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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晏先生为什么会梦到他/快了,终将成局(1 / 2)

('晏清河这一觉睡得极沉,梦中的他似乎回到了最初的世界。那是一切的开始,雨中的车站有三男一女,气质冷峻的青年眸光犀利地望过来。

二十一岁的他撑着雨伞悄声走向这群人,并未与刘峰的眼神有片刻的交汇。

直至后来,刘峰成为他最信任的人。

中南别墅,子不语,命运之书的残页,恐怖高校,幽灵火车,审判之日,扭曲的时空……

“宫”,让天平的两端,负上生与死的重量。

死寂的廊道上,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刘峰门前,看着“地狱”下放无名之火,将对方的一切烧的彻彻底底。他将刘峰留给他的纸条投入其中,将一纸空白承载的不可言说一同焚尽。

世界再无这个人。

似是过了许久,晏清河徐徐睁开眼睛,窗外日高三丈,方羽逆着阳光搂着他,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侧颜,清隽文雅的面孔没有任何笑意:“晏先生,刘峰是谁?”

自己在梦中无意识喊了刘峰的名字?晏清河静静地看着脸色不对的方羽,颇有些无奈:“一个普通人。”

方羽浅浅颔首,揽住晏清河的手臂缓慢收紧,细细密密啄吻着他的脸颊,再度开口问道,语气十分地轻柔:“晏先生,刘峰是你喜欢过的人吗?”

晏清河直起身轻轻环住方羽,摇头说道:“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晏先生为什么会梦到他?”

方羽死死地箍着他的细腰,温和朗润的声线附上几缕幽怨:“晏先生,你愿意和我讲讲你们俩的故事吗?”

“没有什么可讲的,方老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晏清河神情清泠胜雪,语调压的很低:“某种意义上说,刘峰是我能交与信任的人。”

方羽的身形一顿。

信任这个词,从晏清河嘴里说出来,是与旁人不一样的。

也许刘峰在晏清河心中占据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但不会如同晏书雪一样,让自己面临一个可怕的威胁。

“那我不问了。”方羽用力抱紧晏清河,含舔着他的耳垂,说:“晏先生,周家回复我了。林家已经同意接回晏书雪,正在商定宴会的时间。林家托我询问你的想法。”

晏清河说:“越快越好。”

“知道了。”方羽弯着唇角又笑了笑:“晏先生,你中午想吃什么?粥还是饭?”

“粥。”晏清河微敛下眼睫。

算算时间,周道成的病要急性爆发了,林家的宴会理应在此前举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天后。

林无许从床上按着前额坐起来,昨晚一夜情的男人将衣服递过来,浅淡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露出一个温情的笑:“林无许,我点了外卖。”

林无许无声把衣服一件件地穿上,抱着膝盖将脑袋埋入胸脯间,声音微微打着颤:“吴同,我们昨晚是疯了吗?”

“或许吧。”吴同劲瘦有致的身躯覆上来,慢慢地搂紧林无许,抚着她乌黑靓丽的秀发,平静地说:“你醉酒后仅仅想要放纵自己,而我卑劣得多。我想要按照父母的意思,试着和女性上床、生子。不行的话,我才会考虑取精代孕。”

栗发少年歪头盯住她,那张漂亮精美的面容笑起来分外有杀伤力:“你讨厌我吗,林无许?如果不讨厌我,你要不要尝试和我维持一段地下恋情?”

“你不是林家的亲生女儿。纵使他们疼爱你,林家的继承权也不会交到一个养女手中。”吴同轻徐伸出手,抚上林无许的小腹,嗓音微沉:“或者怀上我的孩子?林无许,我对你的身体不排斥。”

“生下男婴后,除了名义上的配偶关系,你可以享受……”

“我讨厌‘代孕’。”林无许重重甩开吴同的手,侧着头,拧起蛾眉说:“而且我记得……你喜欢晏清河。”

吴同的笑容倏然消失不见,脸上带了一抹说不清的冷意:“林无许,你管那么宽干什么?我不介意你的私生活,你也别指点我的感情。”

“你们堂兄弟真是一个样。”林无许低声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恶心。

吴同一愣:“林无许,你是不是知道我堂哥的事情了?”

见林无许面含嫌恶地说“别跟我提起他”,吴同眼睛睁大,像是找到同好了,满脸兴奋:“哇,你也觉得洛松清是狗男人吗?哦对,你是女的。”

吴同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声调低了许多,仍掩饰不住其中的幸灾乐祸:“顾嫂子也是,看上去弱弱小小,性格刚烈的很。堂哥对顾嫂子这般愧疚,又跪搓衣板又写道歉书,最后还上门下跪请罪,都没有打动她。呵忒!这个狗男人好好享受追妻火葬场吧。”

林无许沉默几秒钟,问道:“顾星竹……她会原谅洛松清吗?”

“应该会。堂哥为人到底是不错的……”吴同捋了捋乱糟糟的栗色卷发,含糊略过这一话题,接续之前的问话:“林无许,你考虑的如何?不生子也没关系。除了吴家的股份,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

“让我再想想。”

吴同蹙了蹙眉,忍不住心底吐槽的欲望,嘟囔着说:“你们女人就是麻烦。”

林无许霍然扬起清丽的脸庞,恰如青莲绽放于幽寂空谷中:“吴同,假如对方是晏清河,你也会这么回复他吗?”

“林无许,你没资格管我的事。”吴同眸光微动,视线从她的面孔徐徐挪到身后的百叶窗外,望向碧空如洗的天空:“一天吧。林无许,你一天后给我答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内心清楚,晏清河不会说出这种话。那个人,连一丝希望也不会留给他。

吃过早饭后,吴同有事会先离开,提出派人送林无许回林家,被她拒绝了。林无许呆在吴同临时开的房间,用没有暖意的被褥裹紧全身,澄静的黑眸悄声无息沁上一汪清泓,泪水仿佛随时会滴下。

手机连续“叮”了两声,林无许拿起手机查看。一条是林母发给她的消息,说晏书雪回归的宴会定在三天之后;另一条来自左弛。

林无许擦去眼尾的湿润,将全身收拾干净,搭车去了去富贵人间。左弛伤了一只手,依旧怠惰地倚靠在顶层的贵妃椅上,见她被保镖送上来,朝她勾了勾手指,轻启薄唇道:“林无许,你过来。”

清癯俊秀的男人一如既往地深情款款,今天却让林无许头皮些许发怵:“左弛哥,你喊我来是因为什么事啊?”

“你想要违抗我的命令吗,林‘大小姐’?”左弛懒洋洋地睨了林无许一眼。

他在提醒自己,一个假千金。

林无许的躯体略微僵住,感受着身后保镖的大手威胁般地按住她的肩头,抿了抿嘴,绽开别无二致的微笑:“不是的,左弛哥,我只是好奇……”

左弛眼皮不掀,灯光下长睫在面颊投出一片浓密的深影:“要我说第二遍?”

“我……”林无许的笑容挂不住了,在左弛不带感情的凝注目光中缓缓起身,走到左弛身边坐下,俏丽姣好的脸庞轻微扬起,是一个柔弱得令人怜爱的姿态:“左弛哥,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蓦然捏住她的下颚,手稍稍用力,眯着眼说:“林无许,你可真有意思。你每次来,不论做什么事,我都会对你产生欲望。”

林无许被左弛攥的发疼,将近保持不了面上笑容,心里正痛骂着左弛,听见他的话向下看去,瞟到他胯下鼓起的一团,神情微微变化:“这?我,不!左弛哥我……”

“你有必要表现出惊恐吗?”

左弛低叹着笑了笑,那只手轻轻伸到她背后,拢起如流水的黑发,捏着那截脆弱而苍白的脖颈,摩挲着娇嫩皮肤:“林无许,我对你没有多少感觉,性欲却频频被激起。你说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有趣的蛊术?”

“说不出来的话,你今天别想走出这道门。”左弛拿出手枪抵着林无许的前额,眼见着对方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他的俊雅眉目被春风拂开,没有一丝一毫的阴翳。

…………

林无许低着头从左弛的专属电梯走出,坐上林家的车,颤抖着关上车窗,才缓缓滑落在真皮座椅,抱紧双臂压抑不住地惊喘。

“疯子!”

左弛真是一个疯子!她绝不会再接近左弛一步,绝对不会!

“她说了什么?”左弛伫立在落地窗前了望远方,一只手臂吊着三角巾,姿态悠闲地问着背后站定的心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腹放下手机,面不改色道:“她说您是疯子。”

“她说的对。”

左弛的语气随和、漫不经心。他并未告知心腹其中的理由,只在心头默默想着,倘若他不是疯子,何苦利用林无许来确定他对那个人的真实心意。

他和他姐姐一样,都疯了。

…………

为了迎接晏书雪,林家特意在林家老宅举办了这场宴会。宴会厅内,貌美的侍者穿梭在谈笑风生的权贵之间,考究的雕栏玉砌被绚烂的柔光映照出极近奢华的古典雅致。

十厘米的高跟鞋踏在艳丽的红毯上,晏书雪颈前是一颗88.88克拉的缅甸无烧鸽血红宝石,配以二十颗由大至小的变色蓝宝石,闪烁在半挽起的黑发中。她的身姿似蝶,浅紫色的裙摆如海浪一般荡开,蹁跹在以她为主人公的耀眼舞台。

方羽和晏清河落后晏书雪一大步,牵着手走进来。相比于方家那次,晏清河今日的着装平淡无奇,唯有胸前的宝石别针明显是新国风一挂的。

可场上大多数人的目光依然有意无意地停留在他的身上。

无他,白的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母闺蜜趴在方母肩膀,咯咯笑话方羽像一块碍眼的顽石,被方母偷挠着胳肢窝,整个人差点笑岔气。

方母满脸嫌弃地推开她,拉住晏书雪的手走到林母面前,和曾经的好朋友礼貌招呼。

晏书雪冷静地凝视这个生下自己的雍容贵妇,视线在林母的帝王绿手镯上停留一秒,缓缓地开口,语气不算冷淡也谈不上亲近:“母亲。”

林母盯着那条价值不可估量的宝石项链,像似回忆到某件事情,脸色变得稍许不太自然:“晏书雪……”

方母在旁边微笑不语。周围不少人屏气凝神,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晏清河站在远处,方羽给他端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低声地解释林母和周母之间长达二十多年的恩怨情仇。那甚至涉及到霍夫人和左弛年长十岁的姐姐。

周母着黛紫色晚礼服款款而来,与宴会主角的波浪长裙相宜得彰。她站在晏书雪身旁,同样袅娜娉婷。

“书雪这小姑娘合我眼缘。”周母亲昵地搂上晏书雪,对着表情不佳的林母抿唇一笑:“给她戴上,倒是全了咱们两家当初结亲的心愿。”

林母和晏书雪心下一惊。前者面色更加难看;晏书雪则想起拿出项链时周母意味深长的神情蹙起柳眉。

晏清河耳畔落下方羽的低沉声音:“抱歉,晏先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

晏清河了然方羽的念头,温慰地轻摩羞愧君子的掌心。周家主动提出借给晏书雪撑场的项链时,外人的确不知道这条项链里还含有的其他意思。

两人间的互动被远方的左弛看的一清二楚。眼见着左弛眉眼阴鸷,左弛的心腹侧身,不露声色地挡住他人目光中的探究。

“这是夫人的心愿,还是周家的心愿?”晏书雪帮周母取下脖子上橙红色的帕拉伊巴宝石,望向刚刚“无心”把红酒泼到林母身上的娴静女人。

“都有。”

周母慢悠悠地脱下嵌着祖母绿和钻石的长手套,坐在贵宾室的太妃椅上托着下巴看她,说道:“我特别喜欢你,晏书雪。这和我儿子欺凌你无关。”

一墙之后的大露台,晏清河独自远眺天边残月,不时倾听里面的细微响动。方羽想让他去认识京城来的大人物,被他拒绝了,理由是担忧晏书雪。今日周道成被周老爷子关在周家别墅,让方羽稍微放宽心,只暗地叮嘱某个远方表弟替自己照看一下。

晏清河慢慢喝完鸡尾酒时,他想见的人推开天台的木雕大门。

林无许盘着中式发髻,着香槟色的鱼尾裙和濑兔毛领的羊绒披肩而来,她胸前是周年限定款的宝石胸针,相比以往高雅如莲的形象,今晚多出几分性感。

见到阳台有人,对方还是晏清河,林无许眼中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礼貌颔首着擦身经过晏清河,相隔三分钟后又转回来,无奈地咬唇说道:“晏叔叔,你知道书雪在哪里吗?我走了一圈都没看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有事,你可以过会再来。”

林无许点点头从晏清河身边离开。倏忽之间,她好似扭到了脚,喉间溢出一声惊惶无助的“啊”,重重摔倒在大理石地面,白嫩的手臂擦出几道划痕,露出裙摆下五厘米的细长高跟和白里透红的脚丫。

晏清河轻微蹙眉,将她扶到长椅坐下。林无许轻轻掸去身上的灰尘,低垂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在晏叔叔面前出丑了。”

“假若晏叔叔有空,能帮我去喊一下侍者吗?我应该走不了路了。”林无许微微扬起面庞,朝晏清河露出一个安静的笑容。羞涩下的美人清丽娟娟,脸颊浮起红云,恰如花如隔秋水。

晏清河眸色淡冷:“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林无许愣怔住,脸上似是出现些许欣喜,又稍稍压下,颇为不自在地小声询问:“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晏叔叔了?”

“无妨。”

晏清河弯下身,伸手撩开林无许的鱼尾裙边,冰润如玉的长指在她脚踝骨轻捻了一下,蓦地说道:“失礼了。”

他并没有让林无许察觉不适。甚至她自身没有感知多少疼痛,已经被晏清河在说话期间复位骨头。

林无许默然盯住晏清河,不自禁地攥紧纤长指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像绝大部分男人,晏清河从未投以轻薄无礼或蔑视厌憎的眼神,或说出令她反感的话。

这个人虽然外表淡漠无情,却给予自己绝对的尊重。

又何况,当傲然的冰雪以半跪般的臣服姿态展现于她的面前,她第一次察觉到,原来一个人的心可以跳得这么快。

林无许定了定神思,平复了几近失衡的心跳,目不转睛地注视眼前出尘绝艳的男人。那人的声线泠然若水:“林无许,你回去后还需敷药……你先天禀赋不足,加上思虑过度、脾血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此外,不要贪欢。”

晏清河音调压低的话让林无许嘴角的微笑骤然凝固:“我……”

见晏清河表情毫无变化,犹如在说一件小事,林无许心底默诵着对方是一名医生,抿了抿唇,期期艾艾道:“晏叔叔,麻烦你不要说出去。我,我知道频繁性事会引起肾虚,但我的男朋友是真的很想要……”

狗逼的周道成,害得她这般狼狈!

“你理应多为自身考虑。”晏清河的面容依旧漠然,黑眸不辨任何情绪:“你的体质较差。这么折腾下来,你喝的补药是不起效果的。最简单的方法是减少情事次数,或者让你的男朋友吃些雌激素降低性欲。”

她和名义上的男朋友杨渊只上过三次床。林无许垂敛长睫,脑中迅速闪过一丝明悟,再想细细深思时,又抓不住某个念头,明眸微暗下来:“晏叔叔,你不是中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西医并不是完全分开的。”晏清河略锁眉心,说道:“若是担心,我建议你带上男朋友去一趟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林无许无声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后,与晏清河轻声说了一句“失陪”。

晏清河目送着林无许离开,漫不经意地敲打着台面。无论天道意志是有心还是无心,他会点出林无许可能忽视的东西。

而且那种感觉……不会错的。

林无许应当是……

晏书雪两分钟后从里面出来,并和晏清河诉说周家的事情。

顾忌两人都在外面,转弯时还见过一个摄像头,晏书雪没有讲的太过火,仅仅配合表情和动作,将周老爷子和周母一家的破事绘声绘色地呈现在晏清河眼前,竟然全程没有使用一个脏字。

晏清河低眸聆听她疯狂地吐槽。晏书雪终于说完,总结似的嘟哝着:“周道成真幸运啊,竟然活了挺久……”

林无许正在接近。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轻轻抬眼,语气很淡:“晏书雪,你恨林无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声停在门口不动了。

晏书雪微微愣神,对上晏清河冷漠淡然的脸孔,目光奇异道:“父亲为什么会这么问?”

父亲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林家会起诉王红棉,再过几日就开庭了。”晏清河说。

世界线没有讲诉“王姨”的未来。直至大结局,林无许和林云深的婚礼上仍未出现王红棉的人影。

然而周家卧底探知了林父生活助理的某个决策:明面上是起诉林无许的生母王红棉;暗地里,林家早已安排好对方后半程的人生。

“相处十六年的假女儿和十六年的保姆不太一样吗?”晏书雪噗嗤地笑出声来,半讽半嘲地说:“也是……人心是肉长的,他们越喜爱林无许,越会顺理成章地憎恨王红棉。”

一切都是因为王红棉的不怀好意,林云深被枪毙,林家大不如从前,真假千金之事又让他们沦为整个上流阶层的笑料,“美”名远播,怨敌周家力挺归来的真千金……种种不顺,种种怨憎,林父和林母舍不得惩罚林无许,只能将怒气发泄王红棉身上。

哪怕是王红棉的亲生女儿林无许,对于自己的生母也没有多少好感。她五岁那年一朝梦碎,从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全拜那个女人所赐。

“可十六年的感情不是突兀的血缘关系能够比拟的。”晏清河声音冷清依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面上浮现少许惊愕,摇了摇头,十分坦然地说:“父亲放心好了,我不会介怀林无许。她不清楚这件事情。我痛恨的唯有周道成一人。”

晏清河看着晏书雪,又问:“若是林无许因此恨你呢?”

听着晏清河的问话,晏书雪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目光稍许游移在对方淡静的眉眼,两秒钟后缓缓答道:“林无许也要派人杀我的话,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当然我不会杀她,我会给她下药,让她天天闹肚子,一天腹泻一天便秘,反正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林无许说着令人怵然的话,状似咬牙切齿,望向晏清河的星眸却忽闪忽闪,尽是捉狭和打趣,一副我明了林无许在里面偷听的表情。

晏清河徐徐垂下羽睫,感知墙后的林无许静悄悄离去。

天道意志能够每时每秒地观察人的运动轨迹,却无法准确计算他们的行为带来的结果。念头中的一个微小差异,便有可能使命运偏移原本剧情的终点。

林无许不是任凭摆布的命运之女,怎么可能没有报复周道成的想法?不过是天意、是人为在对她进行多重干扰。

他做的,仅仅是埋下一颗种子。

快了,局终将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和晏书雪回到大厅。晏书雪同林父林母一同面见林家老人,晏清河悄悄退离,来到一个冷清角落,凝望着窗外的皎月。不少想要和他攀谈的男女全被他拒绝了。

左弛端着高脚杯踏步而来,站定在他身后,懒洋洋地喊了一句:“晏清河。”

晏清河没有回应。

左弛哼笑一声,招呼不远处的侍者过来将酒杯交给对方,又朝前走了几步,俊逸清隽的面庞一眨不眨地盯住晏清河:“一周不见,你怎么还是哑巴?”

“明明那日在富贵人间,我们度过了那么‘美妙’的下午……”左弛倚在落地窗前,怠懒地眯眼注视他,唇角微微勾着。

晏清河终于侧过头瞥了左弛一眼,蹙了蹙眉。左弛正在等待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晏清河礼貌地朝左弛颌首道:“抱歉,有些事,先失陪一下。”

“……”

左弛愣愣怔怔地看着晏清河毫不留恋地转身走远,意味不明地笑笑,从侍者托盘中拿起红酒晃了晃,又一口喝完。喝了那么多年的酒,他第一次感受到从舌尖到心中泛起的五味杂陈,又分外无措。

晏清河本想再找其他僻静地方呆着,侍者急步走过来,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关于晏书雪的一些话。晏清河略微皱起眉宇,朝二楼的会客室走去。

…………

“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摘下全身的贵重物品,褪下耀眼的波浪裙,笑意盈盈地望向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她面容美艳光丽,只穿了抹胸和内裤,胸前的两团丰满呼之欲出。

晏清河感受着全身绵软的肌肉,眸中的潋滟水光聚集起冬日无情的凛冽:“晏书雪。”

晏书雪俯身捧起晏清河的脸,摩挲着他无瑕如玉的肌肤,目露奇色:“父亲想让我停下吗?为什么要停下?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啊……”

的确是晏书雪精心策划的计划。

晏清河垂眸看向晏书雪扔在一边的针头以及散发某种催情幽香的荷包。他了解晏书雪,正如晏书雪了解自己。

自己无法拒绝的诱饵——晏书雪受伤,加上晏书雪背着自己炼制的催情古方,及黑色市场流通的禁药。不出意外,对晏书雪逐渐卸下防备的自己会经历长达半个小时的无力期。

更何况,会客室的隔音很好。

“不,应该喊你晏清河。毕竟父亲不喜欢乱伦不是吗?”

晏书雪双手打着抖,依然有条不紊地解开晏清河的衣扣,从他的喉结、颈动脉一直抚到薄肌覆盖的小腹。这具身体蕴含着相当可怕的力量,却唯独对自己放下警惕。

她痴痴地笑着,解开抹胸的扣子,揉着那对挺拔的玉峰逼近晏清河:“父亲不喜欢看吗?要不要试着感受一下?”

晏清河的眼神冷漠:“晏书雪,我是你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说的对,晏清河是晏书雪的父亲,永远都是。”晏书雪认同地抿了抿唇,贴着晏清河的胸膛自下腹狎亵揉擦着,再握住那根漂亮的玉茎,不甚熟练地搔刮抚慰龟头道:“父亲,我和方老师的技术,谁的更好一点?”

犹如云端之上,淡然清尘的神只没有回应晏书雪,艳丽无双的面庞悄声敛眸,沉寂疏慢间,负上一片冰冷雪色。

纵使下身正在被晏书雪玩弄着,直挺挺地翘起,他的呼吸和心率也毫无紊乱。

一如既往。

“父亲,你总是让我惊讶。”晏书雪愕然地盯住晏清河,手下动作不停,又忽地展颜一笑:“父亲,我强奸你的时候,你的脸上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吗?”

晏清河缓缓阖上眼,心头生了些许不适。在晏书雪手中射了出来时,唯有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抖一下。

如同晏书雪的错觉。

然而晏书雪知晓,晏清河并不是全无感觉。十六年的相处却换来今天的局面,他的内心怎能无动于衷?

不过是未表现出来。

她的父亲拥有着堪称可怖的自控极限,无欲无念和镇静从容交融成的淡漠无情,不会被任何外物摧毁。除非真情,亦或是温柔善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你被养女弄到射了。”晏书雪盯着他的面孔笑着问:“养女的技术是不是比方老师的好?”

晏清河微锁眉心,注视着笑靥如花的晏书雪,那双绝美的凤眸里仍旧沉凝着数九隆冬的霜雪:“晏书雪,我们的关系仅止步于父女。”

“我知道的,父亲。你从不会给旁人希望。”晏书雪毫不意外地点点头,无声地扬起唇角说:“可是,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啊。”

“我等这一天,等的很久了。”

晏书雪从沙发底下搬出一个小型塑料盒。她珍重地打开,里面是她千辛万苦挑选出来的一盒淫邪玩具:“父亲,我买了好多有意思的东西,口球、锁精环、乳夹、飞机杯和‘罗马大帝’等。您想操养女,还是要养女操您?”

晏清河眼皮一跳,冷声道:“晏书雪。”

“父亲选不出来吗?那我为父亲选一个吧,我操父亲。”晏书雪拿出分腿器,将晏清河的手和脚绑在一起,按照医学视频中的的前列腺按摩手法慢慢松弛对方的穴口褶皱:“父亲,我练习过很多次。一定会比方老师做的还好。”

“晏书雪,你该明白这么做的后果。”晏清河微垂眼睑,凝神倾听大门外又一个逐步接近的脚步声。不是方羽,这人步伐悠闲而散漫。

左弛?

“反正父亲不会杀我,任何结果是我都能接受的。哪怕是断绝父女关系。”晏书雪抽出手指,将假阴茎一点一点推进晏清河后穴,再捧住他的脸细细端详着,面上到底露出一个不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我嫉妒死方老师了。明明我才是离父亲最近的那个人,可父亲却选择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像方羽,晏书雪所能依仗的仅仅是几许稀薄的父女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让罗马大帝在晏清河肠道深处震动摇晃,摩挲他的喉结,气恨恨地诘问:“方羽有我懂父亲吗?他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性格温柔又怎么样,我也可以学……”

“你们父女玩的好花啊。”遥远而来的清朗男音冷不丁地打断她的话。

晏书雪脸色大变,迅速扯过一旁的羊绒毯子分别盖在自己和晏清河身上,回过身一脸警惕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反锁了门。

左弛吊着手臂慢悠悠地走过来,对上晏书雪戒备的目光,只摇了摇钥匙圈上的细长装饰物,薄唇微弯道:“我开锁比较厉害,林,不,晏‘大小姐’。”

左弛的视线扫过沙发上冷玉似的身躯,深情惆怅的黑眸分外幽邃。

尽管在这种场景下,那人仍然悄寂安谧,绝美的面庞未流露一丝一毫的温情。好像被养女亵玩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他分明见到,晏清河盖在毛毯下的两条笔直长腿分开,手和脚被分腿器绑在一起,大喇喇地暴露着丰满的雪臀和臀缝之间的后穴。穴眼插入一根高频震动的假阴茎,渗着清亮粘腻的淫水。

冷傲又媚惑,简直活色生香。左弛喉结微痒,忍不住感慨自己来的真是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书雪瞥了一眼对方受伤的手腕,绷紧的身体些微放松下来,又不露痕迹地挡住晏清河,冷冷地问:“左弛,你撬锁进来干什么?”

“你说呢?”左弛清隽眉眼蕴含着无尽的柔情。

预感不妙的晏书雪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充当进攻的工具,左弛不以为意地用单手格挡住,轻哼一声“差远了”,再一转、一扭,便让晏书雪惨叫着跌落地板。左弛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把她绑起来,拖到厕所里,将一次性毛巾揉成一团塞入她的口腔。

晏清河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声无息地敛下眼睫。因为左弛的突兀出现,晏书雪的思维已然不受理性控制,慌乱和紧张之下,竟然忘记自己教给她的东西——纵使成年男性负伤,也永远不要与对方硬碰硬。

他原本想利用左弛逼迫晏书雪停下,但晏书雪之后的表现让他有点头疼。好在,人前左弛并不会表现杀人的意愿。

晏清河轻阖上目。接下来,就看左弛会走哪条路,而天道意志是否又……

左弛擦去额头的汗水,起身返回厅堂,瞥见空了的禁药包装和不剩一点药液的针管,心头感慨着这个剂量竟然只让晏清河浑身无力,又瞧向自始至终神情没有分毫改变的晏清河:“好冷情啊。”

“晏清河,对你而言,女儿被仇人打是没问题的吗?”左弛活动了一下手腕,徐徐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中了药、正在被假阳具侵犯的神灵美人。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脸色冷淡。

左弛低低地笑了一声,长指顺着薄毯的凹下缓慢滑动,隔着一层布抚摸着臀缝间震动的性爱玩具:“也是,无论何时,你都不会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的语调依旧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你想做什么?”

“你应当明白我想对你做什么。”左弛唇边扬着极其浅淡的笑意,手上掀开遮挡的毯子,狎昵地揉搓饱满紧致的雪臀,指尖不免沾上滑腻的肠液,他盯着晏清河没有表情的面庞,似是戏谑地叹息道:“好湿啊。”

左弛恣意分开两瓣臀肉,见着臀缝间的湿泞狼藉,挑了挑长眉:“瞧瞧,被一个假东西都玩出了多少水……”

手上微微使力,“啵”地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假阴茎,热液从一翕一张的嫣红肉洞止不住地淌出,渐渐浸湿晏清河身下的沙发垫子。左弛长指勾起一缕挂在穴口的清沫水丝,喉结不由得震动发笑:“骚货。”

他俯下身,手掌撑开两臀,用两瓣柔软的唇裹住红肿的穴口,炽热的呼气随之喷入直肠深处,注意到湿靡的肠道下意识地泌出淫液,不带犹豫地直接伸舌探入舔舐。

晏清河眼睫毫无颤抖。

左弛越舔越深,软而长的舌头极富技巧地刮磨肠壁敏感的嫩肉,戳划勾曲,整张脸将近埋在晏清河的会阴部,只恨不得单用舌头就将这个冷艳至极的美人玩弄到后穴潮喷。

他舐吸着吞咽部分热液,起身抚摩晏清河瓷白细腻的脸颊,黑眸深处悄声溢出盈盈秋水的流光:“晏清河,这可是我第一次服侍人。”

见晏清河冰冷的凤眸里没有生起一丝涟漪,左弛面上笑容淡了一些,嘴角还挂几丝骚甜的汁液,不容置喙地撬开对方唇齿,眉间含着愠色:“妈的,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颌骨,灵活的长舌在对方口腔重重地勾搅、舔舐,侵袭掠夺寒凉如雪的气息。宛若蛇信子的舌尖在晏清河的唇舌间游走缠绕,凶悍地入咽喉,几乎达到一个毛骨悚然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道意志没有阻止。

晏清河微皱眉心。他被捏紧咬合处无法做出反抗,只能被动承受左弛的凶吻,在心底默默思索着。

似是过去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左弛结束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吻,指腹轻轻揩去晏清河唇角的涎水:“吞骚水都这么生涩……方大公子没喂过你吗,晏清河?”

左弛凝视着毫无言语的晏清河。仿若高不可攀的九霄仙人眸中幽寂无澜,却被自己弄得蝶翼般的睫羽轻微抖动,沁染上雾霭蒙蒙的水光。他终于愉悦地舒缓眉头,牢牢掌住晏清河的脑袋,在那张绝丽清冷的面孔从前额一路向下啄吻,又浅又轻,充满了炙热的温存与柔情:“晏清河,晏清河……”

“可惜了,我被你断了一只手。不然……”左弛摩擦着晏清河水润艳红的唇瓣,莫明其妙地哼笑,解开分腿器将对方扯到自己大腿上,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捅开滑腻软嫩的后穴,摸索着肉壁不到片晌,驾轻就熟地捻揉凸起的穴心。

这具身体相当勾人。纵然晏清河身躯无力,湿热紧缩的肠肉和不断渗出的肠液无一不在告诉左弛,自己插进去后会获得怎样的销魂快感。

可这是被方羽开发出来的。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方羽得到了晏清河青涩的初次,日日夜夜侵犯这副堪称天生尤物的胴体,让对方沦为床上独自享用的绝色禁脔,肏到近似熟透。

单单凭着如沐春风的样貌,用另一根独属于男人的性器彻底拥有晏清河,占据这个冷心神灵为数不多的情感。

多么让人血脉偾张,也多么让人油然生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微不可察地敛下眸子,再加入一根长指,三指并拢齐齐插入,抵着肠壁突起处刁钻地勾拢压碾,缠裹上来的淫荡媚肉被指头毫不顾忌地顶开。他注目着晏清河冰冷艳绝的容颜,在肠道深处无间断地狂戳乱凿,喷涌出的大股热液从指缝淅淅沥沥地淌出,流满了他的整张手。

“潮吹了?”他低笑着喟叹,手指并没有从晏清河体内抽出,而是捻着穴心疯狂地震动刺磨,延长对方的高潮时间,直至后穴已然无力再喷。

左弛缓缓拔出长指,怔怔地盯住贴紧手腕的湿淋袖口,喉头不自禁变得沙哑滞涩:“真是个骚货。”

晏清河软绵绵地伏靠在左弛身上,玉肌雪肤凝着一层细密的汗丝,渗出一身馥郁乱靡的冷香,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寂冷疏离,即使被左弛迫使着抬起头颅,眸色也安和不惊,像是一切从未发生过。

左弛眯着眼睛看着晏清河,略微不悦地压平唇角,长指移到皮带上“嗒”地打开,一根龟头带弯的紫红色肉茎弹跳出来。

“晏清河。”他咬住晏清河的莹白耳垂,青筋盘虬的紫物附着滚烫的热度研磨着穴眼周围的皱褶皮肤,感受着贪口肉穴自发地浅浅啜吸自己的龟头,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暂时抑下一杆入洞的心思,半带诱哄半带威胁的嗓音落在对方耳畔:“和我说说话,我考虑一下不进去。”

死一般的平静。

左弛忽地低下头冷笑一声,默然不语分开晏清河的霜色臀瓣,硕长的性器狠狠地捅入对方的体内,破开一路绞缩的媚肉直插到底。无数张湿软小嘴的舔舐讨好一瞬间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爽的头皮发麻。

左弛喉管溢出痛快至极的嘶吼,锁紧晏清河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他长相清癯俊秀,身姿如松柏,却如一只饥肠辘辘的鬣狗,叼住晏清河脖颈的柔腻皮肉嘬吸吮咬,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牙印和紫痕,胯下巨物和良善面容不符,凶狂奸淫着这个绝艳美人,将雪白小腹顶出龟头的硬块形状。

“晏清河……”左弛扬起头颅,盯着晏清河的幽邃眼眸翻涌着阴晦如潮的情欲,凑近赛霜傲雪的脸庞,息喘不稳的热气喷洒着,他寻着晏清河的唇瓣反复摩挲,最终情不自禁地含吮上去,少了之前的狠戾,温和地啜吸对方口中的津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人依然在无声挣扎着,左弛手掌牢牢制止想要转脸的晏清河。对方并不喜欢自己的亲吻,他心头十分不痛快,耸动腰胯凶猛地操到肉穴最深处,拽着结肠口环绕的一圈肥厚细致凿磨着,再一遍遍地拂拭对方濡湿的纤密鸦羽,耐着性子地抚慰:“晏清河,乖一点别动。我的技术比方羽强多了,你的身体会更喜欢我……”

那双绝美的凤眸没有显露任何情绪:“你在富贵人间安了监控。”

“你说话了?没错。”左弛挑起眉峰,十分坦然地承认,没有一点遮掩:“我还拿到了你们的做爱视频。视频里的你可不像我身下这个样子……”他低眉注视着神色无悲无喜的晏清河,心下掠过些许不爽,他小心翼翼捧起的情意,永远被这个人漠视的彻彻底底。

甚至可能,从未生过瞥一眼的念头。因为不需要。

晏清河微垂眼睑,没有说话。

今天之后,左弛和进出富贵人间的某些高官富商可以排队进入监狱,或者被枪毙。

不,更重要的是,自己明了天道意志的隐藏目的。对方稍微急躁了一些,它也许未能成功推动左弛和林无许两人的感情线,宁可付出男五死亡的代价,并绊住方羽寻找自己的脚步,也必须让自己夺去左弛连带左家的庞大气运。

天道意志明里将林无许作为聚积气运的命运之女,暗地里以晏书雪的性命为局,让自己无意识走上这条路。通过自己的手,积蓄不仅限于男女主及重要配角的气运,包括更多大气运者。

或许,它还有另一个意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多和我讲一些话,晏清河。”左弛衔住晏清河的红唇,耐心地含吻吸吮,好似春雨绵绵:“我不希望和一个人偶做爱。”

见晏清河面上无动于衷,左弛心头生了几分恼恨,揪着对方胸前的茱萸使劲地揉捏旋按,胯间粗长的肉棒尽根抽出又整根捅入,破开层叠蠕动的充血肠肉,重重狠狠地钻凿直肠内口:“妈的,晏清河,无论我做出什么事,都与你无关吗?”

他俯下身,轻轻啃噬着晏清河已经肿成两颗葡萄粒大小的乳头,隔着胸膛感受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俊朗清雅的眉眼阴沉下来,显得冷厉而可怖:“是不是只有我讲到和方羽有关的事情,你才不会当哑巴?”

“如你所愿。”左弛自嘲一笑,从内衬拿出手机在联系列表找出方羽,抵着晏清河的额头,黑眸深处却没有一丝笑意:“晏清河,我要不要让方羽见到这一幕?”

“或者让他听着我们俩做爱?方大公子会疯吧。”左弛不禁舔着牙根,怠懒的语气里展现出少许兴味。

“你想如何?”是清清泠泠似水,没有语调起伏的声音。

晏清河轻微抬起长睫,直视左弛的凤眸澄静无影,散去自如流淌的晖晖丽色,那是天峰严霜未消的寂寥和芴漠,如今却映射着如冰刀雪剑的凌凌冷光。

左弛稍稍愣住,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寒艳绝伦的美人,唇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叫出来。”

“我也不太难为你。你在方羽身下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给我听。”

晏清河神色如水淡然:“没有必要。”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毫不意外地点点头,让硕长的紫红阴茎整根顶入,残忍地撞开结肠口,碾磨所有敏感点,享用着哀哀痉挛的湿热肠肉,摩挲着他的唇瓣,眯着眼轻轻笑了一声:“晏清河,我可以换个要求,别在我面前当永远的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样?我对你可相当温柔了。”

晏清河沉默不语。

左弛了然这是晏清河答应的方式。眼前的冷冰美人终于暂时性为自己低下矜贵的头颅,面上忍俊不禁,露出一点愉爽的笑意。

但是一想到晏清河会这般做,显然是为了另一个人不伤心欲绝,左弛心口又不太痛快。他垂眉轻抚着那双清冷极丽的凤眸,抬起晏清河的下颚,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眸色变得深邃无底:“晏清河……”

晏,清,河。

左弛默念着这个名字,转身将晏清河压在沙发上,徐徐抽出滚烫粗硬的阳物,瞥见红肿的穴口汁水横流,汩汩流出清透的淫液,臀下的坐垫简直湿透了,他下意识地舔舐下唇,低笑着骂了一句“骚货”,从旁边拿了一个抱枕放在晏清河腰间,固住对方的躯体,抬起圆润笔直的大腿架到自己肩膀,恶狠狠地再复挺入。

“晏清河,你想知道联合捉弄方大公子的其他富家弟子的名字吗?那就不要拒绝我的亲吻。”

左弛语气轻淡,俯首试探着侵袭晏清河绯红的唇瓣与舌尖,看见晏清河没有多加反抗,眼神更暗一些,粗暴地拽搅晏清河的舌根,将所有名字一字一句地灌入对方喉咙。

晏清河听到最后一个名字,微微抬起眼皮,平缓的声线冰冽如冬日寒溪:“杨渊?”

“是他。”左弛缓缓放开晏清河,两人唇边涎水拉丝,他再度低头吸卷到自己口中,才盯住晏清河意味不明地笑笑,徐徐地说:“虽说杨渊是一名警察,但警察的身份并不能提高一个人的道德水准,只能作为一时的约束。更何况,在他不是警察前……”

左弛狭长的眼尾上扬,眸光轻蔑而鄙薄:“杨渊和方大公子是同一届,是出名的‘万年老二’。从小到大,方羽事事压他一头,哪怕打架,他也打不过方羽。于是妒忌发展成怨恨,他加入了我们团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我说,杨渊才是最无耻的那个人。我们恨方大公子恨得坦坦荡荡,做下各种卑鄙的事情;可杨渊和我们搅和在一起,从不参与这些事,只旁听我们的计划,然后他在我们动手后,第一个站出来安慰方羽,陪着对方去调查女孩死亡的真相,受着所有大人的称赞。”

左弛的口吻耐人寻味:“时至今日,他和方大公子的关系还很不错呢。”

晏清河没有说话,左弛清隽的眉间也没有一丝愠怒或忿恨,把这人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下狂暴奸淫着,嗅着丝丝缕缕的冰冽清香,耐着性子地温柔啜吻对方莹玉无瑕的肌肤。

“晏清河……”左弛凝视着他毫无表情的容颜,那双淡静沉谧的凤眸终于悄声安静地望过来,不带任何温度,却将自己的心识和神魂牢牢摄住。

那是极致的无声勾引。

晏清河不必做出多少回应,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微动作,足以撩动男人的心弦,进而挑起可怖的占有欲和施暴欲。

若是再含上一分春情媚色,只会让人恨不得把他活活肏死,将骨头连带残渣一同咽下。

左弛忽地理解了方羽在床上的某些隐秘欲望的由来,也不自禁地意动,潮湿的薄唇携裹着炽热的雄性气息再度压下,不由分说地撬开晏清河的唇齿。

深埋晏清河体内的性器重重地捣压,撑开肠壁的每一条褶皱,在霜白丰润的臀瓣间插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左弛死死盯住那双冰冷的凤眸,手指强硬地挤入对方的指缝间,逼迫那人与自己十指相扣。

深黑色的眼瞳一眨不眨,里面幽沉至极的暗色压抑不住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感,他把晏清河轻徐放倒在沙发前的茶桌,俯首压了上去。

裹着一层黏稠水液的紫红肉茎毫不留情地捅开殷红肠肉,一插到底地狠狠研磨,四条桌腿随着他的狂烈肏撞而哐哐作响。晏清河修直润白的长腿被左弛横在胸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交叉的小腿,丰肥紧实的雪臀暴露在他的眼下,撑成大洞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悄声无息地淌流透亮的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左弛垂眉注目片晌,擦去额头的汗渍,俊逸的脸孔低低地笑了,不见丝毫阴鸷和乖戾,长指抚上高高顶起龟头硬块的薄肌,无间断地侵占身下犹如冰雪细致雕琢的人:“被我的鸡巴肏透了……”

唇瓣的热度缓缓笼罩那张冬雪毫无消融迹象的面容,急切而凶狠,啃吻的双唇间溢出无音的呢喃,带上微不可察的情意。

尽管晏清河并不愿意享受,也没有关系。这个人一定会属于自己。自己能够利用方羽逼迫晏清河第一次,也能够利用方羽胁迫他第二次,直到真正拥有掌握他。

晏清河任凭左弛喘息粗重的动作,低敛眼眸,神色浅淡如常。

五分钟后,药效差不多该消退了。

另一头,晏书雪终于从复杂的绳套里移出骨折的手,前额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她稍微缓了手臂的剧痛,死命咬住嘴唇松动被绑紧的两条腿,全身打着抖无声爬出厕所,从挂在屏风的外套里哆嗦地拿出手机。

她打开微信翻到联系人列表,盯着方羽的头像默然几秒钟,还是犹豫地从挡板缝隙中看过去,只悄悄瞟了一眼,几乎让她目眦尽裂。

身形清癯的男人低低喘着,宛然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尽情肏干着仰躺在茶几九天神只般的冷清美人。一根硕长的紫红色肉茎在对方的雪白臀瓣间无间断地全根没入,肆意插奸着胯下的绝色躯体,将充血烂熟的穴眼撑成阴茎肉套的形状。

随着他的钻顶,肉穴却越发紧致窄缩,层叠蠕动的媚肉吸咬着青筋虬劲的阳具,方便硕大的龟冠卡住直肠深口的软嫩猛劲地凿磨,肏出十足饱满的汁水,顺着巨物抽出不停地喷溅,流满了白的耀眼的屁股。

仅仅窥见一丝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水色,足以引起旁人心跳如鼓擂。

更不用说,那具素犹积雪的胴体遍布嫣红吻痕和咬印,细腰被大手掐着不断向前冲撞,柔和的天光下,交织的艳色和雪色晃的人兽血沸腾,盈满房间的汗凝冷香甘芳而馥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多少人会忍不住脸红筋涨、心旌摇曳,晏书雪却不由自主地浑身发冷,仿佛体内涌流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冰。倏忽之间,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之前在想些什么,只恨现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

父亲因为自己失去反抗能力,不知多久才会恢复。这种时候,自己还想着对方羽保密?

耳边是左弛恣情强奸父亲的声音,晏书雪闭了闭眼,努力憋回聚在眼眶里的泪水,沉默着给方羽发了几条信息。她知道,自己无力阻止左弛。

同一时间,晏清河似乎察觉到什么,羽扇般的眼睫微微颤动,若水的平静中漾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是忍不了情欲了?”左弛低声笑了,他的手指沿着流畅的肌肉曲线缓慢上滑,狎昵而轻佻,握枪的粗糙掌心摩挲着晏清河的下颚,炙热的唇息再度覆上来。

他把这个冰姿凌霜的美人抱起来,在怀里继续肏奸。

那双无力的玉足垂落地毯,玉足主人的上面和下面同时在被侵犯。即便后穴放浪吞咽对方狰狞可怖的性器,插得汁水淋漓,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也未生出些许温情。可此刻,睫羽沁上烟雨朦胧的醉人水光。

左弛这次的深吻实在太过漫长而令人窒息。他稍微放开晏清河,盯着对方颤栗不休的长睫,喘息缓了缓,舌头又毫不迟疑地探进去。

静静凝望晏清河的双眸蕴满了柔情:“晏清河,忍不了就给点反应。”

“没有必要。”晏清河微垂眼睑,语调冷漠如初,没有被左弛注意到的指尖细微地颤动。自己的力量,正在缓慢地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左弛长指顿了顿,喉管溢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晏清河,你的嘴是不是永远不会软上一点?”

“当初我应该喊他们先把晏书雪抓过来,调教成淫荡的性奴……你便会乖乖当我的人了吧?”他的呼气喷洒在晏清河的颈窝,分明附着热意,却像是盘踞在雨林深处的湿冷蝮蛇,令人不寒而栗。

晏清河微微蹙起眉梢,语调不带感情:“你不会有机会。”

左弛脸上神色未生变化,然而漆黑如墨的眼瞳里流转着不可磨灭的晦涩:“果然,你是故意被我抓来的。你想借左家之手杀了我,晏清河……”

“因为你,不能‘主动’杀人。但你又想对付左家。”

见晏清河置若罔闻,左弛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遮匿下眸中的暗光浮沉:“晏清河,我的耐心有限。”

“假如你不希望我当着你的面强奸晏书雪,就乖一点,不要一直拒绝我。”左弛轻抚着那张毫无瑕疵的脸,眼里的墨色阴郁厚重得漫溢而出:“适当服个软,不行吗?”

“没有必要。”晏清河平静地注视着左弛,眸底是不可望见尽头的皑皑寒冰。他的神情淡然、安和,犹然是旷古天山上冷心冷感的神明。

倘若左弛想在自己眼前对晏书雪做出什么,他可以向世界规则申请解开体内的封禁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弛双眼微微怔然。清隽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向晏清河,很快转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朗润的声线附带着些许的疏懒和倦怠:“你是以为我不会做吗,晏清河?”

长指顺着晏清河无瑕的颏部曲线狎玩着,轻捻着水光诱人的唇瓣,左弛目光微动,悄然地垂首,于怀中凄美秾艳的雪色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迹。

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左弛注目着静默无声的晏清河,舔去对方唇珠上的血痕,眸光更加幽深,这个人拥有着合该成为高塔之上禁脔的面貌,却永远是一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态度。

依旧高高在上地俯瞰世间万物,瞳孔里倒影着一切,又仿佛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漠视着大千尘世和所有生命。

可偏偏也是这个无喜无悲的神灵,被人从云端拉下,堕入红尘肉欲,在方羽床上,心甘情愿地化身为对方胯下的美丽淫兽,肏透的后穴被男人视作独自占有的精液厕所。

纵使反复观看过富贵人间的偷拍视频,现在回想起来,左弛仍会唇干口燥。

粗长至极的鸡巴近乎顶破肚子,这个人被奸淫得双眸失焦,几乎承受不住地浑身狂颤,一手可揽的细腰照旧被对方牢牢钳制,温和地抚慰白腻如玉的脊背,又摆出能肏得更深的淫荡姿势,在有如视奸的眼神下,被更残忍的情潮折毁骨子里的矜制和冷傲,展现冰雪消融的勾魂媚色。

然而每每想到那根鸡巴的主人,左弛便会嫉恨,方大公子为什么还活在世上。当年他们的下手应该更狠辣一些。

若世界上不存在方羽……

左弛愉悦地挑起长眉,好整以暇地盯着眼前冰雪堆砌的冷艳美人,含着绵绵情意的黑眸含着一丝恶意,轻轻地喟叹一声:“晏清河,晏书雪和方羽,哪个人对你更重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与你无关。”晏清河抬眼看向左弛,凤眸里流转着泠泠的月华清霜。

心口某刻的悸动却让他了然,自己的内心并不如表面的淡静。左弛将他深埋心底,此世最为在意的事暴露于白日明堂。

如果走到那一步,天道意志困兽犹斗的反击或将逼迫自己放弃其中一人;但,如果自己不走那一步,天道意志作为执刀人,将刀尖时刻对准他、晏书雪和方羽等人的喉咙,只待他麻痹大意的霎那。

有关晏书雪和方羽的全部记忆碎片在脑中转瞬间掠过,晏清河略略垂眼,神情是犹似上好琬琰的沉静淡漠。

面前是天道意志,回首是灯下黑,思绪百转千回间,晏清河提起开始能够活动的手指,在左弛还未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虚虚按着他的肩膀无声无息地站起来,同时托住他脆弱的后颈,将他狠狠甩到地上。

那根紫红肉茎从晏清河充血湿糜的穴眼抽离,堵住的一腔清液汩汩涌出,顺着修长白皙的玉腿蜿蜒滑落。

晏清河没有理会身下粘腻的感觉,纤长的手指轻浅地搭在左弛的颈动脉上,眼底是广漠无际的冰谷霜岭,苍莽而空寥:“左弛,我要不要现在杀了你?”

左弛后脑勺针扎似的刺痛,伴随着耳边一阵刺耳的轰鸣,眩晕和恶心一齐袭来。他定了定心神,见着那清寂若雪的神色,想着晏清河被拍的一片通红的丰满白臀,行走时腿间滑下的淫液,笑着舔唇道:“流着我操出的骚水,说着要杀我?晏清河,你还不如用那口骚穴榨干我,我乐意之至。”

晏清河蹙了蹙眉,视线蓦然移到那扇反锁的大门,稍微怔了怔,消去心中那缕已经没有必要的杀意,长指走过左弛所有麻穴,用毯子围住下身,转到屏风后解开晏书雪身上的绳子,低声地询问。晏书雪不敢看他,忙不迭地点头。

左弛胯间大喇喇地挺着水光淋漓的性器,脑袋遏抑不住呕吐感地发疼,混混沌沌的,通身麻痛失力,忍不住回忆起富贵人间那日。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又不大相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操过的冷心美人转过身,臀缝间缩成一指宽的红肿肉洞,在他眼下合不拢地一翕一张,吐着打成清沫的肠液……

妈的,怎么能这么骚?

左弛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他半阖下眼,暗骂自己不要发贱,可仍然止不住咽喉若有若无的痒意。若是知道晏清河能这么快恢复,他会早先射出来,让对方含着他的精液走来走去,和着骚水流过那两条毫无瑕疵的美腿……

艹,没救了。左弛默默闭了闭眼睛,可心头挥之不去的杂念早已铸就无法熄灭的火苗,将一身的筋血骨肉点燃,熊熊灼烧成难以言说的邪火,本就硕长的紫红肉茎更是硬胀了几分。

他无法对晏清河不产生欲望。

与晏清河近距离接触,是在细细品味掺在致死量砒霜里的少许蜜糖,明知是饮鸩止渴、自掘坟墓,却禁不住畅饮的痛快。

听到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左弛不耐烦地睁开眼皮,阴恻恻地看向面前的明丽女孩,脚下的小型塑料盒以及她手里的注射器,眯了眯眼道:“哦,晏‘大小姐’,你是想报复我吗?”

“好吧,尽情享受今天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深情惆怅的黑眸透露一点轻蔑的嘲讽:“下一次,小心你的两只手。”

晏书雪早已缓解疼痛,美艳大方的脸庞一瞬不瞬地盯住左弛,只余厉色森然:“左弛,你真该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淋浴的花洒尽情冲刷着晏清河莹莹如玉的冷白肌体,满身糜艳的红踏破原本冷清沁凉的雪色,醒目地彰显其他男性留下的痕迹。厕所门被拉开,一双成年男性的手静默着伸来,把他锁在宽阔滚烫的胸膛。

晏清河眼睫轻颤,想要关上淋浴头,手指还未碰到开关,背后的手已然握住那截玉腕,制止了他的动作,意识到身后男人喘息陡然沉重,他侧脸看过去,眸色澹泊:“方老师?”

捻揉着被其他男性啃咬的肿大红艳的唇瓣,温和的眼眸逐渐变冷,转瞬之间又压抑下墨色里暗暗翻涌的风暴,方羽将这捧寒凉的雪箍紧在怀抱,爱抚着他柔腻光润的脊背,面上是风雨欲来的平静:“晏先生,这次我是真的来晚了。”

“所以晏先生,我之后会做出令你担忧的事情。抱歉。”方羽轻轻地呢喃着,清润的声线不知何时变得急促暗哑,薄唇无声落下,毫无犹豫地撬开晏清河的口腔,重重勾搅他的唇舌,强势而不容抗拒的温柔携带着不顾一切的力度,誓要彻底抹去其他男性的气息才愿善罢甘休。

“方老师……”晏清河几乎承受不住窒息而发抖,又被方羽转过身体,摁在墙壁瓷砖上继续令人怵目惊心的深吻。

被唇舌间恣肆操纵的疯狂和胸口律动的灼热牢牢禁锢着,温热水不知不觉地淌湿晏清河鬓边缕缕碎发,蜿蜒的水痕滞留着墨色印迹。

鸦羽般的长睫悄然颤动间,眸中沁染上朦胧的潋潋波光,氤氲着驰魂夺魄之美。

多次交换口涎后,方羽慢慢地搂紧晏清河,贪婪地汲取鼻尖萦萦缭缭的冰冽甜香。眼前的冷美人自发梢湿透,蕴满空蒙水色的凤眸安谧地望向他,纯黑的发与雪白的肤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方老师,我还是不希望你的手沾上左弛的鲜血。”

方羽低眉不言,手指指腹摩挲着晏清河的脸颊,掌下的线条臻美的不可思议,迷离水雾中,泠泠的素月寒霜覆被了空山清雨后的凄艳动人。

像是在邀请其他人的残忍采撷,用无论什么东西,无情地摧毁、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顿了顿,从晏清河额角开始细细绵绵地浅啜,可怖的情欲和施暴欲隐匿于素来稳重自若的神色,手指叉入晏清河的指缝有条不紊地扣紧,掌心相贴。

“晏先生,晏先生……”

晕染着脆弱感的这抹雪色,被他搂在怀里,冰冷晱艳的面庞悄声无息地流淌着惊世的殊丽。

一时间,除去心头无尽的怜爱和懊悔,暴虐的兽性在阴暗角落狂猛地滋长。方羽的长指轻抚着晏清河淡红的眼尾,盯着他的眼瞳幽深不见底:“晏先生,我想在这里操你,可以吗?”

晏清河摇了摇头说:“厕所不太隔音。”

方羽捏住他的下颚,语调从容而平和:“我想让晏书雪听到,晏先生。”

晏清河微怔着凝视眼前斯文斐然的男人。方羽背对着光,俊美脸孔没入一片阴翳的深影当中,看向晏清河的眼神温柔的堪称可怕。

他垂下凤眸,手指抚摸着方羽的喉结,低低地说:“方老师,你的衣服湿了。”

“无事,我已经喊人帮我们取来新的一套。”方羽扯下皮带,在晏清河宁谧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捆住他素白的手腕,和顶头置物架绑在一起。

“晏先生,你只需承受。”方羽低声说着,掰开两瓣雪白饱满的臀肉,胯下的性器抵着因为其他男人而红肿不堪的穴眼重重挺入,那根狞厉的紫黑肉棒完完全全地捅开绞缠不绝的肠肉,直达肠道底端。

晏清河小腹被高高顶起龟头的形状,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体内的肉茎已然快速抽出,再度透彻贯穿他整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柱身如硬铁般捅入,缠绕虬屈的青筋狠辣地磨擦过肠道黏膜,碾过所有敏感点,将两条笔直圆润的美腿顶弄得不停地抖索。

“啊……”晏清河犹若上好羊脂白玉的肌体在方羽身下猛烈颤栗着,被肏开结肠口狠狠地研磨,酥痒爽胀的快感自尾椎骨潮涌着袭来,他喉间压抑不住地溢出细碎而动人的呻喘,腿间淌着滑腻清透的肠液。

弥漫的水气中,肉体的拍打声和交合处的咕叽声淫靡作响,晏清河坐在方羽的肉茎上起起伏伏,修长的玉腿颤颤巍巍地勾在精壮腰身上,精致的十根脚趾蜷曲着。

方羽垂眼注视着晏清河的面容,分开两条长腿架到自己肩膀,倾身发了疯地钻顶,拽搅着直肠口环绕的一圈肠肉粗暴地碾凿,让越发幽静凄丽的冰冷雪色,慢慢地展露作为一只极美淫兽的至艳媚态。

素犹积雪的胴体无意识地些微挣扎,可两只漂亮的玉腕被绑在头顶的横栏,抬高的大腿也被紧紧按住,只能无奈地咬住唇齿,感知着狰狞阳具的彻底操开,浑身发抖着,被迫将那根巨物吞到一个将近不能承受的深度:“啊啊……”

真的太深了……

惊涛骇浪的欲潮翻卷着没过躯体的每一寸,晏清河眼尾泛着红,流畅润滑的背脊不能自控地绷成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被方羽无声抚慰着,凶残的性器无间断地挺入,插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丰腴的霜白屁股被肏得不断摇晃,荡出阵阵淫艳的臀浪,如同男人鸡巴肉套的冷冰美人通身抽抖,冰冽的声线如寒泉,却含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不,方老师……”

方羽目视着怀中人被其他男性弄出的爱痕,瓷白柔腻的肌肤上,红梅与白雪的交相辉映极其刺眼,如玉君子并未说话,敛下深若寒潭的黑眸,轻柔地含吮晏清河肿艳的唇瓣,掐着那截细腰,颠动胯骨毫无容情地送入。

紫到发黑的阳物次次一插到底,搏动的青筋和硕大龟头齐齐捣压着肠道深处的敏感嫩肉,几乎溺亡的极端快感冲击着那清艳绝伦的容颜,蕴满浮冰的凤眸失神地望向眼前温文清雅的男人,他的手和脚都被牢牢制住,被方羽毫无怜悯地顶撞奸淫,弄得周身泄力狂抖,仍不得已全根吞咽股间粗长至极的性器,悄然无息地漫流着摄人心魄的春情媚色。

方羽眼神晦暗了些许,尚存怜惜的长指拂过晏清河颤动不绝的鸦羽,在他的眼睑上落下轻浅的吻,这个人并不知道此刻的他在自己眼中是什么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雾中湿淋淋的寒艳美人,沉溺于情潮欲海中,缓缓褪去不可侵犯的冷漠无情,多上几分惑人攀折的脆弱和无力,美的让人想要肏烂弄坏他,纵使崩溃地落下眼泪,也要摧毁他一身的霜寒傲骨,射的后穴满满当当,让合不拢的双腿间溢满男人腌臜腥臊的浓精。

是方羽从未见过的晏清河。

方羽内心十分清楚,晏清河的身躯承受不住这般惨烈的性爱。上次的惩罚再加上第二天是自己的生日,晏清河被自己连续操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的几天,方羽甚至无需前戏或润滑,稍稍用力碰过晏清河身上的敏感地带,贪口穴眼已然开始渗出粘腻的肠液,自发地啜吸并不存在的龟头。

作为合格的温柔恋人,此时他应当在性事中略微退让一小步,或是减缓抽插频率,或是安抚和拥抱。

然而他不想。

这是做错事的晏先生应得的。

方羽闭了闭眼,微冷的唇携着炽热的气息压下来,舌头缓缓撬开晏清河的唇舌,低声地说:“晏先生,我想听你哭。”

“我明白我很过分,但我压抑不住快疯了的自己。”

方羽扣着他的腰,裹着一层水膜的阴茎猛地捅入,破开一路绞吸的肠肉直顶到底,身前的玉体濒死般地剧烈抽搐着,两条长腿泄力地抖索滑落。

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脸庞不自禁地微微垂下,被修长的手指强迫抬起,方羽冷静端详着他宛如神灵的无瑕容颜,轻声笑了笑,漆黑的眼眸不复温存柔和,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彩:“晏先生,你只需要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抬高晏清河的大腿挂回肩膀,挺着腰胯再度重重撞开,狰狞的肉柱粗暴地碾压过不知餍足的糜红肠道,温和的嗓音平缓若流水:“无论是晏书雪和左弛对晏先生做下的事,还是晏先生又一次漠视恋人的担心,将自己置身危险其中……毕竟,晏先生的耳朵很灵,不是吗?”

在晏书雪略微闪躲的目光和满地的狼藉中,方羽已经大致理清整件事情的经过。对于玷污晏清河的左弛,他心头只剩下杀意;可让他最为痛苦的,反而是晏清河的冷漠态度。

选择以身为诱饵,从左弛那里获得什么。

晏清河面色怔然,想要说些什么,又默默抑住那个念头。唇瓣翕动片刻,饱含歉意的声线落在方羽的耳畔,很低很清:“对不起,方老师。”

至少现在,不行。

“对不起?”

温润而泽的男人低低地笑了,轻轻抚摩着那双冰冰冷冷的凤眸,将这捧雪无声拥紧在怀抱,悍然精壮的躯体却微微颤抖着:“晏先生,你的心里真的有我吗?为什么你的心扉从不对我敞开?”

“霍一舟和周道成那时如此,左弛这件事上也是这样……”

他慢慢埋首在馥郁冷香的颈侧,不知是难受还是痛楚的声音逐渐沙哑无力:“是不是你的恋人太没用了,所以晏先生从不告诉我太多的事情?”

“晏先生,我好想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要怎样做,我才能让你稍微依赖我一点,而不是独自一人去承担我几乎不知道的东西?”方羽搂住晏清河腰肢的手臂渐渐收紧,似乎想要将冷清的远山雪揉碎在胸膛,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低沉的嗓音带上了一丝讷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接受晏先生欺骗、利用你的恋人,但我不能接受晏先生把恋人看做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什么都不告诉他,什么都避着他。你的恋人会惶恐不安,会害怕晏先生突然的抛弃……”

是低声到微不可察的哽咽。

晏清河心头一颤,想回抱住方羽,意识到自己双手被对方的皮带牢牢捆住,最终还是没有主动挣脱开:“抱歉,方老师。”

“我……”晏清河低头含住方羽的耳垂,沉寂的沧沧寒岭被心底静悄的溢出逐渐覆没,湮没无音之下,漫流着不知名情绪,鸦羽似的眼睫沁上颤动不休的晶莹水珠:“一周后,我会告诉方老师一切。”

方羽闻声忍不住地抬头,愣愣怔怔地盯着晏清河,正想开口,被附着冬霜凉意的唇瓣压下来,落到他微抿的薄唇浅浅含吮着,声线泠泠若水:“方老师,我想抱着你。”

那张极美的脸庞静静地看过来,眸色幽静恬淡,亘古不化的霜痕清辉被柔情的春色一点点地晕染开,失去了素来的孤傲和寒冷,数不尽的潋滟流光如潮水般涌来,倾泻在方羽眼中,艳到不可逼视。

方羽呆了一秒钟,好似清醒了一般,直直地点了点头,双手打着颤解开皮带。他并没有绑的太死,可晏清河的手腕上还是留下两道比较明显的勒痕。方羽的身形一滞,轻轻捻揉着两截素腕,满含惜怜的炽烈吮吻悄声地落下:“晏先生,我过分了。是不是有点疼?”

“我不介意方老师的粗暴。”晏清河缓慢地搂住方羽的脖颈,寒凉如水的气息凑近温柔俊美的男人,自他蹙起的眉宇到抿着的下唇轻柔地吻开,寂然不动的白雪簌簌落于春回大地,无声而无息。

“方羽,抱歉……”

方羽不答。晏清河只感受着喷在自己鼻尖的呼吸蓦地紊乱起来,发着抖的手沿着脊骨下滑,丰满的雪臀被用力揉搓,两根手指伸入穴眼,轻车熟道地抵着穴心不轻不重地扣挖,他腰身一软:“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封住晏清河的唇齿,把这具雪玉似的胴体抱住摁在墙边,长指抽离又飞快插入肉洞深处,在弄得怀中人周身发颤的突起处继续揉捻勾顶:“我要晏先生再次高潮……手指会好一些。假如继续之前的,我怕接下来晏先生都不必参加宴会了。”

两根手指并拢整根没进湿软肠道,模拟性交地狂顶乱戳,晏清河环住方羽的手臂轻抖着,又被方羽加入一根手指,三根长指齐齐顶入,撑开吸绞的媚肉,凶狂地搔刮骚熟充血的穴心。

“啊……哈啊……”晏清河通身瑟索着,被后穴里的长指猛劲地肏磨,拧着方羽湿漉漉衣襟的玉指绵软着滑落,他垂首在方羽的肩头,颤动的躯体不自觉地凹下一个可怕的弧度,耀目的冰肌雪肤在柔光下散着沁人心脾的冷香。

方羽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长指全根送入猛戳狂刺,捣浆似的凿击敏感的穴心,丰肥紧实的臀肉颤巍巍地摇晃,被疯狂插奸得不由自主翘起。

三根手指又重重挺入,压着肉穴深处狠命地旋转碾揉,晏清河喉间陡然溢出一声遏止不住的勾人呻吟,在方羽眼下全身战栗着,失禁般地潮喷,大股的淫液被长指堵住,沿着指根自臀缝间潺潺涌出,和着温热的水一同蜿蜒流下,淌过颤抖不止的小腿和玉足。缀着水珠的长睫无声地抖动:“方老师……”

方羽俯身轻吻着晏清河的面颊,略微使劲拔出长指,温慰地抚揉止不住颤抖的玉体,搂紧在怀中,温声道:“回去后,我会‘严厉’惩罚晏先生。”

他抬起晏清河的颏部,目视着对方犹若霜雪细琢的绝美容颜,空幽清灵坠落于水雾迷蒙,是让人心生摧毁的极致殊色,掌心反复摩挲着,温雅君子的神情几近不能分辨:“晏先生一周内别想下床了。”

晏清河悄悄阖上眼睑,在温柔炙热的气息中淡淡颔首说:“听方老师的。”

修长的手指擦拭过晏清河薄红的眼尾,轻轻抖落下细碎的清莹,方羽压低的嗓音变得稍许暗哑:“晏先生……”

他敛眉默然,一丝不紊地解开所有衣裳,精悍矫劲的身躯重新搂住晏清河,扣住两节莹润洁白的手腕,低头覆上去道:“我虽然不会责备晏书雪,可也不会原谅她。我希望晏先生以后和她少见面……晏先生,搬到我这里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还不行。”晏清河微微摇头,吻了吻方羽的下颚,泠冽的声音轻而低:“到时,我会告知方老师原因。”

方羽面上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手掌再次下滑,暗示性地抚摩晏清河凹下的漂亮腰窝,笑了笑说:“那晏先生,我想再用一次手指。”

…………

晏清河和方羽出来时,会客室空无一人,柜子摆放着两套干净的新衣裳。两人找出吹风机快速吹干头发,回到盥洗室又耳鬓厮磨了一阵,才脱下浴袍。晏清河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晏书雪发的消息,被方羽从身后揽住,神色古怪地讲述晏书雪和左弛的后续情况。

见晏清河面无表情地听着,方羽轻吮着他的耳垂,言语之间闪烁其词:“晏先生,晏书雪已经‘出名’了。”

任谁看到那种场面……

方羽没有当即回复晏书雪,从京城来人的坐席上离开、看到她发的消息已是三分钟之后。他先编了理由从管家借到会客室的钥匙,又派人去监控室取相应的视频,进门时差点被眼前一幕震住。

左弛的衣服被晏书雪划的破破烂烂扔在旁边,清癯的身体只挂着几块碎布,蒙上眼罩,咬着口球的嘴里声音含糊不清,吞咽不住的口水早已没过颈窝。

他被晏书雪极其专业地绑成龟甲缚和后手缚的姿势,项圈、手脚铐和十字扣等全部装备,胸前乳环洞穿了两个乳头,后穴里插了三根假阴茎,似乎被玩到肛裂,大理石的地砖上印着几缕血迹。

而晏书雪单手戴着无菌手套,用东西半固定左弛的阴茎,笑意盈盈的将一根稍粗的硅胶尿道棒快速地插入他的马眼,眉眼动人而顾盼生辉:“骚货,被我玩的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的这么紧做什么?三根不够?”她的手指狠狠按碾着对方撕裂的后穴,见左弛痛得浑身抖颤,从脚边的塑料盒又拿出一根假阴茎,用特制的扩阴器辅助撑开,一边冷笑着说:“主人当然会满足狗奴的全数要求。”

方羽现在回想晏书雪单用一只手将第四根自慰棒完美地捅入左弛后穴的场景,头皮依然感到些许发麻:“因为周姨,不少字母圈里的男女都对晏书雪有了兴趣。”

方羽口中的周姨也是周母。

周母是个妙人。闻到奇怪的风声后,她提着高跟鞋飞快跑来,征求晏书雪的同意拿到左弛的第一手照片,一边认真地惊叹对方的技术,一边将几张照片分享某些私聊群,促进小道消息的传播。

此时,得到方羽应允的晏书雪,以“我有一个朋友”对周母开门见山,主动编纂了一个狗血淋头的传言——“恋父,骨科,绿帽,抖M直男”。

周母含着笑倾听着八卦内幕。等晏书雪一走,她背对无人的角落,打开聊天框,手指哒哒哒地稍稍改变部分晏书雪所说——“恋父,绿帽奴,骨折,抖M直男,偷窥,窒息,四根”,并按下发送键。

现在圈子内流传最广的版本是“为爱做0,双向骨科,绿帽侠,他的名字,偷窥,NTR的邀请,替身,双飞,骨折,BDSM,四根,肛裂,救护车”,一时间甚嚣尘上。

在此基础上还衍生了十几个或催人泪下或狗血至极的爱情故事,甚至贯通了周道成、林无许、顾星竹和洛松清在内的八人情色。

这个后续发展,属实是创始人都会自叹不如的程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河微微垂眸。的确,唯有半遮半掩极端劲爆的八卦,加上捕风捉影的部分真实,流言蜚语才能长久不衰,最大可能地藏匿住更多信息。

哪怕未来左弛说出真相,大部分人反而会失望。因为相对而言,现实的乏味和无趣性更胜一筹。

方羽的唇顺着晏清河的下颌线往下舔舐着。他让人拿来一件高领衬衫,遮隐晏清河脖颈的一圈痕迹,如今又解开衣扣,一路落下更深更重的牙印,两根长指夹住乳头用劲搓弄,不规矩的另一只手伸入底裤:“晏先生,我想把你弄到射不出精。”

晏清河面上无言:“方老师……”

“晏先生,我都明白。”方羽箍住晏清河的腰肢,吮着莹白柔滑的颈部皮肉,嘴角翘起一点微不可察的弧度:“你的恋人是一个混蛋。”

晏清河侧身倚在他的颈间,微敛下凤眸,神色淡漠如常:“我知道。”

方羽喉头不由得发痒,溢出一点小声闷笑:“晏先生已经习惯这个混蛋恋人了吗……”他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收紧,慢慢锁住冰清艳绝的怀中人,蕴满爱意的呢喃细语没于两人交缠的唇齿。

晏清河受着身下被熟练地搔刮抚慰,默默拥住方羽,悄然颤动的眼睫在脸上落下一片深黑的阴影:“嗯。”

他早已习惯方羽在君子和禽兽之间自如切换。

不……应当说,是晏清河无法拒绝方羽表里如一的温柔和善良,最终喜欢上方羽。

如同天道意志期望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不是方羽必定的爱人;反而方羽才是晏清河的“命”中注定。

由天道意志一手主导。

晏清河从不关注自己与方羽相遇相恋的“命运”,几分是人为,几分是天意,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为命运所设计。

因为他的出生和成长,“地狱”的邀约,不该被人类拥有的能力“时间”,和不同人的遇见、分别,最终“时间”与“地狱”的相互融合、对抗吞噬……是命运利用世界规则和地狱准则布下的一场局。

命运是有序的世界本质和乱序生命的相合,在无数个偶然巧合叠加之后,成为出乎意料的必然。

然而,若是天道意志有意介入,则不太一样。天道意志早就表明了它对晏书雪的态度。从今日左弛一事,可以窥出对方的贪婪程度。

它不仅试图利用自己的手积蓄超出剧情的庞大气运,或许也觊觎着……

天道意志以晏书雪最初动手为起步,暗中推动方羽这颗棋子与他接触,成为他背后的“灯下黑”,作为预备人质。它或将在极端劣势时动用暗棋“方羽”,于博弈中反败为胜。

…………

两人牵着手出来,穿过谈笑风生的人群,瞥见不少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方羽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和晏清河坐下来,幽怨地叹了一口气:“晏先生,我现在头顶绿的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老师……”晏清河默然无语,被方羽笑着抵住额头,唇息相触,说着悄悄话。两人相视的画面温馨动人。

林家宴会由于晏书雪提前结束,林家不少老人面上无光,瞪了一眼缠着三角巾的晏书雪和生下她的林父林母。林无许悄然跟上,离开前偷偷瞄了一眼晏清河。

林父林母没有提前离开,因为左家负责人报了警。经过简单盘问后,警方把目光锁定在晏书雪和晏清河身上。杨渊代表杨家走过去和对方低估几句,又朝方羽挑挑眉,最后警方决定暂时只带走晏书雪。

由于晏书雪未成年,方羽又替晏清河回绝了监护人的出面,晏书雪的案子就交给了有直接血缘关系的林父林母两人。

晏清河和方羽坐上车。方羽中途收到杨渊的讯息,缄默片晌,将手机递给晏清河看,见他面不改色,揽着他的腰忍不住询问晏先生平时会教晏书雪什么东西。晏清河低声道:“教她自保。”

方羽:“……”

杨渊告诉的事情着实让方羽惊愕不已。

面对神色黑如锅底的左家负责人,晏书雪慷慨陈词,左弛当时主动提出被她调教,她能有什么办法?况且她下手有度,左弛说出安全词后就被她及时送医,最多造成对方轻微伤。谁想左弛玩爽后翻脸不认人,还派人报警。

至于自己被左弛弄骨折的事情,晏书雪没有说出来,因为难以取证。

说的左家负责人和杨家一愣一愣。再加上医院传来消息,除去肛裂和脖颈圈痕,左弛的躯体没有其他损伤或针孔,也未有药物使用迹象,左家人彻底哑火失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意味着左弛没有反抗或被强迫的迹象。他是自愿的。

杨渊感慨,晏书雪似乎早有预料,说辞和证据明明白白,本人也没有满十八岁的法定年龄,尽管左家和杨家都觉察其中的问题,但晏书雪确实不必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甚至还可以举报左弛“虚假告发”。

方羽升起隔板慢慢搂紧晏清河,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寒艳绝伦的面容,还不待心猿意马地付诸实施,手机铃声响了。他叹息一声,认命地接起电话,按下结束键后转向晏清河,脸色略微复杂:“晏先生,周姨想让晏书雪在她名下的私人医院养伤,就是骨科和妇产科相当出名的那家……”

“方老师怕传言愈演愈烈吗?”晏清河环住方羽的脖颈,神情浅淡道。

方羽眉睫垂敛,遮匿的眼瞳暗若寒潭,温和的声音略微低沉下来:“嗯,我不希望晏先生你们受到太多恶意的揣测。”

“无妨,方老师……”晏清河托着方羽的下颚,轻而柔地吮吻他极力压住不悦的薄唇,又被方羽摁住后脑勺,撬开口腔缠绞着舌根,涎水控制不住地漫出滴落衣襟。

方羽缓慢放开晏清河,反复摩挲着被自己弄得红艳的唇瓣,不自禁地喟叹一声,低声说道:“晏先生,我会派人照顾晏书雪。接下来的一周,晏先生就呆在我这里吧。”

方羽与晏清河鼻尖相抵,温柔的目光凝注在那双若水平静的凤眸,压下眼底汹涌的无尽暗流。

“我会说到做到,让晏先生彻底下不了床。”

晏清河泠然的声线含着稍许的无奈:“嗯。”他双臂紧紧勾住方羽,微微垂眼,补充道:“方老师,晏书雪出来时,我要交代她一些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方羽轻声应允,低眸看着如雪似玉的冷美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光逐渐沉没于深邃墨色。温润雅和的君子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有放在晏清河腰间的手顺着脊弯曲线徐徐滑下,伸进底裤大力揉搓着两团丰满的雪臀。

骨节分明的长指又探了进去。

“方老师……”晏清河蝶翅似的睫羽轻微颤动,想要阻止,被方羽抓握住手腕,细细抚摩冰润滑泽的肌肤,噙着一点笑意道“不会过分”。他沉默一秒钟,慢慢地倚靠在方羽胸前,感知着方羽搔痒般地刮擦肠道深处的凸起点,手指渐渐收紧,遮掩的眸中却静谧而安和。

周母手下的私人医院,离关押段流光的监狱不到一公里。

但不管其中是否有天道意志的引导,晏清河都不会拒绝。晏书雪在周家医院养伤,方便以后周家直接诘问,也会方便段流光……

是时候了。

…………

方羽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目视着怀中犹若神灵的恋人全身发颤不绝,眸色阴晦:“晏先生,到家了。”

是很低的应答:“嗯。”

司机早已离开。方羽垂眸片刻,拉开拉链,让迫不及待的肉茎整根没入晏清河的后穴,听着对方轻微吟喘,唇角弯了弯道:“晏先生,请抱紧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淡的月光下,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架在他的腰杆,蜷曲的十趾颤栗着,被方羽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托住,一路走到别墅后门。方羽箍着那截细腰打开房门,在微弱的光线中朝电梯走去。

“晏先生有不能接受的东西吗?”方羽把晏清河抵在电梯里的镜壁上,好整以暇地解开对方的衣扣,将长腿挂在肩膀,俯身含吮着对方的唇,那根狰狞至极的阳物朝肠道最深处恶狠狠地撞击。

晏清河身体被一次次地贯穿,勾住方羽脖颈的双手微微收紧:“方老师,我不喜欢口交和失禁。”

方羽浅浅颔首,粗硬的阳具埋在肉穴里重重顶凿,抚摸着晏清河的脸颊,低声地问:“晏先生不喜欢口交,是讨厌精液的味道吗?”

“不,我不喜欢异物窒息的感受。”晏清河摇了摇头,静静地看着温雅青年,再想说些什么,被他倾身覆上来,柔软灵活的舌头不带犹疑地侵入、操纵自己的呼吸。

“那就好。”

带着笑意的呢喃隐没于两人接触的唇齿间,方羽一手按着晏清河的腰窝,胯骨毫无犹豫地耸动着,硕大的龟头狠狠压磨过肠道黏膜,直插到底,用几近肏烂的力度奸干着怀中人。

这般猛烈的奸淫下,贪婪的肠肉反而迅速绞上那根丑陋的阴茎,舔舐着青筋盘虬的肉柱,泌出湿热滑腻的汁液,让粗壮的异物舒舒服服地侵占,酣畅得异物主人满足地喟叹,捏着两瓣饱满的臀肉,毫无容情地挺进,撑得穴眼满满当当,完整勾勒出粗硬的巨大柱身,再拽着艳红的媚肉凶悍拔离。

层层媚肉不停地夹抽缠弄,被硕壮的肉棒凶狠地捅开,撞得身下美人通身打着抖,莹润如玉的脊背弓起如一根绷紧的弦,双腿差点勾不住地垂落:“啊……啊……”

接近溺亡般的爽畅愉悦冲刷着他的全身,疯狂席卷过神智,他拧住方羽西装的手指不禁泄力,双眼无神地望向对方。美到不可方物的面庞神情涣散,红唇一翕一张,已然是一副被鸡巴操干得失魂惘然的媚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喘息陡然粗重,垂眸注目他片晌,轻轻地叹息一声,俊美的脸孔失去了素来的从容自若,依然是温润君子的好样貌,身上的衣裳没有丝毫凌乱,除了胯间翘着一根水淋的粗长性器。

“晏先生,为什么你总是记不住教训?我说过,不要露出这种勾引人的表情。”

谦和优雅的男人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俯下身躯,拇指指腹轻柔地拭干他睫羽的润湿,眼底的欲望深不见底:“更不要在‘惩罚’中,过度刺激你的恋人。你的恋人,在床上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方羽鬓角稍稍湿濡,摁着晏清河的后脑勺迫使他低首,看着他如何被自己胯下的肉茎侵犯。

在那张精致无瑕的面容前,青筋虬屈的肉柱湿答答地淌着透亮的清液,迅速拔出又全根送入,狠辣地摩擦过每一寸肠壁,顶开直肠深口来回肏磨着。

“不……哈啊……”晏清河周身猛烈战栗,后背抵着镜壁不自觉地扭动,两条笔直的玉腿反倒被方羽大力敞开,掐着纤细的腰肢,白嫩的股间再度被一整根紫到发黑的硕长肉具悍然插进,完完全全地肏开后穴:“啊啊——”

掌中的肌体止不住地痉挛着,蓦然咬紧的肉穴喷出一大股热液,浇注在龟头马眼,痛快得人头皮发麻。方羽一脸餍足地在晏清河唇边落下一个吻,凝视着这个瞳孔失焦的绝艳美人。对方面上霜华蔌蔌消融,可臀缝间早已湿泞不堪,温热骚浪的淫水自两人连接处潺潺淌出,流满了雪白丰软的屁股。

方羽的目光微微闪烁,修长的手指往下滑。他很确定,无论在林家老宅还是现在,自己都没有见到左弛留下的精液。排除对方绝无可能的留情,只有晏清河自己……

“晏先生……”他寻着寒清如水的冷香再度倾身上前,炙热的唇息携裹着饥肠辘辘的疯狂,不顾一切的缠覆上来,试图将怀中这捧雪融于自己的筋骨和血肉,伴随胸腔永不停歇的搏动,至死方休。

你不想让我难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未能开口的后半部分也咽入腹中,只余穴肉深处的阴茎停顿了一下,慢慢从里面退出。马眼上还粘着一缕拉丝的清液,就不见任何怜惜地捅入红肿肉洞,凶残地一插到底。

“方老师……”那人被插得浑身不能自控,长而密的眼睫无声颤抖间,柔腻润白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沁着海棠秋艳的冷息。

“嗯,我在。”饱含爱意的低语响彻耳边,附着灼热气息的吮吻落在他的眉梢和眼角,腰胯却发了狠地撞击两团丰硕的臀肉,青筋怒张的性器长驱直入,压过敏感的穴心,撑开肠壁至毫无皱褶。

电梯门开开关关,没有人理会它。唯有冰玉雕砌的胴体无助地挂在精壮身躯上,被死死摁住在窄小的角落,捣浆似的研磨结肠口的软肉,海浪般的舒爽一遍遍地窜过他的四肢百骸,手和脚只有无力地轻颤,趾尖全数绷紧,被逼迫着继续迎合外物的肏凿侵犯。

不知过了多久,混着白浊的热液从白腻的大腿根滑落,晏清河身体狂抖着,方羽自上俯视那几近失神的容颜,又徐徐跪坐下来,掰开两瓣浑圆湿濡的屁股,滚烫如铁的肉棒没入底部,严丝合缝地贴紧一腔湿热肠道。

“啊……”怀中的躯体细微抖索着,承受不住地无意识挣扎,又被方羽安慰地抚摩过如玉的脊背,锢着腰肢不断往后穴钉入,让平坦的小腹印出硬块的凸起。

紫黑色的阳物在雪白臀瓣间“噗嗤噗嗤”地抽送,插得淫水四溅,滴至电梯里铺着的地毯,精致的脚趾不由自己地弯缩蜷屈。

寒凉靡靡的幽香萦绕在方羽鼻尖,他的视线落在两人交合处,之前射入的精液被弄成一缕缕的浓稠白丝,混在淌流的肠液中,随着硕长肉柱的抽离飞溅出来,让这具凝白若脂的肌体沾染上其他男性的腥臊。方羽眼神幽深些许,手指抚上那根开始勃立的漂亮东西。

射不出精的晏先生,无需再用它了。

“晏先生,我们来点新花样。”温文如玉的君子盯着那张冰雪消融的绝美脸庞,在对方怔然的目光里,慢条斯理地解下领带,系死在玉茎根部并打了个蝴蝶结,缓缓说道:“这会有些难受……受不住了就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宁谧如水的凤眸闪过片刻无言,末了轻微颔首。一直凝视他着的方羽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低笑,俯身亲吻他眼尾的湿濡,又轻又柔,蕴含着春风未尽的温情和怜惜。

“晏先生……”

埋在后穴深处的阳具重新律动起来,碾过全部敏感点,脊椎带来的酥麻如惊涛骇浪袭过,潮涌着堆彻颅顶。晏清河轻咬着下唇,颤抖着双手几乎抓不住身下的地毯,插在他身体里的巨物依然又快又重地贯入,捅开紧绞上来的肉壁,将尽肏烂地挤压着直肠底部的软嫩,带来登峰造极的濒死感。

“啊……啊啊——”

晏清河脑中白光轰鸣,灭顶似的快感直冲颅顶,不自禁高高扬起白皙的脖颈,在方羽有如视奸的目光中失禁般地潮喷。

挂在劲痩腰间的大腿泄力地落下,汁水一股股地喷溅出来,打湿了对方的衣衫下摆。前端妄图射精的阴茎逐渐胀立,却被领带结捆死而迟迟无法勃起。

晏清河发抖的指尖下意识地探过来,被另一只肤色偏深的手捉住,清贵斐然的男人温柔地注视着他,面上噙着一抹不变的笑容,满含愧疚的声音里附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晏先生,等我再射一次。”

没有等待他回答,骇人的肉柱已经顺着潮涌的肠液再度没入,完全贯穿素犹积雪的胴体,被覆水膜的柱身将湿糜充血的肠肉撑得平滑无皱。

原本还想说话的冰美人彻底没了声音,被另一具雄性躯体压在身下,禁锢着双手举过头顶,黢黑粗长的肉棒在白嫩股间飞快地进进出出,操得穴眼红肿不堪,弄得浑身绵软,却只能任凭对方施为,唇间溢出无力的细碎喘吟。

素来疏冷寂然的凤眸染上红尘凡欲的色彩,映耀着情动时融溶的雪光,在方羽眼下,倾泄着绘不穷的秾艳绮靡,是让人心生亵渎和摧折的极致殊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亦是他此生的嗔痴与妄念。

方羽眸色晦暗,尚存怜爱的长指抚过晏清河颤动不已的羽睫,留下细细绵绵的啄吻,他已然赤裸下体,胯间挺翘着一根充血勃大的巨物,抽送得更为凶悍,让冷白如釉的肌体每次都整根吞咽他黑粗的性器,碾磨过熟透的穴心,再重重拔出,呈现一个糜熟湿红的肉洞。

“啊啊……啊……”晏清河倚着身后的镜壁,被他顶弄得上下颠簸,眼尾飘着红,抓不住任何东西的十根玉指无助地颤颤巍巍。

清冷艳曳的面庞轻轻垂下,又被方羽轻缓抬起下颌,在唇边印下一个吻,低声说道“晏先生该高潮了”,不待晏清河反应,方羽掐着那截细腰,“噗嗤”一声,硕壮的阴茎完整没入整截肠道,推开一圈内口的肥厚,一下一下地往底钉凿。

重复抽插、滚碾,完全贯穿抖索不休的如玉身躯,不过数次,身下的人已经濒死般地激烈抽颤:“啊——啊啊!!”

晏清河的瞳孔有一霎那失去焦点,周身不辍打着抖,后穴猛地绞死,涌出的汩汩热液浇淋在操奸他的男人阳具上,爽得对方全身酣畅,捻摩他的腰窝,裹着厚重水膜的肉具顺着温热汁液抽离,继续全根抵入,粗暴地肏开直肠内口沉沉碾磨。

“不……嗯啊……”

他近乎浑身泄力地低低呻喘,流畅的背脊不能自控地拱成一个可怕的曲线,仍旧被强迫承受着方羽无间断插奸,打桩般撞进肠道深处。

尾椎骨窜来的愉爽几乎永无止尽,汹涌着没过理智,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感知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被方羽彻底操开,将对方胯下那根可怖的巨物吞到一个躯体承受不了的深度。

再度被狰狞器物蛮横顶开,晏清河通身开始颤抖,皙白如雪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挣扎,反而被方羽无情地按住,将两条修直的美腿分的更开,不顾肠壁还在哀哀地嘬吸舔咬,重新挺胯,凶器一寸寸地插进去,滚烫如铁的龟头卡着结肠口,搏动的青筋和炙热的坚硬一齐肏着深处的嫩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啊!!!”

犹如神灵的美人再次被送上高潮,他失神地坐在对方紫黑色的阳物上,身子遏抑不住地疯狂战栗,小腿肌肉和脚趾更是接近抽筋地绷紧。混着白沫的肠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静静淌出,流过两条彻底合不拢的大腿,滴落在地毯,散发着膻腥淫靡的气味。

一身雪肤的冷香愈发馥郁靡乱,充盈着整个密闭空间,沁人心脾。

“晏先生已经受不了吗?”

方羽眉目温和地注视着,见那双绝美的凤眸全然迷蒙,叹息声轻不可闻,他解开缠绕玉茎的领带,见玉茎因根部充血而留下一圈新鲜的勒痕,俊雅的脸孔神情一怔,减慢了胯间的抽插,心疼地抚上那根冷白色的漂亮肉棒,细致地搔刮慰弄龟头。

却被两只发着颤的手缓缓环抱住,制止了他的动作,缓过神的冰冷美人安谧地看向他,清泠泠的声线如空谷山泉流动,洗净一切尘埃。

“方老师,我说过我并不介意。方老师可以再……过分点。”

清辉淌流在他的眸中,那张清艳绝尘的面容早已消去了亘古素月的矜贵傲然,蔓延开一片潋潋生辉的艳华,落入和他对视的方羽眼里,美的不可直视。

“嗯,我是知道的,晏先生。”方羽敛眉低声笑了,掩下眸中阴晦如潮的暗色,搂着他大步走出电梯,压低的温柔声音随之没入艳肿的唇瓣:“那我会很过分地对待晏先生了,我们换个地方……用晏先生最喜欢的姿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

昏暗天光下,止不住颤栗的霜白躯体几乎和身后的瓷砖颜色融合为一,精致的玉足悄然打着抖,最终无声地垂下地面。

他的腰肢上环着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紧紧锁在怀里,轻柔地吻去他羽睫的沁湿,胯间毫不停顿地向上撞顶。身上的人随之颠簸起落,荡出阵阵淫艳的臀波。

直至天边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

他的双眸已然失去焦点,无力地偎在奸淫他的男人怀抱,红唇微张,后穴插着一根十足胀勃的粗硬,散逸着腥臊气息的淫水不断滴落下来,整个人宛如被操坏的性爱娃娃。

玉雕雪砌似的肌肤不辍地抖动着,依然被强硬地禁锢在对方胸口,被狰狞凶物飞快地没入抽出,操得穴眼外翻。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疯狂地抽颤起来,十指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因为失力而无奈地滑落。

冰冽沁凉的声线微微颤动着,如幽谷泉流,击玉般地动人:“方老师……”

“晏先生,还不够。”温润的男人嗓音徐徐响起,矫健刚劲的身躯将他锢在炙热的胸膛前,安慰地抚摩他一身的柔腻雪肤,毫无犹豫地推开糜红湿熟的肠壁,直贯到底,狠劲鞭挞着软嫩。

雪白的臀瓣难耐地摇晃,反而将侵入的巨物吞得更深,深到直接凿入直肠口,碾压着里面的敏感肠肉,他眼瞳微颤,喉间迸出的诱人吟喘越发细碎无助。

可那根凶器并没有就此退出,而是停留在底端,浅浅地肏磨着,直干得媚肉禁不住地缩缩合合,渗着温热的汁水,让柱身每一处都舒舒服服,才沉沉一挺,硕大的龟冠瞬间挤入紧闭的结肠门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他双眼无神,浑身不住地战抖着,穴口猛地缩死,一大股肠道淫液淋漓涌出。

搂住他的男人喘气更加粗重,夹并着一声痛快至极的喟叹,掐着他的纤腰,抖着胯骨再度“砰砰”地拍击,让他将自己的凶骇肉具整根咽下。

丰润濡湿的屁股已然颤巍巍,仍被对方发了狠地往下压,只得无力地坐在那根紫到发黑的粗壮阴茎上,被男人性器奸干得起伏不迭,纤密如鸦羽的眼睫不辍地发着颤:“嗯啊……”

微弱的天光映照着他的眉眼。那副无瑕面容上,被月夜揉碎了凄清的雪色,褪去了平日高不可攀的冷漠,曳动着雪霁的流光潋滟,美的几欲使人疯狂。

男人的手不知不觉地抚上来,眼神暗若幽潭,指腹摩挲着他泛红的眼尾,轻轻地拭去一点湿润,吮吻携裹着令人骇惧的可怖欲望,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十根纤长的玉指瑟缩着,承受不住的身子下意识地挣扎逃离,被早已预料到的男人死死地按在怀里,几近窒息地受着上面和下面的持续侵犯,吟哦碎裂得不成样子。

怀中人近乎惊惧地抖颤,男人也没有理会,只是牢牢箍着他的躯体,面上继续怵目惊心的深吻。

胯间的凶恶全根捅入,蛮悍地戳开每一寸湿滑紧致的直肠,碾过所有敏感点,让他通身战栗得越来越剧烈。在到达顶峰时,男人用力一顶,将他一切的呻吟和呜咽尽数吞入喉咙。

“啊啊……”

男人到底放开了他,舔舐干净他嘴角流下的涎水,再松开手,静静地看着他无法自控地倒在自己胸口,轻声喘息着,一脸地迷离恍惚。

硕长的肉茎已经破开直肠深口的软肉,将他的腹部撞出硬块的隆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却无暇顾及,微微缓过来后,慢慢地扬起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庞,眉间尚含着春日的浮冰,在男人眼下,被吮得红艳肿胀的唇瓣一翕一张地开合道:“方老师,天要亮了……”

男人依然安静地凝视着他,闻言轻笑出声,长指拂过他臻美的面部线条,按压着他的唇,终究忍不住地落上一个吻:“晏先生想要我温柔点吗?”

泠泠若水的声音附着些许无奈:“方羽,你又在曲解我的意思。”

“曲解?不,晏先生。”男人低低地笑着,抑住喉间隐约滋生的痒意,修长的手指再度抚上来,把他乱了的发轻轻别到耳后,灼烈的唇息覆印而下。匿藏在暗色里的脸孔也显露出来,竟是一副斯文俊雅的相貌:“我一直都知道晏先生的意思。”

“只是……我还没有‘更过分点’呢,晏先生。”

男人盯着他的眸子十分温和,见他怔怔然,压抑下眼瞳深处如墨的晦暗,嘴角弯起一抹轻微的弧度。

男人的面目重新隐于那片阴翳,掐住他不盈一握的腰肢,埋在肉穴深处的巨物猝然拔离,狞恶的龟头抵在汁水横流的穴口,又尽根没入:“晏先生,我们继续。”

“不……”他还没有说完的话被男人堵住,凶蛮地撬开他的唇舌,不顾一切地牵拉搅吮,最后深入喉咙,操纵着他的呼吸。

勾人的无助喘吟断断续续,又全部消没在男人的唇齿。

男人可怕的吻技化为凶狂的情欲海潮,侵袭着怀中这一捧雪。想要挣脱的躯体被死命按住,男人毫不留情地制止他的扭动,用傲人的黑物操奸他,打桩似的钉入肠道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扣着脑袋,通身失力,只得由着男人施为,将另一个男人粗大至极的性器尽数吃下。

雪臀间的后穴淫荡地吞没男人的肉棒,贪婪的媚肉饥渴难耐地裹上来,万分讨好地舔舐咬紧,反而被对方无情地捣开,一路顶至直肠深口,凿撞着极度敏感的地带。

“啊……啊……”

将尽无穷无尽的愉悦酥痒自尾脊覆没而来,他遏抑不住地息喘,唇间的侵略使他几乎无法呼吸,长睫摇曳不休地抖动。

如男人所想,被同时侵犯着上边和下边,这具冷釉如雪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任凭男人疯狂地奸淫,插开结肠口,滚圆丰软的屁股只会上下摇摆,晃出阵阵令人血脉偾张的雪色臀波,像是一只真正的淫兽,展露着性爱浇灌出的极艳媚态。

耳畔激烈的拍打声和水声交响不绝。男人的眸色渐渐幽深,腰胯颠动得更加凶猛,让胯下这只美丽淫兽,被自己的肉茎完完全全地操开,亵渎九天谪仙的冰雪傲然。

直到莹玉似的肌体颤抖不止,男人抚慰着他的柔润脊背,骇人肉柱重重地贯入,犹如云端之上的神只美人瞳孔顿时放大。

“啊啊!!!”

还在啜吸着柱身的肠肉蓦地缩紧,肠道深处潮涌着热液浇注在伞状龟冠,爽得男人头皮发麻,终于结束了漫长的索吻。

目视着再度失神的绝美容颜,男人用舌头卷走他控制不住滴下的口涎,又温柔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想要我温柔点吗?”

这次,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男人,沉默了几秒钟,微敛下眼睫,才用近乎泄力的手指抚上男人的脸颊,语气颇为无奈:“方老师想要我说什么样的答案?”

“晏先生害怕了吗?”男人喉结不由得发痒,一把捉住他犹胜雪玉的素腕,玩弄着几根纤长的指节,似乎觉得不过瘾,又伸到自己的口腔,用唇舌缠绞、嘬吸泛着粉的指尖,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是不是很熟悉,晏先生?”

男人边亵玩着他的手指,边用满是炽热欲望的目光恣肆盯着他看,如愿以偿地见到通红不已的莹润耳垂。

“怎么还要害羞呢,晏先生,明明都吃了鸡巴那么多次了。”男人低笑着抽出他的手指,指尖上还沾着一缕色情的水丝,被男人刮下,放入嘴里搅弄一圈,又倾身上来,送进他的口中。

男人逼迫着他全数咽下,与他近距离相触,鼻尖相抵,视线完全地凝注在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第三次问道:“晏先生想要我温柔点吗?”

他垂下眼睑,不去看男人眼中饱含深意的笑,伏卧在地毯上的趾尖全数蜷曲着:“方老师……”

男人抬起他的下颌,迫使他看向自己,俊美清贵的脸庞在变亮的天色里显现出来,一如既往地温润:“晏先生为什么不说话?”

他轻微摇了头,压的很低的声线流泻着初春未消的远山雪:“没有必要,方老师一定会曲解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晏先生。你的恋人可不是那种人。”男人好似伤心地长叹一口气,清朗舒缓的嗓音低沉下来,带上全然的无辜:“比如说,晏先生告诉我,‘喜欢吃方老师的鸡巴’,我怎么会故意歪曲这种事实呢?”

他哑然无语,嘴唇翕动片刻,还是没有说出什么。男人却咬住他红得将近滴血的耳朵,开始抽送滚烫如铁的巨大。

那根凶物默默地退离,又径直插入他的体内,凶悍无比地整根肏开他,他抖索的身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喉咙已经失声般地震颤:“哈啊……”

一身的玉肌雪肤止不住地颤动,氤氲着愈加馥郁迷人的冷香。男人低眸浅嗅着,扶着他的身体不让他歪倒,重重狠狠地顶弄,看着他起起伏伏,饱满肉臀更加放荡地吞吐着男人身下的丑陋阴茎,“噗呲噗呲”地喷溅淫液:“啊……啊啊……”

男人最终情不自禁地俯下脑袋,撮吸他的锁骨和肩头,吮出鲜艳的红痕,胯间令许多同性都自愧不如的雄伟阳具,毫不容情地送入穴眼鞭挞。

他即将高潮的肌体无力地靠过来,在男人越来越凶猛的撞击中,不能自控地拱起腰背,弯成一根几乎断裂的弦。

男人又是一记深顶,硕长至极的性器悍然撑开整截肠道,他全身一抖,足背直直地伸着,小腿肌肉和足趾更是几近抽筋般地绷住。

“嗯啊——”

“啊啊……”两片唇瓣无声地嚅动着。他缓慢回过神后,颤颤巍巍地搂住仍在操干他的男人,感受着后穴深处滑腻的汁液涌出,又被男人的巨物凶狠捅开。

男人低声笑了笑,侧过头盯着他,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凿,好整以暇的开口道:“晏先生想要我温柔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依然没有回答。

男人温温地捋开他额前碎发,让那张极美的面庞随着曦光铺呈开来。在微明的天色中,情动沁湿了纤密睫羽,在看向男人的凤眸里落入一片潋潋生辉的水光。

男人轻轻地怔住,良久化为一句深长的叹息,目含怜爱地亲吻着他的眼尾:“晏先生……你总是想要我的命啊。”

“我原本想过温柔点的……”

虽然只是想过。

男人的灼人唇息下移,探入他的唇齿封锁一切声音,胯间凶器疯了一般地钻顶,让本就瑟瑟发抖的这捧雪,在男人怀中撑不住地摇摇欲坠,沉没于男人带来的情欲深渊,难忍地扭动身子,又被大手掐住两团弹润十足的臀肉,长指勒出色情的印痕。

不过肏干数十下,汗津津的玉体已然不由自主地痉挛。男人颠着腰胯,青筋盘虬的肉茎再次送入,毫无章法地凿磨,插开直肠口,让他周身濒死般地强烈抽搐着:“嗯——啊啊!!!”

两人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男人壮观的阳物贯穿冷玉似的胴体,撞入不属于性爱的甬道。他双眼微睁,十根手指泄力地垂在两侧。

被男人爱抚着弯曲的脊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脸颊,他唇间溢出的吟哦低的令人怜惜。

男人扶着他的躯体,重新摆出有利于自己肏得更深的姿势,温和的叹气声中带上几分真心实意:“晏先生,再忍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字还卡在喉咙,他的肌体又是一阵哆嗦,男人箍着一手可揽的细腰,强硬地进入他的身体。

“再忍忍我……”男人的动作再度凶狂起来,有力的胯骨急促地抽动,径直撞开缠裹上来的媚肉。

湿答答的性器在充血肿大的穴眼里猛插乱凿,碾压过全部敏感点,让他完全说不出话,被濒临溺亡的快感几近覆没。

一波又一波的极致愉爽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接踵着堆彻至顶,他浑身开始猛烈抖颤,男人又咬住他修长的脖颈,粗暴地捅开穴口,狰狞的龟冠恶狠狠地戳弄直肠内口的嫩肉。

“啊——啊——”他全身止不住地疯狂战栗着,后穴倏地夹死男人胀勃的凶物,热液失禁般地喷涌而出。

男人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等下体好受点了,在他耳边说道“晏先生,我们换个姿势”,就着插入的姿态,抱起他对调了体位。

男人把他放倒在椅上,两条笔直圆润的美腿也挂在把手,调着椅子的方向和倾斜角度。

留在他体内的阴茎不可避免地撞磨,让玉体轻轻发着抖,稍微滑出来一点,又被男人扶着再送回去。

听着他喉间抑制不了的动人吟哦,男人调好了椅子,悄悄退出小半截,浅浅肏干着,借着天光欣赏着他宛若神灵的容颜。即便被弄到失神,也没有任何扭曲或崩溃,犹然美的令人窒息。

但在床笫之间,被男人开发出来了,不再如同天山霜雪般永远严冷,一根鸡巴挺进抽出间,便会红唇翕张,显露着难忍情欲的好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温柔点抽送,他也难耐地扭动身躯,妄图逃离煎熬的情事,又不由自主地把男人的鸡巴咽得更深,想要完全地容纳,胜霜若冰的面上消去不容凌越的冷漠华贵,缀上性爱勾魂夺魄的媚欲。

男人眼神越发阴晦,掌控着他的腰,这般插弄不到百下,似上好羊脂玉的胴体就禁不住地战抖,男人重重朝上一击,他便浑身抽颤着潮喷。

“啊……”那双凤眸失去了焦距,不自觉地看向眼前奸玩他的男人,失声的两片唇瓣不住地张张合合,像是在无意识地哀求男人,又像是在勾引这位明明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诱使对方操得更狠一点。

“再忍忍我。”男人捧着他的脸颊,安然落下一个温慰的吻,毫无犹疑地掰开丰软的雪白臀瓣,再次撑得肠道褶子平滑无比。

他被男人拖入新一轮的欲海里,神情涣散,皙白胜雪的身体由着男人的入侵跌宕迭起,两条大腿合不拢地抖动,被迫接连吞下股间的黢黑巨物。

粗大的龟头还勾着温热的清亮水沫,就捅进直肠又撞又磨。

靠在椅子的肌体泄力抖索着,巅巍巍地包裹插入后穴的壮硕肉柱,被毫无怜悯地碾开,逆着潮涌的滑腻肠液,钻入最深处,他的喉间发出没有声音的颤抖:“……”

男人没有言语,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挺身抽离又复送入,遍布青筋的粗长性器尽根没进红糜穴眼,耐心研凿着湿软熟靡的层叠肠肉。

他的身子不断哆嗦,压着椅背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男人垂眉凝视着,雄腰耸动得更快,无间断地顶开,抽插捣磨,让咬住男人肉茎的玉体越加无力。最终在男人温和注目中,他通身瑟缩着再度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天光照耀的一身雪肤散出愈发寒清甘冽的幽香,尽情盛放着风月之间的殊色。

男人不由得心中一动,轻轻地抚上去,手掌每碰过他身上哪处,哪处肌肤便触过电流般地颤栗。

被严厉惩罚了一夜的躯体竟是更加敏感。

男人敛下幽暗的眼眸,按着他的腰,抵着肠道最深处温温地肏弄。他挂在扶手两侧的十根手指忽地蜷缩,又失力地松开,任由男人那根黑黝粗壮的肉棒插在他的体内,磨得肉壁不自禁地收紧,淋漓地淌出温腻的汁水。

仅仅简单地重复戳弄、撞击,他的肌体已经细细痉挛起来。男人稍稍拔出一小截阴茎,固定住他的髂腰,又整根送入,捣开直肠内口一圈紧致,撑破肚皮般地重重钉凿。

两条修直的玉腿瑟瑟打着颤,最后勾不住扶手地滑落,又被男人架到肩上,接着一轮操干。

他的身体近乎缩抖成一团,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奸淫,被无情地撞开直肠底部狠辣磨擦,最后在男人眼底下失禁般地潮吹。

“啊……”他含着男人阳物战战发抖,缓气声轻不可闻,被长指悠然拂过他如羽扇般的眼睫,男人放慢了抽送速度,让他略微回过神,才面带怜爱地问:“晏先生,准备好接受了吗?”

男人似乎终于舍得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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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敛下眼帘,没有再说其他的话,理解了他的意思的男人俯下身子,轻微咬了下他的红唇,再温柔地勾搅他滑嫩的舌。

“晏先生想要换回之前的姿势吗?”男人勾住挂在臂弯的美腿,膝盖压在椅子上,腰胯一个用劲,把他往上顶了不少距离,插在他穴眼的粗长阴茎不免地摇动捣撞,乃至抵开结肠口的褶皱嫩肉,进入半个龟冠。

“啊——”他的喉间陡然迸发一声短促的甜腻喘吟,躯体阵阵哆嗦,竟是被男人无心弄得再度高潮。

男人目光微微闪烁,感受着自己离开紧实柔嫩的甬道,身下人潜意识的抗拒遽然平息了,不露声色地戳弄刚刚进去的那处软肉:“晏先生?”

他顿了下,颤抖着环住男人的脖颈,声音很低很清:“无妨,方老师。”

男人又低头吻上了他,将怀中冰冷的雪用柔风细雨的绵绵情意融动,软在男人的火热胸膛里,无声的凤眸里辉映着春日的无尽殊丽。

男人的唇情不自禁地寻上那双眼眸,下身凶狂地向上顶弄着,滚圆丰肥的屁股随着激烈的“啪啪”声疯狂地上下晃动,大口大口地吞咽男人青筋凶狞的硕长性器,将肠道皱褶撑成男人泄欲的肉套子。

被次次直捅到最深处,素犹积雪的胴体承受不住地剧烈抽抖,男人下压他的尾椎骨,全根抵入饱满的雪臀,跳动的青筋和粗硬的龟冠一齐捣击着直肠口。

“啊啊——”

他脑中一阵轰鸣,全身抽搐着潮喷,搂住男人的十根玉指在颤颤地发抖,埋在后穴的硬胀肉茎却径直退离,捅开一度绞紧的肠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仅前端嵌着穴口,再次尽根没入,莹亮粗圆的龟头反复顶撞着娇嫩紧闭的结肠门户,试探性地戳弄、撬开、牵拽,他瞳孔微颤,凝脂般的肌体反射性挣扎起来,被男人的手死死按下。

“不……”

他只说一个字,便被男人堵住吟咽的唇舌,侵吞干净他剩下的话语。男人禁锢着他的腰臀,慢条斯理地肏磨着他最敏感的地带。

肉穴下意识地收缩痉挛,想要把对方推开,反而助长了巨物的威势,借着温热肠液滑脱出去,又如老龟探头一般地顶入,牵拉搅弄着层叠肉壁,碾开每一处蠕动的褶子。

如是几下,男人的龟头已经半插不插地捅进去了,妄图扭动的玉体被刺激得已然无力,莹润肌肤在男人掌中开始战栗。

男人不再深入,半个龟头破开紧致的结肠口,亵玩般地来回拽磨,看着那张极美的面庞满是无助之色,沁着水色的纤密长睫颤栗不休:“嗯啊……啊……”

他的吟喘越来越低,越来越碎,男人也不紧不慢地继续插入,在他浑身抽颤中,迫开紧窄逼人的一圈肥厚,慢慢挤进去一个滚烫的龟头。

“呃啊啊——”他双眼失焦,唇间的呻吟犹如天边隐去的皓月,接近破碎无声。

两片红艳欲滴的唇瓣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小腹不得已凸起可怖的龟头形状,男人又将两瓣雪臀掰得更开,在他体内最深处喷射一波波强力而热烫的浓精。

“啊啊……”他只低低地喘着,蜷曲四肢,默默承接男人腥臭的雄精,直到注满肠道里的罅隙,弄得肚子微微鼓胀。

男人轻柔地放下他,让他仰躺在靠椅上,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勾在扶手颤巍巍地抽动,臀缝间露着一张一缩的红肿穴眼,混着白浊的肠液汩汩地涌出,流满白嫩丰软的屁股,打湿了身下的椅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一番淫荡靡乱的美景,让男人不由得喉头干涩,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地探过去,指尖才刚刚触到充血肿胀的肉洞,就激惹他的肌体一阵细微抖颤。

男人顿了一下,毫无犹豫地伸进两根手指,模拟性交地抽送顶磨,捻揉着他的穴心,沉眸观察他的状态。

即使被男人用长指奸玩,他的面上依然处于半失神之中,仅仅红唇轻动,隐忍情欲地喘息,让人心生无尽爱意,也同时生出极端可怕的蹂躏欲。

男人又加入一根手指,齐齐捣入,指腹勾拢着敏感处狠狠刮碾,他终究回过神来,也被男人的三根手指玩得再次潮吹。

“不要,方老师……”恍若姑射仙人的美人似乎终于受不住地垂下眼帘,纤长的羽睫轻轻眨着。他乌黑的发迤逦在天光里,一身耀目的冰肌雪肤遍布男人留下的各色痕迹,陈旧的青紫与鲜艳的玫红交错肌肤上每一处。

面对他的拒绝,男人只敛下幽深的眼眸,抽出骨节分明的长指,换上另一根坚挺怒胀的巨物。

“啊——”伴随一声遏抑不了的惊喘,他的身体开始挣扎。

男人竟是再度沉腰挺入直肠内口,不顾他突然地强烈抖索,伞状龟冠慢吞吞地撑开紧致娇嫩的肠肉。

“不要抗拒,晏先生。”男人制止他的所有扭动,不慌不忙地反复撞磨上去,朗润的男性嗓音缓缓响起,附上稍许激动的暗哑:“我知道晏先生这里非常敏感,却不知会敏感到这种程度。”

“操了晏先生一夜,都没力气了,可进去半个龟头,晏先生还是能激烈反抗……作为晏先生的恋人,我又失职了。”

男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唇角却含上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意:“现在,这位恋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操晏先生,贯彻昨晚上的许诺,直到晏先生下不了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琢玉凿的胴体抖动得越发剧烈,男人也结束了对他的玩弄,胯骨稍加用力,硕长至极的凶器顶开狭窄甬道,探进去一个粗大圆润的龟冠。

那截皓腕到底无力地垂下。

男人安然凝望着眼前又进入高潮的美人,此刻他双眸涣散,翕张着红唇,一副被男人鸡巴操坏的模样。男人压下心头不可言说的恶劣欲望,倾身衔住他的唇瓣。

拥有这样的容貌,还拥有一副堪称天生尤物的身子,未必是好事。

尤其本人在床上自始至终都维持着独特的冰冷,不管是欲拒还迎的引诱,还是一种若有若无的傲慢,都在无时无刻刺激着身为恋人的男人。

男人自诩为端庄君子,实际上内里和其他男人并没有不同,因为重欲的关系,在性事上反倒更加恶劣。

只是以往尚有些克制……

“晏先生,若是受不住就晕过去吧。”男人低笑地说着,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可怖性欲呈现给他。

胯下的恐怖肉具一次次贯穿,重复挤压、戳开最敏感的地带,他反抗的幅度越来越小,肌体带上细细抽抖,而男人的面上仍然一派温柔。

在晨光的照耀下,也让男人更好地欣赏那张美到极致的面容,被一夜欢爱灌溉得极尽晱艳,又被这般残忍的情事继续折磨着,眉眼间晕染着春日里浩茫雪色的脆弱。

直至他再也无法挣扎,浑身战抖地躺在男人身下,穴口处汁水横流,紫到发黑的阳物依旧无间地进进出出。他连一个指节也不能抬起,又被男人狞厉的性器顶得惊颤不已,失焦的凤眸无意识地看着男人:“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稳当地抱起他,吻着他的面颊走向会客厅:“晏先生,昨晚的惩罚还没结束。”

天色已大亮,男人举起一条笔直莹润的长腿,让他侧趴在茶桌上,那根硕壮无比的黢黑阴茎又抵在殷红的穴眼,在双臀战战地瑟缩中,挺身插进去。

…………

“啊……啊……”

湛湛天光下,他跪趴在真丝地毯上,白若凝脂的胴体被身后的男人掌着,丰软滚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勾勒出完美流畅的身躯线条。

男人的手固定着他的腰臀,毫无间断地抽送,裹着水膜的粗黑阳物尽数没入雪白的臀瓣,让他不盈一握的细腰被压得完全塌下,近乎无力支撑抬高臀部的姿态。

他无助地喘着,两条腿战战地打着抖,毫无瑕疵的手也哆哆嗦嗦,几近抓握不了身下的真丝地毯,仍被钳住躯体,骇人的凶器再次直顶到底。

“啊……”

再次被男人整根进入,抵着最深处狠辣地研凿,他的双腿一软,身子就要向前方栽倒,又被男人抓着腰拉回来,滚烫如铁的硕长肉具“噗”地一声贯入,迫开直肠内口的紧窄甬道,撞进一个狰狞的龟头。

“呃啊——”他唇间溢出的喘吟一颤,然后便几乎碎裂在喉咙里,伴随着无声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他泄力地瘫在真丝地毯上,全身发着抖,那根黝黑丑陋的肉柱从湿糜红熟的后穴滑出来,肥美的臀肉颤巍巍地晃动,喷溅出的淫水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弄湿了地毯。

日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在一身胜雪的肌肤显现出奇异的清透感,滋生着丝丝缕缕蛊惑人心的冷香。

他身后的男人垂眉注视着,用长指拨开他流满了肠液的臀缝,露出正在缓慢缩小的穴眼。男人雄伟的性器慢悠悠地蹭着不足两指宽的红肿肉洞,碾过一片泥泞不堪。

“不……”他还未说完的话语被男人撞碎在喉间,男人卡着他的髂骨重重一挺,肏开汁水饱满的穴口。

“啊啊……”他被男人发了疯地朝前顶撞,身体酥软得差点摔倒,又被男人扶稳,用骚滑湿热的肠肉包裹住男人的巨大,平坦的腹部凸起恐怖的硬块。

男人惊人的硕壮阴茎全根进入,严丝合缝地贴紧一腔肠壁,把他撑成肉套子的形状,让他无可奈何地受着,纤瘦优美的腰背无力地塌陷下去,几乎压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他被插操得呼吸紊乱,双眸无神地望着前方,紫黑色的肉棒再度贯进,好像撑破他的肚皮,硬狠狠磨擦过肠道粘膜钉入直肠内口,捣击敏感的软肉。

攥着真丝地毯的手指缓缓收紧,好像想要从中获得一点安全感,依然无济于事。男人稍微用点劲冲撞,他便浑身颤栗着跪倒下去,被男人抱着腰肢拽回来。

男人按着他的腰窝,打桩般地捅入直肠最深处,插得肠道禁不住地绞紧,他的手已然抓不住地毯,腰身巍巍然将要伏倒,男人仍旧凶狠地抽送,毫无迟疑地顶进张张合合的肉穴,一寸寸地滚压,撑开所有肠壁褶子。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白脂寒玉的胴体战抖不休,被男人又一次尽根插入,承受不住地跌落在地,男人拔出湿淋淋的肉茎,把他重新摆成跪趴的姿势,推开蠕动不停的肠肉,戳弄闭合的结肠门户。

他的眼瞳微微颤动,喉间还未发出声音,男人的性器已经挤开那处紧致,勃大圆润的龟头探了进去。

“啊啊啊!!!”

他不能自控地栽倒下去,通身抽搐着,一根粗黑的巨物从后穴滑脱,又被男人及时送回去,堵住一腔温热的汁液。他含着男人的阴茎,十根长指慢慢地屈起,息喘声遏抑不住地发着抖:“啊……”

“啊啊……”

肠道深处的热液被粗大的龟冠挡住,顺着柱身浇涌而下,自交合的缝隙淅沥沥地漫出。

男人享受着肠道的迫切嘬吮,静待片刻将他翻了个面,见他发红的膝盖没有任何破皮或伤痕,些许放下心,拨开他乱了的头发,俯下身啄吻着那双凤眸:“膝盖痛吗,晏先生?”

他还没有缓过神来。那张清贵雅致的脸庞上尽是怜惜之色,从他体内退出小半截,浅浅肏弄着穴心。

“嗯啊……”他很快就被男人极其硕长的肉茎磨得低低呻吟着,男人又扛起两条长腿,腰胯一个劲地耸动,让他把凶器全数吃进去,只留下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和底端的坚硬阴毛一起被滑润的淫水淋湿。

股间的撞击声越加凶烈,他被男人顶得不住地上滑,又被男人的手不断扯回来,吞下青筋盘虬的丑污阳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他无神地吟哦着,任由男人驰骋在他身上,捣入直肠底部粗暴地插干磨凿,周身无力地抽动,最后更是在男人眼下,失禁般地潮喷。

湿热的肠腔反射性地咬死身体里的性器,爽得对方闷哼一声。

那蝶翅般的睫毛悄然颤着。男人拦腰抱起他,让他伏在自己怀里,揩干他湿濡的眼睫,在他的两侧面颊落下细细绵绵的吻。

“晏先生,还好吗?”

他渐渐恢复过来,静默地搂住男人脖子,声音清冽如寒泉,却因为音调极低,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方老师还要继续吗?”

下一秒,他的红唇再也说不出什么,全身开始抖索。

男人猛劲一顶,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瞥见他缓慢地偎靠在自己的胸膛,垂下眼,一边操奸他,一边温柔地问:“晏先生要被我抱着操吗?”

他无奈地轻微点头。

男人笑了一声,拥着这个玉肌雪肤的美人走进长廊,看着他坐在自己的阴茎上起落摇摆,忍不住就把他压在转弯的楼道,抬着他的大腿,让他咽的更深。

耳边是男人笑吟吟的话语:“晏先生,我们先用这个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拒绝的话还未出口,男人已经掐住他不盈一握的腰肢,颠着胯骨奸淫他。他被撞得上下跌宕,疯狂地吞吐男人的黑粗阳物,雪白臀瓣摇晃着淫艳的臀波。

…………

从朝霞到日落,男人予他的休息时间少得可怜,余晖散尽时,他被男人按在一楼的玄关处,射满一肚子的腥臊浓精。

他周身止不住地抽抖,被男人轻稳地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温慰地抚摸他颤动不停的如玉脊背,等到他完全回神,男人吻着他的眼尾说:“晏先生,吃点东西吧。我去做晚饭。”

那双凤眸闪过一丝讶异:“方老师……”

男人自然知晓他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最近学会的。我的天赋不错,想来晏先生应该不会讨厌我做的菜。”

男人看着他慢慢吃完,不自禁把这捧无声的远山雪搂紧在怀里,缄默了半晌,又接着之前的话讲:“我还在尝试做晏先生喜欢的甜点。按理来说,我跟着师傅学习挺久,应该早会做了,但……我没有一次做成功过。”男人的清润音色低沉下来,带上几分失意的颓唐。

他抚着男人蹙起的眉宇,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这没有什么,方老师。”

他再想说些什么,被男人握着他的手腕,俯下身含吮上来。男人把这具冷白如釉的胴体压在沙发扶手上,迫使他承受着几近窒息的深吻,泛着粉的指尖和足趾轻微地发颤。

好似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男人终于松开了他,舔干他嘴边滑落的口涎,转身从电视柜的底层拿来一个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一身泄力的冷美人安谧地看过来,修直的玉腿横陈在眼前,腿根部还附着几缕男人前不久射入的白浊,男人掩下眸底的暗色,双臂重新锁住他,亲了亲他的红唇,温柔地说:“晏先生,把腿张开。”

他微微地怔住:“方老师?”

男人在他眼下有条不紊地拆开盒子,取出一个小巧的前列腺按摩器,伸手探入他的臀缝,眉目一如既往地俊美文雅:“在我做饭时,它会代替我继续惩罚晏先生。”

“虽然不太喜欢这些小玩具,但没办法,你的恋人没有第二根鸡巴能操晏先生了。”男人低着眉轻声叹惜,修长的手指整根没入。

面对温润君子的恶趣味,他没有说话,半敛着眼帘,感受着男人的长指轻车熟路地摸索到穴心,并没有立即将按摩器推进去,而是用平齐的指甲和指腹抵着那处突起转动碾压。

他躯体一颤,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被男人按住,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一齐插入,推开绞紧的湿热肠肉,凿磨着略微凸起的敏感点。

“啊……”他捏紧身下的盖毯,唇间的呻吟时断时续,两条抖索不已的大腿被男人拉起来,漂亮的玉足架在肩膀,三根长指并拢插进去,用劲捻揉着相当敏感的肠壁。

“又出水了,晏先生……”来自指尖的感触让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拔出水淋淋的手指,又毫无停顿地送入,逆着清亮滑润的肠液,重重捣撞着突起处。

两条长腿哆哆嗦嗦,自男人肩上滑下,又被男人大力分开,无间断地捅开层叠蠕动的媚肉,持续搔刮按碾。

他垂着眼,被男人的三根手指奸玩得无助地低喘,雪玉似的肌体受不住地阵阵痉挛,男人的长指又恶狠狠捅开绞裹上来的肉壁,不再抽离,就挺在肠道深处,指头直转直磨,压着穴心疯狂地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他不能自控地浑身战栗,如鸦羽般的睫毛无息颤抖着。

“你的恋人原本只想把晏先生玩出点水,可晏先生实在太勾人了……现在才能用上特制的小玩具。”男人一脸惋惜,稍稍使劲拔走湿漉漉的长指,拿着细葫芦状的按摩器卡在穴口,指尖运力一推,便整个没进去。

“这款按摩器是我找专人定制的,好配得上晏先生‘天生尤物’的身体。”男人咬住他诱人的唇珠,好整以暇地打开遥控开关,调节到最高档:“晏先生,我们试试。”

“啊啊……”眼前犹若神灵的美人顿时遏抑不住地喘着,失力地跌落在沙发坐垫上,红唇一翕一张。

他的后穴被男人塞入一个高频震颤的小玩具,一头连接的绑带捆在白皙的大腿根部,勒出一圈色情的肉痕,臀缝间不断淌出温热滑腻的淫液,浸湿了腿根处的黑色束带。

很快他就被玩弄到通身止不住地抖动。男人看着他紧咬下唇,霜白臀瓣难耐地扭动,仍然无法摆脱体内异物带来的几近灭顶的无穷快感,身前的毯子被抓揉得不成样子,一身雪肤不住地哆嗦,失神地朝男人望来。

男人忍不住滚了滚喉结,抬起他的下颌,撬开口腔亲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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