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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戒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痛感刚好够让江玉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屁股上却只留下淡淡一层粉红,把上一次将消未消的痕迹盖下去了,肉桃似的一颤一颤,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齐颂消了气,放下戒尺,手掌捏了一下温热的臀肉:“自己掰开,让先生看看小逼洗干净没有。”
江玉树隐忍地顺从,自己伸手到后面,被齐颂盯着把臀肉分开,露出中间红润泛着水汽的后穴。齐颂却不满意,让他再分开。江玉树努力掰到最大,菊穴的褶皱都快被撑平了,齐颂还不满意,忽然抓着江玉树的手,把两根拇指的指尖硬挤进穴口里。
“唔嗯……”江玉树漏出一点声音,骤然撑开穴肉的不适和指尖包裹上来紧致的肉穴触感搅在一起,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这样撑开,主人才能看到里面,懂吗?”齐颂冷酷地命令,“继续掰。”
江玉树忍着不适和羞耻,竭尽全力地拉开自己的屁眼,直到脂红的穴被拉成泛白的线,更深的红色藏在洞里面,因为空气灌入而无措地抽动。齐颂带上笑意,拿起一根小指粗的细藤条,顺着打开的洞伸进去,在洁净湿热的肠穴里翻搅。
“啊啊啊……”江玉树忍不住叫出声,被齐颂大幅度抖了一下藤条,像是在鞭笞他的肠道:“浪叫什么?主人给小狗验验逼,谁让你的贱逼发骚的?”
江玉树痛懵了一瞬,被刑具般的藤条打到不敢想象的地方,主人的辱骂也像打在他身体深处的鞭子,痛得他委屈:“呜呜不是……不是贱逼……”
“小狗骚成这样,还不叫贱?”齐颂说着,故意恍然大悟似的,“我知道了,因为小狗是公的,没有逼,只有一个欠抽的贱屁眼。”
江玉树说不出话来,脑子里灌满了齐颂不堪入耳的脏话和羞辱,眼泪像开了闸一样往下掉,充盈在胸口的情绪却又不全是痛苦,有种微妙的无法言说的情愫,从极致的羞耻中滋生出来。
“洗得还算干净,拿来给主人暖暖茶宠吧。”齐颂抽出藤条,夹起茶几上的芙蓉石茶宠,一套七个,每个都不算大,只是拿滚水浇过几遍,还没完全降温。他夹起其中一个,径直塞入江玉树可怜兮兮撑开晾着的穴眼里。
“啊啊好烫!”茶宠碰到手指都是有些烫的温度,挤到脆弱的肠道里,江玉树瞬间烫得尖叫,穴肉本能缩起,反而把茶宠裹得更紧。
“别咬那么紧,有的是喂你吃的。”齐颂拿藤条把茶宠往里捅,捅出一段空间,又夹起另一只塞进去。
小动物形状的上品芙蓉石一个接一个塞入通红的穴眼,把前头几个越来越深地推进去。江玉树已经没力气再掰自己的穴,只是吃下太多茶宠的菊穴不用再掰,已经被撑开合不拢了。滚烫的硬物在肠肉里挤压打转,顶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在上面打着圈折磨。江玉树浑身发颤,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一滴一滴渗进沙发布料里。
齐颂塞完所有茶宠,拿藤条往里再捅了捅,确定不会掉出来,就在他屁眼上抽了一下:“滚下去跪着,屁眼夹紧。茶宠要是摔了一个,惩罚就不止三十下那么简单了。”
江玉树被抽得一个激灵,勉强回过神来,努力夹紧不堪重负的屁眼,从主人的腿上爬到地上。
齐颂看到他身下半勃起的性器,挑了挑眉,捻了一枚银色的圆环,紧紧箍在他阴茎根部,生生掐灭了他刚才被刺激出来的一点性欲。然后在下面吊了一枚小砝码,恐怖的坠痛感分走了江玉树全力绷紧屁股的注意力。
江玉树咬唇忍着,又等到他拿了两枚乳夹过来,夹在自己小小的乳尖上,也在下面坠上一样的砝码。
“小臂撑地,屁股撅起来跪。”齐颂发话,“明天还有训练,今天就饶了小狗,继续跪半个小时,今天的罚就结束了。”
江玉树唔了一声,改变姿势让乳尖和性器的坠痛感瞬间上升,他努力绷紧手臂撑在地上,艰难开口:“是,先生。”
齐颂靠坐在沙发上,欣赏他江玉树乖巧隐忍的姿势,光着身子撅起一颗合不拢穴的红屁股,奶子揪成尖尖垂下来,被锁住的阴茎可怜地透着紫胀,吊在两腿间微微晃动……
时间过完半个小时,身下性器早就硬得发痛,齐颂站起身,走到江玉树身边,解开腰上的皮带扣,拉开挺括的西裤裤链,狰狞的阴茎弹了出来。他站在那里,对着地上跪趴的江玉树,右手猛烈撸动了十几分钟,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他的后背、腰窝、还有红肿的臀间。
江玉树被浓郁的雄性气息裹了满身,就像是被自然界的狮王圈地占有了,除了跪在他身下承受,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