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是不用她放下身段求和就能知晓许多关于坠神谷的事,坏处是无论她态度如何,桓翳都决意要和她同床共枕,擦枪走火在所难免。
除却床笫间放浪形骸,其余事上无微不至,软硬兼施,磨得柳蕴初简直快没了脾气。
移形换影间,两侧景色迅速倒退,不消片刻,二人就立于书阁之前。
准确点说,是一个洞口。
柳蕴初循着洞旁涓涓细流望向不远处汇合的河道,有几分眼熟。
“那条河是不是浊日时,流经你身躯的大河。”
据她这几天的了解,桓翳之所以盘踞河水中是因为河面下有一处祭坛,经由桓翳净化的浊气会通往水下祭坛,流往各界。
还记得她当时还激动得猜想祭坛是否能成为她离开的关键,结果桓翳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直接带她前往祭坛,任由她潜入水中摸索。
一无所获不说,还湿漉漉的被拎回白圭楼一顿警告。
事后他平静地道:“你出不去的,柳蕴初。不管你信不信,连我也只是因为镇神的许可出去过两次。”
其中一次,还是因为她危在旦夕。
至于如何得到镇神的许可,柳蕴初不问也知道桓翳是不可能告诉她的。
“的确是流经祭坛的河水。”
清朗的声音将蕴初的思绪拉回,桓翳抱着她走进洞口,远处奔流不息的河水在乌黑的瞳眸中渐渐消失。
柳蕴初扭头朝着洞内投去目光,洞内十分宽阔,玉灯明珠,纱幔垂列,石壁两侧盘根错节着许多藤枝,间隙陈列了许多竹简。
脱离桓翳的怀抱,她捞起一卷打开,表情错愕。
“这样的文字看起来应该出现在兽骨上。”
她看不懂这比契文还古朴晦涩的文字,只好放下调侃一二。
“上面是舌毫部的文字,真迹早已湮灭凡尘。这些都是按照我喜欢的装订形式用法力凝聚出来的。”桓翳语气温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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