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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颂神色未变,像是意料之中,静静地听着他把话说完。
“先生,如果是您,在谈生意时遇到一个竞争对手,对方用尽力气给您使绊子,不让您谈成,”江玉树看着他,一字一句问,“您会放弃这单生意吗?”
齐颂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笑起来:“那当然是要——”
“搞死他。”
江玉树在医院躺不住,挂完水就着急想回训练营继续训练。齐颂很想把他摁在床上屁股抽开花,但碍于他是个病号,实在拗不过,最后还是去医生那拿了一堆药,亲自陪他回了训练营。
“以后食物和水离开过自己视线都不要再碰,没安监控的地方也不要去。”齐颂想了想,又对沈助理说,“你去联系节目组,在训练营里多加几个摄像头,画面实时共享给我,再找几个人轮班看监控。”
江玉树有些局促:“先生,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可以……”
齐颂吸了口气,按下按钮把中间挡板升起来,然后开口:“跪下。”
沈延还在转头认真听老板嘱咐,猝不及防被升起的挡板挡住视线和声音:“……”
江玉树呼吸一滞,乖乖从座位上下来跪在他脚边。
“你是谁的人?”齐颂问他。
江玉树呆了呆,回答他:“是您的。”
“我的人,在节目里这么被别人欺负,还要咬牙硬扛,不让我插手帮忙。”齐颂冷声道,“你是不信任主人,还是不想跟主人扯上关系?”
“不,不是……”江玉树白了脸,手背还贴着医用胶带,拉着齐颂的西裤裤脚颤声道,“小狗错了,请主人罚我。”
齐颂把他拉上来扣在腿上,剥下裤子卡在膝弯,露出还没好全带着淤痕的臀瓣,把手掌抵在上面:“只打你十下,好好报数,想清楚错哪了。”
啪的一巴掌下去,大力的掌风扇在旧痛未消的臀上,比他想象的更疼。齐颂食指的戒指硬硬地砸在皮肉上,锤到淤血更是钻心的刺痛。江玉树吃痛地抽着气,在一下比一下狠的掌掴中报数,生病之后的精神比平时脆弱,不知不觉攒起了比平时更多的委屈,在最后几下报数时嗓音已经带上了隐忍的哭腔。
齐颂打完了,把江玉树提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手掌托着发烫的肿胀屁股,揉着臀瓣问他:“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我……小狗不该拒绝主人的关心。”江玉树红着眼睛,低声说。
“江玉树,关上门玩的时候,你是供我发泄的狗,不代表爽完一开门,我就会把你踢到一边。”齐颂沉声对他说,“你有你的目标,想做就去做。但你记着,疼了得喊,委屈了得哭,会有人护着你。”
江玉树愣愣地看着他,溢满眼眶的泪在此刻意外地滑落下来。齐颂给他擦了擦,结果越擦越多,干脆把他搂到怀里来,拍拍他肿胀的屁股,再拍拍他的后背,任他在自己怀里无声地落下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江玉树头一次在生理刺激以外的情况下,扎扎实实地哭了一场。
江玉树回到训练营,和他关系好的几个立刻赶来问他的情况。
“哥!你没事了吧?吓死我们了。”珈泽见他点点头,这才松口气。
大家心照不宣揭过莫谷下药的事,围着江玉树嘘寒问暖。只见他手背贴着医用胶带,一张脸没什么血色,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比平时清矍冷硬的样子更多了几分温度,虽然气色不好,但好像……更可爱了。
张途第一个反应过来,叫摄像大哥快来给江玉树拍特写:“快,拍下来放网上,让发财树们看看什么叫病若西子胜三分。左佑呢?快过来给小江喂药啊,巩固一下你俩的CP情!”
徐宏迪嘁了一声:“你怎么跟不上进度,现在是江左凌更火,叫凌远和左佑一左一右喂药才行。”
“哇,你们好有卖腐精神,两眼一睁就是卖啊。”章润润感叹。
众人大笑,眼睛还红着的江玉树也破功了。只剩导演组在对讲机里抓狂:“能不能嘴上有点把门!一口一个卖腐叫我们后期怎么剪片子啊!”
莫谷退赛的事被遮掩成脸伤复发,后续就是各种行程被取消,整个人都在互联网世界蒸发了。他粉丝数不多,因为出镜次数少也没什么人记得他。仅有的一些活粉丝感到不满,组团去工作室微博底下讨说法,很快也被无声无息地删掉痕迹,没过几天,网上就再无人提起这个名字了。
网络自由是资本运作下的主观自由,留在这里的人都主动或被动地服从着规则。
江玉树生病的照片被节目组放在了花絮放送里,凭着粉丝的怜爱心又攒了一波热度。到了周四,忽然有人把江玉树从练习室叫出来,带到拍摄广告的棚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