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爸爸朋友的女儿,至于阮见声,应该是被封杀了,闵长慕下手一向又准又黑。
别想他们,男人摸摸小孩: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怕安曜吃不惯俄罗斯的东西,今天这桌菜,是宁母亲自下厨掌勺,挑了最肥一块儿松鼠桂鱼在安曜碗里:安安多吃点,吃不惯要和阿姨说。
谢谢伯母,都很好吃。
宁妈妈心花怒放,决心多给儿媳妇开两顿小灶。
妈,我们今天不在家里睡,宁明炔放了碗,找出一堆露营装备背在身上,又带安曜换了衣服:你们早点休息。
去吧,注意安全,别冻着了。
宁明炔驱车上路没说去哪儿,安曜也没问,安安静静坐在副驾,看着窗外一排又一排倒退的树。
只要是跟着他,去哪里都很好。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安曜睡醒时男人已经把帐篷都搭好了。
醒了?宁明炔生了一堆火,火光跳动,点燃男人眉宇的温柔,拉出小孩的手替他哈气取暖坐在火堆旁。
靠着他肩膀,安曜打了一个哈欠:叔叔,我们来看日出吗?
差不多吧。
这是哪里?
明早你就知道了。打开帐篷铺好睡袋:去睡吧,日出的时候我叫你。
你不睡?
我再找点柴火。
听着帐篷里传来熟悉的呼吸声宁明炔才放下心,不枉此他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查航班查天气,这个月也就今晚贝加尔湖的天气会好一些。
宁总撸起袖子,开始锯冰凿球。
尽管他私底下已经练习了很多次,但贝加尔湖的冰比家里的冻得更瓷实,炔大少手冻得通红快失去知觉时才凿好。
月华当空,洁白如练,碎晕悠悠映出手上的纯冰,赫然一块心形的水晶石。宁总费尽千辛万苦才把戒指塞到心的正中间,又添了水将缝隙冻完整,几乎宛若天成。大功告成时日出已经差不多要来了。
安安,宁明炔怕手冻到他,只是把人叫醒:可以起来了。
唔好
本来还是有睡意的,只是一掀开帐篷,眼前一亮,睡意全被浓浓震惊所取代:这是贝加尔湖?!
是,贝加尔湖,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