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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润滑液,干涩的甬道艰难吞咽入侵者,江玉树疼得腿软,咬牙一声不吭地忍着,直到手指在里面反复按揉敏感点,刺激出了润泽的水液,让手指的抽送变得容易。江玉树感到身后的手指抽出去了,紧紧闭上眼,强迫自己放松接纳未知的粗壮物件。
但齐颂并没有真的进入,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根中号的按摩棒,插入扩张后的穴口,缓缓推到了底。
“先把这根东西含熟了,过两天我会让沈延给你送一个大号的过来。”齐颂让他出来,给手脚酸软的他贴心拉上裤子,“想挨肏,就把自己准备好。”
江玉树和齐颂从更衣室走出来,正好遇上裴茗喊他:“江江快来!跳绳比赛检录啦!”
江玉树动作一顿,身边的齐颂噙着笑意对他说:“还不快去。”
后臀刚挨完皮带还烫着,走两步路都是坠坠的痛,更别提里面还含着一根按摩棒。但齐颂故意不帮他解围,走去了自己的嘉宾席看好戏,他只好强忍别扭和尴尬走到比赛场地,接过跳绳,跟参赛选手们并排站在一起。
裁判一声哨子令下,选手们的跳绳嗖嗖挥得飞快,跟拍摄影师成堆挤在前面拍摄每位选手。江玉树每跳一下都能感觉到身后鲜明的坠痛,还得拼命用劲夹紧按摩棒不让它掉出来。眼前镜头正对着他的脸拍,让他有一种别样的羞耻感。
结果就是江玉树跳一会儿断一次,跳一会儿断一次,当之无愧拿了跳绳倒数第一。主持人报数目的时候,引来了选手和导师们善意的哄笑。齐颂竟然也很没良心地在笑,江玉树的脸更红了,趁着摄像头没拍到,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齐颂被气成球的脸红小狗瞪了一眼,整颗心都痒了一下。他跟节目组要了一张项目清单,看见下午江玉树还有个两人三足,便喊来工作人员,说了几句悄悄话。
选手们压抑一个多月,好不容易有次放松的机会,全都玩嗨了,有项目的没项目的都在场上瞎跑,跟动物园里的猴儿似的窜来窜去。江玉树起先身后涨得难受,渐渐地竟然也习惯了,中午上了点药休息了一下,下午满血复活,颇有在两人三足项目大干一场挽回颜面的架势。然而一到比赛场地,看到换了运动服的齐颂,又石化了:“你……您怎么在这?”
“好久没活动了,给自己报了个名,跟年轻人一起玩玩。”齐颂做着准备活动,看他的表情忍不住笑道,“两人三足组合是抽签的,你也不一定抽到我,放心。”
江玉树大无语,齐颂既然来了,节目组当然会让他“抽到签”跟自己一组,装什么蒜!果然,大家各自抽到号码匹配的时候,齐颂拿着一张和他同样数字的纸牌,满脸得逞的笑意,用绳子把两人的小腿绑在一起。
大家各就各位,江玉树刚收拾好心情准备认真比赛,就听见齐颂在他耳边问:“有好好戴着吗?”
江玉树反应了几秒,脸色爆红,又不敢不回答,顶着旁边的镜头,支支吾吾地道:“戴,戴着呢。”
裁判的发令枪猝不及防响了,江玉树下意识跟着大家一起冲了出去。
起初几步还能勉强走好,没过多久,各自组合都开始出现问题。有的步幅差距太大,有的同手同脚,状况百出,都被摄像头如实记录下来。江玉树本来跟齐颂配合得很好,突然在某刻脚软了似的,猛地往前一跌,被齐颂眼疾手快拉回来:“没事吧?”
“……”江玉树忍着体内骤然震动作乱的东西,又瞪一眼旁边满脸无辜的齐颂。后者肆无忌惮,笑着低声在他耳边说:“测试一下你听不听话。”
几个任务下来,摔倒的,绳子散架的,掉队了好多,齐颂和江玉树这组领先在第一梯队,虽然脚程没那么快,但稳扎稳打——主要是江玉树脚软没力气,几乎全被齐颂的节奏带着走。
完成了最后一个保龄球任务,几队人同时发力往前跑。江玉树却在此时被震到最敏感的位置,闷哼一声卸了力,险些要往地上栽去。在旁观人的惊叫声中,齐颂一手横揽过江玉树的腰,把他像大型娃娃一样揣在胳膊下面拎起来,迈开长腿直接跑了出去,甩掉了所有选手,闯过终点线拿到了第一。
看热闹的选手们围上来欢呼,送上刚摘的狗尾巴草花束。齐颂很久没有参与过这样的活动,没架子地笑着接受大家的玩闹,甚至还很真诚地道谢后接过花束,转手递给江玉树。
江玉树被齐颂用胳膊夹着跑到了第一,尴尬得捂脸憋笑,最后还是没忍住,拿着狗尾巴草跟大家一起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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