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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一下?

什么跟什么???

他怎么就听不明白了?

百墨的阻隔器只有两把钥匙,一把在最初的时候就随着百墨的身份文件送到了帝国元帅也就是禹群那里,当然因为禹群不在,大概率是在韦蓝的哥哥,也就是禹群的副手韦复那里。

另外一把则是在托因比这里,为的是以防万一。

但这个万一,绝对不包括百墨在船上突然发情期爆发,需要被一个Alpha临时标记的情况!

甚至在最开始给百墨戴阻隔器,就是为了防止他在路上一时动了歪心思,让别的Alpha标记自己。

不然的话,另一把钥匙就会直接给百墨自己保管,而不是让托因比保管了。

不可以!托因比一边急步往病房走,一边严厉拒绝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怎么能让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Alpha标记百墨?这让他到时候怎么交差?他要把一个被标记过的Omega送给帝国元帅吗?这不是给帝国元帅戴绿帽子吗?到时候帝国元帅一生气带着人把他们星球给灭了怎么办?

韦蓝此时也很懵,毕竟在他的认知中元帅是个完全不近Omega的人,别说是临时标记这么亲密的事,他连个Omega的手都没拉过!之前有一个Omega假装摔倒往元帅身上摔的时候,元帅都是直接闪开,扶都没扶一下。

但他现在却是要临时标记TL7那个奇奇怪怪的Omega?

刚刚他听着托因比跟医生那边联系,了解了情况,知道是那个Omega发情期爆发,大概是需要人临时标记。

他想着那条简讯,找托因比要百墨阻隔器钥匙,送来病房。

结合上下文,应该是元帅要帮那个Omega的意思。

但他又还是难以相信。

或许是有别的意思?

可能是那个Omega拜托元帅帮他要来钥匙,自己解决?

但自己好像不能解决哦

虽然韦蓝也不理解,但他还是屁.股很歪地替元帅说话,怎么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Alpha?元禹群是很优秀的士兵。

再优秀他也不是禹群元帅!就算他名字一样也不是!那就不行!

不,他真的是。

韦蓝默默在心中腹诽。

他们走到病房门口,托因比急冲冲地就准备开门往里冲,但是门却自己打开了,一股浓烈的信息素从里面冲出,托因比是Beta稍微迟钝些,身为Alpha的韦蓝却是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立马向后一跳退开十米远。

禹群站在门口,带着沉如山般冷峻的威势,他冷冷地看着托因比,散漫的声音里却透着一股令人心生畏惧的不耐烦。

钥匙呢?

托因比被这气势一压,脑袋一懵,刚才的那股气势顿时蔫了,他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不行忍住退却的本能反应,他努力地说道:百墨不能被你标记,他,他是元帅的人。

禹群眸色幽暗,他简短有力地说道:我就是元帅。

托因比的脑袋中缓慢地跳出一个问号。

禹群烦躁眯了眯眼,催促道:钥匙给我。

哦托因比目瞪口呆,然后下意识地从自己兜里将钥匙交出去。

禹群将钥匙拿过去,门被重重关上,还啪的一声上了锁。

托因比看着紧闭的门,脑子里犹如一片乱麻,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刚刚这个禹群说什么?

说他就是元帅?

他是禹群元帅?

他是禹群元帅!!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想去找韦蓝求证,却发现韦蓝已经躲到了走廊的另一端,在拐角处用着敬佩的目光看着他。

托因比觉得这人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这又是哪一出?

门关上后,韦蓝才小心翼翼地靠过来。

你真厉害。他敬佩地说道。

托因比不明所以。

韦蓝感慨地说道:我刚才在旁边看着特别怕你被元帅给咔嚓了。托因比是Beta,对信息素感应不强,但是身为Alpha的韦蓝却是在门开,信息素涌出的那一刻瞬间危机大作。

那里面Omega发.情诱发出来的信息素被Alpha霸道的信息素纠缠着,如同飓风。同时,那股高级别Alpha的信息素嚣张地警告着所有的Alpha不准靠近。

此时的元帅就像是一头正在进食的猛兽,对任何靠近自己地盘的不速之客都会发起攻击。

他可不敢靠近。

而此时托因比只注意到一个重点,那就是韦蓝口中的称呼,他呆呆地问道:所以他真的是元帅?

既然禹群已经承认了,韦蓝也没必要再隐瞒,他点点头。

略一思索,他还是加了句,元帅的身份现在是秘密,还希望你保密。

托因比下意识地点点头,他回头,看着这紧闭的病房门,他顶着一头乱麻地问道:门锁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韦蓝同样呆愣地看着这病房门,不可思议地说道:大概是别去打扰的意思。

元帅这是真的铁树开花了?

阻隔器的钥匙是一个内含芯片的U型铁片,贴着阻隔器,滴的一声,阻隔器松开,房间内的信息素顿时爆炸开来。

禹群额头上布着一层汗珠,被这样的信息素冲击,他尚且难以忍耐,但百墨却是忍了这么久。

百墨此刻基本已经没有太多的意识,他有种饿过头就开始不饿的那种麻木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被人从床上扶起来,但他身体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眼睛都睁不开,只觉得被碰到的地方又刺又痛,哨兵的五感本就敏锐,皮肤也很敏感,加上发情期,此刻一根头发挨在他身上都跟针刺一样。但旁边人身上传来的气息却又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混沌的脑子里虽然迷迷糊糊,但还对自己挺自豪。

看,他不是熬过来了。

他觉得自己能再熬一天。

人不死,啥做不到。

人死了,做不到就算了。

后颈的碎发被手指撩起,纵使是开始麻木的百墨在被碰到那敏感的腺体的时候,虽然他已经尽力地在咬牙忍耐,他还是不自觉地发出闷哼声,低低弱弱的,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哭。

不过这都是错觉。

百墨不可能求饶,更不可能哭。

灼热的呼吸却因为这闷哼在他后颈处那里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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