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山站在域外虚空，神情冷漠。
中年人则是一脸微笑，表情轻松。
格山心情有些沉重，他没想到多年来，灵族刚有发现，这些神族竟然就跟了上来。
他们是狗吗？
有那么灵敏的鼻子？
其实格山知道，这是灵族内部出了问题，因为世上就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不过对那五个人，格山是一点都不担心。
若是他们几个都无法成功，估计灵族再无希望。
他漠然说道：“纵然你们像狗一样跟在后面，最终也不会成功。”
中年人也不恼怒，脸上笑容不减，“要不我们打个赌？看谁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
“你不配跟我赌！”
格山冷声道：“当年你们没有赢，未来你们更不会赢！”
中年人摇头说道：“格山，这我可不认同，当年你们灵族势头多大，宗门势力以及强者，遍布仙法界各处，且一整套的监察系统，能让下界源源不断的为仙法界提供强者，大有一统仙法界的意图。”
“可是……最后呢？”
中年人笑道：“你们的宗门势力，一个接着一个灭亡，当年的监察系统被你们亲自破坏，下界也被你们亲手封印，最终断了仙法界所有灵族的最终后路，除了一个无矩之地，其余的人都成了我们的奴仆。”
“如果这都不叫赢，不叫胜利，那还能叫什么？”
“你们落败成了丧家犬，现在这里由我们说了算，规则也由我们谱写。”
中年人的眼神逐渐锐利，“只要有我们一天，你们灵族一直都会是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