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我洗。
我,我都饿了!
我给你做饭,宁总往浴缸里倒精油:煎牛排还是蛋炒饭?
都,都要。
哄好一只贪吃的小白兔,只需要有喂饱他的能力。
安曜累极趴在宁明炔身上,偶尔蹭蹭男人下巴,亲亲他的喉结。光溜溜的两人坦诚相见,身高差让宁大总裁的凶器刚好顶在他的臀口。
混了精油的水让两个人身上都滑滑的,小孩不得不过一会就扑腾一下以免摔进去,磨擦生热,半软不硬的性具又挺成了一杆枪。
叔叔,安曜如同在看一只禽兽:你
别动。男人将他侧抱分开两条腿,粗大的东西在腿间进出:乖,帮叔叔弄出来。
腿侧的东西磨擦得又凶又狠,腿根被磨出一片绯红;疼我,我用嘴给你含。
宁明炔却有些犹豫。
两人说开后他再没让安曜帮自己口过,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品尝出一点羞辱和低微的姿态。
还是舍不得了。
乖,不弄了,男人退出来亲亲他:我去给你做饭,你再泡一泡。
下一秒安曜却拉住他,眼里羞怯与爱意清澈:没,没关系;
想吃叔叔的东西。
张口含住蓬勃硕大的龟头,乖乖跪在浴缸里舔舐,口腔潮热湿软,安曜熟练地吸吮,舌头啜吸抵住马眼,男人爽得呼吸加重,抓住小孩的头叹息:宝贝
小嘴真会吸。
乖,忍一忍,被情欲烧上头:叔叔动一动。
男人在他口间进出,插得太深喉咙传来呕吐感,反而爽了这根东西,安安眼角很快磨出了泪。
因为是宁明炔,所以不觉得羞耻难受。
只想全心全意接受他的一切。
快要射出来时宁明炔摸摸他的脸想退出来,然而却被含得更紧,一个深喉直接让他缴械投降,全部射在安曜嘴里,撤出来后有些洒在脸上,眼睫和嘴角都是白色的精液,迷茫无辜又色情。
宝贝,吐
咕嘟,已经被小孩咽了。
说了不用吃,宁叔叔温柔擦掉脸上的白浊:腥味大,下次吐掉。
安曜撅嘴搂着脖子撒娇:可以吃,是叔叔的东西。
宁明炔心底唾弃自己,可不是我不做人,这他妈谁能做个人!
睡一会宝贝,像只树袋熊把人抱进卧室,捻好背角:我去给你做饭。
厨房里煎牛排的宁总抽空看手机,刚解锁,十多个语音未接来电跳出来全部来自闵长慕。
嗡嗡嗡,又来一个。
喂?
宁明炔!闵长慕的愤怒咆哮穿出听筒:你他妈死床上了是不是!老子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是聋了还是瞎了!啊?你还记得你有个公司是个总裁吗!四个小时!四个小时!你不懂保养自己也心疼心疼你家小孩!你是想一次性把他操死在床上下半辈子打光棍靠手动档发车吗!
很好,闵先生应该是气疯了。
知道了,宁明炔开了扩音手上打着蛋:找我什么事?
之前说的股权转让,我想了想,我不同意!
再见。
你给老子挂一个试试!闵总正色直言:南嘉是我们一起创立的,我不可能吃下你所有股份,所以想了一个折中办法。
什么?
南嘉你可以不再管,我收你一半的股权,剩下的你得留在手里做分红。
宁明炔没有出声。
我知道你的打算,闵长慕苦口婆心劝他:你想安安心心陪小朋友在英国念完研究生;
你也家大业大,等他念完书你再回家继承家产也不是不行;
可明炔,南嘉也是你的心血,我不可能独占,再者要是安曜知道你连公司都不要了就为了陪他念书,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他不会知道,男人盛出黄澄澄的鸡蛋把米饭下锅:一间公司和一个爱人,没有可比性。
我能做出一个南嘉,也能做出第二个;
但是世界上只有一个安安。
行吧,话说到这份上,闵长慕知他决心已定:但是说好了,股份我最多只收一半,不然三分之一。
行。
对了宁总,还有件事你有必要知道一下;扩音器里的男人声音格外欠打:你妈妈给我打电话了;
啪!这是碗碎的声音。
她很好奇,能让他儿子千里迢迢追去英国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朋友。
所以一个小时前,她和你爸坐上了去英国的飞机;
闵!长!慕!
宁总,好自为之!
很好,宁明炔磨刀霍霍,现在很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掐死他。
乘出鸡蛋饭和牛排,一回头就看见安曜眼睛红红的,站在客厅看他。
安安?什么时候出来的?
你胡闹!男人横抱他进卧室:穿个睡衣就出来,感冒了怎么办!
宁明炔,安曜很少叫他名字:你不要公司了吗?
不是
是因为我吗?小孩红红的眼眶全是自责:你回去吧,我不要你待在这里陪我。
你怎么能不要公司呢?听不进去他的解释:南嘉那么好,怎么能因为我就不要了?
安安,安安!听叔叔说!宁明炔抱紧他:不全是因为你,这是我考虑了很久的事;
你知道的,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回去继承家业是迟早的事;
之前出来单打独斗,一是为了向他们证明我的能力,二是想锻炼自己;
这次回俄罗斯也是为了和他们商量,回去工作;
宝贝,怀里的小孩终于没再发抖:只是因为你我才加快了进程;
这些年闵长慕比我辛苦得多,我说把股份全部给他是知道他不会同意,这样他才会退步接受一半股权;
安安,我说我要认真学习怎么样爱你,不是说着玩或者开一个空头支票;
一个南嘉没了我可以挣,一个安曜没了,我能去哪里找?
那我,你,你要是后悔了
不会后悔,宁明炔亲掉他的眼泪:就当是为了学习怎么爱你交的学费。
宝贝,我们现在不应该担心这个。
那担心什么?
安安,宁总哭笑不得,合着这小孩光听见前面半截话:你要见家长了。
见我那大胡子不着调的爹,和古灵精怪童心不老的妈。
宁叔叔太会了,甜得我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