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疯狂,在我被操到昏迷之后结束,如果说我无数个日夜的欲望堆积是干柴的话,客厅里的狂欢就像一团烈火,烧尽了我所有的羞耻和理智。
父亲把我按在沙发上,撕开我的衣服,舌头舔遍我全身的粗暴与疯狂,像烙铁烫在我的灵魂深处。
我尖叫着高潮,腿软得站不起来,事后却沉浸在他占有我的狂热里无法自拔。
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像个小女朋友一样,赤着身体,露出全身被他干的狰狞的痕迹,过去找他撒娇,打算控诉一下,为什么不搂着我睡觉,为我要把我送回我的房间,
他不知道,刚破处的女孩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吗?
但是爸爸没有像我想象中的回应我的兴高采烈,而是沉默着给我披上衣服。
“抓紧吃饭,待会送你去学校。”爸爸一本正经的样子看得我一阵气愤,吃干抹净了在这跟我装糊涂呢。
我知道他在挣扎,可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那股禁忌的欲望像藤蔓,在我们之间疯长。我不满足于只是一夜的短暂放纵,我要更多,要在更危险的地方点燃他。
“好吧,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去学校吧,爸爸”最后面的两个字我是故意喘息着,带着气说的,看着他强自忍受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欢喜,你装我更装,看谁难受的厉害。
几天后,他突然提议去自驾游,说是想换个环境散散心。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攥着裙角,心跳猛地加速。
这是个机会,一个能让我们独处、让欲望在封闭空间里爆发的机会。
我抬头看他,他的侧脸在晨光下硬朗得像雕塑,鬓角几缕白发闪着银光,更显成熟的魅力。
我咬住唇,低声说:“好啊,爸爸。”声音软得像撒娇,可眼底却烧着火。
他没察觉,只是点点头,转身去收拾行李。我笑的甜甜的,脑子里却已经开始勾画车内的画面。
出发那天,阳光炽热得像要把高速公路烤化,车窗外是飞驰而过的风景,绿树在视野里模糊成一片,远处山峦起伏,像巨兽的脊背。
车流如织,引擎的轰鸣和喇叭声此起彼伏,像一场混乱的交响乐。我穿了条薄得近乎透明的连衣裙,裙摆刚盖住大腿,风一吹就撩起来,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
我故意没穿胸罩,内裤也选了最薄的那条,蕾丝边缘贴着腿根,湿了就能透出肉色。
坐在副驾驶,腿微微分开,裙摆滑到大腿根,余光瞥着爸爸。他的手紧握方向盘,指节绷得发白,眼神死盯着前方,可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时不时扫过我的腿,像刀子划过我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