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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树努力忍住生理性干呕的冲动,眼眶湿漉漉的,冲他轻轻点头。齐颂满意地舒展眉头,解开腰间皮带,拉下金属裤链,昏暗中传来布料摩挲的响动,然后硬挺的性器弹到了江玉树的脸上。
齐颂没有立刻把阴茎喂到江玉树嘴里,而是扶着膨胀的头部抵上他的眉心。一张白净清秀的脸以完全臣服的姿态依附于一根鸡巴之下,本身就是极具性冲击力的画面。带着腺液的湿润龟头戳着眉毛,眼窝,高挺的鼻梁,还有两边浅浅的酒窝。直到江玉树整张脸都带上齐颂的气息,他才心满意足地把阴茎塞进江玉树张开的嘴里,托着他的脸颊往更深处的湿热巢穴里捅去。
江玉树难受得闭上眼睛,脆弱的喉咙里伸进粗壮的肉根,带着腥膻味的体液涂满了他的里里外外,脸颊因为塞得太满而微微变形。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难以自抑的干呕潮水般泛起,却带动了软热的肉腔,把入侵的肉茎侍弄得更加舒服。
齐颂满足地低声喟叹,抬手擦去江玉树眼角的泪珠,忽然问他:“那个叫左佑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江玉树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嘴里塞着鸡巴,唔唔地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齐颂面色不怎么好看,按着他的后脑叫他吞得更深一点。江玉树被压到他的胯间,龟头在他咽喉里捅得极深,鼻腔间充斥着独属于齐颂的浓郁味道,快要接近窒息。
齐颂低头揉着他的脑袋,轻轻哼了一声:“招蜂引蝶的小狗。”
最后齐颂射在了他的嘴里,江玉树呛咳了几下退出来,把腥苦的精液含在嘴里,泪眼汪汪地看着齐颂。齐颂摸了摸他的脸蛋,对他说:“好孩子,咽下去。”
江玉树努力把精液咽了下去,齐颂用手指刮起弄在他脸颊上和嘴角的白浊,都喂到他嘴里,江玉树也强忍着全部舔干净了。齐颂这才看着气顺了些,笑着捏捏他的脸:“今天奖励小狗自己选尾巴。”
晚上回到公寓,齐颂把尾巴都拿出来让江玉树选,他看着在床上排满的二十几条尾巴,才发现齐颂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
齐颂说:“都是新的,看到还不错的款式就拿去定制了,小狗看看喜欢哪个?”
江玉树有些呆滞地指着其中一根,红色尾巴后面缀着的白色玉石按摩棒:“这是玉?”
齐颂随口道:“和田玉,羊脂级的,我看料还不错就收了。”
江玉树闭目,脑海里只有八个大字:无耻昏君,暴殄天物。
最后江玉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普通的,橡胶拉珠的尾巴,塞在里面没有太大感觉,睡觉也舒服一些。他抱了条被子窝在狗窝里睡下了,尾巴从被角伸出去,真像条安逸的小狗躲在窝里打盹。齐颂看着这个场景,心情也跟着安逸下来。
“主人。”关灯之后,江玉树在黑暗中叫他。
“嗯?”齐颂躺在床上,懒懒地应了一声。
“我不跟左佑炒CP了。”江玉树说。
“怎么了?”齐颂问。
江玉树吸了口气:“烦他。”
“好,那就不炒。”齐颂回。
江玉树翻了个身,想了想又说:“我之前确实没有发觉他有那个意思……今天才知道的。”
齐颂嗯了一声:“所以呢?”
江玉树顿了一会儿,闷闷地说:“所以我没有招蜂引蝶。”
齐颂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江玉树是在跟自己解释。
“嗯,知道了,小玉是乖狗狗。”齐颂无声笑了一会儿,回答他。
江玉树又沉默了一阵,然后小声说:“主人晚安。”
“晚安。”
作者有话说:
口
第16章 车轮
分班和踢馆结束之后,导演组宣布进入下一阶段:车轮淘汰制。下一次公演在一个月以后,是训练营的主题曲公演。但每周都会根据网络投票和导师评分进行一次“首位晋升,末位降级”的等级调整,上一轮留下的七十个人,这次又会淘汰二十个,最终只有五十人能登上第二次公演的舞台。
越靠后的班级降级比例越大,但晋升却是一样的机会渺茫。然而再渺茫的机会,所有人也会挤破了头往上钻。导演组宣布录制开始的打板,就像冲锋的号角声,点燃了整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选手们又开始泡在练习室,加班加点地练习曲目。先前大家各自挑擅长的领域团队作战,这次却要独自补齐长短板,唱跳Rap轮番练习,比团赛更加累人。
江玉树已经闷头训练了很多天,齐颂看他辛苦,让他周中不用来公寓,只不过每天晚上还要打视频看他养茶宠,借此督促他准点回宿舍睡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