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墙壁是可以活动的,黑色的墙壁上遍布血色触手,整个墙壁都在一上一下地蠕动着,上面的触手也随着墙壁的波动缓慢爬行着,时不时翘起端部,像在观察什么,甚是诡异。
哪怕不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看了都会恶心恐惧。
果不其然,下一秒其中一条触手就猛然从人群中吸上了一个肥胖男人的头部,那个男人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脸上堆叠的脂肪一动一动,不打自招般地大喊,“我没有,我没有啊!”
很快他的声音就消失了,因为他头上的触手分泌出了一种血红色的液体,男人很快被腐蚀成了一堆血水。
周围的人却是司空见惯,更是露出了兴奋的神色,角落的侍应生灵活地避开了触手黏在地上吸收血水的吸盘,将男人的遗留物打扫干净。
宴江棠看着那个侍应生提着被血浸染成血红的衬衫面无表情、司空见惯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眼眶中瞬间蓄积出晶莹的泪水。
“宴小姐,刚刚那位男士出千了。这只是赌场对他的小小惩戒罢了。”
刚要递出去一张丝帕,看向少女身后的男人,阿星瞪大了眼。
他的主人居然……
只见蔺宿突然出现在少女身后,宴江棠被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冲得没忍住后退一步,直接踩到了男人的脚上。
“宴小姐,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大手揽上少女的细腰,在圈上的那一刻不由自主地用了点力,好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躯。
手刚按在宴江棠柔软的肚皮上,她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猫,嘤的一声浑身剧烈一抖。
宴江棠连忙脱出他的怀抱,一脸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不好意思。”
又看了一眼少年脚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皮鞋,更难过了,“若是需要,我可以赔钱。”
出师未捷身先死。
蔺宿垂眸看着她,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因为忍着害怕而微微泛红的鼻尖格外的可爱,如蝶翼般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投下一片好看的阴影。
她有着一头柔粉亮丽的浓密卷发,尽数披散在单薄的肩膀上,一身略微宽大的白裙子,衬得身子更加单薄,只一眼,便想让人拥在怀中好好疼爱。
蔺宿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集中在她卷翘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摸了摸藏在身后的弯刀,心中肆虐的破坏欲不受控制地涨满。
就在上一秒,他不仅想要将这个所谓的“命定之人”喂给他可爱的小宝贝们,在那之前还要先将她踩到他的那只脚砍下来,当着她的面剁碎了,然而……
就一瞬,不是冷冰冰的转播画面,而是切身地感受少女的温腻气息,他不得不承认,命运之书和他的骰子一如既往地准确。
小绵羊既然已进入羊圈,就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要哭不哭,一副即将破产的模样,蔺宿抿唇没忍住地笑出了声,引得小家伙疑惑地看向他。
蔺宿两眼一耷拉,立马装成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不,不用了,这鞋是赌场分发的,就算不小心弄脏了,主管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最多把我……那些人看我好看,已经盯上我很久了。”
顺着少年的视线看去,果不其然,就看见不远处站着几个凶狠恶煞的汉子,淫笑着盯着蔺宿。
少年害怕地缩了一下身子。
740:别叫宿了,叫秀儿吧!
宴江棠表情更丧了,但还是尽可能地安抚他,“别担心,你是侍应生,应该有和赌场签订契约吧,500金对不对?我帮你赎身,好不好?我去参加赌局,尽量多赢点……”
她从740那里了解到赌场的侍应生都是签了奴契的,若是有客人愿意,可以帮忙赎身。
巨额债务又增一笔,让小家伙都快碎了,但她又不可能不管这个被她拖累的少年深陷泥潭,哪怕是待在病房都没受过贫穷苦命的她头一次感受到负债的心酸!
蔺宿暗暗挑眉,“那多谢宴小姐了,不过既然宴小姐是为了我,我就陪在宴小姐身边帮帮你。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蔺宿,星宿的宿,宴小姐可以唤我阿宿。”
“好的,阿宿。”
一旁的阿星简直目瞪口呆,他真没想到主人那么会忽悠,还有,他们赌场哪会那么苛待员工了,就算签了奴契,那也是他们自愿的,六险一金,吃喝全免,还不用和客人扯皮,随时随地吃个违规自助餐,砸自己招牌可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就算再震惊也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必要时候还得配合主人演戏。
没错,那几个凶汉,也是主人临时拉的龙套,没有一句台词,表情里都是戏!
阿星带着两人一起去到押大小的赌桌,那是宴江棠选的,这个最容易入手,虽然有740这个bug在,但是现在阿星和蔺宿在这,她最好不要露出什么马脚,毕竟她刚刚表现出来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会赌博的。
每一张赌桌上方都有一块电子牌,上面记录的是赌桌的玩法和输赢,忽略掉上面的字像是渗透着鲜血和牌子上蠕动的触手的话,其实看起来还挺正常。
但根本忽略不掉!
赌桌旁有站着的人,也有设置椅子的,不同的是,每一张赌桌中央站着的荷官,发牌的双手都是触手。
宴江棠低着头,贝齿咬着粉唇,小身体微颤了几下。
蔺宿心疼了,有那么一瞬都不想装下去,直接将人抱回自己的房间。
但是为了长久的利益,他必须徐徐图之,不然会把小绵羊吓跑。
押大小的规则是,荷官将三个骰子置于骰盅内,翻盖摇色,开盖后,如果三个骰子的点数之和小于等于10,则押小赢,如果点数大于等于11,则押大赢。赢家可得双倍下注,输家筹码归收庄家。
“Showclearhand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荷官将触手摊开,展现给赌桌旁准备下注的客人看。
黑色透着白点的触手从荷官的袖口伸出,在空中蠕动着。
“Pleasepceyourbetsandleaveyourhands.”
荷官的口中发出标准的电子音,赌徒们把各自的筹码推上了台。
宴江棠在蔺宿的指导下,从赌桌旁边的电子机器刷了一下电子磁卡,很快,机器就吐出了500金币。
宴江棠没有犹豫就把金币推到了大的那里,空中的电子牌很快就记录了下来。
【宴江棠下注:大,500金币】
荷官在看到赌徒们都下注完后,触手就自动伸长开始摇动骰盅,但眼神却在扫视着赌场周围的赌徒。
宴江棠被看得很不自然,藏在桌下的小手捏得发白,但周围的赌徒都习以为常了,奋力地敲着桌面,“大,大,大,大……”
“小,小,小,小……”
宴江棠被呐喊声带动,也开始紧张了起来,呼吸渐渐摒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都在注视着赌桌中摇动的骰盅,没有注意到荷官的眼神扫过少年的时候低垂了一下。
一阵响声后,荷官摇动骰盅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四,四,六。”
赌大的赢了。
宴江棠绷紧的呼吸还没松一口气,就见电子牌上的触手猛然向荷官袭来。
就在众人以为荷官是出千了的时候,触手却猛地停留在了半空中,虚虚地晃动了一下,就更加快速地缩了回去。
确认了触手没有动作以后,荷官就开始分发筹码。
宴江棠第一局就赢下了500金币,很是开心。
“740,740,我赢啦!”
740:“糖糖很厉害!”
宴江棠又满脸兴奋地将赢来的500金全部塞到蔺宿怀里,催促着阿星带他去解契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宿呆愣一秒,扬起笑容,只见500金突然消失,多出来一张烫金的纸张,郑重地递给宴江棠。
“宴小姐,这是关于我归属权的契约,现在,我的主人是你了。”少年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暧昧,他指了指契约上主人那一栏的名字,上面赫然写着宴江棠。
宴江棠张了张嘴,连连摆手,“不用啦,我不要什么奴仆,你自由了,现在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啦。”
“我应该跟着你。”少年摇摇头,说着又摆出一副要被抛弃的小可怜模样,“如果宴小姐不要我,我就只能继续做侍应生,如果跟在你的身边的话,我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少年的眼眶还蓄起了泪光。
宴江棠不知所措,但也没有完全相信他,“740,真的是这样嘛?”
740:“……是。”
个奶奶的锤子!妈的,蔺狗!
呼,为了……他忍!
阿星只当作没听到主人的话,他现在很想辞行,可是如果打断主人的二人世界他估计会死得更惨。
哪有人会说自己的老巢是鬼地方的啊?这里明明是主人一手搭建的,他每天巡视赌场的时候不是很自豪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他主人一头引以为傲的金色长发呢?
在宴江棠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少年时,想到自己生病疼的时候都是护士姐姐摸她的头,告诉她很快就不疼了,于是她也想摸摸少年的头。
可是当宴江棠踮起脚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够不着超出一米九少年的头顶,只好尴尬地想转换方向拍拍少年的肩头。
没想到少年主动蹲了下来。
毛茸茸又黄灿灿的头发让宴江棠想起了金毛,那是她最想养的狗,却因为身体原因不允许,湿漉漉的眼神在蹲下的时候就对上了她的眼睛,恻隐之心更重了。
“那好吧,你暂时就留在我身边,不过你不是我的奴仆,而是我的队友噢,你要努力帮我熟悉赌场,我们一起赢得更多的金币!”
不仅因为对蔺宿心软,还因为他是赌场的人,对这里的规则很熟悉,可以帮她规避危险。
在宴江棠同意后,阿星接收到了主人刀子般的眼神,本来纠结如何辞行的他这下一句话都不用说就走了。
“糖糖,你来这是干嘛的?”少年抓住了宴江棠的手,连称呼都自觉变了。
“啊,我要在这里挣得100000金。”宴江棠的手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手掌包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100000金啊,那可不太容易,不过有我在,糖糖放心吧,我这就带你去熟悉玩法。”蔺宿说完就推着宴江棠往前走,大手还握着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0000金啊,是想换通行证离开这里吧,那可不太行哦……
蔺宿先带着她坐上了最容易上手的棋牌桌。
宴江棠的长相很容易让人忽略她的高智商,她在蔺宿的指导下玩了三局,很快就摸清了麻将的规则,还会算牌。
手气也出奇的好,没一会儿就已经在这个牌局里攒够2000金币了。
“再来!”宴江棠的瘾已经上来了。
蔺宿看到宴江棠兴奋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他在这几百年吸收很多欲望转化成的恐惧,可以说,没有人比他更懂什么是欲望了。
很多副本的boss都是通过肉体上、感官上的恐怖让人战栗,将对死亡的恐惧转化成自己的能量,但蔺宿觉得,人对未来的恐惧才是最为美味的。
他见过无数人上瘾的样子,癫狂,迷失自我,令人厌烦。
显然,他的小羔羊也上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蔺宿却觉得她身上的味道更香了。
蔺宿忍不住吸动了一下鼻头,却闻到了空气中一丝不属于宴江棠的气息。
其他狗的味道?!
臭狼、藤妖、烂泥巴、死鱼,还有人类……
那个姓昝的,现在还被他骗着在十七层乱转呢!
原来想要去现世,就是为了他的命定之人?!
蔺宿的嘴角平了。
而神经大条的宴江棠全然没注意到少年的不高兴,在赢了10000金之后,宴江棠打了个哈欠,和蔺宿道别,就回去睡觉了。
虽然赌场里是没有钟表的,甚至会有些故意的装饰混淆时间,但宴江棠的生物钟向来很准时,天大地大,吃饭睡觉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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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升十八层,阿星尽职尽责地汇报工作:“主人,办公室里已经有人在等你了。”
“阿星,你现在真是什么狗屎都往里放是吧?”
阿星还是第一次见自己主子嘴里说出这么粗鄙的话。
蔺宿从电梯出来后,短发随着他每踏一步慢慢生长,到办公室门口后,金发已经长到了腰部,身上白衬衫系得一丝不苟的纽扣也散开几颗,露出了男人健壮的胸膛。
衣袖被蔺宿微微卷起,袖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纹上了繁复的黑色花纹。
阿星将门缓缓推开后就退了出去,大门正对着的沙发上慵懒地坐着一名犹如皇室王子的男人,微卷的浅金色头发,手里还抓着一杯热茶。
男人见到蔺宿进来后就站了起来,半点叙旧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开口:“蔺宿,听说你前不久得到了一个可以随意去现世的道具,在哪里?我和你买。”
就在前两天,他感觉不到副本世界有宴江棠的气息了,于是闯入了总管局,当时还有好几个怪物都来了,他趁着正乱,威逼利诱总管局的服务员查询了信息,得知宴江棠已经变成了玩家,这就马不停蹄地来厄运城询问脱离副本的道具了。
蔺宿好似半点都不意外,坐在皮质的办公椅上闭了闭眼,“十七层,你自己去找。”
十七层是他专门开设的异空间,他偶然获得了一个能随意去现世的道具,就放在了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玩意儿他不感兴趣,就算现在得知宴江棠是玩家,他依旧没什么想法,毕竟,他从没打算把小羔羊放出去。
还好,他提前将少女的气息给掩盖住,不然这些臭东西早撅着鼻子闻过去了!
“多谢。”
森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去十七层。
十七层有昝湾,蔺宿放任着森过去,说不定不用多久,十七层里,他投放的怪物反而是最温顺不过的。
蔺宿划了一下眼镜,瞬间右边的眼镜也变了出来,播放的是十七层的画面。
画面一分为二,左边是森,右边是昝湾,显然,他们还没有碰面。
在监控开启的一刻昝湾和森就准确地将目光落在了虚无的监视上,对上了蔺宿的目光。
蔺宿扯了扯嘴角,真是两个机敏的家伙。
森站在充满迷雾的迷宫入口,还饶有心情地跟蔺宿打了个招呼。而迷宫里层的昝湾已经杀红了眼,原本严整的黑色制服早已沾满血污,俊美的脸上挂了几道彩,手臂已经被黑甲包裹,尖长的指甲因为头颅的献祭显得愈发兴奋,血液没有流入地底,反而被周边的黑暗物质吞噬,成为了昝湾力量的一部分。
昝湾只是瞥了卫忱一眼,很快就朝着里面继续进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宿撇了撇嘴角,不再管他们,突然感受到赌场另一道气息,他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小喽啰,身上也有宝贝的气息。
都来抢他的命定之人,来了他的地盘,都给他死!
蔺宿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不行,他现在实在是太不清醒了。
他摸索着自己,想从身上找到一件有宴江棠气息的物品平缓一下情绪,可是一件也没有,连鼻头的香味都已经淡去地无影无踪了。
他现在就要下去,把睡梦中的宴江棠抱上来,狠狠地锁在自己身边,配上一条黄金锁链,眼泪滴在上面一定特别美。
阿星再次进门,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什么幻觉。
他那么爱干净的主人的地毯上,全是碎成渣渣的瓷片,文件纸张也分散在各个角落。
……
蔺宿一下就出现在房间,少女陷在大床里,像云朵面包里的奶油夹心,软塌塌的一团。
神明的手抚摸着柔软的发丝,目光从长密的睫毛上移到微启的唇上,咽了咽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宿的吻很凶,席卷着她唇舌的每一处,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宴江棠完全喘不过气来,眼尾蒙上一层泪雾,无意识地发出细弱的呜咽声。
缠上腿的触手收的更紧了些,细软的尖端撩拨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又痒又酥麻,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开始轻颤。
睡裙直接被撕成碎片,少女白皙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展现在面前,触手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胸前两团软绵绵的,顶着两只小骨朵,美丽极了。
740:都很喜欢撕衣服是怎么回事?!
温热的手沿着完美的腰线移动,小心翼翼地感受她的柔软滑嫩,她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任何不小心都会让其碎掉一块。
大手轻柔地覆上柔软,指尖陷进了少女的肌肤里,吹弹可破的肌肤甚至透出了红痕。
怎么这么娇啊?想啃。
食指顺着乳尖打圈,力度时轻时重,粉色如花般娇艳的朱果也愈发坚硬。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的呻吟细细的,呼吸也逐渐变重,很难受的样子。
身下的触手已经开始拨弄敏感的花核,在嫩肉上划来划去,搅出一汪春水。
宴江棠还沉浸在蔺宿编织的美梦里,看不到男人因为欲望得不到倾泄而被折磨得双目赤红,凌乱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湿,挣扎的俊容埋在颈窝间,呼出的热气让整个空间都变得灼烫。
少女脸颊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白玉中落入的绯红,娇艳欲滴,落在他的眼中,竟然比鲜血都要艳丽几分。
蔺宿轻笑一声,含住了酥软的白桃,一阵好闻的香气漫入鼻腔,温润的舌头拂过奶尖,听到意料之中的呻吟后心满意足地用舌头开始上下拨弄。
食色,性也。
色欲也是欲望的一种。
三号赌场就是专门负责这一块的,他嫌恶心,已经很久没去过了。
但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踏足那块地方的时候,蔺宿就观赏到了很多姿势,只不过里面赤裸的欲望让他不知作何评价。
现在,那一幕幕在脑海里倒放,画面上的身躯全部替换成了少女和他的脸。
黑暗将怪物的感官无限放大。
他要被身下这个一无所知的小妖精折磨坏了。
湿漉漉的舌尖舔舐的力度更大了些,敏感的乳头跟着它的速度直击感官的深处,甚至发出滋滋声。
身下的触手不得主人的允许,只能时不时顶一顶狭小的穴缝,捻揉片片花瓣,勾动着少女的欲望,流出甜腻的汁水。
睡梦中,宴江棠感觉自己被抛到了云端,狠狠坠落的时候又被一条大船接住,漂浮在海里,晃晃荡荡的。
蔺宿微微起身,脱下了自己的衣物,肌肉线条明显又流畅,更显眼的是,胯下有少女手臂粗长的性器剑拔弩张。
触手将她的腿掰开,门户打开,露出腿心红嫩嫩的小花,大肉棒杀气腾腾地抵在软嫩的逼口。
稍微一顶,小逼下意识地抽搐一下,水流得更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呲”一声是水与肉的撞击声,蔺宿一把将肉棒捅进去,娇嫩的花穴登时死死缠绞着,紧致的甬道险些让他直接射出来,蜜穴的神奇让男人既销魂又煎熬。
一缝,一隙。
什么徐徐图之,TM都滚一边去吧!
蔺宿脑子胀得发疼,将小巧的双足禁锢在手掌上,摩擦出的热气折磨得他轻轻啃了一下女孩的脚背。
细嗅着少女身上的甜香,掺杂了点沐浴露的气味,身体交融的这一刻,怪物体会到了幸福这个词的含义。
少女身体受到猛烈的刺激,骤然清醒,眼含泪珠,浑身颤抖个不停。
“阿,阿宿?嗯啊…不要…啊…”
“好难受……哈啊……不可以……”
少女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又细又软,像是刚刚出生的奶猫,又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尖挠了挠。
蔺宿听得眼神越发幽暗,低头含住那张樱唇,卷着柔嫩的粉舌,牙齿轻磨舌面,唇舌交换间传出少女含糊不清的娇喘声,少年下腹一紧,双手紧紧掐住那抹细腰,几近陷入疯狂,狠厉操弄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唇将整个小舌含入嘴中,猛烈地嗦吸着,让宴江棠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美味的肉,要被身上的人拆穿入腹!
漂亮的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晶莹的泪珠一直在滚落。
啪啪啪——
蔺宿一手揉捏着少女的嫩乳,一边放肆操弄顶撞她的小穴,不断地撞击她,一次又一次密集的抽插都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淫糜声音,让少女直哼哼。
疯狂的频率肏得花穴软踏踏的艳红,两瓣花唇费力抽搐吞吐着不合尺寸的物什,狰狞的肉棒被磨得水光淋漓,凶狠地凿进哭泣的花穴,猛击脆弱的敏感点。
巨棒快速有力地在少女粉嫩的肉逼进进出出,成功将细小的娇穴肏成它的形状,男人一个深顶,鸡巴头狠狠地撞在了宫颈口上。
“宝贝的小穴甬道也太小了些,都肏到底了,哥哥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肏进宝贝的小子宫好不好,嗯?”
宴江棠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完全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嗯啊~阿宿…呜呜…”
“宝贝答应了,哥哥这就满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迎来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肏干,硕大的龟头对着宫颈口就是一顿猛凿,硬要将那紧紧闭合的小嘴凿开一个口子。
“啊啊啊…不行啊…阿宿…停下……呜啊……”
“要坏了…好疼……不要……”
男人发了狠誓要将那小口肏开,蔺宿让少女的腿勾住他健硕的腰,这样的姿势能让男人插得更彻底,抓住少女柳枝般的一抹细腰,用力地往自己的胯上撞。
“宝贝那么厉害,一定可以的!”
蔺宿忽略了少女的哭喊,一心只想占据少女的全身心,满脑子只有一个可怕的念头,操死她,操死她!
不然总有人惦记他的命定之人!
脆弱的宫颈口最终没抵过凶猛的攻击,溃败迎敌入宫。
子宫壁上的软肉用力地吮吸着龟头,剧烈收缩的媚穴仿佛直击他的命门,纵使蔺宿有再强的忍耐力,也被吸得快缴械投降。
被操得精神衰弱的宴江棠硬生生被破宫和高潮的强劲冲得彻底昏死过去,像是火山在体内爆发,小腹不停抽搐着,花穴喷射出一涌蜜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宿尽全力地抽插,几乎每一次都拔出只剩下龟头,插入就立刻到了最深处,卟滋卟滋的水声越来越响,花肉被奋力肏干得变成了滴血的红色,蚌唇边缘打出鸡蛋清一般的白沫。
男人强忍着爽意,在温暖和活跃的子宫里狠撞几下,一大股浓稠的白浆灼热直直地射到里面。
蔺宿紧紧把软成一滩水的女孩箍在怀里,不知道肏了多久,穴中的精液都被肏得快溢出一般,两个人已经全身湿透,整张床都凌乱不堪。
一个眨眼,蔺宿带着宴江棠出现在十八层的房间,那是命运之主的房间,剧烈的肉体碰撞声再次响起,男人一刻也不停歇地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整个死亡厄运城暴雨倾盆,奔腾咆哮,狂风骤雨席卷着柔软的树枝,被折断,再被裹挟、被缠绕。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躺在床上,怀里还抱着娇软小人,脑海一遍遍回忆着黑暗中少女如棉花糖一般柔软的肌肤和比花瓣还要甜腻的娇吟,轻轻笑出了声,没忍住又吻了一下少女。
可惜不能再继续了,宝贝会受伤。
他好像在忤逆自己怪物的天性来爱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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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宿坐起身,细心地帮少女掖好被子,耀金眼镜再次出现,他开启命运轮盘,虚无的转盘在卫忱的左手上缓缓转动,上面还有一大一小的黑曜石以固定的轨迹转动,如同宇宙星辰,万物都有其既定的航线。
同时右手浮现命运之书。
“她会留在我身边吗?”
原本空白的页面慢慢呈现出鲜红的几个大字:“否。”
蔺宿原本运筹帷幄的笑容僵住了。
黑曜石还在缓缓转动,让他想捏碎它。
闭眼,页面再次变化。
“不可能。”
“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