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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两人比较安静,这群人一时间并没发现他俩。

不过很快,那个被围攻的男生,却用动物般犀利敏锐的目光盯住他们的方向,两秒后男生微愣,随即阴险勾唇,竟是毫无预兆冲两人喊了声:大哥二哥快来帮忙!终于把这群傻逼引过来了,让兄弟们把家伙都拿出来,今晚必须废了这几只鳖孙。

傅成北、路望远:

小巷里灯光较暗,看不太清男生的脸,但结合男生的声音,两人还是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

郁敞。

刚还气焰嚣张的几个社会青年,听见男生的话,猛地转头,随即就看到身形放松还拉着手的大哥二哥。

好巧不巧,不远处的一个可以藏匿七八个人的暗黑角落,传出一阵乒里乓啷的声响,乍一听,还真像埋伏在那里取家伙的一群小弟。

社会青年们显然被这情景唬住,他们追得急,身上都没家伙,可对方人多势众,他们再在这待下去就只剩挨打的份儿了。

说时迟那时快,摸清局势后,几人随口撂了句狠话,跑得比兔子还快,还没五秒钟,巷子就恢复了最初的宁静,仅留下三个男生面面相觑。

事情瞬息万变,傅成北和路望远几乎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郁敞用手背摸了把嘴角的血,随后边笑边收回刀,蹲在一旁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着抽了起来。火星明灭间,他懒洋洋瞧向两人,吐出一团云雾:啧,出现得真是时候,不管怎样,谢了啊你们两个。

话音一落,方才响起乒里乓啷的角落里窜出一只通体黑毛的野猫,它一跃而起,轻松翻过墙面,消失在这条小巷。

郁敞见此,又感叹道:今天是把后半生运气透支了吧。

傅成北没给他好脸色看,一来是因为宋不言,二来是因为他破坏了刚才那微妙却又挠人心扉的气氛,同时又把那段憋在嗓子眼没说出来的话归结于被郁敞打断,于是冷声道:其实我还挺后悔刚没及时跟你撇清关系。

说到底,是郁敞算计了他们。如果没有那只野猫,想必那些社会青年早已不分青红皂白跟他们仨打起来了。

郁敞倒是无所谓耸耸肩,在云雾升腾间瞧了两人几秒,继而嗤笑一声:都一个多月了感情还这么好啊,手拉手散步回家,热恋期还没过?

路望远眸色一暗,但并没松手。

傅成北则是快速瞄了眼路望远,而后瞪着郁敞拧眉道:他妈胡说什么呢,再说我揍你啊!

郁敞丝毫不惧,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了几声,最后用夹着烟的手指着两人:跟我装什么装什么呢,哈,可别说一个多月前放着好好的餐馆不吃去了那劳什子情侣餐厅的两个人不是你们喔,我存了证据的

作者有话要说:快了快了

49.拥抱

认认, 看是不是你们两个。

郁敞从兜里掏出手机,用夹着烟的手指滑了两下屏幕,点开一张照片, 然后对准两人。

照片是隔着一张玻璃拍的, 画面里傅成北和路望远相对而坐, 桌上摆着蜡烛鲜花,傅成北翘着腿, 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搭在桌上,侧脸表情灵动,正跟对面的人说着什么, 而路望远同样注视着傅成北,平日总是神情淡漠的面上挂着浅笑,显然心情愉悦。

傅成北看到照片, 皱了皱眉,把手从路望远掌心抽出, 往前两步在郁敞面前蹲下,一脸坦然:那天附近其他餐厅都满座了, 我们只能去这家,有问题吗?

话音一落,不待郁敞反应, 路望远先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为什么拍我们?

郁敞收回照片,笑眯眯看了路望远一眼, 并没顺着他的意思来,而是先回答傅成北,玩味道:满座?你当我三岁小孩想骗就骗啊, 那天拍完照,我跟朋友去对街一家餐厅吃饭,不提前预约都有位子,空桌好几张呢。

听到这话,傅成北心跳骤然漏掉一拍。

路望远自然而然接话:那家味道不错才去的。解释完又重复问:所以你拍照想做什么?

好吧。

郁敞撇嘴耸肩:理由随你们编,反正我也对你俩隐私不感兴趣,那天就是一时兴起随手拍的,如果你俩心里没鬼,一张照片而已,也没什么吧。

既然不感兴趣,那还留着照片干什么?傅成北问。

郁敞一笑,随手扔了烟蒂,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放松道:不干什么呀,就以防万一。你俩长得人模狗样,一身正气又爱管闲事,被我宝贝看上就不好了,这张照正好能断了他心思。

他说着又从头到脚打量两人一番,狭长的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芒:啧啧啧,Alpha跟Alpha交往还是第一次见,听说你俩信息素匹配度还挺高,怎么样,好玩嘛,能不能互相标记?

傅成北倏地起身,抬手一把揪住郁敞衣领,眼神极冷:说话给我注意点。

郁敞一脸无辜:刚说的很过分吗?没有吧,只是单纯好奇问问而已。

傅成北眼睛眯了眯,盯着郁敞那张悠然自得的可憎嘴脸,不由攥紧了拳头,两秒后正要出手,他的拳头却被一个温热的掌心包裹住。

路望远安抚性捏了捏傅成北的手,淡淡道:别浪费时间,走吧。

傅成北看着他平静的脸庞,一时间也觉得没必要理那神经病,但和路望远离开前,他还是警告郁敞:以后别再找宋不言麻烦,他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听这话,刚还满脸笑意的郁敞登时变得阴气沉沉,死盯着傅成北: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懂个屁,要是没有我,他恐怕还在被人喂泥吃呢,别他妈以为相处几天就了解他,这世上除了我,没人有资格碰他。

傅成北:如果你觉得保护过他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那就真是自以为是,你问过他愿不愿意吗,在乎他的感受吗?

郁敞幽幽道:有必要吗,我说他是我的,他就是我的。

傅成北蹙眉:这是胁迫。

郁敞嗤笑一声,嘴角的伤口渗出一丝血,他没兴趣在这跟傅成北辩论,摆摆手转身走了,仅留下一句:奉劝你们别多管闲事。

傅成北看着郁敞的背影,本想说以后会有更好的人保护宋不言,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一来是怕激怒他,然后去加倍伤害宋不言,二来因为自己的确是外人。

他不了解宋不言的过去,也无从知晓郁敞之于他意味着什么,他只是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觉得沈柏相对于郁敞更适合宋不言罢了。

还记得他之前在问及宋不言对郁敞的态度时,宋不言其实并没多少恐惧或者愤恨的情绪在里面,只是无比平静说不能跟郁敞在一起,从这不难看出宋不言心里,郁敞不一定是胁迫者的角色。

总之不管怎样,他只做自己该做的,能帮的都帮了,就看宋不言自己怎么选择。

不过他私心还是希望沈柏能在这场较量中胜出,郁敞性子阴晴不定,我行我素,甚至还有暴力倾向,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常人,根本就不适合宋不言那样纯洁无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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