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丞瞄一眼骰子数,再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江麟烁,扯了嘴角蔑笑:“一个叁,四个一……”舌头弹了一声,下巴点向郝子遥,“你输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槽江哥更绝啊,谎报数字还能把人骗回来了!!”
“不是,我靠,郝子遥还真报了叁,不带这样玩的啊?!”
“都是心理博弈,咱江哥稳定发挥。”
场内的青年发出阵阵吹嘘,赢家抱臂轻轻一笑,等待动作,郝子遥在众多声音中拿起一旁倒满不知道多少酒精度数的酒一口干了下去,周围的青年们发出助威声夸他是真男人真性情。
妈的,他点这酒够辣的啊,几局下去不得送到医院的急诊科?
灯光昏暗,黑黝黝的眸子却发着光紧盯江麟烁,郝子遥问他要做什么惩罚,背头男生说就问几个问题而已。
江麟烁:“在你追的女生当中,你有追到手和她谈过恋爱吗?”
韩丞先是别过头噗嗤笑了一声。
问题一出,别说是在场的青年都在惊讶,连郝子遥本人都感到疑惑。
玩真心话大冒险呢?
还别说,要是能赢一局江麟烁,这个惩罚还挺有意思的。
刺头男生撇嘴说有,江麟烁饶有兴趣轻抬眉骨没说话,在旁的其他青年立马好奇问是谁,郝子遥重新摇起骰子说这是下一个问题。
第二局,郝子遥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郝子遥知道他想问什么立马回答说是文八班的慕沁,不过分手了,随后喝了一杯酒。
第叁局,又是郝子遥输。
江麟烁戴着帽子,低眸瞟他喝了一杯又一杯酒,不咸不淡问郝子遥有哪些女生对他表过白,在旁的其他青年嘴角抽了一下,听得差点从沙发扶手滑下去。
查他状况呢?
这算哪门子的惩罚?
片刻,郝子遥认真报了叁四个女生的名字,唯独没有白婧曦。
江麟烁感到乏味,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在臂手上,接下来叁局尽管是他赢也觉着没意思。
真真没意思。
轮到第七局,不知道是江麟烁放水还是郝子遥真有实力,郝子遥这回终于赢了一把。
江麟烁倚靠沙发闭眼,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悠闲等待赢家发布惩罚。
狗日的,自己的肠胃都快喝穿了,他还能坐着这么轻松?郝子遥咽不下这口气,向江麟烁说了一个惩罚,并警告不接受的话,指了旁边的一瓶满酒,示意喝完。
有的青年眉头一皱,有的青年冒出脏话,韩丞眯眼轻笑,眼里全是冷意,单手托腮说一句郝子遥你挺有胆。
郝子遥这会被他的话搞得有点心虚,不过想到刚才自己喝酒的种种,又立足了气,不顾其他人异样的话语与眼光死盯江麟烁接下来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抵住上颚,江麟烁轻微侧头,懒散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啪嗒”一声随意丢在了桌上,公开处刑。
都等呗。
半刻,对面的电话没有接通,里头传来冷冰冰的机械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江麟烁挂掉电话,歪头轻飘飘说:“她接不通电话我也照样办,内容嘛,改一下喽……”他起身,一手夹走两瓶高度数的满酒,深褐色的眸子透着讥笑俯视郝子遥,宣布式在嘈杂的包厢发声。
“我说,我喜欢她。”
包厢内瞬间炸出一道道喧哗。
谁乐意听话照做呢?
说他江麟烁玩不起,他自罚两瓶,够意思了吧?打不通电话,但也做了郝子遥说的相应惩罚,虽言语上擅自改动了,可这正是他想对她说的话。
郝子遥能有理由说他吗?
当然不能。
启瓶器掀开瓶盖,江麟烁举起一瓶酒仰头喝下,一点眉头没皱,辛辣苦口的酒水流过高昂的脖子,白色帽檐随轻微的幅度掉下,混迷的光辉略过他的侧脸,打在黑色耳钉。
喉结高频滚动几十下,一瓶满酒喝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包厢昏暗,看不透他脸上的神情,又开了另一瓶满酒喝了下去。
江麟烁反向举起酒瓶,倒不出一滴酒,挑起星眉,提醒两瓶都喝完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真绝啊,这不明摆把郝子遥逼死吗?
郝子遥吓住了,没想到他真敢玩这么大,一次性喝完两瓶高度数的酒,还一点表情都不带,哪种程度上出了事都是他负责啊。
疯子……
借着说要上厕所的时间,郝子遥踉跄地跑出包厢,再也没有回来。
包厢内的青年男女当然不会顾虑到这一小插曲,凭借嘻嘻哈哈的气氛重新进入下一轮游戏,江麟烁抱臂坐一旁没参与,兴致索然。
几场过后,男生起身要出包厢,旁边人让出了一个道路给他,背过他们,身后又继续传来游戏的喧哗吵闹。
男生坚实的背部挨靠在厕所门口旁的墙壁,进出间还有几位客人从他面前走过,扫了他几眼,江麟烁没抬头理会,一手插兜,一手的指尖在不停拨通未打通的电话号码。
为什么白婧曦之前不接电话?
他刚在厕所吐了几次,现在好想听见她的声音,好想让她安慰自己……
还有刚才的告白,也很想传达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接通了,里头传来了熟悉的女声轻问一句喂,在包厢内未有的心绪一瞬间涌上来,他现在,好委屈。
委屈得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想哭。
“我喜欢你。”
此刻也没有对她没接电话而生气,只想弥补在包厢内想要说的话。
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半响,里头的女生问他是不是在玩游戏,是不是喝了酒?
是玩输了,自罚喝了两瓶酒。
他如实闷嗯。
几位痞里痞气的男生从厕所洗手出来和江麟烁打了声招呼,他抬眸端详,心里嘲笑世界真小。
认出是谁,捂住手机和他们聊了一会,眼神瞟过指了指电话说有空再联系,几位男生留下电话号码便识趣地走开了。
江麟烁换了一个狭小无人的角落,顶上的黄灯照不明他的脸。他蹲下来,像个被丢弃的狗,一只手臂张在膝盖上,一只手臂举起手机弓着打电话一遍又一遍重复说自己好想她,自己好想见她。
他头很晕,身体很热。在里面,混光让他们看不清自己的脸是什么情况,出了外头,明晃晃的白光印在脖子,脸颊,耳朵,其实都很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气喝了两瓶高度数的酒只是吐了而不是胃出血都算命大。
啧,他也是够倔的。
见江麟烁出去有好一段时间就出包厢寻他,韩丞秉持好兄弟的原则拿着照片到处问人,有位青年回答指了某个方向,自己去找,果不其然挨倒在无人问津的死角里。
韩丞一手撑在墙壁上低头看他。
牛逼,睡得真他妈死。
韩丞喊了名字,他没醒,啧一声扶男生的胳膊跨过自己的肩头起身,打了电话叫家里的司机送他俩回去。
车内后座有少许的呢喃在喊一个名字。
韩丞的手背撑着侧脸搭在车窗上,坐在副驾驶,真真切切听清江麟烁在喊谁。
想到了在包厢里那通惩罚式的宣告,猜个大概,他轻笑,估计也是打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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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酒桌游戏我乱写的,纯属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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