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他在射精后的不应期明白自己迷上了这个男人,尽管不知道他的容貌,他的身份,他的姓名,他也要和他抵死缠绵。
今晚的一切活动都在浴室里展开,所以床上还是干干净净的,洗漱完后两人一起躺在柔软的床铺里,男人拥着阮澄,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胸膛。
“你叫什么名字?”虽然很困很累,但阮澄依旧强打精神和他聊天。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男人回答。
阮澄第一反应想问为什么,但他忍住了:“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叫哥吧。”
阮澄叫不出口,因为他已经有两个哥哥了,他从小叫到大,要是把床上的人也叫作哥哥,他会有一种错乱感,于是他问:“还有别的选择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胸膛规律地起伏着,心跳声像在打鼓:“那就叫我学长吧。”
阮澄闻言来了兴趣:“我们不会是同一个学校的吧?”
男人摸着他的小臂,没有否认。
“我可以咬你吗?”阮澄突然抬头看着他。
男人目光不闪不避,并没有对他突然的请求感到太惊讶:“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真是胜过千千万万句情话。
阮澄心旌摇曳,抬起男人的一只手,对准大拇指尾部,先含进嘴里,再收紧牙关。
他咬得很重,因为他想凭借咬痕揭穿男人的身份。
直到尝到一股铁锈味,他才猛地停下。嘴唇沾着一点血,他眼里装着愧疚:“疼吗?”
“不疼。”男人摇摇头。
两人和普通情侣一样相拥而眠,第二天阮澄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一的课很多,必修安排在上午和下午,晚上有一节选修。阮澄上课上得心累,回宿舍洗漱完后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的夜晚是平安夜,这种特殊的、可以互换礼物的日子让阮澄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人。
他很想去面具会见他,但明天第一节有课,如果跟男人上床的话明天早晨他肯定是起不来的,正纠结着,申小飞走近他,丢给他一颗又大又红的苹果。
“谢啦。”阮澄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他看见申小飞手里拿着一个礼盒,又低头瞅了眼自己手里的简装苹果,了然道:“你又要去见大块头了?”
“什么大块头,人家叫蒲凛。”穿着单薄皮衣的申小飞神采飞扬,显然十分期待和大块头见面,“不跟你说了,再不走我就要迟到了。”
“今晚不回来了?”阮澄好奇打探。
“看情况吧。”申小飞甩下这句话后急匆匆出了门。
“唉。”阮澄郁闷得直叹气,申小飞和大块头进展顺利,他这边的道路却还亮着红灯。虽然知道他也在这个学校,但人海茫茫,找一个手上有咬痕的人也没那么容易。
其实他回学校后就一直在观察别人的手,不光上课的时候看,下课的时候他也看,在食堂里看,在卫生间的时候也会偷偷看,尽管已经足够用心,但他仍旧一无所获。
当晚申小飞果然没回宿舍,但第二天八点半的课他还是赶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澄给他带了书,也帮他占了个位置,不苟言笑的专业课老师正在讲台上讲案例分体,而最后一排的两人热火朝天地说着悄悄话。
“你们是在谈恋爱吗?”
“还没有。”申小飞笑得很甜蜜,“我还在追求他呢。”
床都上了还需要追?阮澄瞟了眼某人脖子上的吻痕,猜想这场追求可能是他们小两口的情趣:“挺好。”
“你跟你的那位怎么样了?”申小飞也知道阮澄跟同一个人睡了两回,因为每次阮澄没在宿舍过夜的第二天,他就会从阮澄的外套上嗅到一股陌生的香水味,那种香水味很不同,一进鼻子就知道价格不菲。
“我还不知道他的长相和名字,但他应该也在这个学校读书。”提到这个,阮澄有点丧气,“虽然我在他手上留了记号,但他为什么不主动跟我袒露身份呢。”
“他或许也有他的顾忌和考量,不过既然你留了记号,那还怕什么。”申小飞眼睛滴溜溜地转,小狐狸似的,“不如你告诉我你留的是什么样的记号,我帮你一起找?”
申小飞是自己在这个学校里最好的朋友,而且他还是自己去面具会的引路人,所以阮澄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在他右手大拇指下面咬了一口,挺狠的,一周之内好不了。”
申小飞拍拍胸膛:“okk,交给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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