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
“太子殿下别,我自己可以。”
明代苍白着脸,咬着嘴唇,自己试探着慢慢坐了起来。
既是如此,坐起来的过程中他还是不小心扯动了自己的伤口,痛的明代龇牙咧嘴,额头又出了一层细汗。
他微蹙着眉,靠在床头轻声喘息。
殊不知他这副病弱的模样在安逸飞看来更加惊艳。
安逸飞舀着手里的粥眼底神色翻涌。
越是到了要将明代交出去的时候,他越发想将人扣着,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他从来不是个正人君子,就算明代不喜欢他,他也有的是办法让这人离不开他,只能对他一个人敞开腿。
但他心底又有一些对明代的尊重,那是一种对曾经对手的惺惺相惜,若是明代就这么被他给毁了,他总觉得有些惋惜。
虽然他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看上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弄到手,但他还没有傅恒夜那么禽兽,竟然就这么生生毁了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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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还真让人惋惜。
安逸飞将一勺粥吹凉,放到明代苍白的唇边。
“来,代代张嘴。”
明代瞥了安逸飞一眼,终是什么也没说,乖乖张开了嘴巴。
安逸飞就是一个疯子,他跟一个疯子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不过是自找苦吃,还不如安逸飞说什么,他就听着,能不起冲突便不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