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叙职日,这一日清晨,姚腾带着鲁弼与毛浣纱在城门口等待着。
因等待时间过长,他不断的打着哈欠。
“屁大一点的太守还搞什么叙职。那崔公祖真以为自己是土皇帝了,按时按点要下面人打报告。”
一边打着瞌睡,姚腾的嘴还不带停的。
在古代,就没有听过县令这种小官还要每月叙职一说。
只有皇帝,才有资格每年要求国内的官员这般做。
而且即便叙职也是分人的,只有那封疆大吏,一方要员才能入京。
崔公祖倒是讲排场,每个月都让手下的县令来一次。
要不是他搞出来的这个叙职日,自己今天用得着起这么早么?
自己用得着想出来那种下流的法子,恶心的毛闲动不动就吐么。
“殿下,来了。”
就在姚腾内心不住的诽谤之际,鲁弼忽然拿手一指不远处的官道。
姚腾闻言,立刻拍脸驱赶睡意,转头示意大家伙都精神一些。
第一个来的是五羊县的县令邱伯仁,四十余岁。
原本他是崔公祖手下的一名文书,来北地后,被崔公祖安排到了五羊县任职县令。
属于是崔公祖的铁杆心腹。
“小人见过邱大人。”
邱伯仁马车到了近前,姚腾不等其停下,便主动向前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