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点名，点到名字的喊到。”茅宜川没有急着解释，拿起名单，开始点名。
他一口气点了十三个名字，然后将名单放下，抬头大声喝道：“陈塘！”
“到！”陈塘站在茅宜川身后，大声应了一声。
下方的十三名学员面面相觑，眼神中尽是不解。
茅宜川竟然点了陈塘的名字？这也就是说，陈塘也毕业了？
“每个人上前，在这份保密协议上签上你们的名字。”茅宜川开口。
话语落下一名986号解放军高级军事学院的工作人员拿着保密协议走了过来，放在一旁。
十三名学员立即上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陈塘学员，第一个月学期的时候，并非只是在扫地！”茅宜川开口，转身对着田不争介绍，道：“这位，是我们986号解放军高级军事学院的教授，第一任校长，也是我的老师，同时……也是陈塘学员的老师！”
话语至此，十三名学员恍然大悟，陈塘第一个月的时候，一直和田不争一起扫地，这些他们都看到了。
不过，他们谁也没想到田不争竟然会是986号解放军高级军事学院的教授！
“第一个月的时候，白天，陈塘学员扫地，由田教授教他，晚上的时候，由我来教他！第二个月，陈塘学员则是……”茅宜川一句一句的说着，将陈塘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牧佳茗听完之后，嘴角露出微笑，她在为陈塘高兴。
“这家伙，藏的这么深，太不仗义了。”苏杨望着陈塘，轻声嘀咕道：“MA的，刚才哥们还问他是不是羡慕嫉妒恨呢，现在看起来，哥们刚才怎么那么像傻子呢。”
除了苏杨和牧佳茗之外，剩下的十一名学员眼神中很复杂，但大多都是为陈塘高兴。
“牧佳茗。”茅宜川喊了一声。
“到！”牧佳茗上前。
“记得和你交手的那个人吗？这个人就是陈塘。”茅宜川对着牧佳茗说了一句，紧接着说道：“陈塘学员有没有毕业的能力，你应该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