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个时间来这里敲门的,除了年年就只有池舟身边的助理,想来是有重要事的。
江絮开口让人进来,果然是常跟在池舟身边的那个助理,一只手端着汤碗,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
“醒酒汤还用吗?”助理试探问道。
江絮低头看着抵在她肩上难受得眉心紧皱的池舟,想了想还是抬手将助理叫进来。
醒酒汤温度正好,江絮轻声把人叫醒,好声好语哄着,终于是将一整碗的醒酒汤都灌了下去。
“辛苦你了。”江絮把碗递给助理,扶着池舟平躺回床上。
助理接过碗,视线只飞快在他们两个身上扫过就立马挪开,但江絮还是敏锐察觉到对方似乎盯着自己手腕处的手铐多停留了几秒。
“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助理说完,拿着碗便往门口走。
果然不出江絮所料,马上走到门口的时候,助理犹豫一番还是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躺在床上似乎是已经陷入熟睡的池舟,嘴唇几度开合还是开口:“你,你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絮没想到对方会说这种话,毕竟池舟并不是心思那么不缜密的人,能被他放到身边知道她存在的,应该都是他很亲密安心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主动开口要帮她逃走呢?
“你要帮我逃走?”江絮疑惑问道。
见她应声,助理朝着她的方向走了几步,视线在已经昏睡过去的池舟身上警惕扫过。
“我跟在池总身边已经很久了,他是个好人,但是他这样把你抓着绑在这里到底是犯法的,我不希望他做傻事。”
助理说完恳求地看向江絮:“池总他人真的不坏的,所以我要是把你放走的话你能不能答应我离开后不要去报警。”
江絮自然是不想报警的,她和池舟之间,没有必要走到那样难堪的一步。
最后看了一眼侧头躺在床上沉沉睡着的池舟,江絮抬头对助理点点头答应下来。
“那你知道钥匙在哪儿吗?”江絮抬起自己被手铐牢牢锁着的手腕低声问道。
助理点点头,转身往池舟常坐的那个办公桌过去,在一处隐秘的角落拿出钥匙。
“今天池总换西服的时候拿下来的,应该是这个的钥匙。”助理把钥匙递过来道。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这个困在她手腕上数天的手铐被解开,江絮又重新恢复了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快走吧,趁池总还醉着,我送你出去。”助理急切道。
江絮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房间除了她床边和厕所之外的地方,第一次过来时她是昏睡过去的,后来就一直被拷着,压根没机会。
房门被缓慢拉合,江絮突然停住动作,抬手把房间的灯关灭。
刺目的灯光消失,池舟丝毫未觉地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沉沉睡着。
窗外有隐约的月光渗进来,正好直直照到床上,衬得床上的池舟身形竟有几分孤寂。
“时间不多了,我们最好是在天亮之前离开。”助理提醒道。
江絮收回目光,垂眸遮住眼里的情绪,轻声开口:“走吧。”
顺着一楼的窗户翻出去,助理带着她一路往左走,没走多远就看到一扇无人看管的小门。
“江小姐,顺着这边继续往西走,没多远就有一个公交站。”助理边说边从身上拿出一把现金递给她,“我身上也没有太多钱,你的手机我不知道被池总放在哪里了,没法找给你,你拿着这些钱用吧。”
江絮低头看了一眼对方递过来的崭新纸币,低声道谢。
刚把她送出来,助理便立刻马不停蹄地转身回去了,江絮扭头只来得及看到他微微汗Sh的鬓角和略显急促的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晨的天还黑着,马路的能见度并不高,江絮按着助理的话一路往西边走,脑海里却还是忍不住一遍遍地回想起离开时最后看到的那一眼。
小年。
池舟的声音仿佛还萦绕在耳边不曾消失,他好像格外地喜欢她的这个名字,自从这次再见面以来,池舟已经不止一次地这样叫她。
一阵凉风袭来,江絮裹了裹身上的外套,手指不经意碰到左手的手腕,被手铐困了数天的手腕上一点青紫痕迹也没留下,仿佛从来都没有被拷住过一般。
江絮的脚步不自觉停下,天又亮了些许,能见度高了不少,不远处似乎印出了助理口中那个公交站台的轮廓。
只要再往前几步,等到早班的公交车来了,她就可以获得自由。
但她却无论如何也有点抬不起腿,掌心握着的崭新纸币边角扎着她的指腹,带来细微的刺痛。
不,不对劲,那个助理不对劲!
清晨的薄雾渐渐散开,不远处的公交车站越发清晰起来,江絮却连看也没看一眼,转头朝着来时的方向狂奔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喝了太多酒的头痛得像是快要裂开,池舟眉心皱紧,不舒服地抬手撕扯衬衫过紧的领口。
但那GU灼人的燥意并没有随着衣领被扯开而减小,反而越发难耐起来。
突然有一只温凉的手探过来,在他额头上轻轻触碰就立马分开。
池舟下意识想追寻那GU凉意,伸手去抓那只手,口中也不自觉呢喃出声:“小年……”
“池,池先生……”一道嗫嚅着的小声自耳边传来,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池舟猛地睁开眼睛,不顾传来阵阵刺痛的头,抬眼看向身旁的人。
“你是谁?!”池舟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哑得厉害,浑身的状态也十分不对劲,压根不只是醉酒的反应。
年年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抬眼看他:“我,我是年年啊——”
池舟单手扶住额头,努力保持清醒,昏暗的环境下,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认出面前人的身份。
“你怎么会在这儿?”池舟撑着身T往后退了一段和对方拉开距离道。
“不是,不是先生你叫我进来的吗?”年年懵懂答道。
“我什么时候叫你了?”池舟捂着头,只觉得太yAnx一阵阵跳着胀痛,浑身的温度也十分不正常,那热度隐隐有往自己身下小腹窜的趋势。
也是多亏了前几次的经验,池舟几乎是飞速就确认了自己身T当下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醉酒之外,应该是有人给他下了cUIq1NG类的药物。
可他这次参加的晚宴规制严格,期间他也没喝过什么乱七八糟人递来的酒,甚至之前他也都没有过什么不舒服的反应。
按理来说这种药的发作时间都是不太长的,压根不可能从酒宴结束等到现在才发效。
“池先生?”年年局促地站在一边看着池舟,池先生似乎很难受,眉心紧紧蹙着,呼x1也越发急促起来,似乎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楚。
年年担心地想再抬手去碰池舟,刚刚她就m0到池舟额头的温度格外高,就和她平时生病发烧时的温度一样。
池先生一定是生病了。
但还不等她的手伸过去,池舟抢先把她的手拍开,避开了她的触碰。
“江絮呢?”池舟终于捋清思绪问道。
年年愣了一下才抬头四处寻找,但房间里哪里还有江絮的身影,只剩下床头挂着的一副空荡荡的手铐。
“她,她不见了!”年年一进来就看到池舟躺在床上,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哪里还有心情去关注其他事,只一门心思地想着池先生了,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江絮竟然不见了。
池舟T内难受得翻江倒海,头像是要裂开成两半一般的痛,被下的cUIq1NG药也逐渐发作起来,滚滚热意直往小腹窜去。
“出去。”池舟咬紧牙关发话说道,身形撑着床头也稳不住,晃荡着像是随时都会跌下去。
“池先生!”看着池舟要摔倒,年年下意识就想去扶,才刚碰到池舟的衣角就被躲开,池舟往后倾斜身T,任由自己径直从床边跌落,狠狠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过来!!”池舟扬声喝道,他面sE难看得厉害,盯着视线里挂在床头的手铐目眦yu裂。
年年被呵斥得停住脚步,但还是担心地看着池舟,她不明白对方到底怎么了,想要凑过来帮忙却又不敢违抗池舟的命令,只得站在不远处徘徊。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这次cUIq1NG药的效力发作得格外厉害,池舟忍耐得额头青筋暴起,残余不多的理智似乎随时都会被药效侵蚀吞噬。
“池先生,你到底怎么了?让我过来……啊!”年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大的砰响吓住。
池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猛地一拳打上身侧的墙壁。
雪白的墙面上顿时便留下一道血痕,池舟的手背被砸得血r0U模糊,但他还是没有立刻停下来,紧接着又一拳一拳地砸过去,直到那血痕成片蔓延开,他才终于停下动作。
手部的刺痛使得池舟的思绪清明许多,他抬起头,脸sE苍白双目赤红低声嘶吼道:“滚出去!”
年年彻底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听话地去开门,但不知道房门是被人从外面锁住还是坏了,无论她怎么扭动门把手都打不开。
“门,门推不开了……”年年怯怯道。
池舟带着血的手掌撑在墙壁上,很快明白过来这应该是有人做的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被还挂在床头的手铐x1引住,心头仿佛有刀刃不断地划上来。
除了江絮,他想不到第二个有理由这么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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