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见溪比别人更敏感。
他没有想过和谁亲吻触碰,哪怕他和言归已经结婚。
甚至被内心深处极度厌恶的人触碰之后,他会像产生洁癖一样。
反复擦拭。
虚弱了那么久。
就连第一次的吻,都由别人主动。
沈见溪忽然站了起了,伸手扣住言归的后脑勺。
他并不清楚什么是接吻,只用力地去触碰,不给言归留任何间隙。
如同被关在笼中的野兽终于见到自由和猎物。
他格外地兴奋。
言归没有剧烈反抗,只稍微往后躲闪些许。
这细微的幅度并没有让沈见溪不悦,反而让他用的力气更大,吻的更加激烈。
第一次感受到的掌控的感觉,沈见溪全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都在兴奋。
他跌跌撞撞地推着言归往后走去。
隐约的体力不支感传来,他却依旧没有结束的意思。
反而用身子往言归身上压去,利用自身的重量,两个人齐齐向后倒。
砸在床上。
他依旧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