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更倾向于桓翳这厮对她施了什么法术。
确信桓翳不会在周围后,柳蕴初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下过山几次试图寻找出路,但是碍于林深草高,手中又没什么武器,心中胆气不足,都没有走得太远。
左看右看之后索性把家具拆了,一番功夫得到一条笔直木棍。
别说,这木料看起来挺不错的,木棍手腕粗细但质地坚硬有分量,她磨的手都起泡了才磨尖一端,尖锐的弧度看起来勉强能伤人。
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
柳蕴初拎着棍子一路打草开路,不时用布条做记号,天边红霞尽褪,晦暗铺染,两侧生机勃发的绿意多了几分阴森。
她不敢多看林木深处,提着心握紧木棍一溜烟的跑下陡坡,期间嶙峋乱石差点踩空。
好不容易跑到开阔处,夜幕已完全笼罩山谷,一缕阴凉的风吹过,柳蕴初满身热汗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里是山脚下,是她之前摸索跑得最远的地方。
柳蕴初从怀里摸出小楼里扣下来的照明珠子,循着青草苔藓茂盛的方向走去,果真让她寻到了一条小溪。
一般按着水源的流向走不容易迷路。
明珠的光亮容易在夜间吸引动物们的注意,所以找到水源后柳蕴初就将其收了起来。
潺潺流水不时显现出几缕月光的照拂,隐约可见溪水下的石头。
不合时宜的想起一句诗“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
随即她自嘲一笑,这种深山老林的地方她还有心思想着这个。
紧接着她的笑僵在了嘴角,眸中凝起几分疑惑。
从她在这里醒来后,她好像没见过一个活物,小到爬虫飞蝇,大到鸟鱼走兽,这里安静得实在过分。
在城市待惯的人很难留意到野外的不同,浸润斑驳月色的凤眸泛起层层惊惧,她一路下山只有萧萧风声,淙淙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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