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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说不出来,只能主人替你数了,不过这样,小狗的惩罚就得翻倍了。”齐颂对他说。
“是……主人请说。”江玉树开口的声音都在抖。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知道齐颂的所谓错误都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恶趣味,找个理由揍个爽而已,不如干脆全听他的,自己也少在这个破钩子上遭罪。
齐颂抬手在他晾凉了的臀瓣上轻轻抚摸,食指的戒指在上面擦过去,引起一阵阵的轻颤。
“好啊,那咱们就从周一开始数。”齐颂微微一笑,从江玉树晚一分钟给他打电话,到发消息时被他逗狠了顶回来的话,再到某天早晨少吃了盘子里的荤菜,全都成为呈堂证供,被齐颂加到罪状里,竟然也凑出了十条,翻个倍变成二百下训诫,都用戒尺揍下去,估计眼前这颗小屁股又要变成紫红色。
齐颂又用两根软韧的熟麻绳捆住他两根手腕,把他上半身吊起来,再把滑脱一半的肛钩塞回去,调整好姿势,让钩子稳稳扎进后穴,顶部正好顶到前列腺的软肉,抵在上面挤压。江玉树被吊在半空,腿也因为肛钩提着后穴没力气,被刺激着内里的敏感点,一阵一阵的酥麻从尾椎骨蔓延上来。
“总是揍成紫屁股也不好看,还耽误小狗训练,主人给你换点轻的道具吧。”齐颂拿了块亚克力板子,抵在他的左臀上,含笑说,“轮到小狗说话了,向主人请罚该说什么?”
江玉树细弱蚊鸣地开口:“请主人……揍我的屁股……”
“嗯?我是这么教你的?”齐颂把板子尖从肛钩旁边挤进穴口,在肠道内壁戳了一下。
“唔!”江玉树叫出声,被迫提高音量,“请主人……揍小狗的……贱屁股……”
“乖。”齐颂笑着,抬手一板子狠抽了下去。
“啊!一……谢谢主人管教……”
亚克力的板子脆,打在皮肉上,触感和声音一样炸裂般的清晰,甚至没有疼痛累积的过程,直接就像在他屁股上噼里啪啦地放烟花。江玉树一下一下挨着,还记得守规矩地报数道谢。红绳下晃动的曼妙身躯、清脆的板拍声和颤着清润嗓音的报数、抖动中一点点被板子上色的粉色肉臀,所有的感官刺激混在一起落在齐颂心坎上,实在是一场美妙的盛宴。
齐颂在他左臀打了五十下,换了个工具,用桃木板继续在桃红色的臀瓣上扇打上色。直到打够了一百下,左边屁股变成绛红色,右边还是白皙光洁的样子。两边差距过于明显,江玉树终于忍不住,颤颤巍巍开口:“主人,能不能……打一下右边……”
“哦,小狗右边屁股也痒了?”齐颂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江玉树也没办法,忍辱负重地点头。
齐颂换了根软鞭,挥动时划破空气,嗖的一声抽下来,鞭尾把皮肉压下去再弹起来,顷刻间便隆起一道鲜红的楞子。
“呜嗯!”江玉树疼得懵了一下,缓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挤出声音,“一百零一……谢谢主人管教……”
齐颂抽了五十下,把右半边屁股抽成一块嫩红滚烫的软豆腐,又换了根散鞭,痛感没有那么尖锐,却分散到整个臀瓣。内部的肛钩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碾磨微微突起的前列腺软肉,江玉树在细密的痛感中不知不觉积攒起快感,连自己什么时候硬了也不知道。
直到两百下打完,江玉树顶着肿得差不多,却印着不一样花纹的两瓣屁股隐忍地啜泣,然后被齐颂捞起挺翘在腿间的性器捏了捏,戏谑道:“哭什么?小狗都被打得发情了。”
说着,齐颂又把手伸到他后面,在肛钩拉扯开的穴肉下揉了一下,把沾湿的指尖抵到他嘴唇上,“自己尝尝穴里的骚味,渴得都流水了。”
江玉树下意识张口,把主人的手指含进去乖乖地舔。等听到主人的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什么,脸颊一下子红透了。过了一会儿,却又怯怯地抬起眼睛,看着齐颂问:“主人要……肏小狗的穴吗?”
“好乖。”齐颂捧着他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小狗还吃不下,以后再说。”
江玉树有点羞赧地低下头。下一秒,齐颂却拍拍他的腿根要他并紧,然后解开裤子,把硬了很久的阴茎挤进软滑的大腿根,一下一下地干起来。
男人有力的胯和腹肌撞在他的大腿和臀部,挤压到火辣辣的伤口,更带动埋在肠穴里的肛钩,模仿性交的节奏一下一下顶撞他的前列腺。江玉树像小兽似的哀叫着,可怜的性器被捅进腿间的粗大阴茎摩擦刺激,没过多久直接抽搐着射了出来。
齐颂啧了一声,勒着腰把人提过来,肏弄腿根的同时不客气地抬手一下一下扇打江玉树刚射完精的性器,还把囊袋捏在掌心把玩。江玉树的呜咽断断续续,从不应期又被逼出屈辱的情欲,前列腺液随着动作甩出来,又被齐颂堵住马眼,叫他跟自己一起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