能够利用方羽逼迫晏清河第一次,也能够利用方羽胁迫他第二次,直到真正拥有掌握他。

晏清河任凭左弛喘息粗重的动作,低敛眼眸,神色浅淡如常。

五分钟后,药效差不多该消退了。

另一头,晏书雪终于从复杂的绳套里移出骨折的手,前额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她稍微缓了手臂的剧痛,死命咬住嘴唇松动被绑紧的两条腿,全身打着抖无声爬出厕所,从挂在屏风的外套里哆嗦地拿出手机。

她打开微信翻到联系人列表,盯着方羽的头像默然几秒钟,还是犹豫地从挡板缝隙中看过去,只悄悄瞟了一眼,几乎让她目眦尽裂。

身形清癯的男人尽情肏干着茶仰躺在茶几的九天神只般的冷清美人,宛然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低低喘着,肆意抽插着他胯下的绝色躯体,将充血烂熟的穴眼撑成阴茎肉套的形状。

随着他的钻顶,肉穴却越发紧致窄缩,层叠蠕动的媚肉吸咬着青筋虬劲的阳具,更方便硕大的龟头卡住直肠深口的软嫩猛劲地凿磨,肏出十足饱满的汁水,顺着巨物抽出不停地喷溅,流满了白的耀眼的屁股。

仅仅窥见一丝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水色,足以引起旁人心跳如鼓擂。

更不用说,那具素犹积雪的胴体遍布嫣红吻痕和咬印,细腰被大手掐着不断向前冲撞,柔和的天光下,交织的艳色和雪色晃的人兽血沸腾,盈满房间的汗凝冷香甘芳而馥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多少人会忍不住脸红筋涨、心旌摇曳,晏书雪却不由自主地浑身发冷,仿佛体内涌流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冰。倏忽之间,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之前在想些什么,只恨现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

父亲因为自己失去反抗能力,不知多久才会恢复。这种时候,自己还想着对方羽保密?!

耳边是左弛恣情强奸父亲的声音,晏书雪闭了闭眼,努力憋回聚在眼眶里的泪水,沉默着给方羽发了几条信息。她知道,自己无力阻止左弛。

同一时间,晏清河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若水平静的眼中漾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是忍不了情欲了?”左弛低声笑了,他的手指沿着流畅的肌肉曲线缓慢上滑,狎昵而轻佻,握枪的粗糙掌心摩挲着晏清河的下颚,炙热的唇息再度覆上来。

他把这个冰姿凌霜的美人抱起来,在怀里继续肏奸。

那双无力的玉足垂落地毯,玉足主人的上面和下面同时在被侵犯。即便后穴放浪吞咽对方狰狞可怖的性器,插得汁水淋漓,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也未生出些许温情。可此刻,蝶翼般的睫羽沁上烟雨朦胧的醉人水光。

左弛这次的深吻实在太过漫长而令人窒息。他稍微放开晏清河,盯着对方颤栗不休的长睫,喘息缓了缓,舌头又毫不迟疑地探进去。

静静凝望晏清河的双眸蕴满了柔情:“晏清河,忍不了就给点反应。”

“没有必要。”晏清河微垂眼睑,语调冷漠如初,没有被左弛注意到的指尖细微地颤动一次。自己的力量,正在缓慢地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左弛长指顿了顿,喉管溢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晏清河,你的嘴是不是永远不会软上一点?”

“当初我应该喊他们先把晏书雪抓过来,调教成淫荡的性奴……你便会乖乖当我的人了吧?”他的呼气喷洒在晏清河的颈窝,分明附着热意,却像是盘踞在雨林深处的蝮蛇的湿冷鳞片,令人不寒而栗。

晏清河微微蹙起眉梢,语调不带感情地说:“你不会有机会。”

左弛脸上神色未生变化,然而漆黑如墨的眼瞳流转着不可磨灭的森然和晦涩:“果然,你是故意被我抓来的。你想借左家之手杀了我,晏清河……”

“因为你,不能‘主动’杀人。但你又想对付左家。”

见晏清河置若罔闻,左弛遮匿暗光浮沉的眼眸,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晏清河,我的耐心有限。”

“假如你不希望我当着你的面强奸晏书雪,就乖一点,不要一直拒绝我。”左弛轻抚着那张毫无瑕疵的脸,长睫半敛,眼里的墨色阴郁厚重得漫溢而出:“适当服个软,不行吗?”

“没有必要。”晏清河平静地注视着左弛,神情淡然、安和,眸底是不可望见尽头的皑皑寒冰,犹若旷古天山冷心冷感的神明。

倘若左弛想在自己眼前对晏书雪做出什么,他可以向世界规则申请解开体内的封禁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双眼微微怔然,清隽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向晏清河,很快转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朗润的声线附带着些许的疏懒和倦怠:“你是以为我不会做吗,晏清河?”

长指顺着晏清河无瑕的颏部曲线狎玩着,轻捻着水光诱人的唇瓣,左弛目光微动,悄然地垂首,于怀中凄美秾艳的雪色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迹。

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左弛注目着静默无声的晏清河,舔去对方唇珠上的血痕,眸光更加幽深,这个人拥有着合该成为高塔之上禁脔的面貌,却永远是一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态度。

依旧高高在上地俯瞰世间万物,瞳孔里倒影着一切,又仿佛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漠视着大千尘世和所有生命。

可偏偏也是这个无喜无悲的神灵,被人从云端拉下,堕入红尘肉欲,在方羽床上,心甘情愿地化身为男人胯下的美丽淫兽,肏透的后穴被对方视作独自占有的精液厕所。

纵使反复观看多遍富贵人间的偷拍视频,左弛现在回想起来仍会唇干口燥。

粗长至极的鸡巴近乎顶破肚子,这个人被奸淫得双眸失焦,几乎承受不住地浑身狂颤,一手可揽的细腰照旧被对方牢牢钳制,温和地抚慰白腻如玉的脊背,又摆出能肏得更深的淫荡姿势,在有如视奸的眼神下,被更残忍的情潮折毁骨子里的矜制和冷傲,展现冰雪消融的勾魂媚色。

然而每每想到那根鸡巴的主人,左弛便会嫉恨,方大公子为什么还活在世上。当年他们的下手应该更狠辣一些。

若世界上不存在方羽……

左弛愉悦地挑起长眉,含着绵绵情意的黑眸好整以暇地盯着眼前冰雪堆砌的冷艳美人,轻轻地喟叹一声:“晏清河,晏书雪和方羽,哪个人对你更重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抬眼看向左弛,艳影惊鸿的凤眸里流转着泠泠的月华清霜。

心口某刻的悸动却让他了然,自己的内心并不如表面的淡静。左弛将他深埋心底,此世最为在意的事暴露于白日明堂。

如果走到那一步,天道意志困兽犹斗的反击或将逼迫自己放弃其中一人;但,如果自己不走那一步,天道意志作为执刀人,将刀尖时刻对准他、晏书雪和方羽等人的喉咙,只待他麻痹大意的霎那。

有关晏书雪和方羽的全部记忆碎片在脑中转瞬间掠过,他略略垂眼,神情是犹似上好琬琰玉像的沉静淡漠。

面前是天道意志,回首是灯下黑,思绪百转千回间,晏清河提起开始能够自在活动的手指,在左弛还未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虚虚按着对方的肩膀无声无息地站起来,同时托住脆弱的后颈,将对方狠狠甩到地上。

那根紫红肉茎从晏清河充血湿糜的穴眼抽离,堵住的一腔清液汩汩涌出,顺着修长白皙的玉腿蜿蜒滑落。

晏清河没有理会身下粘腻的感觉,纤长的手指轻浅地搭在左弛的颈动脉上,眼底是广漠无际的冰谷霜岭,苍莽而空寥:“左弛,我要不要现在杀了你?”

左弛后脑勺针扎似的刺痛,伴随着耳边一阵刺耳的轰鸣,眩晕和恶心一齐袭来。他定了定心神,见着那清寂若雪的神色,想着晏清河被拍的一片通红的丰满白臀,行走时腿间滑下的淫液,笑着舔唇道:“流着我操出的骚水,说着要杀我?晏清河,你还不如用那口骚穴榨干我,我乐意之至。”

晏清河蹙了蹙眉,视线蓦然移到那扇反锁的大门,稍微怔了怔,消去心中那缕已经没有必要的杀意,长指走过左弛所有麻穴,用毯子围住下身,转到屏风后解开晏书雪身上的绳子,低声地询问。晏书雪不敢看他,忙不迭地点头。

左弛胯间大喇喇地挺着水光淋漓的性器,脑袋遏抑不住发疼和呕吐感,混混沌沌的,通身麻痛失力,忍不住回忆起富贵人间那日。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又不大相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操过的冷心美人转过身,臀缝间缩成一指宽的红肿肉洞,在他眼下合不拢地一翕一张,吐着打成清沫的肠液……

妈的,怎么能这么骚?!

左弛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他半阖下眼,暗骂自己不要发贱,可仍然止不住咽喉若有若无的痒意。若是知道晏清河能这么快恢复,他应该早先射出来,让对方骚穴含着走来走去,精液无声地淌过两条毫无瑕疵的美腿……

艹,没救了。左弛默默闭了闭眼睛,可心头挥之不去的杂念早已铸就无法熄灭的火苗,将浑身的筋血骨肉点燃,熊熊灼烧成难以言说的邪火,本就硕长的紫红肉茎更是硬胀了几分。

他无法对晏清河不产生欲望。

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是在细细品味掺在致死量砒霜的少许蜜糖,明知是饮鸩止渴、自掘坟墓,却禁不住畅饮的痛快。

听到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左弛不耐烦地睁开眼皮,阴恻恻地看向面前的明丽女孩,脚下的小型塑料盒以及她手里的注射器,眯了眯眼道:“哦,晏‘大小姐’,你是想报复我吗?”

“好吧,尽情享受今天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深情惆怅的黑眸透露一点轻蔑的嘲讽:“下一次,小心你的两只手。”

晏书雪早已缓解疼痛,美艳大方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住左弛,厉色森然:“左弛,你真该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先生早就知道霍一舟会那样对你吗?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晏先生会和霍一舟做爱吗?”他死死箍住晏清河,埋在幽香冷馥的颈间,搂紧对方的双臂却在无声颤抖着:“……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

晏清河回抱住他,极其低声地说道:“方老师,我事先有准备。何况我也知道你会及时赶到。方老师不必自责。”

晏清河悄然抬起方羽懊丧颓靡的面容,自他微蹙的眉宇一路吻到下颌,吻得极浅极柔,像是数九隆冬的飞雪飘旋于寥阔大地的湮没无音,最后落在方羽紧抿的薄唇,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即止住,而是伸出柔软的舌尖侵入方羽的口腔。

刹那间反倒被方羽扣住后脑勺,灵活的舌头反攻而入,凶蛮地搜刮完唇间涎水吞入咽喉,紧接着大手沿脊骨下滑狠狠揉搓丰满的臀部,再伸入浴袍,两根手指插入还装着精液的后穴。

方羽感触着指尖和肠液不太一样的黏稠手感,低低地笑了,那双深邃的黑眸翻覆起骇人的情欲道:“晏先生,我要操你。”

不待晏清河的回答,方羽已然呼吸不稳地抱起他压在身后的栏杆,架起两条笔直圆润的玉腿,浓密阴毛间昂扬的狰狞黑物径直捅入依然红肿的穴眼。

“晏先生扶住了。”方羽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粗长的性器迅疾拔出,再重重撞入充血烂熟的肉洞。

嘬吸的无数湿软小嘴爽得方羽轻声叹息,胯间猛烈地抽操插奸,“啪啪”地撞入羊脂美玉般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快速压过骚熟穴心,狠辣地顶入直肠最深处。

晏清河半个身子已经倾倒在阳台外面,被方羽大力朝外顶出,又环着腰肢扯回来,全根吞下对方的黑黢肉茎:“啊……”

贪口的肠道迅猛分泌滑腻温热的汁水,被肉棒插得靡红媚肉痉挛不绝,插出咕咕水声,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向四处喷溅,半湿透的浴袍粘住浑圆的屁股,映现色情淫荡的腚沟以及长条巨物的耸动。

晏清河眼睫颤抖着咬住唇瓣,受着滚烫的凶残钉磨、搏动青筋和坚韧硬毛挤压着层叠媚肉,纤美的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抓住扶栏的手也缓缓捏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

两条修直的美腿被顶弄得不停抖索,白若凝脂的皮肉被覆细密的汗珠,渗出丝丝缕缕的寒冽清香,宛若崔巍天峰簌簌白雪间盛放着极艳红梅。

方羽被胯下窜来的汹涌快感爽得粗声喘息,扣住一手可揽的腰肢,被舒舒服服照顾的阴茎又勃胀一圈,凶悍挺入嫩湿直肠,将肉壁撑开胀大极点,持续狂撞得冰清绝丽的美人腰背拱起了惊魂动魄的弧度,扶着横杆的纤纤玉指发颤缩蜷。

“哈……啊……”晏清河的呻喘声些许遏制不住地震颤,周身开始剧烈抽动。

挂在精壮腰身的长腿泄力地滑下,又被方羽抬起,抽出裹着莹润肠液的硕长性器,直直捅入汁水横流的肉洞,龟头粗暴碾磨过直肠黏膜一插到底!

“呃——啊啊!!!”

晏清河仰起修长的脖颈,后穴反射性绞死那根丑陋的阴茎,热烫的淫液自殷红肠道深处大股喷出激荡,浇流青筋盘虬的柱身,彻底浸湿了下身的纯白浴袍。

“啊……”

方羽凝视着晏清河在清冷月光下微微失神的绝色容颜,愉悦地在他翕张的红唇印下一个吻,将他环紧自己腰肢的双腿掰开,让他勾住横栏下的支柱,滚烫的粗大再次凶狠地挺入。

无人看见的雕栏上,俊美文雅的男人急速颠动胯骨,“砰砰”地拍打霜白湿濡的屁股,冲开熟透的穴眼,撑至整截直肠毫无褶子,肏弄得躺在杆的美人未完全缓过神来,就禁不住地战栗不休,精致的十根足趾接近抽筋似的绷紧:“啊……啊……”

支撑全身重量的仅是身下的栏杆,冷冰冰的美人被那根可骇的阳物冲撞得无力自控地上下摇晃,丰腴的美臀卡在两根立柱之间,被挤压至变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美到极致的面庞低垂于星空和郊野之间,被溶溶的月华完全倾洒,勾绘着世间最艳的殊色。

看得狠劲肏干他的方羽眸色愈加晦暗,紫到发黑的粗长性器飞快没进白润股间,发了狠地挺入凿压蠕动推绞的肠肉。

插得残留精液的汁液喷落,晏清河的两条大腿已然水光湿淋,颤颤巍巍的,依旧被狂猛地送进狞恶的肉棒,捅开直肠口戳碾奸淫着最深处:“啊……”

“啊啊……”

尾椎骨流转的愉爽酥麻迅速流经四肢百骸,接踵堆砌至濒临溺亡直冲头皮,晏清河吊住的玉足无声地抖着颤,被硕大的龟头磨至肠道疯狂地绞夹吮咬,在皎月和方羽的双重凝望下失禁般地潮喷!

“啊啊啊——”

晏清河撑住杆柱的手脚失力垂下,一身酥软地滑落,被方羽及时揽住纤腰,滑脱的性器抵住穴眼重新挺入,覆着水膜的柱身再次撑得肉洞呈现大圆形。

方羽搂紧晏清河缱绻亲吻着淡红的眼尾,看着那双冰冷的凤眸安谧地望向自己,轻微颤栗间悄然淌出霜痕半落的秾丽媚色,他眼神逐渐幽深,哑声地说:“晏先生,我们回去继续做。”

“今晚你不用再睡了,天亮前你的恋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那件湿答答的浴袍很快被剥下来,扔在昏暗的走廊尽头。温雅如玉的君子把怀中冷艳至极的美人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胯下蛮狠地捅开艳红湿热的直肠,肏插得冷釉如雪的胴体直颤轻抖:“啊啊……啊……”

君子身上的衣袍长久之后也垂落地板,暗淡光线下只能看见一具强悍矫健的躯体锁住怀中的美人奋劲操磨,相连处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的巨物尽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碾压过每一寸饥渴放荡的肠肉,只会坐在性器上起伏不迭,喉间溢出勾人低喘的美人近乎成为君子发泄可怕兽欲的阴茎肉套。

直到辰时,黎黎明光洒落在两人身上,那张清艳无瑕的面庞已经涣散惘然,浑身抽颤不止,手腕软绵绵地低垂。

腴润的臀瓣间,那根紫黑的阴茎仍然没有分毫怜惜,狠狠碾压过穴心,不断捅开绞缠的肠肉奸淫肠道深处,再陡然拔出,拽出外翻的嫣红媚肉再重重捣入。

滚烫的粗硬毫无容情地捅开直肠内口,往最深处钻凿,不顾媚肉哀告着紧压收缩,几乎肏熟地狠狠磨擦里面的嫩肉!

“呃啊啊——”

晏清河脑中白光轰响,全身抽搐着被方羽抵着结肠口喷射大量热烫的精液,又一次撑得直肠满满当当。

回过神后他缓缓地环住方羽,见对方抱起自己走回卧室,冰冽如寒溪的声音还发着颤说道:“方老师,我想去书房把U盘……”

方羽不容置喙地封住他绯红的唇,轻稳地放在卧室的沙发,掰开两瓣再度全根顶进,含着笑意的眼睛才看向晏清河,语气温和地说:“晏先生,待会再说这些事情。我们再来两次。”

…………

正午时分,方羽压着两条大敞的修长玉腿结束射精,搂住一身痉挛的晏清河轻衔他的下唇,意犹未尽地低声问道:“晏先生,我能不能再来一次?”

晏清河抬起沁湿的睫羽说:“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晏先生。是我太过分了。”方羽轻轻地笑了一声,横抱着他阔步走入浴室。

两人收拾好后去书房查看了U盘的信息,晏清河顺便拿出霍一舟的犯罪证据,其来源是向规则申请对霍一舟凭借“法律制裁”实行处决。方羽将里面杂乱的内容初步分类,一脸凝重地联系了不少人,片刻后两人离开安全屋去见方市长和杨家代表等。

晏清河被方羽锁在怀抱,靠在他的肩头安静地阖上眼。方羽朝司机静悄点点头,凝眸而视慢慢进入梦乡的晏清河,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上那微颤的鸦羽,终究怕吵醒怀中人,无奈地数起眼睫毛的总量。

…………

林无许从噩梦中惊醒,无声无息地侧过头看到一张阳刚硬朗的面容,神态微微一变。

昨晚发生的事不是错觉!

林无许缓慢地坐起来,嫌弃地推开男人睡梦中还不忘抓揉她乳房的粗糙大手,乱成一团毛线的脑子开始转动。

她来到富贵人间反而被周道成强暴,结束后他从自己的口袋抽出一张栀子花味道的手帕写下三个电话号码,并卷起来塞入她的阴道。

她离开后在公共厕所取出那张手帕,带着一身侵犯痕迹去找杨渊,成功赢得杨渊的怜悯和心痛,以自杀为理由让自己顺理成章地和他滚到一起,并“勉为其难”答应两人在私底下交往。

杨家与左家、霍家并不对付,杨渊和左弛也相互看不起对方。左弛应当会对成为杨渊女朋友的自己有更大的兴趣。

据说几天前回来的霍家现任掌权者,狠辣无情的霍一舟长相十分俊美,她可以尝试勾搭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林云深,得把他放到最后。

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天真无邪,有着不自知的曼妙身材,却因被人强奸而自甘暴弃,放纵周转于几个男人之间。这种情况下,一个对妹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不会乐于“拯救”她吗?

…………

晏清河和方羽面见了方市长、杨家代表和一些高层人物,愉快地聊完天后顺带吃了午饭。期间其他领导跟方市长说说笑笑,惊心于晏清河自始至终面上毫无表情、行事从容淡定,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笃定了脑中某个推测。

方市长默默地瞥了一眼方羽,见对方望向晏清河的眸中是满溢的缱绻爱意,心想方羽彻底栽在上面的美人计上了。但以晏清河的身份,两人能安稳度过一生吗?

他只能祈望两人的结局不会如同他的妹妹和妹夫天人相隔。

曾经嚷嚷着要让他的妹妹永远幸福的家伙,早已埋在定情的不老青松下,过了二十四个年头。

之后方市长和其他人相约钓鱼,方羽和晏清河两人坐车离开。直到林云深和霍一舟枪决的后一周,他们还需要呆在安全屋生活。

方羽升起隔板,箍着晏清河的细腰,爱不释手地抚揉他凝滑白腻的背脊,压低声音地说:“……扳倒林云深和霍一舟对舅舅也有很大好处,他现在开心坏了,马不停蹄地催促法院那边。”

“此外,我很意外晏先生没有说出周家的走私记录。”方羽亲吻他的唇角,轻声地问,“是因为周家不好定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家一向深谋远虑,而且作为几家中底蕴最大的世家,其历史可追溯至某朝末年。除了这一代无法无天的周道成,周家本身相当低调。

而周家发现自家走私消息泄露后,权衡得失后直接舍车保帅。即便如今晏清河交上去,对周家来说也不痛不痒。

晏清河轻锁眉头,随后浅浅颔首,说道:“方老师帮我把U盘还给鲁玉吧,再和他说一下周家的事,由他自己考虑交不交。”

“好。”方羽抚过晏清河皱起的眉梢,把他压在靠背上吻吮他的唇舌,直到唇瓣红艳欲滴,慢慢地说:“左家这次损失较大,左弛又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晏先生以后要多加警惕他。”

最终鲁玉决定暂存这份证据以待他日,周家只以为是晏清河手下留情,托人送了不少感谢礼物。

…………

一日后,晏清河面向阳台外的天空,坐在藤椅上编辑好一段话发送给晏书雪,听着旁边方羽诉说段流光两年前的刑事案件已经翻案,估计对方不久之后就会进入监狱。

方羽问:“晏先生,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只提出让段流光坐牢这一个要求?”

“到时我会告诉方老师。”晏清河说。

段流光三年前为了表明自己对林无许的忠诚和深爱,自动杀了偶然知晓她身份的林家钟点工,以势威逼,以钱利诱,压下钟点工一家的发声,其后派人将不依不饶的钟点工一双儿女杀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以类似手法,让段家顶头的高层领导“逼迫”段流光背靠的段家,治罪段流光。

方羽嘴唇无声地嗫嚅片刻,点点头,用双臂锁住晏清河,注视着他精致完美的侧脸问道:“那……晏先生,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方老师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晏清河转过脸,端着方羽的下颌静静地吻上去,神色仍旧疏冷如常。

方羽被他的一个吻又弄得心荡神驰,手不自觉地从内衬底下钻进去,抚摩他润泽如玉的脊背,又往下摩挲着他的腰窝。

晏清河眼神漠然道:“……方老师,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了,晏先生。”方羽心头悄悄叹惋,目不转视看着那张寒艳绝伦的面容,倏然贴住他的脸颊说:“晏先生,我买了婚房。等装修好我带晏先生去看,你会喜欢的。”

而且,他在周围种了一片很大的黛丝德蒙娜花海。但是想要在这个季节让它们花开满枝,的确有些困难。

只能期待来年……

方羽慢慢地想着,箍紧那截细腰,听见晏清河靠在自己颈间“嗯”了一声,轻轻地笑了笑,说道:“晏先生,你可是明确答应和我结婚了。”

晏清河神色平淡地看着方羽,没有任何言语,只缓慢环住他的脖颈,被方羽在唇上欢欣地留下微重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晏清河和方母聊着市面上某款养生茶,方母偶然提到下个月方家不会操办方羽的生日宴,留出时间给他们俩人恩爱。她顺道发了几张挤眉弄眼的表情包。

十一月份,三周之后……

晏清河打字的手指顿停,垂下如蝶翼的羽睫,神色如常地回复方母,却收到晏书雪发来的讯息,看的他面露无奈。

“父亲,你要抛弃我了吗?”

“你永远是我的女儿,直到你不想姓‘晏’的那一天。”晏清河微拧着眉心答复她,又说道:“晏书雪,我的原意是让你知道林无许的杀人动机,毕竟你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晏书雪打字说:“虽然我不想回到林家,但林无许和她的母亲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

“嗯。”

聊天框那头再也没有回应,然而晏书雪还有很多话想跟晏清河说。

她躺在床上缓缓地敲字、来回增减字数,却未发送出去,而是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沉默地叹了一口气,放下手机去熬煮今天的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天前,晏清河在客厅里给她留了一张纸条,提醒自己及时回复他。晚上九点半以后她蹲到了晏清河的信息,飞速打包之后需要用到的药材和器具,并封死了某扇暗门。

方羽派来的人赶到时,晏书雪正在做最后一步,给几个大箱子喷洒香水掩盖药味。见到那群人惊呆的表情,晏书雪明艳妍丽的面容报以羞涩一笑。

随后晏书雪到达一栋安全屋。大箱子被送到时,晏书雪有意当着其他人的面拆开某几个箱子,见到一堆衣服、书和试卷等,一堆书里最多的是花花绿绿的言情和漫画杂志,他们放下好奇心,默然离开别墅。

晏清河会在微信里及时告知今天解药需不需要增加剂量,或者改变药方。

晏书雪昨天早上喝了三次药,和他打微信视频吐槽说:“父亲,你骗我!我了解那些药物性能,根本不需要用到那么多药……”

晏清河道:“我说过,这是惩罚。”

“……居然还有这个意思?”晏书雪顿时偃旗息鼓,没精打采地开始准备麻烦的药膳。

连续几周不能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晏书雪是格外难受的,唯一让她的心情稍微变好的是听到霍一舟和林云深即将被枪毙的消息。

…………

夜晚方羽和晏清河并排躺在天台观望星座。方羽含着笑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正想说些什么,倏地脸色微变,伸手以指腹感受他的额头热度,将他横抱起走回卧室,拿出医疗箱的电子温度计测了体温,才低声地说:“晏先生,你发烧了,我去喊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拉住他,浅浅摇头说:“无妨,38.6℃。方老师把退烧药拿给我吧,明天会退烧的。”

方羽蓦然想起晏清河的职业身份,尽管对方是中医,但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这些东西。他把医疗箱翻了底朝天,能退烧的东西全被拿出放到晏清河面前。

他接了温水过来,看着晏清河吞服其中两种退烧药,握着对方的手,俊美如玉的脸庞慢慢贴紧掌心,温和的声音满含羞愧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这几天晚上太过分了。我……”

晏清河神色平淡道:“方老师不必自责,不是这个原因。”

晏清河十分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几乎不会患病,突然低烧更像是天地规则在警告自己。几周前他使用超出这个世界的能力,让欺凌过晏书雪的男生每晚噩梦不断,如今看来是有人崩溃自杀了。

欺凌者承受不住被欺凌的经历而身亡。天地规则考虑到这点,才选择以低烧警示他“不得使用超出世界之外的力量对付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人”,否则他应当会高烧几天。

另外,晏清河感觉到他的力量被规则悄悄安上了一个月的封禁锁。换句话说,除非生命受到死亡威胁,否则自己只是一个稍强的普通人。

而天道意志虽然无法觉察他的具体情况,但会清楚感知他已经“变弱”。它接着会怎么做?试探,还是利用?

假如是后者,或许自己有机会除掉这方天道意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海棠花又开了。此时还未到全盛的季节,西府海棠花蕾红艳似胭脂点点,唯有少许枝头点缀粉嫩,恰如晓天皓霞。

树下的老妇人拄着拐杖,眯着双眼看着那一片怒放的繁华。银白的发丝于空中飞舞,混血感的长相和小香风套装衬得她雍容华贵,宛如伊丽莎白女王在世。

她背后的脚步声几乎轻不可闻。直到老妇人不经意低头注意到地上多出的影子,才意识到那个人已经来了。

“你来了,晏先生。”老妇人用枯瘦的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才缓缓转过身,想要努力挤出一个如当年温柔的笑容:“好久不见。”

眼前人依旧是简单的黑白配的衣裳,那张绝艳的容颜从未被时间改变,美到极致的凤眸平静如波,黛眉间的寒霜仿佛万年都融不开、化不掉,一如当年初见时惊鸿照影。

那人站在一树烂漫的海棠花下,阳光融融下那胜雪的肌肤竟显现出奇异的清澈透亮感,如梦似幻,如露亦如电。朝她望过来的眼眸,是穿越黑白静默画的流动着的光华,里面有着至艳水色,亦有天山寂寥。

“年少时遇见晏先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这些年的梦里都是晏先生。”老妇人眯了眼睛笑道,“晏先生倚着海棠花树当我的模特,我画着晏先生,想要将晏先生留在我的画里。但无论我怎么努力,始终画不出晏先生神韵的千分之一。”

老妇人吃力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更接近晏清河一点点。仿佛已用尽了全力,指尖不得寸进,她却坚持着一笔一划地描摹着眼前人的轮廓线条,如当年一样。颤抖间腕间祖母绿玉镯清脆作响,让她脑海里一阵恍惚,终于停下作画的手,张开口微微喘息。

她抓着绿镯子,忽地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十分抱歉,晏先生。我忘了这只镯子是老伴送的了。”

晏清河听懂她的话,心里微微叹息说道:“七十年了。”

“是大半生啊……”老妇人闭上眼睛,一滴眼泪流过不再细腻的皮肤,滴落至那只老旧的绿镯子。她说:“这只镯子是他订婚时赠予我的,我戴了它大半生。已经足够把晏先生从我的心底消去,换上我的老伴了。可那家伙死前还在吃晏先生的醋。”

老妇人又哭又笑道:“他却不敢相信,我心里的人早就不是晏先生了,就是他那个白痴!我和他说了很多次,他转头就忘了,只是一直念叨着要比我死的晚,不要让我有找晏先生的机会……”

“可晏先生和我们都不一样。我很早就知道喜欢晏先生是没有结果的,但心里面却好不甘心。我想再见一次晏先生,想再问晏先生一个问题。不想再见时已过去大半人生,”老妇人道,“晏先生容颜依旧,我已入耄耋之年。我也不敢问晏先生当年的问题了。晏先生,现在我只想知道在你眼里的我是不是丑了,是不是不如当年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轻声说道:“你一直是她。”

没有怜惜,没有同情,话语间十分平静。如同他眼前的老妇人依然是穿着蓝黑色学生装、扎着两尾麻花辫,兴致冲冲地告诉他自己是新时代美术生的女孩。

老妇人止住了笑,头依在拐杖上又低声呜咽起来:“晏先生,我想我老伴了!他在奈何桥旁边一定等我等得不耐烦了,我要是晚去一会他会不会就先走了?下辈子如果我们不能当青梅竹马,他会生气的……”

晏清河并没有再说话。因为此时的老妇人只需要发泄和他的倾听,并不需要他的安慰。况且,她想要的安慰,他也给不了。

风来了,花落了,老妇人的哭声渐小,余音消失在风里。晏清河知晓她平静下来了。于是他轻轻往后退了一步,见老妇人没有反应,便转过身要离开。

老妇人问道:“晏先生要走了吗?”

晏清河没有说话。因而老妇人知道他默认了,又问道:“晏先生是离开这里,还是……离开世界?”

“这个世界。”

老妇人了然于心,轻声笑道:“那晏先生走前见到的最后一人只能是我了。”

似乎又解开了一个心结,老妇人挺直身躯,蓦然道:“晏先生有喜欢过人吗?”

晏清河没有回答。他垂下眼睫,目光看着零落尘泥的海棠花瓣,似是一种无声的拒绝,亦或是一种无声的回答。

“晏先生,倘若你在其他的世界遇到了很喜欢或者很爱你的人,请你给她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好吗?是男是女都好,只要能稍微地改变你的冷心冷情。这是我最真诚的请愿。”

晏清河静默片刻,无声无息地注视着倚靠在座椅上的老妇人。海棠花纷纷落下,粉色的白从他身前坠落,时间和空间从他身边穿涌而过,构成世界残缺的拼图。他就像是世界之外的一幅画,没有世界的颜色,却比世界的颜色还要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归人,而是过客。”

他只是这三千世界的过客。过客不会有心。

“每一次见到晏先生,我都知道晏先生的眼里都没有我,也没有其他人,更没有这个世界。这一点一直都未变。”老妇人的声音很小,仿佛自言自语道,“有的时候,我会想晏先生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晏先生是在找什么东西,还是在找人?可晏先生好像也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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