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飞看过他的目光带了点疑问,想着大少爷,怎么会弄这种东西。
我觉得你在小看我。顾臣对上她的目光并无情的戳破她。
没,哪有。她尴尬的咧了咧嘴角。
结果回到玉华府,顾臣有条不紊的将水管弄好修好的时候,她是真的有点出乎意料。
你怎么会弄这个?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上学那会儿,我们宿舍的水管经常坏,懒得喊人,我们轮流修。
余飞飞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怪不得。
肚子还疼吗?
余飞飞摇了摇头说:不疼了,生龙活虎。
......顾臣看人的目光跟顾臣刚刚说自己会修水管余飞飞看他的目光一样,不相信。
真的。
旁边周添觉得自己可真碍眼,自顾自的端着一杯茶,一口一口的抿着喝,跟淑女似的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到最后在看到顾臣用手去撩余飞飞发梢的头发时候,唉哟了一声,不再看往自己卧室走,边走边说:我也想我相亲对象了,给对象打电话去。
......余飞飞好笑的往周添消失的卧室看了眼,接着就看到人关上了门,留她跟顾臣两人在客厅。
两人相视一笑,顾臣贴过去将人亲了亲,余飞飞捂嘴看了眼周添关上的门,然后推了人一把。接着拉着人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是顾臣第一次进余飞飞卧室,靠墙一个大书架,放了好多的书和女孩子的东西,挨着窗边的是一个圆形小沙发。
然后就是一张床......
顾臣两手掐腰,忍笑的问她:拉我来你房间干什么?
给你买了礼物。余飞飞过去自己衣柜旁边,从里面捞出一个袋子,然后挡在自己的面前,一套西服。
顾臣眸色渐深,走过去将袋子拿到手看了眼,然后顺手扯开衬衣的第二颗扣,说:那我试试。
余飞飞瞪大了眼小声问:在这儿吗?
顾臣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我去锁门。余飞飞蹑手蹑脚的去轻声的将门锁上,用尽量小的幅度和动作,因为她怕隔壁周添听见,虽然隔音也没那么差,但她怕人笑话。
转过身的时候,就看到顾臣已经将上边的衬衣撕开,丢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边去拿衣服边撩起眼皮看过余飞飞问:要不要考虑帮我穿?
余飞飞脸颊一热,说了声不要然后眼神有点飘忽的看到别处。
可顾臣没放过她,拿着衣服直接丢给了她,然后就那样立在她跟前:来吧,你又不是没看过。
......
他身材很好,看上去结实有力,余飞飞热着一张脸,先将衬衫在人身前比了比,然后顺着衣袖给人穿上。指尖若有似无的总能碰到他皮肤的温热。
顾臣一瞬不瞬居高临下的注视,很快让她的脸热到了耳根,然后撩起眼皮不满的说:你别这么看着我。
怎么,害羞啊。
嗯。余飞飞不置可否,就是害羞,心还砰砰直跳。
衬衣穿完,顾臣又说:裤子。
......裤子也要试吗?
顾臣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
余飞飞慢吞吞的走到新买的衣服跟前去拿裤子,接着却被人给抓着手腕拉了回来,然后放到了他腰间的皮带上,帮我解好么?
......余飞飞烫到似的连忙将手收了回去,哎呀,你自己脱吧。转过身开始整理他原有脱下来的外套。
顾臣好笑的重新将人拉了回来,低着声音在她耳边,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我哪有见过。她嘴硬。
顾臣闻言重新拉着她的手过去。
热气吐在她耳侧:你确定?
她蹭的一下脸便红了,接着下一刻唇便被吻住,一番缠吻过后,彼此呼吸纠缠,可鉴于人身体不舒服,也没欺负太狠,很快就又将人松开了。
一个小时后,顾臣从她楼上下来,余飞飞下来送他。
他坐进驾驶位,探身出来,将人揽过吻了吻,然后小声在她耳边说:衣服很合身,我考虑我以后衣服都交给你买好不好?
余飞飞热着脸,雾蒙蒙着双眼,像是脑袋转弯此刻不太灵活,说:好吧,我考虑一下。
顾臣被她可爱到,偏过脸笑起来。
余飞飞觉得,像她这种又送礼物又送服务的好女孩,估计这个世道也是不好找了。
......
第二天一早起来,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到公司的时候,还没伸手去敲顾臣办公室的门,人就将门打开把她给拽了进去。
两人一起吃了早餐,中午顾臣没有应酬,又一起吃了午餐,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开车载人回去,在去玉华府跟顾臣公寓的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顾臣偏过脸看过她,伸手覆上她的手背,说:飞飞,今晚住我那里吧。
不是问句,他似乎没有要征求人意见的意思。
因为新年伊始,公司每年的这几天都是惯例似的开不完的会,做新一年的规划,忙的团团转,况且老爷子还过来了几天,他跟她难得今晚这么齐整整的下班回家。
余飞飞指尖收紧,应了声嗯。
一个小时后后,她进了他的公寓门,脚泛着虚飘。
想吃点什么?顾臣换下鞋子走过厨房打开冰箱。
有米没?我煮粥给你喝吧。她看过人,然后跟着往厨房走。走到冰箱跟前的时候,探头过去看,窗缝里的风吹着她头发飘到顾臣的鼻梢,他沉眸去看人,接着凑近揽人入怀,轻嗅了下她的头发,问:晚点再吃好不好?
她耳朵一热,抓人衣服的手收紧,因为上次她多少带了点心有余悸。
衣服被推着向上,她想说这里是厨房。
但是人似乎没有要挪地方的意思。
琉璃的台面泛着光,她被推坐在上面,凉意压不下去周身的烫热。顾臣撑着身子压下,去吻人。她被迫着腿撇向两侧。
有没有想?
她被吻的意识模糊,软软的一坨贴在墙上,什么?
顾臣淡笑。
打横抱起人往卧室走。
公寓楼下那棵樱桃树甜美的果实红透透的已熟,摘一颗拧住怕不是会掐出水,鲜鲜嫩嫩的好吃。
疼。
她去推他。
顾臣转而吻在唇边。勾着舌尖将贝齿撬开,长驱直入。他不温柔,舌根缠的生疼。还是疼。
她说太深,他扯过人依旧将自己往里送。
夜色凉如水,窗外的风刮着树干,摇摇晃晃,来回的动。几只虫吠夹杂着从窗缝传出的呜咽,到底还是有无法驱赶的闷热
我想去洗澡。
顾臣清理的一丝不苟,她将人推了推,去遮住。另一手从凌乱的床上摸了一件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
顾臣透着灰黄的灯光看着从卧室慌忙跑出去的人勾了勾唇,她穿错衣服了,那是他的。
浴室啊的一声传来一声闷嗯,顾臣跟过去问:怎么了?
碰到头了。余飞飞哑着嗓子看他,揉着脑袋。
此刻才发现他没穿衣服,顿时闭了闭眼,要推他出去。
干什么?顾臣笑,拉着她的手腕,却是反手关上了浴室门。一起洗。
你别、我衣服都湿了。
你穿我的衣服。
浴室热气弥漫,暗影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