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人跌至街心。
正纵马前行的边军什长急忙忙勒住马匹。
没等他反应过来,从街边的酒店里就冲出十余名衙役,对着街心的那名百姓狂殴。
嘶吼声,求饶声连绵不绝。
“呵呵,说好了一个月五百文钱,你却只给老子五十文。当老子好糊弄是吧?”
冷笑声起,一身捕头装扮的姚庆跟二流子似的叼着牙签,站在酒店的台阶上,对着街心被狂殴的男子大骂。
“三天前我才交了一大笔钱作为平叛的费用给太守府,我手里真没钱了官爷。”
姚庆故作惊讶:“有钱上交都没钱给老子,你特娘看不起老子是吧?给我打。”
围着的“衙役”们又开始了一顿狂殴。
街边的百姓们则是摆出一脸麻木的表情看着。
见此情形,带队的什长忍不住皱了皱眉。一名士兵纵马向前,走到切进了悄悄道:“什长,这些捕头也太黑了。一个月竟然要五百文这么多。咱们做亲军的,一个月俸禄也不过才二百文而已。”
什长低喝了一声。
姚庆这才假装注意到他。
只见姚庆脑袋一歪,眼睛一撇:“你是何人?怎敢穿甲纵马横行闹市。我知道了,你私自造甲,想造反是吧。来啊,给我拿下!”
“衙役”们齐齐答是,就要向前动手。
什长还没说话,手下士卒怒了:“大胆,我等乃游击将军吴烛帐前亲军,奉梁帅之命前来找崔太守有要事相商。尔等找死不成!”
姚庆装出来被吓住却又嘴硬的样子:“你,你们说是就是?谁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