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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树不敢再挣扎,忍着越来重的酸胀和倒置身体的充血晕眩,直到四百毫升的灌肠液都进入体内,齐颂又不知从哪变出一个肛塞,抽掉灌肠器便塞了进去。

“呜……”江玉树眼眶发红,从肚子到穴口都涨得厉害,被齐颂捞起来,像抱孩子一样放在怀里,右手缓缓揉动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手掌所到之处像引发了一场惊涛骇浪,快要爆裂般的胀痛和排泄欲在里面横冲直撞,江玉树被逼出眼泪,几乎要扭着身子掉下去,“啊……先生痛……”

齐颂啧了一声,把他翻过来扣在腿上,扬手啪一巴掌掴上雪白的臀瓣。齐颂用的力道很大,把两瓣雪肉打得筛糠般剧颤,很快浮出鲜红的巴掌印来。他又连着打了几巴掌,清脆的声音响彻整间浴室,掌风带到肛塞的尾巴,又顶到肠道深处,挤压着肚皮的弧度,江玉树再也强忍不住,边挨着掌掴边无声地抽噎起来。

齐颂连着打了几十掌,又把人捞起来,看着他眼泪掉得不成样子的脸,用两指捏了捏,戏谑道:“不是说特别扛揍吗?才打了那么几下,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

“不,不疼。”江玉树有点迷糊了,听到这话还是本能地去抓他的手,“先生再打一打,小狗不疼的。”

齐颂感到内心某根神经被非常熨帖地抚慰了,浑身的毛孔舒服地张开,释放出白天压抑已久的暴虐因子。他勾起江玉树的下巴,两指捏开嘴,夹住粉红的舌尖亵玩,然后往外拉扯,令江玉树微微吃痛,控制不住发出干呕的声音,湿漉漉的眼带着怯意仰望他。透明的涎液顺着舌尖和唇瓣滴下来,拉出细长暧昧的银丝。

“小骚狗。”齐颂亲昵地笑骂他,又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齐颂把江玉树像面团一样捏在掌心揉圆搓扁,随心所欲地玩了二十分钟,然后把人端进浴缸里,叫他仰躺在浴缸里,头枕着边沿的防水皮垫,双手抓着脚踝,把夹着肛塞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捏着肛塞尾巴啵地一下拔了出去。

后穴没了阻拦,汹涌的液体径直从出口冲了出去,甚至还夹杂着一点没洗干净的排泄物。江玉树极力想忍着也无济于事,糟糕的失禁感和排泄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脑,控制不住的眼泪也跟着一起往外涌。他即使落到这一步,也真的接受不了这个姿态,太耻辱也太难堪了,安全词几乎吐到了嘴边,却在睁眼模糊看见齐颂观赏艺术品般痴迷的眼神时,又恍惚地消散在了淅淅沥沥的水声里。

在这场耻辱游戏里,齐颂是始作俑者,却不是施暴者。齐颂不是曾经那些以见他痛苦为乐又装模作样的伪君子,是一个坦诚欲望、享受纯粹掌控欲和施虐欲的支配者。

江玉树发现齐颂大概很喜欢看自己的眼泪,更不再压抑自己,放肆地把本能的情绪释放出去,哭着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干净之后,齐颂打开花洒,温热有力的水流打在他的后穴口和会阴,江玉树呜咽得像是呻吟,软软的性器微微弹动,竟然半勃了。

齐颂微微抬眉,控着花洒头,把他全身上下冲洗干净,上身的衬衣紧贴皮肤,已经变成一层半透明的膜。接着他又把湿漉漉的小狗抱起来,扣在腿上灌进另一袋灌肠液。

这次江玉树乖了很多,抱着齐颂膝头努力忍耐,但齐颂还是挑他的刺,寻了个由头又把他摁在膝盖上打了一顿屁股。江玉树的后臀肿得像颗粉桃,疼得又辣又烫,落在齐颂手里,实在手感很好,于是又拧着滚烫的肉玩了好一会儿。

又过去二十分钟,江玉树举起腿,以一样的姿势排干净体内的灌肠液,这回再没一点污浊。他以为终于结束了,却又见齐颂起身,拿了一支粗大的无针针管回来,灌满不知名的透明液体,插到他后穴深处,把液体推了进去。

“这是……什么?”江玉树感觉到与之前液体完全不一样的油滑,有些害怕地问。

“甘油。”齐颂把整管都注入进去,然后把针管拔了,随手丢到一边,“夹好了,不许漏,跟我过来。”

甘油比清水和灌肠液还要滑,齐颂又没给肛塞,江玉树一站起来就崩溃地感觉到那些液体几乎要从穴口喷出去。他极力缩紧穴肉,分开腿艰难地迈出浴缸,光着脚一点点挪到主卧,齐颂已经坐在单人沙发上把玩手上的透明珠串好一会儿了。

“怎么这么慢,主人等了你好一会儿了。”齐颂的眼神从珠串移到江玉树身上,看着江玉树上身湿透了,下半身光着,因努力忍耐而紧绷的脚趾透着粉白,可怜到极致,就是秀色可餐了。

江玉树已经学会了不再道歉,只请罚,闻言很乖地看着他:“请先生罚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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