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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树和珈泽从食堂回来,带着打包的饭菜去章润润宿舍找人,正好碰见他一身水汽地从厕所出来。
“润润哥,给你打了午饭。”珈泽怪道,“你怎么大中午的洗澡啊?”
章润润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笑道:“刚练完舞一身汗嘛。”
江玉树看着他的脸,蹙眉问:“你的嘴怎么了?”
章润润很快地摸了一下自己有点红肿的嘴,笑着说:“哦,是左佑带的爆辣小鱼干,我贪嘴多吃了几包,辣死我了。”
连着好几次,珈泽和江玉树去找章润润,都被告知他在加练。章润润从D班一路咬牙逆袭上来,训练一向都是很拼的。江玉树本来没有多想,但那天中午之后,他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直到这天晚间训练结束,江玉树特地留到最后,看练习室的灯都关了,又去章润润宿舍找人。已经是洗漱时间,别的宿舍人都齐了,俞忱队的宿舍却只有五个人,包括俞忱、左佑、章润润在内的另外五个人都不知去向。
“章润润他们去哪了?”江玉树抓住留下的人问。
那人见到他,目光躲闪:“加练啊。”
江玉树追问:“练习室全都关灯清场了,他们在哪加练?”
那人愣了愣,迅速和旁边的几人交换眼神。江玉树抓到他们的心虚,突然拔高音量:“你告诉我他们去哪了!”
后面的摄像师还在跟拍,没有料到江玉树突然翻脸,跟选手们一起都愣住了。被追问的那人憋红了脸,慌乱地起身躲开:“不知道,你别问我,问节目组去。”
江玉树身后的实习助理有点慌,连忙出声:“江老师你别急,我帮你问问导演看怎么回事啊。”
“别问了。”江玉树想起来什么,突然打断她,转身大步冲了出去。
他凭直觉快步跑向宿舍楼的另一个方向,初舞台结束那次,俞忱拖他进的那个没有监控的老旧厕所,在导演组还没来得及互相知会通风报信之前赶到了门口,又被一道上了锁栓的破木门挡住。
厕所里,俞忱搬了张椅子坐着,一脚踩在章润润的背上:“润润哥,真可惜,我本来挺喜欢你的,谁让你要跟我最讨厌的那个人做朋友呢?”
章润润跪在地上疲惫开口:“你要折腾就快点,别废话,明天还要排练。”
“你这张嘴,学了那么多天狗叫,怎么还学不甜?想再吃几天鞋底?”俞忱笑嘻嘻地说,“今天换个玩法吧,不用你舔所有人的鞋了,你去舔他们的屌,把大家都舔射了,我就放你回去。”
章润润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气到发抖的粗重呼吸。俞忱拽着他的头发提过来,扬手给了他一耳光:“舔啊,你不是江玉树的好朋友吗?他那么能舔,你肯定也会啊。你不舔,我就让他们尿你嘴里,你全给我喝光了,再狗叫着爬回去。”
左佑试探着开口:“会不会太过分了?忱忱,稍微敲打一下算了。”
“你到底哪头的?”俞忱回头瞪他,“不想替他揽了这个活儿,你就站过去,让他第一个舔你。”
左佑不敢反驳,咬了咬牙,缓缓走到章润润面前,把训练服的裤链拉下来。俞忱笑嘻嘻地往章润润后脑上踢了一脚,让另外两个人都去按他的头。
挣扎的动静被强压下去,恶意放肆的笑声里夹杂着几道微弱的呜咽。一片混乱中,门口突然传来巨响,年久失修的木门被踹了一脚,又被人用身体疯狂撞击,几下之后,生生被踹烂了掉下来。江玉树闯进厕所,一脚踢翻俞忱的椅子,和他滚到地上扭打在一起。
还在强迫章润润的两人愣了一下,连忙放开手去帮俞忱,然而江玉树一改平时冷淡平和的样子,活像条发了疯的恶犬,根本顾不上旁人落在他身上的拳脚,和俞忱混乱地厮打,恨不得生撕了他。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姗姗来迟的工作人员被这场面吓得一呆,大呼小叫地喊人来帮忙。
一片混乱中,风暴中心的几人被强行拉开,江玉树被好几个人摁在地上,生怕他再发疯。
齐颂原本在楼下等着接排练结束的江玉树回去,突然接到盯监控的助理发来的消息,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看到江玉树挂了一身彩被摁在地上,怒火瞬间窜到发顶:“放开!谁给你们的胆子碰他!”
工作人员被他这一声吼吓得松了手,挣脱了的江玉树还要不管不顾地往俞忱那里扑。齐颂一把抓住他,把他死死扣在怀里:“江玉树!冷静一点!”
江玉树眼睛赤红,极致的愤怒和痛苦点燃了他的心脏,像是要炸开了。他被箍在齐颂的怀里,发出一声兽类般的悲鸣嚎叫。 ', ' ')