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偷偷谈恋爱的这个“偷偷”,宫城的理解是,在不公开情侣关系的基础上,不明目张胆地做出一些越界的举动。比如,勾肩搭背时不要趁机拨弄他的耳垂,搂住他腰时不要顺势游进衣摆摸他的肚子,说话不要以为他耳聋似的执意蹭着下巴垫进他颈窝,以及不要有事没事就用能将他就地正法似的眼神盯着他看——然而泽北的理解显然与他大有分歧,以上种种,挨个正大光明做了个遍。反正谁都知道他们俩如胶似漆的,即使是变本加厉了点,脸上“热恋期”三个大字明显了点,但是那又如何?他又没明说,别人怎么猜怎么想关他什么事?
宫城表示,你这就叫做掩鼻偷香,却也半推半就的,无可奈何地跟着他享受起一叶障目下的刺激——偶尔在球场泽北借由防守耍赖的对他上下其手,恶意犯规没有裁判能叫停,只有路过的同学朝他俩吹口哨:嘿!光天化日你俩又搞基呢?
泽北喊回去:对啊!搂着宫城作势就要亲。大大方方的玩闹不失为一种灯下黑......但宫城还是时常怀疑,这人不会是故意的吧?
别说偷偷了,简直巴不得被谁发现,以此借他人之口宣告全世界一样。还是说,他只是像自己喜欢看他哭一样喜欢看自己一惊一乍的反应?又或是单纯进入了发情期?
前两个不太确定,至少发情期是真的。洪水溃堤之后,他们连续一周都没歇着。哪怕不是每次都做到最后,也委实有些荒淫无度了。
泽北没有观看过一部完整的成人影片,宫城却在他眼中变成了一卷完整的性爱录像。他觉得自己失智了,可失智的人哪能控制自己?
没交往时就你侬我侬的,更进一步的方法也只剩下做爱了。泽北求知若渴,三番两次地恶趣味撒着娇叫他老师。做爱成了宫城给他布置的作业,他一边上交一边问:老师,我做的好吧?你舒服吗?良田老师.....
宫城每次都骂骂咧咧地叫他闭嘴,心想,以前没发现他这么不要脸啊?但是诚实的高潮却一次又一次出卖了自己。一个不太称职的老师纵容着一个刚学坏的学生。宫城被折腾的浑身酥软,不过一周,就连在公众场合,泽北也开始得寸进尺。
教室的最后一排无疑是偷情胜地,两双眼睛互不交流,课桌下却偷鸡摸狗。宫城被撩拨起火,课上欲拒还迎,课下被拉着飞奔到厕所。躲进隔间,门板锁住,上去不由分先给人一拳。
下一秒就被堵住嘴巴,紧随其后陆续贯入的脚步更是叫他无法出声了。教学楼的厕所收拾的蛮干净,淡淡的消毒水味却仍旧不太好闻。长驱直入的舌头搅得宫城大脑缺氧,嗅觉渐渐失灵,泽北捧着他的脸吻得野蛮,拇指则扶于耳侧,轻而缓慢地描摹着揉动。
隔间的门板很薄,上不封顶,等同于他俩的柜门。分开后额头抵着额头克制的喘气,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纠缠一会儿,再分开一会儿,耳鬓厮磨中等到门外的嘈杂远去,俩人的裤裆早就硬透了。
顶着一坨大包,怎么理直气壮走回去?宫城这边还好说,泽北的那一坨就太过明显了。
泽北熟练地跟他卖乖:“我忍不住。”
宫城翻了个白眼。照这么发展下去,打野战也指日可待——但是他没出息,面对着那双眼睛,很快便再次丢盔卸甲。
类似的场景他也曾幻想过无数次。坐到马桶盖褪掉泽北的裤子,泽北阴茎立刻耀武扬威地跳出来——这是他第三次给泽北口交了,还不够熟练,因为第二次给他口时泽北又秒射。也不清楚是对舌头比较弱,还是经不起这种视觉刺激。
为博面子压着他操一晚上不在话下,事后被嘲笑却推卸责任,说什么,良田是口交的天才,秒射不能全怪他。
宫城很无语。口交天才名不副实,他根本连深喉都做不好。舌头垫住下牙,绕着龟头左右勾摆,戳一戳马眼,裹入柱身,吞吐几下再滑下去裹他的阴囊。一顶到喉咙某处,他就条件反射往外吐。没想到,泽北这回坚持了挺久,秒射再一再二不再三,宫城嗦的腮帮都酸了,他居然还没点要射的迹象。
再次尝试深喉的同时宫城听见头顶错乱的喘息。忍耐着不适深入一段,想后退缓一缓,却被压住了头顶。
宫城掀起眼皮,用眼神质问泽北:什么意思?泽北不说话,被攥住手腕也不松手。突然抱着他的头,力度不轻的动起腰来。
宫城登时眼角泛泪,呜咽着抓上泽北堆在小腿的裤子。泽北用拇指拭掉他分泌的生理盐水,摸他阂起的眼皮,恋人扭曲的脸加剧了他心理上征服的快感。三十秒后,他不经允许的射在了宫城的嘴巴里。
宫城被迫将精液吞进去,阴茎抽离,他偏头好一阵咳嗽。口水混着浊色顺着嘴角流下少许,泽北俯身捧过他的脸舔掉,嘴唇相贴的一刻,却被宫城咬住了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痛的叫一声,生怕有人路过,又慌忙闭上嘴。宫城还不解气,抹了把眼泪,站起来踢泽北一脚。眼泪这就从他的眼眶里转移到泽北的眼眶里。
泽北捂着小腿低声哀嚎:“很痛啊良田......你干——哎哟!”
.......
宫城抛下他兀自推门出去。倒不是真生气,就是被拿捏的有点不爽——不过,他的脾气也就发到这了。回到宿舍后,照旧是被泽北压到地毯。亲着亲着,就被脱掉了裤子。
明处不好留痕迹,只能在他的胸口以下啃咬。两粒石榴籽被他咬得红肿不已。宫城揪住他的头发向外扯。
泽北倏地想起什么,问:你的内衣呢?
——当时坦白局,泽北其实没想说他还发现了内衣。这件事会牵扯到自己偷看宫城洗澡.....他自我安慰道,适当的隐瞒应该不算撒谎吧?但当被问起是怎么联想到他就是飞机上的那个人时,泽北还是不得不坦白了。
宫城难以置信地“哈?”了一声:“你偷窥啊?”
泽北眼神飘忽,狡辩:我尿急,你又没锁门.....而且大家一般都不介意共用厕所的吧!我可是很尊重你了!
宫城没跟他多计较,毕竟他对泽北干过想过的猥琐事更多.....他又问:所以你知道后是什么感觉?因为我是双性人.....就喜欢上我了?
泽北挺不乐意,说:你别冤枉好人,搞得像我精虫上脑一样。然后絮絮叨叨把怎么意识到自己早就喜欢他的过程给讲了一通听起来还是像精虫上脑,包括误以为他是个有严重痔疮的异装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停顿两秒,声音很轻:而且你做女生也挺好看的,就是飞机上那样.......真的。
不见天日的行李箱就此被打开,里面秘密哗啦啦如水倾泻一地。宫城终于在洛杉矶第一次穿上了裙子,以女性的形象,重新堂堂正正袒露在阳光下、袒露在泽北的面前。
应其要求,还戴上了那顶金色的假发,打扮成坐飞机那天的样子。宫城特地跑去厕所换装,出来时那一秒,视觉冲击令泽北感到十分恍惚。
双眼发直,像刚见了宫城第二面,他瞬间就红了脸。很陌生,感觉对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这的的确确就是宫城。双重性别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宫城。
泽北拉着他正面垮坐到自己腿上,床垫塌陷,他抱着宫城的腰近距离欣赏。
假发不太舒服,没多久就摘掉了。头发被压的扁扁乱乱的,跨坐的姿势不用泽北动手,宫城的屁股已经露出来大半。
内裤也换上了和内衣成套的玫红色。三角形的布裹在前面,什么也遮不住。细细的带子陷进股缝,泽北用食指勾上去:“丁字裤吗?哇.....”
宫城不太好意思,别别扭扭地想躲,又自觉有装纯嫌疑。泽北下巴垫在他肩膀,一条胳膊抱住他,从背后直直看向那一处,勾起来,弹回去,再勾起来向上拎。
布料和线摩擦在宫城的阴茎和阴唇之间,他不自觉扭动着腰。泽北收紧胳膊不让他逃走,在他耳边轻轻呵气:“这样会痛吗?”
宫城摇了摇头,泽北就去舔腰他的耳垂,含住耳钉,这么提着带子玩了一会儿,旋即将下陷的带子换成了手指。
裙子是薄薄的紧身款式,隐约可以看见胸口那两片三角的形状。泽北扒开他的衣领,头抵着他的锁骨往里看。手从下摆探进去,弹力布料上窜着将裙子改良成上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北的手被弹力布料紧紧压在宫城的胸口,犹抱琵琶地摸了一阵,被勒得不舒服,还是脱掉了外面一层。宫城被还原后再被剥开,泽北隔着内衣舔上他的乳头。手指插入阴道,湿湿热热的。他自己还全副武装,屌在裤子里硬得发痛。
宫城自己玩的时候从来不会碰胸口,这几天乳头被泽北开发大了一圈,微微刺痛,更多的还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尖锐快感。阴茎插入阴道,他像是被填满了缺口——但无论开始的有多么温存,做到最后,都会不可抗力地演变成一场强奸式的交合。
泽北完全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旺盛的精力在打球之余全部释放到宫城身上。体力是次要的,双性人的高潮点实在太多,成倍的快感令宫城经常抖的像得了癫痫。任他怎么拒绝泽北都充耳不闻,气得他只能开始乱骂人。
宫城虽然是不良,但他是个被动不良,嘴上向来比较文明。和泽北做爱却打开了他的脏话开关,他的素质一路低下,张口闭口他妈的、滚、老子都说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