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变得幽深莫测,该罚。
站在空无一人的门前,柳蕴初眼皮轻颤感觉到了后方的阴沉,一声轻笑兀自响起验证她的预感。
霎那间背部贴上一具冰凉的躯体,强势的桎梏让火气顿时矮了几分。
“我错了……你,你别生气……”她干笑着道歉。
好女不吃眼前亏,好女不吃眼前亏,柳蕴初如此默念着。
她这辈子滑跪最快的记录都用在这个妖怪身上了,尽管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冰凉的触感令柳蕴初僵直着身躯,清晰感知到一只不复温暖的大手绕过小臂沿着锁骨逐渐攀上脆弱的喉间,紧贴着下颌钳住逼迫她不得不仰头,皮肤间的压迫让她紧张的吞咽动作都丝毫不差传入桓翳掌中。
桓翳并不理会她假意的道歉,细细贴着她,感受她,她这个人是真实的。
“好快的心跳。”他发出感慨,“为什么要跑呢?”
“嗯?”
湿意的吻落在的眉间,黑暗中柳蕴初看不清上方的那双眼睛,只觉得十分危险。
“我——”张唇的瞬间一根粗藤沿着颈间的手掌将她剩下的话如数堵了回去,她挣扎着只剩细弱的声音。
这时候,什么解释都晚了。
他现在根本不想听她蹩脚的借口来掩饰她时刻害怕逃离的本质。
桓翳在黑夜中视物并不受影响,他忽略她眼中的拒绝自顾自的就着她仰起的面庞,落下细密暧昧的吻。
但他的肢体动作就不那么轻柔了。
粗长的软藤过分地将口腔撑满,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搅弄着口涎不断向内探入,柳蕴初不适的想要干呕,她的手胡乱扯着桓翳藤蔓,衣裳,却撼动不了分毫。
待她渐渐无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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