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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过去三四年的时间。杭巍放弃了很多东西,坚定地站在了他身边,那些在泰和娱乐一起摸爬滚打的日子,有气一起受、有事儿一起扛。
漫长的就像是上辈子。
而现在……
杭巍眼眶红了,抓住了夏泽笙的手腕,使劲儿摇了摇:“你小子要争气啊,哥指望着跟你赚大钱。”
“好,一定让你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说完这句两个人都笑了。
杭巍领着他们走出了大门。一时间,外面的太阳出来了,照在他们的脸上。夏泽笙抬起手去遮。
秦骥回头看去。
阳光在夏泽笙的脸上落下了一些阴影,让他脸上小小的绒毛戴上了晶莹剔透的反光,让他整个人像是宝石制作。
像极了婚礼的那个早晨,从婚车上下来的时候。
也是像这样。
像一件需要被私藏的瑰宝。
*
现场布置得非常精致,金色和白色的装饰显得高雅而喜庆。夏泽笙的新公司“生生不息”的招牌在红布的覆盖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媒体的闪光灯此起彼伏,记录着这一重要时刻。
舞狮队是早就请好的,这会儿也敲锣打鼓,热闹登台。先由师傅打了一通南拳开桩,花团锦簇的大狮子这才上了梅花桩。
鼓点急促,狮子便精神抖擞地穿梭在梅花桩之间,忽然腾挪飞跃,忽然盘旋踱步,狮头狮尾配合如此默契,浑然一体,俨然是一头狮子在舞台上嬉戏。
吸引了不少园区里的人来围观。
又舞了一会儿,狮子忽然一跃而起,咬住了高挂的生菜,落下后,滚到夏泽笙面前。早有工作人员准备了朱砂,夏泽笙给狮子点了眼,接过那生菜。
围观的人便忍不住鼓掌叫好。
生菜意味着生财,自然是发大财的吉利。
接下来,气氛就热闹了起来,夏泽笙和秦骥站在剪彩的红绸前,他们的手放在金色的剪刀上,准备剪断象征着新开始的绸带。
剪刀能捏的位置就那么多。
两人双手叠在了一起。
秦骥感受到了久违的柔软。
在主持人的引导下,两人一同剪断了绸带,红色布被拽落,生生不息几个大字,露出来。掌声和欢呼声随即响起,彩带和花瓣从空中飘落,为这个时刻增添了更多的喜庆气氛。
接着,夏泽笙就果断收回了手。
柔软的温度没有了。
很失落。
秦骥忽然有点后悔起自己的执拗——如果那天,夏泽笙表白的时候,他及时的给予呼应,那么是不是就不需要忍受这整整一周的折磨。
也可以随时随地,把夏夏抱在怀中。
可这是撒谎。
在他想明白之前,他不想欺骗夏泽笙。
正是因为这件事,这份“爱”,对夏泽笙十分重要。他不能也不应该说谎。
谎言确实可以维系。
却终有被戳穿的一天。
*
剪彩仪式结束,媒体们围上来,争相采访夏泽笙二人。夏泽笙营业态度一贯不错,不管什么问题都保持着耐心,一一回答。
', ' ')('“夏老师,能谈谈您对新公司的期待吗?”一位记者问道。
“当然,我希望‘生生不息’能成为一个充满创意和活力的平台,给更多优秀的作品和人才提供机会。”夏泽笙回答,语气中规中矩,内容四平八稳。
问题是杭巍之前已经跟媒体一再check过的,务必保证剪彩仪式不要出状况。
“秦总,您很少出席公众活动,这次参加生生不息开业大吉,是不是因为要给爱人站台?”有记者开玩笑,“未来骐骥有投资生生不息的计划吗?”
“我今天只是家属,主打一个吉祥物的功能。不是主角,跟骐骥也没有什么关系。”
秦骥一边打趣,一边借机搂住了夏泽笙的肩膀。
夏泽笙表情一僵,但是很快调整过来,更亲昵地贴上去。
“当然,骐骥早就拿着资金在生生不息大门外等着了。只要夏夏点头,马上就可以开展深度合作。”
“听起来好像还是骐骥求着要投生生不息。”
“嗯……这个跟领导者风格一致。毕竟……也是我求着夏夏跟我结婚的。”秦骥又说,他含情脉脉地看向夏泽笙,“当时他差点没有同意。”
记者很激动:“我这是听到二位的恋爱史了吗?哇!真的是这样吗夏老师。”
夏泽笙的笑容愈发灿烂,呵呵道:“是啊是啊,跪着进屋的,跪了半天,还磕了三个头,我才勉强答应的。”
记者越听越不对劲,最后连眼神都有点儿不对劲了,直往秦骥那张脸上飘。
……秦老板是不是有什么鲜为人知的特殊嗜好?
“最近有传言说二位已经分手了?夏老师还改过自己的社交账户名称。甚至搬回了自己的住处。有这回事儿吗?”突然有一个记者插话进来问。
“夏老师怎么讲?”这是个大八卦,好几个记者开始起哄。
这个问题不在之前的范围内。
杭巍脸色都不好了,已经往记者那边挤。
但是这会儿好几家媒体都在直播。
最好的回答就是否定。
夏泽笙拽住秦骥的衣领,猛地拉着他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放开,笑着问:“你自己判断呢?我俩分没分?”
记者没了话。
于是进入了下一个提问环节。
中途夏泽笙还看了好几眼秦骥,大概是那个吻的原因,秦骥的眼神还有点迷离。
……嗯……好像是有点冲动了。
夏泽笙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
采访终于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杭巍安排了嘉宾后续吃饭的地方,回来拍了拍夏泽笙的肩膀:“干得不错,今天的你真是光彩夺目!”
“谢谢,巍哥。”
“我去处理一下后面的事情,你们先聊聊。”杭巍说完,便向其他工作人员走去,留下了夏泽笙和秦骥。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夏泽笙瞥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公司,秦骥愣了一下,也快速跟了上去,直到两个人都快走进夏泽笙的办公室,秦骥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夏夏,我们能不能聊聊?”
夏泽笙看他,退后了一步,仿佛在重新建立他们之间的界限。
热情的亲昵没了,变得冷冷淡淡的。
刚才的一切好像是个梦,发生了,又消失了。
秦骥此刻的心境就像是一片被暴风雨侵袭过的海洋,表面上虽然努力维持着平静,但内心深处却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像是一个舵手失去了对船只的控制,只能任由海浪带着他的方向。
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秦骥,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可聊的。”夏泽笙的声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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