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明代在天帝怀里不安的动了动，似乎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下地，天帝安抚的摸了摸明代毛茸茸的脑袋。
“代代乖，你只能待在我的怀里，若是你离开了我的怀抱会出事的，那种痛苦我不希望你来承受。”
明代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继而将目光投向了沈怡恒。
似乎察觉到明代的到来，沈怡恒缓慢僵硬的转过了头，就见到红色的小狐狸神采奕奕的窝在战元西怀里。
沈怡恒的目光掺杂着太多明代看不懂的情绪。
鉴于沈怡恒单方面解除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兽奴契约，虽然一开始明代对这种不平等带有强烈侮辱性意味的契约不是很满意，但也算是他与沈怡恒维持关系的一个纽带，如今契约没了，就像是他手里牵着一根风筝，如今线断了，他就把控不住风筝的方向了。
见到明代沈怡恒动了动嘴唇，“你还好吗？”
连沈怡恒都被自己开口时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粗噶干涩，难听的很。
“我很好，你呢？你怎么变成这么一副样子了？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天真不谙世事的小狐狸眨着一双澄澈的眼睛，担忧的看着他。
沈怡恒好不容易忍下的泪意差一点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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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战元西之前说的那些话不是在骗他，那么眼前的小狐狸很有可能就是千年前云延的转世，而不是他找来的替代品，是真正的云延。
现在的他没了过去的记忆，生的单纯美好。
而他
却做了那么多伤害小狐狸的混账事，沈怡恒有种无颜面见明代的感觉。
他亏欠了云延太多，以至于根本无法弥补。
最终只化成一句轻轻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