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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自如地淌过锋锐如刀的秾艳明丽/两大好牌(1 / 2)

('束缚晏清河的工具跌落地板,对方拿着利器的手,指节纤美,犹胜皓雪白玉。

左弛微微勾指,制止身旁的保镖,他的面容俊朗韶秀,露出一点不知是嘲讽还是惊讶的笑意:“你要对我动手?”

“很有胆量。”

他的神情疲懒倦怠,出手如电,飞快袭向晏清河的腹部,另一手就要按下扳机。

瞬息之间,没有任何枪响。左弛瞳孔微颤着,腕骨的剧痛还未传至大脑皮层,那把手枪已经毁损,重重落在地上。

弹夹被夹在两根玉指间,晏清河无声无息地绕到他的身后,刀柄拿在手里锋刃转向他的颈动脉,刀尖戳破了表层皮肤,渗出鲜红的血丝。

左弛喉头滚动道:“你……”

面色冷静的保镖暗中掏出一把枪。

晏清河轻微蹙眉,感受着空气里的细微震动,手中的水果刀反折掷向保镖的手,刃具准确无误地切开手枪。

同一时刻,忍耐着断骨疼痛的左弛急速侧身反击,想要摆脱眼下受制于人的状态。

可是晏清河比他还快。左弛无论怎么变转扭动身体,都无法碰到晏清河一个衣角,那只手又虚虚搭在他的肩头。左弛一个垂首一个仰头之间,四肢的肌肉麻痹震颤着,脆弱的后颈也被很轻地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冲出房间喊人的保镖被晏清河轻轻松松制服,伴随数次清脆的骨摩擦音,保镖口中混含着低声的痛意,不由自己地蜷缩倒地。

左弛半跪伏在地,周身泄力地抽抖,软绵的手脚和脑中强烈的痛苦让他几近无法动弹,望着朝他一步一步走来的晏清河,脚尖起起落落被赋上特殊的韵律,他的前额渗出细细绵绵的冷汗,强忍巨痛的声线满含着不可置信:“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晏清河冰冷的语气平淡如初:“与你无关。”

然而最接近天地的亘古神山上,终年不化的凝雪沉霜由静变动,蔌蔌地飞扬于寰宇,不再安谧、宁和,而是生出无穷的严寒刺骨。

凌冽至极的冷光自他的指尖逆流上,氤氲着漫流于毫无温情的莹玉肌肤,自如地淌过锋锐的秾艳明丽。

动人到挪不开眼。

左弛直怔怔地看着晏清河,不小心地扯到身上痛点,熟悉的痛麻感让他无法发声,大脑阵阵地晕眩昏沉,暗地里忍不住骂自己犯什么贱。

他定了定飘忽的神思,喘着气问道:“晏清河,你不怕引起我手下人的注意吗?”

左弛此刻还能正常地讲话,晏清河毫不意外,只安静地坐在他的前方,面无表情地说:“我之前听到你的保镖聊了这间‘审问室’和关于你的很多东西。”

“至少在两个小时内,你或我不出去是没有问题的。”

甚至连左弛的大多数顾客,都已习惯他的反复无常——拍卖会提前,延时,或索性耍赖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匪夷所思道:“你是故意被我抓进来的?”

晏清河没有回答左弛,环顾周围环境,微锁眉头,默然几秒钟来到左弛的面前。

“你想杀了我吗,晏清河?”左弛静静地仰视对方,深邃的黑眸中笑意无声,心中却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

在这间能够隔绝一切声音的审问室,没有任何监控或监听设备,因为他先前低了估晏清河,也未带上特殊联络器。左弛着实无法想象,甚至感到些许可笑。

想不到他堂堂左弛,左家现任掌权者,没有死于家族内斗或他方暗杀,却将要死在自己曾经以为的花瓶手上。

不……晏清河怎么可能是花瓶?

分明是自己看走了眼,误将冷傲绝世的艳刀认成毫不出彩的装饰品。

左弛心下嗤笑一声,不知自己在讥讽什么,受着肢体的处处疼痛,双眼死死地盯紧蹲在自己身前的晏清河。

那个冷美人搜遍自己全身,扒下外衣,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又伸手按在他的皮带。

左弛面色古怪地看着晏清河的动作,直到被纤长玉指拉开他的裤头拉链,视奸着那处,实在压抑不住内心某种龌蹉念头,艰难地滚了滚喉结道:“晏清河,你想对我……”

晏清河注目着左弛胯间,只剩一条内裤包裹的的硕大物体已然苏醒,直挺挺地立在他眼前,将单薄的布料几欲撑裂,他默然不语地走到落地置物架前,视线停留在一个特大号飞机杯上,用衣服裹上带回来,借由袖管套住那根长条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被晏清河的粗暴举措弄得下身也痛了起来,轻轻眨了眨眼,低声地说:“这玩意不是这么用的。”

晏清河将左弛提到椅子上,隔着一层绒布打开遥控器,调到最高档,随意扔在放着水果的茶桌,用对方稍微干净的外衣口袋内侧擦了十根手指,拿着收缴的东西起身离开,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左弛:“你……”

晏清河用左弛指纹解锁手机,又轻稳地放到桌面,神色间毫无变化。事实上,他早有预料这里屏蔽了电子信号。

现在只是确认而已。

左弛仰靠着椅背,胯间直挺挺地套住震动的性爱玩具,一身剧痛夹杂着窜流四肢的爽畅,思绪不见混乱,见晏清河重新站起身,他闷哼一声道:“晏清河,虽说我小觑了你,但你想要求援,或从这间房屋安全走出去,根本不可能。”

晏清河毫无回应。

左弛幽暗的眼神跟随着晏清河的背影,看着对方从落了灰尘的书架上抽出几本书脊没有信息的书籍,过滤掉不堪入目的黄图画册和毫无营养的杂志,挑出两本回到沙发上。

他眯了眯眼,勉强看清晏清河手中书的内容,是对非法市场流通的枪支弹药的介绍。

左弛心中划过一丝惊异,不自禁地睁大黑眸盯住晏清河,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一如既往,微垂下鸦羽似的睫毛,神情浅淡、安和。

像是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合上眼睑又极力掀开,瞄了一眼自己的两个保镖,一个心脏中弹而脑死亡,一个因疼痛昏死过去。除去身体上的痛感和麻痹无力,晏清河竟未对他做出多余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知晓,晏清河手下留情的原因不是心慈手软,而是清醒的他还有用处。不然,晏清河无须给予小玩意让他万分舒爽。

用快感对抗痛楚,自己才不至于疼得晕迷。

左弛悄声地闭眼、睁眼,尚存清明的脑海里思忖着晏清河的全盘计划,自己会起怎样的作用,揣度晏清河多久后开始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大致理清了头绪,暗自咋舌晏清河做成许多事的几率都非常大。

将他作为人质,加上所有人都会轻视这个花瓶般的冰冷美人,可偏偏,晏清河有着难以估量的战力,尤其是可骇的速度和反应力……

现今左弛绝对相信晏清河不是普通人,单凭对方的容貌气度,和不知是否超出人体极限的恐怖实力。

晏清河是不是国家特意造出的人形武器?

左弛被自己的好奇心弄得烦躁,一时不管身躯的痛苦或酥爽,眼睛四处乱瞟,视线不知不觉地又移到专心看书的晏清河上。

自己在这边痛呼低喘、心烦意乱,晏清河依然毫无声息,独自坐在一室柔光,翻页静悄悄的,宛然皑皑霜雪雕砌的神只塑像,周身萦绕着寒凉入髓的暗香,静美如画。

哪怕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仅仅是一尊别无二致的彩绘雕塑,从朝霞到落日,光影交错间溢漫的绝美也会让人心甘情愿地注视。

平日和方羽在一起的晏清河,也是这般安安静静的模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望着这个无时无刻都是一副冷冰冰态度的美人,烦乱的内心似乎获得少许慰藉,他暗暗唾骂发贱的自己,倏然想到他之前鄙弃过晏清河作为“花瓶”和“雕像”。

左弛慢慢垂敛眉峰,清逸文隽的面庞上掠过些许无法辨别的意味。

…………

时间到了。

晏清河默默把书放回原处,关上遥控器踏步走向左弛,连带飞机杯拽下他的半节内裤,露出一根硕长的紫红色肉茎,再借用他的外套将内裤上的精液撒落审问室的椅子和地板,往左弛身前也抹了部分。

左弛抬眼凝视着晏清河,满含痛意和爽意的俊雅眉眼夹带着莫名的情绪:“晏清河,你究竟想干什么?”

晏清河依旧没有任何回复,往左弛嘴里塞了一坨布,从死亡的保镖身上搜出手枪,抓着左弛的后颈,拿上他的军刺和几张门卡打开房门。

晏清河靠在墙边,用枪抵着左弛的太阳穴,面对着外头一脸惊诧的人,脚步颤了颤,迟疑地朝某个方向移动,冷冽如冰的声线微微发抖:“如果你们不想左弛死亡,请离我十米远。”

左弛:“……”

左弛一脸麻木地看着所有人掉入晏清河的陷阱,慌乱地劝诫晏清河放下手枪,派人通知他的心腹,而晏清河利用他和那些人周旋的期间,顺利打开两道门。

晏清河面上认真地演戏,宛如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不时神经质地低叫、做躲避姿态,通过大幅度改换姿势避开潜在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质左弛是他实现最终目的并离开富贵人间的两大好牌之一。

左弛一派的人不能保证他受到惊吓会不会无意识地扣动扳机,让他们拥护的左弛身亡,也承受不起其他派系间谍或内鬼偷偷搞事。因此,现场所有人的第一要务是确保左弛的生命安全,其次才是击杀他。

这个时候,除非有人径直打碎他的手枪,否则在场没有人愿意对他出手。

因而,晏清河总是时时改变他和左弛的相对体位,再不定时地换个动作,迫使十米之外的左家人放弃或者重新瞄定目标。

左弛惊奇于晏清河的演技,心想晏清河被抓来的路上莫非一直醒着。

等到左弛的心腹赶来,目光微妙地扫过衣裳不整、大喇喇地暴露下体的左弛,才游移着转向晏清河:“晏……”

“不要跟我讲话,不要劝我,不要告诉我哪条路不能走,否则我会直接开枪。”晏清河略微摇了摇头,卡住扳机厉声说道:“所有人离我十米远!”

左弛的心腹身形顿了顿,赔着笑说好好,别激动,枪容易走火,让其他人为晏清河让路。

左弛没有忽视他的心腹临走前看向他的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心下讥嘲自己一番。在其他人看来,的确是自己一时精虫上脑,将正常的冷美人逼疯,才陷入性命危局。

晏清河瞥了一眼贴在左弛背后、仍然显示无信号的手机,换转了两人姿势,刷开第三道门。

还剩最后一扇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大方向是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晏清河却故意挟制左弛迷路般地转来转去,一是为了麻痹左家的人,二是为了观察左家人员分配情况。

显然,不少守卫已然不见,转而换上另一批不显眼的好手。

是瓮中捉鳖。

接下来左家会使用的东西,既能限制自己的五感和行动力,又能够保证左弛的生命健康,更方便十米之外的人及时过来解救。

排除效果欠佳的吸入性麻醉药等,按照左家如今的布置,不是枪,就是……

晏清河悄然盘算着左家可能会使用的武器,瞧见极远地方突兀地出现一个戴着闪光护目镜的人,几乎圈定了某个答案。

直到两人走到最后一扇大门,左弛的所有卡都无法刷开,这居然仅由电子密码锁控制。

左弛眼珠转向晏清河,喉咙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晏清河没有理睬想要说话的左弛,警惕着四周,回想着记忆中那些人按下按钮的磨擦声音,排列出几串数字。

他输到第二次时,门沉缓地打开,一颗闪光弹突然被扔进开启的门缝。

晏清河瞬间甩出军刺反弹回去,又往后轻轻侧头,退了一小步,恰好和左弛形成一个微妙的位置关系。

早有准备的其他人转身蹲下、抱膝闭眼,只剩下在远处戴着护目镜、瞄准晏清河的枪手,因为被左弛挡住,没有注意他扔回闪光弹的动作,见门开启了1/3,按照上头的命令,在一秒钟后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丸没有命中那只手,堪堪擦过目标的衣角,一片强光后,似是短暂失明的晏清河捂着双眼,身子不稳地摇晃颤抖,又拽带左弛摔倒在地,和左弛胸膛相贴,脑袋偏于左弛的一侧肩膀。

枪手紧接着压下枪口,指向晏清河的脑袋打下第二枪。

在枪手扣下扳机前的一刹那,晏清河发狂似的滚动侧身,捡起无心掉落的手枪,恰好以左弛作为遮挡。

子弹没有打中晏清河的头,而是斜着没入与左弛相距极近的地板,撕裂了左弛的肩部,部分流弹片钻入他的身体。

不过一个呼吸之间。

左弛面上是肉眼可见的苍白虚弱,灼烧感、撕裂感和绞榨感等等一齐袭来,竟是痛得浑身开始冒冷汗,声带和舌的发音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字。

迷糊间他感受到方才躺在自己怀里的晏清河扶起自己来抵御左家的枪手,往大门外退着离开。对方又伸进他的衣领,触摸他的肌肤,冰润如玉的手掌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很轻地说:“可惜了。”

是真的可惜。

纵然因为闪光弹眼前变的些许模糊,晏清河也并未感知到左弛异常的临床体征。

左家对他的大意是两张好牌之二。所以,晏清河宁可自身承受不少的强光刺激,也要达到他的最终目的——借用左家之手,杀死左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害怕伤及左弛的左家不会对他使用杀伤力过大的枪械,枪弹碎片的空腔效应也不够可怕,晏清河估计这最多会造成左弛休克昏厥,而不能让对方生命垂危。

接下来的左家或天道意志,绝对不会给予他二次间接伤害左弛的机会。

他唯有离开。

闪光弹的效果彻底消失前,晏清河已经挟持着左弛踏过大门又快速关上,穿过一群反被致盲的守卫,来到廊道的尽头,刷卡进入专属于左弛一人的电梯。

见左弛背后的触屏终于显示信号,晏清河拿下手机,拨通方羽的电话,轻声地打断冷冷质问左弛的男人:“方老师。”

对面顿了一秒钟,传来掉落在地的“啪嗒”声响,东西又被慌乱捡起来,讶异、错愕,再到激动、狂喜、压抑不住地急促喘息,似是怕自己听错了,温润的声线发着颤,很轻很柔地问道:“晏先生?”

晏清河轻轻点头:“是我,方老师。我没有事。”

那头的方羽呼吸陡然沉重不少,边小声询问,边快步走到空旷的外面,话语里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担忧:“晏先生,你在哪?左弛那个混蛋……”

左弛在意识开始朦胧涣散时,体内到底察觉异样的肾上腺素迅速分泌,当前他早已缓解流弹片带来的剧痛,除去背后的重击和烧灼感,通身感觉是一片麻木迟重。

他听着方羽毫不留情地抹黑自己,差点被对方气笑,瞥向扣住自己脖颈的那只手,一股异样的情绪从心底激荡,又神差鬼使地盯住晏清河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握着他的手机,安静倾听着方羽的诉说,眸色宁谧安然:“方老师,我在富贵人间。”

声音很低很清,如同雪岫的空寥、岑寂,如同石壑流涧的悄声无息。

可终究不一样了。

犹若南国晓风吹至冬日的茫茫北原,暖暖日光下,千万琼花纷纷扬扬,落满数九寒天的银装素裹。旷古的巍峨天山未有雪霁初晴,已负上绚烂夺目的鲜灵。

“那我来接你,晏先生。等我。”方羽凝眸浅笑,脚下的步伐加快,又低低地说:“我很快就到了。”

“嗯。”

晏清河放下手机,无视左弛望向自己的幽邃眼神,抓着对方走出电梯,来到富贵人间的顶层,也是专属于左弛的私人空间。

接到消息的保镖全部离开,这一层楼空空荡荡。此外,墙壁上贴着一张A4白纸,彩色的字迹十分醒目。

如他所想。

左家的筹划相当完美,一位出色的枪手和一个普通闪光弹的组合,对付普通人是绰绰有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个计划失败后,左家也回过味来,料想晏清河不如表现上失心疯,通过电梯或楼层的监控设备观察他和左弛的行为互动,向他做出妥协。

自己也该有所表示。

晏清河看完左家留下的纸张,按着左弛坐在长条沙发,将手枪扔到离自己不远的摄像头下。

“我会等到方羽过来。”他抬头看向监控器说,又取出左弛嘴里的布团,悄然地坐在左弛旁边,恬淡若水的目光掠过尘埃漂浮的空气,望向巨大落地窗外的晴空和艳阳。

左弛全身仍旧在麻痹震颤中,面上表情肌稍微好上一些,他抿了抿嘴唇,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上颚,尝试着发出几个音标,嗅闻身旁那人寒冽甘芳的幽香,忽地敛眸笑了笑,一字一字地念出来:“晏,清,河。”

晏清河微微偏过头:“你想说什么?”

左弛清俊沉郁的眉目低垂着,神色意味不明:“我这里的书挺多的。”

“多谢,但不必了。”

左弛挑了挑长眉,似乎预料到晏清河的答复,漾着翦翦秋波的黑眸寂然无声地看着他,几秒后再度开口道:“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你无关。”晏清河的神色清冷、疏离,眸里沉寂着万古不变的冰川寒岭。

一模一样的答案,始终如一的无情。

左弛毫不意外地点点头,盯住表情浅淡的晏清河,语气十分轻柔,甚至带上几分慵懒:“那……方大公子他,知道吗?”

晏清河面上的霜雪没有分毫融动:“这与你无关。”

“晏清河,你就不能说点其他的话吗?”左弛按耐不住地发问,眼里一泓多情的秋水摇曳着,掠过几许薄寒沁凉的流光:“一会是哑巴,一会是复读机,你到底是不是人类?”

晏清河没有回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一身雪肤沐浴在融融日光下,宛如羽化脱尘的九天神只。

左弛眯着眼睛看向晏清河,冷笑一声说:“这么期待方羽的到来?”

晏清河眺览着远方的76号大厦,那是本市离天最近的建筑物,由洛家和政府联手修建。他漠然望了一会儿,侧过身瞥回来,冷光凛冽,仿佛周身萦萦飘袅着散不尽的寒烟飞霜:“左弛,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哟,居然说话了……晏清河,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左弛目露奇异,舔了舔酸涩的牙根,讥嘲道:“你分明可以做到。”

晏清河微垂蝶翼似的睫羽,脸色澹泊、沉静:“你无需知晓。”

神灵作为世界的客人,应当遵循着每一条世界规则。在低级世界里,除非被他人迫害,或者他人有残害神灵的意图并已经行动,否则神灵不能主动伤害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并未实施杀害自己的行为,自己也无法杀了左弛或者通过法律处决他。

所以,他必须换种方式。

“但,假如你再度出手,我不会保证你的下场。”晏清河回身转向左弛,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没有一点温度。

左弛眼中划过一道暗芒:“你是在威胁我吗,晏清河?”

晏清河倚着落地窗,犹若孤月和苍穹之下,岿然于万古之地的巍峨天峰:“这是警告。”

左弛垂敛长睫,遮下眼眸深处涌流的幽光,轻轻地笑了笑:“警告啊……我知道了。”

此后晏清河未再说一句话,伫立在落地窗前遥望远处,周身被覆的霜色清辉在太阳底下不见任何消融,独有的暗香淡淡地浮动空中,好似群山皑皑雪的清幽寒凉,又悄然沁出红梅枝满时分的甜净甘冽。

左弛懒怠地合上眼睑,又时不时地睁开,默默盯住晏清河,却没有出声打搅如画的背影。

直至杂乱无序的脚步声迅速接近,惊扰了两人间的宁静氛围,有人按了门铃,传来晏清河极为熟悉的清润声音:“晏先生。”

晏清河回过头。左弛看着他淡然越过自己,未往旁边多瞥一眼,如同漠视随处可见的尘垢。

可他身上的生气分外鲜灵,步伐轻和、隽雅,若流风回雪,如惊鸿游龙,行走间无声无息,却又从世人心尖上翩跹掠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喉头微滚,面上低低地“哈”了一声,但笑意丝毫不达眼底。

晏清河输入左家给予的密码打开房门,目视着眼前衣裳略微凌乱的方羽,眸色安谧寂然:“方老师,你来了。”

“嗯,我来了。”方羽慢慢地搂住他,面含温柔:“晏先生等久了吗?”

“无妨。”

方羽将晏清河锁在怀里,柔和的目光微微停留在那雪白脖颈上夹带着咬痕的红印,坐到车上时耐心地询问被左弛碰过哪里,用湿纸巾擦去他说的地方,才重重舔舐脖颈那处,留下更为鲜艳的印子。

“晏先生,”方羽注目着依然令人不悦的齿印,力道微重地摩挲着,垂了垂眼说,“我想咬你。”

晏清河颌首间被方羽抱到大腿上,在原本左弛的牙印处覆盖上更深更宽的印痕,又不动声色地解开衣扣,叼啃着胸前的红色茱萸,玩弄成肿大的葡萄粒。

直到被伸进内裤,大力揉捏着丰臀,手指又探向他的后穴,晏清河微蹙眉心,按住方羽想要继续的手说:“方老师。”

方羽的动作一滞,帮晏清河整理好衣服,将他死死箍紧在自己的怀抱,缓慢平复了心底的暴虐和兽欲,才啄吻着他的眼尾道:“抱歉,我失控了。”

“不过,晏先生……”

方羽握着晏清河的手腕捻摩着,看向他的眉眼间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和悦:“你仍然不会告诉我,你和左弛间发生了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沉默地抚着方羽的侧脸:“方老师想要知道吗?”

“晏先生觉得呢?”方羽抵住晏清河的额头,凝视着那双清冷绝丽的凤眸,里面似乎永远看不见一点点微澜起落。

晏清河微微叹了一口气,环住方羽的脖颈,音调极低:“方老师,我和左弛说了一些话。”

方羽安静地盯着他说:“晏先生,我想听具体的聊天内容。”

“除去多数废话,我们聊的主要是关于左弛的性命安危。”晏清河的面色平淡:“最后他说‘我知道了’。”

方羽望着晏清河片刻,扣住他的脑袋,恶狠狠地吮吸唇瓣,至涎水吞咽不住地往下滴落,才揽住那截细腰,抚着他红艳欲滴的唇无奈地笑笑:“算了,晏先生。下不为例。”

晏清河心下默然,倚在方羽胸前感受着那颗火热的心脏,低声地说:“方老师,我明天想去见一个人。”

方羽眸光温和:“好。需要我联系谁吗?”

晏清河的余光掠过窗外。

五分钟前,他们乘坐的车驶过一家中药堂,一个壮汉谄媚着将手中的药膳和三大包药交给门口一群顶着红绿色头发的精神小伙。

晏清河想着世界剧情对段流光某个亲信的描述,微垂下如鸦羽的眼睫:“周家,周道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去见周道成?”

晏清河轻轻点了头,面上不辨任何情绪:“嗯,我有事情想问他。”

尽管自身不属意世间万物,他也保留着时刻观察周围一切事物的习惯,源自于他最初的世界。

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能够最大化地应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信息,归纳、演绎、架构,再接近臻美地布局。但最终,唯有人类的理性和感性才能反抗犹似超级计算机的天道意志。

若是如他所想,他确实可以借用周家这把刀,将晏书雪的回归提前。

…………

左弛躺在私家医院,半阖着眼倾听手下汇报晏清河当日富贵人间的行迹,直到对方说到晏清河和方羽在六楼休息室呆了快两个小时,轻微掀开眼皮,看向一旁的心腹。

心腹缄默了一秒,缓缓退离。其他人继续报告晏清河和霍一舟的事情,并呈上安插在霍家多年的卧底寄来的封口牛皮袋。

左弛拆开档案,一张张地抽出来翻看,里面包括各种偷拍的照片,有晏清河和年少的霍一舟漫步于黛丝德蒙娜花海的,有霍夫人安然凝视晏清河背影的,有晏书雪打开太阳伞当降落伞从别墅三楼跳下却脸着地、晏清河站在旁边纹丝不动的。绝大多数的照片,不仅没有拍完晏清河的全脸,而且因为他的胜雪肌肤镜头曝光失焦。

唯独两张稍微模糊的照片,一张在霍家巨型图书馆,一张在雨天廊檐,天光暗淡下晏清河远眺着花海,悄声无息的画面美到令人震撼失神。

左弛一张一张地看完,放下一沓资料,挥手让所有人退出病房。房门又轻稳地关好,疏懒的俊雅面容微敛下眼睫,遮没了黑眸中溢出的诡谲情绪:“十年未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老的绝世容颜,凌霜傲雪的风姿,深不可测的实力……当三者组合在一起时,关于晏清河的答案几乎昭然若揭。

“方羽,你的运气一向很好呢。”左弛叹息着,抚摸着照片中的檐下美人,心底默念着那三个字。

心腹很快送来左弛想要的东西。

为了套取更多情报,抓握高官把柄,左弛命人在六楼每个房间装上了数十个微型摄像头,并派人分批处理了安装的工人,同时令心腹整理这些视频,每周一次汇总有用信息。

除了心腹,左弛从未将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哪怕是自家亲戚或者极度亲密的合伙人,以至未来的妻子。

左弛遣退旁人,坐在电脑前拖动进度条,拉到方羽握着晏清河进来的瞬间,看着被大家称为谦谦君子的方羽急不可耐地剥落晏清河的衣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方大公子……”

随着方羽的动作,左弛慢慢地欣赏着那具暴露于暖光下的雪白胴体,是男是女都会意动的完美,纤瘦流畅,骨肉匀称,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宛若造物主的无瑕杰作。

左弛意味不明地盯着晏清河裸露的细腰、翘臀和长腿,那人的阴茎也没有一点毛发,冷白如釉。

方羽仅仅褪下裤子,就迫不及待把晏清河压在床头的琉璃墙上,自己跪坐在被褥上,胯间雄伟的阳物沉沉挺入对方的身体:“晏先生,疼了就告诉我。”

“还好。”

那冷艳清绝的美人浅浅摇头,被方羽衔住他的唇瓣,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全根没进,小腹顶出龟头的形状,喉间溢出细碎的动人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又低又清,偏偏又带着勾子一般,挠得人心痒痒。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屏幕外的左弛都有点把持不住。更别提身为恋人的方大公子,全无平时的半分清贵优雅。

左弛注视着方羽很快显露隐秘的欲望,面上温柔地啄吻着对方脸颊,胯间却耸动不停,疯狂插奸着那具绝色身躯,用一根粗长至极的性器,将高不可攀的神只从云端之上生生扯入人间红尘,沦为肆意泄欲的肉套子。

左弛的呼吸逐渐沉重。

那人向来的矜制淡静被破坏,自淡红的眼尾开始,美的令人窒息的面容渐渐点染了春雪消融的秾华,晖晖丽色于眸中自在地流淌。

可纵使如此,他的神情仍旧没有多少改变,他的本质宛然是寒霜般的冰冷芴漠。

更加激惹了温润君子的征服欲和施暴欲,方羽按住他的尾椎骨,颠着胯骨狂风暴雨般地撞凿,尽根抽出又整根送入,肠液自交合处四下喷溅,粗黑的阴毛和囊袋已然水光淋漓。

晏清河的一身雪肤因香汗渗出而白到耀眼,被插到通身不辍地抽抖,股间汁水横流,那根粗硬的肉茎却接连重重地顶开穴眼,打桩般贯入最深处。

“啊啊——”晏清河战栗着高潮,笔直长腿泄力地落到床面,又被方羽抬起,吻着颤动不已的眼睫换了一个姿势。

左弛按下暂停键,视线停留在方羽抽出湿答答的阴茎后,晏清河身下直接湿了一小片的床单。他喉头微痒,不自觉舔了舔干涩的唇,拿起矿泉水边喝着边继续看下去。

那双修长玉润的美腿被分开架在床沿两头,方羽换了体位站在他身后,像是一位极负责任的瑜伽教练,用着粗烫如铁的肉棍压入饱满的雪臀,按住他发抖的身体,认真帮助学生完成拉伸,哑着嗓子赞叹道:“……非常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落在左弛耳朵的声音寒冽如泉,却含着些许无可奈何的颤意:“方老师。”

“再忍忍我,晏先生。”方羽咬着莹润似玉的耳垂,硕长的性器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巍颤的甜腻呻喘,清透起沫的淫液自两人连接处流下。

左弛艰难地滚动喉结,在自己面前好像缺乏七情六欲的绝艳美人,被方羽以壮硕的雄根恣肆玩弄,强迫用后穴连续高潮。哪怕已经射不出精,他还是被方羽温温地笑着凶悍顶入,在有如视奸的目光下浑身抽搐着潮喷。

竟是这般勾魂夺魄!

左弛沉重喘息着,胯间不知不觉地立起一个帐篷。

方羽似乎了然晏清河对自己的退让和迁就,嘴角噙着一抹笑,狂肏乱插地奸淫这个冷冰美人,问话的语调柔和:“晏先生,是我的鸡巴大,还是霍一舟的大?”

晏清河没有回答。

这反倒出乎左弛的意料。他面上怔了怔,见画面里方羽习以为常地抱起晏清河,将对方摆成跪趴的姿势,腰胯“砰砰”地撞击滚圆丰腴的屁股。

晏清河颤巍巍地跪伏在被褥上,被操插得禁不住朝前滑脱,又被方羽揽住腰扯回来,恶狠狠地捅入红肿肉洞一插到底。直到周身痉挛不休,手脚软绵绵地蜷曲,这个冷美人无奈地垂下纤密的睫羽,极其低声道:“方老师。”

方羽眉眼愉悦地抚着他的通红耳垂:“怎么,晏先生又害羞了?”

左弛暂停了视频播放,将音量调到最大,重新倾听晏清河的那句“方老师”。和之前不太一样,像是冷傲的神明不得已放下自己的自尊和傲气,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正在做着不被理智允许的事,清泠若水的声线满含羞耻和无助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喉管无声地震动,垂眉凝视着晏清河无意识瑟缩的手指,轻轻地笑了一声,手伸向胯下,缓慢撸动着那根与方羽相比不逞多让的巨物。

晏,清,河。

他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倏然想起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那个人是宁谧空寂的苍山雪,却悄然负上漫山寒梅的极尽晱艳。

可仍旧不及床上色授魂与的风情。

…………

周家。

周道成仰躺在沙发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壮硕的胸脯,星芒状的黑玛瑙耳钉丢在茶几的一角,他一手撑住脑袋,半眯着眼道:“晏叔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直勾勾地盯住晏清河,嘴角弯起的笑带着说不出的恶意:“因为发现方羽是个废物,所以决定答应我先前的建议了吗?”

周家书房里一片死静。

面对口遮无拦的周家继承人,周家负责人满脸尴尬地向一旁的方羽道歉。方羽微微拧起眉心,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介怀,他只是对晏清河要亲自询问这件事感到疑惑不解。

昨日方羽提出晏清河想见周道成,周道成也痛快地应允。但周家内心不放心晏清河,正好方羽谨防着周道成,于是两边一拍即合,背着晏清河和周道成,在两人约见的地方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暗中监视两位主角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想问一件事。”

晏清河坐在周道成的对面,轻垂纤长的眼睫,神情冷漠而清寂:“周道成,你当初为什么会欺负晏书雪?”

“啊,就是这个问题吗?”周道成相当无趣地撇了撇嘴,说道:“因为我暗恋林无许啊。晏书雪让我的女神发烧住院,我收拾她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不,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晏清河抬眼说。

“真正的原因?还有其他原因吗?”周道成敛下嘴角的微笑,脸色古怪地反问。

见晏清河静静地看向自己,眸光淡漠如常,周道成斜挑着剑眉,英挺的面骨更显薄凉冷峻:“好吧,是有的。不过啊晏叔叔,你当时不问,现在来问,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但这件事,我也不是不能说。晏叔叔,你离我太远了,要近一点……”周道成没有说下去,望向晏清河的眼中透露一点恶趣味。

晏清河轻微蹙眉,悄声越过茶几,面无表情地坐到周道成的旁边:“这样吗?”

周道成意外地愣住,深邃的眼神凝望着眼前冷冰如霜的美人,他身体慢慢地挺直,又一点一点靠近,闻着对方一身的甘冽寒香,低低地笑了:“你觉得我欺负她的理由是什么呢,晏叔叔?”

“和林无许有关吗?”晏清河的语气轻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目视着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没有立即回复,舔了舔两颗尖牙,俊美倨傲的面孔方浮现几分恰到好处的惊奇:“晏叔叔,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无许的生日,和晏书雪的是同一天。”晏清河低下的声音又清又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

晏清河昨晚特意询问晏书雪第二次下药进度,在对方摇着头说“没找到机会”时,让她把剩余的事交给自己。他在暗室里呆了一晚,在天道意志的监视下捣鼓一通,拿出一种新的药粉。

他不必过多接触周道成,今日在天道意志眼下坐实这份可疑,并在周家埋下另一颗怀疑的种子即可。

周道成视线一凝,狭长的眼睛斜睨着晏清河,像是捉弄,又像是挑衅,眸里充斥着满满的邪气:“晏叔叔,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晏清河浅浅颌首,站起身。

周道成眸色幽暗,盯着即将离开的身影,蓦地攥住凝玉似的手腕,将晏清河拽进自己的胸膛,无视他的挣扎缓缓收紧手臂,在他的颈边冷哼道:“晏叔叔,还记得我塞在你家门口的纸条吗?”

“好不容易见到晏叔叔一次,我怎么会简单地放过你?”周道成饱嗅着怀中人凌寒入骨的气息,两颗尖牙齿骤然咬住那截雪白修长的脖颈,留下了较重的印痕。

房门猛地被踹开,周道成目带遗憾地放开晏清河,看着房间内快速冲进来一群保镖,将自己和晏清河隔开,紧接着是周家负责人和方羽赶到。他脸上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两位,好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家负责人垂眸不应,给周家老爷子发了几条讯息。方羽踏步走过来,眼底暗沉沉地瞟向周道成,一言不发地握住晏清河,转身离开。

周道成望着两人的背影,回味般地舔了舔尖牙,微弯薄唇道:“晏叔叔,你要记住,我从未对人这么温柔过。”

晏清河没有反应。

方羽拿湿纸巾擦去周道成的牙印,扔进垃圾桶里,将晏清河按在隐秘的角落,再度印上属于自己的咬痕,抵着他的额头凝眸而视:“晏先生,虽说偷看不是君子所为,但我不后悔……”

方羽的声音顿了顿,炙热的薄唇以不容置喙的力度压下来,犹如饥不择食的鬣狗,凶狠撬开他的口腔,贪婪地侵犯、掠夺一切能够活命的东西。

不同于以往留了几分温情,方羽这次的吻强势而霸道,将晏清河困在背后的大理石墙,用着铁壁般的臂膀和胸膛牢牢禁锢这一捧雪,缠绞、舔舐、吞咽,悍然不顾地深入喉咙,翻腾于心脏的欲壑难填化为汹汹烈火,激切地席卷全身,誓要将怀中的那抹雪色融动点燃。

“方老师……”

晏清河将近承受不住铺天盖地的窒息,拧紧方羽衣衫的手指颤颤地滑下,又被方羽钳住双手压在胸前,扣着脑袋毫无容情地操纵唇舌,可怕的热度携裹着孤注一掷的凶狂,几欲将他烧个干干净净,眼睫轻微地抖动,晕染开摇曳的潋滟水光。

方羽吻了很久才松开他,双臂紧紧地锁住,注视着那副失神的绝美容颜,瞳孔早已幽邃无底:“晏先生,这只是惩罚的前戏,待会直接去我那里。”

以身作饵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见晏清河倚在自己颈间点了点头,方羽抚摸他的脊背,问道:“晏先生知道周道成的答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方羽啄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鼻尖相抵着,又问:“这次能和我说清楚吗?”

“会的。”晏清河微微垂眼,慢慢地环住方羽的脖颈。

方羽笑着挑了挑眉,眉心皱锁的阴霾暂且散去,温润的黑眸涌出着无言的泊泊柔情:“晏先生,到时不要耍赖。”

两人离开长廊,走过周家的庭院,今日的天空未附一点寒意,煦煦暖阳下,南风轻徐地吹过晏清河和方羽相牵的手,也曳动迎面走来的女孩裙摆。

漂亮的皮靴站定在他们面前,林无许戴着鹿角的头箍,着酒红的披肩外套和纯白的蕾丝长裙,朝他们缓缓绽开一个笑容:“方老师,好巧啊。你们也来找周道成吗?”

方羽微笑着颌首,林无许也识趣地没有再说什么,轻微歪头,撇向晏清河,宁谧的黑眸中闪过一道流光,她耳环、手链和袖口处的小铃铛清脆作响:“您就是书雪的父亲吧?晏叔叔,她经常和我提起你。”

林无许无比自然地伸出手,似是倏然意识到场合不对,又难为情地收回去,抿着唇抱紧胸前的书,才抬起脸羞赧一笑:“晏叔叔你好,我是书雪的同学。我叫林无许。”

“你好,林无许。”晏清河听着某处细微的震动声,低眸看向这个命运之女。

被那双含霜的凤眸安谧凝视着,林无许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她所有的表情好像失去了其本身的意义,成为一副怪诞奇特的面具,覆盖在面骨和面肌,只有微颤的瞳孔映着眼前男人的模样。

方羽脸上的笑意淡了不少,和学生轻声道别,扣住晏清河的手腕走远,一声叹息落在风里,万分幽怨怅然:“晏先生好招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以后,林无许直怔怔地回身,望向已经看不见的那道背影,不自禁攥紧指节,掩下黑眸深处泛起的波澜。那人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场梦,梦中她学会了自惭形秽。

假如不是在今天……

林无许脸色微变,心头恨恨地骂着周道成,下体夹着对方的狗屁情趣棒继续向前,步伐轻盈而舒缓。

从周道成的管家口中得知晏清河的到来,虽然理智一再告诉林无许不要招惹晏清河,但兴趣和好奇心终究占据了上风。为了偶遇晏清河,她刻意在外堂多呆了半个小时。延误了这么久,也不知周道成接下来会怎么折腾她。

离开周家别墅后,方羽终究意识到什么不妥,看了一眼手机日期,忆起林无许穿衣明显是圣诞风格:“现在还没到十二月份吧。”

“嗯。”晏清河颔首,眸中不辨情绪。

在周家遇见林无许,反而是意外之喜。至少自己明了天道意志的打算——林无许,变成了肉文女主。

计划不必更改。

两人不知道的是,他们走后,垃圾桶里的那张湿巾无翼而飞。

…………

左弛的心腹敲响了病房的门,得到左弛的允许后走进去,看见左弛阖眼躺在病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嗅着空气中不同寻常的腥涩味道,心腹余光留意到枕头旁边未合上的平板电脑,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垃圾桶,嗯,又增加了几团揉皱的纸巾,脸色平静:“左爷,林小姐想见您。”

左弛猛地睁开眼,如画的眉眼遍布阴鸷:“不见,让她滚。”

“是。”

心腹面不改色地离开,腹诽道这么大的火气,莫不是被林无许打扰了要射出来的快乐。

纵然左弛男女不忌,但能对着整体不到两小时的、不同角度的偷窥视频自慰一天,心腹也觉得他的确疯了,或者是晏清河为主角的G片对男同有极佳的吸引力。

晏清河……

心腹的脚步一顿。昨天左弛命令自己灭口“审问室”昏死的保镖并焚尸扬灰,然后处理见过晏清河的相关人员和相应监控视频,再到完全动用左家和其他附属势力,彻彻底底地调查晏清河这个人的一切。

之后左弛的行为,变得耐人寻味。他再也没有下令对付晏清河,而是让底下的人收集晏清河和方羽的日常,甚至包括两人的床事细节。

像是一个真正的变态。

对此,心腹感觉一言难尽。然而左弛是自己一生效忠的上司,自己没有必要发表任何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等房间重新恢复安静,缓缓输入密码打开平板电脑,隔着屏幕抚摸着晏清河微微失神的凤眸,点了播放键。

视频里正播放着晏清河被方羽按在浴室从背后操干,遏制不住的低喘时断时续,冰冷绝艳的面庞沉溺于欲潮,流露着旁人无法想象的旖旎风情。左弛目不转睛地看着,解开裤链,撸动昂扬的性器,喉间压抑着沉闷哼声。

病房里腥臊味再复浓重,左弛微垂眼睫,抽出纸巾擦干净,迅速揉成皱巴巴的几团扔进垃圾桶。瞥见垃圾袋里几近塞满,那张俊秀清雅的脸孔阴沉沉地望向电脑屏幕,霍然怔住。

是之前他没有在意的部分。

晏清河被方羽压在地毯内射结束,弄得小腹微微胀大。方羽此时抽离硕长肉茎,细声询问着,伸出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搅旋着糜熟肠肉。

从这个角度,左弛甚至能够看到,丰腴的两瓣雪臀间,一翕一张的殷红肉洞如何被方羽恣意玩弄,淫水裹着浓白,自红肿不堪的穴眼潺潺淌流。似乎被碰着什么地方,晏清河相当敏感的肌体轻轻地抖颤。

左弛喉管无声震动,又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向胯下。

方羽拔出黏带白浊的长指,低声说了一句话,被晏清河轻微摇头,显然是拒绝了。方羽一脸惋惜,垂眼在他的红润唇瓣印上一个吻,沾满精液的指尖耐心地涂抹着毫无瑕疵的面容,直至完全抹匀。

晏清河全程蹙着眉,受着方羽的行为没有言语。方羽微微扬起唇角,抱着晏清河去浴室细致清洗了脸,回到床上时,忍不住问道能不能再来一次。

左弛往回拖拽进度条,死死盯住方羽擦抹浓精的一幕,深情忧郁的黑眸闪过少许森冷寒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大如神明的晏清河,分明不太喜欢,分明随时可以反抗,却任由冷艳独绝的容颜被其他男人用腌臜的浊液一点点玷污彻底,只无奈地垂下睫毛。

因为对方是方羽。

左弛眼中翻涌着妖异的幽潮,鬼使神差地拿起那张霍家长廊的照片,抚着如画的冷冰美人,蓦然笑出声来:“晏清河,我现在全身还在痛呢。”

他笑的莫名其妙,清俊的眉眼变得分外扭曲,又骤然平复了面上油然而生的暴戾嫉恨,温柔地亲吻照片上的人。

…………

听到左弛心腹说左弛正在睡觉,林无许点点头,缓缓走出医院。

她原本想到了合适的理由接近左弛,可左弛连她都不愿意见上一面,径直将她接下来的计划按死。

现在要去哪里?

林无许在人行道上漫无边际地走着,几个保镖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回想起别墅里周道成询问时的犀利目光,她皱了皱眉,尽可能地抑制住对他的杀心。

周道成是自己杀不了的家伙;即便能够杀掉他,周家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者说,以她对周道成的了解,周道成有意无意地问出自己和林无许的生日是否在同一天,代表他也不确定她对晏书雪的恶意来源。

自己当时朝周道成露出的笑容太过僵硬,着实是被巨大的恐惧冲昏了头脑,让对方嗅到了不同寻常的信息。

周道成现在,会正在派人调查当年的真相吗?

那她和王姨……

林无许面色煞白,转头想喊保镖接她再去周家一趟,从背后冲来的一个小男孩冷不丁地撞上她,手中的饮料咕嘟地喷落她一身。她掩下神情里的不悦,扶起倒在地上哇哇大哭的男孩轻声安慰,和走过来的男孩妈妈解释了情况,温柔地说没有关系,得到一脸紧张的母亲的感激。

林无许喊女保镖帮她买一套新的衣裳,找了临近的公共厕所,脱下湿了一大片的毛衣外套。

为了左弛,她特意换了一身衣裳。

可现在,针织打底裙在她身上又紧又透,将傲人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从镜子里,她甚至能看清里面黑色连体衣的蕾丝纹路。再加上系着白色蝴蝶结的高筒丝袜,仿佛在拍私房写真或AV。

林无许直愣愣地望着自己如今的模样,朱唇颤动着惨笑一下。自从林云深被枪毙后,林家大不如前。

林家领头羊的位置,被周家成功夺走。方家、杨家和洛家等不少家族踩着林云深的尸骨上去,而她自己,也不得不努力攻略一群狗男人。与原先的浅尝辄止不同,她必须付出肉体和情感的双重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道成,杨渊,林家旁系,展……

左弛,依然是最难攻略的……不,最难攻略的男人应当是那个人。

要尝试攻略他吗?

林无许忆起那双看向自己的凤眸。那一瞬间,她什么都听不见了,瞳孔里只倒影着对方堪称完美无缺的容貌。

湛湛天光下,那人是山河寂静、天地失声的至艳至寒,与一身玉肌雪肤映衬生辉,披上日月为之黯淡的颜色,像是尘世间不该存在的九天仙人。

她从对方眼里,学会了自觉形秽。

林无许盯着镜中的自己,下意识按了按胸前丰满的乳房,自言自语道:“他会喜欢女性吗?”

试试吧,试试又不亏。若能把晏清河攻略成功,凭借对方的背景,她不用继续自我折磨,还能找到更多机会干掉晏书雪……

林无许听到有人出来的脚步声,以为是其他女性,没有理会,思忖着下一步怎么走,一个火热的胸膛覆上来。

平胸?不对!女厕所藏了一个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正想尖叫喊人,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嘴巴,身后的男人一身酒气,伸手抓握她的巨乳,小声嘟囔道:“好大……”

林无许辨出是稍微熟悉的男音,抬眼望向镜面,性骚扰她的男人有一张俊逸倜傥的面容。

是洛松清,洛家下一任的继承人。据传他和青梅竹马的顾星竹感情很深,为人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是圈子里多少人惊叹的世纪好男人。

林无许心头冷笑,没有从盥洗台上的外衫口袋拿出防狼呼叫器,只是稍微用力地挣扎,果然被一脸不耐的洛松清撕烂她的长裙,把她拖进卫生所某个隔间,就这样急不可耐地进入。

她被洛松清捂着嘴侵犯,身子颤抖着承受对方的暴烈和疯狂,哭声极小极轻,被对方用唇和舌头安慰:“星竹别哭,我爱你……”

你他娘的不知道顾星竹是平胸吗?!

林无许因为这恶心的男人心底差点没呕死,表面上继续展露“我不是顾星竹”的态度,欲拒还迎地配合洛松清。

不管洛松清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她必须把握这个机会。

她要洛家的亏欠。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抱着晏清河走上二楼的书房,坐在椅子上,慢慢解开他一身衣裳,静静注视着天光下那人凝白胜雪的肌肤,面色温然道:“晏先生,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见晏清河默然着点点头,方羽无声勾起嘴角,缓缓搂住他的腰肢,修长的手指探向他的后穴:“我今天会非常过分。”

穴口褶皱处打旋压捻,指尖再沾染滑腻的肠液,徐徐捅入又湿又热的肠道,至手指全根没进,转动研磨着穴心。分明方羽重复着办公室里差不多的步骤,可速度和力道的可怕,却让怀中人打着抖弯下腰背。

方羽扶住他颤动的躯体,两根手指重重戳入肉穴,平齐的指甲和指腹按擦过去,捣击略微凸起的敏感点。

抽离,毫无容情地送入,再次抵着那处疯狂震动。

肠道持续泌出温热的淫水,顺着指根淌过方羽的掌心,沾湿方羽的袖口再落至身下的椅垫,而淫乱的冷艳美人腰身酥软,颤巍巍地荡着肥美的臀肉:“啊……啊……”

像是正在被自己用鸡巴操一样。

方羽低眉目视着周身禁不住发抖的晏清河,两指合拢齐根插入他的身体,猛劲凿撞着穴心,再扯出粘腻拉丝的肠液,面容露出一丝笑意:“爽吗,晏先生?”

晏清河被方羽的两根长指弄得通身狂颤,拧住方羽衣襟的玉指也绵软无力:“不,方老师……”

“晏先生不喜欢吗?明明晏先生被爽到抖着屁股,还死命咬着我的手指。”方羽衔着他的唇珠细细吮抿,十足温柔地说:“不知道的人,见到晏先生这副模样,会以为晏先生在被鸡巴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手下的动作又快又狠,后穴绞着的嫣红肠肉被两根长指粗暴捅开,手指模拟性交地狂乱抽插,近乎无穷无尽的绝顶快感让怀抱的人浑身缩抖。

“啊……”

长而密的睫羽不绝颤栗着,被不停揉按相当敏感的肉壁,伏靠在方羽胸口的身躯发软,低喘着晃出阵阵的淫艳臀波:“哈啊……”

“……好浪。”方羽嘴角翘起满足的喟叹,倏地两指并拢顶开直肠,搔痒似的碾刮充血的肠肉,凝视着怀里开始不自禁痉挛的雪玉肌体,不再抽出长指,指尖勾搅着软嫩的穴心,重重狠狠地捣转。

“啊啊——”晏清河的躯体激烈地抽搐,肠道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自指缝淋漓地涌出,那对笔直玉润的长腿泄力地伏着,精致的十根脚趾蜷缩。

方羽好整以暇地箍着他的细腰,两根手指微微使力拔离,再推挤水流而上,继续探入肉穴深部,在弄得身上人全身抽颤的凸起处揉碾磨顶:“我以前顾忌晏先生承受不住太过猛烈的性事,一直未太过火。”

“但我今天才发现,自己错了。”方羽低低笑着,和煦的黑眸渐渐覆上一道锐利:“因为晏先生有点欠操。”

“多次漠视恋人的担心,主动引诱其他男人,还故意利用……”

方羽的话忽地止住,抬起晏清河的下颌,迫使他看着自己,对上那双微惘的凤眸,温润而泽的君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长指整根挺入他的体内,压着穴心用劲钻凿,才咬住他的唇,轻声说:“先罚晏先生,被恋人的手指插到干性高潮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艳无双的美人赤裸着坐在温雅斯文的青年怀里,被青年以几根手指抽插至数次高潮,几近抓不住青年的衣衫。

一身的玉肌雪肤颤栗着,被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捣撞,丰肥的肉臀不能自已地抖索翘起,被手的主人温慰般地抚过绷直的脊背,掐住腰,再度加入一根手指。

青年牢牢控制着他的身躯,勾了勾唇角,三根手指齐齐没入,推挤深处湿软滑嫩的肠肉,旋转搅磨着,再重重地戳上敏感的凸起点。

“啊啊!!!”

美人遏抑不住地短促惊喘,头颅低垂在青年的胸膛,一腔肠液被手指堵住洞口,自指根淅淅沥沥地流下,青年稍微用力才抽出手指。他的袖子早已湿漉漉紧贴手腕,清澈透亮的汁水沿着袖口边缘不断滴落。

青年欣快地吟叹,伸入美人体内的手指重复撑开绞紧的肉壁,迅猛地搔刮穴心,战栗不休的胴体未缓过神来,贪口淫荡的后穴已裹着媚肉急速地缠绕上去。

反而被指头狠狠捅开,抵着穴心直捣直压,那人眼尾濡湿,蝶翼般的睫羽沁着冰雪融水的波光:“啊……哈啊……”

美到不可方物的的恋人被自己用手指玩弄到茫然迷离,这幅香艳无边的场景没有让青年产生分毫怜惜,除去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胀大,手中的动作一丝不紊,长指全根送入猛戳狂刺,让怀中绵软的玉体越发无力承受,凹下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沁人心脾的冷香盈满卧房。被青年的手指压着肉穴深处研磨勾顶,不尽的愉爽自尾椎骨袭至颅顶,汹涌着淹没神智,他的喉间卒然溢出颤抖不绝的喘吟:“啊啊——”

又高潮了。

青年垂眉注视着少许无神的冷美人,缓缓地拔出手指,耐心地问道:“晏先生,还能射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到那根玉茎翘起淌出几滴清液,青年一脸惋惜,吮吻他的眼角,修长的手指不徐不疾地探入,无情破开殷红充血的肠肉,捻揉软嫩的敏感点:“我们再来一次……要彻底射不出才行。”

“方老师。”晏清河抬眼,伏靠在方羽的胸口的十根玉指微微抖索。

方羽端着晏清河的下颌,温和的眸光拂过他完美无瑕的面容,轻轻笑了一声:“晏先生,不要拒绝。”

“之前答应了不是吗?”方羽脸色平静地凝视着他,口吻十分轻柔:“晏先生既然有这种坏习惯,接受惩罚就是应当的。指奸只是惩罚的一环。”

晏清河垂眸点了点头,被方羽面含怜爱地咬住他的耳垂。

“若是晏先生实在无法接受手指,我就换个温和点的东西。”方羽从抽屉里拿出未开封的钢笔礼盒,拆开里面亮黑色的新笔,慢条斯理地插进红肿的穴眼,温声道:“用钢笔吧。”

冰冷的笔壳一进入,便激惹肉穴阵阵痉挛。那根优雅纤美的笔身直直捅入直肠深处,搅开缠吸的媚肉,捣浆似的钻磨着骚熟的穴心。

刺激得甬道不断收缩,流经四肢百骸的酥爽麻痒让腰背越弓越紧,雪玉般的莹白肌肤细微地抽抖。

方羽咬住晏清河瓷白的脖颈,钢笔的没入毫不停顿,笔帽狠狠地戳弄湿糜的肠道黏膜,汁水不停地喷溅,流满了淫乱的浑圆屁股,在灯光下白的晃眼。

“被钢笔操的舒服吗?”温润如玉的面孔带笑,边捻着钢笔猛劲钻顶后穴,边细声询问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

见双眼朦胧的晏清河不愿回答,方羽眉目愉悦地将他抱到书桌上,推开杂乱的资料,反折两条长腿叠压在胸前,啄吻那张清冷绝丽的脸庞,手中的钢笔“噗噗”地插凿,绞磨着敏感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色臀瓣间的穴口大喇喇地暴露于空气中,糜红烂熟的肠肉携裹着纯黑笔身,一个劲地往里吞咽,又榨汁似的挤出骚浪的淫液四下洒落。

这一切被方羽看的清清楚楚。

方羽的眼眸逐渐幽深,俯身亲吻他的大腿根侧,笔身不再抽出,尖头压着肠道突起点疯狂震动,毫无停歇地旋转碾按,这个绝艳美人以一个被侵犯的姿态,捏住桌子边沿的十指缩蜷着,被一只钢笔操到后穴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他浑身泄力地抽搐抖颤,前端无法射精,那根钢笔依然插在他的肉穴深处,被艳熟肠肉死命地夹住,滑腻温热的肠液不断流出,淌过泥泞不堪的臀缝,自书桌边缘“啪嗒啪嗒”地滴落地板。

方羽敛眉看着身下犹若神灵的晏清河面上涣散,手指随意搅了搅钢笔,拨弄得纤长的羽睫无声发抖,赞许地抚慰这具不辍痉挛的敏感肌体,才拔出湿淋淋的笔身。

“晏先生很棒,你的恋人要奖赏你。”方羽哑着嗓音诉说着,解开裤子拉链,阴毛丛间昂扬的巨物径直撞开肠液充沛的穴口。

贪婪的肠肉立即裹缠上来,吮吸着硕大龟头和柱身盘虬的青筋,爽得方羽头皮发麻,低低呻吟着,禁不住全根挺入,重重地贯穿身下冷釉如雪的身躯,将薄肌覆盖的小腹捅出龟头的形状。

“啊……啊……”

“啊……”晏清河眼睫轻微颤动着,被方羽奋劲操干着,青筋暴起的肉柱蛮横地碾过每一处肠道黏膜,磨着穴心抵达最深处,烫得手脚情不自禁地弯曲瑟缩。

方羽呼吸微重,用力掰开丰满的雪臀,粗硬的黑物飞速撞入直肠深口,龟头近乎顶破肚子地粗暴研凿!

“呃——啊啊!!!”晏清河脑内白光一阵轰鸣,后穴猛地绞死,喷涌出热浪的淫水浇注在大肆侵犯的肉柱,小腿和足趾抽筋似的紧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未停滞一秒,把晏清河往下扯了扯,让白花花的屁股落在半空,紫到发黑的阴茎裹着厚厚水膜硬狠狠插入红湿肉洞,细致肏磨着直肠内口,温和的声音夹带着一点笑意:“晏先生,这才是开始呢。”

那张惊艳世人的容颜不复冷漠淡静,唇瓣一翕一张,盛满霜辉的凤眸里飘曳着江河的空蒙丽色:“方羽……”

方羽眉眼温柔:“晏先生,喊‘方老师’或‘方羽’都没有用。”

“这是惩罚,你应该谨记这次教训。”方羽衔住红润诱人的唇,轻轻拭去他眼尾的湿润,缓声说道:“你的恋人今天不会留情,会让晏先生感到极致性爱的快乐。”

方羽说话间颠动胯骨“砰砰”地撞击,毫不顾忌地操开熟透的肠壁,让听着高潮时已然承受新一轮的汹涌情事,不断交替在意识中的感受还未显露,整个人就被推入无尽欲望的深渊起伏跌宕。

次次直插到底,肏干得肠壁没有一点褶皱,被巨大撑成狞厉的阴茎肉套,呻喘低得宛如无声哀鸣,那流畅迷人的背脊不能自已地拱起,绷成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

方羽安慰地吻住他的面颊,滚烫肉棒如硬铁贯入,顶开吸夹的层叠肠肉,蛮狠凿磨,插得穴眼嫣红肿烂,抽颤着喷出大股淫液。

“啊啊——”

方羽静悄悄地端视那张绝美的面庞,挺着雄腰继续猛劲抽送,骇人的阳物撑开整截肠道,毫无章法地凿顶。

修直圆润的大腿早已水光淋漓,合不拢地抖动,仍然被逼着全根吞下黑黢的性器,熟靡肠肉被方羽疯狂地磨撞,那双冷清的凤眸微微睁大,表情恍惚,不自知地流淌着春光旖旎的艳色。

至一身莹润肌体颤栗不止,谦谦有礼的君子神情没有丝毫动容,掐着那截纤腰,胯下凶暴地挺进他的身体,搏动的青筋和龟头一齐捣击着最深处的软嫩,让他直直绷着足背,汗津的雪肤濒死般地剧烈抽搐:“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视仰躺在书桌的美人已然不能自控地全身瑟缩,方羽敛下幽暗的眼神,没有任何言语,有力的腰胯无间断地送入硬烫的阳具,插喷肉穴的一腔热液。

白若凝脂的胴体随着方羽的动作不停战抖着上滑,又被箍着腰拖回来,俊美清雅的脸上噙着一抹煦暖的笑容,掰开两瓣饱满的肉臀,让粗长黑黢的柱身没入直肠底端,一下一下地往里钉凿。

“啊——”

又复高潮的晏清河瞳孔已经失去焦距,从他体内拔离的阴茎粗壮至极,毫无怜悯地抵住穴口再度挺入,逆着热液的潮涌,持续钻撞肠道最深处。

惊颤、息喘,皙白胜雪的身躯承受不住地无意识挣扎着,稍微扭动一点,又被方羽死死箍着臀瓣,整根捅开骚滑湿嫩的直肠,黑长的狰狞肉柱重重碾过所有敏感点。

“啊……呃呐……”

“啊啊啊!!!”晏清河翘高湿透的腴润屁股,寸丝不挂的冷白躯体疯狂地痉挛,汁水横流的穴眼插着一根紫黑巨物,氤氲一身的彻骨冷香甘冽而馥郁。

凶狂奸干他的方羽衣冠楚楚,除去喘气粗重,胯下插操有条不紊地一顶到底,肆虐鞭挞直肠底部。

“喜欢吗,晏先生?”方羽俯身自他眼尾的薄红一路向下吻,很轻很柔,好似细细绵绵的春雨拂过,胯间的硕长性器湿答答地退离,又急速没入,卡在结肠口,拽着一圈环绕的肠肉来回肏磨着。

颅内灭顶般的快感似乎永无休止,晏清河几近无神地望向眼前依旧狂奸自己的温润男人,通身止不住地抽搐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同于以往,方羽从未在情事上如此凶残,逼着他敏感的身体始终处于极致的夷愉舒爽,完全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甚至到了脑内警铃大作,理智下意识地想要彻底压制情欲。

但,是不必做的。

一开始,自己从未想过抵抗和方羽的性事,无论是沉溺情欲的欢愉,还是更多的时候,任由对方掌控摆布……

晏清河鸦羽似的长睫轻微颤动,眸色安静地倒影着如玉君子,定了定神,缓缓地垂下眼睑,冰冽如水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方老师,我想抱着你。”

方羽低笑一声:“晏先生,换个姿势惩罚是不会变的。”

晏清河摇摇头说:“无妨。”

方羽神色怔然,将晏清河搂紧坐在自己的腿上,胯骨凶狠地向上顶弄,悍然贯彻直肠,凿撞着不是性爱的甬道,面上却温柔地吻过那双凤眸,呢喃道:“晏先生?”

晏清河极力压下不能自控的喘吟,浑身震颤地伏靠在方羽的颈间,微抖的声线溢出春日清清泠泠的浮雪:“我喜欢方老师的心跳。”

“所以晏先生最喜欢这个姿势吗?”

方羽摩挲他的腰窝,难耐爱欲地吮住艳红的唇瓣与舌尖,身下狂暴地顶撞着,骇人的巨物捅开一圈舔舐缠裹,重重捣压肠肉最深处,让偎在自己怀抱的肌体继续无力地抽动颤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温慰地抚着晏清河绷住的脊背,掌下肌肤细腻柔滑,犹似上好的羊脂美玉,方羽在他的肩头和锁骨落下轻而浅的吮吻,狠狠奸淫着这个冰冷绝艳的尤物,轻声地问:“晏先生,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晏清河抵着方羽的胸膛,轻轻垂眼道:“晏书雪和林……”

方羽脸色微黑,让晏清河两条长腿勾住椅子把手,丰臀悬在空中,露着两瓣间的红肿肉洞,胯间的狞恶巨龙发了狠地顶开、撞磨,插出“嗤嗤”的淫荡水声:“晏先生,你的恋人不想听见你在这种时候说起其他人。”

“你的恋人,只想听到你的心。”方羽抬起他的下颌,盯着那张极美的面庞,温煦的黑眸不复平和,暗沉如海。

晏清河微微一愣,颤栗着慢慢环住方羽的脖颈。

他的后穴被硕长肉茎凶猛地捅入,平坦的小腹凸起龟头的硬块,恣肆钉凿着骚热肠道,眼尾飘着红,十根纤长的玉指蜷曲,如清冽流水的声音满怀无奈。

“方老师……不,方羽,我不太喜欢身体完全失控的感觉,我的理智不会允许。”

素犹积雪的胴体无力地发抖,被逼着自动迎合方羽的侵入肏奸,周身痉挛着,眼中迷蒙的霜痕月色被情欲浸染、晕开,倾倒下不尽的潋潋春辉:“但这是方老师对我的惩罚,我不会拒绝……”

他沉默片晌,被方羽含笑注目的白润耳垂渐红,微敛下眼睫,缓缓接上之前的话语:“方老师的拥抱可以有效安抚我的理智。”

他人眼中不假辞色、异常冰冷的绝艳美人,被同为雄性的精壮身躯凶残奸淫,肏干得通身没有力气,拢不住地颤抖,却主动搂紧对方,口中说出带有隐秘色彩的词语,冬雪消融间,流露着世人无可言喻的艳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人对他的欲望直达顶峰。

“安抚吗?”方羽喉结艰难滚了滚,蓦然掐紧晏清河的腰肢,用力向上一顶,撞开一路绞吸的肠肉彻底贯穿直肠,让冷白肌体猛烈战栗着高潮:“啊啊——”

凝视着被自己再度操到潮喷失神的美人,温文尔雅的男人掩下晦暗的眸色,抱起他走向次卧,边继续挺动腰胯狂乱插干,边温柔啃咬他的红唇,轻轻地笑了一声:“晏先生,你的恋人会在接下来的惩罚中,好好地‘安抚’你。”

…………

惩罚结束时,窗外已是黄昏入暮。晏清河被抵在单向落地窗前灌满一肚子的浓精,全身发软瑟索,冷若冰霜的容颜被身后的残阳余晖勾绘着,长而密的睫羽染上融溶的流金。

方羽安静地注目着,在他的脸颊落下细细绵绵的吻,搂着他坐下来,性器深埋在他的后穴,不经意地重重磨了磨,声音很轻:“晏先生,今晚留在我这里吧。”

“唔……”晏清河攥着方羽衣襟的玉指一抖,通身再次开始猛颤。

方羽面容一怔,从他体内慢慢拔出来,溢漫着浊白的肠液自红肿穴眼淋漓地淌出,顺着合不住的两条长腿蜿蜒滑下。

方羽担忧地将晏清河抱紧在自己的怀里,轻抚着柔润如玉的脊背,舔舐他眼睫的湿润,低低地问道:“还好吗,晏先生?今天的惩罚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

晏清河感受着躯体里残存的极致快感,默默摇头说:“无妨,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他而言,太过猛烈的性事并非不能承受。只是从敏感身子考虑,这种欢爱反而容易烙下相当可怕的印迹。

方羽喉结不由得发痒:“晏先生,你总是会让你的恋人以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并让他心安理得地脱下君子外皮,变得更加禽兽。”方羽忍不住用力收紧手臂,将骨头酥软的美人彻底锁在怀中,温雅斐然的面孔垂着,低笑一声:“晏先生,我们今晚再来几次。”

“……”晏清河哑然,搂住方羽的脖颈,敛眸道:“方老师,我想休息一会。”

从早晨到傍晚,他的身体一直沉溺于疯狂的性事,中途几乎没有休息过,再加上存有的些许理智,不至于遵循本能一脚把方羽踹开,他的心神被消耗了太多。

“晏先生答应了?”

方羽满面欣喜,见那张脸庞谧静地盯住自己,慢慢收敛喜不自胜的表情,拦腰抱起他,在他的眼尾送上自己的薄唇:“我先为晏先生清理后穴。之后晏先生安心睡吧,吃饭时我会叫你。”

“方老师,我想回去一趟。”晏清河神情平淡如水:“拿个东西。”

“我陪晏先生。”

晏清河轻微颔首,坐车时被方羽搂在怀里睡了会。晏清河回到家,进门的玄关摆放着一双方头的洛丽塔式马丁靴,里面传来另一个女孩的哭声和晏书雪的柔声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顾星竹。

方羽显然也听出来了,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察觉动静的晏书雪打开门,目光在两人相牵的手定住一秒,移到晏清河的脸上,轻轻地喊道:“父亲。”

方羽不愿打扰父女俩的对话,想走到一边,被晏清河扣着五指,悄无声息地贴上他的面颊说“等我一会”。

方羽直愣愣地望着晏清河的背影,面上露出一个不自知的笑容。心头的醋劲和失意因这个吻而土崩瓦解,静悄地浸漫过清冽甘美的泉水。

晏清河和晏书雪走到阳台,并排远眺着地平线上的落暮夕阳。晏书雪比晏清河矮了半个头,撇头看向他的侧颜,那是映衬在万丈绮霞之下的流光溢彩,她回想起他和方羽的相处,咬了咬唇说:“父亲,我想让星竹和我住一段时间。”

“不要被她发现。”

“我知道的。”晏书雪点了点头,蓦地发问:“父亲,我该不该插手星竹的感情?她和洛松清之间发生了一件事,虽然她不能接受,但她的父母认为没关系。”

是林无许吗?晏清河心底有了猜测,缓缓出声道:“洛松清的想法呢?”

天道意志终究急不可耐地推动剧情线,让命运之女林无许,硬生生地通过肉体关系攫取其他男主的气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松清把选择权交给星竹。”晏书雪抿了抿嘴,面上闪过一丝不悦:“父亲,我不喜欢洛松清。”

虽然洛松清从不多看身边女人一眼,每个月都为顾星竹买礼物,定时送花,嘴边天天挂着“星竹嫁我”,但在晏书雪看来,这种喜欢浮于表面,洛松清单单在尽责未婚夫的“忠诚”而已。

更何况,在出了那种事后……

顾星竹的父母却让顾星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无理取闹。因为洛松清是圈子里少有的“好男人”之一,他只是犯下了男人们可能会犯的错。

晏书雪趴在栏杆上,小声嘟囔道:“我讨厌这种社会风气。假如整个世界是母系社会,那该有多好。”

或许自己在面对周道成时,也不会被他一只手按的动弹不得。

“可那样的我,是名为‘女性’的男性。周道成不会成为周家继承人,甚至根本不敢挑衅我。”晏书雪猝然扭过头,一本正经地问:“父亲,你说若存在修仙世界,会实现基本的男女平等吗?”

晏清河摇头说:“任何事物分出相似或差异时,已经不会有等同的一天。即便是中的修仙世界,也不过比现代社会略微接近‘男女平等’。”

“为什么?分明女性和男性身体上的差距……”

“几乎所有的修仙者,或一切世家的起源都不是天地,而是来自凡间,来自‘父系社会’。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会伴随他们一生,又自然而然地影响他们的后代。”

天地规则将名为生命的伟大奇迹赐予女性,却没有馈赠能够匹敌男性的体质。在漫长的岁月后,一切已成定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微微叹了一口气,清冽如泉的声线飘落在晚风里:“尽管有人意识到,有人意图反抗,但若想改变整个社会,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绝大多数人的努力,最终是时光长河里的昙花一现。

“晏书雪,按照你的想法做吧。但不管怎样,都不要试图操纵他人的感情。”晏清河缓缓地说。

寒清若雪的气息从她身边悄然无声地远离。晏书雪顿默着,忍不住回身望过去,见到方羽欢欣地搂住晏清河,咬着耳朵说悄悄话。晏清河静静地倾听,没有转头瞥自己一眼。

晏书雪那张明丽美艳的脸庞隐进浩茫暮色,也藏匿了清眸里掠过的一道幽光。

不急,现在不能急。

想要下药并……成功,必须等待一个合适机会。

晏清河支开方羽,拿出藏在暗格的礼物,才同对方牵着手离开,驱车回到那所别墅。

两人吃过晚饭来到书房,周家送来了一个牛皮袋,方羽把它放到晏清河的手里:“晏先生,周家将一切都查清楚了,书雪是林家真正的千金,林无许是林家保姆的女儿。”

见晏清河拆开袋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鉴定报告,方羽默默搂住他,说:“晏先生,想杀书雪的人也被找到了,是段流光。”

“段流光初见晏书雪时,发现她和林云深外婆的眉眼十分相似。他蓄意接近晏书雪,暗中拿走她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又对比了林无许的基因……”方羽慢慢地陈述着:“段流光一直爱慕林无许,害怕晏书雪夺走林无许的一切,就派人暗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无许和养父母的感情很深。即使双方毫无血缘关系,林家也不会抛弃林无许。”方羽舔舐着晏清河的耳垂,轻声地说:“但周家说他们会劝动林家接晏书雪回去。”

“劝动”两字别有深意。

其中涵义一是林家不愿意认同晏书雪的身份,二是周家意图晏清河和晏书雪承他们的情。

晏清河浅浅摇头,说道:“晏书雪不会回林家。”

方羽脸色一愣:“晏先生?”

“她不想。”晏清河说,“她只希望始作俑者承受相应的惩罚。”

见方羽默不作声,环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却悄悄缩紧,晏清河心底无声地叹息,抚着方羽微抿的薄唇,轻缓印上自己的吻:“方老师又吃醋了?”

“嗯,我吃醋了。”方羽笑着抵住他的额头,眼神幽然深邃:“晏先生,想要安抚你的恋人,一个吻可不够。”

晏清河垂下眼睑道:“方老师。”

方羽重重摩挲过他的唇瓣,抱起他放到实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下他的衣衫,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研磨着穴心:“晏先生,你受得了的。”

重复捻揉、搔刮,直至穴口淌出清透晶莹的汁液,方羽拔出长指,扶着胯间硕长的肉茎完全挺入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锢住晏清河的腰,性器轻缓地抽送,一遍遍地碾压直肠内所有的敏感点,质问的口吻相当温柔:“晏先生,你平常和晏书雪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嗯。作为父亲,我失职了。”晏清河点了点头,受着方羽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霜雪雕砌的躯体微微发颤,喘吟着又说:“我教会晏书雪很多东西,但也做错了不少事,让她模糊了父亲和恋人之间的区别。”

“不只如此。”方羽吻着他的脸颊,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真正的父女,绝不会像晏先生和晏书雪这般……”

晏清河和晏书雪的共处不够亲昵,却自然融洽,似是墨水晕染白纸,似是细风拂动晨曦,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无法破坏的奇妙。

身为爱人的方羽惟有沉默看着,无法开口破坏这幅美好的画面。在某一瞬间,他甚至感觉晏书雪才是晏清河的恋人,而他自己仅是一个人品卑劣的小三。

方羽盯着那张冷艳绝伦的面庞,喉咙宛如被灌进苦酒,又涩又闷,阳具凶残地抽出又撞入,压挤每一寸肠道黏膜,再狠狠捅开直肠内口,让晏清河雪白的小腹凸起巨大龟头的形状,夹紧自己的粗长肉棍激烈潮喷。

方羽抱起浑身抽颤的晏清河,抚摩掌下凝脂般的玉肌,再度问道:“晏先生,晏书雪经常称呼你为‘父亲’吗?”

自从得知晏书雪对晏清河的感情后,方羽已经将晏书雪看成一个重大威胁。她呆在晏清河身边的时间远比方羽更长,不是情敌,胜似情敌。

而晏书雪习惯性说的“父亲”像是一个秘而不宣的爱称。

“晏书雪从六岁起对我的称谓几近没有变化。”晏清河轻轻地环住方羽,脸色平淡若水:“方老师不用多想。”

无论晏书雪是否持有某种微妙想法,晏清河都不会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没有必要。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妒忌。”方羽扣着晏清河的脑袋,重重吮吸他艳红的唇舌,温和的声音低沉下来:“抱歉,晏先生。我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成为善妒的伴侣,让晏先生看到君子的丑陋一面。但今天发现,我高估了我自己。”

晏清河和晏书雪的两人世界,方羽无法插入;可晏书雪的存在,却能轻易踏足晏清河和方羽之间。

无关情爱。

方羽明知晏清河和晏书雪十六年的相处难以被一个月的情深意重撼动,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深深嫉妒。

方羽将晏清河压在沙发靠背,温文如玉的脸庞埋在冰冰凉凉的远山白雪中,喉间已然哑涩:“晏先生,假如没有林云深这个家伙的助推,你和我会有在一起的可能吗?”

意料之中,晏清河没有回答。

方羽于是低低地笑了:“我从来都是知道的,晏先生。”

冰冷冷的晏清河喜欢温柔善良的人。但在这一点上,大部分男性远比女性冷血自私。所以,晏清河更喜欢和女性相处是毋庸置疑的。

倘若世界上没有林云深,或者林云深当时没有逼迫他们……晏清河不会接受方羽。

晏清河是方羽的命中注定;而方羽,只是晏清河命运里的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我不后悔当时自己做下的每一件事。”方羽分开晏清河修直的大腿,驾到自己肩膀上,滚圆的龟头压着肠道深处,一下下地往里钉凿,低眉看着他犹若神灵的无瑕容颜,说话的语气很轻:“我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早点认识晏先生。”

“晏先生,我替你回绝了周道成的登门道歉。明天我和他约了架,到时你要来看吗?周老爷子同意我不揍死他。”

“晏先生,如果我是女性,晏先生是不是更容易喜欢上我?”

“晏先生,我是你的第一个人吗?在我之前,你有没有其他女人?她们有人打动你的心吗?”

“晏先生讨厌性欲极强的恋人吗?”

“晏先生……”

“晏先生……”

面对方羽的追问,晏清河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悄无声息地点头或摇头,毫无保留地接受方羽炙热欲望的凶狂,被狰狞粗黑的肉柱贯穿彻底,狠辣磨擦着直肠内口。

鸦羽似的长睫轻微地抖动,在温柔面庞的注视下,向来冷寂沉谧的凤眸里,终古不化的霜雪融动着,溢漫出潋滟生辉的春色。

“晏先生……”方羽在晏清河耳畔喃喃诉说着,手指不自禁地强劲挤入晏清河的指缝,与他掌心相贴、十指相扣,无法遏抑的渴念和痴爱,升腾翻涌于永不停息的心脏,欲化为焚尽一切的烈焰,永世禁锢着身下清艳独绝的人。

无尽的尘思、牵恋和缠磨,伴随胸口的火热搏动,融入冰原冻土里不见天日的风与雪,暖尽千万年,至死方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以为方老师会继续做下去。”晏清河伸出手环住方羽,倚在对方怀抱中无力地抽颤。

方羽把晏清河轻稳放进浴缸,手试着水流的温度,才让温热水浸没过他耀眼的冰肌雪肤,无声抵住他的额头,说道:“两次就够了。再来几次,晏先生的身体真切受不住。”

方羽跨进浴缸,扶住晏清河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探入后穴牵引白浊游出,又重新换了一缸水,从那张冰冷艳曳的脸庞开始,晕红的吻痕再度覆上晏清河躯体每一处,包括十根蜷缩的雪嫩脚趾。

浴室清理完成后,方羽没有直接回到主卧,而是抱着晏清河坐在凉台,柔声讲诉这栋别墅发生的趣事。等到晏清河恢复部分体力,方羽牵着他来到离楼梯口最远的房间。

晏清河目视着一屋子大大小小的证书、奖状和奖杯,转脸盯着方羽,神情似笑非笑:“方老师,我想看一下你的心理咨询师证书。”

方羽面上不见丝毫羞愧或窘迫,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晏先生,我没有。”

“而且,晏先生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他低低笑了一声:“在成为你的恋人前,我说了非常多的假话。这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句。”

方羽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晏清河心下无言。他披着方羽高中的校服,衣衫不大不小。他胸前只扣着两颗衣扣,底下素白如雪的肌体露出纵横交错的爱痕,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交叉靠着书柜。

方羽静默看着,忍不住地把晏清河拉进自己的胸膛:“晏先生在中学时期是不是很受女孩子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说:“或许。”

方羽有些惊奇道:“晏先生不能肯定吗?”

“因为‘受欢迎’一词有歧义。那时我和其他人的交流极少。”晏清河微垂眼睑。

在最初的世界,晏清河拔高身长以后,他走过的地方,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绝大部分人都会突然安静下来,有意无意地偷窥他,或者毫不避违地直视。

然而很少有人敢和晏清河说上一句话,要么就在说话时瞧着他的脸发愣。

除去交收作业,中学时代的晏清河和女生几乎没有任何言谈。唯有每年的情人节,他会收到如山的礼物和匿名情书。

方羽明了晏清河的意思,语气中掩饰不住酸溜溜的醋味:“但晏先生教会了她们暗恋。”

或许还有信仰。

方羽默然地注目这个寒艳至极的美人,不由得收紧臂膀箍住他:“晏先生,我应该早先遇到你的。那样……”

就没晏书雪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压下内心的阴暗想法,换了一个话题继续和晏清河聊着。晏清河慢慢偎靠在方羽的颈间,被方羽轻缓地扶住他的身体,柔声问道:“晏先生,困了吗?”

快十二点了。

晏清河微垂眼睫,只说:“方老师,我们回卧室吧。”

方羽横抱着晏清河回到主卧,又放了一壶饮用的热水,才脱下衣袍,上床搂住晏清河。

方羽一寸一寸地抚摩晏清河的光润脊背,舔咬他的锁骨和脖颈,语调平和:“晏先生,你要不要搬来我这里住?你和晏书雪分开,对她的成长更好一点。”

晏清河沉默片刻,说:“抱歉,方老师。”

11:56:00。

“现在不是时候。”晏清河的清冷声线含着少许无奈。他玉雕冰砌般的胴体主动跨坐在方羽的腿上,凤眸谧静地望过来,徐徐献上绯红的唇。

方羽滚了滚喉结,将他锁在怀抱重重地回吻吸吮,双手沿着脊柱缓慢下滑,分开两瓣丰满雪臀,青筋暴起的阴茎重新捅入红熟的穴眼直插到底,龟头卡着结肠口,来回凿击湿热软嫩的肉壁。

“不……”晏清河腰身一软,纤长的手指开始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不由分说地撬开晏清河的口腔,按着他的尾椎骨,细致肏奸着肠道最深处,让伏在怀抱里的玉体抽抖着:“晏先生,我只磨一磨。”

晏清河流畅的小腿肌肉禁不住紧绷,直到方羽一脸餍足地放开他。两人分开处涎水拉丝,被方羽舔舐干净,享用着紧致蠕动的肉穴,俊美矜贵的面孔盯住他,压着嗓音笑了:“晏先生的上面下面都在出水。”

晏清河已然半趴在方羽的胸膛,小腹被龟头顶出巨大硬块的凸起,压着极为敏感的嫩肉磨得骨头酥软,周身皑皑霜雪的静寂不复如初,如蝶翼的睫毛缓缓颤动着:“方羽。”

方羽抬起他的下颌,咬住诱人的唇珠,诱哄般地说道:“放心晏先生,我不会动的。相信我一次吧。”

11:59:59。

12:00:00。

已是第二天。

晏清河抑制脑海的绵长快感,定了定心绪,将枕头下藏着的礼物放到方羽的手心,环住眼前温润而泽的君子,润红晶莹的唇瓣轻轻地印上去,神色淡静:“方老师,生日快乐。”

“生日?”方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怔怔地盯住晏清河:“我的……?”

晏清河微微颔首,那双冷淡寂泊的凤眸凝视着方羽,眸中雪色弥弥,繁棠昳丽的艳光自其中不尽地倾泻飘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抑或是倏忽之间,方羽猛地搂住他,用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怀中雪狠命揉入自己的筋肉骨血,两片薄唇翕动片晌,甚至无法言明心中涌动的感觉或情流。

“晏先生,晏先生……”

方羽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被晏清河蓦地抱紧身躯,才察觉到自己通身在颤抖:“晏先生,这是你愿意答应我的理由吗?”

没有等晏清河回答,方羽已经呼吸不稳地拔出性器,迅速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撅高的雪白臀瓣,重新挺入他的体内,低声地说:“晏清河,我要你。”

有力的胯骨狂乱抽送数百下,再重重一撞,晏清河就浑身抽搐着高潮。方羽再将他翻过面,按住打着抖的大腿和膝盖,紫到发黑的巨物再度顶开缠绞的贪口肠肉,发了狠地捣凿着直肠深口,“噗嗤噗嗤”地四下喷溅清亮肠液。

晏清河汗津津的雪肤猛烈战栗着,随着方羽的凶悍插肏,身体不断朝床尾上滑,又被无情扯回来,硕长的肉茎整根粗暴贯入,那张绝美的面容神情涣散地望过来:“方……”

方羽俯下身封住他的唇舌,持续捅开、钻磨着敏感的肉穴。礼物盒被拆开扔在一边,是一只很符合他心意的古董运动手表。

方羽戴上那只表,锁住两只白腻柔滑的玉腕,温和谦逊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人,目光现出几分可怖的晦暗:“让我操你,好吗?晏先生,我现在只想要你。”

方羽轻轻含吮他的下唇,面上十分地温柔:“若你实在受不住,可以晕过去的。”

晏清河注视方羽的微茫凤眸愣然,又无声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至朝阳升起,方羽裹着厚重水膜的性器从红肿不堪的肉洞抽离,汩汩的白浊顺着止不住抽颤的两条大腿蜿蜒滑下。

靠着墙壁的雪色躯体无力地跌落,被方羽死死地揽住,用着炽热的怀抱和轻柔的啄吻安抚周身狂抖的人。晏清河神色静谧地看着方羽,悄然颌首间,在他胸膛前稍许疲惫地阖上眼睑。

方羽慢慢地坐下来,双臂交抱拥住眼前冰肌玉骨的极艳美人。

沐浴在湛然天光下,高不可攀的九天神只倚在他的怀里徐徐睡去,消去亘古不化的沉冰霜雪,是今生无法苏醒的美梦。

方羽从一开始就知道,任何爱情里的双方永远不会对等,尤其面对冷心冷情的晏清河。在感情拉锯战中,他不仅没有把晏清河朝他这边拉近些微的距离,还情不自禁地放手,在晏清河未完全喜欢自己前,将一颗真心彻彻底底地输给对方。

不过没有关系。

方羽拂开晏清河乱了的碎发,轻轻地垂首,抵着晏清河的前额,又低低笑了一声,吻住那颤抖不已的睫羽,柔和的眸光漾出不知名的蒙蒙清莹:“晏清河,我爱你。”

你更喜欢女人也好,和左弛、和晏书雪有不同的小秘密也好,利用欺骗自己也行……

他都可以表现得无所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这一觉睡得极沉,梦中的他似乎回到了最初的世界。那是一切的开始,雨中的车站有三男一女,气质冷峻的青年眸光犀利地望过来。

二十一岁的他撑着雨伞悄声走向这群人,并未与刘峰的眼神有片刻的交汇。

直至后来,刘峰成为他最信任的人。

中南别墅,子不语,命运之书的残页,恐怖高校,幽灵火车,审判之日,扭曲的时空……

“宫”,让天平的两端,负上生与死的重量。

死寂的廊道上,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刘峰门前,看着“地狱”下放无名之火,将对方的一切烧的彻彻底底。他将刘峰留给他的纸条投入其中,将一纸空白承载的不可言说一同焚尽。

世界再无这个人。

似是过了许久,晏清河徐徐睁开眼睛,窗外日高三丈,方羽逆着阳光搂着他,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侧颜,清隽文雅的面孔没有任何笑意:“晏先生,刘峰是谁?”

自己在梦中无意识喊了刘峰的名字?晏清河静静地看着脸色不对的方羽,颇有些无奈:“一个普通人。”

方羽浅浅颔首,揽住晏清河的手臂缓慢收紧,细细密密啄吻着他的脸颊,再度开口问道,语气十分地轻柔:“晏先生,刘峰是你喜欢过的人吗?”

晏清河直起身轻轻环住方羽,摇头说道:“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晏先生为什么会梦到他?”

方羽死死地箍着他的细腰,温和朗润的声线附上几缕幽怨:“晏先生,你愿意和我讲讲你们俩的故事吗?”

“没有什么可讲的,方老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晏清河神情清泠胜雪,语调压的很低:“某种意义上说,刘峰是我能交与信任的人。”

方羽的身形一顿。

信任这个词,从晏清河嘴里说出来,是与旁人不一样的。

也许刘峰在晏清河心中占据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但不会如同晏书雪一样,让自己面临一个可怕的威胁。

“那我不问了。”方羽用力抱紧晏清河,含舔着他的耳垂,说:“晏先生,周家回复我了。林家已经同意接回晏书雪,正在商定宴会的时间。林家托我询问你的想法。”

晏清河说:“越快越好。”

“知道了。”方羽弯着唇角又笑了笑:“晏先生,你中午想吃什么?粥还是饭?”

“粥。”晏清河微敛下眼睫。

算算时间,周道成的病要急性爆发了,林家的宴会理应在此前举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天后。

林无许从床上按着前额坐起来,昨晚一夜情的男人将衣服递过来,浅淡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露出一个温情的笑:“林无许,我点了外卖。”

林无许无声把衣服一件件地穿上,抱着膝盖将脑袋埋入胸脯间,声音微微打着颤:“吴同,我们昨晚是疯了吗?”

“或许吧。”吴同劲瘦有致的身躯覆上来,慢慢地搂紧林无许,抚着她乌黑靓丽的秀发,平静地说:“你醉酒后仅仅想要放纵自己,而我卑劣得多。我想要按照父母的意思,试着和女性上床、生子。不行的话,我才会考虑取精代孕。”

栗发少年歪头盯住她,那张漂亮精美的面容笑起来分外有杀伤力:“你讨厌我吗,林无许?如果不讨厌我,你要不要尝试和我维持一段地下恋情?”

“你不是林家的亲生女儿。纵使他们疼爱你,林家的继承权也不会交到一个养女手中。”吴同轻徐伸出手,抚上林无许的小腹,嗓音微沉:“或者怀上我的孩子?林无许,我对你的身体不排斥。”

“生下男婴后,除了名义上的配偶关系,你可以享受……”

“我讨厌‘代孕’。”林无许重重甩开吴同的手,侧着头,拧起蛾眉说:“而且我记得……你喜欢晏清河。”

吴同的笑容倏然消失不见,脸上带了一抹说不清的冷意:“林无许,你管那么宽干什么?我不介意你的私生活,你也别指点我的感情。”

“你们堂兄弟真是一个样。”林无许低声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恶心。

吴同一愣:“林无许,你是不是知道我堂哥的事情了?”

见林无许面含嫌恶地说“别跟我提起他”,吴同眼睛睁大,像是找到同好了,满脸兴奋:“哇,你也觉得洛松清是狗男人吗?哦对,你是女的。”

吴同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声调低了许多,仍掩饰不住其中的幸灾乐祸:“顾嫂子也是,看上去弱弱小小,性格刚烈的很。堂哥对顾嫂子这般愧疚,又跪搓衣板又写道歉书,最后还上门下跪请罪,都没有打动她。呵忒!这个狗男人好好享受追妻火葬场吧。”

林无许沉默几秒钟,问道:“顾星竹……她会原谅洛松清吗?”

“应该会。堂哥为人到底是不错的……”吴同捋了捋乱糟糟的栗色卷发,含糊略过这一话题,接续之前的问话:“林无许,你考虑的如何?不生子也没关系。除了吴家的股份,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

“让我再想想。”

吴同蹙了蹙眉,忍不住心底吐槽的欲望,嘟囔着说:“你们女人就是麻烦。”

林无许霍然扬起清丽的脸庞,恰如青莲绽放于幽寂空谷中:“吴同,假如对方是晏清河,你也会这么回复他吗?”

“林无许,你没资格管我的事。”吴同眸光微动,视线从她的面孔徐徐挪到身后的百叶窗外,望向碧空如洗的天空:“一天吧。林无许,你一天后给我答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内心清楚,晏清河不会说出这种话。那个人,连一丝希望也不会留给他。

吃过早饭后,吴同有事会先离开,提出派人送林无许回林家,被她拒绝了。林无许呆在吴同临时开的房间,用没有暖意的被褥裹紧全身,澄静的黑眸悄声无息沁上一汪清泓,泪水仿佛随时会滴下。

手机连续“叮”了两声,林无许拿起手机查看。一条是林母发给她的消息,说晏书雪回归的宴会定在三天之后;另一条来自左弛。

林无许擦去眼尾的湿润,将全身收拾干净,搭车去了去富贵人间。左弛伤了一只手,依旧怠惰地倚靠在顶层的贵妃椅上,见她被保镖送上来,朝她勾了勾手指,轻启薄唇道:“林无许,你过来。”

清癯俊秀的男人一如既往地深情款款,今天却让林无许头皮些许发怵:“左弛哥,你喊我来是因为什么事啊?”

“你想要违抗我的命令吗,林‘大小姐’?”左弛懒洋洋地睨了林无许一眼。

他在提醒自己,一个假千金。

林无许的躯体略微僵住,感受着身后保镖的大手威胁般地按住她的肩头,抿了抿嘴,绽开别无二致的微笑:“不是的,左弛哥,我只是好奇……”

左弛眼皮不掀,灯光下长睫在面颊投出一片浓密的深影:“要我说第二遍?”

“我……”林无许的笑容挂不住了,在左弛不带感情的凝注目光中缓缓起身,走到左弛身边坐下,俏丽姣好的脸庞轻微扬起,是一个柔弱得令人怜爱的姿态:“左弛哥,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蓦然捏住她的下颚,手稍稍用力,眯着眼说:“林无许,你可真有意思。你每次来,不论做什么事,我都会对你产生欲望。”

林无许被左弛攥的发疼,将近保持不了面上笑容,心里正痛骂着左弛,听见他的话向下看去,瞟到他胯下鼓起的一团,神情微微变化:“这?我,不!左弛哥我……”

“你有必要表现出惊恐吗?”

左弛低叹着笑了笑,那只手轻轻伸到她背后,拢起如流水的黑发,捏着那截脆弱而苍白的脖颈,摩挲着娇嫩皮肤:“林无许,我对你没有多少感觉,性欲却频频被激起。你说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有趣的蛊术?”

“说不出来的话,你今天别想走出这道门。”左弛拿出手枪抵着林无许的前额,眼见着对方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他的俊雅眉目被春风拂开,没有一丝一毫的阴翳。

…………

林无许低着头从左弛的专属电梯走出,坐上林家的车,颤抖着关上车窗,才缓缓滑落在真皮座椅,抱紧双臂压抑不住地惊喘。

“疯子!”

左弛真是一个疯子!她绝不会再接近左弛一步,绝对不会!

“她说了什么?”左弛伫立在落地窗前了望远方,一只手臂吊着三角巾,姿态悠闲地问着背后站定的心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腹放下手机,面不改色道:“她说您是疯子。”

“她说的对。”

左弛的语气随和、漫不经心。他并未告知心腹其中的理由,只在心头默默想着,倘若他不是疯子,何苦利用林无许来确定他对那个人的真实心意。

他和他姐姐一样,都疯了。

…………

为了迎接晏书雪,林家特意在林家老宅举办了这场宴会。宴会厅内,貌美的侍者穿梭在谈笑风生的权贵之间,考究的雕栏玉砌被绚烂的柔光映照出极近奢华的古典雅致。

十厘米的高跟鞋踏在艳丽的红毯上,晏书雪颈前是一颗88.88克拉的缅甸无烧鸽血红宝石,配以二十颗由大至小的变色蓝宝石,闪烁在半挽起的黑发中。她的身姿似蝶,浅紫色的裙摆如海浪一般荡开,蹁跹在以她为主人公的耀眼舞台。

方羽和晏清河落后晏书雪一大步,牵着手走进来。相比于方家那次,晏清河今日的着装平淡无奇,唯有胸前的宝石别针明显是新国风一挂的。

可场上大多数人的目光依然有意无意地停留在他的身上。

无他,白的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母闺蜜趴在方母肩膀,咯咯笑话方羽像一块碍眼的顽石,被方母偷挠着胳肢窝,整个人差点笑岔气。

方母满脸嫌弃地推开她,拉住晏书雪的手走到林母面前,和曾经的好朋友礼貌招呼。

晏书雪冷静地凝视这个生下自己的雍容贵妇,视线在林母的帝王绿手镯上停留一秒,缓缓地开口,语气不算冷淡也谈不上亲近:“母亲。”

林母盯着那条价值不可估量的宝石项链,像似回忆到某件事情,脸色变得稍许不太自然:“晏书雪……”

方母在旁边微笑不语。周围不少人屏气凝神,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晏清河站在远处,方羽给他端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低声地解释林母和周母之间长达二十多年的恩怨情仇。那甚至涉及到霍夫人和左弛年长十岁的姐姐。

周母着黛紫色晚礼服款款而来,与宴会主角的波浪长裙相宜得彰。她站在晏书雪身旁,同样袅娜娉婷。

“书雪这小姑娘合我眼缘。”周母亲昵地搂上晏书雪,对着表情不佳的林母抿唇一笑:“给她戴上,倒是全了咱们两家当初结亲的心愿。”

林母和晏书雪心下一惊。前者面色更加难看;晏书雪则想起拿出项链时周母意味深长的神情蹙起柳眉。

晏清河耳畔落下方羽的低沉声音:“抱歉,晏先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

晏清河了然方羽的念头,温慰地轻摩羞愧君子的掌心。周家主动提出借给晏书雪撑场的项链时,外人的确不知道这条项链里还含有的其他意思。

两人间的互动被远方的左弛看的一清二楚。眼见着左弛眉眼阴鸷,左弛的心腹侧身,不露声色地挡住他人目光中的探究。

“这是夫人的心愿,还是周家的心愿?”晏书雪帮周母取下脖子上橙红色的帕拉伊巴宝石,望向刚刚“无心”把红酒泼到林母身上的娴静女人。

“都有。”

周母慢悠悠地脱下嵌着祖母绿和钻石的长手套,坐在贵宾室的太妃椅上托着下巴看她,说道:“我特别喜欢你,晏书雪。这和我儿子欺凌你无关。”

一墙之后的大露台,晏清河独自远眺天边残月,不时倾听里面的细微响动。方羽想让他去认识京城来的大人物,被他拒绝了,理由是担忧晏书雪。今日周道成被周老爷子关在周家别墅,让方羽稍微放宽心,只暗地叮嘱某个远方表弟替自己照看一下。

晏清河慢慢喝完鸡尾酒时,他想见的人推开天台的木雕大门。

林无许盘着中式发髻,着香槟色的鱼尾裙和濑兔毛领的羊绒披肩而来,她胸前是周年限定款的宝石胸针,相比以往高雅如莲的形象,今晚多出几分性感。

见到阳台有人,对方还是晏清河,林无许眼中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礼貌颔首着擦身经过晏清河,相隔三分钟后又转回来,无奈地咬唇说道:“晏叔叔,你知道书雪在哪里吗?我走了一圈都没看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有事,你可以过会再来。”

林无许点点头从晏清河身边离开。倏忽之间,她好似扭到了脚,喉间溢出一声惊惶无助的“啊”,重重摔倒在大理石地面,白嫩的手臂擦出几道划痕,露出裙摆下五厘米的细长高跟和白里透红的脚丫。

晏清河轻微蹙眉,将她扶到长椅坐下。林无许轻轻掸去身上的灰尘,低垂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在晏叔叔面前出丑了。”

“假若晏叔叔有空,能帮我去喊一下侍者吗?我应该走不了路了。”林无许微微扬起面庞,朝晏清河露出一个安静的笑容。羞涩下的美人清丽娟娟,脸颊浮起红云,恰如花如隔秋水。

晏清河眸色淡冷:“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林无许愣怔住,脸上似是出现些许欣喜,又稍稍压下,颇为不自在地小声询问:“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晏叔叔了?”

“无妨。”

晏清河弯下身,伸手撩开林无许的鱼尾裙边,冰润如玉的长指在她脚踝骨轻捻了一下,蓦地说道:“失礼了。”

他并没有让林无许察觉不适。甚至她自身没有感知多少疼痛,已经被晏清河在说话期间复位骨头。

林无许默然盯住晏清河,不自禁地攥紧纤长指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像绝大部分男人,晏清河从未投以轻薄无礼或蔑视厌憎的眼神,或说出令她反感的话。

这个人虽然外表淡漠无情,却给予自己绝对的尊重。

又何况,当傲然的冰雪以半跪般的臣服姿态展现于她的面前,她第一次察觉到,原来一个人的心可以跳得这么快。

林无许定了定神思,平复了几近失衡的心跳,目不转睛地注视眼前出尘绝艳的男人。那人的声线泠然若水:“林无许,你回去后还需敷药……你先天禀赋不足,加上思虑过度、脾血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此外,不要贪欢。”

晏清河音调压低的话让林无许嘴角的微笑骤然凝固:“我……”

见晏清河表情毫无变化,犹如在说一件小事,林无许心底默诵着对方是一名医生,抿了抿唇,期期艾艾道:“晏叔叔,麻烦你不要说出去。我,我知道频繁性事会引起肾虚,但我的男朋友是真的很想要……”

狗逼的周道成,害得她这般狼狈!

“你理应多为自身考虑。”晏清河的面容依旧漠然,黑眸不辨任何情绪:“你的体质较差。这么折腾下来,你喝的补药是不起效果的。最简单的方法是减少情事次数,或者让你的男朋友吃些雌激素降低性欲。”

她和名义上的男朋友杨渊只上过三次床。林无许垂敛长睫,脑中迅速闪过一丝明悟,再想细细深思时,又抓不住某个念头,明眸微暗下来:“晏叔叔,你不是中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西医并不是完全分开的。”晏清河略锁眉心,说道:“若是担心,我建议你带上男朋友去一趟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林无许无声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后,与晏清河轻声说了一句“失陪”。

晏清河目送着林无许离开,漫不经意地敲打着台面。无论天道意志是有心还是无心,他会点出林无许可能忽视的东西。

而且那种感觉……不会错的。

林无许应当是……

晏书雪两分钟后从里面出来,并和晏清河诉说周家的事情。

顾忌两人都在外面,转弯时还见过一个摄像头,晏书雪没有讲的太过火,仅仅配合表情和动作,将周老爷子和周母一家的破事绘声绘色地呈现在晏清河眼前,竟然全程没有使用一个脏字。

晏清河低眸聆听她疯狂地吐槽。晏书雪终于说完,总结似的嘟哝着:“周道成真幸运啊,竟然活了挺久……”

林无许正在接近。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轻轻抬眼,语气很淡:“晏书雪,你恨林无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声停在门口不动了。

晏书雪微微愣神,对上晏清河冷漠淡然的脸孔,目光奇异道:“父亲为什么会这么问?”

父亲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林家会起诉王红棉,再过几日就开庭了。”晏清河说。

世界线没有讲诉“王姨”的未来。直至大结局,林无许和林云深的婚礼上仍未出现王红棉的人影。

然而周家卧底探知了林父生活助理的某个决策:明面上是起诉林无许的生母王红棉;暗地里,林家早已安排好对方后半程的人生。

“相处十六年的假女儿和十六年的保姆不太一样吗?”晏书雪噗嗤地笑出声来,半讽半嘲地说:“也是……人心是肉长的,他们越喜爱林无许,越会顺理成章地憎恨王红棉。”

一切都是因为王红棉的不怀好意,林云深被枪毙,林家大不如从前,真假千金之事又让他们沦为整个上流阶层的笑料,“美”名远播,怨敌周家力挺归来的真千金……种种不顺,种种怨憎,林父和林母舍不得惩罚林无许,只能将怒气发泄王红棉身上。

哪怕是王红棉的亲生女儿林无许,对于自己的生母也没有多少好感。她五岁那年一朝梦碎,从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全拜那个女人所赐。

“可十六年的感情不是突兀的血缘关系能够比拟的。”晏清河声音冷清依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面上浮现少许惊愕,摇了摇头,十分坦然地说:“父亲放心好了,我不会介怀林无许。她不清楚这件事情。我痛恨的唯有周道成一人。”

晏清河看着晏书雪,又问:“若是林无许因此恨你呢?”

听着晏清河的问话,晏书雪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目光稍许游移在对方淡静的眉眼,两秒钟后缓缓答道:“林无许也要派人杀我的话,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当然我不会杀她,我会给她下药,让她天天闹肚子,一天腹泻一天便秘,反正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林无许说着令人怵然的话,状似咬牙切齿,望向晏清河的星眸却忽闪忽闪,尽是捉狭和打趣,一副我明了林无许在里面偷听的表情。

晏清河徐徐垂下羽睫,感知墙后的林无许静悄悄离去。

天道意志能够每时每秒地观察人的运动轨迹,却无法准确计算他们的行为带来的结果。念头中的一个微小差异,便有可能使命运偏移原本剧情的终点。

林无许不是任凭摆布的命运之女,怎么可能没有报复周道成的想法?不过是天意、是人为在对她进行多重干扰。

他做的,仅仅是埋下一颗种子。

快了,局终将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和晏书雪回到大厅。晏书雪同林父林母一同面见林家老人,晏清河悄悄退离,来到一个冷清角落,凝望着窗外的皎月。不少想要和他攀谈的男女全被他拒绝了。

左弛端着高脚杯踏步而来,站定在他身后,懒洋洋地喊了一句:“晏清河。”

晏清河没有回应。

左弛哼笑一声,招呼不远处的侍者过来将酒杯交给对方,又朝前走了几步,俊逸清隽的面庞一眨不眨地盯住晏清河:“一周不见,你怎么还是哑巴?”

“明明那日在富贵人间,我们度过了那么‘美妙’的下午……”左弛倚在落地窗前,怠懒地眯眼注视他,唇角微微勾着。

晏清河终于侧过头瞥了左弛一眼,蹙了蹙眉。左弛正在等待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晏清河礼貌地朝左弛颌首道:“抱歉,有些事,先失陪一下。”

“……”

左弛愣愣怔怔地看着晏清河毫不留恋地转身走远,意味不明地笑笑,从侍者托盘中拿起红酒晃了晃,又一口喝完。喝了那么多年的酒,他第一次感受到从舌尖到心中泛起的五味杂陈,又分外无措。

晏清河本想再找其他僻静地方呆着,侍者急步走过来,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关于晏书雪的一些话。晏清河略微皱起眉宇,朝二楼的会客室走去。

…………

“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摘下全身的贵重物品,褪下耀眼的波浪裙,笑意盈盈地望向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她面容美艳光丽,只穿了抹胸和内裤,胸前的两团丰满呼之欲出。

晏清河感受着全身绵软的肌肉,眸中的潋滟水光聚集起冬日无情的凛冽:“晏书雪。”

晏书雪俯身捧起晏清河的脸,摩挲着他无瑕如玉的肌肤,目露奇色:“父亲想让我停下吗?为什么要停下?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啊……”

的确是晏书雪精心策划的计划。

晏清河垂眸看向晏书雪扔在一边的针头以及散发某种催情幽香的荷包。他了解晏书雪,正如晏书雪了解自己。

自己无法拒绝的诱饵——晏书雪受伤,加上晏书雪背着自己炼制的催情古方,及黑色市场流通的禁药。不出意外,对晏书雪逐渐卸下防备的自己会经历长达半个小时的无力期。

更何况,会客室的隔音很好。

“不,应该喊你晏清河。毕竟父亲不喜欢乱伦不是吗?”

晏书雪双手打着抖,依然有条不紊地解开晏清河的衣扣,从他的喉结、颈动脉一直抚到薄肌覆盖的小腹。这具身体蕴含着相当可怕的力量,却唯独对自己放下警惕。

她痴痴地笑着,解开抹胸的扣子,揉着那对挺拔的玉峰逼近晏清河:“父亲不喜欢看吗?要不要试着感受一下?”

晏清河的眼神冷漠:“晏书雪,我是你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说的对,晏清河是晏书雪的父亲,永远都是。”晏书雪认同地抿了抿唇,贴着晏清河的胸膛自下腹狎亵揉擦着,再握住那根漂亮的玉茎,不甚熟练地搔刮抚慰龟头道:“父亲,我和方老师的技术,谁的更好一点?”

犹如云端之上,淡然清尘的神只没有回应晏书雪,艳丽无双的面庞悄声敛眸,沉寂疏慢间,负上一片冰冷雪色。

纵使下身正在被晏书雪玩弄着,直挺挺地翘起,他的呼吸和心率也毫无紊乱。

一如既往。

“父亲,你总是让我惊讶。”晏书雪愕然地盯住晏清河,手下动作不停,又忽地展颜一笑:“父亲,我强奸你的时候,你的脸上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吗?”

晏清河缓缓阖上眼,心头生了些许不适。在晏书雪手中射了出来时,唯有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抖一下。

如同晏书雪的错觉。

然而晏书雪知晓,晏清河并不是全无感觉。十六年的相处却换来今天的局面,他的内心怎能无动于衷?

不过是未表现出来。

她的父亲拥有着堪称可怖的自控极限,无欲无念和镇静从容交融成的淡漠无情,不会被任何外物摧毁。除非真情,亦或是温柔善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你被养女弄到射了。”晏书雪盯着他的面孔笑着问:“养女的技术是不是比方老师的好?”

晏清河微锁眉心,注视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那双绝美的凤眸里仍旧沉凝着数九隆冬的霜雪:“晏书雪,我们的关系仅止步于父女。”

“我知道的,父亲。你从不会给旁人希望。”晏书雪毫不意外地点点头,无声地扬起唇角说:“可是,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啊。”

“我等这一天,等的很久了。”

晏书雪从沙发底下搬出一个小型塑料盒。她珍重地打开,里面是她千辛万苦挑选出来的一盒淫邪玩具:“父亲,我买了好多有意思的东西,口球、锁精环、乳夹、飞机杯和‘罗马大帝’等。您想操养女,还是要养女操您?”

晏清河眼皮一跳,冷声道:“晏书雪。”

“父亲选不出来吗?那我为父亲选一个吧,我操父亲。”晏书雪拿出分腿器,将晏清河的手和脚绑在一起,按照医学视频中的的前列腺按摩手法慢慢松弛对方的穴口褶皱:“父亲,我练习过很多次。一定会比方老师做的还好。”

“晏书雪,你该明白这么做的后果。”晏清河微垂眼睑,凝神倾听大门外又一个逐步接近的脚步声。不是方羽,这人步伐悠闲而散漫。

左弛?

“反正父亲不会杀我,任何结果是我都能接受的。哪怕是断绝父女关系。”晏书雪抽出手指,将假阴茎一点一点推进晏清河后穴,再捧住他的脸细细端详着,面上到底露出一个不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我嫉妒死方老师了。明明我才是离父亲最近的那个人,可父亲却选择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像方羽,晏书雪所能依仗的仅仅是几许稀薄的父女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让罗马大帝在晏清河肠道深处震动摇晃,摩挲他的喉结,气恨恨地诘问:“方羽有我懂父亲吗?他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性格温柔又怎么样,我也可以学……”

“你们父女玩的好花啊。”遥远而来的清朗男音冷不丁地打断她的话。

晏书雪脸色大变,迅速扯过一旁的羊绒毯子分别盖在自己和晏清河身上,回过身一脸警惕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反锁了门。

左弛吊着手臂慢悠悠地走过来,对上晏书雪戒备的目光,只摇了摇钥匙圈上的细长装饰物,薄唇微弯道:“我开锁比较厉害,林,不,晏‘大小姐’。”

左弛的视线扫过沙发上冷玉似的身躯,深情惆怅的黑眸分外幽邃。

尽管在这种场景下,那人仍然悄寂安谧,绝美的面庞未流露一丝一毫的温情。好像被养女亵玩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他分明见到,晏清河盖在毛毯下的两条笔直长腿分开,手和脚被分腿器绑在一起,大喇喇地暴露着丰满的雪臀和臀缝之间的后穴。穴眼插入一根高频震动的假阴茎,渗着清亮粘腻的淫水。

冷傲又媚惑,简直活色生香。左弛喉结微痒,忍不住感慨自己来的真是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瞥了一眼对方受伤的手腕,绷紧的身体些微放松下来,又不露痕迹地挡住晏清河,冷冷地问:“左弛,你撬锁进来干什么?”

“你说呢?”左弛清隽眉眼蕴含着无尽的柔情。

预感不妙的晏书雪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充当进攻的工具,左弛不以为意地用单手格挡住,轻哼一声“差远了”,再一转、一扭,便让晏书雪惨叫着跌落地板。左弛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把她绑起来,拖到厕所里,将一次性毛巾揉成一团塞入她的口腔。

晏清河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声无息地敛下眼睫。因为左弛的突兀出现,晏书雪的思维已然不受理性控制,慌乱和紧张之下,竟然忘记自己教给她的东西——纵使成年男性负伤,也永远不要与对方硬碰硬。

他原本想利用左弛逼迫晏书雪停下,但晏书雪之后的表现让他有点头疼。好在,人前左弛并不会表现杀人的意愿。

晏清河轻阖上目。接下来,就看左弛会走哪条路,而天道意志是否又……

左弛擦去额头的汗水,起身返回厅堂,瞥见空了的禁药包装和不剩一点药液的针管,心头感慨着这个剂量竟然只让晏清河浑身无力,又瞧向自始至终神情没有分毫改变的晏清河:“好冷情啊。”

“晏清河,对你而言,女儿被仇人打是没问题的吗?”左弛活动了一下手腕,徐徐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中了药、正在被假阳具侵犯的神灵美人。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脸色冷淡。

左弛低低地笑了一声,长指顺着薄毯的凹下缓慢滑动,隔着一层布抚摸着臀缝间震动的性爱玩具:“也是,无论何时,你都不会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的语调依旧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你想做什么?”

“你应当明白我想对你做什么。”左弛唇边扬着极其浅淡的笑意,手上掀开遮挡的毯子,狎昵地揉搓饱满紧致的雪臀,指尖不免沾上滑腻的肠液,他盯着晏清河没有表情的面庞,似是戏谑地叹息道:“好湿啊。”

左弛恣意分开两瓣臀肉,见着臀缝间的湿泞狼藉,挑了挑长眉:“瞧瞧,被一个假东西都玩出了多少水……”

手上微微使力,“啵”地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假阴茎,热液从一翕一张的嫣红肉洞止不住地淌出,渐渐浸湿晏清河身下的沙发垫子。左弛长指勾起一缕挂在穴口的清沫水丝,喉结不由得震动发笑:“骚货。”

他俯下身,手掌撑开两臀,用两瓣柔软的唇裹住红肿的穴口,炽热的呼气随之喷入直肠深处,注意到湿靡的肠道下意识地泌出淫液,不带犹豫地直接伸舌探入舔舐。

晏清河眼睫毫无颤抖。

左弛越舔越深,软而长的舌头极富技巧地刮磨肠壁敏感的嫩肉,戳划勾曲,整张脸将近埋在晏清河的会阴部,只恨不得单用舌头就将这个冷艳至极的美人玩弄到后穴潮喷。

他舐吸着吞咽部分热液,起身抚摩晏清河瓷白细腻的脸颊,黑眸深处悄声溢出盈盈秋水的流光:“晏清河,这可是我第一次服侍人。”

见晏清河冰冷的凤眸里没有生起一丝涟漪,左弛面上笑容淡了一些,嘴角还挂几丝骚甜的汁液,不容置喙地撬开对方唇齿,眉间含着愠色:“妈的,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颌骨,灵活的长舌在对方口腔重重地勾搅、舔舐,侵袭掠夺寒凉如雪的气息。宛若蛇信子的舌尖在晏清河的唇舌间游走缠绕,凶悍地入咽喉,几乎达到一个毛骨悚然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道意志没有阻止。

晏清河微皱眉心。他被捏紧咬合处无法做出反抗,只能被动承受左弛的凶吻,在心底默默思索着。

似是过去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左弛结束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吻,指腹轻轻揩去晏清河唇角的涎水:“吞骚水都这么生涩……方大公子没喂过你吗,晏清河?”

左弛凝视着毫无言语的晏清河。仿若高不可攀的九霄仙人眸中幽寂无澜,却被自己弄得蝶翼般的睫羽轻微抖动,沁染上雾霭蒙蒙的水光。他终于愉悦地舒缓眉头,牢牢掌住晏清河的脑袋,在那张绝丽清冷的面孔从前额一路向下啄吻,又浅又轻,充满了炙热的温存与柔情:“晏清河,晏清河……”

“可惜了,我被你断了一只手。不然……”左弛摩擦着晏清河水润艳红的唇瓣,莫明其妙地哼笑,解开分腿器将对方扯到自己大腿上,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捅开滑腻软嫩的后穴,摸索着肉壁不到片晌,驾轻就熟地捻揉凸起的穴心。

这具身体相当勾人。纵然晏清河身躯无力,湿热紧缩的肠肉和不断渗出的肠液无一不在告诉左弛,自己插进去后会获得怎样的销魂快感。

可这是被方羽开发出来的。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方羽得到了晏清河青涩的初次,日日夜夜侵犯这副堪称天生尤物的胴体,让对方沦为床上独自享用的绝色禁脔,肏到近似熟透。

单单凭着如沐春风的样貌,用另一根独属于男人的性器彻底拥有晏清河,占据这个冷心神灵为数不多的情感。

多么让人血脉偾张,也多么让人油然生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微不可察地敛下眸子,再加入一根长指,三指并拢齐齐插入,抵着肠壁突起处刁钻地勾拢压碾,缠裹上来的淫荡媚肉被指头毫不顾忌地顶开。他注目着晏清河冰冷艳绝的容颜,在肠道深处无间断地狂戳乱凿,喷涌出的大股热液从指缝淅淅沥沥地淌出,流满了他的整张手。

“潮吹了?”他低笑着喟叹,手指并没有从晏清河体内抽出,而是捻着穴心疯狂地震动刺磨,延长对方的高潮时间,直至后穴已然无力再喷。

左弛缓缓拔出长指,怔怔地盯住贴紧手腕的湿淋袖口,喉头不自禁变得沙哑滞涩:“真是个骚货。”

晏清河软绵绵地伏靠在左弛身上,玉肌雪肤凝着一层细密的汗丝,渗出一身馥郁乱靡的冷香,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寂冷疏离,即使被左弛迫使着抬起头颅,眸色也安和不惊,像是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眯着眼睛看着晏清河,略微不悦地压平唇角,长指移到皮带上“嗒”地打开,一根龟头带弯的紫红色肉茎弹跳出来。

“晏清河。”他咬住晏清河的莹白耳垂,青筋盘虬的紫物附着滚烫的热度研磨着穴眼周围的皱褶皮肤,感受着贪口肉穴自发地浅浅啜吸自己的龟头,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暂时抑下一杆入洞的心思,半带诱哄半带威胁的嗓音落在对方耳畔:“和我说说话,我考虑一下不进去。”

死一般的平静。

左弛忽地低下头冷笑一声,默然不语分开晏清河的霜色臀瓣,硕长的性器狠狠地捅入对方的体内,破开一路绞缩的媚肉直插到底。无数张湿软小嘴的舔舐讨好一瞬间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爽的头皮发麻。

左弛喉管溢出痛快至极的嘶吼,锁紧晏清河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他长相清癯俊秀,身姿如松柏,却如一只饥肠辘辘的鬣狗,叼住晏清河脖颈的柔腻皮肉嘬吸吮咬,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牙印和紫痕,胯下巨物和良善面容不符,凶狂奸淫着这个绝艳美人,将雪白小腹顶出龟头的硬块形状。

“晏清河……”左弛扬起头颅,盯着晏清河的幽邃眼眸翻涌着阴晦如潮的情欲,凑近赛霜傲雪的脸庞,息喘不稳的热气喷洒着,他寻着晏清河的唇瓣反复摩挲,最终情不自禁地含吮上去,少了之前的狠戾,温和地啜吸对方口中的津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人依然在无声挣扎着,左弛手掌牢牢制止想要转脸的晏清河。对方并不喜欢自己的亲吻,他心头十分不痛快,耸动腰胯凶猛地操到肉穴最深处,拽着结肠口环绕的一圈肥厚细致凿磨着,再一遍遍地拂拭对方濡湿的纤密鸦羽,耐着性子地抚慰:“晏清河,乖一点别动。我的技术比方羽强多了,你的身体会更喜欢我……”

那双绝美的凤眸没有显露任何情绪:“你在富贵人间安了监控。”

“你说话了?没错。”左弛挑起眉峰,十分坦然地承认,没有一点遮掩:“我还拿到了你们的做爱视频。视频里的你可不像我身下这个样子……”他低眉注视着神色无悲无喜的晏清河,心下掠过些许不爽,他小心翼翼捧起的情意,永远被这个人漠视的彻彻底底。

甚至可能,从未生过瞥一眼的念头。因为不需要。

晏清河微垂眼睑,没有说话。

今天之后,左弛和进出富贵人间的某些高官富商可以排队进入监狱,或者被枪毙。

不,更重要的是,自己明了天道意志的隐藏目的。对方稍微急躁了一些,它也许未能成功推动左弛和林无许两人的感情线,宁可付出男五死亡的代价,并绊住方羽寻找自己的脚步,也必须让自己夺去左弛连带左家的庞大气运。

天道意志明里将林无许作为聚积气运的命运之女,暗地里以晏书雪的性命为局,让自己无意识走上这条路。通过自己的手,积蓄不仅限于男女主及重要配角的气运,包括更多大气运者。

或许,它还有另一个意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多和我讲一些话,晏清河。”左弛衔住晏清河的红唇,耐心地含吻吸吮,好似春雨绵绵:“我不希望和一个人偶做爱。”

见晏清河面上无动于衷,左弛心头生了几分恼恨,揪着对方胸前的茱萸使劲地揉捏旋按,胯间粗长的肉棒尽根抽出又整根捅入,破开层叠蠕动的充血肠肉,重重狠狠地钻凿直肠内口:“妈的,晏清河,无论我做出什么事,都与你无关吗?”

他俯下身,轻轻啃噬着晏清河已经肿成两颗葡萄粒大小的乳头,隔着胸膛感受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俊朗清雅的眉眼阴沉下来,显得冷厉而可怖:“是不是只有我讲到和方羽有关的事情,你才不会当哑巴?”

“如你所愿。”左弛自嘲一笑,从内衬拿出手机在联系列表找出方羽,抵着晏清河的额头,黑眸深处却没有一丝笑意:“晏清河,我要不要让方羽见到这一幕?”

“或者让他听着我们俩做爱?方大公子会疯吧。”左弛不禁舔着牙根,怠懒的语气里展现出少许兴味。

“你想如何?”是清清泠泠似水,没有语调起伏的声音。

晏清河轻微抬起长睫,直视左弛的凤眸澄静无影,散去自如流淌的晖晖丽色,那是天峰严霜未消的寂寥和芴漠,如今却映射着如冰刀雪剑的凌凌冷光。

左弛稍稍愣住,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寒艳绝伦的美人,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叫出来。”

“我也不太难为你。你在方羽身下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给我听。”

晏清河神色如水淡然:“没有必要。”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毫不意外地点点头,让硕长的紫红阴茎整根顶入,残忍地撞开结肠口,碾磨所有敏感点,享用着哀哀痉挛的湿热肠肉,摩挲着他的唇瓣,眯着眼轻轻笑了一声:“晏清河,我可以换个要求,别在我面前当永远的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样?我对你可相当温柔了。”

晏清河沉默不语。

左弛了然这是晏清河答应的方式。眼前的冷冰美人终于暂时性为自己低下矜贵的头颅,面上忍俊不禁,露出一点愉爽的笑意。

但是一想到晏清河会这般做,显然是为了另一个人不伤心欲绝,左弛心口又不太痛快。他垂眉轻抚着那双清冷极丽的凤眸,抬起晏清河的下颚,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眸色变得深邃无底:“晏清河……”

晏,清,河。

左弛默念着这个名字,转身将晏清河压在沙发上,徐徐抽出滚烫粗硬的阳物,瞥见红肿的穴口汁水横流,汩汩流出清透的淫液,臀下的坐垫简直湿透了,他下意识地舔舐下唇,低笑着骂了一句“骚货”,从旁边拿了一个抱枕放在晏清河腰间,固住对方的躯体,抬起圆润笔直的大腿架到自己肩膀,恶狠狠地再复挺入。

“晏清河,你想知道联合捉弄方大公子的其他富家弟子的名字吗?那就不要拒绝我的亲吻。”

左弛语气轻淡,俯首试探着侵袭晏清河绯红的唇瓣与舌尖,看见晏清河没有多加反抗,眼神更暗一些,粗暴地拽搅晏清河的舌根,将所有名字一字一句地灌入对方喉咙。

晏清河听到最后一个名字,微微抬起眼皮,平缓的声线冰冽如冬日寒溪:“杨渊?”

“是他。”左弛缓缓放开晏清河,两人唇边涎水拉丝,他再度低头吸卷到自己口中,才盯住晏清河意味不明地笑笑,徐徐地说:“虽说杨渊是一名警察,但警察的身份并不能提高一个人的道德水准,只能作为一时的约束。更何况,在他不是警察前……”

左弛狭长的眼尾上扬,眸光轻蔑而鄙薄:“杨渊和方大公子是同一届,是出名的‘万年老二’。从小到大,方羽事事压他一头,哪怕打架,他也打不过方羽。于是妒忌发展成怨恨,他加入了我们团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我说,杨渊才是最无耻的那个人。我们恨方大公子恨得坦坦荡荡,做下各种卑鄙的事情;可杨渊和我们搅和在一起,从不参与这些事,只旁听我们的计划,然后他在我们动手后,第一个站出来安慰方羽,陪着对方去调查女孩死亡的真相,受着所有大人的称赞。”

左弛的口吻耐人寻味:“时至今日,他和方大公子的关系还很不错呢。”

晏清河没有说话,左弛清隽的眉间也没有一丝愠怒或忿恨,把这人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下狂暴奸淫着,嗅着丝丝缕缕的冰冽清香,耐着性子地温柔啜吻对方莹玉无瑕的肌肤。

“晏清河……”左弛凝视着他毫无表情的容颜,那双淡静沉谧的凤眸终于悄声安静地望过来,不带任何温度,却将自己的心识和神魂牢牢摄住。

那是极致的无声勾引。

晏清河不必做出多少回应,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微动作,足以撩动男人的心弦,进而挑起可怖的占有欲和施暴欲。

若是再含上一分春情媚色,只会让人恨不得把他活活肏死,将骨头连带残渣一同咽下。

左弛忽地理解了方羽在床上的某些隐秘欲望的由来,也不自禁地意动,潮湿的薄唇携裹着炽热的雄性气息再度压下,不由分说地撬开晏清河的唇齿。

深埋晏清河体内的性器重重地捣压,撑开肠壁的每一条褶皱,在霜白丰润的臀瓣间插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左弛死死盯住那双冰冷的凤眸,手指强硬地挤入对方的指缝间,逼迫那人与自己十指相扣。

深黑色的眼瞳一眨不眨,里面幽沉至极的暗色压抑不住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感,他把晏清河轻徐放倒在沙发前的茶桌,俯首压了上去。

裹着一层黏稠水液的紫红肉茎毫不留情地捅开殷红肠肉,一插到底地狠狠研磨,四条桌腿随着他的狂烈肏撞而哐哐作响。晏清河修直润白的长腿被左弛横在胸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交叉的小腿,丰肥紧实的雪臀暴露在他的眼下,撑成大洞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悄声无息地淌流透亮的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左弛垂眉注目片晌,擦去额头的汗渍,俊逸的脸孔低低地笑了,不见丝毫阴鸷和乖戾,长指抚上高高顶起龟头硬块的薄肌,无间断地侵占身下犹如冰雪细致雕琢的人:“被我的鸡巴肏透了……”

唇瓣的热度缓缓笼罩那张冬雪毫无消融迹象的面容,急切而凶狠,啃吻的双唇间溢出无音的呢喃,带上微不可察的情意。

尽管晏清河并不愿意享受,也没有关系。这个人一定会属于自己。自己能够利用方羽逼迫晏清河第一次,也能够利用方羽胁迫他第二次,直到真正拥有掌握他。

晏清河任凭左弛喘息粗重的动作,低敛眼眸,神色浅淡如常。

五分钟后,药效差不多该消退了。

另一头,晏书雪终于从复杂的绳套里移出骨折的手,前额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她稍微缓了手臂的剧痛,死命咬住嘴唇松动被绑紧的两条腿,全身打着抖无声爬出厕所,从挂在屏风的外套里哆嗦地拿出手机。

她打开微信翻到联系人列表,盯着方羽的头像默然几秒钟,还是犹豫地从挡板缝隙中看过去,只悄悄瞟了一眼,几乎让她目眦尽裂。

身形清癯的男人低低喘着,宛然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尽情肏干着仰躺在茶几九天神只般的冷清美人。一根硕长的紫红色肉茎在对方的雪白臀瓣间无间断地全根没入,肆意插奸着胯下的绝色躯体,将充血烂熟的穴眼撑成阴茎肉套的形状。

随着他的钻顶,肉穴却越发紧致窄缩,层叠蠕动的媚肉吸咬着青筋虬劲的阳具,方便硕大的龟冠卡住直肠深口的软嫩猛劲地凿磨,肏出十足饱满的汁水,顺着巨物抽出不停地喷溅,流满了白的耀眼的屁股。

仅仅窥见一丝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水色,足以引起旁人心跳如鼓擂。

更不用说,那具素犹积雪的胴体遍布嫣红吻痕和咬印,细腰被大手掐着不断向前冲撞,柔和的天光下,交织的艳色和雪色晃的人兽血沸腾,盈满房间的汗凝冷香甘芳而馥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多少人会忍不住脸红筋涨、心旌摇曳,晏书雪却不由自主地浑身发冷,仿佛体内涌流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冰。倏忽之间,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之前在想些什么,只恨现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

父亲因为自己失去反抗能力,不知多久才会恢复。这种时候,自己还想着对方羽保密?

耳边是左弛恣情强奸父亲的声音,晏书雪闭了闭眼,努力憋回聚在眼眶里的泪水,沉默着给方羽发了几条信息。她知道,自己无力阻止左弛。

同一时间,晏清河似乎察觉到什么,羽扇般的眼睫微微颤动,若水的平静中漾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是忍不了情欲了?”左弛低声笑了,他的手指沿着流畅的肌肉曲线缓慢上滑,狎昵而轻佻,握枪的粗糙掌心摩挲着晏清河的下颚,炙热的唇息再度覆上来。

他把这个冰姿凌霜的美人抱起来,在怀里继续肏奸。

那双无力的玉足垂落地毯,玉足主人的上面和下面同时在被侵犯。即便后穴放浪吞咽对方狰狞可怖的性器,插得汁水淋漓,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也未生出些许温情。可此刻,睫羽沁上烟雨朦胧的醉人水光。

左弛这次的深吻实在太过漫长而令人窒息。他稍微放开晏清河,盯着对方颤栗不休的长睫,喘息缓了缓,舌头又毫不迟疑地探进去。

静静凝望晏清河的双眸蕴满了柔情:“晏清河,忍不了就给点反应。”

“没有必要。”晏清河微垂眼睑,语调冷漠如初,没有被左弛注意到的指尖细微地颤动。自己的力量,正在缓慢地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左弛长指顿了顿,喉管溢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晏清河,你的嘴是不是永远不会软上一点?”

“当初我应该喊他们先把晏书雪抓过来,调教成淫荡的性奴……你便会乖乖当我的人了吧?”他的呼气喷洒在晏清河的颈窝,分明附着热意,却像是盘踞在雨林深处的湿冷蝮蛇,令人不寒而栗。

晏清河微微蹙起眉梢,语调不带感情:“你不会有机会。”

左弛脸上神色未生变化,然而漆黑如墨的眼瞳里流转着不可磨灭的晦涩:“果然,你是故意被我抓来的。你想借左家之手杀了我,晏清河……”

“因为你,不能‘主动’杀人。但你又想对付左家。”

见晏清河置若罔闻,左弛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遮匿下眸中的暗光浮沉:“晏清河,我的耐心有限。”

“假如你不希望我当着你的面强奸晏书雪,就乖一点,不要一直拒绝我。”左弛轻抚着那张毫无瑕疵的脸,眼里的墨色阴郁厚重得漫溢而出:“适当服个软,不行吗?”

“没有必要。”晏清河平静地注视着左弛,眸底是不可望见尽头的皑皑寒冰。他的神情淡然、安和,犹然是旷古天山上冷心冷感的神明。

倘若左弛想在自己眼前对晏书雪做出什么,他可以向世界规则申请解开体内的封禁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双眼微微怔然。清隽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向晏清河,很快转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朗润的声线附带着些许的疏懒和倦怠:“你是以为我不会做吗,晏清河?”

长指顺着晏清河无瑕的颏部曲线狎玩着,轻捻着水光诱人的唇瓣,左弛目光微动,悄然地垂首,于怀中凄美秾艳的雪色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迹。

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左弛注目着静默无声的晏清河,舔去对方唇珠上的血痕,眸光更加幽深,这个人拥有着合该成为高塔之上禁脔的面貌,却永远是一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态度。

依旧高高在上地俯瞰世间万物,瞳孔里倒影着一切,又仿佛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漠视着大千尘世和所有生命。

可偏偏也是这个无喜无悲的神灵,被人从云端拉下,堕入红尘肉欲,在方羽床上,心甘情愿地化身为对方胯下的美丽淫兽,肏透的后穴被男人视作独自占有的精液厕所。

纵使反复观看过富贵人间的偷拍视频,现在回想起来,左弛仍会唇干口燥。

粗长至极的鸡巴近乎顶破肚子,这个人被奸淫得双眸失焦,几乎承受不住地浑身狂颤,一手可揽的细腰照旧被对方牢牢钳制,温和地抚慰白腻如玉的脊背,又摆出能肏得更深的淫荡姿势,在有如视奸的眼神下,被更残忍的情潮折毁骨子里的矜制和冷傲,展现冰雪消融的勾魂媚色。

然而每每想到那根鸡巴的主人,左弛便会嫉恨,方大公子为什么还活在世上。当年他们的下手应该更狠辣一些。

若世界上不存在方羽……

左弛愉悦地挑起长眉,好整以暇地盯着眼前冰雪堆砌的冷艳美人,含着绵绵情意的黑眸含着一丝恶意,轻轻地喟叹一声:“晏清河,晏书雪和方羽,哪个人对你更重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抬眼看向左弛,凤眸里流转着泠泠的月华清霜。

心口某刻的悸动却让他了然,自己的内心并不如表面的淡静。左弛将他深埋心底,此世最为在意的事暴露于白日明堂。

如果走到那一步,天道意志困兽犹斗的反击或将逼迫自己放弃其中一人;但,如果自己不走那一步,天道意志作为执刀人,将刀尖时刻对准他、晏书雪和方羽等人的喉咙,只待他麻痹大意的霎那。

有关晏书雪和方羽的全部记忆碎片在脑中转瞬间掠过,晏清河略略垂眼,神情是犹似上好琬琰的沉静淡漠。

面前是天道意志,回首是灯下黑,思绪百转千回间,晏清河提起开始能够活动的手指,在左弛还未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虚虚按着他的肩膀无声无息地站起来,同时托住他脆弱的后颈,将他狠狠甩到地上。

那根紫红肉茎从晏清河充血湿糜的穴眼抽离,堵住的一腔清液汩汩涌出,顺着修长白皙的玉腿蜿蜒滑落。

晏清河没有理会身下粘腻的感觉,纤长的手指轻浅地搭在左弛的颈动脉上,眼底是广漠无际的冰谷霜岭,苍莽而空寥:“左弛,我要不要现在杀了你?”

左弛后脑勺针扎似的刺痛,伴随着耳边一阵刺耳的轰鸣,眩晕和恶心一齐袭来。他定了定心神,见着那清寂若雪的神色,想着晏清河被拍的一片通红的丰满白臀,行走时腿间滑下的淫液,笑着舔唇道:“流着我操出的骚水,说着要杀我?晏清河,你还不如用那口骚穴榨干我,我乐意之至。”

晏清河蹙了蹙眉,视线蓦然移到那扇反锁的大门,稍微怔了怔,消去心中那缕已经没有必要的杀意,长指走过左弛所有麻穴,用毯子围住下身,转到屏风后解开晏书雪身上的绳子,低声地询问。晏书雪不敢看他,忙不迭地点头。

左弛胯间大喇喇地挺着水光淋漓的性器,脑袋遏抑不住呕吐感地发疼,混混沌沌的,通身麻痛失力,忍不住回忆起富贵人间那日。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又不大相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操过的冷心美人转过身,臀缝间缩成一指宽的红肿肉洞,在他眼下合不拢地一翕一张,吐着打成清沫的肠液……

妈的,怎么能这么骚?

左弛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他半阖下眼,暗骂自己不要发贱,可仍然止不住咽喉若有若无的痒意。若是知道晏清河能这么快恢复,他会早先射出来,让对方含着他的精液走来走去,和着骚水流过那两条毫无瑕疵的美腿……

艹,没救了。左弛默默闭了闭眼睛,可心头挥之不去的杂念早已铸就无法熄灭的火苗,将一身的筋血骨肉点燃,熊熊灼烧成难以言说的邪火,本就硕长的紫红肉茎更是硬胀了几分。

他无法对晏清河不产生欲望。

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是在细细品味掺在致死量砒霜里的少许蜜糖,明知是饮鸩止渴、自掘坟墓,却禁不住畅饮的痛快。

听到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左弛不耐烦地睁开眼皮,阴恻恻地看向面前的明丽女孩,脚下的小型塑料盒以及她手里的注射器,眯了眯眼道:“哦,晏‘大小姐’,你是想报复我吗?”

“好吧,尽情享受今天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深情惆怅的黑眸透露一点轻蔑的嘲讽:“下一次,小心你的两只手。”

晏书雪早已缓解疼痛,美艳大方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住左弛,只余厉色森然:“左弛,你真该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淋浴的花洒尽情冲刷着晏清河莹莹如玉的冷白肌体,满身糜艳的红踏破原本冷清沁凉的雪色,醒目地彰显其他男性留下的痕迹。厕所门被拉开,一双成年男性的手静默着伸来,把他锁在宽阔滚烫的胸膛。

晏清河眼睫轻颤,想要关上淋浴头,手指还未碰到开关,背后的手已然握住那截玉腕,制止了他的动作,意识到身后男人喘息陡然沉重,他侧脸看过去,眸色澹泊:“方老师?”

捻揉着被其他男性啃咬的肿大红艳的唇瓣,温和的眼眸逐渐变冷,转瞬之间又压抑下墨色里暗暗翻涌的风暴,方羽将这捧寒凉的雪箍紧在怀抱,爱抚着他柔腻光润的脊背,面上是风雨欲来的平静:“晏先生,这次我是真的来晚了。”

“所以晏先生,我之后会做出令你担忧的事情。抱歉。”方羽轻轻地呢喃着,清润的声线不知何时变得急促暗哑,薄唇无声落下,毫无犹豫地撬开晏清河的口腔,重重勾搅他的唇舌,强势而不容抗拒的温柔携带着不顾一切的力度,誓要彻底抹去其他男性的气息才愿善罢甘休。

“方老师……”晏清河几乎承受不住窒息而发抖,又被方羽转过身体,摁在墙壁瓷砖上继续令人怵目惊心的深吻。

被唇舌间恣肆操纵的疯狂和胸口律动的灼热牢牢禁锢着,温热水不知不觉地淌湿晏清河鬓边缕缕碎发,蜿蜒的水痕滞留着墨色印迹。

鸦羽般的长睫悄然颤动间,眸中沁染上朦胧的潋潋波光,氤氲着驰魂夺魄之美。

多次交换口涎后,方羽慢慢地搂紧晏清河,贪婪地汲取鼻尖萦萦缭缭的冰冽甜香。眼前的冷美人自发梢湿透,蕴满空蒙水色的凤眸安谧地望向他,纯黑的发与雪白的肤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方老师,我还是不希望你的手沾上左弛的鲜血。”

方羽低眉不言,手指指腹摩挲着晏清河的脸颊,掌下的线条臻美的不可思议,迷离水雾中,泠泠的素月寒霜覆被了空山清雨后的凄艳动人。

像是在邀请其他人的残忍采撷,用无论什么东西,无情地摧毁、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顿了顿,从晏清河额角开始细细绵绵地浅啜,可怖的情欲和施暴欲隐匿于素来稳重自若的神色,手指叉入晏清河的指缝有条不紊地扣紧,掌心相贴。

“晏先生,晏先生……”

晕染着脆弱感的这抹雪色,被他搂在怀里,冰冷晱艳的面庞悄声无息地流淌着惊世的殊丽。

一时间,除去心头无尽的怜爱和懊悔,暴虐的兽性在阴暗角落狂猛地滋长。方羽的长指轻抚着晏清河淡红的眼尾,盯着他的眼瞳幽深不见底:“晏先生,我想在这里操你,可以吗?”

晏清河摇了摇头说:“厕所不太隔音。”

方羽捏住他的下颚,语调从容而平和:“我想让晏书雪听到,晏先生。”

晏清河微怔着凝视眼前斯文斐然的男人。方羽背对着光,俊美脸孔没入一片阴翳的深影当中,看向晏清河的眼神温柔的堪称可怕。

他垂下凤眸,手指抚摸着方羽的喉结,低低地说:“方老师,你的衣服湿了。”

“无事,我已经喊人帮我们取来新的一套。”方羽扯下皮带,在晏清河宁谧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捆住他素白的手腕,和顶头置物架绑在一起。

“晏先生,你只需承受。”方羽低声说着,掰开两瓣雪白饱满的臀肉,胯下的性器抵着因为其他男人而红肿不堪的穴眼重重挺入,那根狞厉的紫黑肉棒完完全全地捅开绞缠不绝的肠肉,直达肠道底端。

晏清河小腹被高高顶起龟头的形状,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体内的肉茎已然快速抽出,再度透彻贯穿他整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柱身如硬铁般捅入,缠绕虬屈的青筋狠辣地磨擦过肠道黏膜,碾过所有敏感点,将两条笔直圆润的美腿顶弄得不停地抖索。

“啊……”晏清河犹若上好羊脂白玉的肌体在方羽身下猛烈颤栗着,被肏开结肠口狠狠地研磨,酥痒爽胀的快感自尾椎骨潮涌着袭来,他喉间压抑不住地溢出细碎而动人的呻喘,腿间淌着滑腻清透的肠液。

弥漫的水气中,肉体的拍打声和交合处的咕叽声淫靡作响,晏清河坐在方羽的肉茎上起起伏伏,修长的玉腿颤颤巍巍地勾在精壮腰身上,精致的十根脚趾蜷曲着。

方羽垂眼注视着晏清河的面容,分开两条长腿架到自己肩膀,倾身发了疯地钻顶,拽搅着直肠口环绕的一圈肠肉粗暴地碾凿,让越发幽静凄丽的冰冷雪色,慢慢地展露作为一只极美淫兽的至艳媚态。

素犹积雪的胴体无意识地些微挣扎,可两只漂亮的玉腕被绑在头顶的横栏,抬高的大腿也被紧紧按住,只能无奈地咬住唇齿,感知着狰狞阳具的彻底操开,浑身发抖着,被迫将那根巨物吞到一个将近不能承受的深度:“啊啊……”

真的太深了……

惊涛骇浪的欲潮翻卷着没过躯体的每一寸,晏清河眼尾泛着红,流畅润滑的背脊不能自控地绷成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被方羽无声抚慰着,凶残的性器无间断地挺入,插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丰腴的霜白屁股被肏得不断摇晃,荡出阵阵淫艳的臀浪,如同男人鸡巴肉套的冷冰美人通身抽抖,冰冽的声线如寒泉,却含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不,方老师……”

方羽目视着怀中人被其他男性弄出的爱痕,瓷白柔腻的肌肤上,红梅与白雪的交相辉映极其刺眼,如玉君子并未说话,敛下深若寒潭的黑眸,轻柔地含吮晏清河肿艳的唇瓣,掐着那截细腰,颠动胯骨毫无容情地送入。

紫到发黑的阳物次次一插到底,搏动的青筋和硕大龟头齐齐捣压着肠道深处的敏感嫩肉,几乎溺亡的极端快感冲击着那清艳绝伦的容颜,蕴满浮冰的凤眸失神地望向眼前温文清雅的男人,他的手和脚都被牢牢制住,被方羽毫无怜悯地顶撞奸淫,弄得周身泄力狂抖,仍不得已全根吞咽股间粗长至极的性器,悄然无息地漫流着摄人心魄的春情媚色。

方羽眼神晦暗了些许,尚存怜惜的长指拂过晏清河颤动不绝的鸦羽,在他的眼睑上落下轻浅的吻,这个人并不知道此刻的他在自己眼中是什么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雾中湿淋淋的寒艳美人,沉溺于情潮欲海中,缓缓褪去不可侵犯的冷漠无情,多上几分惑人攀折的脆弱和无力,美的让人想要肏烂弄坏他,纵使崩溃地落下眼泪,也要摧毁他一身的霜寒傲骨,射的后穴满满当当,让合不拢的双腿间溢满男人腌臜腥臊的浓精。

是方羽从未见过的晏清河。

方羽内心十分清楚,晏清河的身躯承受不住这般惨烈的性爱。上次的惩罚再加上第二天是自己的生日,晏清河被自己连续操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的几天,方羽甚至无需前戏或润滑,稍稍用力碰过晏清河身上的敏感地带,贪口穴眼已然开始渗出粘腻的肠液,自发地啜吸并不存在的龟头。

作为合格的温柔恋人,此时他应当在性事中略微退让一小步,或是减缓抽插频率,或是安抚和拥抱。

然而他不想。

这是做错事的晏先生应得的。

方羽闭了闭眼,微冷的唇携着炽热的气息压下来,舌头缓缓撬开晏清河的唇舌,低声地说:“晏先生,我想听你哭。”

“我明白我很过分,但我压抑不住快疯了的自己。”

方羽扣着他的腰,裹着一层水膜的阴茎猛地捅入,破开一路绞吸的肠肉直顶到底,身前的玉体濒死般地剧烈抽搐着,两条长腿泄力地抖索滑落。

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脸庞不自禁地微微垂下,被修长的手指强迫抬起,方羽冷静端详着他宛如神灵的无瑕容颜,轻声笑了笑,漆黑的眼眸不复温存柔和,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彩:“晏先生,你只需要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抬高晏清河的大腿挂回肩膀,挺着腰胯再度重重撞开,狰狞的肉柱粗暴地碾压过不知餍足的糜红肠道,温和的嗓音平缓若流水:“无论是晏书雪和左弛对晏先生做下的事,还是晏先生又一次漠视恋人的担心,将自己置身危险其中……毕竟,晏先生的耳朵很灵,不是吗?”

在晏书雪略微闪躲的目光和满地的狼藉中,方羽已经大致理清整件事情的经过。对于玷污晏清河的左弛,他心头只剩下杀意;可让他最为痛苦的,反而是晏清河的冷漠态度。

选择以身为诱饵,从左弛那里获得什么。

晏清河面色怔然,想要说些什么,又默默抑住那个念头。唇瓣翕动片刻,饱含歉意的声线落在方羽的耳畔,很低很清:“对不起,方老师。”

至少现在,不行。

“对不起?”

温润而泽的男人低低地笑了,轻轻抚摩着那双冰冰冷冷的凤眸,将这捧雪无声拥紧在怀抱,悍然精壮的躯体却微微颤抖着:“晏先生,你的心里真的有我吗?为什么你的心扉从不对我敞开?”

“霍一舟和周道成那时如此,左弛这件事上也是这样……”

他慢慢埋首在馥郁冷香的颈侧,不知是难受还是痛楚的声音逐渐沙哑无力:“是不是你的恋人太没用了,所以晏先生从不告诉我太多的事情?”

“晏先生,我好想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要怎样做,我才能让你稍微依赖我一点,而不是独自一人去承担我几乎不知道的东西?”方羽搂住晏清河腰肢的手臂渐渐收紧,似乎想要将冷清的远山雪揉碎在胸膛,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低沉的嗓音带上了一丝讷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接受晏先生欺骗、利用你的恋人,但我不能接受晏先生把恋人看做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什么都不告诉他,什么都避着他。你的恋人会惶恐不安,会害怕晏先生突然的抛弃……”

是低声到微不可察的哽咽。

晏清河心头一颤,想回抱住方羽,意识到自己双手被对方的皮带牢牢捆住,最终还是没有主动挣脱开:“抱歉,方老师。”

“我……”晏清河低头含住方羽的耳垂,沉寂的沧沧寒岭被心底静悄的溢出逐渐覆没,湮没无音之下,漫流着不知名情绪,鸦羽似的眼睫沁上颤动不休的晶莹水珠:“一周后,我会告诉方老师一切。”

方羽闻声忍不住地抬头,愣愣怔怔地盯着晏清河,正想开口,被附着冬霜凉意的唇瓣压下来,落到他微抿的薄唇浅浅含吮着,声线泠泠若水:“方老师,我想抱着你。”

那张极美的脸庞静静地看过来,眸色幽静恬淡,亘古不化的霜痕清辉被柔情的春色一点点地晕染开,失去了素来的孤傲和寒冷,数不尽的潋滟流光如潮水般涌来,倾泻在方羽眼中,艳到不可逼视。

方羽呆了一秒钟,好似清醒了一般,直直地点了点头,双手打着颤解开皮带。他并没有绑的太死,可晏清河的手腕上还是留下两道比较明显的勒痕。方羽的身形一滞,轻轻捻揉着两截素腕,满含惜怜的炽烈吮吻悄声地落下:“晏先生,我过分了。是不是有点疼?”

“我不介意方老师的粗暴。”晏清河缓慢地搂住方羽的脖颈,寒凉如水的气息凑近温柔俊美的男人,自他蹙起的眉宇到抿着的下唇轻柔地吻开,寂然不动的白雪簌簌落于春回大地,无声而无息。

“方羽,抱歉……”

方羽不答。晏清河只感受着喷在自己鼻尖的呼吸蓦地紊乱起来,发着抖的手沿着脊骨下滑,丰满的雪臀被用力揉搓,两根手指伸入穴眼,轻车熟道地抵着穴心不轻不重地扣挖,他腰身一软:“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封住晏清河的唇齿,把这具雪玉似的胴体抱住摁在墙边,长指抽离又飞快插入肉洞深处,在弄得怀中人周身发颤的突起处继续揉捻勾顶:“我要晏先生再次高潮……手指会好一些。假如继续之前的,我怕接下来晏先生都不必参加宴会了。”

两根手指并拢整根没进湿软肠道,模拟性交地狂顶乱戳,晏清河环住方羽的手臂轻抖着,又被方羽加入一根手指,三根长指齐齐顶入,撑开吸绞的媚肉,凶狂地搔刮骚熟充血的穴心。

“啊……哈啊……”晏清河通身瑟索着,被后穴里的长指猛劲地肏磨,拧着方羽湿漉漉衣襟的玉指绵软着滑落,他垂首在方羽的肩头,颤动的躯体不自觉地凹下一个可怕的弧度,耀目的冰肌雪肤在柔光下散着沁人心脾的冷香。

方羽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长指全根送入猛戳狂刺,捣浆似的凿击敏感的穴心,丰肥紧实的臀肉颤巍巍地摇晃,被疯狂插奸得不由自主翘起。

三根手指又重重挺入,压着肉穴深处狠命地旋转碾揉,晏清河喉间陡然溢出一声遏止不住的勾人呻吟,在方羽眼下全身战栗着,失禁般地潮喷,大股的淫液被长指堵住,沿着指根自臀缝间潺潺涌出,和着温热的水一同蜿蜒流下,淌过颤抖不止的小腿和玉足。缀着水珠的长睫无声地抖动:“方老师……”

方羽俯身轻吻着晏清河的面颊,略微使劲拔出长指,温慰地抚揉止不住颤抖的玉体,搂紧在怀中,温声道:“回去后,我会‘严厉’惩罚晏先生。”

他抬起晏清河的颏部,目视着对方犹若霜雪细琢的绝美容颜,空幽清灵坠落于水雾迷蒙,是让人心生摧毁的极致殊色,掌心反复摩挲着,温雅君子的神情几近不能分辨:“晏先生一周内别想下床了。”

晏清河悄悄阖上眼睑,在温柔炙热的气息中淡淡颔首说:“听方老师的。”

修长的手指擦拭过晏清河薄红的眼尾,轻轻抖落下细碎的清莹,方羽压低的嗓音变得稍许暗哑:“晏先生……”

他敛眉默然,一丝不紊地解开所有衣裳,精悍矫劲的身躯重新搂住晏清河,扣住两节莹润洁白的手腕,低头覆上去道:“我虽然不会责备晏书雪,可也不会原谅她。我希望晏先生以后和她少见面……晏先生,搬到我这里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还不行。”晏清河微微摇头,吻了吻方羽的下颚,泠冽的声音轻而低:“到时,我会告知方老师原因。”

方羽面上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手掌再次下滑,暗示性地抚摩晏清河凹下的漂亮腰窝,笑了笑说:“那晏先生,我想再用一次手指。”

…………

晏清河和方羽出来时,会客室空无一人,柜子摆放着两套干净的新衣裳。两人找出吹风机快速吹干头发,回到盥洗室又耳鬓厮磨了一阵,才脱下浴袍。晏清河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晏书雪发的消息,被方羽从身后揽住,神色古怪地讲述晏书雪和左弛的后续情况。

见晏清河面无表情地听着,方羽轻吮着他的耳垂,言语之间闪烁其词:“晏先生,晏书雪已经‘出名’了。”

任谁看到那种场面……

方羽没有当即回复晏书雪,从京城来人的坐席上离开、看到她发的消息已是三分钟之后。他先编了理由从管家借到会客室的钥匙,又派人去监控室取相应的视频,进门时差点被眼前一幕震住。

左弛的衣服被晏书雪划的破破烂烂扔在旁边,清癯的身体只挂着几块碎布,蒙上眼罩,咬着口球的嘴里声音含糊不清,吞咽不住的口水早已没过颈窝。

他被晏书雪极其专业地绑成龟甲缚和后手缚的姿势,项圈、手脚铐和十字扣等全部装备,胸前乳环洞穿了两个乳头,后穴里插了三根假阴茎,似乎被玩到肛裂,大理石的地砖上印着几缕血迹。

而晏书雪单手戴着无菌手套,用东西半固定左弛的阴茎,笑意盈盈的将一根稍粗的硅胶尿道棒快速地插入他的马眼,眉眼动人而顾盼生辉:“骚货,被我玩的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的这么紧做什么?三根不够?”她的手指狠狠按碾着对方撕裂的后穴,见左弛痛得浑身抖颤,从脚边的塑料盒又拿出一根假阴茎,用特制的扩阴器辅助撑开,一边冷笑着说:“主人当然会满足狗奴的全数要求。”

方羽现在回想晏书雪单用一只手将第四根自慰棒完美地捅入左弛后穴的场景,头皮依然感到些许发麻:“因为周姨,不少字母圈里的男女都对晏书雪有了兴趣。”

方羽口中的周姨也是周母。

周母是个妙人。闻到奇怪的风声后,她提着高跟鞋飞快跑来,征求晏书雪的同意拿到左弛的第一手照片,一边认真地惊叹对方的技术,一边将几张照片分享某些私聊群,促进小道消息的传播。

此时,得到方羽应允的晏书雪,以“我有一个朋友”对周母开门见山,主动编纂了一个狗血淋头的传言——“恋父,骨科,绿帽,抖M直男”。

周母含着笑倾听着八卦内幕。等晏书雪一走,她背对无人的角落,打开聊天框,手指哒哒哒地稍稍改变部分晏书雪所说——“恋父,绿帽奴,骨折,抖M直男,偷窥,窒息,四根”,并按下发送键。

现在圈子内流传最广的版本是“为爱做0,双向骨科,绿帽侠,他的名字,偷窥,NTR的邀请,替身,双飞,骨折,BDSM,四根,肛裂,救护车”,一时间甚嚣尘上。

在此基础上还衍生了十几个或催人泪下或狗血至极的爱情故事,甚至贯通了周道成、林无许、顾星竹和洛松清在内的八人情色。

这个后续发展,属实是创始人都会自叹不如的程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微微垂眸。的确,唯有半遮半掩极端劲爆的八卦,加上捕风捉影的部分真实,流言蜚语才能长久不衰,最大可能地藏匿住更多信息。

哪怕未来左弛说出真相,大部分人反而会失望。因为相对而言,现实的乏味和无趣性更胜一筹。

方羽的唇顺着晏清河的下颌线往下舔舐着。他让人拿来一件高领衬衫,遮隐晏清河脖颈的一圈痕迹,如今又解开衣扣,一路落下更深更重的牙印,两根长指夹住乳头用劲搓弄,不规矩的另一只手伸入底裤:“晏先生,我想把你弄到射不出精。”

晏清河面上无言:“方老师……”

“晏先生,我都明白。”方羽箍住晏清河的腰肢,吮着莹白柔滑的颈部皮肉,嘴角翘起一点微不可察的弧度:“你的恋人是一个混蛋。”

晏清河侧身倚在他的颈间,微敛下凤眸,神色淡漠如常:“我知道。”

方羽喉头不由得发痒,溢出一点小声闷笑:“晏先生已经习惯这个混蛋恋人了吗……”他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收紧,慢慢锁住冰清艳绝的怀中人,蕴满爱意的呢喃细语没于两人交缠的唇齿。

晏清河受着身下被熟练地搔刮抚慰,默默拥住方羽,悄然颤动的眼睫在脸上落下一片深黑的阴影:“嗯。”

他早已习惯方羽在君子和禽兽之间自如切换。

不……应当说,是晏清河无法拒绝方羽表里如一的温柔和善良,最终喜欢上方羽。

如同天道意志期望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不是方羽必定的爱人;反而方羽才是晏清河的“命”中注定。

由天道意志一手主导。

晏清河从不关注自己与方羽相遇相恋的“命运”,几分是人为,几分是天意,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为命运所设计。

因为他的出生和成长,“地狱”的邀约,不该被人类拥有的能力“时间”,和不同人的遇见、分别,最终“时间”与“地狱”的相互融合、对抗吞噬……是命运利用世界规则和地狱准则布下的一场局。

命运是有序的世界本质和乱序生命的相合,在无数个偶然巧合叠加之后,成为出乎意料的必然。

然而,若是天道意志有意介入,则不太一样。天道意志早就表明了它对晏书雪的态度。从今日左弛一事,可以窥出对方的贪婪程度。

它不仅试图利用自己的手积蓄超出剧情的庞大气运,或许也觊觎着……

天道意志以晏书雪最初动手为起步,暗中推动方羽这颗棋子与他接触,成为他背后的“灯下黑”,作为预备人质。它或将在极端劣势时动用暗棋“方羽”,于博弈中反败为胜。

…………

两人牵着手出来,穿过谈笑风生的人群,瞥见不少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方羽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和晏清河坐下来,幽怨地叹了一口气:“晏先生,我现在头顶绿的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老师……”晏清河默然无语,被方羽笑着抵住额头,唇息相触,说着悄悄话。两人相视的画面温馨动人。

林家宴会由于晏书雪提前结束,林家不少老人面上无光,瞪了一眼缠着三角巾的晏书雪和生下她的林父林母。林无许悄然跟上,离开前偷偷瞄了一眼晏清河。

林父林母没有提前离开,因为左家负责人报了警。经过简单盘问后,警方把目光锁定在晏书雪和晏清河身上。杨渊代表杨家走过去和对方低估几句,又朝方羽挑挑眉,最后警方决定暂时只带走晏书雪。

由于晏书雪未成年,方羽又替晏清河回绝了监护人的出面,晏书雪的案子就交给了有直接血缘关系的林父林母两人。

晏清河和方羽坐上车。方羽中途收到杨渊的讯息,缄默片晌,将手机递给晏清河看,见他面不改色,揽着他的腰忍不住询问晏先生平时会教晏书雪什么东西。晏清河低声道:“教她自保。”

方羽:“……”

杨渊告诉的事情着实让方羽惊愕不已。

面对神色黑如锅底的左家负责人,晏书雪慷慨陈词,左弛当时主动提出被她调教,她能有什么办法?况且她下手有度,左弛说出安全词后就被她及时送医,最多造成对方轻微伤。谁想左弛玩爽后翻脸不认人,还派人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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