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习惯热热闹闹地过新年。每一年,除非实在有难处或者脱不开身,否则所有人必定及时赶回来。
今年由于方羽找到了男朋友,老宅内又多了两个人。
晏书雪和晏清河是分开抵达老宅的。晏书雪同方母一辆车,晏清河和方羽一辆车。至于为什么晏书雪和晏清河不能坐同一辆车,方羽解释说是书雪第一次来方家祖宅,需要方母多加关照一下。
至于真正的原因,方羽和晏书雪两人都心知肚明,纯粹是方羽个人不希望而已。
但晏清河默认了这个结果。
所以,晏书雪即便心中万分不情愿,也只得无奈地接受,并看着方羽噙着一抹她恨得牙痒痒的笑容,揽着晏清河的腰肢从容地上了另一辆车。
晏清河和方羽比晏书雪慢一步到达。
方羽望着一大堂的人,没想到他们是最晚到的,同一辈的亲友已经拿着白酒过来,站定在方羽面前。方羽无能为力地长叹一声,在周围人的起哄下“自罚三杯”。
而晏清河,本来要同方羽一起受罚,方羽心头都想好了应对理由,准备第一时间替他接过面前的白酒,端着酒的人却径直离开,征求了一圈人的意见,只有口头上的一句“新人下不为例”。
此刻,原本应当一视同仁的方家完美地诠释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方羽还没来得及向晏清河展现自己的男友力,计划已然胎死腹中,默默咽下腹中打好的草稿,牵着他的手过去,和家中长辈们拜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今日穿着绣着云纹的银杏色休闲夹克,内里是红褐色的高领针织衫,柔光照耀下,那张清艳绝伦的面庞似乎都褪去少许寒冷。独独是锋利得直劈而来的艳色,在如雪肌肤的映衬中,几乎晃花人的眼。
方家众人早已见过他,但视线还是忍不住地凝滞在他的身上,不少长辈交换了一个感慨的眼神,又看向自家一脸恍惚的不成器小辈,一脸恨铁不成钢。
瞧瞧人家方羽!
接红包环节,才让方羽意识到,方母的变脸好像是方家的一脉相承。面对晏清河,长辈们全笑眯眯的,默不作声地发下方羽从没有收到过的巨额红包。连方羽那位不言苟笑的舅祖父,望向晏清河的脸孔都和善得过分。
直到方羽走向前,舅祖父神情一变,面上恢复了素来的古板严肃。
方羽苦笑着倾听舅祖父大年初一的教戒,当对方说到“做人要正直,感情上要从一而终”时,方羽终于明了,舅祖父醉翁之意不在酒。
方母在一边捂着嘴笑,生怕笑出声后二叔把自己也一同训了。
方羽忙不迭地点头,把舅祖父的训诫照单全收,眼瞧着对方面容和缓下来,心下松了一口气,快步离开去找晏清河。
晏清河被一堆小孩围在中间,好几个抓着他的衣襟下摆,争着要被他抱。甚至还有拿手中红包互砸对方的小孩,被大人拧着耳朵拉到一边教训,不得不遗憾退场。
最后,是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拔得头筹。晏清河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把她抱起来,女孩黑亮的眼眸静静地盯着眼前这位好看得不像真人的叔叔,吧唧一口亲上他的脸,咯咯地笑道:“晏叔叔,我长大后要嫁给你!”
此话一出,石破天惊。女孩的父母大惊失色,赶忙跑过来从晏清河手中接过女儿,向晏清河和身为恋人的方羽说了声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就站在一旁的方羽笑着摆摆手,表示童言无忌,自己和晏清河都不会在意。等他们走远后,方羽静静地走上前,慢慢握住晏清河的手,温声道:“晏先生,我感觉自己今日成为了方家最不顺眼的那个人。”
“方老师……”晏清河微微哑然,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无声地回握住方羽,插入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方羽低低地笑了一声,咬着对方的耳朵,眸色变得分外深邃:“晏先生,我想要另一种‘安慰’。”
那双冰泠泠的凤眸静谧地望过来,含着明明白白的无言以对:“大庭广众之下……”
“大庭广众之下也没事的,晏先生。”方羽禁不住地滚了滚喉结,趁周围无人关注时,微低下头,在晏清河的唇印下一个吻。
方羽做贼似的亲完后,无比自然地牵着他的手换了个僻静的角落。转了好几圈的晏书雪心满意足地拿着一大沓红包过来,黏在晏清河身边,叽叽喳喳地诉说自己刚交到的朋友。
晏清河安静地听着她说话,偶尔很低地“嗯”一声。
晏书雪来了……
方羽笑容微消,神色又很快地恢复,缓缓地环住晏清河的臂膀,以一副大度的正宫姿态,强势地插入父女相视的动人画面。
晏书雪的话语顿了一下。她根本忽视不了快要将晏清河半个身子圈在怀里的方羽,明艳亮丽的脸庞大大方方地扬起来:“方老师,吃小孩子的醋不好吧。”
“书雪想多了,我只是忽然想抱着晏先生。”方羽慢悠悠地收紧了手臂,笑意盈盈道:“书雪可以不用顾忌我,接着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怕晏书雪误会一样,方羽又补充一句:“我和晏先生,都不急。”
晏书雪求助似的看向晏清河,见他并没有帮她的任何意思,不甘心地瞥了一眼方羽,咬着下齿走开。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方老师的脸皮这么厚呢?
晏清河悄声地摇头说:“方老师,你真是……”
“真是什么?”方羽嘴角轻轻地勾起,温柔地凝视着那副世所罕见的容颜:“晏先生怎么不说了?”
晏清河面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方羽略微垂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把他完完全全地拥紧在怀中。沉默片晌,温润的男性嗓音徐徐响起,已是十分低沉:“晏先生想说什么,我知道。可我,真的不想晏先生和她多呆在一起……”
“晏先生,在这件事上,请原谅你的恋人一次。”
俊雅斐然的君子慢慢地垂下头颅,埋在他的颈侧,嗅闻着他一身沁骨的甘芳冷香,喉间逐渐带上了沙哑:“从你在林家出事的那一天起,你的恋人再也无法把晏书雪当成一个平凡的女孩看待。”
晏清河神情微怔,悄然地回抱住对方细微颤抖的身躯,落在风里的声音很低:“好。”
方羽的声线一颤:“晏先生答应了?”
没有等他回答,炙热的男人呼吸已胡乱地喷洒在他脸上,翕动着的两片薄唇不顾一切地压覆上来,来势汹汹地席卷了他的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无人的角落,两截素白如雪的手腕被方羽无情地摁住,纤长的指节轻扣着墙壁的声响,流转在不可察觉的风声里。直至耳畔谈笑声忽然清晰,男人的拇指碾过他水光诱人的唇瓣,喉咙发出餍足的叹息。
温和的黑眸浸上了欲色:“晏先生,吃过午饭我们就回去,好吗?”
“听方老师的。”
那纤密如鸦羽的眼睫轻敛下,被男人的手指爱怜地拂过,在两侧的鎏金灯笼里抖下细碎的清影。
午饭后方羽和晏清河同方家众人告别。晏书雪被方羽事先交给了方母照看,心中再愤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驱车离开。
两人回到了那栋别墅。晏清河被方羽一路抱至二楼,轻稳地放倒在床上,衣裳一件件地被剥落。
那具素犹积雪的胴体暴露在天光下,萦萦缭绕着寒凉如雪的幽香。乌发凌乱地铺洒着,犹若上天细致雕琢的神灵面容淡淡地望过来,没有多加言语,安然流淌着摄人心魄的丽色。
方羽眸子幽深些许,不带犹疑地分开晏清河修直的大腿,探出两根长指,在紧致的后穴粗暴地开拓片刻,抽带出一手的温热汁液。
“出水好快啊,晏先生……”方羽感触着指尖的滑腻,笑着吮吻他的大腿内侧,修长的手指再度伸入,轻车熟路地摸索到穴心的位置,搔痒似的刮蹭过充血湿热的肉壁。
“啊……”晏清河身子一颤,喉间遏抑不住地迸出一点勾人的呻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条笔直圆润的美腿下意识地要合拢,被方羽紧紧按住,又加入一根手指,指腹勾拢着骚熟的嫩肉重重地压碾。
三根长指齐出齐进,在敏感的凸起处重复捻揉、刮凿,那流畅优美的腰背不由自己地拱起,妄图逃离折磨的情事,反而被掐着不盈一握的腰,三指尽根捣入,按在那处直顶直磨。
不过数十下,抓揉被子的十根玉指便战战地哆嗦起来。好似九天谪仙的美人已被几根手指奸玩得腰身酥软,难耐地晃着令人血脉偾张的雪色臀波。
“啊……啊啊……”
方羽喘气变得粗重,牢牢地制止还要挣扎的淫乱美人,手上指法改顶为钻,在他脊背的绷紧即将断裂时,插在肠道深处,抵着穴心疯狂地旋转震动。
“啊啊——”晏清河的瞳孔骤然睁大,微张的红唇含上无声的颤栗。
耀目的玉肌雪肤颤巍巍地抽动着,长指抽离的后穴一股股地涌出淫水,顺着臀缝淋漓地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褥。
那双凤眸中淡静不复如初,弥弥的冷清霜雪被情欲融化开,氤染上潋滟动人的水色:“方羽……”
方羽欣愉地叹着,半倾在床上,长指伸入他的口腔,悠然勾搅着柔软滑嫩的舌头,柔声地问:“晏先生,接下来要方老师用鸡巴操你吗?”
这位俊美如玉的君子还未脱下衣服,保持着外人眼中的谦和有礼,温温地注目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寒艳美人。只是视线里附着的炙热,毫不掩饰地落在他皙白胜雪的肌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三根手指玩到高潮的美人自发根濡湿,乌黑的发半贴在雪白的脖颈和侧颊,只垂下抖颤不已的睫羽,声音如冰泉漱石:“方老师……”
“好。”方羽轻轻地笑了一声,怜惜地捧起他的脸亲吻上去。
深吻结束时,方羽拭去他眼睫的冰凉,俯视着他些许无神的绝美容颜,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一根硕长至极的黢黑肉柱迫不及待地展露出来,散着道道腥臊的热气,表面青筋暴起,硕圆狰狞的龟冠泌着一滴清液,就这样直挺挺地立在他的眼前。
晏清河看着对方堪称恐怖的性器,面上不辨情绪。
方羽俯身衔住他的下唇,含着笑道:“晏先生还没习惯吗?方老师的鸡巴一直这么大,不会变的。”说着,又惋惜般地叹了一口气:“要是它突然小了,你的恋人会难过自己在床上不能给晏先生带来快乐。”
在晏清河略含无语的眼神中,方羽嘴角噙着一点笑意,摩挲松弛着穴眼的褶皱,缓慢地送进去。
才进入了一个龟冠,前进的艰难迫使方羽停下,在身下人的面庞两侧落上细细绵绵的啜吻,可怜地问:“是不是有点疼了,晏先生?”
将近年关,方羽莫名其妙多了很多事,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和晏清河见面的机会,只能晚上一边伏案工作,一边和他煲电话粥。而晏清河这边的事情也不少,带着晏书雪每天上门问诊,并随时检查她的功课。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十多天没有做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河不适应,是正常的。
冰冷的凤眸无声无息地望过来,晕上寒山未尽的幽静雪光:“嗯。”
方羽抚着他脸颊的手一顿,眸光凝注在那张寒清绝艳的脸庞,闪过片许的失态,最终低声地笑了笑,仅一个龟头于穴口抽送,温柔地磨开湿热紧致的甬道,眉目里漾起十里春风的缱绻和柔情:“晏先生……”
你愿意向你的恋人展示更真实的自己了吗?
薄唇携裹着灼热的男性气息,印落在附着冬雪的面上,无音的呢喃爱语伴随着唇齿间强势的撬开,没入他的口腔。
“方老师……”
晏清河的羽睫轻微发着抖,上面被方羽挑逗拽弄着舌头,操控他的呼吸,下面也被对方插入,紧窄的穴道逐渐被胀大撑开,一根粗黑的肉棒缓缓地挺进来。
疼痛渐渐变了味,熟悉的酸胀麻痒一阵阵地窜流而来,他垂下眼,极力克制着喉间细碎的呻吟,任由那滚烫的硬物一寸寸占据自己的身体。
直到被肏弄着敏感的穴心,他浑身过电般地颤栗,蜷曲的十指再也受不住,悄然攥紧身下的被褥:“嗯啊……”
甜腻的吟喘不能自控地从他的唇间溢出。仿若神灵的美人被男人敞着双腿,用十足丑陋的阴茎插入大半根,神情不再疏淡、安和,美的令人窒息的面容开始点染上春情横流的媚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的呼吸一滞,注视着他的脸,毫不迟疑地沉身挺进,推挤开蠕动吮吸的层叠肠肉,坚定地送入整根。
“唔……”晏清河极美的容颜半带上难受之色,被方羽粗长的肉茎彻底贯穿,顶入另一个不属于性爱的通道,他通身微微抖颤着,凤眸被覆了迷蒙醉人的水光。
方羽轻柔地抱起他,温柔搔刮着他翘起的玉茎,低声地问:“痛吗,晏先生?”
他终究缓过神来,浅浅地摇头,被方羽抵住前额,抚慰着光润柔滑的如玉脊背,再次问道:“真的不痛吗?”
“不痛,方老师可以继续下去。”
晏清河点点头,长睫轻颤间,无声地环住方羽的脖颈,被方羽爱怜地含住莹玉似的耳垂,摩挲着漂亮的腰窝,重重向上一顶。
“哈啊……”倏然一下吞到极为可怕的深度,如雪的胴体遏抑不住地轻微发抖,而对方仅仅定了定心神,扶着他纤细的腰肢,再度凶狂地肏干起来。
“啊……啊……”
他含着青筋虬屈的硕长性器,在对方胯间不断地起起伏伏,玉体疯狂地颠簸摇晃,淫液顺着交合的缝隙四下飞溅。
在西斜的冬日里,在对方含笑的目光中,他眼尾飘着红,唇间无助的呻吟近乎溃不成军,淹没于激烈的拍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冷清的暗香越发甘冽甜腻。日光终于落到床褥间,直射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姿容绝世的美人赤身裸体地坐在温雅男人的怀中,竭力忍受着什么,直至周身忽地剧烈战栗,他双眼涣散间,从喉咙迸出颤抖不止的喘吟。下身热液淅沥沥地淌出,弄湿了男人的裤裆和贴身衣物。
衣冠齐楚的男人痛快地低叹,把他平放在床上,从他身体里抽出一根黢黑粗大的阴茎。
被堵住的一腔肠液蓦然涌出。他轻声喘着,冷白如釉的肌体止不住地抽颤抖动,一片泥泞的雪臀间,大喇喇地暴露着一个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肉洞,呈现着男人肉茎的形状。
男子低眉注目不停瑟缩着的身下人,狎昵地抚揉着他汗津生香的雪肤,又倾身压上去。在他无意识地吟哦中,那根湿答答的黑物重新没入。
“呃啊……”
大张的两条美腿一阵哆嗦,身无寸缕的绝色身躯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被衣裳毫无凌乱的男子再次尽根插入,狠狠戳开娇嫩紧闭的结肠口。
他颤颤着垂下眼帘,艳红的唇瓣翕动着,几乎丧失了所有力气。
而拥有一副君子好样貌的男人只安闲欣赏着他情动的面庞,在他的深处停下来,抚着他湿润的唇角道:“晏先生,说你喜欢我。”
他缓着气轻许抬眼,沉静的霜雪于眸中慢慢流动着:“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盯着被性爱浇灌得分外秾艳的冷美人,掩下眼瞳里如墨的阴晦,低头亲了亲他的红唇:“晏先生,你的恋人想听你说出口一次。”
美到极致的面容闪过微微的讶然,缄默了几秒,在方羽温柔的注视中,他红着耳垂,拾起绵软的手搂上来,凤眸里倾落下天山之巅潋潋的柔光:“我喜欢你,方羽。”
空中流动的声音忽然失重,方羽忍不住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温和的黑眸短暂失神后,一点点地溢漫出脉脉秋水的情意。
“晏先生……”
俊美矜贵的君子小心翼翼地俯下身,让他更轻松地抱住自己,清润的男人嗓音响彻在他耳边,带上轻不可察的颤意:“晏先生,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想再听一次。”
于是晏清河又重复了一遍,声线又低又清,如同雪岫的空寂、寥落:“方羽,我喜欢你。”
方羽与他的视线于半空交汇,见着自己倒映在他一泓柔光里的缩影,露出一个恍如梦寐的笑容,炽热的气息寻着他微启的唇探进去。
“晏先生,我好欢喜……”
未尽的言语化作唇舌间缠绵的水声,和着胸腔失衡的心跳,一同给予此生的怀中雪。
滚烫如铁的肉具也在他体内反复地撞磨上去,在他身子抖得越来越激烈时,方羽稍稍退离小半截,按住他的髂腰,再次顶破肚子地捅入一整根凶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他瞳孔一颤,浑身抽搐着瘫在床上。
方羽那根狞恶至极的性器已经推开直肠口狭小的门户,拖拽着一圈痉挛的肠肉,插入一个硬烫的龟头。
“啊啊……啊……”
他无力地息喘着,小腹高高地凸起恐怖的硬块,脑中只剩下极度欢愉后的一片空白。空灵的绝艳盛放于残忍的情事中,至寒至艳的面容无息溢着远上寒山的恍惚与茫然。
方羽的目光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抑下喉头滋生的痒意,等他回过神,贴着他红艳欲滴的唇瓣,缓慢出声:“晏先生喜欢孩子吗?”
“方老师为什么这么问?”那双极美的凤眸冰冷安谧地看过来,附上些微的不解。
方羽望着他随呼吸颤动的睫毛,在那片霜色阴影中,面色平静地开口:“假如我能生孩子,晏先生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
晏清河回想自己在方家抱小女孩的动作,无奈地瞥了对方一眼:“方老师又吃醋了?”
方羽浅浅地颔首,垂下头吮吻着他的锁骨,语气很轻:“我看得出来,晏先生喜欢那个小姑娘。可我是男人,生不了孩子。”
“方老师又在乱想,除了晏书雪我……”晏清河蹙眉说着,被埋在后穴的凶器骤不及防地顶了顶,猛力捣击着极其敏感的肠肉,他的腰身一软,不得已止住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凝眸而视他极致的殊色,眸色加深:“晏先生,不要在床上提到晏书雪。你的恋人之前就说过,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
像是惩罚似的,原本掐着腰的手陷入弹性十足的丰软臀肉,抵着尾椎骨往下压了压,用龟头凶狠戳弄着嫩热的结肠深处,让他的小腿肌肉和足趾几近抽筋般地绷直。
“啊……”他无神地吟哦着,身体承受不住地扭动挣扎,被方羽死死按住,一遍又一遍地研凿肠道内所有敏感点。
濒临溺亡的快感急剧堆砌至顶,他的躯体一阵抖索,前端缓慢翘起,搂住方羽的手失力地滑落,显然即将到达高潮,体内的巨物却突兀地抽离出去。
他极力撑住一身发软的肌体,望向眼前的温润男子,汗津津的雪肤在对方有如视奸的眼神中细微颤栗着:“方老师……”
方羽鬓角濡湿,低眸看着欲望得不到释放的乌发美人,眼底的晦暗最终压了下去,君子的面孔挂上如沐春风的笑容:“晏先生,我们这次换个惩罚……罚晏先生被自己的欲望折磨一会。”
后穴深处传来空虚的感觉,身子渴望被对方侵占、奸淫,晏清河垂眼没有说话,修长的十指发着抖,无声地攥住身下的被单,妄图通过外物缓解,又被方羽一个个地掰开,让他依靠不了什么:“晏先生,作弊的行为不好。”
“当然……”
方羽垂眉低笑,抚摩着两截皓白如玉的手腕,慢慢悠悠地说:“若是晏先生受不住了,只需说一句想被方老师的大鸡巴操,你的恋人定会满足你。”
他微微侧过头,不去看他恶劣的恋人,由着脑海中疯狂的渴求汹涌没过神智,犹如神明的面容难耐着情欲,沁着凉意的睫羽微扬微落间,碾碎了眉间尚未消融的天山初雪:“我不想说,方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颌又被方羽扳回来,目视着不到片霎,薄唇又落了下去。
在男人微重的喘气中,他的双眸险些失去神采,唇角的津液控制不住地滴落,又被全部舔舐干净。
对方终于松开了他,叹气道:“于晏先生而言,还是过于羞耻了吗?”
“那……就说‘想和方老师做爱’这句话,好不好?”方羽用指腹抹开他唇间诱人的水色,眼含怜爱地盯住他,轻声地问:“晏先生能够接受吗?”
晏清河怔然着别过脸,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了,才微张开唇,声线仍是终年积雪的幽谷山涧:“想和方老师做……啊——”
他的余音颤着,被对方的一整根阴茎完全捅入,一翕一张的后穴严丝合缝地贴紧青筋骇然的丑恶肉柱,只留着沉甸甸的囊袋,白脂般的胴体细细痉挛着,不停吮咬的肠肉却爽得对方头皮发麻,抓着他的脚踝开始律动。
紫到发黑的阳物残暴地外拽出殷红的穴肉,再凶残地撞回暂未合拢的直肠,一遍遍地撑开所有肠道褶子,卡着直肠深处的一圈肥厚,毫不留情地顶撞钻凿。
“啊啊……”他难忍地捏紧指节,尾睫蔓延开一片灼灼的绯红。
而方羽堪堪压下扬起的嘴角,好整以暇地这般操奸数下,雪白丰润的屁股已经被肏得禁不住地晃动,黑物又一次冲撞进去,硕大的龟冠抵开最深处,亵玩般地来回拽弄。
“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双眼失去了焦距,身子反射性地挣扎起来,却被压制住一切动弹,方羽箍着他的腰肢,不顾肉壁哀哀地求饶,胯下粗壮的性器破开狭窄逼人的结肠口,坚定地探入了半个龟头。
“呃啊啊!!!”
晏清河通身濒死般战栗着,喉间的吟喘接近细声的呜咽,几乎低不可闻,一股股的淫液冲刷巨大的肉茎而下,挤压着肠壁源源不断地喷出。
方羽按着他的髂腰,在他浑身抽颤中不紧不慢地往前一顶,一整个腌臜狞恶的龟头逆着水流,彻底肏开了他。
随后,在不是性爱的通道,尽情喷射着男人腥臊的热精。
“啊……”一股强力的热流快速充盈着整截肠道,他略微睁大双眸,还在抽搐的身体想要逃脱男人恐怖的注入,却被对方抓着臀瓣,又硬又烫的肉棒节奏般地律动,将所有浓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他的后穴。
“额——啊啊……”
他泄力地瘫倒在男人身下轻轻喘息,小腹鼓涨起来,无法容纳的大量浊精顺着交合的缝隙慢慢地涌出,散发着淫靡腥膻的气味。
一身的寒清幽香盛放到极致。那副无瑕的面庞上,情动融蚀了终古不化的雪色,随着天光铺呈,海棠秋艳般的绯色洇透了他的眼尾,令人心荡神驰的春色渐次绽开。
真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先生果然最适合含着精液。
方羽的眼瞳愈发幽邃沉坠,修长的手指不自禁抚上去,将他乱了的碎发轻轻地捋到耳后,深不可测的波光凝结在眼底:“还受得了吗,晏先生?”
晏清河低喘着抬眸,一脸无奈:“方老师会停下来吗?”
“晏先生觉得呢?”
见眼前男人微笑着看他,他垂了垂眼,伸手环住对方沁出汗的脖颈,微颤的声音轻如鸿羽:“我想换个姿势。”
“还是晏先生考虑得周到。”方羽拦腰抱起他,煞有介事地叹惜:“若是晏先生现在耗损了太多心神,晚上被按在全身镜前操时,身子骨撑不住了,该怎么吃方老师的鸡巴。”
“方羽……”
晏清河未尽的话语撞碎在突然加剧的动作里。对方搂着他,一手掐着腰肢,那根紫黑色的硕壮凶器插入他的双臀,耐心肏磨着最深处:“我知道,‘方羽卑鄙无耻’。”
“但这些话,晏先生留到明天早上吧。”男人嘴角噙上一抹温文尔雅的笑:“现在说了,为时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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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手机,不出意外,现在已是正午时分。
一夜的疯狂还残存在这具身体里。晏清河缓了一下心神,遏抑着都在发软的腰身和双腿,轻轻地侧过头,看向走进主卧的俊美男子:“方老师。”
方羽手中还拿着包,显然刚下课不久。炙热的目光凝注在床榻间冰肌玉骨的美人片刻,温润雅致的男人才慢悠悠地摘下平光眼镜,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晏先生刚醒吗?阿姨正好送来了午饭。”
说着,一只手已经伸过去,把他锁进自己的胸膛里,狎亵地抚揉着那洁白光腻的肌肤:“晏先生吃完饭要不要再睡一会?今早我确实有些过分了。”
方羽分明算准了时间。
晏清河安静地盯着方羽,唇瓣轻动一下,还未说出口,便被对方倾身压下来,撬开唇舌恣肆地搅弄口腔。
在堪称凶狠急切的深吻中,纤长如鸦羽的眼睫忍不住地抖动,沁染上一点湿润,又被方羽轻柔地拭去,无声凝视着他霜雪融动的面庞,声调很低:“晏先生还是要回去吗?”
“嗯。”晏清河浅淡颔首。
方羽的身形一滞,随即是一声轻的叹息:“那晚点回去好不好,晏先生?”
“再多陪我一会吧……”没入他耳畔的是男人细声的呢喃,灼热的呼气喷洒在他的侧颊,落下密密绵绵的吮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方羽完全地箍在怀里,咬住那只莹玉似的耳垂,揽着腰的手也顺着脊背,落到两瓣浑圆丰润的雪臀上,大力地揉搓着,终于拨开臀缝,指尖探了进去。
“方老师。”晏清河伸手按住方羽的手腕,冰凉如水的凤眸悄然地望过来,含上些许的无奈。
“没事的,晏先生。就一次,我不会过分。”方羽怜爱地啄吻他的唇角,长指很快摸索到穴心,在敏感的突起处不轻不重地搔刮。
“啊……”他浑身微微抖索,伏靠在方羽肩头的肌体发软,又被加入两根手指,抵在湿软的肉壁模拟性交地狂乱抽插,直击敏感点带来的恐怖快感让一身的冰肌雪肤触电般地颤栗。
温热的肠液随着长指抽送飞溅而出,打湿了方羽的贴身衣裤。白嫩湿濡的屁股颤悠悠地晃着,淫荡地尽根吞吐三根手指,反而被指头重重碾过,顶着缩绞的肠肉直刺直磨,长而密的睫羽无助地发着抖:“不……哈啊……”
方羽牢牢禁锢着他的腰身,三指齐进齐出,在弄得他全身抽颤的那处反复按揉。
丰肥的肉臀不能自已地翘起,想要远离折磨自身的异物,却被对方肆无忌惮地插开,换着角度磨碾穴心,磨得汁水淋漓,素犹积雪的胴体低低喘着,腰肢酥软着滑落回来,又彻底容纳了三根长指,捅开充血湿热的嫩肉直直地戳弄上去。
“嗯啊……”晏清河喉间抑制不住地颤抖,难受地偎靠在方羽怀中,淌着淫液的两条美腿合不拢地哆嗦,迎接他的仍然是对方无间断的奸玩。
三指毫无怜悯地送入捣撞,这个清冷绝艳的美人被情欲刺激得分外无措,眼尾飘着红,却只能咬住下唇,在方羽眼下,疯狂地晃着十足淫艳的雪色臀波:“啊……啊……”
那光润柔滑的脊背禁不住地弯下,近乎落成一根绷紧的弦,瑟瑟抖着,三根长指依旧粗暴贯入,撑开缠裹上来的媚肉,压在肉穴深处研磨勾顶。
直到方羽又一次整根挺进来,他唇间溢出的呻吟已然破碎失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通身剧颤,凹下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对方又倏地三指并拢,捣开直肠,勾捻着凸起的穴心狠狠钻凿着。
“啊啊——”晏清河猛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如雪的躯体激烈抽搐着,肠道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自指缝间淅淅沥沥地漫出,拧着方羽衣裳的十指也颤巍巍地滑下。
“额啊……”
他垂首在方羽肩头,无声战栗着,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泄力地蜷伏在床上,雪嫩的足趾全数缩抖。
竟是一次潮喷就失去了全部力气。
方羽喘息粗重,稍微用力拔出长指,自两瓣饱满的雪臀向上抚摩,安慰着他颤动不休的肌肤,托起他的下颏,盯着他些许失神的容颜,又很快抑下眼中翻涌的墨色,在他洇红的眼尾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没事了,晏先生。”
那张极美的面容谧静地看过来,眸底漾动着霜雪融水的波光,被染上潋潋的春色:“我以为方老师会出尔反尔。”
方羽温柔注视着他,唇边含上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晏先生希望我继续下去吗?”
晏清河轻轻地摇了头,说:“只是有点意外。”
“晏先生,”方羽握住他的手,忍不住地问道,“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只能用‘禽兽’来称呼?”
他默然了几秒,冰冽如水的声线蕴上一点无奈:“方老师是个很好的人,除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是另类的‘好人卡’吗?”方羽失笑道,嗅着他一身沁脾入骨的冷香,终究情不自禁地低头,啜吻着他动人的雪肤:“嗯,晏先生,你的恋人其实更想要你的真心……但晏先生这么说,我也十分开心。”
“可是,晏先生,床笫之欢这种事,就不该被估量在内。”方羽温润的男性嗓音略微低哑下来,抓着晏清河的手,触碰上胯间硬胀的巨物。
那凶骇的性器蛰伏在看不出异样的衣裤下,摸上去,才能察觉到它的惊人。
“晏先生,是它不好吗?它从来只满足晏先生的生理需求。”方羽低低叹息一声,温雅的面貌满是无辜之色:“反倒是晏先生……床上床下两幅面孔。”
“床上呢,晏先生只会央求方老师停下,实际上被操得爽死了,恨不得用那口穴一直吸着方老师的鸡巴。”
“床下呢,晏先生就‘翻脸不认鸡巴’了。可怜它,尽责操得对方欲仙欲死,却白白遭受对方的冷眼。晏先生你说,自己是不是很无耻?”方羽柔雅的目光凝注在对方脸上,见那犹若神灵的美人安静地盯着他,并不多言,耳朵却渐渐变红。
他的黑眸闪过一抹笑意,不禁舔舐上那发红的莹白耳垂:“晏先生……”
方羽知道,自己其实在说歪理,然而晏清河从不会在这种事上和他争辩。因为他的恋人脸皮薄的可怜。
他喟叹着把对方揽紧在怀,另一只手落到丰满嫩白的两臀间,按捺不住地又插进去,两指肆意搅了搅,低眉浅笑道:“又在吸我的手指……晏先生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
方羽说着便全根顶入,轻拂过那颤动着的纤长羽睫,一脸柔惜道:“晏先生想要吗?”
“唔……”寸丝不挂的肌体微微抖颤着,后穴紧紧咬住方羽的长指,对方有意让他情动,搔痒似的刮蹭敏感的内壁,他被啃噬得红艳欲滴的唇瓣终究翕动了一下:“方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仍没抽出手指,仅是不紧不慢地捻按穴心,见怀中美人又受不住地一抖,温温地笑了:“晏先生真的不想要吗?”
他轻声地喘着,覆着沉寂冰霜的眉悄然蹙起:“方老师,你说过‘就一次,不会过分’。”
“晏先生,我并没有过分。”谦和如玉的君子依然微笑着,好整以暇地捣撞着湿糜软嫩的肠壁,面上没有分毫的变化:“这只是简单地磨一磨,可算不上‘第二次’。”
晏清河感受着残留在神智中的印迹,默默垂眼道:“方老师是故意的。”
“晏先生,你的恋人可不是那种人。”方羽听着他唇间勾人的喘吟,慢条斯理地再度送入一根手指,用劲一顶,激得冷白如釉的胴体一阵哆嗦,才含着笑说:“这才是故意的。”
三指插开肠道深处,一同旋转搅磨,怀里的玉体顿时从红唇迸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颤抖着靠在方羽胸前:“啊……”
他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极度敏感,经历了方羽连续七日的肏干,这一狠击下差点泄了身。那双冰凌凌的凤眸稍许无神,缓过来后,强压下尾椎处令人头皮发麻的愉爽,静静地望着眼前男人:“方羽,我不想。”
清雅斐然的面庞微怔然,片许后悄声抽出手指,将他箍在怀里,声音渐低:“是我过分了,晏先生。”
“我向晏先生道歉。”
“身为晏先生的恋人,我明知道晏书雪对晏先生而言意味着什么,却在用一种很卑鄙的方式要挟晏先生,想让晏先生留下来。”
“或许这七天来,晏先生对我的纵容让我变得更加贪婪了,想要索取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在这个时候,我仍然想到的是,我的歉意能否让晏先生为我动容,情愿留在我这里。”
“很无耻是吧,晏先生?”方羽自嘲一笑,慢慢地抵住他的前额,喉间带上几分哑涩:“晏先生,你这一次愿意原谅我吗?”
晏清河没有回答。
方羽嘴唇动了动,想抬头见到晏清河的神情,又忍住了。他害怕晏清河脸上附着失望,更害怕晏清河无动于衷,一脸淡漠地看他,饱含愧疚的黑眸不敢直视对方,只垂下头颅,嗓子低沉到几近暗哑:“晏先生,还会喜欢这样的恋人吗?”
搂着对方的手臂越收越紧,直至被一双手捧起他的脸,鼻尖相抵,清冽至极的气息凑近他,静悄悄地吻住眉宇尽是颓丧之气的羞愧君子:“方老师总喜欢脑补奇怪的东西。”
晏清河神色无波无澜:“我说过,假如我真的不愿意,我会把直接把方老师踹下床。”
“晏先生……”方羽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掩下面上的懊悔和负疚,只亲了亲他的唇角:“你不必安慰我。这件事上,我的确非常过分了。”
那双绝美的凤眸仍旧寂然无息,溢漫着一江空蒙的渺渺霜辉:“我知道,方老师。”
方羽忽地哑声。
寂静的房间只剩下两人交融的呼吸声和骤然加快的心跳。除此之外,方羽再也听不到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后,温和的声音缓慢响起:“晏先生,你确定吗?”
方羽把他按倒在床褥,分开两条修直的玉腿,长指毫无犹豫地捅开红肿的肉穴,轻车熟路地抠挖,嗓音逐渐附上些微的沙哑:“待会要是后悔了,想走了,可来不及。”
“听方老师的……”如同雪玉的肌体不辍地打着抖,却被三根手指凶蛮揉碾过,十根玉指难受地攥紧床单:“啊——”
他极力克制着唇间细碎的呻喘,丰美紧实的雪臀颤颤地晃着,再一次被方羽的长指全根顶入。
“啊啊……”
耀目的冰肌雪肤在天光下轻轻瑟缩着,渗着寒凉馥郁的幽香,两条修长而匀称的美腿沁上一层薄汗,难耐地摩擦着床单和方羽的衣物:“嗯啊……”
方羽喉结艰难地滚了滚,手下动作毫无停顿,撑开绞上来的媚肉,猛劲肏磨着穴心,让他继续无奈地息喘。
颤动的躯体不自觉地轻微弹起,两腿想要合拢,又被方羽大力地敞开,长指尽根抵入猛戳狂刺,捣浆一样地研磨,艳红的唇瓣无声抖着,又一身酸软着落下。不过数十次,瓷白柔腻的胴体已承受不住地阵阵战栗,晶莹的肠液四下溅落。
三根手指又重重捅入,压在后穴深处震动勾捻,无穷无尽的愉爽从尾椎骨袭至颅顶,他双眸涣散,在方羽眼下失禁般地潮喷:“呃啊啊!!!”
那沁凉的长睫悄然颤着,温热滑腻的汁液漫过方羽的长指和掌心,打湿了袖口边缘,方羽安静地注目着他,“啵”地一声拔离出来,随后送入另一根滚烫如铁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羽还没脱下裤子,只拉开裤子拉链,扶着狰狞龟头抵在汁水横流的穴眼,在微茫凤眸的凝望中,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挺了进去。
一进入那湿热多汁的肉穴,无数张小嘴立马吮咬上来,从各个角度疯狂舐吸着。方羽舒爽得叹了一声,禁不住地挺动雄腰,很快,一整根黢黑丑陋的阴茎就没入了霜白湿濡的屁股。
身下人受着他凶狂的撞入,美的不可方物的面庞一片恍惚迷离,最终被碾过全数敏感点,洇湿的眼尾碎光摇曳:“方老师……”
胜似九天神只的美人被自己用鸡巴彻底贯穿,已是一副半失神的模样,却低声喊着自己,方羽的神经有一瞬间差点断裂,强忍着立刻操死对方的冲动,吻了吻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语气十分温柔:“晏先生,现在后悔可没用了。”
晏清河微微摇头,两条笔直的长腿缓缓盘上方羽精壮的腰身:“我想换个姿势。”
“晏先生希望我‘抚慰’你吗?”方羽轻轻地笑了,抚着他的脸颊,缓慢地抽动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见玉体微颤着点头,在他的红唇怜惜地落了一个吻:“没关系的,晏先生。”
“一次而已。不会过分。”
依然是轻缓若流水的声音,温文尔雅的男人按下他的腿,掐着那截腰肢,重重狠狠地捅穿他。
“啊——”
晏清河的瞳孔颤动间,薄肌覆盖的小腹瞬时突起一个恐怖的硬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单从泄力的指缝间滑落,犹如羊脂白玉的肌体细微抽抖着,那根狞恶至极的肉柱已抽离出去,半拽着殷红的媚肉,再次顶破肚皮似的捅入。
硕长的肉茎冲开湿淋淋的穴眼,柱身凸起的青筋不住磨蹭着,最后捣击在直肠底部,愉悦间带来头皮发麻的痒意。
“啊啊……”他禁受不住地抖颤,却不得不将整根粗黑的凶器完全咽下,淫荡地大张双腿,被其他男人顶撞到最深处,撑得每一寸肠壁褶子无比平滑,又像拔鸡巴套子一样扯出。
“啊……”
丰美濡湿的雪臀难耐地摇晃着,从他身体退离的肉棒又粗又长,还裹着温热透亮的淫液,湿答答的,径直卡着翕张的红肿穴口,再度凶残地挺入。
烫人的巨大狠辣碾过肉壁,持续钻凿直肠最深处,他诱人的红唇张着,低喘声压抑不住地颤巍:“哈啊……”
淫水自两臀间“噗呲噗呲”地喷溅,浸湿了方羽胯间一丛浓密的阴毛,那根凶骇的黑物飞速抽出来,又毫不犹豫地没入丰软臀肉。
这一下直顶到底,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戳弄开直肠内口的软肉,那副极美的容颜浮现半是欢悦半是难受的神情,喘吟颤颤间,紫到发黑的壮硕阳物已经拔出,再一次发狠地撞开。
想开口说的话撞碎在陡然加剧的动作里。方羽喘着粗气,可怖的粗壮已全然进入整截直肠,拖拽着一圈直肠口的嫩肉,反复地顶磨那紧窄处。
“嗯啊……不……”皙白胜雪的身躯无助地抖着,被磨得手和脚不能自已地蜷曲,粗硬的龟冠还在接着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肉冒着水,颤颤巍巍地含住其他男人的肉棍,仍被不知餍足地钻顶开,被迫咬合得越来越紧,他唇间的呻吟也越来越低,宛若无声的哀鸣。
那硬烫的龟头还是挤了进去,他通身抖了抖,被男人的一整根鸡巴填满,失焦的眸里落满了蒙蒙水光:“啊……”
已是一副高潮时的媚态。
有力的胯骨蓦然加速,硬狠狠撞入两瓣水淋淋的屁股,发了疯地拍击起来,他还未回过神,就颠簸在狂风骤雨中,受着巨物完全的挺入和抽离,被如海潮的无尽欢愉层层覆没。
“啊……”他垂着眼,喘息声低不可闻,随着方羽凶暴的抽插,肚子反复隆起一个硬物的弧度,雪白的双臀间,透明水液一股股地流出。
想要反抗的躯体早已绵软无力,被操得肉壁外翻,也只得任由方羽蛮横地进进出出,打桩似的钉入直肠,用内壁完整地勾勒出对方阴茎的可怕形状,成为对方尽情泄欲的肉套子。
至他周身开始战抖,小腿肌肉和足背接近抽筋地绷紧,方羽胯下的狠恶侵占没有丝毫迟疑,仍是全根拔出又尽根没进。
青筋骇然的肉茎毫无容情地摩擦过肠道黏膜,捣撞开软嫩发紧的结肠口,晏清河的身子还未反应过来,喉间已然失声般地震颤:“啊啊……”
方羽抖着腰胯,就这样把他送到了高潮。
肉穴蓦地绞死体内的肉棒,喷涌出大股热液浇注而下,淋在被包裹着的硕大龟头,又顺着相连处微小的缝隙溢出,爽得他耳畔传来一声餍足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艳至冷的美人羽睫半敛,神色涣散,乌黑的碎发贴紧在他的侧颊,又被长指细致拢去。
方羽的目光落在那好似天地精心雕琢的无瑕面容,忍着欲望抽出性器,抚着他不停抖缩的凝白肌体,待他缓了缓,才轻稳地抱起他,送上欢欣的啄吻:“晏先生,我们先去吃个饭……下午再来。”
泛起薄雾的凤眸望向方羽,明显是无可奈何:“嗯。”
“晏先生后悔了吗?”方羽低眉笑了,拭去对方眼尾洇染的湿意,看过来的眼神格外深邃。
一身无力的冰美人被他拥在怀里,眼底覆被着皑皑不动的苍山雪,可抬眸间,潋滟的流光便如潮水汹涌而来,倾泻在他眼中:“方老师不用多想。”
“我一直知道。”
我知道,所以……听方老师的。
可迎来的只有方羽满含爱欲的凶吻。被摁着后脑勺,撬开唇齿嬉玩着柔软的舌头,悍然地抵入喉咙,那可怕的热度和凶狂让晏清河全身发着颤,几近窒息在方羽所带来的一切。
拧着方羽衣襟的手悄声滑下,又被对方攥在掌心,继续承受着,晏清河已控制不住地颤抖肩颈,睫影下微光浮动,氤氲着月晕般的湿痕。
良久后方羽终于松开了他,目视着怀里抖瑟着的犹若神明的美人,眼瞳幽暗下来:“晏先生,你的恋人真的很无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不会后悔。”方羽温温地说着,一字一顿,清俊文雅的眉目舒展开,落在温柔的春风里:“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他都不会后悔自己是这般卑劣的人。”
正因为足够无耻,足够卑劣,他才能拥有和晏清河共度余生的可能,进而一步步地走进对方的心。
晏清河轻地环住方羽的脖颈,眼中清泠泠的,飘坠着霜露凝就的清辉:“我知道。”
“晏先生……”方羽温和的嗓音带上几许干涩,不自禁地又想吻上去,抚着掌中还在颤栗的脊背,终是忍住了,只用炙热的胸膛裹住他,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故意拖延离开也好,挑动晏清河的情欲也好,半真半假地道歉也好,方羽做了这些事,不外乎想要留住对方。
而且,不是纯粹地留下来,而是让晏清河心甘情愿地,在他与晏书雪中选择他。
晏清河从来清楚,并在方羽几次试探中,拒绝了他的挽留。
但最终,对方还是心软了。
心软的冷美人,只能被男人的鸡巴狠狠操坏后,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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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抵在玻璃窗前,那副清艳绝尘的容颜神情涣散,红唇一翕一张着,一根湿漉漉的粗黑性器从他的体内抽出,激得他浑身一抖:“啊……”
精液混合清亮的淫水,随着巨物的拔离从穴口缓慢地流出,淌出两条不停哆嗦的大腿,弄得地毯一片狼藉。
温柔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最终留下一个餍足的吻:“晏先生,晚上想吃什么吗?”
晏清河浅浅摇头,被方羽笑着揽住:“那我随便做了,晏先生。”
方羽抱起他走进浴室,细致清洗了他的身体,又把他从头到脚“抚慰”了一遍,才意犹未尽地带他来到二楼的书房,将这些天整理好的资料放到他面前。
方羽柔声道:“我做好饭,叫晏先生。”
书房门轻轻闭上,晏清河坐在电脑前,浏览着方羽和杨渊等人的聊天记录。
那日林家宴会后,晏清河经由方羽递呈了左弛及左家的犯罪记录,只不过由于他处于“惩罚”期间,离不开床,方羽没有让他参与到剩下的事情当中。
抓捕的事进行得很顺利,但后续却难以推进。
和霍一舟、林云深的事件不一样,左弛身后及富贵人间,牵扯到的人几乎是地方官员,都是出现在民众面前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证据交上去的当晚,富贵人间就突兀地起了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连带着烧死不少知情的人,警方取证十分困难,杨家只能寄希望于左弛。
可左弛的嘴并不是很好撬开,杨家尝试过多种方法,皆无功而返。
杨渊为此对话过方羽,感叹道:“左弛和他姐姐有的一拼,左家这几代就没一个正常人。”
左弛的姐姐,名为左姲。她年长左弛十岁,是左家正统的继承人,在商业上极具天赋,却在八年前从集团顶层坠亡,曾轰动一时。
晏清河戴着手套打开一旁的牛皮袋,翻看这件尘封已久的案子。
左姲的事情说起来很简单,被丈夫谋杀。她的丈夫是富贵天堂的高级服务人员,两人不知怎么地坠入爱河,左姲坚持要嫁给男方,左家老人拗不过她,只得答应。
婚后男方持续PUA她,并在饭菜中给她下药。左姲只以为是对方容易患得患失,加上工作很忙,没有多加留意丈夫的小动作。
左姲的外婆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史,左姲自身也携带隐性基因,常年累积下去,她终于疯了,在某日开完会议后,平静地来到楼顶一跃而下。
而男方,却在警方去抓人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至今没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