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飞背靠着墙, 摇了摇头。很快接着又点了点头,用沙哑的嗓音说:做了,梦见你娶了别的女人。接着眼尾红透, 哽咽着又说:顾臣, 你要是实现不了婚姻自由,我会可怜你的。
顾臣抬手刮了下她的鼻梁,说她:傻瓜, 我只会娶你。
一句话说的她微愣,盯着人直直的看。我可是记住了。
顾臣目光微闪,问:那你会嫁给我吗?
......可我不是大家闺秀。她口气很丧。
大家闺秀?
顾臣笑, 她怎么跟大家闺秀杠上了?
眸光微闪,禁不住问:那你说,谁是大家闺秀?
余飞飞犹犹豫豫, 目光闪烁不敢看人,然后用小如蚊蝇似的声音说:就比如......陈桥巧那样的。
......谁?顾臣抬手抿了抿她脸上的泪,没听怎么清。
陈桥巧。这次她说清楚了, 撩起眼皮看人。
......
顾臣点了点头, 像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
陈家有意用他们那铜板救济顾氏这金库, 与其说救济, 倒不如说借个名头想捞一笔好处, 真当他顾臣是个傻子, 老爷子是傻子了。
傻瓜, 我看不上她,我家人那边有我呢,你担心什么。顾臣深出一口气,将心放进了肚子里,终于弄懂了她那别别扭扭的小心思,然后拉人到了自己的书桌前。
他坐在椅子上,然后拍了拍腿笑着问她:要不要坐这里?
那、你不是还要工作的么?我怕会影响你工作。她难受了一天多的情绪,那股子劲儿还没完全缓过来。
顾臣轻笑,圈过人,稍用力便将人揽在了怀里,她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顾臣凑到她耳边轻语:我工作是没错,但也不想错过你这温香软玉。
......她腾的红了脸,雾霾了一天的心情方才消散了点,害羞的将脸偏过去看他的电脑,问:你深更半夜的,在忙些什么啊?
顾臣将下巴磕在她的肩窝里,圈着她腰的手转而去看电脑,键盘上打字,她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被圈在他和电脑之间,若有似无的热气游走在她的脖颈间,酥酥麻麻的,让人心痒难耐。他敲了两下键盘,调出来一份文件说:在整一个波尔多项目的营销方案。
波尔多的那个项目如果......真的问题很大,提到新项目,她又想起了那天饮水欢外边听到的两个男的说的话,你家人,会不会真的强迫你
顾臣停下手里的动作,垂眸斜睨她,因为挨得极近,嘴巴跟涩涩的胡茬直接刮蹭上了她的脸蛋,她脊背一僵。他轻抚了下。
想什么呢?不准再胡思乱想,听见没?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在说话,湿湿热热的,笑言:一个项目让我搭上终身幸福?我家人那得多恨我?况且,有些事情可以妥协,有些事情不能妥协。
......被禁锢的紧,她斜斜的将人看了一眼,什么?
比如你,不能妥协。
深夜的灯光更惹人沉迷,灰黄的照在他的脸上,透着蛊惑。
公司一些风言风语你听听就好了,有的没的被他们添油加醋。顾臣说话语气变得稍加严肃起来。
哦。余飞飞听出了他的不开心,心虚乖乖的应着。
还有平时,少看电视剧!
那、那我看什么?怎么还波及到电视剧了?
实在无聊,可以看我。顾臣说着严肃不下去,自己说的先笑起来。
笑起来的动作幅度稍偏,嘴唇便刮蹭到了她的。
他扶着她腰的手收紧,盯着人,一股灼热从他眼底暗暗漫了上来。另一只手从键盘上收回,摁着人一边脸颊,覆上唇深吻。
余飞飞整颗心都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周身燥燥的。她感受到了他起的反应。
湿腻搅在舌尖,呼吸都要被剥夺了。
她手抓着人衣领拧成了结。一遍一遍,长驱直入,舌根都是疼的。
她被吻的神智模糊,全身血液也跟着沸腾,身体不能自持的靠着他,瘫软成了一滩泥。
顾臣抓在她腰间手的力道,愈收愈紧,呼吸加深,没有停下的意思。
撑不住被厮磨的疼了,她禁不住闷闷出声。
顾臣没忍住,继续欺负。
纠缠的热气弥漫在她的颈间和座椅里。
她穿着自己白天的衣服没脱,外套进门的时候,就丢在了客厅沙发。室内温度高,她只穿着薄薄的内衬,棉质的,蕾丝底边。
顾臣深吻着,指尖挪过,勾起轻轻挑了下她的蕾丝底边,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余飞飞意识涣散,热着耳朵,闷闷的嗯。
顾臣腾出一只手挪过她后背,顺着她内衣勒显出的印,两手指往内用力,排扣便开了。
他收回手,重新圈过她盈盈一握的细腰,靠她前方的位置,顺着他挑了一下的蕾丝底边,往里探。
掌心微凉,却像是一团火将她架着炙烤。
一阵酥麻一直蔓延到脚趾尖,她全身软的像泥一样。
他从侧贴过她后耳根吻了吻,淡声夹着诱惑在她耳边,问:要继续么?
他声音蛊惑又暧昧,试探着、试图将人一点一点的往可以溺住呼吸的深海里拽。
她瘫痪的神经尚未开始反应。
紧接着克制闷沉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爬了一天的山,先饶了你。
......
老崔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催,周添这会儿估计都在家嗑了一地瓜子皮了,她也要装上行囊回家过年了。
将公司自己的那间办公室整理了一下。收拾了几份可能回去要用到的资料装到了包里。
然后走步梯下的楼,因为顾臣出去办事,说十五分钟后才会到,她不想下去那么快。
从十五楼往下走,算上上次的消防演练,虽然已经是第二次走步梯下楼,可因为平时不怎么走,依旧感觉还挺新奇,之前一度不知道产业大厦的步梯在哪里,还是一次大楼停电,她左找右找像无头苍蝇似的问前台问保安才问到。
不过那次是上楼,这次是下楼。
路过十楼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楼道里打电话,因为鲜少会有人走这个步梯,所以安静的很,哪怕只是轻轻地脚步声。
那人说话她只听到一句,大概是感觉到有人从上边下来了,他不想人听,就走了。
她听到他说老爷子给安排了一门亲事,门当户对,准备过年的时候让两人见一见。
顾臣说,这种不着调的风言风语,让她不要听。
她走到楼下的时候刚巧见到了顾臣的车,停在门口的地方,他靠着车门,笑她怎么这么慢,慢吞吞的像只乌龟。
她说哪有,她才不是乌龟。乌龟可比她慢多了。
她问他不是要十五分钟吗,她看了看表,还没有十分钟他就到了。
顾臣说怕她等的着急,所以提前过来了。
她犟了犟鼻子,提前干嘛,提前了好赶紧送她回家么?
顾臣说要送她回家,她执意没让送。只到了车站的地方,她便下了车。
她问他在哪里过年,他说今年想回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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