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双手托着腮,静静的坐在周王府门口高大的石狮子上:她怕别人觉得她和旁边那个神经病是一起的。
信王则是高高的仰着自己的猪脑袋,笔直的站在周王府门口:他可不想靠在什么东西上平白弄脏自己的新衣服。
现在的井水越来越凉,柴火要花钱,他又舍不得用水洗衣服。
周王见状,立刻对后的人吩咐道:“快把这疯子给本王打下来。”为什么信王府的人都这么不正常。
就在这时候,靳青伸了个懒腰从石狮子上站起来伸脚一迈,便从石狮子上站到了周王府的大门顶上。
一挥手,周王后那些侍卫们立刻冲到门前,手提棍子一脸凶相的看着面前的信王。
他今天就要拿这个不长眼的东西立立威。
不管对方来了几个人,既然敢上门,自然就是砸场子的。
虽然没有将话听全,但是周王还是冷笑一声:当真是看他受伤了,什么小丑都敢往他门前跳。
虽然将话说完了,但是信王说话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微弱到让人听不见的地步。
听到周王不善的语气,在看着周王后那两排拿着刀的侍卫,信王缩缩脖子:“王兄,我,我们是来要嫁妆的!”
因此,每次只要见到周王,他就有一种老鼠见了猫一样的紧张感。
如果说,他从小是在冷宫边上长大的,那周王便是在皇帝桌案旁长大的。
皇上本就重皇贵妃,这件事之后,更是将周王养在边,亲自教养。
当初皇帝在微服私访时遇袭,皇贵妃为皇上挡了致命的一刀,自己却香消玉殒。
周王的母妃是皇贵妃,外祖一家手握兵马大权。
不同于信王这个小可怜,周王从小就是天之骄子。
信王闻声一抖,原本一米八的气场,瞬间变成了一点八厘米:周王兄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