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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火盆摆放在屋内,碳火烧的足足的。玄衣奴隶脊背挺得笔直,汗水洇湿了衣物,他忍耐着被小主人脚踩在孽根的疼和爽,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小主人白皙的脚透着些粉,脚踝处系着红绳,金色铃铛垂在足背,踩在顶起玄色衣袍那处,硕长棍子雄伟,衣衫都挡不住它的怒意。
唐棠站在他前面高高在上的睥睨,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唇角勾起恶意的笑,放轻力道踩弄着对方硬挺热烫的大东西,语气缓慢轻柔:“顾淮瑜,你贱不贱呐。”
疼痛的力道减少,顾景策喘息急促,死死盯着带着恶意的玩弄践踏他的脚,蚀骨的快感和不满足窜过全身,血液都快被欲火给烧干了。
另一边的宅子。
顾淮瑜弓着身跪倒在地,爽的低喘好几声,下体翘得高高的,被束缚的感觉很是难受。
他那处生的大极了,是让男人看了自惭形愧的雄伟,小主人不知为何心情不爽,重重的踩了回去,顾景策/顾淮瑜疼的闷哼一声。
“小……小少爷,”顾景策额角流着汗,玄衣下肌肉紧绷,抬眸看向高高在上的主人,藏住恶狼般的凶狠和贪婪,低声求饶:“轻一些。”
唐棠冷哼一声,不听他的。把握好让他痛爽夹杂的力道,不紧不慢的碾压着那处硬挺。
足心下孽根青筋跳动,顾景策痛苦的皱着眉,大胆的伸手握住小少爷的脚踝,他火气旺盛掌心也极烫,烫的脚踝那处微凉的皮肤颤栗。
“谁准你碰我的!”小主人骄纵跋扈,白嫩的脚重重踩了下去,脚踝处铃铛因动作发出清脆声音,他恶声恶气的嫌恶:“狗东西,再敢对着我发情,我便叫人阉了你送进宫去,听懂了吗?”
方才的爽快消失,剧烈疼痛席卷神经,顾景策疼的额头冒冷汗,咬着牙:“听懂了。”
奴隶模样乖顺,如恶狼收起獠牙。小主人挪开了脚,不动神色瞥到他那这样都没下去阳具,不禁头皮发麻暗自吸气,表面淡定的离开,徒留顾景策喘息着,眸色阴沉跪在原地,那目光像是要吃人。
……
入了夜,小少爷还未归来,迎春几人有些担心了,可少爷去的地方,她们姑娘家家并不好去寻。又忧心等下老爷会派人来问,迎春只好悄悄吩咐顾景策,去皇城最有名的花楼内接人。
听到某个小少爷,踩的他老二都红了,自己竟转头去花楼吃酒!顾景策表面平和,心里冷哼一声,心道这他娘还真是个小色胚,毛都没长齐就敢肖想女人了?
他答应迎春四人,套了马车去花楼接小少爷。
皇城花楼金迷纸醉,美貌女子的娇笑,弦乐舞蹈叫人沉迷,顾景策虽然穿的简单,但周身气度和相貌不似凡夫俗子,一进去便引来不少姑娘。
“呦,这位爷长得好生俊美。”
“公子也要去我那儿坐坐?”
她们穿的大胆奔放,或拿着团扇,或手帕,对着刚进门的大公子媚眼如丝。顾景策的脸色却越来越黑,他压抑心中莫名其妙的怒气,维持着二公子文雅的性子行礼,告知来意。
听他只是唐家的下人,女子们皆有失望,其中一个女子叫来小厮,带着他去找唐小少爷。
二楼的天字雅间。
几个官宦子弟坐在席上,身边各自坐两个姑娘,不知谁说了乐子,少爷们哈哈大笑。
顾景策推门进去,便在乌烟瘴气的人群中一眼瞧见那小色胚——唐小少爷胳膊撑着桌子,手里拿着个白玉杯,懒洋洋的饮着酒水。
朱红衣,宝石金冠,眼尾飞着淡淡的薄红,酒水润湿他的唇,晶莹的叫人想舔上一口。
他的小主人显然喝醉了,全然不知席上那些官宦子弟,借着谈笑频频偷看他的眼神,那里面隐隐的渴望和龌龊,叫顾景策心中疯劲儿翻涌。
“喂,你谁啊!”汪娄痴痴看着皇城最绝色的纨绔,忽然听到门被推开,醉醺醺的瞧了瞧对方,发现自己不认识,咣当放下酒杯,骂骂咧咧道:“什么人也敢往我们这儿凑,不想死就赶紧滚。”
顾景策没搭理他,独自走到小少爷前面,小少爷茫然地抬头,还不满的皱了皱眉。顾景策垂眸看向他旁边给他倒酒的女人。明明是平和冷淡的一眼,娇艳的女子却仿佛感受到了杀气,酒壶瞬间掉在桌子上,她下意识离唐棠远了一些。
“少爷,老夫人叫我带您回去。”他收敛好眸中暗色,恭敬的说。
唐棠其实只有些微醺,却装作断线的模样,听到祖母担心他,慢吞吞的“哦”了一声,吭哧吭哧地撑着桌案要站起来,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前到去。
顾景策心头一跳,连忙一把将小醉鬼抱起来,便不再搭理这些人离开雅间,那些官宦子弟不乐意了,汪娄放下撸着袖子追上去。
“你别走,你给我站着!”
唐家的马车停在楼下,下人要接主子回去,他们在不甘心也没办法。
顾景策抱着小醉鬼上车,看着他阴沉了脸一路,回到了唐府后暂时没惊动老爷和老夫人,迎春几人准备好热水,见顾景策给少爷清洗,便被装醉的唐棠,嘟嘟囔囔命令退下了。
门被关上,房间内没有了旁人,只剩大床上香甜可口还喝醉了的小主子,和站在床边身强体壮的恶仆。顾景策脱鞋爬上雕花大床,捏着唐棠的下巴,凑近了低声问他:“小少爷,可记得我是谁?”
唐棠头顶金冠被摘下,一头墨色青丝散落下去,眼尾飞着淡淡的薄红,漂亮眼睛水光潋滟,映出恶仆暴露凶性的面容,含糊又嚣张的笑:“你……你是我养的狗!”
“……”
室内沉默了半晌,大公子突然恍然大悟,捏着他下巴的手用力,阴森森的咧着嘴笑:
“好啊,拿我当狗训呢!”
不多时……朱红色对袄骤然被扔了下去,玄色衣衫掉在上面,床上突然传来呜咽,小少爷抓着自己的衣领,对恶仆拳打脚踢,但是他喝醉了啊,骄纵跋扈的贵公子论力气根本比不上恶仆,软着含了酒气的嗓子骂人,最后被强制扒光。
烛火盈盈,暗香浮动。
小主子身段风流,扒光衣服露出细腻的肌肤,胸膛处是青涩的粉,下体软踏踏的阳具垂着,没有一丝毛发不说,顶端和双球还透着可爱干净的颜色,他眼里含着泪踹顾景策,哑着嗓子骂他放肆,脚踝处红绳惹眼,一晃动铃铛便清脆的响。
顾景策目光灼灼,一寸寸扫过他的身体,最后握住脚踝,拉过来在唇边吻了一下。
大逆不道的恶仆分开小主人的腿,露出干净青涩的穴眼,他拿出今日让下属带进来的军中特有的伤药,抹在那紧闭的小花。
“呜……好凉,啊什么,什么东西进去了,顾淮瑜……呜顾淮瑜起来,不然本少爷杀、杀了你。”
“小少爷,别动。”
呜呜咽咽的叫骂,没一会儿多了点咕啾水声,顾景策语气含笑,一边扩张一边恶劣的刺激他,觉得和春宫图上说的差不多,才拔出手指,将粗硬狰狞的一根阳具抵在微红吐黏液的穴口,在上面摩擦碾压,弄得一片湿淋黏腻。
“滚,起开,狗东西!”
唐棠装醉踹顾景策的肩膀,却被他掰着腿压下去,红润的龟头顶在穴口,挤压进半个龟头。
“呜……”
他的脸瞬间便白了,顾景策咬着他的耳朵,呢喃细语:“小少爷,疯狗也是会咬主人的!”
紫红的阳具表面布满青筋,抵在柔软青涩的穴口,猛的贯穿进甬道,破开主子身体的最深处。
“啊——!!!”
同时,城外的马车上,顾淮瑜喘息着坐在车内,借着夜光隐隐可见,他下体隆起的硕大鼓包。
阳具仿佛插进了何处,紧实湿热的东西,正四面八方的包裹住他,又爽又疼的刺激窜过全身,二公子下体翘起,马眼舒爽的吐出黏液,不知为何青筋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